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3月30日星期五

Encore~Hezt@曼谷


2012.Hezt@ 曼谷
不日上映,但需耗時製作,那麼,就先「安哥」2009年的行腳吧~

原載於Heavenly Fuc..Fatfest* 迷你BigMac



良久,我才重新上樓,陷入了迷宮陣。只是在樓梯間時,我就看到一個(比我)龐大的身影在我身邊徘徊著。我知道,我成了別人的獵物。

我望一望他,是一個虎背熊腰之輩,但是──(人生總是有許多「但是」)他有一個特別明顯的大肚腩。

換言之,他不是我想望中的乳牛型,但可說是一個迷你BigMac吧!

他盯著我看,我也停下腳步,讓他在隱約透光中飽覽著我,這是一個機會吧。我還需要挑選什麼呢?蘇州過後沒艇搭,我就閉著眼睛往前走揀一個吧!

他看見我沒有反彈他,就拉著我進房了。

鎖上門,我上演著第二場同樣的戲碼──鎖門、解下毛巾。這位胖胖的叉燒還不會太難接受,至少他不是那種泡脹得鬆垂崩陷的肉山,他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傢伙吧!長得還不會太猥瑣,但就是那種街頭中年漢一般。

他一邊伸手到牆頭捻亮了燈光,房裡就微亮起來,像黑暗中見到黎明一樣。

然後,他解下了毛巾。

我也像見到了黎明一樣,眼前都一亮了。

像一個菜市的巧婦,當你拿著一束菜,用掌心秤一秤,你就知道有多少斤兩,值多少錢,這是「色香味」俱全地炒菜時的修練功夫。

而我望見他的形體,有些不可置信,就像一名巧婦一樣,心裡大概有一個譜了,我知道我的菜籃會有多重。

我一手將他的那話兒挽起,感覺像是拿著一幅不真實的dildo,就是因為那形狀與長度、但這是有溫度的血肉呢!只是它還未到賁張的程度,我就可以知道這是一件巨根了。

一個人巨根與否,與體型有很大的視覺比例,一名瘦骨嶙峋者乍看是身懷巨物,其實不過是平均尺碼,只是因個人身體瘦小以致反襯出突兀之物特別大,然而當一個胖子看起來還是有很巨大時,那麼此人真的是天賦異稟了。

就像山中見參天巨木一樣。我如此迷糊地闖了進來,當然要參拜一番。我俯下身來,他不必我的抬舉,已謙卑又傲然地向我起立行禮。



當我的口腔漸漸感覺到那股膨脹時,其實我整個人都像漲了潮似的,我沒有看過七十年代的著名小電影《深喉》,但我想我在含著這小胖時,我就是那女主角在深喉著。

他是彎彎曲曲地,硬度不是那麼高,但絕不柔性,也用舌頭為他丈量著,展開著真正的「尋根」之旅,好不容易才去到根部,我也一手搓著撚著,但已合不攏嘴,一邊喘噓噓地。

我喜歡這種稍稍翹、微微彎的陽具 (還記得吉爾嗎?追讀「深海深深」),不是那種直挺挺地像矛頭,像武器,如果一百巴仙硬脹起來時,會給人一片戾氣,殺傷力太滿了。然而實中有虛,實而未滿的話,就很有懸念,因為你一直要為他催谷著。

我一方面撫著他的身體,才發覺他的軀體肌膚是如此地滑順,原來包裹著脂肪的皮膚是如此好的觸感,因為漲滿、與沃腴。

後來他整個人站立起來,狠狠地給了我一場facefuck,我……


待續~Heavenly Fatfest * Part 2:魔術棒:)


2012年3月26日星期一

「祖國」走一趟




在吉隆坡國際機場的機場德士購券台,排在我之後的一位中東青年遊客,因語言不通,就舉起他的平板電腦向櫃台的收銀員小姐展示著欲前往的目的地,他可能連那地址也唸不出來,所以干脆些地展示地址。

櫃台那位馬來小姐,包著馬來頭巾,卻不耐煩地問:「Which area?(什麼地區?)」──因為機場德士是依目的地的區域來定價碼,我聽見她如此一問,就知道顯然地她也不知道那地址是在哪兒。

這真是一個蠢問題。

我不卒一睹。

一個連馬來西亞地址也唸不到出來的旅客,當然是不知道這地址是屬於哪個地區啊!初來貴境的遊客,對週遭一切陌生,他怎麼還會答得出這地址是落在什麼地方?

而那櫃台小姐只是依著程序,設定好的區域價碼輸入車資收費,然後打印出憑據,也不會提示旅客需在哪個門口乘搭德士,他們就像機械人般,死板地被工作操作著。所以像這情況,才會不識趣、不專業反問那遊客,到底他要去的地方是在哪裡。

這就反映出馬來西亞的服務業(旅遊業是一種服務業)的素質精神與整體社會的人文素養,客服人員不是解答客戶的問題,而是拋出問題給客戶。我訕訕地離開,也不想再繼續觀看這局面。

我還是逍遙地走過去。然而心情都是沉重的。

這是每次從國外旅行回來,一看到自己國家的一切時,會感到一絲絲的惆悵。怎麼馬來西亞在硬體設備、服務精神或是環境設計的智慧等如此落後,怎麼一個機場移民局人員的微笑都躲藏了起來?

但回來馬來西亞後,就需再面對這些逃不過的環境。去一趟旅行,只是暫時的解脫現況,像作一場夢,之後還是需要醒來。夢的終止是在睜眼的霎那,而自由的結束是在踏上馬來西亞這土地後開始受囚。

不能一直惦掛著這些不快樂的事情,應將旅途中的感悟與見聞掏出來,讓自己溫暖一下已麻痹的生活感應能力,才能讓自己添一些能量。

所以,幾天沒接觸電腦鍵盤,如今打著這幾段文字聽著其滴滴答答的聲音時真是有些痛快。而此次出國一趟,我應該要記下那些痛快的心情記錄。

yes,曼谷,我重返同志的「祖國」。請你一起與我重回我第n次的曼谷之遊。


(待續)






























2012年3月10日星期六

九個男人的隱喻




剛才找回《亞當的禁果》成書前的文稿,厚厚的一堆初稿,我是老舊派地是紅筆批注著這些血汗與絞盡腦汁之作,皆因在電腦前讀,總會錯漏一些錯誤句式、文法或錯別字等。印刷品不是一個鍵盤倒退刪除就可輕率地抹去痕跡,我從小就認為,從古早的植入鉛字是一大繁雜過程,如今即使編印技術如何進步,但一成書時,白紙黑字就是一種承諾,是一種對文字虔誠的對待。

如今此書在台灣各地等上架已快一個月了。不少人都說過,創作成形後,作者已死。我現在退出來,重新走進這本作品裡面 ,其實是遊入已沉澱的生命經驗裡,窺視著年輕時,或是逐漸模糊的人與事。

我沒有太過自覺自己的作品是這樣的長相,但我想許多讀者更好奇的是我的長相與身形,我其實是有一定的自覺,但近日來我逐漸地接受自己本尊的長相就是如此。

我已第二次不將那些經過修飾的紗龍照傳給陌生的Grindr 網友,第一次甫傳送,馬上被對方隔絕抹黑了,因為我已看不見對方。第二次是對方沒有回應。我尊重對方如此偏頗地看待我,但深思一層,只是我的長相不符合他的標準。但沒有法子,我不可能去整容迎合他。

我想這些拒絕者,總有一天等到他們要的人,或許是等到一個他們投射的人。

但我自己是對自己的長相「和解」了。不再去接受這幅軀殼,也不知如何與自己相處了。

只是希望讀者不會像那些直接block掉我的人般,而拒絕這本書。那才是最大的殘忍。



都說作者已死,那就應該說回書裡的男人的長相。《亞當的禁果》裡是挑了九個男人。其實還有更多原本要「入選」的禁果男人,但顧及成本等、閱讀節奏等的問題,而被統統用紅筆割除掉了。

過去這麼多年來,這些男人都被取了一個代號,其實是別有用意的。除了九厘米先生是呼之欲出的涵意,但不僅限於道長短、比強弱等的表面符號。更確切地說,給代號是一個「編碼」過程,只有我自己知道這個碼的背後的答案。

當一提起這編碼時,腦中就會勾勒出一絲絲關於這人的特質,或當時這人給我的感覺,然後意象就非常清晰了。

但我不大願意使用「小」字輩來作稱謂,有一種店小二那種被人隨意呼喚的佣人感覺。雖然在《亞當的禁果》裡無可避免地還是用上了「小紳」這人物,但是用上「紳」字,其實是道出當時初見他,也是唯一見到他那次的相逢,他給我的一種紳士感覺。

而書中的男主角的名字,各衍化於英文單字,「巴特」、「瑞爾」、「吉爾」、「希爾」、「費亞」,都是當年一下筆成文時,已形塑出來的暗號,這名字也寓名於景,可說是每篇小說的「眉目」。

所以在書中每章節的開門頁,在篇名下有一句題解,開門頁的背後,則放上那中文名相關的英文字,附上一小段如同字典般的注解;因為,他們只會出現在Hezt的字典裡,是獨家的字典。

至於「椰漿飯」,那是當年不得不寫部落格來釋放自己時,一想就想到的比喻,而且是最貼切的比喻。他也是我的部落格裡,唯一一個使用馬來名字命名的人物。

而部落格裡其他的主角,不論是sexual或non sexual role的,例如熙哲、小白、阿活、祁先生等,都是別有意趣的「隱喻」,希望有機會再注解一番。

這些書中人物,其實當中有一位我是十分及萬分地慶幸他沒有在情慾以外的生活選擇了我來陪伴。怪只怪當年是荷爾蒙迸發而凌駕了腦袋的理智,讓我掏出了自己。我覺得他的選擇對我們兩個都好,因為若我們走下去,我也會選擇離開。

所以將他入書,其實是現在的我對自己的一種告解。回望過去對他的渴望與期盼,我現在對他懷的不是什麼私人愛恨情緒,而是理智的盤算與設想,畢竟我們兩人是不合拍,是虛幻的。

我只衷心希望他過得比他裝的快樂更快樂。

如何優雅地退場,還是我仍在學習的人生功課。所以出版社基本書坊的編輯在文案中替我問了這問題:「難道,我們注定無法在歡愉裡學會剛強,無能在高潮後優雅退場?」

我不去預設此書會為讀者帶來什麼樣的投射、感覺或快感,但其實我想過去是怎樣的不堪,讀著書時都是給自己的一個提醒與療癒。寫到這裡,我想這九個男人,確是帶給我生命豐富與厚實的隱喻。





ps:要知道《亞當的禁果》裡的九個男人的隱喻,到底是什麼注解,那麼快快將書帶回家,狠狠地拆開貼上「限」的紅色標籤膠膜,答案就在書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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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3月6日星期二

懷舊的價值



記憶這回事,有時像海嘯一樣掩湧過來,讓人措手不及。像前幾天,我突然追憶一位小學老師,一位曾經影響我深遠的老師,可以說若沒有這位老師的帶挈、鼓勵,就沒有現在的我在這裡不斷地寫作。

因為就是這位小學的教華文科的老師,在小學時借了許多中文書給我讀,不論是文藝的,或是文學著作等,就是帶來交給我,「你拿回家讀一讀」。

雖然那時讀那些文藝著作讀得一頭霧水,但有一種不能辜負老師期望的感覺,會硬硬地把書讀完。那個年代馬來西亞的華文小學學生的讀書資源相當少,除了那些什麼畫報、圖書以外,一堆堆的文字書是罕見的。

而這老師打開了一扇窗口給我:原來中文是可以這樣寫作的。

而且老師也常將我的作品貼堂,我覺得那是一項認可,每次寫作文作業時,總會抱著一種心態──我要寫得更好來一些…那不是虛榮,而是覺得老師的肯定,就是最大的回報。

我的小學生思維是如此的單純啊。

後來升上中學,我還有與這位老師偶有書信往來,但直至高中,就斷絕聯絡。我知道老師已轉行了,不再是老師,但永遠都是我的師長。

那天拿著熱辣出版的《亞當的禁果》時,有些精神恍惚般的,心中有一股告解般地想要對那老師說:老師,以前你曾經借書給我看,我現在也出書了,不是什麼很大的成就,但心存感激是那位老師激發我寫作的興趣。

然後我就想:不如就上網找找老師在哪兒吧!

我打了老師的中文名字,不行,太平凡的一個名字,太多同名同姓者。後來輾轉之下,我找到了線索,再繼續往深地搜尋,終於給我在茫茫網海中,找到了這位老師。

多得部落格、面子書等這些社群網站,不費幾分鐘,老師的近況、所在地,朋友圈全都找出來了,老師的確活在另一個圈子裡,不再是老師,也沒有什麼驚人之作。

像一個陌生人一樣,當然,我當年11歲的男孩,現在是逾三十歲的男人,當中有廿年多的相隔,時空轉移了,但老師又是怎麼樣的轉變?

我讀著讀著這位老師的部落格,覺得味道很怪,然後再細細地讀,咀嚼著時,才發覺老師的文筆…就不是我的菜。怎麼寫得如此地──不偉大?



那說起「偉大」。另外,我又找出了一、兩年前在書展大清倉時買到的一本文學著作,徐志摩的散文集。在馬來西亞,只有在書展清倉時才可以廉價買到如此古典的書,而且還是19令吉的價格的「折扣價」。

我讀著徐志摩的散文,念著這位在1931年就因空難早逝的浪漫詩人,讀著這位在生前免受中國文化大革命肆虐卻但被開棺鞭屍的文藝界「偉人」的作品時,不禁問自己:怎麼他的散文如同纏腳步般的長?

而且,其散文沒甚韻律,主題散亂,讀起來是拖泥帶水,而且那種白話文的句式,許多是濫調與費辭,傷感濫情,有者則是說理枯燥,其實就像呢喃般,比喻也很抽象朦朧,論述也不見什麼言淺意賅的精深道理。總之,就是一堆文字。

至於志摩詩歌,我記得余光中曾評說徐志摩的情詩,「真能深婉的,並不多見。」他還說過徐志摩是二十年代的名詩人或重要詩人,是可以的,但說他是什麼大詩人,卻有欠斟酌。

後來我覺得讀不下去,索性拿起iPhone上維基百科找,到底此人的生平是怎樣?在我的印象中只是那首似乎過份美化,也讓我知道「康橋」這名校的「再別康橋」的詩歌,還有近十年前黃磊與伊能靜等主演的「再見四月天」,拍了一堆痴纏交錯的愛情電視劇而已。

找著找著,連徐志摩唯一在世的香火的資料也找了出來,原來是一名已移居美國,如今不知是否在世,但2000年時已是83歲的低調老人,報導說,徐志摩的孫子、曾孫全是說洋話,沒一人從事文藝工作。

不知怎地我覺得有些被欺騙的感覺──被馬來西亞教育部、被主流論述所蒙騙。以前讀書的課業本將徐志摩的藝術成就捧得天高似的,然而自己在成長如此久後,才知道根本不是課本所說的一回事。為什麼馬來西亞的教育部只給予我們如此少的文學大師作品來鑑賞閱讀?

我們當時初中的中文課文,大多是這些二、三十年代中國文壇的詩詞或散文等,取的是當時的「名家」。我等住在城市還有機會往書局裡鑽買書,但該些處於教學資源不太豐富的學生,如何接觸到更多的文學養份?當然現在有電腦上網已不能同日而語,只是是否有人甘於呆在電腦前閱讀?

可以說這是另一種時事造英雄的反照──英雄的偉大不是因為事跡,而是當時沒人做得到他做的事情而已。徐志摩等的對我來說,有的是歷史價值,但沒甚藝術價值。



或許有些記憶裡的人物真的只能供養在神聖的神龕一樣,不可褻瀆,只能遠觀就是了,有些朦朧美就不必坦露出殘缺美了。

我們只能懷舊,但這些人與事,只有懷舊價值。是否能與他們一起成長?但這些過去的只是一片影子,走著陽光處時,很少人會掉頭望一望自己的影子。

然而如同那位小學老師一樣,徐志摩的作品是否有啟發性?是有的。只是那份感動隨著年歲的增長已漸失遺忘了。

或許應該持平地說,我那位小學老師,或是以前小學課本讀到的冰心等的所謂的「名師」作家等,他們所帶給我的都是一枚很微小的種籽,後來這種籽在不同的層面發芽、成長了,在生根茁壯後,原來種籽是那麼地微小,卻那麼地重要。

我感謝這些種因的因緣,才有現在的果。只是我們不能一直去找回那種籽。

所以我才說:回憶這東西有些像海嘯,那是翻天覆地地席捲而來,橫掃過境後,剩下只覺得一片瘡痍。





2012年3月5日星期一

壯臂奶爸




他是當今馬來西亞最火紅的馬來男星,Aaron Aziz,卻不是馬來西亞土產,而是新加坡「出口」到馬來西亞──僅從他的名字Aaron,就知道非國貨,但在新加坡的娛樂圈是華人當道,他來到馬來西亞後魚躍龍門而成過江龍,為馬來西亞這塊饑渴小生的影視圈添了一筆異彩。


(Aaron(左)與女兒,取自其推特貼圖

但重點是他長得帥,圓亮烏黑的眼睛有神、一管挺直而尖削的鼻準、櫻桃嘴、臉容潔淨,皮膚也可說是相當白晢,沒蓄鬍子而青靚白淨,還是藥妝店裡的常見男性護膚品牌代言人。

(他讓我想起幾年前相當紅的大馬「太空人」Sheikh Muszaphar Shukor。這位已大賺一筆的太空人,如今剛榮升爸爸,已有數本馬來雜誌為此登作封面,但成了一張發泡饅頭臉)

雖然Aaron一臉斯文秀氣,然而的身體卻是猛男型,無錯,他是一隻琢磨出來的乳牛。在馬來西亞拍的電視劇,都是那些痴心愛情片。

之前已對他略有所聞,都是一張正派臉蛋掛帥,後來在面子書對他按了一個「讚」後,才陸陸續續讀到他透過推特在面子書發出的最新動態留言等,發覺這傢伙可真會製造美好幻覺感覺。

譬如,他會時時刻刻都親民又「可愛」地說:「愛你們哦」、「晚安了」等的話,顯示活潑又有動力的一面,又或是申訴著「好晚了,我還在拍戲。眼睏哦…」等的,有時又說「我的妻子肚泄,我卻無法在她身旁」,就是一幅愛家愛子女的世紀絕種好男人,但在大銀幕上則是偶像派,讓許多馬來同胞或青春少艾又愛又憐。

這位推特狂人,連自己睡覺前也自拍一張公告於世,不惜露出了雙層下巴出來,還寫:「我明天要拍拚,我要睡了,晚安…」

之前已有不少傳聞他是同志,他當然就否認,聲稱是被毒舌者惡意中傷,又指責中傷者是不甘他來馬發展後的成功,還說要拿出證據云云,當面對質等。(天啊,有誰會在當面對質時承認自己是喜歡男人的?)。我最記得不久前又看到一本封面雜誌以他作封面人物,大大的標題打著:「家庭圓滿了我的人生」。

事實上,一個男人長得太秀氣,就會有這種傳聞。孰真孰假,也輪不到我們評斷。只是他有妻有子女,熒幕上不是扮俠客英雄,就是扮紳士情痴,螢幕下就是護家愛妻兒的住家男人形象,奇幻得來又有健康踏實。

但鏡頭裡外的扮演,其實都是一個角色,對外是形象。反正即使他是一個同志,有妻有女而「入櫃」也不足為奇。

但我想,有了子女的形象,會更加吃香,因為化成了那些痴心影迷心底裡的幻想:啊,有這樣愛妻的丈夫多好。

這就是一個明星的形象塑造工程了─端的都是奇技淫巧的手法來打造。

給你看看他這張題為「我與我的babies」的相片,相片中的是他三個子女,也不是第一次捧出妻女一家出鏡,只是此張圖的動作,是否夸張得有些漫畫性?

除了知道他是一隻會擠奶的乳牛,沒想到他會練就一個舉壯臂的大力士奶爸。你怎麼不會對這位如此自覺又自戀的男人去意淫一番?

  取自:Aaron Aziz推特貼圖

我現在看著這相片,暗忖難怪他紅得有道理然後研究著他那賁漲谷起的臂肌,還有看似淨滑的腋下,咦怎麼連腋毛都沒幾根? 看到這相片後,我想練好一對壯臂真的太重要了,不只可讓一個人的台型有些霸氣,即使沒有一對胸部車頭燈,至少外型上遠觀有壯碩之感。

然後我再暗暗地想,他的下半身是怎樣?依經驗所得,鼻準較尖者通常不見偉大,只有優美線條,而通常臉蛋與下半身的美與醜、驚艷與卑微,真的是反比例的,例如Josh Duhamel裸了後被問到:怎麼這麼短?他答:當時氣太冷。(不宜公開瀏覽)

寫著寫著,我才發覺原來我連他的一部電視劇或是片子都沒看過,更不知道他在戲中是否有露肉。他的演技到底怎樣?還是他只有一對可觀又壯觀的手臂而已?

但說到最後,如此鉅細靡遺地記錄著自己的一切,不就是當今大部份許多自戀的同志所為嗎?




2012年3月3日星期六

說故事的人




不知你們是否有看過這網站:Bait Bus的A片?網羅了一些A片男優,一人駕著貨車,車上載著製片、導演兼掌鏡者,只亮聲不亮相,然後找一對男女,女的長了一對豪乳的傻大姐般的嬌娃,男的則是確定的A片男優。

然後貨車會沿街尋獵物,瞄中目標後,然後那掌鏡者就會停車時搭訕,通常都是搭訕到直佬,然後以拍攝記錄片等藉口誘騙對方上車,然後欺騙這男的誤以為可與那女的嘿咻,接著要男受騙者被蒙上眼睛,之後由另一個男暗地裡為他口交。

受騙者不久後恍然大悟而大驚,這掌鏡者又會花言巧語安撫一番,再遊說下,這位受騙者就干起另一位男的來,或是被干。干人通常是3種姿態,然後就「收工」,然後又誘騙這受騙者下車後,揚長而去。

這網站的招數,其實也有異性直佬的版本,即是被誘上車的是女性。

當然,說到最後所謂的「受騙者」,其實都是演員,都是演著異性男,燃起同志常幻想異性男也有一天會「轉性」的痴想,然後傻乎乎、或貪財貪美色地上車干人等,之後又裝傻般被混下車去。

一切都在行駛中的貨車進行,拍攝。在狹小空間中狠斗吟哦…

可是一切都是炮製出來的。這樣一拍,再剪輯起來後一部片子都有60分鐘多,算是相當費功夫的,因為至少還要前半截非性愛的「劇情」。

至於所謂的劇情,其實很大程度是那位製片兼導演自己隨口說的對白,然後他會順應著演員的自然反應一直聊下去。他們的對答很流暢,不像是經過編撰對白,奇就奇在其實是那位掌鏡者作牽引人,隨著「受騙者」的情緒與反應走。

其實這網站的賣點也是:直佬也有變「攣」的一刻。 (但明知是假冒的直佬)可是還是非常受落,似乎許多人都認為直佬不大可能在轉折間變成了肯屌或肯被操的同志。

我反之覺得,在性愛場面前的「戲份」,更加回味,因那位製片人真的是一個「訪問」達人。

最近當紅的Marc Dylan(小心,不宜公開瀏覽)也為該網站擔綱過兩部片子,都是做回他老本行,0號。我看到這一齣時,當中有段對白很有意思。

Marc被問到:你回去家鄉後要做些什麼?講一些狂野的故事嗎?

Marc答說,對啊我有許多野故事要說。

然後掌鏡人就問你在家鄉有許多狂野故事嗎?Marc說,「都有。每個人在每一處都有故事。」

然後掌鏡人開始獨白似的話:「我的人生原則就是,一個人的人生不是是否成功或是什麼,而是有故事可告訴別人。如果我活到夠老,我要說出這些故事…讓聽的人在聽了後會說:『你在開玩笑吧!』

Marc與那傻大姐就呼應著說「對啊」等的話,Marc說他要在80歲時,對祖孫輩說他年輕時干過的事情…

掌鏡人接著又說:「我去回那些高中同學的聚會,他們總會說回舊事…那些很爛的往事…」

Marc 插口說,「你不覺得煩嗎?」

然後兩人又你一言我一語地唱和著, 有時他們在重聚時,都忘了之前高中發生過什麼事情;整個對白就變成敘舊,然後舊同學就會說:「哦你不知道那件事?其實是這樣…那樣」細述,讓人聽了都覺得疲累。

Marc說,有時我想如果我像他們,我現在會過怎樣的日子?

掌鏡人接話:我結婚了、有妻子、兒女、工作著…然後你問同學們,要不要拍照?不要…不要…

然後話題就帶走了飄去了另一邊。

只是我在回想著這段隨興的對話,雖然是無關痛痒,與A片離題的「前奏」,但不斷在迴盪在腦海中。

因為重點是:做個有故事的人。

我的人生故事充足了嗎?我的故事是否在年老後經得起談論?我是否經歷過高低起伏的故事?

而人生,是否只是一段又一段的故事?如果我的生命一帆風順,諸事遇貴人,沒歷經過波折風浪,又或許沒甚勇氣去干一些想做又不想做的事情,終老時會否有那種「只是近黃昏」的惆悵?

我想起選篇出書,就是一個經歷,在原初要真正決定出書前,思前想後了許多,有花堪折直須折啊。其實還有更大的隱憂,我已開始覺得部落格在面子書、推特等的侵蝕下宣告式微,而世人的閱讀傾向已轉化了,我更擔心的是印刷品的閱讀傾向也被遺棄了。

所以我在想,還不出書來還原最原初的閱讀形式,更待何時?

所以恍眼間就一年,書就到了手中。翻閱時腦袋是跑馬燈般地轉,過去式的人物,現在成為書中的case,只是我人生中一塊塊的故事,但還有更多埋在部落格裡,還有深藏在記憶裡。

我在想,何時我需要挖出來整理?或是猶如時間的浪花般沖上岸,看天意而挾著這些貝殼般美麗的故事顯現出來?

而我會在這裡繼續搖筆桿來筆耕,做一個storyteller,帶著故事終老是一件美事,只是在舊同學聚會,我會繼續聽著他們的育兒經,依然聽著他們快爛透、幾乎是一模一樣的故事,然後心裡默默地說:啊,我有很多故事要說,可是你們不會去聽,也不想去聽,也或許帶著歧視的心態去聽這些…關於男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