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2月19日星期四

收割粗莖桿⑥:雙洋臨門─結尾





我在籠子區瘋狂的下半場,包括被搽精油後backshots、內射、felch(中出再舔),也整壞了我的腕錶,我覺得我要暫停,於是下樓再去淋身一番。

之後我再返場時,中途遇到幾個之前干過的1號,大家相視而笑。另外有些報到新人。

例如我與一位自稱來自上海的半乳牛半叉燒輕熟叔「比劍」,但他有些「大樹掛辣椒」(即屌小身軀大,不成比例),而且他的抓龍筋的手法真的太粗暴,完全是拉扯,痛得我哇哇叫,我心裡大罵怎麼如此沒有文明。

而我終於在明燈之下看清Hobbit叔的真面目,主要還是辨識到他手中的塑膠袋,他背後有泰文紋身,樣貌原來是淡顏系,接近日本人的那種樣貌,但我看他那一張臉,可能該是有五十歲以上了。

然而他的身材其實保持得很好,不過胖,也不太瘦。他只會簡單的英語,我與他聊上幾句後,大家就各別各路了。

KRUBB其實就如同「國際機場」,匯聚各國人員,由於入門票偏高,加上還未在大陸社媒被捧紅起來,所以大陸客的蹤影很少,但歐洲人和各國佳麗等真的不勝枚舉。

我後來再去籠子區時,抱著一種金盆洗手,封菊鎖屌的半退休狀態。而且我也跑上去頂樓泳池區歇息,與去年自個兒來時,當時我是避雨而躲了一個小時,無人問津,而事隔一年,我已開了十砲局。

哪知,我再遇到了光頭巨根洋砲。

(12)第十二戰:光頭巨根洋砲


我是在狹道中重遇光頭巨根洋砲,這一次,在黑暗中摸索到他時,他也對投之所好,因為少了之前的倉促和眾多cockblock的阻隢。

他拉我到暗角,我忍不住再度為他好好的口愛一次,感受這一根巨無霸般的寶劍,那是罕見的彎刀,而且那麼長,我端詳著,看來該是有九吋。

我盡量為他深喉,但還是很難。因為真的太硬太大,怎樣都梗著。

不一會兒,他將半蹲著的我拉了起來,然後將我轉過身後背對著他。

我知道他要干什麼。

我只是稍微撅起後腰,他就頂了進來。然後整條滑進去,再直駐不動。

但那一種直插菊芯的電擊感讓我不自由主地再將他擠出來了,他再掄棒上陣,掉了好幾次肉棒,最後,終於完全進城了。

當時我只能一直地說,「OMG, so big... 」簡單而直接的嚷叫。

那一刻,在一種如此逼仄的方格空間裡,我被人如此貫穿,有一種被捆綁串串在一起的感覺,但是比起剛才在人群中被亂套亂插的感覺,卻來得更好。

因為我可以感覺到一種親密感,身後這洋人,雖然顏值和頭髮(還是絕頂了)加上排骨精般的身材完全不在我的審美點上,但是長得一根肥莖,就是唯一讓我稍有留戀的地方了。

我隨著他抽插的速度不斷地怪叫起來,他的大腿肌緊貼著我的後臀肌,我倆其實是有一種慢性華爾茲的舞步,大家是慢著來的,因為我真的無法讓他猶如香腸直通大堂。

這時其他人被吸引過來了,還好暗角的空間不大,所以外人不能圍觀。

我每次騎著這些巨鵰時,總是有一種幻想:如果這種巨鵰變成日常,是我的老公或伴侶,每天都要這樣騎插,我到底要做多少的事前清理作業?爽是那麼一瞬間的事情,但每一次的爽會伴隨著高成本的時間成本和疼痛。

我真的被他有些插暈了,在黑暗中,猶如只剩下我和他,他緊抱著我,就是怕一次又一次地掉出肉棒來,所以他插得很深,很遠。

我彷如感覺至自己的第二道門被打開後,還往前更進一步。

我那一刻還是恐懼和不安的,但是還好他的溫柔和慢速讓我有一種安心下來。

在當下放鬆的一刻,我感覺到自己的老二開始挺勃,然後我開始搖動起來。

而這時,我感覺到我深深地吸納住這光頭巨洋砲,而且我的昂然越來越猛。

我以為我快要到巔峰時,但意想不到的是,該是我的下半身機械運轉起來後,緊鎖住了光頭巨砲,他竟然內射我了!

我還不知道,直接他整根自動退滑下來時,我才察覺到他離開了我。

我轉過身,握住他的大把柄,「你射了?」我問。

「yeah。」他很輕鬆地說著。

我們在黑暗中分離。而他在內射後,我完全沒甚感覺,或許就是因為太深了。

只是我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洞空感──因為打開後的穴,找不到門關上來。

我繼續遊離著,因為這時人潮多了起來,展開了一段又一段的摸棒之旅,當時我看到了另一個稍有大肚腩的洋人棕髮爹地,年約四十多歲,毛茸茸的胸部,蓄著鬍子和鬍渣,樣貌不是很帥,我感覺他是歐洲人,長得不高。

他的下半身是呈90度粗莖而有力,完全是2000%充血的狀態!這種年少感,與他的人到中年感覺很不一樣。

我是有些心動,雖然他的體型在我一般生活的眼裡,其實就是滴油叉燒,但在那一刻,他是現場唯一比較可優化選擇的玩伴。

當時我們有一度幾乎要進房了。進到小房後,豈料他與我打了一個照臉,他就尷尬地笑了一笑說,「我去走一走。」

這種臨門不送球的動作,我不是第一次遇見,但我知道自己就是被嫌棄,因為他覺得自己值得更好的,更好的不是你。



直至我們聽到了廣播,這是我第一次在KRUBB聽到這樣的廣播。

先是泰語廣播,再到英語。我才知道:會所在半小時後要關門了。

換言之,我從晚上七點多到來,玩到近午夜24:00的打烊時間!


當時其實在籠子區還是有一波人。大家彷如還未玩得盡興。而這時,我看到了那位鬍子洋爹。我倆都是聽到了那廣播後,彼此再遇。

我當時拉著他的下半身,「You wanna play?」

他有些猶䂊似的,但他下一句是問:「你有安全套嗎?」

他果然是行動派,我馬上摳出安全套,然後擺陣,當時,其實我是自光頭巨根洋炮內射後,就沒有離開過。

下一刻:我終於得到這位拒絕我的鬍子洋爹了!

(13)第十三戰:鬍子洋爹


我沒想到,這位鬍子洋爹的粗莖桿,是如此暴力得富有美學!

他是狗仔式,他一進來,我馬上感覺到他卡了一下,然後再過關,接著馬上直插開高鐵似的速度。

我是完全打開,而且,不知是否是之前光頭巨根內射後的白漿起了潤滑作用,我聽見了鬍子洋爹的呻吟。

在那個角度,我感覺到自己包裹住他剛剛好,就正如穿對絲襪般,一切就是如此絲滑。

我沒想到這種的爽,我是有些意料不到。因為之前開了12炮,其實炮炮精彩,但每一炮局來到這一刻時,好像是找對了玻璃鞋,我成了我自己的公主。

我超喜歡他在我後庭趕速的節奏,還有那種粗肥得宜,不是太皮厚餡少,而是皮薄餡實(對洋人來說是比較少見的),他的硬度、莖圍,還有速度,一切恰恰是我正需要的。

我感覺到一種罕見的契合度,我只感覺到我的內壁每一處都在吸附著他。

這時旁人還是有,但大家都在趁剩餘的半小時要了結自己,而我與他,已在路上了。

他的狗仔式很狂放,像潦書體一樣,而且,我發現他還伸手去捏弄我的乳頭,意味著其實他並不是只在抽插,而懂得伸出手來愛撫我。

接著他索性半蹲,跨騎在我的後臀,插得更深。

他的激情讓我有些接招不住,我還以為他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爹地,就是那種大爺,沒想到他支出這麼一大招,其實是相當吃力的,因為胖子要半蹲,特別耗損體力。

而他就這樣狂插爆操了我近十分鐘,我喊得聲嘶力歇了。

他的爆插,是讓我大跌眼鏡,而且即使他在我身後,但我感覺到他是對我有愛戀的,而不是那些旨在發洩的雄性1號。

那到底為什麼剛才第一次時他拒絕我?而現在我終於可以飽嚐到他。我感覺到有一種小勝利,因為趕在打烊前,他誰都不操,而選擇了我。

在半小時的剩餘時間,操了十分鐘,是非常久和高比例的一段時間了, 到最後我是泥軟趴在床墊上,他伏其後,深入粗莖,我已完全開舒。

我感覺到洋爹地顫抖著幾下,他直接射在安全套內。

但那時我還未抵達終點,我馬上告訴他,要幫助我解決我自己。

他拔掉安全套後,整個人跨騎在我臉上,不斷讓我舔干淨他的肉棒,我感覺到他的肉棒從堅挺到迅速的疲軟下來時,意味著我弄小他了,我的征服慾成就感上升,我整個人開了香檳。

我們來不及道別,各自匆忙下樓洗條。還好我趕得及12點之前進入BTS站離開。

這只是我曼谷的第一晚,已經徹底開掛,三根洋砲、一根暹羅天菜乳牛的巨鵰都讓我回味不已,但比較讓我意外和想念的的竟是收尾的那位胖鬍子洋砲!可能一結合時,我們彼此就感受到了那種莫名的契合度。

我接下來的曼谷行程,還會有什麼驚喜等著我?

我回到酒店後仍然亢奮不已,還自擼後才休息。

而我的第二天KRUBB之旅,我是不能錯過,因為,我終於等到了一個我想要親自一會的OF網黃!


(第一天完結篇,第二天之瘋待續!)

全系列:








2024年12月18日星期三

收割粗莖桿 ⑤:光頭洋砲和奶油派舔

 


接前文:當我被推去做1號時……


當時我是有些尷尬地就站在原地,有一個撅著臀等待我操的神祕0號,有一堆人在我週邊環繞。

但這僵局只持續了幾秒鐘,地球永遠不會停下來旋轉。

因為我已感覺到有一隻手放在我的後臀,然後我的肩膀被壓下來,輪到我半跪起來,露出了我的屁股。


我沒多想,反正就像嚐嚐超市試食小檔口似的,來到有免費棒棒糖吃,白吃白不吃,很自然地我就半跪撅起了後臀。

下一刻,我後庭滿滿地被插了一根神祕男根。


Krubb籠子區實景圖(取自krubb官網)


⑻ 第八戰:Hobbit 叔

很快地,我就感受到後庭飽滿,充實的感覺又回來了,加速前進的速度,我像再次被充電。

而剛才那位本來要在我胯下的0號,彷如有些無奈,因為他得在狹窄的空間裡自行站起來騰出空間給我們,不能再保持半跪姿勢。他是否有些悻悻然呢?本來他以為可以得到下一根,哪知自己出局了。

就在我享受著這強而有力的抽插時,這時我又聽見熟悉的塑膠袋聲響!

原來後方的一號就是那個Hobbit暹羅叔!意想不到又被他操上了。這是全晚的第三次被他梅開三度,他自己在我以外,也不知道戰了多少回。

但這一戰,由於我是可以屈膝頂在床墊上,所以姿勢比較平穩,也更能挨杠,所以這一回,Hobbit叔的抽插更加絲滑,我感覺到他強而有力的沖蕩。

在這過程中,少不了浪叫,我的野生天性,再次被釋放出來。剛才要當1號而無法「成攻」的陰影,全部消散在黑暗之中。

⑼第九戰:神祕黑影人

就在Hobbit叔操得興起時,其實我不知道身後發生什麼事情,我只顧著自己穩住馬步受棒。

但就在Hobbit叔抽棒離去時,下一個一號已撲了上來,我的臀部被他一翻,我整個人仰躺起來,我們是以傳教士姿勢,這時我才看到一個黑影人就在我面前,俯首提鎗,與我面對面就插捅了進來!

我是完全看不到他的樣貌,除了漆黑,也因為他是背光而致糊成一團黑影。

但當他一根到底,而我全盤接納時,我的臀肌感受到他的盤骨時,我心底裡滋生一陣喜意:我喜歡這根屌!

他的有力抽插的確是實實在在的!我只能亂摸著他的肩肌、胸肌和乳頭,我有些希望他並非是長得歪瓜裂棗的清奇之相或是加齡老人,但摸著他的肌肉質感,看起來還是中年人,而且是有健身,但不至於是乳牛等級。

我不知道他是否是無套還是有套,但我與這樣的一個不知臉孔的陌生人在干炮著(也不是第一次發生),我當時激起的好奇心是到底他長得什麼樣子。

在當時,我的情慾是流淌的,然而我也好像流到了一個深淵裡,我凝視深淵,深淵也凝視著我,但我們互不相見,又相互感受。

我知道我扣住了他,他也掙脫著我(括約肌)的「扣鎖」,往返來回的拉扯。我們為什麼敢於陌生人性交?他不是第一個,但卻是我人生中少數我看不見樣貌的人,如此直接地進入我的身體。

但是,面對面認識的人,我們也認識他們的真面目嗎?不如我們就在黑暗中,用肉體緊鎖著彼此,用體溫溫暖著對方,這樣的交集,彷如比一切談心來得直接,而粗暴。

這種被陌生人姦淫的思絮讓我異常地亢奮,或許這喚醒了我心底裡一個瘋狂又不敢啟於齒的幻想:我成為一個大雜交的中心點,男人們用他們最神祕的器官穿越我,輪流而上。

我是眾星拱月的白月光。

我很好奇這位一號的長相,可是我來不及找到答案,因為他顫抖了幾下,拔棒轉身離去。他是否有內射我,我也不知道。

我還處於一種未塵埃落定之際,這時已有下一個一號摸了上來,這一次我有看清他,那是一個瘦削的光頭洋人。

而我摸向他的下半身時,著實嚇了一大跳,另一條彎垂鐮刀式的巨屌,硬得發漲,我猜該是有九吋長,而且非常粗。

⑽ 第十戰:光頭巨根洋砲

他示意著要上來,我那時真的沒有多想什麼,一切就是循著生物本能來驅使著自己,我就想要試一下讓自己,是否能打通壁垒。

所以我沒有拒絕,他將我翻過身去,讓我整成狗仔式。然後我馬上感覺到他頂了進來。

這是我全晚唯一一次有一種打冷顫的感覺,就是當他全根而入時,因為實在太怪異,我的後庭肌肉神經感覺到一種微微的電擊之感,像被染色的玉石,我由內而外的裂開來了。

我本來還是撅臀,但還是被這怪異的微疼感給整得整個後背弓了起來,退縮了,他穿越的好像不是我的腸道,而是我的內心了,彷如是一種很自然的抵御反應,而這光頭巨根再將我拽回來,直接往我最深處一送。

如果不是我這一晚已雙關皆開,我是不可能可以接納到如此誇張的異物!

這種航空母艦般的巨根,實在不是一件享受,他每捅一次,我就像被電擊一次而怪叫起來,而且肉體本能地退縮,甚至顫抖,以致他在我身後一直要逼進,所以節奏慢下來。

我想起有一次,我這旱水鴨,在一次海島跟團時,被「誘騙」至大海中浮潛去看珊瑚,當時我在蔚藍色的海面上,只是穿著救生衣,還有救生圈,一個人在海面上划著,但我覺得自己一直在下沉,我的眼前只有非常幽玄的深藍色。

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快死了,我感覺自己的死期到了,我越慌張,我沉得越快,而且水流越急。

而在光頭巨根狂操著我時,那種瀕臨死亡的感覺突然返回來。我一直緊張地問自己:我快死了嗎?

我有一種不知名的恐懼,恐懼我的身體變化,而光頭洋炮的巨根,就是我恐懼的顯化。

我抖得很誇張,他每插一次,我就像被盜賊駭入的地下保險窖,將這條巨根反鎖了起來。

他在我背後一直摟著我,我不禁挺起了後身,接受他在我身後的摟抱,而當我如此半跪站立時,我覺得我的緊崩感有減少,而且沒有這麼地疼。

而這時他遊撫到我的下半身,我竟然又自硬了起來。

我想整個抽插過程只是五分鐘,但已有300秒,但我真的受不了,人生和生活,就是這樣被摁壓著從後面操著我。

這些大屌填得太滿,我那時心裡不禁響起那句台灣A片裡常叫的淫語對白:被插壞了。

在那時,其實我已記不清到底是誰了,這是一個欲流狂飆的至暗場景,我不知道我在學校學回來的禮義廉恥道德感,或是行走江湖多年來恪守的清冷高貴感,在那一刻我全都拋下了。

我的人設大崩塌,但沒人看到,人人眼前只是黑暗,而我在黑暗中自己照見了自己。

而且,我內心竟然上演著多段深埋心底的往事(浮潛惡夢、被分手的心痛……)穿梭在我肉體裡的不只是一條條的粗莖桿,還撬動起滿匣心事的塵埃。

而在這方吋之地,我著著實實化成了人肉肉便器,到底是我在演著A片還是A片抄了我的劇本?

(11)第11戰:Hobbit叔

光頭巨根洋炮抽離後,我其實也不知道他是否內射我。當時場景太快了。

而接下來第11個菊開時,還是由Hobitt叔接棒,他的塑膠袋之聲還是讓我輕易辨識到他。他還是狗仔式進來。

我已第四次被他操了。

老實說,在短時間內經歷了多個不同肉棒的輪插,那種感覺就像一個自轉的陀螺,那種旋旋力是自動的,而且身體已自覺地產生了一種頻率,它不會停止下來。

所以當他第四度回到我肉體裡,繼續抽插時,我是熟悉又喜愛,我歡喜的是那種被充滿的感覺,那種充塞得滿滿後又有一種頻率在跳動。

Hobbit叔的節奏還是保持強而有力,真的像一個小快艇,剛才的光頭鐮刀洋炮可能將我打開得更極致了,以致Hobbit叔再度回歸時,顯得更得心應手。

我確實感覺到自己的菊已開放到了像個大禮堂了。如果那時候有人要雙龍入棍,我懷疑自己是可以做得到!

而這一次,Hobbit叔竟然從他的寶貝塑膠袋中取出一瓶東西,我沒有轉頭看,但我是感覺到他是在我的肉臀上倒上按摩精油,因為突然間我的兩片臀在夾棒吸納時,就感覺到有一種濕潤,然後他一邊操,一邊在我的蘋果臀上溜冰似的遊撫著!

這無疑是一個從未體驗過的體驗!因為之前一些1號只是作狀似的拍打我的臀肉,但這次這位有備而來的暹羅男人,原來塑膠袋裡裝的就是這些按摩精油!

他的抽插似乎在我的臀肌按摩與抽拍下,更加激烈了。而我,就在被他越插越深時,突然間我的其中一隻手在頂住他的後挫時,半個手掌竟然塞進了床架縫裡!

而且當時我是無法馬上抽掌而出,因為我的腕錶被卡在那床架與牆壁之間,我當時就是一邊杠操,一邊試圖拔出我卡住的手掌。

當時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而且是那麼幽暗,我的「卡手」根本不知道為什麼會被這樣絆住了。

而我來到就得馬上拔出我的手出來,所以當時用力一拉,我的腕錶錶帶就扯壞了。

真是很諷刺,肉臀還未被插壞,我的腕錶就被我自己干壞了。

沒多久,他突然在我身後抽棒,然而一大泡一大泡似的射在我的臀上!

他的射精量真的很誇張,因為我第一泡、第二泡到第五泡時,我已感覺到我的臀有大量的濕液滑流而下,不知是按摩精油還是他的白漿,又或者是之前神祕黑影人是否已內射,而致內在的白漿也被他摳出來了,在我的臀內頰流淌。

我是猝不及防我的臀被他搽雪乳(Creampie)了,正當我想從屈膝姿勢站起來時,下一個男人撲上來了!

而他不是拎槍進入,而是他向我施加毒龍鑽!!

我看不清到底是誰這麼做,但顯然的是一個小個子的祼男,我感覺到他是在吸舔我肉臀上的精液,然後用舌頭直奔我的菊心,非常用力地划圈與輕啄,接著還一口一口地向啜雪糕般地舔。

到最後,他好像將翻碗底般,舔盡了最後一滴殘留在我身上的精液。

這是我第一次在中出後被felch (奶油派舔/中出後舔,一個相當冷僻的字眼,意即被舔肛門/女尻被中出後的精液,中文還未找到精準代譯),之前在新加坡,都是上了润滑油後,被一個新加坡小伙與一個印尼華裔舔菊,當時他們都還未中出。

我怪叫了起來,一種莫名的恥感,還有說不出的快感爽雜在一起,怎麼有人會這樣不顧衛生舔一個陌生男人被Creampie後的菊花?

我也看不清這位felch我的陌生男人,我也不知道到底舔過一個奶油派菊芯是什麼味道,但這種非常禁忌的心靈場景,讓我的情慾閾值,越推越高──像一個被黑化後的好人,我內心的貪婪變成既要、又要、還要,成瘋成癮又成魔了。

待續

全系列:
收割粗莖桿⑥:雙洋臨門─結尾 https://tinyurl.com/bdejnemk
收割粗莖桿 ⑤:光頭洋砲和奶油派舔 https://tinyurl.com/mshs5ay4
收割粗莖桿 ④ :反串 https://tinyurl.com/bdfu7yz4
KRUBB 2024: 收割粗莖桿 ③ https://tinyurl.com/46fcvzbm
KRUBB 2024: 收割粗莖桿 ② https://tinyurl.com/2pn3dtwe
KRUBB 2024: 收割粗莖桿① https://tinyurl.com/7ymvndmt

2024年12月17日星期二

收割粗莖桿 ④ :反串

接前文:歷經神祕天菜乳牛等幾輪操後

我抵達曼谷第一晚的KRUBB之訪,在歷經了瘋狂的上半場霓虹派對後,我已菊開七回,還有無盡的男屌,在我的港灣裡,過盡千帆。



下半場:觀戰

但我還未去到派對室隔壁的籠子區,那籠子區是一個狹小的漆黑迷航區,主要是有一間「囚室」,內設一張雙格床,一張單人床相對,囚室外還有兩間可鎖門的小房間。還有一條只可供兩個人擦身而過的通道。

在籠子區的床上,我已看到有人在進行活塞活動,那兒是比派對室更暗,是完全不亮燈,只有靠一些祼男的腕錶,或是兩間小房間開門時透出來的光線來勾勒人影,其他一切靠腦補。

我再湊近去「觀戰」和聽戰,猶如深水魚,雖然暗得像喪失了視覺,但是還是可以勾勒出操送中的祼男到底是誰。

當時有兩對肉蟲正在活動,我摸到最靠壁的其中一個0號,竟然是之前在搭訕而不果,來自大陸廣州的小毛乳牛熊,他在走動時成為眾星拱月似的,但他就是高冷地一一拒絕。

當時我是很好奇到底他是來自哪個國家,因為他沒開口說話,我知道不是泰國人,但我以為他是日本人等的,因為他的胸毛密佈,而且豪乳平腹,加上臂肌碩大,是一個童顏巨乳。

後來他才告訴我他是來自中國廣州,之後就逃掉了。

而這時我摸到他撅臀下的胸肌,有胸毛,(現場有胸毛的人就只有他一個),而且體型偏小,那就是他了。

沒想到之前受人膜拜似的白月光,現在正在挨著操,嗷嗷嬌喘。

而我終於摸到他的老二,在挨操時本來是軟著的,但經我的奇手一捻,他勃起了。

當這位廣州仔被插完後,他離開,我移步去另一端再看另一對正在活動中的肉蟲,也是狗仔式,而那位0號在被爆插著時,竟然抓到我的下半身。

然後,我突如其來被入局了,那騷0開始吮吸著我起來,我有些不知所措,因為真的太暗,我不知道這餓0到底是誰?

他看起來體型很小,而且該是之前有擦身而過,但我沒有放在眼裡的那些排骨精,在黑暗中大家就這樣互相交匯交織起來。

我一想到是那些禿頭瘦削的排骨精時,就感到有一些哆嗦了。而這時,那位干著他的1號完事了,將我推到這位餓0的身後,比著手勢要我直接上劍!

我那時其實已被他吮得飛天勃起,加上之前的連串刺激,但我在幽黑中看見他的肉臀時,再摸摸他的菊洞,其實已被操得外翻了。

我只要一推進去,我就反串成了1號了!

而我沒有時間想,因為剛才那位1號竟然抓起我的龍根,要我懟進去那肉穴裡。

我當下是嚇了一跳,但是我的肉棒徘徊到那菊沿時,還是無法入洞,即使那時我已是黃瓜般的硬度。

我當下是思慮太多了,我在想:這0號到底長成什麼樣子?他是否真的菊洞全開了?我是否硬著棒頂硬上?

就在那0.01秒之內,我軟下來了。而且我是完全沒有受到什麼肉體上的愛撫刺激來維護我的硬度。

在旁人看來,我能操,就因為我硬氣而有骨氣起來了。但是,我那一刻我才發現,如果我要操一個男人,我真的需要對方的顏值與身材,還有我需要得到肉體刺激與愛撫!

那一刻我想起一個操過我的男人,我那時不斷喊著他老公,他是唯一一個讓我有一種沖動,我想做一個1號,去操他的男人,因為我想感受和體驗他的肉穴,正如我體驗過他的肉棒一樣,而且想真正與他合體,合二為一。

就是平生這麼一次。

我是在想,我是否是真正愛一個人,或是碰到相愛的人,我才做得到1號,而我覺得做1號,送出我的肉棒,那是多麼稀貴的交付,所以我是如此珍視每個願意或有沖動進入我身體的男人,因為我自己對於一個自己不愛或沒有性慾感覺的男人,我連碰都不想碰他的肉體,更何況是肛門。

但我與那男人分開了,應該是說我被分開了,挽留也挽救不到……

我真的全軟了下來。在黑暗中,在那麼的一瞬間,我本來是戰士,變成了局外人,一切,都是我的內心戲在上演著,在現實客觀的場景下,我在派對上成為一個「局長」戰士,在我的深水港裡千帆並舉,但在內心裡,我卻是輕舟未過萬重山,在深淵與波濤洶湧中,翻船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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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2月14日星期六

KRUBB 2024: 收割粗莖桿 ③

 接前文

我在一連收割了4根粗莖桿後,第五位是讓我有些意外……

⑸第五戰:神祕的雙開門冰箱巨根

當我回歸到「肉林市場」,在派對室流連時,看到一個長得很魁梧和高大的天菜級乳牛。當時乍看他時有些眼熟,雖然當時派對室裡很暗,但他的劍眉銳眼、身材和身高非常出眾。


他身高逾六呎,肌肉完全是賁漲式的乳牛,是難得的「雙開門冰箱」的亞洲人身材,我當時看見他與其中一位助陣的工作人員在說話,下半身被另一個不知名的餓0瘋狂地咂吸著。

我當時想到的是他像極了兩位曾經受邀到KRUBB登台助陣的泰國Agogo舞男,兩人的IG我向來都有關注,IG代號字頭分別是G和M,都是目前最流行的同志名媛造型,醫美後的劍眉星目的濃顏系天菜。

而眼前這祼男,我感覺到他更像G,當時他是兩臂抱頭,扭著下半身似在隨歌晃旋著,完全是舞男身段。

而G是我更心儀的一位,M有受邀過為KRUBB做街訪,但是較為妖嬈和娘炮。

然而我當時有些好奇,G模怎麼會以一般客戶出現在這裡?他之前是主打的控場「明星」,難道現在是返場享受當素人?

當時他是一人受著無名餓0吸屌,順便與工作人員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也沒有其他圍觀者,一般上像他這種品相,會像一滴蜜跌落蟻群,馬上被舔至耗盡。

這真是機不可失!我馬上趨前對他開口表示有興趣,幾乎是撲向他的肉身,舔著他的乳頭和兩手狂抓著他車頭燈般的胸肌。

他的肌肉感觸感有一些怪異,因為他的胸肌特別柔軟,硬挺的形狀是俱在的,但揸捏起來時,特別像摸解凍魚肉而不是雪藏雞肉,臂肌也有這樣的質感,基本上,像一層肥皮包裹著的脂肪。

至於他的腹肌則是洗衣板般的硬。

我可以肯定他是打類固醇或是人為激素的。

我當時摸向他胸肌的手感,形似Dan Reynold(Imagine Dragons主唱)在這視頻中跳動時的胸肌晃動般,有一種一堆脂肪在彈跳和飛甩。



然而最大的重点是:他是巨鵰!!

他的巨根,比剛才操我的洋炮更巨,我覺得該是有九吋,但實在太粗肥的,感覺此物不屬於人間,或許,不屬於自然的。

因為有一種膨脹得滿滿,握住時整個虎口會形成一個大C型,而不是小C型,而且感覺那層皮都被撐破了,而是呈平滑狀(似乎沒有什麼浮凸暗筋,或許有而看不清)。

我的驚訝到無語,如果這是我之前關注的G或M字頭的網紅(他們的下半身從未露過),那真看不出是這樣的巨鵰之輩。

輪到我蹲下來吮吸時,我幾乎是難以下咽,這是真的嗎?我是真的在吮著一根巨棒嗎?

但這巨棒其實用口很難操作,如同去看牙醫似的。我就馬上問他,要不要操一下?

他當時還是上頭中,而且沒有旁人阻撓,他說OK!!

我馬上轉身撅起後臀,他舉槍頂了進來,無套上陣(基本上這種大屌不喜歡上套,嫌箍疼了)。

我感到一種爆沖力,如同山崩地搖裂開來,即使我之前已經歷了四棍深掘,但在這巨砲面前,還未完全打開!

他整根棒子擠了一些些進去時,還是被我的自動關卡擠出來掉棒了,我在前方有些緊張,馬上起念告訴自己放鬆,別想這麼多。

而且我擔心的是他會這麼放棄。

他在我身後再舉槍一次,這次再挺了進來,他觸到我的小菊花後,馬上一挺而進。我的老娘啊,我真的被他一棍到心!

老實說是有一些疼,這些疼感主要是這尺碼之故,但是我接受它後,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暢快感,因為在他抽送時,總會有一絲絲幽微的不適感刺激著我的腦神經,會讓我不得不浪叫起來。

而且除了長,還有粗,我整體空間都擴充了!我竟然被一個我覺得是巨根泰國仔給操了,我們就此產生鏈接了!

他在背後操,我的兩手只能放在我的大腿上來借力,以頂住他的後沖。

說實在,如果不是之前通了四次關,我是沒有把握可以輕鬆受棒,因為一般上我是不能做到開闔自如,而且原地就嗷嗷待操。

但現在我受著我今晚的第五根肉棒,我完全不理會其他祼男的目光,我只是享受著當下。

就是因為他的操送,開始吸引來其他餓0來搶一啖食了,我在挨操時,他開始與人接吻,而且還是有其他人開始吮吸著他的乳頭。

在這種體位下,其實他就是一個公開品,只有他的下半身讓我私藏著,哪怕只是那一回。

我想他背後操送我的過程是維持了幾十秒(兩三分鐘),我像淺嚐了一杯烈酒,也適可而止了,他主動抽離,我倆再混入人群中相忘。

(後記:後來我還是無法確定他是G或是M舞男,我事後有上他倆的IG印證,M舞男的手臂上是有紋身,而G是沒有,而這神祕巨根天菜也是沒有紋身的,然而當晚我在G的IG上看見他的動態是他正在出國,理應分身乏術,然而為什麼我還是覺得他就是G?……)


⑹ 第六戰:頌坤

我與神祕天菜巨根解體後,再找到頌坤站在人群中喘著氣,他看來該是酣戰了一輪在復元中,而且巨屌已下垂了。

我感覺到他是喜歡我這一類型的,所以我趨近他時,他並沒有表現特別亢奮,但也是一種平和的歡迎姿勢。

我捏著他的乳頭時,再伸手把玩著這幅初夜洞房老公之物時,他沒有抗拒(一般上如果不想再玩了會推開的)。我見狀馬上蹲下來再吸棒,沒多久,他又翹首挺了起來。

我說我還要,他點點頭,有一點像小學生時代,學生圍繞著賣雪糕叔叔指點說,「我要這個我要那個」,叔叔都會說好好好來迎合你。

而我這次再撅起了我的蘋果臀朝向頌坤,頌坤這次還是選擇戴套,他一下子就滑了進來。

好馬可吃回頭草,舊人回頭了,我與頌坤再度合頭,這一次居然我倆同頻合拍了!

可能我啃過六根棒後,菊瓣已完全酥軟下來,就是完全鬆弛而不再緊崩了,我發現頌坤的抽送特別絲滑,以致我自己也聽見那啪啪聲傳出來了!

就像怪物驚悚片裡,無聲就無事,有聲則會吸引到更多外方撲進來,這時我看到的只是眼前多了很多男人的下半身,我叼起一條就含了起來,其實是要讓自己一邊借力穩住自己在後晃蕩的沖勢,一邊挨著操。

那一種前後都有屌可把握的感覺是飛天的。

而且頌坤該是看到眼前做為0號受方的我在吮著其他肉棒時,刺激到他的感官,他操得更賣力了,最後是爆操狠操的那種時,我倆更亢奮,而我口中的神祕男子大屌也硬得昂首起來。

可以說,我們這一回合戰得更和諧,更有一種心靈上的連通,因為我估計我就這樣被他操了近七、八分鐘,不間斷,不停歇。

為什麼我會有這時間觀念?因為在我挨操的全程過程中,我的肉體也被人摸了很多回,如乳頭等,包括我的下半身也被無名人士以奇怪的姿勢蹲下來吮吸著,我有拂走一兩個,但其中一個真的太讓我捨不得。

(事後我是發現我的老二真的有些磨皮了)

基本上,這一戰是兩個人的交歡,但超過四個人的同歡。

最後該是頌坤累了,他輕拍著我的厚臀示意暫停。我們就解體了。

⑺ 第七戰:Hobbit暹羅輕熟叔

而我的輪迴重演著,因為接下來上陣的又是不知何處竄出來的Hobbit男,因為我聽見他的塑膠袋窸窣聲響了,他該是在我和頌坤合體時觀戰,現在又加入戰圍。

所以我一連吃了兩次回頭草,遊刃有餘,我已感覺不到什麼疼痛,完全就是既要又要還要的貪婪心聲,我是一壺燒開的沸水,放下什麼茶包我都可以燒出滋味來,讓自己淺嚐。

我從未試過如此狂放和釋放自己內心荒蕪又強大的自己。那時的我,沒有身份,沒有社會地位,沒有眾人目光,沒有道德禮義,我猶如與光同塵。

或許這是一束饑餓靈魂的解放。

下半場

這樣下來,其實派對已過了上半場了,我確實也是有些乏了,馬上下樓去淋身振一振精神,將所有男人的痕跡都洗抹掉。

我返場上來時,派對的主角人馬都散了,基本上男人的慾望高峰只能最長維持在15分鐘內,所以在任何派對,上半場非常重要。

所以我返場時,看到一個瘦削白人圍著毛巾站在門沿,我過去與他搭訕,近看其實是有一種像印度北部錫克裔的那種輪廓,濃眉大眼高鼻加鬍子,原來是智利來的白種男人,在等著朋友,自稱是一號。

我們英語交談無障礙,他也非常友善,是属於那種話匣子,他一直欲迎還拒,但我就是想要看他的老二品相,他還是緊捂著毛巾,聲稱在等著朋友,不停說他不願他的朋友走上來後看到他在歪歪使壞的。

他是完全沒有身材的,就是渾然天成的有一種奶製品過多後的脂肪感,但勝在年輕。

但我最終用了近六分鐘扯下了他的毛巾,然後馬上吸下來,集郵了智利男肉屌的記錄。而且是越吸越硬的莖體。

原來也不是特長,就是一般長度。

後來,有一個天菜底迪經過,看來是初來到,他的輪廓讓我很迷惑,因為是處於東方人和西方人之間的過渡臉譜,我猜不透他是什麼國籍。

但他沒有過度操練的肌肉,一對大眼真的讓人難以自拔。我見這智利男油鹽不進,站了起來,抓住這天菜底迪。

他停步了,而且他也願意駐留在我與智利男的身旁,我摸向他的毛巾,他也不拒絕。

他的肉屌真的太實在了,因為又挺又粗,完全是擀麵杖般的,想不出是一隻天生小種馬。我馬上轉向吮個不停,也不理他在上面與智利男是否有什麼交集了。但智利男的鵰依然在我另一側。

那是一場兩鵰相會局。

我就在耳邊問他:你是1號或0號?他答:0號,而那時他的目光已望向另一邊了。

我是稍有失望但也不意外,我知道他只是翩然稍駐,然後問問他:你來自哪裡?

「尼泊爾。」

我沒料到他是來自尼泊爾,而他的屌粗與長,明顯比那智利白種男來得巨!

一個智利、一個尼泊爾,讓我這馬來西亞人一舉擒下送到嘴邊,也是值得慶祝了。但下一刻,兩人就各自離去了。

我也正式進入我的下半場。

待續

全系列:
收割粗莖桿⑥:雙洋臨門─結尾 https://tinyurl.com/bdejnemk
收割粗莖桿 ⑤:光頭洋砲和奶油派舔 https://tinyurl.com/mshs5ay4
收割粗莖桿 ④ :反串 https://tinyurl.com/bdfu7yz4
KRUBB 2024: 收割粗莖桿 ③ https://tinyurl.com/46fcvzbm
KRUBB 2024: 收割粗莖桿 ② https://tinyurl.com/2pn3dtwe
KRUBB 2024: 收割粗莖桿① https://tinyurl.com/7ymvndmt

2024年12月13日星期五

KRUBB 2024: 收割粗莖桿 ②


前文

我趕上了KRUBB霓虹之夜,入場者會在依攻受或0.5的角色獲派熒光手環,而KRUBB則派工作人員助陣,全場會趕集式地聚在一間房間中,房中有兩間小室,被禁關門。

⑴ 第一戰:乳牛頌坤(化名)

前一兩年我曾與KRUBB的工作人員頌坤「合體」過,但我沒有開文來細述(但下回會特別為他撰文一期了)。他是一個長相典型的暹羅叔叔,單眼皮的淡顏系,有些卷髮加厚唇,乍看知道不是華人,但有一種秋天禾田金黃的成熟味,野性的性張力十足,長得不高,該是健身科技選手而成為乳牛。

他的粗莖桿,我給的評分是8.5/10,而且是非常渾圓。

他一入場我就瞄準他,湊近他搭訕,他不抗拒,也不知道他是否還認得我出來,當時他的下半身仍未昂然,我馬上搶佔第一柱香,將他完全吞下,不是第一次感受他沉睡時的樣態,但看著他因我的口技而甦醒過來時,你就知道男人的下半身,是千人千屌,未「醒來時」都是嬰兒。

不到兩分鐘,頌坤已傲枝立起,他套上安全套,我也上油迎棒,在人來人往的一角中,我是自動調整成狗仔式,撅起我的後臀讓頌坤後進。

其實我每次讓他第一個通關,是特意的佈置,是因為看中他「鑿壁」能力強(勝在穩定的固硬,如同標本!),而且是啄木鳥般鑿個不停,其實就是一個人肉假屌,可以助我先鬆弛後庭括約肌。

果然頌坤沒讓我失望,他是我本場次的「初夜洞房老公」,我半弓著身子,先是有一陣疼,但我得讓括約肌這機靈鬼熟悉這種逆向操作,讓我的大腦放下戒心。

頌坤不愧也是專業1號,他感覺到我仍是含苞待放,初探後就停駐不前,讓我套牢著他,也使我可以安定下來。

過後他開啟了打樁模式,深挖狠刨,我的慾望隧道被掘通了,我的快感運河也從下半身開始疏通起來,全身燙熱。

頌坤在五分鐘後自動抽離,以讓他的粗莖硬桿交給下一位0號收割。我們一解體,我就被另一個男人拉去一旁了。

⑵ 第二戰:Hobbit暹羅輕熟叔

拉我到一旁的男人我看不清樣貌,但卻是一個長得不高的hobbit 族,該是人到中年,他該是目睹了我的綻放過程而狩獵著,他一看我解體後,開始伸指往我的後庭探泉,發現我仍是溫泉流敞,馬上再將我背轉向他,開始抽插起來。

我根本連口也沒有機會,瞬間就用我的深水港口來測量他的肉棒能「下水多深」。

他的硬桿不屬於粗長,所以他是特意找一些已「開通的渠道」來方便自己操作,而我就是最優選項,因為他知道我已完全打開了,我感覺到我身後被他頂了一下,他就開始一馬平川。

真沒想到,他人長得不高,但下盤穩固,因為他抽送的速度是快板節奏的,我即使練到兩腿粗壯,但還是得穩住下盤來杠住他的沖頂,我們真的不能忽略子彈雖小,高速飛起來時還是要命的。

我沒看清他的樣貌,但我卻靠他隨身攜帶的塑膠袋聲音而辨識到他,因為他在開操之前,我在黑暗與人肉摩擦的雜音中,清楚聽見他是掏著塑膠袋而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而且那塑膠袋還是中型尺碼,是被他折疊起來,才讓他掏出安全套等時有些費勁!

想想真是滑稽,他要拔劍出鞘,鞘套應該要有些體面一些,但那塑膠袋張疊起來發出的聲響,真是慫了。

⑶ 第三戰:東坡肉巨根

與塑膠袋Hobbit叔叔只是幾分鐘的合體,他就轉移到其他人。在這場景下,每個1號都不希望在一棵樹上吊著而放棄整片樹林。在混亂中,有一個底迪拉著我指向一個倚牆而立的六呎高的祼男,直接要我抓向那年輕人的龍根。

我抬眼一望他,看來也是泰國男生,該是不到30歲,但面相是有些早熟,還有嬰兒肥,身材是那種碩壯的肉包肌,有些東坡肉的。

我一抓到他的下半身,一驚,怎麼那麼粗肥?有些下彎,但是盈盈在手,有些沉重,感覺像有人突然塞了一錠銀子到我的手中。

我驚喜地望向他,直言說,「怎麼那麼粗?」

他很孩子氣般地笑著,我建議要不要玩一玩,我三度屈膝撅臀,他在我後面馬上就操了進來。

一沖就直達我的胃!而且零障礙通關(這就是當我完全盛放時的狀態,坐地能吸土)。但只是抽送幾下就滑了出來,因為我其實後半部下半身已是漿汁滿堂了。

他這麼粗肥,是有些難把控,建議要不進去小房間玩一玩。他同意了,我與他馬上鑽入小房間內,任由門打開,我馬上席地仰躺著,他直接以傳教士姿勢進入我的身體。

這時我才看清他的上半身,原來是一個小胖子,但看起來還是有肌肉,只要減脂就可露肌了,我感覺他該是有90公斤的那種熊類。

他伏壓在我身上時開始抽送,我那一刻真正感覺到快樂和幸福起來。

因為,他的巨根讓我感覺到真實的存在,有一種我可以使勁扣住他的所在,而且我完全沒有疼感了,只有一種非常順其自然的搭載。

那情況就等於你戴上眼鏡後,你不會發現眼鏡是有重量或是有負擔,就是這種自然狀態。

我感受著他的蠕動,我也可以感應到自己菊壁因他的抽送而運轉著,因為實在太巨大了,所以有一種難以自己的摩擦感。

要到第三根肉棒,我才能從容、舒適地找到自己,頌坤是開胃菜,hobbit叔是第二道開胃菜,而現在送入我體內的,是主食菜單了。

他俯身抽插著我時,對我微笑著,那一刻是非常純粹的合體之歡,我們不認識彼此,我們得知對方的存在不超過10秒,我們就彼此合二為一了,而且如此契合,這不是一種值得歌頌的人生妙遇嗎?

東坡肉巨根在間中也是有掉出來,因為他的形體過於垂彎了,這造成他非得不深耕細刨,他整個人是有多靠近就有多靠近,整個蘿蔔是深植在我的體內,而且只能靠小幅拉動來享受摩擦快感。

約五分鐘後(在這走馬燈的場景下,五分鐘算是久了),我倆合體,他沒有爆漿,這時我才發現他是有戴上安全套。

⑷ 第四戰:總裁臉巨根洋炮

我從小房走出來不久,迎面相碰的是一位長有總裁臉的中年金棕色髮色白人,面相有些英氣,下巴方正,乍看就是人夫人父的總裁氣質感。我在派對開始前已注意到他,年齡該是有45+以上,他是有乳牛的體格,但啤酒肚也是蠻明顯。

這時我已看到他挺著一根硬屌走動著。之前瞄見他時,還是軟趴趴的一根細柳條。現在一看,我就知道這是鑽石屌,因為完全90度挺立,目測該是有八吋粗,5公分的直徑的巨棒,完全是不能錯失的巨根。

我主動搭訕,是否要來一局。他馬上說可以,我再拉他去另一間相鄰的小房,而不是東坡肉巨根的那

(這時我想到這種換伴情況,真的好像我兒時看到少女風月類的港片時那種迪斯可在舞池中不斷換舞伴而廝磨鬼混的場景,但現在我們則是全祼全見,一見就操的肉體交集!人生是多麼瘋狂)

我們進房後,我跪下稍微吸棒,一定要嚐嚐這洋腸後,不到幾下,我就覺得事不宜遲,要省下這些前奏了,我半跪著讓他後進,看不見他的樣貌,他馬上開門見棒,一插到位。

他對我是無套上陣。

那時我是真爽起來,因為剛剛合體的東坡肉巨根是彎垂的,莖體肥中帶硬,有一種香蕉硬度感,但身後這位洋人,則是難得的鑽石硬,勝在壯、實、挺,沖力非常大,而且步伐明快,若非我後庭菊瓣早已酥軟,我可能難以承受這樣的一杵一捶,來回往返。

當這種以柔克剛的情況發生時,1號會更加賣力地爆插,因為他彷如見不到底,多麼強硬,在我這裡只會百川歸海,消於無形。

但其實我是感受到他的肉屌在進退時,給我的菊壁帶來的撞擊力,以及括約肌自發帶來的一種反彈力,這就是肉體之歡的奧妙,因為施力與受力,還有反作用力,一切都是動態下的較勁。

我後來再翻身過來,讓我倆面對面,但那間小室只有一盞紅燈泡,背光的他,我是完全看不到他的樣貌,我只有借助他手腕上的熒光環圈散發的暗光來看到他半側臉。

但不論眼前的肉體是東方人或是西方人,他在黑暗中,就是屬於我的男人屌,此刻的這雄性生物,他的屌只能為我所用,他沒有其他性工具再去接觸其他人。

我浪叫得十分高昂,那是我的感官刺激駕馭了我的意志,讓我無法自控地喊叫起來,那一刻的迷幻是,怎麼做0號是那麼幸福的事情?!

怎麼以前會被人嘲笑有棒不用卻受棒,0號是恥辱等的──這一切一切都是主流雄性父權社會下的狹窄批判,這情況好比人人都只能行走時,你卻展開暗藏著的一對翼高飛起來時,那些凡人短淺的目光多麼可笑!因為不是每個男人都擁有飛起來。

而我的兩腿,那一刻正在上下晃動著,如同會飛的小翅膀,我知道小室外是有很多對眼睛在偷窺著我被這一個彪悍的男人爆插狂操著,而這洋漢插得更用力了,我們彷如都知道,這是一場表演。

這洋炮也十分耐,他操了我約十分鐘,我以為他會繳械,或是內射我了,但是他沒有,他還是抽身而退,解體時我是有些不捨得,但我知道,在肉林中我會遇到下一位,他也是。

待續:雙開門冰箱巨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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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2月12日星期四

KRUBB 2024: 收割粗莖桿①

抵達曼谷的第一天前,我失眠了,下飛機後發現2024年的曼谷變得比之前更擁擠了,特別是機場。沒料到我在出移民局關口前會排隊這麼久。


我還乘搭巴士再轉輕鐵去酒店,打點與補吃午餐後,我的第一天曼谷生活就只剩下晚上而已。

但我沒想到這是我人生難忘的一晚。因為,我第一次感覺自己做了一個「粗莖桿收割機」,在KRUBB菊開13次(而且只是第一晚!!),直至打烊前的最後一分鐘,仍在鏖戰。

我不知道,我是否已成為以前常聽人家說的power bottom?太久沒有聽到這個詞匯,但到現在回想起來,我覺得自己可以自封為巨鵰戰神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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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2月1日星期日

博彼⑤:尾聲

 接前文


我與博彼戰了兩回後,他顯得特別累,趴著就睡著了,沒多久就發出鼻鼾聲了。

多麼地寫實的炮約生活,看過肉體,再回到最原始的生活:聽同床人的鼻鼾聲。

過後他又悠悠地醒來,我們開始祼身聊天,而且是一邊聊天,他一邊拿著手機刷臉書看動態──這已是第三個有這樣舉動的炮友了。

所以我一直認為,只有在真正抽插時,眼前的一號才會是「暫時」屬於你,因為他無法分心一邊操一邊刷手機。要贏得一個男人的專心,確是難事。

博彼刷的臉書動態全都在我的眼簾底下,都是那些搞笑視頻等,他看到其中一兩個視頻時,笑得特別開懷,是完全那種放下心防的童真大笑。

而我,對於這些作怪作妖的詼諧視頻,我一般是划走不看,可能這十多年被這種視頻轟炸到我麻木了。老娘如我,需要的是「實質性的輸入」,而不是沒營養的視頻了。

但是,人人的口味與需求不一樣。

博彼就很明確告訴我他的需求:他不要發展任何情感關係,因為他很忙,也覺得很煩。

他只加入健身院三個月,已和三個會員玩過了,我是第三個,而為什麼那天他不讓我碰他的乳頭,原因是日前他在健身院後花園被人吮奶時磨損了乳頭皮層,有些疼。

他也說他之前有過兩段戀情,他都是當零號,首任男友是是異族粗一,但性慾奇低,第二任則是不了了之,大家依然是朋友。

所以,博彼是一個愛過不想再愛的純找炮友同志了。

然後博彼再告訴我他過往一些野戰史,聽了他的故事後,我感覺我自己的生涯有些微不足道了。

在這圈子,你永遠不知一山還有一山高。

特別是他是零號,他經歷過的奇戰比我還多,包括他被雙龍入洞,操盤者還是他的異族男友和一位舊同事。

一個人夫感的幼態臉,被干開了。他說被DP時那種痛感和接下來的爽感,無可言狀。

接著他開出了他手機的秘密相冊,裡面是他的炮友等的相片與視頻,包括他的前任異族粗一等。

他完全在我面前祼了起來,沒有保留。

我想起其實在一開始毒龍鑽之前,博彼看著我的肉臀時,他就跟我說,他很想拍照。但我那時婉拒,我說一就是放下他的手機,或是放下我的屁股。

如果我同意了,我的菊穴將是他與他下一位炮友的手機畫面觀賞素材。

博彼又跟我說他其實是零一雙修,是看對手來反串,只是市場一號奇缺,所以他就轉去當一號了。

我看他如此血氣方剛,韌力十足,(可以短時間內開戰兩回),而且有過當一號和零號的經驗,其實市場價值是非常高,換言之就是很搶手。

所以,其實他接下來不必怎樣勤加鍛練肌肉來對外孔雀開屏去「求偶」,因為他的內功實力就是一展翅就是一飛沖天。

因此,博彼說他現在是想走「熊系風」,就是朝爹地方向發展自己的身體,因為他一向以來太瘦了。

他的肉體現在看起來是在路上,還不至於過胖,但以他高新陳代謝率的體質來看,加上不顧飲食,以及年紀漸大,他要成為熊系老爹是可以預知的。

大部份主流同志希望能操到自己成為乳牛,但不容易,中型和小眾市場如熊系風、老爹大爺風,還是有機會的。

說著說著,他又趴在我身上,開始玩弄著我的乳頭,如同飯後甜品後,但還是趴在我身上睡著了。

小歇片刻,我倆一起沖涼,我看著他的背影,其實是屬於中年發福後的體態,小翹臀與腰凹還在,背部線條還挺誘人的。這種背影線條是有零號的誘惑力。

後來我與博彼怎樣了?

我在當天,就感覺頭疼,看似是popper的後遣症,回歸到一個人後,原本生活上的心事重新勾纏起來,真實生活的低能量磁場正式入侵(免疫力低下),第二天開始我就開始傷風感冒喉嚨痛,演變成類似支氣管發炎,看了兩次醫生,斷斷續續咳了近三個星期。

我以為我的體質對popper是油鹽不進,但後來回想及復盤時,當時嗅聞poppers的沖擊不小,再加上博彼的ATM行為,可能引發了病毒感染。

後來當我病癒後,在健身院後花園的烤箱獨自一人時,博彼進來了。我倆完全沒料到會再次不期而遇,而且恰好無人。

他們開始聊了幾句,大家彼此都忙,他在當下那星期是有節目,而我自己則忙著母親的病情。所以當他問我幾時得空時,我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

他當時是挨著我做,我們狎鬧地撫觸著彼此的身體,我掐了一下他的乳頭,也掀開他的毛巾,發現他已全硬了起來。

我問他最後一個是不是我,他猶䂊很久說「是吧」,反問我是否是,我說「當然是」,但事實上不是。

「那你是否有想起我們的哪些環節?」

「沒有特別的幾個環節,但所有一切都記得。」他的句式有一個「但」,如果沒聽下半句我心都涼一半。

「你怎麼都硬起來了。」

「因為看到你的胸。」

看來我還是對博彼有肉體上的吸引力。

然後我們再聊起那天之後身體是否無恙,他說他一切如常,我略提我出現了毛病,他說可能是popper太強了。

後來我想,相請不如偶遇,即場就來一場吧,但博彼說,他當天不想再射了。而我再想想,我自己也剛病好,就作罷。

我想起我們首遇的那一天,他還約我吃晚餐,所以我在後來沖涼完畢後看到他恰好也更好衣服了。我就順道問他,是否要一起吃個晚餐。

博彼說,他要回家吃。

之後我們就暫未再約或相見了。但接下來會是怎樣是否要按啟動鍵或停止鍵,一切隨緣。


(完)

2024年11月30日星期六

【博彼 ④】一夜驚雷發萬葩

 接前文


博彼火力全開時,第一招就是我們在沐浴間裡無法實施的招數──傳教士,典型的老夫老妻的體位,最親密的親密體位。

他不讓我去撫摸他的乳頭,一直推說有些疼,我沒有問為什麼,我全權交出自己讓他掌控住我。

然後博彼開始使用蝴蝶式,半跪著,將我的兩腿翻來覆去地壓著,提槍就地直搗黃龍,我們對望著,我再度被他的眼睛所吸引到,因為確實是那種孩子臉,是粗眉大眼。即使戴上了眼鏡,還是炯炯有神。

他的眼神是沒有散開來的,就是直盯著我看,經過這麼多床戰,每次我是通過一個操著我的一號去端詳他們的眼神,不論眼睛大或小,其實我是可以感應到他們的眼神內部信息。

博彼的眼神太強烈,我感覺到他好像對我有一種春蠶到死絲方盡的奉獻感,我感覺到有一種人間童話的故事即將展開,我是否又再度解讀錯誤?我開始別過臉。

但他的抽送是沒有停止的,那種蠕動與我肌肉群的開闔是物理上客觀上真實的存在。我不是發夢,我是被一個男人操著干著,虛的可能是那種彷如愛情感覺。

博彼也不時舔著我的乳頭,或是與我接吻,他在這姿勢上完全是付出型人格,他敞開了所有讓我去吸納,他的肉棒,他的能量,他的技巧,我不得不徹底將他吸啜過來。

他也一直在吸聞著popper,而且也很仔細地指導著我是如何地吸,他循循善誘的姿勢(生怕那popper會傾倒的意外)完全是一種人夫感的穩重,我覺得我吸入了很多。

而博彼那瓶大瓶莊的潤滑油,因我們不斷地振動,不停在我們的身側翻滾,有一度我被側躺著,他以蛟剪腳插入。

看著他國泰民安的臉孔,他是如此地專心一致,沒有什麼淫語調情,他就是很專情地干著,像在跑著馬拉松。

我很快就適應了他的硬屌植入,尺碼大小剛好,不會太粗大也不會太細幼,完全容得下。

我聆聽著他與我內庭結合所傳來的啪啪聲,那節奏韻律一傳出時,其實就像天上打雷一樣,聽得見的雷聲是他的啪啪聲,看得見的閃光是我肉體上感受到的裂開。

博彼的最後一招是博彼將我翻過去,整個人騎乘在我身後猛鞭長跑時,我突然想起這一招是油大叔最喜歡的臨門一招,這是射龍門的招牌動作。

我有呻叫著,但是我的浪叫是含蓄的,我不想扮夾子音的那種浪叫,我怕我的浪叫會使他分神,但是那種沖擊力是讓我不自由主地嗯嗯呀呀地隨著他節奏起伏。

博彼的腿毛其實也是很濃,他兩腿箝著我狂玫時,我知道他要發射了。

當他開香檳時,他趴在我身後,在他的沖鋒陷陣下其實我已迷失了自己一小片刻,但我感應到他的射精時,有史以來第一次,我感覺到他的陽具一跳一跳地顫著。

(恰好如這一類的顫動,但比這視頻中的更強烈的顫抖)

那種感覺很微妙,因為博彼不屬於洋人那種肥肉腸而厚皮脂,他是完全精瘦型的硬挺固牢,在我的牢套之下,他雞巴在射精時的肌肉收縮讓我實實在在地感受著,如同聽著他的心跳。

白居易有一首詩歌咏過荷花:「洩香銀囊破,瀉露玉盘傾」(花朵張開如同剖開香囊,荷葉伸開就如同玉盤,露珠點點滾落)。

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就是一朵露頭角的荷花,綻放著,而博彼,是我連著根的蓮藕,他是我的根,我是他的花。

博彼那一刻的抒發,有一種「寒鴉歸巢,倦鳥知返」的渲洩,他就是低沉地吼著吼著,伴隨著他肉莖的顫抖。

原來被內射,是如此的美好。我摁住他,要他深深地植留在我的肉身內,哪怕那只是深夜裡的驚雷,轟轟作響了幾下,但我想留住那種脈沖。

我不知道博彼射了多少量,但他真的繼續插著,為我留守著至少有兩分鐘。

直至他完全抽離出來時,我看到他的背部已沾滿了汗,閃著亮麗的水光,他已累得側身一躺,我們解體了,一場炮局的結束,但我看著這男人,是否可以稱為我的男人了?我的體內開始流淌著他的DNA,他的生物天命基因已開始與我融為一體。

我側躺在他身邊,他也揚開手臂讓我枕上去,我看著他的陽具,歪倒在一邊,告示著我們酣戰一場的潦草結尾?

我那時才想起,原來,我剛才好像還未口愛他,他就開始直奔主題了。這一根讓我陌生又熟悉的陽具,乍遠還近,我認不出它了,像不像一個自小離家遊子,離時是少壯,再見已白頭。

真的與古詩「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 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有異曲同工之妙,因為我與博彼的下半身,彷如相見不相識。

我說,「我剛才沒有BJ到你呢。」

「哈,我不能再硬了,要待多一回。」

「好美。」我抓著他的命根子。

他閉目著。

撫著撫著時,博彼又開始稍微硬起來,我沒想到這麼快。當我的虎口感受著他的硬度時,那時我的感性與情慾沖昏了我的理性。

我將他叼了起來,直接放在口中。

博彼的硬度不是全硬,這是可以理解,因為他已回歸到聖人模式,本來本能上是陷入不應期的,但硬硬地被我叫醒,硬起來了。

我開始騷動著我的肉體時,博彼再度被激活,「你還要我再干你嗎?」他問。

「嗯。」

他又半跪了起來,舉槍再上沙場,望著我,再淺淺地微笑,開始梅開二度,傲枝依然。

但我還是保持開放邊界,就這樣嗖一下子,我倆重新合體。

在這麼短時間內再被操,對我而言是一個新記錄,那時我才感覺到自己的肉慾回流了。

對博彼而言,可見得他的充血狀態十分卓越,

博彼返場Encore而發奮邁前沖時,我被他頂出一片天來,我自擼成功,他全根一棍到底之際,我將自己發射成一片銀河。

這種視象化高潮的過程,讓博彼更加地火力全開,而我則真的上演著洩露玉盤傾,因為我自己的白漿就像露珠在荷葉上滾動一樣,隨時可沾濕我的床單。

博彼一戰再戰,堅持在他的防線內到最後一刻,但他已射不出一點一滴,只是,他用他老二的餘光,照射著我知足又匱乏的靈魂。

(待續)


1. 題解:海棠昨日始萌芽,一夜惊雷发万葩
——宋代樓鑰《海棠》。描述一場夜雨驚雷,讓海棠花從小小的萌芽一夜之間開成滿樹繁花。
2.  洩香銀囊破,瀉露玉盘傾
——唐代白居易《東林寺白蓮》。形容白蓮從花苞到綻放的潔白美態,象征清凈與高潔。

2024年11月29日星期五

MV健身院癲魔:花衣阿伯

這位花衣阿伯是健身房的常客,滿口英語,聲若洪鐘,高有六呎,他的典型裝扮是特寬鬆的蠟染夏威夷扣鈕衫,一條及膝短褲,來健身院每次都像去沙攤,一般他會會有三個包:一個環保袋、一個腰包,還有一個挎包,肚腩很大,體格很巨,滿胸長滿白毛,雜亂如荒墳,來時如巨山,每次出場都是來搞風搞雨。

他的外形與走路時左晃右擺干擾行人不用緊,這是他生活懶散不減肥或是身體有病,無可厚非。

我印象中有一次是他守在他常用的儲物格前,我往返多次見到他還守在那兒,後來儲物格的主人來了,他對人家破口大罵。

原因:他是使用該儲物格的前用戶,離去前,將他的內褲遺留在儲物格裡,下屆用戶沒察覺,置物後離去,他折返要取回內褲不得已,只有在那兒苦等現任用戶來開鎖。

他罵人家的理由是:為什麼你置放私人物品前,不看看裡面有什麼東西?你可否知道我等了你好久?

從那一刻起我就覺得他是神經病,如果我是那用戶,我肯定是倒了十八輩的大霉,他自己漏了臭內褲不處理還怪人家鎖起他的內褲,簡直是沾髒了我的聖體用品。

後來我對他避之則吉了,他常用的儲物格區域我是絕不碰。

近來又常見他出沒,更加誇張的是他會在蒸汽房裡做步操,就是一身及膝短褲,在蒸汽房裡來回踱步,前進,後退,舉膝再壓腿。有時他還戴上蛙鏡。

對於其他在場用戶而言,這是一種干擾,先別說要找吃的獵人被打擾了,主要是蒸汽房空間已不大,但他個人因為肥大,而佔據了大量空間,還得預留空間讓他前後踱步,我閉上眼睛都覺得窒息。

有一次,他沒有做步操了,可是他與其他人聊天,(還是特別愛聊天的印度人)聲量響透了整個蒸汽房。

真的可以有人即使靜靜在那兒,連聲音都可以刺痛人家,這種人是負能量放射體,這是萊佛士大臭花。

後來,日前有一次,我揮汗了兩小時想到終於可以去後花園呆一呆,想到可能可以碰運氣吃到好棒時。他風風火火地出現在儲物格裡。

我沒理會他,先去淋身,再去蒸汽房歇息,沒多久,沒有沖涼的他進來了,穿著短褲。開始操步。

當時蒸汽房裡已有五、六人,他仍一意孤行,大步操步,當時有一些意向獵物在場,但全都被他的怪舉給壓下來,根本無從激發火花。我本來還想呆一會兒,讓他退場時,氛圍會活絡一些,然而我知道他至少會操步十五分鐘,但我沒有這樣的時間斗長命。

最後的最後,我抵受不了,我去烤箱。他還在操步。

我在烤箱呆了一會兒,再去沖涼後要穿衣離去時,我又看見他穿好了衣服,同樣拎著三個包,比我更先一步離開。

我內心的翻白眼與氣憤、悲憤真的到了極點,原來他來這兒只是在蒸汽房兜個圈操步,還帶了這麼多「行李」,但一件也沒有用上來去健身減賤肉,而是在蒸汽房裡操步?

他這種人,適合去泳池大便,對他來說這才是正確和沒有阻礙到別人的事情。

我感歎的是,我辛苦安排行程,奮力健身後,我想在事後甜品讓自己犒賞一下,但他這麼一來搶先一步,每次都在我的時區與路徑拉屎洩糞,我真的踩雷踩到自己也爆炸了。

是命還是運,我不知道,面對這種怪物/狂人/癲魔,不能直面,瘟神當前,最好繞路而逃。


2024年11月28日星期四

【博彼③】人夫感

在生活中相當迷茫與處於十字路口的時期,我與和博彼遇上了。

在健身院後花園瘋狂的癡纏後,我們還未正式私密地約會,過後還是保持著WhatsApp上的聯繫。他當時有問我,平常工作日下班後是否得空來一炮,但我說我一般上上班後再去健身房,會處於蓄能狀態。

直至有一個週五的晚上,他忍不住留言我:「今天得空來干一炮或吃晚餐嗎?」

「你好直接哦。」我說。

「省時間嘛。」

我說當晚我不行,沒有心情。但我建議第二天他來我的家。

其實那天週五,我得知了一個很重大的消息,是影響我的生活的事情。這也是為什麼我沒有心情。而且,在當時的下一個星期,有關我母親的事情也發生了。

如果我要繼續陷於那情緒困局,我不會約會博彼在十二小時後見面,我是至少要找一些事情來忙。

現在回想起來,這舉動,好像對他是有些不公平的,因為我真的好像沒有真正付出真感情下去。



博彼在週六時抽時間到來,他在週末是有兼職及過著其斜槓生活,所以生活充實。

他出現在我眼前時,我確實有被他的人夫感給驚艷到。因為,這是我第二次看見他穿衣服──第一次是瞥見他運動裝與短褲之後是半祼到全祼,現在則是生活狀態的真實呈現。

因為,他是以一身Uncle Roger(Nigel Ng黃謹瑜塑造的人設)的典型造型出現──有領寬鬆POLO衫(衫尾沒塞入長褲內),而且是穿著卡其面料長褲。這種著裝,對於馬來西亞人來說,其實是適用在中年直佬攜幼扶老去購物中心時的典型穿著,較多是馬來人穿上。

這種半休閒的著裝其實是百搭造型,多了一份莊重,又少一份鬆懈,但更重要的是,多了一份禁慾系,因為這種裝扮最日常又最「去性化」,因為你不會聯想與街市一位如此裝扮的阿伯發生性關係。

這種禁慾味道,真的帅而不自知,鉤引还顯純。

由於博比還是有些幼態臉,老實說並不蒼老,他這身裝扮是有些成熟暖男感的感覺,自帶一種樸實、可靠和有溫度的聯想。

而且他提著一個大拎包進來,乍看像一個來勘察戶內設計的裝修佬的感覺,我不知他裝著什麼傢伙。

所以我對他博彼又即場多了一份興致,到底這位偽直佬質感的幼態臉男子,會給我帶來什麼體驗?這份性張力,開始滋生。

我們很快地倒在床上,他的方領T恤還未脫下來,但我已被扒光衣物,即連本來我刻意穿著性感內褲,也被他一併剝下來。

而我,還是在摟著他的那件T恤,他的吻馬上貼了上來。我們開始接吻,忘我的像熱戀的親密愛人,但是摟著的是一名穿著衣服的漢子。

這場景其實是蠻少見的,他有親吻我的念頭,而且在他未脫衣的時候,通常只有在脫衣與鬆懈後,才會真正地還原自己的生物本能,特別是男人。

我顯得是有些被動,基本上我是將自己交了出去,但說實在的是,因為心事纏繞,我顯得不比平時來得主動。

接著他終於將那件非常有大叔氛圍感的有領T恤脫下,但還是剩下一件內褲,我還未捂熱他的肉棒子時,我的兩腿已被他叉開來,然後在我的後庭趴下來,對我進行毒龍鑽。

這舉動,完全顯示出博彼完全沒有「大男人主義」,因為他不是在悅己,而是悅他。當下的我,是他選擇要取悅的對象。

我可以感覺到他真的很用心在毒龍鑽我,而且他是有序地有一套流程,包括開始時是蘸吮,接著就像啄木鳥般開始啄,他的舌頭真的探菊了,完成了之前在健身院沐浴室裡做不到的動作,因為在我的床上,我是完全被他掰開來,而且抬臀開路,讓他整張臉埋了進來。

可是,我那時還是沒有感覺到什麼亢奮,其實感官上是有,但沒有上心──我有一刻是將心事放在了一邊,但像潮水一樣,褪了片刻就再湧上來。

就如博彼的舌頭,就是不停地在鑽,去了又來,來了又去。

之後他再爬上來我的身體,讓我仰躺,開始在我的乳頭吻了下去,非常地癡迷與迷醉,接著他又從他的手拎包掏出一些工具來。

我好奇望了一眼,原來是一大瓶的潤滑油,還有幾瓶小瓶莊的popper,他吸了幾下,又遞了給我。

我還未真正地給他口愛時,他已自行脫下了內褲,然後一整根地插了進來。

這也算是相當罕見的,因為這逆反了我平日的流程,我與對手都會互換動作的,你為我舔,我為你含。

博彼一邊吸著他的popper,一邊繼續舔我的乳頭,快要進去時,發現我還是未開關口,他就開始指姦我,不經意之間,他就進到我的身體了。

沒有安全套,一切raw,博彼開始抽插。

我抱著他,好喜歡這種人夫感,我感覺孩子都要飛出來了。

(待續)

2024年11月27日星期三

不是白幼瘦的我





這兩週內,我分別在兩所不同的健身房分店與上次提及的迷你網紅華裔男迎面相碰,大家彷如心有神會,有機會就來一局,後來我們確實是在後花園碰上了。

然而,當時在烤箱還有他人在場,他與我也沒有什麼眼神交流,之後一進一出,就在後花園找不著他了。

不久後再在儲物格區碰見他,他就告訴我「我剛干了剛才那個……」,之後比比眼神讓我去看是哪一個,原來是一個骨架小、幼態臉、少年感很重的薄肌男,類似於Twink的體育生底迪。

我有些訝異,之前我與他都是僅僅動手動口,絕沒唱後庭,而且他也拒絕。我不知道他是否有言過其實。

他繼說,「剛才干到一半時,有一個洋人推門進來,我們還繼續干……」他如此說著時,我想起我恰好也是有經過看到有一個洋人從沐浴間關門離去,而沐浴間還是緊閉著門,那時我不疑有他,我還以為剛好結束了四腳蛇遊戲。

沒想到,這對狗男男在裡面鬼混 而沒有我在內

日前相同情況發生,網紅華裔男在事後又對我說,在沐浴間原地操了哪一個零號,同樣地是幼態臉的體育生底迪。

我成了他的樹洞,顯然的,我被他friend zone了。但我心底裡想到的另一個課題是:不被選擇的我,還是被敗在體育生底迪/幼態臉/小精0上。

但我知道,我不是那種白幼瘦類型,感覺上我該是同志版的御姐型,然而被人看待成「高齡(零)慘婦」,或是深山老零。

我突然想起二十多年前剛出道時,當時的閨密團裡有一個白幼瘦,以直佬世界審美標準上他會是那些被埋沒不起眼的小個頭(個子最矮小),但沒想到當時他是我們一伙中最招桃花的一個。

當時每次與他出行,一些中年同志叔叔總會選擇挨向他。至於他是否是零號或是一號,他自稱是一號,但偏偏大叔拿下他時,他得讓自己成為零號。

後來他也攜帶自己的男朋友,或前男友來參與我們的聚會,在我們面前,他會演成自己是一個「王心零」(即扮可愛的零)或是傲嬌母零。但我們閨密團都知道,他是我們之中最機關算盡的一個,最絕頂聰明的老油條,什麼小精零等都是他的人設。

當時我們都很好奇,為什麼那些條件好的一號都會選擇他,但那時我的心底話是:為什麼一個一號也沒選擇我?

這段往事的陰影一直籠罩著我,後來在三溫暖中,滿室遍零時,最直接的競爭對手就是這種個子矮小、童顏幼態及少年感的小精零,不論是油油叉燒或是乳牛,本來我可以手到擒來的一號,但是這些零號一出現時,一號會馬上轉呔捨我而去,在我面前直接拉著他們進房,砰一聲關上房門。

因為我就不是這種幼態臉、骨架更談不上小,運動型底迪的畫風更不可能發生在我的身上(可能要下輩子了)

而不久前,有一位自動獻身而讓我誤信自己遇到真愛的白嫖男也告訴我說,我不是他想要的天菜級,而他喜歡的類型,也是接近這種運動型底迪,而我這種輕熟大叔臉,是他入駐他的淘汰名單的。

總之,在特定場景下,我喜歡及我想要的選擇對象,總會因我的外貌、身材不符他們的規範而被定義在「廢除」名單裡。

簡言之,我活不出他們想要的幼態臉,因為那是基因問題。

這也讓我不禁內心探討,為什麼這麼多同志男人喜歡幼態臉的對象(而且這些幼態臉默認角色是零號)?

應該是因為同志一號,對這種白幼瘦起了一種征服慾,就是一種想要收伏、殖民的雄性心態,因為幼態臉,給人的感覺就是小白羊似的獵物,被獵人「吞嚼」時還得要嗷嗷待叫,是安全的、最省時省力的。

我讀到心理學學者李雪的一段話這麼寫,主要是寫在異性男為何愛上白幼瘦女生,但我覺得可以應用在同志圈裡:

「幼態性感審美,是一種獵物審美,在向社會表達“我是等待被獵取的獵物”,這就像獨自遊蕩在叢林中的幼獸,吸引的不會是照顧而是獵殺。

在感情關系中吸引來的基本是心智低劣男性。他們知道自己的能力無法贏得獨立女性青睞,於是專門去獵取白瘦幼。

基本上她提出了以下幾個相當具爭議性的觀點:

  1. 厭女情結,源於母子間病態的共生關係。這些男性未能化解對母親的情感糾結,將仇恨轉嫁至其他女性,通過先吸引後冷暴力的方式展現內心的復仇感。
  2. 母子間的情感糾葛引發亂倫焦慮,進而影響其性功能。
  3. 扭曲的自戀,這些男性因母親的情感依附而自我膨脹,卻又陷入不斷自我懷疑,試圖藉戀愛填補心理空虛。這種心智低劣的男性,多數對獨立女性望而卻步,轉而尋求「白瘦幼」型獵物。

我覺得我遇到的那些喜歡白幼瘦/ 體育型底迪的,精神上還是屬於異性男標準的,只是獵物對象轉成了男性。

我只記得有一次在新加坡三溫暖,有一個年長的眼鏡大叔,駝著背,有些病態感,一直繞在我身邊,看來有50+歲以上,但還是不動手,我們聊了起來,他說,他要找底迪型。

「我與你比你起來,我也是底迪(我至少比他小)啊。」我說。

「我要找那些很boyish的(幼態臉的),你不是。」他說。然後他擁抱著我一下,乍看是安慰著我。

但那時我心想,你挑底迪,底迪也在選你啊!這世道的規律就是這樣,你拒絕別人,你也是有被拒絕的一天。

後來那天晚上,他最後還是繞到我身邊,他吃不到任何一個底迪,因為底迪都被猛一或是肌肉男撿去了,斯文大叔完全沒有競爭力,不是因為他老,而是他要吃幼獸,但幼獸在肉慾市場裡,還是慕強心態的,除非斯文大叔是在其他場合衣冠楚楚,對底迪派米,或是買春。

而我,這麼多年來,經歷自己的身體條件變化,我拿回我選人的自主權,但我也開拓了不同意向對象的探索與冒險。

如果說那些一號只是愛挑那些小白羊/白幼瘦獵物(這讓我想起臉書不停推送那些komodo原地吞噬幼羊一口吞的視頻),只是在陸地上追逐著這些幼弱動物,我覺得我自己更像一頭鷹。

我可以飛天、著地、入海,大殺四方地去獵物。我的格局大了,否則也寫不出【亞當的禁果】的「劇情」。

說回迷你網紅華裔男,他本身其實不是肌肉男,只是長得有些痞痞和高大(但油膩味非常重)。他自稱有女朋友,我下次再寫他的故事出來(如果心情好的話)。

我感覺到我和他已不會有下次,除非他找不到更好吃的,他才會轉向我。

我想起了博彼,一個個子看起來比我小,還有些小肚腩,他是一般一號眼中的幼態臉(相當童顏感覺的),但顯然地他反其道而行,他選擇了爹味濃重的我。

還有公子小騁、還有更多更多往期野鳥記的人物。

是的,我不缺選擇,我更不缺選人的權力,我更不需要被人選擇及被人定義。

突然想起那句話:「櫻花樹下誰站都美,我的愛給誰都熱烈,不是你好,而是我好。」正是我當下心聲。


2024年11月26日星期二

過盡千帆皆不是


那一天晚上,我看著那位讀者在我身上拔棒離去後,感覺很深。怎麼會那麼舒服,但怎麼會那樣地不足。

感覺內在特別地虛空。看著他萎靡而去的肉條子,與之前勃起的肉棒狀態截然不同。他是人家的男朋友,我今晚看到的,是他執行了生物本能時的一時狀態,那是短暫的巔峰,非恆時的。

一如花開,不會是永恆,總會凋謝。

但我擁有的只是一個瞬間。而我在回想著自己多年來,見證過多少個男人的巔峰瞬間?他們給我的狀態不是沉睡,而是最生猛的一刻。

我可能見證的只是壯觀的瀑布,然而我沒有體驗到那種真正細水長流的流淌。

這陣子我覺得內在的靈魂多了更多的思考。許多讀者說我過著非常豐富的性生活,而我開放了我自己的性生活讓一些讀者參與。

我一直覺得要培育好自身條件(例如健身、看書,更內在的是自習床上媚術,讓自己內外兼修),人家不是說,你若盛開,蝴蝶自來嗎?

的確,學習怎樣做一個優質零號,是含金量很高的活技,就如同做飯一樣,但許多人不知就理,以為零號是天生俱來的。

這一路以來確是有許多蝴蝶飛來了,他們是想揭一下面紗,想體驗下亞當的禁果的情慾生活,更多的是,葉公好龍。許多讀者其實就是葉公,自稱喜歡龍,但看到真正的龍時給嚇跑了。

一直以來我自我感覺是一條龍,但原來在人家面前,是一隻獸。

我想起那位讀者,或是這一路遇到的許多優質桃花(不是人家的男朋友就是人家的老公了),我想找一個可以靈魂相伴的伴侶,許久以來我都將肉體皮囊前置硬性條件都柔化了,但是每次遇到的,從上床開始,就從下床結束,「開始即結束」成了魔咒。

前陣子,遇到一個讓我覺得心靈相契以及談得來的讀者(至少,他知道我的過去,而且我們可以用中文溝通,相對一般日常生活遇到的英文溝通者,少了一層隔閡),終究也是發生太多磨合問題,當時在種種場景下,我真的以為我遇到了身心靈合一的另一半,而我祼完了我的一切,我任意和任性起來。

一見如故,再見陌路。

但原來都是錯覺,現在我發現自己演了一齣小醜戲。自己錯了,也錯過了,就將過錯記在自己的人生筆記簿,當作一道紅色批注。

後來我一直復盤我的情感過往,從椰漿飯到九厘米先生,還有更多古老又淡化又細碎的桃花緣,還有在三溫暖的過客,感覺上我顯化出我的情感需求時,就被解讀為索取,別人就開始逃離了。

我現在想,這該是我動念時種下的因,造就了果。我要的是花開,我得到的確實是花開時燦爛,就是如此短暫。

最近聽到一個詞:過程主義者。

這些年來,我以為我是在奉行過程主義(所以去尋歡,去體驗各種肉慾生活,去探索不同人設男一號或零號的情感價值觀與人生),但其實我心底裡是奉行的是結果主義,我是想從性轉愛,由肉體性慾升華到靈魂愛慾的長久親密關係。

而且我是廣撒漁網。

終究我是用錯了方法,因為過盡千帆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