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會發送祝福短訊給我,我誠懇地收下這祝福。接著,我就有了這突發的其想。
2009年的第二天,我無聊地做了一件小事情來讓自己記得這一天。
我在早上時發了一個短訊給他──崔耘。
我寫:嗨,還記得我嗎?我們在幾年前見過面。希望你還保存著我的手機號碼。如果沒有,那不用緊,我只想祝你「新年快樂」。
直至下午時,我才收到崔耘的回訊:「也祝你新年快樂。」
意思是說,他完全不知道我是誰了。
但我也估計到這後果。我還是繼續玩著這遊戲:「那你可記得我了?崔耘。你現在在檳城工作,或是在吉隆坡?」
崔耘也是有回我:「我現在在吉隆坡工作了。但你可以告訴我你是誰嗎?」
我回:我做過你一天的前男友。
「什麼?一天的男友?」這是我收到他接下來的短訊。
而這將是我最後收到他的短訊了。
原來我已將他的手機號碼儲存幾年了。他沒有更换號碼,但他已不是我認識,或認識我的人。我現在已將他的手機號碼刪除掉。像進行一場葬禮一樣。一個人,就這樣徹底地消失了。
如果我以這方法,寄送短訊給椰漿飯的話,他是否會問我:「你到底是誰?」
或許我們要開始訓練自己,見證著別人怎樣遺忘你。感受著你在別人眼中是如此地不堪一提,如此不佔位置。了解這種局面,我們就得過著這種陰冷無情的生活沖擊了。但是否是沖擊呢?只是一個碰撞過你生命的人,會變得如此輕盈。而我們,早已感覺到很自在了。
9 口禁果:
朋友生日,发简讯祝福她,她回说「谢谢!请问你是谁?」
我回她「没关系」,而就没再收到她的回复了。
每年的那天,我会继续给她祝福。没什么,就是习惯每年那个日子祝福她,就是了。
当科技发达令人对其依赖度超过太多太多,谁是谁已不重要?
人已逐渐变成一组号码或帐号,这是我们要的先进科技?大家心里有数。
这些事情对我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都已经麻木了。
刚开始你会很惊讶为何那些人可以如此轻易的洗掉别人的电话号码,几乎你的电话号码的价值就是“one ticket for fuck",之后就过期了,可以丢掉了。
不过有时候这就是“大人的游戏“,很多人都”understood"这些游戏规则,只要一个人不是那么时常联络你或不是那么热情回你简讯,大家都知道彼此对彼此的价值是多少,电话号码也就可以洗掉留给下一个新人。
当然最讨厌的就是那些本来洗掉你电话号码后的人因为你改变了后又从新要过你的电话号码的人是最讨厌!简直就是叫他们fuck off.
为什么去在乎忘记你的人呢?试探自己是否被遗忘了,似乎是非常难受的事。宁愿花
心思在还保持联络的朋友身上。
那不算够力啦!一次集会时一位多年不见的旧同学问我手机号码,说什么一直很想联络我,苦没我的号码之类的废话。但当他输入我的号码后,竟发现原来我的号码根本就还在他手机里,而且还是那十年不变的号码。这才叫够力!
以前科技不发达时,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浓厚单纯执着。
现在科技益发精进,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却儿戏单薄冷漠。
我们可以改变,却选择继续向前行,为了面子,装潇洒装大人装懂事;背后却看不爽那些忽视自己的人,暗地里生气或做些小动作让自己气平,挽回那仅有的尊严,如何都要“赢”。
这也叫执着,但不是在于感情,而是在于输赢。
有时候,所谓的记得,也不过是存档在收集的一个数字和名字,这样的记得,也是不一定是有意义的!
虽然我不能排除事主之前不小心遗失手机然后不小心忘记backup号码所以没有了你的号码这一点,可是……从现实的角度来看……你要多珍惜跟你只有一次激情的人的号码,如果你不打算再吃回头草?!
突然在看這篇,想起歇斯底里的電話狂吼,我有過相類似的經驗。那是一個台灣朋友,其實是臉書上認識的,當時他在perth工作旅遊,而我則趁他台灣朋友過去找他時,一塊兒去度個假。回想起來很瘋狂,素未謀面的,不同國度的人,居然在另一個國度會面。一行四人渡過了一個星期的perth之旅。
後來他回到台灣,某天給我撥電,顯示著長長的號碼,他說靖, 我是阿星。 想不起是誰,還說著中文,通常會說中文找我的不是同學就是家人。我便用英語回問他Who are you? 他答kenny. 我轉念沒想起他,答i think u got wrong no. 就蓋了。 心中嘀咕是不是詐欺電話。
過了一會兒,又播來,劈頭就兩句大吼,你為什麼蓋我電話!你為什麼蓋我電話。我感覺勢頭不對。又蓋了。
之後,我上著臉書,他敲我,說:剛我撥電,你為什麼蓋我電話。
看到署名kenny. 我立刻給他撥電,他沒接,接著他打來了,還是有些忿忿不平,我一再的道歉,他情緒才和緩過來。
他說他的通訊網促銷當月國際電話本地收費,想起在外國的朋友便撥,沒想到被我蓋電話。
其實,我會理解那感覺,你滿腔熱情給人撥電,卻被如此對待,那委屈與憤怒是可以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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