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提及公子了。
其實在這幾個月內,我們恢復了聯絡。不過,我並沒有太放在心上,也沒有去掛念他或什麼的。我在上文提及在一夜之間他數落我一直在逼進他進入一段關係,我一激之下要「分手」。
但對於公子他這樣的坦承與誤解,其實是帶著破壞的建設。
因為真話總會讓人覺得不大舒服的。而「建設」就是激發到我思考,在這樣的一種關係中,我追求的是什麼。
我的手機在第二次突然失靈而送廠檢修時,由於我更換到了另一架備用機去使用,當時的WhatsApp記錄等清空了,因為我使用綁定WhatsApp不同的谷歌賬號登入備用機。
這造成我連公子的電話號碼等都沒有了,因為,我在聯絡人電話簿中刪除了他的手機號。我當時是有些慌,因為我連他的一切都找不回來。
我記得那時我還在外頭用餐,一邊等食物時一邊忙著重新設置, 終於成功喚回舊的談話記錄。也憑著記憶找到他的手機號。
然後我留言公子。
我們猶如沒事情發生一樣地重新聊起了天。
但我感覺到已經變樣了,雖然他每一天都發一些「哈咯」的表情包給我,但我很多時候都沒有什麼回應了,感覺沒有義務與必要都要回應。
我只是覺得發這種表情包很孩子氣,我寧可有一些思想上的交流,而他,只有23歲,確實很孩子氣。
後來,我陸續出差了,回國後四個星期內,看了醫生兩次,包括一次看似是無大礙的喉嚨疼,變成一股咳嗽風暴,讓我快整個人咳得快支離破碎了。
而在這段期間,公子的信息不再到來了。
我在完全痊癒後,再發信息給他問好。他馬上回復了,然而他並沒有多問我的病歷如何。
我不知道這是否是新生代的特性,或是他本人個性如此,又或是他就是不會聊天,總之,他在讀了我說了這個月後發生什麼事情後,就告一段落,翻篇了。
接著他就問我接下來的週末是否得空,暗示著幾時可以過來我家來一場炮局。他的目的性總是很明顯,因為他太知道自己要什麼了。
但那時我母親在家,所以不方便讓公子過來。
接著就到了回教徒的齋戒月了。我就沒有再打擾公子。
後來在開齋節時,公子終於過來我的家了。
我看到他第一眼時,發現他是瘦下來了。
即連他開口說話時的聲音,我都覺得有些陌生,那樣地低沉,那樣渾厚的聲線,他的外表真的看起來不像23歲,也可能是長得高大,是比一般華人更顯得早熟的樣貌。
他一來到我的家,一如過去,就躺在我的沙發上,我坐上去那沙發時,他就將頭枕在我的大腿上了,然後一邊舉著自己的手機在刷屏。
我們像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一樣。他說他確有瘦下來,體重減了8公斤。而且他也可以舉起若干重的槓片。然後他也說起他的博士班獎學金還未有下文,所以現在還是在等著。
我也沒有追問他其他事情,然後出現冷場,我也不會像過往般會覺得冷場很尷尬,就這樣讓空氣靜止吧。
他可能真的是一個文靜內向的人,不像我這般擅於表達,況且,他的歲數與經歷也真的未到位,所以真的沒有什麼談資,或是沒有什麼話題可聊,即使有一些特別話題的觀點,也不是在他的頭部枕在我的大腿上時來聊吧。
我那時看著這像巨嬰般的成年人,大學剛畢業,還未出來社會打工,想當年的我,也是自帶著一種青嫩,還有一種自負。我怎麼一直會以為他可以與我聊到天南地北,或是聆聽我作為中年男人的苦悶?
因為他搭不上話來,他也不會安慰,他連聆聽與搭話的這份藝術,也省得去學習,他來到我家,在我倆大吵與斷聯近一個月後,仰臥在我的大腿上時,也只是捧著自己的手機看社交平台的內容而已。
他就只是一個「孩子」而已,他現在的年齡,與他出世的那一年的我的歲數是一樣。命運的安排是讓一個足以當我孩子的男人來做我的一號,我也不敢奢想他的遲到就是因為他是我要等的人。
我們就只是炮友。我當時將這邊界劃得很清楚了。
他這樣躺著躺著,讓我想起我們最後一次約炮時,我就是這樣不斷地用手撫著他的眉毛。但這次在我們「復合」後,我沒有這樣做了,我體認到,做炮友的話,不需要做這些如此親密繾綣的動作了。
公子過後轉過頭來,掀開我的T恤,開始吮吸著我的胸乳起來了。
一切歸零,再重啟了。
在前戲時,他只是很捉狹地說上次「有人」突然發脾氣(所以責任又落在我身上),我就問他,「那現在我倆沒事了是嗎?」
「yes。」 他隨意一搭,身子又往我身上鑽了。
我們在客廳沙發上,激烈地做了一炮,我們只利用沙發的空間來進行,而他也不願進去我的臥室了。
而在沙發上,一切是合他的心意的,因為他只喜歡後入式,基本上他只需站著沖刺就行了,而千變萬化的體位是我。
公子其實也不喜歡傳教士體位,他說他的大腿內側與臀肌之後會很疼,我之前有提問過為什麼他就不用傳教士體位,他只回說「因為你長得矮」,還有之前有說過「因為覺得自己像在做porn」,又稱自己會做得很辛苦。
所以,基本上,我趴在自家的沙發上,兩手頂著椅背,或是上半身匐趴在沙發上,或是做成爬山客式的,我是沒看見他的樣子的,我只是感受著他一錘又一錘的撞擊。有時是連續性的,有時則是如同振棒一樣連續狂肏,過後猛地一擊,這一種其實我是不喜歡的,因為彷如會撞碎我的盤骨。
在這種狗仔式,我們是相連相接著肉體,親近但不親密,他看到我的只是我的背影,還有低頭看時看到他的屌穿梭而已。
但我不能說什麼,因為這是他要的,他就只需僅此而已,拿著一尊砲再找一個像炮架。
其實我對於狗仔式這種體位,作為零號的話,是覺得有些憋屈。我記得十多年前的《Nip/Tuck》 時,其中一幕是那位靚仔整容 Dr. Christian Troy在要肏一個迷戀他的胖妞,但那胖妞根本不是他的菜,他要求對方的頭套上一個他備好的購物紙袋,然後上屌後肏 。(可以看以下的視頻)
我對次這幕心理沖擊很大,那胖妞被肏後拆下頭套痛哭。因為這根本就是一場恥辱──一個男人的屌要的只是你的穴,連你的臉也不想看一眼。
而我對於公子,我在被他後入時,總覺得他就視我為蝦頭男人,只有肉可以吃,頭要摘掉。
但是,這只是我個人的詮釋,電視劇歸電視劇,總會戲劇化。我那一刻就只能守住自己的肉體,讓23歲的青春肉體沖刺。
而公子的體力與體魄,還是上天的禮物,因為他變成了一台人肉打樁機,高頻往返扣殺,我在高峰時期,一度十趾緊扣,緊張得縮著自己的肉體來抵擋那一浪又一浪沖擊。
他還告訴我,他該不能忍漿不發太久,因為他太久沒有擼管了。 所以,在近一小時之後,他大爆發了。
後來,因為我事先告訴他我是需要在事後去健身房的,所以公子沒有長期逗留,也不像上幾次那樣,會沖涼後才離去。
在他的大爆發後,他的褲子還未穿上,就先套上了上衣,然後去了廁所一趟,回來後看我還正值高峰退潮期,我看著這半裸的男子在我面前,他的老二已呈半軟半硬狀態,看著那形體與膚色,青春正盛的寫照。
他看著我,這時我們算是許久後第一次正面相視。之前都是後進式,我們沒有正視的機會。
我望著他的樣貌,有些孩子氣的帥,但看他套上的那上衣真的有些老態,附帶一種成熟感,他的眼睛是典型馬來人的那種大眼,這種大眼睛的目光一齊望著你時,很容易顯露內心的。
我望著他,他也回望著我,他有些傻氣似,他當然想不到我腦海裡的想法,他就是憨憨地望著我,「What? 」
之後他說出的第二句話是,「Why you look so sad?」
「Nothing。」我說。
他看著我,然後俯身湊過臉,親了我一下,接著又對我動起手腳,就是伸手深谷探幽。
我目睹著公子又硬起來了。
可是我不想再被肏了,最後再用嘴解決了他。
一如過去幾次,每次都會梅開二度。 這次也是。
他在離開時,對我說,「這三個月來,我沒有約會任何一個男人。」
我有些猝不及防他莫名其妙說這句話。「oh ok....」我就是有些掩不住的尬回應著。
然後他伸出我的手,就在我的手背再親了一下,才轉身離開。
他離開後,一到家時就給我發信息了,說謝謝我一天的款待。
我們之前發生的齟齬真的像船過水無痕了。
我與公子之間好像是朋友多一點,但實際上不是朋友,我依然在炮局裡很稱職地挑逗著他,一如對待戀人般,但其實他也只是當我是炮友。
一切止於身體,不進入生活這原則,或許就是我要緊守的遊戲規則。我也不會像上次那樣,疑問著及要求著他要了解我是怎樣的一個人,過著怎樣的一個生活。
都無所謂,都不重要了。多一個炮友,好過少一個炮友。
三天後,我再讓狼君摸上我的家門了,在狼君那股殺氣重的肏式中,我一邊感受著那種被頂到胸口的微疼與酥麻感,一邊回想著公子的那根屌,這時才發現公子好像才是我的玻璃鞋,因為我套上他時是剛剛好非常舒服的。
而狼君的,真的不知為何看來不是那麼粗大,但就是每一著都讓我如坐針氈似的,真的被頂到酸麻像菊花也壞掉似的。下期待解
(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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