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cent Posts

2024年4月22日星期一

孟先生②


前文:

第二天清晨,我與孟先生開始聊天,我說我昨晚與他長聊到睡著了,他說他也是。

當時不知怎地,我就覺得是時候要見他了。那時我剛吃完早餐,一邊開著聊天室,一邊對他說:「敢不敢今天來一個大冒險,你今天就來我的家?」

「現在?」孟先生很快地就追問。

「是的。」

孟先生建議我們去吃午餐,而且他要在吃午餐時來撩我。

「不行,我一旦被撩後會變成性慾人狼, 一發不可收拾的。」我說。

「我就是要看,你不覺得这些撩的比開門见山更过癮。」

我說,「我們昨晚的長聊,讓我感覺你有一部份的東西已在我體內了,所以現在想和你一起進入下階段──肉體的階段。呵呵。不過如果時間不配合及心情未到位,我們再約。」

孟先生說,「我喜欢看我的零號被撩到不行,直到不惜一切求我進入。那就擇日不如撞日。」

我分享了我家的住址,孟先生還是很謹慎地問,「OK 冒昧地問你的身高和體重,到現在我还不知道你长怎樣,哈哈。」

說到這一點時,其實就是很明顯約炮前面試例行問題了。孟先生正在管理著他對我的期許。

我略為提了一下我的身高體重,但我說,「你今天的任務是大冒險呢,所以不論是什麼樣都得看你幻化為一號啊。」

孟先生說,「哈哈 你都是這樣色誘你的讀者嗎?」

「你是第一個十年前聊過一句後才開始色誘,因為人生十年很快過,但見面一次勝過十年空白。」我說。

孟先生說,「你下面硬了嗎?看來你被我撩得不行了。」

「硬了你會含嗎?」我問。

「對於含和接吻,與喜歡的人會做。因為這是比較私人的。」孟先生說。(這一點,又與某人曾說過的話很相像了)

過後孟先生說,「我可能很快就出了,因為我很久沒有做愛了。」

「這不是擇日不如撞日的好處嗎?我們順其自然。」

「那我要干你干得死去活來。」孟先生說。

我們幾乎已是到了非交配不可的地步了。但孟先生有說,「如果我們不click,你要告訴我,我也不會勉強,反之亦然。」

「那我們可以當作是拜年咯。」我說。「只踶要不要放『鞭炮』就看你吧。」

「你對誰都可以嗎?」孟先生問。

「沒有什麼可以不可以,就像聽一個朋友唱歌,平時沒機會聽其歌聲,聽一聽也無妨。」

「我不可以的。」孟先生還是保持著中立,以及他的主張。我也謹記在心頭,如果他來到我家門時發現氣場不吻合,那我們就聊天,反正他是一個相當高明的聊天高手。

所以我倆確定了時间,孟先生還很貼心地問,「你要吃早餐嗎?」我聽出來他是想打包早餐給我。

「我吃了。我們待會見。」

他在半小時後,他留言說他到達了。原來孟先生是乘搭Grab過來。

孟先生出現在我面前時,我對他的外型實在是有些出乎意料。

即使之前我瀏覽過他開放權限的Instagram,不過見到本尊時,還是覺得真的……

太年輕了。

因為乍眼一看,他就像大學校園裡見到的大學生,還帶著一些嬰兒肥(其實是輕熟肥),架著眼鏡,非常書卷氣,我可以想像以前在大學時見到理工院走出來的男生,就是這般樣。

與框先生稍有不同的是,孟先生是凍齡有術。我第一眼看他就有這種感覺,他是怎麼凍齡?

因為,他也是七字輩,目前已是年過四十了。

然後我邀請孟先生進屋。我忘了我倆仔細的開場白對話,如果沒有記錯,他是背著一個雙肩背包,T恤與短褲亮相,皮膚很白晢。

如果他人到中國香港或台灣,這等奶白色的膚色,必會被誤以為是當地人,因為根本不帶一些赤道的南洋風情。

以孟先生這種外在條件,其實是非常受同志市場歡迎的,就是不是太過乳牛大隻,身高體型都沒有威懾力,而且自帶一種零號氣質,去到三溫暖的話 ,肯定會被搶走的。

我們坐下來聊了幾句,我盛讚他怎麼這樣年輕,是否有運動等。然後聊起他在新加坡的生活和職業等,包括他原來非常年輕時就移居新加坡,至今也算是半個新加坡人了。

他連中文也帶有新加坡腔了,幾乎是被同化了。

當然,我們還聊到孟先生的男朋友。

與框先生一様,孟先生是人家的男朋友,但讀了我的部落格,輾轉多年,出現在我的面前了,與我聊著人生與生活。

孟先生說,他是有去同志三溫暖去「下火」的,通常是日間時間去,而且找到合適零號後拉進房,各自快活後就會離去,一如去外頭館子吃一頓飯,只求一種生理需要的滿足。

他說他的工作其實很沉悶,宜靜不宜動的工作範圍。

「我是悶騷型的。」孟先生如此自我介紹著,這也是為什麼我以「孟」來代號稱呼著他。

悶,但至少懂得騷,骨子裡是騷的,那就是一種陰陽協調了。

我本來是坐在他身旁,然後湊近他,開始撫著他的大腿。「那有多悶騷?」

孟先生沒有抗拒,我馬上動手要脫去他的T恤,一邊說,「你昨晚說過你喜歡被舔乳頭是嗎?」

接著孟先生已赤膊在我面前。我看著他的上半身。肥得恰恰好的一種體態,穠纖合度,不至於瘦骨峋嶙,但脂包肌,本來我還以為是奶白色的肌膚,但脫下衣服後,發現那不只是奶白色,而是瓷白色,幾乎沒有體毛,而且還白得發閃似的。

在這麼白亮的肌膚下,孟先生竟然挺著兩枚相當渾圓,且是由淺及深的棕色乳頭,特別矚目和亮眼,乳暈該有五公分直徑。

面對這種奶嘴誘惑,我的控制力會速降,而會幻化為貪婪的吮奶寶寶,我馬上俯身去舔他的乳頭。

然後我一邊解開了他的短褲,快速地扒下了孟先生的短褲,直至他的內褲也被我扒下來。

一個在十年前寫過簡函留言我幾句的線上虛無人物,事隔十多年後,現在在我面前祼露著全身。我想起那個暗戀過我的前男同事,二十年後在我的床上干著我。人生的緣份,是玄學。

孟先生的性器官祼在我面前,我乍看又是一驚一喜,怎麼也是沒有什麼體毛?

他的陰阜,幾乎是淡淡的體毛,不像是曾經修剃的,而是天生如此。

我撫著他的肉體,因為沒有體毛,幾近光滑細嫩的,手感就如同撫觸滑綢,絲滑無卡,也沒見到什麼疙瘩什麼的,如同嬰兒般的那種鮮嫩。

我是很訝異他的膚質那麼好,即使在三溫暖中我曾接觸過皮膚非常好的男人,包括黑人(黑人的皮膚一般上是非常細滑溜手的),但在當時,在明亮的燈光下看見一個如同會折射出閃光的肉體時,我幾乎一下子就被燃了起來。

「你怎麼沒有什麼體毛?」我忍不住驚呼,這句話,是不可能在我們線上持續聊天都會聊出來的一句話。

孟先生含蓄的笑著,我也舉起他的胳臂,他的腋下也是干干淨淨的。

我不去思索太多,我眼前要處理的,就是一根已半挺起的陽具。

我放進嘴裡慢慢地咀嚼。馬上,我感應到在我嘴裡的一種反彈,嗖一聲似的就挺拔了起來,而我的手,還在不停地捻搓著孟先生的可口乳頭。

似乎不到一分鐘,孟先生已全然勃起,充血狀態是百分之一千的。

我這時也脫下了我的衣物,讓孟先生舔著我的乳頭,這也融化了我的邊界感了。

那一個當下到了。我要孟先生操我了。

我長年累月寫出來的心情故事和野戰經歷,發佈在部落格傳送到他的閱讀內容裡,一篇又一篇,一年復一年,兩個不相識的人,孟先生認識我,但我不認識他,但現在,我們即將合體。

其實前戲真的很快速,如同彈指之間,我的手拿起了安全套,接著安全套已套在他的陽具上。

下一刻,我坐上了他的身體,他的陽具,已插在我的後庭裡,讓我坐姦著他。

我沒想到這麼容易就收棒納棍了,或許是我的前期作業進行得很順利,以及馳騁順利。

我在坐姦著孟先生時,借助著膝蓋兩跨的支點,固定著自己,孟先生意識到我沒有上下鋤動時,他開始奮力往上頂。

天,我沒想到他頂得這樣徹底,我的整個天空像快被掉下來似的。

真的小看了孟先生那一根玩意兒,我以為毫不起眼,但原來,那是一根魔術棒!

因為接下來,孟先生將我翻過來,讓我後臀朝他對開,然後他伏趴架炮,壓在我身後又是一頓爆操,他的動作流暢,沒有卡頓,而且我與他是完全沒有調整體姿,他就這樣順其自然地滑了進去,節奏穩健的來回反覆的……插插插插插插。

我的兩手本來是支著我的前半身,後來,我特意讓我的肩膀壓低倚在沙發墊上,往後伸出一只手給孟先生,孟先生很自然地就抓住我的手,繼續狂抽。

我那一刻真的被他抽送得有些瘋了,因為如此的契合,如此地順利。這感覺就像你在平常日早上八點要開車上班,驀然驚覺怎麼高速公路如此通暢而沒有阻塞?那你就一定踩盡油門狂飆了。

孟先生就真的在我身後狂飆。速度、力度、勁道,撞擊力,全都是擊中我的點。

我那時真的忍不住高呼起來,一種患得患失,又如天降橫財的狂喜。我感覺自己雖然沒有受到什麼前戲,但是括約肌已完全舒張,處於一種振翼高飛的狀態。

孟先生那種狠勁與沖勁,再次告訴我,選男人,選高大的,只是會讓你合照和展現給外人時會覺得很好看。

但是在床上運動時,身高肢長的人,爆操時需要爆發力+韌力+關節全上線,個子高的人,往往因在抽拉時的拉幅較大,進而導致抽送時會遲緩一些,那像是巨艦航深海,乍看壯觀,實則是緩行。

而個子較矮小,而不是那麼粗棒的一號,卻如同小舟蕩湖,輕飄卻詩意。

孟先生就是小舟,讓我不自由主地盪漾起來。

第三招時,他將我翻過來,讓我仰躺著,然後我們面對面的交合著,我看著他那光滑的肉身,那一張書生氣的臉孔,兩枚顫抖著的乳頭,還有更遠一些我高舉的兩條腿,我的腳掌被他的抽送速度晃得上下抖晃。

我掐著孟先生的乳頭,想著這男人,是否在新加坡三溫暖時也是這樣操著那些霧水炮?我又想起我在新加坡三溫暖碰過的威猛一號,一般上都不是乳牛類,反之是那些素人或是小個子的,往往是隱藏的小種馬。

孟先生的陽具,我不知道有多硬,因為他實在抽插得太快了,節奏強而有力,我只能迅速地開合抓龍筋,感受著他的硬度。

由於他的沖力,導致我深深感覺到,真的進到很深,乍然間,我有一種谷底開花,海底望月的走神感。

第四招時,我主張離開了沙發,然後我在客廳的地板上,四肢著地後趴著,孟先生見狀,再趨前撲殺,棍棍抓心,節節有力,我的膝蓋承受著他的後挫力。

一連過了四招,孟先生看來高度燃燒了不少力氣,他坐在另一張休閒椅上小歇,喘著氣。

我爬了過去,見他扒下了安全套,仰著頭喘著氣,我張口就含住他那根仍一柱擎天的硬柱不放。

我以為他要沖線了,這不是我們需要完成的終點線嗎?但孟先生搖搖頭,表示他還未有射意。

我想起他之前說他其實是需要看中合意的人,才會上床。而我們目前走到這地步,該是完全超出他的預設了。

我兩手伏在他的大腿上,一邊口愛著孟先生,他的大腿真的好滑嫩,而且不是那種柔軟如棉的質感,反之像定型綿類種的工業海綿,非常飽實。

我吮得不亦樂乎,但孟先生說,他其實要離開了。因為他要趕赴下一場約會──他約了網絡安裝的師傅過來。

但那時我們正在登頂中,而他完全仍是殺氣騰騰,怎麼中途落下呢?

我問好了他要離去的時間,然後隨手再取出一個安全套,套了上去。

然後拉著孟先生重返我的沙發上,我們以傳教士再進行交尾,他輕而易舉地就挺柱而進,發動高速馬達似的迅速抽送。

我在他的瘋狂的抽送中夢囈似的說,我要為孟先生生個孩子。

「你不是跟很多男人都說過要為他們生孩子嗎?」他一邊抽送時,一邊對我說這句話。

真的不愧是我的忠誠讀者,而且是人間清醒,即使他的陽具還在享受著我帶給他的生理磨擦快感。

在孟先生連番的狂轟猛鋤中,我感覺自己到了終點,看著他的神情,還有他的肉身,我們拋下了身份,我們只是很純粹的以肉體交流著,我突然感覺到他真的鑽到了很幽深的一處,我的兩手擼著我那狂癩套了套的指南針,那是我在顛沛中唯一的定錨了。

突然間,那種只有男人才知道的高潮來㐨。

我迸發了。

孟先生當時還沒停止抽插動作,但我看著他感覺到自己被我暗夾得有些隱痛與快樂的神情,閃現著。

這是我極少能在一號棍不離穴時能被操到射精的經歷,而且能讓我的一號感受到我在開香檳,括約肌不自由主閉合抽抓的暗勁。

孟先生最終停止了動作,我的小腹前一片淋漓狼籍,但我用力往後伸,抓住他的兩片臀肉緊靠著我內壁的最深處。

這是合體的最後一刻了。

孟先生始終離體了,我們再度分一為二,他再度坐下來,安全套又除下來了。

我以為孟先生還是要與我一起開香檳,所以再來口吮著他時,哪知孟先生說,他真的要離開了,因為時間不多了。

他拿起手機,全身仍是赤祼,幾乎沒有感受到他有出汗,而我伏在他的下半身,一邊口交著他,在吮棒時一邊看著他用手機打開GRAB的APP,然後點選了車子。

馬上有電召車司機接單,車子會在十五分鐘後到來,而我,就看著他的手機熒幕,仍然沒有放棄吸棒,我有一種未到爆汁心不死的雄心。

那真是一場非常新鮮的經歷,我是第一次這樣看著GRAB單子的倒數時間,仍然為一個男人口交著,直至他的車子到來前兩分鐘,他才穿起衣服。

最終,孟先生沒有射精。

框先生是全程戴著口罩會見我,但孟先生則是全程忍住了他的精氣神,我始終沒緣一嚐他的雄汁。

後記:

孟先生之後就回去新加坡了。在那一次肉體關係後幾小時,我發現孟先生將他的Instagram對我封鎖了,換言之,他將我踢出他的Instagram了。

我問孟先生何故?他說,他想要加我本尊真名的臉書或Instagram(但我的真名賬號是沒開設IG)。

但是,我其實已棄用我本尊的臉書,我甚至不想去看那兒的朋友動態,因為那臉書賬號盡是那些直佬朋友,不是曬兒女就是炫出遊美圖。

在那賬號,我是用真名來說假話,但在hezt的賬號裡,我是用假名來說真話,毫無保留地說出暗黑的經歷,甚至演變成,我用我的肉體,來到線下與讀者互動情慾……

但究其實,我覺得我對那真名臉書賬號其實是非常在意,因為那屬於我在文明生活裡另一個體面的存在,我不想我的暗黑生活身份與這體面的身份交互混雜在一起。

(然而,我卻曾經沖動到要給予大旭我的原名臉書賬號,但還是沒有這樣做,因為這舉動雖然看起來是我的餽贈,但大旭壓根都不想要接受和不屑知道)

我向孟先生解釋了許多,但他依然不接受我的理由。所以,迄今孟先生不是我的Hezt臉書賬號的朋友,在IG也沒有聯繫管道。

我和他在事後的聊天,還是自動被收納在看不見的收件匣中。那一局我們肉帛相見,但回到線上時,我們從咫尺變回了天涯。

我感覺到我與孟先生也是一期一會,我在寫了有關他的第一篇後,他再私訊我說,「要不辦個讀者會?然後你現場將你的故事演繹出來?」

「讀者會?你的意思是要辦3P?」(我想起大旭和貝殼那一場,都是讀者與炮友的密會)

「要我加入3P成為一員應該是很難,除非都是我的菜,但如果觀戰的話,我是OK。」孟先生說。

孟先生說,他想與我的讀者見見面,就是很純粹的喝酒談天,然後再看感覺如何。

我問,「所以就是要穿著衣服來見面?」

「是啊,能穿著衣服見面不簡單,你不覺得能聊天說得上話是很不錯嗎?……我個人認為溝通語言上的交流,比肉體上更持久和有兴趣。」孟先生說。

我深思了一下,這句話也有道理。我想起,我理應一開始時就不該讓大旭上來我的酒店房,一見面就上床,像與當年的椰漿飯一樣,我在前期時,沒見過椰漿飯穿衣服的樣子,我們一見面就是幹。

後來孟先生說,他比較想見框先生,他感覺框先生很不錯,我追問,「那大旭呢?」

(孟先生解釋了他的理由,但我也不寫出來了。)

「希望你把我寫了出來後,會有更多的人對我有興趣。」孟先生繼道,「開玩笑」。

「看來,我這裡真的成了那些做為我的讀者,又是寶藏一號的『市場宣傳部』了。」我自嘲著,心裡數著在大旭與框先生的文章出現後,其實已經有一些讀者私訊我說,想有緣見一見這兩位男主角,然而他們喜歡的是「亞當的禁果」裡的人物設置包裝手法,還是想了解他們的真人呢?

看來,我真的有一套本領將人家寫進我的故事裡,但我沒有福份將自己寫進人家的生活裡。

(完)

2024年4月7日星期日

孟先生①


今天要講另一個讀者的故事,孟先生。

這也是一個很奇妙的緣份。2014年時,我收到孟先生在臉書發過來的來函,由於他沒有加我為友,所以自動被列在「其他」收件匣之內。我根本沒有察覺到他的簡函躺在我的收件匣了。

在早年,在收件匣中是常收到類似的讀者來函,但那時我真的不知道臉書聊天室是這樣的操作。

而且他第一封來信是寫了他的手機號碼,表示自己是長駐新加坡的吉隆坡人,並說當時我在新加坡,他要盡地主之誼,喝杯咖啡聊一下。

但當我發現孟先生的來函時,居然已是2016年的事情,那時我還是無意地亂點開Messenger APP裡的按鈕才發現有隱藏的收件匣。

然後我在2016年時才回復他,客客氣氣地說你好等之類,同時也表示抱歉,因為沒有留意到他的來函──在逾700多天之後。

孟先生說,他注意我的部落格很久了,他說他喜歡我敘述情感的那一部份,雖然很多都是寫我的野戰。

「總覺得有一天你會settle down。」孟先生說。「就以讀者的角度,總覺得你是渴望感情的,當然那只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你寫情慾的故事也蠻絲絲入扣,但就覺得少了一點connection。」

然後他祝我幸福,並說別介意他所說的評語。

就這樣一晃,到了2024年。從兩年靜躺,再到8年,我們就這樣錯過了很久。

直至今年農曆新年時,孟先生再給我發了一個拜年短訊過來,就問我如果得空的話,是否要見見面。

他說,2016年時還是部落格年代,此時卻已是短視頻的抖音時代。看來他是一個蠻有見地的人。

我當時問他人在哪兒,如果在新加坡,我倆就無法見面了,而且,「我們近十年來真的沒有什麼聊到,突然間見面好像有些奇怪。」

「那倒也是。所以就是要在你得空的前提之下。我覺得我讀了你的文章好多年,感覺像是認識的朋友一樣,所以就冒昧的問了一句,我是沒有放任何期望下問的。」

「你最近有讀我的部落格嗎?」

「有,獵奇的比較多,但還是喜歡以前椰漿飯的比較多。」

「但那也是我二十年前的情懷了。」我說。

「一部份原因是我很得空,很多年以前看的時候有觸動到心裡的文章,現在更多的是看看有沒有機會成為你一篇的主人翁。」孟先生繼續,「開玩笑的。」

天,看來我將我和大旭寫出來後,又吸引了另一個讀者 (讀之前的框先生

「哈,如果你是有趣的靈魂,當然可以成為禁果裡的的主人翁。然而我要找的是純一哦。」我說。

「我是純一,但如果你要的是粗大的,我不是。」孟先生說。

「粗大是可遇不可求的,我沒有強求。但如果粗大和堅硬兩者可選一,那我寧願要堅硬了。」我說。

「我以前非常堅硬,但年紀大了。」孟先生說。

我們的話題,就這樣跑偏了。

但很快地我們聊到彼此在吉隆坡的出身,一如以往,他讚譽著我的中文造詣。然後說,「我每次看你的文章,就好像在看A片。只差一張臉,見面了之後我就可以補那個畫面。」

我還是一如以往,沒有發人頭照,這是我的邊界,然後我在與大旭對戰幾次後,我開始發我的人頭照給他,我已將我豎起來的邊界模糊掉了……孟先生開始試探著我長成什麼樣,我說總之我不是名媛臉。

孟先生說,「不是每個人喜歡名媛臉的,我也喜歡征服越man的人……我本身是喜歡man的,壯的。」

我說,「我更相信情人眼裡出西施,樣貌和顏值是不會長久,但靈魂上的溝通才能持續。」

「對的,有時生活上的依賴比一段轟轟烈烈的,我更新喜歡前者。」孟先生說。

「那麼你現在有人在依賴著你嗎?」

「有的,畢竟在新加坡很多年了。」

所以,我又碰上別人的男朋友,與框先生一樣。

然後我與孟先生聊起了情愛觀,話題又帶到了我近月來一直寫出來的讀者大旭。孟先生很理性地與我分析大旭是怎樣看待我,以一種旁觀者清的人間清醒姿勢,非常到位。(仔細的我就不提了,因為……只有我是當局者。)

孟先生對此做了一個小結,「看來你在騷動的身體下,還是有一副想被關切的心。」我開始覺得孟先生蠻有意思了。

我回答說,「但我的心是被用來關切人家騷動的身體。」

「可是你還在繼續放獵奇的文章。」孟先生說。

「難道一直寫我渴望愛情的花癡文章?」我問。

孟先生繼追問,「那麼大旭吸引你的地方是……?」接著他發出一連串的靈魂拷問,「你們有出去約會嗎?可以去吃晚餐、看電影、去cafe…… 出外旅行也不錯……你有主動邀約嗎?」

這些給予孟先生的答案,我就不在此贅述了。因為,我該分享的都在之前一系列文章中寫出來。

之後我們一番長聊,包括性與愛之間的平衡,還有戀人之間應有的行為等,孟先生又提出他的觀點,「看了你的文章,大旭絕對是身經百戰。」

「你怎麼覺得?」

「我默想了一下,這裡抄一下你的文章提及的:『……一次觀音坐蓮、兩次狗仔式、兩次傳教士,我們破格又破記錄,因為我第一次被操到腳抽筋……』 能夠讓你俯首稱臣的不多。」

「因為我喜歡他啊。」我說,「如你所說的,遇上對的人什麼都對。」

然後我再深入聊了一下,孟先生說,「你是一個開拓潛能的人,我更要見你呢。」

「我是開發人的意念,多過開發一個人的肉體。」我說。

當時我們已聊到凌晨兩點半了。

既然場景又來到深聊之後又得要見與不見的場景,我就告訴孟先生,「總的來說,我開發到不少讀者想見我一面的意念,但是,我也見證過很多次,一見就是此生見一次的場景。」

我繼寫,「我只有隨緣。但每次赴約我都沒有輕忽以待。當你提出要見面時,我其實已預知兩種可能性的局面。第一就是有『後來』,第二就是『就此一次』。」

孟先生說,「唔,你這樣說,是不是有考慮和我見面了?」

「有啊,我有考慮,這幾年來,我對這選項是開放的。只是後續如何,也在我的考慮之中,因為太多次的赴會不了了之,讓我有些喪。」

孟先生之後分享了他的IG給我,表示他的生活照全都在裡頭。

「啊為什麼你分享你的IG?不論你長什麼樣,我都可以見面的啊。」我說,畢竟,我認為孟先生是少數可以與我長聊的讀者,至少比起大旭,孟先生更會聊天。

「真的嗎?」孟先生說。

「但如果要約炮,倒不如直接見『槍』。」我說。

「我倒不介意我們見面時給你看。哈哈。」

「那如果要看,直接就塞進去了。不需要觀看。」我說。

集郵?」孟先生問。

「如果要集郵痛快一些,塞完後,我得喝盡你了。」

「哇,我硬了。」孟先生說。

在一個凌晨近三點的深夜,在一個兩年又八年共十年空窗斷聯又重新聯絡的晚上,我與孟先生竟然從思想上的想法聊到生理性的話題了。

最後又很輾轉的,孟先生透露出他的性器官的長度。他建議我要使用我的洞口來丈量真正的長度。

我說,我通常是用口來丈量,過後才有其他的操作。

就這樣,我們渡過了這樣神奇的一個晚上。

(待續)



2024年3月24日星期日

林深時見鹿


我與大旭相識,其實該是一年多了。但是我覺得好像歷經了很多起伏跌宕,也太多戲劇化。我們分享了很多秘密,他當我是他的情慾樹洞。我們每見面一次,我就開發他的肉體畛域,探索他的愛慾機關。

但其實我們在新加坡和馬來西亞相隔兩地,見面次數不超過十次,奔現後實體相處總時長也不到20小時(就是一天也不到)。然而我們幾乎是每天都在線上聊天,特別是初始通訊時。

每一次,都是他親自搭公交來我在新加坡下榻的酒店,或是他回來馬來西亞時,開車一小時來到我的居所。

然後我們就上床,更在第三者面前,他祼身進入了我

● ② 

所以,幾天前我們最新的見面,回到了初始default setting設置,我們沒有其他人,就是我和他。

其實我對於這一次約在我家的見面,是有些忐忑,我一直設想著很多狀況出來,比如說,他臨時有事來不了,我甚至感覺到大旭會臨時失約。

總之,我是抱著最低期望值,我們在爭執和解後的第一局,會成行。

我們在應約時間前兩小時最後留言,後來,越靠近約會時間時,我發現大旭離線很久了,他最後上線時間就是兩小時。

倒數著約會時間15分鐘前,我留言給他,他依然處於離線狀態。由於我沒有他的手機號,我沒有辦法聯絡他,除非我用臉書賬號的messenger叩他,但我知道他不喜歡接電話。

而面對這種快到約會時間仍處於離線狀態,到最後變成單方面失約,我試過太多次了。

而有些炮友,會在出門時發信息給我確定,並告知他快要出發了,預計抵達時間是早一些或晚一些等,總之,有一個最終的確認。

但大旭沒有。他最後上線時間還是2小時前。

在倒數2分鐘後,我已預計了我們那一晚,該是見不成了,因為大旭失聯。我那時是有些傷心和担心,但我已做好最壞打算。

豈料,在我們的約會時間到來時,一分鐘也不差,我收到大旭的留言,他寫,「我到了。」

我喜出外望,開門迎接他,看見他一臉無辜地聽著我的提問,「為什麼你沒有上線?我以為你不會來了……」

「我剛才吃著晚飯,媽媽煮了好多好菜給我……沒看到手機。」

他魁梧的身影,立在我的面前,我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動。我終於能再見到大旭。我以為我這一晚,不會見到他,我以為我們之前鬧了這麼大的分歧後,我們自此不見。

我想太多了,而且我真的是有太多的不安全感和疑慮,才會讓我連倒數見面的時間前的五分鐘,我都會過慮大旭失約。

我帶著大旭去到我的房間,內心很寬慰。下一刻,我們都變成了祼體男人。

●③

我板直著我的上半身,立在大旭面前,他凝視著我的胸肌,像在鑽研什麼似的。然後,他一口吮了下去。

我看著他舔乳時啜吮的下巴,上下晃動著,我有些奇怪怎麼大旭又學到了新的技巧,之前他都不是這樣舔乳的,而這次他如同小雞啄米般,大量運用著他的舌頭,不斷地啄著我的乳頭。

還是我忘了他之前是怎樣的操作?

我往他的肉體以南開拓時,他也更從容地兩手撫著我的太陽穴,像提拎著般的牽動著我上下吸吮的節奏。

他這次也好像比起過去更放肆地撫摸我的身體,從肩膀到手臂,還會捻弄我的乳頭,有時也會握住我的手。

他的心似乎放開來了,所以手掌不像第一次見他時如此生硬,他會在我身上四處遊撫了。

我的嘴唇碰觸著他的陰阜,我之前特意叫他不必修剪恥毛,所以我完全感受到他的體毛天生的紋理,我關照著他這個不會隨便打開予人觀看的秘密畛域,不斷地翻山越岭或是上下套弄,不一會兒他已是全硬了。

我甚至叫大旭趴在我身上,我們首尾相接來一個69,然後,我扒開他的臀肌,給他來了一場毒龍鑽,這也是我第三次給他做這件事。我在一抹又一抹地蘸著他的菊沿時,我甚至像在夢境一樣,這是真實的嗎?

回想起大旭初寫信給我自我介紹時,我翻開他的臉書相簿來看,乍看第一眼時並不是覺得很帥的男人,但不知怎地的,整體感覺就是很舒服,有一種很純淨而且很正氣的臉,我永遠相信「相由心生」這句話,因為他的一張臉,五官對稱,精氣神的光輝散發在他干淨爽利的線條上。

我那時一直翻他的相簿來看,我還記得那時我在新加坡出差中,我那時該是對大旭一見鍾情了。

那時的相中人,現在是我吃著他的菊,這是多麼surreal的人生禮物!?有多少人可以如此親密無間一次又一次地吻著一見鍾情的對象?

但我們只是親嘴一次,反之,我在做著很多人都不敢直視和觸碰的性愛流程,但我知道當時我的下半身,像一條被網住而奮起掙扎的魚,祼露在大旭面前。

我埋在大旭的幽深之中,我看不見他,流蘇般的細毛輕拂著我,我的舌頭感受著他看不見的柔軟,我記得上一次的毒龍鑽時,他已完全打開如蝶翼,我的舌尖甚至鑽進去尋幽了。

而這一次,我撫著他半勃起的陽具。我知道他對此是沒有過於享受,但為什麼我捧著他的肉棒時,卻是漸漸充血中的狀態?

我甚至打破我的邊界,竟然去舔他的腋下,感受他的腋毛拂過我的臉頰,我做得有些拙劣,因為這是我第一次去觸碰人家的腋下,但是不知為什麼的,對於大旭,我就有這樣的沖動去感受與摸索。

後來,我們來到脫褲子的最終目的。

●④ 

我第一招就往大旭身上坐下去,開始坐姦著他,我們相視著,如同前幾次,他像個站在遊樂場門口的疑惑小孩,舉棋不定,他望著我說,「進去了嗎?」

「進去了。」

為了應證我們物理上的合體,我往下一挫,無縫環夾,再使勁勒住他的陽具,他彷如誤入藕花深處,臉色瞬間猶如驚起一灘鷗鷺。

但他迅速笑了。當時我真想吻下去。

我想起我們第一次,和第二次的炮約的一些零星場景,而這一晚,他理了頭髮,看起來更小奶狗氣質,更甜,但也更英氣了。為什麼四十多歲的男人還是保持著這樣的赤子之心?為什麼他的世界還是如此純澈?我搖晃旋轉著我的下臂,一邊看著我胯下的男人。

他的乳頭被我捏著,捻弄著,我也撥動著他的頭髮,感受著他波浪型的髮質,而我像海浪一樣地裹藏著他。

我一邊盯著他的下巴,一邊撫著他的臉頰,一直告訴自己要盡力記住他的樣貌,因為我們無法天天相見。我也觸撫著他的下巴,隱約見到已有一片青影,感覺到掌心有些扎,我想起我沒有看過他蓄鬍子的樣子。

當我一邊坐姦著大旭,一邊叫他抬起他的兩腿,他有些不解,但他還是照做。

因為我是要操作Amazon姿勢,我的手肘晾在他的腳板,或反扣著他高舉的兩腿,時爾我後仰我的上半身,反手遊撫著他的菊沿,感受著他菊毛的毛茸感。如果他是雙修,如果這時剛好有一號,那麼他菊洞大露,正是直搗黃龍的條件,那麼大旭就變成三文治夾層了。

●⑤

我們這樣操了幾分鐘後,大旭改用傳教士進入,這次由他主導了。

他頂了進來,我馬上收納,捂著,掖著,視為珍寶,但他很快抽離,再回來,又離開,像他平時在我聊天室忽隱忽現的文字一樣。

接著大旭開始撞擊,那力度之強,節奏之密集,有幾度我是忍不住像樹熊一樣地抓住他兩肘部,才發現他的尺側腕伸肌(Extensor carpi ulnaris)怎麼這樣發達,我一邊抓住他,一邊喊,「別走,別走……老公」我又再次喊出了「老公」兩個字。

我又撫著大旭的臀肉,非禮著他兩爿因抽送而發力中,顯得緊繃無比的臀肌。

我看著背光的大旭,勾勒出他在我面前的身形,他的三角肌中束,他的V型背肌,他的小肚腩,怎麼就是我中學時迷戀的那些魁梧男生的形象,我以前不敢想像我與這樣的男生會發生什麼,但現在這樣的男人,正在將他荷爾蒙驅動中的陽具,直送到我的菊深之處,一棍到心了。

人到中年的大旭,讓我錯過了他嬰兒肥的時刻,他現在有一種胖到剛剛好的體態,我覺得現在他是恰恰好的完美體態,我一邊感恩著──花若盛開,蝴蝶自來。

我感覺自己是撲向他的蝴蝶,或是他是我的蝴蝶?然而那時我的兩腿不是勾跪著,就是被他兩掌提起,或是被他摺疊著,我們就是合體為一的蝶戀花。

我想起有一句古訓,女人好比是男人的土地,男人可以任意耕種。而半跪著的大旭,就在對我種著蘿蔔,鋤著,深耕著。

我那時忍不住,我對大旭說,「我想做你的女人,可以嗎?」大旭竟然爽快地答說,「可以!」

在他的撞擊中,我幾乎昏死過去,但我一直欲仙欲死地翻著白眼。

但是,我不想閉上眼睛,因為閉上眼,就少看大旭一眼,我不想錯過看見他的樣貌。

然而我的肢體卻被他強烈的抽送下,像亂了的棋盤,我伸出了兩手,讓他抓住穩著,有一種生死與共的信任,然後他拉著我的手,下半身像拍掌般,快節奏地爆操著。他的爆操,全是短兵相接的交接,細碎但快捷。

我甚至感覺到我的盤骨傳遞過來的震感,讓我的小肚腩不停地晃,我感到那股蕩漾漣漪的迴盪感,非常地強烈。

我迷失於他的速度之中。正如我迷失在我與他邁進著的關係速度之中。

●⑥

小歇時,我看著喘著氣的大旭,看著他的肉身,我有好多話想對他說,但我知道他是不會喜歡聽這樣的話。

我只是想告訴他,我在多少個夜晚會在半夜醒來時,然後勃起了,滿腦子都是他,他好像就在我的體內。我睡不著,只有自己擼射到弄累自己。

我也想告訴他,有好幾次我們在匆匆床戰後的翌天,那種宿醉似的熱情特別強烈,我不是自己擼射了,就是約其他炮友來填補那份虛空。

我的身體直覺告訴我,他是我的玻璃鞋王子,但我更意外的是,我以為我喪失了對男人肉體之愛的感受,但原來,我還有知覺。

●⑦

我和大旭那一晚,換了很多個安全套,撒滿了一地,也有很多場中休,他停下來喘氣時,他的肉棒就會落在我的嘴裡,或是手裡。

但是,大旭如對自己斷斷續續的續航力有些沮喪。他覺得,肉棒是一直要插在騷逼裡。

人生如茶,在沸水中一定要浮沉才能釋放茶香,沉時坦然,浮時淡然,在一場床戰也是如此,一根肉棒不能全場狂飆浮盪,最後一定會沉下來,才能沏出回甘的幽香韻味。

所以,在中休時我和大旭一起祼身聊天。

我問大旭,經過我們上次和解,我沒那麼頻密地留言追蹤他,他是否可以感覺到輕鬆些。

大旭答是。

我說,我們可以分享生活的點點滴滴,就是隨便聊,例如日前我看到網飛有一套得獎紀錄片 My Octopus Teacher,其實我當時很想與大旭他分享這部片子的觀後感,我第一個就想到喜歡潛水的他。

但我克制著自己,不去打擾,因為不打擾是對忙碌的他,最大的溫柔。

我得一直克制著自己,節約著我對他過於揮霍的告白和情衷。

●⑧

大旭後來想嘗試狗仔式,然而還是沒達陣。我感覺到他很失望,這是技術和條件及不上的問題,但我來不及言語安慰他,我說,你躺下來。

我說不如我們開些㚻片來看,然後,我拿起我的手機,他像小孩一樣,在我身邊捧著我的手機看,我躺在他身側,為他抓龍筋。

對我來說,其實能面對面相視相望的傳教士體位的操,比後進式的抽插那種隔閡來得更親密,我也不是第一次跟大旭這麼說。

後來,我們聊著聊著,包括研究著做傳教士的體位時,大旭說,其實我仰躺時,抬臀時高度不必太高,我則說我以為他腿長身高,所以我得盡力卷腹抬臀來迎合他。

說著說著,大旭又硬了起來,我抓緊時機,然後埋頭開始再吸。

我撅著我的臀,不斷地吸納著大旭,我瞥到大旭全程望著我,他將兩手捂在我的耳朵,有時他的大手就撫著我的臉頰,我感受到他掌心的溫暖,體表有些燙熱。

那一刻,其實我流下眼淚來,我停下來為他品蕭片刻,拭去眼角流下來的眼淚。大旭問我怎麼了。我說我哭了。

很早之前,我曾經對大旭說過,我們第一次時合體不順利,第二次再見時他一根到底,發瘋式的操干我,我當時非常狂喜,當時大旭問我,那麼第三次時我會有什麼情緒改變,我說,「我該會哭了。因為走來不易。」

但沒想到,我們這一年來走走跌跌了,我此時倚偎著他時,我不自由主地哭了。我又想起讀過的那句話:能够讓你笑的人,未必能讓你哭,但能讓你哭的人,一定能讓你笑。

然而我很快就得止住我的情緒,看著他已翹然挺首,大旭也自己去拿了下一個安全套,為自己套上來了。

●⑨

然後,我們再以傳教士合體。我繼續凝望著大旭,他依然是寡言,像低吼的機械,就是「唔嗯……」的全音符節拍低哼著。

這次我們肉體的融洽,非常地合拍,因為原來我只需好好舒服地躺著,不需要特別抬臀迎合大旭,大旭就進來了。

我看著大旭,他的眼睛,他的體格,他望著我時專注的神情。

我想起的是兒童時看的卡通片He-Man,不知怎地當時就覺得大旭在操著我時,那股堅毅與出力的神情,以及臉部線條,與He-Man這全宇宙最強男人有連接起來,彷如幻化而合為一體。

小時候每個男孩都有一個英雄夢,夢想得到力量,而這時我人到中年了,心靈裡那個小男孩被喚醒起來,我也想被賜予力量。

大旭是否是我的力量?但他抽送我時,像一束光,射進我的生命裡,深度照見我那一枚孤獨,又有需求被看見的靈魂。

我撫著大旭的手,有時我倆十指緊扣,有時他也將手安放我的胸膛上,下半身深耕著,但上半身站成永恆,他幻化成一棵樹,一半在土里安詳,一半在風里飛揚。

平日我是他的樹洞,但其實他是種在我身體裡的樹。

我的浪叫又幻化成夾子音,我自己不知道為何在失控時,就會變成如此的浪騷。但明明這就不是我。可是,我失序、失控、失禁了。

我感受到大旭軟下來了,他倒在一旁,其實那時已是我們操了180分鐘了,如果換做是A片,這樣的時長肯定是氣壞了剪輯師。

●⑩

我問大旭,要怎樣收尾?不想射了嗎?

他說他射不出了,他又想放棄了。

我翻身睡到他身旁,問他說,為什麼近來不見他在臉書上發帖子了,我發現他在這近一年來,從他發帖的頻率,他心裡面出現了很幽微的變化,在社交媒體上,他彷如更「內向」,更少曝露出自己的動向與心跡了。

大旭解釋,因為臉書太多同事朋友,發太多內容,總會引起不必要的話題,因此他也變成了潛水客了。

我那時還是狎鬧似的擼著他,竟然再斷斷續續的細擼之下,我的魔術之手又將幼苗種成了大樹,一枝獨秀起來。

「我要喝。我很久沒有喝了。」我跟大旭說。我就是厚臉皮地向他討取,他動手為我擼著,像擠牛奶一樣,我在他身側半跪著了,一手扶莖,一手去握住他另一隻閒出來的手。

他在臉書上掩藏著自己的動向,不為人所知,不像以前般那樣常發旅行或團體照。而現在,他開始自己擼著他的性器官,我看著他最後一哩的沖刺奔跑,在我的床上,他赤祼祼地交出了自己,我成為他唯一的觀眾與讀者,然後……

我喝著他的雄汁。

他像一個倒翻的酒壼般,灌了我滿滿的幾大口,我聽見他傳來一聲又一聲性感而帶些蒼涼的呻吟。

他的射量向來都大,在前幾次,大旭已累得不想射了,但這一次,他為我口爆了。

我在他未口爆前,另一個手自覺性地與他騰出的一隻手緊握著,所以當他射精時,他高度抽搐痙孿時,我是握著他的手,有一種加油打氣的助力,但口裡一邊吞著他的精液,一邊與他握手扶持,這是一種超級棒的體驗,因為,我像完全收伏了他。

大旭爆漿後,任由我繼續含著他,不像其他一號般會怕敏感而推開我,甚至閃躲我。大旭完全沒有,他就是帶著一些哀吟似的,在射精後任由我處置,我也沒有放開握著他的手。

到我要開香檳的時刻,大旭撲了過來舔乳,我看著他的側臉線條,看著他的舌頭對我的乳頭幹壞事,我抽搐得很厲害,我交出了我的所有。

我倆都仰躺在床上,我低頭望著他的祼身,看著他恥毛籠罩著的弧光,瞄到他疲軟下來的陽具,真的像一樽傾倒的香檳瓶子,淌流著一絲絲的餘汁。

我再翻身過去,含著那根陽具,我的寶貝,再舔淨最後一滴和濺流在他身上的雄汁,天,我自己酗成這模樣了,我還繼續啜著……

尾聲

後來,我叫大旭進浴室洗個澡。他本來一直推拒,還是客客氣氣地,但我說,我要和他一起沐浴。

因為,框先生與我的事後鴛鴦浴時,讓我想起怎麼我沒有機會與大旭一起淋身。

我和大旭擠在花灑前時,我跟大旭說,「你真的很高大。我沒想到你原來這麼高。」

我撫著他的下巴,這時是在照明之下看著他的下巴鬍子,「你有鬍子的樣子會是怎樣呢?」

然後我又伸手撥著他的頭髮,「你平時梳頭都沒有搽頭油或什麼嗎?」,然後看著他的一些白髮,隱藏其間。

我感覺我像那種少女電影的傻白甜女主角。但如果我不問,我無法知道大旭穿上衣服後會是什麼面貌。

現在流行說這麼一句話:生理性喜歡。我對大旭,就是這種生理性喜歡。

但我又想起金剛經那句話:凡所有相,皆是虛妄,我眼前的大旭,難道是我的虛妄?

但我覺得,如果大旭不是這長相,或是這身材,我都會喜歡,但前提是,我們必須有機會體驗過精神的默契。

我們互相洗著彼此的肉身。還原一切,彷如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大旭第二天搭飛機離開馬來西亞了。我們這一次,破了單次相處最長的時長,三小時。

我開門送走了大旭後,一個人呆坐在沙發上怔忡片刻,想起大旭每次都準時應約,他對承諾的堅持履行,再想起我對他說,我們都希望彼此別走,他說那我們要give in

有人說,愛情的三角理論是這樣定義的:激情是情緒上的著迷、親密是精神的溫暖、承諾是長久維繫的担保。

我想一下,我對大旭上是有情緒上的著迷,有精神上的溫暖,有感覺到承諾,這是不是愛情發生在我身上了?

我突然感覺到怎麼每次見大旭都是刷新之前的印象,每次見面都更勝從前,我們之間都是在遞進式的。

我知道,這只是單向發生在我身上的愛情感覺。

林深時見鹿,海藍時見鯨,夢醒時見你,我感恩這樣的遇見美;如果這是一場夢,或是只有在林深海藍才能遇見驚心動魄的美,那麼希望這是一場不會醒來的夢。

(完)

2024年3月23日星期六

禁果無愛情

 




不久前,收到一位讀者給我的私訊。他這樣寫:

這麼多年來,這不是第一個人。不久前有一位讀過我的部落格的朋友說,我常寫床戰等的文章,根據吸引力法則,我只會吸引那些要和我干炮的人,那些要與我談戀愛的人,是不會找上門來的。

我細想之下,乍聽好像有理。幾年前,我在非常迷戀一個當醫生的翼朗,我像寫日記一樣地連載了我與他的曖昧故事。而如果錯過這系列的朋友,其實也沒有什麼損失,因為基本上我也幾乎忘光了。

我與翼郎之間最終沒有告別,就戛然而止了。後續的結局我也不想再寫了,簡而言之我是識破了他的謊言,而且我傷心了一段日子。

但我與翼郎的相識,是始於公共廁所,我們見到第一面後,十分鐘後我就在公廁裡為他口交。那是我唯一一次地見他,之後都是whatsapp線上對談,初見就是最後一見,更談不上發生什麼愛情了。

到後來,我真的發生很多離奇又玄妙的性事。越寫就發生得越多,而且有時是連續幾天都會發生,我有些不信邪,但也開始有些相信。

我相信這吸引力法則,我曾經很深入地思考,我是否應該停寫【亞當的禁果】,那麼我該是可以吸引到真愛來敲我了。



而過去一兩個月,我和大旭之間發生了一場風波,我到現在還未有心理準備將這場風波寫出來,那是一場完全符合我這部落格【亞當的禁果】主題的事故,但這場風波引起我與他第一次吵得很激烈。

我們幾乎要分開了,就像上次我與翼郎一樣,突然無疾而終。

我為了大旭這件事,半夜時會醒來,然後聽見自己的心跳聲一直在跳,我懷疑自己是否患上了憂鬱症,因為加上不久前母親身體抱恙入院,已讓我心力交瘁。

我也失眠了好幾晚。然後我一直看心靈雞湯的書,讓我自己安寧下來,包括,要怎樣讓自己釋然。

後來我們冷戰好幾天。

那場風波是我們之間的導火線,但也鉤沉我許多往事與心理陰影。

當然另一個更大的潛伏問題是,大旭終於坦承了為什麼他在與我約炮幾次後,我以為我們之間昇華,而可以晉級,他卻急速冷卻了我們的關係,而且界定為我是他目前唯一的「炮友」,更傷心的是,據他定義,我們連朋友都不是。

因為他說,如果我們做朋友,他根本就不想再觸碰我了,因為他認為去操一個朋友,是很噁心的事情。我不知道他對朋友的定義,會持這種不可褻瀆的「聖杯情意結」,而性,儼然就是一個污穢而褻瀆友誼的事情。

我以為我們之間可以由性更迭成為一段真摯的感情。

先性後愛,原來是不能迭代的,這是狼君之前跟我說過的。我不信邪。

所以我又「犯規」了,從九厘米先生到後來陸續的很多故事人物一樣,我硬將大旭拉入一段關係之中,而這不是他想要的,第一是因為我根本不是他喜歡的人,第二他也不想要有愛情,他說他也很好奇在愛情之下,他會有什麼變化。

所以去年我們歷經了幾場床戰後,我越求越不得,我開始密集又卯足全力地留言給大旭,但大旭會持續幾天都不會回應,明顯是疏遠我,而不像初期與我聯繫時常與我話家常。

我不知道他的心意變得如此快速。或許我太急進,或許他太過含蓄,而根本問題是,他沒有意思與我進一步,我們的一切都是停留在床上,連朋友的噓寒問暖也沒有。

而這種炮友,與我在日常遇到的那些有什麼區別?那些所謂的炮友,不是一期一會,就是一種免洗筷的一次性用後即丟。

我和大旭在那場風波後,經過非常冗長的文字溝通。

當中,其實大旭已經準備了道別辭,他寫,「我有時在想,就做回你的讀者可能對大家都比較善良。」

後來他又再寫,「如果我們就此翻篇,我要很誠懇的和你說謝謝,謝謝你帶給我的這麼多特別體驗,我很慶幸有過這些美好的回憶……所以是的,感謝的話我籌備已久,先說出來,若我們真的就從別過。」

因為去年杪,我突然封殺了他,將所有與他的聯絡管道連根拔起,一線不留。但幾天後我就知道我太過意氣用事,我重新回歸。可能那一次的陰影嚇著了大旭,所以他就一直準備這些告別辭。

我們討論了一些折衷方案來解決我與他之間的問題,後來那一天,我記得我在健身房舉重區,我讀到他留言過來的道別辭時,我就回說,「哎真的不知道要道別多少次。真想聽聽你直接說,『是的我需要你,別走』,但你push me away。」

大旭寫,「我覺得是you push yourself away from me。簡單來說,就是我要的你不要給我,你要的我不能給。」

「我倆是否都想對方別走?」我問。

「那要互相give in不是嗎?」大旭說。他始終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但我覺得他願意留下來,我也是,不是以愛情的名義,不是以朋友的身份,不是以戰友的手足情,亦不是以盟友的名目,就是以一種無法定義的情份。

因為,他在台北的書架見到了我的文字,我在滿匣的郵箱中讀到了他的信,緣份,彷如是我僅存的信仰了。

(待續)


2024年3月21日星期四

再見.名媛


今天我真的不得不相信緣份了,這是一個玄學。

我今天心血來潮,不想去一間我平日開車十分鐘而常去的健身院,因為一想到同一人潮高峰時段到訪,就會遇到同一批的舊臉孔會員,成群結隊地霸佔機械,讓人心生厭煩。

我幾乎可以預想到會見到哪一些會員的臉孔,包括我一定會被他們環伺著,等著搶奪我使用著的繩索抽拉機械,甚至會一直被打斷問說,「你還有多少套才做完?」

所以,我選擇開車去另一個健身院分店,歷時45分鐘才抵達,抵達時,已是下班人潮的第二波高峰時段了。

我換好衣服後,正要去洗手間時,好巧不巧,見到了一個前炮友。

我倆互相凝視,像上次一期一會的赫曼兩年後再相見一樣,但我看到的前炮友,就是我上週在新加坡一遇即炮的名媛

我望著他,他也回望著我,我直接問他,「你認得我嗎?」

他怔忡了片刻就回過神來,很訝然,又不知如何反映,或許他真的不是口齒伶俐的人,他只是呆呆地說「記得。」

終於,他初見我時是全祼亂髮,再見我時是已梳了頭著裝就緒的文明人狀態,還好,他記下了我的臉孔了,也在社交場合裡看到我的本尊了。

我第二句就問他,「你叫什麼名字?上次忘了問你。」

他報了一個菜市場的洋名給我,然後急急地要離開了。

我再問他,「你剛到嗎?」

他點點頭,然後離去了。

我後來在有氧運動教室看見他熱舞舉重,原來他是趕著去跳舞。那跳舞班快要結束時,他與一批名媛(也是學員)一起合照,我看著他與一班人的狂歡,想起我與他上週的狂歡,想起他對我說,「有很多人(當時的語境是這些健身房會員)想我操他……」

而在一週後,我們再相遇,又變回陌生人了。

後來,我們同一時間又去沐浴室沖涼,我看著他半祼的肉身,居然發現他原來胸膛長著細細碎碎的胸毛,上週該是剃得精光的。

多麼玄妙吧,初見他時是剃得精光的非天然皮囊,他再見我時我已重新披上衣裳,但那時的狂歡心態也回不過去了。

我們再度相視相望,但他與他的名媛朋友說著話。

我就沒再去搭訕了。

突然想起以前讀過的那句話:

緣起,我在人群中看見你

綠滅,我看見你在人群中

我也釋然了。所以在上篇文章中,我是這樣寫結尾:「可能我們兩個彼此內心都知道,我們只是萍水相逢,而不會有下一次,或是下次即使相見,也不相認了──即使我們都會心知肚明地說:咦──我不是吸過看過你的肉體嗎?」該是預寫了我與他的「下場」

上週在突如其來的性交及倉卒的分道揚鑣,像三毛說的,「走得突然,我們來不及告別,這樣也好,我們永不告別。」

只是我說,永不告別,也不會及沒有說「再見」了。


2024年3月20日星期三

【我有男朋友系列】框先生

過去其實有很多讀者私訊我。然後一些有聊了起來,漸漸地發展成素未謀面而無話不談的朋友。

但也有一些讀者,一見面就干炮了。大旭就是其中一個。

其實如果是迴轉到十年前,甚至是更早前,我是不會允許發生,一切是線上故事分享,沒有線下見面,甚至上床。然而,我鬆綁了自己定下的條規,包括,我連二十年前告白過我的一個前同事,我都約到床上了。

無他,他追求我的目的,肉體是其中一個目的。我們沒有發生愛情,但是我們在十多年後發生了肉體關係。

而這一期的我有男朋友系列,主人翁也是這樣,他說他追看我的部落格快十年了。可是,他在兩年前才私訊寫信給我。

我就稱他框先生吧──這代號的靈感來自於盲盒,因為框先生從未露面,堅持不發人頭照給我,他有一套很明確的條條框框,他只是在用一個小號,透過我不大常用來聯繫的社交媒體留言給我。


而我對於框先生,起初都是很禮貌性地回復,因為其實沒有什麼話題可延續,事實上,另有若干名讀者的留言我對他們的印象不深,有時甚至擾亂了到底誰是誰,而且說過什麼話題,因為都是淺淺的交流,之後就中斷了。

就這樣我與框先生,斷斷續續地留言了兩年。

而自從我與大旭的故事寫出來後,框先生的私訊留言意思更明確了,他有一次甚至問:是否可以來我家造訪?

但怎麼說我都是不知他是何人,我們的交流變得色色起來,我就說,不如你發一張屌照過來吧。他只是說,他有一根男友屌。

那什麼是男友屌?就是很稱職地照顧到男友的菊需求吧。總之,不論是怎樣的標籤,我都無法知道框先生到底是什麼模樣,他就只是說他還長著一張可以天天看的男友臉。

緣份有時真的很奇怪,我那一天是假期時,就非常有動力地,想要善用長假的優勢,左思右想之下,便決定框先生過來。

那時冥冥中覺得時機到了──我有假期,而且心情很在線。

我們的目的就是很簡單:直奔開炮而來的。

框先生很快就答應赴約第二天的炮約。我按時準備。事實上,在約框先生之前的兩天,我已一連兩天都有炮約。換言之,框先生的炮約是我連續72小時的第三場。

在約定的時間前半小時,我發現我的鄰居家有一個陌生男人在徘徊。那男人是一種干巴巴的瘦,而且還吸著電子煙,我心想不妙,是不是框先生提前抵達了,而在我鄰居家外休息?

我是從我家偷瞥望著那男人,看著他的身型,還有他那種舉止,我覺得太low了,有些像甲洞阿炳那種氣質。我有些忐忑,真的擔心這就是框先生?

那時候我是有些後悔,雖然未見面就約炮,是賭一把,可是我已在準備著如何婉拒的陳詞。

我馬上留言給框先生,問他是否已抵達,他說還沒,反問我是否已經很興烚烚了。

赴約時間到,框先生準時應約。我見到一個口罩男出現在家門前時,舒了一口氣。

原來真的不是那位吸電子煙的阿炳,是另有其人。那位男子後來證實確是我鄰居的訪客。

我開門讓框先生進來時,望著他的身影,還有他罩不離臉上的眼睛,快速掃瞄我所得的信息,身材身高適中,屬於淡顏系,感覺白淨的小奶狗,看不出人到中年。

他就是那種在購物商場,像幫忙拎著或背著女友名牌手袋的休閒男生,又或是那種年輕奶爸的感覺。

我沒想到框先生是這樣的造型,看來是有些休閒,即使他說他當時是工作中,而且是趁午休時跑過來與我偷會。

我請框先生進屋,他是穿著淺色T恤,一邊解釋著他恰好有些傷風,所以不方便脫口罩。

我們坐下來聊天。我請框先生除下口罩讓我看一下他的樣貌,他禮貌地照做,果真是淡顏系的斯文儒雅風的書生型,但我現在回想起來,我已記不得他的樣貌,反之他的眼睛我印象深刻

我們就閒聊了幾句,我幾乎已忘光了到底我們是聊些什麼話題來暖場,該是年齡或什麼的,但可以確定是,框先生是有男朋友的,他讀了我的部落格很多年,從椰漿飯的故事開始,而我很例牌地問,「終於見到我了,感覺我怎樣?」因為這些年來我也沒有露相。

框先生到底是怎麼回答,我也不記得,就是很禮貌性地回答。基本上,框先生就是非常書生氣質的男生,我在與他獨處兩分鐘後,就十分確定他是一般女生會喜歡的類型。

因為他真的太直男了,完全沒有嬌媚氣,舉止或是語氣等,甚至是眼神,我都看不出有什麼起伏轉動,整體氣質感是淡淡穩穩的,就好像方形框架一樣,一切都依循著規矩和尺吋來定型,邊框的內角等也是定恆的。

他真的是同志嗎?他真的是我亞當的禁果情色紀實部落格的忠實粉絲嗎?他完全破例和破格。

我一見到他時,不知怎地,我好像內心裡就燃起一種奇怪又雌性的念頭。我想被他懷孕,我想被他配種,一種說不出的優生學選擇。

我清楚我們的小話題不能拖太久,畢竟此行是另有目的。我就開始湊向框先生,撫觸著他的肉體。

我先脫下他的上衣,肉一露出來,我才知道什麼是脫衣顯肉。他真的很白晢,二頭肌練得頗有成就,乳頭淺棕色耀著,全身滑嫩,有一個小肚腩,但其實是坐下來後逃不過的,看起來是一種人到中年的輕熟肚腩。

我一看就知道他該是瘦底肌的人,年輕時該是一個名符其實的小奶狗,還好平時有舉重,所以不至於完全走形。

然後我脫下他的長褲,那是一條半休閒的通勤褲,褲頭還是束繩索的。

然後是內褲。

框先生全祼在我面前了。

對於框先生而言,我是隱形沒形體的作者,他只是閱讀與感悟我文字構造出來的情慾世界。

但對我而言,框先生是我的社交賬號上的一個名字代號而已,一切都是二元化文字來形塑對他的認知。

而現在的他,坐在我家的沙發上,一絲不掛,下半身並不是非常地讓人矚目,一切是自然的狀態。

眼前就是一個成熟男人的肉體。我想見到的,我想體驗的,我想感受的。

我讓框先生坐著,然後我跪在他腳跟前,我稍稍撂下了我的運動短褲,露出我精心穿上的小內褲,然後我也脫下我的上衣。我屬於半祼狀態撲向他。

第一招,我就開始舔著他的乳頭。那就像奶油蛋糕上一直舔不掉的朱古力球,感覺要不停地攪舔,才能盡含。

框先生身上散發出淡淡的清香,完全沒有汗味,怎麼這麼干淨的男人?我一想到這一點,馬上更淫思地舔著他的乳頭。

當時我是一邊把棒,一邊舔乳,手上本來是一條軟繩般的,不料,才不過十秒,迅速火箭升空之態,彷如準備發射了。

我低頭一看時,框先生已怒勃成一根筆直的柱子,而且,長高真的不是開玩笑!

我有些吃驚,怎麼這樣?

我一邊抬眼問他:為什麼你沒有告訴我,你有這麼長的屌?

我真的拆盲盒了,一拆就是我愛的尺碼,不會太粗難以接口,也不會過長難以入喉,但卻是剛剛好的長度,而我的手掌其實是比一般人的來得大,當我兩掌合攏套著他的莖底時,框先生其實還冒出一個頭來。

而框先生看來是白白淨淨的,但我也沒想到他的腿毛是相當濃密的,即連腋下也是如此。一切都是反差。

我在玩著他的肉杵子時,我們開始轉向非常淫穢的調情對白。他也抓住他的肉棒子,在我的嘴畔摩擦,

他已硬得不像話了,箭在弦上。我也站起來去拿出安全套,框先生有些好奇地問,「這麼快就要操了?」

但事不宜遲,我們要善用時間。我點頭一邊張羅著時,迅速讓他頭披冠甲。然後他站了起來,在我身後,一挺而入。

那一捅,真的是穿越千山萬水。

我被他攪動起來,簡直是波心氾瀾。

我感覺自己像在峭壁巉崖間蕩著鞦韆,快要墜下了,一直感覺自己的下半身在搖,其實是被他的抽插所引起。

那感覺來得非常迅速,我感覺自己沁出來了,我沒想到我的生理反應這麼快,當他將我翻過來,讓我仰躺在我的沙發時,我看見自己像打翻的油瓶子,沁出一線線的蛛絲出來。


這證明,他spot on。他中的了。

我驚奇地看著自己的變化,可能是他長度足夠,加上節奏,讓我一拍即響。

我將自己歸屬於他了。他是我的男人了。那一刻我在想,到底這幾年來我在等著什麼?竟然有一個這麼棒的一號在閱讀著我的文章,但我幾度拒絕他的約炮之意。

而現在,終於他的肉棒穿梭在我的緊壁之中。我倆一見面就結合了。

我們的第二招,轉戰傳教士的姿勢,我仰躺在沙發上時,他撲了過來,他瘋狂地爆操著我,我看著自己的馬眼沁出更多拉絲,我感到很驚訝自己的生理變化。

但是框先生的力度確是很足,我在享受著那一捶又一捶的沖刺時,我聽見框先生說,「我快要射了。」

「別射。」我說。然後他緩下來,他主動抽棒,自己選擇坐著。

我一看他的尺型筆直長屌,依然硬挺,雄風依舊,看來是還未爆汁。我見機不可失,馬上坐上去。

就這樣,我們來到第三招:觀音坐蓮。

過去十年的閱讀經歷,到現在肉體交配,還進入了第三招過招。人生海海,很多都是在一念間的際遇,一念花開,一念花落。

而現在,框先生在我的體內長了一棵樹。

我也突然回想起怎麼近來我這麼多華人炮了?之前我被華人排外,但現在我坐姦著框先生,昨天及倒退至昨天之前,我們彼此陌生。

觀音坐蓮之後,我自己也有些累了,突然杠了三招的肉屌,我也要休息一下。所以我從他身上爬下來。

框先生沒有休兵之意,「剛才你不是說要射了嗎?」我問。

「控制到了,還可以繼續。」他說,他接著說,「要吃棒嗎?你爬過去,像狗一樣爬過來,慢慢吃。」

我有些意想不到他原來有這種輕BDSM的傾向。但我過不了這一關,這種調教式的肉便器戲碼,我其實並不大想碰,因為我知道這是無底淵。

但最大的問題是,我過不了自己自尊的那一關。之前被那位霸道總裁式的馬來一號深喉誤傷我的懸雍垂而導致喉嚨發炎,我深知這種沒底線的調情遊戲是多麼大的風險。

我一直說不,我不要這樣做。我只是想好好地為框先生口交。

框先生在我的加持下,已從香蕉硬度狀態回昇到黃瓜的硬度。然後,他要求我再仰躺起來。

重新操!

他看來非常有組織的,就半跪半立著遷就著我的沙發高度,然後將我側躺,再一手拉開我高舉的兩腿,當作是揚帆桅一般借力。

接著框先生重新回歸深谷探菊。

那一刻,我真的被他操到欲仙欲死。框先生原來是武林高手,我現在才知!

後來,我馬上建議不如去我的臥室續航。因為原先我只是以為客廳就可以辦事。但在大床上,行事更方便。

框先生和我回到房間,一上床,我們的床上關係officially確定了,因為真的上床了。

他就伏在我身上,我們像夫妻一樣行房,以傳教士姿勢再延續客廳沙發的猛操。

我已無法形容那一種肉體感受。有時看著他抬起前半身,看著他的乳頭在晃動,有時則看著他怎樣提拉著我的兩腿,下半身則在抽送著。而我的兩腿盤繞在他的腰際,像走馬燈一樣地總會讓我浮想起過去種種的男人。

但那一刻,當我兩腿搭繞在框先生身上時,我卻想起的是大旭。

接著我和框先生又再以狗仔式、觀音坐蓮的方式,典型的上床三件套式招式來延續過程,換言之是將沙發上的招式重新搬演到床上,每一招,框先生都是強而有力,我則以暗勁夾抓來回報。

他在我身上搞了近一小時,過後我倆仰躺在床上歇息,一邊聊著天。框先生說,他最近一次偷食已是疫情封城之前,換言之有四年之久了。

而我是他破戒的第一個男人。

他說他週末是要與男友拍拖,與男友也是定期有性愛,不像一些「老夫老妻」,已將「行房」湮沒在日常生活中。

換言之,我是他的涓涓細流的慢生活中,突然出現的一個小瀑布。

框先生說,他以前也有光顧過同志三溫暖,或是流連在健身院的後花園受獵或追獵一時之歡。現在,完全退下獵春戰場,他說,他老了。

「那以後我要約你干炮,怎麼辦?」我問。

「我是對我的男朋友有些愧疚和不安,這種事情好像不適合我……」一個祼著全身,狂操過你的男人,對你說這一句話。

接著我們也重溫著剛才的戰事,沒想到框先生說,我並不像他想像中的那股騷。

而且,我也沒有他想像中的緊緻。

框先生就是這樣的實在人,我們就是很透明化地述說著剛才屬於我倆的moment。僅有我與他知道和感受到。

我已處於一種鬆弛的狀態,從精神上,到肉體上。或許,這就是因為我們剛剛合體的成因。

我在思考著我是怎樣才是騷和蕩?我那時摸著他的肉棒子,一邊把玩著。我也一邊跟他說我對他的觀感,包括他真的如尺一樣的「直」男,在健身院或商場見到他的話,我完全是不會對他動念或起淫意的。

但那時我就攥著他的肉棍子了,那根屬於他十年男朋友的性器官。

我開始含著他,將一件不屬於我的肉棒子咀嚼著,有時人生是否相逢恨晚?生活是否太多盲盒驚喜?人際是否太多擦身而過?

但太多和更多的安排,其實都是造就當下。我為每一個當下都努力著,包括努力地營營汲汲著框先生勃起的陽具。

我想起我之前曾經拒絕過他約炮請求,因為他不肯發我人頭照,我當時說,「隨緣吧」,而當下的緣份就是讓我倆性交了,過後框先生還是堅毅不拔地時不時捎來問候。

現在他在我嘴裡堅毅不拔。

我含著含著,像鑑賞著一根沉香木。最後的最後,框先生忍不住,終於口爆我。

當時他口爆我時,那根筆直的長屌在顫抖著,我的兩唇夾著莖體時,腔壁居然可以服貼地感受著他射精時的那股抽搐暗勁,像脈博一樣,振動著,像那種金屬的共振迴盪,餘韻裊裊。

這是一種全新的體驗,因為他可能就是那種暴沖的井噴之勢,所以整根肉棒是200%的充血狀態,積壓出來的雄汁彷如源源不絕,我無法見證,直到我覺得被灌了幾大口的雄汁後,感受到那股沖力,我一一吞咽了下去,我喝下了他。

就這樣,我們本來乍遠還近,到合二為一,到乍虛乍實,再到我中有他。只是不知道他是否有我。

過後我倆一起進去沐浴室沖涼。

那時候,框先生的口罩也沒有除下來。這真是我第一次由始至終都與一個半臉人上床的經驗。

他很細心地為我揩了沐浴露,給我抹胸擦背,然後我看著水花犁過他的肉身,非常紳士與溫柔的一個男人,但想起這是屬於另一個男人的肉體啊,也想起另一個我想擁有的男人的肉身,他在新加坡過得怎樣?是的,我應該與大旭一起沖涼,但怎麼我們都沒有機會?

我是有些唏噓,別人的男朋友或丈夫,彷如天長地久,而我,只是曾經擁有,或無法擁有。

到現在,我還未有機會再見框先生了,或許他就是屬於我一期一會的野鳥記故事吧。

(全文完)

2024年3月19日星期二

【野鳥記】名媛


本來還有一些故事要分享。不過,我覺得幾天前新加坡的奇遇不得不讓我一書。

在三溫暖的沐浴间,我去沖涼時,恰好旁邊就站著一個身高適中的華裔男子,寬肩細腰,眼睛明亮,十分帥氣,當時他已全祼著淋著身體。

我一眼就看到他的胯下肉,非常矚目。他也盯著我的下半身,然後他開始和我搭訕,用英語,「You just had fun?」

我當時還處於未休兵狀態,而且是相當激烈的一局(下次再寫)。一結束後我就出來沖洗,就遇見了這天菜級人馬。

我看著他的臉孔,感到有些熟悉,彷如哪兒見過,腦海一轉,突然驚覺他就是吉隆坡健身院的一個名媛團團員!

我多次見過他與其他乳牛類別的名媛在舉重區交流,當然我知道那一堆都是同志。只是,我沒想到此時我可以見到他的全祼肉身。

他自己也可算是乳牛一個了。

我是有些意外,我還以為那一票名媛都是零號,我覺得我們撞號了,就隨口與他聊了起來。

他說他剛抵達,所以先來沖涼。

「可惜你已玩過了。」他說。

「怎麼?你對我有興趣?」我問。「那我問你,你是一號還是零號?」

「我是一號。」他說。

「那我是零號。要不要來一局?」我建議。

「但你不是剛完事嗎?」

「我是power bottom啊。」我笑著說,這句宣言我居然如此自如地說了出來。

「我一看就知道你是了。」

那麼巧,當時沐浴區裡是沒有其他人,這是相當難得的,所以我們還可以聊到十句以上。我跟他說,我來自馬來西亞吉隆坡,他說他也是,我說我在健身院裡見過他,他則回應說完全毫無印象,說從未見過我。

所以,我認得他,他不認得我。他對我的興趣,一切是因為當時的我。

我們就當場約玩一局了,他說,「你等下等我一下,我要去拿些東西。」

我們前後腳離開沐浴區,他去他的儲物格,我也回到我的儲物格放毛巾。心裡是有些緊張,竟然碰見了一個對我有興趣的吉隆坡名媛──他鄉遇故知。

我拿了我的嘿咻包,然後等他一回,我們一起進入遊樂區,恰好在入門後就找到一間空房,我倆馬上鑽進去。

他脫下毛巾,我這時馬上被他按壓在床架上。我們開始以馬來西亞華語交流,一切,回到我們的原廠設計,從肉體,到思想行為。

然後,這名媛瘋狂地舔吮著我的乳頭,還高舉我的兩臂,接著狂吻我的嘴唇,那是仰臥式的壁咚。

我有些招架不住他的輾壓式,對我如此貪婪的需索,如果我們是著衣相識,我們是否會突然發展到如此境界?

我沒想到這名媛對我一點印象都沒有,證明我穿上衣服時,是隱藏在人群中如此透明。

雖然他不是名媛團裡最亮眼的一個,可是他們那一票人扎堆起來時,其實都是水準以上的顏值。(所以才如此傲嬌地自覺是名媛團)。只是我平時是完全沒有與他們交流,因為他們真的只看乳牛與肌肉崇拜,旁人連一個眼神也不施予。

而現在,他壓在我身上,任由我摸索著他勃起的陽具,而且他還咬著我的嘴唇,真的讓人覺得是今夕何夕的奇緣妙遇!

所以我很早之前說過,同志三溫暖是還原一個人的獸性最好平台,大家卸裝後,沒有名牌、沒有身份,沒有社會尊卑感,大家一具祼體行走出來,大家都放在同一水平上去拚。

我不是第一次遇見馬來西亞人,但是遇到一個屢見熟悉的臉孔卻真的是頭一遭。

我們進入前戲時,名媛已漲腫得非常誇張,是屬於莖粗頭尖的那種,但非常筆直,如同一把尺。

我看他的狀態,其實已是120%的充血程度,連莖體都硬固起來了。我開始品著蕭,一邊看著床側的鏡子,看著自己的嘴唇裡吞吐著一根肉棒,我感覺自己像一隻章魚,我已伸出我的肢體去撫觸及佔領這半生不熟的男人的肉體,唇中物卻像吸著一根巨型珍珠奶茶吸管,想來可真是匪夷所思。

我問他是否要操了,他反而問我:「你是否有popper?」

我說我沒有,他說,他要外出再拿popper,這時我心有一些疑慮,因為之前試過有人就是這樣進房後趁機開溜,但我看見他留下他攜帶著的安全套(可能就是他的護命符),那就像新加坡人留下一包紙巾在空餐桌上霸位,是一個划分歸屬的手法。

他要開房門外出前,我跟他說回來時記得敲門。

然後,不到一分鐘,他果然回來了。

名媛帶著他的popper,旋開瓶罐嗅了起來,也遞了過來給我。一如我之前所說,其實我對這一些是沒有什麼太大反應的,可能我的意識太清醒了。

他是仰躺起來,並沒有太大的主動意願來主導形式。我心想有些不妙,可能是莊主大爺款了。

但沒有關係,因為他是名媛,我就採取主動。我隨手拿起我觸手可及的嘿咻包,為他套上安全套。

他真的是盆栽莖的,底盤很粗。我一邊讚歎著他說,「真沒想到你這麼粗。」

「是啊,很多人都說我很粗,很想我屌他。」他這樣說著時,其實我已兩腿跨在他的下胯前。

然後我坐姦了他,「就像我這樣被你屌著?」我一邊問他,一邊開始搖晃著我的身體。

老實說,當時歷經了前一局後,我的菊鎖已全開,鬆軟如同蝶翼,他闖進來時,我是沒有什麼感覺到他入內了。

直至我一根沒底,完全吞噬了他,我才感覺到他──我們在交配了。

我看著這名媛,仰躺著,任由我上下挫剮著他的巨莖,我看著他高舉的兩臂,腋毛刮得一干二淨(名媛對護膚與形象管理是非常在意的),他的乳頭是呈粉棕色的,有些挺,他的老二則好像──

不存在。

我真的沒有什麼感受到他。雖然形體上他該是明顯的。

但那時他不是疲軟狀態的,只是不知為何就是沒有頂到我。

而且,他當時是仰躺著,又得靠popper助興,意味著他的筋根先天條件已不是那麼強,所以當他仰躺而得起立行禮時,血液循環就不是那麼良佳的。

我只能靠著一些演,來助陣自己。包括放鬆自己的夾緊,讓他姿意地上下插送,甚至兩膝跪床,讓他自由穿梭。而名媛的速度也加快了。

而我突如其來的迸出一句設計對白,「啊,你這樣操壞我了,我的男朋友會知道的。」

「你有男朋友?」他問。

「嗯,等下回去他會發現我鬆了。」

他聽了很亢奮,拼命地抬腿往上懟,我如魅火搖曳。

「別抽這麼兇,等下你射精了,我豈不是懷了你的孩子?」我說。

「就是讓你懷孕……」他繼續操。

我滿室淫叫,我終於感覺到他的速度了。

就在這時,他停下來。

「我要休息一下……」他喘著氣,還是仰躺著。

我讓他掉棒出來,看著他那的屌,如同小孩子披著超大件披風躺在那兒。「你射了嗎?」我問。

「沒有,我要休息一下……可能是剛才那popper太強了,我有些暈。」

然後名媛起身了,他脫下安全套,我還未湊過去,他說,「不行不行,我不能先射,我還要去逛逛。」

我明白了。好料要沉底,我不是他的底,他還有玩心,要再闖一闖,不浪費子彈在非獵物之上,因為他還未看夠世界。

然後他就先跳入了我的深井。

我只能放他走了。我再次跟他說,「我還未吃夠呢。」

「你有男朋友嘛。我不屌attached的人。」

「我剛才是騙你的。」我認真的說。

「哈,我相信你是有男朋友的。你像是已心有所屬。」

「那你呢?你有男朋友嗎?」我問。

「沒有。我單身。」

名媛還跟我說,他不只一次來過這三溫暖,晚上時,他還要去新加坡的旅遊名勝地。我一聽也真暈了,那些名勝地,其實只需去一次就足矣。

而名媛,只需吃一次,也夠了。因為打卡的虛榮心,被滿足到了。

到後來的後來,我才想起,為什麼我沒有問起他的名字。一般上我都有禮貌性地詢問的。到現在,我們彼此還是陌生人。

可能我們兩個彼此內心都知道,我們只是萍水相逢,而不會有下一次,或是下次即使相見,也不相認了──即使我們都會心知肚明地說:咦──我不是吸過看過你的肉體嗎?

(全文完)

2024年3月6日星期三

一切不過爾爾



最後一次與油大叔上床時,我寫了這一篇「騷動油大叔」,其實上床後的下床時,我看著他穿上衣服的動作與身影,我突然有很大的感觸。

那感觸就是,跟這麼多男人上過床了,男人的身體,就是這樣了。

油大叔的身材,可說是最典型及最自然的華裔男人身材了,沒有運動而導致發胖,加上已是輕熟年齡段,新陳代謝放緩,就是自然而然地賤肉橫生,處於一種快要失控,又還未崩潰的體型,但體態方面則是一眼就知道不健康的那種。

沒有線條,沒有像平時在推特看到的網黃身材或是㚻片裡的粗大硬屌,或是在健身院裡看到那種仍是緊繃的體態。他在射精後,是處於一種鬆弛狀態,連老二也萎縮成嬰兒屌似的,埋在他炸裂的恥毛堆裡。

眼前的,是一個真實兼寫實的畫面,沒有濾鏡,沒有形塑,男人老去及沒有顧好身體時,老去就是這模樣了。

而我,卻一次又一次地與這個不甚與我交流的男人上床。我熟悉他的身體,多過熟悉他的個人。

怎麼我會那樣感懷?我想起在健身院裡看過的各具祼體,在三溫暖裡摸過的不同國籍的祼體,但那些是運動後或是正在發情中的肉體。

而在午後的一場例常炮局中,看著油大叔射精後的祼體,突然感覺到「男人的肉身也不過如此」,有些唏噓,彷如突如其來的「見識過了」的頓悟。

或許,我對我年少時想要看一具成熟的男人肉體的那種憧憬還很深刻。我自小家裡沒有成年男人,上中學時,常去偷看一些發育期提前到來的男同學,看著他們滿佈腿毛的腿,還有寬肩窄腰的種種成年男子的性特癥。

特別是,連他們在白色校服短袖下的腋毛也會去關注。

那時我特別好奇,我的身體與其他男生有什麼不同?到底那是怎麼樣的肉體?到底我的老二是否夠大?到底人家的老二有多長?多長才是長?多粗才是粗?為什麼片裡的洋人都是這樣粗大?

直至大學,我已成年了,但我還是沒看過任何一個男人的祼體。那一種靈魂上的囚禁是非常久,我一直問,到底我怎樣和幾時才能肉眼看到一個男人的祼體。而且,男人的祼體,特別是勃起的陽具是怎樣交媾,是怎樣插入男體裡?這一切一切,都是未知的秘密。

這不是一種生理學的探討而已,對我來說,就像一場外太空的探險之旅,去讓我體驗宇宙的堂奧。

性對那個年代的我而言,太過禁忌與污穢了,簡直不能掛在嘴邊,也不能與任何人隨便提起。更何況,是一個男人要看另一個男人。

後來,我覺得我真的要交出我的第一次了,我要做零號。

在26歲聖誕節假期時,我決定將自己獻出去。那時我已歷經了九厘米先生,那是我第一次如此親近看另一個男人的祼體,我覺得不可思議,但我和她始終沒完成同志的肛交。

而我決定「失身」時,我先是約了另一個長得相當好看的高大男子,並親赴他的家。他當時已自己置產,家中佈置得很有藝術氛圍,但我去到他的家後,他從聊天室的熱情降溫成一個冷血平淡的男人,他就是隨意地打開了自己的褲襠,然後要我去吮吸而已。

之後,他下逐客令了。(詳文可讀我寫過的這一篇:性誕十年

(這男人後來我在聊天室及IG也見到他的身影,算是網紅之類,後來不久前,還看到有讀者朋友一起共享與他的合照,世界也太小了。但二十年後,他也老得太不堪了。)

我從他的家失望而歸後,我感覺到自己該是配不上他,所以他才完全沒有意願與興趣去反饋我的肉體。

我那時就拿出手機再約,恰好有一個肌肉男表示他有空,我再開車20公里趕赴他的家。(詳文可讀我十年前寫過的過程:迎春花開

去到肌肉男的家中,才得知他是真正的健美選手,就是名符其實的乳牛。他的肉體完全是處於巔峰的增肌狀態,不論肌肉圍度與厚度,都是經過精心安排的蛋白質進食等造就的。

而在這肌肉男的床上,我第一次被開苞了,痛不欲生。

而且,他除了是肌肉大,更是自帶粗屌的巨鵰,加上真的是短粗硬的那一種(類似於柯樂那種四指合攏的直徑),我那時被他操得幾乎不想做人了。

我當時告訴他,我是完全沒有被人操過,所以他理解我的緊閉,而且更加強了他要為我破處的決心。

所以在叩關時,他那時一插進來,雖然他有停止不動,但那一瞬間的疼感,我迄今還是記得。

現在想起來,這破處的經歷一點情色與美感都欠奉,即使那時壓在我身上的是我夢寢以求的肌肉身材,但我撫摸起來時並不享受,視覺上更覺得太有壓迫感,那一束束的肌肉群,特別是胸肌,幾乎是可以看到爆筋(因為是注射了類固醇之故)浮凸,像肉市場的生肉。

而且,他的皮膚也因水份低,摸起來時只是肌肉,而完全失去脂肪底下的滑順之觸感。

那時我記得他真的好快就射精了,該是我夾得太緊而讓他無法繼續下去,我記得該是操送不過十下。

就這樣,我被破處,完成了一個任務目標。

接下來,我就碰觸過很多男人的肉體,非正式的肌肉男、還有熊豬細狗、蝦頭男等都試過,我覺得至少有100人以上了。

有一種滾滾紅塵的感覺。

我想起這位為我破處的乳牛,現在該是70歲了?因為當年他已50歲上下了,也不知道他是否還在人世。

而我自己,在一個午後,在自己的家,看著我的第N個一號在我面前穿上衣服,從乳牛開始,到一個平凡的男人在我面前收鳥,哀吾生之須臾,但原來,一切不過爾爾,不論是男人、同志生涯,還是人生……人生好像沒有什麼期待了。

2024年3月4日星期一

【野鳥記】亂花漸欲

這是一場很奇特的偶遇,因為這真的是我第一次面臨這種情況。這是在去年我造訪新加坡的三溫暖時發生,當時我抵步已是晚上八點多,錯過了下班後的第一波訪客巔峰期。.



新加坡的三溫暖其實蠻矯情的氛圍,全部人會擠向暗房裡狩獵,而不是在廊道裡行走,與泰國的三溫暖處處有芳草的情況不一樣。

所以我被逼去到暗房裡摸棒嘗肉。我自己也被一些看不見樣貌但感覺是老醜的蘑菇型人物給「非禮」了很多回。

直至我遇到一個看起來身材還高大,該是日常有游泳的四眼仔,我們在暗房裡有碰到了,然後混水摸魚一番,但過後他就遊走了。

我們各分西東後,不一會兒又碰上了,但當時真的太暗,肉貼肉的情況下,是亂摸一場,相中了才繼續下去。我是在第二次又與他碰上時,這時有機會及有空間,讓我蹲了下來品蕭一曲時,這時我才發現:真是好棒。

四眼仔是非常粗大的,不至於那種可樂罐的那種,可是感覺上是有三指合攏的直徑,而且,他是90度夾角挺起,而且是蜿蜒蛇形之狀──因為他是曲莖。

所以,那時我在蹲下棲身之下時,驚覺他的勁道時,暗暗吃驚,因為一般上都是上翹形或是筆直形,極少有這樣90度夾角,而且還是如同一條懸挑蛇行的曲莖。

而且,吮吸起來時,筋道十足,明顯的是皮薄餡足。

這就是粗一的條件。

我那時事不宜遲,開口邀請他入室賜棒。

他也爽快答應。而恰好那時三溫暖的暗室區裡開闢裡幾間可以鎖門的小室,形同飛機艙似的小空間,容得下一張小床而已,這樣的佈局恰如其份,因為大家一摸對上後,直接就可以「爆房」了。

我們找到一間空房,馬上鎖門。然後,他大爺似的在門後,要我再為他奏一曲。

我聽見他對我發出指令:Suck properly。

由於他真的太粗了,而且還是蛇行狀,實在有些難度來調適。我特地撐大了我的口腔,有意識地掖住我的牙齒,盡量使用舌頭和嘴唇的吸納翻捲。

總之,那不是一個很好享受的狎鵰記。不像吹口琴,而是像吹愛爾蘭風笛,又大又難吹奏。

但其實那過程是不到一分鐘,因為他當時元氣滿滿的滿血狀態,其實已可以上陣了。

我馬上打開我的嘿咻包,他恰好也有自備安全套,於是,我就取出我自備的潤滑液。但是,他制止我向他塗抹。

他要求我轉過身來,狗仔式後進,我是四肢著床,他站在床外,抬著蛇頭而入。

那時,我有趁機看我配備的腕表,稍微亮燈,看著腕錶裡寫著是8:45pm。

當四眼仔挺進來時,我真的有感覺到被爆撐,我感覺到我的內壁被剐蹭到,有一種狹道彎車的感覺,我突然想起吉隆坡Quill Mall的地下停車場的彎道入口,是如此的蜿蜒而閉封,大號車一進內時若不小心一定會被剐蹭到。

那種感覺很幽微,由於他的橫曲及堅中帶韌,他真的一棍到底時,我忍不住仰頭長嘯起來,有些撕心裂肺,我感覺我好像變成人狼了,我的肉身與他對抗著,但我輸了,因為我感覺到自己像一個滿佈飯焦的煲仔飯,被他一筆一筆地刮下來。

他一棍到底讓我嘗到第一道被硬掰起來的爆裂感後,然後抽拉出來,非常的緩慢,那種感覺像是洩堤式的大浪奔放,一下子空了,緊接著又再來一棍,第二棍時,真的不誇張的說,是──

一槍到胃。

他一直叫我別動,甚至有些訓誡我似的口吻了,我不敢動彈,我只靠我的膝蓋與掌心來支撐著自己。

由於他真的操得十分慢,讓我懷疑好像是甲蟲車附身的速度,這讓我的疼痛感稍為舒緩。而且,我已感覺到他已貫穿到了我的第二道門。

換言之,我被他「穿堂入室」了(古時人家一般是中堂做為招待客人的地方,室則私人休息空間,外人不宜入內)。

而那時,他那根粗彎屌,簡直就像蜂鳥的尖喙般,伸進了我的花蕊最柔軟之處,吸著我的蜜。

我感覺到自己那一幽深之處,被他不斷地掀開來,我最柔軟的一點,完全被他碾壓著。

想起來那種感覺真的有些可畏,所以,我之前是說是一槍到胃。

四眼仔一直在操,我完全不能動彈,突然之間,我自己的身體彷如喚醒了什麼回憶,怎麼這樣熟悉?

那一種操法,那一個觸感,那種內壁像擠壓刮落的感覺──咦,他不是在四個月前曾經操過我的一個陌生男人嗎?

我想起他了,就是了。當晚第一個得手的男人,但不是很愉快地結束。

而我在想起這個人時,他顯然沒有想起我是誰,而且,我也不允許和他說話,因為我在全程被操時,真的只能呻吟著,他充耳不聞。

記憶中站在我背後的男人,幾個月後重新進入我的肉身,持續輸出。

這是世事的奇妙。他始終還是挑上我這一款,而且我們彷如在同一個圓圈,竟然會在同樣時間一起造訪三溫暖,加上彼此正是時候要各取所需。

我再看我的腕表時,已是9:07pm了。

換言之,我是在逾15分鐘後,我才想起他是我有過一腿的陌生男人。

我沒有再想太多,我繼續挨著操。這粗一如同大財閥一樣,他上回是在我的背肌上放了他的RUSH小瓶罐,這一次,他則是拉了一些廁所,放在我的腰臀凹位上,方便他抹干淨他的手。

我想伸手撫摸他的肉身,他壓住我,叫我別動,而我想回過頭看他,他也同樣制止,總之,我得維持著我的身體姿勢,我得保持著我的肉穴處於同樣的高度。

而我也有說,要不我們來個傳教士面對面,他也沒理會我,就一直操送進行曲。

他開始時操得真的很慢,有一種閒庭漫步的步調,我真的按捺不住,開口請他操快一些,他也不理會我,而就是他的抽插速度,才赫然喚起我深埋起來的記憶,想起他就是一名舊「炮友」。

我在起初時,掙扎無用,表達訴求也不受理。我只能一直挨著他的抽送。起初,我是帶著一種演繹的成份來叫床,有高低聲調,有拉音長鳴,有斷續喘氣,還有嗷嗷嬌喘,否則我真的挨不下去。

後來,我真的嘶喊累了,感覺喉嚨很緊,也沒想去運用丹田使勁叫床了,我最後放棄。

你知道嗎?有一種說法,身體被這樣進入而有異物感時,會自動啟動一種保護機制,就是死魚狀態,是大腦下的指令來保護著主人的肉體,免受傷害。這是為什麼一些強姦受害者在一起初被強奸時,接著會放鬆了下來,這導致施暴者會以為受害者已自願了。

而我那時的狀態,是類似於這樣的處境。我的喊叫,不再是一種疼的表達,而是一種打發時間的手段。我的後庭是有感受到一種似疼非疼,似爽非爽的過渡感覺,非常地怪異──因為我竟然在他抽離時,會硬拽著他「回來」,重新吸納著他,直至他才頂到我的花芯。

意識上,就是一直被凸凸凸凸凸凸。

最後的最後,我放棄叫床了。

我只是前半身趴在了床上,我只能發出悶哼,「嗯嗯嗯」那一種,到後來,我索性沒聲音了,就是一種悶在心頭上的哼哼聲。

我甚至有時是將我的額頭枕在我合攏起來的兩掌心之中,像護頭罩一樣,來抵住後庭的沖力,因為我的肉身一直被前後拖曳住。

有時,我將我的頭側枕在我的前臂,半側地臥著。

最後我是泥軟趴床,我的前胸貼地,兩臂高伸,我將臉龐貼近床褥,但是我的耳朵則一直磨擦到矽膠而製床褥的聲音,窸窸窣窣的蠻像雜訊嘈音,沖擊著我的耳膜。(後來這種體驗是在大旭後來的一次操我時,我又聆聽到這種磨擦聲音)

除了我的叫床聲漸歇以外,我還記得起初我四肢著床跪著時,他下半身嵌入我的後庭,我的兩個腳掌隨著他的抽送而晃動起來,我還記得我的腳掌隨著他的律動而合拍起來,我還聽見那合掌響聲!

而且,我的大腿後肌(Hamstring)本來是摩擦著他的大腿前肌的,本來是乾爽的,也變得濕答答起來了。

當我在悶哼著時,我才聽到後面傳來的啪啪啪聲響,而且非常有韻律的節拍。這時我才想起他的操送,已進階加速了。

如果說他剛開始操送時是甲蟲車般的龜速,彷如行走在鄉間小路,第二階段時就是上高速公路了,開始80公里的時速,到第三階段時,就是高鐵速度了,彷如320公里的時速!

換言之,在他操送節奏晉級到高鐵速度時,意味著我自己是完全放下了防線,我已從一條小溪的汨汨細流,幻化成一條大江,到一片大海,從向下兼容到我完全吞沒了他。

沒底線的,是我。

而我,完全沒叫出聲音了。我的上肢已疲軟,我的兩手護住我被摩擦搡送的額頭,我的臀肌被他緊抓著……


我真的不知道原來挨操可以這樣杠著。我的下半身彷如已不屬於我自己了,我第一次感覺到有這樣的肢體分家感覺,我的神思,如果不是那些摩擦聲在拉住我,我以為我自己已出竅飄浮了。

這是被操到爽的感覺嗎?我真的難以定義。但我肯定,如果一個外人在觀戰著,如果他能一起捱下這漫長的過程,他可能會自爽,這會是一場沉悶與黑暗的操送抽插,物理來回摩擦的過程,但當中的感受,只有我當事人才能體會到。

而他,我不知道他想著什麼。

但基本上,後半段時,這四眼仔的粗屌該不是那麼地粗硬了,因為我其實已沒有什麼知覺了,而且,我感覺到已與他合體。一種很乍親還近,忽實忽虛的一種合體狀態,似乎分不出彼此。

而我下一輪再看我的腕表時,時間顯示是9:45pm。

我那時才驚覺,我竟被他操了一小時60分鐘這麼多!

我被物化成一個炮架!!!

我想起他在全程中,其實有兩次塗抹了潤滑劑的,而且他的巨艦是完全不曾離岸,他基本上,就是全根覆沒在我的內室裡,完全沒有出走。

當我看到時間已過了一小時時,我這時才抬起我的前半身,當我的時間意識歸位時,我被操到進入渾沌狀態也結束了。

我這時覺得真的夠了,因為這算是我有史以來最冗長的一次炮局,而且是不含前戲,純是杠著挨操的炮局。

我忍不住問他是否要射了。

他這次終於有回應我的提問了,他問:「為什麼?」

我說我的腿感到有些麻了──這是事實,因為長時間維持著同一個姿勢,我竟然沒有抽筋已是好事了,只是我確實感覺到真的是麻了。

這時他才全根抽離,我突然被架空墜地,那時才轉身一看他。

那一幕,如同天上的紙鳶終於落地,原來是那麼龐大的一隻,我看著那尺碼,天,還是很粗大彎蜒,簡直是A片裡的BBC尺碼,雖然有些軟了,但視覺上,在那暗淡散發著幽光的小房裡,仍然可以直視感受到它的龐大。

而我,剛才竟然套干了他60分鐘,來來回回吸納吞吐了他不下500回。

我酣戰過他了,不只一次,而且是第二次,而且是這麼冗長的戰局。

我那時忍不住,又向再吃棒了,但那時輪到他清醒了,他拔掉安全套時,不讓我靠近一步,就一直伸手架住我隔離著,我完全無法接觸到。

那一幕是有些戲劇吧,之前放在我身體裡隱不可見的肉棒,分離出來後,成了可見不可及的異物。

而且,他在擋著我時,竟然說了一句讓我感覺到被辱的話來,因為他說,「有些髒,別碰!」

我不知道我是否發生了意外,但是我自己的五感感官沒有收到這樣的訊號,我伸手自探著檢查著自己的後庭情況時,一切無色無味,安然如初,但一摸之下,我感覺到自己外翻,邊沿腫了起來。

然後我低頭一看自己,竟然自硬了。

我倆都沒有射精。射精已不是炮局結束的指定方式,我們的戛然而止,就如同生活裡突如其來的開始,莫名其妙的結束。

然而,這時我已看到他拿起毛巾的身影,他說他要去沖涼了。

這是我最後一次見到這四眼仔。

這場炮局,除了冗長得完全刷新我的挨操記錄,但我更回味的是「漸花亂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

是的,我們在碰撞中如同漸花亂欲,但我們在合體時,我的「淺草」遮沒了他的馬蹄,沒過了,讓他舒而不礙的前行和停留。



2024年3月2日星期六

【野鳥記】網紅乳牛交手記

我其實有很多沒有來得及寫出來的人物與故事,很多是一期一炮或是很特別奇妙的偶遇,讓我有些念念不忘的,日後我就以【野鳥】作為一個系列,全是以短篇幅為主的小箋記。



今天首篇主角就是,意大利裔與印尼裔混血的馬來乳牛。

約在2016年時,這位乳牛在IG剛興起時真的非常地火,每張照片都會帶來高流量,當然每張相片都是緊身衣來賣弄身材。他長著一張很賞心悅目的一張臉,還有暴衣激乳的乳牛身材。

他是誰,我就不明說了,答案已是呼之欲出。

人家當年是當紅炸子雞,正職則是一家關聯公司的高管專才,有妻有兒駕名車戴名錶,總之就是過著一種天上人間、遊戲無限的氛圍感。

我從未想過會遇見他。即使陸陸續續有聽說,他就是某某健身院的會員,常在那兒出沒。

直至兩年前,我有機會在健身院裡親眼看到本尊。

那時我是以訪客身份到訪該分院(我不是該分院的常駐會員),那兒可說是眾星薈萃,太多網紅在那兒鍛練,而我在那兒的經歷,也陸陸續續在之前寫過好幾篇故事。

我一見到這乳牛網紅時,心頭一震,終於見到本尊,很振奮但也有些意外。

因為太久沒見到他了,他的IG賬號和推特等已注銷,他網上的足跡只剩下過去的轉載記錄。還有一次看到他與吉隆坡的權力派貴婦名媛圈的人一起熱舞的視頻。

以這乳牛網紅的條件,他該是很吃得開。

我見到他時的第一感覺是:他真的很矮。

該是不到170公分的身高。而且,他顯得有些蒼老了,就是有些滄桑。你可知道濃顏系的臉孔,如果一斷崖式的衰老是非常快顯老的。

而且,他的乳牛身材更誇張了,蝙蝠背肌不在話下,肌肉的厚度與圍度比起之前更渾厚。臂肌與三頭肌等更加明顯。

背部的痘疤很多,也非常明顯,龜殼肚也是,明顯的打針過量了,也回不來了,他的雞仔腿也是死穴,基本上,他就像一個行動的倒三角形。

我在見到他本尊之前,以及在他賬號消失後,是有讀過推特帖子說,這位網紅說什麼是人夫人父,其實也是後花園飛禽走獸之類,常有進沐浴間與人一起玩。

當時,我在更衣室見到他進來是要更衣後,我見機不可失,馬上脫下衣服,也要去健身院後花園巡邏一番。

我與網紅乳牛是在三溫暖與蒸氣房中擦身而過,當時還有旁人。我首先是在烤箱讓他注視到我,包括當時我硬塞在他斜角的空位上。

他看到我時,我發現他是有注視了一兩秒,意味著他察覺到我的存在,完全就是那種等待被搭訕及開放邊界的慣常型態,而且我感應到他對我有好奇感,極可能我對他而言,是陌生臉孔。

為了讓他留下印象,我那時還特意一直作狀揚開毛巾,他終於看到我了,目光偷偷射過來。

我知道他真的是饑渴型了。

可是,當時有一個排骨精底迪一直與網紅乳牛搭訕,分明就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撩,網紅乳牛也禮貌回應答幾句。其他人(至少有另外三人)則在坐著休息,滿室皆人。

後來,人實在太多了。當他走出烤箱室時,我趁機尾隨外出。

那時容不得我扭捏了,他看到我出來時,並沒有趁機彈開,因為一些傲嬌高冷的,往往就是壁虎彈開似的跳離。

我就知道機會來了。

在廊道直射燈的照射下,他的肌肉賁漲異常誇張,光影疊映起來,就是如同山谷平原一樣,而他底下是沒有圍毛巾,只是一條泳褲。

我馬上開口跟他說第一句話,「好熱哦。」,馬來乳牛的黑框眼鏡還是有水氣,他就很友善及可愛地笑著回應。

我的第二句話則是比著手勢,他意會了,一直搖頭微笑,後來我忍不住開口說了:「我可以吹你嗎?」

他還是搖頭,臉帶甜甜的微笑。

這時,我不得不露一下我的本錢。我作狀在整理著我的毛巾,然後在他面前揚開。

這是孔雀開屏,我不得不用這一招了。

我看著他的眼神迅速往下探視,飛快地吸收資訊,該是衡量著我的粗長,看了大概有五秒鐘。我一看他的貪婪眼神,馬上心裡寫包票了:真的是同志,偽人夫,偽人父。

他第一次見我,而我不是第一次見他,只是我倆有機緣在這窄小無人空間裡,我露完本尊了。

我之後再闔上我的毛巾,我說,他的身材真好。他該是上餌狀態了,一直在笑著。我注意到他的乳暈特別的大和濃色,乍眼看,乳暈的直徑是4公分左右,是非常搶眼奪目的。

我是有些意外,因為他的乳暈比我印象中所看的圖片更大更深色。

我這時飛快地伸手往他的泳褲一探,終於摸到了!

非常明顯的彎曲,和柔軟!而且,尺吋……不是大碼,就是手感不豐盈的那種。

我那時第二個動作就是低頭吮吸他的乳頭,舔了幾下後,我再伸手探他的內褲,明顯的增硬了。

換言之,他是衝動型的獸類,而且,不是第一次被人吸,所以一被吸奶時,馬上調動到精氣神往下泵。而且,這時我才發現他是蠻粗枝,並且是彎曲的。

後來,有人從烤箱推門外出了,我倆一拍而散。真的很可惜沒有親眼一睹他的彎屌,因為當時他一直用手擋著。

我跟著他走到他的儲物格前,我還開口問他拿他的手機號,並表示我不會打擾他,網紅乳牛還是微笑拒絕。

他是用英語回答了我一句:「But I'm married。」眼神中是有些「我和你做不了什麼」的無奈感。

然後他就逕自從儲物格中拿出手機來打字,低頭不語了。那時週圍還是有人,我也不能再放肆了。而那位馬來底迪,也跑出來與他聊天了,我們的機緣不在了。

到現在我還記得「I'm married」這句答案。這答覆,我咀嚼過很多次,而且是放在嘴裡咀嚼著他們的肉棒。我只能歎耐人尋味了。

後來,我們還是有在健身院碰面,而且我也掌握到他到訪的時段,但我沒有再慕名而去趨之若鶩了,因為我知道他該是對我的新鮮感,就像他的肉棒一樣,會瞬間升起,也瞬間寂滅。

但我覺得,我並沒有錯失任何最好的機會,也值了,迄今我已無權免費再訪那間健身院,自然也沒有碰頭的機會。只是,一切都在記憶裡。

2024年2月26日星期一

貝殼回歸



自從我邀請貝殼第一次加入他人生的三人炮局後,貝殼與我還是沒法約得上。那一場炮局是我、大旭以及他,大旭與貝殼皆有了人生的第一次3P,體驗了別有洞天的體驗。

然而貝殼成為「失意人」殼成為「失意人」,他也提早收爐離場,留下我與大旭

之後貝殼跟我說,他因為覺得自己一直無法持續長硬,而同場的大旭卻勢不可擋,不斷對我沖鋒陷陣。在這種雄性競爭的天性宿命之下,他產生了焦慮感,覺得被比下去了。

而且他對我說,他也不想再參與三人炮局了。

之後我對貝殼進行了很久一段時間的心理建設與輔導,同時表示大旭那天其實是有科技助力,他才恍然大悟而有所釋懷。但他說,他不想服藥,他一直認為服食這些壯陽藥等,會傷腎。

後來,他在農曆新年期間,多次聯絡上我,但時間點與我倆的條件都對不上,加上我經歷了油大叔,還有連續幾場的床戰(來不及寫出來),我已騰不出時間了。前一天他還是要過來,但我拒絕,因為狀態不佳,他失望而離線。

而在元宵節那晚,他突然又用漢語拼音留言給我,「xin nian kuai le(新年快樂)」

我很好奇怎麼他學到這句華語了,我問他是否也學到了其他華語詞句,他竟然打出一句「wo ai ni」。

天,他不知道這句話背後是有多重多沉多巨大的意義。

最後他說,"kasi lubang la"(馬來文,意即給洞吧!),半小時後,他出現在我的家。

貝殼昨晚來到後,拉著我的手,讓我引領他到我的臥室。之後我們馬上進入狀態,他脫下衣服,我看著他炭黑般的小屌,不禁有些失望,咦,原來這麼小。或許是記憶錯覺,我記得不應該有這麼小,以及疲軟的。

我想起油大叔,通常我們要開始進入 運動,從脫衣開始時,他在我一觸摸他的肉體時,他已半挺了起來,總之,我記得油大叔是望我一眼後,媚媚地笑了後,一到我床邊被我剝下衣服時,他已燃起火苗來了。

我突然想起之前我與貝殼互動的種種,這新年一炮一切重新上演。

從前戲開始,貝殼就是從不同角度的舔乳,我爬上他的上半身,或是他鑽下來與我首尾相連,或是他下床俯身深情的舔吮,而且,他不像之前那種嚙咬我的乳頭,因為我告訴他不要這樣做,磨損了我的皮。

他在舔乳時的深情神態,確實是服務了我內在的情感需求。

我根本來不及去摸索他的下半身,但我們翻來覆去被舔乳時,突然間我感覺到我的臀頰已被他頂到了。

貝殼的下半身,已挺得如同一根跳動的權杖,而且開始磨滑著我的菊沿。

好傢伙,初見是嬰兒,再見已盛年,火焰正盛的傲氣。如果不是還未套上安全套,他該是會直接捅了進去了。我有些意外,但來不及思考,總之就被貝殼壓倒了。

雖然貝殼之前與我溝通時說過,他其實不是那麼喜歡毒龍鑽的,即使其實我們第一次約炮時,他在他髒亂的家中,他已經對我毒龍鑽了。

但昨晚他的情況是完全出乎我意料,我任由他摸索著我的肉體,包括他一直在對我種草莓似的啜吻我的肉身時,在逐漸南移時,他又將我的兩腿抬起,將我弓成了一只鮮美的大蝦似的。

然後,他埋頭了下去。

那一幕我真的不能不看,那一種被恩賜的感覺,他陶醉的神態,加上我被他翻牌時出現一種癢而不止,酥酥麻麻之感,就像你在沖調咖啡泡奶時,不斷地攪拌,那種旋轉勁道,那種混均物理,總之就讓你覺得自己像那咖啡杯裡的奶,從液體,攪成了奶泡。

我從仰臥抬腿到抬臀,再翻身撅臀迎舌,又轉為側臥抬腿,貝殼就是不停地鑽,到最後,我們69起來時,我雖然臉部是跨在他的下半身,而他在我身後還是繼續舔菊,我幾乎無法專注地為他口愛。

我那時的姿勢,有些像那些進入滑水旋轉梯下達到地面時,那種大字型伏地狀,上肢張伸,下肢也張開,但彷如被勾纏著無法自由。

原因是,貝殼的舌頭。

那種被捧著舔的感覺讓我感到很甜。

你彷如成為他的全世界。他不計較那是什麼地方,他就是為了你,而要去那個地方。然後在那個地方的內心深處,你遇見了另一個出竅的他。


而貝殼在整個過程中,不論是接吻、舔乳或是毒龍鑽我的時候,他總會意識到我的手落在何處,然後會抓起我的手,往他的肩膀或後頸勾搭著,有時,他會騰出一隻手出來,只是握住我的手不放,而且各種姿勢不會讓人感到不舒服。

他握住我的手,總比他掐著我的頸項不放,手是具備社會意義的友善器官,而貝殼不知為何,就有這樣的天性而會善用到如何使用手來達到調情。

這一點,我覺得貝殼是我遇過這麼多的一號當中,最具有天份的四肢調節者,他就是會善用我們的手,來將對方打成一個活結,捆綁了我倆,但要分開時又會自動解開。

因為他即使在抽插過程中,也是會用手勾拉著我的大腿搭向他,或是輾壓,或是穿越。

他曾經跟我說過他只是看A片中學習,但這些學習,我還以為只是一種發洩式的觀影經驗,但他卻會融會貫通。

我們進入戲肉前,貝殼自己撕開安全套,他正要為自己上套時,我沒想到他問我一句:「你有(壯陽)藥嗎?可以給我吃嗎?」

「什麼?你……不是跟我說,你不想被人逼吃藥嗎?那時我曾經叫你吃。」

我一邊說著,立刻明白了他的焦慮感來襲了,而且直接反映在他的下半身,我馬上移開他拿著安全套的手,蹲下去,開始舌翻唇吸的一陣狂吸爆啜。

奇跡開始發生,他又滿血復活了。

當他第一棍一叩我的玉門關時,我看著他那種久旱遇甘露,抬眼翻著自眼的神態時,那一場景,不得不讓我提起勁來,馬上迎戰。

總結就是接下來一小時半,我被他干得死去活來,是否使用科技已不再是重點。

他像一個亂蹦亂跳的機械鬧鐘,中途還要我出房拿杯水給他喝,歇歇氣,一邊喝水一邊給我送棒,然後再爆操。

同時另一場小休時,我知道自己「很不妥」了,因為被他操得讓我自己一直出現了尿意,特別是在狗仔式時,那種被捅到酸酸麻麻的感覺,讓膝蓋以下的部位都感覺不是我自己的肢體了。

我當時不得不申請「解體」離開他,因為我上廁所撒尿。

在A片中看到那些被操到尿失禁的情況,意識上彷如是一種非常讓人期待的性高潮,但如果我在我自己的床上真的尿失禁(而且該是會發生),到時收拾殘局的是我。

在我產生尿意前,其實我是聽到那種啪啪聲響著起來時,節奏明快,我知道自己的情慾上線了,因為我倆接縫不卡位,而且是完全進入高鐵行駛的狀態。

貝殼有一回是從我的身體翻滾下來大字型側躺著,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我一看他那肉棒子,還是堅固如柱,我摸摸那莖體,充血的狀態完全是150%的爆表,我有些意外,因為我還以為他已趨軟,因為其實我已感覺不到他的那種固態實滿。

沒想到我的以柔克剛──奏效。

但我對貝殼那種九淺一深,而且一深即是一大捶一根沒底的做法真的讓我狂嘷如瘋狗般,那種被一棍到底的力度,那種被完全塞滿的洞底擠壓感,我是完全失控,我不禁抵住他的手肘,大喊著「jangan... jangan(馬來文的不要)」,複製著日語A片裡的yamete時刻。

而那一時刻,他在抽出來時,我的內壁該是因為生理機關的運作,洞口被強行撐開後,會有一種自動的閉合機理來修復,以致產生一種磁吸力,拖曳著離場中的龜頭。這導致貝殼再重返,再食髓知味。

貝殼這一局,與我、大旭時的3人炮局表現不一樣,因為貝殼是那種讓我有一種沉浸式洗禮的性愛體驗,如果是外人,是無法摻入的。而在三人局時,貝殼是非常禮讓地有讓出角度,供大旭觀看,或是他會在後進我時,調動著我的頭,好讓我為大旭口愛

但在我與他這一次中,他是完全全神貫注地放在怎樣將我倆媾合得水乳交融。從肢體,到性器官交合處,到呼吸頻率,幾乎是同頻。

我有幾乎是幾乎達到一種精神窒息,心跳停了一兩拍的感覺,因為貝殼會善用他的兩手,在傳教士姿勢時,將我的手搭在他的肩上,舉起我另一隻手和我緊握著,他也會調動我的腿抬高度與角度,以環抱著他的腰。

過程中,他會停下來,舔乳,或是熱吻我幾下,接著再爆操,周而復始,就是一種工蟻忙碌運送的精神,完全不會疲累似的。

但我倆,就像一對進行著花式體操的運動員,彼此合作共舞著。

我們從傳教士到狗仔式,再到傳教士,又到狗仔式,我沒有來得及用上觀音坐蓮一招坐姦他,因為之前貝殼說過他不舒服,所以全程是他採取主導。

在第二回合的狗仔式時,貝殼將我爆操到已兩膝泥軟了,彷如撐不住了,他緊接著讓我側臥,我的身體四肢呈S狀,他斜角切入爆操,他從本來是半跪到仰臥在我身後,然後不停地蠕動抽插,加上我倆四肢纏繞,已分不出彼此了。

這種Spoon的姿勢,其實也是只有他,能對我做出的姿勢,可能是他長得比較矮,也可能他真的有一種懂得持棍引入的知覺。而我倆都感到很舒服,因為我就是側臥著,沒有什麼吃力,但盡量弓起來往後撅臀,磁吸著他的肉棒。

我聽著他在我身後的喘氣息,我自己則是一邊抵受著他的沖擊,最後,我不知何時被他擼著,我前後受夾擊,我幾乎被他開成香檳。

就在沖線時,我真的被他開了香檳,那種澎湃感,我整個人像「覆水難收」,散開了。

他知道我在沖線時是喜歡被舔乳,在我狼狽地射了自己一肚子的濕時,他還是繼續舔著我的乳頭,可能我在射精時的顫抖,震動著我的胸肌,他居然以一種癡迷的狀態不停地舔著。

而他當時其實還未射的,仍是半硬半軟似的,他走下床,再拿起我給他的茶杯,我在床側,他將整個肉棒往我嘴裡送,不停地灌餵著。

不一會兒,他真的全硬了。

他俯首問我,「Nak lagi ke? (還要嗎?)」

而你知道男人在一射精後,就是其倦無比,本來該有的熱情,是迅速退潮,當年椰漿飯就是這樣告訴我,做為一個一號,就要盡量要做到讓零號不射,否則一射了後,玉門關會自動關閉,一號會抽送得很辛苦。所以,一號通常不會去取悅零號是否達陣跑到終點線,他只需繼續操下去。

所以,這麼多年來,我受到這「訓示」啟發,我極少讓自己沖線開香檳,往往是一號自行衝線後,他們馬上要穿褲就跑,而我還是繼續想要,想追討,而致一號真的以為我是「餓零」托世。

我是被這種歪理耽誤了的零號,到後來我會主動表態說,我也要射一回,我也要被公平對待。

而在貝殼還是站著讓我送棒時,我真的怕他會再口爆我,所以我跟他搖著頭說,我不要了,也不想再挨操了。貝殼理解,在沖涼後穿衣離去。

看著他落寞穿衣的身影,我忍不住拿起了相機,偷偷拍了一張他的背影,然後寄給大旭,讓大旭一起懷想一下這位「戰友」。

我到現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因為我完成了我的沖線,但貝殼還是懸而未決。但我那時真的無法再開門受棒了。所以,昨晚,我沒「受孕」了。

2024年2月23日星期五

【我有老婆系列】騷動油大叔

 昨天早上時我留言了給油大叔,「今午要不要過來?」

「不確定,要和同事吃飯。再讓你知道。」這是我們言簡意賅的溝通方式。雙方的目的就只有一個:約炮。

在農曆新年之前,我們干了一炮。那一炮,其實時長比往常久了一些。自夜戰那一次,他對吻唇亮了綠燈後,我在新年前的那一炮,再偷吻了他的嘴唇,他還是欲迎還拒,之前都是完全避開的。

那一次,我對著他那尊砲一飲而盡,我問他,「目前,我是不是喝過你最多次精液的男人?

「是的。」他點點頭說。他總是不愛說些淫語,而且對自己認知的性觀念偏執很深,可能他一直想扮演傳統社會的大男人角色,對於這些調情狎鬧的話,他總是微微笑回應,或是索性不語。

我們下午時終於約到了,進門來時,油大叔說我的鄰居見到他進我家門來了。「你的鄰居一定很奇怪,怎麼常有男人來你家。」

「來我家拜年啊。有什麼出奇?」我說。而你不是唯一來我家的男人啊,我心想。

油大叔一如以往地,逕自上我的臥室。他就是老老實實一定要往床上鑽的人,名符其實的就只懂得上床。

他問我這幾天新年過得如何,我對他說了我的約炮經歷,他譁然。他彷如第一次聽這些事情。

我記得有好幾次我向他提起過海外同志三溫暖的事情,他也是一臉不可置信。或許,這些事情對他的生活圈都是匪夷所思的。

但不可思議的是,他可以將他的肉體一次次地祼在我面前,讓我倆之間交給最原始又肉慾的慾望驅動,沒有社會包袱,沒有道理觀念,就像吃喝般如此自然。

我還未為油大叔品簫前,他已自燃起來。我往他的乳頭鑽,老實說,真的是沒有身材的油桶,也不是我向來持著的追求標準,但為什麼我一次又一次地為他付出舔乳及愛撫……這一位滴油叉燒?

油大叔閉著眼睛,一如以往,就是大爺躺享受著。我開始對他施展媚術時,吻完了他的左右兩乳後,在他的喘氣及微呻聲中,遊移到他的臉上。

這時我嘗試吻他嘴唇,他還是閉著眼睛,但沒有再拒絕了,任由我蜻蜓點水地吻下去。

後來,我直接來了章魚捲般的攀纏著他起來,上半身往他嘴唇一靠,他張口就吸,而且越吮越起勁,彷如饑渴的荒漠迷途者,遇到了甘泉一般。

而這時,我的手往後摸向他的肉棒,他已處於完全充血的固硬狀態,別忘記那時我還未完全以唇會棒的,因為一向以來我都是先品簫再去撫弄他的。

這一次,油大叔是單憑我的指觸與唇吻,內心已燃炸起來了。

後來,我們翻滾了床單,我開始向他的身體以南進攻時,趁機掉轉我的下半身,與他來一個首尾相接時,一如以往,他開始指姦我起來。

然後,我忍不住再對他「迎春花」綻放一番時,我又感覺到後面一陣濕──他居然又自動為我毒龍鑽了。

這些讓步,與其說是破防,但其實是他放下執念的一種表現。

我們過後又回復到他仰躺著的姿勢,已一柱擎天,我一邊繼續用英文跟他說(其實我們大部份時間都還是英文溝通),「我有一個請求。」

這時我其實已埋頭在他的肉柱般,「……我要你睜眼看看我,看我怎樣吹你。可以嗎?」這時我又遊移我的全身覆蓋著他,他睜開眼時,看見我的乳頭在他眼前晃著時,又張嘴再吸。

他向來的招牌動作,在我的指引之下,今天都出現了反常,在他再度吻得起勁時,我就掙脫他,開始大幅地唇舌交互地纏勾翻捻著他的陽具,一邊搓捻著他的乳頭。

而油大叔,真的有張開眼睛望著他眼前發生的事情,我看見他的單眼皮,眼珠子轉動著,他終於敢睜開眼確認眼前的事實──他被一個男人口交著。

過去,油大叔在接受我的款待獻禮時,總是由身體感受著我的溫暖,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就是不張眼,或是這是他的習性,或許他是要全神貫注讓身體去接受感官的刺激,但我就是要讓他看看印證,與他發生著肉體關係的,不是他的女人,不是他的另一位炮友,而是我。

油大叔過後走下了床,這是極少發生的,因為向來他就是喜歡大爺躺,帝皇操。只見他主動拿起我散落在桌上的安全套,為自己上套了,亦是相當罕見的走流程行為。

因為,向來是我自動全線服務。

他上套後,甚至沒有揩抹潤滑劑,就為我送了棒進來。

我沒有尖叫或什麼的,因為他不像柯樂那種大霹靂般地響暴雷,他適中的硬屌,往往是一種微風式拂過,那是愉悅的一種摩擦。

我們是以傳教士姿勢來進行,他本是兩腿站在床沿,蠕動著,接著開始爬上床,兩腳半跪著操著我,接著索性再來一個蛤蟆蹲,強勁輸出,我的兩個腳踝被他兩手抓住,幾乎已被他摺疊起來了,而他就是一直爆插著。

其實這種姿勢對比較肉棒小碼的油大叔而言,要維持著持續貫穿,是是相當吃力的,加上他的肚腩和缺乏日常鍛練,都是需要體力和爆發力,會很快耗盡體力。

因此我也得固定著自己,才能持續接棒,否則達不到行軌般的滑順插抽,而是磕磕絆絆地,更儼如一個網球場的勞動撿球童,一直在場外拾球而已。

我一邊看著這男人的肉身,一邊看著他蠕動的肉,看來平時沒甚運動的他,這是他難得的運動了。

而他也沒有怎樣拿著RUSH來嗅,就是專注地在操著我。

我想起剛才我們開始前,我問他最後一次操是什麼時候,他說是農曆新年前,我說,那是不是我們那一次,他才點點頭說是的。

而這也帶入了他隨口問我這農曆新年假期約過什麼炮的問題。

所以,看著眼著貪婪的他,應該就是補償這近一個月來沒近男色,沒有肉棒按摩的一種需索。

我們之後更換了幾個姿勢,我開始覺得有些干澀了,我跟他說要塗些潤滑劑。

而油大叔,竟然主動替我上油了!而且,他就是動手摳送,完全是出自一種主動出手的動機。

他的「勤快」真的讓我有些意外。

我們又就緒时,但他開始卡頓了。

棒過門而不入,成功跨入了門卻自動掉落出去,而明明就是他的硬度可以。

我知道他趨軟了,於是卸下他的安全套,漏氣的輪胎是需要泵氣的,所以我再度開口為他加油打氣起來,不到十秒,他元氣拉滿了。

這次是我主動為他換上第二個安全套,沒想到隨手抽抽出了一個帶凸點狀的情趣安全套,我就這樣給他套了上去,然後,開始套幹著他。

他被我坐姦著時,又閉上眼睛了,我說,「張開眼睛,看我。」

他聽從指示,張眼看著如妖火燎燒著的我,不斷搖曳坐姦著他。我就是他內心燥動不已的同志慾望的視覺化身。

油大叔最後反客為主了,他要我躺下,然後他壓了過來,未幾再叫我轉身趴下。

我知道這是他向來要沖終點線的招牌動作了。我讓自己翹得更高,以迎棒納薪,他終於挺了進來叩關。

然後,他雙手穿過我的腋下,與我的兩掌十指緊扣,有一次就是這動作,我看到他的戒指,而這一次,他十指無戒指,反而是緊扣住著我,

他的下半身像一個泳將般蹬著,沖著、滑著,整個身體是壓在我的背後,嘴唇在我的後頸處遊離,他的熱唇氤氳蒸著呼吸,燙著我的耳背,而且他幾乎是吻著我的斜方肌似的,同時吼著吼著,像賽車在小歇時的蓄勢待發。

我知道這是他的高潮來臨时刻。

這時我聽見他突然用華語問我,「我有頂到你的點嗎?」

他平時是沒用華語和我說話的,即使我知道他是華校生,但他自認工作以來都是慣用英文了,華文很生疏,但此時此刻,他突然用華語時,我不知道原因,可能這是他腦袋回到「原廠裝置」了,就以他個人最初認知世界的語言來表達。

我是有些恍惚,因為那時我基本是呻吟著,聽到他如此問,我只是改了一下我的象聲詞,「嗯嗯……」

他接下一句是,「舒服嗎?」這也是他第一次在沖刺時期,會尋求我的反饋。我有很大的感動,因為我覺得我的處境有被照顧到,他不是只在追求滿足自己的慾望。

「很舒服……我……」因為我感覺到他沖得更用力了,被壓了下去,話也說不完了。

就在關鍵時刻,他抽出棒來,拔掉安全套,然後在我面前,要擼出來了。

這時他再主動走下床去,在床沿立著,讓我仰躺,我猶如旱天遇雨的快樂小孩,等待著他的漫天撒雨。

這是我第一次這樣的角度看著他,我在下,他在上,以前很多次他都是直接射,或是翻身側臥一旁,就讓伏身我吞根飲汁。

但這次,他是以一種灌餵的姿勢,如同要自擠奶牛來注射入奶杯的動作。

我張著嘴,伸著舌頭,聽著他象聲詞連串的大爆發呻吟聲,然後,他的下半身朝著我,一泡又一泡地直灌在我的舌頭上。

很意外的,他的雄汁完全沒有苦澀等的味道,他就是持棒自擼著,一滴也不願漏的情況下,近而不塞,遠距對著我的口射。

不像柯樂那種流星雨大爆發的能量,油大叔真的是如同泉水細流般地,沁入了我。

他完全爆發自己後,完全不閃躲,就由我繼續舌舔清理著的任何毫升殘餘雄汁,他的龜頭,好像不屬於他的了,而是安心地交託予我。

他這時是伏壓起來,協助我完全我的慾望奔終點點的最後一步,一邊讓我含棒不放,一邊捻弄著我的乳頭。我在高潮來襲前,在這69動作,索性也一邊毒龍鑽著他,一邊讓自己陷入迷幻中。

我大釋放起來,如滿天彩虹,祥雲飛騰,一種幻彩般的意象讓我被沖昏了似的,我沒想到油大叔如此付出與我一起創造這一刻。

他不像之前的他了。

他在一邊穿起衣服時一邊跟我說,這時轉回用英文了,提及剛才是因為為我揩上潤滑劑,上炮後就是太過滑膩了,所以一直沒法中的。

油大叔繼說,「剛才我給你這樣餵精,對我來說真的是很weird的事。」

「不是weird,只是unusual for you。」我這樣說著,主要是讓他自動摒棄這種覺得怪異而帶有自我批判與壓抑的字眼,這一切,都是一種不走平常路的選擇而已,沒有對錯。

油大叔微笑著,「而且,我向來是沒有摳女陰,或是口交她們的。我不舔pus*y的……」

他繼續說著,「這些事情我沒做過……」

「但你都對我做了,是嗎?」事實上,油大叔寧可對我毒龍鑽,卻也沒有口交過我的下半身。

「因為沒有人像你這樣,會表達要喝我的精液。」油大叔說。

我吃吃地笑著,看著他,那祼體對我而言是屬於那種「看一眼就會主動刪不再望第二眼」,但我,竟然一次又一次,幾乎是每週一次高頻率地與他交配。這是多麼奇妙的緣份。

符合主流社會的審美標準,成了固有的擇偶觀念追求,但在床上,卻有奇緣讓你一次一次地,接受著另類的感官刺激。

我笑了出來。油大叔不知道我為何而笑,我有些尷尬地說著,「我們……也認識快兩年了,好快。」真的,他成了我的性生活的一部份。

我還記得那時我已上了飛機準備飛出國,他在約炮神器上敲我,明確說明要約炮,還發了一張很模糊的半身照,還是穿著寬鬆T恤的那種。那時我在飛機窗看時看不清,但飛機其實要起飛,應該要關機了。

就這樣,當時的模糊景象,成了我肉身了定時輸送的肉棒。

「是的。」油大叔答著。

「為什麼你今天這樣猛?」我不禁好奇地問。

「可能……你剛才開始前,對我說了你約炮的故事……」他不說下去,我懂他,他還是覺得難以啟齒自己要什麼,在同志性愛裡。但是,他的慾望是被綁架了的靈魂。

我不知道我是否釋放著他已被囚禁多年的性幻想,他後來竟然要求加入我剛經歷過的炮約。我絕了。

我知道,油大叔只是對我的故事有騷動而觸動,以致剛才出現了反常的渴求。

我想起《一千零一夜》這曠古鉅作,為了保命的宮相女兒,每天擇段講一個故事給愛聽故事的殺人王國王來保著小命,說了一千零一夜,她如願了,留下性命還與國王結婚了,她改變了聽故事人與說故事人的命運。

然而,我該是沒有一千零一個個情慾故事可以說,即使我有故事,現在我知道人家愛聽的只是故事,不是愛說故事人。我只希望迄今所有被我的故事解鎖了的偽直佬同志騷動靈魂,你們曾經被善意的撫慰過。而我,該是那個被自己故事殺死的說故事人。


2024年2月22日星期四

【直佬系列】處處高潮

前文: 




柯樂在第二次與我約炮前,他提議我說,不如我們此次不要在睡房干炮,因為他覺得在睡房很侷促。

他提議要在客廳以及廚房,雖然其實我是傾向於睡房,因為床上畢竟方便轉換各種姿勢。

他說他在床上干時,會特別緊張,這也是為什麼第一次時如此快槍俠,雖然他說又是因為我菊壁緊湊之故。

我同意了,那就換個場景吧。然後柯樂說,他要我們玩色情電影的劇本,讓我們現場即興發揮「創作」,就看兩人的互動一起演繹劇情。

他又說,要在我家廚房裡哪個角落干云云。看來他是一個蠻kinky的人,我想,這可能是因為他是粗屌之故,而一直需要一種意識流上的幻想來催谷和維持自己的性慾。

總之,就是讓多巴胺來保持著自己的性奮點。

我想起奇炮先生,是在一邊操我時,一邊要我說出我與前男友的事情,而且當時我忍受著他巨大的劇痛時,他會問我為什麼停下來。

這幾乎是一種癖好了。除了體淫,還要意淫。我想柯樂該就是這一類。

而柯樂也告訴我,他恰好有口腔潰瘍,所以他不與我接吻了。我也理解。

柯樂還建議我穿白色緊身衣。我也照做了。


那一天,柯樂如期而至。而我,為了他,特地空腹不吃早餐。那麼巧的,他也是白衣短褲到來。

我們進屋後,坐下來寒喧一番,包括他有詢問我的母親病況如何,我就覺得他蠻細心的,因為他還記得我提過我母親身體抱恙而起問候。

然後他開始編劇情了,「不如這樣,等下我們扮演輔導員和咨詢者的角色。我做輔導員。我現在聆聽著你傾訴。」

這是我第一次參與這種即興出演,心裡覺得蠻好玩的,就開始配合。

我繼續說著時,他的手伸了過來放在我身上,我說,「輔導員先生,咦你的手干什麼?」

「我在安慰著你。」他說。

「但是,你的手是在我的胸肌啊。」我說。

柯樂接著掀起我的白衣,整個頭鑽了進去,開始舔著我的乳頭。他的厚唇又濕又溫,加上舌頭打轉,我開始作狀欲迎還拒起來,高呼著,「輔導員先生,你在干什麼?你這樣做,對嗎?」

「沒問題的。我們的流程是這樣的。」

我要伸手脫衣時,柯樂制止著,「別脫,我喜歡穿著衣,我想知道白衣底下,藏著什麼。」

接著柯樂瘋狂地壓制我在沙發上,匐在我身上,就不停地舔乳,「你知道嗎?你的乳頭是剛剛好,不會太小,也不會太大,顏色也很好看。」

「輔導員先生,為什麼你檢查起我的乳頭了?」我問。

柯樂已在埋頭了,瘋狂地啜著,我一邊掀開我寬鬆的白衣低頭望著他那種癡迷狀,他沒有作答了。

「輔導員先生,你這樣做,好像不專業呢!」我一邊作狀掙脫,他開始熊抱我起來繼續舔。

我說,「這很不對……天,可是為什麼感覺到很對呢?」

我本來要脫掉我的上衣,柯樂制止我,這時的他走出角色了,「我喜歡你穿著衣服,讓我埋頭進去,我想探討衣服下有些什麼東西。」

我再任由他用他的舌頭不停地舔吮。

這時我掀開柯樂的上衣,也施以回報攻向他的乳頭,這時才發現他身上的體毛剃得比較潔淨了,不像第一次時如此毛茸茸。

我再摸向柯樂的下半身時,老天,他已硬得快爆裂了。

我說,「輔導員先生,你的下半身怎麼了?怎麼這樣大塊的東西在這裡?我要找醫生。」

他繼續舔著,沒有作答,我再說,「你停一下,我先替你看看發生什麼事!?」

於是我蹲下來,解下柯樂的短褲,彷如蹦出一條活彈簧出來,但一看,如同重錘。

柯樂那時已被我的言語挑得興起,而且,我覺得他有奶嘴癮,就是一直想吸東西來自燃。我想他即使接吻,也是這種情態。

「你看,我發生什麼事了?」柯樂的一大根現在我面前,他的真面目,如同參天古木。

「我也不知道,我替你檢查一下。」我說著時,馬上張口就叼,撐開了我的口腔,老天爺,那真是一根超級肥棒。

「輔導員先生,怎麼你這東西這樣肥大的?我得找醫生來……」我一邊含著,一邊抬眼對他說,

「我也不知道。」

「不用緊,我先替你仔細檢查,到底哪裡出事了。」我說。

柯樂開始發出難耐之狀,竟意外地发出一串嬌喘聲,特别是我一邊含棒一邊擠著他乳頭時。

「不行了,我想我得做些什麼東西。」我告訴柯樂。然後我馬上去拿出特備的特大安全套給他套上時,他要求我坐上去。 

但是我真的坐姦不了,那角度不對,他主動站起來,這時候我們的A片戲碼停止了,因為我做好心理準備來迎接生理上貫穿。

當柯樂真的抵了進來,我開始綻放,他見了我開了缺口,沒想到是一沖而進,一棍到底,穩穩地扎了根下去。

我那時真的痛得叫出來,不斷地向前掙脫,幾乎要將他擠出去,然而我還是掙不了,他一大截的蘿蔔深埋在我的內壁裡,而且那痛感持續的蔓延。

我馬上制止他,「別動別動,我受不了。」

那種突如其來對括約肌的強撐,真的像突然一種捶裂。

我最後脫離了他,又再被他抓回來,再進入,我還是抵受不了,我的腰線本來是凹陷下去來讓自己撅得更滾翹的,但我那時整個人像一隻蝦,曲綣了起來。

彷如過了一世紀,但彷如也是過眼之間,那痛感消散了,我才覺得舒服一些。這時,我才感知到他的飽漲,真的硬如木棒似的。

他該是之前第一招耗累了,接著要在沙發上先坐坐,指示我背對著他,坐上去。

這時我已是可以經歷翻江倒海了,四肢搖曳,核心肌群猛猛地穩住自己,如同蕩鞦韆般地,讓自己飄蕩。

蕩著蕩著,他又拉了我走來,以狗仔式後進,而且,還將我推向我家客廳的窗口。

我嚇了一跳,這種直立式的性交,讓我真的有些無依無靠似的,因為得弓著腰,兩腿撐著我的一幅肉身,我只能被我身後的巨棒挾持著,讓穩住自己,但我很怕他真的會掀開我的窗簾,屆時我的鄰居就會目睹一切了。

我開始適應他的粗屌起來,化於虛無了,這時我聽到柯樂在我背後說,「咦,你怎麼讓我操你?你不是我的女朋友的好朋友嗎?」

我知道他突然轉換劇本了,現在是女友的男閨蜜被操戲碼,於是我馬上配合,「對,怎麼辦?我如何告訴我的女閨密,她的老公操我了……」

我拌雜著呻吟,接受著他的送棒。但沒想到,這時他要提著我的腰進去廚房!

我第一次,在體內貫穿著一根大肉棒的情況下,像舞獅一樣地一前一後地拎帶著去到了廚房。這一招是否就是傳說中的老漢推車?

進到廚房後,他先在我廚房的壁櫃開始操,一邊說著操了女友男閨密的即興創作,我則繼續扮演著受棍難耐卻一直很想要的對白。

他就是想體驗、感受在不同場景去干,是怎麼樣的滋味。

在壁櫃稍稍對戰幾分鐘,完全不知道柯樂要怎麼干下去,他示意要我仰躺在我的餐桌上,我有些意外,我的餐桌還未收拾干淨,但至少是檯面潔淨。

我仰躺了下去。一個我平時吃飯的地方。

柯樂牛高馬大,他的站立姿勢與我仰躺在餐桌面的高度一致,他馬上沖洞了。

當柯樂進去的那一刻,我看著他的表情是如同拆盲盒贏大獎般,就是一種「哇爽」,我聽見他呢喃著,「天,這角度真的很……太緊了……」

而我那時,其實感覺是最順暢的時刻,彷如筋脈全開,我與他的合體,已進入了如無人之境,已經感受不到他,完全就只是一種按摩的舒服感受,沒有抵觸,沒有節制。

他那時往前沖的力道非常足,而且,我伸手摸著他的硬度,已是那種重錘一般的固實感了。

他再將我左側臥時,我翻了身讓他自由穿梭,而這時,我沒想到他竟然拿了我餐桌上的鐵絲網狀筲箕,就蓋在了我的臉上!

我真的被他嚇倒,但也是很新奇,因為真沒試過,感覺很怪異,他就地取材覆蓋著臉,而我是透過那筲箕,看著他彷如在做著舉重般吃力模樣,感受著他那股沖力,浪滔滾滾,盡在我的岸堤裡化掉了。

柯樂的沖勁越來越勁時,我那時在極速的摩擦快感中,也被捧上了天似的。然而,就在那時,柯樂又將我提了下來,要我在我廚房的洗手盆站立著。

我一站,他繼續在背後挺了進來,我繼續抓著那些邊邊角角,讓自己穩住重心。

從客廳窗沿,到廚房餐桌,再到洗手盆,我彷如被他串了起來去勘察實地。

最後,我以為他快要完事了,沒想到他折返回沙發,脫掉了安全套,累壞似地坐了下來,整根狗棒就遞了給我。

我提了上來,整根含住,真的讓口腔爆撐的一種含薪,沒含過沒法說,含過只能自己說,真的不是一般的粗。

這時候,他的電話響了起來,我讓出空間給他時,他開始用馬來文與家人說著話,沒想到是另一種截然不同的語感,他的馬來文特別響亮。

看著全祼的一個偏印度裔馬來人祼身說著電話,他是全神貫注的聽著,而我的手,離不開他的巨屌。

繼續吹奏之下,他又硬起來了,我起身拿起一個安全套,我們全程的第二個安全套,幫他套上去,而這時他也說完電話了。

我終於坐姦他了,正面對視著,感受著那股熱騰騰。我被夾到的感覺,更有被完全包裹著他。

操著操著,他換成了主導位勢,將我仰躺在沙發上,繼續操時,就在這時,他問我,是否可以顏射?

我沒真正被試過顏射,我點點頭時,他已指示我跪下接枝。

而那時,我真的有些後悔,沒有戴到眼鏡。

因為他的射精量,真的是……流星雨大炸裂!!

但落在我臉上時,卻是隕石殞落般一大團一大團地爆射在我的臉上,我來不及閉上眼睛,已中招了,我有些慌張,感覺到我全張臉到頸項,在短短一兩秒已濕透,而當我偷偷睜開眼時,感覺到額頭靠近頭髮處,已有一大陀似的──感覺上像毛毛蟲從天而降的感覺。

我是打起寒顫起來,我沒想到他射出那麼多,我的臉頰、額頭、下巴都沾到了,而且是特別濃稠!!

他打著激靈時,又將整個肉棒塞了給我,我舔不出什麼味道,在那一刻,我只想馬上沖洗掉我臉上的精液。

我這時才體會到為什麼女生不喜歡被男人顏射,因為那種狼狽感,好難處理,特別是沾到頭髮時……

我拋下柯樂,然後去衛浴室的洗手盆照照鏡子,鏡子裡看到自己的那一幕,認不出,滿臉白雲,我拉下紙巾拭抹,馬上檢查眼睛是否無礙,我其實最怕是眼睛這些脆弱部位受到影響,感覺有冒出紅絲似了。

我再將頭髮處的精液洗一洗。

我清理自己,還原屬於自己的一張臉孔時,柯樂說,他剛才射了六下,因為他自己有在數。「平時我是可以射十多下的!可以射到人家整張臉都是……」

柯樂還說,由於他昨晚自擼了,所以射量也減少了。

我們坐下來歇息時,柯樂說,他那位馬來失婚婦女炮友說,以她見證過的人事,柯樂的射量一定會使她懷孕。

「真的,雖然不知道含精量,不過這樣大量,受孕的機率肯定提高。」我說,「那麼,你是怎樣操那位馬來失婚女炮友?」

「就是觀音坐蓮,老實說,她不大耐操,杠不住太久,她一直說我的屌比她的前夫大太多了……」這時候,我忍不住握住他開始趨軟的肉棒,馬上想起剛才我們還做了這麼多的姿勢,解鎖如此多的催情密碼,我對我自己坐地能吸土的功力……

「那我豈非還好過你的女炮友?」

「絕對……」

我那時才發現,我倆其實身上還有衣物的,在剛才整個過程中,我們是半掛著衣褲全程走動,然而,我們合力創造了一個赤祼祼的情色世界出來了。

柯樂對我說,「你知道嗎?剛才你在餐桌上仰躺時,你看來是很享受,是嗎?」

確實如此,可能第一次被覆蓋上莦箕,全都是出其不意的道具和場景,讓我現在對著自己的家時,特別是在餐桌上吃飯時,已是完全不同的感受了。

(完)

2024年2月19日星期一

韓系底迪【番外篇②】


農曆新年期間,我在健身院時,韓系底迪在約炮神器來敲我。

我完全沒料到是韓系底迪,因為這次他換了一個人頭像,而且是露臉的人頭像,之前他是使用不露臉的肌肉照。

我對那張臉孔沒有印象,即使那是一張我曾經套干著他陽具時,眼前所見到的臉孔。

但我竟然忘記了,因為,我與韓系底迪這兩年來,就只是一次。

見一次,可能就是最後一次,因為我倆之間只是炮友,可有可無,更沒有義務是記得樣貌了。

他問我,「Having fun there? 」

我看見他的介紹裡有中文字,我還以為他是大陸客,我便用中文回他,「是的。」

他回我:「跟誰哦?可以加入嗎?」

「就看你是誰。」我改用英文,而且我不知道他是誰。

「你在電報裡留言給我。」他寫。

我那時就好奇,到底是誰。後來我們相認了,我才知道是韓系底迪。

我問他,「咦原來你懂中文的?」

韓系底迪停頓良久才說,「我來這裡,只是要約炮。」言下之意,他不作答其他與約炮不相關的課題。

「我知道,這也是我來這裡的目的。」我說。

韓系底迪說,他剛做完健身,約炮神器顯示他是在我一公里以外之處。

「那麼接下來你有什麼計劃?」我隨口問,一邊舉著啞鈴。

他說,「我就以為你與你的玩伴在搞著,我想加入一起玩。我要的就是一場臨時約炮。」

「哈,你以為你是在PORN裡嗎?PORN裡的都是幻想。不過如果要3P,我們是可以安排一下的。」

韓系底迪強調,「我是一個很即興的人,我不做計劃的。」

他隨即說,「我的意思是,現在我是不能加入什麼三人炮局是嗎?而且,我們不能做些什麼是嗎?」

當時讀到這他兩句留言,我突然醒覺了什麼,為什麼我們一直以來沒有再續攤。就那麼僅此一次。

就是因為他會突如其來的留言給我,說他要過來,但每次都選擇在我不方便的時候,而且完全不在狀態之內,因為他是即興的人。

因為,一切得隨他的安排、方便、興致和性慾高漲期。

我突然覺得很無趣,即興和隨機,是有其美妙之處的。但是,當涉及另一方時,應該有溝通與空間去安排。

但是,這就是炮友的定義吧,炮友之間就是合就來,不合就拉倒。所以,在約炮神器上才有那麼多一言不合就馬上封殺的場景出現。

韓系底迪繼續問,「你玩不玩戶外?」

「戶外就不了,可是公共廁所就試過了。」我說。

「哪裡的公共廁所?我是指現在哪裡有公共廁所?」

「我現在身處的廣場,不方便去公共廁所的。」我說。

「那麼,你要不要過來我所身處的商場?我這裡的公共廁所該是OK」他問。

「但我還在健身中呢。」我說。「我也是一個很即興的人,但是在有計划的前提下即興。所以現在我是無法過來的。」

「好。沒事。」他寫。

後來,我倆沒有聊下去了。我覺得要遷就到他有興致,他想要肏或被吹時的時機,彷如我這裡是隨呼隨到似的,我做不到。

而且,我對下一次我們再有機會約炮,已經沒有抱什麼希望了,就待一切隨緣。


2024年2月15日星期四

【直佬系列】柯樂③

前文

關於柯樂的巨根大器,我真的很好奇他的性探索之旅,一路是怎樣走來,因為莖粗枝大,異於常人,就會走不平凡的路。


柯樂有過一個女友,是一個華巫混血兒,更順帶提說他對華裔較感興趣,所以即使是男炮友,他也是偏愛華裔。

而我,是他的第四個性接觸過的男炮友,卻是第一個套幹到他如此嗨爽的男人。

那麼,他的性經驗,是從女人開始。但第一次性經驗,卻是居然是一名在大馬工作的離婚中東裔婦女

「當時,她一開始時就建議說要坐上來,我什麼都不懂。她一直讚美我是她見過最大根的馬來人陽具……」柯樂說著時,我正想附議:我同意這說法。

柯樂繼續說著「……她說比我的同事還大……」

「什麼意思?你的同事和這位中東婚搞過?你們都是透過Tinder等認識的嗎?」

「不是透過Tinder。」柯樂解釋,原來,他從他的直佬前同事其實是有一本通訊錄,哪個妹子/人妻或是失婚婦是好干耐磨的,直佬之間會「互相引薦」,以一種袍襗之情來交換女逼。

柯樂從他的前同事手中拿到女方的手機號後,文字留言聊幾下,然後約見面,一見面,中東婦女就坐姦他了。

「原來你們馬來人就是這樣約炮的?」我心想,但我沒有說出來,但我之前有聽我的馬來健身教練說過,他也搞過一名失婚婦女,對方在床上千依百順,而且是越戰越勇的花俏女戰士,但我的馬來健身教練娶不下,因為女方有一名七歲的兒子。後來,該失婚婦嫁給了馬來教練的另一個男友人,而他們彼此知道,兩個男人+其他男人都床戰過那位失婚婦。

柯樂說,他與這位中東婦約炮次數最多,至少爆操了三或四次,然而每次都是中東婦先坐姦為先,再撅臀夾射柯樂,難怪柯樂剛才最後一招,就是敗在我的狗仔式,原來就是這樣條件反射的經歷所致。

「她(中東婦)算是這麼多之中,較吃得消,而且會磨動的女人了。其他嘛……」柯樂繼續說著:

下一位女炮友也是一個失婚婦,馬來前人妻,同樣是經過朋友介紹認識,也是約炮市場流通的貨幣,多人曾操,柯樂認識的直佬男友人,都和他一樣,一起尋幽探秘過其穴的奧妙。

「馬來前人妻其實有叫我,和我的前同事一起三P,但我和我的前同事覺得太難為情了,我們拒絕。我也不想看我的前同事的那邊。」

「為什麼拒絕啊?你可以見到另一個男人的祼體,還有肏人,你不會亢奮嗎?」

「不,其實我對男人的下面沒有感覺,我還是直佬啊。你看,剛才我還是要你穿上那件小內高飛褲的啊。」

「你對男人沒有感覺?你該是有一些同志傾向吧?否則你怎麼會……操我呢?剛才你還不停問我要和你生多少個小孩。」我說。

「不知道,我該不是同志,我對男人,沒有愛慕的感覺。我日後還是要結婚的,我今年27歲,我已想定好,我要在37歲時娶妻。我只是有一次看過㚻片後覺得很有趣,很性奮,我才約男人了。」

所以,十年光景會白馬過隙,柯樂就會變成我以前約過的那一位馬來炮友,凸凸,一個迄今已失聯的炮友。

後來,柯樂又約了另一個女炮友,炮友來源未詳,但這女炮友是一位嫁給長者的華裔人妻,個子嬌小,無子無女,婚姻也是因為老牛吃嫩草,老公年歲大,所以床事不大行。

柯樂被約去對方的家應戰,除下褲子後,華裔人妻拒絕讓他走正門,因為正門是屬於年長丈夫的。

而柯樂,就在那一次,第一次操女菊。「感覺就是怪怪的,完全沒有心理準備,因為她說不能干前面,主動獻議要我干後面,我就試一試。」

「天,那華裔人妻怎樣受得了你的巨根?一般上,女方都不愛肛交的,但怎麼她還會主動提出要你大破肛門?」

「不知道。她說她就是要留著陰道專屬給她的老公。或許,這就是婚姻的本質吧。」柯樂說。

「那麼,操女菊是怎麼樣的感覺?」

「就很前門很不一樣,總之,就是很怪,我也沒有玩很久,因為她真的一直在捱著疼,我進行不下去。」柯樂說。

而柯樂也有與他的前女友共赴巫山,而且還是搞車震。

「但是我們沒有怎樣太狂野。」

「車震已是很狂野了。」

「但是我們沒有地方可以做了。」

後來,柯樂說,他終於上了同志約炮神器,約到一個自稱是很稱職的男同志,自詡是專業的男同志零號。

「當時這位男生說,他很耐操,杠得下。特別是我跟他說了我是有異於常人的XXL。他說沒問題。」

「然而,我們見面了,要干了,我一頂進去,他慘叫得我無法繼續下去。一插他就整個人萎縮起來,我再插,他還是閃躲……」

「最後你有成功進入嗎?」

「有,就那麼幾下。可是,他真的感到很疼痛,我看著他這樣受不了,我也沒興致了。我做不下去。」我聽柯樂這麼一說,我知道柯樂雖是粗獷男外形,但看來他還是很細心型的人格,我遇到過的炮友在慾火焚身的時候,一如那一次在新加坡三溫暖遇到的「霸道總裁」這一類,是完全不理零號的死活的,就是硬來硬上。

他說,「所以啊,我就覺得這些零號over estimated他們的能耐,如果真的做不到,就不必寫担保自己可以吃得下。」

「哈,那麼我吃得下你的巨根,我該沒有過早吹擂著自己吧?」我說。

「不,我剛才操你時,真的是很意外,因為,真的太緊了,不單只是緊,而且還很會吸……」我看著他的大手舉起來,比起五指合攏拖曳的姿勢,比喻著我內壁啜吸著他巨砲的概念。

我吃吃的笑著。我很想告訴他,我初出茅蘆時,我連九厘米的肉棒子也坐姦不了,即使那是一個硬棒。

我當年的爐火未盛,鑄不出一把好劍,畢竟「磨屌」形同冶鐵,也是技術含金星的活功夫,不是靠硬和大小,而真的要靠姿勢角度,還有事前作業。

像柯樂這一屆的「直佬」,生長在互聯網興盛和大馬回教化主義抬頭的時代,是自由又迂腐集一體的時代背景,成年後,他們沒錢爆房(開房),但對性的渴望是很強烈的,沒有什麼道德觀的束縛(卻有著組織家庭的觀念),所以性伴侶是可以互換,大家都有過一腿,到最後,他對性的探索強烈到跨界了,嘗試男體。

但他還是自認不是雙性戀,因為對男同志沒愛戀之心。所以他更不會自認為是Gay。他們的性取向,是流動的。

柯樂最後穿上衣服,因為他要趕著去赴席一個實體會議。他也很大方地告訴我他是在哪一家私人企業上班,干的是什麼職位,難怪他的言行舉止,並不像一般我「交合」過的馬來人,不像貝殼先生(是一名純馬來圈的藍領)、公子(是一名象牙塔裡的職場小白)。

我看著他穿上最後一件衣物,即是長褲時,看著神氣的他,想像著他走進下一個商務會議之時,沒有人會想到這男人,剛剛操了一個華裔中年漢,這是一個人前的祕密。

而成功俘虜了他那根秘不待見的巨型陽具的男人,就是我。我就是他的祕密持有人。

柯樂離去後,我細細複盤了剛才的一切。感覺上他雖然是巨砲,以形取勝,但和我交手來看,卻是有些快槍俠。或許是我真的內壁深厚,讓他久攻乏力?

我還一直回想著柯樂問我,「你怎麼可以做到那麼緊的?我真的從未感覺過。」

我在想,這或許只是一次過的炮緣,畢竟他是雄雌雙棲,兩界可跨,天涯何處不愁無芳草。然而,我真的沒想到,兩個星期後,我們再度會面了。

而且,那一仗,我終身難忘。

2024年2月14日星期三

【直佬系列】被柯樂了②

 接前文:柯樂①

聽見柯樂如此誠意的邀請,我點點頭。

我為他備了56mm的特大號安全套,他套上後,我看著他的神情,是眉頭一皺,看來好像也憋屈了他,被箍得緊了。

我問了一下他戴套後的情況,他說還可以,我心裡舒了一口氣,否則又是因安全套太窄小而壞事,上次奇炮先生鐘斯就是這種只欠東風的窘局。

柯樂當時是半坐在我的床上。他說,「不如你坐上來試試看。」

我猶䂊片刻,不知是否能勝任,他接著說,他其他的床上女伴,一般上都是要求自己坐上去來調適及找到最合適自己的角度與位置。我一邊聽著,一邊上油,為我自己,為他。

而且,我將潤滑劑擠得特別多,皆因他那巨根的圓週實在太大了,所以根本不能像兩毛錢銅板般的一丁點一小抹,而是一大氹似地拭個完整。

我嘗試放鬆自己就跨坐上去,第一次時,持柄執位,但還是榫卯不準,我的膝蓋開始疼了起來。

第二次我再嘗試,不過我自己傾斜著身體,再嘗試持波棍調位,感覺到位了,馬上挫坐下去。

那一刻,我真的有一種滿腦星轉的恍惚感,因為像鞭炮一樣地,一種辣刺感無聲引爆,蔓延開來。

我不敢相信那種辣刺感會喚起20年前初出茅盧的我,那種「處女開苞」的感覺讓我又驚又怕,但卻是小嬰兒看到火焰的那種躍躍一試感,彷如我知道是有危機,但還是不怕死而甘心去赴火。

我怕自己崩裂瓦解,但我更想知道可以潛下去到多深。

而當他那巨根貫穿我的菊環時,我忍不住閉上眼睛,那種突如其來的碎裂感,就像鋼化玻璃自裂般,開裂成碎紋。


所以,我再使著勁,讓自己再沉下去,不一會兒,我整個人坐在他的胯部了。

我──完全吞沒了他。

一個可樂罐的大小。我以為我整個世界如同會碎成渣了。

但是我沒有。

這不是特技,這不是拳交,我望著柯樂,一個見面不到半小時的人,他勃起的巨大陽具竟然被我鎮壓在雷峰塔之下。

他竟然比我遇到的黑人還要粗大,那些電影裡的畫面,而眼前的人物,不是黑人,而是馬來西亞人。

而這時的柯樂,神情複雜,微皺著眉頭,看似緊張焦慮,但是,他的嘴角是上揚地微笑著,他的額頭微沁著汗,我聽見他呢喃著,「Gosh,你真的很緊……天,我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

我有些走神,為什麼又是荒唐的一幕,一個祼男,任由我坐姦著,然後訴說著他的肉體感受是如此的美妙,我好像不是第一次見證這場景。

但這場景就像以前那些美食廣告,一下口就表情豐富地說「真美味!」

做為觀眾,你知道這是演出來的,而當時的我,是夾裹著他硬挺的性器官,卻看著他的表情當了他的觀眾,我可以批判性地覺得他在演戲,但是,他也沒有必要地去裝出「真嗨爽」的表情出來。

我開始捏著他的乳頭。

沒想到,我擊中了博彩,他喜歡被捏乳頭,他是當場反饋給我說,「I like it。」

我開始上下刷著他的肉杵子,加上乳頭催谷他的意願,沒想到,我自己在百忙中,減退了被巨體撐裂的痛麻感,繼而演變成一種絲滑的開關閥運轉。

我.坐.姦著一個至少有四指寬直徑的巨根。

而我做到了。

我的眼前本來是他,但在坐姦著他時,我趁機轉頭回望著我們身處的合體狀態,我看著他毛茸茸的兩腿,合攏在我的背後,我看著我的兩手,撳壓在他的胸肌上,而他的兩手,已在往上探捻撚著我的乳頭。

如果我的靈魂出竅,該是看到一個190的漢子與另一個漢子的繾綣合體,沒有身份認知的交配,看來是荒謬,但卻是如此地原始。

是的,那種原始讓我感受到他的攢動,充斥著,如此的密集,像馬來西亞農曆新年的新年賀歲歌,隨時隨地都聽到,即連在商場停車場也有賀歲歌的音符在瀰漫。

而我被他的巨大,遍佈瀰漫了。

我被柯樂抱了起來,他輕輕地將我公主抱起來,我變成仰躺了,而且馬上掉棒,這一空檔如同唱著高音時終於遇著可以換氣的氣口了。我馬上找出滑到一側的潤滑劑,擠出一大坨地往自己菊口塗。

因為剛才只是稍為交戰,我已感受到那種摩擦熱能,迅速地烘乾了我剛才首趟塗抹的潤滑劑。而當我抹到自己的菊沿時,真是驚心動魄地感到一陣涼,因為一下空,而且我感覺到自己合不攏了,像缺堤孔。

我是不是被插壞了?我只是一個精密的鑰匙孔,被撐大了怎辦?

而這時,柯樂已將我的兩腿提了起來,幾乎是要翻摺我的肉體之勢,而我洞開的一景,盡收在他的眼簾!原來他特意選在這時候觀察我的菊沿撐開起來的情勢!真的太淫,也太賤了。

當時後臀被抬起讓我很無助,那種被支配的被動感。

接著,柯樂將我的腿屈摺起來,我的後腿肌摩擦著他大腿肌的腿毛。

而這時,他再拄杖一挺,我如雷貫頂,心頭一緊,全身收縮,近乎有些震抖地接納著他,當他刻意直搗黃龍,全根一捅到底時,我幾乎是滿天星了幾秒中,如同芥末襲鼻的突襲,一種從不自禁的呼嘯,也猶如一揚而散的積塵,我散漾開來……

一個自稱是直男的男人,他在操著我。

我伸出手臂搭在他的小臂上,是如此的粗壯,他即連小臂都是那種肥厚型的。我看著他的熊類身材在我眼前晃著,我底下的脹滿感,麻麻地,一浪一浪地沖擊著我,那種感覺就像我舉重到快力歇時,心裡一直喊著「我不能了……我不能了」

但是,睜眼一看時,他還是在我面前,他的巨根還是頂著我,操著我。

我忘了我自己是怎麼喊,但我知道柯樂其實是一個外粗內細的人,我壓抑著自己別喊得像個被凌虐的浪女,我只是一個剽悍的漢子,需要悶聲捱棍。

當時我是仰躺在床尾,我的頸項,其實已被他懟到了床沿以外,換言之,我是彎著脖子,一種快像墜入山谷的下墜姿勢,有危情,但也被勾攀著。

而柯樂也穿插著舔乳戲碼,就是一邊操,一邊舔著我的乳頭,那時的我,真的覺得千山萬水腳下過,一根舌頭掙不脫。

而且,在他狂暴又激烈的抽插下,我已感覺到那股摩擦熱能正在燙著我了,潤滑劑又干涸了,我又被他的干柴燒了起來……

「你真的很緊……我……我很想射了」柯樂又急又喘地說著。

接著,他馬上將我轉過身體來,讓我撅起了後臀對準著他,他就這樣頂著頂著,我已感覺到他飽滿有力的精氣神狀態,像一個被過渡泵氣的輪胎,那種膨脹的狀態有些可怕,而且,彷如倒數著他的大爆炸時刻。

我反手再摸著那裹在安全套之下的巨砲,重甸甸的,盈盈一把握滿了虎口,但摸不夠十秒,柯樂馬上重返我的身體。

那種裂碎感再度發生,主要是當他全根沒底時,真的有一種被電的感覺。但我記得他的抽送不到十下,他就跟我說,「我……射了……」

「真的嗎?」我轉頭望向他,他已抽棍而出,蘸了一朵白云,他急忙下床清理干淨,我還來不及要嚐鮮!

這时我才發現他不只是大砲,而且是水砲車!因為他是滿滿的一袋,難怪不能任由掛著,因為真的會滿溢出來!

柯樂清理後再上床對我說,「你那兒真的太會吸了,我一直覺得你在收縮著,我真的忍得很辛苦。剛才我傳教士姿勢時我已經想射了……」

我吃吃的笑著,這是夥伴才能知道的感覺了,我怎樣也難以言狀。

他替我開了香檳後,我們躺在床上聊天,而我這時看著他的老二,已迅速回軟,睡得像一頭小嬰兒似的,而且除了有些肥壯,實在看不出會暴脹得如此巨碩,真是妙不可言。

我問,「你沒有意識到你比別人粗大?」

「沒有,沒見過其他男人的屌啊。我也不刻意去看。」柯樂說著,難怪他在全程幾乎是沒有觸及我的老二的。

「但你自己看見自己時,沒意識到嗎?」

「你看我的手──」柯樂伸出他的手掌出來,「我的手掌很大,我自己擼時,比例看起來是剛剛好的,我的五指完全可以覆蓋著我的整根陽具。」

我一看,而且我也拿出我的手與他對疊相比,柯樂彷如就是巨人!連手掌都比一般人來得大,像把葵扇似的,而且五指豐厚有力。

大手扛大砲,一扛就是撐了整片天,所以不吃力。

「你比我遇過的馬來人當中,你屬於最粗壯了。不只粗,而且是很厚肉。」

「是的,我是遇到很多女炮友,都是這樣對我說。或許這是因為我有混血的關係。」

「你是混血?你父母有外國人血統?」

「我父親是孟加拉人,我全家都是這樣高大的。我弟弟更高。」

「難怪!」但我記得我所碰過的孟加拉人,不知是否是營養不良還是先天基因,其實一般上都非常少見身高逾6呎的。

「那麼你的女砲友怎麼吃得消你啊?」我問。

沒想到,柯樂對我滔滔不絕說起他的經歷來了,「這也是為什麼剛才,我要你第一招就是坐上去,因為那些女生,都是這樣開始的。他們一看到這種大小,覺得進不了。」

(待續)

2024年2月13日星期二

【直佬系列】柯樂①

遇見柯樂,是有些開盲盒的感覺。我們是在約炮神器上聊開來,他非常直接,一下子就介紹了自己的外型──身高真的很高,居然是192公分,比六呎還高一些。

其他標籤是,90後、馬來人、純一號。而且,他自稱是直佬。

柯樂比公子還年長幾歲,該是與狼君東坡先生同歲。

他的目的,就是來約炮。來敲我的賬號動機很簡單,他的乳頭控,而他要的,我有。

他非常直接,他要找一個可以享受乳頭被玩弄至少一小時的零號。

「你只是要吸奶?」我問。我感覺上他是另一個SIDE族。

「你要我操你嗎?我不會強逼我的零號的。」他說。

「哈,為什麼不操?」我問。

「 如果你OK的話,我OK。」他說。

乍聽起來,柯樂該是那種少玩男逼的一號,或是,對唱後庭花不感興趣。

「你很少操人?」

「不多。但是我有操同一個人,但我對乳頭和胸部真的太著迷了,可以捧著來吸……像你那樣的。」

「哦,你的炮友?」

「算是吧。久不久才約一次而已。但我是單身的。」

「所以你是要找什麼?炮友或是朋友?」我問。

「炮和友(FB & Friend)──炮友和朋友。你有地方嗎?」

「有。」我說。

「那希望我們早日可以約見。」柯樂說。「讓我devour你的奶頭。這裡是我的手機號XXXX」

我問:你的老二尺碼是多少?

「不大,可是,很粗……該是可以與可樂罐相比了。」



這也是為什麼,我將他標為「柯樂」作為代號。

我沒有嚇退,我只是覺得即使是如此粗大,也可能是他自誇的自我感受而已。眼見為實,我還不至於馬上就聽他的片面之詞。

但真的是有這樣粗大嗎?老實說,經過鐘斯奇炮先生狼君、以前的黑人,很久以前的祁先生,小艇扛大炮,我不是沒有嘗試過。

只是當時我的心情,並不像平時般如此清徹,而是暗湧不斷,而且是為了我母親的事情,並沒有特別的發騷。

我只是淡淡地回應他:「哦,是啊?那我要看一看了。」

之後三番四次地,我並沒有答應約炮,因為時間不合。

後來長話短說,我們終於約見面了。他摸上我家門來。開門後,我看見的是,一個非常貌似的印度人的馬來人──就是感覺上他是有印度人的直屬基因,但該是混血了。

他身上的香水味很重,一進來時,他就直接跟我說,他有些緊張,因為這是他第一次上門約炮,正確來說,是約會男人,因為之前他都是約會女生。

但當時,我們沒有機會談到他的女生約會詳情,我們之前的對話都是直奔主題與安排的。

我看得出柯樂的緊張,雖然是一個魁梧的大漢,但他的樣貌其實是有些小男孩的嫩樣。他進到我家門時,我就感覺到他確實很高大。

90後吃的奶粉真的是很夠份量,可以養活得這麼高大的漢子。

我初見柯樂,其實並沒有特別的瘋狂的那種感覺。也可能是因為是當時我的心情,第二是感覺是印度系,有太多印度系的不快經歷。

我邀請他進入我的臥室,在臥室裡,他顯得更侷促,看著一個扎著鬍子的大男生有些不知所措的,那肢體語言不是做作出來的,看得出來柯樂確實是沒有經驗。

我先邀請他坐在我床上,然後我們隨便聊了幾句,就進入了正題,開始寬衣解帶。

柯樂一脫衣,我就確認,我遇到了熊。

他全身的體毛,是明顯清晰可見,雖然不長,但是柔柔密密地鋪蓋了,從胸口到下腹,我還來不及去摸他,他一個熊抱,就將我摟了入懷。

然後,我整個上半身,變成他的冰淇淋。

他從舔到吮,到最後舞舌蘸攪,我的乳頭,一刻都沒有被鬆懈下來。

他還一邊讚歎著說,這就是他要的乳頭,之後越說越淫──更勝眾雌,一直問我是否有奶。

總之,我在柯樂的熊抱套牢下,化成了女嬌雌,讓他任意舔舐撫弄。

面對這種攻勢,我通常是抵擋不了的,練得一身筋肉,最後在這個沒甚健身卻天生牛高馬大的漢子之下,我還是被雌化成一個待擒的炮架。

我當時也順勢去探討他是否真的天生可樂罐,所以輕扳著腰身,胳臂往後探,摸到了他的褲襠。

沒料到,我還是被嚇了一跳。

隨著他褲襠,我還是摸到了一根粗厚如擀麵杖之物,隆了起來,而且堅固無比。

但他不停地吸吮著我的乳頭,我還是無法一窺盧山真面目。

後來被他吮了近十五分鐘,我已兩乳滴濕了,我要一看究竟,像是掙脫了他,我將柯樂的褲子除下來。

一看,不得了,媽啊,我吃得下嗎?

因為真的一柱,圓柱杖形的,粗、渾圓,而且非常地重,如同錘子。而且,他已清理恥毛,完全是荒漠上的一座神塔似的,高高舉起。

這是什麼回事?怎麼如此粗厚,如此地巨碩?

我抬眼望他,「天,這根東西,真的是你的嗎?」

「我告訴過你,有些像可樂罐。」他說著時,我不禁點頭,是的,完全如同一個小號的可樂罐。


但我心底裡對自己說話──這就是我要的一號。我不畏懼,這也不是我的第一次有這樣的經驗。

我抓起他的龍根,應該說,肥龍根,非常沉,不長,最多是五吋,但是以半徑而言,我用我的手指合併一比,是我的四根手指併排之寬!

而且,他當時的硬度,是那種骨包皮的硬,換言之,這根肉棒是充血滿滿地挺著,不像之前我遇到的一些巨鵰,屬於脹而不固,挺而不穩,硬而不堅。

柯樂可說是奇人之一,或許是他年輕,或許是他血氣盛。總之,他像人狼一樣蛻變在我眼前。

我開始為他口愛起來。

一張口,我就覺得我進了牙醫診所。

我的嘴唇張開到極致,合不來,蓋不下,同時得要收齒,以減少磨擦,更要不停地運轉舌頭,讓他好好地感受以柔克剛的厲害。

直至我真的有些累垮了,我不停地說,「太大了……」

我忍不住伏在他身上喘著氣時,他兩手挺著我的腰側往上一推,我彷如坐在他的身上了,他的舌頭開始繞著我的乳頭打轉時,我又軟了下來。

面對這種乳控,我真的無法拒絕,我整個人的防線都失守了,

他停下時,眨著他蝴蝶般的濃黑眼睫毛,問了我一句,「我可以操你嗎?」

(待續)

2024年2月8日星期四

【我有老婆系列】夜戰

有一晚,貝殼先生突然發短訊給我,寫著「malam」(晚安)。我問他,是否在想念我。

那只是距離我們上一次約炮後的一個月。

他只是淡淡地說,「只是說一聲晚安。」

我知道他那種要說不說的含蓄。我直接問,「幾時得空?」。他答稱明晚,因為明天恰好是他的週休日。

所以,我就約了他第二天晚上。

那一天,我特意安排自己避開健身院,然而等到要約炮的時間了,貝殼竟然失蹤失聯了!

電話沒人接,留言也沒有閱讀。

我是有些氣餒。這是他第一次放我鴿子,之前他都不會如此。

那一晚,我其實從身體上到心理上,都已準備與人合體,那種功夫,就像備孕一樣繁瑣,而且,我跳過了去健身院的時間。

我是準備被「受孕」了,然而沒對象行房。



就在這時,我在想,我是否要試試留言給油大叔?

事實上,在白天的時候,油大叔就一直問我,是否得空,他要在下午四點多過來我的家。

我因為那時已編排了貝殼先生過來,讓他先掛了號,所以我拒絕油大叔,並以我還在開著工作會議為由來婉拒。

即使油大叔在接近四點時,還在留言確認我是否有空檔,我還是毅然拒絕他。

沒想到幾小時後,提出要求的是我了。

而我這通晚上九點多的一則留言,油大叔竟然馬上回應我了,他說,他可以馬上開車過來。

「這麼巧,我現在也很horny。」他寫道。「記得清理好你的屁屁,還有,穿些性感的內褲。」

這是我們第一次在晚上有互動留言,而且,是第一次選擇在夜晚「合體」,而且,他是如此快速地回應著我。

「你真的可以過來嗎?現在是夜晚呢。你老婆肯放人嗎?」我再三確認。

「她出國了。」

這也是油大叔罕有的提及他的妻子。他向來連妻子都不提的。即使上次我無意地問他有幾個孩子,他還是緊抿著嘴直喊說別問這種私人問題。

生活和身份是私人的,但身體在慾望的驅動下,卻甘心交給別人的,譬如我。

在半小時後,油大叔已出現在我的臥室。我不會讓他知道,那一晚的那一刻,他是我的次選備胎。但是直至他出現在我面前時,他是我唯一可選的種馬。

我一見到他就說,「你好壞哦。怎麼背著你的老婆出來勾佬?」

他就是很嫵媚地笑,不願回答。我之前說過其實他的言行舉止是帶有一些母的,比我更像同志的刻板印象特質,只是因為他是人夫人父,減低了一般人家對他性取向的猜疑。

油大叔在笑而不語時,我已將他全身的衣服都扒下來了,他肉騰騰的身體,袒露在我面前。

「你老婆不在,那你的孩子怎麼辦?」我問。

「家裡有老人照顧著。」

「那就好,那你專心地與我偷情。」

油大叔笑得很膩,但看來他是刻意壓抑著他的情緒,在一種背德又無法違逆自己的慾望。

他看到我的胸肌時,那種眼神真的是讓我一眼看穿他的饑渴,幾乎是貪婪和眷戀的。

但我不讓他馬上得逞,我直接撲下去,含住他命根子,擒賊先擒王,他的賊王,就是那根彎翹屌。

很快地,我們滾去床單來。前戲比一般白天的場次來得更久。

而我,刻意地偷吻著油大叔,他沒有拒絕,也沒有回應,就是讓我吻著他的唇,但蓄意不張唇。

我將他玩弄於股掌之間,他的肉身,一個典型中年漢子的肉身,滑嫩如水煮蛋,卻是毛密得如小玩偶,他只是一直閉著眼睛,接受著我給他的肉體一浪又一浪的唇撫。

我將我的臥室都關上了燈,從第一次他來到我家開始,我們都是白天,是藉著日光來勾勒出我們無法言狀的男體勾當,而這次,我們彷如進入了名符其實的洞房,我只是亮著一盞小燈,映照著我倆的雲雨。

我跨騎著他身上時,他終於願意埋頭吻著我的乳頭。或許,他喚起著他的底層慾望,或許,這是他覺得唯一不是那麼同志的性接觸,他可以減輕一些自己是一個背德的同志丈夫和爸爸的愧疚感。

所以,我一口又一口地含住他那勃起的陽具時,就是要讓他知道,除了做為他妻子的女人,還有男人,也可以給他帶來肉體上無法抒達的愉悅感,這份愉悅感,不需要文明社會的認同,也不需要婚約般的公開宣誓來告知天下,只是他可以感知到,他的陽具,是由一個男人掌控拿捏著。

接著他又開始舔乳動作,我撫著他的光頭,再去挑撥他的耳朵,開拓著平時他最親密的伴侶都不會接觸的肉體禁區……

最後,我又將他兩腿抬了起來,一舉將他的菊花伸舌探了過去,這已不是第一次我毒龍鑽他,但他越發地接受這樣的款待,以致於我發現他撅起後臀時,背部線條也放柔了,而更為媚態了。

連菊花都外露出來了給我看了,他已交出他肉體的一切,沒有保留,沒有感至羞恥。連對愛人,可能也沒有這一份毫無預留給自己的祼露。

而他的妻子,是否是他的愛人?或是說,曾經是他的愛人?中年人,是否還有愛情生活?

而我,就是他的中年人性生活的組成部份。

我在毒龍鑽著油大叔時,他已挺固得彷如一觸即發。

他這次主動爭取去撿了一個安全套,快速地上套。

我當時是仰躺著望著他,在夜光下,映著他暗暗的鬚影。我看著肉滾滾的圓桶般的油大叔,很奇幻的一種奇景,怎麼我會和這男人一次又一次地約炮?他到底是敲中了我的理想約炮對象的哪一項?不是乳牛,不是俊男,不是情聖,但是,我們竟然可以展開了逾一年的持續約炮紀錄。

直至他頂進來的那一刻,或許我自己也確定了答案。

我們的性器很合。

油大叔就是一穿插進來時,我彷如就像自動運轉的一台紡紗機,所有的機關、律動會就位,按著良好秩序地操作起來。

我看著背光的他,閉著眼睛的他,兩掌撐著床,開始蠕動起來,很典型的傳教士姿勢,但因為油大叔頂著一個大肚腩,而不是他最專長的專項。

所以他就是這樣地磨著,磨著。

我捏弄著他的帶毛乳頭,刺激著他。而他的撬動,每一下都讓我有被鼓包隆著隆著的感覺,被頂到,而且一直被頂到。

每一次,我都感歎著怎麼不很大的小傢伙,會起著這麼魔術性的作用,讓我有一種魔幻體驗感。不是巨體,但是那麼具體的撞擊感。

我的兩腿小腿肚,環繞著他的肥腰側,非常滑嫩的東坡肉,他就是那種東坡肉的那種脂包肌。

他開始翻弄著我的兩腿,同時取出他平時專用的RUSH小瓶罐,不斷地嗅著。我不知道他是否在操著他的老婆時,也會聞著這樣的小春藥。

或許他不需要。

或許,他與他老婆之間也沒有行房了。

而此時,他上了我的床,他是我的老公,我儼然是他的老婆。

但是,我對油大叔還是喊不出「老公」,我無法對他像對著大旭一様,那是由衷地吶喊,但對著油大叔,我們是「有夫妻之實」,無夫妻之名。

是的,一次一次,我們都是做著有夫妻之實的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他的陽具知道。

我們那一晚,似乎換了很多姿勢,我記得該是前後耗時四十五分鐘左右,從我在底下,到我坐上來,再到我側躺,最後是我趴著,我將油大叔的精力從不同角度去打磨。

他最後的姿勢還是他最喜歡的狗趴騎乘,然後,會特意拔出來,讓我為他一飲而盡。

干杯!

我將他飲得點滴不剩,翻杯了。他喘著氣。而且肉體的體表上,竟然還氤氳著淡淡的汗,而油大叔向來不是大汗的人,即使在大白天,他也不會冒汗。

而在這一個夜晚,在一個開著空調的臥室裡,他不只出精,他也出汗了。

一如以往,他在事後就忙著穿起衣服走人了。我知道,他家裡還有小孩,等著要看爸爸夜出之後的歸家。

第二天,我故意狎鬧著跟他說,「不至二十四小時,我又想念起你的屌了。」

「但昨晚,我感覺不到你的雄汁。」我說,「可能我太饑渴了。」

「是的,你真的好饑渴」油大叔不知是配合還是真的附和我這些小淫語了,向來他是很自重,不說這些話的。

油大叔最後補了一句,「我們昨晚真的玩了蠻久的。」

「嗯是的。其實除了狗仔式以外,你還喜歡哪一次姿勢?」我問。

但油大叔沒有回答我了。或許他忙了起來,或許他又不願封閉自己了。對於一個非妻子非情人的性伴侶,他喜歡的性交姿勢,是不能說出來的秘密,哦不,秘密不是說出來的,而是和我一起創造出來。


2024年2月4日星期日

我在NadamSPA的第八個男人

在越南胡志明市的Nadam SPA,在黑暗中我碰到了標記A到F的男人,後來我再戰江湖時,大通舖的暗室區人潮驟減。

我只有到另一個有規分十間小室的炮房區。

但苦無人問津,而且當時的到訪者,全是那些細狗類的,來者不是花旦就是偏零,我這位大齡大叔,孤苦無①。

後來,有一個越南小弟G相中了我,我與他進房,但仍不成行,即使他自稱他是一號,但身體做不了一號。

我們用英文閒聊了幾句後,我只有四處蹓躂,這時才摸清這三溫暖的佈局。

而且,我在那靜悄悄的炮房區,兀自佇立著,因為知道無望了,也沒再有新的訪客。我覺得我在那兒站了該是有至少十分鐘。

我想起了很多事情,還有人,包括想起我和大旭的種種。或许平时没有沒有這些私密時間與空間去思考。我想著想著,彷如想通了什麼。

後來想一想,在黑暗中這麼想也沒有什麼效益,我就離去閒逛。

就這麼一閒逛,我看到了一個獵物──一個至少還像個男人的華裔漢子。


這男人身得不高,然而他滿臉鬍子,皮膚白晢,就是典型的那種白毛細狗,也是名媛臉。

他的胸毛與腹毛繁茂,完全展示著他的雄性激素有多誇張了。

但他看起來像個櫥窗遊覽者而已,我在炮房區看到他進來,但兜了一圈,他旋即離去,即使經過我的身邊,在明亮的燈光下,也完全沒有看我一眼。

我那時真的是無一無靠,閒著就是閒著,不如就跟一跟他吧,正如狩獵,就是要埋伏。

後來,我發現他步入了大通舖,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情況下,我湊近了他,撫觸著他的身體。

讓我有些意外的是,他沒有拒絕。他該是知道我是誰,但他也不見得很積極。

可能在黑暗中,他放下了自己,也沒有如此的害臊,他就是如此任由我對他上下其手。

直至,我將他的毛巾除下來。

他全祼站在我面前,我看不見他,但我摸得到他的全祼。

那一身汗毛與體毛,真的是濃密,在華人中很少見。

他主動仰躺下來,我也照依著他,然後伏在他的身上,撫摸著那毛茸茸的肉體,然後一路向南,觸摸到他下體的神祕之處。

他已經硬了起來,是一根鐮刀屌,不長不粗,但勝在夠硬。我一邊吮著他的乳頭,一邊捻擼著他的老二。

接著,我開始叼起他的鐮刀屌。

他發出一種難以抗拒的呻吟聲,輕輕地,但很壓抑。感覺上他像是精農體質,喜歡被榨干。

由於真的不粗,所以我可以張闔有度的大口大口吮著,像啜著一盤滑麵,再吞噬下去。而且可以直至盤底。

他顯得格外羞澀,他的乳頭也彷如在震抖著,因為我是一邊口交著他,一邊捻弄著他的乳頭。

他的體毛真的很濃密,但是帶有一種暖度,我不知道如果是在燈光明亮下的視覺感是如何地強烈,但在觸覺上感覺不差。

而他的恥毛看來是有修過,所以不至於炸毛。

我看著他已硬腫得讓我倆感到都很難受了,我決定擅自為他加套。

他知道我套上了一個安全套上他的陽具,並沒有反對。

套已上,我甚至沒有抹油,我一把就坐了上去。

天。我與一個沒有與我對視過的男人,我們筋肉相連合為一體。我像綻放著的一朵鮮花,就在他的沃土上花枝招展著。

我一上一挫地運著勁,我讓我的緊菊扣鎖著,再釋放。他的眼睛不想望我一眼,但我現在卻俘虜著他最敏感的末梢,用緊磨擦、倒扣、再暗暗拉伸的媚術,將他鎮壓得紋絲不動。

我撥弄著他的毛乳頭,再伏下身,將穴口扳開,再輕摁下去,於是他的鐮刀屌吐出大半截後,再被我全根吞啃。

像浪花拍岸一樣,見到的就只是浪花,岸線只能一隱一現,乍閃乍露地,他的陽具,就被我這樣穩穩地拿捏著,沒錯過,不放過,沒浪費,一吋一吋地都消亡,再一公分一公地地吐出來。

我真的發了一些浪叫聲。或許,像是採茶女在豐收時唱的山歌,我歌我唱我的收穫,一根屬於我看得上眼的男人的眼,盡在我的內核裡。

然而,他的堅毅不拔讓我有些吃不消,因為我坐奸了差不多五分鐘──你可以想像深蹲五分鐘是多少遍的次數,他依然紋絲不動,非常耐磨。

我感覺我這個鉛筆刨,怎麼也刨不薄他呢?

他這時稍有發言說,而且是用英文說,他是有些疼了。

我也趁機解套,翻下身子,如同翻落馬鞍。然後一舉拔掉他的小盔甲。

我開始口愛著他,問他是否要射了。他搖著頭說不。

接著他彷如要動身離去了,一直堅持著不要射。我順著他的意思,安撫著他同意不勉強他射,他才繼續躺平。

我開始著我舔吸吹捻活,一邊擼著他。直至彷如天荒地老的時刻,我們各自解體了。

因為他還是沒射,我也沒勁了。

像滅了火花一樣,大家一起綻放過,尚算可以了。

這躺平的毛熊H是此趟我最後的男人,因為過後我也有些累了。

而沒想到,我在更衣後要離開三溫暖時,這時竟然看到H了,他也在門前,他很靦覥地與我打了一聲招呼。

我倆這時已衣冠楚楚了,剛才祼身合體的事情,彷如沒有發生過。我看著他的小臉,長滿鬍子,穿著短褲與T恤,典型的華人,而那兩條腿的腳毛真的很濃密……而他身體的部位,我都看過摸過了。

我一邊用手機打車,一邊與他聊著。我才知道,他也是來自馬來西亞──天,我又在異國遇著馬來西亞人了。不久前不是連在曼谷也會遇上馬來西亞的印度裔嗎

他說他是前天才來,翌日就會回馬來西亞了,而且此次是他第二次造訪這間三溫暖。

他顯得有些侷促和社恐,而且都是非常地簡潔,不知是慢熱還是真沒興趣與我聊起來,因為都是我問他答。

我還追問他的手機聯繫,他直接拒絕,只表示他是住在吉隆坡X區。

我見狀,就不再堅持,有些人,只願和你肉體結合,進入身體,但不進入生活。而我們是多麼巧的緣份,會在他鄉相逢,在大馬,更可能無緣對面不相識。

沒一回,他叫的Grab摩哆已抵達,而我因為打的是轎車,等了也蠻久。

後來,他離開後,當下我突然想到,怎麼H有些像我在至少四年前在吉隆坡的約炮神器上聊過但約炮不成功的一個男人?當時我們快要出來見面了,還存下彼此的手機號,然而他嫌我在WhatsApp上沒有放出人頭照,懷疑我是老千,罵了我一頓後(即使我一直解釋我不習慣),然後封殺了我。

而後來臉書從我們的電話通訊錄中抽取到信息,還將他的臉書賬號推荐給我,我還有些驚訝怎麼這人出現在我臉書上了。

我當時還截下了他的臉書賬號圖,連原名也知道了。

到底是不是同一人?我真的不清楚,只是因為兩人都有著大馬華人極少有的濃密鬍子,我就以此推斷了。

然而答案是什麼,都不重要了。H在回去馬來西亞後肯定不會記得我,即使我們有接近零的機率再在街上相遇,我也認不出他來了,那一刻,在如此黑暗中,撫摸過和含過的肉體,已不會再重新公開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