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2月5日星期三

再戰讀者框先生!




A

再見我這位讀者框先生時,與第一次相遇約炮,已是很多個月之後的事情了。

午夜時分,他來到我家門前,我開門給他,他仍然戴著口罩。明明疫情已過去好久了,但他的口罩仍然不除。

「你的鄰居還在晾衣服呢!」框先生對我說。

我哈哈一笑,是的,有人午夜晾衣服,有人夜深摸上門,有人開門等待身體被「植入」第80個器官……

我看見框先生口罩的下頜泛起淡淡的鬚根,即使在深夜的黑暗裡,我也看得到,但他給到我的,就只有半張臉。我看著他的眼睛,還是記不起他的樣貌,印象中第一次見他時是有戴眼鏡的,怎麼現在沒眼鏡了?

B

為什麼我與框先生相隔這麼久才再續前緣,間中發生一件很巨大的事情,是涉及到另一個人。最後很輾轉的,局面改變了,我認清了一件事情,那些不喜歡你的人,都會在人生劇本裡被默默地刪掉。

所以再見到框先生時,我心裡滿是唏噓。

當然這段時間內,框先生該是很忙碌,主因是他是有男朋友的,與他的溝通可感知,他的男朋友彷如是他生活的boss,包括本來約好見面的時間段取消了,因為框先生得與他的男朋友視頻通電話。

框先生依然用社媒的小號與我聯繫,沒有相片,沒有名字,沒有身份,一切是虛無的。

框先生是我近年來會見的讀者中,唯一一個我之前完全沒有見過他樣貌的人,其他讀者在私訊我時,其實在他們的社媒都有生活照,我大致上也知道他們的長相和生活面貌,唯獨框先生,他是我的神祕讀者。

相對的,我也是不發佈自己的相片給讀者,所以更多讀者與我見面時,都是我看過他,他們未曾看過我。

所以我和框先生之間,就是早年通過文字留言,然後去年突如其來地爆發基緣,他來到我家,聊了幾句我們就操了起來,當時的火花很強烈

因為我倆在過去像是精神上早已鏈接起來,未見面時像彼此罩著頭紗,但一見面就像進洞房那般。

第二次再見時,我也只是得到框先生的半張臉。如果我們有緣在購物商場對面相逢,我該是認不出他來。

而我,彷如果他那一套如同被編制好的程序生活中的一個小bug,不應該出現,也不能被發現的。

這位深夜訪客,來到我家門時,是穿著透气涼感滌綸面料的修身運動衫,还有運動短褲。夜已涼,但我已打開我臥室的空調,空調嗡嗡作響操作起來。

而我站在床邊,忙著拉緊一下床單時,一轉身,發現框先生全身赤祼了,站在我的面前。

他的祼體在我窗前有些背光佇立著,但也不是全祼,竟然還留著口罩在臉上。

我有些訝然,因為他身材變壯了,臂肌(二頭肌和三頭肌)顯然是練得更粗碩了,而且小肚腩也消失了,明顯地與第一次見他時,他削脂了。

而且,他的乳頭竟然是如此的粉脆,像瑪瑙般地耀人。

他的腰際線也顯凹了,因為削脂成功之故。

我更驚訝的是,我還未脫衣,但框先生的屌,已79%充血了,而呈半挺起的豎旗狀態。

我一看到框先生正面全祼對著我時,不知怎地百感交集,當下的他,是一個祼男,但真正的他,是人家的男朋友,當下是暫時借用給我了。

我是不能擁有他的,但他當下是讓我擁有他的。

C

我對框先生新鑄就的乳牛身材有些著魔了,我一邊讚歎著怎麼他練得這樣壯了,就撲了上去。

我先從他的上半身,我最迷戀的乳頭開始吻起時,聞到他身上像上次那樣,散發出淡淡的幽香,不濁也不嗆鼻,就是很清新似拂鼻。我真好奇他到底噴了什麼香水。

我另一隻手趁機握住框先生的把柄,不消十秒,他整根陽具,已從半升挺的狀態猛地拔起,成了一頭獸,我的手掌如果不用力,就被它壓下來了。

我懷疑他是服了壯陽藥,怎麼可能如此快速地挺拔起來。又或是,他看到我時,已覺得非幹不可了?

他的下半身,已不僅僅是小便之用的陽具,而是要用來交配射精的生殖器官了。

框先生其實也是一位CBC(Chinese Big C*ck),不像那位鍾斯般的肥碩腫大如同未剝綠皮的玉米,或是奇炮先生那一種畸形粗大,但框先生的老二,莖體均稱渾圓,如同棍狀。

我急不及待地張口就吞,為他口交著,但他其實已充血得快讓我的口腔窒息了,因為我深怕會不自主地咬傷他。

就是真的太大了,大也不是重點,而是太硬了。

他的恥毛明顯經過修剪,全根肉莖已如同成樹了,一切都已就緒,我們彷如好像不大需要怎樣的「泵氣」、刺激的過程。

我讓他坐在床沿,我蹲伏在床下,不斷地伏吸著他,並讓他伸手捏弄著我的乳頭。我一邊吸一邊心想,真的好粗,我第一次時是怎樣挨棍的?

我目測他該是有七吋之長。

而且框先生長得不矮,他的七吋家傳之寶,比例剛剛好。

由於他還是戴著口罩,其實我對他的淫聲穢語調情,他有回應我時,我是聽不清楚,因為一邊撐大我的嘴巴吸棒時,耳朵就被擠壓起來,聽力受到影響。

真的,一個CBC會先整累你的嘴。

當我想要轉移陣地,並向框先生申請我要毒龍鑽他時,他搖搖頭,不批準我的申請。但我真的想看看他這位金牌一號的菊花,是如何完美如初,嚴絲合縫。

我只有繼續口著他,但接著還是覺得時機到了,我採取了主導形勢,讓他仰躺好,也轉身去拿出安全套給他套上。

本來我是要求他是否可以無套上陣,他也拒絕了。

而在這過程中,其實我也請求他除下口罩,他也不答應。

所以我被框先生連環三不(不能毒龍鑽、不能脫口罩、不能無套)後,我能得到的,就是他的一根肉棒。

為他套上安全套,再淋了一些潤滑油,我坐下去了。

不是開玩笑,被這麼既粗又長的肉棍貫穿起來時,是炸裂的,完全是顛覆感官感知的。本來是有一些疼,但事緩則圓,我坐下來鎮壓住這根定海神針後,靜止不動幾秒,不得由主地閉上眼睛。

框先生任由我調整著自己。他只是默默地讓出他的陽具和胯部,甘心成為我的坐席。

之後疼感消散,我摟著他的脖子,看著他的眼睛,我倆就這樣對視著,但下半身發生著炮友應該發生的事情,我們產生了聯接。

我中有他,他中有我。我坐姦著他的肉棒,他淫姦著我的雄穴。

漸漸地,我能坐到底了,這意味著,他整枝7吋長爆漲的陰莖,已收納在我的雄穴裡。

我發現框先生的眼睛真的很美,他的眼睫毛其實是相當修長及粗黑的,我有一種想要吻他的感覺,那一刻有一點點動情。

我求著他除下口罩,但是他還是堅決拒絕,只任由我往他胯下一根沒底地深埋著他的肉棍。

我有些不甘心,一邊攬著他,一邊用手掐著他的乳頭。

我不斷調整我的屈膝,以支棱著自己雄穴上下打樁的動態,真的不消兩三分鐘,我感覺到累了。

我開始往床後端倒下來,輪到我仰躺了,框先生爬了上來,輪到他上我下的傳教士體位,他開始進攻,他的前腿肌磨著我的後臀肌,他的巨根依然插在我的雄穴裡。

那一刻的我,真的像殖民地,我交出了一切給我的主人。我的四肢亂晃,我的意志恍惚,我的浪叫哀怨,也一直壓抑著那股浪叫,就是滅音槍似地嗯嗯著。

框先生的抽送是非常強而有力的,完全是不留情面地廝殺,他本身已是CBC,再來這樣一套的戰神砲手,誰能抵抗得了。

但當下,我讓他抓住我的腳踝,任由他沖擊著我,接著他又將我兩交叉屈疊起來,讓他的肉棒感受到更強烈的夾感,最後他下半身斜插進來,我的兩腿成了開叉剪刀般斜搭在他的上半身,他就不停地插。

每一次抽送的頻率振動,力度之強,加上那粗莖的面積與我的肉壁磨擦面積大,還有他𠝹入我雄穴的角度,如同尺一般地準確,我真的抖了。

我記得那時我並沒有真正地全然硬起,但我全身每個細胞是處於一種運動迎戰的姿勢,就是迎合著他的主導形式來配合他的沖擊,而且我真的一直壓抑著自己的浪叫聲,因為夜已深,我怕擾人清夢。

我們更像一對戰友,在莾林裡沖鋒陷陣殺敵,但其實並沒有真正的敵人,我們迎戰的,是一種虛無的追捕與填充,為了什麼?為了射精,為了雄性基因裡自帶的一種使命感,要繁衍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很快地我又有一些被擊垮了,我想那時我們已來到中場之役了,框先生也睡了下來,改為側身躺,但棒不離雄穴,因為他開始了Spoon(可按這裡了解是什麼)的姿勢,讓我動彈不得。

我其實開始被他攪得,肚子覺得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了,之前讀過「一棍到胃」這種誇張修辭法,好像在應證著。

我偷偷望著自己,發現自己像小油瓶傾斜翻到了,出現拉絲了……換言之,我出水了。

但這時我發現框先生開始抱著我了,在SPOON的姿勢下,他需要更多的借力點來讓自己髖骨下盤發力推送,我開始感覺到有一種親密感。

那一刻,我相信我倆是在做愛著,像愛侶一樣。

我覺得那時我的雄穴花開更盛了,我更加柔綿地吸納著他,我想給予我最內層的溫柔和體貼,因為那一刻,我確實有一個錯覺,我被愛了,我是框先生的戀人。

但理智的另一個我告訴我自己,這不是事實。框先生是有男朋友的,我不是他的男朋友。

而下一刻,我又走神了,我想起了那個人。想起了我與他在床上的種種感覺,我突然像被召喚起來,我感覺到那個已離開我生命的人,他在抽插著我時,他應該是認可過我的,至少有過感覺吧,他專注的眼神總不會離開我。

我在經歷著如此的天人交戰時,下半身是迎著狂沖而來的巨獸,腦袋裡卻有另一個自己在打架著,與往事咆哮,與理智交戰。人家已離開了,說明我已不是他要的人,而我現在下半身吸納著是另一個乳牛讀者朋友的性器官,他在努力地爆操著我。

我不行,我得歇一會兒,我向框先生喊停。

我一邊喘著氣息,其實有些投降了,「你真的很粗,我忘了你有多粗……我要休息一下了。」

他也倒在一旁睡下了,我們一解體,我彷如剛受到一瞬間解體後的自由,但那自由念頭只是稍縱即逝,那種空虛感馬上油然而生。

我看著框先生那根仍然硬挺堅固的肉棒子時,又動念動情了,「不行,他是人家的男朋友,難得來我這兒,我得再吃下去。」我心裡這樣告訴自己。

我撕下他的安全套,讓他感受到片刻真空的自由,然後一口含了下去,給他施以最高規格的口交禮儀。

我也舔著他的蛋蛋。

這時我才欣賞到他的蛋蛋形體很好,就是兩枚均稱一致的蛋,因他直豎著的肉杵子,依然圓滾滾地軸動著。

該是被我這樣舔蛋而刺激到了。因為他繼續硬下去了。

於是,我又拿出第二個安全套為他套上,又跨腿再坐了下去,第二次坐姦著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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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第二回合,我倆彷如陷入了一場苦戰,我已摸到框先生的體表沁著溫潤的汗氣了,即使當時我是開著空調了,他出力出汗了。

我坐姦著這根肉棒時,框先生突然問起了我,「你還有見他嗎?」

框先生提的那個他,就是我腦中盤桓著的他,「沒有,見不到了,他不要見我了。」

「你還想他嗎?」框先生問。

真的好微妙,一個在你胯下的男人,問著我是否還想另一個男人。

「想。」我這樣說著時,我心裡很思絮複雜。

框先生接著抱起我來,開始伏壓在我身上,我倆像在平行交接起來,大家沒有一高一低之分。

他在我身上像高速般迅猛抽送起來,綿綿不絕,真的像火車一秒之間從吉隆坡開到了檳城,再這樣開下去,會開到曼谷去了。

我的時空錯亂了,我感覺到下半身被這種激烈的撞擊撞得碎了一地,特別是框先生開始了九淺一深的爆操時,每一深探的實錘,真的讓我飛天。

我只能抓住他的三頭肌以及手肘來幫扶著自己,否則,我會泥軟下來。

我那時抱著框先生,心中很想落淚,我想起他了,但我更想有一個男人這樣抱著我,操著我,而我當時臂彎裡的,只是暫時的假體男友。

如果框先生沒有遇到他的男朋友,以他的外在條件,他的肉莖、身高、氣質,還有他有追讀我的生命歷程日記的關注,以及我們可以用中文來說心底話,綜合起來,我希望他是我的男朋友,我會追求他。

我抱得他更緊了,那一刻抓得住的,就是他伏在我身上的肉身,而我能接納得住的,還有他那根急速推移往返,一隱一沒的陽具。

我的兩腿張開,和他合體成一枚蛋似的,他綿綿不絕的抽插,彷如沒有終點。

我那時很想喊框先生一句「老公」,但我克制著自己,上次,就是一直喊著那個消失的人「老公」,我情真意切,但其實假戲成真了,我自己掉坑演了一個癡情娃的苦戀角色。

我一直克制著自己,不讓自己叫床,我怕框先生真的會像那個他那樣,以為我又會像水鬼一樣糾纏著他,我越逼近對方越來掙脫。

我覺得身心上,我真的解體又合體,在這樣的爆操之下,下半身是爽與麻並舉,上半身則是在框先生和那個他之間糾結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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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知被框先生這樣爆操了多久,時間很長,但他的屌彷如比時間更長,我彷如感覺到過了好久好久。

之前我與框先生在狎鬧撩騷時還自我神氣地調戲他,比如我要挫他的銳氣等的,其實就是我自己開自己的玩笑,因為我要服輸了。

我真的被框先生搗到像碎泥一樣,我只能抱著他,又不能親嘴,我的大腿內側其實有些麻了(因張腿拉扯太久),他彷如鑿空了我似的,我感到很虛空,但我覺得自己又快塌了。

如果這時是有鏡頭近拍我的雄穴,我想那會是濕濡軟棉的玫瑰外翻雄穴了,因為我自己伸手去摸時,都感覺到有腫起來了。

我最後投降說,「我不能了……」

「你不是說要我一直操你嗎?」框先生說。

「不行了……你真的太長了。」我喘著氣。

那一刻,我想起他了,他的屌長是讓我舒服的長度。

我問框先生,他是否要射精了,他說他的感覺還未到,意味著,他還可以繼續操下去。

我捨不得框先生,但我得結束了,我叫框先生緩一緩,停駐著,讓他一柱架起,停留在我的雄穴裡不動,我自擼著自己,很快地噴得自己滿肚皮都濕透了。(後來在健身院後花園,印尼科迪就這樣弄射了我)

框先生真的像陪產的丈夫一樣,就這樣駐留在我的體內,感受著我迸發的內夾力。

我半癱在床上時,感覺到自己的精液都從肚皮流淌到床褥上了,框先生才將肉棒抽出來,我雄穴一鬆,再低頭一看,他才是我「產出」的寶貝,依然戴著安全套,依然挺勃堅固。

他還未射。我有些不好意思,因為我已到達終點了,他還在路上。

「我要吸你。」我說。我知道我得完成我倆的旅程。

框先生拔套後去浴室洗一洗,走出來後,直接放在我嘴裡,餵著我,我開始咀嚼著他的雄氣和硬氣,還有骨氣。

這是一個威猛的男人。我感恩自己這一晚受到他的寵幸,我們從口交開始這一局,再從口交結束,始止於口交──

框先生口爆我了,我涓涓滴滴地飲吸著他的白漿,感受著他那根粗硬陽具在射精時震顫,一種微微的抽搐感蔓燒著我的嘴唇,證明他的血氣多麼地方剛。

框先生真的射了很多,我記得我吞了不只一口。他彷如好久沒有射精了。

這次是框先生第二次口爆我,我跟他說,我真的想要體驗讓他操到高潮直接中出的感受,而且在全程中,我一次又一次地想感受他無套內射我,有一種就想為他生一個孩子的心理感受。

奈何我的雄穴真的被他鑿穿似,受不了了。

F

我們躺在床上休息一回,這時我看時鐘,其實已是凌晨兩點了,我們的性交戰局,持續了兩小時!

框先生提及我和外勞的戰局,「我有時覺得我比不上你要的外勞,你會去接送他們,而我是送上門。」他開著玩笑說。

我們聊起了近況,包括他「消失」這麼多個月到底在忙著什麼。還有,他第一次聊起他的男朋友的外形,原來與我是完全相反的「款式」。

「所以,你是喜歡像你男朋友那種小小隻的款?」

框先生點點頭。

而我,這一輩子都沒有當過溫文可愛的小奶狗。我真的做不了他人想要的0號。

我也再問一問他的性經驗,包括是否有健身院後花園的野炮、是否試過群交,是否有過3人行等,他都說統統沒試過。

好像蒸鎦水一般的男人啊,多麼像直佬世界的忠誠老公,沒有雜質,如此純淨。

我想我是他目前唯一男朋友以外,發生性關係的男人。換言之,我是他在奉行專偶制下的「肉體陪伴者」。我是否是他真實情感生活一個不應該出現的bug?真相只有他知道了。

我看著赤祼的框先生,他已進入聖人模式的肉棒,已萎縮成小嬰兒了,我認不出剛才那雄猛小怪獸的樣貌了,因為他像逆齡似地成了一條熟睡的小豆芽。

然而,種子最大的力量就是破土而出,我見證過框先生在我的土壤裡茂盛蔥郁地成長一棵大樹,在那一刻,至少呵護和滋養了我支離破碎的靈魂。

(完)

2025年2月4日星期二

【印尼科迪】雄穴花開

錫克漢子離開蒸汽房不久,科迪就進來了。

本來我已抱著隨緣的心態看是否會能和科迪有第二戰,但看到他在穿上衣服後在舉重區對我若即若離的態度,包括我主動趨前與他寒暄時,他看來很忌諱似的,沒有什麼熱情。

按我的識人術經驗,我就告訴自己:可能我和他就只是一次,彼此能量交換完畢,大家就是過客了。

所以,我在完全沒有等待他的情況下,在後花園耗了近一小時,直至他操練完後來沖涼時,還遇上我。

但那麼巧合的,科迪在進來蒸汽房時,還是我們倆。

我淡淡地與他打了一個招呼,他是剛淋完身進來,但不選擇坐在我的近側,而是遠在一隅。

他的態度已是很明顯,他是要與我保持一段距離。

但我心底裡還是有一股不服氣,我就姑且一試,最後一搏,反正,在肉慾博奕裡,我就是一無所有的賭徒。

我說,「我可以坐過來靠近你嗎?」

科迪點點頭。

我就直接問他,「剛才我有問你是否有收到我的WhatsApp,你說你有收到,但沒有回覆我。我是想確認,如果你覺得WhatsApp留言是一種干擾,那我就不會再發留言給你了。」

他解釋,他其實工作很忙碌,因工作所需,在上班期間員工的個人手機得上繳,下班後才能索回,而下班後他懶得回應,而且平時閒時也只是在週休日。

「哦,那我明白了。」他願意解釋理由,也是好事,而我的原則是:只要不是冷暴力不理不睬,我都可以接受理由,不論對方說的真或假,因為一個人不搭理你的最終理由是:你不是他覺得很重要的人──至少在那一刻。

我不想再成為一個人家眼中不重要的人,所以再遇到這種冷待,我比誰轉身走得更快。

「所以你也很少有機會去玩了?」我問。

「沒有,我不能每天都射,我一個星期只能射三次。」

「所以你今天不想射嗎?像上次我們第一次見面時那樣。」

「不想,因為等下我還有和朋友有餐敘。」科迪說。

「射精後不能再見朋友嗎?」

「射精後我只想睡覺,什麼也不想做。」他說。

他說話的口吻,還有他的神韻,真的與我那位炮友東坡肉先生很相似,不知是否是因為都是來自印尼祖宗之故(東坡肉先生的父母是移居馬來西亞的印尼人),就是同一派系的臉譜,不論是臉型、眼型、鼻子和說話的語氣,都是淡淡幽幽,帶著一種自憐的底色。

族裔DNA這回事真的好神奇,就像我在中國南方城市,也見到與我差不多臉孔的大陸人。

(非當事人:科迪與這位印尼乳牛的相貌有一些相似,都是帶著小哀愁的小鹿眼,濃眉厚唇,只是科迪沒蓄鬍子。)


由於這是我第二次見科迪,面對面的時間更久了一些,所以我有更多時間去觀察他的面相和身材,而他半祼著坐在我身邊,而且身邊無人。這是一種機遇,也沒有什麼外在條件限制。

他也有反問我,「你來了這裡很久了?剛才我在運動時,我已見不到你了,我也結束運動了,你還在這裡。」

我就淡淡一笑,不做回應,剛才遇到CBC先生,還有錫克漢的事情,馬上翻篇了。而我的手伸了過去,捏捻著科迪的乳頭,才是實實在在的當下。

他的上半身實在太肌肉發達,脂包肌的程度剛剛好。

我禁不住讚歎,「你剛才是練二頭肌?你的手臂真的好粗。」

「嗯,是的。我也有練肩肌。」

「但你粗大的地方不只是你的二頭肌。」我一邊說著,一邊觀察到科迪沒有拒絕,完全與他穿上衣服後的那種冷漠截然不同。我的另一隻手已穿越他的毛巾,開始擼醒他沉睡中的肉條子。

我摸到的肉條子本來是有些涼的,可能是他剛淋身出來,但沉甸甸的,在我多揉幾下時,不僅拔長了,還硬了起來。

「要進沐浴室嗎?」我問,我生怕再有下一位不速之客干擾到我們。

「先等一下,我要熱一熱。」

我繼續擼著他,很快地,我蹲伏在他的跟前,開始大口大口地吸納著他。

我倆沒有說話,很默契地就是他主我從,他大爺似地接受著我的唇活,我則甘之如飴地吮咂著他那根巨雄之根。

那真是巨硬的肉棒。

下一刻,他就主動圍起了毛巾,示意要去沐浴室了。

我意會到,我倆各自走出蒸汽房。


我先去儲物格取出我的潤滑劑,而科迪,如我所料,去取他的popper。

我們再到沐浴室相會時,他看到我的潤滑劑,先是有些好奇,馬上就意會了。

我們在屬於我倆的小世界裡,開始男人之間最原始的磨蹭,但這一次,他沒有親我的嘴了。

他只是將下半身完完全全交給了我,彷如我就是他的後宮之首,他負責上半身大腦的事情,我負責他沖動的部份。

我看著他扭開了popper狂吸幾口,然後低頭望著我,我不停地抬頭望向他,我知道,每個1號都喜歡看著自己的0號在吸含著自己的寶貝。

當一個男人交出他的寶貝給你時,其實就是將生命之珍寶也交給你了。他放任與信任你,讓你去完成一項任務。

科迪在popper的助燃之下,硬得特別瘋狂,完全像鐵槌一樣了。

他將我拉了起來扳過身來背對著他,非常地強勢,我們也沒言語,他開始要擺姿勢進攻,而我馬上擠著我的潤滑劑,為我倆的對口處抹油起來。

上一次,完全是原生態的交合,所以很不順利,而這次,我刻意帶上了潤滑劑以便行事。

科迪真的太硬了,即使他的肉棒子比不上CBC先生的巨根長度,但勝在夠硬翹,只是輕輕一頂,就像推開紙窗戶一樣。

只是他的龜頭可能硬得已沒有什麼知覺,所以他還是感知不到縫口對接,我得伸手往後擺正著,當他已大砲對準後,我點點頭時,他就伸了進來。

插進來了,我不痛,但下一刻就疼了,因為被撐開來,但至少有潤滑劑的順滑著,不至於肉壁被干磨似的。

科迪開始抽插起來,我的撐裂感迅速地散去,取而代之是一種被填充的順溜感。

那一刻我是有些雀躍的,因為我的陣痛期已大大減少到幾秒之內,我已順利承接住後方的硬棒了。

科迪的肉棒子,由於不是太長,但足以攪開了我的緊閉的壁戶,我感覺到他的肉棒已像是大西洋飛魚,不只在水中遊,還在空中滑行起來。

水花是開著來掩蓋有男人在沐浴室性交的事實,但我倆的啪啪聲還是微微地傳了出來,我聽到時,我就做出手勢要科迪慢下來。

科迪聽話地慢了下來,然而他開始深層蠕動的方式,一波一彼地沙灘推浪之勢,運送著他的力量給我。

那一種爽感,真是難以形容,即使他是在我身後,我看不見他一肌暴脹的肌肉,但我知道這是一頭我愛的乳牛,我就覺得有一種被滿足了的圓滿感。

是的,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面,第二次性交,我們各自來自馬來西亞吉隆坡和印尼,還有年齡差,我們的距離如此的大,但我們在交合著,這是兩個靈魂沖破這麼多障礙,神祕又奇妙的交織。

我還趁機叉開我的兩腿,讓他從容地往返進退。

就這樣抽插了近五分鐘,我已在靜默中高潮連連,不能做聲,盡量像自己的情慾滅音,真的是一種挑戰。

我幾乎被他操射了,我也不知道他是否擊中了我的G點,總之我全身的熱度像發燒在我的肉棒上。

但當我覺得我的高潮要來時,科迪突然抽棒而出。

我轉身望向他,他搖搖頭,彷如知道我在問他不是要射精了嗎?

我扭開花灑頭,沖洗著他的肉棒子一陣,然後馬上送棒入口,科迪經不起我的舔吮時,又拉了我起來。

他做著手勢,告示著說要不我自己解決掉算了。

我也比著手勢,表示我要繼續吸著他。

我倆像是啞劇演員似的,但彼此意會到要做的行動,這時他在我耳邊輕輕地說,「讓我繼續插你,你再射出來?」

我點點頭,然後他重新植入他的肉棒,我夾鞭前行,開始感覺到一種快意,之前的CBC先生欲進不能,錫克漢的淺嚐輒止,讓我的雄穴依然處於含苞待放,但剛才完全盛開了。

科迪扎扎實實地抽送著,我享受著他強而有力的精氣神,還有無敵的青春力量,如果他是我的男朋友或老公,能被他這樣的呵護和偏愛著,這彷如是我的愛情詮釋本了──獨愛、偏愛、生理性喜歡、肉身契合,靈魂相知。

他在後端架起我來時,我將自己捧得爽飛上天,抽搐著,開了香檳,我讓他感受著那一刻閉關夾棒時,也順硬回頭看著他。

但看來,我的性高潮帶動了強而有力的後庭裹夾感,可能弄疼他了。

他看著我射出幾泡後,看來很是興奮,俯身鑽吻著我的乳頭,我下半身本來已是麻著,上半身再受夾擊時,酥了。


我們過後彼此外出沖身,再回到蒸汽房時,依然是獨處的我們,讓我有些驚訝我倆的機緣竟是如此完美時刻,一切都在製造機會給我倆。

我與科迪再聊了起來,有關他的工作,工作地點,也問及他是否來自印尼雅加達。

他說不是,反而是來自蘇門答臘某個城市──而東坡肉先生的父母也是來自蘇門答臘。

我說我一年前去了雅加達一趟,在那兒的健身房野戰了幾次。

科迪說,這就是印尼的常態,因為印尼根本沒有同志活動場所等,一切都是受到嚴控與打壓。

他說他來馬來西亞,另一個原因也是印尼人口太多了,沒有什麼前景。

其實科迪不是我第一個遇到的年輕外僑,之前有一個長得稍遜但十分迷戀我的印尼仔(我沒有寫出他的故事,有些平淡),另外還有越南、菲律賓人等,馬來西亞,對這些國家而言,還是寶藏之地。


後來我們彼此都換好衣服了。我看著科迪穿上貼身牛仔褲,上衣則是無袖衣,肩肌和臂肌完全顯露出來他的脂包肌特質,如果他再削脂5%,他就成為乳牛了。

我與他相鄰而立,一起吹干著頭髮,看著他的裝扮,至少穿長褲就知道不大像本地人了。我覺得他這麼魁梧的體態,加上短袖上衣,必會引起路人的高回頭率。

我也偷望著他舉起風筒吹頭髮下的腋下,檢查是否有腋毛──但這一念頭真是滑稽到我自己了,剛才在沐浴間裡兩次交合,他身上最隱秘的部位我都看透和嚐過了,我現在卻去偷窺他的腋毛?

我知道我是對這樣的男生有生理性的喜歡,但是,這是愛而不得的渴求,得到了他的肉體,就意味著我得不到他的精神了。

我們望著鏡子,他吹好頭髮時,對著鏡子裡的我微笑著,帶著一種靦腆,那一幕真的是有些帥的奶狗(至少在這年齡與練成乳牛的體態下),然後他跟我說「拜拜」,我知道我們這一局,就這樣結束了,但未來是否還有鏈接,還是未知數。

然而,說來也雲淡風輕地,我們屌過了,我也吞過他DNA流動的白漿了,一切生理上的結合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就僅此,而滿足了。

(完)


2025年2月2日星期日

下一位:爸氣錫克漢


CBC先生離開後,我重返後花園,這時才發現裡面坐著一個高大的人影,我以為是印尼的科迪,然而開門進去看後,才知道是一個生臉孔。



這漢子相當魁梧,髮線五五對開分,長髮濃密,外貌看來是3字頭的歲數,但已有Dad Bod的爸氣,乍看我以為是意大利裔,因為濃眉大眼高挺鼻子,偏向於白種人。

但細看時,才發現該是本地的錫克人,因為膚色是偏向於銅色,所以我99%確定他是錫克人。

他知道我在望著他,也予以我拉絲的目光,基情馬上點燃了。我起身坐在他身旁時,他沒有逃避,於是我伸手摸向他下半身時,他任由我揭開他神秘的毛巾。

錫克漢已自硬了,還裹著包皮的老二,可是尺碼是非常一般,比起CBC先生小很多了。而在視覺上,錫克漢是脂包肌,有Dad Bod (肚腩都凸起了)顯然是重磅級的,整體上與下半身對比的比例比起來,其實是大樹掛辣椒。

我問他是否要進沐浴室,他同意了,一站起來時,又是另一個183公分身高的大漢。

我和他在沐浴室好好地翻舌闔唇一番後,我也撫弄著他帶著乳毫的大乳頭,全身毛茸茸的,是一個小毛熊。

錫克漢的老二,可算是男友屌了,因為長度不是太長,剛剛好的,適合每天食用而不會過量。

然而我還是與他淺嘗即止,因為我發現他有些堅而不挺,硬度也趨向於帶皮香蕉般程度,必須一直口交與擼管才能持續硬起來。而且,當他鎖起我倆上方的花灑時,沒有水氣時,我的鼻畔聞到了他腋下傳出的一股體味……

他也沒有意思要開香檳,我也是,我們再回到蒸汽房時,依然只有我倆,我們開始聊起了天。

他報上了名字,也證實他就是錫克人,少來健身房,原來只是29歲,但錫克人等外族就是體質基因和飲食之故,還是比較老成,而他確實看起來像年過卅,整個人已朝向爹系路線了。

而他,完全沒有刻板印象阿星的驍戰威武之氣,反而自帶一種儒雅書生的氣息,笑起來時,有些靦腆。當然,粗眉大眼的濃顏系,笑容是殺四方的。

錫克漢其實我是比較少有接觸,反而……來自印度的兩位錫克漢(讀這裡,還有這裡)卻曾經兩度拿下,只是眼前這一位,膚色比較白,而且是本地人,看起來多了一份貴氣感。

我突然想起職場上遇過的錫克人,事實上很多是與印度人的樣貌沒有太大的區別,我想起我中學時迷戀過的一位體育老師,也是膚色偏白而肉感鈍鈍的錫克人。

我抹著嘴邊的唾涎,回想著匆匆的歲月,當年還是中學生在偷看我的體育老師,轉頭間,我已嚼了一位錫克漢的老二。

數了一數,我才發現這一趟後花園,我已嚼了三枝男根,兩個華人,一個錫克漢,而其實,我是有意無意地等著來自印尼的科迪進來後花園。

因為我在進來後花園時,他其實已在舉重區四處蹦跳舉重,只是我發現他有意無意地避開我,即使我倆有打招呼,而且他有承認他收到我的WhatsApp,但他沒有回覆我。

他有些高冷的轉變讓我有些意外,所以,其實我與CBC先生和錫克漢廝磨在一起時,我心底裡已放棄了科迪,一切隨緣。

然而,科迪最終還是半祼出現在後花園了。他看到我端坐著時,選擇一個較遠的位子坐下……

(下文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