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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3月23日星期六

禁果無愛情

 




不久前,收到一位讀者給我的私訊。他這樣寫:

這麼多年來,這不是第一個人。不久前有一位讀過我的部落格的朋友說,我常寫床戰等的文章,根據吸引力法則,我只會吸引那些要和我干炮的人,那些要與我談戀愛的人,是不會找上門來的。

我細想之下,乍聽好像有理。幾年前,我在非常迷戀一個當醫生的翼朗,我像寫日記一樣地連載了我與他的曖昧故事。而如果錯過這系列的朋友,其實也沒有什麼損失,因為基本上我也幾乎忘光了。

我與翼郎之間最終沒有告別,就戛然而止了。後續的結局我也不想再寫了,簡而言之我是識破了他的謊言,而且我傷心了一段日子。

但我與翼郎的相識,是始於公共廁所,我們見到第一面後,十分鐘後我就在公廁裡為他口交。那是我唯一一次地見他,之後都是whatsapp線上對談,初見就是最後一見,更談不上發生什麼愛情了。

到後來,我真的發生很多離奇又玄妙的性事。越寫就發生得越多,而且有時是連續幾天都會發生,我有些不信邪,但也開始有些相信。

我相信這吸引力法則,我曾經很深入地思考,我是否應該停寫【亞當的禁果】,那麼我該是可以吸引到真愛來敲我了。



而過去一兩個月,我和大旭之間發生了一場風波,我到現在還未有心理準備將這場風波寫出來,那是一場完全符合我這部落格【亞當的禁果】主題的事故,但這場風波引起我與他第一次吵得很激烈。

我們幾乎要分開了,就像上次我與翼郎一樣,突然無疾而終。

我為了大旭這件事,半夜時會醒來,然後聽見自己的心跳聲一直在跳,我懷疑自己是否患上了憂鬱症,因為加上不久前母親身體抱恙入院,已讓我心力交瘁。

我也失眠了好幾晚。然後我一直看心靈雞湯的書,讓我自己安寧下來,包括,要怎樣讓自己釋然。

後來我們冷戰好幾天。

那場風波是我們之間的導火線,但也鉤沉我許多往事與心理陰影。

當然另一個更大的潛伏問題是,大旭終於坦承了為什麼他在與我約炮幾次後,我以為我們之間昇華,而可以晉級,他卻急速冷卻了我們的關係,而且界定為我是他目前唯一的「炮友」,更傷心的是,據他定義,我們連朋友都不是。

因為他說,如果我們做朋友,他根本就不想再觸碰我了,因為他認為去操一個朋友,是很噁心的事情。我不知道他對朋友的定義,會持這種不可褻瀆的「聖杯情意結」,而性,儼然就是一個污穢而褻瀆友誼的事情。

我以為我們之間可以由性更迭成為一段真摯的感情。

先性後愛,原來是不能迭代的,這是狼君之前跟我說過的。我不信邪。

所以我又「犯規」了,從九厘米先生到後來陸續的很多故事人物一樣,我硬將大旭拉入一段關係之中,而這不是他想要的,第一是因為我根本不是他喜歡的人,第二他也不想要有愛情,他說他也很好奇在愛情之下,他會有什麼變化。

所以去年我們歷經了幾場床戰後,我越求越不得,我開始密集又卯足全力地留言給大旭,但大旭會持續幾天都不會回應,明顯是疏遠我,而不像初期與我聯繫時常與我話家常。

我不知道他的心意變得如此快速。或許我太急進,或許他太過含蓄,而根本問題是,他沒有意思與我進一步,我們的一切都是停留在床上,連朋友的噓寒問暖也沒有。

而這種炮友,與我在日常遇到的那些有什麼區別?那些所謂的炮友,不是一期一會,就是一種免洗筷的一次性用後即丟。

我和大旭在那場風波後,經過非常冗長的文字溝通。

當中,其實大旭已經準備了道別辭,他寫,「我有時在想,就做回你的讀者可能對大家都比較善良。」

後來他又再寫,「如果我們就此翻篇,我要很誠懇的和你說謝謝,謝謝你帶給我的這麼多特別體驗,我很慶幸有過這些美好的回憶……所以是的,感謝的話我籌備已久,先說出來,若我們真的就從別過。」

因為去年杪,我突然封殺了他,將所有與他的聯絡管道連根拔起,一線不留。但幾天後我就知道我太過意氣用事,我重新回歸。可能那一次的陰影嚇著了大旭,所以他就一直準備這些告別辭。

我們討論了一些折衷方案來解決我與他之間的問題,後來那一天,我記得我在健身房舉重區,我讀到他留言過來的道別辭時,我就回說,「哎真的不知道要道別多少次。真想聽聽你直接說,『是的我需要你,別走』,但你push me away。」

大旭寫,「我覺得是you push yourself away from me。簡單來說,就是我要的你不要給我,你要的我不能給。」

「我倆是否都想對方別走?」我問。

「那要互相give in不是嗎?」大旭說。他始終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但我覺得他願意留下來,我也是,不是以愛情的名義,不是以朋友的身份,不是以戰友的手足情,亦不是以盟友的名目,就是以一種無法定義的情份。

因為,他在台北的書架見到了我的文字,我在滿匣的郵箱中讀到了他的信,緣份,彷如是我僅存的信仰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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