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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11月12日星期六

不插電:拉闊交流/毛巾俱樂部part I

~你喜歡不插電的拉闊(live)音樂會嗎?這類的音樂會的音樂質感會較乾燥和,但你只卻能在不插電的情況下,聆聽到歌者真實清新的嗓音。

在sauna裡,你也只能進行一場場的不插電拉闊交流,尤其是遠端的sauna,你即使遇到一級棒的男人,只能日後懷念而已,sauna裡只有「插頭」與「插座」,你可以有插掣過程,但未必有電路過電。



去到南端島國時,已在地鐵站、街頭等感受到燈籠男人,然而只是隔著罩子來看到那股燐光,可是完全感受不到那股熱。

可是,在毛巾俱樂部,這些男人剝得寸縷不掛時,他們就會成為一塊塊的hot meat了。

不過還未去這間俱樂部之前,一號色途老馬(接下來會簡稱「一色」)已不斷地向我們這些菜鳥「洗禮」,還有洗腦,「這裡有很多大隻佬,你們一定會喜歡」、「這裡有很多大隻佬,你們一定會喜歡」、「這裡有很多大隻佬,你們一定會喜歡」…

一色重覆著相同的語調、句式與遣詞,相同的宣傳語,從還未出發到過後我們最終從俱樂部出來,一色還是重覆著…

可是,事實上是否如此?

的確。這間sauna裡有很多牛一般的男人。他們是健身中心下生產的「乳牛」,而不是運動場上鍛鍊出來的「水牛」。乳牛與水牛有什麼分別?

有:一個是擠奶的,一個是勞作的。

在sauna裡,乳牛或水牛都是用來作展覽的,特別是你脫剩一條毛巾時,只要豐隆、雄渾的肌肉,就是本錢了。我站在暗淡燈光下的走廊時,光影曖昧地鋪攀在這些乳牛身上,他們對摺的胸肌,讓凹槽更低陷,也讓凸隆更飽漲,像開屏孔雀

後來,我被告知那晚是以「Stocky Night」為主題,所以一大堆的乳牛男人蜂擁而去。

這是南端島國啊!我想起曼谷之旅時遇到的那位南端島國男人的情形,想起他的話,所以我就走去每個房間裡頭查視一下,發現真的有安全套和潤滑劑dispenser,十分週到。

可是,這些南端島國的男人,是否真的有那麼週到?



乳牛一:美紅粧


我第一個碰上的也是一個乳牛族吧。我跟著他步進房內時才發覺,他並不是真正地肌肉男,而是游泳鍛鍊出來的。可是,我看不清他的樣子。只看到那頭現時最流行的雞冠頭頂著。

沒有多說話,大家開始進入正題一起勞作。我似乎不需多作什麼,只是在摸索與測量著他的身裁。但國歌還未吹奏,他已開始「升旗禮」。

可是,原來他有的是一把彎下型「鐮刀」。所以姿態方面無法有多大的變動,因為他將是「騎虎難下」。所以就只有推車吧,他只能「趴趴走」而已。

相對的,我可以變幻出不同角度的「停車位」,他只能順著一個方向「泊車」。

沒有聽到他怎樣呼喊,他已經抖動了幾下。我沒有計算時間,可是感覺上看起來是不用倒數的。他已終結了。

可是,他卻在「抖落」時,將用指頭捏扣著我的大腿內側,但還捨不得抽離。他「入戲太深」了。

當時真的改換成我呼喊,因為他的指頭按捏的力量,竟然比「後門穿鑿」來得更痛!所以我也在嘶叫著。他以為我在分享著他射精的高潮,捏得我更出力!真糟糕,我馬上推開了他。

後來,大家一起去沖涼,我隨著他去Jaguzi泡一泡,大家才有說起話來。在暮色四合的露天jaguzi中,他向我透露他的真實年齡,35歲。

他的華語沾上南端島國的標準口音的「秀氣」,聽來有些矯情。他在說話時單眼皮的眼睛翻動得十分靈巧,眼角眉梢揮不去一股花旦氣。我想他穿上衣服後,是一個非常典型的陽剛美紅粧。

後來這位美紅粧對我說,他是大馬人,來到南端島國生活已15年了,有男朋友同住,來這兒卻是與另一位朋友同行。他說不打算回大馬了,他做什麼工作?我也沒有詢問,因為已有答案──大馬人大多都愛到南端島國淘金,還是以中下層為主。(這有什麼值得光榮的?)

所以他的真實身份已不重要了。(什麼才重要呢?特別是射精後…)

而我的南端島國第一場拉闊交流,還是找回自己的「同鄉」,那麼我們那場勞作,充其量是同鄉聚會。有些諷刺。



乳牛二:胭脂扣


我後來折返回暗道裡站,裡頭的男人像夜市場般熱鬧與擁擠。但還不至于寸步難行般地肉貼肉。

很快地,一名如舉重手般精悍的男生趨前來了,這次我是先搜身一般先以觸覺測量他的肌肉。雖然他長得比我矮,但這次我真的遇上一名肌肉男了。不過他微漲的小腹告訴我,他是一個半途鬆懈下來的健身狂。

燈光還是太暗了。每個人都還原成只剩下形體與觸感。我隨著他進房後,他房燈拈亮了一下,我現在記不起他的樣貌。

非常例常地動作,一進房就關門,然後解下毛巾。

我抓住他的肉棒子,真的十分筆挺堅硬哩!可是就像一截磨損的蠟筆,好像斷去了半截──我的握感就是,就像抓住一個人拇指,粗而短。

可是他那般地暴漲,像一朵凍藏的蘑姑!怎麼會那般地不切實與失去天然的味道呢?我片刻後即找到了答案。原來他是扣環的。

我撫著那朵蘑菇根底的扣環,扣得十分地緊呢。我覺得他像在為自己施著刑。可是,他卻昂然地站立著。

我無法硬對硬,他怎樣都有工具備身。所以就「軟著陸」,用舌尖行走我的江湖。我就像抽著半截香煙,吞雲吐霧。但舌尖與唇片觸到的,只是沒有跳動的肉棒子。

有一句話叫「味如嚼蠟」,我想這是恰好其份的形容詞,因為他整個人都被那扣環,鎖得牢牢不生動的,我像含著蠟筆──那種感覺很怪,你像與一種化學物質接觸,不屬于人類血肉的。可是,那偏偏是一根有血脈筋管與細胞形成的肉棒子。

後來,他將我扳過來,讓我用背對著他,我重覆著那位美紅粧對我安排的姿勢。而他就這樣沖了進來。

我起初有些懼怕,那樣粗壯的蘑菇會怎樣犁過來呢?但另一邊廂,他只是那般地硬挺,但是要探深井也不能用短筆而已啊?我又替他擔心了。

所以我不得不靈活地紮穩各種馬步。他很快地進來了,我像被插了電掣一樣,全身翻滾著電流。原來大頭兒,是有一種爆發力的。

基于他的先天局限,他只能磨著磨著,動作幅度沒有太大。他還嗶啪地拍打著我,像是玩著SM一樣尋找自己的快感,或許他嫌我不夠expressive。

他拍一下,我就抽離遠一些。他能沖,我也能撞…他以為自己在打壁球嗎?只有他的「球拍」能動,其實我是以打網球的方式與他對打的。

後來,這位扣環先生抽身而退,我又像被抽掉電掣的電視機,頓時陷入一片黑。我問他,你結束了嗎?

他有些尷尬地說,「不…我覺得很痛。我戴了三個cock ring。我要出去解下一個。」

變成我「暈倒」了。他竟然要戴三個環,原來他也是一個柔嫩的胭脂水粉而已。他堅硬,是形塑出來的。

這位胭脂扣圍上了毛巾。兩層毛巾繞著他的下半腰後,堅硬復而不見,即使堅硬,也因短絀而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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