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車子開到了購物中心停車場入口卡在車龍陣30秒,我猜停車場內是大堵車了,在這轉瞬間,我決定馬上退車離開,移師到另一間購物中心的健身院。
而就是這30秒的時間,緣份巧妙地安排到我遇到了科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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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健身完畢後去後花園轉一圈,當時距離休館時間還有一小時,而這分店的人潮並不多,我遇到一個只會閉目養神的瘦皮猴、一個印度人、一個滴油叉燒,還有一個種族不明的小胖,完全不搭理。
我打算離去,拿著我的沐浴瓶等去沖涼完畢後,發現後花園裡還有一個半祼男子的人影,我便走進去了。
那是科迪,一個看起來是脂包肌的小乳牛肉壯男(他的脂包肌狀態類似於下圖),有些像馬來人。蓄著小鬍子。
我剛坐下來,我還以為可以產生我倆獨處的空間,但那隻只會閉目的華裔瘦皮猴本來已外出,竟然折返,成了我與科迪之間的程咬金。
由於那瘦皮猴就是在閉目養神,我肆無忌憚地掀開自己的毛巾,我發現科迪有偷瞄著我時,我就知道他對我的媚眼有意思了!
我拉起毛巾外出,沒多久他就跟著我出來,我們一起鑽到了沐浴間裡。
我看了科迪一眼,他的樣貌其實是有些粗獷形的,雖然是小鹿眼,但有一種痞痞的邪氣,而且是淡顏系(意思是五官的量感不是那麼濃)。
我感覺到他是30歲出頭,乍看是像馬來人,但又不大像,膚色等是古銅色,也不見得身上體毛濃密,與上次那位東坡肉馬來人有些相似的氣質。
當他一解下毛巾時,我就如同中彩票一樣。因為他不只肌肉是符合我的審美點(有些小壯),即連那一根肉棒子,已呈70度的勃起狀態,而且粗約三指合攏之寬,長約6吋許,完全是小鋼砲的雛型!
(突然找到一個視頻,科迪當時的老二就像這種狀態)(辣眼、慎入)
這是我這幾個月來,第四個看一眼就勾搭上的馬來人,馬來泳褲底迪、雙性戀的馬來小奶狗,還有小帥脂包肌(一連三個馬來人,我都沒取代號了,所以這次科迪還是給他一個代號好了)
科迪看來是練到有肌肉,只是還未削脂,他的二頭肌等胳臂還未不及我的肌肉圍度,不過整體上已是乳牛了。
我馬上蹲下來,含著他的肉棒時,不一會兒他喊停,用食指比著捏鼻及外出的手勢,我就意會到他要外出拿Popper。
我點頭,他折返後手中就多了他的春藥──popper了,在我忙著吮棒時,他猛地拿起popper來吸,這讓我想起在印尼雅加達的健身房烤箱被一個老妖吸了popper就要被操。
我就這樣口愛著科迪時,他吸著popper時傳出來的科學味道也溢出來了,我是有些擔心會流放出去,但我只忙著我自己的事,我連他的乳頭也不放過,不停地鑽吻。
他背部倚牆舉起了兩臂枕在後腦,享受著我的口技,他的腋毛剃得精光,水光肌顯得粼粼發亮,水珠從他的腹部滑落到我的上唇,而我的手指捻弄著他深棕色的乳頭。
我在對他上下其手時,他突然提了我上來,然後看著我一眼,我自己有些遲疑,因為我意識到他要親我的嘴了。
好吧,親就親吧!
我湊了臉過去,我們接吻起來了──與陌生人接吻的感覺,就是這樣的巧妙!
他的舌頭伸了過來,我也回應過去,我的手也不安份地摸著他的肉棒。
就這樣吻著吻著時,我倆像明火燒開的水,很快地,科迪將我轉過身去。
我看著他擠著一些沐浴露,我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我要被幹了!而且,我被他整體的火熱搞得菊苞待放,採菊正當時!
他的肉棒早已是黃瓜級的硬度,像尺一樣的筆直,我本能地撅起後臀,前半身靠牆,如同上次粗劍和博彼一樣,科迪就頂了進來。
本來他的角度不對位,頂得稍高了些,但他就是因為黃瓜級硬度,而輕易地稍微滑了下來,馬上闖開來了。
科迪的長度是剛剛好,不會太長,但勝在夠粗,給了我一種撐開感。(真謝天謝地,終於給我遇上不是大樹掛辣椒的印尼漢)
我還是感覺到有一種疼,非常自然的疼,我也緊張得合攏著兩腿起來,嘗試接受著他。經過多次的經驗,我知道這一種被攻的疼感,是會消散的,我只需杠幾下,挨著幾秒……
我看不見他,我的臉只是緊緊地貼著濕漉漉的牆,然後盡量撅著後臀,迎送著他的肉棒。
沒有安全套,沒有潤滑劑,而我倆沒有說過一句話,卻貿然合體了,干起了濕答答的沐浴野炮來。
他迅速地抽插了幾十回,我開始鬆弛下來,而且感覺到那種絲滑的拉絲感了,留連不返的抽送,不論他多強硬,我都用我的柔菊化鋼了。
而這種一見面就插的局面,在卻浪叫卻叫不得的窘局下,是一種非常刺激的壓抑,我想起那一回在商場廁所裡被尼泊爾保安大叔狂插的那一局。
科迪在抽送著時,約莫兩分鐘後掉棒了,他再持砲重新滑入,而且他主動劈開我的兩腿,以方便他送棒。
他再次進來時,我真的有一種被抽插到醉的感覺。菊殘猶有傲霜枝,我就如此暴力地綻放著自己,完全打開了自己的內在,接受著一個陌生男人的肉棍。
但空間實在太小了,不一會兒他又掉出來了。
而其實在這過程中,我已不自主地被他整得硬翹起來,他再伸手替我搓弄幾下,而且開始舔著我的乳頭時,我覺得我的高潮來了。
我就射了出來。
然後我問他是否也要開香檳時,他在我耳邊輕聲說,他今早剛自擼過,就此不射了。
我比著手勢說交換手機號碼,科迪點點頭,然後我們各別離開沐浴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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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身院廣播著還剩20分鐘就會休館了,我換好衣服,當時科迪才從另一間沐浴室出來,與我碰著了。
我們交換了手機號碼,而當時沐浴間裡都沒人了,我們可以暢聲地說話。
「你是本地人嗎?」我問。
「我來自印尼。」他這樣說時,我馬上意會了,這是為什麼我覺得他乍看像馬來人,卻不是馬來人,他的容貌細看下與馬來人是有差別的。
而且,他的英文發音很標準,很清脆──我再次聲明印尼人的知識份子的英文,是比馬來西亞人的英文來得標準。
科迪原來只是29歲,健身幾年了,他說,「你幾歲呢?」
「你猜?」
「我想39歲?」他說。
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努力健身下來是值了,「差不多了,我4字頭。」我說,
「你練得很好。」科迪說。
他說他來馬工作,住在XXX區,沒有交通,我說我們得空再約,他連連點頭。
「剛才我其實想嚐嚐你的白漿的。」我說。
「真的嗎?不好意思。」
「I wanna be impregnated by you。」我吃吃地笑著,他一聽,完全沒想到我這麼說吧,爆笑了出來,隨口爆出一字:「Fuck....」
我們相視而笑,而我當時在盥洗檯梳好頭時,大家準備分道揚鑣了。
我也看著他走進沐浴室,該是要迅速沖涼了,而且廣播又響起了,宣告著還有5分鐘,健身院就會關門了。
但這時我沒想到科迪再召喚我,他說,「我想射了,你能吹我嗎?」
「現在?」我心想。但我隨著他進去沐浴室裡。
這是我第一次在穿好衣服、梳好頭髮,戴著腕錶,一幅文明人的樣子,在健身室的沐浴室裡再度為祼身男人口交。
(2017年時試過為一個渣炮佐籐在休館前最後一刻鬼混,那時我本來已背著背囊準備離去了,受不住誘惑折返寬衣全祼獻身……)
那時我更緊張,因為健身房就要關門了,我擔心清潔工或工作人員會走進來巡場清場,屆時是否會闖門而入看是否還有未離開的會員?
而我,蹲著下來,解開他的毛巾,他還是20%半硬著,但我已瘋狂了,這是一條美麗的男性生殖器官,怎能不打卡?
我吸著吸著,馬上感覺到他迅猛地拉長變粗了,那速度好驚人,一分鐘、兩分鐘,搓著搓著,含著含著,他的肉棍子,已到了飛翹漲起的速度。
我自己都聽到我啜吸著他肉莖的聲音了,如同啜麵聲一樣。
而他,也一邊自搓著,時而也送棒到我的口中。
時間一分鐘一分鐘地過,我還緊張地瞟向我的腕錶計時。
終於我感覺到科迪快要射時,他抽棍而出,我馬上張唇伸舌──他在我的舌頭先射了第一泡,一邊捧著我的下巴,一邊俯首看著我在舔棒。
然後他再射第二泡,悉數灑落在我的舌苔上,然後他直接將我的後腦捂向了他的私處,我將整根肉棒緊緊牢牢地含弄著,感受著他射精時的莖體顫動,然後一口一口吞下了。
我們變相地完成了交配。我吞下了他的精液,他也因基因本能驅動,為我射精了。而一般上,男人只會對自己動情或是覺得能為自己下一代繁衍的配偶而射精,相對的,做為0號的男人,也只想為腦袋中值得一起繁衍的對象吞精。
我站起來時,科迪湊個臉進來,吻著我的嘴,然後……他將他的舌頭伸進去我的嘴裡,探捲著,似乎在探究著他剛口爆我的白漿去了哪裡,那一刻,我不自由主地硬了,對這種如此kinky的作法,我很難抗拒。
然而,口爆後再接吻,恰好是休館時間到了,我不得不離去,而慶幸這家分店沒有即時就地關燈,因為我曾試過一些分店,時間一到,馬上全館關燈。
真的是干炮干到最後一分鐘。我們用盡了我們該要的歡樂時光。然而,我感覺這次只是一次偶遇的野鳥而已,下次再遇要看緣份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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