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文:
不到二十四小時,在健身院偶遇的鬍渣男,成為我有史以來最快的入幕之賓。我在這里,就以鍾斯來作為他的代號吧。至於為什麼,我待回再解。
而在決定時間時,我們還在whatsapp裡聊了一個晚上,鍾斯在whatsapp裡說,他很想念我們在沐浴室裡的接吻。第二天早上時,他說他想起了我。
所以當鍾斯開車45分鐘來到我的家時,這是一段不容辜負的春光。
我打開家門,他上去我的臥室,就這樣上床了,像極了愛情電影裡的乾柴烈火的情節。
但在未脫衣之前,我們是先躺在床上,我撫著他的下半身,發現他已全硬了。他很坦白地告訴我,他吃了偉哥才來,然後一直硬著開45分鐘的車來到我家。
我馬上剝開他的短褲,蒼天饒我,我看著都餓了,但我不知道我是否吃得下。而他來的時候,我是蓄意不吃午餐,就是怕腸胃會蠕動而有尷尬事情發生。
看到鍾斯那根直豎躺著及至他肚臍的巨物,我不禁捏了一把冷汗。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啃得下。那真是太巨大,由於日前是他在花灑下站立著,現在則是躺著的角度看著,而他其實是相當瘦的(腰圍至少看起來是瘦種的),所以特別顯得粗巨。
這不是我第一次遇到吃偉哥的男人,在三溫暖裡剛遇過,但來到我家開炮而吃偉哥的人,鍾斯是第一人。
我開始我的吹奏動作,一邊讚歎著造物者的恩賜。我一邊閉著眼睛吃著,一邊在想,像他這樣大小的尺碼,如果是女性怎麼能受得了?特別是如果是那些體型纖弱的女性,或是未經人事的處女,這樣粗巨是會讓人嚇破膽的。
我們未進入正題前,鍾斯躺在床上,一邊與我分享著他的出道過程:起初是做零號,後來有一次去按摩時被按摩男讚歎他天生巨屌,應該要當一號來普渡眾生,所以他尋思後決定轉號,況且他當零號時覺得太疼痛而不行。
所以,他改成疼痛施加者,因為任何人要承受他那根巨屌的話,疼痛是必須的。
後來鍾斯確實真的轉號成功,只是他知道自己的巨鵰難以振翅長途飛行,所以就開始吃偉哥了,說得輕鬆自然。
而我倆的卿卿我我的前奏,是在鍾斯的性史分享中同時進行著,他說,他曾經付費參加過直佬的雜交大會,還有同志圈名媛主辦的大雜交。
一場是男女群啪,一場則是純男。
這是我第二次親耳聽聞有參與過男女群交的同志(第一次述說的對象容後再寫)。「那些男人就是圍觀著,看著幾位女主角被肏……比例大概是一女對六男等,各自圍成幾個團。」
「其實我看到的不像A片裡那些輪流上陣,更多時候男的都是圍觀自擼,而且很多是緊張或是什麼的,都硬不起來。」
他一邊說著,我一邊撫著他的巨鵰,他說有幾個乳牛在現場,都是圍觀觀戰而已,根本沒有上陣。
「那你呢?是否有肏到?」
「有,只有肏到一個,之後硬不起來了。太緊張了。」
「她怎樣?鬆嗎?」我問。
「當然是鬆的,很容易進去,而且很水,很濕,那種感覺很不同。」
「那你看到那些帥哥男人時,是否也有亢奮起來?」
「沒有,我反倒是看到有人在激戰時,不論對方是長成什麼樣,我反而更覺得有刺激感,更容易硬挺住。」
與我上次在新加坡三溫暖碰到的越南仔的想法一樣,男人,只是喜歡做愛的律動與動作,無關性愛對象,這種窺淫癖,更是一種催情。
鍾斯說他與那位女子的活塞不久,而且也只是做狗仔式而已,他只記得對方很鬆弛,而且乳房很水嫩……「就像你的這樣,很大……」鍾斯這番比喻,讓我覺得呵呵大笑,乳房與男性鍛練過的胸肌是不同的生理構造,怎麼會有相同的催情觀感?
鍾斯肏完那位大乳霸後就脫隊了,變成一個觀禮者,而且看到有一些其貌不揚的中年大叔,反倒是啪場老手,經驗豐富,姿態百出,是完全看不出有如此豐富實戰經驗的。
他越說讓我越覺得興奮,那種畫面,讓我想起在曼谷三溫暖觀戰時的場景,更新我想像我可以如何套弄這些所謂經驗豐富的素人大叔,那些乳牛身材或是天菜名媛,只是會出現虛假的A片裡,但是能搞得人死去活來的,往往有很多是無法從外貌判斷出的「大師」。
接著他又分享在同志群交大會上的見面,包括碰到一些推特網黃本尊,他也吸吮了其中一位著名的兔子尾馬來乳牛網黃,然而,他說他在那場同志論劍大會上,沒有肏到任何人。
「主要是我不喜歡那種氛圍,不適合我。那時去的那場是主辦者在XX地租了一個愛彼迎的別墅,然後就在其中一個房間搞……」
從他的分享中可以看得出來,在異性戀世界裡浮沉慾海的方式,在馬來西亞也普及這種付費特約的雜交大會,而同志圈也是一樣,而這些都是透過網絡來得悉渠道再報名。
本來彼此的平行線,就這樣勾三搭四地交纏起來,成為撲嘢場上的一場場炮局。而在推特上常看見的那些群啪集體雜交的視頻等,這些世界是存在的。
當然,這是需要付出金錢的代價了。而這種開支,當然遠超於同志三溫暖了。所以,我們這些同志三溫暖消費者,其實是蠻幸福的。
我們這樣祼身聊著,精神上的交流真的做足了,然而正題還未開始!但我們已聊開了一小時!
但我們倆之間,似乎更加地親近了,而親密的動作接踵發生,包括我也不知道為何他如此愛好吻腋,而且要我同禮回報,接著將我全身都吻遍了,更要我狗趴式地趴在床上,我只聽見他在我背後喃喃自語地說「好美的蛋!」,第一次聽到如此的讚美,真的是有些意外,然後我的火腿加蛋都被他咀嚼了。
我被他毒龍鑽時,感覺到他是如此地熟稔,「我沒做過(舔菊)的。這是我第一次。」他在我讚揚他時如此答道。
「那你真的做得很好了。」我從他的頭頂上跨下來時,我們再度交纏起來。
看著鍾斯那根天然筆直的老二,我突然覺得眼前這一根,真的很像來自加拿大但在美國直佬愛情動作片發展成一線小生的Jessy Jones (慎入),身材毫無賣點,但天生巨鵰難自棄,形體、長度幾乎一樣,所以我才以鍾斯作為代稱。
而且,鍾斯是戴上屌環,以致那一處更加地腫大。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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