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指一數,我認識公子只是兩個多月的時間。
那時我是在健身院裡,在約炮神器上接到他的搭訕,當時其實我倆的距離很近,只有10米的距離,然而那是我們的垂直距離,後來我們才得知我是在樓上的健身院,而他是在樓下的購物商場裡。
公子那時發了一張人頭照給我,因為他的賬號是空圖的,我乍看,我那時還以為他是健身院其中一位我看得有些牙癢的小鮮肉。
公子的賬號上寫著他是一個26歲小伙子,長著娃娃臉的馬來人。架著一幅眼鏡,有些憨與呆的宅男形象。我們都是使用英語來聊,他一下子就稱我為「爹地」了。
我是有些惶恐的,一下子升級做了爹地。
那是帶有戲謔與調情的一來一往搭訕,可是那時我在籌備著出差,所以沒有約成,但很快地我們交換了手機號碼,轉去whatsapp上聊了。
在約炮神器上, 他說他沒有身材照,後來在他回到家後,才在whatsapp上發了一張朦朧的身材照給我,就是一般的虛胖的身材。但看在他的顏值,我就放行了。
他也不像一些人爽快地發屌照給我。但由於他是對答如流,而且英文等是很不錯,包括還會很正統或是老派地使用「pardon」這類字,就顯示出他的格調,證明他是口語與書面語合一的大馬人。
我是主張盡速見面的,所以我跟他說了我xx號是有空檔,他可以來我的家,而他那時還在轉業狀態(正在等著去新崗位報到),但他如同沒讀到那留言似的,繼續與我調情狎鬧,爹地前爹地後的,我一邊聽著一邊覺得有些不習慣。
後來我忍不住寫了一段話來,大意是說, 到底你來還是不想來我的家啊?難得我們都有空檔時間與地方,為何他不想來?而又繼續調情。
公子才說他沒讀清楚那段留言,所以我們很快地就約成了。
一如以往,即使他是有開車,但他選擇搭地鐵過來,所以我去接載他到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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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終於見面時,公子上車了,他長得比我想像中的高,是屬於高挑的那種,整體感覺上有些像華人,但細看就知道不是華人,我一見面時就說,怎麼你長得有些像華人?
在照片上其實他是典型的馬來人樣子,可是在見面時卻有另一種觀感。
可能是他的膚色是屬於偏棕帶白的那種,而且他的五官就像我們這裡常見的一些濃顏系的深輪廓華人,加上頭髮是梳得筆直的那種油頭,那種華人氣質讓我有些出乎意料。
公子說,他常去買雜菜飯或是什麼的,還是會被誤以為是華人的。我一直問他家族裡是否有華人混血,他強調沒有。
在車上,他顯得有些拘謹,途中我才得知,他只有23歲,而不是26歲。而且,他是剛大學畢業,打算從事學術工作,所以他正在升學階段,正準備考研,最終目標是要考到post doctoral。
我聽了真是覺得還能繼續讀書的人,很少見,也不是人人有這樣的本事。然而讀死書的人我也很避諱。
他說他是本地人,而他居住的地方其實是雪州B區,但他自稱是來自A區,因為他覺得很多人對B區不熟悉,但我馬上說,這兩個區只是相依,但不能混為一談的。因為我曾經住過A區附近,對那一區非常熟悉,所以指鹿為馬,就不正確了。
但公子看起來還是有些宅,他說他是懶得向身邊朋友解釋那地區,索性就以關連手法來表述了。
我對他的清晰目標感到印象深刻。就這樣,我們到我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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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家門後,我們在沙發上聊了幾句,就馬上進入正題。他不只長得高,而且聲音也是蠻沉的,整體上他是有一些著急的蒼老感,可能是因為胖,或是外在一種忠厚老實的宅男形象等,雖然臉部的膠原蛋白還是還豐富,可是如果看身形與聲音,說他卅歲是有人相信的。
我們坐得很近,很快地我的手就摸到公子的褲襠,發現他已經勃起來了。
我拉開一看,想不到還有一些斤兩,硬得已如同掉在地上的薪材,可以用來燒火了。
而以他的身高,配上這根老二,其實算是很匹配的,因為高人短根的我真見過不計其數。
就這樣我們開始了男朋友般的接吻,一個初相識的年輕人,現在要成為我的入幕之賓了。
我引著他入我的臥室,直至我倆同時寬衣解帶。在寸褸不掛的情況下,23歲的肉體,展露在我的面前。
公子不是我第一個接觸的23歲年輕人,可是他的胖,其實卻是讓我有些意外。因為他看起來四肢修長,可是胸肌與肚腩等的贅肉,完全敗於地心吸力。
直言之,就是朵蓮。
我看著他的身形,覺得有些似曾相識,以前九厘米先生的身材就這是樣。基本上就是少年時過度肥胖的那種,在青春期後瘦了下來,但是沒有建立起肌肉,所以肥肉就外掛著。
然而我逼自己不要關注在他的身材上,畢竟,他還有一幅顏值可以欣賞。或許不是那種公認的帥哥,但是我看得很順眼。
我將焦點轉移到他的下半身,火力全開在品簫,公子不斷地呻吟。
而且,他看見我的肉體時臉上的那種欣喜與微笑,還有不停地出言讚美,那一刻,不是在虛榮,而是覺得----終於,有人傾倒於我了,我有一種久違的欣悅。
所以,一個迷戀我的人陶醉在我的肉體上,我看著他飽食狂啜的癡迷狀態,好像我掌握了宰制他的權力,因為他就是圍著我的肉體而鑽。
然後公子更要我撅起後臀,一頭鑽了進去,竟然連毒龍鑽也來了。他完成後一邊憨憨地笑著看我,那一幅笑容太賞心悅目,就如同一個頑童吃了冰淇淋後的滿足感。
在看著他笑的那一刻,我的心其實就有很異樣的觸動。
千金一刻終於來到,我覺得是時候讓他上陣,就讓我這位爹地與這位公子結合吧。
公子在進入我時,由於他不是像狼君那種彎上翹的形體,加上粗細適中,很快地我們第一次見面,就合體了。
他站在我身後,我看不見他的笑容,然而我感受著後門傳來一浪接一浪的沖擊,有時會猶如擊中了幽微的一處,有時則是狂風過境,我的兩腿屈膝一直抵受著。
然而有幾次,我真的覺得被重重的捅到有些疼,不自主地向前傾,就將他甩脫了出來。而公子看起來卻蠻有經驗的,他的節奏與拍子都很快速,就是不斷地沖沖沖。
年輕的本錢,就像精子一樣的使命,一釋放出來時就會拚了命往前遊,他就是不斷地肏,我得守著我的龍門,不能倒下來。
公子的耐力看起來有些出乎我意料,因為僅是狗仔式,他肏起來時連續不閶斷地該有7分鐘左右,我不斷扭過頭來看他,他已滿額大汗,身體揮發出一陣氛香,或許是香水或是髮膏,我有些迷醉。
在他高頻快速地抽肏中,我有幾度就是閉著眼睛感受著,完全松開自己,而且由於他的肚皮還是晃著晃著的,與我的臀肉撞擊起來,竟然就發出了啪啪啪聲響,真的如果隔音不強,鄰都會聽見我的叫床伴隨著這節拍的伴奏。
我們之後嘗試傳教士體位,但公子看起來這姿勢有些笨拙,沒試多久,他就看起來興趣缺缺了。
之後我又引導他躺著,讓他有機會歇一歇,而他那時已是滿背汗了,老二還是古樹參天一枝獨秀,但我坐上去時,還是相當折騰的試了兩次才成功。
我跨騎在他身上時,這時我俯首一看,看見公子的耳相蠻好,貼頰而修長,而且耳有垂珠,這時我第一次看見我的炮友有耳珠的耳相,我就一邊搖騎著他,一邊撫著他的耳朵,他就一邊抬眼看著我傻傻地笑著。
看著看著,我俯首將他的耳珠含了起來。
那時他已除下眼鏡了,一雙大眼清澄而無邪。怎麼會有這麼澄亮的眼睛?
不一會兒,公子喊累了,像鍾斯那一次的表現一樣,感覺上被我榨得透支了。
我也察覺到公子在我的床上,是在邊側行事,而不是像貝殼先生或是其他的炮友般,選擇定點在在床頭或是床尾來發球,他就是在床邊操作。
然後我倆就這樣在床側很隨便地,就倒下來睡著,一邊休息。在初見面就性交了,現在兩個人赤身露體地睡在一塊,我有些恍惚。
而更讓我有些晃神的是,他這麼高大,卻很自然地綣起了身體,然後張開我的單臂,就睡在我的臂彎起來。
換言之,他就是一種小鳥依人的姿勢,睡在我的懷裡。
23歲的年輕人是這麼愛撒嬌嗎?我不知道,這是第一次。
我的手開始放在他的背後,我用我的手背遊撫著他滑溜的後背,有時又轉向使用五指掌心愛撫,我不知道他是否有睡著了,但他就是嘟著嘴似的睡了。
剛才在車上還看著的一個大男孩,現在低垂著濃黑而修長的眼睫毛,在我的懷中睡起來了。
可是我們還是兩個陌生人,這一刻,怎麼像戀人般地相擁而睡了?
差不多半小時後,公子醒來了,我們就零零碎碎地聊了起來,公子看來還是不善辭令,與文字留言透著那種油腔滑調,他看起來更拘於言辭,即使我有發問一些問題。
公子說,他不想呆在馬來西亞,日後像去國外留學後,就留在國外。
我聽了不禁有一絲黯然,「那你不要找男朋友嗎?」
「嗯,除非他願意等我五年吧。」
我再問,「那你會突然間去結婚嗎?」
「不會,我不會結婚。我6歲時已知道自己喜歡男人,只喜歡男人。而且,我不是一個好家長。」
「那麼你是一個虔誠的回教徒嗎?」
「我有做應有的本份,但我對宗教還是主張著要與時並進。」
我看著公子將體毛剃得精光的肉體,腋毛與恥毛等都除去了,就是典型的守本份回教徒所為了。
我們就這樣聊著聊著時,他又開始動念起來。我們馬上延續之前的行動,不過公子他梅開二度時,汁量也大大減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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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尾聲時,公子問起我來了,「你不是五點要去健身院的嗎?我們還要聊下去?我怕會耽誤了你。」
我才想起我告訴他,我五點就得出發到健身院。而我與他已渡過了第一次的兩小時。
我在去健身院的途中,經過地鐵站而順路送他。他在我面前梳好了頭,抹了頭油,穿回衣服,整個人就精神煥發起來了。
在車上,他一直撫著我的膝蓋,還有偷捏著我的乳頭。
我的車子播起了我預錄起來的一些雜錦歌曲,那些都是我百聽不厭的歌與旋律,偏那時播起了其中一首是五十年代的西洋金曲。
公子聽了後說,這首歌真的很老很老了。
對他來說,就如同突然間遇見古董一樣,他的表情帶著怪笑的。
我說,我也有聽流行曲的,然後說了幾位洋歌手的名字,還有隨便一提的Blackpink等,公子說,「除了Blackpink,你提的那幾個人都很過氣了。」
然後接著說幾個我沒有聽過的西洋歌手。那一刻真的是世代隔閡的陌生時刻。
而我只能與他分享西洋歌曲,畢竟他的世界並沒有任何中文歌曲洗禮過。
我這時才想起,他畢竟只是二十三歲。我突然想到一個很現實的問題,「你的父親,該不會與我同年或差不多年紀吧?」
「不,我父親五十多歲了。」
我放下了心,或許,然而,他的父親其實也只是比我大幾年,他怎麼會喜歡我這種中年級的人?
我腦中閃過他睡在我的臂彎的那一刻。
到了地鐵站,我讓他下車。他揮著手向我道別,隨即拿起了手機,典型的年輕人,就是一刻離不開手機。
我的車子開走兩三百米後,在紅綠燈前,我就收到他的短訊留言了。他寫著,「今天謝謝你。」
最後他附上一個兩手向上舉比愛心的gif圖給我。
我笑了。
那一晚,我健身完回家後,我留言公子說,「我還可以在我的家聞到你的氣味。」
他馬上回應,「我希望那是不好的氣味。」
「那是讓人愉悅的氣味。我喜歡。」
「🙈🙈🙈🙈🙈🙈🙈,對不起,今天我沒有肏到你更久。」
「為什麼要道歉。」我一邊打著,想了想,再繼續打字下去,「你已經給我最好的幻想了。」
或許這不是一場炮局的幻想而已,而公子,就這樣像那一屋的氣味,在我心頭揮之不去。
在翌晨七點多,我就收到了公子發過來的Whatsapp短訊,「早安,爹地。」
我回了他,「早安,沙央。」
近二十年的記憶回來了,只是,我的身份對調了。
(本篇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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