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再返場時,中途遇到幾個之前干過的1號,大家相視而笑。另外有些報到新人。
例如我與一位自稱來自上海的半乳牛半叉燒輕熟叔「比劍」,但他有些「大樹掛辣椒」(即屌小身軀大,不成比例),而且他的抓龍筋的手法真的太粗暴,完全是拉扯,痛得我哇哇叫,我心裡大罵怎麼如此沒有文明。
KRUBB其實就如同「國際機場」,匯聚各國人員,由於入門票偏高,加上還未在大陸社媒被捧紅起來,所以大陸客的蹤影很少,但歐洲人和各國佳麗等真的不勝枚舉。
我後來再去籠子區時,抱著一種金盆洗手,封菊鎖屌的半退休狀態。而且我也跑上去頂樓泳池區歇息,與去年自個兒來時,當時我是避雨而躲了一個小時,無人問津,而事隔一年,我已開了十砲局。
(12)第十二戰:光頭巨根洋砲
我是在狹道中重遇光頭巨根洋砲,這一次,在黑暗中摸索到他時,他也對投之所好,因為少了之前的倉促和眾多cockblock的阻隢。
他拉我到暗角,我忍不住再度為他好好的口愛一次,感受這一根巨無霸般的寶劍,那是罕見的彎刀,而且那麼長,我端詳著,看來該是有九吋。
我盡量為他深喉,但還是很難。因為真的太硬太大,怎樣都梗著。
不一會兒,他將半蹲著的我拉了起來,然後將我轉過身後背對著他。
我知道他要干什麼。
我只是稍微撅起後腰,他就頂了進來。然後整條滑進去,再直駐不動。
但那一種直插菊芯的電擊感讓我不自由主地再將他擠出來了,他再掄棒上陣,掉了好幾次肉棒,最後,終於完全進城了。
那一刻,在一種如此逼仄的方格空間裡,我被人如此貫穿,有一種被捆綁串串在一起的感覺,但是比起剛才在人群中被亂套亂插的感覺,卻來得更好。
因為我可以感覺到一種親密感,身後這洋人,雖然顏值和頭髮(還是絕頂了)加上排骨精般的身材完全不在我的審美點上,但是長得一根肥莖,就是唯一讓我稍有留戀的地方了。
我隨著他抽插的速度不斷地怪叫起來,他的大腿肌緊貼著我的後臀肌,我倆其實是有一種慢性華爾茲的舞步,大家是慢著來的,因為我真的無法讓他猶如香腸直通大堂。
這時其他人被吸引過來了,還好暗角的空間不大,所以外人不能圍觀。
我每次騎著這些巨鵰時,總是有一種幻想:如果這種巨鵰變成日常,是我的老公或伴侶,每天都要這樣騎插,我到底要做多少的事前清理作業?爽是那麼一瞬間的事情,但每一次的爽會伴隨著高成本的時間成本和疼痛。
我真的被他有些插暈了,在黑暗中,猶如只剩下我和他,他緊抱著我,就是怕一次又一次地掉出肉棒來,所以他插得很深,很遠。
我彷如感覺至自己的第二道門被打開後,還往前更進一步。
我那一刻還是恐懼和不安的,但是還好他的溫柔和慢速讓我有一種安心下來。
在當下放鬆的一刻,我感覺到自己的老二開始挺勃,然後我開始搖動起來。
而這時,我感覺到我深深地吸納住這光頭巨洋砲,而且我的昂然越來越猛。
我以為我快要到巔峰時,但意想不到的是,該是我的下半身機械運轉起來後,緊鎖住了光頭巨砲,他竟然內射我了!
我還不知道,直接他整根自動退滑下來時,我才察覺到他離開了我。
我轉過身,握住他的大把柄,「你射了?」我問。
「yeah。」他很輕鬆地說著。
我們在黑暗中分離。而他在內射後,我完全沒甚感覺,或許就是因為太深了。
只是我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洞空感──因為打開後的穴,找不到門關上來。
我繼續遊離著,因為這時人潮多了起來,展開了一段又一段的摸棒之旅,當時我看到了另一個稍有大肚腩的洋人棕髮爹地,年約四十多歲,毛茸茸的胸部,蓄著鬍子和鬍渣,樣貌不是很帥,我感覺他是歐洲人,長得不高。
我是有些心動,雖然他的體型在我一般生活的眼裡,其實就是滴油叉燒,但在那一刻,他是現場唯一比較可優化選擇的玩伴。
當時我們有一度幾乎要進房了。進到小房後,豈料他與我打了一個照臉,他就尷尬地笑了一笑說,「我去走一走。」
這種臨門不送球的動作,我不是第一次遇見,但我知道自己就是被嫌棄,因為他覺得自己值得更好的,更好的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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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我們聽到了廣播,這是我第一次在KRUBB聽到這樣的廣播。
先是泰語廣播,再到英語。我才知道:會所在半小時後要關門了。
換言之,我從晚上七點多到來,玩到近午夜24:00的打烊時間!
當時其實在籠子區還是有一波人。大家彷如還未玩得盡興。而這時,我看到了那位鬍子洋爹。我倆都是聽到了那廣播後,彼此再遇。
我當時拉著他的下半身,「You wanna play?」
他有些猶䂊似的,但他下一句是問:「你有安全套嗎?」
他果然是行動派,我馬上摳出安全套,然後擺陣,當時,其實我是自光頭巨根洋炮內射後,就沒有離開過。
(13)第十三戰:鬍子洋爹
我沒想到,這位鬍子洋爹的粗莖桿,是如此暴力得富有美學!
他是狗仔式,他一進來,我馬上感覺到他卡了一下,然後再過關,接著馬上直插開高鐵似的速度。
在那個角度,我感覺到自己包裹住他剛剛好,就正如穿對絲襪般,一切就是如此絲滑。
我沒想到這種的爽,我是有些意料不到。因為之前開了12炮,其實炮炮精彩,但每一炮局來到這一刻時,好像是找對了玻璃鞋,我成了我自己的公主。
我超喜歡他在我後庭趕速的節奏,還有那種粗肥得宜,不是太皮厚餡少,而是皮薄餡實(對洋人來說是比較少見的),他的硬度、莖圍,還有速度,一切恰恰是我正需要的。
我感覺到一種罕見的契合度,我只感覺到我的內壁每一處都在吸附著他。
這時旁人還是有,但大家都在趁剩餘的半小時要了結自己,而我與他,已在路上了。
他的狗仔式很狂放,像潦書體一樣,而且,我發現他還伸手去捏弄我的乳頭,意味著其實他並不是只在抽插,而懂得伸出手來愛撫我。
他的激情讓我有些接招不住,我還以為他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爹地,就是那種大爺,沒想到他支出這麼一大招,其實是相當吃力的,因為胖子要半蹲,特別耗損體力。
而他就這樣狂插爆操了我近十分鐘,我喊得聲嘶力歇了。
他的爆插,是讓我大跌眼鏡,而且即使他在我身後,但我感覺到他是對我有愛戀的,而不是那些旨在發洩的雄性1號。
在半小時的剩餘時間,操了十分鐘,是非常久和高比例的一段時間了, 到最後我是泥軟趴在床墊上,他伏其後,深入粗莖,我已完全開舒。
但那時我還未抵達終點,我馬上告訴他,要幫助我解決我自己。
他拔掉安全套後,整個人跨騎在我臉上,不斷讓我舔干淨他的肉棒,我感覺到他的肉棒從堅挺到迅速的疲軟下來時,意味著我弄小他了,我的征服慾成就感上升,我整個人開了香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