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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1月5日星期日

出軌女友的馬來小奶狗

「你單身嗎?」我問那位剛剛口爆我的那位馬來小奶狗時,他回答說,「其實我有女朋友了。」

「真的嗎?」我有些不可置信,但一轉念,又有什麼不能相信呢?人夫都玩過好幾個了,有女朋友的男人,算得些什麼?

我與這位小奶狗其實真的是撞倒的。完全不在我的計劃範圍內,那時在蒸氣房裡特別冷清,主要是剛過佳節,健身院其實人潮特別少。但後花園還是有幾個人連擠在一起,都是那些電燈泡為主,不是歪瓜裂棗就是排骨或肉山,完全沒戲。

我跑去烤箱裡,還有機會獨自一人閉目養神一陣子。過後就去沖涼收隊。沖完涼後,我看到烤箱裡有一人站著,好奇心驅使,我便折返後花園巡個圈。

哪料烤箱的人影最終移步到場外,而且是個I人為主,看來不是要吃野炮的,我就不打擾了。

我就隨意地去蒸汽房一繞,這時我才看到有一個看來像印度人,實則為馬來人的年輕人獨自一人坐著。

我當時對他的印象是他的身材有些瘦削,是沒有肌肉的那種瘦奶狗(身材比起上次那位泳褲馬來底迪稍差),胸口有胸毛,而且還是心字形的胸毛,看來很溫馴,特別是一對大眼睛。他還蓄著現在同志名媛臉最流行的絡緦鬍子,還有一道髭,不是很濃。


馬來小奶狗的氣質就像這位AI製成的樣貌,親和力十足。




我才想起剛才其實有看到他在場,但埋沒在人群中,而現在只有他一人,我就察覺到他的存在了。

真的對照了那句話:緣起,我在人群中看見你,緣滅,我看見你在人群中。

我們互對望一眼時,我才發現他的眼睛很漂亮,有一種會說話的眼神,他就是有一種相當童真的眼,很無邪。他望著我時,我突然感應到他了。

我坐下來,有意無意地對他孔雀開屏掀開毛巾,他整張臉像釘死在我的下半身一樣。然後我走過去,試探一下,而且二話不說,就伸手摸向他的毛巾處。

一根半勃起的陽具映入眼簾。

到底他是幾時硬起來的?或是他獨自一人時就自硬了?

而且是很硬很硬的那種,是準備性交的那種鑽石硬度。

我心裡暗喜,眼神示意著他去沐浴室,他點點頭,沒有說話。

就這樣我們走進了沐浴室。

我真的很意外,當我倆面對面在同一間浴室時,他第一個動作是:親吻我。

我沒有拒絕,但我覺得他蠻可愛的。然後他一邊與我接吻時,我摸著他的老二,漲得更不像話了,而且真的蠻粗大的,你想像不到這麼一幅看似還未真正發育的男體,埋了這樣粗的肉桿子,我還看到他硬得已上翹了!意味著他的充血程度是爆表了。

我這時才發現他近看是蠻好看的,可以說,是一個天真又帥氣的馬來人,頭髮很密,而且是中間界線五五對開,同樣的是有些微卷髮質。

我們互相探索著彼此的肉體,我開始舔弄他的乳頭,然後開始口愛著他。

我在摸著他的肉體時,發現他真的膠原蛋白滿滿,連臀部也是Q彈的,即使那其實是脂包肌,但就是勝在年輕,臀肉上鋪著細細碎碎的體毛。

而且,他沒有除體毛,表明他不是真正的那種宗教古板份子,而且也真的是年輕。

我沒想到他在花灑聲下,還是被我舔到發出了一絲絲的微響,這是我意想不到的表達力。我感覺到如果在私密場所下,他會是一個床上叫獸。

最難得的是,他也是大乳頭!乳暈漾開來,抓起來一吮,他馬上融化似的。

然而,除了他的肉身全是加分項時,他開始與我接吻。

這是我第一次被一個男人吻到快要暈了。因為他真的是那種吻得很癡纏的吻法,停了一下,又再吻。

我被他如此親嘴吻著時,我恍惚覺得我是他的戀人。因為他的吻,包括他的手勢,是放在我的後頸處輕輕地勾勒著我。

而且當時他的姿勢是壁咚著來吻我。我實在無法抗拒。

我第一次有一種意亂情迷的感覺,當他吻個不停的時候,我的手就在他身上亂摸著,還有那根讓我愛不釋手的肉棒時,我很自然地就轉過了身子背對著他。

他知道我要做什麼,有些退縮了。當時沒有安全套,而我經過粗劍和博彼兩次在沐浴室裡嘗試被頂入的經驗後,這次我更有經驗來擺姿勢。

可是小奶狗看來很畏怯,一直推拒著。但我沒理會他,誰叫他吻我吻得如此熱切?我大膽地用手擺正對口,然後自己往後一堆。

插進去了。

因為他真的硬了,所以完全沒有問題。

他沒想到自己的陽具就這樣被我套姦了,有些慌,我轉頭看著他一眼,他有些不知所措,但只是套姦了他幾下,他自己退了出來。

然後他又開始和我接吻。

我覺得我們在沐浴室裡吻了至少十五分鐘,非常誇張。我從未試過與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吻得如此纏綿──在健身院的沐浴室裡。

而且他的吻功了得,彷如已是一種做愛!

我也幾乎無需與他口交或是什麼的,因為僅是接吻,已如同情慾爆炸了。

而後半段時我再度自轉過身體,他很自然地懟了進去,我那一刻悟到,原來硬度真的如此重要及不費吹灰之力,就像隨硬一點戳,我的肉菊竟然像窗戶紙一樣破了。

然而,他還是不敢大肆抽送,但名義上,我們交配了。

我們就這樣站著做愛──我可以這樣定義了。我沒想到一個本來我看不上眼,也沒有看在眼裡的男人,會是如此投入情慾的接吻高手。

如果這是我家的男人,這樣的接吻,我覺得我會為他生兒育女了。

而在尾聲時,他示意著要射了,我馬上蹲下來,兩唇一張,他穩穩地送入我的嘴中,給我灌了白湯,滿滿的一口,我嚐到了一些味道,我感覺他好像是儲了子彈好幾天,一射清艙了。

我嚐著他的白漿,感覺自己被內射了似的。

而且,他在射時,忍不出叫了幾聲出來,我真的擔心會被外頭人聽見。而我自己也開了香檳來慶祝。

過後我示意我們外出時交換手機號碼。他點點頭。

我們各自沖完涼後,我在儲物格見到他,我先是嘗試用英語與他交談起來時,才發現他與我是同住在同一區,我們的居住地相隔是15分鐘車程而已。

而且,他戴上了眼鏡,是那種粗框眼鏡,添了一種宅男味道,而且,他才29歲。

他的髮質原來是趨向於直髮為主,就不是大多數馬來人那種自然瘋卷而蓬鬆的,可是就是看起來十分自然,這一點與泳褲馬來底迪,以及公子很相像。

他的英語很流利,該是說慣英語的那一圈,90後就是接觸互聯網盛行的新生代,與粗劍、公子等都是同款同屆,該是馬來語和英語切換自如的。

我因為聽見他的呻吟,感覺他是有騷0氣質。於是就問他是攻或受,他說,「我是modify。可以做1。」

我第一次聽Modify這標籤,然後我接下來一句問他是否是單身時,我就知道為什麼他用這詞了。

「我有女朋友。」

「真的嗎?」我心裡明白了,「所以你是雙性戀?」

他答得很明快,毫不猶䂊的,看來他已自洽過,或是,雙性戀對他或他這一代而言,其實就像愛吃芒果或蘋果一樣的選擇題,可以兩者皆選。

而他選用Modify這一詞,可能是不熟悉同志圈裡的術語Versatile。這也難怪,為什麼我一見到他時,不會感覺到他的娘炮,而是有一種直佬氣息。原來是跨界混雜了直孿兩域的能量。

「剛才你有進到來。」我悄聲地說。

「真的嗎?You're really tight, man!」他的口吻就是很現代化的,喚我為「哥兒們」!

後來有旁人走了過來取物,我們就沒有交談了,但大家約定有機會就安排一局,他點頭答應。

迄今,我們的下文就是沒有下文。但對於這次意外的接吻,我覺得也值了。對於一個出軌女友的年輕漢子,這不是出軌,就是一場出汁的肉體感官交換而已。



2024年9月24日星期二

【野鳥記】琢玉成器 ②




接前文: 【野鳥記】琢玉成器 ①


N經過與我過幾招後,已完全拋下了所有的怯場,彷如沒有世俗约束的同性性愛的禁忌,但他其實是將我操成了另一個雌性,因為他不斷「鞭策」前行時說,「喜歡嗎?喜歡我這樣屌你嗎?……」 

我成了他胯下的老婆。

接著我們再換姿勢,這次我還是豁出去,讓我自己遷就一下姿勢,來一個觀音坐蓮,我跨坐在N胯前,還好我的腳傷沒有馬上被影響到,然而我感覺到他肏進來了。

N那時開始舔起我的乳頭,我則攬著他的後腦,摸著他的鬢髮,一個不認識的男人,除了理髮師可以摸著他的頭皮,除了他的女朋友可以感受著他的硬屌,但現在我佔據著他。

但N不屬於我,他也不是我喜歡的男體類型,他只是我在使用著的性器官。

觀音坐蓮這一招,彷如不是對他很友善,因為我感覺到他就軟掉,而掉了出來。我無法繼續坐姦他。

我趁機下馬,拔掉他的安全套,張口就吞。

這時,我們已不是剛剛開始時那種試探式的前行了,我與他,彷如經歷過一場戰役後,彼此建立起一種難以言說的信任,我們的肉體相互結合之後再分離,也猶如天生一對,等待再結合。

N的恥毛彷如不成什麼問題,即使還是沾觸到我的嘴唇,但是我口腔裡的硬挺骨氣,是他對我的肉體與整體表現的最佳背書。

他硬得很快,彷如又是一條好漢了。

在未結合之前,他好比一個茶餐室裡常見的庸俗男人,但剛才親手「架」了幾回,他開始敢於提著我的耳朵,一邊提振著我在吮棒時吞吐有致的節奏。

「我打算两年内結婚,我結婚時,請你來喝喜酒啊。」N突然暴出這句話,在我為他口交的時候。

我猝不及防,馬上棒一離口大笑了起來,這是我第一次聽見這樣的預先發喜帖!而且還在這樣的場景下,他請著我吃他的肉棒,而我未來要吃他的喜酒!

但是.我.不.認.識.他!

我連N的真實姓名也不知道,我們在二十四小時前才交談,在一小時前突然開發了肉體關係,我們甚至進行了最隱秘的肉體探索與體液交換,但我們根本不是朋友。

這一個笑場真的讓我當時的興致勃勃給打斷了,因為我爆笑了出來,我很委婉地說,「那你要怎樣介紹我給你的老婆認識?」我半立著身體。

「就說朋友啊。」他答得不假思索。

我這時看著他挺著的陽具,那是我把玩套姦過的陽具與玩意兒,現在像一排鞭炮般彈跳著,當時的氛圍太詭異卻太情色了──朋友之間,卻有了口交。

我再度俯身,將他整枝叼了起來,那是頂級情色的一幕與意識流交織,即使是朋友,也不可能見過彼此的下半身(更何況是挺起來的肉棒?)。

然而不是朋友,卻讓我們在今時當下,做著這等匪夷所思的人際之間的肉體交歡。

「朋友的話有這樣為你吹的嗎?」我抬眼望著他,嘴裡是含著他的肉杵子。

「你是第一個。」N說。

「我不是你第一個零號嗎?」我含得更是脈脈含情了。

「嗯。也是。真的很爽,我沒想到男人這麼緊……」

「那麼你屌過男人後太回味,會否覺得女人無味了?」

「不一樣的……」

「真的嗎?」我繼續在舔著,吮著,最後吮著他的兩枚蛋蛋。

「我們得空也可以像朋友一樣,出來吃飯喝茶啊!」N再次將話題拉回朋友的範疇裡面,我也是啼笑皆非,因為他看來真的很認真,而我,確實也是很認真地在吃著他的肉棒與含蛋……

太玩味又真調情的一幕!

我忍不住了,一邊望著他,一邊吃個不停,越吃越貪婪地,「但我現在吃著你的屌呢!」

我看見N望向我的茶几,彷如找尋著什麼似的,我意會到他的需求,我遞上了安全套給他,他為自己的肉棒子戴上時,我仰躺落下,兩腿一抬,N提槍湊近,滑溜了進來。

我倆合體了,合二為一。

這時我開始享受著他的肉體,雖然他的肉棒不長也不粗,但整體上的肉感是絲滑的,他的肉臀有一種扎實的硬核感,他的腰際因為有肚腩,所以也是有著一層脂肪滑,而由於他是瘦削的,所以我的兩腿可以從容地攀繞在他的兩側腰身。

我的後抬動作該是導致後肛更為緊實而夾緊了N,但那一刻又陌生又親密的結合,讓我有一種夢幻中清醒,清醒中夢幻的交互錯落意識──

因為我摟著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我更有可能穿著衣服去喝他的喜酒。
因為我其實對這男人肉體上並不吸引,但我卻用我的肉體「物理性」地吸著他,引著他。

N的抽送越來越激烈,我不想他停下來,我也不想他離開,我被這樣反覆地穿梭著時,我又覺得自己好像不是一個男人,為什麼既要、又要、還要?為什麼我這麼不知羞恥呻吟著被撞擊的快感,但為什麼我又那麼理直氣壯地向他要著每一次的進擊?

我高抬的兩腿因為N的撞擊而搖晃起來,倒數沖擊的那幾十下真的很猛烈,讓我不自由主地高呼與激情起來,那種感覺有些像兩個羽球球伴轉到其中一局時,兩人默契十足又功力厚重地,可以承接著一枚羽球不落地,彼此你來我往,一彈一回。

我們都在小心呵護著那枚見不到的羽球,但我們的慾念即將要爆發。

N快到終點時,開始抽搐著,我感受著這個男人發自內心深處的一股呼嘯,一種來自情慾暗底的一種大爆發。

正當我以為他會內射在安全套時,我沒想到他這時兔起鶻落跳了起來。

然後他站立起來,拉起我半立著上半身,他自除安全套,硬將一根肉棒堵在我的嘴裡,緊接著一陣狂流,倒灌在我的嘴裡。

N竟然口爆了我。在一種未溝通過的共識之下,他竟然知道我願意及我可以被爆漿。

但我也沒想到N可以狂射這麼大泡(我想除了柯樂之外,他算是產量豐富的精牛了)),因為我感覺到自己的舌苔是一泡又一泡地被流淌著。

他倒灌著我時,我感到一陣莫名的亢奮感,特別是含著不認識的男人的雞巴與喝著他的精液時,有一種下流與不堪的感覺,我彷如在為這種因緣際會而歡慶,因為要促成這樣的一局,需要太多條件結合、多線軌跡的重合交疊。

我就這樣自己也開了香檳。


N過後去沖涼,我們也繼續聊了一下。N說,其實他是有去健身院的(但顯然他並沒有放太多心力在舉重吧),而且就是那間最有妖氣的分店。

但他多是早上的時間段光顧健身院,而就在健身院的後花園中,他被其他男人吹過肉棒了。

「有過那樣的接觸,所以我才想試一試肏男人。」N說。

如果牛不喝水怎麼按得牛頭低?

N從剛才射精出來後的那一刻起,他已不是之前的自己了(例如他不再是純粹的異性戀者),這是他自願成為一個新的自己的意願。

而我,是為他琢玉成器。

後來,我們本來的三人炮局,N也表示興趣缺缺了。

我和他當然也沒有告訴那位馬來小弟,我們其實已暗地裡相約搞了一局。

迄今我還是沒有見過那位馬來小弟,我們是在群組裡說預約的時間不方便而取消了,他也不疑有他,沒有再主動組局。

後來我想,N私下預先約我,也確實是有些背後繞過的不道德。

但我們其實還背對著N的準老婆來搞了一腳,其實更為不道德吧!

最後我們果真組不到局了,到現在我也沒找著那位馬來小弟了。而N在事後留言給我時問,「你是否有那些已婚的零號可以介紹?」

「為什麼?」

「就想要試試肏這些零號的感覺。」

我問:「即使是約到,這樣的零號與沒有結婚的零號有什麼分別?」

「就想試試。」

N不停地遊說著我,嘗試邀我組局張羅。

但是我只是很坦承地告訴他:我自己也在找著結婚了的一號,找結婚的零號或真正的零號,形同是找多一個香爐,對我有什麼好處?

或許,N就想在他的征途上的同志性慾盔甲上添一個肩章,在「屌過男人」的空欄上划一個✅,就多了一條肩章,接下來的肩章是✅已婚男人等等,像哩程碑,像一種自我的標榜。

然而,組局這些事情,我是不會再去做了。

2024年9月22日星期日

【野鳥記】琢玉成器 ①



N站在我家門前時,是一個陌生人。可是我知道他即將是與我發生肉體關係的華裔男人。

當然這不是我無數的故事中最獨特起點,但他其實是我與另一位炮友要組的3P炮局裡的另邀對象。那炮局的聊天群組成後,他就另外再私訊我,問我是否要預先來一炮。

換言之,他截糊了。

組局者是一個馬來小弟,也從未見過面,自稱是一名雙性戀,要相約幾次都不成,最後他建議組3P局,我同意了,他就馬上張羅,拉了這位華裔男子入群。

當時我是有先看過N的人頭照,相貌平凡。但我無所謂。

所以N比我們3P局的安排日期預先出現在我家門前,我們「相遇」了。但相遇前,我是在聊天工具上與他聊了近一小時許。

N告訴我,他其實是有固定女朋友的雙性戀,也沒有見過那馬來小弟,從來沒有肏過男人,這次是想要體驗,所以坦承自己是完全沒有與男人交戰的經驗。

他也說他不口愛其他男人的屌,自稱自己的老二不大,更說他想要找一個固炮。

而如果我們曾的有一手了,我不是他的第一個男人,但我是他人生中的第一個零號。

所以,我已預設了N是一個泛起一般偽直佬的共性特質出來:探險動物、只會圖利不會付出的「大爺」款,但極可能是有經驗的「實操」能手,畢竟他有女朋友定時可供「洩慾」。


現實中,N比我高一個個頭,基本上就是在華裔茶室午餐时段,你會碰到的那些本地華裔男子,長得有些瘦,完全沒有身材,過目即忘,不會有侵略性,就一副斯文但不娘氣的男人,沒有佬味,也沒有奶味,感覺就是有些「干柴」吧。

感覺上他就像日本愛情動作片裡的那種眾演,專做汁男的那種,連臉部鏡頭也欠奉的那一種屬性。

N其實已36歲,但相貌上看起來還是蠻稚嫩的,身穿工服(是下班後驅車45分鐘才到來)。

而當天晚上,我是因為腳受傷了,罕有地沒外出去gym,所以騰出了時間。

一切的機緣,就這樣開始。

N進門後,大家互相彼此介紹問候幾句,他說,他的女朋友恰好在每週這一天下班時段都會去上課,所以他也騰出時間來,就安排來到我的家。

所以,他自稱不是同志。至於為什麼卻上了約炮神器,我也真不知道,但他的起心動念,造成了他可以忍受塞車再到安排,再到張羅安排出現在一個陌生人如我的家門前,可見他的意念是堅定,而且這是一份貪婪的暗黑慾望在牽引著他。

我開門接待他後,本來是沒有什麼希望,因為我以為N會是那種先見一面再看看要不要繼續的類型(我遇過幾個都是先說聯幾句,然後就沒按如期發展了),因為這種直佬,或是說有一種人,總會以「我先當你是一件貨來挑你,看合不合口味,我再來決定是否干」的姿態。

沒想到,N進屋後,不打算要先進入符合社交常規的聊天模式,而是直接問:「我們是否要在客廳做?」

我欣賞他這種直接,所以我們上房了,我建議N去沖涼,我在床上等待著,聽著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花灑聲,心情是一半空一半懸的。

他圍著我備好的毛巾半祼出現在我的面前,果然是我想像中的排骨精,但有一個梨子肚,人到中年又怠於鍛練的身材,成了「瘦人肥」的體態。

N從浴室出來後,也顯得很從容自然,言行舉止完全沒有一絲絲的母味,我有一種感覺,我像碰著我的直佬同事或朋友的感覺,整個氛圍設置,好像不是在為了發生肉體關係,而是進行一場合作或生意佈局。

忘了說,N自稱自己是做管理層工作。但工種是什麼我就沒有詳問。這些身份在此時此刻,都變成次要了。

因為半祼的他站在我面前,整體上看起來也真的是高,我躺在床上得抬眼眼望他,他是全身無毛,干癟的胸肌,凸挺的肚腩,干柴的兩臂,修長的腿。

總之不是符合我常規的炮友選項。而老實說,我一般上對這種排骨精類型,是波瀾不平的,我寧可接受一些微胖型,也覺得干瘦太過像少年,我有一種與幼齒交手的道德罪惡感。

但事到如今,一切的安排就來到了最末段的70%,這場交會總得繼續下去。

我動手除下他的毛巾。

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處沒有經過修茸的雜荒林野。像那種古宅長年失修後的荒涼感。他的恥毛其實算是蠻盛密及卷長的,即使是他的上半身看起來是光滑如瓷。

典型的「直佬」──因為女生一般不介意吧,對於女生來說,男朋友或老公的陰莖,只是一個「生殖器官」,用來繁衍香火的「傳導器」而已。

但對於一個久經沙場的零號來說,男人的陰莖就不僅是掛名的人體學學名,或是帶有社會屬性功能的「生殖器官」而已,而是賦能了一個更昇華的意義:性器官,那是以「性」為主旨的。

而且,我「即將」是N的第一個零號,或許他不知道男人之間不只是爺味、不只是兄弟般那樣的不介意無所謂,連恥毛也需要修飾的。

N的陽具,不是一個驚歎號。

充其量只能是一個逗號。完全有待延續的那種感覺。我真的感覺我像碰至魣一個幼齒。

我還未撿起這一枚逗號時,N就開始撲過來,他除下我的衣衫,然後撲向我的胸肌揉捻著時,他就吻起我的乳頭來。

但非常遺憾,他的吻乳真的沒有什麼技巧,因為我根本沒有感覺到他的舌頭,他的動作讓我感覺到少年時偷窺的那種soft core情色電影,男主角要與女主角要撲殺時,就是這種「唇蓋」式的「吻」。

更意外的是,他也伸過頭來作狀要吻我,但其實沒有吻,就是蹭著臉皮去摸娑,有一種作狀親熱的感覺。

或許他的親密感是這樣由此而生,或許這是他與女朋友親熱時的指定動作,但他該是心存一絲畏懼與茫然,特別是不知如何與一個男人作出不符合他情慾認知的親密動作時,所以就是留一手。

我不能這樣被牽動。我需要採取主導了。

我馬上翻身,張口就含下了他的肉棒子,唇啜舌翻,加上啜麵般的窸窣之響,我馬上感覺到他的反彈,口腔裡彷如發酵了一團麵包,繼而是一根法國麵包棍,完全可以啃了。

逗號的好處就是升挺得快,因為完全充血時可以短時間內運血佈通。我棒一離口檢視一下,天,怎麼硬得如此像黃瓜了。

遣憾的是,那型體還是沒有多大的成長。

這意味著我的慾望啟動模式奏效了,因為我往下走時就聽到他的呻吟了。

N看來是開始淪陷,而打開了自己暗黑又不肯承認的慾望需求──他需要男人,即使社會上需要他扮演一個丈夫。

我的手往上伸捻弄著他平坦無奇的乳頭,更加刺激了他。

這時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我索性倒裝著我的身體,和他頭尾相接,以69形式口交著他,這意味著,當我的口中緊含著他的肉棒時,其實我是以菊相待,讓他一探幽蘭。

N可能畢生都還未鑑賞過女性以外的人體藝術。

我感覺到他的指頭在我的菊沿徘徊,但還是卻步。

這時我更大胆地作了一個決定,我舌探他的菊花。

這時候我再度抽離他的肉棒,整個人轉移到他的底部,告知我要舌頭探菊,他沒有反對,我將他兩腿抬起再稍微拱起了他,對他進行了毒龍鑽。

這是一個沒有開發過的雄屄,特別光滑及嚴絲合縫,真的沒想到他全身好像除了頭髮和恥部,其他地方都好像沒有什麼體毛。

這只是一個淺嚐輒止的男同志肉體探索體驗輕鬆版,但我看到N似乎沒有什麼反應,至少,我沒聽見他的呻吟了。

那我知道這就是我要的一號了,那種徹底愛肏的絕對一號,而且N的硬度依然保持著那種黃瓜硬。

這證明他對像我這樣的男人,是有反應的。

要進入正題了。我本來先建議要傳教士姿勢,但N說他要狗仔式。於是我們馬上擺好姿勢。

戴上安全套,我的意識在前,肉體感官在後,然後不經意的,像春風拂臉,我感覺到被「拂」進來了。輕柔的,我鎖住了他的硬肉棒。

他發出由衷的一聲長歎,彷如久旱逢甘露,因為他馬上就開始抽動起來。

但老實說我是不覺得什麼特別難受與難頂。因為……物理上的磨擦是有快感,但那種裹挾的征服感,是沒有的──因為N的太小枝了。

他的抽送節奏非常快,別看他四肢修長,但其實是一個短跑接力棒賽手似的,就是不斷往前挺送,再退出,再挺送,我即連要深鎖套牢的瞬間也抓不到。

N開始讚歎著「很爽」、「很緊」的囈語,他並不是那種夾子音的唱腔,卻是真真實實直佬的那種悶吭,還說「第一次屌男人這麼爽……」

我開始感覺到有一種滿足,即使我看不到他的樣子,但我感覺到他那種拉絲的流連忘返,而且非常順滑的抽拉。

這就是傳說與現實描繪著的「男友屌」吧,不中看但中用,不粗長但剛剛好,不惹人喜歡但套進去時很合適。

但他的硬,我感覺到了,他的打樁節奏如此純熟,讓我懷疑他其實不是第一次肏男人,然而再轉念一想,他不是有女朋友嗎?所以就是常規的性愛練習生。

接著第二招,他終於來到與我進行傳教士姿勢,我們屌穴緊扣未分,轉換了姿勢就開始契合起來,這一姿勢更加順暢,那種感覺就等於星期一開車上班突然發現完全沒有堵車的那種「通順」,還有意外的爽感。

我的手環抱著他的肩上,時而滑過他的腰線,視覺上這麼瘦的男人,不符合我的審美與慾望需求,但當時那一刻,我們竟然結合了,我接受了他,我中有他。

他時而伏身而起挺起上半身,時而如海鷹掠海覆蓋著我,我們前腹互磨著,在中途時,N仰起上半身,往下看看自己的肚皮說,「怎麼我這裡濕了?」

我這時才發現,原來我自己被他肏到如扭不緊的水瓶般洩了前列腺出來,蝸牛絲般地犁過了我的肚皮,再渲染到他的肚皮上──不到十分鐘,沒有接吻沒有摸屌的男體性愛,竟然發生了體液沾染的事件。

他看著我的下半身,明白了發生什麼事,我看著他有一絲驚喜的眼神,像發現自己的老婆懷孕了似的那種喜悦,「你很爽是嗎?」他這樣直接的問我,我別過臉去。

然後他俯身一沖,繼續高速明快地抽送,我是一口呻吟接不到第二口,就是隨著他的撞擊而不自由主地發出聲響,即使我想忍住,但是我做不到,我覺得自己開始被打開。

N的發狂作妖模式啟動後,突然來了一招:絞剪腳,我倆側躺著,但倆的下半身交互織穿起來,然後開始抽插。

我突然間emo起來,因為這一招,正是以前椰漿飯常對我做出的一招,也是他的例牌最愛。

N一直問我被肏得爽不爽,又說他會好像幹老婆一樣地肏我。

我那一刻,真的身心有些破防。雖然他不長不粗,但偏偏,我被戮到了。

N接著要求觀音坐蓮,要我騎乘上去,但我的腿傷讓我有些遲疑,我直言我不在行,所以他又將我翻過來,再度以狗仔式形式進入我。

N的淫語開始飄蕩著,可能看不到我的樣子,所以一直耳語著我,「你喜歡這樣被操是不是?」

然後他的手,開始自動地從後捻弄著我的乳頭起來。

(待續)

往下看:

2023年2月27日星期一

【我有女朋友系列 】深色迷惑

如果你還記得不久前我分享過的印度粗一和那位不能告訴老婆的印裔回教徒的故事,或者會好奇為什麼我連印度人也吃了。我不是指來自印度的印度人,而是馬來西亞的印裔。

以前,我是不碰的。而且也不會激起什麼興趣。

可是,就在那一次的事情,改變了我的想法,甚至是觀念。

其實平時接觸印度人的機會不多,基本上我與他們都是乍近還遠的那種距離。以前有過印度同學與同事,但民族特性這回事,真的一言難盡。

我那時是健身完畢後,在烤箱裡坐著。而這時一直有人進出,我也沒有什麼意思來發起什麼淫行勾當等。

我當時的位置是在一個暗角中坐著,然而坐在死角的是一個看來相當大塊頭的印度人。我當時的選位也是因為其他位置都滿了,只有那暗角是騰空的,我就坐了下來。

雖然那時那位大塊頭已安坐下來,我也不排斥,就像坐巴士裡有空位就坐下去了。

直至後來有人進有人出,其他地方有騰出空位了,我也沒有移步離席,我就覺得說,反正我是要閉目養神焗汗,而且也預料是不會有什麼機會去做壞壞的事情。

所以,我真的閉目養神,即使身邊不到兩米之間,那位印度大塊頭對我的伸手可及。但我就是這樣靜靜地坐著。我也沒有去張望這位印度大塊頭。

但當然,我也有偷瞥他。他當時也是閉著目,所以我趁機打量。

基本上,他就是一如其他印度人,蓄了鬍子,全身毛茸茸,乳頭很大很黑,但在一大片胸毛之下還是可以被發現,可見他的黑激素是多麼地發達。

同時,他的胸肌看來還蠻渾厚的,感覺上他是過氣乳牛。現在是東坡肉狀態,肥肉夾著瘦肉。

我們就這樣相忘於江湖地坐著,互不對視。任由外界人來人往地。但我堅定不移。

但該是過了至少十五分鐘這樣長的時間,我在小睡中醒來了。這時他也是恰好張開著眼睛。而我倆已是汗流滿身了。

他見我醒來了,我們對上眼,他對我露出一抹笑容,很親切的笑容。

我也微笑回報。

然後,我突然看到他的褲襠顫跳了起來。我很意外,因為我沒有想到他是同志。我以為他只是一般的直佬。我根本沒有對他有任何猜想。

他看到我望著他的毛巾胯部,意味深長地笑了一笑。他可能察覺到我喜出外望的眼神了。

我那時機不可失,我馬上出擊,伸手掀開了他的毛巾。

我就看到一根肉杵子蹦了出來。

不騙你,那是非常粗長的一根陽具。鳥黑原始,遠觀就像炭一樣,然而是如此地觸目驚心。

我望了一眼,用英文簡單地表達了我的驚訝,「That's huge!」

然後我馬上撲了過去,將他含了起來。

這是他想要的口交吧,但他沒想到我倆沒有真正開口對過話,之前也沒有對過眼神,只是如此緊密親近坐著而已,但居然,他的肉棒子已在我嘴裡了!

他的包皮其實是完全褪下了,但那種充血程度,完全是黃瓜級別的(而不是香蕉類的,外硬內軟)。

我一邊啜著時一邊問他,「Are you a top?」

他搖著頭。「I'm married。」他這樣說。

換言之,這是一條人夫的屌。

我沒想到印度人的屌是如此的滋味。他的粗度,其實是堪比之前提過的鍾斯

我含得滋滋有味時,他緊張起來,因為就是怕有人闖進來,所以他站了起來,想要把風把關。

他一邊站起來時,我就抓著他的龍根不放,像我的導盲拐杖一樣,我必須扶著他。

他長得很高大,約有六呎高,身形可說是魁梧了,他一邊回過頭望著烤箱的門口處,一邊拉開毛巾,讓我對他為所欲為。

那種粗屌真的讓我越吃越亢奮,被blacked的念頭越來越強。由於我吸納得很順暢,而且恰好達到他自在的速度,真沒想到,他突然就口爆在我的嘴裡了。

他一辦完他的事情,就要轉身離去。我還是叼著他不放,但他離意堅決,我有些像進行著兩唇夾腸的拔河。

但我見到他還是如此挺拔,就問他什麼名字。他說了一個簡單的單音英文名,我問他是否有肏過男人,他說沒有,主要是他已結婚了。

「你有孩子嗎?」我問。

他搖搖頭,然後說他今年三十二歲,強調自己不是同志。

「但是我剛才含過你了。」

「我知道。」

「我還想要喝你。」我堅定地說,雖然我知道他才剛口爆。

沒有一個男人挺勃的狀態下,會拒絕另一個男人這種請求,或是雄性動物總喜歡釋放自帶基因的雄汁的天性使然,又或是對袍襗情誼的一種反饋。我繼續半蹲下來時,他已抽出他的肉棒子自擼著。

不一會兒,我嘴裡就像灌了泉一樣,一陣陣地滑溜而下,從舌頭到喉間。第一次是我含到他口爆,而第二次是擼到口爆。

一個陌生男人的精液,一個只一起呆過十五分鐘沒說話就含薪,而現在是一飲而盡。

後來,我對這印度人些念念不忘,以致於在接下來於約炮神器上有幾個印度大兄來敲我時,我也不會像過往般馬上拒絕或不搭理。

我總是有一個想望,想真正地嘗過他的肉棒子。

然而,印度人就是有一個通病,他們怯,他們也計較,談到最後就是不成事的,包括一個住在著名印度區的潛在炮友,談到最後是不了了之。

我還以為我會再遇上這位萍水相逢的印度大塊頭,但是他只是膽敢在健身房後花園縱情放肆,怎麼會上約炮app呢?

後來我們有一次在健身房的更衣室裡再相遇,他也無意再續前緣了。而我,已展開了我的深色探秘之旅。

這包括約到了一個讀著博士生的本地印度精英份子,我們約了一個星期天時去他臨時暫住的酒店裡相會,在那裡我真的被發掘了另一種感官快感(有機會時再寫出來吧)

後來的後來,就發生了印度粗一(真正來自印度的印度故事),接著還有未分享過的印度勞工與兩個巴基斯坦廠工的故事,還有一位是來自阿富汗的勞工,只是看過肉照,真的時間不夠多。重點是他們這些不盡然是興都教,還包括基督徒與回教,但他們的膚色與基因等都是源於南亞,這是一個我未曾真正去開發過的集屌之旅。

不過,接下來幾天我看有機會,我該是要寫寫我剛去了新加坡的故事。


2023年2月13日星期一

【我有女朋友系列 】高佬②

前文

可是你知道嗎?那時其實是有其他人進來蒸汽房的,包括一位我也肉體接觸過的鬍子叔,還有另一位馬來四眼小胖,兩人都曾經被我拿下。當兩人進來時,拇指屌大叔與高佬已顧不上什麼避忌,還是繼續接吻愛撫。

但兩人並沒有加入戰圍,只是在旁觀戰,而有這兩人存在,猶如把風的守衛,我也更加放肆起來。

而一室裡擠了我在內的五個人以外,其實還有第六位,也是最後一位的兔尾屌小哥,這位也是常客,他是那種觀戰自擼的旁觀者,全場就只有他這位旁觀者,自解毛巾,看著我們自擼起來。

其實這時兩位男主已站了起來,躲在牆角,而我蹲著繼續「招呼」著他倆,而那位始作俑者,拇指屌大叔,這時也不斷邀那位免尾屌加入,包括俯身去啜那位兔尾屌的乳頭等。

可是我知道那位兔尾屌是一位自愛自己刺激的零號,他不來我們現在這一套,而且他是一名快槍俠。

所以不到一分鐘,這位兔尾屌小哥已自擼繳械了。

這淫亂的一幕,我是全程參與者,因為另兩名觀戰者離去了,連那位高佬也尾隨抽身離去(那時我不清楚他是否已沖線了),只剩下我繼續含著拇指屌大叔,沒想到他眼看陸續散場,有意識地不斷讓我猛吮,突然間一陣爆發。

我被口爆了。 

然而我沒感覺到自己飲下了什麼。

拇指屌大叔自己完事了,馬上圍起毛巾要離去了。

這時候,剛才的風風火火,在霎那間居然只剩一個被口爆的我。 

但我沒有想到,這時那位高佬回來了,原來他去了沐浴室淋了一身濕回來。

這時蒸汽房裡只剩下我和他。

但我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這位高佬用英文問我,「Wanna go to the shower room? 」

 ⚈

這意味著,我可以獨佔這位高佬了。 我馬上點頭答應, 那時沐浴室區不是門關閉著,就是空著,我們前後腳來到最後一間時,關上門時,就只剩下我與這位高佬。

他確是比我高了一個頭來,我的臉部恰好就在他的胸膛上。當我倆掛好毛巾時,是兩具裸體在這一方格間裡。

而我這時才看清他的模樣,年紀該是三十多歲,很有籃球手的氣質,皮膚很白,他該是屬於精瘦高挑型的身型,全身囤脂不多, 但來健身房久後有功,所以恰好練出了麒麟臂,還有相當挺的胸部,還不至於那種乳牛型,就是體型肌肉均稱的那一類。

我真的撿到寶,那一刻我覺得我中頭彩了。 多得那位拇指屌大叔,又或是拇指屌大叔成功勾引到他,因為我感覺到我不是這位高佬要的那杯茶。 

高佬這時低頭在我耳邊說道,只需用手將他打出來即可。

這時我才想起適才我們三人行時,我含著他的老二時,他是一直閃躲的。這反映出他的龜頭還是很敏感,可能是常期有包皮包裹之故。

那時高佬的老二還未挺勃起來, 我馬上用嘴唇含住他的乳頭,而他的乳頭是有些扁小的,但沒想到那就是他的敏感地帶。

因為當我一邊用舌頭一邊用嘴唇探索到底他的乳頭在哪兒時(因為太扁小了),他就微微發出呻吟了,而我另一隻手是抓住他的龍根。

這時的我是稍微俯身,左手環住他的腰,右手抓住他的龍根,然後嘴唇是啜著他的乳頭,這樣我就重心穩一些。 

他在我這樣多重的刺激下,我掌心上的肉柳條很快地充血起來,然後,從一條,變成了一根,挺著。

但這時我才看到其實並不是很長,我覺得可能就是平均長度而已,怎麼剛才在蒸汽房裡是看到他近三百六十度向上挺時是如此地巨碩? 

我看著這根硬梆梆的肉屌子,咽著口水,因為我答應他不能口交他,而這時我就是一邊擼著他,他其中一隻手也抓住我的手肘,看起來越來越緊張了。

我就這樣一直啜著他的乳頭,他自己接過手擼著自己的肉管子,十秒,二十秒...他示意我蹲下來喝他的精液時,我在沐浴室強光照明下,抬眼看著眼前這陌生男人,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一刻,我得要迎來一場開香檳的噴射。

高佬準備顏射我,而這一刻終於到來,我看著他仰頭做著沉默的長嘯,打著激靈,一邊擼著他的肉杵子,但我沒有感受到什麼,可能他的射量不多,但看著這男人抖著自己的陽具時,我知道,我收割了另一個陌生男人的高潮了。

高佬一射完,恢復了理智,馬上拿起毛巾要離去了,而且再不允許我去接觸他。

我後來在更衣室裡再見到這位高佬時,他正在更衣,我趨步向前,那時恰好有其他人在場,然而高佬對我視若無睹了。

我毅毅然轉回頭,這種親熱後不認人的戲碼,遇到太多次了。

後來,我第二次再見他時,還是在後花園的蒸汽房裡,他一人坐在石椅上,身形看起來真是很龐龐大。

當他告訴我他是有女朋友時,我也不訝異,我那時心想,你不是第一個有女朋友或妻子的男人被我嚐過,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至於那位拇指屌大叔,我之後就沒再遇過他了。

(全文完)

2023年2月12日星期日

【我有女朋友系列 】高佬①

在健身院的後花園,終於找到機會,與坐在我身旁的一個高佬華人說話了,之前太多人進出後花園,無法與他獨處。 

我邀他入局,他搖搖頭,不玩了。

到底什麼事?我隨口一問,「你有男朋友還是有女朋友?」

「女朋友。」

「那你有沒有玩過肛?」

他顯得不大想和我說話了。而我們, 是在短短兩個星期內再次見面,而那一次的見面,其實真的太大膽了。 

那時我從外坡回吉隆坡,就奔去健身院了。剛到沒多久,就碰到了第一個人,一位華人大齡阿叔。

這位大叔看起來該是有五十多歲,甚至接近六十多歲,然而他的身形可算是碩健,可見很年輕起就有健身了,只是他的相貌暴露了他的年齡:因為長了太多的細皺紋。

他當時是圍著自攜的紅色毛巾,顯然的,他是選擇不使用健身院免費提供的毛巾,這極大可能是自身潔癖。

我看見這些大齡叔的乳頭,大而深色,看來自成妖多年,雙乳該是被人吸得烏黑了。所以我猜他可能是偏零的0.25。 

我們很快就互相示意而肉體接觸起來,我打開他的毛巾一看時,有些驚訝,因為實在夠短,但勝在夠粗,所以如同拇指屌。

而且,拇指屌大叔的蛋蛋已完全收縮似的,這種縮陽狀況,不知是否是年輕時注射了太多類固醇? 

但我在擒獲他之前,拇指屌大叔是不上鉤的,我是經過幾番手撩逗,先在烤箱拿下而見識到指拇指屌,然後他又出去,重返時我耍出我的絕活:

我說我要喝雄汁,他一直搖頭,說怕,也不願去沐浴室。

然而幾番外出,我在烤箱獨自一人時等著他回來時,他卻不見蹤影。

我移步到蒸汽房,門一打開,赫然見到拇指屌大叔與另一位高佬並肩而坐,兩人一看我進來,來不及裝正經,馬上掩上毛巾。

我不知道這高佬幾時到來的,但我沒想到這拇指屌這頭對我說害怕什麼的,轉頭在這裡就與另一個人鬼混了!

我一看兩人進行得好好的動作戲碼被我打斷,馬上轉念,流線順暢地,我就撲去那拇指屌的胯下,蹲下來掀開他的毛巾,而拇指屌意識到是我了,馬上松手讓我看抓個正著。

而那位高佬也逕自一起掀開毛巾,讓拇指屌的手伸去抓龍根,而兩人,竟在我的面前接吻起來了!

那一刻我是蹲著,眼前是兩根硬得挺拔的屌,拇指屌大叔的是粗短,而高佬的屌我沒想到也是相當粗長,目測有六吋左右,硬度已到了類似黃瓜的程度,一柱擎天亂蹦跳地。

這意味著,兩人真的興烚烚,搞得火旺,而我的加入,是一個助興。但對我來說,我是得一送一,而且我對於這樣貌都看不清的高佬,簡直是撞上來的兔子。

而高佬看起來其實不是乳牛,但勝在魁梧,寬肩瘦腰,所以看來非常塊頭很大。

我在他倆的下半部活動,吹著拇指屌大叔一會兒,馬上轉攻高佬了,這個本來陌生的男人,而且他並沒有拒絕。

就在轉瞬間,我們三人的世界交匯在一起,這是我的多重宇宙上演了,我沒想到即時地就來了一場不正式的3P,在健身院的蒸汽房,一個如此公開的地方!

我感覺到拇指屌大叔對高佬是帶有癡戀的,因為他主動求吻的姿勢近乎騷賤了,而我就負責在兩人的下端,像個擠奶工般,帶著非擠幹不可的使命。

漸漸地,高佬在我吸時一直在閃躲,我才發現他的直挺老二是還帶著包皮的,而拇指屌大叔則是已割過包皮,所以高佬在我對著奏笛時,不斷地後退閃躲。

待續

2023年1月29日星期日

【我有女朋友系列①】含不住的誘惑

 年初八,健身院已看到人潮回流了,相對的,那些健身院難民也一併出現了,包括之前提過的一個蚊仔男,只看見他作樣穿著運動衣走一圈,很快就回到後花園狩獵。

還好我要沖涼的時間點沒有與他撞在一起,因為我知道這蚊仔男至少可以來回巡遊一小時而不罷休,誓要阻住整個地球轉的。

後來,到我運動完後要到後花園時,依然有四五個人,包括一個馬來乳牛終於看到他開口說話與人閒聊了,原來是雞仔聲。

然後,終於來到烤箱時,有位大叔不停盯著我看。

之前在蒸汽房已看見他了,但當時人影幢幢。

如今沒有人了,而他不停盯著我,我知道他要的是什麼,因為如果對方肯看你一眼,意味著他已將你列為他的獵物了。

事不宜遲,我馬上站起來,坐在他身邊,抓到了他毛巾下的胯部,用英語問他,要不要馬上到沐浴室,這樣就可以方便行事而不必受干擾了。

他搖搖頭。他看起來相當大齡了,或許有五十歲?或許甚至是比我年輕,只是他的肉身看起來有些失修,奶也墮了。

我抓住他的龍根,還是小蝦一隻。滿手是恥毛。

他搖頭拒絕說要去沐浴室,我問他是一號還是零號,他也搖頭說「我有女朋友的。」

「有女朋友又怎樣?那是用來做老婆的人選,但是為了你的性慾可以有另一個人選。」

他聽了我這麼說笑了起來。我不斷地搓撚著他,滿手已腫大了。他也拒絕讓我品簫,並說他以前有肏過男人,但現在真的不做這一套了。

我看他的舉止是有些直佬的,但是否有女朋友或是妻子,其實大可以編造出來。我姑且一信。

我說,「那讓我含你的雄汁。」

這大齡大叔看起來有些心動,他望著我的目光帶有神釆了。他說,幫他打出來,他射在掌心上,我就可以喝了。

「我要直接喝,不要在掌心上喝。」

「不行,我有女朋友的,這是屬於她的。」

「那你的女朋友願意吞你的精嗎?」我問。

「她不吞的。」

所以我這樣搓著,他那兒有些像小蠟筆,不長,但勝在粗硬。

這時有人進來了。我們住手。接著來來回回地進出,終於找到時機只剩下我倆在烤箱了。

那時外頭已無人了。他站在玻璃門前,解開毛巾,要我繼續搓燃著他的老二。還指示著我要包著他的包皮上下擼動。

是的,他是一名華人。

然後我一口含住了他的乳頭,另一隻手圍攔著他的腰,一隻手就擼著他的肉管子。

不一會兒,他射意來了,要我蹲下。然後,他準備給我顏射。

我蹲下接聖水,然而他只是潑射了幾滴,就收工了。

看著別個女人家的男朋友,抖著他的老二收在毛巾內,他說,「好的,可以了,我要走了。」

就這樣,搞掂了一個自稱有女朋友的男人。他走出烤箱後我再尾隨而出,在盥洗台上才發現,原來我的嘴角還沾了一些白雲,正式被顏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