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不用這麼冷漠
我也並沒有想過要一直糾纏你 都不是小孩子了
我也懂得什麼叫敷衍
我堅持這麼久了
不為別的
只是為了看清你的態度
也為了我以後想起來不會有任何遺憾
從糾纏到卑微的乞求
再到默默地執著
最後徹底放手
我也丟了半條命
可能很久以後你才會明白
像我這般倔強的人
是要鼓足多大的勇氣才會求你別丟下
又是攢著多大的一股勁才去放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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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不用這麼冷漠
我也並沒有想過要一直糾纏你 都不是小孩子了
我也懂得什麼叫敷衍
我堅持這麼久了
不為別的
只是為了看清你的態度
也為了我以後想起來不會有任何遺憾
從糾纏到卑微的乞求
再到默默地執著
最後徹底放手
我也丟了半條命
可能很久以後你才會明白
像我這般倔強的人
是要鼓足多大的勇氣才會求你別丟下
又是攢著多大的一股勁才去放棄你
近來一集又一集的人生劇本故事在上演著,讓我有更多不同的體悟。
比如我突然想到什麼是「結局」。這些常掛在嘴邊的詞,說起來像慣常用語,但是我細細地啄磨,分拆開來,去咀嚼什麼是「結」,什麼是「局」。
我在經歷一局又一局的小結,是不平坦的,而且又是一個局部接一個局部的小範圍式的「發炎」。(是的,我的日常生活生病了)
什麼是局?我就在上演著過去十年來鮮少出現的翻局──
特別是在雨天堵車時在想,「這總得好過以前在新加坡在雨中從地鐵站走去上班被淋濕兩腿的日子吧!至少,我有一輛破車,只有在馬來西亞,我這種窮人還可以開車上班。」
那就是一種小幸福了。我這樣安慰著自己,然後看著前方動也不動的車龍。
我就這樣情緒反撲,像潮汐般拍岸,再急急地用另一個想法來安慰著自己,壓下那浪頭。
然後看著公司那無能的人渣女上司時,我就告訴自己,不要介入他人的因果,不然揹負她的命運,而人生最好的預言就是因果。遠離負能量的人以免搞亂我的能量磁場,哪怕哪一天她在我的面前崩塌時,我還有力氣撐著自己,去看這一齣戲。
(是的,我因對抗這女上司,她自知無法收編我,所以在試用期到期後,沒有獲得她正式錄取)
我的生活秩序也是大亂了,頭髮長得沒時間去理,更別談說要去健身院了,我的生活日常用品有些都用光了,但因平常我都是去了健身院後順便去超市辦,自從母親入院而忙著探病,一切都停頓了。
所以,我的生活日常成了斷碎瓦解的殘局。在殘局的面前,原來之前與生活博奕時打成平局,也是一種小確幸與奢偧。我寧可要這種生活平局。
我只能一遍又一遍的確認這些生活考驗,我收到了。我沒有資格去批判,我只是像一個接受快遞的收件人,上天要你在這裡簽個名字來收件,我就簽了。
幾天前我的車險到期了,我跟我的保險佬說,幫我更新我的車險吧,給一個投保費我,我就轉賬過去,在銀行APP轉賬確認頁面摁一個寫著「確定匯款」的掣,我就付款了。
再如上週撞車後對方私下索償要價RM150,好吧,我就付了。
我彷如不再去較真和計較了。我的利益好像不是置於一切的前面了,在有必要時,錢是用來解決煩惱的手段,它就是一件工具。
這工具的好用程度,是解決了當前的煩惱,在辦母親的出院手續時,定睛一看那醫藥費時,我心涼了一半。
那醫藥費相等於當年我供車若干年的未加利息的原車價,而且還可以買超過一輛的價碼。一輛車花我幾年的死慳死抵的勤儉生活,一場病花了同等值的價碼,來搶救危局,相對下是值得的。
但幾年來的的辛勞,賺來的錢是供養病痛。生命體驗的真諦,就是如此吧。
我用信用卡付款了。按六個數字的密碼,錢就過賬,醫院就放人了。
我送了母親去療養院休養,因為後續的施藥涉及太多日常醫療操作,我真的做不來。我接受這事實,我不是超人孝子,我是需要再努力打工賺錢的中年社畜。
母親出院始終是一件值得放下心頭大石的大事,但我的心裡還有很多大石。我不去想它了。
我也用了幾百令吉馬上買了一台續航力強,該不會那麼卡頓的新手機給母親,母親坐在輪椅上看著那台新手機時很高興。我將手機面調成簡易桌面方便她摁壓,這台手機,將是我與她的聯繫了。
剛才聽著她在電話說,「我在這裡過得很好,你放心,忙時就不用特地來看我了。」
母與子,靠的是一台手機的聯繫與交集。要常見也見不到了,因為如果我下班趕回來的話,療養中心過了探訪時間是謝絕探訪的。我們有一個家,但那家住不了,我們的家的感覺,就在電話裡的通話而已。
說起來是很唏噓的。
所以母親的病局是翻過去,至少目前而言。接下來是還有長篇的抗爭。
而在這段期間,我對一些生活聯絡人提及母親入院的事情,包括公子,還有另一個炮友。公子只是問了一句:「你的母親還好嗎?」我答了一兩句,他就自動靜音了,沒再追問和慰問,24歲的成年人啊,是否會懂得表達憐憫的人情世故?他可能對一隻小貓的生病都重過於一個相識過的人在飽受煎熬來得關心。
另一個炮友則是久久地會冒現一兩句問候,我確實有些感到意外他還會惦記著。當然,我的母親入院不是一兩天,而是真的好多天了。
然而那炮友,也只是因為炮局而有了肉體上的親密關係。如我之前所說的,都是假性親密關係吧。但也可反映出他是蠻有心吧。
當然,我不能、也沒有資格要求其他或一般炮友都會噓寒問暖地表達。只是一炮,只是一泡射精,只是他接觸過我身體最內在的部位,只是合體時一瞬間或幾個一瞬間的共情,餘下的生活,都是分體而活,每場炮局的下一步就是結局。
是的,這一局來了一場小結,下一局就開始了,是好是壞是順拐是崎嶇,不必多慮了。
我只能將自己幻化成一輛戰車,要強大成碾壓一切滾過去,一場場的結局,就是一頁頁的格局,無可違逆。如果將一局演譯成一站,戰車始終都要開動起來,那麼只能盼的是一程又程,一趟又一趟的行程,那種體驗感,僅此而已。
這十幾天來陪著母親在病床上,看著她熟睡時,感覺有許多話想對她說,一些我自己也說不出口的話,但很想讓她知曉的心底話。
十年前,我對她出櫃,十年後,我以為我遇上一個對的男人,我甚至有設想過攜帶這男生回來,讓母親端看著他,讓他叫我的母親一聲「安娣」,我知道我的母親一定會對他說,「你長得很靚仔。」我想讓母親知道,男同志之間是可以有感情,她可以多一個兒子。
這奇怪的念頭的由來,可能是我的直覺判斷,因為他是我碰到這麼多男人,甚至說是以炮友居多的男人中,第一個會讓我產生這種場景設想的男人。
當然,這是一個很妙想天開的荒謬場景,我想該也不會發生。但我很想告訴母親說,我真的遇上一個我覺得非常帥的高大男生,他的帥不是一般普羅大眾的帥,而是我一眼萬年相認出來的熟悉。我以為我真的遇上一個懂我的靈魂的人。
然而,我只是遇上我不懂的男人,我卻飛蛾撲火了。
這幾天我看著母親的睡態時,我只是望著她,想對她說幾句話,我在這段不知所謂的感情中,學習到了什麼。這是我一次又一次的複盤時的省思。
我想告訴我的母親,因為有許多心得推翻了她告訴我的常理:
㈠ 擇偶寧看個性人品,不看職業有多高尚
帥氣外表高大體型,只是外相,凡所有相,皆是虛妄。一個人的名成利就,只是與他的智商與運氣與條件有關係。但不論這些光鮮外衣之下,即使物質條件有多好,愛不愛你的人,他的家產與名成利就,與我沒有半毛錢關係。我的感情不需要這些滋養,但更重要是,我不要被這些所謂的社會身份地位所蒙蔽,因為他們比任何階層更講究門當戶對,或是更高段位地權衡和拿捏我──我成了一件備選的貨,只有利用價值。沒有靈魂價值。
這也讓我想起一句老話:上流社會多半下流之人,下流社會多半清高之人。
㈡ 不必去找一個我愛的男人,寧要一個愛我的男人
理想的感情應該是雙向奔赴,如果沒有雙向而是單向的,那寧可是他的能量流向我。經歷過這種單戀再演變成窮到自己也要倒貼,心甘情願的付出,我不是在乎那種失與輸,而是在乎那種傻,因為沒有意義,更沒有必要。在我自供自足與獨立自主的情況下,接受愛我的另一方的餽贈。我一定會付上公平對等的價值交換。不只是物質方面的價值,而是一種情緒價值。
㈢不能愛得太忘我,要學習如何自私
我以為「利他」是一種美德。但用在一個我愛而對方不愛的男人身上,就被白嫖。由於是我單方面付出,對方的自私也變成理所當然,也被姑息而繼續剝削我。因為我們一直當作自私是一種敗德,但沒想到敗德也被包裝成一種「你喜歡我你就繼續付出讓我享受」,我要努力說服自己,自私也可以被美化成「在成人世界,都是各取所需」的話術。
㈣ 不要矯情的綠茶婊,又當又立,也不要沒有擔當與擺爛,遇問題就逃避的男人
高情商,顯得城府深,話說得有多滋養,翻起臉來時就會讓人多受傷。但沒有自信,遇到困境就拖宕及逃避,連溝通也冷漠以對,與人設完全相違。我寧願一個磊落的笨嘴人,也不要一個閃躲的大炮精。
㈤ 不要找一個太過精明卻不誠實的偽君子,寧找處事干脆俐落的普通人
偽君子的可怕在於他的高段位,被他永遠死死拿捏。遇上這種高段位的腹黑人士,我有自知之明,我不會玩這些心計。腦子裡想的永遠比嘴上來得多,善變之快如同作妖讓人難以捉摸,還要我揣摩聖意。又或者,對於為了管理我的情緒(即是拿捏我而有所圖),而在降維兼容我,這一點真是污辱我。
㈥ 永遠不要在他人的世界找到自己的價值
即使有多愛一個人,不需要在他的世界裡找到自己的價值所在,比如被對方說「你不是我的菜,所以我對你一點感覺都沒有」而產生自我懷疑。我們的價值是在我們的自主世界裡。不必要去做一些事情來乞求對方認可自己的價值。不需要以他為主軸,而是認清自己是誰,自己的本質,自己的閃光點,無需對方來背書,更沒必要自我精神內耗來批判自己做不足。
㈦感情關係不應該是高低配,而是平視關係
如果一直在對方的世界找自己的價值,易於造成自己成為對方可有可無的附屬品,尊卑自現,整段關係就成了制約與奴化。所以感情的遞進應該是一種互相尊重的基礎(即使對是名成利就身家百萬),才能健康遞進。
㈧別人聽不進的,自己也無需當長輩去教訓
如果對方是擺爛躺平與逃避的,裝睡的永遠都叫不醒。我也無需自作孽去高姿態教訓他,教懂一個人永遠是事,而不是另一個人。沒有人願意為了另一個人去改變。
㈨談戀愛或是婚姻,原來是一個人的事
不去改變另一個人,也不是特意改變自己,但是不能失去自我。做回原有的自己。愛情與感情不是兩個人組合起來才強大,而是兩個強大的個體一起並行與陪伴。
(十)原來我不會談戀愛,但我還不至於說我不適合談戀愛,只是時機未到
我依然相信我可以找一個一個我倆彼此想對彼此都好與善良的人,或許我要學習是溝通之道,前提是雙方應該開誠佈公,透明化。而不是一直捂著自己。我相信花若盛開,蝴蝶自來。
(十一)我應該相信我的直覺
如果與下一個相處起來時不舒服,讓自己產生自我懷疑,這些直覺應該要存檔起來,別丟失了理性。別再卑微地相信改變自己來討好對方,一旦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些事實,我要去確定要留還是要走。
我想對母親說,這是我暫時悟到的心得。但我也想告訴她,我現在學習著自洽與自強,生活始終是要自己杠過去。
我更想對母親說,這個我以為我遇到對的男人,其實他連我的真實姓名都不想知道,我在他面前其實可以是阿貓阿狗,沒有身份,沒有地位,媽媽,你生下的兒子是多麼地尊貴,但人家嫌棄得連名字都不想要聽,這是多麼地可笑吧?
我想起上兩週我在廁所裡嘔吐的那一幕,如此狼狽,我對對方說過話,就像這些嘔吐物,沒人想看想聽想去接受,我們的殘局已收拾不到了。但這一嘔也醒悟了我自己,不適合我吞的,也要嘔吐干淨而勿留著傷害自己,即使對方是一塊珍饈。
我想對母親說,她以前常說過我兒時鬧脾氣時,我求之不得之物,沒有即時得到哭鬧著,到最後我哭鬧求回來後,我會一把扔在地上,然後說「現在才給我,太遲了!」她常說她不知道為什麼我這麼幼小,就會有這麼猛烈的脾氣而毅然摔下遲到的心頭所愛。
是的,那就是我,在那麼幼小時也是如此倔強與任性,而且我是一個非常軸的人,我的脾氣可以大得翻江倒海,但原來我在深情起來自願付出時,我卻會破例與偏愛地完全獻出自己。
我想對母親說,希望你別再為我操心,為我日後孤單一個人活下去而傷心。任何皮肉之痛都是自己杠,即使有身邊人,但什麼劫難都是自己一個人來渡。我要接受這份孤勇。自己一個人過日子,過時光。
我在孤凳上,看著母親睡去了。我自己也睏了,閉上眼睛,眼前一黑,然而我內心裡慢慢地清醒了。
後記:
後來,那一天我撞車後,即場向人道歉也不得己,對方在第二天私下要求索償150令吉,免去報警,要求我用TNG轉賬過去來賠償他的維修費(相片中我只看到他的車身出現一個兩角錢大的小凹陷,當然無法證明是我撞陷所致)。
我二話不說轉賬了,順便谷歌對方的名字,原來是一家公司的董事,肯定是一位比我這位尚在淌血付出高價醫藥費的孝子更富有,但是對方覺得在公平的前提下,還是索償了。但換作是我,我就由得他了,車子只是身外物,如果150令吉也可以貪求佔他人便宜得來,我當作是破財消災,沒有任何事情來得比健康更重要了。
我就當作付RM150讓這位年長司機鎮驚了,如果他有被嚇倒的話。
當晚,我將某一個人的文章全部刪去,忘記你我做不到,你永遠是我胸口的痛,但我在這段感情中,得到一種更高代價的教訓,我知道我不要什麼,因為我將永遠銘記他的缺點,就是我此生要嘔吐出來的渣。
早上上班堵車一小時,工作九小時→下班再堵車一小時去醫院,探望母親三小時。
從醫院回程到家中,也要堵車45分鐘。我的晚餐是在晚上十點解決。
週五晚上堵在車龍陣裡,我的肚子隱隱作痛,流光溢彩的車龍陣,就覺得晚上近十點還是這麼多人在馬路上逛。或許是因為下週一也是公共假期,大家都有一種放假的氛圍感。
而我,在沉思著。往返醫院的日子已超過兩週了,醫藥費我不敢多想,我自己只想蓋上眼睛。我的放假,只有在我裝睡及逼自己睡的時刻。
●
母親暴瘦下來,一場手術後她顯示出來的病容與龍鐘老態,讓我看一眼心如同被剜一刀。生命來到這一刻,肉身經過如此一擊是衰敗。以前的我,不會也不想去想像眼前這一幕。
可是望著母親,我彷如看見很多年前仍在世的外婆,我母親的母親。怎麼我會見到外婆了?母親的衰老在眼前,但我心裡歸來依舊是少年,然而明明我已是中年了。我驀然覺得我與母親之間,彷如隔了三個世代。
我要接受年華的老去,但更得接納突如其來的命運轉變。我每天都對著母親說著激勵性的話,我看著她的手臂扎滿了吊點滴之後遺留下來的瘀青,我時不時拂著母親稀疏的頭髮,在她被注射藥物時指壓遊撫著她的眉心,讓她感覺舒心些。
前陣子她的兩腿還在插管輸藥時,兩腿酸楚。我替母親按摩著她的大腿肌肉與小腿肚,母親說,「你有學過按摩?怎麼你按摩得這樣舒服?」
我沒學過按摩,只是我突然想起我曾經在三溫暖裡替一個一號按摩舒緩著他的五十肩問題。同樣都是肌膚的接觸,然而,我一次又一次,陷入假性的親密關係。我以為我可以在這些親密關係有所求,有所盼,但進入我的其他人,都是肉身上的在乎與親近,內心將我推得遠遠的。
所有親密關係都不及我與我母親的血緣關係。
我想起二十多年前,我與椰漿飯快要分手前的幾幕,他在電話中與我訴說著他的病重父親,有時他要求展延與我約定好的週末之炮約。
當時我只能充當一個聽眾,我也愛莫能助。因為二十多歲的我,是無法理解到一個中年男人快要與父母分離的心情,我那時也是裝成熟與世故,回應著他。
現在,轉眼間,我自己也是中年人了。我自己啃下來。我沒有人訴苦,身邊人可能在歡迎著下週一公假的小確幸時,我自己的要求卻是很簡單,我只想我母親好好地,健康地好轉。
我不知道還有多久的時間要等待,我只告訴自己,這是短暫的,過渡的,就只是這一程坎坷些。我相信醫學,我相信科學。
●
我已兩個月沒去提款機,通常我去提款機提款,只是來提取現金給母親做零用錢來花。每個月我都是將這些零用錢,厚厚一疊地裝入紅包封中給我的母親,這是儀式感,也是一種祝福。
這個月,看不見的金錢,在我的銀行賬號中迅速流失。
我想起很年輕時我為了省錢,刻意繞過收費站路徑去上班,或是以惜物之心使用一些日常日品到破敗之極才更換。我也不想去歐洲等高匯率的國家旅行,我只想要存錢。
然而存下的錢所杠下的苦和生活質量的犧牲(例如每天都得花時間堵車來省過路費),彷如一鋪清袋。
以為省下的錢讓自己有一些中年的清福,但這段期間的支出,每天足以買一台中端手機。我只能告訴自己,是的,日後我再賺回來──日後,希望我更有出息一點,一個徘徊在五十歲的母胎單身的同志的祝願。
●
剛才去醫院時,恰好有親人來探望母親了,母親見到自己的弟妹一把淚就掉出來了。我的阿姨過後安慰著我,還好我有戴著口罩,但我幾乎快掉出眼淚來了。
我只記得那一天母親終於轉出ICU時,但依舊重度倚靠照料,那時只有我侍奉著我的母親,我一邊餵著她吃粥時,她跟我說,「真的很謝謝你,這樣照顧著我……」
聽到母親的這句「感謝」,看著她的眼神,我的眼淚馬上滴下來,口罩裡全是鼻涕眼淚齊流,狼狽不堪,我不知道自己有多堅強,但我有多堅強就有多脆弱,就像生命一樣的脆弱。
說不上是有多委曲,但卻是有多辛酸。一個捧粥的中年單身從未被深愛過的男人,端著的不再是熱騰騰的生命與精彩的生活,而是僵固又不能自主的一種姿勢,臉上的風霜暗啞成了我的苦情臉,淚痕也得急速冷卻,讓傷悲不留痕迹。
母親的聲音因中氣不足,已開始糯軟下來,她的聲調有些像小孩般地說著話,每天我聽著她跟我說醫生跟她說了什麼話,她的日常,就是醫生與護士及同房病友。
我得湊近她的耳畔來回應著,點著頭,安慰著她。一邊聽著她努力地訴說著醫院日常,像當年我放學回來跟她匯報我上學時的場景。
人未到中年,或還未遭遇過父母入院的子女們,永遠無法體會這種年齡與舊記憶交錯的錯置感。一下子你感到自己年輕了,下一刻你覺得自己老得特別著急,但再下一刻,你再看到自己的母親怎麼一眼百年,明明不就是那個捧著熱菜上桌而四處奔騰的母親嗎?怎麼現在她滿佈皺紋的手扎滿了針孔和一塊塊的瘀青?怎麼時光就這樣流逝了。
昨天我還聽見我的女同事說,她從來都不喜歡開車,她上下班都是有老公開車接送。我不可置信地聽著這種都市愛情傳說。心裡怔忡良久,我想起偶像劇或電影裡的劇本,寫到主角母親入院時,會有另一半安慰著主人翁,「沒事的。」
劇本該是這樣寫出男女主角的真情與支援,但我的劇本不是這樣的。
但當然連一個在意我的人也沒有,怎麼會有主動慰藉著你,「你還好嗎?」
我是在一個人吃著晚餐時,突然我舉著湯匙的手就凝固下來,那一口飯就吃不下,就真的再吃不下去了,即使我很餓及非常的餓。
如果我有一場戲,鏡頭下的我,就這樣,不是哭,不是笑,是演不出來的苦,就這樣放下湯匙,就剩那麼幾口飯了。
由於兩臂都插管,自己進食也難了。她的四肢與半年前入院一樣,已出現水腫了。
我每天都呆在醫院裡,看著她一天天好轉起來,這是唯一讓我覺得欣慰的事情。
她的病容之態稍減了,但看著她的皮膚臘黃干枯,還有整個人無法自理,那一種皮肉之苦,只有當事人才知道。
我每晚都替她按摩著大腿與小腿肚,因為她說睡久了,下肢麻了。我撫著她的頭髮,看著那稀髮下的頭皮,再餵著她吃粥和喝水。那一種感覺是,我彷如回想到四、五歲之前,她也是這樣餵著我進食。
明天的明天,應該是越來越好。我希望如此。
不過醫生說其實找出了病灶,但目前還未完全能自癒,還是在強藥加持下維持,同時必須要進行一項手術來斬除後患。
目前來說也是後話了。我也不敢想那手術之後的事情。
我們與各專科醫生對話,他們給出的答案是精簡而透徹──先不用想這麼多的日後,日後快要到來時,自有安排會告訴你如何長期照顧。
而作為病患家屬,目前能安排的是轉賬,付清醫藥費。
●
我很久沒有這樣親近我的母親,這次的貼身照料,那是一種百感交集。我該感恩,我還能陪在母親身旁,如果我是在他鄉工作,那會是怎樣的折騰?
早上與母親說話時,我一直鼓勵著她。我說「你是一個硬淨的女人,你一定可以走得過去。要靠你一步步自己走來。我們就接受、面對這一次,不要再回頭想了。」
母親再應合我說,她確實是這樣孤身走過來了,從小時到成年後成為年輕的單身母親,一切一切,怎麼在晚年還會發生這樣的厄運。
我說,那些已過去了,她的童年也至少有七十年以前的事情了,而照顧我們的艱難時光,也是四十多年前的往事了,現在能做的是,往前看明天、後天、下週、下個月……
我們只能接受,這些幾十年前的事情,已經沒法改寫了。
現在是一種自洽與自求了。只有這樣,才能自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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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有一個暫停鍵,我要按下來了。我不能讓我的大腦不停地在飛速急旋在轉念,有太多太多的可能性發生在未來,而過去的,不能再多想。
我的精神內耗已經過度了。我需要的一場睡眠。
●
我在六月最後一天突然病倒了。我在半夜時突然醒來,一邊肚瀉,一邊哇一聲嘔出了晚餐出來,還嘔了第二口。
我從未這樣嘔吐過,我看著那些食物殘渣,內心的驚恐,不是說給你聽你就能理解。
猶幸我還有力氣去清理廁所裡的災場,我當時告訴自己,嘔了一遍就好起來了,然後倒頭就睡。然而五小時後早上醒來,我再嘔吐了第二次。
一湧而上翻湧上來的嘔,嘔得我扶住了盥水盆壁,之後索性蹲坐在馬桶旁。
我終於將殘餘在肚子的事物再嘔光了。然而,我在半小時之後還是動身去約見已相約好的養老院負責人,以便母親出院後有棲身之所。
人生第一次這樣嘔吐後半小時要去開門見人。
見完後,我再回家睡覺。傍晚再去醫院探望母親時,我就發燒了。我選擇在醫院掛門診,因為已累得跑不動去找哪間在週末有開門的診所了。
這也是我第一次在私人醫院掛門診,明明門診部的病人不超過六人,原來竟耗時2.5小時。我整個人就昏死在低溫冷氣的掛診室外。最後醫生開了藥說,「你可能要驗血,懷疑你有骨痛熱症。」
而且驗血結果要再等兩個小時。
我拒絕,我認為這有些過頭了。後來醫生說,給了Panadol再看是否有退燒。
現在的我情況好一些了,至少退燒了,然而我開始陷入另一種未知的惶恐中,我是否有胃病了?因為我發現我在進食後就有奇怪的感覺了。
看著母親在ICU的病床上不斷地呻吟著苦痛,我那時的心情,不知道下一刻與明天,還有明天,或是後天會是怎樣。
事發時,叫了救護車將母親送進醫院。這已是半年內母親第二次經歷如此。母親在急症室緊急醫治後,馬上轉入ICU重症病房。
而第二天,護士在重症病房為母親拔掉她身上那些儀器電線,推著進去手術室搶救。跟著母親的病床在我面前前移,看著母親已口戴著氧氣罩,陌生得無法辨認。
在手術前,主診醫生對我說起母親目前的手術目標與病況,加上風險發生率、死亡率,生命就是一場計算過的概率,但成事在天。
他也說目前能做的就是急救,其他先免談,都是後話,我簽了同意書,輪到麻醉師醫生也過來,說了一堆。
我頭腦真的像突然被堵進了一堆稻草,我在消化著那些英語術語,那些似曾相似的身體器官的英文名詞,理解著病理,還有前因後果,我只記得麻醉師說,「我現在是說著最壞的情況,但也有最好的情況,現在的情況真的很糟糕,加上你母親是高齡了,也是高危群體……」
我身邊的那位家人一直喃喃自語說,「我們是普通人,我們不懂這些,多問了別見怪……」她之前還跟我說,「我很怕,我真的很怕。」
我還得出言安慰她說,「別往這些想。」但是我自己也乏力了,我乏在自己不是醫生,我連理解病因與後果是什麼我都有困難,但是,我要堅強,我得裝上我的堅強。
而在手術前,我去辦入院手續,馬上得繳交醫藥費的押金,櫃檯人員說,「這裡要收XXX,根據條款,在出院結賬時,如果總住院費超過這筆押金,必須要馬上清付,否則有XX%的罰金。」
我看到那數字,頭腦嗡的一聲,聽到下一句就是「你等下要用信用卡付款還是銀行過賬?」
在生命面前,金錢有多貴重,也有多低賤, 但是沒有金錢,自己的生命和自己母親的生命更低賤。
我無法再往這方面的煩惱去鑽了。
當我看著母親的病床推進手術室時,在四十多年前,她也是這樣推進手術室,沒人目送她,她從手術室出來後,帶了我來這世界,現在我以成年人及為她負責的兒子目送著她再走進去,那是一個充滿未知數的房間,那是另一場生命的博弈。
但是醫生說,其實那不算是一項手術,是一項程序,但重要得足以解除危脅到我母親生命威險的手段。
手術順利完成後,我苦等了幾小時仍然無法與醫生詢問手術進行得如何,母親重新被推回重症病房時,麻醉藥還在發揮著藥效,她不斷呻吟著要喝水,乞求著喝一滴水也好,她全身插滿我看不懂的儀器塑膠管,她的聲音透過氧氣罩散發出來,伴隨著那些儀器隱伏著的電子警示滴聲。
我從未進過ICU,我更是沒有,也不會想像自己的母親會躺在ICU裡。
我摸著母親的額頭,她稀疏的頭髮,母親略有睜開眼瞟向我們,然後再閉眼,她的眉心緊鎖,是肉體的苦痛,那一張臉,總結了她的人生。
我已無法找到什麼形容詞來描繪當時我的心情,沒有任何詞彙可以精準全面地勾勒出我當時的心情,和我看著我母親的樣態,她深陷的臉頰,當下我真的沒辦法去消化這一切,包括為何事到如今?我們是否做錯了什麼防治措施?是否是我們過於諱疾忌醫?
但當時我只能想到的是,我是否會失去唯一一個無條件愛我的人,還有讓我回敬我的愛的一個人。我是否還會再遇到願意愛我和我愛的人?
我沒看過母親在我出世時的盛世芳華,但卻看著她暮年殘餘的晚霞。我此後是否就剩下黑夜?
你知道嗎,那些在電影裡看過的場景與畫面,那些炮製出來的鏡頭與傷緒,如今確確實實顯現在我的眼前,而我是一個被動的「畫面主人翁」時,我只想到人生如戲,但戲不如人生,因為這不是戲,也沒有任何載體可以映照出我的心境。
到底人生是什麼?人生是一場戲,一場夢?一場體驗?一場知道必定是往下墜的結果而也得假裝快樂活下去,奮斗下去的角色扮演?如果是角色扮演,為何總有悲苦角色?
我看著母親的身體,似乎沒有裝過多少的青春夢想,也沒有掛上快樂與滿足,生於戰亂世代,再長於資源匱乏的年代,我只想起我們的快樂是帶著她外出用餐時,還有一起聊天的點點滴滴。
但眼前一轉,母親隔著氧氣口罩呻吟著,她在意識到我趨近她臉龐時微微地說,「我真的沒有受過這樣的痛,真的好痛……」
每一個結束,不是帶來下一個開始。我甚至畏懼著下一刻,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
醫生後來電話裡跟我說,目前要觀察,觀察其他併發症的可能性,繼續輸出一大串的英文醫藥術語,繼續讓我選擇,是否要再傳召其他專科醫生來醫治,「我強烈建議你這樣做……」我聽著他這樣說。
但其實我沒有選擇。我沒法未卜先知,我沒法阻止發生,我不願相信那些爛俗的口頭禪說「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我知道我睜開眼的那一刻,我的心神靈都不會屬於我。我甚至在有在想到我要怎樣請假──我本來可以瀟灑地揮別那爛人上司說「我不干了」,但現在我得干,干下去。
我在等待手術進行及限定的探病時間空檔裡,我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又打開手機看著別人的臉書動態,旅行的、自怨的、抱怨政策不滿、一家大小團圓感悟美好人生的……一切一切,是我認識或不認識的人在進行著他們的生活軌迹。在生命的得失之間,這一切生活的不滿,似乎都不那麼重要了。
而我,在這麼錯置的場景裡,我是否是在生活裡夢見了自己,還是夢裡遇見生活中的我。活在當下,活好當下,到底當下是什麼?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覺得眼皮很沉重,睡覺,才是一種暫時的解脫。
這一兩年,在健身院確實見到很多網黃,有時候與他們為鄰,一起舉重健身,華人與馬來人都有,我細數一下,華人至少都有見到四位(其中一對是情侶)了,馬來人則至少有三位。
這些網黃都是在OF有賬號,有者是純粹是露肉,但更多是打真軍,完全是近拍寫真的。
全窺版的陽具,可以出現在任何人的手機屏幕上,而當本尊確實站在我的身旁時,我總是有一點點的不好意思,彷如他還是赤身露體一樣,我應該非禮勿視。
果真應證了那一句:只有尷尬的不是你,尷尬的就是別人。
但遇見網黃,認識他的陽具比他的臉孔更熟悉,這種怪異感看來我要漸漸適應了。
不久前又遇上了一個蠻秀氣但英氣的華人網黃,該是30歲出頭,略有乳牛體態了,早前我在臉書有略為提及過他。
其實之前我是有在健身院中留意到他,因為他總會穿著一件非常暴露的背心,因為背心是腰側全開,一對乳頭即使在走路時也會流滴出來,有著衣好像沒著衣似的。
我那時是無意間看到他的乳頭,心想,真的好大的一枚,烏黑且顯眼,完全是那種奶嘴誘惑型的。
我那時才望一望他的臉蛋,竟然還長得不錯的童顏。
所以他算是列席天菜級了,對於一般馬來西亞華人而言。
後來,我在約炮神器上見到他的賬號,人頭照一併上網,已毫無顧忌地將自己的身份公諸於世,想當年,至少二十多年前,我哪敢會如此做?
我沒有與他在約炮神器上打招呼或搭訕,因為我發現即使我站在他身旁舉重,他從未望我一眼。
但沒想到不久後,我在約炮神器再度看到他在我週圍舉著重時,我隨手打開他的賬號一看,發現原來他在約炮神器上是有附上IG和推特的,我再循著去打開他的推特。
沒想到竟然看到他正面露臉的自拍祼照,而當時他正在我的眼線範圍內舉著啞鈴!
這真的超尷尬。
後來,我在私密一些的環境下再細看他每張祼照,有沙龍照,也有自拍照。
我確實難以理解他是怎麼這樣大膽?完全不怕熟人或是職場上的人士看到自己如此拍祼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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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我有一次與網黃非常接近交流的一局。那是疫情後解封不久,我在健身院烤箱與一個乳牛一起焗汗。
當時我倆坐得很近,我看他閉著眼睛,其實看來是未到三十歲,看來有些憨憨的乳牛,他的胸肌實在太飽滿,如兩粒半球體般十分誘人,加上他的兩顆乳頭實在太烏亮了。
我當時忍不住開口與他搭訕,而且我不確定他是否就是同志。
我們是用英文交談,他的「憨值」讓我覺得他真的不是同志,因為他就是呆呆地回答著我的問題,包括他其實是有控制飲食等來搞身材等。
但我感覺到他只是很禮貌性地回應著一個陌生人的搭訕,淺淺地分享一些心得。
整個過程中我還以為可以伺機而動出手,然而整個氛圍就是那種非常體面的交流。
我對他當時毛巾以下的世界蠢蠢欲動,不斷地想像到底有多粗,或有多大。
直至後來,我在推特不經意看到一個蒙面人自擼的視頻,憑著對方的紋身讓我馬上辨認了出來,原來他是同志(而且是一號),原來他全祼了!
接著是他與男友蒙面出鏡做愛,後來連臉孔也露出80%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再後來跨越國際與其他網黃聯名操屄了。
或許是得來太易,我反而覺得「原來就是這樣」,看著對方硬起的陽具,其實就像你聚焦著看對方的耳朵,就是一個器官的形體而已。
我後來常與他倆一起健身,但這一號也沒有認出我來,我是心照,他們也若無其事。
總歸而言,目前其實我對這些網黃等有見怪不怪之感。以前中學時,連看到早熟的男生的腿毛也會怦然心動,再到後來偷偷去租帶看黃片,還有議論著哪些主流電影有男主角正面祼露的鏡頭(如【藍宇】),接著是社交媒體的興起去翻搜男神天菜等是否有過火的祼露。
迄至目前,我是對這些愛情動作片是有些心靈疲勞了,我見到什麼天菜在鏡頭前搔首弄姿時,我會心想:沒關係先按捺住,姣婆守唔住寡,不久後我該是可以看到他的全見視頻等。
即使沒有機會再看,也不打緊,因為實在太多選擇了。
我現在是一打開推特,即是一連串的黃片,只要讓我駐留三秒鐘,我才覺得值得花時間下去,否則一律刷走。
所以,我在想,為了什麼目的去祼露?
後來我想想,我自己也用文字祼露了自己的肉慾精神世界快20年。到底目的是什麼?
雖然目前已沒有人對文字閱讀興趣缺缺了,然而我始終相信,網黃視頻全是以視覺掛帥沖擊,該是有人也有看膩的時候吧,那麼請回歸傳統的文字世界,在這口味多元的內容世界裡,文字還是至少慢慢地會升值吧。
接前文:旦與陀螺①
我仨一起進入我的臥室。我看著他倆同時脫衣,我也加入,大家的目標很清晰,就是馬上直奔主題,當時三個男人,加起來百歲,同時扒下衣服。
幾秒鐘之內,我們都祼了起來,這時我就看到旦先生與陀螺接吻起來了。
我來不及驚訝,因為我是先打量一下兩位一號的傢伙有多大。當時一看見兩人時解下褲子的第一眼,真正的驚訝才是那一刻。
兩人都是超小的型態──就如我以前常提起的:兔子尾般的短屌。
而且,陀螺的真的太奈米了,加上他一如所料的是一身體毛,真的完全看不見到底藏在哪裡!
至於旦先生,我們的相識似乎有好幾個月了,被他嫌棄過不夠胖,當時我面前相見不到一分鐘就馬上祼體的男人,他的老二也是非常地細小。
我是有些小小小小的失望。
只是我沒想到我的觀察只有不到一分鐘,但我親眼目睹著兩人在接吻時,他倆同時「扯旗」!而且升得特別快,已在半空中飄蕩起來。
我還來不及繼續以第三方角度去局外觀看,我已被他倆招了進去。
然後我們三人一起接吻。
然而這時我漸感覺到,陀螺的小短棒,開始像個錘子般堅硬地捶送著我,他彷如聚焦了200%的元氣,兩點一線,就在我的後庭拉鋸著。
我叫不出聲來,前後都被捂住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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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洞會來到第二回合時,就是傳教士,這時是輪到旦先生上陣了。這時的我,其實經過兩人首一回合的穿靶抽送,已如同同心园靶紙一樣,滿目瘡痍。
旦先生伏趴上來,馬上進洞探險,我兩腿大張,抬臀迎棒。
看著他移臀狂操時,那一種爽感,像吃到甜品般有一種甜的幸福,但又有一種坐過山車的刺激感。我全身的毛孔彷如都在尖叫著,而他那根肉棒子,杵著,或是運送著,真的像一根魔術棒,改造了我。
我一直捻弄著旦先生的乳頭,還有撫著他的腹毛,而且原來他的乳暈相當大,非常搶眼,這是剛才被狗仔式完全做不到的觀察。
而旦先生如此的直面,彷如當下的世界,就只剩下我與他。陀螺變成了多餘。
當時我算是出盡法寶,不斷使出暗勁夾扣著旦先生,他感應到,然後抽送得更激烈。
如果說剛才第一回合是短跑接力賽,那麼第二回合彷如是旦先生的中途短跑,我就是讓他馳騁的開闊田野,我要讓他奔跑,我要讓他迷失而走不出來。
那時陀螺其實就是很難鑽進來來投餵他的肉棒,因為他的體型,而且我與旦先生的合體,彷如就只有我與他。
然而,我看著旦先生還是很熱情地招待著陀螺,因為,他開始一口又一口地吮吮著陀螺的肉棒。
接著,旦先生將我的腰身往側一甩,讓我側躺,而他跑到床沿下,立足摺壓著我的弓腿,開始狂操。
我一邊捏弄著他的乳頭,大而飽挺,如快溶化的朱古力。
總之,那一刻,我們仨各有各忙的,互相聯結起來探尋彼此的快樂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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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先生在側身絞剪腳操完我之後,看來奇累無比,畢竟也快有十分鐘了,連續不斷地輸出,這時的陀螺已養精蓄銳許久,馬上上陣。
他轉到我的身後,然後開始扶臀狂操,剛才是粗柱穿孔,現在則是針線穿洞,我在一洞一孔之間,還是感受到陀螺的力度輸出。
而這時旦先生雖然看來退場,但被我的浪叫再吸引過來,馬上湊上來,站在我的床上,讓在床上跪趴著的我,得仰頭吸納他投餵的粗棒。
但是旦先生真的腿長,我的頭後仰得特別不舒服,但是那一根短柱型的肉棒子,讓我忘卻了苦楚。
這一回合終於告一段落時,兩個一號終於坐在我的床上併排休息,各自擼著,我像個狐妖般開始來回纏繞著他倆,但我對旦先生還是情有獨鐘,我變成了獵人姿勢,環伺著兩塊肥肉。
我繼續聚焦於他的身上,從他的乳頭到他的粗莖,無不落入我的嘴裡和口裡。
我忘情又忘我的吮著旦先生時,一再幻想起如果這是我家的男人,雖然其貌不揚(老實說真不是我可以接受的樣貌,太過濃顏系),然而他身上的這小玩意真的太可口了,我一看見就覺得前世相欠。
至於陀螺雖然有些胖,樣子其實真的蠻好看的,只是有顏值,沒身材,也缺粗棒。
我一直纏著旦先生時,陀螺也有察覺了,而旦先生沒有甩開我,反而也一直服侍著陀螺,非常有默契。
後來看到旦先生又是箭在弦上的樣勢,我作狀要坐下去了(就想坐姦他),旦先生輕輕地說,有些累了。
我對著他倆說,我就是有些渴了,想飲一些飲料時,旦先生看來受不起我這要求,馬上挺著棒,然後離席開動起來。
他鑽到我的身後時,很快地,馬上插了進去。
前十下時,我沒有意識到旦先生還未上套,他是祼著一根硬屌挺進我的肉體,但後十下時,我才恍然大悟,我被一個嫌棄過我三次的男人,無套內姦著。
我有些緊張起來,但中斷他這舉動,更担心他會直接內射我,可能就是這樣心頭緊一緊,影響到我的後庭也繃了起來,旦先生馬上進入抽送高潮的倒數期,節奏加快,如同雷動響聲的擊掌。
我意識過來時,旦先生已經抽棒離去,瞬間前移到我的眼前,我來不及反應,嘴裡被塞了一根肉棒子,滿滿的一口,如同吃著爆汁的小籠包,我感覺到一種激烈的流淌,我的舌頭感應著他龜頭瓷器般的滑感,沒多久,喉間已感覺到汁液的滑流而下。
而旦先生在前方口爆我時,陀螺已趁虛接位,火速在我後方抽插起來,我那時有些應接不及,只能一邊吞咽,一邊不自主地隨著那激烈的抽送速度,晃搖著我的後臀受棒。
我杠著杠著,直至旦先生的肉棒子迅速淍謝,如同3.0快速鏡頭般,從大樹退返到幼苗,我的嘴吧在一邊杠著陀螺後方的突襲時,其實已經承接不住旦先生軟化的陽具。
旦先生終於轉身離去。
我看著他的祼背走進去廁所裡,而我身後,還有一個狂屌著我的毛熊大叔,我半跪著,有一種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人生況味,永遠都不知足,永遠都想望著另一方。
陀螺看來開始走進開掛時刻,他的抽送已是非常高速,也可能我的肉體已全程專注地反饋著他的輸出,而特別契合起來。
直至旦先生從廁所清洗出來後,祼著身站在陀螺的身側,觀戰著我倆,我回頭望一望這剛剛投餵我完畢的首選種子一號,看著他繼續吻著陀螺,我猛地用後庭使勁一擰。
陀螺射了。
他沒有內射我,而是跑到前方,一如旦先生般餵著我,先是顏射,幾乎射到我的眼睛,我潛意識地緊閉著雙眼時,馬上抹掉我的眼窩的精液時,但感覺到唇邊已被送到他的陽具,陀螺該是繼續餵棒。
我再一口又一口地吮舔著,最後的餘味。
當兩人都開始穿回衣服時,特別是旦先生已啟開打工人的模式,就是馬上拿起手機來檢查來訊,我自己定精一看,仍是全祼的他拿著手機看訊息的模樣,非常可口,而他那根威猛無比的肉柱子,已萎成一根完全不起眼的煙灰柱。
我這時才想起,我竟然在這場三人行中,被無套姦插了,有違我過去逢屌必上套的原則,而且竟然一連兩次操作了ass-to-mouth這作法(上回則是在三溫暖裡難自禁地如此吃了一位印尼華裔半乳牛),我摸著我濕潤的後庭,感覺很虛空,又感覺很飽滿。
而我自己再舉錶一看,原來,剛才的三人行,只是歷時三十分鐘。
但之後我真的太難以自制,旦先生與陀螺離去後,我還看片自擼了兩次。
●
當天,我在約炮神器上遇見陀螺,我們轉去whatsapp聊天,他說,他在剛才的炮局中,明顯地看見我是心傾向於旦先生。
但他個人沒有問題,而且他也是非常好的一個男人。
他說,他其實與旦先生平時是有外出一起吃午餐的,就像一般直佬一樣,而且旦先生是與他有whatsapp的,但旦先生多番拒絕給我手機號,一切只能在約炮神器上交流。
我沒想到他倆平時有交集,日常生活是飯友,脫衣後是炮友。
這是多麼微妙的交集關係。
後來我陸續從陀螺口中才知道更多旦先生的事情,而兩人都有一份共識,都是不會發展成戀人關係,因為陀螺離不開他的妻子,而旦先生則是守護著他的男朋友。
而我,用我的肉體,串連了這兩個男人。
(全文完)
我與旦先生的交集,說起來有些長篇但微妙。
第一次,在約炮神器上有一個陌生人說,要不要來一場3P,還私下將我的人頭照發給了對方,當時我還未同意的,但他也主動將第三方的人頭照發給我,那就是旦先生。
當時我一看旦先生的人頭照,有些老得太著急的感覺,可能是因為開始禿頭,但其實他的面容是很年輕的。
我還來不及說什麼來表態時,豈料這位陌生人來訊說,旦先生拒絕了,沒有興趣。三人行不成行,所以我們也沒戲唱了,這麼被拒絕,我也是無可奈何,因為我還來不及先拒絕。
第二次,竟然是旦先生自己敲上我來,那該是事隔很久了,我不清楚他是否對我是否有過印象,但以他偏好三人行來看,他可能閱人無數,記不起也不出奇。
所以我們是一對一地聊了起來,至少我們有機會親自交流。只是我沒有說起上次我是被他拒絕參與3P。
接著我們互換了人頭照後,我收到他的反饋竟然是:「你不夠胖,不是我的菜」。
我讀了真的是有些傻眼,不是因為我不夠胖,而是我一直努力維持與管理的身材,還是無法討好大眾──但他顯然是愛吃肥豬肉,可是我不夠肥,喪失了被選中的資格。
後來,我們又中斷聯繫了,被一個人兩次都拒絕,都沒什麼勁了。
對於我來說,旦先生不是特別地帥或是好身材,也是一種可有可無的存在而已,所以我完全沒放他在心上。
直至第三次,他再來撩我起來,似乎又忘了前塵,我就直接說,他上次嫌我不夠胖而拒絕了我,這次還能繼續聊嗎?
旦先生這次則是開誠布公地聊了起來,表示自己只是想要3P,而且他是有同居男朋友,所以時間點有些難以拿捏,而且當時他還是在等著接男友時在車上的空隙來打字給我。
後來,這次他記得我了,有一次他說趁工作午休時,願意過來我家一趟,最後還是爽約。
我真的將這旦先生晾在一旁後,完全沒有在乎與去想他什麼了。他最後一次再來與我搭訕時,又到他介紹了另一個一號給我。
這位一號顯然就是一個胖子,看身體形態,是頭小身大細腿,有一種快樂陀螺的感覺,就是面相有一些喜感,身形也是,姑且代號他是陀螺吧。兩個一號做不了什麼,就問我是否要組局玩一塊。
我還是那主張,看照片不至於太醜,我都沒有問題。所以我答應了。
然而有一次在公假時,他提出相約來一場三人炮局時,我有約在身,無法成行。
就這樣,三個華人輕熟系叔叔的三人行,一直是空中樓閣,無法落地。
●
就這樣兜兜轉轉,終於來到那一天,我們三人都遷就到時間,就是在一天的工作天午休時,來到我的家。
當天就是一個普通的日子,當時我還是居家工作,而旦先生將我的住址先發了給陀螺。在約定的日期與時間時,陀螺先行抵達我的家。
我是有些緊張,因為兩個男人都不曾見過面,就這樣貿然來到我的家,我只是憑相感覺他倆是否是好人。
我開門迎接陀螺時,有些意外的是他的身高其實是蠻高,約有180公分,但身材是屬於中年發福後失控的情態,有些像油大叔。只是他比油大叔更年長,非常像巴剎出沒的種家庭住夫形象。
陀螺的樣貌其實也是蠻俊秀的,但他可也是一個毛系男,連手毛都是滿佈可見,而據他的身材照所見,也是一身毛。所以我們坐著聊天時,我先是觀察他圓領T恤露出的胸毛。
陀螺的舉止就非常地直男,而且非常友善健談,一打開話㘡子就沒有收住的感覺,他說他已婚,沒有小孩,在我家附近上班。
陀螺之前也與旦先生是約炮神器認識,兩人在上週還來過一場三人炮局,不過那場三人炮局並沒有真正的完成,該是半夭折狀態。
我看著陀螺的身形,明顯地是比我來得油膏,這也是旦先生的喜好吧。他該是有這種嗜肥膏的嗜好。
我們就這樣聊了近十分鐘,主角兼發起人旦先生才抵達。
●
我一見旦先生時,又刷新了我的印象。他並不如相片中的那樣禿頭👨🦲,而是蓄了較長的髮型,只是明顯看到髮線較高,但整體感覺相當年輕的,目測該是卅歲左右而已。
而且旦先生其實身高就是標準型,沒有運動鍛練的身材也不是過胖與過瘦,有一個明顯的小肚腩。
他見到我時,我倆打了一個招呼,他與陀螺相識在先,所以也很熟絡地打招呼寒喧一兩句,就是那種「喂,咁遲嘅?」的熟絡感。
總之,這兩位輕熟型叔叔,給我的整體感覺是可以接受,不至於像上次親臨我家後,但滿身香氣且帶有紋眉的韓系大媽一號,那我真的接受不到。
(長文慎入:下期)
最近看到《乘風2024》尚雯婕和何潔之間的互動,其實我看到尚雯婕是一個相當聰慧識大體的人,她被朱丹問到:
這句話突然讓我想起了許多事情來。
是的,生活中無關痛癢的人、陌生人,不認識你的人,或是在自己心裡面沒有位置的人,不應該也沒必要生氣。
因為這些人根本不值一提,就只是一個或N個旁人。
過去我對許多旁人的言論,或是流傳到我耳朵的風言風語,在職場上,或在朋友圈裡聽到的,有些或是客觀事實,但涉及人身的,一般都是主觀觀點,我都會生氣。
而不久前我在職涯中遇到我有史以來最難杠的女上司,她每天都對我的能力「污言穢語」和諸般踐踏,我其實真的不必要去生氣。
因為她以為她是誰?就是低能細胞一枚
當然,過去我為我的家人的一些言行舉止與價值觀,感到生氣,後來,我將那位家人排除在我的生活之外,她也減少出現在我的生活裡了,不只物理上的距離遠了,眼不見為淨之下的心理距離也拉得更遠了,而且感覺上不再是親人,或是家人,有時我母親提起她時,我就心裡哼的一聲,「哦,那個人,就是這樣子了,她就是這樣一輩子了,願下輩子不會再遇見她了。」我心裡是這麼想的。
●
最近,我在情感上面對一個很大的難關,我言重了,指責了一個在我心裡莫名其妙佔據很重要與很排前位置的一個人,因為背後有太多原因,導致我真的很生氣。
但我在生氣時,用了很毒辣的筆寫信懟了他。
我不知道對方收到我的信時是否是生氣。但他馬上解除了我們的臉書網友關係。然後不吭一聲,掉頭走了。
即使我之後為我的表達方式表示道歉,他也已讀不回。我再詢問他是否要保持緘默,不願再作溝通了,他終於回應了,「yes」
在這幾個月,我本來想將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和心裡感受都寫出來,梳理自己的內心,這個人在過去一年裡曾的讓我付上太多的情緒內耗,向來不羈的射手座的我,竟被捆在他的世界裡。
而我付出了真情與示愛,多麼地可笑與幼稚,我現在回想起來,真是有些羞恥。人到中年還以為自己在談戀愛
對方曾經在我這部落格裡是男主之一,但真的像我的《亞當的禁果》曲折的故事一樣,他來閱讀我的故事,現身了,再成為故事裡赤祼祼的主角,他橫空出現,也突兀離場了,也真的夠曲折了。
我也真的很生氣在這段「關係」中被白嫖的感受。或許就是如尚雯婕所說的,越親近我的人生氣更多。
過去九個月來,由於母親突然病重入院,現在康復中但病情還是陰晴不定及大不如前,加上對方的出現,兩件事情都帶給我前所未有的情緒沖擊,有徹底的絕望與恐懼,也有莫名的亢奮與期望。
如玄學術語來說,我的能量一下子被擾亂了。我以為我可以堅強,我也以為我可以找到依傍,但其實都得自己去渡。
同時,加上更換工作等等,新工作帶來了許多新同事和新人事,也馬上遇到最爛的上司,我的生活已不再如前,感覺生活質量是降低了,但也帶來更多全新的可能性。
但是如果你問我,最近是否有約炮,答案是沒有,因為我也連續生了許多場小病,即使是週末,本來其中一週末油大叔要過來,我都拒絕了,因為都得載母親去複診。
但其實家裡該還有人可以照顧載送母親的,但那位家人做不到,我其實應該要生氣的。然而生氣她也是一輩子的事情了,我現在也快邁入我的下半生,我不想再為這人的因果負責了,我沒必要再生氣了。
那麼說到我的那位「對方」,我最後一句話是幼稚地問他,「你還生氣我是嗎?」這是一個明知故問,但他沒有再回答我了。
我們已離得很遠了。
很快地,我相信未來我會與朋友在談笑風生之間,談起這個人,或許還有我的生氣,但已不是「對方」了,因為他已不選擇站在我「對面」做我的對方了,或許我會雲淡風輕地說,一個我認識過的XX界的傑出工作者。
但這場景會有多快發生?我與椰漿飯的結束也快20年了,我現在還歷歷在目許多心情與場景,彷如昨天才結束,前天才相遇,但一轉念,其實又忘記椰漿飯的長相了,也諒解了當年我倆的突兀分離,這一切,就是20年。
而與對方的這一場不是彼此相愛而是我一廂情願讓對方來白嫖,明顯是我不自重陷進去的高低配的一局,為什麼我的情緒感受比當年椰漿飯的更甚?
或許我真的不相信自己也曾這麼純粹深愛過。
所以下一次能雲淡風輕地提起他,會是我的20年、30年後?那我該也是公公的人生階段了。我想起今年初去到老人院時看到那些患有老人癡呆症或是行動不便的老人倚窗望向天空的場景,或許他們曾經是風雲人物,或歷經驚心動魄的愛情,但當下就是呆在一張輪椅上,靜過晚年的人了。
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心事和記憶,更何況我這種旁人。
我突然想到我自己一個人,日後或許換成我是那場景的人物,或許我心裡面,還是會記得我與對方發生過的神奇美好時光與感受,忘記了他是因為生氣我而遠離我的收場。
其實我有想過再寫信給對方,再說出我最後沒說的一些話──不是那三個字,而是我真的很感謝他會走出來自我介紹,讓我認識到他,之後我們發生的不可描述事情,每一次我以為都是一場我慣常經歷的炮局,但每次我都感受到對方的努力和奔赴。
但我們多次分分合合中,我都沒有感謝過他,因為他帶給我那種與其他男人給我不一樣的感受。而我多次相信我們可以「因上努力,果上隨緣」的。
然而我終於失去了,這遺憾是因為我的生氣造成的果,我會永遠生自己的氣,對2024年4月的那一刻下筆的那一個自己,或許在老年時記憶衰退時,我才會和自己和解。
今天想說一下去年去越南時的三溫暖經歷。我除了光顧當地有名的Adam SPA以外,第二天時未免會重覆,我在谷歌裡找了另一家──Galaxy銀河三溫暖。
費了一些錢搭Grab去到當地時,車子都駛不進去,我幾乎迷失在迷宮般的巷弄小屋裡來找目的地。因為那處就是窄巷縱橫交錯的二層店屋,而店面其實是非常小面積,充其量是開一個士多而已。
終於給我找到了,真正進去時,我就後悔莫及。
舉目所見的,就是非常越南在地化的客群,而且是平均年齡是50歲或以上的中年人、阿公級的人馬,不是肥肉賤生,就是瘦骨峋嶙,而且幾乎人人都有紋身。
這讓我想起曼谷和香港一兩個我曾去過的在地化的同志三溫暖,都是非常草根與俗氣滿佈的地方,但我只去過一次,就下不為例了。
巧合的是,香港那間老人級同志三溫暖,也是叫銀河(剛上谷歌搜一下,已永久停業了),我記得當時我進到那同志三溫暖時有些猝不及防,因為基本上感覺就像老人院,只是都是半祼的老人。
而在胡志明市的這間同志三溫暖,那些訪客也是全圍著白毛巾,赤膊走動,而且人人都會配上一對人字拖,噼噼啪啪地行走時,不絕於耳的噪音。
我一個人傻乎乎地行走探尋每一層樓的佈局,印象中是有四至五層樓,還有一層樓是KTV房。
最後我才去沖涼,在無間隔的沐浴間碰到一個小騷零,嗜我之意呼之欲出,我直接告訴他,我們撞號,這時才發現他是可以用英文溝通的。
小騷零其實長得蠻清秀,瘦而高䠷的小奶狗,他這款是當屆最受歡迎的零號款,因為看起來好征服。
他的舉止是非常母的,但這也展現出他的真我特性。他的英文腔調是有些怪異,有些字眼我得再三詢問來確認,但總的來說,他的英文比起一般完全不會聽英文的越南人是來得好了。
我表示我與他是撞號後,他反而非常熱情地帶著我去參觀,而變成了一種姐妹淘似的情誼,包括他引著我去到其中一個樓層時,告訴我裡面是黑暗迷宮,他寧願不要進去,因為裡面藏著很多那些猴擒的老人一號。
「他們就像那些僵屍一樣,看到活人走進去就咬。」他說。
我聽了哈哈大笑,但我還是忍不住要進去一看,果然驗證他所言屬實。我幾乎掉入如同豬籠草般的陷阱裡,馬上掙脫抓住我的手的老伯修士。
後來終於參觀完畢後,才發現所有的私人action room,只有4間。而那面積───小得像一間只裝得下馬桶寛的小房。
而且只有區區的四間小房, 兩兩相對,一條僅能讓一人走過的窄廊,而且由於這一區是廁所的穿越區,所以非常多人。
小騷零對我說,其實要擒人,就只能在這裡擒。而且,當其中一間房騰空時,就先去佔著,以免遇到對的人時,興致一來時,卻沒地方進行。
我看見那四間小房時,還有內部的裝潢,就是一張薄薄的床墊,還有一個籐編的小枕頭。
那面積再細細觀察,其實就是飛機廁所般的大小,但就是稍微長一下,來裝置床墊。
而四間小房的側邊,有一個半公開的黑暗活動區。
後來直的沒人看得上我,而且即連小騷零也無人問津,我看著他嗲氣地與其他一起狩獵的零號一起聊天,但他總是很體貼地對我解釋情勢等。
而小房外全部堆滿了入房者沒穿上的人字拖,所以在人潮洶湧及窄道之下,真的感覺有些狼狽。
小騷零也很主動地為我「拉皮條」,他一邊用狎鬧的語氣,一邊將哪些是一號的佬都推介給我(因為他是常客,所以基本上都與那些路過者是熟悉的陌生人)。
我也無所謂,反正我也只能在這兒消磨時間,轉了一圈後還不到一小時,如果要折返回酒店,也恰好碰上了塞車時段了。
所以我就是看著小騷零花枝招展地在為我張羅,用越南話向路過的人介紹我,同時還會對我使使眼色示意對方是一號等,有一種被服侍的另類感覺。
但人潮還是太多了,我基本上是需要收縮著肚子讓每個行走的路人穿越,我自覺性地覺得自己是一個多胖的人吶。
難怪沒人要。
●
沒想到,小騷零為我主動撈魚的情況,稍有起色。當時路過一個戴著眼鏡,身材普通的高瘦個子,一如典型的宅男形象。
小騷零與他說著越南話時,這宅男也回望我一眼,我禮貌地微笑示意。
我是沒有主張,沒所謂,閒著也是閒著的一種態度,而恰好這時有一個小房騰空了出來,小騷零像是舊時青樓的那些老鴇,就這樣將我倆推了進去。
我是半推半就地,就與這宅男擠進了那間比飛機艙更大一丁點的小房裡。
彼此沒有說話,就這樣解下了毛巾,赤祼相對。
是不是像那些在相親場景,但現在這時一相親就馬上洞房。
宅男的身材是沒有鍛練的那一類,是有些小肚腩,而且看起來也是三十多歲左右,一如大部份的越南人,長得很像華人,皮膚白晢。
而且,他那兒是完全沒有除毛。
基本上就是一個很素很平凡很真實很實在的男人肉體。
他湊過臉來,吮著我的乳頭,我也伸手探向他的下半身,開始覺得有些硬翹起來,不是很粗,也一如華人般,是還裹著包皮。
手感不錯的一根屌,輪到我屈身去吹蕭,空間實在太小了,我們有些被掣肘似的。放入口中,感覺就是男友屌,不粗不大剛剛好,都是標準型的,不會像柯樂那種驚人粗碩,也不像兔子尾巴似的那種擦邊球。
我感覺到他的硬度已是可以讓我上陣了。所以我拿出安全套,為他上套。
但我要坐上去時,發現他已趨軟了下來,他也心知肚明。
他見状後,馬上反客為主,開始以傳教士姿勢來主導,我兩腿一抬,臀部離席,他嗖的一聲似的,飛快插入。
我盡情地吸納,沒甚強烈的不適感,他是馬上來個一根到底,而且頂得太大力了,我的頭是枕在一板精巧的編籐手工枕頭,而且他每次一沒到底時,我的頭就被推頂到那木板隔牆上。
但我還是這樣杠著,一個沒說話的越南男人,就在我的身上耕作著,看著他那幅厚重的粗框眼鏡,看不清他的眼睛,一眼定情之下沒有二話,現在就是一根男根穿梭著我的肉體。
我只能盡力地遷就著,我還聽見門外傳來的越南語聊天聲,但我與他之間的聲響就是嘭嘭嘭,伴隨著我高低越伏的呻吟。
我感覺他是連續不斷地插送了近五分鐘,對於一個看來沒甚運動的文弱書生,這算是不錯的心肺表現了。
而我的後庭從原本的緊張感,已鬆弛下來到讓我覺得他好像一棍穿胃了。我隱隱感覺到我還在消化中的食物,被他頂撞得有些反。
是怎樣的動力,讓這個越南宅男只望我一眼,就願意進來持棍而入進入我的肉體?
這就是這類霧水炮緣的美妙。兩個人生平行的軌跡,會突然之間相交。
我們第二招時,越南宅男換成狗仔式進入。在這狹小的小房要反趴著,真的是全新的體驗,然而我還是盡力地後撅著臀,抵擋著他的來襲,我甚至還感受到他的下盤骨堅固地抵進來,那陣沖擊力真不小。
然而這過程並不是太久,他很快就到了終點線,而且一沖線時就拔套抽離,居然給我顏射了,而且還整根塞在我的嘴裡,讓我舔得一干二淨。
他側躺在我身畔,看起來元氣耗盡似的。
然後我們才開始說話。
很奇妙的情況,像盲婚啞嫁,一見面就洞房了。然後現在才交流。
越南宅男起初是用英文與我說話,我才知道他會說英文,雖然他的英文與我所遇到的越南人一樣,都是發音嚴重歪音,但得仔細聽都聽得明白。
原來他32歲,人事部職員,兩年前才出道同志圈,開始來三溫暖尋歡,但表示他未來是要結婚的,所以30歲之前都是去嫖妓的。
而他也住在這三溫暖附近。平時到來就是歇息而已。
但他說,他本來是沒有心要干炮的,不過與我相遇的第一刻時,
「我看見你對我笑了。我就感到有興趣了。」
我有些意外,「所以如果我沒對你微笑,你就不會想要上我了?」
「對。因為你長得很像老闆。」
我對他的純真給逗樂了,還真是第一次被人說我有老闆樣,「那你剛才不是剛剛干了一個老闆?好大膽哦!」
我這時伸手去玩弄著他的老二。「你這裡好大膽。」
但他那時已真的累垮了。我本想再撩也一下,他也表示要去沖涼回家了。
對他而言,他就是週末恰巧來這兒轉個圈,根本沒意思要去肏人。所以這是意料之外的收獲,完事後就要離去了。
或許,這就是他人生中的某一天,他的未來,還是要找一個女人替他生兒育女的。我記得他當時說,他只是未找到合適的女人來做妻子與他孩子的媽媽。
我們各自外出後沒多久,我再遇上了剛才那位小騷零,真的像那些宮廷戲裡一起捱苦的小宮女一起聊著是非。
「咦,你跟他結束了?」小騷零問。
「是啊。」
「他怎麼樣?好玩嗎?」
「 不錯,但太快結束了。」我說。
然後我站在他身邊,一邊看著眼前路過的半祼男人,然後聽起他對我訴說起自己的經歷──自小父母離異,他由外婆撫養長大。之後遇上前任,無私付出愛了十年,但前任是個出軌渣男,而且還家暴他。
這小騷零的英文還真行,原來他是酒店櫃檯,雖然還是歪音,但至少我們可以溝通,而且我可以感受到他真的是一個實誠的姐妹淘人選。
就在這樣的一個下午,我經歷了兩個男人的人生故事。一個進入我的肉體,一個被我聽進心裡。到現在我已記不起他倆的樣貌。但那是我越南之行的其中幾小時。而我,也告訴自己不會再來這家三溫暖了。
我過後撐著雨傘離開時,已記不起來時路了,在雨中與黑暗中,在狹巷中與鑽巷摩哆爭空間,我真的被越南首都裡的亂七八糟的民宅編排給嚇壞了,七拐八彎地終於逃出迷宮似的,來到一條大路。
我在堵車的路上,在Grab的私人轎車中看著車外瘋狂的堵車,感到這個城市如此教人感到陌生及熟悉,或許當時是無聊及受到那敲詐事件的影響。但讓我更懷念泰國曼谷的氛圍感,即使我覺得我也越發對曼谷有些倦怠了。
越南之行其實還有另一段炮緣,下回有機會再寫。
(完)
還記得可樂罐般大小的巨根柯樂嗎?我第三次約會柯樂時,恰好那時也碰上了公共假期。我們在約定時間前,他問我是否樂意來一場3P。
他會攜帶一位朋友過來,說對方是一個一號,對他很喜歡,但他當然不能迎棒,所以問我是否願意入圍──換言之,柯樂就是想與對方玩一局,奈何沒縫可插,所以找上我。
柯樂發了對方的人頭照給我前,聲明這是一個中東人,來馬來西亞是深造,沒有任何同志性經驗,而且很想嚐試3P。這中東人住於他社區附近,是中東人主動敲上他。
但兩人就是聊不下去,更不用說要見一面來約一炮了。
一聽是中東人,激發了我的好奇心,而且年齡只是22歲!
但當我刷到他發過來的中東人照片過來,我真的是有些傻眼。因為對方真的很蒼老,即使只是22歲,但看起來已像30+的男人了。但我又覺得直接打消柯樂的建議又很不給情面。
我跟柯樂說,他是否確定這位中東嘉賓是要參與的。因為以我和中東人接觸過的經驗,他們是非常自我的。(我也忘了是哪一篇有寫過真實經歷,但對於中東人的印象我就是這樣建立起來)
柯樂確定說沒有問題。對方就是想要來一場三人行。
那我也無所謂,那就中東三人行一局,就此定下。
●
在這個深夜,突然想起月前去新加坡三溫暖時的其中一局。其實當時是與那位名媛突如其來一局分手後,去沐浴室轉了一個圈後,我就遇到了另一個男生。
當時我們在黑暗中相遇,互摸彼此的肉體,感覺荷爾蒙來襲,我們便達成共識進房了。
而我們是在黑房迷宮處遇到的,進房時也是在迷宮處新增出來的一個小廂房。房內照明不足,老實說我沒看清他的樣貌。我只記得他是相當年輕,身上還掛著一些嬰兒肥。
他的樣貌看不清的另一個原因是,他梳了一個「林俊傑髮型」,就是瀏海齊眉而厚重一大堆的。完全將五官的神彩給奪走了。老實說,我對這種髮型真的不是很偏好,總覺得一大片額頭被壓住喧賓奪主。
我們進房迫不急待地互撕彼此的毛巾。
我一手探下去時,發現他是硬得很,但殘酷的事實是,他的老二也著實是……太小了。因為真的就是拇指頭般的長度。
在我詢問之下,他也告知自己就是零號。
但那時我摸著他的肉體,是十分地溫暖,因為他看來真的很上頭,他的體表是那種溫而不燙的(不是發燒的那種熱),而他的那拇指屌也是全程直翹的,意味著他其實充血活絡。
然而我沒想到那一場,真的是我近年來最難忘的一局。
過程大概是這樣:他就是將我捧在手心裡似的寶貝,讓我用不同的身體姿勢與他交纏,不斷地吻,甜蜜又激情地吻,從親嘴到肉體,到趴下去做毒龍鑽時,我真的原地融化。
我沒有遇過舌頭這麼靈活的男人,而且他配合著嘴唇的啜吸,完全像一個探險家一樣地,勘測著我自己也不知道的敏感禁區。
更誇張的是,他在為我做毒龍鑽時,我甚至感知到他的舌頭是伸探了進去,而且是在我的內壁裡旋轉攪動,時爾像蜂鳥採著花蜜時不停地啄,我被他深深地吸著。
(但也有可能因為我經過名媛男的猛挫後,其實已處於高處鬆弛的狀態)
他的舌頭,像另一個性器官,完全將我碾壓了下來。而且他的兩手,會不停地撥弄著我的乳頭,或是捧著我的肉臀,我看著他的臉,幾乎像是浮潛一般地下潛幾分鐘,接著再浮上來吸氣,周而復始。
我不知道這是否是一種代償機制下發展出來的技能,因為他的拇指屌可能做操作起來較有挑戰。
但我完全不介意他以舌代屌,而且也十分地感動。因為那一種被視如珍寶的珍貴感,讓我覺得那一刻,在地球上,我是他唯一的剛需。
當他在毒龍鑽我第一次後,我摸著他的下半身,感覺硬得像一個短樁柱一般的,覺得該是可以操作。
但是他還是拒絕了,因為不習慣使用他的老二來操,「我坐上去呢?」我問。
「我也不習慣。我會覺得很奇怪的感覺。」他說。
那時我倆是躺在床墊上,他輕柔地問我,「你是否想離開?我沒有問題的。」
但他的手是緊摟著我的。
在那一刻,我會被覺得原來被擁抱,也是如此地性感和叫人亢奮。
相對地,我覺得我對他的服侍,不比他對我來得週到,因為他的服務精神,實在是大師級的。而我只是報之以李地,替他品蕭而已。
我沒有對他做出毒龍鑽。因為他的主動,完全讓我自感安全、自在地將自己送出去。
後來,他對我進行了三次的毒龍鑽。我鶯聲嗯嗷,輾轉難抑,第二次時我幾乎達到了高潮。完全不能自己。
一如之前我說過,被人毒龍鑽是一種至高無上的享受。因為我們在固有的衛生認知下,知道這是不可為及不應做的髒活,但是對方無私忘我、不計一切的付出時,那種精神,加上皮膚上的生理接觸,完全是靈肉層面皆獲得撫慰的一種收獲。
更何況,我們只是陌生人。但一下子,我們就進入了如此親密的肉體關係。
他第二次為我毒龍鑽是最久的一次,過後他有躺下來休息,就摟著我一起歇息著。
我忘了我們聊些什麼,印象中好像都沒有聊到什麼,我現在回想起來連他的名字也記不起,因為我倆只是靜靜地仰躺著,我喘著氣享受著那種被他占有的感覺,而且他年輕的皮膚質感很舒服,柔柔嫩嫩地(因為他基本上屬於微胖型),而且體表散發出的溫熱讓我感覺很暖。
他對我的肉體那種癡迷,我是完全感知到的,我彷如是一個磁鐵,他就是一節鐵絲,就這樣纏繞上來。
他也不像公子那樣會貼在我胸膛上睡覺撒嬌的那種,就是還給我一點點的空間,然後呆呆地躺著。
但相對地,他的外型與肉體,其實不是我的真正的菜。我是可以接受,但我無法對他付出給我的,相等同量地回報予他。
但是他的手勢、愛撫、熱吻以及舔弄,給了我一種非常巨大可靠的歸屬感。我的心不像在文明世界裡,是浮懸著,那一刻,我是被擁有,被佔有。
但這種被佔有,是我自願的交付。
奇怪的是,我以為我一直以來的性愛觀是以陽具為主軸的,以抽插為導向的,但我卻在這一局中,體驗到另一種前所未有的幸福與性福。
原來,被爆操不是一種硬性需要。
而真正的需要是,我覺得自己被需要。
而他需要的是我。
我與他都是屬於比較特殊型的肉男市場。不是長在主流的審美點上,但在黑暗中我倆相遇了。
我在想一個永遠是雞或雞蛋的難題:我要選擇「喜歡我的」或是「我喜歡的」人呢?像這小胖,他是喜歡我的人,但是不是我喜歡的人。
但是,在那一刻,或許我向來在性方面的炮友選擇主張是,我是選喜歡我的人。因為我的價值>他高,因為這是高位的寵位,我可以掌握更多的主動權和話語權。
但我沒想到,我最近栽在一個選「我喜歡的人」的孽局中。我被選擇了
我跟他說,我十分享受被他毒龍鑽的體驗。他輕聲地問我,「你還要來一次嗎?」
我點頭。
然後,他第三次對我做出毒龍鑽。
這一次,我完全感受到他有一種掏心掏肺式的深情付出。而且他會不斷地抬眼望住我,但在漆黑中,我只感應到他星點般微弱的目光。
那一種被專寵的感覺,讓我不能自己。後來,我開香檳了。他完完全全將我一飲而盡。
我們要分道揚鑣時,不知為何我感到特別的傷感,或許我們都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束。而且整個過程都十分愉悅與幸福。
但分手的那一刻終於要到來,因為我們的肉體發洩已結束,他也要趕著回家了。
我們是依依不捨地互擁著道別。我記得我最後一個動作是用手撫住他的雙頰,想要用我的手掌來描摹出他的輪廓,因為太黑暗了,我真看不清他長成什麼樣子的。到現在我還是勾勒不出他的長相,我只記得他是細眼厚唇。
我甚至不知道下一刻再遇見他,會不會再認到他出來。
當然在打開廂房門後,我就沒有再遇到他了(像上次一位馬來乳牛一樣)。即使遇上,此生也無法相認了。
我現在徹底記不住他的長相,但我不會忘記與他在一起的物理性接觸,沒有大屌粗莖,沒有穿梭插送,純純的,就是肉體上的愛撫與摩擦,是一種很純粹的戀愛感覺。
我想起2012年時我去香港時遇到類似的一次經驗,至少那時我還在儲物室裡重遇那位愛撫對象,但我對新加坡這位微胖小哥,已無法用我的文筆描述出當時他的肉體與互動情態。
反之,我更加在乎與在意地記住了我自己的感受,或許,更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寵位。
很久沒有寫下自己的生活感想了。
之前我是一直壓抑著自己,讓自己在這近乎荒廢的部落格裡,僅記錄我的暗黑情慾史。
然而近月來發生的許多事情,都讓我惶恐與忐忑不安,情緒內耗得十分嚴重。
包括,我突如其來地「被」更換工作了。我失去工作已讓我心傷不已,但我卻出奇順利地找到下一份新工作,新工作改變了我的生活作息及未來幾個月的生活規劃,因為我正在進入試用期。
在這把年紀更換工作,說起來是有些坎坷,那天我在我的履歷表數了一下我前幾屆的職務,目前已是我第十一份的工作崗位了。
我的朋友圈裡有不少人,是從大學畢業出來後就在同一間公司工作,有者是調職,更多是逐步晉升。他們無法想像似我這樣不停更換工作的人。
我則無法想像像他們這樣可以始終如一的工作環境。
我的人生與職場生涯彷如注定是動蕩不安。
然而這一份送到手上的工作機會,我入職後才發現自己跳進火坑裡,因為我碰上一個史上最無能的奇葩爛渣女上司。
其實在她面試我時,我已是隱隱覺得她有些不妥,但當時她的口才表現等非常正常,雖然說話話題有些重覆性,而且比手划腳地十分戲精,而且中途在我自述工作經歷時她更犯睏在我面前睡著了,我當時有些難以理解,但我內心說服著我抗拒著的直覺說,「不妨一試,給自己一個機會進入這間公司。」
很久以前我曾在這裡寫過我當年的女上司是多麼地爛與無能,之後好幾份工作,我也碰過非常惡劣的女上司。
但這一次,我遇到這位是一名低級卻高手段的老千級女上司。除了外貌身型奇醜無比,而且還有自戀型性格障礙,言行舉止傲慢無比以外,最奇的是她是一個業務能力不足的偽經理。我被告知她曾屢屢犯錯,但獲得包庇之餘,她一次一次地獲得姑息罪行後,自覺僥幸後,拿著雞毛當令箭而更加囂張跋扈。
但最奇的是,她還在崗位上,而收留這種垃圾經理的公司,正是我效勞的公司。可想而知,我留在這樣的公司,未來也不會有好前景。
然而逼在眼前的卻是我每天都沒有好日子過。
在初報到的第一週,我小心翼翼地接下工作任務,她卻會在背後窺看我到底忙些什麼事情。有一次「偷襲」我時質問為什麼一直打字,到底在做著什麼私事?
接著有一次她突如其來地又問我,到底我在前一任公司時我的職務是做什麼?我訝異地回應著她,在面試時我已一一告知,但其實我知道她是沒有聽進去,因為面試時她已睡著覺了。
她也常突襲到我的位置,然後一連串地開口指示,或是回到她的座位開著電腦,高聲喊住我的名字,然後隔著幾呎的距離,與我對應著電腦開著的檔案交代與討論,而她的主題是飄忽不定的,一下子可以是A,下一秒轉去B,三秒後轉去私事。
她可以隨時隨地都開小會,同時會自言自語發牢騷,或是在安靜時會自己開音樂干擾其他人以外,她也擅長扮演受害者,將所有的工作不如意都推諉在其他合作方或其他同事身上。
更甚的是,我從同事背後聽到她說了我的壞話,其中一個「壞話」是她指稱我有體臭,更言之鑿鑿地要我的同事去嗅我的座位是否有「餘味」。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遭受如此噁心的誣賴,而且我百口莫辨。試想想如果我的同事不告訴我,或是一個未曾與我接觸的人聽到如此的言論時,是否會對我迴避三舍?這已是一種人格謀殺。
另外她也控訴說,我在她說話時中斷了她的談話,只因為當時我趕著完成她分發給我的前一項任務。但當時我只是在她一邊說著不著邊際的廢話時告訴她,要求給我多兩分鐘完成最後一個句子,但這舉動得罪她了。
之後她也控制與監管我的去向,包括即使我選擇到會議室進行視頻會議時,她會闖進來問我與誰在開會,之後再向我的同事說,我可能用上班時間去面試其他工作。
她也擅長情緒勒索與道德綁架,一切是以自己為出發點,而且已與多個部門的主管吵架,而我部門的兩位同事也因為她辭職,而我看到的是她私訊我那些離職同事時,是帶有勒索的罵語。但在叱罵他人後,她會再召見這些人士,並在他們面前哭泣請求諒解。
而她的業務能力幾乎是零,我因新加入而請教她幾項課題時,她無法正面作答,顧左右而言他。而我作出試探性的詢問後,她往往答非所問,最後指示我們幾位下屬作出建議。
而許多課題上,她的知識匱乏一下子就露出馬腳,但她會要求我解答與建議,我在解釋及糾正她的觀點時,她會一直反問「真的是這樣?」、「你確定嗎?」等,過後她採納我的意見後,對外宣稱這是她的點子。
她在交代工作後結尾,會不停反覆地問「你明白嗎?」「你不明白要告訴我,別不懂裝懂……」我當時對於種種她這種不專業的表現時,被質問得啞口無言及驚恐萬分(怎麼有人這麼厭煩),因為明明我已表態我已理解她的指示時,她仍然不相信。
後來我索性點頭嗯嗯作答,卻被她扭曲成我故作明白。有一次她召開及主導一項長達兩小時的外部合作方的會議結束後,我表示要上廁所一會兒,她喊停我禁止我離席,我忍著尿意,釘坐在位子上,「聆聽」她開展十分鐘的訓話,包括她對我默不作聲及沒有充份表達我理解工作任務表示不解,並表示她理解我在上一份工作沒有直接的經驗,所以我可能不好意思來展現自己的無能,所以她安慰我說,「如果你不會做,公司不會逼你,你要說出來你的問題……」
我當時聽了彷如原地爆炸。
有時,她也要求我擬寫好的電郵草稿,需要先發給她過目審核,我才可以寄送。(她當我是初出茅蘆的職場新丁?)
有一次她針對一項外方合作的電郵串表示質疑,詢問我到底問題出在何處,我表示我在電郵裡已文字記載所有的問題,她不妨先閱讀了解,她厲聲叱罵我說,「我請你過來就是要你親口向我匯報事項,否則請你過來干嘛?」我被她這種說話方式嚇倒時,馬上口頭簡報事情來龍去脈時,她反問我「你確定事情是這樣嗎?我明明被告知不是這樣的。」
在我從事專業職場生涯二十多年來,我從未受到如此粗暴及侮辱性的對待,因為連最基本的尊重也被奪走,同時被誣賴,我感到心寒,我更不知所措。
我有試過與她理性討論,但她很快會抓住一些關鍵詞,然後強關聯地作出攻擊,或是對我作出無賴的誣陷,刺激到我需要針對那誣陷來辯白,繼而歪離了討論主題。
有一次我記得我是即場反駁她亂套我之前的話時,我聲明我沒有說過那句話時(因為如果我確有如此說,我得背上後續的責任),她爆出一句話說,「你不要反駁我,你反駁我只會迎來我更激烈的反駁。」
後來,我心都涼了,我發現無論用什麼方針與她溝通都是失效,因為她是帶著自己的濾鏡,扭曲地了解每個旁人說的話,或職務。同時,她以為她的觀點就是真相,也是真理,不可辨駁,不可置疑。
後來,我才得知有不少其他部門主管在發現她的問題後,有拉她到一旁開會,她會表現出開明態度接受批判,但轉頭她寫信到上層投訴,誣告這主管對她進行恐嚇。但上層沒有處理也沒有調查這誣告。
我現在非常痛苦地在掙扎著,我想馬上祼辭,但我聽到不同的聲音,有些叫我得過且過,躺平擺爛,凡事出三分力即可,換言之是任她擺佈。有者出計要我與她惡斗,斗長命,或是設局讓她大摔一跤,而我要應變地抽身讓她杠罪。但這其實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一招。
有者勸我對付她就如同斗智,但與一個瘋子斗智,你得將自己變成一個瘋子。而且與瘋子斗是沒邏輯可言,如何策略性地扳倒?
有者勸我佛系地活下去,清者自清,出淤泥而不染,但是在烏鴉的世界裡,天鵝都有罪,除非我將自己潑墨變成了烏鴉。
但那就不是我了。
我內心的苦楚是無人能言說的,人人都說先杠住,捱下,並質疑我為何這麼一點磨難都忍不住,因為未找到下一份工作之前,萬萬不能鋌而走險來辭職,因為萬一遲遲未找到下一份工,我豈非是無收入、無工作的雙失?
但我心底裡的直覺是,在下一份工作機會未到來之前,我的專業能力一再被蹂躪,意志一再被踐踏,我的身心靈健康可能先被干掉了,我可能是自己要了自己的命了。
我該怎麼做?
在人來人往的健身房裡,總有不同的乳牛出沒,多年來這些乳牛的肌肉有起有落,像潮汐一般。
而我「認識」這位傲嬌乳熊,該是有十年以上的時間。他是一位馬來乳牛,長得不高,頭髮濃密,而且著裝非常正式,面相自在一股不苟言笑的威嚴,不怒自威,看起來年齡是40+以上,甚至是有近50。
但他的肉體確實是非常可口,肉肉的,但不會過於剛性的飽漲,常穿背心短褲,離去時就是有領上衣等的,有一種剛出爐的饅頭感,裹得緊緊的,總想知道這饅頭裡面是裝著什麼餡。
他的手臂與胸肌,特別地鼓漲,特別是三頭肌,練得特別粗壯,以致身高不高的他,其實看起來是有些憨,但勝在臉上的總裁氣質感很強。
我記得以前是在健身院A常見到他,幾乎是每週都見到他,印象中他也是孤身一人來健身院,也沒有什麼伴。
我總是感覺到他是同志,但是沒甚聽過他與人聊天,他就是那種傲嬌的自帶骨氣。但極有可能也是直佬。我記得許久以前有一次我曾經在健身房的蒸汽房,有意無意地色誘他,然而他似乎無動於衷,而且還跑出了蒸汽房,自此,我將他列入「禁誘名單」中。
所以,我也當他是直佬了。
直至近來,我記得有一次我在健身院B重新遇見他,當時我是聽到烤箱裡有聲音,我循聲而去時,發現他與另一個瘦皮猴在聊著天。見狀如此,我知道那是不宜久留之地,因為他倆已阻礙地球轉,馬上離去。
直至昨天,發生了一件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我在健身房沐浴間走出來時,逕自邁向蒸汽房時,見到半祼的傲嬌乳熊與我迎面而來,因為他剛從蒸汽房離開。
當時我發現他的身材有些走形了,腰間的贅肉蠻多的,但胸肌與臂肌,依然碩壯。
我進去蒸汽房呆著,當時有一個身材中等的印裔小伙在呆著,看起來是路過之人。
不一會兒,傲嬌乳熊回來,披著毛巾,站在我視野的斜角範圍,作狀在做伸展運動,高舉著兩臂,發現其腋下未除毛,我心裡知道他可能是有此癖好,也並非是那種虔誠與謹守教義的回教徒。
他做伸展運動的動作是有些拙劣,我看出了端倪,我故意掀開我的毛巾,我發現他的目光轉移了過來,就是窺看我兩腿之間。
這一下我就覺得有戲了。印象中他是處於江湖之遠不理紅塵世事,但現在的他竟然如此渴望地瞄過來?
我已70%確定他是同志了,沒想到他偽裝得這麼好,以致多年來我再也沒有打他的主意。
接著,當印裔小伙子離開時,我馬上把握時機,將我的毛巾掀得更頻密,同時還有一些特別難以言狀的動作都使出來,完全展露在傲嬌乳熊的面前。
他真的上鉤了,他盯著我不放,我也窺見站立著的他,他的毛巾胯下漸漸隆起。
天,原來他是有這樣的淫慾!
我馬上進攻,把握時機,我站了起來迎向他,手往下一伸一撫,一根半勃起的東西隔著毛巾與我進行能量交換。
那股召喚的力量太大,我馬上掀開他的毛巾。然後蹲下來,旋即將他深埋的千年老二揪出來,放入口中。
那真的是一種神祕又驚艷與驚險的過程,因為我得如此快速地緝拿他胯下的小妖精,趁他人進來之前。
我還馬上問他一句,是否要進沐浴間讓我狎鵰,他微笑搖頭。
我也完全不能相信那一刻的我,將他的老二含在口中時,我們近十年相見不相識不相認,但在機緣巧合之下,我一舉擒下了他。
這種長線獵物自動送上門的驚喜有多大!
傲嬌乳熊的屌是典型漂亮的馬來屌,筆挺沒彎角,莖體統一渾圓,不是那種棒球棒或鐮刀等的奇形怪狀,就是那種一插進洞的好棒。
我吃得津津有味,而且他的一隻手是主動往下探,捏搓著我的乳頭,我此時才明白,原來他是乳頭控!
但好景不長,也就是那麼一分鐘,外頭已有人進來,我們及時解體。而進來之人是那位印裔小伙。
我們之後兩人隔廊對坐,彼此壓抑著一種騷動未了情的情緒。而我開始抱臂,但不經意地伸手捏著自己的乳頭自嗨,全部收入他眼簾中。
但後來進來蒸汽房的人越來越多。傲嬌乳牛先離去,我馬上尾隨。然而他是進入一間沐浴室後關上了門。
沒戲了,我自己也揀了一間沐浴間淋身,出來時見到蒸汽房已人滿為患了。我轉戰烤箱。
沒想到──我竟然看見傲嬌乳熊獨自一人站在烤箱裡。
我們兩人四目相投,馬上意會彼此要的是什麼。在那乾柴烈火的氛圍下!
我猛地蹲下掀開他的毛巾,再掏出他深藏的小妖精把玩,骨氣未褪,但也不見得全軟。
只吹一回,他已馬上谷底反彈,他的手趁機亂抓亂捏著我的乳頭。而我一邊蹲著品蕭,一邊注意著外頭的情況如何。
其實那烤箱的位置是危機重重的,因為隔著一道門,就是人來人往的盥洗檯與廁所,算是半公開的公眾廊道,而我倆是在轉角處做著這樣的勾當。
但就是這種亢奮,讓我倆不能自持。我趁機也吮吸著他焦黑突出的乳頭,那乳頭看來是歷經長年持久的吸吮,顯得特別飽漲和尖突,而且乳頭還長著幾根微卷的乳毫,嚼吻起來時十分美味。
而他也報之以李,居然跑過來鑽到我的胸前舔起我的乳頭起來。從他這舉動來看,我微微地感覺到他是一個半零號,因為一般上雄性十足的一號該是不會這樣做的。
當時我和他都是坐著,但他寧可俯身來舔乳,代表著他真的對我好上頭。
我跟他用馬來文說,我要飲精,沒料到反過來傲嬌乳熊對我說,「你打出來給我看!」
接著他伸手撫向我的性器,表情有些詫異,而且一直撫個不停。而且他索性將我的毛巾也拉扯下來,不允許我半包裹著毛巾,其實這一招對我而言更不利,因為如果有人及時闖進來,我將是全祼示眾。
但我感覺到傲嬌乳熊就是有這種越有危情
我倆就這樣撫著交纏著,你來我往,像戀愛版本的爵士舞。我在被他舔著我的乳頭時,他的手竟然將我打開香檳慶功了!
我訝於我在這樣窘迫的情況下,被完全打開。他心滿意足地看著我,但我也要他相互地給予我。
我說我要喝時,他站了起來,開始縱容地讓我大口大口地吸吮著。
他當時就倚在轉角的牆邊,毛巾仍束在腰際,只掀開他的胯部讓我恣意地吸咂著,而且這時我才看到他的恥毛處全剃得精光。
我當時發現他的老二已變形,那是200%充血後呈現90度上翹的形態,這與之前我所看的筆挺狀又有所不同了。
我在思索著時,突然間舌苔感覺到有一種微咸味流過,我馬上意會,他就這樣開了香檳,我緊含與攪動著我的舌頭,感受著他迅速凋萎的陽具變成疲軟了下來。
而我兩手是捂著他豐厚的臀肉,觸感是毛毛的一手掌,全程讓我嗨翻了。
直至我鬆口脫棒而出的那一刻,傲嬌乳熊已是一臉愜意地望著我,重新蓋上了他的毛巾。
「謝謝你。」他開始用英文跟我說話。而且他的聲線是非常渾厚的那種。
我與他簡單聊了起來,我說我們知道彼此至少有十年了吧?他說是。
我說他的身材以前更為肌肉感,而現在也不差,他說他現在沒再吃蛋白粉,所以走樣了。
然而我看著那手臂與胸肌時,我還是垂涎著。
我再問他是否有男朋友,他點點頭,但馬上豎起食指捂著嘴,叫我別問了,同時表示他要離去了。
我再問他是否是喜歡我的胸肌和下半身,他答說是,一邊豎起拇指讚好。
接著他說起道別的話,莊重又有格調地表示很謝謝剛才我的服侍,我報上我的名字後,他也回報自己的名字,接著伸手與我握手。
看著他倒三角形的上半身披著毛巾走出去時,我意猶未盡,再問他幾歲時,他還是拒絕作答了。
就這樣,相見十年的路人過客,一下子至少跨過了一大步,我倆神奇地合體了,而他又是那麼一個回頭率高、顏值高的馬來乳牛,我微小的虛榮心也滿足了。
而照我剛才的估計,他該是一個禁慾系卻有變態淫癖的0.75零號,或是「零性」偏重的騷貨。只是短短幾分鐘,真的無法摸底。
然而,我事後也呼了一口氣,我竟然在這麼一間人來人往的烤箱擒下了一個陌生熟人,而且完成全垒陣,這機緣也真是太難得了,加上傲嬌乳熊當時恰好來勁,而且更罕見的是,當時其實是有一兩個擅於癡纏做程咬金的那種蒼蠅,平時這些群體都是不停地從中作梗的。但我都躲過了這些殺入的程咬金。
傲嬌乳熊離去後,我隱隱覺得這是我們唯一一次與最後一次。但一切的安排都是最好的安排,至少,我吃過嚼過飲過了。
接前文:
在送走油大叔後,我默默地著午餐。本來我還想趁著這公假去做一些文件。然而這時,約炮神器傳來另一個叩門。
打開一看,是一個馬來人,原來在幾個月前他有搭訕過,當時他是直接發了一張人頭照給我。但我沒有回應。主要是那張臉孔,有些備胎感和雞肋氛圍。
而這次,他竟然發了一張全程勃起的屌照給我,而且不修毛,純天然的野林狀態。
就因為這一張太有骨氣的屌照,一張雞肋(食之不得,棄之可惜)的臉孔也不用緊了。
我回應這位野林先生了。他是單刀直入說要約炮。而且,他向我要了手機號碼,我倆就直接在WhatsApp中互動起來了。
我說可以,很爽快地回答了他,我家的住址。而原來他家與我家是距離十分鐘車程而已。
野林問了我一句:「如果我穿馬來服裝來可以嗎?」
因為那一天,其實就是開齋節的第一天公假。
我看著那張野毛迸發的體毛照,想像著他穿馬來服裝過來,那種長袖長褲及不透汗布料,我突然想像著那種汗答答及黏糊糊的質感(突然想起那一位毛茸茸的印裔人夫當時穿著長袖工裝服來時再脫衣摸上去的糊糊質感…… )
我建議野林先生如果穿馬來服裝來的話,那麼可以抵步後先洗個澡。
後來野林說,他還是穿普通衣服來就好了。
●
我吃完午餐後做準備一番,雖然一般上我自知要在愛愛前,禁吃午餐,不過在與油大叔一局後,導致我特別的饑餓,不得不進食補充精力。
可是,我接下來還得吃多一棒,我真的身體與靈肉都開了胃口了。
這是我許多以外連吃兩炮的例子。但我就是那天特別好「胃口」。
野林準時抵達我家門,乍見面後,是一個四十歲出頭的輕熟男,身材不高大,類似於貝殼先生。
而且,野林的臉孔,泛著一絲絲印度人輪廓的氣息,讓我懷疑他該是馬來人加印度人混血,或是有隔代遺傳。
他就是那種龍珠眼(眼睛大而明亮),而且蓄著淡淡一層絡腮鬍子,帶著一種粗獷感。總之,就是典型的濃顏系,而且他的嘴唇特別厚,笑起來時很親和。
乍一看,野林不是那種一眼帥的,但他更像是那種在電梯裡看到他家小baby,會逗著baby來玩的那種表面粗獷卻很溫柔親切的反差輕熟叔叔。
他一看到我時,臉帶著一股濃濃的笑意和淫意,我馬上知道:有戲了。
我引領著野林進入我房間時,他已迫不急待地,隔衣捏著我的乳頭,然後馬上一個親嘴,就馬上吻了過來。
我交出了我的嘴唇,我是有些抗拒,但他的吻功太出色了,我秒淪陷,我們當時兩人身上還未脫下衣服,但已四肢交纏在一起,像戀人一樣。
這來得太快了。跨越了戀人互探的過程,沒見過面,見面不到一分鐘就這樣倒在床上熱吻起來。
他的熱情,讓我想起了貝殼先生。
當我們肉帛相見時,已輪到我為他服務了,野林真的全身都是散佈著零零碎碎的體毛,完全不修,不像一般的馬來人。而且他那一處,真的如同亂葬崗般太荒涼,然而一樹昂然。
而且,他還高舉著兩臂,露出長而雜的爆發式腋毛,腋窩還有一層淡淡的暗影,示意我去吻,我就是不行,我對腋窩就是有一種莫名的排斥感,特別是眼前這類的。
所以我只是專注地服侍著那一根肉棒子,雖然他的恥毛有些扎痛了我。但勝在,他真的夠粗大。
他對我該是有些肉慾的刺激,輪到他採取主導形式,他將我吻個遍,最後,直接將我的兩腿高抬起來,我成了V字型的仰躺。
然後,他整個頭埋進去!
他的毒龍鑽技術真的太美妙,因為他的舌頭會鑽動,而且還有一種往內扎的勁,我真的被他扎到了心坎去。
野林看來真的出道修行有一段時日了,他的手勢,他的吻功與舌頭,完全是可以降服到我。
這也難怪野林完全不必鍛練身體來練肌肉等,他的本事,就是內在的這些性愛絕招。其貌不揚之下,原來是功力深厚的掃地僧。
而且,讓我見識到了。
他讓我仰躺敞開兩腿被他舔以外,我也受不了那種酥麻之感,而翻身了欲似閃躲,沒想到他直接將我的臀給轉過來,我狗趴式時,他的頭就深埋在我的兩股之間。
舔著戳著,我被他的舌頭耕耘了似的。
●
野林先生的棒子特别烏黑,割禮後的莖體顏色深淺分明,但叼起來後特別有嚼勁。我實在不想太浪費時間,馬上要直奔主題。
我們的第一局,由我來主導,我為他披上了安全套,馬上上馬,毫無懸念與卡頓的,以觀音坐蓮的普渡眾生之勢,絲滑套姦著野林。
他還是高抬著他的兩臂,露出那兩撮炸裂的長毛,而且看似非常享受我騎乘他之上的搖晃,如燭火一般地妖嬈曳旋著,我暗地裡使出搾汁機模式,我只是從野林的神情看出來他是非常享受。
野林全程是帶著淫笑看著我,這是一場純荷爾蒙式的交尾,他來的目的,就是要操。而我要的目的,就是繼油大叔那一炮局之後的「飯後甜品」。
由於野林是一把尺似的筆挺的,加上並不是太粗大,並沒有讓我有異常的異物感在梗著。在他正式進軍搶灘那一刻,像一種再度被照亮的感覺,因為感受到那種打開黑暗之感──而在三小時前,這種打開感覺就是從油大叔身上帶過來的。
野林之後奪回主動權,而改由狗仔式進攻,我們更迭了兩個交尾位置,他都是站在床沿猛操,我扶著他的手肘,一邊跟他說,「沒想到我會有Raya Fuck!」
野林就是吃吃地笑著。他喜歡使出
但看起來野林不大耐磨,我感覺到他已軟化下來了。
後來,野林再爬上床來,這時我是轉身伏趴著,他從後挺入,爆操著,但有些高開走低之感,可能是他的體魄,也可能是他花了太多精力在前戲上,我總是感覺到他很快就喘氣不止,看得出一邊操一邊快速地消耗了體力。
最後野林直接拔套,一邊問我要射在哪兒時,我告訴了答案,然後他整瓶香檳似的倒灌在我嘴裡,好美妙的一種感覺,我將他一飲而盡。
野林暢射之後,倒在一旁睡著了。我本來是以為是歇一回兒,之後要趕在健身房在公假提早關門之前去一趟運動。
但沒想到,我自己也睡著了。
而野林竟然在我身旁呼呼大睡,我還聽到他的鼻鼾聲響起來,節奏一高一低的。
我在野林的鼾聲中醒來,赫然想起了貝殼和公子,好幾次他們都在我身畔睡著了,還打起呼嚕。而貝殼好幾次,都是摟著我側睡,我像被呵護的寶貝;至於公子則是會主動埋頭在我的胸懷上睡覺,我又成為一個威嚴有權威的爹地。
當時身側的這一位野林,才上床第一次,我們兩人分體而睡,他就是像在沙灘椅上很悠閒地睡了起來,如此自在。
或許他是早上過著開齋節過得太累了,而我自己,一連兩炮後,也真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疲累。
我睡醒後,看著他那根萎縮得不成形的陽具,如此卑微,卻如此自然。然後想起很多往事,包括睡過的男人,但真正一起「睡過」(表義上的一起入寢)的人,卻沒有多少。
一起睡過是炮緣,但一起進入夢鄉的是千年修得共枕眠。
後來野林醒來了,我們用英文聊起工作。原來他是一名醫護人員(天,怎麼我與從醫者這麼有緣),他說他是地地道道的吉隆坡人,英語說得很自然流利,他說這是因為職業所故,每天都在使用英文。
我當時是睡在他身邊,與他一起聊天。而在聊著聊著基本日常話題時,我竟然眼看著他的老二,也一併醒來。因為我是眼睜睜看著這小傢伙突然間像從一個叢林裡的小花鹿變成了一隻長頸鹿!
我驚訝地望著他,「怎麼你那兒勃起來了?」
「不知道。」
然後我們的話題轉到了炮緣過往,包括他是純一,幾乎半世紀前曾當過零號後就罷休了。他也有過一兩個男朋友,全是華裔,但已單身近十年了。他習慣了單身。
野林說,他有參與過3P等群交,就是臨時被召喚過來上陣,一進到家門就是操,然後就拉上褲子走人。
「你呢?你有過嗎?」野林問我。
我說了我的幾段經歷,包括最近經歷一段刻骨銘心的3P經歷,那是一場我無法用我言語描述的體驗。我用著我破爛的英文訴說著那場景,還有我的感受,當時我是仰躺抬臂追憶著那段往事,朝向著我的天花板,是的,那一場3P該是我的炮緣裡的天花板,無法觸及了。
我就這樣述說著。但當我轉頭一看野林時,我居然發現他乍看津津有味地聽著,我順勢往下一瞟,映入眼簾的竟然是一根挺得晃頭晃腦的陽具,比剛才初見我時充血得更甚。
「啊,你怎麼啦?」我驚訝地問。
「沒什麼。」他就是一副很悠然的狀態。
「可是你……你的馬眼流汁了。」我再定睛一看,「而且流很多呢!」
除了某人士以外,我沒有見過龜頭分沁出如此多透明狀的前列腺液,盈盈荷上露,灼灼如明珠,而且他那兒多得溢了出來,就順著莖體流洩出來,形成拖曳痕跡,像透明的蜡汁,目測看來有1/4的茶匙量。
「怎麼你流得那麼多?」我還是禁不住地問。
我想起那一次難忘的3P時,在高峰期時我坐姦著那位一號近半小時,破了我坐姦的時間記錄,到最後我離開他的肉體時,我將他的安全套拔下來時,他的陽具已積蓄了滿滿的前列腺液,而且已沒法射精了。
我突然一陣往事湧上心頭,但眼前看來是有一件緊急事件需要我去處理。
我趨進去,一口舔一口甜,像舔著冰棒一樣,將他的凝露悉數捲入舌中。
野林看來很享受,然後我問他是否還要再來一次。「不然你這樣硬著怎樣走出我的家門?」我問。
為他套上第二個安全套後,我再坐了上去,重新回歸我倆合體的第一招。
野林看來更加的享受。他是他歷經一段時間的不應期後,重新舉旗征召著我。
我這時想起我需要我的另一個情趣工具,就是一張彈帶架,我拿了上來架在他下半身,然後我繼續坐姦著他。
看著野林,看著這張臉孔,我心思翻湧,我一度半蹲著,任由他逆位打樁。我的底牌陣腳打亂,他像是一個瘋狂的打樁機,不停地由下往上地撬動著。
直至最後一刻,我有些癱了,我卸下了野林,野林也筋疲力盡地仰躺著,任由我繼續吸著他那根陽具。
「我射不出了。」他說。
「真的嗎?」我問。
我沒有理會他,繼續地吸著。就這樣三四分鐘後,他自己擼了出來,洩了一地,沾了他一身,一氹氹雪白的精液,散佈在他黝黑的皮膚上。
然後他伸出食指一蘸,遞向我的嘴唇,餵哺著我。我又想起……我想被另一個男人這樣反哺著我。
但沒有機會了。
(完)
那一天是公假,我覺得自己的狀態很不錯,早上起來後掠過一絲想法,想要叫油大叔過來我家。
但我沒有採取行動,因為我想油大叔可能在公假該是忙著陪妻兒,而且那麼臨時的通知,他該是不得空。
沒想到,我在一小時後收到油大叔的來訊,問我是否得空?他可以在中午時分到來,來干一炮後各自就可以自由活動了。
我馬上答應。
其實我已數不清我與他是第幾次來干炮,我倆的空檔時段總是很匹配的天時地利人和,有許多場次我都沒有仔細寫出來了。
有一次,我還在居家工作時,他在我快要入席ZOOM會議前過來。另一次則是我在開車出席一份工作面試前,我與他在我家床上大干一輪。
然後我若無其事的就去面試/工作。
像下過一場雨,雨停後,什麼痕迹也沒有。
●
我開門給油大叔時,他望了我一眼我的頭髮,臉露微笑。他問,「你剪了新頭髮?」這是他第一次這樣提問。
其實我只是將頭髮蓄長了,由於不梳理就顯得凌亂,所以我就梳了個頭來會見他。
而油大叔注意到了我的髮型變化。
我們一起進房後,他馬上就脫衣服。我舔著他的乳頭時,一把抓住他的下半身,當時他的內褲還在,之後就被我扒下來。
我如同感應器般,抓住他的命運之柄不放,感受著那瞬間的茁壯。
他果然是喜歡被舔乳的。
「我們很久沒見面了吧!」我呢喃著說。
「是的,本來上次你說要和我來一場3P的,但我來不到。」油大叔說。
「所以,你最後一次跟男人做是幾時?你的另一個固炮呢?」我一邊舔乳一邊問著他。
「他……有男朋友的。」
「難怪你這邊這樣饑渴。」我說,當時他的老二已完全勃起,我甚至還未蹲下來為他口交。
這時油大叔反而掀開了我的上衣,然後瘋狂地嚙著我的乳頭,我被他這樣的舉止有些嚇倒,但是他顯示出比平時更多的熱情。
我順勢將他壓倒在床上,然後整個人跨上去了,兩腿張開跨纏著他的肥肚腩,然後讓我的胸肌覆蓋著他的臉。
油大叔瘋狂地舔,我感覺到一絲絲的疼,我感覺我的乳頭該是被磨掉了皮。
油大叔就是非常罕見的淫,我就這樣被舔了近十分鐘,叫床都快被叫破了嗓子,為了不讓自己被他舔得乳碎頭破,我轉過來去舔他的乳頭。
直至那一刻,我們都還未有性器官接触,我看到他是全硬的,但我沒有為他吹蕭。我發現原來在這環節,他竟然會如此自硬得持久。
接著,我又來一場69,這時我一如以往地,我趴在他身上,與他頭尾相接,我們暴露著彼此的下半身,他一如以往,開始指姦我。
他看來真的非常喜歡這種指姦。而我也是得耐著那種手指骨的硬度穿梭著,而這其實這是我不大喜歡的觸感。但是,為了油大叔,我放下我的邊防。
我這時才真正為他品蕭,一品之下不得了,竟是如此挺勃,全程高能,蓄勢待發。
他真的越來越gay了,或許,他本來就是gay了。現在他的同志天性,已被我水落石出,再也不藏了。
而在這時,我竟然感覺到我的後菊的指頭落空了,沒想太多時,突然間感覺到有柔濕的東西沾了上來──
油大叔毒龍鑽我了!
再一次,久久一次的驚喜。
油大叔還是很斯文,我感覺到他只是蜻蜓點水的輕盈飄過。但這已讓我叫得停不下來。
我含得他更深了,我也翻掀他的蛋蛋,順著他的冠狀腺直舔到他的蛋蛋,然後我再將他的兩腿提起來。
輪到我為他毒龍鑽。
但我真的伸不了多深,因為他是平躺,加上他的肚腩在頂著我,我有些無計可施。
最後我想到了一個轉換契機,就是我翻過身側躺,油大叔亦然。而我,舉起單側的腿,那麼我就可以看見他的神情與手勢──他除了完全沒觸碰到我的老二以外,但他一手摳菊,一手捏著我的乳頭。
接著,我們再翻滾,輪到油大叔趴在我身上了,他繼續為我摳菊,我則一邊品蕭。然後掰開他的後菊,再看那一粉嫩不帶絲毫毛的粉菊。
沒料到油大叔被我掰開後,索性整個人坐在我的臉上。
我的舌頭成了一個逆位鑽油台,不斷地鑽取著。油大叔,不吭一聲,整個人就是背對著我坐在的我臉上。
這一次,油大叔再次突破我印象中的他的形象,他,更加放蕩了。他真的放了。
●
油大叔接著拿起了安全套,自己動手,完全不需我去主動,他在桌上拿起一個表層浮凸粒狀的半莖膠套(只套在莖體而沒全套在龜頭),問我這是什麼。我說我不知道,因為這不屬於我的。
我說這可能是他的rush的嘿咻包掉出來的附贈品。
油大叔沒有多說什麼,他套了安全套後,再將那浮凸粒狀屌套像披甲一樣再套上去。
然後,完全沒有塗抹潤滑油,仰躺著的我,看著他舉砲前行。
我感覺到一種插入,噗的一聲,我被肛交了。
在油大叔一根到底時,我聽到他發出微微的呻吟,非常壓抑,但宛如鬆了一口氣似的。他停留一秒後,繼續抽插。
我感覺我的後庭比平日更緊的,特別是他這一趟是披了額外的鎧甲上陣,加重了他的插撞力,讓我感覺到加倍的一種爆鑊感。
我覺得自己像定錨在渡口的小舟,不斷地抵受著他的波浪般來襲,上下盪漾著。
而這過程中,油大叔也是不停地嗅著他的rush,也端了過來讓我一試,但我確是受不了那股刺鼻味,拒絕再聞。
油大叔這一次有了這些小配件的加持,抽送得特別猛烈,之後我們還衍生出側身插,他都順利完成。
到了沖線的最後一招,還是例牌的狗趴式,我在趴下來時,兩手從胸口中伸出來放在頭部兩旁,有些像被制伏投降的姿勢。
油大叔一舉挺進,披荊斬棘的,我聽見他沉重的喘息聲,背後的力量挺著頂住我,源源不絕。
他其中一隻手抓住我的手,和我十指緊扣,另一隻手巧妙地伸著手指放入我的嘴中,讓我含著他的食指。
我一邊含指不放,浪叫也變得含糊起來,只靠喉間發音。
那一刻合體著的我們,感覺如同沖不破的宿命一般交織著,但更像一種天注定的自然界配種,油大叔當時要做的任務,就是非得要射精不可,這是他不能違逆的天命。
可是他一邊讓我含著他的食指時,意味著他伸出更多「觸角」,讓我去接受,包含著他。
那時我們肌膚貼肌膚,汗水混著汗水,莖股交接,指唇連鎖,那種交疊以外,但我倆的後尾,是形同插鞘插入凹槽的鎖扣,彼此緊拉不放。
我無法計算他用這姿勢抽插了多久,但我感覺到的背部已沁出汗來以致十分的悶熱,因為他的大肚腩就是像一張大膜一般緊貼著我,以致我的汗水分沁得特別快。
我感覺到背部是一股熱,而他的沖勁更是一浪接一浪地疊高。
他那時的抽插力度與節奏,讓我想起韓愈那首詩裡的第一句: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絲雨紛飛,草色虛無。
而油大叔除了讓我含著他的食指以外,他開始輕咬著我的肩膀,又或是嘴唇輕嗓著我的頸肩彎凹處。
他完完全全當我是他的女人一般地干了。
我忍不住,喊住他的名字,叫了幾句「老公」,我變成了我自己也認不出的夾子音,淒淒楚楚地喊叫著。
這時油大叔也發出激昂的吼叫聲,嗷叫得撼動山河似的,他抽插著的動作來到最高峰,就是猛撞,倏忽戛然而止,抖動著,我的臀肌也感受到他的大腿內側的震顫。
他射精了,完完全全地將他的精華,注入在那個安全套上。
這是他比較少見是可以完成抽插到直射的過程,之前好幾次,都是因角度不對,或是塗抹了太多潤劑油等讓他分心,以致最後他是需要拔套自擼來完成。
但這一次,他成功直接百川納海,裝在了安全套上,這意味著我們剛才那一役,無縫銜接到他的高潮。
油大叔平時斯斯文文不多說話的,但他在射精剎那的嘶吼聲,真的非常高昂而激情的,那吼叫聲真的讓你想不到是出自於一個平時斯文秀氣的人,卻在性交的那一刻,他還原了自己的獸性。
他抽出了他放在我嘴裡的食指,我緊捂住他要抽離的下半身,我馬上止住他,「老公,別走……」
他伏在我的背後喘著氣,我感覺到他在吻著的耳朵,他的手,不停地遊撫在我的手臂,他的陽具,依然深嵌在我的後菊裡。
這樣過了似乎是一分鐘,但已是很久的時間。這時他才全根抽出來。
我翻轉過身,看見半跪著的油大叔,胯下依然熱棒盈汁,他拔出安全套,湊近我,用他那根半軟半硬的家傳之寶,繼續哺餵著我,他的心跳依然是很快,因為我看著他喘氣喘得很急速。
我饑渴地舔著,而恰好那時真的有些口渴了,我沒嘗到什麼東西,但一兩滴的餘汁,盡落我口裡。
油大叔讓我舔著時,也識趣地俯身舔著我的乳頭。
我感到一陣甜,一種莫名的幸福感,來自這樣的交合後,我們互相交出了自己。
油大叔過後一邊沖洗著一邊對我說,剛才那一戰真的太棒了,而那浮凸粒狀的半莖套緊裹住他的莖體,以致充血全都停駐在他的龜頭,加上我的裹挾,他感受到更高的摩擦快感。
油大叔接著再問我,那次本來要與他約3P約不成,最後怎樣了,特別是本來是與他作戰的「戰友」。
我就說出了之後再之後發生的情況,而油大叔聽畢我講述那位他來不及相遇再齊上陣的陌生戰友的行為後,沉默片刻,然後他說,「不至於吧……或許,你們還是可以繼續的。別鬧成這樣。」
「你是希望還是有機會與他一起上我是嗎?」我問。
油大叔說,他其實是有試過3P一次,但是當時情況就真的很尷尬,一人觀戰兩人做,輪到他上陣時干零號時,也是另一名一號在觀戰,感覺被參與到了表演。
他說,「所以其實對我來說,不論是3P還是什麼,最後還是一對一是最好的。」
「但上次我邀請你來這3P時,你又答應?」我問。
他沒再多說話,只是帶著一絲絲的淫笑看著我不語,我彷如已知道答案了。
後來我一邊開門送他出門時,他突然問了我一句話,我聽不清楚。
原來他是問我,家裡有多少個兄弟姐妹。
有些無厘頭。但是我感覺到他對我的興趣,好像不只是肉體上了。
(下場待續)
接前文:
第二天清晨,我與孟先生開始聊天,我說我昨晚與他長聊到睡著了,他說他也是。
當時不知怎地,我就覺得是時候要見他了。那時我剛吃完早餐,一邊開著聊天室,一邊對他說:「敢不敢今天來一個大冒險,你今天就來我的家?」
「現在?」孟先生很快地就追問。
「是的。」
孟先生建議我們去吃午餐,而且他要在吃午餐時來撩我。
「不行,我一旦被撩後會變成性慾人狼, 一發不可收拾的。」我說。
「我就是要看,你不覺得这些撩的比開門见山更过癮。」
我說,「我們昨晚的長聊,讓我感覺你有一部份的東西已在我體內了,所以現在想和你一起進入下階段──肉體的階段。呵呵。不過如果時間不配合及心情未到位,我們再約。」
孟先生說,「我喜欢看我的零號被撩到不行,直到不惜一切求我進入。那就擇日不如撞日。」
我分享了我家的住址,孟先生還是很謹慎地問,「OK 冒昧地問你的身高和體重,到現在我还不知道你长怎樣,哈哈。」
說到這一點時,其實就是很明顯約炮前面試例行問題了。孟先生正在管理著他對我的期許。
我略為提了一下我的身高體重,但我說,「你今天的任務是大冒險呢,所以不論是什麼樣都得看你幻化為一號啊。」
孟先生說,「哈哈 你都是這樣色誘你的讀者嗎?」
「你是第一個十年前聊過一句後才開始色誘,因為人生十年很快過,但見面一次勝過十年空白。」我說。
孟先生說,「你下面硬了嗎?看來你被我撩得不行了。」
「硬了你會含嗎?」我問。
「對於含和接吻,與喜歡的人會做。因為這是比較私人的。」孟先生說。(這一點,又與某人曾說過的話很相像了)
過後孟先生說,「我可能很快就出了,因為我很久沒有做愛了。」
「這不是擇日不如撞日的好處嗎?我們順其自然。」
「那我要干你干得死去活來。」孟先生說。
我們幾乎已是到了非交配不可的地步了。但孟先生有說,「如果我們不click,你要告訴我,我也不會勉強,反之亦然。」
「那我們可以當作是拜年咯。」我說。「只踶要不要放『鞭炮』就看你吧。」
「你對誰都可以嗎?」孟先生問。
「沒有什麼可以不可以,就像聽一個朋友唱歌,平時沒機會聽其歌聲,聽一聽也無妨。」
「我不可以的。」孟先生還是保持著中立,以及他的主張。我也謹記在心頭,如果他來到我家門時發現氣場不吻合,那我們就聊天,反正他是一個相當高明的聊天高手。
所以我倆確定了時间,孟先生還很貼心地問,「你要吃早餐嗎?」我聽出來他是想打包早餐給我。
「我吃了。我們待會見。」
他在半小時後,他留言說他到達了。原來孟先生是乘搭Grab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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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先生出現在我面前時,我對他的外型實在是有些出乎意料。
即使之前我瀏覽過他開放權限的Instagram,不過見到本尊時,還是覺得真的……
太年輕了。
因為乍眼一看,他就像大學校園裡見到的大學生,還帶著一些嬰兒肥(其實是輕熟肥),架著眼鏡,非常書卷氣,我可以想像以前在大學時見到理工院走出來的男生,就是這般樣。
與框先生稍有不同的是,孟先生是凍齡有術。我第一眼看他就有這種感覺,他是怎麼凍齡?
因為,他也是七字輩,目前已是年過四十了。
然後我邀請孟先生進屋。我忘了我倆仔細的開場白對話,如果沒有記錯,他是背著一個雙肩背包,T恤與短褲亮相,皮膚很白晢。
如果他人到中國香港或台灣,這等奶白色的膚色,必會被誤以為是當地人,因為根本不帶一些赤道的南洋風情。
以孟先生這種外在條件,其實是非常受同志市場歡迎的,就是不是太過乳牛大隻,身高體型都沒有威懾力,而且自帶一種零號氣質,去到三溫暖的話 ,肯定會被搶走的。
我們坐下來聊了幾句,我盛讚他怎麼這樣年輕,是否有運動等。然後聊起他在新加坡的生活和職業等,包括他原來非常年輕時就移居新加坡,至今也算是半個新加坡人了。
他連中文也帶有新加坡腔了,幾乎是被同化了。
當然,我們還聊到孟先生的男朋友。
與框先生一様,孟先生是人家的男朋友,但讀了我的部落格,輾轉多年,出現在我的面前了,與我聊著人生與生活。
孟先生說,他是有去同志三溫暖去「下火」的,通常是日間時間去,而且找到合適零號後拉進房,各自快活後就會離去,一如去外頭館子吃一頓飯,只求一種生理需要的滿足。
他說他的工作其實很沉悶,宜靜不宜動的工作範圍。
「我是悶騷型的。」孟先生如此自我介紹著,這也是為什麼我以「孟」來代號稱呼著他。
悶,但至少懂得騷,骨子裡是騷的,那就是一種陰陽協調了。
我本來是坐在他身旁,然後湊近他,開始撫著他的大腿。「那有多悶騷?」
孟先生沒有抗拒,我馬上動手要脫去他的T恤,一邊說,「你昨晚說過你喜歡被舔乳頭是嗎?」
接著孟先生已赤膊在我面前。我看著他的上半身。肥得恰恰好的一種體態,穠纖合度,不至於瘦骨峋嶙,但脂包肌,本來我還以為是奶白色的肌膚,但脫下衣服後,發現那不只是奶白色,而是瓷白色,幾乎沒有體毛,而且還白得發閃似的。
在這麼白亮的肌膚下,孟先生竟然挺著兩枚相當渾圓,且是由淺及深的棕色乳頭,特別矚目和亮眼,乳暈該有五公分直徑。
面對這種奶嘴誘惑,我的控制力會速降,而會幻化為貪婪的吮奶寶寶,我馬上俯身去舔他的乳頭。
然後我一邊解開了他的短褲,快速地扒下了孟先生的短褲,直至他的內褲也被我扒下來。
一個在十年前寫過簡函留言我幾句的線上虛無人物,事隔十多年後,現在在我面前祼露著全身。我想起那個暗戀過我的前男同事,二十年後在我的床上干著我。人生的緣份,是玄學。
孟先生的性器官祼在我面前,我乍看又是一驚一喜,怎麼也是沒有什麼體毛?
他的陰阜,幾乎是淡淡的體毛,不像是曾經修剃的,而是天生如此。
我撫著他的肉體,因為沒有體毛,幾近光滑細嫩的,手感就如同撫觸滑綢,絲滑無卡,也沒見到什麼疙瘩什麼的,如同嬰兒般的那種鮮嫩。
我是很訝異他的膚質那麼好,即使在三溫暖中我曾接觸過皮膚非常好的男人,包括黑人(黑人的皮膚一般上是非常細滑溜手的),但在當時,在明亮的燈光下看見一個如同會折射出閃光的肉體時,我幾乎一下子就被燃了起來。
「你怎麼沒有什麼體毛?」我忍不住驚呼,這句話,是不可能在我們線上持續聊天都會聊出來的一句話。
孟先生含蓄的笑著,我也舉起他的胳臂,他的腋下也是干干淨淨的。
我不去思索太多,我眼前要處理的,就是一根已半挺起的陽具。
我放進嘴裡慢慢地咀嚼。馬上,我感應到在我嘴裡的一種反彈,嗖一聲似的就挺拔了起來,而我的手,還在不停地捻搓著孟先生的可口乳頭。
似乎不到一分鐘,孟先生已全然勃起,充血狀態是百分之一千的。
我這時也脫下了我的衣物,讓孟先生舔著我的乳頭,這也融化了我的邊界感了。
那一個當下到了。我要孟先生操我了。
我長年累月寫出來的心情故事和野戰經歷,發佈在部落格傳送到他的閱讀內容裡,一篇又一篇,一年復一年,兩個不相識的人,孟先生認識我,但我不認識他,但現在,我們即將合體。
其實前戲真的很快速,如同彈指之間,我的手拿起了安全套,接著安全套已套在他的陽具上。
下一刻,我坐上了他的身體,他的陽具,已插在我的後庭裡,讓我坐姦著他。
我沒想到這麼容易就收棒納棍了,或許是我的前期作業進行得很順利,以及馳騁順利。
我在坐姦著孟先生時,借助著膝蓋兩跨的支點,固定著自己,孟先生意識到我沒有上下鋤動時,他開始奮力往上頂。
天,我沒想到他頂得這樣徹底,我的整個天空像快被掉下來似的。
真的小看了孟先生那一根玩意兒,我以為毫不起眼,但原來,那是一根魔術棒!
因為接下來,孟先生將我翻過來,讓我後臀朝他對開,然後他伏趴架炮,壓在我身後又是一頓爆操,他的動作流暢,沒有卡頓,而且我與他是完全沒有調整體姿,他就這樣順其自然地滑了進去,節奏穩健的來回反覆的……插插插插插插。
我的兩手本來是支著我的前半身,後來,我特意讓我的肩膀壓低倚在沙發墊上,往後伸出一只手給孟先生,孟先生很自然地就抓住我的手,繼續狂抽。
我那一刻真的被他抽送得有些瘋了,因為如此的契合,如此地順利。這感覺就像你在平常日早上八點要開車上班,驀然驚覺怎麼高速公路如此通暢而沒有阻塞?那你就一定踩盡油門狂飆了。
孟先生就真的在我身後狂飆。速度、力度、勁道,撞擊力,全都是擊中我的點。
我那時真的忍不住高呼起來,一種患得患失,又如天降橫財的狂喜。我感覺自己雖然沒有受到什麼前戲,但是括約肌已完全舒張,處於一種振翼高飛的狀態。
孟先生那種狠勁與沖勁,再次告訴我,選男人,選高大的,只是會讓你合照和展現給外人時會覺得很好看。
但是在床上運動時,身高肢長的人,爆操時需要爆發力+韌力+關節全上線,個子高的人,往往因在抽拉時的拉幅較大,進而導致抽送時會遲緩一些,那像是巨艦航深海,乍看壯觀,實則是緩行。
而個子較矮小,而不是那麼粗棒的一號,卻如同小舟蕩湖,輕飄卻詩意。
孟先生就是小舟,讓我不自由主地盪漾起來。
第三招時,他將我翻過來,讓我仰躺著,然後我們面對面的交合著,我看著他那光滑的肉身,那一張書生氣的臉孔,兩枚顫抖著的乳頭,還有更遠一些我高舉的兩條腿,我的腳掌被他的抽送速度晃得上下抖晃。
我掐著孟先生的乳頭,想著這男人,是否在新加坡三溫暖時也是這樣操著那些霧水炮?我又想起我在新加坡三溫暖碰過的威猛一號,一般上都不是乳牛類,反之是那些素人或是小個子的,往往是隱藏的小種馬。
孟先生的陽具,我不知道有多硬,因為他實在抽插得太快了,節奏強而有力,我只能迅速地開合抓龍筋,感受著他的硬度。
由於他的沖力,導致我深深感覺到,真的進到很深,乍然間,我有一種谷底開花,海底望月的走神感。
第四招時,我主張離開了沙發,然後我在客廳的地板上,四肢著地後趴著,孟先生見狀,再趨前撲殺,棍棍抓心,節節有力,我的膝蓋承受著他的後挫力。
一連過了四招,孟先生看來高度燃燒了不少力氣,他坐在另一張休閒椅上小歇,喘著氣。
我爬了過去,見他扒下了安全套,仰著頭喘著氣,我張口就含住他那根仍一柱擎天的硬柱不放。
我以為他要沖線了,這不是我們需要完成的終點線嗎?但孟先生搖搖頭,表示他還未有射意。
我想起他之前說他其實是需要看中合意的人,才會上床。而我們目前走到這地步,該是完全超出他的預設了。
我兩手伏在他的大腿上,一邊口愛著孟先生,他的大腿真的好滑嫩,而且不是那種柔軟如棉的質感,反之像定型綿類種的工業海綿,非常飽實。
我吮得不亦樂乎,但孟先生說,他其實要離開了。因為他要趕赴下一場約會──他約了網絡安裝的師傅過來。
但那時我們正在登頂中,而他完全仍是殺氣騰騰,怎麼中途落下呢?
我問好了他要離去的時間,然後隨手再取出一個安全套,套了上去。
然後拉著孟先生重返我的沙發上,我們以傳教士再進行交尾,他輕而易舉地就挺柱而進,發動高速馬達似的迅速抽送。
我在他的瘋狂的抽送中夢囈似的說,我要為孟先生生個孩子。
「你不是跟很多男人都說過要為他們生孩子嗎?」他一邊抽送時,一邊對我說這句話。
真的不愧是我的忠誠讀者,而且是人間清醒,即使他的陽具還在享受著我帶給他的生理磨擦快感。
在孟先生連番的狂轟猛鋤中,我感覺自己到了終點,看著他的神情,還有他的肉身,我們拋下了身份,我們只是很純粹的以肉體交流著,我突然感覺到他真的鑽到了很幽深的一處,我的兩手擼著我那狂癩套了套的指南針,那是我在顛沛中唯一的定錨了。
突然間,那種只有男人才知道的高潮來㐨。
我迸發了。
孟先生當時還沒停止抽插動作,但我看著他感覺到自己被我暗夾得有些隱痛與快樂的神情,閃現著。
這是我極少能在一號棍不離穴時能被操到射精的經歷,而且能讓我的一號感受到我在開香檳,括約肌不自由主閉合抽抓的暗勁。
孟先生最終停止了動作,我的小腹前一片淋漓狼籍,但我用力往後伸,抓住他的兩片臀肉緊靠著我內壁的最深處。
這是合體的最後一刻了。
孟先生始終離體了,我們再度分一為二,他再度坐下來,安全套又除下來了。
我以為孟先生還是要與我一起開香檳,所以再來口吮著他時,哪知孟先生說,他真的要離開了,因為時間不多了。
他拿起手機,全身仍是赤祼,幾乎沒有感受到他有出汗,而我伏在他的下半身,一邊口交著他,在吮棒時一邊看著他用手機打開GRAB的APP,然後點選了車子。
馬上有電召車司機接單,車子會在十五分鐘後到來,而我,就看著他的手機熒幕,仍然沒有放棄吸棒,我有一種未到爆汁心不死的雄心。
那真是一場非常新鮮的經歷,我是第一次這樣看著GRAB單子的倒數時間,仍然為一個男人口交著,直至他的車子到來前兩分鐘,他才穿起衣服。
最終,孟先生沒有射精。
框先生是全程戴著口罩會見我,但孟先生則是全程忍住了他的精氣神,我始終沒緣一嚐他的雄汁。
●
後記:
孟先生之後就回去新加坡了。在那一次肉體關係後幾小時,我發現孟先生將他的Instagram對我封鎖了,換言之,他將我踢出他的Instagram了。
我問孟先生何故?他說,他想要加我本尊真名的臉書或Instagram(但我的真名賬號是沒開設IG)。
但是,我其實已棄用我本尊的臉書,我甚至不想去看那兒的朋友動態,因為那臉書賬號盡是那些直佬朋友,不是曬兒女就是炫出遊美圖。
在那賬號,我是用真名來說假話,但在hezt的賬號裡,我是用假名來說真話,毫無保留地說出暗黑的經歷,甚至演變成,我用我的肉體,來到線下與讀者互動情慾……
但究其實,我覺得我對那真名臉書賬號其實是非常在意,因為那屬於我在文明生活裡另一個體面的存在,我不想我的暗黑生活身份與這體面的身份交互混雜在一起。
(然而,我卻曾經沖動到要給予某人我的原名臉書賬號,但還是沒有這樣做,因為這舉動雖然看起來是我的餽贈,但某人壓根都不想要接受和不屑知道)
我向孟先生解釋了許多,但他依然不接受我的理由。所以,迄今孟先生不是我的Hezt臉書賬號的朋友,在IG也沒有聯繫管道。
我和他在事後的聊天,還是自動被收納在看不見的收件匣中。那一局我們肉帛相見,但回到線上時,我們從咫尺變回了天涯。
我感覺到我與孟先生也是一期一會,我在寫了有關他的第一篇後,他再私訊我說,「要不辦個讀者會?然後你現場將你的故事演繹出來?」
「讀者會?你的意思是要辦3P?」
「要我加入3P成為一員應該是很難,除非都是我的菜,但如果觀戰的話,我是OK。」孟先生說。
孟先生說,他想與我的讀者見見面,就是很純粹的喝酒談天,然後再看感覺如何。
我問,「所以就是要穿著衣服來見面?」
「是啊,能穿著衣服見面不簡單,你不覺得能聊天說得上話是很不錯嗎?……我個人認為溝通語言上的交流,比肉體上更持久和有兴趣。」孟先生說。
我深思了一下,這句話也有道理。我想起,我理應一開始時就不該讓某人上來我的酒店房,一見面就上床,像與當年的椰漿飯一樣,我在前期時,沒見過椰漿飯穿衣服的樣子,我們一見面就是幹。
後來孟先生說,他比較想見框先生,他感覺框先生很不錯,我追問,「那某人呢?」
(孟先生解釋了他的理由,但我也不寫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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