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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2月16日星期日

印度乳牛的曲折劇本




說一下農曆新年時發生的健身院後花園故事。

當時健身院幾乎沒人,感覺非常愉悅,即使是後花園也毫無斬獲,因為沒人。直至我拿好沐浴露等要去沖涼離開時,經過置物櫃,看到一個印度乳牛,年約40歲,有些像本地印度人,不見得特別帥。

基本上他的身材是一眼假的用藥王,因為龜殼肚很明顯,肩肌臂肌等也是非常明顯的飽滿線條。他當時正在寬衣,一見我經過時,眼神拉絲得像披薩芝士一樣斷不開。

我先去沐浴一番再去桑拿時,看到他正好坐下來,我發現他是沒有淋過身就進桑拿,我是有些避忌。

但當時無人,他慢動作坐下來時,故意不遮擋下半身,我全看在眼裡。

而他的下半身,讓我有些出乎意料──相當粗大。對於印度人而言,這很難得,加上還是乳牛!

我就不客氣了,坐下來後馬上伸手去摸,然後他索性打開毛巾讓我伏過去吸了。

只是一兩口,他已全然硬起,彷如注了藥一般,不只粗大,還是有些彎翹的,他的充血狀態,已是黃瓜級的。

他之後站了起來,還特意提起毛巾做屏障,以防外面人會看到裡面發生什麼事情,見狀如此,我說去沐浴室吧,他也同意了。

我以為我會發生讓人驚歎號連連的動作片劇本了。

但案情直轉急下。

在沐浴室裡,我狂咂了幾下,印度乳牛就指示我吸得慢一些──我還以為黃瓜級的肉棒是經得起磨練的。

但很快地,我已感覺到他不是那麼享受,而且他主動提拎我上來,讓我站起來。接著他兩手塗了沐浴露,抓起我的老二,另一隻手指馬上入菊指姦我。

我才意會到,原來就只是這樣,就是要動手,不動真槍。

一幅筋皮肉,只是聖母體,不容褻玩。

我還想再吸時,他已婉拒,後來他直接做出一個動作,讓我馬上停止我的動作,以及喚起了我的警覺心。

因為他看到我拒慫讓他指姦,而且我也不聽話一直還要再探棒時,他在花灑之下開始清洗他的翹屌,還掬起掌心做瓢勺狀,一勺一勺地潑向他的硬翹龜頭!!他的清洗動作是兩手合力,就像澆花一樣。

這是殺傷力不大,但侮辱性的動作,看在我眼裡,就是我污染了他的「聖杯」。簡言之,我是污染物。而我留在他的龜頭上的,只有我的口水!

我沒有看過有人是這樣在中途去清洗他的屌。

然後我突然醒覺,他是一個生臉孔,他的身材和硬屌條件這麼好,他是不是MB?又或者他是否設仙人跳之局,除了告發,或是向我敲詐金錢?

因為當時我發現他的剽悍的外貌(眉壓兩目)的樣子,讓我有一些戒心。

他也表示要外出了,我馬上與他自動分離。但這時我才發現他錯取了我的毛巾,我來不及叫著他,但馬上冷靜一下情緒,還有判斷一下我的直覺。

我再走出沐浴室時,重返桑拿房時,看到他還在裡面。我決定一探究竟。

我與他交談起來,若無其事,我問他剛才發生什麼事情。他說沒什麼,只是有些累。

我明白了,我是被人嫌棄了,或許是我的肉身不夠完美,或許是我的動作不夠專業。這一點,我的心思是一塊明鏡,當有人即場嫌棄時,我是馬上感應到

(所以有時我的內耗就此而產生,我總會先從自己的身上找問題,然後開始自責)

但我得搞明白他是何方神聖。

「我沒見過你,你是本地人嗎?」我問。

「我是本地人。我常來這邊,其實這裡的工作人員我都認識一下,如果被他們看到,這就不好。」

他告訴我他的名字和歲數,但我還是有些戚戚然似的。我不怕他舉報我,因為如果他認識工作人員的話,他潑我污水,他自己也是中招的。

當兩個人出現這樣的信任危機時,其實就是能量中斷的時刻。

即使是陌生人。因為本來我們是肉體上的吸引,但當他沒有溝通而使用肢體語言(掬掌澆屌)時,那種慎重的保護動作,其對立面就是我是危及到他福祉的破壞物。

而我,當時聯想到他是不懷好意的敲詐MB,而且馬上產生了他一身匪氣的不良感覺,或許,這是源自於我心底裡對印裔這群體有太多固有認知和標籤。

但我相信,人的直覺往往最忠誠於自己,當他覺得自己是聖體只供膜拜不許褻瀆時,反而激發了我的最底層的傲氣和骨氣,老娘也不是隨便給予我的專業伺候。

至今我就未再見到這印度乳牛,但肯定的是,我現在已是下頭了。

2025年2月12日星期三

健身房三族招待會



●A

我覺得那一天在健身院後花園的荒淫經歷,是從那位高挑身材的本地印度人在我面前解下毛巾,露出他身上僅有囊袋雙丁褲開始。

這位印度人身高六呎,見過他好幾次,長得相當陽剛的,就是絡腮鬍,但我沒想到他半祼在我面前時,連毛臀都全露了出來,全場只有我和他,我就沒放過他了。

我之前還以為他是純1號,但沒想到他會是一個如此著裝的騷貨。我在進沐浴區之間是看到他換著衣服,當時他已是死盯著我看。

而我進去桑拿室沒多久,他就跑進來了,很自然地在我面前脫下毛巾。

猶幸他不是那種旗桿型的排骨精,而是有些肌肉的,身上還是散佈著胸毛,我站起來時他還故意背對著我,然後我張口就吮下他那枚沾著胸毛的大乳頭。

他不讓我碰他的囊袋,但他自己掏出他的老二時,我是有些失望,因為著實不長,而且還有長長的包皮,他自己擼著擼著,加上我的奶攻,他突然就硬起來。

他的充血狀態來了後,我就淺嚐幾下,但看來他沒有什麼感覺似的。他開始問我是否有潤滑油等,我說沒有,我再問他是否是0號時,他又自稱是0.5,攻受皆宜。

但我就是不信,我的手指這時開始指姦他的菊時,他已叫了起來,而且撅腚的姿勢非常嫻熟,貨真價實的偏0了。

然而我沒什麼心思去指姦他,只是一種狎玩似的,看著他如此剛烈似的外表,藏著一顆婊子臀,其實是蠻好玩的。

●B

這瘋狂的時間約莫是幾分鐘,桑拿門就打開了,我倆迅速解體,但我看到對方後,是一個長得不高的輕熟馬來叔,濃顏系大眼睛的童顏,有一種小帥,身材稍有肉感,乳頭漆黑,圍著毛巾進來時看見狼狽的我倆,也意會到發生什麼事。

我見這馬來人沒有一臉惶恐,馬上判定他就是同路人。我就馬上恢復狂吸著印度高佬時,馬來輕熟叔知道發生什麼事了,然後我不假思索地就拉下他的毛巾,轉而蹲伏在他的胯下,五分鐘內第二條陽具入口,我吃得滋滋有味。

馬來輕熟叔的老二是筆挺棍狀型的,十分好吸。但是他沒有除毛,看來就是有些自我的個性。我見證著第二根在我嘴裡成杵的肉棒時,現場成了3P淫慾場。

我也不理會馬來輕熟叔和印度高佬在我上方做著什麼,總之我就是埋頭苦吸著,但我發現馬來輕熟叔好像有些閃躲我的嘴唇。

後來我才聽到他說,我的牙齒碰著他了。

我才想起我是多麼地急切,導致以剛克柔,克到他的老二了。這也反映出我當時是多麼地狂熱。

●C 

這時,其實門外來了另一個人,他有走進來,那就是我熟悉的印度大叔

他是見到我正在服侍著一個印度人和一個馬來人,我見到他時是有些意外,我是想再一起招待他時,印度大叔婉拒,他就這樣旁觀著眼前的招待會淫局。

印度高佬有和印度大叔說幾句淡米爾文,但我就繼續我的「份內事」。

後來他選擇外出,只剩下我仨,並是站在玻璃門外,看來是為我們把風,我覺得這樣也好,所以我更加放縱地遊走縱橫在兩根陽具之中,但那時我是較關注在馬來輕熟叔身上,畢竟他的肉棍和不粗長的屌,都長在我的審美點上。

●D

即使印度大叔在門外把風,但下一個不速之客闖進來了。

那時馬來輕熟叔已傾身接受著我的嘴唇禮遇,我倆完全忘我了,而印度高佬有些淡出局外,只在旁邊遊離著。

我一看那不速之客時,乍看真是嚇倒了我,因為他長得和我一位前同事很像!那張臉就是同一個臉譜系的,我還以為他是我的前同事,一位已婚直男。

後來才發現是一個生臉孔,是一個華人,同樣也是素人身材。

我一下子就確定他是同道人,將他拉下了馬,他也積極參與其中互相探索著。但卻是我們兩個華人+馬來輕熟叔三人行為主。

這包括我抓著馬來輕熟叔的肉棒不放,而華人就夾擊馬來輕熟叔的兩乳。

一下子,我們的招待會變成了四人行!這是我所料不及的。

而我也有探索那位華人素男,蘑姑頭,看來是觀賞型陽具,沒勃起時已是玉莖臨風,但再吸之下沒有增長多少。


●E

後來馬來輕熟叔呆不下去,也因為桑拿太熱了,他選擇外出,我與華人素男繼續廝磨,但是他給我的性張力還是比不上馬來輕熟叔,因為我知道我倆撞號了,該是是「插」不出什麼火花,我權衡之下,也選擇外出了。

這時我和馬來輕熟叔聊了幾句,名字年齡等,原來他只是31歲,他接著告訴我,其實他與那位印度大叔在一小時前他剛抵步健身中心時,已玩了一炮而被弄射了!

所以他該是無法再射了。

我是有些意外,原來我們都是「畢業」自印度大叔院系,成為「系友」。當然,我沒有告訴他,我和印度大叔有過兩手了。

「可是你還很硬呢!」我說。

「是的,但我射不到了。」他說著,再透露一點:印度大叔剛剛有示意再來第二局,不想三人行,只想他倆。

我說「行吧,那你就去吧!」我這樣鼓勵著時,馬來輕熟叔這時望著不遠處徘徊著的印度大叔,示意他兩人躲進其中一間沐浴室裡。

我看著兩人眼神拉絲,勾搭著彼此。我以為他們會開炮局時,豈料印度大叔最終選擇掉頭走人!

(這就是印度人的本性吧,講好的事情是很難很難落實的,他們就是心計太多!總之,與印度人交手就是他說黑,其實就是白,他說一,其實就是二。你和他反著來思考就可以,不必投入太多成本。)

●F

所以馬來輕熟叔選擇回歸桑拿時,我與華人素男再一起合攻他,而早前丁字褲的印度高佬這時已圍上毛巾,成為局外人觀戰而已了。

馬來輕熟叔還指導華人素男如何抓蛋,是由下往上抖晃,所以,華人素男負責抓蛋吸奶,我就負責香腸。

而馬來輕熟叔開始嗨起來,這時還抬起其中一條腿來要我去舔菊!!

真沒想到一個斯文長相,居然如此狂野!

但很不幸的,馬來輕熟叔這時讓我聞到了他胯下的異味,就是屬於汗腺醃起來久久不散的那種氣息,加上沒有除毛,我拒絕從命了。

他見我無動於衷,但我也還禮貌地繼續口著他,而他也積極地邊讓我吮吸邊自擼著。

馬來輕熟男的慾望升華到了紅線點時,他自擼著來搞「雪崩式DNA自殺」,而他的怪招繼續支出來:他不口爆我,反而噴發在我的胸肌!而且他在這樣做時,我是坐在桑拿室上,他幾乎是前傾撲到我身上,然而一泡又一泡地撒在我的胸肌上!

我讚揚著他的噴發力,他射完後大口喘著氣挪到一旁,我站起來摸著流淌在我胸肌上的白漿,對他開著玩笑說,「哇,你給了我這麼多你的兒子!」

他和華人素男笑了起來,我則走去伏到另一面牆上,趁機抹拭我胸前的洨,一邊對他說「這是你的baby。」兩人笑得更開懷。

我有一種「告一段落」的圓滿感,搞掂了一個汁男!

這時我也得外出去沖洗一下肉身了。

●G

這時的我已是有些筋疲力盡了,我與那華人素男也覺得沒戲了,因為我問了他是攻或受之後,清楚我倆撞號,而且他給我的感覺太像我那位前同事了,給了我太多的恍惚錯位感。

那時後花園依然沒人,只剩下我和他,我與他聊了起來,名字年齡和常去哪兒等,年齡方面又是比我小一圈的「少男」。

我說他的屌形很美,他也誇著我的,還有我的胸肌等,總之我倆就是客客氣氣地彩虹屁起來。直至後來我覺得要離去了,要去沖涼時,他有些不捨地望著我,「你要走了?」

我說是啊,但看到他有些哀怨的眼神,我在想就當作是一場功德炮吧,我就招招手,來吧,再玩一局吧。

就這樣,我倆進了沐浴室,這次是輪到他招待我了,0號的好客本性,我完全能體會,因為這就是平時我會做的事情。

我就讓他對我為所欲為,但其實我不是那麼有作為,是的,這就是「寧可他人愛我,好過我愛他人」的窘局,我吸引到蝴蝶來採蜜了,但我吸引不到我要的那隻蝴蝶。

最後我倆一起奔放各自的內心黑暗慾望。他是先射之後才到我。

直至要離開時,我依然不相信自己一下子網撈了這麼多男根:印度丁字褲高佬、馬來輕熟男、華人素男。

有人問我為什麼你的健身院後花園經歷是否是真的?怎麼沒人擒到你們?

我就輕輕地說,「擒到我們的被我反吞下肚子裡去了。」

(完)



重遇印度大叔

其實我真的忘了這位自帶氣場,貌似黑幫老大的年過半百乳牛印度大叔,第一次在健身院後花園色誘我後,再到沐浴間被他「擠奶」了一番,我是蠻回味的。


我們初次相見時是在A分店,後來隔一段時間再見他時,是在B分店。他依然是痞酷的那一種,不苟言笑,如果是一照面,會覺得他像門神,人見人怕。

在B分店再見他在跑步機跑步時,我那時以為他已忘了我,或許說,我覺得他認為這是一次性的玩意。所以我們對面相逢故作不認識。

所以那時我就順其自然的,沒有刻意趨前或等待。直至我在健身院後花園看著半祼坐著的他時,我們也視彼此為陌生人。

當時桑拿內還有其他人,直至那一刻,機緣巧合之下剩下我倆圍著毛巾時,我做出了掀毛巾露襠的動作,印度大叔也積極回應同時掀毛巾,我馬上比比手勢示意他外出,並說,「Last cubicle」

然後我倆就前後進入了最後一間沐浴室,發生了該發生的事情。

我們在沐浴間裡掛好毛巾,赤祼相對時,我才發現他好像有增胖了,距離上次也是2023年時的事情了。

其他的沒有改變,他的頭髮依然有些禿,臉部仍是黝黑,但昔日的筋肉還在,有一個中年肚腩。

印度大叔帶著紋身圖案的身上,乳頭等散發著一些胸毛,我們互相摸索著,而他的身上是完全沒有任何異味的,而且肌膚是很柔滑的。

而且,你完全沒想到這樣的一位印度大叔,胯下是這麼粗大的一根。

他算是我碰見的印度人中較巨根的一位,是相當罕見的。我碰過的印度人,除了那位來自印度的阿星外勞是較粗大以外,老實說並沒有多少位是讓人印象深刻的。

我對印度大叔的老二愛不釋手,又捧又含的,而且他非常給力,漲得像一頭快要交配的公牛。

而我,真的有一種準備與他造人的慾望。

之後印度大叔對我反攻時,他是一手替我擼管,一手扶著我的後腰,一邊低頭吮吸著我的乳頭。

我幾乎忘了他是舔乳魔!因為他一吮起來時,我真的醉了,他是一邊吮一邊抬眼望著我(而他的眼睛是黑白分明如此圓大),而且完全使用全勁撮合著嘴唇,加上半嚙半吮,還會翻舌在我的乳頭上跳芭蕾舞!

我看著他那種癡纏又糾捲的吮奶法時,他的相那時看來是又邪又淫,看著也是一種享受,那不是一種純純要吸娘餵奶的嬰兒吮法,而是那一刻我感覺他將我的乳頭當作淫器般來行淫!

而我那時給他的回饋,就是一邊擼著他的硬屌。

真的,如果那時他要硬上,我會從了他。但是,第一次時他也是堅決不入菊的,因為沒有安全套。

很快地我被他快吸干元氣似的,我突然想起科幻片中,那種被UFO一道光吸上去而彎曲軀幹的地球人,就這樣緩緩升起。

而我,就這樣突然出竅似的。

他看到我已全硬時,更加出力地替我擼捋,我感覺自己快「雪崩」了,瀕臨失控……最終我被他擼射了。

那種高潮是如此激烈和強烈,我沒想到我自己的慾望,在他的巧舌拿手擼管之下,像一頭奶牛般被他擠奶了。

我喘著氣,正想要回報他,然後開始蹲下來要為他跪伏吸納時,突然之間:有人敲門!!

到底是誰在敲門?!

印度大叔是有些被嚇倒了,他馬上示意我倆噤音。

我當時是猜想,該是那些纏人的「釘子戶」來搗蛋,我不是沒有面對過。

敲門聲只是幾下過後,就停止下來了,這意味著不是工作人員或什麼的來「掃蕩」,而確實是釘子戶要來搗局。

印度大叔和我發現沒有敲門聲的幾十秒後,感覺到那神祕釘子戶是吃了閉門羹後自行離去。

印度大叔不想再玩下去,即使我問他是否要搖開香檳樽,他也搖頭了。

他先行離去,我繼續呆在沐浴室裡。

後來,到我出來時,門外也是沒有人影,到底是誰在惡作劇敲門,已是未知數。

後來隔了一段時間,我再見到印度大叔時,又在另一間健身院C分店了。當時我倆在舉重區擦身而過,他第一次對我微笑示意。

這是我第一次見他的笑容,而且他的笑容其實很好看,完全是一個帥哥型。

接著我們在更衣室再見到時,當時他正在吹著頭髮準備離去,而現場沒有其他人,他見到我時說,「農曆新年快樂。」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他的聲音──多麼微妙,飲過他的精液、舔過他的乳頭,如此親密和淫猥的動作後,我倆是完全沒有聲音交流的。

我當時在置物格,於是走過去和他交談幾局。

我問他叫什麼名字,他欣然告知,我問他幾時得空場外約一炮。

「我真的很難說……我們碰到就碰到。」

「其實你是結婚了,是嗎?」我看到他的婚戒其實很明顯的。

「是的。所以我們不能交換手機號碼,她(妻子)會看到的。」他說著,果然讓我猜中了,這是人家的老公。

第二天我又B分店,竟然又見到印度大叔,但我倆時間點不對,沒緣共處,而在第三天時,我再見到他時,當時我正在後花園汲汲營營著第二個男人的雄棒,我沒想到他會在那時候出現。

(下回待解)


2024年9月29日星期日

【外勞系列】阿星的故事


我的禁果生活有時是很有階段性,包括曾經有一度,我的劇本按著印度系 (按這裡閱讀全系列)情慾對象來走。而為何轉了這個「主題」,是有一個很奇怪的轉折

只是這次要說的是,這在一天發生的故事,而且都是與外勞有關。





我也沒料到自己吃了這麼「飽」,或許是因為公共假期,或許是閒來無事的「幸福感」。但當時就是有一種饑餓感。

於是我找到了一個之前撩騷過我的外勞,之前一直不成事,但那天我就在約炮神器上找上了他,原本是靜靜躺在我的通訊錄,但我一找他時,他馬上鮮活起來。

當時這印度外勞是人在我家附近的購物中心閒逛著(因為是公共假期),我得開車去載他過來。通常這麼費周章的事情我是不干的,但那天真的是「邪念纏身」。

這印度漢子,當時是放了一張赤膊照,相片中看來還蠻高大的,相貌有些怪,但也是典型的印裔臉龐。我看得出那是有一段時日的舊照片,但我已預算真人會大打折扣至少30%,但我是選擇「開單」。

其實本來是想約過,但當時他要求我支付他的叫車費來我的家,由於談不攏,那麼我就擱下了。所以這次我真的開了車子,去將這印度外勞接上車,直接載到我的家。

車子抵達購物中心,我在車內見到車外的他時,是有些悔,或許就是被現實打敗的喪和灰。

他並沒有如相片上看起來如此的好看帥氣,更無從說起是白淨,而是非常黝黑,而且特別的瘦,瘦得連臉頰肌也不凹陷了下去。

整體上,就是氣質不到位。而在約炮神器上,他的濾鏡真的開太大了。

他就上了我的車子,在回家途中,就在車上與他閒聊了幾句,他能說英語,只是聽不明白我的英語,基本上是有些不對稱的信息交流。

他對我說,他其實是來自印度的錫克裔,但真的與我所認知的馬來西亞錫克裔大有距離,而在大馬(就是通俗說的「阿差」、「阿星」),我們總是看到蜜棕膚色或是較為白晢偏向白種人的錫克裔,但他看來就像印度南部的印裔無異,是幾乎接近炭黑的那一類。

我問這位阿星怎麼他沒有纏頭巾,他說在印度,錫克裔是什麼膚色都有,而且不一定是要纏頭巾的。

(後來,我才遇到另一位同樣也是來自印度的阿星。

他說他是持普通觀光入境準證來馬來西亞工作,平時是一名清潔工,閒暇時則幫朋友做一些零工等。

換言之,他是屬於非法打工之類,但還是找到雇主及地方可以落腳居住。這些遊走在灰色地帶的事情,在新加坡等國家是不可能發生的,但在大馬則是常事。

所以,阿星會在簽證快滿期時,得離開大馬回去印度,他就這樣進出馬來西亞幾回,成為一个賺馬幣與回老家的游离人。

我盡量保持著客觀和客氣,聽著他的故事時沒有多加評價等,直至到了我的家門。他進門後,在客廳時對我說,他家裡有一些偉哥,而且還有科技產品(原來他有玩冰),問我是否可以載他回家取?

我說太遲了,現在人已在我家中,我沒理由再開車出門,而且他之前沒有早說原來他是需要這類助興科技。我問他,沒有偉哥的話,他是否無法操作,他說他會比較早射。

而且,其實如果我早知他是毒王,我也是不會招呼他,甚至不會有下一步。但我們的撩騷太過於急促了。

(但後來我想,到底他是怎樣可買到冰?到底要賺多少錢才買到這些?)

他也只能作罷。所以我們就進房了。

那時其實我是有些不自在,但不至於怯場。

阿星來到我的臥室,將隨手雙肩包放下,開始脫衣。


我看著眼前這外勞,帶者一種期待與奮奮,也彷如演繹著那種情色文案的情節:一個陌生人快要與自己上床,這彷如是帶有一種社會尊卑階級逆反操作戲碼。

外勞是否會壓制著將我操成騷零呢?我這位大馬本土人,會在一名非法打工的外籍清潔工操練成怎樣的一個我?

沒有情感,沒有鋪排,就是很動物性的,將不屬於身體的衣服悉數褪下。

阿星確是高大魁梧,但敗在有一些駝背,他的骨架很好,是勝在自帶的寬肩窄腰之線條,可惜他的肚腩太大了(該是吃了太多的垃圾食品)

我看著他的胸毛長出一堆,擠在他的兩爿胸肌中間,還好腋毛已清理,乳暈也是非常顯著渾圓,基本上全身看起來是有鍛練過肌肉的骨架子,只是稍有走樣了。

我看著他的骨架子,就問他以前是否有健身過,他答是,然後一邊除下他的內褲。

但是他的樣貌,絕對不是我的那杯茶,我只能當作自己要拔頭吃蝦了。

接著我往下看,我看到了,自帶異域色彩的一根屌,一根帶著使命來這世界上繁衍香火的男人雄根,不是很粗,但也有約兩指合併的半徑,基本上,我可以負責地說,比起一些華人的命根子還來得幼細。

所以,千萬別對多毛人種或荷爾蒙發達的族群有太大的幻想,實際上近瞧略看,還不如黃皮膚人士來得出色。

我大著膽子邁前步,抓住了他的龍筋,然後大口大口地吮吸起來。

阿星瞬間就扯旗了,原形畢露,那是妖精的尾巴,原來是一根中等短劍,殺氣不壓場,但勝在是短匕首,可以抓得牢。

而且猶幸地他也是清理了恥毛部位,所以基本上我是徹底將他吞噬其下,吞吐有致地將這根屬次次客工的寶貴資產暫時好好地「保管」著。

我摸著那根肉棒子時,已發現他開始流出前列腺液了。

我們還是很客氣地「互動」著,直至我感覺到他的脹腫,真的讓我摸著難忍,他頂著難受,不得不爆操的那種境地了。

然而這時阿星將我撲倒在床上,張嘴就開始了他的「奶頭樂」。

他不出這一招還好,但使出這一招後,我不得不被降服了。本來我還是有些矜持地端著自己不蕩不放,然而當他的唇舌俱來時,我怎樣也抵擋不住。

特別是,阿星看來是悟到了真髓,他是先用嘴唇去啜吸,然後伸舌狂舔橫蘸,完全將我浸潤在他的柔順舌頭之間。

我本來還是不大敢觸碰他的肉體,這时我才膽敢伸手去摸那古銅色的肌膚,那一刻我開始迷幻起來,而這種迷幻感讓我感覺很興奮,因為這一切的鋪排,正是引領到我下一個未可探知的認知。

這時我也趁機摸摸阿星的老二,已挺得像干屍,無法讓人抗拒的一種硬度,我知道事情要發生了。

我問他是否想肏我了,他點頭說是,所以我遞上一個安全套給他,一給他戴上後,阿星就這樣抵觸著我。

而且,他要求我翻身背對著他。他要從後插入。

被進入的那一刻,是滿滿的期待,感覺是充盈的。

就這樣,被一個外勞干了。像宣讀一段宣誓。

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後一次,我感受到他的沖擊力,我感覺到自己在啜麵似的,吞吐著,我感覺自己的臀肉與他的大腿肌緊貼著。

我感覺到那一棍筆直地貫通。

但,我沒想到,我搭上了「高鐵」。不是我到站,而是後面的這位外勞「到站」了。

我的情慾還未落地,這趟筆直的列車已停駛了,我轉過頭望他時,他正在抽搐中,呻吟著。

該是少過300秒的情慾「高速」列車,他就結束了。而我,還懸浮在半空。

我真的蒙了,而且有些落不著地,我以為還在路上,豈料列車已到了月台。

我叫他別抽出來,繼繼抽送,他躑蹰難行,好像古時金字塔被人抽鞭運石的吃力勞動者,繼續徐徐前行,我感受著那種似有若無的脹感……然後,我自個兒了結了自己。


後來,我還得開車載他離去,他住在我家附近的廉價組屋區,臨下車前,他還要求我給他一些買飯錢。

到底是誰將外勞或藍領階級都描繪成猛一或巨鵰的,然後一上床就是猛地抽插?我看過無數黃色小說或是推特文案等,一切一切,就是幻想。

到底這些幻想是多天馬行空?現實情境就是我歷經的這位印度外勞,現實打臉。我只能說,要玩外勞,就形同於乘搭高鐵,最大的優點就是光速到站,而且代價高。

想當然耳,如果他們外型好,有肌肉,有巨鵰,又有好功夫,在惡劣的生活環境之下,早就不惜「拋身引慾」來做Money Boy撈錢了。而如果是有正職的,忙於生計,又怎樣有時間去「操練」與精進自己的床上功夫?

所以,我得出一個小結:有性愛生活的人,其實也是在享受著一種「奢侈品」,因為你appreciate這種「運動」而週而復始地鍛練,而熟能生巧加上「1萬小時練習理論」,必能成仙成妖出道。但是當你忙於工作又過於畏難時,比如稍有不「振」就覺得自己無用,繼而求助於科技時,那麼性愛就是一種苦差。

如果好的炮局是一頓精心炮製的珍饈美饌,平常人都一般難求了,那我們也不企求常吃了。


後來,我與外勞的故事是否還有續篇?下文待解。

2023年7月1日星期六

雙喜零門

 接前文

我下樓沖涼時,一身舒服,沖涼房是一室六個花灑頭,沒有間隔,我在一邊沖洗時,一邊四處張望,就望到另有一個泰國仔,還有一個看來是外國人臉孔的人在沖涼。

那外國人其實長著鬍子,我是依稀看見他的樣貌,寬肩厚背,還是呈倒三角形,只是他肚皮上的Muffin top實在太明顯了,就是救生圈一般地套在他的腰際上。

我沒法看清他的輪廓,然而從他滿臉鬍子來看,有一種意大利茸毛男的感覺。

我那時心想,這間三溫暖真的國際化,頗有當年CRUISE的那種盛況。

而我──剛剛不是經歷了一個國籍不明的洋人,還有法國佬嗎?法國佬還在我嘴裡射精了……我一邊洗著頭,一邊回味著剛才種種的瘋狂,覺得自己真的夠狂了。

我再看看時間,距離晚上八點的大群交野獸大會也快到了。所以先整頓好一下自己,再梳好頭,準備要觀戰,我那時還在心想著有哪個舞男兼網紅會被邀上陣來……

沖洗完畢,就煥然一新,剛才的瘋狂與奔放,已彷如是上世紀的事了。

我再度捂著小毛巾上樓。

其實就像以前戲院等入場時,提早到場,就在場外與朋友聊天或什麼的。而我這時,選擇是第三樓的黑房區兼籠子區轉一圈。

黑暗中是人影綽焯,我重看到那令我難忘的交歡情趣椅(類似婦科檢查椅),想起去年給了我火腿加蛋的六吋長宅男暹羅仔,不知是否還有機會重遇他?

而我發現暗角裡看似有人影在廝磨著。我湊前去時,走出來的其中一人,竟然是剛才的法國佬!

我微笑向他示意,有一種「又看見你啊」的表態。而他卻親了我的嘴唇一下。我就回敬著他,將舌頭捲了進去他的嘴唇裡。

沒想到他有一種驚艷的表情出來,然後吻著我幾下時,就拉著我要進房了。

那是情趣椅隔壁的一間空房,由於有一個小窗口,所以就是房裡的照明了。

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知道是否應該接受,因為剛才已做了這麼久的酣戰,加上也快要到群交大會了。我現在卻被他拉進房間。

但我就想,lite(動手動口不動肛)也是沒有問題的,所以我就隨著他進房了。

而法國佬想要關門時,我看見他在門外喚著另一個人。

我好奇,這時房裡鑽進了另一個人,不高,原來是一個印度人!而他顯然就是剛才與法國佬躲在一角鬼混的男人。

我打量了他一下,看起來蠻年輕的,只是蓄了鬍子,咦……這不是剛才在洗澡間見到的那個外國人嗎?我也認得他的腰際多出的一圈贅肉,就是典型的那種瘦胖子的肥腩肉。

他是棕色皮膚的,沒有什麼體毛,只是胸前淡淡的一小撮。

原來他是一名看來應該是印度人的亞洲人。

這時在我面前的,就有兩個祼男,法國佬呈九十度的橫亙洋屌,而這印度人的屌我一看時,又驚又喜又馬上愛,因為,他是那種我喜歡的筆直,冠小莖粗的那種屌形!

我沒想到這印度人的屌已硬得如黃瓜一樣了。眼前兩個身材非標準的祼男,我們三個來自不同人種的男人,在這間房裡,來了第一場交會。

我也不作他想,蹲下來就要嘗著這兩根肉棒,畢竟這是這麼難得的機會。而法國佬的由於剛才已嚐過兼也喝到徹底了,所以,我就稍微專注在印度屌,同時還伸手撫摸的他的肉體。

印度粗屌男的皮膚比我想像中更絲滑,完全沒有粗礪感,而且他的屌不長,但是莖粗完全是夠大,我可以想像到如果他闖進來時的那種質感是如何。

那時候,我的饞意又來了。雖然十多分鐘前,我才歷經了幾乎是被拆散四肢的一硬洋炮戰,但現在,我不介意「雙喜零門」。

我猛吃著兩個送上門來的肉杵子。吃得津津有味時,印度粗一跟法國佬說一些話,然後他取出安全套,為法國佬套上。

我心裡有些疑問,不是吧,原來印度人才是零號?那他的那條硬屌不是被浪費了?

我轉去跟印度人說「我要你肏我」來表明我的態度,但他說「later」,接下來,法國佬卻扳起了我的腰,要我跨上床去,撅起後臀對著他。

原來是法國佬要開肏,對象就是我!

我回頭望一望那九十度挺起的彎曲大雞巴,心裡想,我的後臀是否頂受得了這麼頻密的開發,而且看來這種屌會特別擴人的,因為他是九十度平行彎,對零號來說是有些挑戰的。

然而我來不及多想,突然間,後端就被頂了進來。我忍不住高喊了起來。

我只是感覺到有一種摁壓再被解放的彈簧感,然後覺得整條莖體巳塞滿了我的後壁,天,有一種快滿溢的錯覺感,而且是比剛才第一局的洋人會感受到更有擴肛感!

我沒想到就這樣被法國佬操了起來,他是我此趟第一個遇上挑逗的男人,但不成功,沒想到他在我與他人的炮局裡自闖上門,還直接口爆了我,現在,又成了我肉體的一部份!

這是多麼輾轉的經歷。我不得不覺得這是一個上天的安排。

我看不見他,我的眼前就只有那一方吋的床墊,而還好我的膝蓋跪得還是有頂得了。只是,老實說,菊沿是有些稍稍的疼感,其實後庭已出現含羞草模式了,在如此干脆俐落的狠干後,在休息時段就自己閉合起來了。

而這一局,法國佬看來雖年長,但寶刀未老,一棍沒底時,我埋得他很深很深,但那一刻真的讓我「天一無縫」,被堵得飽漲不已。

他開始抽拉時,我才覺得那360度的快樂與感官刺激,我忍不住扭頸望望他,這法國佬就是溫情地在攻著我,他真的無縫深堵,而我完全包裹,與他合為一體。

剛才是口,現在是後門,但剛才初見就拒絕,現在則是從容在懟著我。其實也是冥冥中的一種佈局吧。因為如果當時我第一局就與他戰起來,我就遇不上剛才那位洋炮了。

我一邊浪叫一邊抵受著他的攻克,另一邊廂,印度人的巨屌懟了上來我的嘴邊。

再一次地,我「一食二鳥」,重演了第一局的場景。

而印度人的那一柱擎天,完全是上根大器,僅看一眼,已是想入非非,放在嘴裡,就想全根佔有,合為一體。

偏偏法國佬在我身後掇臀捧屁,他在那「鞭長莫及」時,我的九重深淵開始激起了一點點浪花似的,傳至我的腦後勺。

然而印度人那一根大器,卻讓我愛不釋口,我一邊含著,一邊爭取著用其中一手為他搦管,另一隻手則支稜在床墊上,不至於讓我的上半身泥軟下來。

法國佬的肏其實說不上狠,也可能他真的太巨大了,所以在抽退時會緩慢一些,但那拉鋸式的摩擦感真的很燒人的。

終於,法國佬問印度人是否要上陣,印度人點點頭。我馬上遞給他一個新的安全套。然後他跑到我的後端。

我帶著緊張與忐忑,因為此時一刻,我更想體驗另一個一號,我真的是一個「見一思遷」的大零郎啊!


印度人選擇後進,我特意停下動作,來感受他的首次搶灘登入。

果然!有料到!因為他一滑進來時,我馬上感知到一種玻璃裂碎的瓦解感!這種粗屌帶來的沖擊感就是這一款。

直至印度人一根全莖深埋,我彷如感覺到他穿越了我的第二道門,我禁不住自己升調浪叫了起來,心裡想,怎麼那麼深?

我那一刻,感覺到自己馬上被開通,形成了一種「穴無止境」的覺醒!──我要的更多,我要的更深!

印度人開始瘋狂地扣殺,拳拳錘錘,一如流星落下,一如煙火綻放。我屈膝挨鞭,開始有些能量被削了。

他比法國佬年輕,雖然屌長不比法國佬,但硬度更勝一籌,以致他掇著我的蘋果臀時,他知道這是以卵擊石,我就是他的那卵。

而我的臀肉,確確實實感覺到他那兩枚蛋在蕩著千秋似地啪到我,一蕩一飛,我魂飛魄散似的嘶鳴一聲,再被勾了魂似地又再承受下一棍,下一杵,還有更下一錘……

這時換成法國佬來向我餵龍根了。我還是勉強張嘴一叼,但含不到幾口,我已受到後面的重重來襲,一浪接一浪地讓我掉根了。

這兩個男人,老實說,是完全沒想到會有這麼交尾的一刻發生,特別是印度人,之前在沐浴間時只看到背影與腰際的肥肉,匆匆一瞥他那時未勃起的小免尾。

但下一刻,他在我的肉體裡猛鑿,火花四射!

我一直在高喊著,兩手抓床,嘗試穩住自己的核心,不被擊潰。

而這時,又輪到法國佬上陣了。

我體會到,法國佬的雖稍粗,但其實在鑽入時,並沒有那麼地囂張,而且就是彎道超車一下,就全根沒入,爆破感沒有那麼明顯,隱隱感覺到,就是法國佬的較為小條。

或許是他的海綿體真的是伸縮自如,所以一入洞,馬上被我化掉了。反之,印度人的那種剛,真的像鑄劍探捅著。

這時我感覺到法國佬的第二度上陣,更加癲狂了。因為他竟然要跨騎在我的後背,他整個人爬上了床,半蹲著就在我的後背,然後開始垂直下挫。

這一招其實很吃體力的,但是它開拓了我另一種需求,我讓自己更變得深井似的,就是讓他縋下他的長鞭不停地往下探。

法國佬這樣瘋狂的動作只是肏了一陣子。而印度人已脫套,再度對我授之予柄,像根彈簧般在我的嘴裡亂蹦。

不一會兒,法國佬在我後面突然抽離,馬上跑到我的面前餵龍根──原來他又來灌精了!而印度人馬上讓位,騰出空間給我倆。

我真的「大吃一精」,滿口地就這樣被爆漿,而且完全沒機會吐出來,因為他射了後,還在屌不離口,我無法呼吸,我只能一口一口地咽了下去。

我我我……被這法國佬進行了兩次的生理輸送精子行為。如果我是一名被內射的女子,就這樣懷上了……

但至少我的嘴巴二度「孕育」了法國佬。他讓我狂吸一下後,就表示要抽身離開了。

所以,剩下的就只有印度人。我看著他那長約六吋許的硬屌,我要求他是否可以用傳教士的姿勢進行,他同意了。

我馬上反過身體來,高抬兩腿,做一個快樂嬰兒的姿勢,我就是要看看他在狂肏的神情與樣貌。

這時我才發現他好像不是印度人,乍看是,但細看好像不是,我摸不透,但我就看著他低眉持棒,專心一致地對準位置,然後就猛地一沖。

我再度被堵塞起來,像風仙花的孢子,谷漲起來快爆發了。他開始肏送著,我看著他的兩個掛垂著的棕色乳頭,棕乳暈如同焦糖般蕩著,我捏著他的乳頭,我努力看著這滿臉鬍䰅的年輕人是如何專心地操作著,像老師觀察著學生一樣,因為這一次,可能就是此生唯一一次。

然而,他看起來還是不熟悉正面對決的傳教士體位,他要求我再轉過身來時,從後挺進,再唱後庭花。

我的兩膝屈起來時盡量降低,遷就他的身高,但我還是杠得住,任由他在背後不停地撞擊,而他看起來非常享受直線球,我也主動迎球。

就這樣肏著肏著,我開始迷糊。這種一拍即合的啪啪啪,從不現實到已成事實,到現在,我倆合為一體,虛實無常。

我以為印度人要向我繳公糧了,然而他還是脫棒要單飛了。他抽離後,我問他要去哪兒,他彷如聽不明白英文似的,只是憨憨地望著我,我不理他,當我的穴無止境的模式開啟後,我就是不會讓這柄子離得我太遠。

我轉身就將他的安全套扯下來,繼續為他口愛著,感受到那種炙熱的質感,非常地奇妙觸覺,因為幾秒鐘前這是姦淫我的肉棒子,現在成了我的咀嚼之物。

他的硬度依然是飽漲非凡,足以掛旗,但看來他還是不想肏了。最後還是選擇離去。

而這時另有一名泰國瘦猴跑進來了,因為那時房門沒上鎖。他來到時看見我們的戲已散場時,我看到「雞不可失」,旋即抓柄即吹。

這泰國瘦猴看來馬上反應,我在想著怎麼這樣的瘦子,竟然是那樣不成比例的長屌啊?

我還以為是「三喜零門」了,然而泰國瘦猴還是表示要離去了,突然間,我的小房世界裡,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而這泰國瘦猴,在之後的群交大會上,我才知道是一個無所不能的大受零!)

然後,我逼不得已馬上下樓去沖洗肉體,我的肉身,在短時間內被重新刷新了記錄,我有些忐忑,我是否還要參加接下來的群交大會?

後來的後來,我在沐浴間重遇那位印度人。我問他,是從哪個國家到來?

他真的好像聽不懂英文,但最後還是理解到了。

他說,他來自迪拜。

我很意外,我一直以為他是印度人,但怎麼原來是中東人??!還是他本來是印度人,而移居了迪拜?

怪只怪我閱人無數,但仍然無法一眼看臉就認得出是哪些區域的人。所以,原來剛才激戰兩回,我遇上的是一位中東猛攻!

他問我是否有Snapchat,我說沒有。我這才知道原來迪拜流行的是Snapchat。

我們在沐浴間裡,我那時看著那肉柄時,實在忍不住了,馬上蹲下來再吸著幾口,他已是漲得大鵬展翅了,而且他的體表非常地炙熱!

但由於當時還有人在等候著用花灑沖涼,而他在沖洗著沐浴露時,我的舌頭也沾到了沐浴露的流淌下來的味道,原來是這麼苦的。

這也難怪為何我細看他不覺得是印度人,原來就是中東人。而我回來馬來西亞後,在商場上遇到很多中東人,確是就是這種深棕麥黃膚色,與一些印度人看似相似的輪廓。

就這樣,我迷迷糊糊地就這樣一見雙鵰、一食二鳥,法國佬+中東佬,我再度在曼谷展開一場精彩的外交局。

但我沒想到,接下來還有第三局……

  待續🔜


亞當的禁果KRUBB大亂鬥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