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1月14日星期四

泳褲馬來底迪

在健身院後花園轉了一個圈,有熟悉的臉孔,包括一些死賴不走的「滾刀肉」,甚至是在蒸汽房做「健身操」的滴油叉燒阿叔,在狹窄的空間還做步操與蹬腿等動作,莫名其妙的怪物,外頭有健身院空間不使用,反倒是穿著泳褲沒淋身就跑進來當作是私家拉伸場。

我的心裡是破口大罵他是神經病了。


後來一個穿著四角泳褲的馬來底迪進來,我也沒甚留意,只是當時我一望見他,就看見他全身是干的,我就心底眉頭一皺,其實進來蒸汽房前是應該要淋一淋身,清除運動後的汗味等。

泳褲底迪就只是站著,背對著我們一行的坐者,看來有一種處江湖之遠的姿勢。

然而人越來越多時,我逃出了蒸汽房,而轉去烤箱呆一呆。

未多久,泳褲底迪也進來了。我瞧一瞧他的身材,看起來還不錯,明顯的倒三角形身材,臂肌已開始顯現出來,整體上是感覺稍微長了一些肥肉,但如果瘦下來,會馬上顯現肌肉。

看來是游泳練出來的身段。

而他的臉,其實長得有些娃娃臉,看起來真的很年輕,感覺上是大學生,有一種宅男氣。

巧的是,他的樣貌其實是與公子是同一類型的,就是濃顏系的,連眼睛等都很像,氣質上就是那種可甜可愛的小奶狗。

而且,泳褲底迪的腋毛並未清除。事實上他連頭髮也是特別濃密,該是好久沒有理髮了,就是一種韓系風的雌妖髮型。

我確信他該是馬來人吧,又或者是混血兒,否則怎麼不除體毛?

未多久,就有第三方進來了,一看就知道是滾刀肉,斬也不會斷。而這時泳褲底迪坐下來,與我斜角相對,而且望了我一眼。

我接住他的目光,回望著他,馬上看到了他。

趁那位第三方俯首閉目養神時,我比比手勢,問馬來底迪是否要外出時,他馬上意會,同意了。

我有些意外他這麼迅速就上鉤,我的餌都還未露出來呢。

他前我後步入其中一間沐浴室。他除下泳褲,而我除下毛巾。

五分鐘前,我只看到他的背部,五分鐘後,我看完他的全身。他開起了花灑淋身,我開始為他抹身。

馬來底迪的乳頭看起來非常可舔,不大,然而乳暈深色。我俯身含住時,已抓住了他的下半身。胸肌看來是還未用心地去練,但肉身整體感覺是很平均,至少,沒有肚腩而顯瘦了。

他的下半身也是恥毛未除,好在並不濃,而且老二看起來不大,就是中下水平的大小。

口了摸了,也舔乳過了,我馬上蹲下來去吸吮時,是一口吞,因為真的恰恰好。舌頭還可以在口腔裡翻捲著他的龜頭。

我口舌唇活捲撩撥了他近半分鐘,他仍然未有什麼起色,我再努力一些,終於感覺到他有些骨氣了。

我懷疑他是零號。

然後我再轉移陣地往上攻,繼續舔乳,再一邊擼棒,這時就感覺到他開始昂首了。

看來可能是先天零號、乳頭敏感類的。

他過後也對我回之以李,而且在我為他口愛時,他兩手也對我的乳頭是愛不釋手,不斷地垂手抓捻。

後來他還是半軟半硬,說自己也不會射精了,表示要外出了。我在他耳邊輕聲問,他是一號還是零號,他自稱一號。

之後我們在更衣室再碰見,彼此交換了電報聯繫方式,由於週遭有人換著衣服,我們還是低語交談,他才告訴我說,他是24歲,一號。

後來在線上聊天時,他說,不好意思啊,剛才沒有什麼心情,沒辦法射出來。

沒關係。24歲還是小鮮肉,有的是時間,我有的是耐心。

2024年11月13日星期三

【野鳥記】小馬拉大車


本期主角是華裔底迪類的小騁,主要是他整體感就像小矮馬,有一種可愛pony的溫馴感覺。本來我是拒約,在約炮神器上看了他韓系風的童顏娃娃裝扮,就覺得時尚之下盡是嬌娃,而少了雄悍。

而且小騁自我標明是Side,即使他有些死纏爛打,但我還是直接問,我要的是開干,但你標榜是SIDE,我們是否匹配?

「我可以做一號。」小騁顯得很有信心。但他補充,他做一號的經驗是不足夠的。

後來第一次我拒絕時,我直接說沒心情。而且,面對菜鳥一號,我不想又是我一個人七手八腳又攀附跪舔般地伺候討好,對方當大爺(之後再批評說「因為你不是我的菜」而帶有勉為其難屌下去的爛局),我受夠了這種污辱。

緣起

但緣份就是很奇妙的事情。24小時前我見到公子後,在健身院上看著他造作又含蓄地降維我到一個相識一場的過客後,我知道該放下的就放下了。

所以當小騁的鍥而不捨的來訊時,我突然耳畔響起Beyonce的Irreplaceable中的歌詞:

I could have another you in a minute
Matter fact, he'll be here in a minute baby

我終於問了小騁的名字,要他發了一張他的身體照,像走面試流程般(其實我對這種流程確實有些膩了),而天時地利人和的機緣之下,幾小時後小聘出現在我家門前。

小聘不是我第一個接觸的fun-size boy,事實上他並不矮,只是由於他沒有練肌肉,整體上骨架就有一種縮小感。但其實走在馬來西亞街頭上,他是處於正常身型與身高。

而我,我是沒自覺自己已成了大嚿佬,但是當我趕路走在人潮洶湧的購物商場時,我穿越在那些橫行慢走的路人夾縫時而屢次肩撞旁人時,我才知道自己已不是自己想像中的瘦小。

小騁來到我屋裡時,也沒有多駐留,已有意思直奔我的臥室。在我的床側時,我發現我該是可以熊抱他起來,即使其實他沒有比我矮多少。

我們隨口寒喧起來,但已動手動腳,我一把就抓起他的褲襠,已感覺到一墳隆起。而他直攻我的乳頭。

「你真的好年輕。你不是未成年吧?」我問小騁。「我不想搞未成年少男。」

「我30歲了。」

「真的嗎?我確定一下。是的,你這裡告訴我,你已成年了。」我一邊摸著他,一邊說。

我們倒在床上的前奏很快就動起來,直至雙方肉帛相見。小騁確實就是原始野生的一種肉體狀態,不會太胖,但就是完全沒有練肌肉與運動的,他的乳頭是粉色的,而且就是全身雪白。他的底迪型態,其實不是我慣吃的口味。

但是他的乳頭也確實很粉嫩。老實說,我有一種褻瀆聖體的錯覺感,因為太「嬰兒氣」了。他即連腋毛都是疏淺的。

我就任由他操盤我的肉身,相對之下,我好像長著一副比他成熟(熟得多)的肉身,或許我顯得更具雄風,如果我們外出,我甚至可以當他的爹吧!

搶灘

「我要怎樣向我的上司交待,我在這裡ponteng class(曠課)?」我問小聘。當時他的手已亂摸在我的身體上。

我們開始互相探索,但他的內褲還未除下來,我也沒有急切地去除。當時我的感想就是, 我很享受被人膜拜與服侍,我就讓他對我為所欲為。我不想去趴伏跪舐。

加上他說,他就是沒有什麼經驗的一號。那我就順其自然讓他走完流程就可以了。

但當他將我的兩腿扒開時,我感覺到怎麼他的內褲底下有一團硬的感覺。我說,「怎麼我感覺你有一種硬硬的東西頂到我了?」

「是嗎?你不是喜歡的嗎?」

「我不知道。我要看看那是什麼東西。」

他真的很溫馴,一邊脫下他的內褲,而晃在我眼前的,竟然是一根硬屌,驚歎號不是因為他硬著,而那是一根肥屌!而且難得的是已經割禮了,完全直挺,漲滿難持。

我該是眼前一亮,我說,「你知道小孩子是不能說謊的。為什麼你騙我說你的屌只是一般而已?」

「你喜歡嗎?」小騁問。

「我要量一下有多大。」

這時小騁才仰躺起來,基本上那是大漠見巨樹,禿鷹展翅飛。而且我很好奇他怎麼割禮了,在華人來說是非常罕見的。

老實說,對於他當下的硬度來說,其實是燒水都燒開了,完全不必再添炭了。我只是稍稍口愛一番,他就開始採取主導了。

而我沒想到他將我翻過來時,提起我的兩腿,開始為我做毒龍鑽起來。

我不禁自問,華人界做毒龍鑽的風氣是否是越來越盛了?還是我「回流」華人同志圈發展後才發現世風已變?大家都開放了。

天,我是難以抵受這種邀約的。就在這時,他已準備搶灘了。

小騁向我要了潤滑劑,就開始「祼奔」,無套上陣。

果不其然,他看起來是有些拙的,就是在尋找著自己的位置,我感覺被頂了進來後,但只是擦邊球,我輕喚著他,再用力進來一些,因為我已感覺他已「入錨」了。

小騁聽話地前挺,我感覺到他已穿越,我的窗戶紙被捅破了,我馬上感覺到漲疼,但我知道這是正常的。

「你怎麼這麼緊?」他問。

「我還是處男。」我說。

「最後一次被屌是幾時?」他問。

「忘了(下次再補寫對上一役),總之今天我是處男。」我說。

我指示著他,先放進來,別動,呆著,讓我適應。畢竟環套著一根肥屌,我還得讓我的大腦整明白這不是傷害,而要鬆弛自己起來。

他開始蠕動,然後開始抽送起來。

體悟

與小種馬的樂趣就是,你以為是小馬拉大車,但其實他們的靈活度,超乎我的想像。如果是四肢長的高人種,他們大多沒有這樣靈活移動。

而大肚腩的人,更會容易氣喘。(例如油大叔)他換體位時,大肚腩還會頂到你。

但像小騁這樣的身型,他全身肌肉量不多,所以耗力速度並不快速,但他全聚焦在他的命根子時,就是刀刀見血。

所以與高大威猛的漢子,是用來拍IG用最適當,但真正與你上床要有高性價比的,你可以揀小矮子,小舟遊得比巨艦活。

而且,最重要是,要找一個喜歡你的人,好過找一個你喜歡的人。

在床上交合時,屌粗或長已不是最關鍵,而是讓子彈飛,速度是一切,小小一枚子彈也會要人命。

小騁的狂奔速度猶如一馬平川,完全脫韁失控,仰躺著的我,當時只看到自己下半身與他的榫卯之處。

至於他是否有練肌肉,是否平胸,是否如同少年之身,在那時候一切都不重要!因為,在那時候,大家都還原成雄性基因的載體,就是想要繁衍,我裝著他的慾望,他尋找著基因釋放的路徑。

一切是自設與原始的狀態,都是動物性的。

我在那時與其說是挨操著,嗯鳴鶯啼著,更其實是感受著自己的身體變化。

我沒有去撫摸他的肉身(因為他的如同少年之軀其實是沒有催情效用),我只是撫著他的手肘來借力穩住自己,因為下盤已被他翻掀起來。

而他更喜歡讓我兩腿夾在他雙頰,然後摺疊我起來,拼命趕沖,向下沖。

我完全是處於一種被硬掰後再自己打開的綻放狀態,我不斷地猛呼著「我被你整壞了……」

小騁就是不斷地沖,他的速度可以是連續兩分鐘不間斷地抽插。

然後他開始吻我起來,我完全被他拿下了。

我們之間傳出非常響亮的「啪」聲,節奏很強,完全如同熱烈拍掌般。

「我們的啪啪聲很好聽……」我說,「被你搞大了,怎麼辦?」

「之前不是拒絕我嗎?現在怎麼這樣騷了?」

「我……我不知道。我本來還想裝高貴,但現在裝不了。」我說。

「不要裝,被我干。」他更發力了。

而且,他很喜歡我這種話術,所以不論男人的形體是否是童顏,心底裡總是想做殺伐天下的威猛漢子。這一點小心思,我抓得很準。

我們在過程中轉換了後進式,但他還是比較喜歡傳教士的面對面姿勢,再調回來開始面對面干著我時,我一邊抵著他,掙脫不了的是肉穴。

小騁也要我將兩手抬舉起來,兩腿夾著他,我開始抓床單,一邊感受著他的沖力。整體上,我就是一種自我束縛的樣態,任由他宰割。

有一度我被操得死去活來時,我摁住他的肉臀讓他止一下,小騁說,「啊,你別這樣夾,我……會射的。」

「別射,忍一下。」

他不理會,繼抽,我浪叫得快要拆屋子了。

我們戰了十多分鐘後,他要小歇一下,抽棒離出翻滾到我身側躺下,這時我重新見到他的肉棒子,依然挺拔傲枝,他是先天上有當一號的資格。

「你之前不是說沒有什麼經驗嗎?剛才這樣猛。」我說。

「這是我的第二次當一號。」

「什麼?真的?」我有些不可置信。「但你這麼硬了…… 第一次與誰一起玩?」

「一個離婚的男人,本來說是Light fun的,哪知道過程中,他自動拿著我的屌對準他自己,然後……」

「所以你那時干了他很久?」

「也沒有,我覺得只是幾下,我就出了。太敏感了。」

「那你這次豈不是大大的進步了?」我說。

「真的。」

「我想坐上去,可以嗎?」我問。

「可以啊。」

我一把坐了下去,看著小騁的眼神變化,完全是受制於人的一種無奈和興奮,然而沒多久,他支棱起上半身坐了起來,而我還是坐姦著他。

我解鎖了我人生中的第一次這種體位經驗,因為他是一邊蹬腿,一邊繼續抽送,然後不斷地與我接吻,但我一邊抬臀一邊承受著他由下而上的抵沖……與一個不是那麼喜歡的陌生人,竟然有這種體驗,我真的有些唏噓。

我們接著倒在床尾再戰,啪啪聲更響了,那時我只是維持著自己的兩腿姿勢,來任由他馳騁,他在狂抽十多分鐘後問我,「你要我射哪裡?」

「射裡面吧。」

我看著他定睛望著我,有一種堅毅的克制,沒有多吭聲,在繼續抽送時,我不知道他其實已陸續內射,直至他的節奏緩了下來。

不認識一個人,竟然可以親眼目睹他射精時隱忍的表情。這真是荒謬人生。

「射了?」

「嗯。」

但我完全感受不到那種被內射的感覺,傳說中的什麼熱辣滾燙,淌流等,通通沒有,我只感覺到他開始抽離,而我意識到自己有一種累而已。

然而我還是被他擼著,射了一大泡。

休場

我與小騁事後有聊天,內容其實也蠻有趣可以日後再開文討論,他也分享了他在成年後因包莖問題,而去診所求醫割包皮的過程。

原來這是一枝新鮮出爐的脫皮棒。

我聽了他生動的描述,笑了起來。他也說著其他3P的經驗,還有與男朋友的點滴──同居老伴,過著喪偶般的性生活,小騁補充,「我們好久沒有做了,在他面前,我都是做零。」

「為什麼會想到轉一號了?就是因為上次那位離婚人夫的引誘?」

「嗯,覺得蠻好玩的。玩不夠。」

所以,我又再搞上了有伴之炮。不是明知故犯,而是我接受了規律。

這是「剩男」同志需走的路,路過只摘翻牆紅杏。市場規律就是這樣──人夫或有男友的同志,沒有找愛情的有情郎。表面上人夫或人家的男友是他人的收藏錢幣,私密而不流通,事實上是黑市流通的貨幣。沒人珍藏,我就自己流向市場,我是貨幣,我也使用他人的貨幣。

萬屌皆為我所用。

我與小騁彼此交換著同志情慾的見聞和閱歷,這種敞開祼身聊天的過程,其實我是非常享受的,因為完全是不設防的交心。

返場

大家聊著聊著,我看著他的肉棒子回復到原狀,卑微得難以看見。大家都處於聖人模式了。

「但你這兒割了包皮後,真的很好看。」我說。

我們一起研究著他的肉莖子暗白分明的區隔,「你別玩了,我沒力氣了。」小騁說。

「真的沒有力氣嗎?」我說。

「咦,怎麼你還硬著?」他問我。他繼說,「其實你可以做一號的,比我的還大,而且你的形狀是很多人想要的。」

我吃吃地笑著,這個話題,不能三言兩語說完的。

可能他看著我的下半身,彷如自動開啟了下一個模式,他開始鑽到我的身體上,開始舔弄著我的乳頭。

我享受著時,閉上眼睛,讓自己做自己,讓那個拋棄我的人離開我的思緒。我享受著肉體上帶給我的感官快感。

當我再睜開眼時,小騁已抓起了潤滑劑,我有些訝異,他的老二睡醒了。剛才不是說沒力氣了嗎?

但我的兩腿被他撐開,下庭突然一滿,熟悉的被貫穿感覺回來了。

他的梅開二度不是讓我驚訝,但我驚訝的是自己的下半身感受。

因為我再度感覺到自己的肉棒子有一種龜頭發麻的感覺,就是有一種酸麻麻的不適感。我一邊抵著他的抽送時,一邊跟他說,而且是很認真的分享,不是演繹劇情的,「不行,我有一種想尿的感覺。」

「真的?」

我突然想起二十年前費亞在床上猛操我時,也出現過這樣的情景,他當時叫我尿出來。而之前是有狼君,一度讓我體驗到這種滋味。

但那種欲尿而無法尿的感覺有些讓我抓狂,「我覺得你hit到我的G點了……」我說著,而這時我一邊聽著他強而有力的抽插啪啪聲響,一邊感覺到自己其實是完全打開了,否則不會有這麼響亮的啪啪聲(空氣碰撞的聲音)

然而小騁沒有停下來,而我,就是陷於一種被漁網纏著的窘境,感覺到自己好像力不從心,體驗著那種久違的尿意感,酸麻無間,覺得自己在失控邊緣徘徊著,而且瘋狂地搖晃……

但小騁的吻落了下來,我們開始熱吻,他過後再抬頭。

慢慢地,小騁漸漸地表情凝固起來,我知道他射精了,因為剛才第一次的射精已讓我記錄了他射精時克制隱忍的表情,與油大叔在射精時的嘶吼發洩不一樣,他就是沒張聲地,固定起來。

「好累……真的好累。」小騁快要伏壓下來時,他緩緩地拔棒而出,但我還是感覺不到那種流淌的中出感覺,或許他的射量就不是很多。

A片都是騙人的玩意吧,那些被內射的零號或女優,都會制造出creampie的那種畫面,我自己看不到。

但是下一幕,我的眼睛看到了他的肉棒子,他當時是半坐在我的對面,兩腿張開,半垂彎著的一根肉棒子,軟中帶硬,但全根鋪滿了雄汁雪漿,淺淺的一層薄膜般如同糖霜化為糖漿,由頂端到底部都閃亮著,一如沙灘映著星辰。

即連他的兩枚蛋蛋也裹了雪白發亮的洨,那種聖潔、甜美的光澤感讓我慕戀之情油然而生,我被眼前絕美的一幕震憾到了。

因為這麼多年來在A片裡看到的畫面,竟然在我的面前出現了,而且,是由我們一起創造!

我看過的A片畫面是那些交合處抽插到高峰期時,白汁橫濺,斑斑印記四飛如同浪花,主要是精液或前列腺液過濃,但經過高速抽送產生出的熱能而融化到起泡了,然後全根拔出時,就是我當下眼前所見的一幕,可能是融合了润滑液,但更多是他的精液。

那根屌可口得就像糖霜奶油法式長棍 (Pain Viennois Glacé),我忍住不咬下去。
(即使上次與那位印尼華裔試過了ATM (ass to mouth),現在是過不了自己那一關)

「天啊,你射好多!」我驚歎。

我忍不住伸手去抓住他的龍根,滑溜溜的一根,沒了挺拔戾氣,但就是像抱枕一樣的讓人覺得溫暖與舒服。

「都射在裡面了。」他急喘著大口大口的氣說。

「但我沒感覺到什麼,我自己看不到。有沒有creampie?」我說著時,小騁也替我望了一眼,「對,都射裡面了……」他可能get不到我說的creampie。

小騁喘著氣,他當時好像是狼狽多過享受,「我要去洗身一下了……」他欲走不能,因為我還是拎著他,觀察著那根一役白頭的肉棒子。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共算是白頭──我當下竟有如此浪漫的遐想,我多麼希望這是一根我深愛的男人的糖霜屌。


小騁沖涼出來後,在我面前祼身抹著身上的水珠,他的充血條件非常好,因為他的老二仍處於漲潮狀態,未完全退潮。

而那根半挺著的肥屌,已不再滿冠沾雪。

我忍不住趨向前,跪了下來,不斷地吸著小聘,他任由我做著我要做的事情,但一邊說,「我硬不了,也射不出了,哈哈。」

但我的嘴裡卻傳來一種韌勁,非常干淨、鮮美,我就只是嚐鮮。

「你男朋友知道你轉做一號了嗎?」

「他不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他。」

「我現在可以頒發證書給你,你已成為一名合格的一號了。」

是的,我又「生」出了一個優越的一號出來,我開的過關標準是:硬度達黃瓜般的堅固程度、野性慾望指數高、願意毒龍鑽、願和零號合作。

吃著想著,小騁已昂首邁步起來,離開了。

(完)


後記:後來我自理作業時,在廁所排放出來,發現他的內射量真是TMD瘋狂的多……

2024年11月12日星期二

【巧遇公子】我見青山 槐序別憾

今天發生兩件事讓我覺得生活很很奇妙,我在健身院收到一個乳牛讀者網友的首個私訊,沒多久,我就在更衣室裡看到赤膊換著衣服的他。當然他不知道我是誰,只是上一刻在線上交流,下一刻在線下就遇見了,好巧不巧。


然而更好巧不巧地,我遇到了公子。

當時我是在他身後的一列跑步機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而我就在他斜後方的跑步機跑步,起初我有些置疑,然而看著他高大寬肩的背影,又好像不是,我看著他的眼鏡框,又不是印象中的那幅。

我看著他耳裡的耳機,已是藍牙耳機,之前他還是使用著有線耳機,即連他的水瓶也是嶄新的。

但後來,我瞄到他的腕錶時,就確認是他了。

面對一個我曾經動情、友情之上戀人未達的炮友,我如此怔忡,他身體什麼部位我都看過了,但是,他穿著衣服運動的樣子,我竟然如此陌生。

熟悉的陌生人,就是如此定義。

這是我第一次在公眾場合偶遇和不期而遇,他似乎練得更壯了,我們是半年前最後一次約炮後,就沒有再相見。

我看著他不時舉著手機刷社媒,漫不經心在慢步著,我想起他在我懷裡完事後拿著手機刷屏的樣子,我想起他長翹的眼睫毛在我的眼皮底下。

我想起我們第一次在約炮神器上撩騷時,他叫我「爹地」,那時我也是在一間商場的健身院的跑步機上慢步著。後來我們見面幾次後,在床上,也是在大家都祼身時,公子才透露他是第一次去到那商場,因為當時他的母親出席一場下屬為她舉辦的榮休告別宴,他百般無聊陪同時搭訕了我。

當時他在樓下的某間餐館,我在樓上的健身房。

但其實我也是因為拿到一個入門優惠券,才有機會獲準進去這間健身院,讓我們同處在同一個空間裡,然後認識到了。

然後我想起我們在我家中胡天胡帝的種種畫面,他的鼻鼾聲響、還有撫著他的濃眉的感覺,還有他總愛事後摟著一個比他矮小的我的肉身(公子有六呎高),像個小孩一樣窩著。

還有他祼身從我的浴室走出來時的笑意……大部份都是他沒有穿衣的畫面。

雖然我們有外出用餐過幾次,我也一一記得我們是在哪間餐館共餐,連當時的話題我都記住了。

我腦海如走馬燈閃過我們一起的畫面,但一換到眼前,他背對著我,渾然不覺我已在他身後跑步20分鐘,而我清楚看到他的跑步時間定了是40分鐘。

我沒有馬上趨前打擾他。

我只是靜靜地觀察著他,自個兒回憶著,省思著,到底我們會怎樣走到現在這地步,一個亦近亦趨,咫尺遙望的境地。

最遙遠的距離莫過於一個曾經進入你身體好幾次的男人,現在站在你的眼前,你覺得你好像看著一個陌生人。

但我們的緣份感是如此地美妙。

再過20分鐘後,我摘下我的耳機,終於趨前走去公子身側的跑步機,和公子打招呼。

他看見我時,有乍見之歡(但我們久處而厭了),一臉意外。「怎麼你會在這兒?」

「這裡距離我家很近而已啊。」我說。

「但怎麼你會在這時候出現在這裡?」

「我有告訴你我的近況啊,我這時段閒下來了。」我說。事實上,他在WhatsApp上得知我告訴的近況後,一如往常的,他不追問我發生什麼事情,或者說,他根本沒有想過摻和入我的日常(有穿衣服而不是同志的)生活。

「你呢?你也常來這裡嗎?」我的提問像個陌生人一樣,事實上,我們昨天才在WhatsApps有交流,但他只是發了一些網黃的推特帖子給我。但不到二十四小時,我們不期而遇了。

「是的,我上班地點就在這裡附近。」公子說。「我是下班後過來,平時我是去另一間分店為主的。」

「對,我知道。你來我家也是很近。」我本來想說後半句,但還是咽了下去,因為我也知道他在上著什麼班,而且他上班地點的週圍環境我非常熟悉,畢竟我曾經在這兒附近上班近五年,但他從不知道,因為他從不詢問我的過往。

公子開始走下跑步機,我問他是否已完成了鍛練,他說還未。

以前有一度,公子不斷要求我教他健身舉重,我們就相約來到這間分店,全程我在觀察著他舉重,然後我們一起去沐浴室,我倆混進同一間沐浴室裡還親熱一番,然後我們再各別驅車,回到我的家中,在我家床上大戰幾輪……那也不過是兩年前的事情。

而現在,他問著我今天要練什麼部位,我說,我要練腿。

「為什麼要練腿?」他嘟著嘴,可能他要我一起和他陪練。

「因為,今天我的routine剛好來到練腿。」我說著,然後我們就分開去不同的區域了。

我在練腿肌時,收到他的WhatsApp短訊,「你看起來更大隻了。」

「但我這麼大隻,似乎沒有引起你的吸引力。」我回答。

「為什麼你這麼說?」他難得的追問。

「因為我多次邀你再來我的家,你都沒有回應。」我說。是的,我到最後將公子降維到僅做炮友了,而非潛在戀愛對象名單之上了,但他都冷漠以對。

一如以往,公子只給了我一張meme圖,我解讀不到什麼意思。這是他一慣的作風,往往是以一圖勝千言的meme圖(不是貓就是一些晦澀的表情圖)來回應,既使其實他的英語有多好,成績有多學霸(他大學是GPA考獲4.0全科滿分),但就是什麼都不說。

我曾經追問過他發特定meme圖其實是什麼涵意,他也只是含糊帶過。但對於我這樣文字導向的人而言,加上他是新生代只愛隨意發圖不寫字的世代隔閡,我們永遠無法觸碰到折衷點來溝通。

後來我專心地完成我的腿肌鍛練行程,也有瞥見他在不遠處的機械練肌,我們真的同場練肌了,但今時不同往日。

我在完成最後一個動作時,他巳經拎著背包外出,恰好經過我的身旁,然後對我揮手再見。

十多分鐘後,我收到他的WhatsApp留言,他寫著「Have fun in the gym!」

「謝謝。我們之後會在健身院常見面的。」我這樣寫著。

沒想到,我與公子的告別,會在這樣的場景發生,在實景中漸走漸遠,他不再像以前那樣無話不說(無話不說時主要是我們有見面時才會發生,但他已拒絕再來我家見面了)。

而即使在健身院見到面了,反而又回到WhatsApp上打字交流,然後有一句沒一句的。

所以那時我才發現,原來我們都互相放下了彼此,我是不動聲色,他也是一樣。

都被放生了。

而我們半年前最後一次的約炮,其實是在事後,我拒絕與他在炮後共進晚餐,他當時有些詫異,也不斷「乞求」,但我還是藉詞拒絕,或許我這舉止讓他意識到,我是停止付出了。

是的,就是因為每次炮後進餐(而且都是正式的餐館),公子都不會主動提出分攤費用,全是由我請客(即使事後佯裝要分攤的意圖也沒有),我無法不念及被人蹭飯感覺。

這就是「錢品」照出了人品,連一來一往,有借有還的人情世故也不諳,這意味著他不會也不想付出,不論是物質,或是感情層面。

或許他認為,我的情慾需求,他在床上為我買單了,但他的食慾需求,在床下就是我為他買單,是一場公平交易。又或者,他就是一種摳門

然而這件小事,也觸及到我個人原則性的問題了,因為原則上,我覺得大家都在情慾上是交互和互相給予與支持,歡愛都是你情我願,沒有價碼,只有真心誠意。

但來到現實生活層面時,吃飯和上床就是兩碼事,我們工作目的就是討一口飯吃,連吃飯錢都要佔便宜,如何一起過日子?搭伙過日子的本質就是物質與利益交換。

當然千人千面,我覺察到公子其他讓我不苟同的人品面向時,我下文再說。

 我想起一句我特別喜愛的話:「早悟蘭因,不結䋈果。」 我喜歡花,但更欣賞那些能結果的樹。 或許當我對他說「我們以後會在健身院常見」,這告別之語,便意味著我們不再會在我家相遇了。我們的關係不再是逗號,而是結束的句號。 我見青山,槐序別憾,便也只能如此了。


公子系列

2024年11月11日星期一

【野鳥記】開拓馬來傲嬌乳牛 ③


再遇到馬來傲嬌乳牛時,剛好我們是交互經過,我鍛練完畢下樓,他則剛抵步上樓,他一身年輕,我們互對眼後相視一笑,一種你知我知的意會。

我是在休息區呆了一會兒再上去沖涼,順道去後花園轉一圈,就這樣在蒸汽房碰到了馬來傲嬌乳牛。

他當時坐在角落,遠處站著一個似在狩獵的小白。然後我與馬來傲嬌乳牛相對而席,他淫笑著與我打招呼,我也禮貌回應。

這時我看到他,覺得他似乎長胖了一些,胸肌看來有些朵蓮了,而且還長出了一兩根乳毛──而且還是白色乳毛!而且他的腋毛更濃了,整體上,野生狀態是100%,該就是沒有修飾。

我看著耷拉的胸肌,但不減我對他的臂肌的喜愛,整體上他還是一種恰到好處肉肉的感覺。

而他看著我,一如以往,就是盯著我的胸肌看。

這時我故意玩起「震波肌」給他看,是的,我是輕易可以做到這一招。

他看到後吃吃地笑了起來,不能張揚,也不能低調。

我刻意又有意無意地掀開我的毛巾,讓他一窺全貌時,他在遠處的第三方面前,肆無忌憚地就緊盯著。

在漫長的幾分鐘後,那第三方終於離去,剩下我與馬來傲嬌乳牛時,我就直接掀開毛巾,然後自擼了起來。

我看著他的眼神變化,完全是一種看見日出花開時的欣喜,是掩不住的,彷如也遇見美食一樣,他的神情蔓延至整張臉都變了。

我沒想到一段自擼獨角戲,會讓他如此亢奮。

但想當年,我們一起在健身院擼鐵時,我們完全不曾正視對方一眼,連一個照臉也不曾有過。

而我在這幾個月來,終於有回想到我們在以前,曾經有一度,我在另一間的健身院分院曾經對他開屏過,但他當時如老僧入定,完全沒張眼來回望。

所以我才將他從我的名單中刪除,自此拉黑,但沒想到幾年後的今年,有了第一次和第二次如此親密的接觸。(彼此吞精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完全改寫了我與他的劇本)

到底他經歷了什麼變化,以致現在如此大膽地接受了公開action與自帶暴露的傾向?

回到我與他難得無旁人的當下,我看到他那種饞的神情後,我走向他,發現他已全根硬挺,我馬上蹲下來叼了幾口,對他的乳頭更是愛不釋手,不斷地吸。

在以秒計時的空隙裡,我們只能什麼都做。而且他在我蹲下來時,是積極地反饋著,兩手往下伸就在前胸的捻兩乳。

而我當時是蹲著,一邊抱著他的大腿借力,一邊狂吸。

在那時,我的其中一隻手不受控地遊到了他的後臀,摸到了他的臀頰。

馬來傲嬌乳牛沒有拒絕。

而我,手指開始鑽進臀頰夾縫之內。我的指頭觸著一堆毛茸茸的菊瓣(肛毛)。

馬來傲嬌乳牛依然放行。

當我的中指頭,快速地探進他的肛周時,馬來傲嬌乳牛有輕輕地呻叫一聲,但淺淺地。

我的中指頭迅速感覺到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夾緊感,緊緊地咂吸著,非常誇張,像是三條橡皮筋般地同時箍緊我的中指頭,真的像被套牢了一樣。

看來馬來傲嬌乳牛有當零,或許說,他根本就是零。

因為那菊周實在太有韌勁了,毫不誇張的說,我覺得有一種被纏的感覺。

我跟他說,我想舔菊,他聽了後,只是張望了外頭,我知道他的疑慮,他是怕被外人闖入,但他還是稍稍弓身起來配合著我。

然而他就是乳牛,即連乳牛的後臀也是滿滿肌肉,厚重而深遠,那是我的舌頭達不到的地方。

我只能在他的臀肌舌吻著。像他這樣的深菊幽蘭,其實是需要他跪下來後撅,才能有機會捵探菊。

我的指頭後來伸進了差不多三吋深左右,迅速地指姦著這位平日、過去人前高冷,算是我心中白月光的男人,他真的耐著我的指姦。

後來真的太過倉促,這次我們沒有什麼言語交流,當我站起來时,他已摟了我起來,嘴裡往我的胸肌乳頭送,然後一邊抓了我的龍筋,急速地擼搓起來。

我被他這樣的挾持操作給整得難以自己,主要是他的五指山抓龍筋時用力過猛,我感覺到有些疼。

「我要看你射精。」馬來傲嬌乳牛這樣對我說。

「不行……」我有些輾轉著我的身體,輾轉著,因為那擼動的生理摩擦感太強烈了,而且他的乳頭啜吻太過貪婪,我有一種快要爆炸又瞬間被疼感壓抑下來的情慾波動。

像一個火焰,我搖曳著,隨時可熄滅,隨時可狂燒。

後來,馬來傲嬌乳牛一邊為我這樣夾擊著時,眼睛也在把風著,他彷如察覺到有外人進來了,果真不到三秒,已有其他人進室了。

我們做回自己。

進來的第三方、第四方其實都是我在我在後花園的「熟人」,當時房裡四人,全都被我看過、抓過、吸過下半身的男人,齊聚一堂。但他們的故事我就不寫了,因為實在乏善可陳。

大家心照不宣,但馬來傲嬌乳牛也該不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或許說,我也不知道他是否與這些人都有過關係。

每個人之間都是若有若無的關係而已,都是慾望的火焰。

後來,馬來傲嬌乳牛就退場了,我也亦然。我是看著他重新穿回休閒服準備離去,換言之,他是過來後花園轉一圈,完全沒有去健身院下場鍛練。

或許,他當天累了,但這也解釋了,為什麼他開始有朵蓮的跡象,還有他放下自尊與戒心的歷程,他來健身院的目的就是圖一場發洩,他不再是只能遠觀不能褻瀆的白月光。

2024年11月9日星期六

【我是爹地系列】老娘配享太廟


其實我已幾乎忘了粗劍,我們確實是斷斷續續地在WhatsApp上閒聊,有一次他說他其實在健身院有碰見我,還與我打招呼,但當時我戴著耳機,沒察覺也沒聽見他的搭訕。

我跟他道個歉,畢竟我在健身院就真是一個獨行俠似的。

後來又過了幾個月,我們在健身院重新遇上。

當時我本來是已抵達健身院,但竟然發現我的手機遺留在車子上,所以下樓要重返停車場,當時我已見到他在休息區,但我沒有趨前打招呼。

後來我在跑步機開始跑步時,粗劍跑了過來與我打招呼,但當時我戴著耳機看著視頻,就回應著與他打個招呼。

他選擇在身側的跑步機挨著我慢跑,然而我當作無事情發生般的,沒有與他交談。

我總覺得在跑步機上一邊說話一邊跑步,是一種兩頭不到岸。

而且,我是沒想到粗劍會主動走來與我打招呼,更陪我「跑步」一段路,因為只有五分鐘左右,他就離去了。

當他離開後,我又想了一想,我們這一次再見,又是一個新月的一號,真的是好巧合。

後來在舉重區時再碰到,我們的板凳又是相鄰而棲。我看到他還是左顧右盼地刷手機,一邊舉重等,然後也對著鏡子自拍,過後我還在他的WhatsApp動態上看到他也把我攝入鏡了。

但我也沒有理會。

不知怎地,我對粗劍就是保持著一種淡然的思緒,或許我已封心鎖愛,或許他就不是那種我一眼認定的人。我彷如對他是有不討厭的傾向,但不至於說「很喜歡」。

就是一種人淡如菊的隨緣。

後來,到我結束健身後,在後花園再「巧遇」粗劍,當時我是先入座,未幾就見到他進來了,當時只有我倆。

他見到我後,馬上漾出笑意起來。他確實是有些娃娃臉,所以笑起來時真的很流露。

我們不語,然後他示意我是否要外出,我知道他是指要去某一間沐浴室苟且一番。

我是尾隨著他去到蒸汽房外的沐浴間,我是有些意外他挑選這間與蒸汽房相近的沐浴間,但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就與他一起進去了。

粗劍這一次彷如換了另一個人,我彷如成了他的獵物,不知是否是他過於饑渴還是什麼的,總之這一次,他不只膜拜我的胸肌,舔乳等,甚至還摟著我接吻。

我被他吻得真的透不過氣來,但我沒想到這一場吻會如此癡纏,然後我全身都沸騰起來,即使在花灑之下,水珠犁過我倆的肉身,但是他捧著與呵護著我的肉體的那種吻,讓我感覺到自己被珍愛起來。

我甚至翹首起來,我沒想到我被吻後會起這麼巨大的生理反應。

或許,我真的是他喜歡的類型,所以他如同一個強而有力的吸石,就不斷地吸納著我。甚至有一度,粗劍蹲了下來,將我迸發的激情一舉叼了口中。

這是他第一次為我口愛。我抗拒不了這樣的需求。

我還是壓抑著自己,像剛才在跑步機時的那種克制,那種沉默,我被他口著時,他兩手伸上來,就捻弄著我的兩乳時,這種雙重夾擊,真的是我的罩門。

當我覺得自己快要宇宙大爆發時,粗劍的吻又上來了。

我倆竟然在接吻中,一起達到了高潮。

我沒想過我的情慾生涯,會出現這種如此通俗的一章,像以前青春年少時讀的黃色小說,竟然在接吻中射精了。

我是否是滑落到了凡間?我是不是不再是飄在天上的小仙女了?

但是,老娘配享太廟。過去伺候太多大爺,我以為自己終身丫鬟命。

而粗劍在快要開香檳時,他示意是否要跪喝,還在我耳邊說,「你不是(在whatsapp里)說你要嚐味道嗎?」

我像被迷惑了一樣,蹲了下來。嘴裡懷孕了。

粗劍壓抑著他的呻吟,但他不是無聲的大海,只是當下唯有我感受到他的澎湃。

日落歸山海,山海藏深意。

我繼續感受著他的顫動,太真實了,他像脈動一樣地跳著,噗通噗通地,但我抓不住他的消逝。

回到現實生活後,我和粗劍反而是回到線上了。如果說在沐浴間的第二次鬼混是虛無,那在線上的交流更加飄渺。

他還是謔稱我叫做爹地,就視為一種情趣。

他一直問我幾時再去健身院,然後要一起練肌肉(這也不是當時公子不斷邀約我結伴去健身院的情況嗎?)

後來我問粗劍,他一直喚我爹地。

「哈,你對爹地真的有一種幻想哦。我不會比你的父親更老吧。」

「喔不,我爸已70歲了。」他說。

我有些意外,那現在看來該是父子變祖孫的父子囝幼畫面,難怪他年紀輕輕,就老是找大叔,該是因為典型的父親角色在他人生中缺席,他在性生活裡尋求一種代償。

再想一層,那他父親該是在50多歲時還很「能干」地打種了。我沒有追問再多,但我想他該是來自一個大家庭了。

所以,23年後的他,要找回幾近他父親50多歲時能干勞動的人設。

(待續)

2024年11月7日星期四

識退而不餒於退



我今天特地到市中心去辦一件事,了結一件現實層面遺留的問題。

基本上,這是一個解脫與放下的事情,而且也不是第一次發生。

但我感覺到特別爽快與舒服。

雖然這是一個告別,但對我來說,也是一個開始。

我對於這件事情的了結,一點都不留戀。事實上,我覺得過去這件事情,讓我的磁場大紊亂。

更嚴重的是,我覺得自己的能量被偷走了。

為了維持這件事情,我病了很多次,不是什麼大病,卻是那種斷斷續續糾纏,而且是因為免疫力低下影響到流感等。

過去的事情都讓它留在過去,我一點都不想碰了。那種生活的人與事,簡直是發餿的垃圾,聞到都怕,別說再靠近了。

或許在七、八年前,我曾一度那麼地不捨,或許那時覺得失去的比得到的更多,所以患得患失。但那時也是因為自己年輕吧,而有一種自輕感。

但是現在回想起來,我揮手斬斷一切我不要的人與事,正是對未來的自己做一個交代。

緣起性空,我越來越相信這句話,尊重自然規律,緣起緣滅就是規律。

這一次,我告誡自己:

識退而不餒於退,瞭失而不愁於失。


2024年11月3日星期日

孑然


我記得很久以前新加坡的朋友說,要搭地鐵時一定別行走或跟隨著那些婦人、老婦或是低頭族,之後,否則你要加快腳步時空間不夠用,也無法「超車」。

後來我確實印證了這說法,我總是挑選在那些專心要疾步行走或是看起來不懶散之人,這樣就不會被阻礙前路。

在吉隆坡,我則是十年才搭一次地鐵,但經過最多的公眾地方,就是購物中心,主要是往返健身院的路上。

很多時候在購物中心廊道行走時,總會看到橫行的攜眷家庭,或是三五結群的朋友之類,當我知道我的路徑是會與他們擦身而過時,我在距離三呎以外時就會觀察哪一堆人,預判他們會不會使出大動作。

因為當一堆人(一個家庭或是一班同事朋友之類)停下腳步時,都是商討著下一站要去哪裡,有者甚至會比手划腳來指方向,這些人不像開車般還會出指示燈,卻會突然轉身右手一舉遠指他方,與這樣的人擦身而過,必有「肢體沖突」。

另外我是常遇到礙路人,就是那些完全不知道後方有其他路人經過,以致於這些慢悠悠如在自家花園行走的普通人,往往不知道他們阻礙他人前行。

而我,總是行色匆匆,朝著我的目的地與熟悉的路徑行走,而且我知道自己要去哪兒,我不容許自己停下腳步。

有時我覺得在吉隆坡有空調的購物商場行走,會覺得馬來西亞人真的過於安逸與舒服,以致整體步調都是慢吞吞,而且不自覺地連走路時四肢擺動,兩手亂揮,佔用公眾空間而撞及別人時都不自覺。

說白了,就是一種活在自我世界的渾噩中,連走路都不會靠邊走、不自覺讓路而橫行。在新加坡、香港、台北、中國數個大城市等繁忙城市的公眾空間和內卷嚴重的社會,絕少看到這種如此欠缺競走精神的氛圍感。

所以每次經過這一堆又一群的人,會有一種身陷紅塵、走馬看花的感覺,耳邊拂過是他們討論的隻言片語,比如「那間店是在哪兒」、「哪裡有大折扣」等,或是看到男朋友背著女生包包,或是妻子抱著嬰兒,丈夫推著裝滿購物袋嬰兒車,就是馬來西亞社會百態的縮影。

有一次,是看到一堆約三十歲出頭身穿休閒衣的朋友黨,該是三對夫妻或情侶檔的朋友,在購物中心的廊道中央停下來圍成一圈,其他人都得閃避繞開行走,他們是用粵語在交談著(這引起我的注意,因為吉隆坡已很少人群聚時是以粵語來做溝通語,與當年港產片盛行時代的場景天差地別了),當中有一人是主場,特別洪亮的聲音。

他在說著大馬粵語的諧音梗笑話,特別市井和庸俗、表情浮誇,語調戲精上身像在演講,指手划腳(他恰好抬手亂揮,手指幾乎刺到了我剛好路過的太陽穴,我如同被逆襲一把槍頭似的閃之不及),其他人參與感很高,即場附和,笑得特別開懷。

大家都是一起在演吧,演著一齣有效的社交場景。

但那時的場景氛圍真的是很歡樂的。

我當時想,怎麼他們會如此開心,而且還是三、四對人願意赴約,怎麼會有這樣的時間,他們能從這樣的相聚得到什麼?他們都是酒肉朋友的屬性吧。

但怎麼會有這樣的閒人願意為酒肉助興?

他們都是預期會得到一種放鬆而撥出自己的時間,來「聆聽」參與一個主場角色的人大放厥詞?

他們沒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要努力嗎?他們選擇在週末的私人時間,會在這種酒肉聚會談心事,解決問題嗎?

這種狂歡似的社交場景我有經歷過嗎?有,無數次,在若干年前。但我割捨了這種生活方式,因為在三人以上的聚會,不是當主角,就是當配角,赴這種約會,就是喪失了自己,你沒有為自己加油鼓掌,就是為他人陪笑助興。

我連當陪笑的動力也懶得付出,除非對方是我有求之人,否則為什麼我要聽對方無的放矢,為一個低俗笑話而附和?

後來,我離那群人越遠時,我身後還傳出他們狂放的笑聲,那一刻我邁步前進著,感覺到一路前行,其實這也是我的選擇,這也是為什麼我已很久沒有出席此類聚會了。

因為我在外人眼中是獨行者,是孤單的,但其實我時刻都在內心與自己對話而不孤獨。

雖然有一剎那,我會感到很想與人傾訴,但我都克制著自己的慾望,因為我知道,我如果要找人傾訴,必定會是到了我身處絕境時想要的一種抒發,而我會對對方有一個預期,如果這預期沒有達到時,我會再得到下一個失望,例如我們總不會找一個會搞氣氛的酒肉朋友來談心事。

近來我有很多時刻真的很想找人傾訴,可能發生了太多的事故,但是我腦中都逐一篩選過濾了每一個人,因為我知道他們對我的傾訴是「交不了功課」,也會預判到他們對我的傾訴會做何反饋等,我就將他們的名字逐一刪去。

我想自己在自殺前,該會找一個諮詢員一對一地傾訴,那才是有效而對位的榫卯對接,當時不知道會是要傾訴出來以解決問題,還是解決了我想對人傾訴的慾望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