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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2月28日星期五

健身院三環炮



●A

那天在健身院後花園,本來我以為沒戲了,因為遇到一個難甩的釘子戶,真的是一個纏人妖精。我知道我的探索之旅完全被絆倒了。

而且當時其實距離健身院打烊還有45分鐘,而那位釘子戶是個人乾般的老頭,完全是性縮力人物。當時其實有一個毛茸茸的印度人,身材還是性感的dad bod,樣子也挺帥的。

後來進來了一個矮個子,素人身材,有些童顏但自帶老氣,年齡該是近30多歲,身上也有紋身,容貌看起來,好像是菲律賓人或是東馬人,總之,我覺得他像精童(金童)那麼誰是慾女(玉女)呢?

雖然他個子矮,但至少比那老頭好得多了,也有些肉可啖,他全程沒有望我一眼,而且看來對我的身材一點都不感興趣。

至於那印度半乳牛,則是無望了,因為他選擇背對著我站立著。

就這樣我與精童兩個人斜對相望,我一直打量著他的身材,看著他的紋身圖案,雖然他是童顏,肚腩也是挺大的,可能因為吃胖了。

但勝在這種品相就是最真實和原始生態,不知怎地,他的性張力逐漸在我眼裡彰顯起來,因為我就好奇,像這樣長不大般的童顏成人,到底下半身是怎樣的。

就在這時,我看見一個熟悉的臉孔,那是佐籐,一如以往,他就穿著內褲進來,一身毛茸茸,然後就坐在我身旁。

不久前我才和佐籐重新「鏈接」回,那時重新接受他時就馬上和他3P了,對於佐籐,我並沒有過於著急或執著。

所以,眼見桑拿室裡這麼擁擠,我就逕自開門走出去了。我也不抱希望,就站在桑拿室門外歇著息,等著時間流逝,而那位釘子戶則繼續留在桑拿室裡。

而當我站著時,精童出來了,站在我一旁,我就有些好奇,怎麼他靠近我來了?

而且,他仍然沒與我對眼望,因為他的臉是朝向另一側的。

這讓我有些好奇。在一片荒漠中無肉可吃,看到眼前這位雖然未達100分,但總好過慾望庫裡饑荒。

所以我盯著精童,他恰好也回望我一眼,那是我們互望的第一眼!我比比眼色晃著頭朝向沐浴室,他終於感知到我了。

他點頭了。

我們完全沒有語言交流,就這樣迅速地溜進去了沐浴室,門一掩,毛巾一除,我們祼體相對時,我居然看到他的肉棒已經硬挺起來了!

完全是一根成熟、充血和漂亮的性器!即使他身材不高,也有些像高中生的軀幹,但是那一根直挺的肉莖,像香腸已烤熟般的誘人,我馬上蹲下來就吃!

精童被我含得更膨脹,我感覺到嘴唇就是鼓鼓地,真是一個妙遇,一個沒有對上眼,一對眼下一秒就口交的矮小男人,現在將他的生命之根交在我的口裡。

接著,他瘋狂地舔吮著我的乳頭時,我才驚覺,原來精童早已看上了我的胸奶!

我馬上硬了起來,因為他的舔吮活真的太好了,我被引爆了起來。

我們就這樣一來一回地勾纏著時,而我不經意地轉過身背對著他時,我沒想到……真沒想到……

他插了進來。

他本來是頂進來的,但不知怎地,角度剛剛好,一下子就觸碰到我的雄穴入口,而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自動打開,然而他就鑽了進來。

或許是精童的傢伙太靈活了,就這樣找到門路。

他開始抽送起來時,我真的有些嚇倒我和他這樣順利,從粗劍開始,到博彼,到脂包肌牙擦仔馬來小奶狗,我在健身院沐浴室野炮的經歷越來越多,只要硬度夠,中氣充足挺進來,我就可以盛放了,而且沒有多大的疼感,或許精童粗度是剛剛好。

我開始聽見了啪啪聲,真是太誇張了,他開始伏在我的身後,我聽見他喘息著,而我感覺自己的「棧道」被他的肉棒滑順而過時,感覺非常舒服。

我真的越來越放肆,一邊覺得有一種「怎麼我變得這麼壞」的淫蕩感,但另一方面肉體上感受到的抽送快意,讓我不能自己。

但我又得壓低著自己的聲音,好在有開著水花掩蓋著我倆進行著這種勾當的聲音。

而精童又開始捏弄著我的乳頭時,我發現自己完全處於一種自勃狀態,有一種前後拉扯感,天,那時我才體悟到,肉棒不在於粗長,而是要夠硬氣。

在這麼一想時,我聽到精童開始抽搐起來,他……就要來了?

這時才想起,他是無套的。

下一刻,他已在我耳邊用英文說著「I want to cum」

我來不及讓他脫棒而出時,沒想到,精童內射我了。

一個之前不望我一眼的男人,現在給予了我他的家傳DNA。

我馬上伸手去摳一下,然後拿起手掌一看,真的是洨,天……

而在這時,他的手已握著我的生命之柄,開始激動地捋擼著,我無法控制,交出了給他。我竟然被他擼射了。

他完成了他的任務,就披著毛巾出去了,我們猶如一對交配的動物,沒有說話,沒有離別,就只有這樣一種使命。

我感覺有一種恍神,然後繼續沖洗著肉身。後菊有一種莫名的虛空感覺,但那已是結束了。

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被孕了。一個本來看不起眼,卻莫名有性張力的童顏男人。

●B

我再走出來時,覺得還是半天吊似的,可能精童射得太快,也可能我的胃口已打開著了,現在完全合不上來。

我這時重返桑拿室時,門一打開,竟然發現桑拿室裡有一個人影,而且他在迅速地抽手。

定睛一看,原來是佐籐

(如果大家已忘記,佐籐是一個華人熊系爹地,長得牛高馬大,有一名成年兒子,定居外國。那是他年少無知時還是以直佬身份所造的兒子,之後與妻子離婚,但現在他成了一個只愛被吹吮的中年男同志。我們自2017年第一次交手,疫情期間再遇,還常聊電話,最後我封殺他,直至那一次的歡淫五環局……)

佐籐當時應該是在自撫著,當時旁無他人,那釘子戶或是印度人等的全不見蹤影了。

有一種感覺就是我與精童在交配著時,彷如「天上一日,人間百年」,一切換了場景。

佐籐當然不知道我與精童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我倆一對望時,他鬆了一口氣,我也馬上當機立斷,蹲下來扯下他的內褲,下一刻,我食用著我的第二肉腸餐了。

佐籐該是自擼到興起了,所以當我扒下他的內褲時,我看到的是一根向上挺的肉棒。

而且,我第一次看到他的肉莖硬得這麼長──他是典型的大樹掛辣椒,但沒想到這次我看到的是,前所未有的粗長。

佐籐可能真的是那種Nudist,越是一個人淫思滿腦飛,越是煮沸了自己的慾望。

而佐籐在脫掉衣服後,老實說是很難讓人抗拒的行走荷爾蒙,胸毛背毛滿佈,而且肥大壯,完全是慾望代名詞。

與剛才的精童對比,佐籐是爹地系,其肉身完全是真男人的寫照,而他的肉棒,重新回到我的嘴裡。

我只是吸了幾口,沒想到佐籐經不起我的口活,就射了。

人生就是這樣的道理,越是美麗的,就只是一瞬間。我看到佐籐那麼粗長的的硬屌,原來正是他快要射精結束的時候。

我沒想到他就這樣結束,我是看到他的黑內褲出現一兩抹白洨時,才確認他真的射精了。

而他是那種一射精後,馬上捂住性器逃跑離去的那種。

我還未站起來時,桑拿室門打開來了,而那時佐籐恰好正要推門離去。

那時水氣氤氳,我還未看得清來者何人時,佐籐卻與對方打起招呼。我再望一眼,原來是印尼科迪!

●C

我確認是科迪後,佐籐已開門離去,剩下我和科迪。而這時我已湊向他,他連忙推拒,而我馬上探問:

「你和剛才那人玩過?」

「只是互打(手槍)過而已。」

其實我在啞鈴區已見到了科迪,當時他是穿著背心,露出健碩的肩肌和粗臂,我心底裡大概知道他是會在這時段來健身的,只是我沒真正地去守候著他。

所以重見他時,我是有些亢奮,而且他看來是沒淋身就直接沖來桑拿室,沒想到「撞破」了我和佐籐的好事。

我的手捂住他的毛巾處時,他還是抵御住,「不不不,我不玩了,你和剛才那個玩吧。」

「他射過了。」我說。

科迪很意外望著我,但他馬上意會到我和佐籐……甚至是我們三人都是「互相關連」過。

「我想要你。」我說。

「但我不能射了。」

「為什麼?」

「今天射了。」

「那我只吹可以嗎?」我問。

那時我已將他的毛巾揚開來,將他整根熟睡中的肉條放在嘴裡。

科迪是屬於景觀形美屌,即是沒勃起时也是一大截的,而如同第二次那樣,第一口吸進去時,可以感覺到他是鵰是有一種微涼的口感,而且有一種我沒有聞過的氛芳味道。

我一蹲下來,慢慢地含著時,一個30歲以下的青春肉體就是有一個好處:充血快,因為我同時也伸手探向他的乳頭。

這時科迪的背心還在,而且他迅速地將背心下圍往後頸一翻,形成背心套。

我轉攻他的乳頭,這時發現他的乳頭有幾撮乳毫,而且……他的腋毛淡淡地一團,我理解到了,他上次是剃光了體毛,這次是原生態了。

他的胸肌與臂肌在今天的重訓後泵得特別強烈,而他在被我手唇夾攻乳頭和硬屌時,我也變成特別地高漲。

我在短短兩分鐘內,80%用來吮咬他的乳頭,20%用在擼管和吸棒,他的肉棒出現前所有的硬。

這時廣播又響起了,倒數告示著健身房關閉時間還剩多少分鐘。

科迪走了出去,我馬上尾隨,也回望一看,沐浴室等空無一人。

我再進入沐浴室裡,關上了門,不到十分鐘內第二輪入廂房,科迪整個人都屬於我的了。

看來我摸到了刺激科迪性慾開關的精髓,就是要含住他的乳頭輕扯,暗中再用牙齒去磨蹭他的乳頭。

他像一條離水的鰻魚一樣,非常難耐。

而他的肉棒,已暴怒成一個mini Hulk,在水花之下,像彈簧般在亂彈跳。

我漸發現,他的性快感好像是來自被調教的那種克制和束縛感,特別是他的背心變成半截的衣套時,有一種囚衣感覺。

我在口交他時,一邊抬眼望著他,他也俯首對望著我,而這時我發現他對我作出一個我沒碰過的經歷:

他在撫拍著我因撮唇而凹陷進去的面頰,輕輕地,但充滿柔情,而他好像就是這樣低頭望著我,久久一次才仰頭,但馬上就會再低頭望著我口交他的樣子,有一種捨不得不多看一眼,再看一眼的癡情。

那一刻,我發現我們真的通了情感交流。

他這次不像過去那樣要開門出去拿popper來助興,反而就讓我這樣地吸吮著。

有時,他高抬起兩個手臂,露出腋毛,有一種想掙脫但掙不了的神態,我抬眼望著一個乳牛魁梧受制於我的一張嘴的情景,我真的感覺自己嗨到飛天,因為實在是太性感了。

像科迪這樣克制的人,他的情慾開關就是那種自縛感。他該是那種精牛取精系的。

所以我就這樣攀上俯下地玩弄著他的兩枚乳頭,包括我還特意用拇指和食指掐起他的乳線,拚命地吮嚙,另一隻手則不停地彈撥著另一枚乳頭。

我發現自己在這樣主動出擊的情況下,我也自硬了。而在不久前,我才擼射而已。現在回想起來,當時與科迪的互動的性刺激幅度實在太大了。

當科迪開始從牆上的沐浴露擠壓器擠出沐浴露塗抹在他的肉莖上,我大概意會到他的意思,而一轉眼他就將我硬轉了過去,讓我背對著他。

科迪準備操我了。

我是有些期待又有些不安,剛剛才被內射,現在再來?

但也可能之前有鋪墊,加上科迪真的太粗硬了,他像一頭巨木樁,稍微一推門,我的城門整個垮了。

我真的被他頂到了,因為巨粗碩,我感覺自己馬上撐裂,爆裂到內部,那種疼感馬上爆發起來。

天,我覺得自己天崩地裂,特別是他開始抽送的時候,完全是來到我的盡頭似的,我是處於一種挨杠的處境,

狗仔式第一下、第二下……廣播又再響起,告示著還剩幾分鐘,我更緊張了,整個人像他的提線人偶般被科迪狠狠地套姦著,他在操到第十下時,我已疼得腰肢已挺了起來,將他擠出去了。

而且那時我覺得自己有一種排放的意識出現了,我有些擔心會自己「雪崩」,但當時想到的是,可能是精童遺留在我深山處的「白雪」觸動到了我的排放意識機制。

科迪開始激烈自擼起來,我知道他要射了,(他本來也不是說今天不要射精了嗎?)我馬上蹲下來,望著他。

我看著他的胸肌顫動,肚腩也是(他其實是脂包肌,還是有一個小肚腩的),而我不敢ATM(ass to mouth),所以準備被顏射,而不是讓他口爆。

我倆眼神對望著,有一種主與僕的尊卑卻虐戀的氛圍感,特別是看著科迪強壯的肉體在自擼時,我真沒想到自己會如此享受眼前這一幕(以前我是不看類似於自擼的日本壯男片子,但上演在我眼前時,卻是另一番沖擊)

科迪擼射了,我看著他高弧遠程射出,還捕捉到那道白弧線,我整個人真的如同看到煙花一樣地興奮,這是我第一次……第一次看到如此聚焦又高弧線的射精!

(但我沒有忘記那一次巨根柯樂在顏射我時的噴泉式颜射,那種流星雨似的炸裂射精,連我的眼窩都沾到一大片了)

我站立起來時,科迪的粗棒還拉絲著殘餘的精液,有一種吃拉絲披薩的感覺,我忍住自己去撩撥的慾望。

科迪這時望了我一眼,他又出手替我擼起來。我沒告訴他我已與精童發過一泡了,我以為自己也關閉在聖人模式了,但是我覺得我被他那種施虐與受虐般的高亢情緒感染到,所以被科迪察覺到我已箭在弦上。

我自己也「射箭」了,馬上有一種虛脫的感覺。這是我極少可以在短時間內兩次射精的場景,在我人到中年時竟然發生了。

這時距離休館還有十分鐘。

●D

我匆忙洗身後對著鏡子梳頭時,已整裝離去的佐籐經過我身旁,這是我們「冷戰」幾年再恢復肉體聯繫後,他第一次跟我說話:

「剛才被幾個人肏過了?」

「不多不少,就欠你那一條。」

他故作沒聽見,接著又說,「剛才你有看到那個印度人嗎?毛毛的那個。他剛才有開毛巾給我看,好粗!」然後他就拇指和食指比成一個C形來比喻著有多粗大,「有這麼大你知道嗎!」

「你啃不下嗎?」

「當然啃不下。我唔吃的。」他又掉頭走了,有些無厘頭,這就是庸俗油膩佬頭的作風。

科迪幾分鐘後也經過我的身邊,對著我微笑示意,他當時不是穿著背心了,而是一件薄風衣,變成一個小肉壯似的,依然十分迷人。

那一刻,我覺得我對科迪上癮了。

而奇怪的是,我對精童的面容卻沒有多大印象了,他給了我第一場炮局,但被科迪最後一炮完全給覆蓋了。

總結一下,這三環炮就兩個舊人一個新人,包攬了爹地系、童顏系、奶狗系。我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這不是真實的經歷。

(此文完)

2025年2月18日星期二

歡淫五環局


●A 


那天重訪一間久未光顧的健身院分店,心情愉快,人潮稀疏,在舉重區至少可以一個人顧影自喜。

我在繩纜滑輪時,有一個胖墩墩的馬來人友善地走來問我是否可以共享另一側的滑輪,我欣然答應。

然後他一頭我一頭,我就專心一致地做著自己的運動,環顧當時的舉重區,不到十人,心情感到特別鬆弛。而健身院外陽光明媚,久違的不是下雨天。

操練完畢後我到後花園的桑拿室轉一轉,在更衣時有一名齊肩長髮,有泰國紋身的貌似東南亞大叔,嬝嬝而行,與我同時一起更衣,我心想真的有些不幸,不知是否會是我下一程的釘子戶。

後來,進到桑拿室時,才發現裡面已有數人。

⑴ 一位之前曾經狎玩過的來自印度的直男,自稱有女朋友,然而愛送棒。

⑵ 剛與我共享滑輪的馬來小胖

⑶ 一位印度滴油叉燒,乍看應該是本地印度人

接著,第五位就是那位非常母娘的紋身大嬸了,他一坐下來,全場肅然。

當時我就坐在馬來小胖身旁,當其他人陸續出去只剩我與他時,我沒想到他主動開口說話:「你今天操練得如何?」

「不錯。」我說,盡量保持友善。

他就問我今天要練哪個肌肉,非常友善的開場白,一如平時我對我的意向炮約對象的撩騷話題。

我當時略為一看他的肉身,雖然有些小胖,但不失還有飽滿的胸肌,乳頭如同朱古力,肉感恰到好處,整體感覺比他穿起衣服時好看太多了。

我沒想到他只是圍著毛巾才會有一種性張力出來。

但我沒有什麼答話,其他人就陸續進來了,適合交談的時機已錯過。

之後我們幾人就輪番退場,而且明顯地就是避開紋身大嬸,畢竟他要撩炮的意向太明顯了,未坐下就將毛巾全條除下,肚腩在坐下來後大到整個下半身都消失了。

他的齊肩長髮讓他整體呈現出一種雌雄同體的猙獰感,大家彷如都有意識知道他會是怎樣的一個人設。

●B


我們五人分別前後進出桑拿室,僵局一直打不破。最後淘汰了兩個印度人,當中胖的那位印度人在起身裹包巾時還刻意揚給我看下半身,是有料之身,可是身材實在不對胃口。

而排骨精印度人自動棄權,可能呆了太久。最後,紋身大嬸終於放棄而沒有糾纏下去,看來他也是一個聰明人,有自知之明。

●C


當整個桑拿室只剩下我和馬來小胖時,我也不想浪費更多的時間,雖然他不是我的菜,但我也沒有太高的排斥性。

之前是友善和禮貌的試探,但我直接打起直球了:「要不要去沐浴室?」

他居然說,「哦,不必了。」

我不發一語。那一刻不是因為被拒絕而生悶氣,或是覺得這馬來小胖不識抬舉,而是沉沒成本太多了──我在這桑拿室泡了快半小時皮膚都皺了,他現在卻來演聖母修女?

沒想到馬來小胖自動解釋起來:「哦哦,我不是要貶低你,只是我自己是不來這一套的。」

越自證越是矯情。我就直接說,「沒事。我只是想看你有多長而已。」

這馬來小胖這時才願意亮出下半身給我看片刻,我覺得有交換價值──因為他居然、竟然是一個隱藏的巨根!!

我反正輸出了時間,我不介意就亮槍了,你有你的獨木橋,我也有羅馬大道。馬來小胖一看到我也揚起毛巾露出下半身時,竟然改口同意說要去沐浴室了!

這真的是矯情至極了。其實真的可以很簡單,要就要,不要就不要,別一直在裝,我面對這些愛裝婊最為氣餒。

●D


我與馬來小胖轉到沐浴室時,這時才完全看清他的祼體。他是有些蝦頭(我是真的很少剔除馬來人而視他們為蝦頭了的),可是這馬來小胖的肉體和下半身,完全是老公人選之首選!

他的肉莖不長,但實在太粗了,有一些像柯樂的那種暴粗巨腫,圓柱型,硬起來如同警棍,感覺是很厲害的神器。


真沒想到蒼天賜他這麼美味的肉身。我舔得一直流口水。

然而馬來小胖說,他是鐵一,而且連我的下半身也不願意碰。

剛才他裝成是少奶奶即要又要,現在則成了大爺,完全就是被動接受著我多年媚術練就下來的伺候。

最後馬來小胖說,他還是不想擼射了,而這時剛好有釘子戶在門外搗局敲門,破了我倆的雅興,隨之我們結束。

●E


當我從沐浴室出來時,經過隔壁的一間沐浴室時,真是湊合,開著門的是一位華人,有些瘦。

我倆一下子就看對眼了,而且是眼睛恰好落在彼此的那一刻。我不假思索,就鑽進了他的沐浴間,門一關,整根華人屌就屬於我了。

這華人的老二屬於蘑菇頭,包皮後褪,我只是輕輕含了幾下,他自擼而射,而且射了很多泡,我倆完全沒有語言交流,就是一眼看到就上,像是自動掃瞄機。

●F


當我返回桑拿室時,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佐籐

佐籐是我2017年時在健身院首遇,五年後再遇時(當時是疫情解封之後)開始交換手機聊天,發現他真的是有證書的傻撚,此後我不再理睬他。

反正要吃的都吃過了,所以這一兩年還是有碰上他,我視若無睹,畢竟已是藥渣,廢了。

當我再看到佐籐時,他獨自一人坐在桑拿室裡,穿著泳褲。

我一看到他,沒有說話,直接就撲向他,拉下他的泳褲,馬上吸棒起來。

我那時的狀態有些像科幻片那些喝血喝瘋了殭屍,見莖就殺。

佐籐沒有阻止我,之前他還不瞅我一眼,但我覺得他可能覺得我的身材變好了,而致沒有排斥了。

他大方地讓我吸著肉棒。

而且,他雖然略顯老態了,但一幅壯碩的肉身還是滿身毛,而且脂包肌,依然是十分誘人的熊肉。

而他的肉莖,依然如一──還是如此地短小。但我是殺瘋了,吸了第一條是開胃,第二條是誤打誤撞,第三條則是三生萬物,有肉就可以了!

佐籐硬梆梆起來,我們兩個都不語,或許這是五年後再重逢和肉體交流的一種不言而喻的默契。

就在這時,桑拿室的玻璃門打開來了,進來的就是剛才那位馬來小胖!

●G


馬來小胖見到我與佐籐打得火熱,有些顧忌,而佐籐就轉眼變成聖母,拉起泳褲就不讓我再吸。但只有我知道我們是自家人,這時我又做莊了,我硬將佐籐捂在泳褲的手拉下來,再度將他的肉棒放入口中狂吹狠吸。

這時,馬來小胖還是入局了,湊了過來,我的眼前馬上有兩條肉棒,一個是7年前的舊人,一個是五分鐘前的舊人,通通入口不準外出!

這是非常刺激的三人行,他倆站著擋在玻璃門,而我蹲著狂吸著兩根肉棒,而馬來小胖的肉棒最合口味。

就在這時,我看到佐籐親了馬來小胖的嘴唇,接著兩人在我上方接吻起來了!

佐籐之前是不讓我親嘴,而馬來小胖更是一直立聖母、少奶奶的人設,現在兩人在我面前癡纏起來。

我想起一件讓我很痛心的類似經歷,畢生都不想提及,我有些下頭了。

但我能得到的,就只是兩根屬於兩個男人的肉棒,他們動物性的一面,在我嘴裡,但他倆精神鏈接的一面,在兩人的舌吻裡。

●H


馬來小胖的返場也是短暫,他過後還是選擇出局,打斷了我和佐籐之間的互動。

所以我和佐籐也各自離場,站在桑拿室外休著氣,否則會被汗蒸到斷氣。

再返回桑拿室時,我還是採取主導權,因為佐籐永遠是不會對我主動出擊,我則是做為行動派,又是我做莊。

所以我倆返回桑拿室時,我還是繼續口愛著他,捏著他的粉乳。他就是大爺似的接受著我給予他的一切。

然而沒想到,門又被打開了。

●I 


我看到的是一個脂包肌,有些小可愛的濃顏系底迪,看起來有些像馬來人,但給我的感覺是菲律賓人。

他是屬於削脂後的小乳牛,肉感很好,但不是蓬鬆肉感,而是一種東坡肉的香噴噴。

他見到我和佐籐那種瞬間解體的狼狽,我知道他知道,而且我也看得出他的眼神,他就是同路人。

所以,我又再做了第三個局:我開始挑逗他,轉向摸索著這菲律賓脂包肌。我想如果我在返場時不再主動撩騷佐籐,一切都不會開始。

第二場三人行又開局了,我瘋狂地吸著這菲律賓底迪的老二,然而可惜的是其實他並非傲枝,不粗不長也不短,就是非常普遍的尺碼。

對於佐籐,在這一局來說基本上他是我的誘餌,畢竟我也吃透他了。

菲律賓底迪在接受著我的口舌招待時,也忍不住去吸吮佐籐的奶頭。我心裡馬上有答案,雙0局來了。

而佐籐,再次在我面前上演寵幸新妃的戲碼,在我面前又吻起了菲律賓底迪,只剩下我在他倆的胯下忙著整活。

●J


後來我們決定要去沐浴室,因為桑拿室太熱了。

我和佐籐先去到同一間沐浴室時,佐籐看到只有我,不見菲律賓底迪身影時,又要我去喚菲律賓底迪過來。

再一次的,我成為做莊人/組局人/知客,總之我的斜槓身份和主動性,就是成為服務於人的僕人。

菲律賓底迪還是進來了,一間沐浴室擠了三條大漢。

我在他倆之下忙著吸棒,而菲律賓底迪則是忙著與佐籐接吻,還有為他吮奶,而意外的是,菲律賓底迪也將我拉起來,讓我仨一起站著,他也有吮吸著我的乳頭,而且不斷與我接吻。

我是沒想到他對我的興趣,是不亞於他對佐籐。而他也有雨露均霑地為我與佐籐上演吸莖大法。

由於他的主動,導致我們這三人局更有動態,就是一種三生萬物的紛陳,因為之前那位馬來小胖,就是呆呆地讓我吸棒,以及和佐籐接吻而已。

我也不去想佐籐為何不親親我的嘴,總之,現在我手上有兩根肉棒,還有一個願意回饋我的菲律賓底迪,我至少不是一面倒全輸出的負者身份。

而佐籐我印象中是快槍俠不耐磨,經過兩輪由我主導的淫局,他還是先走一步,射了。

而他的床品是非常差的,因為當他一射精結束,是馬上拉上褲子頭也不回地走人。

所以只剩下我和菲律賓底迪。

而我和菲律賓底迪時,他看來更癡纏,完全對我使出了最大程度的媚勁,我被他吸得快飛天了,而且他是全情投注在我的胸肌吮吸上,而且他看來是奶頭控。

最後,菲律賓底迪口爆著我,我吮得他一滴不剩。

●尾聲

這場歡淫連連的奧林匹克標誌的連環扣,讓我也有些累了。我在換好衣服後恰好見到菲律賓底迪,我們聊了一下,證實我的猜測,他果然是菲律賓人(再次印證菲律賓是below average的尺碼),來大馬工作。

然後我倆交換了手機號碼,故事還在發展中。

後來我掐指一算,從聖母馬來小胖、神祕排骨華人到舊人佐籐,和菲律賓底迪外國人,再到兩場三人局。其實,如果我波瀾不驚,就沒有這些歡場了。


2022年1月6日星期四

容易惹怒的男人

自從封殺佐籐這炮渣後,我在健身院還是有碰見他(按這裡讀我與他的初遇)。但每次都沒有正面交鋒,同時我也不會刻意地去他所在的方向,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所以我還是默默地做著我的運動。我一直銘記著他敲我的肌肉說,「你真的肥了很多很多,有五公斤是嗎?」那種鄙視的目光及輕視的口吻,值得讓我記仇一輩子。

直至這樣三個多月過去了。我甩了12磅的肥肉。我自己也不大察覺這樣就痩下來了。但是我還是每天都去健身院。後來,我衣櫥裡的舊衣我也重新拿出來,都穿得上了。

就這樣,有一天,我去到一個冷門又殘舊的健身院時,看到佐籐在做著伸展運動,一如以往,見他時必是與人在聊天,他似乎是那些流浪狗,四處去乞求人家關注他,給他幾句話就像餵飽他饑渴的心靈一樣。

我很努力地做著拉索運動,那是我十分難得佔到位子的器械。

佐籐跑來和我打招呼了,當時我戴著藍芽耳機,也被逼停下來。

「等下你幾點返?」他問。

「唔知喎。」

「十點返吧。」他說。

「點解啊?」我問。

「無人。」他說。

我再睥他一眼。不答話。他繼續說,「你沒去XXX分店啊?」

「沒有。」

「這裡無咩嘢睇嘅。」他戴著口罩,但那幅淫相還是流露出來。

「睇咩嘢?」

「睇仔啦!XXX分店好多可以睇。」

佐籐開啟了八婆淫婦模式。我聽到很反感,但霎那間我的「聖母模式」也開啟了。我冷笑一下。「No comment。」

然後他搭訕無趣後,逕自離開。之後他就去做室內群體有氧運動,當中我還是在拉索器械上活動,難得佔到這玩意兒,就形同持續不斷的猛肏了。所以,我以千姿百態地善用著這器械。

事實上,我可以演繹出逾十多個使用方式來訓練。中途那有氧運動課中歇時,佐籐又跑出來兩次,在我耳邊說一些話,但我沒有摘下耳機,沒搭理他。

到最後我真的筋疲力盡了,我坐在休息區時,佐籐又不知在哪兒冒出來了。坐在我對面,要開始聊起來了。

他有的沒的跟我說了XXX分店某一天發生什麼斷電事情,還有他已打了第三針,總之是一種屬於自問自答式地模式來搭訕。而我是一邊捧著手機刷臉書,偶爾瞄他一眼。

他又重覆說著那句話,這分店今天很靜,沒有男人看。

「點解唔見你條中東仔男朋友陪你啊?」我問。

「佢係One Club的,唔係呢間。佢今日去咗另一間。」

「唔係喎,上次我在呢喥睇到你撩佢他㗎,他唔係呢間嘅One Club咩?」我追問。

「唔係呢間。」佐藤只是重覆著這句。

接著佐籐更直接地說,「我也很久沒有被人含咗,每次做完都係自己打飛機。」

當時我們坐在的休息區其實是偏離熱門活動區的,但我是背向大眾場景,所以我不知我背後是有誰走過。

我也睥了他,「是嗎?你咁多底迪,無人幫你含咩?」

「你不就是我的底迪嗎?敢不敢過來咁含我?」他第一次如此在公眾場合及面對面地說這樣的話。

「哈哈,我唔係你邊嗰。你有嗰位中東仔,屌佢啦!」

「無屌到。他唔畀我。」

「嗰日你唔係話你屌到佢流血咩?」

「無,入唔到,可能佢唔鐘意我的撚呱。」他這樣說時,我一連被他兩個「謊言」(一是他男友的會員藉,二是他所謂的肏他的中東男友的)炸到,我開始了我的反擊模式。

「但係嗰日你唔係咁講。你話,你終於唔係處男,屌到你的中東男友,屌到佢流血。」

「無。我無咁講。」

「呢嗰係寫㗎,有證據在whatsapp裡邊,你要唔要睇對證一下?」我打算取出我的手機出來要展示給他看了,但後來止住,畢竟我不要讓他知道我已封殺了他。

他別過臉去,只是一味否認,「無,我無咁樣講。」

「所以我就話,同你講嘢係無意思,你講話無誠心,唔老實,今日講一套聽日講一套,咁樣傾唔到嘢。」

我的語氣很嚴峻,但我覺得一句就夠,我不知道他是否明白我說得這樣淺白的廣東話,但是我終於找到機會來洩恨。

而且,我的誠心,其實是塞錢進他的口袋,我是教誨著他做人的道理。

我可以看見他四處與不同的人聊天,交流,甚至可能私底下會像上次對我一樣,私底下去電話聊天,但他這種說話前言不對後語,只做淺交而不能深交的人,其實是浪費人家的生命與時間。

四肢發達,頭腦生草,還活了一大把年紀卻是這麼如此單元細胞,有什麼比這更可笑嗎?

我過後起身離去,拋下一句,如同善者拋下一塊肉屑給流浪狗去吃,「你自便。」

他抬眼望著我,很疑惑,「咩嘢自便啊?」

我頭也不回,但心裡很想告訴他,「你唔明就當我叫你吃大便!吃屎咁解!」


2021年10月23日星期六

傻撚炮渣

本期要說的故事,也是一位奇葩。

首先, 對方是一名華人,我在部落格裡特別寫過的一個人---佐籐,而你可知道我的部落格極少會以華人作主角的。因為那時我們在健身院裡的奇遇,其實也是很故事性的,所以事後就寫了出來。

我以為是一期一會的故事。

但沒想到在快五年年後,我們重新相遇了,兩位萍水相逢的「前炮友」,在健身院裡的相遇。

其實在我們第一次相遇就馬上姣婆遇著脂粉客,有許多詳情我都忘記了,剛才重讀時才記起來,原來我當年的記載如此清楚。

第一次見面後我們沒有再碰過面,但是在今年MCO再推行之前,我們在健身院裡相遇了。

事隔這麼多年,佐籐看起來有些老了,而且也不像當年那樣地肌肉扎實,但是站在人群中,以這樣的華人體格來說,是很出眾的。

那時我們是在健身院,我爭取主導權不斷地想要我們重溫舊夢,即使我們其實沒有說過話,也不曾有言語交流,但就是靠肢體語言來溝通。

詎料這傢伙就是來欲迎還拒的,即使在沐浴室裡其實已幾乎露光了,而且整幅姿勢就是要請人上鉤,但是當我趨近他時,他卻遠遠地避開,情況就是如同第一次相見時那樣,欲擒故縱地亦步亦趨。

後來,我在更衣室更衣完畢後,恰好他也是在儲物格前,當時別無他人,我就採取第一步趨前,問他是否有手機號。

那時我是用英語詢問他,他見狀也爽快地拿出手機與我交換手機號,當場給我撥了手機,當時我一看他的手機屏幕,天,怎麼字體那麼巨大?這證明其實他真是上了年紀的人而有老花等,所以都是使用放大字體來方便手機閱讀。

我問他叫什麼名字,他說了一個聽起來很怪異的英文名(但我已忘了那時第一次時曾經交換過彼此的名字)。

但由於是隔著口罩說話,我以為我是聽不清,所以就按照我所聽到的名字輸入了我的手機裡。

他又跟我說,他等下要去吃晚餐,我就問他要否一起。他不語。

但我們出到更衣室時,他轉頭過去與另一個會員說話,把我晾在那兒,但由於我們老實說只是肉體相見的人,根本說不上是朋友,所以我也沒去理會,我自己也先行了。

過後我在whatsapp上留言給他打個招呼。

就這樣,我們開啟了一段很奇特的經歷。

我們在突如其來的一場MCO時,那時我還以為會是短暫的,但五月、六月等接下來幾個月份的疫情高漲得如此誇張,我們也沒法出門。

可是,就在這段期間,佐籐幾乎天天給我打電話。

第一次接到他的來電時,我受寵若驚,怎麼他會打電話來聊天了。

我們前一兩次聊天時,是全英文交流,因為我還以為他是香蕉人。

那時用英文談電話時,當然我們是要重溫舊夢。我跟他說,我們曾經在健身房裡有過一腿,就是五年前那一次。

他說,他不記得有這麼一次,即使我是多麼地鉅細靡遺地透露當中的詳節,包括我連他的性器特征都說出來,但他沒說是或不是,而且更甚的是,他否認他是那種會在健身院裡胡搞的人。

那時我聽了是有些失望,你看,我花了一大篇幅記載了這人的故事,但在他的腦海裡,我連一個影子也不是,他根本不記得我這個人。

那時我也是半信半疑,可能他真的忘了,畢竟是五年前的事情了。但是,對於我來說,我其實認人是相當有一手,任憑我遇過的人,我總會記得他,除非當時是太暗黑而無法識別。這可能是三溫暖訓練出來的功夫,即使那些擦身而過的人,我也可以在漆黑中勾勒出對方臉形的線條而隱約知道是哪一位。

然而真的是有人會患上那些臉盲症,再加上我其實也不知道佐籐說不記得我們那一次是真心話或是謊話,我也無從查證。

後來,他突然切換去用粵語與我交談時,語感徹底改變,我是有些愕然,但原來他真的是香蕉人,是受英文教育,只是生長環境使然而只懂得說粵語,不諳華語,更沒去過大灣區任何一個城市。

這時候,我們的交流更深入了。首先,我問清了他的出身、成長地點,家庭狀況,還有他的出道歷史。

只是佐籐的職業我還是不清楚,他只是說他是在私人企業上班,但是確切的職銜他拒絕透露。同時,他也對年齡保持神祕,雖然我一再臆測他是接近六十歲,他則否認自己有這麼老。

切換去粵語交談後,讓我倆的對話氛圍更加地透明,而且我也發現佐籐非常大的問題:娘。

他用粵語說話時,已散發出一種娘炮氣,我真沒想到他是一個陽剛瑪莉,總之我過去這些年所遇到的那些說粵語的馬來西亞娘炮的氣質,全都出現在他的身上。

而且,由於他只會說不會寫中文,所以用詞都是粵語的口語,而無可避免地我們的話題是切入到性方面時,他的話語與用詞就非常地粗俗。

例如他會說,我條撚好粗,今日射了,出了很多等這類的話。

他連他的體毛多到連下半身也滿滿鋪滿,以致他要每天剃腋毛與恥毛等這些私人的事情,都一一告訴我。 

那麼,佐籐奇葩的事情有什麼呢?

其實我的家與他的住所只是隔一個縣,驅車返往兩地是十分鐘,所以兩縣其實是相依緊靠的。我邀請他過來我的家,他竟然對我說,他沒來過我住的這縣。所以不識路。

我說你可以使用waze等的,過後我再問他的日常活動地點,他就說出我都熟悉的地點,他說他只是定時會去那些霸市採購日常。

但佐籐也告訴我,其實他是在吉隆坡成長,所以他才會說粵語。而如果是吉隆坡人,我所居住的縣更不可能他不曾到訪,這把年紀活過大半輩子,竟然不曾踏足一個人口稠密的縣?

這已說不過去了。

我問他是否有什麼朋友,他說,他的朋友都是在健身院裡認識的,因為他參加很多有氧課程等,所以有一兩個是定時聊天的朋友,還會時爾一起去飲食。

所以,基本上,他給我的信息是,他的社交圈子不廣。

他說他有一個成年兒子,但遠在國外工作了許久,也快到了適婚年齡,還曾攜帶洋妞女友回大馬見他。而為什麼有孩子,是因為他的前妻在產子後患上憂鬱症後不適合育兒(也送往精神病院了),所以他當了單親父親。 

至於佐籐如何出櫃,他說他當年不是同志,即使結婚後也沒想過,然而與妻子離異後,有一位朋友常在酒局中安慰他,他也對方分擔心中的煩惱等。

就在某一夜,他的朋友攜他回家,並趁他半醉半醒時為他含棒了,而佐籐則給對方口爆了,之後兩人就定時地, 有意無意地在酒局後,回朋友的家裡以休息之名,他的朋友就會要求解開他的衣服散熱等,然後對他上下其手一番,再到他爆漿,而且他的這位朋友會吞得點滴不留。 

那麼,兩人就從酒友變成了炮友,口炮之友,而他那位朋友其實也是已婚同志。

而佐籐說,他從未試過肛交,不論是一號還是零號,他都沒嘗試過,也不想嘗試。 這也難怪那時我在第一次與他玩一回時我有問過他是否是一號,但當時他只望著我,像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

佐籐也告訴我,他的敏感部位是乳頭。又對我說,他每次早上有morning wood太難受,而且都會射出濃濃的精液,又濃又多。

他在這方面的表述,我已記不起有多麼地惡俗,只是那種口吻就像淫窟裡的吹水王般,都在誇贊著自己是多汁又鮮,很多人都喜歡。

而這些描述,全是在MCO期間的深夜電話中透露給我聽,聽到這些內容時,你也只能做反應。有時,甚至將自己投射進去了。

我們其實是進行著連場的「電話性愛」,有時還到半夜三點。但都是言語上的那些描述,而且他的中文用詞理解有限,那些內容就是他會觀看著我被人肏,他會塞爆我,我是否會菊洞大開等等,不艷而俗。

但是,當我表示是否要打開視頻,或是進一步要真正地的電話性愛時,他就會匆匆掛電話。

因此,我越發覺得佐籐的社交技巧很不對勁,包括從電話的對答來看,以及突然掛電話的習性(真有些像我母親透露給我聽那些更年長長輩要結束電話時突兀掛電話的作風),而沒有先說結尾語等。我第一次第二次覺得奇怪,馬上回撥,但電話卻沒接通。

有好幾次我問他到底是什麼回事,他說他家的線路不好。 但是,沒理由線路不好,在掛斷電話後不到一秒內的回撥也撥不通啊。

而我是發現他對手機打字也不在行,所以有時我閒來無事發了whatsapp短信給他時,他會馬上撥電話來,可能是要避開手機打字。開頭第一句就是那種很浪騷的粵語問候:點啊?

他對我的述說或是我本人的一切其實不大感興趣,因為印象中沒有聽過他主動詢問我的事情。

只是他在說著他的性經歷時,包括後來反口推翻說自己不是在健身院裡胡搞的人,卻稍後爆料給我說,他曾在某一間的健身院中被中東男人硬硬要求含屌,而他是怎樣在浴室裡射了滿滿一泡的精液給他。

只有當我在述說著我的性經驗與歷史時,他才有興趣聆聽。而且會發問,但發問的問題其實很白癡,就是那種:「你有沒有被黑人屌過?你一定好喜歡大大碌那種。」

這類問題問了好多遍,但他猶如不會記得自己曾經問過我這些問題。

我在屢次配合氣氛來演這種騷女分享性戰績時,不自由主地也得配合著他變成娘炮起來,而這其實是讓我覺得很無趣的一件事,以前年少時因被逼要與一批損友結識而非得要扮演這些角色時,現在這把年紀還得想對白場景配合說:「係啊,我鐘意大大碌的」

所以基本上,我覺得他是有社交障礙的一個男人,腦袋思路也有些不清楚的人,到底這樣魁梧體格多毛多肉的男人,為何淪為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白癡呢?

我也覺得百思不得其解。

有一次,那時我記得健身院還未完全被勒令關閉時,佐籐撥電對我說,他在某某健身院分店,叫我馬上過去。他說他有一位中東朋友要肏我,問我要不要一起來。

我反問佐籐,如果那位中東健身友要肏我,那你在那兒幹什麼?因為他自己已一再表態說不會玩肛交。 

他說,他就看著我被人肏,然後他要塞他的大屌進我的口....這一類的淫話,也不知說了多少遍了。 

總之,我在電話中擔任了《亞當的禁果》部落格裡的HEZT,為他提供了情色幻想內容的養份,但真實生活中,我是有名有姓有智慧的男人,絕不是他充塞性幻想的玩物。 

即使在真實生活中要玩得很喪很浪,我也可以奉陪,只是我一再發出邀請及探問時,他卻是露怯時,那還有什麼意思?

我越發覺得佐籐這人真的是有些問題。之前逢有來電我總會去接聽,慢慢地,我故意錯過他的來電,也沒有覆電。 

我就覺得我不想浪費時間在做這些無聊的淫話對談。而且那時MCO已雷厲風行起來,人人都軟禁在家裡,也不方便出門。

我該嘗試的也嘗試過了,邀請他來我的家,他說不識路,要求他開視頻或發相片,他拒絕。與他約定在開放後去見個面來玩玩,他就會說「你咁多人要屌,幾時輪到我?」這類的話。

總之,我覺得這樣的交流下去,是跌進死胡同裡,絕路。

後來,我倆真的沒有聯繫幾個星期,他終於撥電話來時說,他在這幾個月身材還是保持得很好,因為他一直在家裡有做運動。

然後佐籐又說,如果常保持著身體健康的話,即使有新冠狀病毒也是不必懼怕的,因為自身的免疫力強。

然後他脫口說,「就像我的同事有染上新冠狀病毒,我們一輛車五個人一起出去,三個有中,我就沒有中招!你看我多厲害?」

但我那一刻就心想,在MCO之下你們一行人可以同時乘坐一輛轎車嗎?還是乘巴士?然而我沒有詢問,我在他心中該只是姣婆的浪騷女的角色,不是屬於人間清醒的。

所以,我相信他沒有聯絡我的一個月,可能是隔離,還是真正地染上了新冠狀病毒,我也不得而知。

總之,我們就這樣沒有見面,僅是保持電話聯繫,而鮮少手機打字的方式。 

緊接著在健身院開放了,他也有撥電來問我會去哪一間,我說了A分店,他就會追問我那兒是否很cruisy等等,我大略跟他說了我所造訪過分店後花園的情況後,我再約他是否要去健身院後花園玩一趟。

他又說,怕被人撞見等等,待我分析哪間分店的沐浴間是使用門簾或是門扉等之後,他又轉移話題。

總之,我們就沒有約得成在同一時間,去同一間分店健身。

直至有一天,我在某家分店在健身時,驀然見到一個似曾相識的影子。 

無錯,就是佐籐。

這是我近半年後第一次重遇他,當時我發現他其實長胖了,肌肉其實也松弛了,只是他的體型還是很魁梧,所以穿著背心時還是鶴立雞群。 

他是戴著口罩與一個會員說話,那時我還很猶豫是否是佐籐,除了他整個人麵團般發酵腫了起來,另外是他的頭髮光頂與稀疏得很嚴重,幾乎像那種化療掉髮之狀,而且整個人看起來像是乳牛配上阿爺臉。

我偷偷地望他幾眼,發現他的長棉褲還掛著一個自備的酒精消毒液, 他當時有在電話裡告訴我說,他是自備這一切消毒品與謹守這些防疫作業的。

所以,必定就是佐籐了。

後來我自己跑到bench press時,他就在我對面做著二頭肌彎舉,我摘下藍牙耳機走前去打招呼,就當是認識他那樣:怎麼你會來了?

他還是戴著口罩,劈頭第一句話,就是非常誅心地說:哎喲,怎麼你這麼肥了!

我無法不承認,但是我們該不會這樣與朋友說話。然後我們就很一般地聊下去,我跟他說,看來你真有剃毛哦。

他的確將腋毛與背肌毛都剃光了,所以雪白肥膏的肌肉,滑得不可思議,與他彪悍的外型是不相符的。

他就扭扭捏捏地帶過話題。

然後他又跑開了,在我面前繼續展示著如何二頭肌彎舉。而在那一天,我還以為我們可以重溫舊夢,包括可以馬上在廁所進行一炮時,即使我們在更衣室相遇,他還是別扭地又移動著碎步而離開了。

總之,在健身院裡,他像一隻花蝴蝶般四處飄蕩來撩人說話,不論是什麼種族或是性別,他都可以聊一頓, 包括清潔工人。 

而與那些乳牛會員相碰時,他的孔雀開屏的騷姿更是馬上顯露,就是不斷地與對方很爺們地聊天,或是一起彎舉等的。

而對我,則是睥睨著。

那天在健身院久別重遇後,他又在晚上撥電話給我了,我跟他說,怎麼你的髮型變了?我沒直說他的禿頭沒理好,所以變得稀稀疏疏斑斑駁駁地,遠視如同發霉長青苔的舊牆。

他說他來不及自己理髮,並說明天會自己理。看來我第一次採以真心吐槽的方式,而不是以仰慕的口吻與他對話,確實打擊到他的信心了。 

他在電話中也直接懟我說,我真的胖了很多很多,他說,我該是胖了至少五公斤。

我直認不諱,是的,我是胖了五公斤。

他緊接著說,真的,我胖到太明顯了,肚皮全都擠出來了。

但是,他沒有再聆聽我發胖的情況了,因為他開始自個兒說自己的事情。一如以往。

然而我不放過他,我問:那麼你是否喜歡像我這樣肥的人?

他支吾了片刻,然後說「ok呱」,話題又滑軌了。

後來,我們第二次在健身院相遇,卻在另一間分店。

那時我則是在做著蹲舉,突然間看到幾百米處他正在舉重區,以相同的著裝又出現了---白背心、棉褲,戴著口罩。

我這次沒有前往打招呼了,繼續做著我的蹲舉,畢竟在蹲舉區可是搶手之地,一離席馬上有人搶佔。

後來,我突然發現他來到蹲舉區,原來他竟然與我之前看到的一位長得有些珠圓玉潤的童顏中東男子(應該是留學生)說話,並教導他使用T-bar來做landmine press (地雷管雙手肩推)。由於我戴著耳機,就沒聽他們說話,看來他又是那種熱心分享之類的。

而我們之前的相遇,則不見得他如此專心地與我分享健身心得。

我也知道他在他人面前會扮清高與直佬,所以只是微笑示意打招呼,然後各做各的。

後來,恰巧地我們又在更衣室碰到了,前後時間進沐浴室。我看週遭無人,就調皮地推開他的沐浴室門,他那時全裸在花灑下沖著涼,一條兔子尾屌縮得像快掉落的煙蒂了,然而還未來得多看一眼,他就大驚,馬上關門不讓我推門入內(門是沒鎖而可以任意推開的,只可以掩上)

所以我再次碰壁,我越發覺得,我們之間不可能再進一步了,他到底還要在我身上拿些什麼?我連肉體都獻上了,他不要,他要的是我覺得最珍貴的東西----時間,陪他說廢話的時間。

第二天,我隨手發了個whatsapp短信給他說,看來他昨天與那位中東留學生關係不錯。

這一次,很難得的,佐籐打字與我聊天了。

他說,那童顏中東青年很喜歡他。

「那你有被他吹過你嗎?」我問。

「昨天。」 

「在健身院裡?」

「是的。」佐籐答,換言之,我昨天屢屢發功碰釘,原來他留給中東男生了。

佐籐繼續打字:「過後他帶我回家,我射了三次,他很喜歡。之後剛才中午12點時我們也玩了一輪,他喜歡我的精液,很滾燙,很多。 」

「那你有肏他嗎?」

「昨晚他有嘗試坐上來。但他是處男。」

「那你昨晚成功肏到他嗎?」

「沒有。他是處男。」

「你不想叩過來和我分享你這些情節了嗎?」我還以為他會撥電跟我說這些,所以我有此一問。

「我不會再叩你了,叩你也不接,所以不再叩。」

我這次直接說了,「因為我覺得你對我也沒有意思了,所以即使我接電話,最後也不會發展到哪裡。你在健身院裡甚至拒絕讓我觸碰你或是不大願意與我說話。」

我打完這句話,其實我已是輸家跪倒在他面前了,因為我亮出我的底牌,我們這是零和遊戲,他已勝利取完我一切的尊嚴,其實我也真的不必將這些受害者般的負氣話說出來。

佐籐接著打字:「我現在不能跟你在一起了。那男孩叫我不要與其他人混,只跟他,我答應他了。所以下次你別對我動手。」

我回一句:「我不會,祝福你。」

他繼續他一個人的獨白,述說著他的故事:「他要我肏他。即使他是處男。剛才12點那輪我肏到他了,他流血,他說太大了,破了。我第一次肏人,但他很開心。今晚他還想再要。」

這時候,我已封鎖了佐籐。

我不會也不想再浪費時間在他身上,更杜絕他浪費時間在我的身上。

對於一個有社交障礙卻又寂寞,同時可能是靠類固醇成功練成倒v形肌肉與圓肩肌的老年乳牛來說,我對他始於肉體,但止於腦袋與性格。

像他這一種孔雀型的男人,實在太多了,他要的是他人對他進行肌肉崇拜,他要接受他人的仰望與讚美。而他在健身院裡就是刷存在感四處撩人聊天,然而在生活上是蒼白乏味的,所以真實朋友也不多。

那為何他不斷地撥電話給我聊天?又與我搞起那些曖昧起來大談性經。我還陪他癡喪了多少個夜晚。

至於他與童顏中年男生的一切,與我無關,我也不想知道,因為我已不是他人生與生活的一部份,連配角也不是,那為什麼我要浪費時間聆聽他的故事,更何況我也不知道他的故事經歷的真偽,也可能是另一場胡謅。

我突然想起我有很多次這種經驗,就是本來與對方處得看似還不錯的,包括有可能進一步穩定下來發展,或是可以發展成固定炮友,不論是bf (boy friend)或是fb(fuck buddy)但是對方會突然在電話中告訴我,他與誰誰誰在一起了,突然間「被分手」。

最經典的就是椰漿飯,還有九厘米先生,之後在這近二十年來還有數不清,也沒有寫出來的某某人。總之,我該嘗試該努力過的,都進行了,也為自己爭取了。

更甚的是,他們用這些招數來拒絕後,態度大轉彎而形成睥睨的態度。那一刻,終於讓人清醒,什麼是作賤自己。


幾天前,我又在健身院碰到佐籐了。我沒去打招呼,他也亦然。我是瞥見他在等著進場有氧課程班裡,過後我又四處跑動忙我自己的運動了,就像兩個陌生人般。

後來我在騎著健身腳車時,突然感覺到有個身影湊近,原來是佐籐,我只聽到他披著一抹戲謔的笑容說,「你真的好肥。」

這句話真的刺耳,而且有一種惡臭,就是要誅心。

我只是瞄他一眼, 微笑,再轉頭繼續我的騎腳車,即使我只是在原地騎行,但我的征途還長得很,今天起,我不會為不值得的炮渣回頭。

(完)

PS:  慾海裡浮沉甚快,我還記得隔了十二年,我才對當年快手將我封鎖,重新亮相搭訕我時,我才出自靈魂的發功,一手將他斃了,永不超生。

2017年2月23日星期四

慾望打烊前

那時已是晚上十時許了。我極少來到這間健身院而待到這麼夜,而且快要打烊了。在穿好衣服,準備離開前,我上個廁所,在尿盂前小解。

2009年贏得新加坡先生兼健美先生出身的陳偉德,也是一位得獎的時尚攝影師,如今已成為大熊乳牛一位,毛茸茸的軀體,相信若沒有剃毛更加茂密…而佐籐就是接近這種款式的乳牛熊…
這時候來了一位乳牛,穿著名牌棉質運動衣與貼身長褲,一身汗淋淋之狀。

他站在我旁邊,而我向來是站在中間那個,因為這樣即可以坐收盡收眼簾之利。

這隻乳牛是一個華人,他長得真的非常高大偉岸,以華人而言,這樣的身高已屬出眾,加上他的身形是那種體型大到頭部顯得很小的巨人型,其實就是那種日本性愛漫畫類的人物。

感覺上他該是有個日本名字,好,就叫他佐籐。

老實說,這種類型的華裔,特別是馬來西亞華人不多見。

而當時他是站在我身邊小解,我就不經意地瞄一下,可是,他的手背遮住了一切。

通常當手背遮住了小解中的子孫根時,就是一個最明顯的指標──他非天生大器。

我們互望了一眼。佐籐是個粗眉銳眼的人,但頭髮稀疏了,我覺得他的年齡是至少50歲或以上。他的髮線後退,如同清裝頭,髮量少得已露出頭皮。

但他的眉毛之粗濃,讓我想起很久以前一位港星李子雄,就是那種雄性荷爾蒙看似發達過剩,以致早年禿頭掉髮的缺陷美。

我刻意地往後移臀,讓我的下半身顯露在他眼前時。這時我看見他移開手背了,露出半截相當短小的陽具出來。

但肯定的,那陽具是已經勃起──在短短幾秒內。

我再望他一眼,他的眼神已示意我,而我是在0.01秒內意會到,原來他是同類。而且長得那麼高大魁梧,確是有些些出乎意料。

但在這圈子裡,有什麼奇事奇人沒機會碰過?

但我只能猜佐籐的眼神。我那時收拾好我野性滋長的下半身。我想就速戰速決,就地解決吧,就想到去廁所間。

我關上門,但沒有鎖門。

但過了五秒,佐籐還未進來。我再開門出去。這時他還在尿盂那站著,該是作狀小解。

我再湊前去,發覺他已經完全勃了起來。一個巍然挺立的肉身,有一根不成比例的「兔尾屌」,完全充血,而且龜頭無包皮而裸露。

其實他並沒有小解,只是掏了出來,像展示著標本那樣等我,我大膽地伸手一摸。硬的。

在觸摸剎那,佐籐退縮了。事不宜遲,我知道廁所裡只有我倆,於是開門見山:「我要給你BJ。」

我示意指著廁所間,他搖搖頭,本是剛強的眼神有一種怯,我再建議:去沐浴間。

佐籐點點頭。

我重返更衣間,佐籐指示我在暗隅的更衣間,將我的背囊等都重新置入儲物格,褪盡衣物, 裸身後,重披濕漉漉的毛巾。

我等了幾秒仍不見他的人影,原來他又去飲水機裝水。真是婆媽。

在短短幾分鐘內再度回歸原始,施展野性,這真的是我多年來在健身院後花園的頭一遭。

我在沐浴間區等候著佐籐,一邊觀看著他在干什麼,還好他的儲物格是毗近沐浴間區的,所以我還可以在牆鏡上看到他的一舉一動,而他仍然是慢條斯理地脫下衣物。

他一脫上衣時,我著實嚇了一跳,因為他是肌肉滿佈的那種,除了胸肌大而厚實,而且還長滿胸毛。加上他的皮膚白晢,濃濃的體毛更見顯眼。

像佐籐這種華裔乳牛熊的貨色,在本地健身院真的很少見!

我心開始噗噗地跳。我沒有啃過這種大熊型的,滿佈胸毛的馬來熊吃過不少,可是佐籐是華裔,這對我來說是萬中遇一的機率。

終於見到他步入沐浴間區時,只見他沒披上毛巾,但只是穿上一條白色內褲,袴下的叮噹若隱若現。

難不成他要披著操揀完後汗水黏答答的肉體交給我吧?我怕我會吮到海水般的咸而已。

後來他再走進去其中一間沐浴間,淋濕了身體,讓白色內褲完全濕透。

而那不是泳褲,是那種類似夜市場買的廉價內褲,褲襠間是有些鬆垮,他就吊揈揈地走過來。他淋濕後,至少可以淋掉一些汗。

他示意我走入蒸汽房。我照做。

一走進去時,發覺裡面無人。我在裡面站著,佐籐走進來,我才發現原來他連背部也有體毛,多誇張!胸毛是奇經八脈裡的太沖脈太盛,而去到胸部才長胸毛,然而背部也長毛,這又是什麼跡象?

乍看他真的像一隻猩猩。

佐籐站在門沿,之後示意我跪下來,他拉下白色內褲,掏出了「傳家之寶」。


在熱騰騰的環境下,我首嚐他的滋味。

佐籐那兒是剃光毛髮的,可是卻開始長起來成為髮渣,相當刺。我的嘴唇像磨到了毛刷,而嘴裡的,盡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煙韌。

有種像燙過水後一束狀的意大利麵,因為他的不長,但相當粗大,所以是一柱撑開,成了我嘴裡的頂樑柱。

但那時是千鈞一髮的,隨時都有人闖進來。咂了幾口,他又抽離而出,這時我已傲昂昂地立正起來。只是佐籐眼神流轉,不斷打量著外面。

「你住在哪裡?」他問我。他的聲音是渾厚低沉的。

我說出地方名。他再問:「你常來嗎?」

「不是這間。你呢,你住哪裡?」

佐籐說出這健身院近一帶的社區。他說,「你和家人一起住嗎?還是一個人住?」

我答與家人一起住,再問他,他也說「是」。

「你結婚了?」我問。我看到他的無名指的戒指可真顯眼。

「嗯。」

「有孩子了?」

「嗯。」

「我想要吃你爆漿。」我說。他望我一眼,不語,臉轉向玻璃門外。

這時我再度走近他,再跪下求棒。他償我的愿,賜棒一根。

我漸漸吃到他發脹起來了。那種煙韌感覺更強烈了。

突然間他推開了我,「有人進來。」他說。

這時我才發覺進門來的是一位馬來乳牛,看來是快要練得成形了。只是體脂率看來還蠻高,他是披著毛巾。

佐籐與這馬來人談幾句話,他的馬來語好流利,但我只有在這位程咬金的現身下,才知道他的語文能力。可是我要的只是他的性能力。

我受不了無聊地佇立在地,就外出一站。卅秒後再等佐籐出來,我們去到隔壁的烤箱時,也是我倆。

門一掩上,我們就開始暗中來的勾當了。

在烤箱裡會比較舒服,因為至少不會水氣氤氳的,雖然同是熱,但不會過於炙熱。

我的眼前就只有一個目標,就是讓他完全不能自己,完全解脫爆發。

這時我發覺佐籐的根部,其實有個深陷的凹環。我以為他套了個屌環,但看來不是,乍看彷如是除下屌環後所留下來的褶印。

從他剃恥毛與這摺痕來看,看來他是一個性生活活躍的人,否則不必做這麼多的功夫。

話說回頭,年過五十歲的屌,真的是有些遜色。

我在十二年前寫過,這種像發蓬的蛋糕一樣,乍看是蓬脹,其實是沒甚中堅力量的,彷如沒甚「骨氣」。

我只是感覺到他有挺起來,但很快地就泥軟下來。

而且,過程中我的嘴唇被他的毛渣子扎得有些痒痒的。

佐籐的獸性開始散發起來,他索性按捂著我的後頸,狠狠地操著我的嘴。而且還是要我深深地扣喉下去,只求讓他盡根。

我被他噎得快掉淚。

這真是典型、像在A片電影裡走出來的變態狂魔角色。

沒多久,剛才在蒸氣房裡的那位馬來人又跑進來了。我們分分合合,我再度退出室外。

但事實上,我連那位馬來人也想要吃下去。我的胃口一開,就是食人鯨般什麼都可以咽下去。

佐籐彷如無所謂般地就拉回他的內褲遮住半挺起的陽具。由於他是起得快,也沉得快,既使那位馬來人是坐在他對面,而他保持站立姿勢,也不會察覺他被攪得挺立起來。

但這也因為他練得太過魁梧有關,以致他本來天生都不太非凡的屌,顯得更溫馴起來。

我坐在烤箱裡的一隅,看著眼前這位不認識,但一認識不到幾分鐘就為他口交的男人。看著他挺拔的胸肌,心想他可能真的是健美出身,因為他的肌肉量只能有massive來形容,現在看來是過氣,以致體脂覆蓋,但其實暗藏著扎實的鍛練功力。

可是,像如此猩猩般的身型,若要真正上場來操,我想以他的尺度, 要為我深耕恐怕有難度。

我再看他胸毛雜亂的胸部,兩枚乳頭是分嫩挺尖的,像兩枚小花蕾,更加說明他是常運用他的乳頭,以致被琢磨成又大又尖。

難怪剛才吸著他時,他都是兩手捻弄著乳頭。

我懷疑他其實就是一個零號。



聽著他們無聊的對話,我又走出去了。佐籐知道我的意思,他也稍後尾隨著我,一起再步入蒸氣房裡。

我問佐籐:「你叫什麼名字?」

佐籐說出了一個菜市場英文名,如同中文裡的「家明」這名字。

像這樣出眾的外形,卻有一個菜市場的俗名,也可真是浪費的。

他這時坐在兩層凳子的上層,再掏出他那免尾屌。一看,又趨軟了。我得重頭開始泵氣注入元氣。

我埋頭苦吸著,他一邊投眼在外緊盯把風。我將他的內褲拉得更低,就想看看他已成功制造人命的蛋蛋是什麼模樣。

佐籐全程是靜靜地,不發一言。但他只是這樣默默地接受著我的唇舌招待。

「我想讓你干我。」我說。

佐籐望著我,眼神中沒有「可以」或「不可以」的意思。他像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



後來又有人進來,我又出走,而這時我已聽到廣播,說健身中心還有5分鐘就打烊了。那時我想到要離開,因為這佐籐都不知是否要真正完成我倆的使命。

當與他身處在一起的另一位馬來人也離開蒸氣房時,我那時已在走廊區等候,佐籐跑去其中一間沐浴室淋身。

蒸氣房的燈隨即熄滅了,只有烤箱亮著半昧的燈。整個更衣間的儲物櫃其實已被清潔工打開來了,音樂早就停止,全場凝靜地有著一種肅穆的氣氛。

而一個外表出眾、雄糾糾的人夫人父,穿著一條白色內褲,從沐浴間走出來。

他逕自走到烤箱裡,招著手叫我進去。

在烤箱木門門沿,佐籐佇立著,再度將白色內褲扯脫下來,他的內褲始終沒有脫至膝蓋處。他看來是要防備突如其來的程咬金沖進來時,他可以將穿回內褲的時間縮短。

我馬上將垂軟的他叼起來,讓他真正成為一名威武的男子漢。

吮吸了幾口,我覺得機不可失,我一定要嚐嚐他的乳頭。好久沒試過去吮弄真正乳牛的奶頭了。我放嘴一咬,含到他的胸毛,但他的奶頭是相當柔軟的,而且很有嚼頭,因為約有兩分分的尖拔。

像這樣的奶頭,其實是很多玩法的。我舔了幾下,忘了我應該也要下手處理他的下半身,可是我自己也在自娛著,而另一隻手也得要提著毛巾,實在應接不暇。

我在想像著這有妻室的男人,是否是每天都在健身院逗留得這麼晚。家是他生活的地方,但是他心所屬之地嗎?他的性器官是否只是給他的妻子所用(顯然不是的),而他是否真的巧妙又天衣無縫地掩飾著他的雙重生活?人前是人夫人父,但人後是一個裸著下半身,挺著陽具供吮吸的同志。

這時候我的手往下伸,驚覺他的陽具已呈直角110°翹了起來!這是之前沒出現的情況,我這時才發覺,原來他性慾的機關開關就是他的乳頭!

我一邊更用力的吮著他的奶頭時,接著頭往下一探,將他密密實實地用唇封堵起來,佐籐開始抽送起來,傳來微微地,一浪浪的呻吟,他開始連綿不絕地為我送棒時,我知道他快到高潮了。但還是一下、兩下、三下、四下…到第15下時,我的兩唇開始麻了。

我心裡的時鐘在倒數著 :是否真的要打烊了?如果健身院突然將全場的燈捻熄了怎麼辦?我還未穿衣服,我還在為一個素昧平生的男人口交著。

他用力地捂著我,我不得不張開大嘴,將他完全梗進,我的嘴唇緊緊地貼在他的恥毛渣處,那塊肉是軟軟的,可是我口腔裡的,裝的是一條巨大的屌。

由於他真的不長,我可以完全吞納。但當他的吟聲越來越強時,我感覺到我的喉裡突然被燙了一下,我知道他爆漿了,而且滴落在我的舌頭上,因為瞬間我就舔到那種味道了。

我彷如支支吾吾地,無法言語地,男人射精後的抽搐,像被撈上岸的魚,只是在痛苦卻快樂地掙扎著。我發覺自己也如電襲般的快感幅射起來,我們一起解決了自己的慾望。

我吞了一口佐籐的精華。我猜想他的爆漿是沁流而出,而非沖天炮的飛射,因為我感覺到喉間是一下、兩下地微微被燙了一下。

在烤箱木門的小窗照進來的燈光下,佐籐提起我的後頸,我與他的肉棒子分開了。我看到的是一根正在變形中的陽具,像被摘下果實後的枝椏 ,有些垂頭喪氣。我舔一舔嘴唇,及時別過臉吐出喉間屬於他的液體。

而佐籐也沒在意,他只是迅速地拉上內褲,包裹著一根剛被消費掉的肉棒子。

這就是一種性愛進行式。如果我們是男女野合,像他這樣爆漿,可能我就懷孕了。

事到如此,我們都為自己的慾望打烊了。我走進一間沐浴室匆匆地沐濕身體,他也不知去向了。

一兩分鐘後,我沐浴完畢,看到還有一位馬來乳牛迎面而來,這時佐籐已站在梳妝台上吹著風筒,那馬來乳牛與他寒喧一句。我想佐籐真的是常客,而且都是乳牛圈吃得開的紅人吧,只是剛才匆匆一會,他已與三個不同的馬來人交談。

我那時已穿好衣服,他依然是半裸照鏡,我在他身邊擦身而過時,覺得剛才吃了一餐速食,也該滿足了。雖然我真的躍躍一試吃全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