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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6月25日星期日

曼谷2023:Krubb多重奏 ②

 接前文:Krubb多重奏 ①

暹羅宅男在我之上,洋人則在後面「搗局」,沒想到一個人肉三文治就這樣快搞掂了!

我只能看著暹羅宅男的臉部表情皺擠著一張臉,他本人就有一個大肚腩,而且屌碼不長,所以基本上他是沒有什麼辦法移動,而他背後則被肏著。

而我只是仰躺著,洋人與我的「聯繫」就是通過這胖胖的宅男而已,而宅男也嘗試肏送我,但只能做成類似蠕動似而已。

所以這過程非常短,該是只有半分鐘左右,然後我們仨就解體了。


洋人之後再轉戰我,我緊盯著他有更換另一個安全套後才允許他上陣,我們重複著剛才第一回合的姿勢與體位──狗仔式、傳教士和觀音坐蓮,基本上,我與他這樣的姿勢已跑過三回了。

而在這一次,我在觀音坐蓮洋人時,將我的胸膛湊向他時,他張嘴就吸著我的乳頭了。然而吮功不怎麼地,就是斯斯文文的那種舔蘸而已。

我只感覺到自己已無比鬆弛與柔軟,真的是坐地可吸。

而在這過程中,那暹羅宅男還是有一直送棒,總之我就是前有雪棍,後有肉腸,總之忙下不來。

然而,我與洋人從觀音坐蓮合體後,他還是有些累了,我又將他脫套品蕭,放在嘴裡就是不停地為他充氣時,那時我是仰臥著,而暹羅宅男則跑去我的另一側,左一根,又一條,我左右皆有肉棒可嚐,而兩人當時是半跪著的,兩人在我之上有親嘴,而我在底下則是「左右逢源」,在一長一短的肉棒之間周旋。

沒多久,洋人就要我轉過身來,我知道他要狗仔式後進,我遵命照做時,他這次使用一腿跪一腿跨的姿勢,整條肉棒送了進來,特別地強勁,我只能曲膝承受。

然後我還是受不了,不再跪膝,而改成趴伏著,而這時我發現我身後的兩個男人似乎在溝通著。

洋人這時已是大汗淋漓,他的汗珠從額頭大顆大顆地滴落在我的後肩上,這時他是全身壓了下來,而我稍稍轉頭一看,我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洋人要挨肏了。

換成他做三文治夾層。

因為暹羅宅男已在背後動手。不消一會兒,洋人就整個人重重地壓在我的後背。

一個六呎多的男人,在我背後壓著,他的汗水像鎖不緊的水龍頭一樣不斷地滴汗,而我直接感受到的就是我的後臀會有波浪式的推力,重重一錘,兩錘……

而洋人的肉棒,還是固守在我的深幽井壁裡,比起暹羅宅男被三文治,洋人的其實更加地穩固,或許就是因為他的屌碼較長。

我的兩腿是合儱的,而洋人的是後跨壓在我的兩腿,像一種拖拉機行駛的速度,我們三人再次合體是緩速地移動著。

那一種刺激感是前所未有的,身後兩個陌生人搞在一起──喔,不,是三個人。

這是洋人在我們連戰近一小時後,第一次被肏。

但我就是看不見他的表情,還有完全沒有畫面感,因為這種疊羅漢的劣勢,就是我被壓在最底層。

這三文治合體其實也不長,我覺得就只是一分鐘最多。

然後我們再度解體時,大家都濕透了。洋人坐著,全身已是汗水,我看一看他那根金鋼鑽,像平原中的孤樹,依然在彈跳著。

他真的像在A片裡走出來的表演者。怎麼會千磨不墜?

我這時再剝下他的安全套,繼續狂舔著他,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而暹羅宅男在也旁觀著,他看來是體型影響了體能,所以即使他可以什麼都來,然而就是最多一分鐘的時長。

這時洋人選擇躺下來,任由我把玩著他的小鋼鑽。我對於這器官,已熟悉過我對他整個人的了解了。

然後我在俯吸著他時,另一隻手遊移到他的蛋蛋,順勢再舔著那蛋蛋,而他的禁區,還是熱乎乎地。

這時我的手很快地滑到他的會陰處,然後來到他的菊沿,就是要探險著他被肏後的花開情況。

他沒有拒絕,我用食指探了進去他的菊,然後與中指交疊在一起,擴充進入的寬度,開始兩指伸摳了進去。

天,他那兒像一個神祕通道一般,有一種緊湊,連菊口都是鬆軟的,但不是牢不可掰,畢竟剛剛更肏過了。

看來他平時都是攻受皆宜,所以訓練有素。

我一邊轉動著我的手腕,兩指交疊,逐吋探進,直至兩指沒底,然後開始指姦著他。

洋人看起來沒有像我在舔他的乳頭時來得享受,但也不見得有什麼苦楚,他就只是在微微呻吟。

而我在指姦他時,拇指頭按摩著他的會陰,同時嘴吧是沒放過他的洋炮,總之他的下半部完全被我攻池掠池。

他只是自動將兩腿抬起來,形成M字型,我開始一邊指姦,一邊吸著他的肉棒,再一邊摳姦著他,那場景其實非常誘人。

這時候,我看著旁邊的暹羅宅男眼神饞著,我叫他爬上來。他一爬上來前,又戴上了安全套,半跪在洋人面前,我讓出了床位,然後他的肉體整個壓了下去洋人。

這時洋人已兩腿曲膝,以快樂嬰兒的姿勢被肏,高大的身軀被折疊起來,而暹羅宅男看起來有些像豬玀般的圓潤肉體,其實已完全覆蓋著洋人。

那種場面很震憾,因為像他那樣高大威猛的男人,現在提臀抬腿,減縮了身型的一半,就被肏著。

而其實這時在底下的零號是誰,老實說是看不清,因為暹羅宅男加上背光,已完全吞噬他了。他的頭部也埋在他曲膝的兩腿之內似的。

然後我跑到這肥仔的身後,看著他的肉臀在蠕動抽送,然後再用手指伸探他較早前被肏過肉菊,就想看看他有多軟。

沒想到一指探入,馬上被吸,看來他也是軟菊體質,而且看起來,是自動盛開了。

兩人開始肏得相當激烈,我開始聽到洋人的呻吟了。但是,暹羅宅男不行了。

他又開始抽棒離去。

這時洋人終於像被加了氣一樣,他起床,再戴起另一個安全套,抓起了我,將我擺放在床位的後側,提起了我的兩腿,以發射台體位又開始肏了起來。

他就是一邊肏,一邊俯身吃著剛才肏他的暹羅宅男的肉棒,嚐著剛才讓他菊洞大開的肉棒。

這樣肏著肏著,我心想,其實這已是差不多一小時過去了。我沒想到我與這洋人就這樣大戰了這麼久,我是有些「夠了」的念頭了。

而洋人似是肏瘋了似的,他又抽離我的肉體,然後轉向那暹羅宅男,從後挺進。

洋人是站立的,而暹羅宅男則是曲膝但扳起了腰子,我再度成為一個旁觀者,在我的眼前,就是那高大的洋人,緊湊而綿密地操著另一個男體,我甚至看不見抽拉出來的肉莖,因為洋人的洋炮並非是那種視覺上的驚人之物,眼觀他就是像打著半拍子般地急速地肏──

雖然說我像外人一樣,但其實我終於有機會看到洋人肏插的風格與律動,剛才不知廬山真面目,因為我人在廬山中,如今眼前看著的形同平時看愛情動作片裡的那種畫面,太真實,也太火爆了。

我俯身一探暹羅宅男,他已是自擼著,瀕臨爆發的一點,而且他那一根小匕首其實已硬得發泡似的,不一會兒,他一把射在床褥上。

洋人這時還繼續操著,但如同所有的受零一樣,當自己一射精後,其實是馬上就不會想被肏了。他轉頭告訴洋人,他射精了。

而那洋人也拔根而出,拭揩著他額下的汗,我看見他全身都濕透了,連頭髮也在滴著汗似的。但是隔著暹羅宅男在中間,我來得及問他是否要射時,他搖搖頭,彷如他也已達陣了。

洋人接著很友善地向我倆舉起兩個大拇指,一邊說,「好熱!我要去沖個涼……」然後,他打開房門就溜了!

所以只剩下我與暹羅宅男,他也在喘著氣。但我們也這樣散場了。

最後剩下我在這打通的小房裡,看著地上亂棄的安全套,一片狼籍,全是我們一場硬戰後的痕迹,我隨便一數那安全套,有超過十個。還好我的嘿咻包裡備了充足的安全套。

我走出房門時,電視機放映室裡已是一片人潮了,我看看腕錶,確實是過了一小時多了,而這些人潮,看來就是為了趕上即將引爆的大群啪。

而我當時要做的,就是馬上下樓洗身沖涼!

  待續🔜

亞當的禁果KRUBB大亂鬥全輯

2023年6月24日星期六

曼谷2023:Krubb多重奏 ①

我剛從曼谷回來,一年之後重訪曼谷,已不再是去年此時那種荒涼的情況,我感覺到遊客潮已回流,但還未回到疫情鎖國之前那種峰值。

當然,我回到了同志三溫暖KRUBB。接下來,你會讀到我的曼谷故事。

有朋友問我,此趟收割了多少人數?我猶䂊了一下,因為我真的數不清……

那天去到KRUBB時,還未到下午五點。沖涼後上樓巡場時,幾乎是沒什麼動靜。不過,我一進入黑房區時就見到有一個人影在走動,像狩獵一樣,我湊近他,發現是一名祼男,再伸手一探,在他肉體的原始禁區,竟然掛著一串大陽具。

我一驚,那是非凡人所有的尺碼,我這時將他移去有光線之處,抬眼一看,原來是一名棕髮叔叔,看來年齡逾五十歲,棕髮已摻雜著白髮。

或許他與我是同年齡層的,但你可知道洋人的老化是比東方人快很多。

只是他那一處還是沒老化,不只頭大,而且看來有七吋長,屬於橫挺卻彎曲的形體!

我一看這寶物,馬上擒下來,給他口了幾下,他吻了我的嘴幾下,沒有意思繼續下去。


我也不勉強。只是隨口問了他一句來自哪裡,他說是來自法國。

然後我們散去。

我之後在電視區看到另一名高大但沒練身材的男人,孤身一人在看著投屏上的A片。看著他全祼仰躺著,一臉愜意,而那根老二說不上偉岸,卻是典型的亞洲人尺碼,但勝在是筆挺豎著,全程不動,如同成熟的籮卜。

我一看那形態,深知這是美味人參,不能錯過。

所以我發動我的第二役邀請,挨近他,然後問他,我是否可以品簫,他望了我一眼,七三分界線的頭髮還是很茸密,全身沒有什麼體毛,一樣是深棕色的髮色,看來是三十歲尾吧,長得蠻秀氣的相貌,就是兩眼對稱,看來有六呎高。

他只是簡單回了我一句:yeah!

我的第二句就問他,wanna go inside the room? 

他也點點頭。

然後我們進房了。

而我沒想到,這將我是目前一生中最狂熱的炮局。而且,我之後只聽到他說第三句話,成為我這一生神秘的洋人一號。

我們進房後,鎖上門。房間很小,只有一張單人床及狹廊,而那單人床是他的身高裝不下的。他來一個大爺躺時,我就抓住他的洋腸一口沒底,還好那恥毛處並不茂密,而且他的胸肌有淡淡的一撮胸毛,腋毛也是稀疏的。

基本上他算是洋人裡那種滑嫩型的體表,該是相當少見。

而由於他真的不長,我覺得可能只有五吋或四吋餘,以他的身高而言,這樣的尺吋可能顯得「大樹掛辣椒」,但這正是我想要的,因為常易於把控,不至於像剛才那法國佬般得讓我如同面臨牙醫開口腔檢查般。

我們的第一招是先來狗仔式,我給他套上安全套,上油,然後他就進來了。由於他的硬度強,所以一挺就叩關,我馬上感覺到自己像個豬籠草一樣,他一進來,我就不自由主地夾鎖住他了。

但其實我疼得不得了,然而我知道這是短暫的,我疼得連腰都弓了起來。但還好這洋人很體貼,他就是放置進去後靜止不動,他就是懂得讓我先適應。

很快地,在十秒內我就舒緩下來了,然後他感覺到我的鬆弛,馬上發動瘋狂的抽動模式!

這洋人是那種自動馬達式的短鋸開肏,擰著我的臀肉,就不停地策鞭著,還拍打著我的臀,我感覺到是有些火辣。

我還是不自由主弓起腰身起來,但盡量避免自己的後臀前後擺幅太大,否貼就掉棍了。

很快我們轉去第二式,傳教士。這時,我們從剛才的互不視彼此到正面對視彼此,後進狗仔式像互相探索,現在則彷如情侶般進入了互相相契的階段。

我的兩腿是V字型張開的,他開始起伏蠕動著他的後臀,而且他慣性地仰著頭呻吟,如同月夜下的野狼仰天長嘯。

他或許不是我的喜歡的那種洋人類型,我現在回想起來覺得是有些奇怪,因為他看起來是一個相當英俊的白種人,但是為什麼……我不會一見傾心呢?

然而,他那一刻是將整根白玉莖塞入了我的後門裡,不停地抽插著,我摸著他的後背,甚至是他的肉臀。或許,這是我真正第一次與正常體型的白種人在肛交,很久以前的德國香腸金毛獅王、在香港遇到的拉丁洋炮那些,與這白種洋人的截然不同的體格。

很快地,我的手心摸著他汗流浹背的汗水,從節奏來看,就是接連不斷的沖刺其實也蠻耗體力的。所以做為一位稱職的零號,我得不斷地刺激他。

我在捻弄著他的乳頭時,這時他馬上伸直的軀幹,恰好就落在我的臉上,然後我就一舌頭撩了起來咂著他的乳頭。

沒想到我的咂乳口技竟然吸引到他了,他仰頭呻吟著,看來很享受我啜麵般的那種滋滋有味的聲響,而且我是唇吸著他的乳暈,然後舌頭在嘴裡不斷地像啄木鳥般地啄它,或是側翻著舌頭就在舔他的乳頭。

這時我覺得其實他就如同一條遊在我的深湖裡的魚兒而已,他感受著自由游騁,而我則感覺到一種溫柔的觸撫。

接著第三式,我們換到了觀音坐蓮,主要是他站了起來,然後走下床,在床尾半坐了下來,我見狀如此,馬上扎起我深蹲多年的訓練回來的陣勢,垂直式地將那隻還是直挺晃搖得像小狗尾巴的硬屌,套干了下去。

我開始坐姦著他,這次是我主導了。我使用的力道、還有速度,全都在我掌握之下,搖曳著我的奇幻夢想。

以前到現在常看白種人㚻片,多年來被洗腦成白種人就是一種卓越的性愛機器,而這時,躺在我胯下的就是一個白種人。但在這間暗室裡,人種是什麼不再重要,重要是我的感官世界被賜予怎麼樣的刺激。

我在神馳著時,這時洋人開始作起拱橋起來,就是曲膝往上頂,我得穩住我的馬步,保持著相同的距離,才不致於跌棍而出。

就在這時,我直面的床邊牆體,突然被打開來!

其實這間房中間只是隔著拉門兼阻隔牆,但我沒注意,只是發現牆體有凹槽不平,但我想到就這樣被打開,即使拉開後,也只是半扇門而已,另一側固定牆體。

而我抬眼一眼,竟是剛才的那位法國佬!

我倆互相對視,他微笑著,原來他從另一間房間開門進來了,換言之,我與洋人自鎖我這一側的房門,另一道房門是沒上鎖的。

他看著我,然後馬上站立起來,一根橫亙蜿蜒的長屌就直對著我的臉龐。

就這樣,我開始了我的雙洋3P!

我貪婪地吞著他的法國洋屌時,胯下感受著沖抵的另一根,然而如之前所說的,法國洋屌是冠大曲莖,所以其實是蠻吃力的。

而這時我為了遷就不同的角度,將我胯下的洋人也忽略起來,就放緩了我的蹲姿。但洋人不甘被忽視,反賓為主,示意要起身了。

接著他跑到我身後,我自動地跪趴了起來,然後口中繼續咂著法國洋屌,而瘦洋人則在我背後繼續進入。

我的身體隨著洋人的強力挫捅而搖擺起來,而法國佬其實也跪下來,遷就我的頭部角度,繼續送棒。還好他沒有強求地要對我進行face fuck,我就像舔雪棍般地不斷地捲弄咂吸而已。

而兩個洋人之間隔著我,他倆顯然是沒有任何化學火花,而且在我乍來時,其實當時人不多,他倆早已知道彼此,可能都是一號而相斥?

所以兩個西方人夾著東方人的我,我成了他們的三文治夾層,一前一後的包抄,我包攬了全場目前僅有的兩根洋腸。

就這樣吸著吸著,沒想到,那法國佬彷如磕到什麼似的,他另一隻手本來是撫著我的頭髮,但這時他另一隻手搭了上來,就撫著我的下巴,接著抽搐起來。我明白什麼一回事時,喉間突然就感受到一股液汁射撞。

我被這法國佬口爆了!他出乎其來的爆漿,我完全無法躲得過。但這也意味著,我與我身後的洋人合夥,那火辣的場面KO這位法國佬提前達陣了。

我本來還想吐出來,但來不及時,後面的洋人轉換了高檔加速前進,開始更快捷的抽插時,我仰頭一喊,滿滿地全灌在我的喉嚨──十多分鐘前這法國佬不是對我沒有意思發展下去嗎?怎麼剛剛我被他射了一口的精液?

法國佬轉身離去,再度剩下我與洋人在這相通的房子裡,房裡的空氣疏通了許多,而洋人其實已全身濕透了,他也不斷地張口呼吸,有一種脫水虛脫的感覺了。

這時我再轉身讓他歇歇,將他的安全套扯下來,然後繼續著我的吹奏看家本領,他看來樂得不得了,我眼前的這幅陌生肉體,在我面前流汗透光,恥毛在我的唇邊摩動,我也同時吮著他的乳頭,一邊抓著龍根上去搓撚,我隨時準備他也會出其不意地會射精了。

但是,我錯了。

這洋人擁有著異乎常人的能耐,耐得千錘百煉,因為當我這樣做時,他遇強則強,硬度其實沒有減弱,可是他像充了電一樣,又一個翻身,從我的嘿咻包裡取出一個新的安全套套上。

其實那時我們之間加上法國佬,已至少發生了半小時,這洋人的體力其實是非常地好了。

這時他要我站在床上,我就依著那拉門阻隔牆的支架,往後望一望我的後臀的水平線,稍微曲膝及稍微撅起後臀,接著後面就感受到另一陣瘋狂地插入。

那時我腦中的意象就是這洋人的小魔棒像一隻跌入地下泥道的白兔,迷失了,高速地瘋狂前跑找出路,那一種速度幾乎是讓人有一種音樂律動的共振。

而由於這是一個新的體位,我倆也享有更大一些的空間,活動幅度更從容了,我們像登頂爬山客般呼喊著自由。

而這時,我們發現了下一位訪客,因為另一道房門被打開了。

進來的,是一個一眼一看就知道是泰國人的暹羅男人,微胖,沒練過身材,完全是宅男模樣,粗眉雙眼皮,乳頭都有些朵蓮了。

他看著眼前的景象,不自由主自擼起來。既然他已是第二位訪客了,我也沒有驅客了。就伡任由他免費觀戰。

他則是很害臊,將另一道房門鎖上。換言之,這間不大的打通房間裡,只剩下我們三人。

那洋人比著手勢叫他過來,然後他也讓我仰躺起來,他要來一場傳教士體位了。

所以,我躺下來時兩腿一張,我的上半身是跨到另一間房的床上,洋人開始沖鋒陷陣起來,兩手支著,下身擺動,而那暹羅宅男開始送棒。

我一看他的肉棒時,其實是S碼屌,真的不長,但勝在夠粗,所以含起來時口感不差。

而我肉體內所含扣著的肉棒,已是熟悉的戰伴了。

這時那洋人竟然與暹羅宅男對嘴親起來!

我才意識到,原來這洋人是好這一款東坡肉型的東方人,難怪剛才他對同種的法國佬沒反應。

而那暹羅宅男為了要與半挺著上半身的洋人接吻,跨過了我倆所在的房間(因為我的一身橫跨兩間房間),暹羅宅男站在洋人身邊,然後兩人接著吻。

而我能得到的,就只是洋人那穿梭往返不停的硬屌。

但我沒意想到的是,接下來,是那洋人邀請著那暹羅宅男上陣了,並示意著我的嘿咻包所在,然後他拿起了安全套。

下一刻,洋人離開了我的軀體,而我的身上「接棒」的是,這位暹羅宅男伏趴了上來。

他只是一擺,我馬上感覺到被換棒了。不是特別地深耕,但就是另一種觸感──天,我看著他在我身上蠕動,如此地賣力,這是什麼場景。

由於他真的胖,他幾乎遮擋了我整個眼前視線,我依稀看到洋人在後面走動著,接著他靠近暹羅宅男的後半身。

我終於明白──

洋人要開肏趴在我身上的宅男,他成了三文治夾層!

這時暹羅宅男就整個人壓在我身上了,我看著他露出一絲不適的表情,沒想到,平時在A片裡看見的三文治名場面,竟然在我眼前發生、上演,而我是其中一位參與者!!


   待續🔜


亞當的禁果KRUBB大亂鬥全輯

2023年6月14日星期三

檳城底迪②

 接前文

那天我在舉著啞鈴,收到我的手機發了一個通知,寫著XXX將我加入為友。

我其實很少使用LINE,而我就打開來看到底那陌生的英文名是誰。一點進來,就看到了檳城底迪的臉孔。

他看起來有些成熟了,童顏依舊,但還是帶著一種稚氣,笑得真的很醉人。

原來他的英文名字是XXX,我才記起來了。我馬上往我的聯絡人電話簿找一找,真的找到原來我有收存他的手機號,而且是寄存在我的谷歌電郵裡。

我接收他在LINE裡發出的加友邀約(其實是LINE自己代發的),然後我轉去WhatsApp,輸入他的名字,發現他的人頭照都是同一張。

而我完全已沒有他過往的WhatsApp聊天記錄,我才想起可能那時我們只是互相交換了手機號,但始終只是在約炮神器上聊,然後就不了了之,接著就斷聯,沒多久就是恐怖的疫情封鎖日到來……

我鼓起勇氣,在WhatsApp裡捎來一句「嗨」。

檳城底迪也很快就回應了,果然就是新生代,一直機不離手。

我們開始了相認的過程,因為他完全不記得我是誰了。

我開始述說著,「我們是通過約炮神器相識,然後在一間商場的廁所裡,我該是為你口交了。」

「喔,WOW。不過我不介意再做多一次。」

我開始列出詳情,「我記得該是在201X年,那時在X商場。」

「啊,那好久了。」

「那你還記得我是誰嗎?」我問。

「有一些模糊的印象。」他說。

「我也是記不清楚,你是否在那時有肏了我。但我記得你真的是well hung的……而且,我喝了你的雄汁。」

「我幾乎沒試過在廁所裡肏人的……(喝過雄汁)真的嗎?Paiseh。」

然後我們互問起對方現在人在何處,他以為我在檳城,我也是以為他是。

但原來,他人在吉隆坡。

「你可否發幾張相片來喚醒我的記憶?」他說。

「啊,我老了。」

「我們都一樣。」

「你幾歲了?」我問。

「25歲。」

我驚呼起來,那麼那年他該是18歲。但印象中他真的好像高中生而已。而事隔這麼多年,他才25歲,我已近似值半百的歲數了!

我當時也發了我一張肉照給他,其實是試探看他是否會打退堂鼓,「這就是我了,現在我長肉了很多。」

「我記得那時你很muscular的,而且比我矮。而且,那時你說你與家人在一起。」看來他的記憶開始回來了。

「那時我不算是有肌肉,但是比你魁梧些吧。我現在變成肉肉了。」我這樣寫。但事實上像他這樣的瘦個子,很多人都會比他魁梧。

檳城底迪開始說,「我一直都想找回你。可是我失去你了。我一直以為你是來自新加坡的。」

然後他回覆我,「我喜歡肉肉的男人。」

「我其實也忘了你的名字,直至剛才看到你的人頭照,然後我才發現我一直在谷歌賬號裡存著你的手機號。」

「看來是命運的安排。」他說。

然後我們再互相確認對號,他說,他是一名攻受雙修。而我覺得以他的童顏,他可能會轉型做零號,即使他身懷巨屌而且堅挺無比。

「你的相片上看來你成熟些了。而且更可愛了。」

「你喜歡可愛型的?」他問。「我以為你是喜歡成熟或是肌肉型的。我現在是長肉些了,也比較黝黑了,因為我有去潛水。」

「的確,我是喜歡較有肉的。你怎麼知道?」我問。

「大多數零號都喜歡他們同年齡的吧。」他說。

「啊,這可不一定。一些成年人活得像少年一樣。」我說。

「真的,每個人都有內在的一個小孩。」他說。我沒想到他是蠻會接話的,這種表達是相當成熟的(總之會好過公子了)

「那內在的小孩就是他們的陽具了,有些任性而不聽使喚。」我說,「就好像那天的你,你那6吋長的上彎屌還好嗎?」

「哇,你怎麼還記得?」

「因為太矚目了。我那時都饞了。只是沒地方放,所以我就放在我嘴裡了。」我說。

「話說回來,我希望當時我不是對你硬硬來,如果我有這樣做的話,我跟你道個歉。」他寫。我蠻意外他會這麼寫,這看來他有思考與成長過來了。

我說,「我不記得這一趴,我只記得你那時真的超騷躁的。」

「等等,我想起了,你是否說過『你射到我的喉裡太深了,我來不及去嚐那味道』?」

「啊,我可能有這樣說過。」我心裡暗暗一笑,這句話很像我的說話風格,「因為真的太大了。」

「啊,那麼100%確定是你了。」

「你怎麼那麼記得我這句話?」我說。

「我還是不時有想起你,你是我其中一個最好的炮約。」

「那麼你看來該是有很多約炮故事。」

「有一些些吧。」

然後,我就收到他限時消失的圖片過來,我趁週圍無人時,悄悄地打開來看。

「你認出了吧?」他問。

「老天!就是這根肉棒子了!」我沒想到,事隔多年後,我重新看到他的肉棒,有一種歸來依然是少年的既視感。

我也忍不住補充了一句,「而且你真的好茂密!」我本來想到「草長鶯飛」這句成語來形容這意象,但他看來像是純英文教育,說成語他也聽不明白。

但僅看圖,那簡直是亞馬遜森林,那毛髮真的纏到根莖上,如苔包裹。

但是俗話說得好──滾石不生苔,表義上就是滾動的石頭是不會生苔的。但是,能奏得一曲好音的「玉簫」,簫身也得光滑美觀。

「不好意思,我會修剪的。」他說。

我發現檳城底迪變成了一個彬彬有禮的小生,而且對答如流,也會反問我,或許他就是一個天生比較會用文字說話的人,而且他的英文造詣真的不錯,我感覺上他是全英文教育,而不會一點中文的香蕉人,這類型在檳城很常見。

(公子比他年輕兩歲,但都是聊自己的事而不聊天,但檳城底迪很會聊天)

後來,我們聊到了彼此是否單身。他說他剛在一年前分手。然後問我,「你呢?」

「我?我單身二十多年了。」

「為什麼?」他看來很驚訝。因為他25歲,自稱已有過兩段感情。「你不相信the idea of relationship?」

「我相信,只是對的人沒有出現,或是在錯的時間出現。」我說。

然後我發了一個視頻給他,那是Julia Robert在Notting Hill著名的那一幕,補上一句說,「我曾經像Julia Roberts在這幕戲裡說的這樣,乞求對方給予我愛,雖然,我不是女人,也不出名。」



他點開視頻看,然後回我說,「啊這一幕hits deep!」

「你有看過這部戲嗎?」我自己算了一下,這部戲在上映時,他該只有2歲,而我在那一年,已是成人,深信愛情始終有一天會降臨在我的身上。

然而,到現在沒有降臨這回事。

「我有聽過,但我沒有看過這部戲。我打算遲些去看。」他繼續說,「我現在想給你一個擁抱。」

他下一句是回復我寫的「我相信,只是對的人沒有出現,或是在錯的時間出現」,並說道,「我相信這個人很快就會出現了。」

一個25歲的年青人對我說這句話後,我怔忡一下,戲裡的愛情童話是不會延伸到生活外吧,愛你的人不會還未出世,或是在降臨在這世界的路上吧?

然後,我與檳城底迪繼續聊下去,但沒想到,我們越聊越起勁,而約定了下次見面。


(待續)


類似故事:

2023年6月12日星期一

檳城底迪①

這故事是蠻久以前的事了,少說也有幾年了。那時是我第一次開車載著我的母親去檳城,出席親戚的婚宴。在空檔時,我就隨意載我母親到新關仔角的其中一個購物中心去逛,事實上我對檳城真的很不熟悉,所以就是隨意挑一間。

那時還是平常日的大白天。我也沒想到那購物中心的面積這麼大,氣派感是存在的,然則人氣則太弱了,舉目望去一大片行走的廊道都是空無一人。

然而那時,我卻收到有人在約炮神器上敲我來著了。

我打開一看,是一個非常青春的華人小底迪,長得一臉非常的青嫩。身材清癯,就是那種少年感非常濃的小弟型,然而他長得相當清秀好看,是典型的花美男樣貌──烏黑頭髮兼瓷白般的膚色,一對對稱的雙眼皮大眼睛,就是那種可愛型的小奶狗。

現在回想起來,他與我不久前寫過的韓系美男都是同一系列的那種男子,就是娃娃臉。

雖然不是我的菜,但是我實在太無聊了,就與他聊下來,那時我還是是陪著母親一起在一家大賣場式的女裝服裝店在逛著,一邊用手機打字。

我心不在焉,感覺自己在回到了兒時陪著母親去金河廣場逛服裝店的感受,兒時當然是被勒令緊跟著母親,那種失去自由的箝制。

但事隔三十多年了,我卻是一名成人了,輪到我攜著母親陪她逛來打發時间,因為午餐也剛過,下午茶時又未到,就只有漫無目的。

但那時約見他,成為我那時的目的。

這位底迪是用英文與我對談,他說了他的年齡,大概是未到二十歲,但我總覺得他比報上的年齡更小。

我發了人頭照,他也很有興趣要見。

我坦承說我是與家人一起的,不能離開。他就建議,去廣場裡的廁所來約一炮。

這真的是我第一次,我看著母親一直在看衣服,而且在服裝店裡她不會迷路或沉悶。我當下就答應了這小底迪,然後按著他所建議約見的廁所樓層,包括毗鄰的店舖是什麼,然後直奔去那廁所。

除了無聊,我想,是因為受到他的帥氣臉蛋所吸引。畢竟那時候的我,真的很少被華裔炮友看上。

我記得他還是先站在尿盂假裝小解等著我,那時廁所裡無人,一見到我之後,他示意我先進去第一間的廁所,我還以為是後面的幾間。

然後他先去廁所捲筒拉扯了一大堆的廁紙捆成一團,然後走進去我所在的廁所內。

我第一眼看到他時,就覺得他真的太瘦了,瘦得就像十四歲發育中的少年。我是有些猝不及防怎麼這麼瘦。

他該是那種高代謝率的體質,所以吃不胖。

然而你可知道我對這些瘦子其實是沒有多大的反應的,但就是因為那時我是無事找事幹,所以才同意下來。

我現在已忘了他是否有發屌照給我,進而讓我答應下來赴見。但是,在廁所裡,他一鎖上門後,馬上扒下短褲時那瞬間,我就有些呆了。


因為那是一根至少六吋長的長屌,不粗,但屬於上翹彎型的,而且真的恥毛特別濃。你真的別被那些A片洋人的那些鏡頭所騙倒以為洋人就是多毛長屌的,但是像這底迪這種華人原生男人植物帶裡,真的那麼驚人。

而且,他的屌相對一般華人來說,其實是屬於大枝了,在他這麼清瘦的軀體上,更像是挎保溫杯了。

我是沒有想到真人直面時,他是如此地壯觀。一個小底迪樣貌的人啊,怎麼是一名保溫杯似的一號?

我開始為他品簫,還好他不是粗厚型的,所以可以一口一根沒盡,只是真的要吞到盡頭時確是蠻扎喉的。

我記得他對我的肉體也是很迷戀,同時也要我脫下上衣了,然後解開我的短褲,就這樣廝廝磨磨的,或是又捏又舔的,總之就是離不開我的胸肌。

然而到臨頭,因為空間太小了,而且廁所門外也傳來了恰好來廁所的商場保安(聽到對講機在響),所以我倆更緊張了些。

我就是這樣吹簫了幾分鐘,然後他就口爆我了。

然後我們一句話也沒說的,就各自離開了。我消失的這十多分鐘內,我告訴我母親我是肚子不舒服,但她也不知道我竟然是背著她而與野男人在干炮。

(但沒想到若干年後,我竟然在同一屋檐下,背著她與另一個大叔開炮起來了)。

我記得那時我還鼓勵她買了一件衣裙,最後我拿著那衣裙付錢時,腦袋裡回味著廁所的那一幕,太狂野與大胆了。而且發展得特別迅速。如果不是母親在一起,我就帶著他回酒店開房了。

對於這種紙片人的底迪,會喜愛上像我這樣的輕熟大叔,自是有自有一種癖好的。我也不以為然。我記得我們後來在約炮神器有互相交換手機,轉移到WhatsApp上聊。

就這樣過了這麼多年,我沒有將這故事寫下來,因為就像免洗筷一樣,用後即丟。我以為是沒有後續了。

我與他在WhatsApp上聊了起來,他說他正在讀著學院,意味著他不再是中學生了(即使外貌上很像),那學院我也是沒聽過的一個名字,畢竟我對檳城不熟悉。

所以,過後我們斷聯了,或許彼此知道,相隔369公里的兩地,萍水相逢的初見就是唯一一次的相見。

我完全忘了我有約過這麼年輕的小底迪,所以在疫情解禁後約的那位23歲不算年輕,公子剛大學畢業也不算。我連學院生都搞過了。

但是命運的安排真的很奇妙。

下回待解。


2023年6月7日星期三

【國民外交】印尼華鵰 ②

 接前文


印尼華鵰在我的吹奏下,感覺上迅速硬了。他那時是單腿曲膝,另一條腿則橫陳著支力,就提著我的頭不停地送棒。

那一種情勢其實是有一些被禁制,又被支配,然而我沒有反感,我只是先是詫異,但過後那種被送棒餵吸的感覺讓我覺得很美好,有一種默默的饞在支配著我。

很快地,他重新再上陣時,他的第一個動作,是抓住我的兩條腿的腳踝,他的動作目的性是很強烈的,反映出他是一個非常有目標的獵人。他抓住我的腳踝,其實就是一種先發制人的支配。

我的兩腿被他這樣抓起來時,他接下來的動作更嚇人,因為,他將我的身子摺起來,抬起我的兩腿跨過我的頭,他自己半跨著,要來一場打樁機 (pile driver)或被稱為Butter Churn的體位了,我幾乎被他翻掀開來,就僅靠著我的後頸來支撐著。

這體位真的會讓人腿軟,而且是捲腹,非常考驗我的核心肌群,而一下子我就被他如此掀開了底牌,他就拼命地打樁,兩手抓著我的腳桌踝來借力。

真的太狂野了。總之他是出盡一些奇招來試探與鍛練著我的體力與拉力。

在這體位開始之前,其實那時他連油也不再抹了,直接再闖關,輕鬆地進入,這種非常A片的場景居然發生在我的身上了。我是很訝異原來我有這樣的「體操」開肏能力。

更可怕的是,他這樣往下垂直挫鋤幾分鐘後,他又抽棒而出,而這時,他跪下來了。然後,在我的劈叉兩腿之間,整張臉埋了下去為我做毒龍鑽……

我意會不過來,這完全是……沒有衛生了,他怎麼可以這樣做?(去年有一位企鵝就在肏後馬上為我來毒龍鑽,也是嚇我一跳

不行不行──我心裡的OS十分地強烈。但是,那一瞬間,我終於體會到這句話:It's feel so wrong but feel so right

因為,我最柔軟的地方,完全被破防了,我覺得自己像一隻被狗熊抓破的蜂巢,我的情慾高潮像那些亂飛的假想蜜蜂,而這狗熊就撕破那些蜂巢,一片片地拿上來舔。

這是我在被壓在床上時所感受到的場景,我其實是動彈不得的,我只能壓著我的後頸,然後看著他的臉像潛水一樣地載浮載沉,他真的像一個海底尋寶的蛙人,我不得不更嬌嫩地蕩叫起來,真的不行了。

從本來是硬的,到半硬的屌,再到軟的舌頭,我體驗著冰火兩重天。我不知道我是怎樣過,但我看著他已開始汗流浹背起來了。

接著我又恢復了躺臥,我倆的默契非常好,我知道他幾時要合攏著我的兩腿,幾時讓我牽掛在他的肩肌上,他開始了最傳統的傳教士合體體位,開始趕著他的節奏。

那一刻湧入我的腦海裡的,是我信任過得他嗎?他只是片面之詞說他是有PREP,然而我現在已洗濕了頭,這個地步都發生了,我已經沒有後退之路。

我只能呻吟著,摸著他的肉體,他那不強壯也沒有什麼肌肉感的素人肉體,一個印尼人,一個馬來西亞人,就在新加坡的一間三溫暖的床上交合著,好像找不到什麼理由為什麼他想要進入我,而我要接納他。

他開始有些累了,所以漸漸地完全伏趴在我的身上,這時我雖是躺臥著,但還是行使起樹熊抱,手腳並用地勾搭著他,這時我才感覺到這男人的背部其實手撫起來時很舒服,因為掌心摸的都是他的汗水了,他即使是素人肉體又怎樣,男人的胸肌、腹肌或是臂肌等門面肌肉,都覆蓋在我的身上看不見了。

我的感官只剩下非常純粹的摩擦與撫觸,我的兩手從他的後背肌往下探移遊離,直至抓住他的後股肌,感受著他臀肌肉肉晃晃的在我的掌心中。試想想在什麼情況下你可以摸到一個陌生男人的臀?

就在現在,今夕何夕。

或許就是我這樣的撫摸,讓我們兩個陌生人的互動更加地親密起來。他的抽插其實又加速了,宣告著他正在爽著,我也亦然。

真的有多得之前那位炮友將我的肥田耕開來了,造福了現在這位插秧者。

我感覺到印尼華鵰快要射時,為了安全起見,我就在他耳邊耳語了一句,告知他別內射,他那時該是沖刺著,我還是有些担心他即使不內射,但選擇口爆我,那我這種「自作自受」該怎麼辦?

然而,這情況真的發生了。

他就真的用口爆來結束,我在這一局第二次被ATM了,我真的好像完全沒有抵抗之力,張口就吞了下去,滿滿地幾口,感覺到他大量的白漿是滑入我的喉間,我根本無從喊停。

就這樣被灌了。

那時他是站立的,我則是半坐著,我在那一刻真的有一種「絕了」的慨歎。我竟然做出這種不符合衛生觀念的事情來,那時兩手撐著床,要讓自己清醒一下。

我感受著他開始疲軟下來,縮小了,我開始意識到我唇邊拂著的是他的恥毛,他漸漸地萎縮,也禁不起我的舌頭了,選擇完全退兵。

而這時印尼華鵰發現我還是半天吊的情況,他非常溫柔地就問我是否要解決了。然後,他再撲身前來,在我的胸懷裡盡情地吮舔起來。

我被那股高潮襲倒,整個人,有一種像被潑出去的一盆水,很難收回來了。

覺得很累了,他也亦然,兩個很累的男人,因為做了同一件事,現在倒在了一起。

印尼華鵰在我的追問之下,才告訴我說,其實他確實是印尼的華人,但完全不諳中文了,只有祖輩會說一些中文,但他父母完全不懂中文了,而他只知道他的中文姓氏是什麼,說了出來,出乎意料的,竟是與我同姓。

同性三分親,我們極可能是同姓同族宗親,但是,我們剛剛同性性交了……幾百年前我們或許是同是一家,而剛剛,我吞沒了他家的基因……

我問印尼華鵰是否有去過美國留學或是放洋海外等,他說沒有,完全就是雅加達土生土長的印尼人。我很好奇為何他有這樣的美國口音時,他說,他完全不察覺自己到有美語腔口音,因為他身邊的朋友都是這樣的口音,而且他們接觸較多的美國影視歌等娛樂資源。

但我那一刻心想,馬來西亞也是受到這些美國好萊塢等的影響,只是我們在口語方面真的沒有這麼重而自然流利的美語腔。

(後來我查了一下原因,原來印尼人真的是受美語影響,比起馬來西亞、新加坡、汶萊這些英聯邦國家更盛,即連泰國也是受英倫腔影響比較大。不過印尼英語也是有受到澳洲等影響)

我後來說,我沒去過雅加達,反而去過印尼一個小島出差,他很好奇我怎麼會去到那小島,因為連他本人也沒去過。

(那是我第一次踏足印尼國境,之後還有去過峇淡,但基本上峇淡島太靠近新加坡了,除了落後很多,感覺上那只是比新山更差一些的「新加坡金錢殖民地」而已)

我問他,那是否值得去雅加達旅遊?是否有什麼景點值得去?因為我沒去過雅加達。

印尼華鵰思索了片刻,就很認真地說,「說真的完全沒有(旅遊景點),我覺得你不必來雅加達,去東南亞其他國家更好。」

那一刻我心裡也是想,如果同樣的問題問到我推薦吉隆坡是否值得一遊,我也會給相同的答案──可以跳過吉隆坡。

我這時看著他已軟掉的屌,已完全看不出剛才張牙舞爪的兇猛,現在如同一個熟睡的小貓咪而已。一個沒去過雅加達的男人,剛剛已體會過了雅加達這一方水土修煉出來的肉身。

印尼華鵰問起我為何來新加坡,然後自己透露說,他是被派到來出差兩週,而那家企業是國際名企,我也是他家的消費者。

接著我們這兩位異鄉客,在異鄉的床上結合後,又聊起新加坡來了。

後來,我們各自外出沖涼,我經歷了兩場酣戰後,覺得也該休兵,而且得回酒店休息了。我在更衣室見到印尼華鵰時,問他是否要交換社交媒體等的聯繫方式時,他一口拒絕了。

我連他的名字也沒有問到,反之,連他不常用來稱呼他自己的中文姓氏都知道了,但對我而言,他還是一名無名氏。

後來,我們前後腳離開三溫暖,我走在他身後,一起越過馬路,他已抽起菸來了,在等著巴士,看起來還是有些痞痞氣質。我看著他抽菸時的那種迷離眼神,與我們一起越過馬路的其他路人不知道我倆剛剛無套性交,我還喝下了他家X姓的基因入肚,如此荒謬的親密卻如此陌生的隔閡,我們彼此都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到現在,我真的完全忘了他長成什麼樣子了,我只能說那一晚他沒有戴眼鏡,典型華人臉孔,不高不矮與不肥不瘦的中年人身型,腳上好像有一個小紋身圖案等,但其餘的,我完全沒有印象了。

就在新加坡的街頭,紅塵婆娑中,我與印尼華鵰天涯各一方卻因緣際會的一場萍水相逢,我倆走遍人世煙火不問風和月,這一晚的一期一會,也是百般別離的其中一種而已。

(全文完)

PS:事後體檢一切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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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6月5日星期一

【國民外交】印尼華鵰①

掐指一數,這段經歷不寫不說,也快過去一年了。

所以這次決定寫出來。而且,我開了一個新系列,這是「國民外交」系列,促進國民國際交流是一樁美事。

但這些不是不在馬來西亞發生,反之是在新加坡。

那一次在三溫暖裡,我其實已開了梅開三度的第一回合(故事已在去年刊載了)。然後在中場休息时,我遇見了一個華裔男子。

老實說,我現在是忘了這華人長成什麼樣子。不是特別地帥,但也不會特別地醜,就是五官端正的那種,如果現在再重遇他,第一眼我該是認不出他來了。他看起來是三十歲末或四十歲出頭。

然而,與他發生過的事情,確實很難忘。即使事情快過了365天了,我還是記得當中很多細節。

那時我是自第一炮局完事後去沖涼,再出來時轉角就遇見他了,他盯著我不放,當時該是很合眼緣,我就與他一起再進入炮房了。

我記得那時我們只有短短的交流,他的英語不是新加坡英語,而是偏重美語腔,就是咬字會特別著重發音,而且聲調很高。

我問他是哪兒人,他說,印尼。

這可有趣了。印象中我好像不曾與印尼人「交流」過,但與印尼人後裔的本地馬來炮友則有東坡肉先生,還有亞哲,總之他們的樣貌是典型的印尼人。

可是我就不曾真正肉搏過印尼華人,即使在健身院裡有看過許多印尼留學生(大多數是印尼華人)。

但眼前這位祼著身體的印尼人,該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

他看來非常喜歡我的身體,因為前奏全都由他主掌,在我身上探索與吮吸。我有一種被珍愛的感覺。

我也報之以李為他品蕭,他的老二其實是蠻粗碩的,就是頂著一枚很大的頭冠,我暗暗竊喜。

我看見他也取出popper來助興,狂吸幾下後,接著,他突然抬起我的兩腿,一張臉就這樣鑽了進去!

沒想到那種藥力真的讓他狂興大發,我就這樣被毒龍鑽了幾分鐘,這是無可抵擋的一種付出。我覺得自己完全被翻轉過來。

他的舌頭軟得不得了,不停地鑽,每次被人這樣做時,我總會有一種左支右絀的尬感,哪裡也不是,怕弄髒了人家,但又感覺到無比亢奮。然而我是剛洗澡出來,一切清潔作業作好了,我自己還聞到那股肥皂香,我才心安了一些。

而我自己的臉,也因我的大腿交纏或叉劈,我都看不到對方了,我只感覺到他是非常賣力拚命似的,將自己投入其中。

然後印尼華鵰終於結束了,他探過頭來說,他正在PREP,大概跟我說了他PREP了多久,如此清楚情況,看來是事實,然後他問我是否可以無套。我還是堅持說不行,最好試試上套。

於是我為他戴上安全套,這時我才發現,他的尺碼也真的比一般普通人的來得大,有一種豬肥腸的感覺,握感很好,只是,硬度未足。

然後他開始擺好姿勢上陣,很可惜,安全套該是太緊,還是他趨軟了,他就是無法叩關。我覺得是因為他未找到對的角度,然後他就軟下來了。

他顯得很氣餒,就是不斷地摟著我來親著,我握著他的龍根,其實又發硬了起來。然後他連我的嘴也親上了,我們之間就發生著如同戀人般的化學火花。

而那時他是伏在我身上與我接吻著,那種皮膚貼皮膚與器官摩擦的感官刺激非常強,我也不自由主地「開港」了。

而這時他挺著他那尊大砲,就是對準了我的關口,我心想不行不行,但那時他真的硬得發漲了,從剛才戴著安全套的那種香蕉硬度到如今無套的黃瓜硬度,但他是無套……

他一直在我耳邊說,「我是有PREP的,你不必担心。」

那場景其實有些像舊時的青春片裡的情節,男方快要進入了,女方不依,然後男方說會射在外面不會搞出人命來。

我是很猶䂊,然而他就是不斷地吻著我時,同時上下其手,包括他其中一隻手其實已「恃杖行走」,而我那時的兩腿已被他掰開來抬臀了,而他在作狀干插著,像極了技師為客人做著的B2B按摩。

沒想到就這樣,他突然間闖了進來,我一下子被充塞了一條肉柱!

我大驚,想推開他,但是沒想到他開始抽插迎送起來,一浪接著一浪的,而且居然與我契合得天衣無縫,特別是那尺碼,完全是只有我才穿得上的玻璃鞋!

就這樣,我在三溫暖裡,被這印尼華人無套開肏了。

他澎湃的激情讓我真的忘我,而且我的防線已完全崩潰下來。而由於之前那一場炮局我是已完全被開拓,加上幾分鐘前他賣力的毒龍鑽,這導致我的菊壁其實已鬆弛下來了。

我第一次這樣被陌生人無套,而且還是面對面,我根本不認識他,但這時他的肉棒子在我的體內自由通關,完全無壁垒。我的兩手搭在他的肩上,雙腿掛在他的腰側,那種角度契合得剛剛好,或許是他的角度與圓徑,加上我夾攏的角度,都是一帆風順的疾馳。

而那一種沖刺,勝在於速度與節奏,讓我很快地忘我。印尼華鵰真的非常狂野,他的兩腿緊壓著我的下盤之餘,他也會善用他的手抓住我的兩手,然後不停地親吻我。

那時是有一種戀人兼奸夫的感覺,我們做著不道德卻很甜蜜的事情。

突然之間,他抽棒而出示意我翻身,我立馬擺好陣勢,他從後挺入,馬上又是另一種相契相合的結合,即使其實他已不是全硬,但由於我的自動門關還是張弛的,他可以一沒到底就繼續勘探我的肉體。

狗仔式有更多花樣變化,我是前身趴,或是四肢脆,但是他在我身後更加地狂,他索性以蛤蟆功半跨在我身後,開始挫冰式的狠鋤,提拎著我的臀圍,就是持續地淘潑,再使勁地讓我夾合著他。

跟著他索性用力提起我來,我知道他要我站立起來,但我還是弓著腰身,我倆就這樣站在床墊上,他發狂似地在後鋤挫,我全身晃動,一種全宇宙的爆炸式。

接著我彷如聽見他呻叫著,他要射了。我有些小失望,因為這高潮才剛來到,但已是結束的開始了。但是他的速度與節奏是停不下來了,如箭在弦。

倏然間,他全根抽身而退,我被放下來了,我泥軟倒地,我以為他就要射了。

但是我萬萬沒想到──

這位印尼華鵰來到我的臉前,我來不及做反應,我的嘴裡多了一根肉棒!

這是我畢生第一次無套的ass2mouth,這是完全有違我的衛生原則的,但是,那一刻我沒有猶䂊,也來不及反抗,我就這樣嚐下了自己──還好是完全沒有異味。但我咀嚼與體會著的是他那股韌勁,就像嚼著牛肉時的那種橡筋感,非常的強烈。我完全無法自由地就不停地吮吸起來,舌頭在他的冠頂翻旋,嘴唇使勁地在他的莖體拉扯……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