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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2月30日星期五

印度粗一 ②

 接前文

我第二次再約這位印度阿星時,已是幾個月後的事情,在這期間,我翻閱了他的Tik Tok賬號,包括他一些舊視頻等的,當中有一張人頭主照,是在印度地鐵裡拍攝,畫質是數年前的手機所拍,不像有P圖。

老天,沒有鬍子的他,簡直是鮮肉天菜,對著鏡頭一笑,讓人忍不住想懷孕了,緊緊地孕育著他。

但怎麼他變成這樣的佬味了?

其實我好奇的是,怎麼他會千里迢迢來到馬來四亞這國家來當廠工,而馬來西亞沒有這方面的專才嗎?

我們在這段期間也有斷斷續續文字留言,但都不是閒聊,因為他有時人在幾十公里以外而發了座標給我,告知他人不在宿舍。

後來輾輾轉轉地反覆約了好幾次,直至一個中午時,他說,來我家吧。

然而要去他家前,他要我買瓶啤酒給他。

( 這種摳和討便宜是民族特性還是什麼?我之前也遇過類似的經歷,總要從你身上拿些好處才來交易,而那一次也是同一系列的基因民族---巴基斯坦)

所以我先去便利店買了一罐黑啤與白啤給他,這算是我平生第一次為男人買啤酒,就是這樣為了一個異國炮友的所求,然而我是有些小私心的,就看這些酒精是否能起壯陽作用。

去到他家前,中途還下了一場大雨,不知為何總是有這麼多小插曲。 因為我還未抵達前,他又通知我說,他的老闆正在其宿舍中,要我緩一緩才抵達。 

無論如何,我撐著傘走進他的家時,一如以往,他還是赤膊相迎,感覺他的身材好像起了些變化,但他家裡依舊凌亂。我遞給了他兩罐啤酒時,他馬上拎出一罐,饑渴地咕嚕咕嚕地喝下去。

我想,他有酒精壯身行血,這次該會有一場好戲吧?

我們上樓後,他喝了酒,有一種很愜意的神態出來,他那張單人床已移動了方向,倚窗而安,室內依然是殘破不堪,然後他坐在床上,就是有些大爺之態似的。

不必多說什麼,我很自動地,馬上跨坐了上去。他掀起我的T恤,對著我的乳頭就猛地啜了起來。 

我這時是騎在他身上,所以他的波浪形髮質的頭髮, 俯首望著這來自旁遮普邦的印度男人,無緣無份不相逢,然而有緣見面卻是一炮。怎麼他現在不像當年小鮮肉般的狀態了?雖說他告知他只是三十歲,但他們的民族體質是早熟,但也老得太倉促,因為他目前的形象,說他是四十多歲與我同齡也是有人相信的。

他的身型明顯地瘦了些,而且看得出胸毛似乎有修剪,因為沒見到那種曲捲又翹尾迸發出來的濃密狀態了。  

而且,他的體格其實是相當均稱的,肩肌雖然薄了些,但只要稍為一練就會顯出線條來,他這種精瘦型的體格,稍稍穿大件的衣服就會顯氣質出來。

在他吮吸探蜜足夠後,到我將他剝得精光,然後我倆就赤裸相對了,我再見他的粗屌時,這次反而覺得不像之前那般粗肥了,雖然目測還是比一般人來得粗的。

反之,他龜頭的那抹猩紅,真是太奪目了。

我含著含著,很快地他就回血了,元氣拉滿,成為一個暴漲的狀態。而且,這次我終於可以藉著窗邊的光線,端詳著他的老二,那烏黑莖體上佈滿浮凸的青筋,密佈的如同掌紋,如同利刃上的閃爍寒光, 這是沙場廝殺後顯現的明證,這根硬屌,只有他的主人清楚其前生,但現時現刻,它將屬於我的肉身的。

我這時要掌握先機了,不必再做無謂的前奏了,馬上遞給他安全套,他套上後, 我已擺好姿勢迎駕。

我還是選擇了撅臀迎棒,狗仔式好像是他比較擅長的

印度粗漢首發一棍,我疼痛難頂,無法接納,他第二次再來,我還是免不了抗拒,又將他擠兌出來了。 第三次時,他再叩進來, 我感覺松綁了,一下子全棍沒入了。

我嗷嗷地叫了起來,那種一棍到底,沒有盡頭的感覺酥麻加疼爽,讓我不自由主夾住了他,我的手也抓住他的床單,這樣彷如能抵擋一下那種沖擊感。

他在全根納入後,突然就提起了膝蓋,以深蹲的方式繼續抽插著,形同蛤蟆般地蹲著起來,兩腿在我的屈膝旁。

這一種姿勢非常要命,因為那角度是直角垂下狂捅的,而一號通常在半蹲時,都會在盡根時重重地砸幾下,然後趁著一個小空檔時喘息,吸收一下新氣息。

我這時感覺到自己的蘋果臀都被掰開一半了,我可以感覺到他的恥毛拂燙在我的臀內肌,而且棍棍到底,完全是一種殺紅了眼的狀態。

我叫得更浪了,他有這樣的腿力來做這種非常吃力的體位,我看不見背後的他,但他的每一次的撞擊都是深埋深耕在我的隧道裡,我幾乎連膝蓋也送給他了。

就這樣持續肏了近二十下,我感覺到背後的沖力減緩了,我心裡又有了答案,一邊想著,不是吧,又射了?

我還未來得及來傳教士啊,怎麼兩次都沒有機會嚐到這種體位?基本上他這種狗仔式後入,我是難以看到他的表情或是什麼的,這種交媾是有隔閡的。

我這時發覺自己已被刺激起來,那種欲抖抖不了,欲洩洩不了的心情特特受。

我扭著我的頸項問他,你射了嗎?

他點點頭,不過他的肉棍子還是深埋在我的保險箱裡,如同夕陽般地,他將他的餘勁繼續灑出來,在我的後端繼續漫流滑浪似的輕輕蕩漾著。

直至差不多一分鐘的抽插餘波後,他知道自己也軟化下來了,全根抽退。

我這時還是不到喉,馬上將他的安全套扯下,豈料將裡面的安全套精華全都潑灑到地了,但我不理會,張口就吃。

一邊含著他那軟化的陽具,他也沒有反抗,似乎他真的麻木了,我的嘴唇貼著那一堆恥毛,舌蕾傳來淡淡的塑膠味,但還是濕的, 沾著一點滴的奶汁。他的龜頭如一團球般讓我這小貓咪般靈活的舌頭捲弄著。就這樣,我了結了自己。

我還是逗著他說,我還要,但他搖搖頭說下次吧。

或許這就是客工苦惱,特別是同志,沒有攜眷過來,如何洩慾解決生理需要?而剛才發生的事情,我倆互相支援了彼此,就是為洩一場慾,而他剛才賣力地以蛤蟆腿跨騎在我身後時,這種體力活動不是他為了我而做,而是為了他自己。

我這時拿起我放在背包裡的衛生紙先清理自己,是的,與馬來人或是這些客工的事後保潔,一定得自備,因為他們的家是沒有衛生紙的。

在下樓後,他送我出門時我問他,怎麼你好像瘦了一些?

他用馬來文說,他才從骨痛熱症病癒,而且病了兩個星期。

這也難怪他的肚腩扁平了下去,所以顯得精壯了些。

就這樣,我再度懷著半天吊的心情,驅車離開了。

寫這篇文之前,我發現他的社交媒體賬號都消失了,在約炮神器上也已下線,我不知道他是否是回到老家了還是什麼,然而或許這也是最後一次見面炮約吧。

(全文完)


2022年12月29日星期四

印度粗一 ①

我極少碰印度人,或許是原本的認知上有太多的偏差,我記得在初出道時有約過一個自稱是阿拉伯+印度混血兒美國移民,見到面後還是不折不扣的印度人容貌,然而那不是一個特別愉快的經歷,現在的記憶只剩下體毛、體溫,還有一種氣味,散發自其肉身,最後是一舉而過的快射。

另外還有兩年前終於見到面的一位馬來炮友,自稱家族裡是有馬來人與印度人的血統,豈料開門一見,卻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印度人,最後他只是「貴妃躺」任由我服務,一根巨屌怎麼也硬不起來。

之後還有不久前來約炮的印裔回教徒,全身毛茸茸,自稱在新加坡工作後被中國籍男室友色誘後走上同志路,詎料做起事來沒抽幾下就成了快槍俠。近日來發現他已完全退圈,連約炮神器及推特賬號也消失了。

經過上次尼泊爾的保安人員在商場廁所一回後,我的「國際交流基緣」就沒中斷似的。而這一次,就真的與一位來自印度,名符其實的印度人約上了。

與這位印度粗一是在約炮神器上認識,用的是簡單英文,粗一說他30歲,是一名工廠工人。他在約炮神器上,還附上自己的Tik Tok賬號。 

沒錯,現在的炮友都完全將自己的社交賬號都毫不遮掩了分享出來。

我們相約時是很快速進入正題,他發了人頭照與屌照過來後,一切就ON了。他的英語是有些破爛,不過還是讀得明白的基礎程度。然而他的回復很慢,所以我們是斷斷續續地聊了幾個星期後,終於找到時間約了,都是要配合他的屋友不在家時,才能去他的宿舍開炮。

那是一個民宅區,而他所在的單位該是老闆備給他們的宿舍單位。我那一天不知為何特別地癢騷,以致我倆大概地約了一個時間,但還未確認下來時,我已提前半小時抵達了。

那時我是想,那地點是在我家附近的區域,如果吃詐糊,也是耗了十多分鐘的車程。所以我抵達他提供的炮房地點後,抵達時他在約炮神器還是處於息機狀態,聯繫不上。

然而,直至約定時間時,我發現約炮神器上已注明我與他的距離是一公尺而已,而我是在他屋外的車子裡等候著。

這時他才回到線上。我跟他說,我到了,就在你家門前。

他這時才在屋內開門給我。透過那凌亂不堪如同廢墟的庭院,我看到一個印度漢子走出來。

一如你們所想像的,黑髮,有著濃密的鬍子,高個子,而且半祼著身子,挺著一個相當大的肚腩,看來是啤酒肚,然而他該是瘦底的。

我看著他黝黑的肌膚,還有那一身不受控的卷曲胸毛與腹毛,如同他的庭院般雜亂,我是帶著緊張的。進到他家裡頭,客廳更是雜物一堆,破沙發襯著一台電視,幸好不必脫鞋。

他家中當時無人,這也是為什麼他可以允許我過去找他,他的屋友該就是他的同事,而且看來他也沒有交通,所以在這假日時分也只能守在宿舍裡。

他領著我直接上他的房間,門一開,是自帶廁所的房間。環境之差,可說是比學生黨租房黨更差。

我突然想起那位尼泊爾保安,我一直沒機會再在更私密的空間,更長時間來與他共處,包括去他的宿舍住處。我相信環境會是大同小異地髒亂。

我進房後,房裡只有一張床,一個衣橱。還好沒有什麼氣味。而自從上次Cikgu T事件後,當時其房間與這一間其實不遑多讓,然而就是Cikgu T的狐臭讓我留下很大的心理陰影。

這時我與印度粗一併排坐下,我發現其實他的床是一個橫放的矮櫃,內有兩個格子的儲物箱,上面鋪了一個薄薄的床墊,又或者這是床的設計?

他與我簡單地聊了幾句,來馬幾年,也學會了說馬來語,所以他是用馬來語與我說話。

他也說他剛才在睡午覺。而我看著他的小茶几上有一包打包好的麥當勞,感覺上這就是他的午餐了,用這種垃圾食品充饑,難怪吃出一個大肚腩來了。

印度粗一透露他其實是來自旁遮普邦,是一名錫克教。我問他怎麼沒有包頭?而且他完全不像我所看見的那些錫克教徒(即是一般所說的阿叉/阿星),因為他的膚色是那種偏黝黑的深棕色。

而且,如果他不說他是錫克教徒,我真以為他是我常見的普通印度人。

他說他選擇沒包頭。之後也沒什麼說話了。

他看來真是一個很寡言的人。我覺得也不必多交流了,馬上直奔主題。

我伸手過去摸著他的四角褲襠,一摸之下,發現了異樣。他早已硬起來了。

我順勢掏出來時,一看那尺吋很意外,怎麼比相片中粗那麼多?

相片中的屌,真的不上鏡,所以顯得有些幼細,但在我眼前這一根,在我掌心中的這一大串,卻是如此地粗肥。

而這根要命的東西,膚色是如此的深沉黝黑,這反映出他那根老二其實在全面勃起後會有更多的伸展皮裹,可以拉滿起來,而他的包皮也已全捲上去了,露出龜頭一頂猩紅,我極少看到如此艷紅的色澤。

我看見那猩紅的龜頭時,更是心頭一熱似的,因為眼前就是一種很妖魅的景象。我看著看著,他已伸手放在我的後腦勺,我知道他的意思了,馬上吞沒下去。

然而我的嘴巴還是漲得如同強硬被撐開來,首先是那包皮感覺是太厚了,遮蔽了他的肉柱感,而那柱體實在太大了,他的粗是那種均稱直條的圓柱體,我猶如潛水後再浮上來吸一口氣,一邊跟他說,「太大了……」因為全根沒入時,真的有一種窒息感。

眼前這印度男人,眼神烱烱,抿著嘴吧,不發一言,但眼神非常的淫,他底下的獸,就在我的掌中羈住,然後我再一口一抹地吮吸著他,連唇底都感覺摩娑著他柱體上浮現的青筋了。

我的忐忑又加劇了些,我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粗一來等待著我,而在這間我倆獨處的小室內,我即將迎來另一根大屌,而且也是我平生第一根名符其實的印度屌。

接著,我跨騎上他的大腿,䜿起了我的腰桿子,然後胸肌對準著他的臉龐,這時他的嘴唇就湊了過來,見到布丁乳頭就舔了,如同狗舔食物般,越舔越起勁。我沒想到他是如此粗於這種奶吮法,因為力度剛好,不會太輕也不會太過敷衍似的,也不會過於誇張的嚙咬著,我可以看到他帶著一種癡迷與瘋魔地就不停地吮。

而他的胸毛與腹毛,一直延伸到他的下身,那卷毛真的太長了,怎麼會催生到如此茂密且卷長的體毛呢?雖然我不是熊粉絲,但如今男人在眼前,只能接受就是了。

我看得出他也等著他開肏了。所以我馬上取出我已備好的安全套。

他那時是站立了起來,我就直接為他套上安全套,我準備好自己的姿勢,先是狗仔式,但是他就是無法進入,我嘗試改為仰躺張腿,這是我較有信心的體位,只因像他這樣粗碩的尺碼,我不得不先讓自己找到適合的位置。

他看著我姿勢已定,就順勢開始操作。而我仰躺在他起皺的床單上,床單上是否有什麼氣味,我也不理會了,洗濕了頭,就一切順其自然。

然而,這印度漢試了一兩下,還是順利叩闖進來了,可是我還是很自然地將他擠出去了。

這時他指示我轉過身後,因為他要重新使用狗仔式體位了。

他很快地挨了上來,馬上,我就感覺到被撞開了。我忍不住將撅出的厚臀收縮了進來,因為實在有些疼了,那感覺像地球裂開似的。

後來他還是繼續嘗試 ,我感覺到他還快地就擠了進來,證明他的硬度十足,這時如同萬馬千軍過獨木橋,我馬上就覺得半根挺了進來,然後是全根,有一種套襪子的感覺。

那圓環絲裂的感覺非常真實,我覺得整朵菊都徹徹底底地綻放了。

我怒放著我的花瓣,我傲嬌地高喊起來了。而在這時我回望著自己的傢伙,一邊嗷嗷叫著時,驀然看到自己巳流絲了。

不一會兒,疼感已消失了,我開始享受著身後這根小玩物,他熾熱的靈魂在我的身後抽送著,而他的粗大真的讓我適應了。

我在感覺到自己有一種酸麻後,越來越強烈時,我感覺他的動作慢下來了,然後,後庭一陣空。

我望向他,他把持著那根肉棒子,我看著安全套上一朵小白雲,原來精華都出來了。我意會不過來,怎麼這麼快就完事?

真的反高潮。不對,是我的高潮根本還未及,也還不夠!

我心不甘,馬上抓起龍根就繼續含下去,他也不拒絕,彷如那兒是沒有知覺似的。含著含著時,我感覺到他的包皮出現了,一團滾成球似的,放在我嘴裡。

他軟化到如同一個嬰兒般的溫柔。原來,他化身為人狼般地野性與獸性,化身為狼不是一個月圓夜,而是不到十分鐘、或是三分鐘的勃起與堅持,就洩了。

來得太著急的慾望谷到一根膨大無比的屌,像汽球一樣,一下子就被戳破了。

我拖著一個半天吊的肉體離開。他臨走前說,我們下次再玩。

然而,那種酸麻飽漲感,讓我覺得到喉不到肺。我的腦袋雖然說沒有再下一次,因為這不是我第一個遇到的快槍俠印度人,但我的肉體卻很誠實……

待續


2022年12月22日星期四

那邊發生的事就是現在要發生的事



終於到訪一家從未光顧的健身院分店,千里迢迢地開車過去,先去洗個澡。那時是連假時節,健身訪客寥寥可數。然而我去到烤箱與蒸汽房時,只有烤箱在運作,我開門進去時,發現有個馬來叉燒端端正正地坐著。

他雖然胖些,但其實樣子蠻好看的,我發現他一直偷望我,這麼明顯的肢體語言,我馬上意會到了,我就不經意掀開了毛巾,他也如同反射性般模仿著我的動作,一樣掀起了毛巾。

我們只是對視不到三十秒,就已經互掀底牌了,我走過去,詳看他的肉莖子,粗而厚肥的一根,我馬上蹲下去口拔籮蔔,他已硬得像條熟瓜似的伸展起來。

我用馬來文告訴他,我要喝他的雄汁,他回望著我,點點頭, 不下五十口的吞吐,我感覺到他已抽搐起來, 喉間如同有津汁滑過。

要一個男人口爆原來是多麼容易的事情。

而且,不到一分鐘,他就完蛋了。

而我們一看對眼,馬上就好上了,我們都好動物。

後來,我運動完畢後,要去沖洗時,發現在別家分店常出沒的「難民黨」竟然也在同一時間出現,就是那位愛在他人面前脫褲子裸體的阿伯。我心裡默默悲歎著自己怎麼與他那麼有緣,幾十公里以外驅車都會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與他相碰。

不過當我坐進烤箱時,還好當時只有一個年輕底迪在坐著,身材已初見乳牛雛形了,有些肉肉的東坡肉,然而我看到的是他的乳暈特別大,如同焦糖布丁。

我故意選擇直角對坐,他本來是蓋著毛巾,但其實一直有走光,而且他也是一直閉目養神,即使我一直望他,他也不睜眼。

我就不斷地端詳他的身材,該是有24%的體脂率,而且可能是瘦底排骨,而在增肥中,他的樣貌看來是25歲以下,又或者是一個童顏娃娃臉,這種奶狗款會很受歡迎的。

後來小奶狗睜眼了,起身出去拎桶盛水,澆水後全室升溫,我有些抵受不了如此的高溫,兩度外出去淋濕身子,而外出烤箱時發現儲物格區空無一人。

我覺得真的不能再等下去,再不出手,就會錯失最佳時機。

我就兩度坐近小奶狗,當時他是坐在板凳上層,我坐在下層,他雖然緊裹著毛巾,但是兩腿稍微張開,踮高腳趾,所以其實真空的下半身連蛋蛋都露出來了,在我的近距離坐近之下是可以看到那兩枚小丸。

只是到底他的肉屌是什麼狀態,我是沒看見,因為已毛巾是緊裹的,或許就是太兔子尾而隱形了吧! 

他還是在閉目前,但像我這樣的陌生男如此靠近他,他完全沒有避開,這已是一個明顯的開放邀請了。

我開始說話了,一如以往,我用英語開口,「看起來你好累?」

「嗯。」

「你今天做什麼部位?」

「背部。」

「剛才我有看到你嗎?」我問。

「我想是沒有。」他說。

「我也是沒有看過到。你是常來這裡嗎?」

他說是,然後問我「你呢?」

「我不是,我是L分店的。」

「那你怎麼來這裡了?」他問。

「就是經過這裡辦些事情。所以來了。」

「L分店距離這裡好遠,我沒去過。那時是怎樣的?」

「那要看你是誰了。」我露出一絲笑意。

他誤會了我的意思,然後自我介紹一下,說出了一個英文名字,老天,他的名字竟然與我的上司一樣。

「不,我不是說你的名字。我是說,要知道那邊是如何,就得看你是同志還是……」

「我嗎?我是同志。」他說得很自然,承認了自己是同志,那麼在這之前的二十分鐘,我們白過了,因為我可以更早出手。

一聽到他這麼說, 我馬上伸出了我的手到他的胯下,一把抓住了他的龍根後,迅速地掀開他的毛巾,居然給我看見一條已硬挺的陽具!

而且那是挺修長的肉棍子,目測該是有六吋餘,而且那是固硬的狀態。

我抓住他後,補上一句,「那麼那邊就會發生現在要發生的事情。」

然後我低頭馬上含了下去,展開我這一趟的第二根含薪點火之行,越含越饞,顧不得什麼風險,顧不得外頭是否有人闖進來。我只知道我的嘴裡含著一根青春火炬,即將快被點燃。

他的全身已濕透,覆蓋著汗霧似的薄膜,閃耀著一股誘人的光釆,我知道那是汗水,我一邊舔吮著他,一邊捏弄著他的乳頭,他微微地呻吟,我半猜他該是偏零的雙修。

而且,他的坐姿還是很耿直地,張開著眼睛望著我俯首苦汲,看來是有些意外,但他的肉棒子很誠實地回應著他是充滿著愉悅的,因為我的嘴唇已感覺到他那騰跳著的堅固。

我這樣吮咂著,耍出我的看家本領,然後一邊抬眼望著他,再幾度伸舌舔向他大腿內側,舌台感覺到一絲絲的咸味,確認了那是汗水無疑,小奶狗顯然地在我舔著他的大腿內側時震抖了一下。

他的肉身太滑嫩了,而且那肉棒生長之處,茸毛密佈,荷爾蒙發達的體現,就是這麼一具的青春肉體,累積了多少日月精華的瑰寶,而現在他的精力薈聚之處,如蚌結珍珠一樣,在我的嘴裡準備吐珠了。

我一邊吮一邊擼著他,週而復始地,那種高密度的如同HIIT訓練般加強了他的心跳率,我看著他有些掙扎著的閉著眼睛,貌似快要開香檳了,我這時抬起眼,對著他說,「Can I have some milk?」

或許真的沒有男人能抵抗這句話,他眨著眼睛,我的手擼著他更急更快了,然後再捲舌覆蓋了他下去。

而男人之間的合作與施予情誼,會在這時發揮出來,一如短跑賽手在接棒沖刺時的宣言,他開口示意著我要我準備時,我口不離棒,馬上緊吸著他,小奶牛呻吟著幾下,像拉滿的緊弓被放開了,射得遠而帶勁,我那時感覺到喉間一陣熱流。

天,射得真多!

我不斷地持續吮著他時,也讓自己解放了,而這時已感受到嘴裡的青春火炬已淍謝了。用二十分鐘來醞釀了一場快炮局,讓他一舉驚人,再見時已回到蟄伏狀態。

運動後的開香檳,總是澎湃氣勢萬千,我的嘴吧離開他的肉棒子時,他像從虛脫中甦醒過來,我更無法相信在這樣的短暫之旅,我竟然集郵了兩次,叉燒與小奶牛,解癮了。

然而,小奶狗急著離開,拉起毛巾就想逃了,我覺得我最後一句跟他說的話,他終於經歷到了。

2022年12月18日星期日

奇手③

 接前文:奇手②

哈侖就是一種波瀾不驚的淡定,看著他低眉與修長的眼睫毛在套上自己時,看著這男人即將進入我的身體時,我有些壓抑不住的興奮,像進到糖果屋的小孩。

我抬起了兩腿,他稍為對準,然後很不刻意地,一下子就肏了進去。我沒想到這麼容易,而且我也不知道自己如此地輕易接納了他。

我雖然有些小排斥,但由於他的不粗肥,所以只是一絲許的不舒適感,但馬上適應了。

哈侖開始揚臀沖刺起來,我整個人伴著他的節奏起舞,我的呻吟也發了出來,無法壓抑,因為這場前戲也畢竟來得太久了。

他看著我,我看著他,他一下子就吻了下來。真是很奇怪的一種連結,為什麼我會吻上這樣一個像街邊見到的素人小販,為什麼我會接受著他的肉棒在我肉體內穿梭?

哈侖的吻確實很厲害,不躁狂,也不過份索取,在適當的時候,就撐起上半身起來,兩手撫著我的腰,或是捻弄著我的乳頭,就這樣玩弄著,而他的眼睛就是定定地看著我。

越是受到這樣的監視,越是讓我難耐,我覺得他連瞬間都不放過我似的,從目光到身體,我一下子就被殖民了。

他就這樣轉換著,我識趣地以蝶式,鉗子式,發站台式的體味遷就著他,讓他感受著細微卻有不同的夾棒感受。

我看著他的肩肌,他真的很難得是練到寬肩出來,因為看他的四肢與肚腩,應該是瘦子,肩膀該是那些八字形的瘦削的,但他的肩膀是橫亙一條線的,有一種強烈的寬肩視覺感。我真的很好奇,可能是他天生有這樣的基因。

我就是在他這樣半跪著肏我時,欣賞著他的肩,他的身材,還有感受著我看不到的肉棒在沖刺。這種感覺太奧妙了。我伸起我的手,作狀要攬住他。

哈侖意識到後馬上俯身,換一下兩腿支力的方式,接著吻了我幾口,輕聲說,「你真的很緊。」

「喜歡嗎?」我問。而且這也發出我的戰斗力出來了。

我感覺到他開始磨起來,看來體力有些不支似的,他伏在我的耳邊,我聽見他的喘息了,「嗯……suka……(喜歡)」

兩個男人之間的交媾,這時是沒有婚姻的義務與箝制,而是發自於原獸性的一種輸出,他肯賣力地為你沖刺,為你硬起來拚,不圖的是什麼,正是因為在那一刻,你就是他要的人。他不要肏其他人除了你,因為他的肏已習慣了在一個他爭取回來的舒適洞。

我繼續叫床著,但不是平時的那種聲量,有一種壓抑著的。我刻意地在他伏在我肩頭上時,不斷地嬌喘,稍微提高音調,但是速度是快了些,哈侖似乎很受這一套。

而在這一連串的結合中,其實他的屌粗細大小已沒有什麼感覺或分別,那根老二其實就像觸䰅一樣將我們觸通起來而已。

我撫著他的臀肉,肉肉的。還不至於鬆垮,這時他整個人都屬於你的了。而我圖的是什麼?我得到的是一個剛開炮不久後再戰的戰士。

如果我只是平常的一個男人,結婚生子,或是從一而終的老實男人,不嫖娼狎妓,我不會摸到這麼的一幅肉體,一個看似野漢子的男人,那一刻像一隻被馴化的獸在我懷裡不斷地抽送。

我越想至此,我的兩腿抬得更高了,讓哈侖刺剎得更深更往內探。

接著,哈崙說,不如來換個姿勢。於是我們狗仔式起來了。

在狗仔式時,我的視野就寬闊了些,至少我可以偷瞥那位阿末老伯究竟在做著什麼。他還是側身對著我們在望著他的手提電腦。而我是兩手撐著床褥,一邊抵擋住哈侖在後面的登陸搶灘。

那種飛奔急速的抽插,顯示出我倆的契合度越來越高,因為我也熟悉了他的節奏與大小,彷如新鞋穿上後有一種大小合一,穠纖合度。

我這時也往後送臀來迎棒了。我在一邊撅挪著我的蘋果臀時,一邊在想,哈侖真的很神奇,竟然原地起立,就靠著他五指妙捻。

在我不斷地挪移著我的撅臀,越來越亢奮時,我壓抑不住而浪叫了起來,一直讓他肏著時,好像已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

我們過後又再轉過來,回到第一招的傳教士姿,然而這時哈侖專注在我的身上了,他盡是用手捏著我的乳頭,還有一邊拔著我的蘿蔔,在這樣的三重刺激下,哪能抵擋得了?我就像印度煎餅般被他搞得翻來覆去,嬌喘連連了。

終於,我不再壓抑自己,我釋放了自己,在這陌生男人的面前。

我望著眼前的哈侖說,「我要喝你的精。」

「我射了。」他微微一笑。

「嚇,幾時射的?」

他這時才抽出來,我感覺到一陣落空。我完全沒有感覺到他已高潮過了,這意味著剛才在我蕩漾著時,他其實已肏到剩下一個硬殼而已。

我轉頭看著他抽拔出來,套子也脫出來了,因為他那兒已宣告萎縮了,真的一滴也不剩,就全部留在那安全套裡。

我有些失落。這時他祼著身也站立起來準備善後,他也讓我先去洗澡。

於是我借用阿末老伯位於廚房的洗手間沖洗身體一下,我走出來時,恰好看到哈侖在廚房裡,在切著月餅。

他問我是否要吃月餅,我說不了,然後我趁機問他幾時得空,我們可以安排一個只有我倆的空間。

哈侖就很隨意地說,他下週會去另一個市郊上培訓課,所以這一兩週也不得空了。

我在臨走前,哈侖也快吃完一個月餅了,我也明白到他為什麼漲起了一個如此圓滾的肚腩。而我那時什麼也吃不下,因為心理上還是吃過了一條香腸了。

哈侖當晚是在阿末老伯家過夜,他倆的關係有些像舊炮舊相好一樣,但我也不理會那麼多,事實上,我在那天晚上的四十八小時後就得出國了,所以我沒什麼心思去想什麼的。

哈侖在送我出門時,還是我與他僅有的空間。我那時才想起一件事,「剛才我們做之前,我還沒有吸到你全硬了的肉棒子呢。」

「是嗎?哈哈。不用緊,下次。」

「是的,下次,只有我們兩個,我們好好地幹。」我說。

我回到家後,其實已快到凌晨三點了。多麼誇張與奇妙的一個夜晚,我心裡還是有些迴盪的。

幾星期後,我在約炮神器上被阿末老伯搭上了,因為我倆真的住得很近。他說那天他看到我與哈侖真的玩到很開心,並說下次有機會,他也會玩一份,不過就是那種端水類的撫吮……

我口頭上說好啊,但心底裡還是默默地說,下次就是我與哈侖兩人私約了。

阿末老伯過後也要再約我們三人再一次,可是那時我也不得空了,哈侖也一樣忙著。

近來我在Tik Tok上看到哈侖已在直播,表示他已遷到另一個城市居住了。我發了WhatsApp給他,他在很久後才回復我說,他已調職而遷移城市,短時間內也不知何時會再返回吉隆坡。接著是他也沒有反應了,因為我對於他的價值,就是另一條平行線而不相干,不再有交集的人了。

我是有些唏噓,因為像他這樣的素人,其實約成固炮是不錯的。然而第一次見面可能就是最後一次,又或許是最後一次見面。對於這種無常,一定要養成平常心,而且就是把握每次機會。

然而那一晚他的巧手神奇地捏活了自己,有一點說明其實不大需要外來助力來刺激自己,一隻手,可以膨脹與了結自己。浮沉慾海這些年來,也是第一次見識吧。

(全篇完)

 

前文回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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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2月17日星期六

奇手②

 接前文 奇手①

哈侖還未勃起來,可是他那兒,真的是太太太像兔子尾了。我感覺到就是像甩不掉的煙蒂,一撳就會碎散似的。

我被嚇倒後,接著就有些失望了。 他真的是一號嗎?而且,他準備好第二炮了嗎?

但我也不能露出我的神色,還好在黑暗中,我還可以掩蓋一下,然而在不遠處的阿末老伯,又開始說起話來,而哈侖就回答他了,我聽不懂也聽不清馬那些對答。

然而當我全身赤裸起來時,哈侖卻喚起阿末老伯過來,我只聽見他在讚揚著我的老二的尺碼,那時我是有些難為情,我心想,誰都會比這時的人你大吧!

阿末老伯過來圍觀,我像是陳列品似的,就這樣展露著自己,我也不想去看他的表情,因為我更不想看到加齡老頭色色的樣子。

我這時只有動手搓著哈侖的老二,希望像手磨神燈般,蹦出一個精靈出來。但是,那一串東西還是軟棉棉地。

我這時撫摸哈侖的肉體,雖然是胖,可是他的肌膚很滑溜,我幾乎以為我是摸到一幅女體,與他臉上的粗獷及油膩的氣質很不相稱似的。

而且,哈侖的乳頭非常特別,乍看是那種看來經過長時間真空吸吮而激凸的兩個點,我奇怪這麼他有這麼柔嫩的乳頭。

在黑暗中,他是有著成熟稻禾的棕黃色膚色,漆黑得發亮,我一邊看著他的肉體,越看越饞,沒想到一個漢子竟然有這麼樣柔性的軀殼。

我們互相探索著彼此,激發出更大的好奇心,他在我的胸口徘徊舔吻著我的乳頭時,我撫著他的頭髮。在剛洗澡後的頭髮,意外地柔軟,那種髮質是如同嬰兒柔絲一樣地質感,而且從相片上或是剛才初見時的感覺不同,感覺上他的頭髮是很密集,然而髮質是那種服貼柔順的。

這再次刷新我的認知,眼睛所看,是一個眼神烱烱卻顯得福泰的中年男人,彷如有些不修邊幅,有些扣分,但是摸上去時,不知膚嫩髮滑,乳頭還是異常嬌嫩,非常大反差的認知。當然,還有身體南下那一串柔軟的工具了。

哈侖的舔乳功真的很不錯,我一邊懷著他入襟,一邊梳著他的頭髮,而馬來人的髮質一般上就是服貼的,不像華人般如果不塗放髮膏,必會亂箭四射般地豎起。

最後,他的身體一直往下滑,滑到我那神祕又開放的禁區,我不再防守,讓他一掀而起,我整個人感到他的舌頭溜了進去。我忍不住嬌喘起來了。

即使在三百尺以外坐著一個不相干的老阿伯,即使有另一幅騷動不起的老靈魂在觀看,但是,我騷蕩的心,已滿溢著無可自我欺騙的情緒了。

我就是要吃掉這男人了。他是我的唐僧肉,我是他的蜘蛛精。我的兩腿像盤絲洞裡開始結網的蜘蛛精,不斷地勾纏著他。

哈侖過後再爬回上來,伏在我身上,望著我時,看著眼前這男人,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怎麼他現在赤身露體趴在我身上來了?怎麼熟悉起他的頭髮、他的乳頭,我的手掌還撫著他光滑的背肌。沒人會想到兩個佬會這樣交疊起來。

他湊過臉,就吻了我的嘴唇一下,我先是感覺到他的鬍子扎了過來,不會難受,只是有一種軟刷毛刷過的感覺,而他的嘴唇是豐厚的。

我倆如入無旁人之境開始纏綿起來,雖然我們肉體上還未達到器官相通。不過舌頭等都打了結起來,我的腳踝也勾搭在他的肩上了,以及環繞著他的肥腰。

我這時沒甚理會那阿末老伯了。只是我們吻著吻著時,偶爾聽見他對哈侖發出問題,而哈侖也有回答他,我略顯不悅。

但那一刻我真的有一種陷入宮廷戲或豪門淫老爺妻室滿院的恍惚感,阿末老伯是眼前我懷裡男人的正室,而我只是一個偏房。

但是,懷裡這男人就只有一根屌,一對手,現在就只是在我的肉體上努力,我能抓著及我能貪饞的,就只有這一刻,讓他屬於我。

這時輪到我轉去主動去服侍哈侖,我讓他躺下時,然後撲向他的身體以南之處,將他狠狠地叼了起來。

弄玉品簫一分鐘後,他沒有什麼動靜,依然像麵筋一樣,越含越有韌勁般,我心裡有些微急,因為一般上遇到的一號,只是含不到十口,吞吐之下他們就已漲潮了。但哈侖還是沒有起色。

我再繼續吹、吹、吹……

到了十分鐘左右,我覺得我該是放棄了。

因為哈侖真的變成了唐僧,如同戒淫斷慾般,如常不動。

一般上一號經過這樣的吹奏也沒起立,只有兩個問題,一是他的問題,二是我的問題──或許我不是他心目中的菜。

我累著就躺在他身邊,想休息一下,這時我本來也興烚烚的身軀也冷卻起來。他張開手臂讓我睡在他的臂彎。我們開始聊起天來了。

「你結婚了?」我問。

「你怎麼知道?」他問。

「因為剛才你吮奶的功夫很好,我想你一定常有練習。」

「我是單親父親。沒與妻子在一起了。」

「為什麼?」

「因為我喜歡男的啊。與她在一起也不開心。」

「那你們有孩子嗎?」

「有,有三個。老大都上小學了。」

「所以你們沒有一起住?」

「孩子都跟著他們的媽媽,在老家。」

哈侖說他是在一家工廠擔任技術員,所以住得離市中心比較遠。他說他在這家國企工廠工作也十多年了。

「你的肩肌看起來有鍛練過,你以前是健身的?」我問。

「沒有,那是我以前在老家工作時練出來的,那時我們得採擷油棕果串。」

「你看起來蠻結實的。」

「我以前更瘦,你看到我whatsapp裡的相片就知道了,那時我是一個皮包骨。」

這時我發現他的手開始自撫起來,不是擼,而是搓撚著。我沒理會他,我的手也離開了他老二那兒。

「那你現在有男朋友嗎?」我問。

「有。一個華人。」

「喔,年紀比你大?」

「嗯。對,在一起幾年了。他也很疼我。」哈侖說著,想像一下他是小鮮肉,而他有著一位甜心老爹。但不是,他也是一個中年人了,年齡好像是近四十歲,但由於沒有練健身,特別油膩,而他的甜心老爹,是一位老伯。

從他可以接受阿末老伯來當作炮友來看,他該是加齡族的粉絲。而我,不是加齡族,但生理年齡上,還是比他大幾歲。

我的肉棒市場開始發生了典範式轉移了,移到另一個市場了。

我與哈侖的對話,都是用著馬來文來進行,而且說得很小聲,那是我倆僅存的世界,因為那位阿末老伯就在辦公桌上不斷播著不同的㚻片電影,雖然我不知道現在是播著哪一套了。

我們就處於一種很放鬆的狀態下,哈侖繼續聊著他與他的妻子是怎樣婚變,就是他肏著她沒有感覺了,提出離婚,妻子也答應了,暫沒有改嫁。

而他看起來該是還有給到十足的贍養費,所以妻兒無憂在老家。

看得出他是很典型的馬來人,口音等都是非常簡樸的。

我在盤算著退場如何進行時,我隨手就摸到他的肉體,這時,我赫然發現,他硬起來了!

原來哈侖剛才看起來的自摸,是在施展著自己的抓龍筋,我不知道他是怎樣進行,我還以為是隨手自嗨,原來也已自備上炮了!

我這時一看他的肉棒子,不得了,直豎一根,硬如木棍,莖肥粗美,摸上去時,感覺到他的莖皮都快被撐爆的感覺,飽滿而張揚。

「哦,你剛才竟然弄硬了!」

「嗯。我懂按摩的啊。」他說。

「我不知道你也可以按摩到自己的。」別忘了他在約炮神器上搭訕我時,就是問我是否要按摩的。

一看這樣的硬度,我知道,他準備好上陣了。我馬上說,「你快拿安全套吧!」

他意識到剛才他接過阿末老伯給他的安全套放在何處,往嘴裡一咬,就撕開了安全套。然後半跪在我面前,就套上了那根老二。

(待續)

 

哈侖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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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2月15日星期四

奇手①

那天晚上,在約炮神器上有一個馬來大叔敲上我,本來是兜售他的按摩服务,我說我沒興趣,而且我倆也交換了人頭照,乍看之下人畜无害的感覺上還不錯,就是一對大眼睛的馬來人,唇上披著兩道鬍子,非常素人。

後來他問我是否要過去他的所在之地,我再重申我是不要按摩服務的,但如果是炮局我就奉陪。他馬上說,如果要開炮他也ok,而且馬上發了一個座標給我,原來在我家附近的所在。

他繼說,他現在在他的炮友家中,歡迎我過去。

我看一看那地址,是在我家車程五分鐘的距離。我邀他過來我的家,他說他本人沒有交通,如果要約炮的話,可以去他炮友的家。

他說他的炮友是個零號,如果我赴約,那炮友是不會參與的,而且他也沒有問題。

我不知為什麼我答應赴約了。完全沒去想什麼危險或是不方便等的,而且那時也是半夜十二點半了。 

但我還是開車去了,沒有婆婆媽媽的,而且我也向這位馬來大叔要了他的whatsapp,他爽快答應了,然後我們換平台交流了,有了whatsapp,就確定是確有其人的,不像過去許多次被鬼影般的人爽約,就是因為對方拒絕給真實手機號。

我做好決定開車去時,這馬來大叔還未來得及讀我的留言表示同意。所以他在whatsapp追問我幾點會離開我家門時,其實我的車子已抵達他所發的地址上。

開門的人是一個年約六十歲的馬來阿伯,有些妖氣,但看起來是非常和善的,就如同平時見到的阿布阿末那種馬來老人,那我就稱他為阿末吧。

我放下擔憂,阿末老伯說,我們要約的馬來大叔(且稱他為哈侖)正在沖涼,他就是這地址的主人,所以也邀請我先進屋。

阿末老伯與我說著英文,看起來是受過教育的人,而且明顯是一個中產階級。

屋子裡的客廳是罕見地寬敞,看來戶型布局是更替過的,非常典型的馬來人擺設,那種豪氣的絨布面料沙發,就是那種雜碎圖案在舉目所及的每一處,總之是那種歐洲奢華風的馬來版。

客廳內是滅了燈,另外還有一張queen size11吋高的床褥擺在客廳裡,而客廳是開著冷氣,電視上則是播著男同志愛情動作片。

那感覺就像進了電影院廂房裡,而在床褥盡頭是另一小區的小沙發區,茶幾上擺放著一些開齋節時所拍攝的家庭合照。

我與阿末老伯交談起來,他自稱是企業界的退休人士,兒孫滿堂,而老伴也過逝幾年了。全家人不知道他是同志。

所以,阿末老伯是一位深櫃同志,就這樣走過人生大半輩子,在黑暗中過著另一半的人生。 

他不斷讚譽著我的身材很好,而他本人該是屬於天生瘦胚型的,老後所以是有些朵蓮肚腩似的,但其實精神也蠻好,沒看得出有老人龍鍾之態。 

我說,你的兒女都常來看你嗎?因為他是獨居。

「都有,但我喜歡一個人住。」再聊之下,阿末老伯說了一句我印象深刻的話,「我結婚,有了家庭,有過孩子,孩子也成家立室了,給我添了孫兒,其實我人生的責任都履行完畢了。該做的都做了,現在是屬於我自己的時間了。」

我們在那60吋電視播映著愛情動作片下聊著天,我完全沒有一絲覺得不自在,有點像在公園裡遇到長輩一樣地聊天,而我們的背景聲音就是那些咿咿啊啊的叫床聲,多麼突兀的配搭。

這時候,我才看到另一個男人從廚房裡走出來了,那就是哈侖了。 

哈侖其實不高,就是170公分以下的身高,他圍著一條及腰的毛巾,看起來有些滑稽,因為他的肚腩實在太大了,就是圓滾滾地挺著,但他的四肢卻是瘦削的,所以是典型的瘦胖子。

本来相片上看到的他,与眼前的他是有些扣分。但約炮奔現時往往就是這樣,照騙的定理就是,你一定要想像真人是比照片上扣分至少30%。

哈侖見到我,打了一聲招呼,他的唇上蓄著一些雜亂淡疏的鬍子,頭髮沾著水珠,一頭濕髮。

我那時是坐在沙發上與馬來阿伯對角聊著天。而哈侖來到後,選擇坐在我的身側,他與馬來阿伯說著馬來文,而我則與那位馬來阿伯是用英文來交談,馬來阿伯的英文其實是摻雜著30%的馬來話,可以看得出他過去還是受過私人界的洗禮,所以英文口語水平還行。

我很多時候聽不懂哈侖與阿末老伯的對話,他倆說的馬來話聲音太小,語速太快。但當哈侖坐在我身側時,他的手就直接放在我的大腿上,我就知道他的意思。

我們三人在聊著天,哈侖分享著在隆市有哪間同志三溫暖,我一竅不通,因為我沒有造訪吉隆坡的三溫暖,他大概跟我說著哪些按摩店與同志三溫暖的位置,並說裡面都有一些大叔等的, 並說我會喜歡這些客群。

那種交流其實是很奇怪,因為哈侖與阿末老伯間中也是不斷說話,兩人好像熟朋友一般,而阿末老伯提問時,哈侖總會逢問必應。

我看著氣氛真是有些尷尬,這是我從未遇過如此耗時的炮局,而哈侖在過後就拿出了手機,開起了他的Tik Tok來滑屏,我就向他要起他的賬號來, 他也大無所謂地分享起來。

這時哈侖還是圍著毛巾,看樣子就是很愜意地如同在自己家一樣,有些無所事事。而那時我看到也快凌晨一點了,但我們還未進入主題。

我問阿末老伯,我們就在那床褥做是否會打擾到他,他說沒事,也無甚所謂。我本來還以為他會進房迴避,但原來並沒有。

我就問哈侖是否要到床褥去,他點點頭,揚起毛巾就移步過去了,我倆來到客廳床褥時,阿末老伯選擇移步坐在沙發後的一個小型辦公桌上,開著他的手提電腦,原來電視上的畫面,都是從他的手提電腦上投射的。

我用馬來文與哈侖說話,主要是問我們這樣做是否ok等的,他就是很溫柔地說沒事,要做什麼就做什麼。

我與哈侖坐在那床褥上時,我發現那兒有一瓶瓶裝水,而哈侖則問阿末老伯一些事情,這時阿末老伯就點點頭,不一會兒就來到床褥上,遞來幾個安全套。

他有些像蝙蝠俠裡的那位管家阿福,隨喚隨到似的(可是你總不會聯想到阿福與蝙蝠俠有過一腿),他一邊遞安全套給哈侖時一邊說,「你們玩得開心一些,我不會打擾你們。」

我其實是有些侷促,因為這意味著我們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會多了一位觀眾,雖然這不是我第一次在他人觀戰下與他人進行不可描述的事情,但之前都是不經意的安排,而這一局,卻是蓄意設計。

我本來想請阿末老伯迴避,而且我也是很怕他中途摻進來,我對他是完全起不了意念的。然而這是他的家,他現在是作東,我若提出這要求也太不禮貌了。

我只能在哈侖耳中細語問到,「他真的不會加入我們的是嗎?」

「不會。他也累了。」

「你們剛才玩了一輪?」

他點點頭。我也只能接受這事實了。

哈侖真的很斯文的氣質,只是他的肚腩真的太大了,變成了油膩的斯文大叔。

他解下我的衣服時,我也拉開他的毛巾伸手一探。

但我手中得到的反應,卻著實讓我嚇了一跳。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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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2月12日星期一

仔仔一堂的騷零姐妹會

已經有好幾個讀者私訊我有關TVB破天荒播出的男同志配對節目《仔仔一堂》,我其實是沒有什麼興趣與沒勁頭去看的,後來就在Youtube隨手看了一兩集,一共花了我人生的60分鐘。

然後我決定我不會再看,因為不值得花我太多我人生的時間來看這種節目。

我不如花時間將我的粗淺心得寫在這部落格裡。

我只是看了第一集和第九集表白心聲,那種反胃感湧上喉間。

其實這類綜藝節目,是另一種偶像劇的變種,十個參選人都是清一色的名媛臉與半乳牛身材,高瘦肌肉型,年齡相仿,重點是人人的氣質都特別騷與娘(加上太多做作的語腔),而那種身材都是物化了同志真實面貌,這情況就像選美一樣,應該不會有人以為選美佳麗那種水準就是一般女性的體現。

所以用這種掛相與名媛臉扎堆及配對,再以什麼分享同志生活的正常愛情生活與價值觀為名,其實都是很虛的立題,其實就是要找這類顏值與身材的做為吸晴道具而已。

所以,以這種設計來宣稱說是體現同志的真實面貌,根本是有缺陷的。同志的人物設置(人設),不只是這樣的樣貌與品種,還有很多種的,以這十位參與者來看,致命傷就是太過單一地囿限於「仔仔」 (小鮮肉)。

這讓我回想起在二十年前,在寬頻未大流行之前,在AV仍是由專業公司選角設計來製作面市時,歐美的同志愛情動作片的主流就是白種肌肉男或是高瘦男,其餘小眾的是那些黑人或是熊類等的。

但現在在推特或是onlyfans上,自拍者無奇不有,不論是什麼口味或是配搭的,侏儒配乳牛,或是紙片人反攻壯乳牛等,這一切都說明了,選項不與口味不只是一種而已,這才是今時今日的現代氣息。

而TVB的仔仔一堂還是非常守舊與傳統地,將男同志與這些青靚白淨的小鮮肉掛鉤而已,在這價值觀多元化的時候,看著這種老土的安排真的很惹人厭。

這節目為什麼沒選一些卅歲或近四十歲以上的同志?或是身材稍微肥胖的?或是樣貌有些粗礦的?這就是死穴,現在人人都可以是基佬,連結了婚的都有基佬,基佬的面貌就是這些光鮮小鮮肉而已嗎?

第二,我看著這十位參賽者聚集時的場面,真的令我覺得許多不愉快的往事浮上心頭。在二十歲至三十歲期間,參與過無數次這些無效社交的飯局或是咖啡局,當然都是由我以前寫過的那位無良花蝴蝶賤友發起的。在這些社交場面裡,由於那位花蝴蝶總會呼朋喚友召來他新認識的朋友(很多都是對他有意思的追求者),然後找我們這些舊同學去撐場面。

在那個約炮神器等平台未大肆盛行的年代,要認識同志對象就得靠這種互相介紹認識,是另一種相親會或是約炮前奏。而在這種局裡,沒有顏值,身高不夠,沒有身材都被視為異端,就原地被淘汰了,沒有人會搭理你,沒人會多望你一眼。

所以,我看著《仔仔一堂》時,看著清一色的樣貌與身材,看著這些名媛,還有群聚在一起就騷味馬上聞得出來的場面時,就想起當年參與這些場面的陰影。

當然,那時候經歷太多這樣的場面,我還是照常出席,就是很莫名其妙地覺得是時候找對象,有一種守株待兔的傻勁,以為喜歡自己的人會像蠢兔一樣自己撞上來。

而談戀愛,像tvb在時裝劇宣導的價值觀一樣,出來工作後要找個人來拍拖...... 但是,這些都是被主流價值觀推著走的人生軌跡,但人生是一定要找人拍拖,心有所屬才是至善至美嗎?生活一定要找一個對象來相處才能找到幸福嗎? 

所以我看著第九集那些向意中人表白,甚至有者表白到情深處而為此落淚,我真的一點也不感動,反而覺得莫名其妙。我覺得這些情節真的將同志的多樣性與情感基礎狹隘化了。

經過這些年江湖經驗,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感情,一切是從肉慾開始,肉慾就是從顏值先奠基,這是自古不變的雄性基因與擇偶天性使然,那些所謂的表白,其實就是想打一炮而已,但這些肉慾慾望,哪會在電視上播出來?所以就以追逐愛情為名,將之浪漫化了。

我極之討厭這種大團拜的社交場面,你要麼要入戲化成人見人愛的騷客,要麼就是做沉沒在一堆人之中,如果天性是內向的,就注定暗淡無光,除非真的有顏值,這些場面完全彰顯不到個人的性格魅力。

而我的個性是偏向內向的,但如果在這種場面出現冷場時,我就化身為較外向的角色來調緩氣氛,可是那是與我的天性有違的,所以以前與那些群友相聚時,我在會後總是覺得很疲累,因為戴著一幅不屬於自己本性的面具。

所以,我總會選擇一對一地出擊,在清楚自己的議程前提下,不論是在三溫暖或是在工作上需要出席的飯局或雞尾酒會,而不喜歡在群眾面前就是在演。

因此在看著這齣綜藝時,我一邊看一邊問自己,

1. 熒幕上所拍攝的同志群體,能代表我嗎?我不希望被這樣單向的群體來代表我,我永遠都是出格者。

2.我能從節目中得到什麼寓意與啟示?做為同志,我覺得這些只追逐情愛的主旨太狹隘與盧淺了。

3. 在節目樂性方面,我又得到什麼?香港人在表達心思與抒發己見時的調子,與我距離越來越遠,太多暗語,太多裝模作樣的浮誇,太多懶音,太多刻意營造的高低起伏語調。

4. 節目爆肌仔的肌肉是否能點燃到我心裡的慾念,成為一種wow factor?如果我要看這樣的肌肉,隨便上網找一段小電影就可以滿足到了。

5. 這節目能給社會觀眾帶來什麼啟示?或許就是讓人覺得,哦,原來好看的男人都是基佬,基佬就是這樣的。

最後如果還有讀者要我猜,片中的參與者哪個是零哪個是一,在我看來,根本就是一堆騷零的姐妹會,我看不到同志男人該有的爺們或氣慨,更像是觀看著一堆自以為彼此是閨蜜的姐妹在搶化妝品來裝飾自己的戲碼。

2022年12月9日星期五

對食記

經歷過這麼多炮局後,其實也是大同小異的,不過有一次在三溫暖裡的經歷還是讓我很回味。不是因為特別活色生香,而是相當曲折。

那事情發生在上回寫過的HOOK三溫暖,那一次逼於無奈(因貪圖方便)而造訪,雖然我已預知是人煙稀少,但我去到那兒後才真正的後悔。

那天還是周末,我在白天時分到訪,整個三溫暖出現的人影,竟然是五人以下,每個人的腳步聲都聽得見,有一個矮小的口罩男,一個高個子的四眼仔,還有一個圍著高腰毛巾的肥仔,沒有一人是我可以下菜的食物,即使我過後放軟了想要湊近他們,皆不得要領。

我真的無聊透了。無聊到聽見一間暗室還是鎖著門在大幹著,不知裡面何許人,因為來時門已關上。我在無聊時,還一間間廂房去巡察,看裡面的設備。

同時再懷念近十年前來這家三溫暖時,若是十年前此時此刻,已是人頭攢動,連浴室也會見到影影綽綽人影走動。

但日轉星移,我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如果即場離去,而移師轉戰Keybox,那麼我就雙重損失。而且,覺得我就只能呆下去,因為我下一個行程就是要搭飛機離開新加坡。

所以,我連離開新加坡之前也走訪三溫暖,我覺得我該是空手而歸了。

後來我選了一間房間鎖上門,在內歇息小睡一會兒,醒來時,發現有新的一批訪客到訪了,約有兩三人,我們原本幾位「舊人」如同餓狼般撲上去看看。

而有一位新插班生,一位肥零湊近我來搭訕,我一看他的舉動,就知道是必零無疑,於是馬上表明我倆撞號了,他得悉後馬上掉頭就走,那動作可真是戲劇化。

沒多久,我發現一個高大而皮膚白晢的乳牛,看來有些像混血兒,而且貌似菲律賓人在不遠處走動,我趕緊走前去,但萬萬沒想到,之前那位肥零已湊近他,而且很快地兩人就摟在一起。

由於他倆是在走廊上撫摸起來,他們也知道週遭無訪客,所以是肆無忌憚的愛撫,那位乳牛也完全挺硬起來。我看了真是暗捶胸口,被人截糊而騎劫了全場唯一的乳牛。

我硬硬湊前去圍觀,也伸手去撫摸那位乳牛的身材,包括捏捻他的乳頭等,想分一杯羹時,但這乳牛與那位肥零已打得火熱,完全容不下第三者了。

我一邊大喊可惜時,這時我才發現不遠處有一位觀戰者,兀自撫著毛巾下,看來已起了生理反應,原來是早已見過的矮仔口罩男。在一小時之前,他像一個中瘟雞一樣地不停地走動轉圈,即使我有伸手延攬他,他也一手甩過。

所以我知道他是不感興趣,就沒再理會他了。但沒想到他與我一樣,看著兩位新進「插班生」搞在一起,還是落得圍觀者。

我見到那乳牛與肥零已交纏在一起,而且看來也要進房了。我見到機不可失,縱顧全場四人,兩得兩失,那我們這些輸家只能抱團取暖了。

我看到這矮仔口罩男如此興烚烚,於是何妨一試,兜去他身邊,試探性地問他,要不要來給我品簫他一下。

我沒想到他點頭答應了。他點頭那一刻我反之是有些猝不及防,不是說喜出外望,而是沒有指望下的綠燈。

所以我與他進房了,在開始前,我就隨口一問,「你是一或是零?」

他說,自己是零號。難怪剛才他拒絕我了。

我倆解下毛巾,他的身材其實就是那種瘦胖子,完全沒有練過,也是沒有節食的那種胖型,但四肢都瘦小,身高也是那種比兒童還高一些的高度。

而他脫下毛巾後,我一看他的下半身,天。

真的很細小。

不過,除了尺碼小了些,其他一切都正常發育的。那麼接下來就讓我孕育他吧。

這口罩男始終沒除口罩,即使他全身已赤祼,而且整個下體已交由我處理。但是,我看著那硬度逾200分的小鐵桿,有些像田地裡的茬子。

我說,你應該要當一號。你要肏我嗎?

我已問得很直白了。他則搖搖頭,說他沒有安全套。

「我有。」我說。

一個一,一個零,一間沒第三人的房,一對肉慾熏天的男人,這樣的條件,不交媾要干什麼?

我遞上安全套給他套上後,他就肏進來了。由於真的太細小,其實我一點也沒有疼痛的不適感。

他是直立開肏,我仰躺著,當我倆合體那一剎那,他才對我說,他是第一次肏人。

所以,他是一個accidental一號,是否是因為覺得尺碼不夠才不當一?

他的動作非常急速,可能就是因為他短小精悍之故,就是搖幅非常窄,有些像短跑般,是講求爆發力,而不是追求長跑的耐力。

他伏在我身上時瘋狂地殺入,像上鏈機械娃般送臀,我那時不禁懷疑人生際遇,上一刻還是對我冷淡無比忽視的陌生人,這一刻千迴百轉卻如此輕易地,闖入了我的肉體,而且像困獸般走不出來。

人與人之間,就是不知道下一刻在哪裡停泊,而泊在我的港灣裡的,是一個連樣貌也看不清的人。

我漸漸被他肏得嗨起來,因為那種高速肏其實還是有一種速度感。我開始迷離起來時,他卻改說他要躺下來休息了。

所以改由他躺下,我就直接坐上去,來一場觀音坐蓮。我不斷地送胯暗套,讓他左支右絀地,而我居高臨下,看著這祼男高舉兩臂,我倆下半身相連相通,有一種生死與共的親密感,但上半身卻是雙頭獸般地各為一體,我浮沉上下著,越套越亢奮,像帶著一種小小的復仇的狎鬧心態,就是為什麼剛才他不睬我,現在讓我好好地「踩」他。良禽擇枝而棲,而現在我的依附就是他那一枝。

就這樣,我感覺到他開始高潮來臨,不一會兒,他就完全虛脫了。我馬上撿起他那根短莖,拔套即吞,兩唇間一嘴柔綿,已化骨於無形。看著他勃起,也看著他滅氣,就是沒看清他的樣貌,這是多麼玩味的人生滋味。

後來,他也急著拉起毛巾要走人了。或許他真的沒想到他自己也當成一號了,眼神有些迷茫似的。

我嘴角一笑,留守在床上,回味著這意外的一餐。

那一趟新加坡之旅,在尾聲時還不至於空腹而歸,雖然吃不飽,但小酌一回,也是雅趣,即使如同宮女與太監的對食,但也無妨了──因為我才發現我可以成为「誘受」……

(誘受注解:诱惑他人攻自己的受君。)

(下回待解)

2022年12月8日星期四

煙花炮④ 【終結篇】

老實說,鍾斯是一個醫生,怎麼看都不像,我很難想像他穿著白袍的模樣,是神聖莊嚴或是高尚尊貴?但在這世道,醫生也是一份職業了。

我們在第一次正式炮約後,時不時也有whatsapp聯繫。由於他是英文教育,完全不諳中文,所以英文是非常地道與平易近人的。

鍾斯說他沒去過泰國,更不必說香港或是台灣等地方,新加坡也沒去過,而且他沒有提到他有出遊過任何國家,所以我說起我有去這些城市的三溫暖時,他只是說,哇,那很好,似乎很佛系。

他說他一天的生活就是做工,而且是坐著為主,他沒有積極地去看經營社交媒體賬號,連臉書也是少用。他說他也不看連續劇,或是電影,因為他實在無法讓自己投入時間耐心地看完一部戲。

在他第二次來我家之前,他在whatsapp上也說,他有些精蟲上腦了,腦子裡飄著的是肏女人和揸奶的念頭,而且想去參與上次提過的大雜交,「只是當然我得付一些費用才能參與這些。」

在直佬世界,要嫖,真的成本很高。

我問他是否要化孿為直了,所以特意發了一張半祼照給他,跟他說,「可是我提供不了女性的屄給你,我只能給你這樣。」

鍾斯回應說,「啊 別這樣色誘我。我喜歡女人的屄,但也喜歡你的洞。你是一個很棒的零號。」

我們就這樣斷斷續續地聊著,總之是有求必應,他也很樂意分享,直到週六時,我問鍾斯,是否要來我的家約炮?

他卻說,「我今天還不是很horny。」

後來我再撩了幾句,他就說,「那麼明天吧。」

所以,我們在週日時來了第二次的炮約。

基本上,鍾斯很少說到他個人自己的生活點滴,我們大都是花時間在討論在他的性史見聞等。

我們經過第一次天崩地裂式的合體後,他偶爾有發一些推特愛情動作片的鏈接過來,又或是說他早上起床了,去了咖啡室歎了一杯奶茶。有時週末時他也有留言給我一聲嗨,我隨即發了給他所在之處,他也是很禮貌似的問,這是什麼地方啊?

但是,一切對他來說,淡然若素,人淡如菊。 

我們第二次約炮時,他說他不想開車來了,所以我去輕快鐵站去接他,看著他戴著口罩及不修邊幅的著裝上車,我那一刻不禁懷疑,其實任誰看到他這樣的裝扮與模樣 (因戴著口罩只能看眼睛 ),不像是專業人士,更不像一個身懷巨物的一號了。

他上到我臥室裡時,我說我要先小解,出來時,他已全身一絲不掛站立著,背對著我,他的身形其實是蠻高的,而且是屬於那種內胚型的身段,就是高瘦。我看到他那翹勁的圓臀時,有些心動。

我說,「你這麼快就脫衣服了?」

鍾斯一轉身,正面全裸,下半身一大串一大條的巨鵰馬上顯露,那一幕我現在還是歷歷在目,因為他已全硬了,那場面太過壯觀,卻太過虛假,不像會發生在我的臥室裡,而像出現在A片裡。

他這次也是先服了偉哥才過來,藥力發作後,就是我眼前讓我淫心蕩漾的一幕。

那種誇張的生理反應,真的如同隨起隨肏一樣。

我們倒在床上時,他還是慢條斯理地說,「慢慢來,不用急著就肏。」

接著他跟我說他在昨天慢步行走了十公里,所以有些累。他雖然去健身院而讓我認識到他,但他並沒有好好地體會到舉重與有氧運動的好處,反而是去戶外步行十公里來健身。

所以他說他是有些累等的。

而我們在繾綣纏綿中,就這樣像戀人一般地又吻又抱地,在Whatsapp裡談著的一切調情,化成了當下鋪墊著戲肉的前戲 ,讓一切順水推舟,水到渠成。

這次我再細細品鑒鍾斯的寶貝,由於形體龐巨,其實是很難處理的,我就遷就著我的品蕭技術,不能一直張弛著含薪。

而為了這一局,我連午餐都跳過了而刻意不吃,我是真怕自己會有什麼意外發生。

所以,這是一場充滿期待的炮局。

這一次,我們的前奏特別長,而且我發現這次是我做了更多的主導,包括伏在他身上,將他全身主要部位的肌膚都過了一遍,包括毒龍鑽都為他進行了,而他似乎很享受這一切待遇。

而我的主動,主要是我對他的接受度越來越多,而且這具肉體,濃纖合度,我越是欣賞,越是喜愛。

所以這一次,改為他仰躺著接受著我給予他的禮遇。

最後要進入正題了,似乎這一切都是為了合體而起,而合體的最後就是為了要開香檳。他披好安全套,終於上來了。

而這過程還是複製著上次那一樣,我得不斷地遷就自己來讓我吞棍納棒,那一陣的痛是無可否認的,然而不能咬緊牙關地抵受,反之要想像自己在吹著春風似的。

就這樣,我倆再度合體,在短短的兩週之內,這樣頻密的炮約速度,讓我覺得有些稀罕,因為這些年來,我極少這樣高頻的性接觸。

他的節奏也比上回更慢,所以像是一輛郵輪般在慢駛,我只是感覺到非常重與平穩的那種行遊,感覺到自己被他華爾茲似地滑著。

我們似乎更熟悉彼此的身體了,可是我隱隱感覺到他的帶動是放緩了下來。

我與鍾斯就這樣,就只用了傳教士體位來完成,我記得他在WhatsApp說他要嘗試不同的體位,狎鬧地說要當個A片男優,所以我順道建議了來個spoon 體位(側進式),兩目對視,就像例牌行事的周公之禮,又或是戀人般地舌吻。

在傳教士體位下,我們再衍伸出發射台體位、開鉗式、蝶式、蝴蝶脆餅式等的體位,總之萬變不離其棒,一切都是棒不離體。

到後來,鍾斯說要試一下狗仔式,然而即使他還是固若磐石般,但屢試屢敗,我完全無法迎棒,他在仰躺著要我坐上去時,也無法成功合體。

感覺有一種後勁不足,因為他那巨鵰看起來似乎有些洩氣了。

這時我建議是否要試試指姦他,另外我也拿出我剛買不久的人造屌。鍾斯欣然同意,然而當我拿出那根我不常用的假屌時放在他身上,我倆相視而笑。

因為鍾斯的真屌,竟然比那假屌還粗大!

「你怎麼買這麼小條的假屌?」 他問我。

「這長度已有八吋了,還算小嗎?」我問。「但你的竟然比他的還大!」

我說要在他的淺菊試一試這假屌,但這是我第一次嘗試使用在他人身上,實在沒有經驗,他也完全無法張開全納,馬上喊停。

後來,他在伏壓在我身上時,我伸過手繞去他背後,再探到他的後庭時不斷地摳掘,鍾斯受到莫大刺激似的,射得我滿肚皮都是。

接著他沖涼,射精後一切打回原形,他在穿著衣服時我說,你真的是一個grower。

鍾斯沒聽過這樣的界分,我解釋了一番,他就點點頭哦一聲而已。

我再載鍾斯回去搭輕快鐵後,感覺這一次特別地累,因此也放棄去健身院了。

直到晚上十點多,我回味著我們的一切,我發了一個信息給他,他說,「真的抱歉,剛才我沒有什麼硬得起來。」

我說沒事。

在五天後,我發信息給鍾斯,「週末快樂。」

鍾斯回了一句,「嗨。」

「想你了。你的星期六過得怎麼樣?」

鍾斯已讀不回。

我意識到我該是做錯了什麼。我等著他進一步的回應時,鍾斯保持沉默了,一改他以往有問必答的作風。

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到底發什麼事情了,我細細地回想著第二次床上炮局時,他在射精後的狀態就有些頹與冷下來了。

或許我們發展得真的太快,但我們的相遇到相約,確是天雷勾地火地燒了起來。

我一度以為我們真的遇到了,我還以為自古「寶劍」酬知己,我以為我將他這把寶劍收入囊中了。

原來,事不過三,真的是有道理,真實得有些邪門。萬物由三而定,量變過三則質變,我與鍾斯從第一炮在健身院沐浴室裡艷情邂逅,第二次是他首訪我家成入幕之賓,第三次後他突然就倦了似的。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的三炮,日後可以做一個定點參考。一個對你有興趣的人,再約第四炮時,大家可以相契了。

後來,我放下了鍾斯,視他為煙花炮了,雖是美麗綻放,只能稍縱即逝而已。

後記:

在一個多月後,鍾斯今天終於再發了短信來,我們如之前般聊起,我問他是否因為一個月前我說「想你了」這句話嚇退了他,他說,「唔……不是這樣的。我忙著。」

他隨後聊起在這一個月內,他又去玩直佬雜交大會了,肏了女子。

我也一慣地色色地撩著他,接著問他是否要在週末來我家一趟。

鍾斯說,他週末有事情要忙,來不了。

我說我想念他的巨砲。

鍾斯說,「我想外面還有比我更大多汁的屌。」

「怎麼聽起來你好像要quit我了。」

「I wouldn't say I am quitting you. I just friend zoning you。」鍾斯這樣寫。

我有些迷茫了,所以我們是做朋友了,可還未脫離炮友關係?

在這個月內,我反覆思量了幾次,鍾斯確是一個不願投入任何承諾的躺平族(他透露過他不會去買房子,因為房子太貴了),他更不會去看一部戲,所以當我每週六來臨時就暗示他是否要約一炮時,他可能覺得這是一種羈絆,以及一種承諾。

我不知道他要的是什麼,我也不想去猜了,也無需明言什麼了。過去太多的經驗讓我知道,一切說白就沒有味道了。

(我現在也可以總結當年椰漿飯與我可以連作三炮以上,其實是炮緣達標了,只是戀人未滿,而每與一個人的炮緣關係,其實無需以昇華成戀人為目標吧。)


【全篇完】

我該是不會再寫鍾斯的內容,是時候我要帶出另一位人物出場了……

前文回顧

  • ------------------------------------------------------------------------------------煙花炮①
  • ------------------------------------------------------------------------------------煙花炮②
  • ------------------------------------------------------------------------------------煙花炮③


2022年12月4日星期日

煙花炮③

接前文:煙花炮②

後來什麼吻都進行了,鍾斯越吻越堅硬,我覺得已是時候,良辰已到。

「要肏我嗎?」我問。

「要。」

我拿起安全套與潤滑劑給鍾斯,一切就緒後,我就不斷心裡默念告訴自己,放自然與輕鬆。

鍾斯選擇下床站立,讓我仰躺抬腿,他移動著巨砲時,我一邊指引著他正確的方向,但那巨型圓頭榫一定要找對切入角度,才能意識到我的菊凹處。

而他那圓頭直徑也實在太大了,這一點我很清楚,所以細枝幼莖其實最少費心,因為只要找到一個切口鑽進去,就可以撬起來。

然而這種巨砲類的,需像重錘般將你劈開來……偏偏圓頭就是什麼方向都可以切入,但也可以被滚走。

當我感覺到他找到縫口撐著我開來時,但力度不足,加上搽油後面滑,他屢試幾次都無法進入。我不斷地舒氣,放松自己,而他也俯身下來開始吻著我的乳頭時,燃起了我的意亂情迷。

終於,我覺得自己被打開了,感覺到鍾斯對我破殼而出,非常地堅硬,奮力地,我感覺到那股裂破的侵入,本來是半圓體,漸漸地是全圓體,我接著感受到整支莖條就這樣推塞了進來。

我倆齊齊發出呻吟,我看著他仰頭長嘯,因為這真是第一次的緊密接觸,得來太易卻也太難。

鍾斯他一直說「好緊好緊」,而我實則是痛得如同被撐壞似的。因為我可以感受到他的圓徑是如此地巨,我整個後庭彷如升天了起來,越來越痛。

不行真的不行,那一刻我還是很自然地,將他排擠掉。因為真是太疼了,不想誇張,但有一種爆肛的危機感。

但是,經過奇炮先生,還有之前幾位的粗一先生德國香腸等,我覺得我還可以駕馭起來的。我讓鍾斯再進來,我倆的默契就是,既然來到這地步,合體是必然的。

第二次,第三次後,我終於緩解了,腦袋裡的防線也放下來,有一種被打通阻塞的痛快感,可以感受到一種飛流直下三千呎的沖勁,就是嘩啦嘩啦地竄了進來再退回去。

我不相信我可以如此盛放,盛放得他全根都到底後,他稍停片刻,我真的扭腰高喊起來,「好深……好深……」我不斷地抵抗著。那種深真的有些可怕,像殞石落地大爆炸,全毀了,而且我感覺到裂痕來到我的大腿外側了。

我只有更努力地張開我的大腿,而鍾斯也不敢大胯度地抽送,但他就是暗勁送胯地,意思是說,他只是低頻小幅地不停地鑽送,不停地蠕動,我感覺整個縲絲孔都被他鑽壞了。

然而他還是很小心奕奕地操送著,怎麼這樣粗這樣大,如果這是我的男朋友或丈夫,這樣晚晚被操,那種快感是痛爽無間吧。但是,是否意味著他也要回回都吃藍色小藥丸?

但我真的感受到這種科學藥力,因為鍾斯那種勃舉,挺而堅,堅而固,固而久,加上莖體龐大,真的是很嚇人。我一被撐開時,除了感受到那種深挺以外,主要是我自己覺得完全沒有一絲空間剩下來,說得具體一些,就如同便秘的感受。

所以,只有我們一起接吻及愛撫,一邊進行抽送活塞時,才能放下我的肉體感受,那種上半身交纏著舌頭,下半身無縫結合,是有一種苦盡甘來的戰袍情誼,因為那合體是連通著我倆的肉體感官,比撫摸更親密,比接吻更粗野,但比愛情更膚淺。

我們不斷地接吻,他的律動是相當地緩慢,像泛舟一般,可能他剛在一號賽道上出道,所以看得出是在摸索著適合的體位來擺動下肢。

鍾斯不斷地說我很緊,緊得讓他不到三分鐘,就氣喘吁吁了,接著,我看著他的背部飆出了汗迹,形成噴泉般地犁灑過的水痕。

看起來他彷如扛了千斤重似的。以他這樣的體型與體脂率,即可反證他極少做激烈運動,所以彷如負荷不了這種高度的有氧活動。

鍾斯過後要躺下來了,看得出累得不得了。他倒在我身畔,我依偎著他,感受著他的呼吸。一個在二十四小時前還是陌生人的男人,現在已合體過,也體驗到了他的粗體入侵。

但是他那兒還是堅挺的,只是感覺上有些硬而不堅,如果是女方的話,該是很容易地可以再上陣來套弄。

我一邊撫著他那橫躺著的卻戴著屌環的巨嬰,問道,「不疼嗎?」

「沒事。」

我們看直佬或大眾電影時總會看著新婚夫妻一起抱著愛情結晶品的嬰兒,兩人的目光與行動一致地呵護著新生命,然而在同志的床上,當零號不斷地呵護著男人的巨嬰時,那一刻就是兩人的情慾結晶體現。

像鍾斯,就很享受我一邊為他弄玉品簫,他一邊微笑著望著我,一邊讓我處置他胯下的生命體之源。

我看著他還是硬成這模樣,反建議不如就我上馬吧。

我以觀音坐蓮的方式跨了上去,像拔籮蔔一樣,擺正,然後再坐下去,而這可以達成主要是我的城門依然敞開,趁我的生理還未自動關閉時,入關正當時。

我看著鍾斯那種仰頭長嘯的模樣真的很痛快,他那種被夾裹著的臉部表情,像在體驗著一口美酒後的微醉,他其實如果有梳好頭髮,剃光鬍子,真的會成為一名美男子的。

老實說,這是我第一次認認真真地套幹一個可算是青靚滑嫩的華人青年,在明光之下,在自家的床上,我撫著他絲滑般的肉體,而且在套幹著他時可以居高臨下地俯瞰著他的肉體,兩枚焦糖布丁式的乳頭,胸前幾絲淡淡的胸毛,大腿內側夾磨著他肚膘的肥肉,滑而不膩,順溜如風,這是我很難得的一種體驗。

因為過往都是在馬來人或印度人,深色膚色與黃種奶白的膚色的觀感不一樣,更何況更多時候都是在三溫暖的暗室裡一起苟且。

所以,我讓鍾斯抬起兩臂,讓他露出修剪過的兩腋,看著他腋毛的紋路,像是鑑賞般地看著他的肉體,而我的下半身是不斷地舞動送胯,扣得他牢牢緊緊地。

鍾斯看來無比享受。他的呻吟其實也是蠻媚態的,漸漸地我加重了力度。

然而,他又皺起了眉頭,然後說還是讓我先下來,我馬上下馬,一脫,我自己也覺得輕鬆起來,彷如尾巴也掉出來了,還給了鍾斯。

「我坐疼你了?」我問。

他苦笑著點點頭。「我感覺我的盤骨都要碎了似的。」

小歇過後,鍾斯說他要嘗試狗仔式,所以他又跑下床站在床沿,然後很快地,我們下半身的秘密又接通了。

這次我看不見鍾斯,只感覺他在我身後那種沖刺,他的沖勁更猛,可能真的是站立著時的借力與肢體活動幅度更大,所以鍾斯馬上變成短跑賽手般,都是爆發力。

那一刻,我也不能再堅持自己,就這樣泥軟著頂著後繼而來的沖力,我的城門逐漸瓦解,到後來我漸漸感覺到我的腳趾頭開始涼起來,因為我是跪著,該是我的血流全都流通到我支棱著整個軀體的膝蓋,還有下半身的焦點去補充精力。換言之,我連腳趾頭也麻了,而背後的力量泉源則不斷地讓我擴張再收縮。

到後來,我索性整個人趴下來,意味著這場短跑終點線,而鍾斯該是體驗那種一馬平原的痛快,他達到了有劍似無劍的劍人合一境界,而我,就得卸下皮囊的這一重殼,整個人輕了起來,即使他在我背後還是沉沉地一串一串地貫穿往返著。 

我們就這樣反覆地干著,我也以跪著或是趴著,或是單腳蹲的變衍形式來讓他體驗不同角度的夾磨感。

後來,我們再度分體時,他還是硬梆梆地,我問他,「你剛才說你人生中第一次肏女人是那一次群交中,她的緊還是我的緊?」

「當然是你的緊,她被我肏之前已被姦了這麼多次了。你的太緊了。」

「可是你還是不射。」

「我很難射的,需要一些時間。」

鍾斯過後再分享他被破處的第一次,初出道時還是去了馬來西亞的同志三溫暖被破處,「那次那屌是比較細的,但也相當長……我也感覺到疼。」

「但你與大多數人比起來,誰都會顯得幼的,你真的太粗大了。我沒有遇過華人像你這樣粗的。」我再次讚歎。以他的樣貌,如果不解開衣服祼體,還有觀察到他勃起來,沒人知道這一個秘密,這是他家族遺傳下來給他的寶物。

這時我的手摸向他的會陰部,再慢慢地掰開他的臀頰,手指探了進去,一如二十四小時前的作法,他看起來更亢奮了。

我先是用一指插了進去,他沒有抗性,我再來第二指合攏起來時,他開始拒絕了。然後我一指抽插時,他看來更是享受。

沒多久,他就開香檳了,我還以為會是撒花式,然而涓滴而流,反倒是我自己騎在他身上時搞得他一蹋糊塗,我隨手一抹放在他嘴裡,「什麼味道?」

「櫻桃味。」我倆相視而笑,因為我購買的恰好是櫻桃味潤滑劑。

過後鍾斯洗澡時我進去,我看著他已軟化的屌形,意外地發現休眠狀態時有三吋多似,如同腫脹的指頭,而且形體上看來是比較粗而已,但沒有見過他變身的話,你是絕對想不到他那小傢伙,會有狼人變身,變得如此猙獰和溫柔。

鍾斯在穿回衣服時我們再閒聊,我問起他的職業,他說他是在醫學界,我隨口問,「你是醫生嗎?」

「是的。」

我為我自己鼓掌,我再問他,「那讓我猜猜你的專科──XX科?」

「對,就是這科。」鍾斯就是淡淡然地,沒反問為何我知道,而我就是隨口隨意地亂猜,在這麼多醫學專科中說中了答案,好像連這一些隨機的意外對他來說不是什麼值得歡慶的事情。

鍾斯離開後,我細細回味我們下午經歷的一切,一共一起渡過了四小時。那就是我的一大半天的時光了。我感覺到他不是要找愛情,就是要尋歡而已,而且他對生活沒有什麼激情似的,只是他體內的慾望獸性不斷促使他,去尋找舒適圈以外更多的樂趣,所以他才出道就去了同志三溫暖,接連上網報名參加群啪等,他的意志該是非常堅決及清楚自己尋的是什麼,就是那種目的導向的男人。

所以,我們如此驚天動地的邂逅,只是對我而言。對他而言,或許就只是一場遊戲一場夢。

而我設想一下如果我們真的能發展成固定的炮友,甚至可以升華成愛情,但是他那種巨大是偉大,只是真的天天吃這種大餐,我真的會吃不消,只能眼睛饞起來,況且他還是靠藥力加持,到底這樣的親密關係要多少金錢成本來維繫?

我稍稍地想著想著,晚上時我就收到鍾斯的留言了,「今天真的很爽,或許我們下次再來。」他就是淡淡地這種不露聲色的語調,在他正常文明人的狀態之下。

或許,我們真的可以成為固炮了。

我就回答他,「一定!」

(待續)

2022年11月27日星期日

煙花炮②

 接前文

不到二十四小時,在健身院偶遇的鬍渣男,成為我有史以來最快的入幕之賓。我在這里,就以鍾斯來作為他的代號吧。至於為什麼,我待回再解。

而在決定時間時,我們還在whatsapp裡聊了一個晚上,鍾斯在whatsapp裡說,他很想念我們在沐浴室裡的接吻。第二天早上時,他說他想起了我。

所以當鍾斯開車45分鐘來到我的家時,這是一段不容辜負的春光。

我打開家門,他上去我的臥室,就這樣上床了,像極了愛情電影裡的乾柴烈火的情節。

但在未脫衣之前,我們是先躺在床上,我撫著他的下半身,發現他已全硬了。他很坦白地告訴我,他吃了偉哥才來,然後一直硬著開45分鐘的車來到我家。

我馬上剝開他的短褲,蒼天饒我,我看著都餓了,但我不知道我是否吃得下。而他來的時候,我是蓄意不吃午餐,就是怕腸胃會蠕動而有尷尬事情發生。

看到鍾斯那根直豎躺著及至他肚臍的巨物,我不禁捏了一把冷汗。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啃得下。那真是太巨大,由於日前是他在花灑下站立著,現在則是躺著的角度看著,而他其實是相當瘦的(腰圍至少看起來是瘦種的),所以特別顯得粗巨。

這不是我第一次遇到吃偉哥的男人,在三溫暖裡剛遇過,但來到我家開炮而吃偉哥的人,鍾斯是第一人。

我開始我的吹奏動作,一邊讚歎著造物者的恩賜。我一邊閉著眼睛吃著,一邊在想,像他這樣大小的尺碼,如果是女性怎麼能受得了?特別是如果是那些體型纖弱的女性,或是未經人事的處女,這樣粗巨是會讓人嚇破膽的。

我們未進入正題前,鍾斯躺在床上,一邊與我分享著他的出道過程:起初是做零號,後來有一次去按摩時被按摩男讚歎他天生巨屌,應該要當一號來普渡眾生,所以他尋思後決定轉號,況且他當零號時覺得太疼痛而不行。

所以,他改成疼痛施加者,因為任何人要承受他那根巨屌的話,疼痛是必須的。

後來鍾斯確實真的轉號成功,只是他知道自己的巨鵰難以振翅長途飛行,所以就開始吃偉哥了,說得輕鬆自然。

而我倆的卿卿我我的前奏,是在鍾斯的性史分享中同時進行著,他說,他曾經付費參加過直佬的雜交大會,還有同志圈名媛主辦的大雜交。

一場是男女群啪,一場則是純男。

這是我第二次親耳聽聞有參與過男女群交的同志(第一次述說的對象容後再寫)。「那些男人就是圍觀著,看著幾位女主角被肏……比例大概是一女對六男等,各自圍成幾個團。」

「其實我看到的不像A片裡那些輪流上陣,更多時候男的都是圍觀自擼,而且很多是緊張或是什麼的,都硬不起來。」

他一邊說著,我一邊撫著他的巨鵰,他說有幾個乳牛在現場,都是圍觀觀戰而已,根本沒有上陣。

「那你呢?是否有肏到?」

「有,只有肏到一個,之後硬不起來了。太緊張了。」

「她怎樣?鬆嗎?」我問。

「當然是鬆的,很容易進去,而且很水,很濕,那種感覺很不同。」

「那你看到那些帥哥男人時,是否也有亢奮起來?」

「沒有,我反倒是看到有人在激戰時,不論對方是長成什麼樣,我反而更覺得有刺激感,更容易硬挺住。」

與我上次在新加坡三溫暖碰到的越南仔的想法一樣,男人,只是喜歡做愛的律動與動作,無關性愛對象,這種窺淫癖,更是一種催情。

鍾斯說他與那位女子的活塞不久,而且也只是做狗仔式而已,他只記得對方很鬆弛,而且乳房很水嫩……「就像你的這樣,很大……」鍾斯這番比喻,讓我覺得呵呵大笑,乳房與男性鍛練過的胸肌是不同的生理構造,怎麼會有相同的催情觀感?

鍾斯肏完那位大乳霸後就脫隊了,變成一個觀禮者,而且看到有一些其貌不揚的中年大叔,反倒是啪場老手,經驗豐富,姿態百出,是完全看不出有如此豐富實戰經驗的。

他越說讓我越覺得興奮,那種畫面,讓我想起在曼谷三溫暖觀戰時的場景,更新我想像我可以如何套弄這些所謂經驗豐富的素人大叔,那些乳牛身材或是天菜名媛,只是會出現虛假的A片裡,但是能搞得人死去活來的,往往有很多是無法從外貌判斷出的「大師」。

接著他又分享在同志群交大會上的見面,包括碰到一些推特網黃本尊,他也吸吮了其中一位著名的兔子尾馬來乳牛網黃,然而,他說他在那場同志論劍大會上,沒有肏到任何人。

「主要是我不喜歡那種氛圍,不適合我。那時去的那場是主辦者在XX地租了一個愛彼迎的別墅,然後就在其中一個房間搞……」

從他的分享中可以看得出來,在異性戀世界裡浮沉慾海的方式,在馬來西亞也普及這種付費特約的雜交大會,而同志圈也是一樣,而這些都是透過網絡來得悉渠道再報名。

本來彼此的平行線,就這樣勾三搭四地交纏起來,成為撲嘢場上的一場場炮局。而在推特上常看見的那些群啪集體雜交的視頻等,這些世界是存在的。

當然,這是需要付出金錢的代價了。而這種開支,當然遠超於同志三溫暖了。所以,我們這些同志三溫暖消費者,其實是蠻幸福的。

我們這樣祼身聊著,精神上的交流真的做足了,然而正題還未開始!但我們已聊開了一小時!

但我們倆之間,似乎更加地親近了,而親密的動作接踵發生,包括我也不知道為何他如此愛好吻腋,而且要我同禮回報,接著將我全身都吻遍了,更要我狗趴式地趴在床上,我只聽見他在我背後喃喃自語地說「好美的蛋!」,第一次聽到如此的讚美,真的是有些意外,然後我的火腿加蛋都被他咀嚼了。

我被他毒龍鑽時,感覺到他是如此地熟稔,「我沒做過(舔菊)的。這是我第一次。」他在我讚揚他時如此答道。

「那你真的做得很好了。」我從他的頭頂上跨下來時,我們再度交纏起來。

看著鍾斯那根天然筆直的老二,我突然覺得眼前這一根,真的很像來自加拿大但在美國直佬愛情動作片發展成一線小生的Jessy Jones (慎入),身材毫無賣點,但天生巨鵰難自棄,形體、長度幾乎一樣,所以我才以鍾斯作為代稱。

而且,鍾斯是戴上屌環,以致那一處更加地腫大。

待續

2022年11月19日星期六

煙花炮①

今晚開始說這段經歷吧,可能篇章會有些長。

但這段經歷其實算是我第一次遇到的,我沒想到發生在我的身上,因為這劇情與場景設計真的太過像推特的網黃文案或是愛情動作片裡的預設場景。

那一天我是去了一間久無光顧的健身院分店,而且那一天我不知為何有這樣的心血來潮,寧願開長途車,同時還為了省停車費而特地停車在較遠的地方,然後還攜傘步行到健身院,因為只怕回程時下雨。

這也是為什麼我平時很少去那間分店,就是因為有很多事情要操心,而且來回至少要因停車較遠而步行一公里。

但那天我去了,在操了一輪後,終於靜下心來到烤箱去休息。在烤箱裡有一個中年漢穿著短褲在坐著,短褲都已經濕透了。我進來後與他共處一室,但他沒有睜開過眼睛,就是閉目養神似的。

十分鐘過去了,他的養神狀態已公告我說他是一個佛系植物人,不論他是否是同志,或是真的是一名直佬,面對著半祼狀態的我他視若無物。

我在想,我就這樣佛心下去吧,在這繁華地段,往往一個人的孤單就是一種狂歡。

這老爺進進出出幾回後,我也閉目養神了,各自在各自世界,互不相干。

直到突然多了第三個人進來,是一個披著花式毛巾(看來是自攜毛巾的)的華人鬍子佬進來,一下子烤箱就有三人,略顯擁擠了。

我們靜靜不語,那鬍子佬看來也是很年輕,看來也不過是卅歲出頭,只是一臉鬍渣子的,有一種窮書生的氣質。

我雖然沒有與那鬍子佬對視,但是他是坐在我身旁的,我對他沒有任何想法,就覺得他是那種瘦胖子,沒有什麼肌肉,可能就是直佬,又或者即使是同志,也是那種來搵食的難民。

後來那位佛爺大叔終於肯離開了,整個烤箱只剩下我倆,我覺得有一種鬆一口氣的感覺。在這沙漠時刻裡,如此荒涼,什麼肉什麼樹杆都沒有。

我就隨意地抹抹身體,也掀開了我的毛巾角,而我身邊那位鬍子佬,也望了我一眼。

我看見他的眼神有異,我繼續掀開我的毛巾角。接著我的下意識動作是,我伸手過去探他的毛巾。

他沒有拒絕,任由我掀開他的毛巾。

一掀開他的毛巾時,我真的被眼前一幕所嚇倒。

那是一尊巨砲,已經凌空架起,目測是至少三指合併的粗, 而且還是筆挺的,長度更是至少有六吋有餘。

我真的意想不到,忍不住叫出口來說,「wow, that's huge!」

這時我第一次看到這鬍子佬的笑容,他笑起來時其實蠻好看的。

我第二句就問他,是否要一起去浴室?

他說好。

下一步時,我們已在浴室裡躲了起來,那時整個淋浴區是無人的(平時那分店已是人迹稀少,加上現在此時更是沒聞人聲),而那時我們開著小花灑,就這樣淋濕著我倆的肉身。

我們彼此祼身站立起來時,他的巨砲已頂在我的肚子上(他長得比較高)。我一手握住時,真的有一種探險家尋獲寶藏的感動,感動是這種巨砲是如此地罕見,而且還是在華人身上。

我不得不再細加描述他那根砲的硬度,那是百分之百的充血狀態,腫脹,硬挺,而且那種固態,真的如同我在選擇青瓜時的那種硬度,是自帶的,沒有一種虛腫或是油胖的手感。

這可說是我近十年來第一次接觸的奇世好屌,莖粗頭圓,而且它已割禮了,在華人來說也是罕見的。他也不像幾個月前我遇過的奇炮先生那種曲莖底粗的形態,就是說他是直挺的,而且圓週一致統一。

我伸出我的手掌出來,與他這根巨鵰來對比一下,我的手掌其實蠻大的(因為彈琴時我張開五指是可以橫跨至少八度琴鍵),但我在握著他的屌來放在掌心時,我90%的掌心幾乎被它所覆蓋了。

我們真的看不出小冰山,原來埋藏著這麼巨碩無比的奇物,這就是真正的冰山一角。沒人知道一個像他長相如此普通的華裔素人,居然有這麼一根巨屌。如果我是A片星探,我會第一時間邀他拍片了。

而在此刻,我卻是這根珍世奇品的持有人。他就這樣挺著,讓我握住。我兩手合攏握著時,他還尷尬地笑了出來。

我馬上使出我的壓箱功夫出來,不讓他一絲鬆懈,我馬上將他納入囊中, 細細地品嚐與咀嚼他的滋味。 

我那一刻真的硬到不行,在收集過各國巨屌與各形色的神鵰後,我這次的掘寶,讓我無比地亢奮。

他將我拉上來,猛地就往我的嘴裡啜了一口,我馬上破防,一般上我會對接吻有一絲絲的拒絕,但是當我的手握住他的神鵰時,我是酥醉的。

然後他開始將攻向我的乳頭,吃得特別饞,吮得特別貪婪,我覺得我都快被他啜乾了,那時是完全飛上天,而且我的手還是不願鬆手,繼續狎鵰。

那時我才體驗到,真的與一根巨鵰的主人一邊接吻,一邊會讓人自硬自強,無法停下來。那根巨鵰,就是一瓶藥力強的春藥。

然後我再繼續為他吹奏,經過之前那鋼男的經歷,讓我知道要如何張口吃棒,我就這樣蟒蛇口般地無限伸張,將他吞了下去。

但還是蛇吞象。我只能舞舌,將他蘸得滿棍生香的。而他看起來也很喜歡。當我繼續探索他的身體以南時,發現他真的兩枚蛋蛋也真的十分巧美,就是鵝蛋般地圓滾緊致。(你真的不知道有很多奇形怪狀的蛋,不是懶人皮太多就是太耷拉,有者甚至是深不見蛋形的) 

我就這樣唇舌並舉將他捲弄起來,那垂度感真的是剛剛好,不會過度垂墜,也不致於隱沒摸不透。而這時他的長棍子更是暴漲了。

後來他也將我含了下去,看著他的舉動,我猜想他該是做過零,那股騷態,凡是過來人都知道,而我遇過99%的一號都是不主動含零的。

我們就這樣週而復始地互相需索時,我本來要他干插一下(即腿夾雞而無實插),他誤會我要來無套,猛地搖頭,但我示範了那是夾插時他才同意。

就這樣濕漉漉地,他竟然在我的後腿之間抽搐打了幾個激靈,我覺得他該是射了,沒想到他的高潮來得這樣快。

我們繼續接吻著,像戀人一樣,但我們才不過沉默地相處了幾分鐘,互不相識,現在卻相干了起來。我們接吻著時,我繼續扶持著他,他還是硬梆梆熱乎乎地,那飽滿的維度,繼續讓我驚歎號。

我的手開始頑皮地遊離到他的臀部,然後一手握棒,另一手開始探菊,而我倆如此緊身肉貼,所以連我的手也可以探到他身後。

他沒有拒絕,任由我掰開他的臀頰,然後我的一根手指摸著摸著,竟然探到了菊沿,我小心奕奕地試探性地,感受著那股毛熱與濕水下的體溫,還有明顯的菊凸邊,再一不小心,我的食指摳進了花心。

他微微地呻吟起來。我發現他蠻享受的,因此我就越摳越深,而且還曲著食指第一指節,而這時他在我耳邊說,他快要射了,我馬上蹲下來接支含薪。

就這樣,這位陌生人在我的口腔裡,再度抽搐著,沒想到他在不到幾分鐘內乍看是射了第二輪,但我沒有感受到什麼。

之後我們繼續繾綣廝磨一回,同意外出交換手機號碼,他也在我耳邊說,他早上射了一輪,所以剛才射量不多。

我們在儲物格前交換了手機號碼後,我說要不要我們第二天約炮,沒想到他當場答應。

我有些不敢相信,因為過往太多健身院後花園的偶遇隨遇,即使交換了手機號碼,之後就斷聯,自此就是一期一會,更多是如玉嬌龍那樣,斷斷續續地在健身院裡玩了幾年,始終沒有在場外再炮約。

這些經歷都是太典型了,完全沒有例外過,但我沒想到,在二十四小時後,他來到我的家門了,而且我竟然沒想到我可以吃得下……

(待續)

         


2022年11月15日星期二

當手機突然死了

其實上週我的手機(使用機齡只是578天)突然掛掉了,在半夜時開始陷入自動關閉又重新啟动的死循環。由於過了固保期,我只有在翌日才去送修。

所以上網找了手機牌子指定修理商最靠近的地點,在上班時開車溜去送修,維修公司說嚴重的話是電子板有問題,如果要更換不如就買一台全新的,較輕的話就是軟件崩壞了,重置修理就好了。

但兩者的共同命運是,機身內的資料或是圖片等全都被洗清光,因為一切需重新設置,歸零。

我起初買這台不到兩千馬幣的手機時,其實是預設了一台手機該是用不了三年,如果能用到五年就很好。所以如果是未到三年就中途壞掉(迄今只是一年多而已),那麼就是運氣差一些了。

我在手機送修後感到非常惶恐,因為我家裡是沒有座機,更沒有備用手機,而且我的電子錢包等全都在手機裡,我連開車出門都是要靠手機Waze來指路。

維修人員說,檢查時間約是至少3小時,在下班時間前就可以知道結果是可以重修,或是判定是「植物機」狀態(即電子版有問題),那麼就可以直接購買一台新機了。

他也說在檢查結果出爐後,可以發Whatsapp我都行,但我身邊無人也沒有手機號,怎麼whatsapp呢?我最後寫下了我的電郵信箱,有些返祖地希望他們有什麼動靜馬上電郵我。

之後我在餐館上用午餐,之後才回去上班。在餐館裡坐著時,恰好遇上吃午餐的上班族人潮,等了近半小時才上菜,我沒有手機而百般無聊地東張西望,更有些悲涼似的,這可是我許久以來不曾體驗過的孤寂感,而在以前我還未沉浸在手機內容時,我上哪兒都會帶上一本書,但將手機「送醫」時我落單了。

後來,在苦等了三小時,我依然沒收到送修人員的電郵,我也沒有聯繫工具來聯絡對方。我那時那一種逼仄真的是說不出來的壓抑,我就決定在維修公司未打烊前闖上門,如果手機無法維修了,我馬上再開車去谷中城買一台全新的,至於如果是修好的話,那就謝天謝地了。

我其實已做好心理準備完全要報銷手機了,同時也大概詢問了現在有哪些新替代手機型號,我實在忍受不了沒有手機的那種被軟禁的感覺,特別是一旦發生什麼事情時,要打緊急求救電話也沒法辦到。

詎料,我拿到手機時,對方說修好了,只是軟件崩壞,花了30馬幣,我聽了有些驚愕,我以為已無可救藥了,因為我已做好最壞的打算,在「收屍手機」後再去買一台新的。

我拿著我的手機時,由於裡面是已是原廠設置。意味著,如假包換是一台新機了。因為裡面的靈魂全都沒有。

偏偏那時我忘了谷歌賬號的密碼,因此也無法下載平時使用的軟件,而那時我是安排好取了手機後是去健身院的。

所以,我只有在健身時將手機收起,然後專心做運動。健身完畢後,我回家逐一復原各式各樣的APP,包括重新登錄與認證各種賬號(少說也有20多個),帶著一些忐忑不安,因為賬號密碼太多,有些真記不住而怕登錄不了,就這樣忙了一個晚上。

但是,我在一個特定APP裡的健身記錄因為沒有及時做雲端備份,全都沒有了。另外之前那種隨手拍的相片,還好有定時備份到谷歌裡,還不至於一無所有。

只是微信、智能手錶等的記錄也抹掉了,whatsapp的聊天記錄部份也還是在加載中。

我在這一次短暫的失而復得手機後,一邊做著復原手機設置的操作時一邊在想,到底要失去一些平時很依賴的事物是多麼地輕易地發生?

手機機身只是一個載體,但我在沒有手機使用的那一刻,失去的是我的生活精華,也影響著我的生活節奏(有許多工作溝通都是透過whatsapp進行)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像炮友一樣的聚散無由,然而類似次於手機死機的「不辭而別」是猝不及防,在發生後要收拾殘局真費心。

我其實還歷歷在目記得在去年剛買這台手機時,下載各種APP的場景與心情,對我來說這操作流程應該是一次性而非常規高頻操作,但這麼快就得再經歷一遍了。

在這時代,萬物興衰得特別快,來不及留戀,連背影也看不見,友情與人情是否也是短暫的溫暖?

我也不想老套地說「珍惜眼前」什麼的心靈雞湯,像這次手機死機經驗告訴我,我原是如此珍惜這台手機(貼了百元的保護膜又買了幾個手機套待用),但喊掛說來就來,珍惜又有什麼用?

我只能訓練自己的得失心與取舍,讓自己的心與其多一道傷疤,不如多一層繭來保護自己。

在這樣的念頭之下,我把心一狠,終於網購買下了第二台手機做備用機。如果能用金錢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我是這麼想的。

如今我還在等著網購的手機送達,想到之後每次出行累贅地需要帶兩台手機出門,而且每月開支也增加了,但這就是有備無患的成本了。

在這個年代,手機像是生命線一樣地維繫著我們虛浮的人生,或是對外展開聯繫,這些都成了攸關安全感的需求了。

我真的很納悶自己,在為自己布置不同炮友來做備份/備胎時,為何這麼多年我在手機使用方面卻是一夫一機的?




2022年11月12日星期六

崩潰 ⓶

繼第一炮如此不堪遇到一個韓系大媽後,第二天,有另一個馬來人敲上我來了,看相片我覺得還可以接受,所以快刀斬亂麻,約炮成功,他在下午時抵達我的家門。

進門來的是一位個子相當小的馬來人,戴著變色墨鏡,有些奸相,但意外的是他穿著一種類似峇迪的襯衫,在週末也穿成這樣隆重,不必要吧。

他一來進門後,一如那韓系阿嫂般,要求先借廁所。

當然這是允許的,只是他在我的廁所內差不多有三分鐘的時間,一般上小解都不需要這麼長時間吧,而且我從廁所處聽到異響,我在想不是發生什麼事情吧。

我問他發生什麼事,他說沒事。我在外面等著時,如果他是大號,那我也真的沒有辦法,但那時我聽到那異響時,我覺得他可能在我的廁所裡嗑毒或什麼的。

然後廁所門打開後,他沒有異樣,但是褲子已經脫了,但由於他的衣角還是遮擋住,所以沒有什麼可以觀看。我問他著急什麼啊,就這樣上我的臥室了。

我們按流程來走下去,兩人官式地脫下衣服,這是前奏的開始,在我的床沿站著時, 我一看他的下半身,其實已挺了起來,但是真的太細小了。我有些意外怎麼如此細小,我覺得該是沒戲唱了。

 於是,我蹲下來開始我的吹奏。叼了上來,蘸一兩下,翻舌捲動到沒根,我吞吐不到幾秒鐘,突然間我感覺到下顎有抽搐感從他的莖底傳遞過來,很快地我就覺得喉間有液體滑溜而下。

我松口,抬頭望著他,「你射了?」我問。

我才吸了不過五下! 

他點點頭,笑了,然後坐在我的床上,看來要休息了。

我很意外但要保持著文明態度地望著他,「怎麼你這麼快射?」

「因為看到你真的很火熱。」他這麼說。

但是我完全還未開始就結束,而且是從零跌到負值,我頓時覺得被辜負了。

「可是你還未開始。」

「來,休息一下。」他真的像躺沙灘般躺下來了。

我歷經千棒萬棍,老實說沒遇過這麼快的快槍手,而且他還比我年輕,老年或中年我覺得情有可原,但年輕人怎麼會這樣的狀態?

我那時不知該說什麼,但也是很失望,躺在他身旁,想馬上打發他走了,但我姑且信他一回,說了幾句話,包括他做什麼工,住在哪一處等,包括他自稱是有服食Prep等,不到十分鐘內,我再度攀上他的身體,讓他吮吸我的乳頭。

然後我轉身望一望那小傢伙,甦醒了,但成長後也是侏儒一樣,我覺得該是夠長度吧。

接著我滑下他的身體撫摸一下,沒料到,他竟然又自射了!!

 而且特別濃稠的一痰,我真的無語,掩飾不住我的驚訝,但壓抑著我的尖叫,我說,「你又射了?怎麼這麼快硬這麼快射?」

他解釋說,他通常喜歡在晚上時幹砲,而當時是白天,他有些不慣,而我記得我們在未見面留言聊時,他跟我說他是喜歡玩多輪多回合的,然而現在根本不是他玩,而是他自己失控爆炸。

他其實在吸我的乳頭時,已有幾聲幹咳,我那時覺得有些奇怪,可能喉嚨癢吧。但他在第二輪射精後,他再度咳起來。

我再問他,剛才他是不是嗑藥或是嗑毒了,因為該是服食了什麼而導致會有這樣喉間不適。他猛說不是。

後來,他也穿上褲子就走了。我一直回想,真的要做愛太考驗技術了,但是有慾望無法控制時,就吃藥等來土法煉剛。我不知道他發生什麼問題,但是這樣的早洩速度是我第一次遇見,而之前我遇到更多與較多的是一叩關就射的那一類,我也不想去回憶了。但他是一經磨擦或是碰觸就射精,我不是沁尿科醫生,真的不會解釋了。

2022年11月7日星期一

崩潰 ⓵

故事是這樣開始的,有位沒見過面的炮友說要搞一場3P,寄了第三方的相片後,我一眼就拒絕了他,說對方不是我喜歡的樣子。

相片中的人,像極了我以前一位舊同事,一個我非常憎惡的直佬舊同事,那舊同事其實類似小叮噹漫畫裡的那位牙擦仔,就是哨牙加粗邊眼鏡,為人八卦與無良兼下流,總之是人渣的代名詞。

而相片中的人,給我第一個印象就是與這位舊同事的氣質有些相同。我不得不拒絕了他。

所以,3P沒搞成,但與那位炮友一夜之歡後,我經歷一場酣戰後(下回待解),有一種回味,想再約那位炮友短短24小時再戰時,他說不行了,他要陪女朋友。

( 是的,那是另一個深櫃直佬的故事,我下回再說) 

所以,他再推薦我約這位牙擦仔,我尋思一下,人有相似,但畢竟不是同一個人,即使第一眼沒有好感,但可能會有一種反差感的驚喜。很多時候就像擺盤不美的食物,其實是蠻好吃的。

因此我有了新的想法,就姑且試一試這位牙擦仔,如果真的滾到床上,看我怎樣套幹到他來發洩我對那位前同事的恨意。

我是抱著這種奇特的幻想來聯繫這位牙擦仔,相片上的他,戴著眼鏡,但至少穿著長袖襯衫,一種商務人士的裝扮。而這種商務人士越是其貌不揚,越是有一種要拆盲盒的探險奇趣。

我與牙擦仔在whatsapp上聯絡了,他是一位香蕉人,年齡是五十多歲了,所以英文下筆留言等是帶著一種穩重及注重英語語法的格調,我想,可能是他是商務派出身吧,所以留言間的談吐是很溫文有禮的。

而在一問一答之間,他還寄了肉照與屌照過來給我,一看,看起來真的是巨鵰之輩,而身材雖然是很一般,但就是那種沒甚運動的身材,我可以接受。

只是看見他的屌照是那種荒原般的景象,我是有些不悅,不過就不置評了。姑且看現場會是如何。這位牙擦仔也跟我分享他喜歡怎麼樣的床上姿勢等,又說他絕不舔菊,因為有一次不巧遇過不愉快的味道而作罷,我讀著時當然覺得不勉強,人家都在投訴了,我還要人家為我進行這些嗎?

 於是,在翌日我就約了他到我家來。他來時還非常體貼,還有通過whatsapp的坐標定位動態即時分享給我,讓我知道他還有多久會抵達我家門。

可是,當他下車那一刻,我真的驚呆了。

雖然我在whatsapp上看到他的人頭照時,是半遮臉的人頭照,他已沒有戴上眼鏡了,然而,面對他的真人站在我面前時,我第一個念頭就是怎樣打發他。

我的期望是一個商務派的人設,頭髮是七三分界線的油頭,戴著眼鏡的斯文人。沒想到他出現在我眼前時,是穿著無袖衣與短褲(那也是無可厚非),但我萬萬沒想到他帶著韓系打扮現身了。

他的瀏海是目前時下那種半碎留幾撮毛的中間線分界,染了一些淺褐色的highlight髮絲,髮型看得出來是經過揉搓捻碎後再噴上髮膠的那種,感覺上是有燙髮,而他身上搽著一股很濃的香水味(我不懂香水,但就是那種相當清香但刺鼻的)。

他也沒有架上眼鏡了,該是配上隱形眼鏡,所以一對細眼特別明顯了。

他長得有些高,但駝背,所以兩臂看起來像人猿了,而那背心似的衣服將他松垮的臂肉都全露出來,還隱隱看到一對墜奶(也是因為他軀幹太長的緣故)。

整體上,就是一位韓系朵蓮。他那髮型真的讓我乍看就覺得那是街市阿嬸的那種五十歲至六十歲的阿嫂裝。

我完全無法接受。對於那種粉臉韓系中性裝扮,其實只適合還有彈肌嫩白的小鮮肉,即使像花旦或被惡批為娘砲,但有無敵青春,是可以寬恕的。

但年過三十歲甚至是過五十歲了,千萬千萬別披上這種著裝與人設上身,那不是油膩,而是多了一種雌雄莫辨的太監味,氣質上完全搭不上,太嚇人了。

我請他進屋,開始用英語來交談,在沙發上我用坐枕隔開我與他之間,他也是相當健談,但舉止之間有一種娘騷味我是完全沒法子接受,他是很真誠地回答著我的閒聊問題,只是他說得太投入時,他的兩腿合攏起來,側身作著一種貴妃躺的姿勢,我看著他在比手劃腳時舉起的胳臂下還有一叢的腋毛,貼著我沙發的頭枕時,我覺得很受不了,我在聽著他的回答時一邊想著,糟了,我的沙發是否會有一股腋味?

其實如果有觀察我分享我臉書動態的朋友就知道,我不大喜歡看到別人穿無袖背心,我自己也不穿,除非穿者真的是乳牛或是什麼的,除了在健身院穿背心露腋毛等無法避免,但在公眾場合等的,真的有一種不雅的感覺,腋毛處是最易聚汗招味的部位,而你穿有袖衣服,至少還有衣物可吸汗而藏絀。但吊帶背心或是無袖衣,讓我如坐針氈。

所以,看著他的腋毛,而且還是那種幾吋長的長度時,我心裡有些慌,他的下半身該是千年不除的雜草一堆的樣態吧。

我不能。我無法。我不行了。我心裡一邊吶喊。

而我都是繞著他的工作經歷與行業來閒聊,他也一一地與我分享,他可能不知道為何我可以聊得上他的行業,因為我每道問題都是直擊重心,以致他可以源源不絕地闡述(是的,我是一個可以與人做長談的說話對象),而且他越談越眉飛色舞,帶著一股媚態,像他的腋毛拂著我的沙發拂出一種騷味。

我從他的談吐中感覺到,他不是一個特別有智慧的人,一個有智慧的人,話不多說,但會乍露語鋒或偶有佳句,或是帶有一些見解,來體現出自己是有經過思考的,但是他沒有,五十多歲了,活得很自我。 

這包括他提及他的運動精神,他認為活著一把年齡了,現在是想吃什麼就吃什麼,他看著我的肌肉時說,我該是有常去健身院吧,該也是常吃蛋白粉等等的,我感覺到他開始吃過來要挑逗了。

接著他又說他很懶去健身院等等,也不要吃蛋白粉等的,我在想,如果他是沖著我的身材而愛慕起來,可是他不知道我是如何苛刻地管理自己的身材與膳食。我也希望對方會有最基礎的健身知識認知,不是因為我要肌肉膜拜,而是至少大家還在同一頻道上。

他只是說,他平時有去戶外走走路,不喜歡呆在冷氣房做健身,因為會攝入空調冷風等,我嗯嗯地作狀回應著,感覺到真的聊不下去了。

後來我跟他說,我其實午餐也未吃(事實上真的未吃午餐,因為如果真的有炮局,而開炮前用餐會造成我的胃蠕動特別不適),他說,「哦,你現在要吃嗎?你可以吃,我在這裡陪你。」

我忙說不不不,訛稱自己剛好肚子不舒服,所以也沒有胃口吃午餐,所以,這一天我們就無法繼續下去了。 

他沒有意會到我的話中意思,還繼續與我東拉西扯下去,直至我真的下逐客令說,「我們今天就到這裡吧,我要先吃午餐,你還是先回吧。」

就這樣,送客了。

這是我第一次下逐客令,之前試過有人拔腿跑的,還有滿身汗的印裔我都可以接受成為入幕之賓,然而這次,一位中年華裔大叔,我真的沒法子再往前。

我也慶幸本來的3P炮局沒搞成,如果一見面就這樣上床,我無法想像我的餘生的心理陰影面積。

(待續)

2022年11月6日星期日

口罩大砲

我本來已忘記了這段經歷。那天與那位醫生炮友在床上閒聊時,聊了起來,才記得發生過這一幕。

事情是這樣的,那時在新加坡三溫暖裡,看遍剩零盛世,我覺得我該是繼續孤苦下去了。然則在一個非常顯眼的廊道上,看著一位戴著黑色口罩的叉燒,在擼著自己的下半身。

我一看,就覺得很有意思了,因為即使新加坡的肉棒大賣場是多麼地淫亂,但不致於會在半明半昧的公開地點上來露屌的,這是新加坡三溫暖訪客的最後底線。

這位叉燒是一位華人,看來也是年過四十的大叔了,由於口罩已遮了半邊臉,我只看到他有兩道很濃密的眉毛,而相映突兀的是,他的頭髮其實也禿了,這可能讓人一看就有一種老態感。

而致他不惜在大庭廣眾之下自擼,猶如盛開的花,還在等待拆花人。

這類公開秀的人,其實我碰過很多,但很多人都是一種作秀的展示品,是死物,也不會理會任何搭訕的。

而我,就嘗試一下走前去搭讪這位濃顏系大叔,我直接問,「你是否是一號?」

「是的。」

「要不要進房?」我問。

他點點頭。就這樣,乍見面就是開炮了。真的,直男世界裡完全感受不到這種直接又高效的交配途徑。他們永遠都需要試探及一大堆功夫後才能以陽具來達到最終目的地。

那時我們恰好在一間小房的一步之外的距離,兩人馬上鑽了進去。

關上門後,他還是沒有除下口罩,只是解開了毛巾,而我,蹲了下來,作為我那一晚的第一餐香腸餐開餐。

這大叔的傢伙其實蠻長的,粗度也剛剛好,我覺得該是有六吋長,對於一個華人來說,其實這是不錯的大小了。

在吹了幾口後,發現他其實已硬得不得了,他的形狀是鐮刀型,但已感覺到是如此地堅韌不拔,屈中帶硬。

我問他是否要準備上了,這是我與他之間的第三句話。

第四句話我就問他傾向於什麼體位,他說都可以。我說就傳教士吧,他點點頭,上套搽油,一下子就叩關闖入我的禁區。

熟悉我禁果世界的朋友都知道,一般上我會自動啟動門禁,而會先逼退對方的。然而,這位濃顏系大叔進來後,就開始抽插,非常物理式的運動。

由於他的長度真的很足,所以一挺進來後,就不容易掉,而且不是那種太粗碩的,所以如同門閂一樣,就這樣搭鎖了。因為一般上我在狎鵰時,對方不是難以振翅而飛就是那種一飛就墜峽谷的。

而他沒有這種情況,他一上路,就開了五檔高速,直奔。感覺上我也像晉級成為一個老練的零號聖母了。

我的兩腿被他弄得顛坡起來,晃啊晃的,如同我的聲浪。

但是,他的口罩還是未除。我真的不明白他當時擔心著什麼,因為疫情嗎?如果要防疫的話,我們還得要人身隔離三公尺,但是現在他的陽具在我的體內穿梭著,他的祼身在我的身上壓著,我還是沒法子看到他的樣貌全貌。

口罩,成為他的面具。他不願除下來的面具,但他要遮掩什麼呢?他的面貌?因為他的面貌是他的身份?但不論是什麼身份,他平時收起來的陽具,現在巳被我徹徹底底吞沒了,與我的脈搏一起顫動著,沒人看到他的陽具,他身上最大的秘密都逃不出我的肉體了,為何他的臉孔卻要屏蔽起來?

我只能看著他的頭髮,看著他的眉毛,他這種濃顏系,很輕易地就讓我感知到他在年輕時該是劍眉星目的俊朗,他的眼睫毛也是非常濃密,對於華人而言,這種臉孔只看眼睛就知道是比較少見的。

但這種荷爾蒙發達的男人,印象中真的有很多是提早禿頂的,可能真的是荷爾蒙分沁過於旺盛。但是其實他身上的體毛不多,乳暈也是適中大小。

他的肏送節奏感很好,就是像歌一般的拍子節奏,同時很擅於把玩我的兩腿來砌合成不同的體姿,合攏起來,叉開來,或是側邊放,有些像港式餐廳那種百變菜式,都是速成而輕裝改變一下,就有不同的體位了。

我更享受的是快樂嬰兒般的抬腿,而他也會全身覆蓋著我,與我的肉身大幅面積地接觸起來。

而在這種姿勢之下,由於他是下彎形的,更有一種井下淘水的感覺,我真的像被他摳了魂出來,那種半麻半酥的感覺真的太神奇。

他看來是一個很熟稔的一號,因為沒多久,他就問我是否要嘗試站立式的狗仔式。我同意,於是我倆一起站起來,站在床架上的床墊,就這樣繼續操起來。

我的生理感覺是非常敏感的,就隨著他的一實一虛與一沖一退之間,牽動著我呻吟起來。他就搖著我的後臀,用一種啦啦隊節奏狂啪起來,我叫得停不下來,因為那時開始感受到他的硬與粗大。

那時候我突然忍不住問他,「你真的很強,你是有吃了偉哥是嗎?」 

「是的,我有吃。我吃了好幾年了。」他在我的身後一邊抽送著,一邊招供,不帶任何害臊,就像稀松平常的一件事,譬如在談著戴眼鏡的事情---眼力不好戴眼鏡就是一件那麼簡單的事情,而痿哥吃偉哥來性交,也是很順理成章。

我的腰肢在搖曳著,我的下盤則得穩住,我也不知道原來我們的身高這麼合拍,總之我是很自然地擺起姿勢,他就這樣肏了進來,而我們現在開始說著這樣的話。

我聽到他這麼說後,其實那時站立式狗仔式(老漢推車)也維持久了,我們又很默契地要重新躺下,這時我們改回傳教士體位。 

我的兩手搭在他的肩上,一邊感受著他繼續抽插與沖刺,但經過他的坦白後,我知道這是他的藥力所致的節奏。

我問起他的年齡,他說出歲數出來,其實還比我年輕一歲。

我問他吃偉哥的身體感覺如何。他說,吃了偉哥後,其實屌的感覺不是那麼實在,由於藥力徹底打通了阻塞,而讓海綿體的膨脹比自然形體更大,所以屌形更顯長與粗大。

他一邊講時,是正面對著我的,如果你是看電影的話,這鏡頭就是兩個人在咖啡廳或在電梯裡對話的雙臉特寫,而他在說著時,我只能望著他的眼睛,他甚至還比上了手勢出來,來比喻那長度會有多長。

那一刻我覺得真是很搞笑。我們連體合體,是下半身的運動,但上半身還是分離獨立的。上半身是用著腦力在說話,是一種社交行為,而下半身我們是用著體力驅動著律動來結合,那則是性交行為。

他說著那尺碼增長時,我才想起為什麼剛才初看他時,他是自擼著的,事實上他該是對當時已挺起的屌是沒有什麼知覺的,他只是想要撲滅藥力。

他現在在我體內的硬度,該不是因為我具誘惑力而挺立,而是藥效。

所以,對於我的邀請,他也不假思索地答應進房了。直至現在他一邊抽著我, 一邊戴著口罩,一邊對我說著他用藥的事情。 

「沒有什麼副作用嗎?」 我問。

「沒有的。只是會挺著四小時左右。」

我記得那時我在抓著他的臀肉,他肉嘟嘟的肉感其實是剛剛好,我還是看不見他的全貌,但我摸著他的肉體了。

我們還在探討著服食偉哥這麼科學與嚴肅的話題,但就是因為他服食了偉哥,才將我倆聯結在一起,沒有偉哥,他沒有勃起,也進行不了肏插行為,根本就沒有這一幕發生了。

所以這是多奇怪又奇妙的故事,我真的第一次與吃偉哥的人在性交時說著偉哥的事情,而且他是若無其事地一心二用,對他而言,就好像一邊通渠一邊與閒聊。

我閉上眼睛片刻, 這旅程真是太出乎意料,我現在享受著的是科技帶來的肉體快感,沒有它,我收集不到這條藍丸子巨屌。

我們就像在跳著標準舞,感覺上他什麼招數都使出來了,他的性愛招數,全都是用他那根被灌藥充血後的器具進行,那形同匙叉,是工具性的,而他因為戴著口罩,更沒有在我的肉體上以唇流連等的吮奶。

像前幾期提過的越南中年男,那個他強調他是沒有吃藥的天然床上戰士,而且我已與他對戰兩次,看著他勃起,也看著他退潮後再漲起來,他也不喜歡服侍對手,如愛撫或是吮奶頭等。這兩個男人,都是認為只要屌夠硬,就可以行事,可以做一個真正的男人了。

我說,我想要含他的雄汁,他也答應了,拔掉安全套,就直接放在我的嘴裡。我感受著舌苔上他這幅器官的質感,依然是那種像撐爆的輪胎,滿滿實實的。

我直接在含著他時,刻意繞舌來捲弄他的龜頭,接著不斷地像吃麵條般啜吮著他的肉莖。我還以為藥力支撐的屌會固而不射,但沒想到,我感覺到一陣灌湧似的,吸盡了他的精華。

我們事後在沐浴區再度見面了,花灑下洗去我們剛才一起製造出來的汗水,我是看到他的禿頭而認出他來,那時他終於脫下口罩了,他沒有察覺到我也站在他身側沖涼。

看著一個有肉感的中年大叔裸著身,他的陽具還殘存著充血感而顯得脹大,非常顯眼。再看他的樣貌,一如我所料,他的五官相當好看,挺鼻細唇,如同我腦海中所描繪出的一樣。

這時的他,是一絲不掛的陌生人了,他在花灑下終於睜眼看到了我,只是與我點點頭示意,沒有言語,一切連結就斷舍了,我們居然如此陌生,剛發生的性交與飲汁交流,好像是前世發生的經歷一樣。

又或許,剛才屌我的那具肉體,其實就是一幅殼,但我剛才發出的浪叫,是真實與真切的靈肉抒發。

 (完)

2022年11月3日星期四

不能告訴老婆的秘密 ②

前文

他開始了他的故事:當年他住在新加坡,為了省開支,去找合租房,該房不帶廁所,而且房租是每月五百新幣,他的室友是一名中國人。

房間不大,連床都沒有,兩人都是睡在床褥上,席地而眠,可以想像那是多麼清苦簡便的日子。夜裡,他的室友伸出安祿山之爪來,開始吹奏他。

他說他起初是有抗拒的,一天,兩天,三天,直至第N天。他好言相勸,希望可以勸退對方,但夜裡不安的手總是伸到他穿著紗籠的下半身,而他說他是赤膊入眠的。

「可是一般直佬是會直接拒絕,或是打人的,你卻能容忍下去?」我直接戮穿他的經歷不合理之處。

「我有拒絕的,我有。我一直說,"Bro,別這樣",但你知道,中國人與馬來西亞的華人不一樣,我也不知道他是否聽得明白。他還是這樣下去。」

後來,他也懶得去打發這位室友的需索,索性就任由他對他施以口舌之親。

「那你有肏他嗎?」

「沒有,他有要求我肏他,但我在新加坡沒有肏過任何男人。我是回來馬來西亞後才這麼做。」

「哦,那麼你最近有肏男人嗎?」我問。

「嗯,該是七月份的事情吧,但我真的很少很少來到這一步,都是手的口的來。」他說。

這個祼身男人站在我面前,說著他最近的性活動是四個月前,那是多麼久遠的事情吧?該是時候刷新這記錄了吧,我繼續抓住他的老二,拔掉他的安全套,他止住了我,「等下,讓我再沖洗一下,讓你再來。」

看來他還是蠻體貼的。

他洗去本來已上套的老二後,重新讓我迎薪接棒。我一邊繼續我的撩話,「那你的中國室友是否像我這樣含你?」

我發現他是有些不耐於口交,而且他一被含下去時,馬上有一種非常享受卻像被搔癢的騷態與無助感。他沒有回答我,但他勃起的老二已回答了我的問題。

我發現他來了,老二挺得夠硬了,有底子氣了,馬上要給他上套時,他還伸手要使用剛才除下來的安全套。我忙止住他,「別再用那了,我安全套多得是。」

我遞給他新的安全套,他準備好後,馬上就飛馬狂奔了進來,闖過了我的城門,然後開始奔馳起來。

他在抽送時是閉著眼睛,我不知道為什麼,是慣性所然還是他不願看見他的胯下肉體是一幅男體?還是因為他的頭腦認為男人肏的該是女人,但他的屌卻另有想法,橫沖直撞就是了?

就這樣,一個三子之父,一個曾經的馬勞,一個中途出道的半同志,在我身上穿梭著,用著他最隱秘的工具來書寫他的性史新記錄,我只是他的性經歷的其中一筆,或許只有在下一個或以後的炮友在問起他,最近是否有屌過誰時,他才可能想起我來,或者根本想不起我。

我躺著看著這幅肉身,老實說我不知道為什麼這些男人會這樣輕易地,就卸下衣物,與我做著這種交配運動。他在人前是一切合乎禮教的男人,成家立室養家,有妻有兒人生圓滿了,但在我的臥室裡,他就是我其中一個男人而已。

我想讓他張開眼睛看看我,不是看我的媚態,而是讓他記住我,一個與他過往炮友不同的男人。

我的兩腿張開,摩擦著的是他兩腿的飛毛腿,感覺上,我像是一名青樓女子,眼前的是一筆無償的交易了,不是虧損與否的問題,而是老娘要的就是要,哪怕是達官貴人,或是販夫走卒。我都將他們還原成一個純獸性的雄獸。

他毛茸茸的背讓我感覺他真的像一頭剛蛻變的人狼,廝咬著我,讓我開始覺得有些迷幻起來。

然而,搖著搖著,我感覺到節奏緩下來,我也感覺不到他了。我的肉體彷如是被清風拂過而已。這時他才抽身而出。

「你射了?」

「沒有,我軟下來了。不好意思。」他真的有些無辜似的望著我,有一種我被辜負的愧疚感。

所以我說我真的很少遇到像他這樣坦率個性的印裔,但這種中途腰斬或是過早結束的印裔,他不是第一個。但他盡力了,在眼前的他,是一個撫著自己下半身的半毛獸,他很小心地脫下自己的安全套。

我問他是否要擼射出來,他說努力吧。我們重覆著開戰前的動作,他又淋洗了一下,出來再讓我繼續吸。

他說,如果我要擼射自己,可以射在他身上。我說,那你要喝我嗎?

他很疑惑地望著我,「能喝嗎?」

「我喝你的試試,你就知道是能喝的。」

「真的?」他不可置信我提出這樣的建議。

「沒人喝過你的?」

「好像有,但他不像你這樣提出正式的要求。」他說。

所以,我一邊繼續唇舌皆來,一邊讓他膨脹起來,但是他連後勁也提不起來了。

他很難為情地說,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因為他對女人是可以很持久地肏,而且還可以肏半小時以上。

「可是,你說的女人,也只是你的老婆而已是嗎?你說過你沒有玩過其他女人。」

「嗯……我真的只動我的老婆,不過婚前,有過一次……」

他是在婚前,特意從新加坡搬回大馬打算結婚,再定居下來組織家庭了,而他平時都有去按摩院揼邪骨,但都是被打手槍而已,但那一次,在菲律賓籍的按摩女郎的色誘之下,他還可以討價還價,得到了80令吉的「優惠價」,將自己的處男身交給了那陌生女人。

「所以你怎樣評估你在這位性工作者上的表現?」

「唔,(我)還是很差吧。沒有經驗,都不會做。」

「最後有射給她嗎?」

「有吧,射在套子裡。」

「你一般上射得多嗎?」我問。

「蠻多的吧。我一般都是忍住四五天,有時甚至一個星期。」

我一聽就奇了,已婚男人可以忍一個星期,沒和老婆行房嗎?我遇過另一個直佬炮友,他說他每三天就肏妻子一次。

「你沒和妻子行房嗎?」

「老實說,大家都忙,她要照顧孩子。她連我的老二也沒有含過。」

「什麼?你沒有被老婆口交過?她是保守派是嗎?」

「對,她不做這些事情的,事實上,我們都沒有做過狗仔式。」

「所以你們都是傳教士姿勢?」

他又一臉不惑,「傳教士姿勢就是剛才你肏我的那種體位。」我解釋。

「哦哦哦,對,就是這樣而已,這也是我目前所會的一種體位而已。」

「什麼?就只是一種姿勢?」

他點點頭,我問,「回教不允許狗仔式嗎?」

「也沒有說不允許,只是那會暴露出肛門,肛交是被禁的。」他說完這句話,彷如感覺有些不妥,我望著他捉狹地會意一笑,他也尷尬地笑了起來。

「只是很抱歉,剛才我真的沒有很持久。」他再次道歉,我安慰他說,「沒事,其實你這種大小,要做事起來,是很容易的。我不久前遇到一個華人,真的太大了。」

他問,「那麼應該更容易刺入吧。」

「才不,插不進來。因為龜頭是圓鈍形的,這構造不是用來輕易進來的。」我解釋著(一邊回味著那位華人巨鵰男,何時我才要將他寫出來?呵呵)

我繼續問,那你後來與那位中國室友怎樣了?

他說,他的那位中國室友在兩人「同居」期間,已發展到頻密口交的地步,他也變成主動為那室友口交了。「他一週會有一兩天不在,會去三溫暖過夜。他不在的時候,我卻想念他的吹奏了。」

我聽了呵呵一笑起來,真是調教成功的人生如戲啊。後來,他被室友邀去三溫暖見識,在三溫暖裡見到這麼多祼男不自在起來,連衣服都不敢脫,接著被室友勸服說黑房區都是伸手不見五指,沒人可以見到彼此的臉孔的。

所以,他就壯起膽來,就剝了。他說他堅持在三溫暖裡,只讓別人吹奏,絕沒有肏過任何苦苦需求的靈魂。

「因為那時我想,我不能在這世界走得那麼遠,我還得回來結婚的,我與妻子是異地戀五年。」

我說,「但你看,你結了婚後,連被吹過一次的機會她也沒有給你。她只為你生了三個兒女,她盡了妻子與母親的義務了。」

他有些無奈似的點著頭,「所以現在是我給著你nafkah batin還是你給著我你的nafkah batin?」

他一聽我說起這字眼笑了起來,「你含著我的屌,是我給著你吧!」

「世界是多麼地大,你婚前守著一個女人,如果不是你的室友帶領,你不知道還有另一種世界吧?」我問。

「對。」

「但你的妻子卻允許你為她口交?」

「嗯,那是她的極限了。我都是從她那兒訓練出我的口技。」

「那你們怎樣生出子女出來?你口交她後,就這樣插進去?」

「她就這樣躺著,我為她口交完後,她最多只是伸手握一下,然後我們就做事起來了。」

我聽著這段引人深思的話,覺得婚姻與宗教這種無形桎梏,真的是讓人自我囚禁的。如果這是婚姻,這就是一輩子的生活。如果不是覺得性愛是齷齪的,怎麼會連最基本的夫妻取悅之道都沒有進行?如果我是這個男人,活在這個新時代新世紀,我甘心這樣被鎖死在一個女人身上嗎?

我繼續含住他,他開始有些反應了,但還是半硬半軟的。我停下來,我說,「你該是被你的前室友調教到只能被口交就能勃起,而不是通過肛交來刺激到你的快感。這是心理學上的制約效應。」

他聽到我這麼說,若有所思。或許他同意我的猜想,他只是一個長期處於性饑渴的男人,在新加坡居住期間受到另一個世界的性啟蒙,呼喚出藏在他靈肉裡另一個魔靈──他接受了另一個性別的慰藉。

而如今他已有了合法的性伴侶,即是妻子,但還是無法被滿足,所以成為偽婚姻下的孤魂野鬼,遊蕩在同志世界裡。

他是少數被過渡的直佬遊魂。

我繼說,「如果你是直佬的話,從未接觸過被男人口交,那麼你現在該是去嫖妓而不是找男人來替你吹了。」

「對對對。」

他與中國室友荒唐故事是在六個月後結束,那時其中國室友要另租開間公寓邀他同行,更開出可以更低廉的房租讓他入住,然而這位中國室友是說他想要定時約炮友回家來開群交大會。

「我那時想,我還是不想走到那麼深入,我不要去到這麼盡,這不是我的世界。我還是要回去結婚的。所以我婉拒了他的要求,寧可自己一個人繼續租在原有的租房裡。」

但是,若干年後,他還不是在原路徘徊?他祼著下半身讓他的老二被我舔得半翹半軟的,這是他自己回來這條原路的,已沒有室友或任何人推著他往前走了。

「所以你的妻子不會知道你這麼多的事情吧?」我明知故問。

「當然不會,不可能說的。」

我那時心想,像他這樣坦率的人,連對我一個這樣的陌生男人也吐露了這麼多,這麼輕易地分享,他該是有分享慾的人(有些人是寧可壓抑在心裡藏心事的人,也死撬不開蚌口的),但不能對枕邊人分享這一些,這一部份,是與他的個性有多大的沖突啊!而且還得假扮成另一個生活,他的人生會過得愉快嗎?

我後來被他的指頭一邊捻弄著我的乳頭,一邊為我打噴出來了,我毫無保留地洩得一敗塗地,讓我意想不到的是,他在我開香檳時,他自動湊前來,不嫌沾液濕濡,摟抱著我。

那一刻,我感到有些茫然,他真的是我自此以來遇上這麼多的人中,一個不需求愛慾表現,只求擁抱的寂寞人了。

而他,對著陌生人如我吐露真言,說了這麼多不能告訴老婆的秘密,但最終,還是保留了他那一泡具有生命力的精液,擇日留給妻子來製造人間的新性靈。

在臨別前,他恢復了剛才的長袖襯衫的裝扮,當時他還是坐著,喝著一口水,我撫著他的胯下,已感受不到龍根了,他又躲了起來。

「還有下一次見面嗎?」我問。

「可以。只是我怕我再讓你失望了。」他的焦慮是一般男人的焦慮,我可以體會,因為這也不是第一個對我說這句話的人了。

(全文完)

2022年11月1日星期二

不能告訴老婆的秘密 ①

眼前這男人進到我家時,一派正經的模樣,長袖衣加西褲,穿著皮鞋,還有一個電腦背包。我很久沒有看到這麼莊重的上班服了。

我們在約炮神器上談過幾十句話,就這樣湊到時間來到相會的時間。我願意會他,是因為他是難得的一個顯得很忠厚老實的……印度人。而且,他可以用英文來說話,這意味著我們至少能在同一頻道上交流。

是的。我的口味已開拓到印度人了,這過程中有很長的故事,我來不及一一細述,可是這位仁兄發生的事情,就讓我先挑出來分享了。

他一進到我家門,連坐下也不敢,就是一種正襟危坐的防守狀態,一對眼睛圓滾滾的,就是典型的深輪廓及濃鬍密鬚的印裔,不過他自稱是mamak。

他在約炮神器上已說明讓我們先聊一下,看感覺如何才繼續下去。我沒有意見。通常使上這一招的,都是有所保留,而每次有這一招耍出來的,80%是會與我繼續下去。(另外20%的我就不寫了)

坐下來後,他和我分享他剛轉行的職業,為什麼他轉行,而他居住在哪一區(一個距離市中心的郊區),那帶的房價我很清楚,是適合安家置業與送小孩上學的。

更重要的是,他說,他其實在新加坡工作後幾年,之後回來馬來西亞結婚育兒,現在已有幾個孩子了。

他其實身形蠻魁梧的,他們的基因就是有一種天然的高大。而其實他是比我年幼很多,但我倆一起站出來的話,他是人夫人父是有人相信的。

他說著在新加坡工作時的情況,那種企業界的生活與規律等,懂的人都懂。說著說著,我就問他,他是何時踏入同志圈的。

他說其實他不是同志,也不能算是同志,因為他對女性還是有感覺的。 

「我是咪咪舔手呢!」

「就是你老婆的而已是嗎?」

「是的。」

「那你幾時與男人在一起的?」

「就在我新加坡的時候,那時我合租房間的室友夜晚時吹我,然後我就開始知道這些事情了,後來,我還去了同志三溫暖呆,有時還在那兒過夜……」

我聽著他的故事,真的有很多可以發掘的細節,我喊停他,「先停一停,讓我們進房,然後發展我和你的故事。」

他點頭了。

進到我的臥室後,他還是很拘謹的,然後開始解下一顆又一顆的衬衫鈕,那種情景有些像我以前少年時看到電視劇或電影裡的床戲開啟的鏡頭一樣。

要上床了。這些動作是必須的。

當然我不是沒有看過男人脫衣,但不知為何,我看到這密密包裹著的男人脫衣時,會有另一種特殊感受。

他的上衣脫下來後,剩下一條西褲。身上的體毛茸密得嚇人,連背上也長毛,我真的連這種毛熊類都可以吃得下了,為什麼我有這樣的異變?我自己也好奇,這又讓我想起飾演占士邦的Sean Connery要上床前解下長袖衣時的戲份。

我問他,是否要幫他解下他的西褲,他很羞澀地說,可以。

我解下來後,看見裡面穿著一條四角褲。他再將四角褲一脫下來後,一個祼男誕生在我面前,事實就來到了眼前,不再是穿梭著我以前的舊時看戲回憶了。

他的老二不是說特別地大,還未勃起。恥毛也剃得精光,只是胸毛和腹毛等真是非常地濃密。而且身形是吃出來的肥大,而不是那種有鍛練的。

他還是很不熟稔似的,沒有伸手探向我的身體,我慢慢後退倒在我的床上時,再問他,「你替我脫下我的短褲可以嗎?」

我們倒在床上,因為他已撲向我的胸膛,舌頭就開始往我的胸部襲來,這時我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時,還有他的大腿貼著我的大腿。

我那時就聞到一種體味,不是很濃烈,但我知道那是沒有在冷氣房下與長袖衣與西褲磨擦下沁出來的味道,是汗味,加上我不熟悉的那種印度人香水味。

而且他的皮膚有種海風吹過風干後的質感,就是燙,還有黏乎乎的感覺,那一刻我有些後悔為何不叫他去淋淋身體。

但是,我接受得到。

他撲在我的懷裡時有些像嬰兒,就是不斷地吮吸。我沒想到他的動作是那麼癡纏,卻帶有一種強烈的求奶慾。

但是,他使出的這一招,就是這麼一招而已,也沒有其他了。我接受著他不斷地供奉著我的健身房裡練出的胸肌,而他也真的沒有什麼愛撫動作。

到我出手了。

這時我發現他那兒沒有什麼變化,還是那般未成長的小孩般。我張口就施展我的魔法,像妖像巫一般地,將這未成年的小兒咀嚼起來,未多久,我就感受到他的變化。

那變化真的很大的,至少是挺起昂首了。我一邊含一邊問他,「你有多少個孩子了?」

「三個。」

「三個都是從你這裡衍生出來的是嗎?」我一邊含住,一邊抬眼望他,他發出呻吟出來,之前是小小聲的,而這時聽到我這樣說,就叫了起來。

我捻弄著他的乳頭時,他竟然有一種奇怪的表現出來,我問他怎麼了,是不是不喜歡或是感覺到太癢了,他說不。

那我就住手了,我專心在他的下半身。

就這樣他準備好了,我要他戴上安全套,要他上陣。但他有些猶䂊似的。

他戴上安全套後,又軟了下來。他說他要脫下來,再擼一下了。我看到他這樣的狀態,感覺到他好像有些緊張,或許我們的節奏有些操之過急了。

我就問他,「你說說你在新加坡怎樣被掰成喜歡接觸男人的。」


待續

2022年10月29日星期六

遇上種馬

重新回到前幾期一直提著的HOOK,我回到目前新加坡最當紅的三溫暖,Keybox。那天造訪時,在沐浴區時沐浴時,幾位裸男當中,我就看中了其中一位個子不高,但身材短小精悍的一位單眼皮紋身男。

我站在這紋身男隔壁淋濕身子時, 當時全場只有我們兩人,我一瞥他的下半身,真是禾桿蓋珍珠,完全意想不到在蝦肉裡還藏著一枚大鵰。

姑且不以他的身高來做為視覺對比,但目測,比廁紙捲筒還長,比三指併排還粗,他的老二大小,該是超越了過往我所接觸的華人百分之80的長度與粗度了。

我很直接地問他,是否要一起玩一玩?他很爽快地答應了,一點也沒有拒絕。於是我倆在沖完涼後前後回到儲物格區,我拿了安全套,就與他一起進房了。

一見面就是裸身相對,一對眼就想上床了,第一句話就是邀炮了,馬上成行。同志的世界是多麼地顛倒世界的速度啊。如果人類文明是這樣的速度來對接與了解彼此,而免去互相試探等,該是發展到另一個層次了。

但這些規則,只是發生在同志三溫暖裡,我們在恰好的時機,奔著同一個目的,來解決彼此的需求。

所以,我與這單眼皮紋身男進到廂房內時,大家彼此解下毛巾,然後我開始在他身上活動起來,舌尖繞著他長著幾撮胸乳毛的乳頭打轉,手也伸向他的下半身。

我開始為他奏鳴一曲,放在嘴裡時,咀嚼著這偉大的器官,恰好是我所愛的形體,更是我心怡的長度。

吹著吹著時,他的兩隻手伸了下來不斷地往我的胸肌遊移,很不安份地在捏著,我也讓他合理地進行著這件事情,因為這證明他其實對我的肉體還是感興趣的。

但是,我發現他好像有漏氣的跡象,他也察覺到自己趨軟了下來,他就止住了我說,其實他剛看到我時是酣戰了一輪才去沖涼,所以還未恢復元氣過來。

所以,難怪我乍看到他的老二時是如此的粗大,原來是武器剛從沙場退下來,霍霍殺氣還在。 但原來我吃著的「剩菜」。

所以我建議我們稍後再會,他也爽快答應,我們就先行告辭。

我走出那房間後,其實也是預設了不會再與他相見,之後我就很縱情地與另外幾個人陸續進房,細節就不多說了。

後來我們還是相遇了,在一個走廊區,因為他的身高,所以很容易就辨識到他出來。我們又進房了。

那時候,我就已直奔主題了,往他的毛巾底下一探,已硬得像棒球棒似的,豎了起來,我多吹幾下,其實嘴唇都發麻了,因為實在要O起嘴來才能完全唇裹住他,大鵰男人還是吞不下的。 

我覺得他是可以直接上陣,我也不需要再為他含棒催情助興了,所以我問他,是否要上來了,他也是簡單一句,好哇。我問他要用什麼姿勢開始,他說都可以。

所以,我選擇了我最自然的傳教士體位。我讓他戴上安全套後,他很快地趴了上來。

由於他長得比我矮,但短小精悍,動作也較敏捷,我感覺到他的大腿內側被他飛毛腿架開後,後牌一掀,已感覺到有鈍物侵入,而且他似乎只是稍稍移動砲頭,對準了,我還在緊張著兩三秒來應戰,已意識到他鑽了進來,接著是很絲滑地,就摳了進來。

一如以往,我是感覺到有些疼痛,所以懇求他先靜止十秒中,讓我緩一緩,他不喜不嗔地望著我點頭,我閉上眼睛深呼吸,這樣才能消解我的壓力。

接著,他開始抽動起來,那時我才感覺到一種玻璃瓦解的裂感,老天,可真是賊粗的,我猶如騎上了鵝頸似的。

他的肌肉真的練得很精幹,不是太有線條,但卻是很扎實的,看起來不像去健身院操練的那種。 

我抬起了腿,以便更徹底地吞根含薪,並任由他自由穿梭。而看著他的臉孔,突然間讓我想起他與我的部落格一位讀者長得蠻相似的,就是一種很特別的相貌,而我與那位讀者曾經在臉書私訊聊天過。

我在想該不是那位讀者吧?但肯定該不是,因為我聊天的那位是人在馬來西亞,而眼前這位,則是在新加坡。而我現在是撫著他的手肘來借力,因為那沖擊力也實在太強了。

我不理會週圍環境是什麼了,放浪地叫出聲音來,以表達我對擒到手來的大雕霸的一種喝釆。

他繼續地肏著,變成以膝蓋支棱著他抽送的支點,而我的痛感已完全消失,反而是覺得像被一團蛋糕雍堵著。

接著我們轉去狗仔式,我看不到他,但感覺到後端的力量挺進時已很絲滑了,證明我也已經完全國界打開,但是,他的節奏實在不快,有一種做渡輪過海的感覺。

我小試移動後臀來讓他接軌得更順利,但斷斷續續地,他還是保持著一種佛系的捻球自修的境界,我在想該是因為他棒大難移,所以會較為沉滯。

後來,感覺上有些膩了,因為動力不力,動感也不強,我們再回歸到傳教士姿勢,看著他俯身在我眼前,再一個陌生男人的臉,下半身則是物理上的勾連,印證著我們都是好色之徒,才會有彼此相連的這一刻,做愛不是親密愛人的事,卻是互不相幹素昧平生的陌生人的事。

我的大腿再度抬得更高,形成一個腿環狀的鐐,鐐住他的背,感受著那種海浪似的拍岸,沒有驚濤,卻有一種悠悠然然的格調。

我要求更多更綿密,所以自動抬高了後臀來迎接他的肏送,同時也嘗試將兩腿架得更開闊,讓他能更深入探討我的內在,但其實那時開始感覺不到他的存在,有一種塞而不嚼的口感。

這時我發現他才緩下動作來了,情況有些不對勁,猶如沒有汽油的車子緩停下來,我感覺不到他的後勁了,慢慢地他移離身子,由於他的長度也太夠,在抽離時猶如還有一段小過門似的,我突然才感覺到一陣落空。 

我問他是否已射精,他搖搖頭,說自己沒力氣了,然後拔掉安全套,看狀該是要離開了,我馬上抓住他,一邊蹲下來一邊吸著他不放,而他那話兒其實還是半挺半軟的,只是未如之前般的扎實了。

他沒抗拒我這樣做,在我一邊吸納著他元氣剩半的屌時,他才在我的詢問下才說,他其實已射了兩輪,第一輪與第三輪都射了。

「哦,所以我是第四輪了?」

「不是,你是第五個。」他淡淡的說。

「什麼? 你今天已玩了五個?」

「嗯,如果說是正式進房和插的話,有些是在黑房裡玩的。我現在有些累了。」

後來,我含著他而搞掂了自己,站著與他一邊聊幾句,才得知他是馬來西亞人,本是馬勞,但在新加坡巳定居很多年了,從事著一種頗需體力的體力活,平時會在家裡做健身,完全沒有上健身院。

這也難怪我乍見他時發現他是有體形,但肌肉未見扎實。

我們轉為粵語交談時,他才比較多話,之前我都是用英文與他說話,因為我以為他是新加坡人,接著他透露他的年齡,原來還比我年輕一歲,但感覺上怎麼他像比我年長許多的呢? 

我一邊掂量著他已無法射精的屌,很簡單地就用指頭併排來度量他的圓徑,竟然有我的三指寬!看著他那幅胯下的工具,配上他不高的體形,真的有太大的反差了,沒人料到他會裹藏著如此巨碩的寶物。

臨別前,我再一次地讚美他,「你真的很粗大。」

「無啦,都係咁啦。」他有些靦腆似的。

然而,外人也該看不出他是個小種馬,與他產生連繫的男人該是不計其數,而我,只是他生命裡的某一天,第五個男人。在這個肉慾世界裡,有頭痰湯飲是福份,有屌棒可套弄則是緣份了。

2022年10月25日星期二

黑洞人物

前陣子我被逼與一位男同行一起出差,我叫苦連天。這位輕熟型的大叔已婚及有子女,但是我沒想到幾天相處下來,最大的問題是他是一個黑洞型人物。

他有極強的發表慾,喜歡見縫插針將話題帶到自己的身上,包括我在說著什麼事物,很快地就會被轉到他自己的身上,從他的家庭到人生,到幾天前吃過什麼都會說一遍,什麼人與他在一起,都會被他的黑洞吸到無影無蹤,一切話題都會往他的身上打轉。

起初我已發現這人有些不妥,主要是那時我已發現他是一個交淺言深的人,而且帶來很多我們之間相互朋友的是非,我向來深信「來說是非者,便是是非人」,所以那時已對他有所提防。

後來,在工作上被逼與他有更進一步的接觸,雖然表面上他看起來是很和譪親善,但其實在把控事情時有一種綿裡藏針的咄咄逼人之感。

當我們幾天在一起相處時,我發現,當我在說話時他的臉部微表情會暴露出一種不耐煩,因為他巳準備接話,有時甚至按捺不住就打斷了我,然後帶著一句「我也是.....我是」的開場白。

另一個讓我大受不了的情況是,他愛往自己臉上貼金,比如他會說,「我的人生也是很圓滿了,我的屋子已供完了,現在連兒女的學費也備好了」,又或是,「與我接觸的人都說我的人很好,所以有很多人都回頭來找我再合作」等等。

面對這種虛誇自己的人,我其實真的真的很感冒,我不知道怎樣回應,也不想一直去誇他來抬高他的身段,難道我就迎合地說,「你真的很本事,這樣快就供完屋子了」 

我識穿他這種伎倆後,就沒有再多說話了,凡是他的話,我都不接,而且也不想給自己的回應。後來在飯局時他見我這麼沉默,他就問說,咦剛才我看到你有幾聲幹咳,你是否不舒服了?

我說沒有沒有,心想多一刻與你呆在一起,你就像我喉間要吐出來的痰,不清除都不行。

我其實很怕這種發表慾強的人,去到哪兒都想發表自己的意見,要做主場,還搶奪別人的光芒,我對這種人很反感。

以前我曾遇過一個喜歡我的男生,本來還挺有好感,但後來我漸發現與他對話,他根本沒有搭上我的頻率之餘,而且總是將話題兜回他身上展開來談。我發現這不是他的毛病,而是他的個性所致。

通常這種話多而言之無物的話癆,內心都是具有一種不安全感,所以需要不斷地吸納別人的注意力來注入自己的虛無的內心世界。

以前我遇過一位女話癆,但遇到類似個性的男人,還是頭一回。

故事來到最後時,我對他已採取一種迴避的立場,也不多搭話了,我寧願我倆冷場也不願讓自己浪費口水及被他的口水淹沒。

而有一次我們前後腳上廁所,通常與這些專業工作關係的同伴,我是不會與他們站在尿盂的,因為我不想看到他們的老二而影響我對他們的觀感。

但那一次我是經過他所站立的尿盂時,不經意一瞥看到他掏出自己的老二,距離很遠地在排尿,那種姿勢是任何經過的人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的。

我那時一看,心想怎麼包皮那麼長?

接著第二次,我是先站在尿盂小解,當時是無人,後來他進來了,而我正在結束之中而拉上拉鏈了,他在我旁邊掏出他的老二小解,又在我的視野範圍之內,而這次是更加接近地看完全貌,我看到一個嬰兒裹衣似的老二掏了出來,包皮半拉半裹,但其實龜頭很潔淨純潔,當時廁所的照明非常明亮,是那種暖黃燈,只見那小器官晶亮晶亮的,那麼地無邪,不像它的主人那樣綠茶婊。

看得我忍不住心裡盤算著,他勃起來時會有多長,因為他看起來該是那種睡覺是寶貝,醒來是巨獸的樣式。而且,他常在我面前提及他的老婆,他就是用著我眼著這條半軟的陽具交給他的老婆保管。

我沒有再多想什麼,即使我感覺到這傢伙好像都是有些陰柔及不盡全然是直佬的氣慨,但我不想做任何試探或是往性事等方面展開話題,因為即使他是雙性戀或是埋在深櫃裡,如果我們彼此相認身份,那必定會是一種被消費的下場。

後來,我們結束了行程之後,我在幾天後的一場炮局中,當那位一號在我身上忙著時,我突想腦海裡閃過那位男話癆的畫面,想像著他赤裸的肉體在我面前蠕動著,他的乳頭的形狀,他那根包皮往上拉的陽具在我看不到的部位穿梭著我的肉身。

那一刻,我才發現被一個我認為很厭煩的人,在我快瀕臨性高潮時而出現在我的腦海裡,感覺上,我真的被他侵入了,這是否就是連思想也被他強奸了? 我覺得他真的是一個黑洞人物。

2022年10月21日星期五

0+0=0

這件事情發生在今年首季,我一直沒有寫出來,那時是覺得,又是一場萍水相逢,沒有什麼特別,那時馬來西亞防疫措施才稍為鬆下來。

那一次是在健身院的更衣室,遇到一位華人,就在我三尺之內更衣。當時我倆匆忙對眼,是一個相當秀氣,但邁向輕熟型文青叔叔,但我確定他的年齡比我還小。

然後我們前後去浴室了。那時健身院的三溫暖與桑拿等還是防疫關閉。沒多久,我快要沖完涼後在取著浴巾時,就看到這位文青在我的門外正在徘徊。

我只是稍微向他微笑打招呼,緊接著掩門,沒想到這時門推開了。

圍著毛巾的他走了進來,並在我面前解下他的毛巾,我看著他出其不意祼露的祼體。這時候真的是有些緊張,因為這健身院的浴室門全是半透明玻璃,濕透後會有70%的透明度,在外是輕易看出裡面藏了兩個人。

我一直搖頭說不行,這樣太危險了,而且我的浴室門已濕透,外面走動的人群是知道內有乾坤的。

他一邊對我說,只要一人在後大字型佇立,兩人身影相疊,外人是不宜看透的。但我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拒絕了他。

在他轉身之前,我還是瞥了一眼他的那話兒,看起來是樹苗型的,所以我也不寄以厚望了。

我再返回更衣室時,這位文青已在穿著衣服了,他看起來就是有一種平和的路人緣,他走過來和我說話,我們開始以英語交談。

我說,他剛才的舉動好大膽,因為可以被外人識穿的。

他說其實只要照著他的指示,是可以躲過門外人的看穿的,而且這是另一位尋歡炮友的經驗之談。

所以,他看來是比我更有經驗的後浪,而且也更浪了。我現在已不至於如此的放浪了。

我向他確認後,一如所料的,他是零號。所以我覺得我們沒戲唱了。

這時我們各別穿好衣服。若無其事地走出去。我那時先離開健身院,走向停車場時剛好有一個公事相關的短訊,我駐足停留回了那短訊後,這時才看到那位文青也尾隨而至了。

這麼巧,我們都停車在同一側的停車場,而使用同一個出口(這購物商場有多個不同出口的停車場)

他已重新披上那一襲上班正裝,一身香氣的清爽,他走了過來站在我身邊,這時旁邊無人,我們很普通地聊了一兩句,包括他平時在哪兒出入等的。

這時看著戴著口罩的他,彷如油膩味又減了幾分,而且我感覺到他對我是興趣感拉滿似的,所以我開如放招了。

「很可惜你是零號。」我說。

「零號也可以一起玩啊。」他說。

「怎麼玩呢?」

「找個地方我證明給你看。」他說。

這時我們達成共識,就去購物中心裡的廁所「閃聚」一場。我們決定先將背包等身外物放回車子,再回到這出口處相聚。

接著,我們一起乘搭電梯來到某一層,找到了廁所溜了進去。

這購物商場的廁所是出名的煙花地,因為在推特上看過特別多被偷拍的視頻都是在這商場裡發生。但無懼於我們的計劃。

我們進了一間廁所裡,在裡面解開了彼此的衣物,我也解開他的工作襯衫按鈕,他白晢的肉體香噴噴地散發著沐浴露清香。

接著他很柔情地開始對我的身體動作起來,舌頭的撩勁真的讓我快要高潮,而我們是在蹲式馬桶上小心奕奕地行動著,諸多限制。

後來,我被他搞得一敗塗地了。而我對他施以我的畢生絕活,但他還是沒有昂揚翹首起來。我就問他是否也要來一場手炮,但他說他向來是很難擼射,需要很長時間來刺激。

過後,我倆一起步離廁所,由於巳接近廣場打烊時間,加上那時還是防疫措施相當嚴重的時候,商場巳沒有什麼訪客了。

我說我要去商場的霸市買些乾糧,他很樂意陪我走一段路,途中我問他,怎麼那麼有技巧。

他說他向來就是這樣服侍男友的,就很直接透露出其實他是心有所屬,但剛剛身體與我一起出軌了。

他說他與男友都是這種手來手往的肢體接觸,也沒有進入身體等的活動,親密關係就僅此而已。

接著他也很坦白地與我分享他的住處小區是在哪裡,他從事什麼行業,三言兩語,非常誠懇。

其實那時我對他整個人是挺有好感的,不論是氣質、談吐等,十分暖男體貼,就是那種最佳男朋友的氣質。那一刻,我更回憶起如果是更年輕的我,會覺得要追求這樣的男生來做自己的男朋友,上得廳堂,還可以一起生活。

而且,他一邊說話一邊望著我時,那對眼睛也真的好深情。他陪我走到霸市門前時,就與我揮手道別,說大家保持聯絡,而且他還分享了他的instagram賬號給我。

我過後有瀏覽他的instagram,就是「生活是美好」類的圖文小品文,很正向,也很陽光。

我細細想,在二零零零年(二十年前)我渴望過有人愛慕與被眷戀的愛情,所以在聊天室約出來,是抱著找男朋友的心態去的,但遇到符合我心目中心儀的人不多,印象中有這位

而二十年過去了,這位文青喚起了我對愛情的想像。

偏偏,他是零號。我們撞號了。

但就是他天生非巨鵰之輩,身材也是完全是天然樸素的,然而他勝在善用舌頭來補絀。但在床上的性愛,我始終覺得肉體上的條件是需要匹配的。

他就是優點和缺點都很明顯的男朋友人選,互補互減之下,最後竟是零分。

所以,我沒有去聯絡他,同樣的,他也沒有聯絡我。

直至幾個月後的重遇。

我在健身院重新遇上他了。我起初認不出他來,因為他整個人看起來更為碩壯了,特別是一對手臂,異常地發達賁漲。

我在離去時,忍不住前去與他打一聲招呼。我們相認了,匆匆寒喧幾句,主要是問他怎麼操練得如此明顯了?他一如過往,就很誠懇地分享他的秘訣,即是飲食等定律。

(只是半年多時間,一幅肉身就有了變化。而我,已開始有了復胖的跡象。所以,我昨天撰文寫,同志圈的標準建立在肉身是否變成乳牛之上時,被人看待及看待人的視角也會不同)

後來,我們說再約,看何時可以真正地成為彼此的入幕之賓,這時我才想起怎麼沒有他的手機號碼,於是再向他要手機號碼時,他一邊說了幾個數字,我遍查不獲,接著他說讓他輸入他的手機號碼吧。

他輸入全號後,我的手機撥打記錄顯示出我們那一天首次邂逅,我撥打電話給他的日期與時間記錄,但,那組號碼我是原封不動,沒有存下聯絡人姓名。

我那一刻有一些尷尬,因為正是那次,我知道我們沒有發展機會,不論是做男朋友,還是再上床都好像沒有後續,所以玩過就算,也沒存下他的手機號碼。而他也看到我手機熒幕上出現的只是一組手機號。

而他在輸入我的手機號碼後,按壓「撥打」鍵,他的手機響起了,他遞上他的手機熒幕,顯示著我當時說給他我的「化名」,他當時確確實實有將我「記下來」,但我沒有。

我最後道別前在他耳邊悄悄地問,「下次我們來一場真正的玩,你來肏我,要嗎?」

他還是搖搖頭說,再悄聲回答,「我看我不能。」

同志間最遠的距離,就是接觸到但銜接不到的肉體,0+0=0是已預知的答案,我們還要繼續歸零嗎?






2022年10月20日星期四

同志圈的挑食風

本篇其實是想抒發很久的一些心聲。回到馬來西亞後,其實發現這裡的同志圈真的很膚淺與外貌協會。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也是長久以來的弊病。

外貌至上的這種心態膚淺到是在約炮神器上一交換人頭照後就馬上封殺,不留餘地。又或是在健身院後花園裡可以完全忽視非心儀的人。

我是發現馬來西亞的同志圈的挑食風,主要是崇拜肌肉和身高(或是體態較好的),當然就是崇拜名媛臉(一般留著寸頭,蓄著淡淡鬍子等),如果你說這是一般人都傾於高顏值的天性使然,但我可以告訴你,在一個真正多元價值觀的社會裡,是各花入各眼的平等與同等。

出道這麼多年來,我被名媛臉或是肌肉乳牛封殺這些經歷也不再是心酸,甚至已變成麻木,所以在每次有乳牛或是乍看帥哥型在約炮神器上敲上我時,我會覺得受寵若驚,就馬上發我的臉照過去,目睹著他們在我一發送相片後,馬上封殺我,而我就手機截圖來作留念。

其實這種「馬上賜死」也是一件好事,我每次發私人相簿後就會心裡說,「好吧,來吧!」這好過浪費彼此時間互相猜測,或到最後時原來沒有管理到自己的預期。

以前我對這種事情還是耿耿於懷的,自我懷疑,自我批判是否是哪裡不夠好,怎麼會覺得自己高攀了人家,這種情緒會讓我陷入於一種嚴重的自我價值感很低的心情裡。

現在我在健身院後花園裡,是很隨緣地與人聊天或是撩撥他人:有緣者,肉帛相見,無緣者,擦身而過。有許多身材一般的叉燒或排骨,若是他是友善有緣,也不會太惹人憎惡的,我都可以聊。

除非是那種一味眼睛非禮他人或是緊盯人不放的那種狼性(特別是極端瘦小或是肉山形的同志都有這種侵略性的行為,一般身材或是天菜級的通常是不會看別人,只有等待別人仰望的份兒), 我是特別討厭,因為那是一種不禮貌的社會文明態度。

但以前我不會這樣,當別人以外貌與外形來拒絕我時,一方面對我自己構成一種傷害,因為被嫌棄自己不夠好,不夠壯碩,不夠帥氣等的自我貶值,但這套準繩久而久之也會加諸在我的身上,輪到我去嫌棄他人。

當人人都是這樣以一套公式的標準來互相看待與批判時,就構成只有一套價值觀,崇拜肌肉,或是仰望名媛臉,不符標準者,一律被歧視,漸漸的同志圈都浮泛著這種價值觀時,化成了風氣,再形成現象。

而單一價值觀衍生出來的歧視,真的太多了,有肌肉的歧視沒肌肉的,一號歧視零號(因為被人幹是弱者的體現)、帥臉歧視路人臉、陽剛的歧視娘炮等等。

但這些標準,這套評價他人的公式,其實是很外在,很狹隘的價值觀。

我是沉浸在同志三溫暖這麼多年後,親眼目睹各類體態的人群,各種臉蛋的人,很誠實地說,不論是多醜、多肥、多瘦、多蒼老的人,總會有人撿進去房間開炮。每類人群,在圍著毛巾等待走動時,總會遇到要他的人。

很多時候我在同志三溫暖會看著那些比我瘦得離譜的紙片人,或是比我龐巨幾倍的相撲手大肉山,我心裡難免會出現那種主流價值觀的標準來內心話:「天啊,怎麼這樣胖/瘦的人?」 。

我以為我是最符合主流標準的體型,但卻不是現場人所需要的類型,而這些被我視為怪胎的人,他們會在我面前,被另一個看來比我更乳牛的人或是任何人,被邀請進去開房幹炮。

在同志三溫暖裡,大家一般上是奔著肉慾發洩而去的,特別是在黑廊區走動者,大家在圍著毛巾或是按主題全裸入場時,在黑暗中,大家其實是被還原到同一地平線上,沒有尊卑高低,你是多胖多瘦多醜多帥都沒關係,也沒有好壞對錯,只是看是否在適當的時間達到供需匹配,最後終有一炮。

在新加坡的同志三溫暖,由於訪客多,燕瘦環肥,各色人種皆俱,這分鐘你被人拒絕,下一分鐘可能另一個人就搶著要你了,相反亦然。選擇非常的多,不論是你選人的機會,或是被人選的機會。 

而且,在這些同志三溫暖裡,體態、身高與外貌這些只是肉眼所看到的印象,是純視覺而已,但是如果一起進到房間要幹一炮的,往往發生許多與我認知反差很大的事情,例如:

這些都是訴之不盡的經歷,有些我有寫過分享,有些則是來不及寫,我每次都像有新發現一般,推翻我的認知。而也是因為在同志三溫暖裡看過這些世面,徹底告訴我,對於他人的第一印象永遠不是最真實的,只有彼此赤裸相對時才找到無數真相。

而且,有些人可能在三溫暖裡受到我的邀請進房,但是最後硬不起來,不是因為我不夠優,而是他們才更幹完一炮,元氣未恢復過來。

而且,我並沒有因對方不是乳牛或是不夠帥而拒絕,我就是敞開式地歡迎,之後還可以與這些進入身體的人一起聊生活,聊他們祖國的情況等。如果我是一開始是以外貌來否決他人,我絕無機會體驗與認識這麼多我認知以外的人與事。

所以回到馬來西亞,在健身院後花園中,我與一些乳牛獨處時,我已不再像當年青澀的我,封閉自己,我會嘗試與他們說話,有些很友善,會搭話,甚至到最後燃起了慾火有了一腿;但有些連望一眼也不願搭訕。

我記得我在健身院後花園曾經遇到兩個比我年輕的乳牛,我們緊挨地坐著,其實如果要動手起來,是非常容易的,但是我還是與他們先聊天來展開話題,再從中觀察他對我的好感程度,更重要的是,我無法確定他們是否是同志,因為有者可能真的是直佬。

我記得乳牛A,我是以他的身上紋身來開展話題,之後詢問他是否有吃哪種蛋白粉等之類,而在他回答時,我感受不到他是同志,我以為他是直佬,因為他就是完全沒有正眼望我一眼等的。

乳牛B也是一樣,我不確定他是同志,但顯然的他對我也一點興趣都沒有,都是我採取攻勢來搭訕他,他也是一副高冷姿勢來回答我的提問,同時緊捂著毛巾。

後來有一次我看到乳牛A,在健身區與他的男伴一起健身,看來是男朋友,是一個個子較小,肌肉沒那麼碩壯的底迪,我心想,誒難怪了,又是仿造異性戀那種主流價值觀下生存的同志吧,壯的要找弱的來形成尊卑。

而乳牛B,我是在約炮神器上看到他,沒遮臉蛋,也有分享他的IG,社交媒體上的他,形象是那種和譪可愛小清新底迪,讓人感覺到非常陽光,肌肉照也是滑溜溜地一幀幀圖發佈出來,相中同伴或朋友群也是同類的名媛臉等的,總之這種人設就是召喚更多人去認識他,他是開放的。

而我想,現實中的他對我是高冷的,就是我的外形外貌與肌肉「段數」不夠,他看不上眼,而且他也不缺人來仰望。

當然還有另一個是不久前寫過的,一個挺著大肚腩的年輕人,嫌我不夠碩壯,所以無法進一步,那時我真的覺得龜笑鱉無尾,太滑稽了。

所以這一類人,外在條件比較優的,他們不會再放下身段去接受其他外在條件比他們差的人,即使搭話也不願。他們是很自我和內捲的。

而這一類人,在馬來西亞同志圈真的很常見,在華人同志圈最明顯,現在馬來人同志圈也被這種風氣污染了,那些稍微長得好看的馬來同志,越來越挑食了。

而像我這種,外形一般,身材肌肉曾跌至谷底的,也見證過各式各樣炮友的,像我這樣醜過肥過無知過的人,我曾是性愛上的饑民,連麵包屑都不放過,我沒有挑食的奢侈。我已從單一的草食動物,曾經佛系地相信內在美是人性光輝與精神交流的一切,到現在變成雜食動物,不論是草食或肉食,我都可以吃、咽、吞、嚼,我更有招數與方法,讓對方衣冠變禽獸。

因此,在前幾天在我身上蠕動的一名年輕一號(還是一名醫生)對我說,「你是目前我遇到的身材最棒的一位」時,這乍聽起是讚美語,但我沒有沾沾自喜,我知道,這一切,都是相對的(他肏零的樣本規模不夠大,所以未遇上一個真正身材棒的零號)。在他的炮局記錄中,我的排位隨時會被打破。

而且更可怕的是,如果我復胖了,這名醫生一號可能馬上就唾棄我了。這就是我所說的崇拜肌肉或是外在條件成為同志圈單一標準的可怕。我為了要繼續維持吃香地位,得不斷節制進食及操練肌肉,但我的內在價值是依附在他人對我的印象投射上。這種隨波逐流,最後迷失的是自己。

有時,看著健身院裡睥睨他人的乳牛或是醜人多作怪之奇葩時,以目光來挑食,以皺眉來歧視時,我心裡總是百感交集,真的別以為自己了不起,這也是我慎守警惕自己的一句話。

2022年10月16日星期日

玩物 ②

 接前文

說到HOOK,我下一次再訪時是因為要使用他們的免費門票,由於已有前車可鑑,我已做好心理準備還是無人問津。

果然,我在那兒站了差不多一小時,眼看那些紙片人很快成雙成對地入廂房時,加上現場走動的人流不超過二十人,每張臉孔我都認出來了。

其實多年來在三溫暖暗中混所學到的本事,就是可以培訓出獵人般的眼睛,在黑暗中辨清掠過眼前的是何人,只稍十分鐘觀察,其實就可以掌握出全場是何者為何者。 

然而,我在轉角處時,被一個戴著口罩的男人拉了進房,一見面就進房。我們挑了最靠近當時相遇的房間,其實是一間非常狹長的房間,只有一張單人床墊。

所以我們房裡站在供開關門騰出來的空間,互相撫摸著時,當他拉下口罩時我才發現,眼前這人就是那位越南輕熟叔。

我認不出他來,直至那一刻。我與他打聲招呼,但其實一手已攥住他的肉柱子,事實上我是依著他的肉柱子而認出他來。

「剛才我真的沒認出你來,因為你戴著口罩。」我說。

「但我認得出你了。」他說。「你看起來有些胖了。」

我有些難為情地摸著我的肚子,我沒想到他看出我確實比上一次見他時胖了些。

在三溫暖情慾江湖裡,在不同時間與場次重遇同一人的機率是很少的,回頭再見,可能此生就沒再見。而這一次和上一次,我與這越南叔都碰上了,也是很難得,更何況我倆是雙向奔赴。

這次我對於他的容貌還是稍有印象了,畢竟是第二次,只是還是改變不了他是一個有相無貌的素人。髮型還是很土的那種,身材更是不用說了,完全是沒有鍛練的瘦胖子。 

但是,他那一把利劍,真的很驚人。在我手裡的,已是膨發到極致,肥肥胖胖的,如同一條熟透的茄子。

我真的有遇過很多硬梆梆的傢伙,在三溫暖裡,在沒有調情催情的情況下,已是胖屌滿街跑,那種就很可能是吃了壯陽藥。而那些入房後才硬起來的人,通常是因為在愛撫等的感官刺激後而起的生理反應,而且是體溫會幅射出一種熱感出來。

但眼前這位沒有,他還是很一般的體溫,體表也不見得熱起來。我一邊按摩著他的肉柱子時,一邊說,「你硬起來了呢。」

「因為你撫摸著它啊。」

「不是,是因為你喜歡我這樣撫摸吧。」我說。

然後我再為他口幾下,但其實也不大需要再吹奏,他已渾然天成,無需口唇雕塑了。

我們開始主題活動,我就問他,要哪種姿勢,他就顯得信心十足似的,「都可以。」

我就選擇了狗仔式,轉過身背著他,撅起了我的後臀,而他這種硬度,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即可以直搗黃龍。

然後一般例牌作業的安全措施,我倆再次合體。疼感是有的,但很快被我消彌得無影無蹤,因為我一直告訴自己,「等下你就會很爽的」這樣的心理對話,讓我自己有了一種鬆弛感了。

他開始很快地抽送,那種沖撞感與甩脫感的感官刺激確是無與倫比的,特別是他是腫脹得如此誇張,自帶力道,而且力道與莖體所構成的沖力是一致的。

一如之前第一次,他是完全不撫摸我的肉體的,他就是以一種嫖客姿勢來進行性交,我看不見他的臉孔,只能以肉體來感受他的沖擊,閉著眼睛, 兩肘支棱著床墊,使自己不致於泥軟倒地。

這次他沒有發出什麼聲音,不像上次那般的一直帶著喘息,而是以一種一馬馳平原的姿勢挺進推送,復又抽拉後退。

這種感官刺激很容易讓我產生一種幻覺,幻覺這是我會複制在日常生活裡的人生,就是說如果我有一個固定的玩伴,或是異性戀的夫妻那種行房,是例牌的,沒有愛,只有慾。沒有情意相通,只有肉體相連。兩個人合體成為共同體,實際上是獨立「不掛鉤」的個體。

就這樣抽插了幾百回,感覺有些千篇一律了,我建議轉姿勢。於是來到老夫老妻式的傳教士,我的兩腿搭在他的肩上,又或是繞在他的腰上,又或是被他兩腿合併抱樹般扛著,他的下半身就是平穩地不斷綿綿地推送,有時甚至是完全一根沒底,我都彷如感覺到他的盤骨都頂到了。

 我不能壓抑自己發出非常誘人的叫床聲,不是死去活來,而是慾仙慾死,在片刻轉念之間。

我其實腦中有一絲慶幸感,至少這一回,沒有白來,還是白嫖到了一具好物。

而相對的,他的肉體對我也沒喚起太過多的興奮感,就很純粹的是他長著那一根天生粗壯的肉莖。

他比一般快槍手好,至少他維持了至少十多分鐘的插抽後,就射精了,我來不及說要呷洨,他說他是射在安全套裡。

我們站起來要收拾殘局,他依然一柱擎天,完全不像一射精後的頹勢,事實上,那像一隻額外的手,讓我搭了上去。

我就這樣拉著他的陽具,搓著,一邊與他閒聊著。

他也很誠實地說,他單身,來新加坡工作5年了,從事電腦相關行業,買不起新加坡的房子,也不打算再回越南生活了。

然而,買不起建屋局組屋(因為是單身),私人公寓的價格之高也不用奢想了,他要呆在新加坡呆到蒼老?我問他幾歲,他說出的年齡,其實比我還年輕一兩歲。

那時其實我們一邊聊著新加坡連建屋局組屋有些都要價一百萬新幣時,他那根老二其實已軟下來,就是非常普通的一種尺碼,就像沉睡中小嬰孩似的。

他對我說,他喜歡做愛,是因為他享受抽插的那種搖臀推前的律動,所以,他其實不喜歡歡音坐蓮的體位,因為他發揮不到,也無法採取主動。

其實這反映出他是十分男人中心主義的,他不會去愛撫對象,而他更享受的是自己身軀帶來的律動。

他說他沒有肏過女人,一生就只入洞男人無數次。而且,一般上那些年輕底迪都受不了他的粗棍,所以其實他很難真正獵食。

我看著他的肚腩,問他怎麼沒有去健身院去運動一下?他說他有游泳,只是當他一見到男人時,他的老二會自然而然地扯旗起來,無需碰觸就會硬起來。

那時我的手,其實已在搓著他了,這時已發現他的充血已迅速上升,整根肉柱子已升成90度,而且75%已充血了,我整個手都重了起來。

「我真的很容易硬。你看,就像這樣。」他一邊笑著一邊俯首望著下半身。

「真的!你可以一直這樣硬下去?」

「對,有時見到帥哥時就會這樣,所以我也不能去健身院。」

「你這種是天賜的禮物,你應該去拍A片,他們需要你這種容易硬的。」

「哈哈,當然不會去拍。」

「所以如果你射完後,你可以插在零號的後面都是保持著堅硬?」

「可以。」

我不斷地贊美著他,包括之前他其實有告訴我,他是越南華裔,連他的中文姓氏也告訴我了,基本上,我們比炮友之間還多了一些了解。

而我們其實是在臨走前的友善道別之聊,沒想到現在越聊就越撩撥了。

因為看著他那根暴漲的獸,我也越發饞起來,他的獸性本來已退下,但現在重新回來了,我一邊捻撚著他,一邊用舌頭吻著他扁平的胸肌,朝著乳頭吻去,「所以你的屌都是讓人專屬使用,會比較好是嗎?」

「嗯。」這時我發現他真的全硬了,像變身一樣,已變幻面貌成了一把武器了,但那更像小樹苗化成了參天古木般。

我這時越看越癢了,心想,是否還要呢?剛剛已來了一回合,現在他又升起來了,就如同本來吃飽了一個主菜,現在又有另一個主菜端上來了。

白吃白不吃?

「你這樣硬了,等下怎樣走出去?」我說。

他顯得也有些吞吐,「我不知道。」

「我幫你弄軟它。」我說。

「我射不出了,剛才射完了。」

「你不想回來嗎?」我放開我的手,然後仰躺在床墊上。他看著我一眼,接過我遞給他的安全套,也意會了下一步要怎麼走,就是走回我的肉體。

我看著他套上安全套,這次,我全程觀注著他的流程,然後湊近來,輕輕一扣,卡進了我的關口,然後春風再渡玉陽關。

他這次就是很放心地整個俯在我的身上,比起剛才第一回合他是站立著斜沖側入,帶有距離感,只是一種相姦相扣而巳,他這次則是靠兩膝支棱,下半身行進不止,就一下子就上了高速公路般開了五檔,趴在我的身上。

我撫著他光滑的背,順道往下摸,摸著他的腰,還有臀肉,都是因為脂肪堆積而感覺飽飽滿滿的,有些像抱枕。

過去曾接觸過這麼多多毛的馬來人,對於華人那種滑嫩與絲滑,確實是有一種說不出的魅惑。

我看不見他的樣子,在黑暗中,一個男人在你的身上奔馳,不是為了兩個人的夢想努力,而是為了他的快感來賣力。而我,則是為了他的硬度而給力。

那一刻,我可能比之前第一次初見時更有認識了,只是同志情慾場的奇妙就是,兩個人的結合不是因為要結婚成家,就是純粹一場獸性的發洩,每個男人都變成了倭黑猩猩,彷如誰都可以性交,性交就是生存的動力。

他每一插都是深埋內嵌,我感覺到他是有些累了,因為他的深埋都是那種往內裡鋤,往內裡鑽,就是小幅抽送,但這種真的「頂太瘋」了。

我的兩腿內側被他壓著,那種擴張感一直像漲潮和退潮般地沖擊著我,我漸漸感到有些麻的部位,還是下半身突覺有尿意,酸酸的溜著全身,我知道這是同志性交的至高奧妙快要到來了。

一號怎麼再努力,也是退一步沖兩步,再退一步,他們沖不過最盡頭的那一關,我摟著懷著的這男人,想著零號的偉大,就是深不見底,內有乾坤。

我緊緊抓著他的臀肌時,不讓他出來,有些像關著頑猴不出籠的狎鬧感。

又或者,我其實是法海,現在要鎮伏著的,是那隻巳露出蛇妖真身的白素貞,這麼多年來,我在修煉著我的金山寺,但只能暫時羈拘著不同的妖獸。 

他繼續抽送,這種力度讓我有一種迷幻感,意識上像在抵抗著,但肉體上是完全敞開著,我只有移動我的兩腿時才彷如感覺到下半身還屬於我的,但感覺上我的肉體巳被他登陸後而被殖民了。

我倆的感官刺激此時此刻是相連在一起的,但我倆是自由個體的陌生人,不是行房的夫妻,我很多時候在看A片時看著那些交媾的肉體,很常會想到那些有情有愛的人,到底靈肉合一又是什麼感受?我不知道。此刻的我望著廂房的天花板,伏在我身上的男人,對我是沒有絲毫情意愛念,但是我們卻這樣莫名其妙的交媾越來,不只一次,不只一下,兩下……人生的荒唐就是與不認識的人做愛,同志的荒唐卻是一見面就可以做愛,做著不是愛的愛。

他看起來很奮力地最後一搏,最後倒下來了,繼續放在我的體內,喘息著。

「你好厲害。」我說,「你第二輪剛射了?現在還在可以沒掉出來。」

「嗯,我可以插整晚,不會放出來。」

他最後選擇抽身而退,如同框瑯一聲地重金屬被解扣掉地了,他拔掉在我身上花掉的第二個安全套時,我這時蹲下來,再度含住他,深深地,讓他那朵還濕著的皇冠蘸在我的舌尖上,讓那發張的莖體在我的唇裡繼續滑動,這是我贈予這位一號最後的吃冰淇感激儀式。

我的快意,將我升華了。

在我們快要打開門時,我想約定他做我的固炮,建議要不我們下次約好時間來這裡?他說,我們先沖個涼,過後在儲物櫃碰面,交換手機號。

我在淋浴室沖涼後,沒見他的人影,有些失落,怎麼一個轉頭他就失蹤了?

於是我再重返廂房區時,找不到他的人影,而這時活動區的人更少了,屈指可數的就寥寥地走著幾人。還是他巧遇另一個零號而又入房肏了?

但這時我看見一個乳牛站在一角,我趨前去看個究竟時,原來是一個長得高挑精瘦,但有肌肉量的中年漢,我沒想到我剛沖淨的肉體,再次落在另一個陌生男人的手裡,直至很快速地,我體內又多了一根肉莖時,我還在想著這越南大叔,但是另一邊廂,我巳淪陷在這陌生男人的胯下。

(完)


2022年10月15日星期六

玩物 ①

上回说到HOOK,其實都是滿懷著失望準備離去,然而每一次,總是有一些意外的轉折。

在第一次重返時,我遇到一位大鵰剩零,與他聊了幾句後分道揚鑣了。沒多久,在轉角處看到他與另一個男人卿卿我我起來,我看著他,帶著祝福之心,盼有情人終可入房合體。

我離開後,帶著一種散步的心,就在兜圈走著走著,就是無所事事,看不到景看不到人,在折返回頭時,驀然見到轉角處還是站著那位男體,原來剛才兩人那一幕,終究流會了。

那個男人其實是長得不高,身材也是完全是青年發育後就沒有再發育的體型,但只有脂肪在發展,以致胸耷肚大,兩臂清瘦,而且頭髮也有絕頂之勢了。

所以這是一位年逾四十的中年男人,完全是路人氣質,除了戴著一幅眼鏡,剩下的好像沒有一張臉孔。

然而我往下一看時,吸引我的是,是他下半身。

原來也是沒有披著任何毛巾,而他下半身已處於極度充血的狀態,那尺碼如同麵杖地讓人驚艷。

面對這樣一號,不能不撿。我快步上前逮住了他,他也不抗拒,就隨著我進房了。

我用英語跟他說,「剛才你沒與那位玩得成嗎?」

「他不要被幹。」他的英語聽起來不像新加坡人。但他的樣貌是典型的華人樣貌。

「你是哪裡人?」我問。

他笑而不語,馬上將我的頭摁下去,這時我才看清他的下半身。

這人可真是深藏不露,如果只乍看他的樣貌,其實還有些猥鎖的市井之徒,特別是那頭亂髮,怎麼就沒梳一梳?

但在這房裡,此情此景,他一切外在的欠缺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有一根百分之一百二十分硬的屌。

我握持著他的硬屌時,有些不可置信,因為手感是滿滿虎口,而且像是那種玩具人造屌般,非常粗厚。

我其實根本不必為他以唇奏曲了,因為再多的挑逗也是滿額了,他這種導彈型是自燃的,無需第三方借力。

我問他,是否要開幹了。他點點頭,像個董事長般,等待開會做重大宣佈似的。

我遞下了我備上的安全套,並為他戴上,接著,他在床沿上就直挺而進。

對於這種硬屌,其實實用性非常強,不必再花俏地花心思或費勁去口交來泵血,就可以直奔主題:肏人。

我被他挺著刺痛了一陣,但我從發自內心地覺得接納與包容,畢竟在室外,已找不到合適的一號了。

他一邊上著我時,一邊從床沿搜出了一小瓶東西出來,怎麼剛才沒看見全祼的他掖在哪兒,原來是popper,他吸了一口後,開始做作業。

我漸漸習慣那種強大的湧入感與扯脫感,在不斷地交錯著。我看不清楚他的模樣,但還是要盡情上演著一種淫娃遇著脂粉客的戲碼,他就像我的客官一樣,越喊越賣力。

我記得我們是換了幾個姿勢與體位,沒有馬戲團般的那種雜技,但就是很家常式的私房菜似的,屬於兩個人的。

我是相當詫異這看起來是輕熟的老頭子,身份不明,也聽不懂華語,到底是何方神聖?他的特長就是硬,而且是那種A片裡的硬,我幾乎是成了他的道具,而不是一具人體,因為他就是保持著一種節奏,緊綿有致地活塞。

他的髮型在我面前無限放大,因為他就是整個人在我的面前俯沖,那一撮瀏海,那一抹光頂,那眼鏡上的餘光,在半明昧中的暗室裡,就是一齣我人生的迷你劇,出現的不是白馬王子,不是乳牛猛漢,而是一個男人在我身上蠕動。

我們之間的聯繫,就只有肉體上的貫通,我是不斷地抬腿來遷就他的角度。他對我的肉體完全是沒有去觸摸的意思,即使在我的胸膛上,他完全沒有吮吸或是什麼的。

他的功能,就是肏。非常專一,原始。

但他的屌形與硬度,是完全符合我所需的,就是因為莖體粗碩,筆直均稱,是難得看起來很「正派」的屌。

我們最後的姿勢是狗仔式,但我在不斷地被挫之下,整個人趴了下來,我只感覺到他的兩腿在我粗壯的後腿之上像在做著浮潛似的,而他全身是無毛絲滑(當然除了恥毛)。

他戴著安全套,射了,不斷地在我背後喘著氣,他的聲音其實有些尖,而他喘氣時是夾雜著一種呻吟似的,那一種感覺彷如被一頭熊追了一公里似的,終於逃生後,就伏在我身後,化成了一隻黏人的樹熊。

而那時,我是忘了我的兩腿是怎麼擺放的,但他就是伏在我身後喘息著時,我們一邊聊著天,我問他到底是哪兒人,他才說他是來自越南,長住在新加坡。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都好像過去了,我發現他根本還未脫離我的身體,而且,他的硬度是幾乎是保持著一致的硬。而他就是一種戀戀不捨的賴床似的。

我看他如此還是沒斷捨離,就狎鬧地玩著他,用暗勁一直在夾著他,雲裡風裡江裡水裡,只有他知道我對他做了些什麼。

他一直被我內肌夾到時,一邊在呻吟說,「哎喲,我快死了……」

「我快干了,你……」

聽著他走調的英文,還有那種欲罷不能吟叫聲時,我感到特別有趣,於是繼續地挑逗,「你剛才射了嗎?」

「射了…射完了。」

「可是你還硬著呢!」

「嗯」

「你還在動著呢。」我一邊說,一邊也扭著我的下半身。

就這樣地我們糾纏不清,扭著扭著時,我一直「鼓吹」著他再來一炮,上演著一種新婚洞房蜜月期的那種繾綣纏綿的戲碼,但他不是我的良人,我也是不是他此生唯一內人。

現在的我,只是緊緊地扣住他,夾著他,以身體一個不應用做此用途的部位做著這種奇怪的結合故事。

這輕熟男終於按捺不住,開始抽動起來。我不知道他之前那一炮射了多少容量的精液,而是否會導致安全套因有液體存積而破裂,但我只感覺到那種摩擦的快感開始蔓延我的全身。

這種短時間的續攤是我在闖蕩江湖許久以來,從未遇過的事情。一般上,一號在射精後,以雄性的天性,就會迅速抽離與切割,因為雄性的基因裡是帶著一種與不同對象開枝散葉的「使命感」。

而這男人,自願入甕不願出局。是眷戀,還是意猶未盡?棋逢敵手是最難得的,我就只有盡一切去迎合他。

這時我不得不擺出迎戰姿勢,不斷往後撅著後臀,像拉丁舞般地需要一迎一退來達致和諧。

在第一輪的「拔蘿蔔」後,我耍出渾身解數再拔他的「蘿蔔」,終於,相姦兩次,他再一次射了,在我的耳邊呼著氣。

他最終拔出來時,我感覺一空。我看著他脫下他的安全套。他還舉起來展示給我,彷如已全身虛脫了。

他說,他只是來這一間三溫暖,其他三溫暖他不去。這也難怪我沒有在keybox見過他,否則以他這樣的特質,他在keybox一定會很吃得開。

我們一起走下床架時,我對他那寶物真的愛不釋手,因為他彷如沒有軟下來。我問他,怎麼你現在還在硬著?因為感覺上他的硬度還是在100%之內。

他說他不知道。我問他是否有吃藥?他一直說沒有。那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硬得如此假?我真的很好奇,也一直在尋思。但我就是像再進一步鑑賞他,如果不是附在一具男體上,充盈在我掌心裡的,我還以為是一條人造假屌。

而他也沒有拒絕我的愛撫,而換作一般遇上的一號,不只不讓你再吹再含,連碰都不能再碰了。

我忍不住,再蹲下來,將他一把含住,將他的剩餘在表層的洨也榨得一滴不剩,那一種征服感油然而生,他苦苦哀叫著不行了,因為他已射干了。

我這才發現,其實是我把他當成了玩物。

(待續)

2022年10月9日星期日

自CRUISE改成HOOK

重返新加坡一個曾經讓我舊夢魂縈的三溫暖,前身為CRUISE,那兒有我不可磨滅的多場炮局,還有人,但幾年後重臨,改成了HOOK,卻已面目全非。

據網上資料,是被另一家公司收購了,所以改名,但也有聽聞是前主人發生意外而停業等,所以在2019年時關閉,後來碰上疫情,現在新加坡疫情防疫松綁後,所以恢復以前了。

所以我持著一種懷舊的心情,入內後卻被裡面的情景給嚇一跳了。那時是平常日的下班時間,儲物格區與緊挨著健身區沒人,連沐浴區也是空蕩蕩。

這與當年的盛況簡直是天淵之別。當年不論是什麼時候入場,現場至少會有人流連,有人從側樓下來,淋浴區也是有人在沖涼。

但當時所見,無人!

我驚駭地上樓,不會連樓上也沒人影吧?原來在廂房區,還是有人,但人數是少過20人,而且都是幼齒瘦(獸)的那種紙片人。

我先去繞場,發現全場的暗室減少至十二間左右,後端本來是迷宮+迷你暗室的,一律打通成大通舖,加上一些間隔板來營造繞道曲徑,還有一兩張大床墊等,都是供暴露癖來作秀。

只是連這迷宮區也沒人。

再去各廂房去巡查,當年我幾乎是每天都光顧,對活動區的路徑與房間布局等,瞭如指掌。而現在,這廂房區大致上的佈局沒變,只是有些改為小空間,有些則擴建。而每間廂房都有可調亮的LED燈,是環繞在廁紙筒後的圓形LED燈管。

房間看起來整潔干淨了許多,當然,因為沒人使用!

一個殞落的三溫暖,已沒有人潮,不像當年般魚貫入場,我一邊孤獨地走著,一邊回想著當年在這裡認識到的人,包括藍濤,那一場場3P炮局,還有無數記不起樣貌,卻記載在這部落格裡的人物與炮局。

這些人到底到哪兒去了?該就是去了如今成為新寵的KEYBOX了。

我在想,是否是因為這是工作日之故,所以少人光顧?

而我在這堆紙片人堆中,顯得是異類,馬上變成了出眾的鯨魚,因為來訪的一號都是專挑這些幼齒瘦(獸)檢幹。

所以,我已做好準備那一晚我要「鯨落」了。

我在一邊逛著等運到時,與一個大屌妹妹聊了起來,那是一位大齡剩零,但他胯下那一大串的,讓人垂涎。

但這位大屌妹妹說,他不喜歡做一號,而且只是零號。 後來我們聊起新加坡還有哪間出名的三溫暖,就這樣交換起心得了。

一邊聊著一邊想,「氣數已盡」這四個字,可以形容這家三溫暖了,可真應驗了花無百日紅的道理,風水輪流轉。這讓我想起常讀的那些娛樂新聞,報導說誰誰在事業如日中天時,跑去唸書或嫁人等的,就這樣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我聯想起當年跑去深造的陳慧嫻、陸續服兵役的小虎隊等,重出江湖時,江湖已變貌。

就在這樣苦無旁人的境界裡,我在漆黑中只是在冥想,如此佛系。

這三溫暖右側有一道直通一樓與二樓的長樓梯,三樓的酒吧區依然開放,還有免費戲院投映區,由於二樓的玩樂區沒人,三樓的電影播放聲量還會傳到二樓而感覺溫暖一些,多麼唏噓,場子冷到需要靠電影聲來撐場。

後來,我在離去時忍不住詢問工作人員,怎麼人潮這麼少了?他說,可能是平常日之故,而且週六時往往是很多人的。我姑且一聽,但後來我陸續有重訪這間輝煌不再的三溫暖,其中一次是因為獲贈一張免費入門券,還有一次是恰好在附近而順道,而且當時也是週六,情況完全一樣的死寂。

或許,是因為改建了而破壞風水,又或許,是他們複雜的入門收費制影響?因為他家的收費制是專讓該些18歲至25歲享有低至6元新幣的特價,這導致那些幼齒獸一舉湧入而市場傾斜。而同年齡段的都傾向自己扎堆,就是年輕的與年輕的玩,而那些愛吃小雛的老鷹(輕熟叔或等熊豬類)沒法獵食,所以肉食市場供需失衡。

而在當年,這裡的肉食市場是年輕的與輕熟群體各分半壁江山,所以才能維持下去。而在Keybox就是靠著這種一站式的供需生態,而那麼火旺起來。而且,當年在CRUISE可以吃到國際餐(印尼、菲律賓、德國等),如今改成去Keybox才能嚐到了。

而我在keybox有認識到一位年青人,我過後私訊他是否有去過HOOK時,他連聽都沒聽過。

然而,我在放任著自己,在這幾次重返HOOK預期著自己將一無所獲時,最後還是發生了一些事情。

(續)

2022年9月24日星期六

健身院後花園難民 2️⃣

 不久前寫過那些健身院後花園的難民,其實還有一位大齡零號,已年過半百,身材也是完全塌了,然而每次一望見男人時,總是會定睛看一兩秒,那種眼神的饑渴與求盼,明顯地讓人可畏。

我記得第一次見到他時,在茶歇間時他已對我上下打量,我不知道是他的眼力不好還是什麼,總之其實社會文明禮儀的話,是不宜這樣定睛看人超過四秒或五秒的。 

那時就看見他那種饑渴的樣貌很倒胃,而沒有多加理會,因為這種眼神是只要你回望,他就當你是接受他了,這種是聞血而至的殭屍,會循著你的回報而追撲上來。

果然,在茶歇間的初會之後,不巧地在後花園我又見到他了,當時在烤箱裡只有我與他,他一見到我人在其內,馬上解開毛巾,在我面前裸體起來。 

我一看他下半身,一言難盡,說真心話的話會讓人覺得殘忍,他其實是適合特殊需求的市場產品,已不是熱銷品了,但他自覺自己是熱銷品,所以在我面前一見面就裸體,不是自視過高就是太過自信,但看來是神經病。

我沒看一眼,不是沒眼看,而是看了讓人對年老後很失望,這是一種心靈恐嚇。所以此後我一眼都不望他了。

而這位大齡零號,也是後花園長駐難民之一 ,除了盯人不放,就是喜歡從中作梗破局。後來我發現他只是來參加有氧課程,課程未開始,先來後花園打卡,課程結束後,又重回後花園像蒼蠅般逢人就沾。

後來,每次我看見他扭著耷拉的臀部進有氧課時,我知道有一個小時的空窗期,馬上去後花園巡禮了。

今天我重遇一位小胖,在我布局與他人進行親密接觸時,總會一下子蹦出來,放進嘴裡的肉棒子馬上掉出來了。 

後來,那些好棒主人,也不想再接受吹蕭洗禮,轉身走人。 看到一局又一局的破壞,我找到了機會,趁只有我與這小胖在同一室時,我先用英文跟他說話。

「好像常見到你。你天天都來嗎?」

「不是天天,只是當我有空時,我就來參加有氧課。」

「到底你在這裡的目的是什麼?」我開門見山。

他不解地望著我,我繼續說,「you wanna be a spectator or you wanna be part of it? If you wanna be part of it, take some initiative, or else, make rooms for others。」

他該是沒想到我這一番話,「spectator?」他問。

「means onlooker。」我說,

他也可能不大明白英文,但在幾秒後,他終於拎起了毛巾離開。

後來,他一看到我之所在時,不論是烤箱或是蒸汽房,馬上關門就走,甚至看到我與另一個袢半裸男子在裡面時,也會自動離開了。

接下來,我在第二次與他獨處時,我還想開口說話,他已怕得先離開了。所以我知道驅逐這些纏人程咬金的招數了,就是與他說話說教,他們就怕了。

就這樣,我順利布下兩個局,讓兩個平時在健身房認認真真健身的男人,一一送入我的口中。

2022年9月23日星期五

企鵝一號

這不是近日來發生的經歷。但可說是近半生中發生的第一次奇遇。

那時也在新加坡的三溫暖,久別新加坡後,發現連三溫暖裡也多了不少印度人,當中國人被「軟禁」時,另一個人口大國就遍佈海外了。早前去曼谷時發現印度人的蹤迹即連新加坡的三溫暖也有足跡。

但當然,新加坡這蕞爾小國卻是國際交際平台,因為在這裡真的可以輕易地當上「國際親善大使」。我接下來的文章會分享我各國人屌的經歷。

那回到本文正題,我是入門時發現是跟在一個戴著鴨舌帽的小伙子之後,排在他身後等待付款。

我記得他的香水味,大濃大烈的那種誓不噎死你不算數的香水級別。

之後進場後,發現人潮這麼多,該以為馬上就可以有著落。然而命運神奇之處就是這樣,以為會輕易得到的就不會得到。

後來,不知怎樣地,就碰到一個印度人了。我們進了房間,這時才聞到他身上的香水味,正是進場前遇到的那些只看到背影而聞其香的男人。

但在廂房的那一刻,他已赤身露體地站在我面前。我想起在香港北京時也曾遇過類似的經歷。一前一後進場的人,恰好在同一時段同場出現,互不相識,但沒多久就成了交尾對象,彼此互換著一些屬於私人的……時光與感官感受。

而眼前這人,明顯的是看來是印度人,沒什麼鍛練,但胸部卻是挺大的,而且如一般印度人,乳暈特別大而黢黑,怎麼樣也可以察覺出來。

所以,我只是稍許地捻弄他一下,他馬上準備犁地掃穴了,而他那兒是粗而不長,全硬如石。他要我屈膝撅臀,未多久,我就感受到他整根貫穿了進來。

可是很快地,我覺得是不到300秒,他就投降了。我的快感僅維持300秒以下。

我給他一個回馬槍,馬上拾起來要再舔棒來慰藉,但他趕著要沖涼,我們就分手了。

所以,<300秒的性,算是性嗎?

我基本上在那一刻,還算是處女還原,如同未曾綻放。 

那一晚該是少年之夜,所以特別是那些幼齒之類的,面對這種情況,其實我是沒有市場競爭力的。
 
所以我有些像被流放到寧古塔的邊緣人,一切聽天由命。
 
在我真的走到很累時而無人問津,我就呆在那些廂房門外,觀察著那些一對對走出來的男體,全都是互相榨干了彼此的肉蟲,望著各種體態一前一後分道揚鑣,那種場景其實很玩味的,有時會好奇怎麼來了瘦胖配,有些是連肉山類的都有人撿了進房。
 
而我,就這樣呆著,做著一個漆黑中的觀察者。
 
當其中一間廂房的門打開後,我看到只有一個瘦小子披著毛巾出來,並沒有第二個人出來。
 
我出於好奇心,就湊前去看一看房裡是否還有人。
 
這一看就意外了,房裡還有一個男人。
 
那男人是坐在床架墊上,全身赤裸,一邊擼著下半身。
 
我一看時也真是嚇了不輕,怎麼那麼巨碩的一根東西?
 
這是屬於人類的東西嗎?
 
我再看那男人,其實是一個非常高而瘦的男人,瘦得如同筷子般,是一個馬來人,頭髮是那種七十年代的髮型,瀏海七三分界線而且還遮額頭。
 
更要命的是,他還架著一個很厚的粗框眼鏡,乍看就讓我錯覺他是電影人物林亞珍
 
只是他那根雄風,不可能是林亞珍了,所以那是一個非常不搭與違和的畫風。
 
他看見我進來,也沒有驚訝或閃縮,就繼續地擼著,有一種佛系的樣態。
 
我這時馬上關上門,讓房間只剩下我俩。
 
我湊前他時,亞珍哥並沒有抗拒,只是這時我聞到一些氣味。
 
沒錯,那是狐臭味。
 
不是很濃烈,但就是一閃而過,如同天空閃雷一般地。
 
我就觀察著他的動向。我看著他擼著的狀態如同江湖裡的奇俠在竹林裡撫琴自歎般。
 
我伸手去抓住他的陽具時,亞珍哥並不抗拒,任由我抓著。
 
我不禁發出我的讚歎,「好大枝!」 

他很禮貌地說一聲謝謝。我再問,「剛才你們沒做成?」 

「沒有。他說太大了。」
 
「你是一號是嗎?」
 
「算是吧……」
 
「我可以吸嗎?」 我問。
 
他點點頭。我就開始施展我的特技了。
 
但其實我真的不大需要泵氣,因為他已硬得不似人間物了,他整個狀態好像是一種迷幻的境界。 
 
我建議我坐上去,所以我為他套上安全套時,我看到他臉露一絲絲被勒頸似的表情,巨鵰就是有這種辛酸。
 
由於他是鐮刀形,頭細莖粗,就如同盆栽,而我是曲徑深深之士,難以直通羅馬。我坐上去時,怎麼樣也開拓不了局面。

換言之,剛才的第一炮局根本沒有為我開拓世界,我依然處於緊閉狀態。

我這樣蹲坐著,屢試屢敗,主要是他是莖硬頭軟的「盆栽屌」──想像一下盆栽的根部等都是結實無比,但枝葉卻是柔弱無力的。

我也可真膝疼腳麻,腳踝也快斷掉似的。我建議他改用狗仔式姿勢。

亞珍哥這時才緩緩起來,但他已拔掉他的安全套。我又給他添上了安全套。

這一次,我才真正地參與到什麼是慵懶的一號,因為除了觀音坐蓮體位,大多數的體位都是得要一號來做主動的。

亞珍哥其實挺進來時,連門口都沒有瞄對,就壓了過來,兩手完全沒有導航,我是一口井不是一面海可以隨地投彈啊!

我這時馬上指示他,持住根部,感受一下凹點在哪裡。

他照做,快叩到我的門沿時,我再發指令:對,就是這邊,用力,用力一點。

但我只感覺到他的逼近,而且已進來了,我感覺到一陣痛,但馬上,他就退了出來,我馬上挽留著他,別跑別跑,他當時還是硬梆梆的,重返開菊,但就肏了幾下,就撤了。
 
他最後自己拔下安全套了。
 
他的大屌像汽球般塌了,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我一直鼓勵著他說,「沒事的,慢慢來。你別緊張。」
 
他急忙擼著來打氣進去,希望能迅速翹首,而且擼得更使勁了,但沒甚動靜似的,我說,「你行的,就像你的國家新加坡的經濟一樣,是很有韌力的,不會墜落。」

他聽到我這無厘頭的比喻,真的笑了起來。我也不知道我哪來的傻勁,將一個國家的經濟比喻在我眼前這青年的陽具上。

我這時馬上耍出我的另一個絕技──胸器殺人。
 
亞珍哥與其他男人的德行一樣,看見有奶,就化為人肉奶嘴,整個人就瘋狂地啜起來。就這樣,沒多久,他又恢復元氣。

然後我要他再來一試,這次我不再主導,不能再以觀音坐蓮的方式自己來了,因為他是上彎形的,這種零號坐上的體位實在是高難度,而且要他配合的。
 
我這次是仰躺,兩腿抬起,而他也已套上第三個安全套了。然後他壓了過來,我慢慢地引導,還呵護地說著,「感覺一下是在哪裡,對,在這裡……進來,再進來……」

你可知道當我在做出這樣的指引時,其實我也緊張起來,根本沒有真正的放松。而我感覺到他進來了,但他不願意挺進來。他試了很多次,但我只發現他有三步曲:嘗試、停下、放棄,這三步曲發生在十秒之內。
 
後來,他還是匆匆地肏了幾下,我還在欣喜著他漸入佳境而想要浪叫起來時,他不幹了。
 
連第四個安全套也被他放棄了,他拔套後,還想要讓自己更加堅硬一些,他竟然不願一切,張開我的兩腿就往我的底牌舌菊,我嚇了一跳,因為那一處其實是抹了潤滑劑,而且經過一回又一回的叩關撤關,並非純潔如初,他既不嫌棄,還吮得津津有味起來。
 
換言之,即使他胯下鐮刀彎彎其鋒無比,可殺人無敵,他也相信他的舌頭更勝一籌。
 
他將我搞得熊熊燒起後,還是決定退圈,決定不再肏了,就逕自坐在一隅擼著自己的肉棒子。
 
我一直對他說,「你長得這麼硬, 怎麼不好好利用他,你可以的。」
 
在我的鼓勵之下,他還是做最後的努力,成功植棒,但其實我已沒有感受到疼痛,因為即使他是如此剛硬,但他並無完全塞到進來來達到一根沒底,可能是真是收得太緊了,他沖不過,所以只是在外圍徘徊而已,即使我一直說,「用力,大力一些」進來,他還是沒有連臀部也不出力擺動一下。

老實說,我只是感覺到一種被海綿體假屌活塞的感覺而已,我感受不到激情與熱愛。

最後,他始終還是沒有釋放體內的雄汁,我們分道揚鑣之前,亞珍哥才透露,他只有二十二歲,幾個月前才開始發生同志性愛,而且一開始是做零的。
 
他說,做零會容易一些。
 
我聽完後,只能無奈地告訴他,「我覺得你該是比較適合做零號。」
 
但我下半句沒有說出口,你適合做零號是因為你做一號實在是太太太懶散了,或許對當一號沒有熱愛,否則不會這樣不愛動的。

然而,如果他連搖臀都省得做,希望他「歸零」時,也別這樣懶散,那些事先的前期自理工作更多流程。完成一場炮局,真不只是零號開腿,一號亂插而已。

又或許,他可能更適合那種輕炮局,只以口或手來取悅對方,或被取悅,他要的可能就是這些而已了。他即使擁有天賦異稟的好傢伙,但器大活差,也是一隻飛不動的企鵝而已,只會站立不動。

所以,面對一個二十二歲的新鮮人,企鵝做不了猛鵰,我能做能說的,就僅此而已,其他的,就看他的造化了。


2022年9月21日星期三

健身院後花園的難民

一年前的今天,健身院因疫情舒緩而重新開放,當時健身院的後花園來狩獵的人幾乎是零。

過去一年來,我也將疫情管制令期間增胖的肉減了下來,健身院後花園的人潮已回復到疫情前的尖峰了。

有遇到幾個人是完全只是去健身院狩獵而壓根不是去鍛練的,而那麼巧合的是我與這群人士都是幾乎每天同一時段去健身院,我是徹底揮汗後,再去蒸汽房或是烤箱休息,偏偏就會遇到這麼一兩個人。

這些人都是長著極端條件的體態,不是過胖就是過瘦,瘦小得像非洲饑民,又或是胖得像肉山,他們將後花園當成是同志三溫暖來長時間尋歡,或是來取暖,又或是來避難,就因為全世界都不要他,他們還裹著毛巾週圍走動,期盼遇到有心人。

我沒有見過他們在健身院的舉重區或是跑步機等出沒,都是看著他們半裸披著毛巾,不斷在沐浴間淋濕身體,再穿梭烤箱或是蒸汽房。

曾經在一間已遷址的健身中心後花園,還看到有人在沐浴區附近的牆壁插座插線充電手機,意味著他們甘於冒著手機被竊的風險,但其實他們是長時間駐守在原地來看管手機,同時要獵春。

這種行為,其實就是一種難民佔位,惡幣驅良幣的現象。

我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如果是狩獵,不見得他們出招,有試過在人潮高峰時期,一間烤箱可以擠滿了五個人,其中一名小胖就是佔位者之一。

我遇見任何合心意的人時,總會被他們從中作梗,因為這些程咬金,總會無端端出現,之後呆在我與心儀對象之間五到十分鐘,以致我根本沒機會發招。

我記得有一個小胖,第一次遇見他,我就嘗試拉他進入戰圍,但他還是拒絕,後來我就不搭理他,只能趁著他離開時,向我瞄準的心儀對象「下手」。

後來,我試過就放著耐性與他一起磨,我也在後花園呆了一小時,而他也奉陪,而其實在我呆一小時之前,他早已進駐後花園流連。

到最後,後花園只剩下我與他,面面相覷,本來是有同時間七八個人的,全都走光了(一些是根本沒意思玩的,一些是直佬,更多是本來想躍躍一試玩的,總之就因他的出現而被掉走了),我一見到他在哪處, 我就避開。

他如果是要狩獵,那肯定是失敗了,首先是他的外形條件並不是出眾的,而且我沒見到他與任何人搭訕成功,就只是默默地開門關門,進退出入。

而如果他是有窺淫慾,那他也達不到目的,因為不會有人願意讓他免費觀秀,在他面前上演任何性活動的。

那如果是他只是想觀看男體,那這需求也未免太沒有志氣和卑微了。

後來,雖然被這種冤鬼似的人阻隢,剝削了我與心儀對象彼此獨處的機會,但我還是成功覓食,吃到了不少肉棒。 

皆因我志在參與,而且我就會放手一搏去撩撥,到最後,當我滿載而歸時,他依然還在原地狩著。

我真的好想開口對他說,如果你不想玩,就別老呆在這兒,至少去運動區真正做運動(還有望減肥成功),要麼就真正地放手一搏,什麼男人都撈。

還有,如果你要觀秀,你這麼大的一盞電燈泡,你的存在就是滅活了他人任何慾念的火苗。

但是,就千萬別躲在這裡阻住地球轉,皮膚都在幾小時內濕得顯皺了,到底幾時要死開去投胎輪迴?別一輩子就判自己不超生而癡纏他人的紅塵世界!你唔搵食也別阻著人家搵食。

2022年9月18日星期日

約炮小劇場

1. 

昨晚本來有個馬來小乳牛在約炮神器搭訕了,人頭照、身材照與屌照都寄上了,最後連座標地址都發上了,與我的所在只有19分鐘的車程,他問我可否過來我的家,也對我的圖片點讚,鑑於條件統統都符合,我說ok。然後以策保險,我再留言問他的名字與手機號碼時,而那時我該是在手機在開著不同app,再回頭一看時,這小乳牛的信息不見了。

整段通話與他的個人profile都不見了,原來在我遊走到其他app時,我已被封殺,而這約炮app 是只有你在其app的頁面,而被封殺時,才會出現" This profile is not availabe",然後整頁抹空,了無痕跡。

所以我的真的做了很保險的功夫,問了手機號與名字就被封殺,總好過浪費我人生的一段時間來等待他。

2. 

另有一個華人半乳牛也是聊得快水到渠成來開炮局了。他說他在prep中,我說我沒有。他又問我是否要無套或是有套,我說無套。他說這樣很好,他也是常無套。

即然一切都看來很順利了,我說,來不來?他又顧左右而言他,說他想要讓屌感受肌膚之親,我說,當我們肉帛相見時,彼此就是肌膚互貼了。

到後來問到很清楚時,他說,他要的是無套。

我說,還是上套比較好吧,為了兩方安全。他說,是的,所以無套是一個幻想。

就這樣,被拒絕了。

可能他就是因為本身是大屌,而一般巨屌都戴套不易堅硬或是維持硬度,許多都人都去prep了。只是,單憑片面之詞而沒憑證,我怎麼確定是否實?

覺得又被浪費了時間,如果他早說,我只是想無套肉搏,開門見山,大家就不必繞這麼長的遠路吧?我還與他聊了快兩個星期了。

3. 

接到一個馬來小弟的搭訕者,開場白是很老實的自我介紹,叫什麼名字,來自哪裡,而且在哪裡長大這些不相關的都在第一句透露出來了。

我說我要找的是一號,馬上收到一張屌照,接著說,他是雙性戀偏一號。發了一張人頭照過來後,感覺有些賊相,因為還是那種上妝照,更是有些怪異。我叫他發無妝素顏照,他才說他是業餘模特兒。

接著他問,我是否可以去附近的地鐵站接他來我的家。

而踩雷的一句話就來了:他說他被一個零號騙了,因為那人親自從他所在的市郊接了他過來後,將他放下在這地鐵站。

而這地鐵站在我家附近。他也發了座標過來。

接著說,他見到我後會慢慢詳述。

我第一個感覺就是,既然你是在地鐵站,又在我家附近,自行打車過來也可以,何必叫我來接?這意味著他是一個窮戶或是摳門的人。

第二是人家無端端撇下他必有原因,我還要撿倉底貨嗎?

第三,我不是備胎或是工具來供他不便之際來使用。 

所以,我斷然拒絕了他,過主吧。

就這樣,這就是這幾小時內的炮約坎坷了。

2022年9月15日星期四

永不深喉



很多時候,在同志三溫暖裡相遇的人,此生只有一次,不必勉強,也不用等待。第一次邂逅到第n次的舊相好重逢,當然也發生過,只是次數不高。 

那一天與鋼男分離後,未幾我又重返新加坡,我選擇同一個工作天晚上時段到訪,我記得我們那一次的相遇,是在星期x的。

果然,我在同一個三溫暖,同一個轉角抓到他了,我認得出他的內褲,而且他手上那枚鋼帶錶實在太明顯了。

我拉著他的手時,他本來是甩開的,還是擺著那高冷的姿勢。但他在黑暗中看著我時,打量了片刻,想來他是認出我的脸部輪廓線條來了。

我用英語跟他說,「不認得我嗎,主人?」

我又隨著他進入房間了。這一次再遇他,他依然比高冷更冷,進房後馬上脫下內褲,然後馬上給我送棒。

我只是幾個星期沒見他,卻發現他的身材並非我記

記憶中的那樣結實,還是他的肌肉量掉了?他的體形有些縮水的感覺。當然質感上還是飽實有餡的。

而他那一根肉棒,一脫下來時原來在未充血時那麼地小,我也真沒想到,上一次見時,好像不是這麼的小。

但那一次,其實我沒什麼機會見到他是疲軟的。

所以,這一次像有新認識一樣,我用嘴唇將這未睡醒的小傢伙交個朋友,未多久他就勃起雄吼起來。

讓我痛苦的時刻又發生,他發酵發威起來時,那長度是恰好開始刺著我的上齶,而且快貫穿的喉間似的,我被那硬梆梆的傢伙搞得我快吐及口水猛流。

而當時在如此狼狽的情況下,他誤踩到我濺流倒地的垂沫,但在這麼暗黑的情況下,其實也是避不了。 

只是我又聽到他反問了, 像一個情緒失控的人,他語帶嫌棄地說,「怎麼這裡有水?」

我解釋說這是我被他口肏得流出的口水,那時我已滿臉糊掉了,臉部崩堤的是我。

而我只是想快快地讓他進入正題,我要的,就是飛龍歸洞,而不是一直在遊浪戲水。

但是,鋼男就是要那種深喉式的來先取悅與刺激自己。

他這次還是有搧我耳光,一邊在送棒時,繼續演繹那種霸道總裁或是暴君的角色。

可是鋼男在中途時,又穿回內褲離去,我這次問他為什麼要走了?他說,他要逛一圈。我問他等下是否要來第二回合,他說晚一些。

所以第一次就這樣突然被腰斬。

而過了一小時後,我又抓到遊圈子的他,進了房,同樣的事情發生,他又腰斬了,逕自跑了出去。

我那時其實是有些惱火了,不是我的需求達不到這樣的直接,而是他只是按著自己的節奏來跑,重點就是我不是他的首選,而是備胎。 

我覺得已經累了,但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沒吃到就是想要再吃一口,他像是路邊的野果,你吃過一次覺得美味,就希望下一顆入口也是相同可口的。

所以,我們當晚第三次進房時,他一脫下褲子時,就跟我說,「kasi dia keluar air。」(馬來文:給它出汁),然後他補了一句,「我剛才肏人了,現在只是要出而已,然後我回家。」

我一聽這話時,就有些氣冒上來,第二次他腰斬離去時,我已跟他約定要開肏局,但是,他找了小三用掉他開肏的「限額」,而現在來到我面前,就只是給我吃些麵包屑,就是要我為他深喉口交,讓他作最後的發洩。

他很殘暴地不斷地送棒時,那根肉棒子已硬得如同殺人武器一樣,我的上齶如同被刮傷了,因為我當時馬上感覺到吞口水時也有一絲絲異樣,我有不好的預兆,我真的受傷了。

我一邊被他捂著後腦猛灌著他膨大的陽具時,一邊死死掙扎著,有一刻我幾乎覺得快死了。

而我知道他是不會再開肏,現在他只是需要口交來讓他出雄汁而已。

我就這樣含幸吞棒時,這時他搧耳光的動作又開始了。

一下,兩下。我的臉頰感覺到很燙辣。

我那時爆發了,站了起來說,「Don't slap my face ! You could possibly hurt my eardrum! (別打我的臉,你可能會打傷我的耳膜!)」

我一邊拿起牆上掛鉤的內褲穿上時一邊說,「You can't just simply slap nonstop, this should be communicated with me!」

他看到我的穿褲的動作後,沒有一聲道歉,同樣地也拿起內褲穿上,然後掉頭就走了。

我那時真的很惱怒,這些床戲如果是要調情催情的是可以,但不能這樣傷害別人,他在黑暗中摑打一輪,很可能會走位打到我近耳朵的部位,這會影響我的聽力。

而他那種深喉刺捅式的facefuck已讓我快嘔吐,如果他不是長得這麼粗大,我可能不會這麼痛苦,可是這種大鵰真的太難「包容」 了!

我們分開後,那時真的晚了,三溫暖人潮已減少,後來過了活動主題的時間,不必再指定空內褲,我當時才發現鋼男已披著毛巾,繼續遊圈子走動找下一個虐待對象。

我看著他的背影,覺得真的要找到可以滿足到他的受虐對象,這種特殊癖好,需要遇上特殊的同好才有戲唱。

但是,我在第二天,發現喉嚨痛了起來,我知道這是遭遇喉嚨炎了(自我快篩後知道不是covid),而那時應該要看醫生拿抗生素,但我想就先買些喉糖等自癒。

第三天時喉嚨炎達到了高峰,我連咽口水都感覺到疼了,而那時還未回馬來西亞,直到歸期了,再回到馬來西亞看醫生時,其實已痊癒,只是化為帶痰咳嗽,那是與自己身體與引發喉嚨炎的細菌「打架」的結果。

我對鋼男已完全滅掉了任何性幻想和想像。即使之前曾有過一次遇到一個野狼發生類似恐怖的經歷,但鋼男這一次經歷讓我有幾個體悟:

1. 永遠不能再接受這種刺喉式的口交,不能這樣被違背自己的意志,即使我在2015時曾經寫過我不願再被深喉,但我這一次還是上鉤了。

2. 即使有刺喉式口交,只是淺嚐片刻,而且是要看鵰型與尺碼

3.自帶巨鵰神鵰的「粗一」巨砲,只供狎玩或是欣賞即可,或是只需披套入菊(畢竟菊花是沒有感官的),但這些巨鵰在整個過程是很難「維護」,不是快軟速謝,就是一直需要對手配合應援刺激,除非是天生高荷爾蒙而可以持久,又或是吃壯陽藥。

而鋼男這種,就是需要壯陽藥或是這種特殊感官刺激,才能維持他的充血勃起。(所以什麼是好棒?可讀我這篇文章

4. 我遇到這麼多巨鵰,性能與表現其實不及那些小砲手,器大活差,還如此麻木不仁,這種粗一真的是恐怖分子!

5.如果我日後遇上愛我的人,而他是又長又粗而且愛這樣的深喉式,我覺得我該是會以床事不合來分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