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5月28日星期日

【我有老婆系列】油大叔破防筆記③

上次提到油大叔在第二次見面時,願意讓我為他毒龍鑽,他也終於在完成時發出讓我有些措手不及的嘶喊,那種釋放著實讓我覺得他是否平時性壓抑太久了。

我們接下來的炮約時是较為頻密了。我記得有一次我們在事後,我就隨意問他,他是否有孩子。

他的防備心開始豎起來,「不要問這些。」我這時才想起,上次我問過這問題,但他沒有回答。而久見他一次,我自己也不記得我問過這些問題。

但他這一次,還是回答了我。「X個。」我就沒有多追問下去。

因為那時他背對著我在整理著自己的popper時,我才發現原來他的荷爾蒙發達得連背部都有體毛!

我又忍不住讚歎了出來。真的,他的五官等是属於淡顏系,怎麼全身的體毛這麼猛,連背部都長毛,是帶著一種獸性。

所以,我其實就是他的馴獸師吧。他接下來在床上的操作,幾乎成了標配,先是來一個大爺躺,接著以發射台體位提槍上陣,最後是趴伏式終結。

而且,他也一慣帶來他的popper。

這種標配式的炮局,讓我很快就成了老炮友似的,因為我掌握了他的流程。而他接下來幾次在射精時,就是那一股帶著淒苦憤怨似的嘶吼,我會被壓著而心裡真的自帶一套解讀:真的肏到這樣爽嗎?

後來,有一次,在前戲時,我除了對他奏棒吸不停時,我也嘗試移動我的肉體,與他形成首尾相接的69形式。

由於他是頭靠著我的床頭,而不是躺在床中央,所以其實我倆合體的朝向都是床頭與床尾(不像狼君或是公子,幾乎是360度旋轉的朝向)那種循規蹈矩的位置,我在轉移我的身體時,其實他的頭部還是保持不動,我的下半身則是沒有什麼預留空間。

可是我還是很不客氣地跨在他的臉上,然後俯身張口就猛咂著他的短小精悍。他避不可避(他向來也不會去觸碰我的胯部)會觸碰到我的下半身,因為至少我的膝蓋就在他的臉龐兩側了,我就看他要拿我怎麼辦。

在這種情勢下,在我專心一致為他吹奏時,突然間,我感受到他用手指摳動我起來了──他居然為我做起前列腺按摩。

我本來期待,就賭一賭他敢不敢對我做毒龍鑽。當然,他不會做,反之,他就用手指來觸碰我了。

所以,老實說,直佬寧可用他的手指與他的陽具來「完成交媾」,這兩個器官對他們而言,其實就是一種工具而已,寧可弄髒手指或陽具也會保住唇舌。

然而,這算是一種突破了,與他的大爺慣性有些差別了。或許他外出召妓時也是這等操作,待人吹奏,然後發動攻勢幾下,收尾結束。

可是,當我再跨坐在他身上,將我的胸肌貼近他的臉龐時,他選擇緊抿著嘴吧,不像其他一號貪而饞的就是張口就吮。

我是有失望。我的肉體對他而言,可能就是一個男人的菊而已。

第N次再約上他時,他又提前抵達,與我「備戰」前的時間點配合不上,那時我剛好沖好涼,祼著上身,急忙圍著毛巾迎接他進家門。

他一進我的家門,瞟向我的半祼身子,那目光比平時停留了稍為久一些了。那一刻我看著他的臉孔,他未察覺到他那種饞嘴的神色,盡收在我的眼底之下。

而他脫剩內褲時,我才發現他穿上有異於平時的普通三角褲,而是那種性感內褲。整條肉棒已完全挺凸了起來。

我摸著他時,他開始熱切地摸索著我的胸肌起來。這時,我才確信起來,他對我這幅肉體是感興趣的。

如果是純直佬,是不會對另一幅男人的肉體起生理反應的,不光是勃起,我是指連目光也是如此暴露的貪婪。

我一如以往地吹奏著他,他又是爬上床來接受我的敬禮時,這時我再嘗試跨坐在他的身上,那時他是半坐半臥的,我張口說,「吸我的胸。」

這一次,他沒有緊抿著嘴吧,而是稍為張嘴,然後整枚乳頭含了進去。

我終於破解他的另一道防線,從他原有的拒絕到現在終於肯含乳。我覺得我成功了一小步。

然而他還是使用牙齒去嚙,我感覺到微疼而呻吟起來,然而直佬(或是偽直佬?)就是以為這是一種「我在爽著.請繼續」的表態,他啃得更起勁了。我一邊撫著他的光頭(真的頭髮掉了很多),一邊捂住他的後腦,輕聲說,「別咬,用吮的」

然而他還是不懂得如何運用舌頭。或許,不是那麼多人領悟到口齒伶俐的真諦,不是靠堅硬的牙齒,而是靠靈動的舌頭。

這時我算是捧著他的頭入懷,我捉狹地就輕吻著他的耳朵,油大叔可能沒有想過有人會吻他的耳朵吧。他看來陶醉其中。

這種sensual的手段,讓他繼續卸下心防。我吻完他的耳朵後,再往下滑著我的身體,接著來到我熟悉的秘密天地,先將他的肉棒子一舉擒下一沒到底,這時,我沒想到油大叔自動抬起了兩腿,以快樂嬰兒的姿勢等待著我的舌頭伸探。

我覺得我倆的默契好像在慢慢地建立起來了。我將臉埋過去,讓他無可抵擋與推拒,也讓他見證一下舌頭是應該怎麼運用的。

接著,油大叔更自動翻身趴了起來,然後自覺地撅起了後臀,就讓任取任宰。我掰開了他的肉臀,這時他的大肚腩躲匿了起來,就只剩下他那光滑的蘋果臀時,那畫面真的太讓人振奮,因為他連背部都是毛茸茸的,可是來到下圍時,卻是那麼母與柔的畫面。

我撥開一看,粉嫩的一片,你真的沒想到這男人,有這樣的一面,而油大叔自己該也不知道他是如此地隱秘地收藏著一處暗角。

我故意像啜麵條一樣,埋首下去。讓他聽聽這種音效,與濕濡。而我一邊這樣做,一邊前探著他的肉棒子,硬得太不像樣了,而且連龜頭馬眼也開始沁汁了……

油大叔看來真的很受這一套,從吮奶到開放給予毒龍鑽的權根,他逐步打破自己的模式。然後他取出自備的popper。

他在吸著幾口,我已準備躺臥「接枝」时,他卻伸了手過來,然後直摳我的後菊。我有些意外,因為之前都是他直接挺棒,而這次,他願意做這種「婦產科檢查動作」,我看著他低眉專心一致的樣子,心想他的眼睫毛真的好長啊 就是眼睛太小了

那一刻我有想到如果我遇到他的小孩,我該會輕易認出,因為他的基因特征太強大了。

他也端起了popper讓我聞幾口(但我是完全無感的)。在這前列腺按摩完畢後,我看著油大叔,像一個準備大展身手的廚師──開肏。

油大叔的優點就是他的老二硬度均稱,雖不持久也不粗長,但他清楚知道自己如何化解劣勢來沖刺,就是短兵相接的那種契合,如同熨衣服般的貼緊,不能耍什麼花招出來,就是平平實實地蠕動著,確保不掉鏈子。

這種天蓋地的招式就是非常日常的家常菜似的等級,屬於老夫老妻的那種行房招式吧。我被他開腿肏著,沒有感覺到壓力或是不適,就是感受著一根男棒的穿梭,有些麻,有些爽。

後來,他在他慣常的發射台體位時,也第一次調皮地伸手在我的胸肌上搓撚起來,捻弄著我的乳頭,儼然就是將我看待成雌性一般的,而他這樣做時,他的肏送放緩了下來,其實是一種拖延戰術,讓他自己先分心一下,不必只想著摩擦就是要射精。

那一刻看來,這一幅交媾畫面,其實真的與異性戀的沒有兩樣,進行著最原始的交配動作,男女或男男皆無關緊要,而是兩具肉體就是這樣的動作相連接起來。

後來,油大叔快要沖線時,他是馬上拔了出來,然後直接擠入我的嘴裡,讓我體驗他的爆汁操作。

我沒想到他會這麼做,平時他就是肏到爽後,直接全體一併射留在安全套內,而這次,他終於知道我喜歡被口爆,而索性連根拔起再移地插秧。

我被他這樣的操作會意不過來,就這樣愣愣地含住他那根小肉棒,我腦中有一些空白,但我的舌頭就自動起來地翻捲著他的龜頭,但首先是讓他的包皮用我的兩唇叼下來,覆蓋著他的龜頭來減低他的麻酸感,他本是打著激靈的,一邊怪叫嘶吼,但隨著我這暖心小動作,他的抽搐頻率也緩了下來。

我就這樣含住他幾十秒,他才拔根而出。

這時我看著他仍是半翹著的肉棒子,我說,「你還硬著呢。還要再來嗎?」

油大叔猛搖頭,或許,他真的被我吸得一干而淨,徒剩一幅硬殼而已了。

後來,他在我臥室裡的浴室,開著門祼著身要沖涼,我看著他那發福的肉體,不自覺地拿起我的手機,拍下眼前的這一幕,未料他轉身發現我舉起手機的動作。

「誒,你別拍我啊。」

我走下我的床,然後在他身後環抱著他,「我沒有拍。」我說。

「有,我看到你有拿起手機……你別拍我,我只是一個naughty的已婚男人。」

「這一點我知道。而我是一個naughty的不婚男人。」我這時已蹲了下來,再度將他含了下去。

(完)

回顧:
油大叔①
油大叔②

2023年5月27日星期六

【我有老婆系列】 油叔叔的第一次 ②

第一次在炮約油大叔後,當時我的母親在家,捕抓到他進到我家裡,事後我母親果然在就問我了,那是誰?

我母親當時是用一種無所謂的口吻來問:「那位靚仔是誰?」

我當時就隨口說,「來修理電腦的。」

老實說,如果你是與不是很熟的屋友等同住一屋檐下,或是你的鄰居看到有人出入你的房間,你是沒有義務去交代那到底是誰。

但是母親,做為一個帶你來到這世界上的人,她的提問,我自覺有一種義務要坦誠的。但我不想直接說「那就是一個不認識的陌生男人進屋來肏我的」。

所以很多時候,我喜歡一個人獨居,我不必交代,因為這是我的私事,即使那是我的母親。而且我也希望我的母親別問別提。

但是,她不知道這道理,她還是照問照提。或許這就是女人,天生就是愛提問探究,我體諒這種天性,但我不喜歡這種被剝皮的方式。我覺得許多男人與女人夫妻之間有摩擦,就是這樣產生的。

這導致我接下來的炮約,都是選擇母親不在的時候。人到中年,快活到半世紀了,我永遠還是像個交功課的小學生一樣,永遠是小孩,你不能真正地享有自由。

所以,經過這一番扮擾,加上我也一直出差等的,我與油大叔的第二次,是快九個月之後。那時,我是獨自一人在家。

他在這期間,已刪去了約炮神器的賬號,僅留電報賬號溝通。我不知道原因是什麼。或許他真的要不留任何一絲鬼混的痕跡。

我們這段期間是沒有什麼溝通的,而且他也是已讀不回的那一款,根本說不上聊天了。他只是說他有一位固炮,就僅此與男人交流而已。

所以第二次他一來到我家門時,就逕自老馬識途般地去了我的臥室,我還來不及關門,心想怎麼他這樣猴擒。

然後,他在我的床邊開始脫衣,我們好像連招呼也沒有打,但心神領會的知道要做些什麼。

就這樣,我人生中第一個被我母親看過的炮友,轉眼間已成了一條肉蟲睡在我的床上。

我湊過去,這次終於可以看清他的長相。再次訝於這樣的長相是多麼強大的基因,因為這是整容臉整不出來的面譜,沒人會去整成單眼皮的中國人吧?所以,他的一切都是造物者的天然傑作。

這時代,我們被整容臉、彩妝男(或花美男)、肌肉男的後天加工轟炸成有審美疲勞,我們總想回歸天然與自然的臉孔與肉體。

而且,像他這樣胸毛腹毛皆茂密的華人,也是很少見(即使馬來人也不多見,例如狼君東坡肉先生公子都沒有這樣毛茸茸),他怎麼就不好好地去練一練身材,讓這些胸毛錦上添花呢?

但是,直佬的世界是不需這些點綴,像油大叔這一款的,有妻有兒有事業有房有轎車了,他的人生也不需要再努力爭取什麼社會地位上所需的門面來讓自己過得體面。

只是當他這樣睡在我的床上時,他是很誠實地面對著自己的需求,還有對應著自己的情慾。他肯定心裡是對男人有情愫的,否則怎麼會自動送上門來給我這樣的一個男人看精光他的祼體與被口交?

我撲上去時,首攻他那一根短棒子,勝在夠硬,不是巨鵬,更像是一隻小蜂鳥,我沒有忘記它曾經敲擊我的菊蕊。

這種長度真的很好含,一口沒底,如同棒棒糖般可以在咀裡嚼著,捲著,翻著。而油大叔這時是閉著眼睛,不發一言。

這種閉眼睛的樣子,也是只有在與自己親密的人面前才足以展現吧,你不能在你的上司面前閉著眼睛,是嗎?除非你倆一起搭飛機,但在飛機上,你也不可能祼著肉體。

而我當時含著他的肉棒,兩手捻弄著他長著乳毛的乳頭,他的大腿也快抬起以讓我的肩膀可以更靠近他的下盤。

這時我才真正垂注他原來是有兩枚粉色的乳頭,沒想到他是如此的白晢,連黑激素也不多,以致乳暈是呈粉色的,如果不是他身有胸毛,恐怕就沒看見他的乳頭了。

我時爾含柱,時爾搓乳,再伸探上身然後舔著他的乳頭,他依然是沒有什麼作聲,就只是靜靜地接受著我的待客方式。

看到他這樣的臉孔,就是閉目養神之狀的,我就是很好奇這樣面具一般的臉,到底是在想些什麼?他到底要保護著什麼?因為他連眼睛都不張開,形同就是戴上面具。

我那時就激起一個想法,我說,我想吻你。

他這時終於回應了,搖搖頭,示意著不行。還是沒有什麼聲音。

或許這就是他的底線,他不與男人親嘴,來保持著自己還是異性戀標籤的完整性。

這時,我重新爬下專攻他的下半身。這種東坡肉,在搓撚起來時蠻好玩的,就像壓力球一樣,有按壓就有反彈。

所以,他越是想保護著自己至高無上的那種身段,我越發覺得他像是我的玩物。

我求吻失敗後,我再做了一個很大胆的決定。我要毒龍鑽他。

我先是用手試探式地撫摸他的會陰部位,他沒有拒絕,接著我將他兩腿一抬,整張臉埋了下去,還好一切如同真空一樣,無息無味。

非常意外的是,他那兒竟然是沒有一絲毛髮,那是一個不毛絕情谷!我不覺得他是有除毛或是什麼,因為他就是連臀壁也是光滑如峭岩壁。

而且,他的菊形(肛周)真的很漂亮!沒有奇怪走形的形狀或是肉芽等,就是粉粉的一縫。這證明他真的沒做零,所以依然是完璧。

他該是沒想到有人會去試探他這一塊畛域。他的老婆肯定不會這樣做。但他很自然地抬起腿來順應著我的主導,在我的舌頭一蘸之下,他發出了呻吟。

這一種呻吟真的不是那種「啊真好吃」的叫法,而是一種帶著尷尬卻有些爽嗨的發聲,他自己也沒聽過自己會這樣呻叫,因為他可能完全沒體驗過被人舔菊是這樣感覺(事後他告訴我他真的沒有試過)

所以,他不再是自我保護的一個人,而是我掌控之下的玩物。他破防了。

我這時看到油大叔已經全然勃起,在一邊埋頭猛舔時,我也撫弄著他的肉棒子,這時我問他,是否要上了。

他點點頭。

我拿出安全套為他戴上後,然後,我再做了下一個主宰局勢的動作,我跨過他,兩腿一張,垂直下降跨坐在他身上。

他終於睜開眼睛,看著我熟稔地將他整根套幹下去,直至沒底。

我終於騎在他身上,坐姦著他,他就是我的馬騎,我的玩物。而我,是如此順利地竟然收棒入囊,太不像平时的我了。

他其實是很侷促的,因為他的下半身已被我牢牢扣住,他的兩手開始放在我的身上來撫摸著,而他與我是面對面的,可能是因為真的是陌生人,他沒敢直視我,就是半閉著眼睛。然而,我只是套干著他的肉棒子,我已完全控制著他了。

其實是他自動交給我──當他充作大爺般地躺臥在我的床上,等待著我的服侍時,其實主動權就是轉移到我的手上了。所以,他那一幅油膏肥脂的肉體,就讓我搜刮著,斡轉著。

我坐得累了,他也看起來想奪回他的主動權了,他這時主動站了起來,然後從自身物品中找東西,原來搜出了兩瓶popper出來,然後猛吸。

我看著他的舉動,原來他也是用藥者,徹底就是同志常見的動作。

我現在該是可以定義他為「偽直佬」了。

然後,他重新爬上床來,然後曲膝跪在我面前,換到我躺臥了,他提起我的兩腿,然後就進入了,一莖直通。

這時我是正面看著他的祼體,真的是普通真實中年男人的肉體,我伸手捻著他的乳頭,這時他可能看到我這種夾胸的姿勢,好像感覺到他更亢奮了,因此沖刺得特別猛。

接著,他就不斷地變幻著我的兩腿,交叉合攏,或是讓我兩腿盤起來,接著再讓我兩腿半曲地放在他腰身兩側。

總之,他這一股沖勁,比起第一次來時更加長久了。我終於相信他吸popper帶來的奇效是如何了。

接著,他比起手勢,要我轉過身體去,於是我照做,這時我的記憶才開始回來,他上次也是要我趴著。

然後他以第三個體位對我發起進攻,我看不見他了,他的手,很嫻熟地伸了過來,就扣住我的兩手,這時我的眼前就只有他的手,身後感受到他快速的沖擊力(但不強,畢竟不是很粗大)

這時候,映入我眼前的,竟然是他無名指上的金戒指,非常閃亮。

那是一枚婚戒。

這提醒著我,在我身後挺著肉棒在肏著我的人,是一名丈夫。

我從沒試過如此接近端祥著一個男人的婚戒,但我沒想到會在這樣的場景下,可以注視著另一個男人手上的婚戒。

而那時他的兩腿跨夾著我的後腿,他的肉棒子不斷地在挫著,他的身骨的重量一上一下地承壓在我撅起的臀部,我的後庭一開一合地迎送他的抽插。

而我的眼前,只有一枚不屬於我的婚戒。但他整個人,就正在奉獻著給我。

我被他這樣抽肏著,我覺得大概有五分鐘以上,對於他這樣體型的男人來說,其實算是一種HIIT(高度間歇運動)了,但他的藥力讓他可以持續這麼久。

而整個過程中,我的浪叫聲(因為母親不在家),讓我可以放浪起來,我也嘗試壓抑著自己的叫床聲,終於聽見他發出連續的喘息聲。

而這喘息聲越來越強烈時,他的抽送亦是如此。我知道他快要推向自己到斷崫式的射精了。

終於,他的沖刺來到了頂峰,我感覺到他猛地挫了五六下,他終次仰天長嘯,我第一次聽見他這樣的射精高潮叫床,像一頭野獸一樣,因為他是近乎嘶叫的,你完全想不到一個長相斯文的人,會在那一刻變幻成月夜的人狼似的。

他這時拔套而出,而我的風格,是哪會讓他輕易逃脫?我馬上將他抓回來含住他,完全將他化骨,直至全根軟化……而那時他還是喘著大口大口的氣,那種酸麻我知道,但我就是讓他體驗,射精是如此的爽,但射精後還是得有更多的酸楚不適,你要去體驗。

因為這就是人生的寫照。

第一次聽他嘶叫,第一次舔他的菊,再一次,再一次用身體的方式認識這位油大叔。他穿上褲子時,我問他哪裡拿到這些popper,他說是他的固炮分享給他的,這次是他第二次提及他的固炮了。

如果那是同一個固炮,他才是小三,我覺得剛才那一局,我再次成了一位偽直男人夫的小四。不好意思,一位我不曾見面的女士,我套幹了你的老公。

(下回待續)


2023年5月23日星期二

【我有老婆系列】 油叔叔 ①

我記得我認識油叔叔時,該是去年年初了。那時他在約炮神器敲上我,我記得我在登機時出國時,他的留言給一直傳過來,我還在飛機起飛前,打開了他的限時打開的相片簿,看到的是一個油膩大叔,相片很朦,他穿著一件寬松的T恤,看到這樣的身材,我不放心,叫他再發一張肉照過來。

於是,我看到了他發過來的赤膊照,無人頭照,只是胴體一副,一如所料,平胸凸肚,就是沒有去健身房的典型男體,畢竟也是四十多歲的男人了。

他的樣貌對我而言是過目即忘。原來他是人夫,老婆當然不知道他家門外約炮,但對我說來說,也不過是一個人夫而已,他不是我的第一個人夫偽直佬炮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我們只是交換了電報賬號,然後我們各自忙了,我甚至忘了他的存在。這樣就過了半年,他又在約炮神器上敲上我, 然後我們轉移去電報上聯繫。

所以,有一次,我們終於喬到時間來見面了,他答應來我的家。而當時,家裡不只我一人,還有我母親在。 

然而那時我已按捺不住了,母親留在我的家,我就得盡孝道,我也無法享有到自己的空間。而當油大叔說要來到我的家時,我把心橫,答應了。 

我們約了午後的時間,就是來一場速戰速決,我想該不會超過半小時。所以約好時間與地點,在油大叔到來前,我就跟他說明,如果我母親剛好碰見他,而打起招呼來,那麼他就自稱是來修理電腦的。

那時是上班時間。油大叔說他是不穿正裝去上班的,所以該是像電腦修理人員。 

他最後問我,我家是否有潤滑劑,我說,一切安全措施俱備。

只是最不安全的,就是我母親是否會撞見他。

在我開門迎接油大叔時,我來不及端祥他的樣貌,我就請他馬上進去我的房間。而我也尾隨而至。

我們兩人佇立在我的臥室裡時,油大叔才告訴我說,「剛才我覺得你的母親看到我了。」那時我的母親恰好在廚房走動。但油大叔閃身不快,所以被我母親的目光擒獲了。

我心想,不妙了。但事到如今,只能繼續往前走。

我馬上鎖緊房門,我知道母親是不會走來我的臥室區的,因為她該是會繼續在廚房裡忙碌著。 

我這時才仔細看看眼前這位長得比我矮的油大叔,他長得就是韓國人的那種瓷白絲滑的白晢肌理,就是很典型的那種中國北方人或是韓國人的那種特型臉。 

而且,他即使掛著一張滑嫩的臉,然而,他是開始禿頭了,近乎清裝頭,只差欠了一條長辮子,所以你可以想像有多禿。 

如果他開車到大路被警察攔下來,肯定會被那些警察以為是中國人而欺負起來,因為他確確實實就是中國人的那種臉孔,而不是典型的馬來西亞華人。

然而我們是說著英文,而他的英文底子是不錯,不像是那種下三流的破爛英文。

我在想著我得如何應付與措詞我稍後對母親的交代時,油大叔已放下他的皮包與手機等的在我臥室裡的小桌上。

然後,他先除下了上衣,那是一件有領的polo恤。

我看到他赤膊的上身,有些意外的不是那種雪白,而是,他身上鋪滿了體毛,胸部的胸毛非常濃密,從肚臍延伸至褲頭也是淡淡的一片。

我沒想到他的荷爾蒙這麼發達。這也難怪他的頭皮毛囊也過於受到荷爾蒙的滋潤,所以,頭髮也出走了。只是沒想到身體上還保留著這麼多毛髮。

所以,看著這幅肉體,無疑是成熟男人,健康男人的一具肉體。

他自行再脫下他的長褲,還有寬松的四角褲, 如同崩達一聲,他整個人已全身赤裸在我的面前。

而我再瞟一眼他的下半身,竟然……

竟然已硬了起來,尺碼不長,其實真的有些短,但就是短匕首一般地,就硬挺了起來,而且連包皮都往後退了。

我沒想到他這麼快就硬了,我甚至還未動口與動手,他已準備炸裂了。

這無疑是一號的最佳狀態了。我是無需添紫燒灶了,他已自燒得火旺起來。 

我湊前去馬上就像狐狸一般地叼起了果實起來。他的包皮也自動褪了下來。然後含著含著,他就退到我的床上,要坐下來接受我的演奏一曲了。

這時我也趴到床上,一邊品簫,一邊捻弄著他的乳頭,真的很少見有華人如此濃密體毛的,而那些體毛毛質不是粗礪的那種感覺,所以不會覺得突兀。

我想這過程不到兩分鐘,我就覺得他已「熟透了」,是時機上陣了。

他問我,「房門鎖好了嗎?」

我說是。

然後,我遞給了他安全套,有些小担心他這小蜡筆是否能闖關成功。否則他就是白來,也讓我賠上了一次要向母親交代的機會(因為她事後必問的)。

但這油大叔竟然要我為他套上。好吧,反正套上安全套也是我在行的事情,他的尺碼不大,其實很容易處理,總好過為那些大鵰來得容易做。

我們準備好後,我倆很快地就進行靠泊對接了。我是碼頭他是船,他靠泊過來時,專心一致地放下錨。我馬上感受到了。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我感覺到很舒服。沒有疼,也沒有抗性。他淺淺一泊,但卻深深一耕似的,我馬上覺得我與他產生了密不可分的鏈接。

我看著他肉肉的肉體在我的眼前,看著他閉上眼睛的樣貌,他的五官。不知怎地,剛才第一眼乍看他,可以分析出他的五官特色,但是就在他肏我的那一刻起,我突然想到,他有些像我的一位前上司。

我那位前上司,就是這一類型長相的人,一幅奸人相,而那位前上司其實在那段期間整得我蠻慘的,就是那種德才不配位又沒有什麼真材實料的上司。

而現在,居然有一個長得與他相近的人,在肏著我──我覺得真是很諷刺。

工作上挨操,是身心上的累,是礙於生計而不違抗的服從,而現在這位,不認識的男人,讓我身體挨肏,我卻欣然接受,生活是多麼地諷刺呵。

我出了我的一些力量,包裹著他時,更是暗暗夾著他的肉棒子。他那時真的有些猥瑣似的,在我身上蠕動著,我還可以看見他的屁股在一抑一撅地在蠕動。

他是有些胖的,可是皮膚真的很滑,雖然前身是滿佈著胸毛與體毛,但壓在我身上時,卻不會感到刺扎的。

我伸手摸向他深嵌著我的肉臀,讓他深嵌一些,真的夠肉彈的一種手感。

他很努力地伸展著,但他能接觸到我最深的位置,就是他天生能及的長度而已。華人往往就是有這種遣憾。然而勝在夠硬,所以還是起了一些硬撬作用。

然後沒多久,他要我翻過身子來,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我就這樣跪趴著,然後,他在我身上一個樹熊抱,整個人抱著我的後背。

這不是狗仔式,而是睡背式的,因為他跨開了兩腿,就往我的菊軟之處淺探起來,然後一個俯沖,居然又入關了。

我有些意外,他又一次不費吹灰之力。

漸漸的,他也趴下來,我那時的的後背是貼著他的胸與肚腩。

我像被插秧了,沒感覺到什麼樣的疼痛或不舒服感,因為就像一場小按摩似的,沒想到一根其貌不揚猶是包皮半遮臉的小工具,這麼好用。

他開始以快速的速度抽插著,然後兩臂穿過我的雙臂,反扣在我的兩肩上,他的頭埋在我的後肩窩上,而因為我本來是跪趴的,所以我的手掌是壓著在床面與我的前胸,而他的兩手穿過我的腋下,就這樣與我的手指緊扣起來。

我這時才發現這真是一條經驗老道的老淫蟲啊!他知道自己不長,所以無法拉闊拉幅來肏,但他就以短匕首近身肉搏的手段來進入,就是不離得太遠,以密近緊湊的方式,靠泊著我。

而且,我的兩腿是被他的兩腿所壓伏著,我的兩手本來是曲臂放在我的前胸的,但他也伸手過來扣握住,他的腋毛拂著我的後背肌,但我像一個被鐐了起來的獸,任憑我的肌肉量是多麼地比他還巨大,但我當時成為他的獵物。

我覺得這動作完全是非常親密而私密的,只屬於我倆之間的肌膚之親,如果有第三者在場的話,其實真的無縫可插,因為我兩這種交尾,簡直是榫卯之合的一種合體。

他這樣挫了約五分鐘左右,不言語,不張聲,只是壓抑著那種喘聲,因為他真的怕我的母親會聽見這房裡傳來什麼異響吧?

然後,這變成了他的沖線段。他肏著肏著,高潮就來襲了。我感覺到他最後幾抽,然後整個人凌空彈出。

而且,他的安全套還像香柱一樣,遺留在我的後臀上。而他已射精完畢了。

我這時當然只好翻身,然後拔出那萎縮的安全套,然後撲向他,吸取我要的精華。

但我已舔不到什麼,而他顯然是太過敏感了,不斷地推拒我,但這反而激起了我的好斗,我一邊含著他的小鋼炮,一邊了結了自己。

油大叔說要沖一下涼,然後急急穿上衣服離開了。

他在離開我家時,我母親並不在廚房,所以兩人沒有再見面。

而我,這次真的是膽子賊大,這是我第一次在母親在場的情況下,讓一個外來男人滿足了我,第一次作出如此放肆勾當,我實在太色了。

然而,油大叔沒有令我失望。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結了婚,還是只是詐稱。不過,看他一幅戒備心重的模樣,我相信,我是搞了一個人夫。

而他也對我說,他是有一個固定炮友,所以平時都是去那炮友身上洩慾。

我說,那我們也可以變成炮友關係啊。

油大叔笑而不語,然後急步離開了,因為他還要回去工作崗位。

我對他什麼都不了解,然而我只記得含屌不放時他的表情變化。

只是沒想到我們下一次再約炮時,竟然相隔了半年以上……

(待續) 

 

2023年5月20日星期六

公子篇:下床之後

公子回歸後,他在那天回去後,我若得若失,覺得很回味他,又覺得吃不夠。後來,在第二週時,我再約了他過來我的家。

這次我們恢復之前的激烈過程。他也終於肯再重返我的臥室。

我們在臥室裡干炮。我突然想起其中一個從貝殼先生處學來的招式,當我擺好姿勢前,他很疑惑我在做著什麼。

然而一切就緒後,他火力全開。這姿勢不論是攻受兩方都非常方便與遷就到手腳。而這姿勢,我在其他一號身上屢試不爽,大家都說爽翻了。

當然,因為我們對性愛技巧全都是透過熒幕上學回來的,在床上,或是在一些奇奇怪怪的地點,得耍出像馬戲團雜技般的體位與力量,過沒多久就累了,因為那些姿勢是不符合人體工學的,一切只遷就鏡頭而拍攝,但是是苦了兩位當事人。

但是有一些姿勢,其實是可以讓雙方都很舒服的。

過後公子還一直回味說,這是非常嗨爽的姿勢。我暗笑不語,當然沒有告訴他這是另一個一號學回來的,老司機的閱歷一言難盡。

公子倒在我懷裡睡著時,我心裡不禁回想起當年有一次久別椰漿飯後,他突然來了一招新招施展在我的身上,過後他坦承他約了一個新炮友,學了這一招,所以就地施材應用在我身上來了。我記得那時我聽了是有些不悅的。但是無法阻止的是因為我倆也不能界定是情人關係,即使是情人,也不大可能可以專屬地一對一只有彼此,那是異性戀世界的主流價值觀。

兩個人的親密關係,很多時候會變成習慣。所以就是喪失了火花,需要新的嘗試去點燃。我現在終於體會到這一點。

而我一邊摟著公子時,我真的有用力地回想,我們在初見時我是否就開口要他commit了下來?可能那時真的是荷爾蒙蒙蔽了我的思考能力,可能也是因情勢所需的撩人情話,沒想到他當真了,他以為我是一個求愛若渴的中年大叔,而我其實充其量在床上滿足與服侍得他很到位,但還未到可以做到「生命裡另一半」的情人階段,該是我身上與肉體上的缺點不符合他的擇偶條件,所以他先發制人,拒絕了,然後指責我對他PUA等的。

然而,他也不知道我的閱歷。我的心境是「過盡千帆皆不是,斜暉脈脈水悠悠」。

我看過這麼多的擺渡人與過客,我自己也是擺渡人,渡人也渡己,我是否也會安於安定下來?

看著公子在我主導的那體位下因嗨翻了而大爆發,過後累垮了像樹熊般地掛著我熟睡著時,我在想,如果不是貝殼先生「渡」了我,我也不會再「渡」公子。

公子現在迷戀我,也是止於欣賞我的床技等,如同只欣賞我在沙場上的鎧甲,但他沒有看到我內在傷疤。

他過後小睡醒過來後,看來又恢復元氣了。這次變成他向我索取提供更多給他,包括他說,他想要我肏他,而且,只想我肏,其他人他都不想。

接著他轉化成零號的身體語言,包括撅起了後臀,我看著他減肥後的肉體,像貓一樣柔順的肢體,竟然讓我有些錯覺,這彷如是一具女體,那種皮膚彈膨感,青春慾男。而他的肉慾需求,其實巳自帶一種他自己也不知道的面向,他可能有edging的偏好。

我順勢以sensual 手段來服務著他時,他又再次崩盤了,我沒有與他討論edging,我覺得他也不會想去探討。

許多人不知道性愛的真諦不一定是粗暴的肉體交配與插入,我自己知道,是因為我遇到99%的男同志都是以為只有插入才是一種性愛完成與唯一的進行方式,然後他們根本不懂得怎樣愛撫或為別人口交,如何察言觀色去取悅他人。

也因為這種市場需求,我成了集郵的「百屌箱」,但我也學會了許多壓箱功夫,男人的肉體感官有太多未敢開發的地帶,他們守護著這些防線,也不許他人去侵擾,有太多的原因,主要是活在社會規範下一個男人有許多Manhood的教條。

這些防線是什麼?說得最直白的,就是他們的菊。特別是純一的菊,不許他人動。

而這些都是我完全可以征服的地帶,他們完全不知道自己的體內還有另一個平行宇宙是可以天馬行空的。

後來,當天與公子如此一戰,又是幾小時過去。我還是不想錯過難得的去健身院的時間,我隨口說,不如我們去吃晚餐。

他答應了。

但我有些反悔,因為其實我只是想一個人吃晚餐,來補充我的午餐,因為為了公子,我連午餐都沒有吃,因為我知道與他一起,如果我吃了午餐,糟心的事情會發生的。

然而即然他答應了就往下走了。

我那時又頭疼了,該與他去哪裡吃晚餐呢?我家附近沒有什麼清真餐館,上次我就試過兜了幾圈和上了谷歌地圖盲目地搜,那次的體驗讓我真正地思考跨族交往,是否在生活上會一再面對這些問題。

所以這次,我就隨口問他,要不我們去谷中城,一定找到清真餐館,然後我就去健身。然後我想到了日本餐。

公子答應了,他也確定說那間日本餐館是清真允許的。

我們去到那日本餐館時,就坐在迴轉壽司的座位,相挨而坐。服務生看到公子就直接用華語開口問了,「你是否要green tea。」

這時我真的相信他第一次見我時所說的,許多華人第一眼看他時會以為他是華人。但這麼多次肉體交流後,他從裡到外都是徹底的馬來人。

我突然想起我是第一次與另一個男人一起吃日本餐,嚴格來說我已很少與朋友一起聚餐,而獨自用餐已成為我的日常,所以那次與公子如此側邊而坐,感覺有些新奇。

我只記得若干年前有一位女生與我一起緊挨而坐,她當時伸手撫了我的耳珠,還有另一次獨自一人來吃時的所見所聞,我對這些迴轉壽司的併排而落座的座席,往往有一種自成一國的防衛感。

但這次,我與公子一起坐著。他的手肘觸碰著我的手肘時,是有一種觸電又放心的感覺,因為知道不是陌生人(在肉體上已真的翻透了他,只是他未翻透了我)

Ala carte的料理上檯後,我沒有像上幾回般刻意地找話題來保持著暖場了。或許,我已自覺沒有一種義務要保持著場子熱絡,像那種表面的社交場面般去维持話題,就像在床上,我一直採取著主導位勢來擒高擒低(爬上爬下),其實我是有些累的。

我就這樣坐著,吃著我的料理。公子點了兩份,也逕自吃著自己的,也沒意願要分享等的。他說他改吃湯料後,身體瘦了下來。我看著他扒光了所有的飯,過後才吃湯料底,他說這是他的方針,他喜歡將好料放在最後才吃。

「我吃三文治時,是會先吃邊角,過後才吃內餡。」他這樣說著時,我是有些不可思議地望著他,然後我只說,「save the best for last huh。」

我之前幾次就是看著他是否會主動問我什麼問題,他這次終於有問了我一道問題,但瑣碎到我根本不記得了,顯然就是廢話。

他有提及健身,我已明確跟他說明,我不習慣去健身院「調教」他健身技巧,而我感覺到這是他一直要帶上來的話題,就是要我陪他一起去健身,但我覺得這有些佔便宜的感覺,我就不多說了。

公子說,有一種理論說為什麼在健身一段期間後要調換不同的套數與招式,這是不合理。我對這話題很感興趣,就追問:「為什麼你這麼說?」

他給不出一個合理的理由出來,僅是重覆著說,「it just doesn't make sense。」看他沒有辦法展開來說,我又擱下這話題了。

後來談到他新買的鞋子與背包,他在初見我後,在whatsapp裡更問上我要挑哪個牌子的鞋子來買,然後說400-500令吉的價位讓他下不了手。而這次我們「復合」,他已買了一雙新鞋子過開齋節了。

我就隨口說,「買了新背包與鞋子,真是好事啊。」

公子說,「不好。」

「為什麼不好。」

「因為是出自我自己的錢來買。」他說。

我聽到這句話後,有些暗暗驚訝,他是有無意識地吐了真言吧,我馬上接口,「這才是好事,證明你有這樣的能力來好好對待自己。」

我覺得這句話是有些讓我感冒的,因為看起來這是與我的認知與價值觀是有很大的分歧了。我出道這麼久,從未要過炮友的一份禮物。

或許他真的是太年輕,或許他真的未賺到錢,所以他說出這樣的話來。他聽了我這樣說,意識到自己吐真言了,馬上轉換話題。

後來,在買單時一如以往,還是我付全款了。他也沒有表態說要AA制。

我們在谷中城道別時,他還是一如以往地在我手背上沾一沾他的額頭來salam,一種對長輩的行禮。

在那一天後,其實我不時有想起公子,但已不是從「我是否真的喜歡他」的角度去想了。我只是思考,一個95後的年輕人,自小活在自我中心的圈子裡,加上他來自離異家庭,家裡資源也是緊缺的(但他的單親母親本事而可以在私企任高職養家了),他就是有一種明顯的自我中心。

他似乎還未來到一個時機點,讓他可以跳出來去服務他人。如果他是直佬,在這年齡段時因慾望驅使之下娶妻生子,他也不會過著幸福的家庭生活。

因為閱歷未夠、格局未高、心境未大,心小就放大事情來看。這就是年輕帶來肉體讓人饞,但也是年輕自帶的一種缺缺。

他或許在學術成績上有標青表現,或許他的餘生,就是在象牙塔裡過了,而且從許多小事上看起來他是聰明人,但聰明不代表著智慧,他的慧根可能未真正開拓。

而我自己觀照著自己,我其實是一個情感需求很豐富的人,豐富到會變幻成很多連我自己也摸不清的面貌出來,昨天、今天與明天的我可能要的情感呵護都不一樣。我在察言觀色中取悅許多床伴,但我還是奢望著這過程會被互相(reciprocate)作用起來,但往往都是形成我單向付出。

同樣的,與公子一起,我這種單向付出的疲憊感,讓我有些避忌了。

所以我減少與他whatsapp往來了,他還是時爾有發一些網黃推特過來分享,還好不再轉發他家的兩隻貓的照片了,因為我說過我對貓狗這些無感,而且他也沒有再要求「幾時陪我一起去健身」這種話了。

上週五時他說他週末不得空,我沒有問他去哪兒,過後他連續週末發了好多張自拍照給我,最後自招他是出席親戚的婚禮,我也沒有追問到底是去哪裡了,只是很表面地說,「你穿得很好看。」

其實心裡是有些淡了下來,這幾天我的手腕疼,而他週五晚時已發了信息過來想週末來我家,但我直接道明不舒服,道明情況,他也就淡淡地說「最好你去檢查一下。」

我覺得真的如果真心喜歡一個人,表現關心的態度可以更熱切一些,更勤力一些。但是,他不是我的男友,我覺得自己去藥妝店買一疊藥帖來解決總比空等這樣的問候與關心來得實際了。

簡言之,單身自主自理,是自己與自己的干杯。


(完)




2023年5月18日星期四

【直男系列】韓系底迪 ②

前文

韓系底迪真的準時出現了。我開門一見到他時,實不相瞞,我是有些意外。

因為,他真的太好看了,他比我他發給我的相簿上更帥氣。

他是穿著一件披風,還有休閒長褲,加上一雙球鞋。頭髮是很濃密的那種七三分界線,帶著韓系風。看起來是有些瘦削,可是他的衣著打扮看來真的會搭配,所以有一種體育生的高級時尚感。

他是屬於濃顏系的那種顏值,眼睛蠻明亮的,但是沒有什麼神釆。

我讓他進來我家時,我自己是有些尷尬。因為韓系底迪是我這麼多年的獵遊生涯,第一個本尊比相片好看的男子。

這麼多年的經驗讓我培訓成一個原地祛濾鏡的剪法,當我看到一張人頭照發過來時,我會自動為對方放上一塊醜濾鏡,將對方硬生生折扣30%的顏值。

而我當時對韓系底迪的尷尬是,他真的是來迎戰我的嗎?這不是什麼整人節目吧?然後心裡默默地有一句話,我竟然是在想:我配得上他嗎?他不是來這裡做一個mercy fuck吧?

我很快地將他迎入我的臥室裡。我還是用英文與他對話,因為感覺到他是純香蕉人。

韓系底迪顯得有些羞澀,也沒有什麼多說話。我盡量活絡著場子時,他來到我的臥室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放下錢包與手機等,然後坐在我的床上。

我與他閒聊著起來。我這時才看到他的披風,印著的圖紋不是一般的圖紋,而是一個名牌牌子字母的圖紋。

我心想,這名牌有銷售披風的嗎?但答案是有或是沒有,我都是當時無從所知的。

我問起他的年齡,他說他26歲。

職業呢?──竟然是一名醫生!

換言之,他即將是我另一位認識到的醫生準「炮友」。除了鐘斯還有一位不方便透露,現在是他了(如果他沒虛報職業的話)。

我繼續回到一小時在APP上的問題,「所以你是去群交大會來發洩工作壓力嗎?」

「算是。」

「而那時那男生坐上來後,你就這樣肏他?」我延續著他在APP裡沒有回答到我的問題。

「嗯。」

「之後就對同志性愛有新的體驗了?」

「嗯。」他顯得太過文靜了,就是頭低低的,沒有什麼對望我。

但我想,他來到我的家,自願上了我的床坐著,證明著他是對接下來沒有什麼抗性的。

「你穿這件衣服不覺得熱嗎?」我說。那時我已洗過一次澡,我故意用上交大量的沐浴露,所以我的軀體該是散發著一種淡淡的肉香與人工芬芳。而我特地在臥室開啟了空調。

「不會。」他還是很羞澀。

「真的?」我將手搭在他的上身,這是我第一個如此親近的動作。

他沒有拒絕。我心裡則是有些咚咚咚地跳起來,那是一種緊張,還有一種亢奮。

我繼續動手解開他的披風拉鏈,才發現裡面他什麼也沒有穿,上半身就是一件披風。

他的身形真的是太太太瘦了。體脂率該是單位數%的,但看得出他是有健身,所以練出了線條出來,只是沒有增肌。

而且,他的上半身除了薄肌,連腋毛也沒有看到多少根。

我看著他青嫩的樣子,「你真的是26歲?你看起來好年輕,我要確定一下我不是與minor一起。」我說,

他笑了一笑,不答話。

然後我用手捻了他的乳頭一下。他稍稍地顫了一下。然後我吻了下去。他沒有拒絕。

但那肉身真的太稚嫩了。老實說如果不是他的樣貌好看,他的身材真的不是我愛吃的菜。可能,我對雄性的定義實在太主流與偏頗了。但我知道他這種花美男型號肯定是可以在腐女圈或是同志圈吃得開。

他的乳頭也是干干的,就是小小顆的一枚,沒有過多的附著點。我吮著幾口,故意作出啜吸之響。

他還是靜靜地。

然後我繼續拉下他的休閒運動褲,哐啷似的,他的肉棒子蹦出來了。

一小時前還只是一張蒙臉照的神祕男,現在已是全身赤祼在我的床上。全祼,一絲不掛,讓我看得精光,在APP上他的神祕是因為他想曝光自己的任何一切予大眾,而現在他則是放心地告訴我他的職業,他在業餘以外的性生活,還有他一根祼露的肉芽子。

而他身上是嫩滑順溜的,即連他的下體,也是一小撮恥毛而已,絕對談不上茂盛或無邊疆似的毛野荒原。

而你們最感興趣的老二──他也確實是沒有量過,因為還真的比六吋還小,還幼,就是有一種小米蕉的感覺。

而且,一如一般華人,是還包著包皮,而且莖體是稍彎的,所以看起來更小。

只是當時我眼見所見的,已是一根充血150%的肉棒子,正在準備投入他的使命──交配射精但不是為了生育,而是為了讓我倆發洩。

我馬上俯首將他含了起來。

這麼一小根的,確實很容易含,因為一口沒底,再一口吐展,吞吐之間,鑄劍磨刀。然後我一手再去撚著他的乳頭,上下齊攻,讓他見證一下,男人是怎樣享受男人,男人是應該怎樣被享受肉體的。

這時的我也一邊趁機將自己搞得一絲不掛起來。

我們的情慾爆發已在路上。一小時前我們互不相識,又或者說,這一輩子我們可能都不會有交集,他是醫生,我只是一個打工人中年漢。他看起來像出身王族貴胄(可能就是一身名牌),而我只是一個市井之徒。

但那一刻,我口交著他。他也讓他的家傳之寶,原定設計是交由女性來享用的陽具,放心地交到我的嘴裡。

我感覺到他已是硬得不行,再口下去,恐怕就是耽誤了他的充血狀態了。我問他,是否要肏我了?

韓系底迪點點頭。

我將備好的安全套遞上給他。他終於站起來,準備採取主動權。我則躺臥在我的床上,而他,站在床沿,一個體重可能只有我75%體重的青春男子,握著他勃起的陽具,準備與我接合。

我兩腿揚起,臀抬離床面,一副巳恭候翻牌的架式,然後,我就感覺到體內被鑽入一件不屬於我的異物,不疼,但也沒有太大的排斥感。

我們合體的那一刻,我心裡面是想大放煙花慶祝,我幾乎是感天動地,因為與這位陌生底迪的結合,簡直就是聊齋誌異的人妖結合的故事。每隻妖都是千年萬年修行才有人形,而凡間的書生則是青青子矜的書生,不懂人事,卻經不起誘惑,人妖殊途仍還是有了肌膚之親。

就這樣沖著隨機又隨緣的生命交集機緣,他現在成了我肉體內的另一半。

他開始沖刺起來。而且動作蠻急的,這是因為他的莖短,所以他就是好急好快。

其實世間萬物都很公平的,粗枝大莖,往往讓你一錘爆裂,你可以享受到大面積,但很少能使勁快抽起來的。而細緻幼條的,卻可以行雲流水如蛟龍般飛速遊移,你可以享受到速度。

而我享受到的爽,就是他的骨盤撞擊在我的肉臀的那種感覺,有一種被拍手的感覺,拍手時你只會感到掌心微麻的,但是不疼,而是拍手聲響比拍手更有樂趣。

我看著他緊抿著嘴那種堅毅的表情,寡言,不多說話,然而就是一股狠勁。他的眉宇確實很有英氣,然而當時我望著的他,卻自帶著一種戾氣,一種不輾壓你不善罷甘休的精神。

韓系底迪抽著抽著時,突然間就俯身倒在我的身上,然後,他開始吮吸我的乳頭起來,一邊吮,一邊用其中一隻手擠輾著我的胸肌。

他開始覺得在我的肉體上,找到他熟悉的女人胴體的手感吧。他就小嬰兒一般,或許是饑餓或許是饞嘴,就是猛地在我的胸懷上流連不去。

我終於肯放下心來,他開始進入狀態了,因為他終於肯接觸一幅男體,他的下半身抽插可能是雄性或荷爾蒙驅動的一種純生理與純交配動作。可是他願意吮吸我的乳頭,意味著他的潛意識裡,真正釋放出一個訊號出來──他需要吮吸讓他滿足到自己。

我的兩腿開始放下來,曲膝收在他的腰際,讓他的兩手,放在我的膝蓋上,然後借力讓自己繼續肏。

接著,他開始爬上床來,以傳教士姿勢斜入我的體內,兩手撐床,腿肌發力,彈簧般地猛肏,有些不費吹灰之力似的,他肏得很輕鬆。而我,也享受其中,浪叫聲不絕。

當時他爬上床時,再將我的肉體擺好對準他的鋼炮時,我的頭是枕在床尾,他就是一邊狂抽,一邊俯首吮乳,再揚起飛蹄直奔,時爾如狡兔,撲朔迷離,時爾如海鷹,殺氣騰騰。

我撫著他的肉體,瘦削有力,散發著青春的氣息,彷如仲夏夜之夢,如此狂熱卻夢幻,但實實在在地就進出在我的身軀之內。

年紀輕輕,就這麼能幹了。這或許就是直佬的好處。就是一根肉棒無處可放,所以很早就在皮肉世界出道來洩慾洩精,累積了沙場上的酣戰技巧。

而我,當時就像母蟻后一樣地躺著,接受著他的餵食供養,他就像工蟻一般幸勤地穿梭串流……

未多久,他來到第三個姿勢了,他要我轉過身去,我的後臀一撅,再度春風又綠後門庭,這種狗仔式讓我可以伸展軀幹,或是四肢跪床,總之就是臀不離棒,一直守住他的肉棒子不掉落出來。

他肏得更起勁了。或許這是他最在行的體位了。這時我漸漸聽到他的喘息聲,他終於發出一丁點的聲音了,這不是為我而發的呻吟,卻是因我而起的一種表達,這意味著我與他的這一炮又晉級到另一個層次,有聲音交流了。

你可知道一個男人要跨上去屌一個屄或是一個男逼時,他的硬挺老二其實就像他的一個工具供他使用,他還未走心的。但當他漸入佳境時,他的汗水,他的呻吟,都是他因這場運動而產生出來的,那是他與床上對象一起創造出來的元素。

所以,我聽著他沉重加上微微的呻吟時,我知道他是累中帶爽。

而他為什麼這麼累地肏,也這麼爽地享受?如果他是直男,這些快感的提供對象該是一位女的,而不是我的,而那一刻,他捨雌要雄,選擇了我,一個陌生的輕熟大叔。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不去探究,我只是要將他喝得一滴不留,一口不剩,那麼這就是我的集郵儀式完成。

韓系底迪的一手也伸探過來,撫弄著我的乳頭,即使他人在後面,接著他的手順勢滑上來,來到我的臉龐時,他將其中一根手指放在我的嘴裡,讓我吮。

這一招非常高明!因為在這種只有後尾相接的狗仔式,是帶著一種疏離感的,而他這時伸出手指頭讓我吮,其實就是傳遞著一個信息:你的後庭有我在硬挺著,你在前頭有些空置著沒屌可舔,別忘記我還有其他東西讓你去舔……

我們之間,從一個陌生人的交談,變成了一個親密的聯繫。在陌生的環境,如地鐵裡,我們不情願讓旁人觸碰到我們的手肘,但在這間房裡,他的肉棒子穿戴著安全套在我的體內進出自如,一根手指放在我的嘴腔裡……這是多麼性感的一種場面。

我很享受這種有意識又沒有意識的動作,更享受著我的肉體全部交給他享用。不論是我的肌肉,我的乳肌,還有我扎實夾人的肉臀,都是完完全全地,不再屬於我自己,而是屬於他。

漸漸地我變成了後趴式,伏著,讓他整個人覆蓋在我後背,我倆的肌膚之親擴大了接觸面積。我只感覺到瘦瘦的他,散發著一股溫熱的熱度,而他真的太順滑了,皮膚質感真是很好。我一邊伸後手探摸著他的大腿外側,像抱枕一樣舒服,一邊覺得有些超現實,這不是推特網黃裡常見的那種文案,什麼體育生小哥在我身上怎樣怎樣地……

而我,太久太久沒有接觸這種小哥了。在三溫暖裡,有接觸到這樣的小哥,但他是半禿頭的一位早熟生(下次再寫),而目前身上這一位,則是白裡透紅的唐僧肉似的,供養著我這個修行著的老妖。

我在我的世界裡消耗著他帶給我的性福與快樂時,他又悄然走下了床,然後很快地再對接我起來,因為他將我的後胯往後拽,就是讓我這炮架架好承上他的鋼炮。

他啪啪啪啪地又是高速起來,激烈急促地,像是一場無止盡無目的的趕路,他就是往我的肉體裡死裡鑽,但他不知道那是沒有終點,也沒有盡頭的,因為所謂的盡頭,就是他的陽具的長度而已。

就這樣我與他戰了四個招式,他在床下到床上,再到床下。然而他還是沒有要拉弓射出的意思。

最後,他一個翻身,重新跳上了床,躺在我的床上,頭枕在我的枕頭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然後舉起兩臂,露出他完全沒有一根腋毛的腋下,似乎想在享受一下日光浴。

看著他的樣子,我微微一笑,有些像獵人看到獵物終於跑不動了。但我與這樣的獵物惺惺相惜的,因為,他確實很能跑,體力是很優秀的。

我看著那根老二,所謂的醫生的屌,仍是一柱擎天的,實在不容浪費。我就湊身過去,然後一個跨步。他抬眼望我一下,意會到我即將要做出些什麼事情來。

是的,我要讓他看不見自己的屌,我要他感受到他的肏,我就將他收納在我的胯下,一起一落,一放一收。

我漸漸落下,我注視著他俊帥的臉龐露出一絲絲不適的表情,我開始捻弄著他的乳頭。即使那是平平無奇的乳頭,但這多重的刺激,看來真的為他帶來一絲絲的爽感。

我其實全身肌肉已被他肏得因血液流通,而激發了一種戰斗模式,前面的第一個體位好比是熱身,但我接下來已開始著我的運動模式。

而我看著這幅青春肉體在我的底下,感覺就是在施展著採陽術似的。我一邊妖魅地坐住,鎮住,hold住他,一邊讓他也伸手撫摸我的胸肌。

總之,這是我是製造「我就是你要的男人」的一種手段,然後我俯身壓下去,讓他一口一口地舔撫著我的乳頭,而這時騰出一個空間出來,他馬上以他的股肌發力,以拱橋式的姿勢開始往上捅。

真的我不知道我們的體位合體如此有默契,不因為他長得只有小莖而阻礙了,而我可以一棒又一棒地接著他的來襲,這都是看默契。

最後他越捅越快,我感覺到他要沖線了。我說,我要喝他的雄汁。他的沸點到來時,他馬上抽棒翻身,立在我的床上,然後一把就將他熱騰騰的陽具,塞在我嘴裡。

我咕嚕咕嚕地吞著,想感受下他的汨汨細流。然後我也自己擼著,口腔裡感受著他逐漸凋謝的雄偉,一個男人為你而射精了。這是他為你完成了的使命。

他這時跳下床,拿起了手機,背對著我,就開始打起字來了。我訝於他如此快速地下床打字,而且他的打字手勢非常快!

而我也拿起我的手機看看時間──原來,我們之間耗去了一小時!!換言之,我被他肏了近60分鐘(不加前戲),基本上,我被肏翻了。

而在這一小時,我們之間沒有手機,沒有外來物,一切純粹是肉體上的探索與生理上的撞擊。我們將彼此都交給了彼此,完全沒有保留與轉移注意力。

而上床後的下床,我們再將自己歸還給社會。

他打字打得很快,他一邊跟我說,他有很多醫生的群組,有時回不過來。

「所以你工作上是有很大的壓力?」我問。

「是的。」

「那難得你剛才有時間,我們才有機會幹了一炮。」我說。

「我今天是請了一天假的。所以我才在商場裡發呆。」

我望了一望他的祼身,他的過長包皮成了一個保護層,裹藏著他的龜頭了。他還是暗透著一種帥氣,對於直佬的女人來說,其實已具備了一切雄性社會動物的條件──一條肉棒,一個體面的職業,一個可以給女人精子的身份──女人不會去欣賞一個男人的肉體是有多雄偉與感官需求有多麼複雜的層次,因為她們只要自己被追捧與被呵護就行了。

而如之前所說,韓系底迪花美男型的外型與氣質,正中女生下懷,體格不會太魁梧而讓人敬畏,樣貌不會太醜讓人打退堂鼓,長得蠻帥又可以當獎盃男友,做為自己的愛情生活的體面門面。

而殊不知,這樣的男人,剛在另一個男人身上發洩完畢,而且他還是一個有休閒需求的吸毒者。

我向他要了手機號,他也真的給我了。我就隨口問他在哪裡當醫生,他說出了一間醫院的名字,其實是一個專科醫院,我就問他,你是專科醫生嗎?(真的太年輕了,怎麼可能來得及就修完專科了?)

他說他不是,然後說出了一個醫生職位(我也搞不清),我只是不知道為何在專科醫院有非專科醫生的存在,我真的是行外人。

接著,他也說他快要搬家了,搬來我家幾公里以外的一個住宅區,說出了名字之後,我一聽就知道那是百萬私墅等級的小區,是有地住宅獨門獨院的那一類。

所以,真的是非同凡響的出身。

然後我看著他穿上衣服,他連澡也不沖了,就是急著想要回去似的。我拿起手機撥通他給我的手機號時,他在我面前接起電話,我直接告訴他,是我撥打的,他才如夢初醒說,「我以為醫院或是病人撥來的電話。」

「可是你今天請假的啊。還有公事來?」

「你知道是不可能有真正的休假的。」他說,帶著一種無奈,而他的瘦削的背影,讓我想到為什麼一個所謂的專業人士會去參加陌生人群交大會和嗑毒了。

就這樣,我們干過一炮了,到現在,我們還未有第二炮,為什麼?我在番外篇再解釋。

(全文暫完)


2023年5月17日星期三

【直男系列】韓系底迪 ①

 那一天早上,我快要開會了,約炮神器上有一個神祕賬號在敲我。

「嘿,找什麼?」對方問。

「找一號。」我說。

「酷。有地方嗎?」他問。

「有,還有安全套和潤滑劑。你有人頭照嗎?」我只是隨便打個招呼,而且就是很直接,一般上我會給對方看對方是否願意分享人頭照。

對方馬上分享了他的相簿。

我一看他的相簿時,看到的是一個青靚白淨的底迪,眉清目秀的,眼睛也很美,一看就是韓系男子,因為長得也可真白晢。他很年輕,自我介紹只寫著他是25歲。

他附加了一句:「我是直的。你介意嗎?」

直的還會出現在這裡嗎?我心裡冷笑了。然後放上我的相簿,觀察我的手機屏幕上是否會出現「This profile is not available」的訊息,見證對方封殺我。這樣大家還可以繼續玩彼此的獵遊。

「你是雙性戀還是bi curious。」但幾分鐘後,我還來得及問他這句話。

而且他也發了一句話給我,「我剛與女生分手。」

韓系底迪沒有封殺我。他在看了我的相簿後還問我,「那你有興趣嗎?我喜歡女生,可是我可以與男生玩。」

「是的,我感興趣。」我說。

「謝謝。」他顯然是很有禮貌。

「可是,你有肏過任何男生嗎?」我還是有些遲疑。沒有實戰經驗的別浪費我來給免費示範啊。

「兩次。我嗑藥了。但我不酗……所以我硬了。」他有些支離破碎的答案,但我讀得懂他的意思。

「哦,你當時吸著冰毒 ?」

「是的,只是幾口。你知道喔…… 如果你只想打飛機,我是可以的。」

那時我是一心二用,我說,「我在開著ZOOM會議。Well,我是想試你的屌。你幾時得空?」

「到現在我對這還是有些害臊的……哦你開著會……嗯我現在得空。」他說。

我告訴他我是居家辦公,我想約他兩點過來我的家,但過後才發現我兩點有另一個會議。而我進行中的會議料可以在半小時內搞掂。

我就順便問他,「你的屌有多大?」

「我沒有去量,我猜是六吋。」他說。

他問了我家地址後,我就問他,「所以,接下來是什麼?」

「我不知道。我是否應該來或……?」

「你有什麼期待?」我問。

「我不知道。什麼我都行。」

「我的期待是快炮。我要嚐嚐你的屌和喝你的雄汁。」我開門見山。

「ok,酷。」

我再問,「你是需要CF才能硬起來?」我再三確定,因為我碰到太多毒蟲了,不吸就不肏了。

「有時。看情況。不過其中有一次那男生吸到我變軟了。」

我再問他住在何處,他說出一個鄰區,但他說,「我現在在XXX商場。」

而那商場距離我家不遠。

「所以你喜歡肏男生的感覺?」我問。

「有時會軟掉,我感覺到還好。」

「我真是很好奇你是怎麼出道的。」我問。

「有一次我參加一個異性戀的群啪。真的太horny了,一切只是為了性。我沒拒絕,但也 ok。一切都是No Strings attached。」

(注:這位韓系底迪是認識於鐘斯之前,他倆都是有玩過異性戀群交大會)

「那事情怎麼發生?」

「我在休息著,然後一個男生坐上來。」

「你的意思是,他坐在你的屌上?」

我那時快開完會了,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再留言給他說,他可以過來了。

他才回應我,「你家在哪裡?」

我發了一個座標給他,他說他十分鐘後可以到達我的家。我就這樣等著他。

我的心是有些忐忑的,因為相簿裡的男子實在太清秀了。是那種很受同志歡迎的體格與外型,就是有些小奶狗型的,但這並非是全中我的喜好,因為我還是想要有可以駕馭我的那種氣場的漢子。

(待續)

2023年5月16日星期二

傲天大雄

我的台北之旅其實還有未寫完的經歷。在其中一天我再重返Soi 13 Inn三溫暖時,同樣地滿天皆零,而且人潮不多,即使我是黃金時段前就抵步了,但或許是因為仍是工作天,我又知道這是一場「搵食難」的硬戰。

看到人流稀疏,我在沙發休憩區躺下休息,小休了十分鐘,因為大白天不斷地在台北走動,也是把我累壞了,在三溫暖其實就是讓自己可以充電起來,反正也沒有肉吃。

後來我去了黑房區,因為全場外走廊皆空了,人人都跑去黑房區放肆了。

本來有一位看來是日本人的大叔讓我是手到擒來了,然而含棒中途時,他卻不斷地俯身在尋找東西似的,我問他在幹嘛,他用英文向我答說,他掉東西了,所以要找回來。

就這樣被打斷了雅興,我只好外出放生自己。在走出那門口時,好巧不巧,我就碰上了一個小胖,長得有些像小叮噹裡的大雄,乍眼看是感覺氣質很相近,因為他的眼鏡底下還是掩不住有一種天然呆。

但我望著他下半身是赤條條的一大根,我就直接問他,「要插我嗎?」

沒想到他點頭了,一邊說,「可以啊。」

他的口吻就像遇到熟朋友一樣被問到「要不要去吃點東西?」的那種回答,當然,也因為我的提問就好像「要不要去吃點東西」般的自然。

我說要找一間空房,他直接說有一處剛剛看到有房,聲音有些嗲的那種台灣腔。

我們進到一間比較大的尾房。關上房門後,他很木然地就佇立在那兒,我半跪在床褥上,然後開始吸施展的口舌大法,他那時已是全硬了,而且漲得非常粗,特別是那莖根底部更是無比粗,我本來是男兒口大吃四方的,連一張嘴都吸不下。

我看著他的硬度,深感他該是可以上陣了。所以我問他是否要肏我了,他還是搬出演說腔的那種腔調說,「可以啊。」

我拿出自己備好的安全套讓他上,他先是躺下來,我爬上去,來一套「觀音坐蓮」式,一開始時我是疼,然而這種姿勢的好處是零號可以自行調整被進入有多深,而且是一種主動式的自我開拓。所以很快地就不疼了。

然而我最不在行的就是我的膝蓋,無法承受我的體重,所以沒多久我要求他轉姿勢,我就姑且來一個狗仔式。

可是,狗仔式時他還是插不準,我覺得他是完全只憑硬度來隨便捅,完全沒有動手去擺根。

後來我就讓自己再轉身,我在幾分鐘內巳採取了至少四次的主動主宰權,都是要讓自己如何去是性福。

這次我仰躺著,讓他傳教士體位進入,他很快就進入了,主要也是靠有硬骨頭的底氣。而且馬上有一種水到渠成之感,一接通,本是汩汩而流,忽然之間,他變成如狂瀑般的急速猛湧進來。

他找到了他的sweet spot。因為他巳啟動了高速飛奔的模式,我很快地就被肏到幾乎被翻了起來。我的浪叫聲變成了我擋架與迎駕的伴奏,因為真的肏得非常高頻。

我那時的兩腿早已晃得亂蕩,因為我臀部抬離床褥,完全只靠曲腹的核力肌群來支撐著自己,我的兩腿架在他的肩上。

而我的手,是撫著他的身體。他是有些小結實,看起來是有些像過氣乳牛,因為實際上撫摸下去時是蠻堅實的肌肉,包括臂肌都感應到有肌肉的。只是他的胸肌有些弱,而且他的乳頭完全無感,即使看起來乳暈蠻大,但他直言被捻弄是沒有什麼快感的。

我只能靠我的手感來欣賞他的肌肉。但是,沒多久,他要求我翻過身來。

他要求我趴著,合攏著兩腿,然後他張開兩腿,跨騎在我後庭,接著一個斜進,他開始騎策前行。

這樣一馳騁,就一馬平原了。

我就這樣被連續肏了近半小時!

我真的毫不誇張地說,他的律動與節奏非常齊整,他就是啪啪啪啪地緊湊地肏,每一拍都是強拍,完全沒有強弱交替。

如果你有一些樂理常識,我可以告訴你,他的肏拍時值是八分音符──在一分鐘裡有多少八分音符發生?而整個回合的時長,是半小時(因為我戴著電子錶進內)。

在這種急速,看似澎湃與緊湊的節奏下,我真的被他肏到一種只能語無倫次的境界。因為我根本沒有什麼思考能力了,我只能在呻吟,由於那沖力太大,我如果在抬起頭來說話,我的頸項也會搖晃。

我感覺到他的大腿內側光滑地摩擦在我的股二頭肌,夾裹著。

我完全也意想不到他的耐力這麼強,運動神經線與他的屌粗一樣地大條。他的屌硬度似乎也是保持一致的,因為我被他的持續八分音符節拍狂肏,我只能挨肏的份。

我其實有嘗試說一些淫言穢語來刺激整體氛圍,但他彷如沒聽見似的,就是很安靜地在肏。他的安靜讓我覺得他真的有些難理解。

整個過程中,他換了三個安全套,而我,真的浪叫到喉嚨也干了,但他依然沒有欲射的動靜。

他該是有延遲射精症障礙,才變成一個狂肏大雄。因為我真的問他,「你要射嗎?我要喝你……」這類話時,他還是沒有什麼被撩起的反應,就是淡淡地說,他沒有太早射。

後來我要求再仰躺起來,因為同一姿勢這樣挨著,還是會感覺到疲累了。

我在躺臥著時,看著他全身已沁出了汗水出來,長瀏海已有些凌亂而遮住了臉,我再看著他的肌肉,在背光下的那種流線條。

我整個人其實是有些麻了,高頻大幅度,盡出盡沒,他的肉體如此地嫩滑,肌膚素質其實很好,我自己就這樣擼著,然後不自主地就如此地一洩千里。

通常零號在自己完事後,當然會有不應期,而且即連城關也會自己封起來。我記得以前椰漿飯就對我說,別讓零號先射。

然而,眼前這位天然呆的一號依然是傲天長翹。他見到我完事後,還是半跪在我的面前,然後就將我扳過去,重新讓我趴在床褥上。

我出自本能反應就一直說,「不要了……」

這時,我聽到他才第一次以非常淫的口吻說,「你不是被插到很爽嗎?」

「不要……」

接著,我已顧不上我肚皮上的濕濡,已沾到了床褥上,我就感覺我本來已緊閉的關口,突然恢復了橡皮筋意識,已再伸展重開起來,他藉著他的腿肌,繼續八分音符地啪啪啪啪……

我真的有些像被壞掉的感覺了。

我不知過了多久,可能又是另一個十分鐘了,我說我真的夠了,不能再承受下去。而他也答應要說外出喝水休息。

他外出後,我沒有馬上尾隨,而真的是癱在床褥上,整個人四肢像被拆分開來,就感覺沉沉地想睡去,第一次有這種被肏得快無意識。

我就這樣昏昏地睡了過去。

這樣的小歇該是幾分鐘,醒來時我才去沖涼,然後再去巡場。

再去巡場時,我竟然再碰見大雄了。

然後我們又進了房間,梅開二度。

他說他在這間歇中沒有吃到任何男人。

然後我們像沒天沒月地又複製著剛才的流程,只是我們的前戲更長了,因為他真的是耐磨耐吹。

他依然是沉默寡言,我在他的肉棒子不停穿梭在我的嘴裡時我問他,「你怎麼就沒有什麼說話。」

「我比較內向。」

然後我問他的名字,他真的說了一個很台灣式的中文名給我聽。不久後,他將我扳過身背對著他,我們就開始了第二輪的國際交流……

這該是我在這麼多炮局裡,唯一讓我沒有嚐到任何雄汁的男人,他也是唯一讓我見證到真正的「真人不露相」的高手。

(完)

後記:後來,我真的找到他的推特,該露的都露了,而且我才發現……他原來有與網黃合作,而他的體質,實在太合適做網黃了。

2023年5月13日星期六

狼君 2️⃣

如果你錯過狼君的故事,這是他的出場篇

自從首次約炮狼君後,我們相隔了一段時間再約,那時他全家一起剛從北歐渡假回來,他在北歐時我還WhatsApp給他,他也有在異鄉回覆我,並寄上幾張他在北歐時的旅遊照。

一如第一次,本來我們是約好某日期,可是他在我的誘惑之下,會改為當天就到來,所以第二次也是如此,他突如其來就到了我家門口。

那時,是農曆新年剛過,我吃了一大堆年餅後身材變差了,他進到來後也直言我的身材好像有些臃腫了。

而相對的,他當時的身體線條比之前第一次見他時更好了。腰變得更細,而且背闊肌更為明顯,形成一個相當顯見的三角形。

我進狼君進屋在我客廳的沙發坐,這是他第一次在我家的沙發坐下來休憩,但很快地我倆就肉帛相見。我也有料想到這一幕會發生(因為之前與公子就是在客廳了情到濃時也肏過),所以狼君到來之前,我已先藏好安全套與潤滑劑在客廳,方便情到濃時,馬上到位。

所以萬事俱備,很快地,狼君就先以狗仔式來開拓我。

同一張沙發,同一個地點,但不同約炮對象。狼君的體能比起公子更勝一籌,他本是讓我攀臂在沙發椅背上,然後他站立在沙發座席外,接著他很快地就爬上了沙發的座席,跨開兩腿如蛤蟆功,開始垂直的錘子打樁法。

我的沙發被他的打樁的力度推移得走位了,因為我的沙發並不是那種底盤堅固的那種巨型沙發,最後整張沙發像一艘漂移的船,首尾歪斜,而沙發上的一些小枕頭,散落一地。

再接著,狼君又將我仰臥在沙發上,開始他的傳教士姿勢,我瞟向他的下肢擺放的位置,還有他的腳掌是怎樣借力,他真的可以在沙發上做到這體位。

(可是公子做不到,一直歎辛苦)

我可以看著他的胸肌在俯身時的搖晃,因為他的胸肌還是處於脂包肌的狀況,在他迅猛節奏之下,晃動得特別厲害。他很快地就汗流浹背了,而我,是自己不斷地調整著姿勢或是角度,以便讓自己的後庭在承受撞擊時,不會長久麻痺。 

當時全屋子都是我的呻吟,還有他的喘息聲。而他的屌形,一如之前說過是鐮刀型上翹,而且頭尖莖粗,意味著要搶灘時是很容易入內,但每挺進一分一吋時,我就會感受到那種撕裂與擠迫感,特別是當他一根沒底時,我整個內壁空間猶如被撐得更大的空間出來,而且菊沿會感受到一種無限放大的漣漪感。

我那時像是被千錘百煉地鑄著他的利劍,而他就一直告訴我,我真的太緊了。然而就是因為他的堅硬,我就變成了一張盾似的。我倆就是在這樣矛與盾之間竹拉扯。

在面對面的傳教士姿勢後,又重返狗仔式時,我的下肢本是跪在座席,後來也軟下來,是跪在地上了,他還是照入不誤,如同哪裡有空缺,哪裡就有他相隨似的。

這一回合差不多快結束了,但是狼君仍是殺氣騰騰,絲毫沒有疲弱下來。

我建議我們轉移陣地進臥室了。我拔掉他的安全套,再吸著幾口,依然如最初般地硬挺,他真的是A片裡的猛一角色首選。

臥室裡,狼君有些累了,一上床就仰躺在我的床上時,我又跨了上去,這次是來reverse cow girl的體位,即是我背對著他,直接套肏他的硬屌,我只用我的兩臂撐著我的上半身,再以腳尖借力來上下移動下半身。

這時候他可以趁機休息,而他的屌形其實也非常適合這樣的體位,因為那插置的角度是非常自然。

這時候,如果你有一把較長的肉莖子,其實就很管用,因為我不必一直擔心會掉落出來,套幹他的幅度也可以拉大。

接著我們翻來覆去的,再複制著客廳時的種種體位,從發射台姿勢到鉸剪腳,到側身spoon,再到我兩腿揚起,被他對摺起來,而他以一個「大」字型不斷地猛然發攻時,我莫不在他行雲流水的掌握中操作起來。

特別是他那種大字型傳教士肏送時,他的頭一時埋在我的肩上,一時湊過臉來親吻,那種體表上的溫度傳遞與感受是特別強烈的,他那時整個人燙熱得像剛剛從微波爐翻熱出來的食物,溫與濕,還有一種潮與黏的質感,我有一種快窒息的感覺,十秒鐘就像十分鐘,一分鐘則像一年,覺得真的被他綁住了,因為我的臀部抬離床面,我的兩腿被架在他的前臂,我下半身唯一有感覺的就是他那根高鐵般穿梭的肉棒子,我喪失了自己的意志與自由。

就這樣一直被他肏著。

最後我更主張爬下床後,然後我撅著臀部,一腳打彎膝蓋搭在床几上, 他如同進入迪士尼樂園的小孩,迷路得不亦樂乎,也不願出來。

直至他真的射精了,那時已是一個半小時之後的事情了。我怔怔地望住臥室的天花板,喘著氣,我說,「我們真的好像戀人般肏了起來......」

「.....你太會肏了。」我說。

狼君也喘著氣說,「剛才我們面對面時,你呢喃著說,你被我肏得像我的男朋友一樣,你是說真的嗎?」

我想起剛才那一幕,那時他就是蛤蟆功不斷地在我身上直來直往時,那種迷幻感太大了。

我說,「是的,我是有想過如果我是你的男朋友,如果每天這樣被人肏,我真的會壞掉。」

 他說,「我第一次肏你後,我覺得我們真的很合拍,剛才,我有想過這問題....不過....」

「不過什麼?」

「如果我是以交男朋友為前提的話,我一開始就會設置自己不會對你開肏的。我還是很享受談著戀愛,然後再到上床這種傳統的過程。」

所以他是那種先愛後性的異性戀世界主流價值觀。 

「所以這次序是不能先後顛倒?」我問。

「很難。 因為開了這樣的頭,我就是認定我們是炮友,所以第一次來你家時我就肏了。」

我知道他是有很多教條感的人,不是宗教關係,而是他本人就是較多主張。

但那時我並沒有什麼情緒等,因為那時我正好與公子「開始」著偽蜜月期的炮友關係,只是我提及公子不像他那樣在體位方面靈活多變,而且,還擅於做傳教士。

「他幾歲?」狼君那時是第一次聽到我提及公子這位出現在我生命裡的人,就開始好奇起來。

「23歲。」我說。

「老實說,他只是一個小孩。我今年27了,但是我剛才那些技巧,都是以前與不同對象玩起來時,一點一滴累積起來的,例如在什麼時候要用什麼部位來借力,或是怎樣擺放我的手腳等,我都研究過。你那位公子,該是需要時間的磨練。」

狼君說得沒錯,可以概括地說,他就是一個見過江湖的老司機。

我之後再吐露有關我對公子的一些意見,其實是公子在情感供應這方面的匱乏,狼君跟我說,「其實聽起來你們並不合適,他該不是你要找的人。」

狼君過後還說了幾句話(姑且不提了),但也是因為聽了他這番話,我那時才對公子寫了那則引爆我們口角的留言。

(但如今也事過境遷了)

我與狼君過後聊了許多,如好朋友一樣地,我很奇怪怎麼他比公子才年長四歲,但怎麼思想那麼成熟,可能真的混得沙場久了, 揣摩出不少人性出來。 

我趁他沖涼時,無意瞥見他的錢包,這時我才發現他的錢包是名貴牌子(當然我完全沒去碰觸來驗證是真貨還是假貨),而我看著他的車匙,也是外國名牌型號,至少是10萬令吉以上。

當時我再想一想,他是全家一起到北歐渡假,其實這樣的家境來說, 該不只是小康之家,而是富裕之家,特別是在馬來人社會而言。

我們後來再回到客廳聊一聊。當時我倆都各自穿回衣服了。他才侃侃而談他的家境。

原來,他算是一名少東,他父親的公司業務涉獵一個相當高資本卻高回酬的生意,而他的母親則是父親的賢內助。而且他的祖上三代都是地道吉隆坡人,祖父祖母與外公外婆都是受過高等教育之士,從事專業行業。

換言之,他是出身於一個書香世家,所以他說他自小都是在英語為重,馬來文為偏的雙語世界成長的,難怪英語如此流利。而其父親從商賺了些錢,社會地位更上層樓,而以他的年齡段推算,他的家族正是受益於1970年代推行的新經濟政策的扶弱主旨政策。

我聽著他分享家族故事時,我心想,老天,以前在歷史課本上讀到的大馬歷史,對照著當前他的成長出身背景,一一對應, 這些歷史知識好像可以活用起來了。

可以說,狼君的家族是有別於普羅大眾一般馬來人的家庭,是屬於中上的,因為都是在吉隆坡扎根,所享的資源與人脈都比其他小地方來得多。基本上,以家庭收入能力來劃分的話,我與他是屬於兩個不同階級的社會階層。

如果我是馬來人而出身一般,嚴格上,我是低他一等,而我是華人,(即使嚴格上是城市裡的窮戶背景),但在官方數據上華人一般較富裕,我的心埋地位可能才稍高一些。 

而當年我初遇椰漿飯時,老實說那時我屬於是白領階級了,但他其實是屬於藍領與白領之間的精致窮生活。近年來遇到的貝殼先生、那位奇手先生、育有六名孩子的馬來大叔奧斯曼也是。像狼君與公子這樣的馬來精英階層,現在一連遇到兩個,或許再未來,應該可以更頻繁遇見。

但是,在剛才赤裸相對的多回合炮局中,我們打平了,在床上我們沒有門當戶對之見,我們都歸屬於同一類人,我們都成了平等的夥伴,互相交換著我們彼此所需的慾望需求。 

我那一刻是感到這是很奇妙的,我們達到了肉體結合,是沒有什麼社會上的先決條件來決定,就因為純是肉體上的吸引,而第一次第二次我們純粹地,就是非常獸性的發洩著彼此的慾望,即使本質上是一個肏洞的生理動作而已。

我在心裡想著這些事情時,當然沒對狼君說起來。他其實看起來也不是有這種貧富社會地位觀念的人,因為從他的謙卑的談吐與對人的關懷來說,他屬於修養很好的人,這真的歸功他的家庭教育了。

後來,快到傍晚時分時,狼君在我面前接過一通來電,我坐在隔壁都聽到電話裡在說著什麼話,是一把女人的聲音用馬來文問著狼君幾時回家,聲音是有些嚴肅的,一聽就是那種強勢女人之狀。

而我第一次聽狼君用馬來文說話。

「是我媽。她問我今晚幾點有回家吃飯。 」狼君過後對我覆述著談話內容。

但我隱隱約約聽見狼君媽媽在電話裡的那種腔調,又聯想起公子也提及自己擁有一個強勢的母親(他母親是本地大學的一個雙學士),我腦海裡聯想起如果真的有機會去見他們的家長,那會是怎樣的一種場景)

後來,狼君有聊起即使他是少東,但他的父親拒絕他進入自己的公司生意裡,即使狼君本人是很有興趣加入的,但是其父親認為狼君需要在外面先磨練,所以故意放生。 

我沒想到這一方面,他的父親確實有些像華人的觀念,也是非常可取的。

狼君與我談這麼多,讓我們感覺到好像走得更近了,好像比炮友之間更多了些添加。但事實上,他對我的吸引力,確實就只停留在肉慾上,不知為何一想到如果真的有機會與他談戀愛,就有一種莫名的抵觸。

或許是他之前有提及過的,如果他真的談起戀愛來,彼此是專屬與專一的,不能有偷吃。而我對他那把鐮刀肏,真的有些敬與畏。因為要長期相處,總不能天天吃自助餐,否則真的會頂到上心口。


2023年5月12日星期五

公子歸來

好久沒提及公子了。

其實在這幾個月內,我們恢復了聯絡。不過,我並沒有太放在心上,也沒有去掛念他或什麼的。我在上文提及在一夜之間他數落我一直在逼進他進入一段關係,我一激之下要「分手」。

但對於公子他這樣的坦承與誤解,其實是帶著破壞的建設。 

因為真話總會讓人覺得不大舒服的。而「建設」就是激發到我思考,在這樣的一種關係中,我追求的是什麼。

我的手機在第二次突然失靈而送廠檢修時,由於我更換到了另一架備用機去使用,當時的WhatsApp記錄等清空了,因為我使用綁定WhatsApp不同的谷歌賬號登入備用機。

這造成我連公子的電話號碼等都沒有了,因為,我在聯絡人電話簿中刪除了他的手機號。我當時是有些慌,因為我連他的一切都找不回來。

我記得那時我還在外頭用餐,一邊等食物時一邊忙著重新設置, 終於成功喚回舊的談話記錄。也憑著記憶找到他的手機號。

然後我留言公子。 

我們猶如沒事情發生一樣地重新聊起了天。

但我感覺到已經變樣了,雖然他每一天都發一些「哈咯」的表情包給我,但我很多時候都沒有什麼回應了,感覺沒有義務與必要都要回應。

我只是覺得發這種表情包很孩子氣,我寧可有一些思想上的交流,而他,只有23歲,確實很孩子氣。

後來,我陸續出差了,回國後四個星期內,看了醫生兩次,包括一次看似是無大礙的喉嚨疼,變成一股咳嗽風暴,讓我快整個人咳得快支離破碎了。

而在這段期間,公子的信息不再到來了。

我在完全痊癒後,再發信息給他問好。他馬上回復了,然而他並沒有多問我的病歷如何。

我不知道這是否是新生代的特性,或是他本人個性如此,又或是他就是不會聊天,總之,他在讀了我說了這個月後發生什麼事情後,就告一段落,翻篇了。

接著他就問我接下來的週末是否得空,暗示著幾時可以過來我家來一場炮局。他的目的性總是很明顯,因為他太知道自己要什麼了。

但那時我母親在家,所以不方便讓公子過來。

接著就到了回教徒的齋戒月了。我就沒有再打擾公子。

後來在開齋節時,公子終於過來我的家了。 

我看到他第一眼時,發現他是瘦下來了。 

即連他開口說話時的聲音,我都覺得有些陌生,那樣地低沉,那樣渾厚的聲線,他的外表真的看起來不像23歲,也可能是長得高大,是比一般華人更顯得早熟的樣貌。

他一來到我的家,一如過去,就躺在我的沙發上,我坐上去那沙發時,他就將頭枕在我的大腿上了,然後一邊舉著自己的手機在刷屏。

我們像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一樣。他說他確有瘦下來,體重減了8公斤。而且他也可以舉起若干重的槓片。然後他也說起他的博士班獎學金還未有下文,所以現在還是在等著。

我也沒有追問他其他事情,然後出現冷場,我也不會像過往般會覺得冷場很尷尬,就這樣讓空氣靜止吧。 

他可能真的是一個文靜內向的人,不像我這般擅於表達,況且,他的歲數與經歷也真的未到位,所以真的沒有什麼談資,或是沒有什麼話題可聊,即使有一些特別話題的觀點,也不是在他的頭部枕在我的大腿上時來聊吧。 

我那時看著這像巨嬰般的成年人,大學剛畢業,還未出來社會打工,想當年的我,也是自帶著一種青嫩,還有一種自負。我怎麼一直會以為他可以與我聊到天南地北,或是聆聽我作為中年男人的苦悶?

因為他搭不上話來,他也不會安慰,他連聆聽與搭話的這份藝術,也省得去學習,他來到我家,在我倆大吵與斷聯近一個月後,仰臥在我的大腿上時,也只是捧著自己的手機看社交平台的內容而已。

他就只是一個「孩子」而已,他現在的年齡,與他出世的那一年的我的歲數是一樣。命運的安排是讓一個足以當我孩子的男人來做我的一號,我也不敢奢想他的遲到就是因為他是我要等的人。

我們就只是炮友。我當時將這邊界劃得很清楚了。

他這樣躺著躺著,讓我想起我們最後一次約炮時,我就是這樣不斷地用手撫著他的眉毛。但這次在我們「復合」後,我沒有這樣做了,我體認到,做炮友的話,不需要做這些如此親密繾綣的動作了。

公子過後轉過頭來,掀開我的T恤,開始吮吸著我的胸乳起來了。

一切歸零,再重啟了。

在前戲時,他只是很捉狹地說上次「有人」突然發脾氣(所以責任又落在我身上),我就問他,「那現在我倆沒事了是嗎?」

「yes。」  他隨意一搭,身子又往我身上鑽了。

我們在客廳沙發上,激烈地做了一炮,我們只利用沙發的空間來進行,而他也不願進去我的臥室了。

而在沙發上,一切是合他的心意的,因為他只喜歡後入式,基本上他只需站著沖刺就行了,而千變萬化的體位是我。

公子其實也不喜歡傳教士體位,他說他的大腿內側與臀肌之後會很疼,我之前有提問過為什麼他就不用傳教士體位,他只回說「因為你長得矮」,還有之前有說過「因為覺得自己像在做porn」,又稱自己會做得很辛苦。

所以,基本上,我趴在自家的沙發上,兩手頂著椅背,或是上半身匐趴在沙發上,或是做成爬山客式的,我是沒看見他的樣子的,我只是感受著他一錘又一錘的撞擊。有時是連續性的,有時則是如同振棒一樣連續狂肏,過後猛地一擊,這一種其實我是不喜歡的,因為彷如會撞碎我的盤骨。

在這種狗仔式,我們是相連相接著肉體,親近但不親密,他看到我的只是我的背影,還有低頭看時看到他的屌穿梭而已。

但我不能說什麼,因為這是他要的,他就只需僅此而已,拿著一尊砲再找一個像炮架。 

其實我對於狗仔式這種體位,作為零號的話,是覺得有些憋屈。我記得十多年前的《Nip/Tuck》  時,其中一幕是那位靚仔整容 Dr. Christian Troy在要肏一個迷戀他的胖妞,但那胖妞根本不是他的菜,他要求對方的頭套上一個他備好的購物紙袋,然後上屌後肏 。(可以看以下的視頻)

我對次這幕心理沖擊很大,那胖妞被肏後拆下頭套痛哭。因為這根本就是一場恥辱──一個男人的屌要的只是你的穴,連你的臉也不想看一眼。

而我對於公子,我在被他後入時,總覺得他就視我為蝦頭男人,只有肉可以吃,頭要摘掉。

但是,這只是我個人的詮釋,電視劇歸電視劇,總會戲劇化。我那一刻就只能守住自己的肉體,讓23歲的青春肉體沖刺。

而公子的體力與體魄,還是上天的禮物,因為他變成了一台人肉打樁機,高頻往返扣殺,我在高峰時期,一度十趾緊扣,緊張得縮著自己的肉體來抵擋那一浪又一浪沖擊。 

他還告訴我,他該不能忍漿不發太久,因為他太久沒有擼管了。 所以,在近一小時之後,他大爆發了。

後來,因為我事先告訴他我是需要在事後去健身房的,所以公子沒有長期逗留,也不像上幾次那樣,會沖涼後才離去。

在他的大爆發後,他的褲子還未穿上,就先套上了上衣,然後去了廁所一趟,回來後看我還正值高峰退潮期,我看著這半裸的男子在我面前,他的老二已呈半軟半硬狀態,看著那形體與膚色,青春正盛的寫照。

他看著我,這時我們算是許久後第一次正面相視。之前都是後進式,我們沒有正視的機會。

我望著他的樣貌,有些孩子氣的帥,但看他套上的那上衣真的有些老態,附帶一種成熟感,他的眼睛是典型馬來人的那種大眼,這種大眼睛的目光一齊望著你時,很容易顯露內心的。

我望著他,他也回望著我,他有些傻氣似,他當然想不到我腦海裡的想法,他就是憨憨地望著我,「What? 」

之後他說出的第二句話是,「Why you look so sad?」

「Nothing。」我說。

他看著我,然後俯身湊過臉,親了我一下,接著又對我動起手腳,就是伸手深谷探幽。 

我目睹著公子又硬起來了。

可是我不想再被肏了,最後再用嘴解決了他。

一如過去幾次,每次都會梅開二度。 這次也是。

他在離開時,對我說,「這三個月來,我沒有約會任何一個男人。」

我有些猝不及防他莫名其妙說這句話。「oh ok....」我就是有些掩不住的尬回應著。

然後他伸出我的手,就在我的手背再親了一下,才轉身離開。

他離開後,一到家時就給我發信息了,說謝謝我一天的款待。

我們之前發生的齟齬真的像船過水無痕了。

我與公子之間好像是朋友多一點,但實際上不是朋友,我依然在炮局裡很稱職地挑逗著他,一如對待戀人般,但其實他也只是當我是炮友。

一切止於身體,不進入生活這原則,或許就是我要緊守的遊戲規則。我也不會像上次那樣,疑問著及要求著他要了解我是怎樣的一個人,過著怎樣的一個生活。

都無所謂,都不重要了。多一個炮友,好過少一個炮友。

三天後,我再讓狼君摸上我的家門了,在狼君那股殺氣重的肏式中,我一邊感受著那種被頂到胸口的微疼與酥麻感,一邊回想著公子的那根屌,這時才發現公子好像才是我的玻璃鞋,因為我套上他時是剛剛好非常舒服的。

而狼君的,真的不知為何看來不是那麼粗大,但就是每一著都讓我如坐針氈似的,真的被頂到酸麻像菊花也壞掉似的。下期待解

(暫完)

2023年5月11日星期四

抓泥鰍

本來還想繼續寫我的台北之旅,但是越過越遠,但事情(炮局)越堆越多,也無法逐一馬上直播了。

但上週在健身院發生的一宗奇遇我真的覺得太太太過回味了。

那時我是健身完後到桑拿室裡休息一下。通常我在我常日出入的健身院是不會那麼醉翁之意而非得要在後花園飽食一頓的。

所以我都是以一種很矜持或是不外露的心態去到桑拿室裡,一如其他人,圍著毛巾,眼睛閉著養神,不像一些帶著獵物的難民型混友,凡是有人進出桑拿室都是張望一眼,那種眼睛非禮的渴望,我是完全不做的。

首先我進去裡面時,恰好只有一人在場。全室只有我倆。接著陸續進了三人進來,全桑拿室就滿了,連我身邊的位置也坐了人。

我坐的位置是該桑拿室裡一個獨特的角落,隔著一個柱子,與一個L型斜對角的兩人座。

而坐在我隔壁的是一位印度中年大叔。看來至少有五十歲以上,其實長得相當矮的,但是他整體上看起來很魁梧。

 因為,他是乳牛。

他的手臂與胸肌是真有練過的,可以看得出那種飽滿與粗壯。而且,一如一般印度人,他的胸膛到腹部都有些體毛。

我沒有什麼機會看他,因為他就與我相鄰而坐,我只能斜瞟著他,但也不能太過明目張胆。

我在短暫霎那的掃瞄只知道他是一個乳牛,有些兇神惡煞的。然後我看到他的手指有一個無名指指環。

那他該是直佬了。

面對印度人,其實我沒有什麼把握。試過太多次他們會臨時怯場,就這樣揚長而去。又或是,其實是小屌而已。加上他長的一副流氓相,我不敢貿然出手,如果一旦惹到壞脾氣的直佬不給我吃棒之餘反而讓我吃拳頭,最吃虧的是我。

所以我選擇閉目養神,讓自己傲嬌起來,是我的本事。

我就這樣迷迷糊糊地睜目張眼,而我只是稍稍斜視,看不見他到底是睜眼還是養神,畢竟,他真的太黑了。

後來,他起身要離去,我就故意望向他的毛巾底下,看一看都好,反正他在圍好毛巾時也不知道有人在偷望他。

印度大叔過後站了起來,我見到他毛巾的他是有些平坦。完全沒有隔起之物。

不過一回兒,印度大叔回來了。我還是原地不動。他坐下來時,我又「不經意」地睥睨著他。

然而這一望,讓我有些意外。

因為,他刻意放慢了動作,而且露出了他的屌給我看。

那真的像一條泥鰍似的黑屌,還是疲軟的,相當長,整條圓週一看就有四指合攏般粗的,而且就這樣綣起來!

我沒想到他為何他突然轉態。原來他不是直佬?還是他無名指的婚戒只是一個煙幕?所以他本來就是一個同志?

他這樣的動作已非常明顯了。我望了一眼後,心裡打量一下下一步要怎樣。

心裡第一個念頭是印度人。但印度人我不是沒嚼過。但剛才這樣一個預覽,讓我很好奇這條小泥鰍會變成什麼猛龍。

我就有意無意地揚起毛巾來拭擦身上沁出的汗珠,然後也露出自己的下半身給他瞥一瞥。

他投之以李,而沒想到我這樣一露,竟然給了他如同手機快充般的神力,我竟然看著他那兒豎了起來!

但這時我不能太張揚,我是坐在朝向外人的位置,而他是內向位置,他的所在只有我一人看得到。我只能斜眼乜視他。

當面對著我的另一位離開後,但不遠處還有第三者在場,我比手勢示意跟這位印度乳牛,叫他去沐浴室等我。

我們沒有開口說話,他抬眼望我,真是夠痞的眼神,示意收到。

我接著就起身先離去,然後來到一間沐浴間半掩著門等著他。

在沐浴間我等了他約30秒。他就出現了。

我倆一起站在這沐浴間時,才發現他真的比我矮小很多。可是,他的肌肉量與脂肪量都比我高因為他是過氣乳牛。

我們沒有尷尬,但一下子就祼好自己的身體,將毛巾一人放外,一人放內。

這時的我倆,赤祼相對,在明亮的照明下。而我稍有開了花灑頭來製造內邊有人的假象。

我看到他的頭頂,其實已顯禿跡,我們站定後,他馬上撲了過來就到我的胸膛前猛吮。我沒想到他如此地饞與饑餓。

那種揸搓猛舔的癡態真的是一種享受,雖然他長得不好看,而且看來也是年過半百的半老頭了。可是如疑癡醉的一個男人對我的肉體如此迷戀,我開始有一種傲嬌起來。

其實我還來不及抓拿他的大泥鰍,因為他真的太急切了。我只是扭捏著地一邊探手下探抓一抓,真的給我抓到了。

這印度大叔的吮胸儀式感非常強──他會一邊搓撮著我的乳頭一扎肉,然後伸出舌頭來不停地打轉在蘸與吮,有時收舌,就以嘴唇來做真空吸,更會抬眼望一望我的表情是如何。

我遇到了淫獸級的大師了。

但在這麼小的空間,我只能抑制著自己的慾望表達,然而他的舌頭與嘴唇實在太高招了,那種貪癡,還有他眼神那種惡霸流氓似的光釆,我不敢相信現在我被如此像黑社會成員的印度人摟在懷裡,被厚待成如珠如寶。

他對我的兩側胸肌施以安祿爪之手後,輪到我迫不急待去端詳他真正的雄風。我蹲下身子,看到的是粗肥如鵝頸,但沒有絲毫贅肉的黑肉棒,真的如同炭般的深黑,然而也是有割過禮的一根好屌,筆直,沒有斜抖彎曲等的,而且握在手裡時,手感非常好。

但他的粗度是有,硬度則是有些像充實的海綿般,仍屬於香蕉級別的硬度,我見屌心喜,馬上張口就吃下去。

忘了說他是有剃毛,所以吃起來時完全不扎唇與費勁,我想起幾天前那位華人炮友時,扎得我滿嘴雜亂真讓人痛恨。

這時候,我一口一根沒底時,驀然發現他的根莖竟然套了一個屌環。到底他是幾時套上去?我猜想就是當他第一次離開桑拿時套上,因為他復返回來再坐在我身邊時,再不經意露屌時,其實他已半硬了起來。

換言之,他可能是為我而套上的屌環。

那麼就是說,他老早就看中我了。

而且,我是他的菜。

這使我感到有一種微微的幸福與陶醉感。我含棒含得更起勁時,抬眼再望望他,他很喜歡這一套,就扯著我的頭髮借力送棒。

他的肉體雖然是年過半百(我猜),然而這種脂包肌的質感,其實是很不錯,我再往上舔住他的乳頭,那兩枚黑激素特別豐富的乳頭,沾著一兩絲的體毛,在花灑水淋下讓我一把含住不放。

然後我一手再抓住他的龍根。如此豐盈的大器,如此厚粗的盛禮,那時的場景是,攻乳掄棒,就這樣,一個乍看是直佬的陌生印度大叔,穩穩地在我的掌握之下。 

就這樣,我倆反反覆覆地這樣對待著彼此。這種情況會讓人產生迷幻,我那一刻真的沖動脫口低吟而出,「幹我吧。」

他苦笑著一番,比著口型說沒有安全套。我理解,點點頭,繼續兩人的劍鋒對決。 

這時他看到我也亮劍出鞘了,對我施以同樣的手段。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被這樣一個看起來像黑社會大佬的印度人弄得顛倒,特別是他往返在我的兩乳之間時,我覺得如果我們是倒在一個隱秘的床上時,我會被他嚼化得死去活來。

而他的黑泥鰍,其實不算太長,所以當我深喉時,我還可以一根沒底,而且他不像上次那位霸道總裁那種是黃瓜級硬度,一捅深喉即插喉結,加上他硬中帶柔,其實這種肏是讓零號最舒服的。

畢竟,這是一根會轉彎的屌,剛中帶柔,往往比剛強不屈的來得易處理。 

我倆在這樣的拉扯與需索中,都是非常sensual的撫摸,我不禁想到他或許真的是一個床上老炮手,不論是肏男人還是女人。 

我之前完全沒有見過他,他或許真的是第一次到來,但是初見即是全見,而且還是如此濕答答的,與porn情節沒有兩樣。

他要的與我要的,同時同地出現,這就是合理的交易。

我含住不放他的黑泥鰍,但也含不夠我要所的,就這樣花去了十多分鐘,可是始終我們需要了結。

我們需要高潮。

這時我一邊含棒不放,我示意著我意欲飽飲雄汁時,他點點頭。

然後我抬眼望著他,背光下有些像老頭子的佬,擼著自己的肉管子,我只是湊唇而去,直至他再點點頭時要大奔四方時,我馬上張口萬流集匯。 

如果人生有倒帶,返回十多分鐘前,你看見的是兩個半裸肉男相挨而坐,乍遠還近,素昧平生,但此時此刻,他倆卻發生著一種難以描述的鏈接,還是素昧平生,但他倆不是為了配種,不是為了洩慾,而是為了一種偽配種的洩慾。

他口爆我之後,我其實沒有感受到咽下什麼,我起身時看見原來還有幾抹殘雲掛在他的暗夜龜頭上,我又忍不住再蹲下,就要讓他被嚼得一滴不留,一抹不剩。

印度大叔沒顧上龜頭敏感,繼續讓我為所欲為,但當他看到我怒不可遏時,馬上將我的上半身提上來,一邊繼續吸奶,一邊俯首見證著我的噴泉四溢。

迄今我沒聽過他的聲音,只喝過他的精液,人生,就是這樣的荒唐。

我倆完後後他也急急要取物外出了。我抹著嘴角的溫麻與濕答答的,恍如一夢。

 

(後記:到現在我還未重遇這位印度大叔,當天我沖涼外出時,更衣室也不見他的人影了。但是,印度黑泥鰍的爽感一直讓我縈繞不散,直至我再度重吮著公子的肉棒時,我還是在回味著這位印度大叔。

是的,我與公子再約炮了,這是我意想不到的續篇,下回待解。)


2023年5月7日星期日

Black Vanilla



那一次的Soi 13 Inn之行,其實讓我是有些介懷,因為我悟出台北的三溫暖其實還是回到過去那樣,不敢公然放肆,只會在黑暗中放浪。這個看似沒羈絆的社會還是太多顧忌,連在三溫暖裡還是如此矯情。

我一直以為我是人在新加坡,因為在新加坡的三溫暖是較少這種矯情,所以我的失望值才如此高。

我那一天去到Soi 13三溫暖後,其實時機上有些失策,因為剛好過了優惠券入場的時段,那時段入場的台灣本籍人比較多,通常這些男人一進場後就如同有新的元氣注入,很快就會為死寂的場子激活起來。

所以我算是遲到了,主要是我跑去書局買書後扛書扛得太重,被逼折返酒店放下書本,再出發到三溫暖。

來到負二樓的遊戈區時,人潮稀少,意外著高峰期已落幕了,我不禁有些黯然。如今的策略只能見一個殺一個,不能再挑食了。

所以我只有選擇混進黑房區裡,通常我是不喜歡到黑房區,因為不是碰到見光死的蘑菇類人物(如那些癡肥老醜的人),或就是那些只愛在黑暗行動的編蝠型人物,一見光就死。 

但沒有法子,我來到這荒蕪的遊戈區時一如陷入冬季的餓狼,我總得找些肉來充饑。

我混進黑房區後,果然就是一大堆肉體在裡面,那情景如同你在殭屍片裡看著那些喪屍只會在暗角嚼食的場景,你只聞其聲不見其影。

我成為黑暗的一部份,很快地,我找到了一根肉棒子。

一搓之下,驚人手掌的掃瞄,那是非同凡響的巨棒。我感覺到那不是一般華人所持有的尺碼,我嘗試在暗中用英語開口問,「Do you want to go to another room?」

對方很爽朗答應了,他的聲音是在我頭頂上傳下來的。「Okay」 

我們走出黑房,我就終於見到全裸的他。

原來,他竟然是一名黑人!

而這黑人,我是記得他, 因為在之前某一天到訪時,我早已看見他在休息室裡捧著咖啡小酌,當時他是全身赤裸,我還特意偷窺了他的下半身,看看是有多麼驚人,當時我看到的是一根小肉串,可以理解的是因為非勃起狀態,那時我就有一個壞壞的念頭,想嚐嚐BBC黑碳肉包。

而剛才我手中一握時,他已是全根勃起,但我不知道是這位看過的黑人。所以我是有些意外。

但如果你記得在若干年前,我在香港某三溫暖的沐浴間,就是這樣邂逅那兒的一位黑人的BBC,那時我們也是這樣搭上了。

而事隔多年了,我終於會再與人生第二個黑人來開始下一章。

我們進到房間,他真的很高大。而為什麼他躲在黑房裡,我想他的理由跟我一樣,就是在光明底下找不到吃的,只能暗中伏擊來狩獵了。

他的一切符合了黑人的外在形象,雙眼皮厚嘴唇扁鼻子,頭髮是平頭而近乎光頭的,沒有鬍子,可以說是很魁梧,天生是脂包肌的體格,沒有什麼健身痕跡,但就是胸是胸,肚腰是肚腰,而且,不見得有體毛,該是刻意清理了。

我們用英語說話,他的英語還行,但是為了先了解對方,我還是問他是來自哪一個國家。

 他過後馬上回答,他是來自巴西。

我有些意外,我還以為他是來自美國或是什麼的,而我上次人生中的第一枝黑屌就是來自美國的。其實在這大同世界,哪個國家都會有黑人(好像下聯就可以說海水到處有華人,哈哈),只是我沒想到他是來自南美洲國家。

也好,我從未集郵過巴西屌,這次可以一連兩中,刷寫了我的記錄。

而在我的認知中,我記得巴西被指為是人口混血最多的國家之一,當中性開放是主因之一,但是眼前這位,看出來是純黑人血統的外貌體格。

這讓我感到倍加好奇,到底他是什麼出身?他是否是地道的巴西人?

我不知道,我就得要去探索了,沒想到在台北,我會在一間暗房裡要做這樣的社會與國家人口調查的功課。 

在房裡,我開始我如詩如魅的口技操作,他站著接受我給他的禮遇。

我整根吞了下去,真的很粗大的一根肉棒子,長度不是很長,至少比起那位鍾斯還是沒那麼長。但是整根下來,是莖肥枝粗的,我還可以感覺到我的下唇都抵著了他的根莖贅出來的皮肉。

 我就這樣稍事沾蘸,他已一硬沖天了,我暗暗竊喜,心想酣戰可期了。

 但他很快地,要求躺臥在床褥上,我繼續趴在他的身上,這時我看到他的兩爿胸肌也是蠻渾厚的,馬上撲上去舔。

然而,這位老黑說,他的乳頭不敏感,所以不必去舔,我收到這信息,繼續進攻他的下半身,就看著他如何傲然桿挺,看著那種幽魅的黑,不是印度人的那種黝黑,而是在暗幽光照之下,會顯得有一種藍黑的魅光。

他的肌膚摸起來是有些黏滯的,但不是那種蒙上一層汗的滯,只是有些一些霜感,而且慶幸的是,他的身上完全沒有什麼體味或汗味的。

我在舔棒時,他又告訴我,要輕輕慢慢地含,這時我點點頭,然後注意到,他的肉棒子還裹著包皮。

看著這景象,我理解到他是非美國人無誤了,只有美國人的肉棒子是有割包皮,所以我又頓悟,他可能習慣了包皮裹藏的刺激。

我看著他老粗的肉棒子,越發覺得這玩意兒不能只在我的口舌之下,我需要好好地包容他。我問他,是否要開肏了,要上套。 

他點頭默許,然後我欲拿起我的嘿咻包,拆套想要套上,這時,我居然發手感有些異樣,因為他像走樣的陶瓷,開始軟了。

他的漏風情況,連他自己也發現了,他跟我說,他擔心套不上安全套,因為這裡的安全套都很小碼。

我告訴他,我隨身帶了很多,還有不同牌子的供他選擇,他笑了笑問我是否可以bareback(無套上陣)。

他也說他正在PREP中。

可是我還是拒絕這樣的誘惑。這種PREP與否在兩個人的私密空間裡只是片面之詞,也無法印證,你要對方舉證時就如同上法庭了。

所以我還是很禮貌性地問他,我們就先試試上套來看行不行?

因此,我真的將一個安全套套上了一根全黑的黑人屌上。

但是情勢岌岌可危,我感覺到我隨時失去他。我忘了我是什麼姿勢,只是他的其中一隻手就是溜到了我的後庭,然後一根手指溜了進去指姦著。但是老實說我不喜歡這種指姦,因為手指怎樣都是有骨頭的,很容易刮傷內壁,我馬上推走了他的手。

而那時我的手是不離開他的棒,這時我感覺到他有些硬了,開始從香蕉的硬度到了黃瓜的等級。

我心裡又是暗自一喜,終於要深吸一口氣,準備迎駕。

接著,我按著他的吩咐,趴在床褥上,而他拿起我遞給他的潤滑劑時,他看到那100克的枝莊時,不禁讚誇著我說,「你好專業。」

我心想,這是必需的,特別是狎巨鵰時,不為自己加油得怎樣杠得住?

接著,他從後壓了上來。

我看不到他,我只感受到我合攏的蘋果臀有異物頂了過來,接著小門乍開,有一頭小貓似的溜了進來。

我開始叫起來,不是疼,而是有一種終於起死回生的歡呼。

我心裡一直在盤算著,天,我人生的第二根BBC就快開始了。

我感覺到他一公分一公分地挺進來。開始有一種裂開的感覺,但奇怪,我的疼感並不強烈。

你知道嗎?我的肉體已試練出一個公式,就是如果一開始我越疼,就代表著對方是越硬。

這等於一個線條表,橫軸是一号的硬度,直軸是我的菊疼感。一般上這線條条會是向内凹翘的反向曲線。

這意味著,他的硬度已在消失中。

到了第十下時,他已退役了。

果然被他自己說中,沒有適合他的安全套,這是安全套的錯吧。我很想這樣「安慰」他。

事實上這也是巨鵰的苦惱,長得太粗大,不一定就是一種天賜恩典。

他說,他有些不行。我說無所謂,對於這種臨場漏風的情況,我也看過很多了。

過後,這位黑哥就是做nuru massage般地在我身後壓滑著,不多久我又感覺雄風吹過了。然後雄風欲渡玉門關,又再度輕拂而已。

他最後選擇倒在我的身邊,他不見得對我的肉體或胸肌感到有興趣,或許這也是他硬挺不持久的原因吧,我不是他下酒的那盤菜。

我隨口說,我想嚐嚐他的雄汁,他反問我,真的要試嗎?

我確定。他接著動手,自己用手擼起來,我看著他擼的手勢,就是有些十指稍沾陽春水的那種姿勢,終於明白,這位黑哥真的太斯文了,而且對他的屌太斯文了。連打飛機都這樣斯文,怎樣持屌去肏呢?

他該不是主攻1或0這種性交遊戲的,我想他的賽道該是那些精牛取精的來取悅到他自己。

我聽著他依依喲喲地發出了呻吟,一個雄壯的黑人,敗在我的一張嘴裡。那是完全沒有味道的。

他很好奇地問我,「怎樣,是什麼味道?」

「是甜的味道。」我謊稱說。

「該是了,我才吃了黃梨。」他這麼說時,我真的笑了出來,為了一句無厘頭的解釋。

就這樣,我在台北被blacked了,而且,是很vanilla的black。

我們前後離開房間,看見外面有幾對眼睛盯著我倆,我不知道他們是怎樣看待我,是否是在暗地裡想著,「這傢伙在裡面被黑屌肏過了,真是爽死了吧?」如果他們有這樣的想法,我真的會有些憋屈地想回應,「你們看A片太多了。黑人真的不屬於猛獸或是大屌打樁機。」



2023年5月4日星期四

日系風男一號

前文

與泳將先生梅開二度後,我又休兵了。後來我覺得時間也不早了,還想要在趕搭捷運回酒店(後來才知道其實我可以步行回酒店,只是20分鐘步程)。

泳將先生那兩局,其實如同吃了自助餐,已是飽到心頭了。我就這樣走動著時,沒有任何期待,或是想像。

而當我剛走到廁所門口時,與一位長得比我矮小精悍的紋身男相遇,因為我們互阻了對方的流動線。我抬眼一看,看見戴著眼鏡的他,很自然地我就開口微笑與他打招呼。

他也微笑回禮,笑得很迷人的一個男人,而且書卷氣之下非常地日系風,笑起來的男人除了好看,也是很誘人。

我就很自然地開口了第一句,用中文來說,「你是一號嗎?」我巳到了不假思索的地步就這樣開門見山。

「我是。」

「要進房嗎?」我問。

「可以啊。」他說。

我就展開步伐尋找空房,不到幾步路,就找到一間偌大的空房,也因為時間不早了,所以很多人其實都離開,所以這位紋身男我確定該是新來到的。

我們鎖上門後,赤祼相對。他的身材其實看得出是有去健身房的,不至於一種乳臭未乾的感覺,只是他身型真的比較小,所以長得有些吃虧。

不過,他勝在是長得蠻好看的一個男生,所以完全加分。即使他是那種hobbit族,但對於那些喜歡twink的人來說,他是完全對口味了。

我們正面相對時,我沒想到他的老二長得還挺不錯,特別是他雖然嬌小,但細看下半身,完全是醇熟而茂盛萋萋的,而且還是一個稍微翹尾的硬屌,不會特別長,但是硬度巳是黃瓜級的。

他已完全進入充血狀態,而且是超標了。我握著他時,已可以感受到那兒傳來脈搏顫動著。

我彷如不需要再為他加冕或吹奏了。我拿起安全套給他。我們沒有第三句話交流,但我已躺臥在床褥上。

就這樣,我們之間,發生了肉體關係。

我的肉體經過剛才兩回合的對決後,其實已完全打開,所以絲毫不感覺到有任何疼感。馬上就傳來那種生理按摩般的酥麻和爽感。

而且,他那上翹的形體,其實摳得我更幽魅,因為我像被另一個角度打開來了,抵擋不了,有一種潰堤的那種爆發感。

但在背光的廂房裡,我看不見他。我只是聽到他一種猶如農夫遇到秋天收割時的歡呼,他終於對我說這句話,「你真的很好緊。」

不過,雖說是緊,可是他的節奏還是很快。不是因為他莖小精悍,而是他真的很硬,就像冰挫一般地不停地在搗。

而且,他的軀干不長,所以他在一邊前斜俯肏時,還可以鑽到我的胸懷裡不停地舔弄我的乳頭,我被他這樣的操作真的弄得我天翻地覆了。

如果僅看外表與身高而拒絕人家,你可能錯過一個這麼花式肏人的優秀床伴。因為他除了舔乳,還舉起我的胳臂來,不停地舔。

我馬上就被碎開來似的,這時他馬上將我翻轉過來,我的兩手支地,膝蓋也跪在地上了,然後他開始展開打樁機模式,我感覺到一股沖勁,他從後挺進來,我全根守納住了。

真的精靈的一種表現,我雖然看不到他,但是我發現他居然半蹲式地開始打樁,因為我感覺到角度與力度不一樣了。

這種垂直式的操作是需要操髖胯力度的,往往可以插得很深,而他的頻率是那種十秒內插十五下的那種,你可知道即使有多麼粗壯的手臂來做支點來頂住我的上半身,我很快地就被有些泥軟的感覺了。

然而這狗仔式的打樁機是講求爆發力,卻是考驗耐力的。所以未多久,我就癱下來了,倒臥著,他也順勢滑落,以側身方式來一套spoon的體位,這時我也隨著他側身,他動手將我的腿提起來,我意會了,馬上提腿,這樣洞開的方式會讓他進入通道更順滑。

這時,他的另一隻閒著的手,就溜到我的身前,然後整個抓住我的龍筋借力。我還來不及反應,他的臉湊了過來,開始與我接吻。

我聞到了他帶著嗽口氛芳的味道,然後他的舌頭不停地捲著捲著……

光是被他這樣攪著時,我真的應接不暇。

沒多久,他又翻身豎起了腰子,以發射台姿勢開始插,但插到一半時,又倒過來張口就咽沒我的身體以南,我感覺到他是要充氣似的。

接著,我上半身是正面迎向他,下半身則是側臥著,本是一腿貼床一腿高揚,但之後兩腿曲膝合攏,他就側殺入內。

他這時又發現我的乳頭閒置了,如海面的飛鷹,他俯沖下來,馬上就叼起了他可見到的獵物。

我撫著他的後腦,禁不住讚歎著,「你真的很會肏……」

他的節奏開始加速,我重新看到他的樣貌,因為他開始晉入沖刺模式,我看著他咬著牙似的沖線,再多十五秒,他就仰天爆發了。

接著再插三十秒,我繼續被他轟著,我被我自己的浪叫給淹沒了。

在他拔出來時,我對他說,「不知為什麼,我從看到你第一眼時,我就想被你肏起來。」

他這時已拔掉了安全套,露出很甜的笑容,然後二話不說,就將他毛茸茸一堆的下半身,再度擠入我的嘴裡,我含著那肉棒時,用另一隻手穿過他兩腿之間,前手背上感受著他後臀茂密的體毛拂過肌膚,他看來是有著非常豐盛的後花園。

就這樣,他繼續送棒,我也自己迎接著下半身的高潮。而我還在想著他那麼硬,會否再來一炮啊?

但,我倒下來了。

事後,我們在整理著後續時,他向我披露他的職業,我有些意外,因為我也干過那個行業。所以,我還是不在這裡透露更多信息了。

而他為何在這麼晚時才來到這兒,他說,他是剛下班後才三溫暖,而他在沖完涼後祼身來到巡遊區時第一眼就遇上了我。

然後,我們就干了。

只是,沒想到在異地裡,初遇乍見,就是一炮,千里之外不認識,寶島相逢即相通。

他忙著清理著自己時說,時間不早了,他也要回家了。

真的很高效與收獲滿滿的一趟──至少對一個剛下班的上班族而言,他要的都在短時間發生與實現了。

而我,在台北的第一趟三溫暖之行,成功隻郵兩根台灣雄根,第一根是一位全場國民老公,第二位更像戀愛蜜月炮。

而我接下來台灣三溫暖之行,更有出其不意的奇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