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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0月19日星期五

記不住的.忘不了的

我跟母親說,我即將搭機出差,一如所料,她第一句話就會問:「幾點的班機?」

老實說,近年來我對搭幾點的班機已沒有用心去記了,只會依稀記得是上午、中午或晚上,我只是在出發前一天會拿出手機來查看確切的起飛時間,以方便安排交通去機場等。

生活和工作上有太多要去記的雜事了。

但母親不同,我發現她有驚人的數字記憶,她會記得我若干年前買過的西褲售價、若干年前在菜市買過的蔬果等的價格,又或是去喝喜酒時付過多少錢的紅包賀禮等。

如果她當年有好好受教育的話,我想她的算術會很好,但基本上她目前是不知如何操作除法。又或許,這是她多年來獨力撫養我們而當家持家一輩子故訓練有素,對數字,特別是錢額一方面的特別敏感?

老實說,我對數字等的是無緣的,我總會過目即忘,所以多年來的我的算術等相當差勁──但我當年的高數是獲A,也是因為那是數學,不是算術。但我真的不會去記這些事件的數字,只有在有目的時,才會去硬記,例如進考場的時間、去機場的時間,或是會客做宣講時的數據等。

所以,剛才母親一問我:那你搭幾點的班機?我馬上搶答:別問我時間,我沒去記。

我記得很多年前有一次,我記錯了我的出國回程日期,而對母親報上回程日前的一天。那時還未有whatsapp等智能手機,母親等我未回家門,就叫我姐姐撥了國際電話給我,但那時我人在三溫暖裡樂著,狂歡著,出來時才發現一大串的未接電話,我姐姐那時還撥電到酒店查問我的下落…

那時我記得我還用手機辛苦地按著SMS發送給母親,囑咐她不用擔心,我人無事,因為我是第二天才會搭機回國…但我不知道怎麼她們那時如此小題大作?

當時我馬上被掃興了,因為在我的姐姐那種霸氣教訓下,我像個忤逆子,我還記得她使用她最擅長的「加罪在他人身上」一招,如「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弄到母親很擔心?」、「她剛才要哭了」…

自此,我就會將啟程和回程詳情寫在紙上,後來連寫字也懶了,我就電腦打字再打印出來,貼在冰箱上。

所以你可知道,為什麼我連到外頭過個夜也要交代。我想就是這種隱形的約束力,我知道,你們會說這是母愛關愛。

但我,內心是一個非常響往自由的人,我真的想隨心地、無拘無束地過工作以外的私生活。我曾跟我母親說過,「你真的要對我們放手了,我們真的長大了。」

我也記得我母親說過,她記得我說過的每句話。

或許,這也是為什麼上次我去和楷恩開房早上未歸時,她馬上就撥電話給我:「你在哪裡?」之後我回家出現在她面前時,她帶著歉意地說,「不好意思。」她該是記得我說過要適時放手的這句話了。

不然,辛苦了一輩子,還要為兒女操心這麼多嗎?每個人,都是要走自己要走的路的。日後,我也要獨自走一個人的路,我也得趁早訓練自己面對孤寂的啊。

2018年10月13日星期六

鄰座怪客

飛機隔鄰的乘客,是一個福泰華裔女子。我好羨慕她,因為她的右側是一個空位,而我緊靠著飛機窗邊,她就緊挨著我身旁。

在廉航上,座位空間每吋都是你爭我奪的,包括座席的扶手,像這位胖妞,則是兩臂貼身,雙手兩肘晾在扶手上,絲毫不讓空間,不必縮肩,而我相對下體型較小了,在讓著她時,我縮沉著肩膀,與她相排並坐下,如同瑟縮一團了。

飛機未起飛前,她鬆開了馬尾,然後再用髮束塑膠圈再束起來,我彷如感到在密集的空間內漫天飛塵。

接著,這女子週而復始地合攏著她的阿嫲裝的毛絨外套的里襟(即裝釘鈕扣的衣片),作狀欲緊合著左右兩幅的里襟,但明明她那件外套只是披件,而且其款式就是讓穿者敞出衣襟的,而不是用來覆蓋扣鈕的。

我不知道為什麼她這麼在意一直整頓著這外套的里襟。但我細數過,她至少在起飛前,有這小動作至少有二十次。她可能是太冷?所以要裹著自己?更可能是她以為外套披身,可以縮小她的體型而不會顯得那麼笨拙臃腫。但是,這種小動作,是暴露出她的自卑。

由於空間太窄小,她這種重覆的動作顯得更礙眼了。之後就一直對著手機打字,包括玩遊戲等。

我就不理會她了。直至飛機起飛後,我也睡著了。

我悠悠醒來時,她還是在玩著手機,而那拉里襟的動作還是上演著,是一種不自由主的慣性動作。飛機降落時,機長已報告勿再使用電子儀器,而且也有空服員走過來要求她要收起,勿用手機時,但這胖妞還是偷偷地拿出手機來使用。

我偷瞄著她到底在手機搞著什麼,原來是在玩遊戲。當飛機降落時,她就收到一系列的手機短訊,該是電信公司在轉境地時自動轉發的短訊。

我好想告訴她,請別在降落飛機時玩手機,這是安全措施,也是常識。然而,為什麼她不會替全班飛機的乘客著想一下,在關鍵時刻玩手機可能會引發訊號擾亂的風險?飛航的安全措施一切自有道理的,而不是讓你一人來主宰和自作主張的。

但是,她好像無法靜靜呆下來的,那時我是看著書,一邊亮起讀書燈,她也亮起讀書燈,收起手機,然後拿起椅背的雜誌隨手翻閱。不到半分鐘,就放回雜誌,再拿出手機。

我還想開口請她勿再使用手機時,這時她又放下手機,然後再鬆開頭髮,重新梳頭。接著再重覆同樣的動作:拉外套里襟。

有些人的小動作特別多,但依我的觀察,這位是有一種不經意流露出來的焦慮、每一秒鐘彷如都有一種無法讓她靜下來與自己相處的時刻,而且她是一個非常著急的人。

飛機終於降落時,後尾段的乘客起立離席行走了,因為前段席位的乘客都離去了,這時這胖妞卻還未動身。我聽見這位陌生人對我開口說話:

「Are you in rush?」

「Yes。」我篤定地答,望著她。

「Sorry。」她這時才起身,讓出空間讓我離座。奇怪,她全程不是顯露出那種焦急嗎?怎麼飛機終於停下來時她卻悠閒地不欲離座呢?

有時生活上就是有這樣的一種人,會在某一個時刻、一段路程與你捆綁在一起,你甩也甩不掉。但他們不知道自己對別人造成了很多的干擾。

魯先生②

接前文:魯先生①

如果常讀我的文章的朋友可知道,我的身體最隱秘的一處,彷彿住著一個忠心的守門員,哪怕只是一條縫,都不是「粗一射腳」一擊即破關的。

所以,往往提鎗上陣來與我交戰的雄粗一,非要有一番毅力和堅硬不可,方可以入關與我酣戰一番。

然而,面對魯先生,這名初看是一名猥瑣的市井之徒,五官看似不端正的男子時,我一連被他的嘴唇與舌頭搗破了我堅持的城堡,從乳頭到肛沿,我已徹底被攻陷了。

可以說,他是靠一條舌頭,就姦淫了我。

那是一種非常自然的生理反應,就是先剛後柔,不到0.01秒的時間,我兩腿又被他扒開來高抬半空,後門忽地一實,一股力量就從我的身子底下貫穿而入,然後像一趟開跑的高鐵,魯先生開始在我的內在隧道裡穿梭自如,穿越了我的慾海。

如同置身在A片裡的完美演繹,真情上演的主角,我雖是感到微許的不適,但瞬間就被接踵而來的快感淹沒過去,我迷茫地望著眼前這淫穢男子,一幅不可置信,如此輕易地就被他擒拿下來。

身体内那忠贞為我守龍門的守護者,彷如曠職了。而我,如同騷零附身,不可自己地高音呼叫起來。

而且,雖然我感覺到他的粗大,但他的粗礪感是綿中帶鋼,棍棍到盡頭,但我卻被越拓越探。

但接下來最要命的是,他是半跪挺立著上半身,兩條猿臂呈水平線抓住我的兩腿腳踝,下半身開始抽送起來。

兩臂平伸的長度,相傳是等於一個人的高度(或許更少一些),而目測魯先生是身高六呎,所以我平躺在床上,看著自己的腳踝被他緊緊地攥在手掌中時,他身形的巨大,折射在我的腿肌──

因為實在是太痛了!

我沒有鍛練過一字馬,但我的內腿肌被他這樣幾近「一」字地撕扯開來時,彷如片片碎裂。這體姿我沒有試過,但是我歷經著這種錘練,延伸,我不知道我原來可以這樣「變形」。

這種馬戲團式的雜技,就是讓你的軀體感受著前所未有的感覺,加上他的陽具貫通,那種倒灌的力量使我如同蟻穴擊潰。

我本來已是嗯嗯鶯鶯地浪叫,但這時的我,卻是鳴呼哀叫。

由於這樣被扒開,我感覺到魯先生彷如要整個人鑽入我那一縫隙,方心甘罷休。而且,他的盆骨已撞擊到我的臀骨,除了啪啪聲作響,還有一種骨頭對骨頭的交接,如同兵刃交擊,十分激烈。

加上我的後臀也順帶被提了起來,形同一張飄零的落葉,本是無依,但攀附在他那一根粗硬堅挺的肉莖上,而當他深插時,他還會左右晃動一下臀部,連帶著我也抖了幾回。

那時我真提心我的洞穴就此歪形了。

魯先生過後一連對我的身體作了幾種花招,都是盤著我的兩腿,又或是屈折著我的兩膝,又或者將我的兩腿擱在他的肩膀上,甚至將我的兩個腳掌放在他左右臉頰,滿臉愛憐地,但下半身是絲毫不停歇抽插。

而魯先生,在這過程中,就是獵鷹般地盯著我不放,我聽見他會隨著他刻意勁抽的抽動,發出吃吃的笑聲,而這笑聲都是因我露出一種「該死的,我真的受不了」的表情後而傳進我耳朵裡的。

我知道,我要連眉目與眼神都要演繹出一種拜服於他之下的神情,才能博得他的垂睞。



即使我的兩腿如何被他折騰,但是我們連體合成共同體,我如同磐石般堅移不動, 但魯先生卻像時針一樣地轉動著,偏離了圓心,但他還是貪婪地發狠深耕著我。

到最後他的肉體與我交叉起來形成一個「十」字時,他的半個身體掉在床沿外,但我沒想到他的上半身是那樣地修長,因為他伸出手支住地板,借力讓下半身如騰魚般不斷地猛插。

這炮房的靠牆的一面是一面玻璃鏡子,我看不見鏡子裡的我,但我眼前的就只有魯先生那種似是滿懷詭計的邪惡樣子,我們是一棍對一穴的對接。



接著, 他使出第三招時,就是狗仔式了。

這時候我反而有了喘氣的空間,因為我只需背對著他,半跪著,撅起後臀來迎棒,我的兩腿不至於被他翻來覆去地搞得不像人樣。

但是,魯先生彷如還是需索無度,他不只要全棒入洞深耕,還在勁力上遞增漸加,像抽鞭一樣。

他最邪淫的是,還不停地拍打我的後臀,真的不知道為何我練了這麼久的深蹲,仍然長著一對肥大臀肉,而且平時看A片彷如很享受,但那種一掌擊下的麻辣感,配上響亮的肉擊聲時, 我是禁不住發聲求饒。

真的,即使與人開房,自己也不可能開得那樣放、那樣蕩,而且如楷恩那樣,還會捂著我的嘴巴不讓我張聲。

本來我是跪著的,漸漸的我的兩膝也承受不了他打樁似的捶、插、挫,而漸泥軟起來,我索性伏趴著,而魯先生這時作起青蛙跳起來的姿勢,就是直垂似地狠插,由於他是以腿肌借力來移動身體,這種姿勢通常會讓一號能卯足全力來抽插。

而我,有容乃大,除了喊、呻吟到不要不要的,我也不知做什麼反應了。我對撫摸他的肉體沒甚興趣,我只是兩手扶著他的手臂,像螳臂擋車,但擋不了一條玉莖。

那時候,就是有一種被心甘俘虜的感覺。反正,他這條肉棍現在就是在體內消磨著,而我的肉身,就是他掌著的兵符。

趴著趴著,我整個人之萎縮在床上了,這造成魯先生又抓起我的兩腿起來。我最畏懼的就是他這一招,他一提起我的兩腿起來時,我說,「不要…不要」

「你將我的腿分叉了,好痛。」我用英文說。

「你來自哪裡?」他問。

「馬來西亞。」

這時候他又要鑽進來了,像杵子一樣,又碾了進來,然而這次,還是以spoon的姿勢來進行,只是我是朝向鏡面。

「不要被我干了?」魯先生問,接著一條猿臂舉起我的腳踝,彷如將我整個人半空拎了起來似的,他移開他的身子,讓我可以照著鏡子自照。

所以,我看著鏡子的自己,高舉兩腿,底下真空,燈光不是很明亮,然而…我沒想到在這樣的角度來看自己,但我看不清自己。

「你看,你的洞都開了…」我沒想到他竟然這樣說出來,真的好淫賤!但我彷如看到自己本是如菊,卻成了綻放的太陽花──

吃棍吃到過度了,合都合不上了,我有些驚訝,不能相信自己能如此盛開。

那時候的我,其實也沒有什麼緊閉或排外的了,當你交出肉身給一個陌生一號時,就不需多想什麼了。

我開始我的淫聲淫語,像那些網絡愛情動作片的對白,在床上的那一場景,我必須演繹這樣的角色,討干、討好。

我只知道魯先生很快地在我身側躺了下來,我看不到鏡子了,因為他的身軀已嵌在我的肉體之中,擋住了我的視線。

他真的會遷就角度,所以雖然他的長得不是那種BBC的尺碼,然而卻是找到切入角度,棍棍如剖析一樣將我剝開來。

我想,我之前像個洋蔥般被他剝開一層層皮,讓他也讓我看到我自己都不察覺的自己。現在,我是否要被他融掉了要煮一鍋洋蔥湯了?

魯先生本是側躺著,他不安現狀,開始用腿來纏捲著我,接著他使出他的殺手鐧出來──開始為我捻奶。

不知怎樣地,他已正面覆蓋著我,伏壓在我身上,但下半身我倆仍是並蒂蓮,只是我的兩腿不知被他分拆成怎麼樣了,好像是一條穿過他的臂彎,另一條是勾搭在他的腰際上,而這時,他像個拾荒者一樣,開始啄我,翻掀著,將我逐吋逐吋地吻了上來。

然而,魯先生就是長得高,所以他即使伏壓著我,但上半身則需縮屈著來吻著我的胸肌,最後停落在我的乳頭,我想,在這樣的姿勢下,矮子應該會更容易在我身上操作。

那時,我真的沒有感受到他的肥粗,我們的下半身已順利磨合,我開始感受到一種微酸,微醉的舒服感的,特別是他壓著我時,我還故意作狀不給他離開。

就是怎樣呢?我會在他深抽一棍時,作出一副驚聳的樣子,然後一手攬住他的後臀緊扣著,不讓他肉杵離穴。

這魯先生看來很吃這一套,他一看到我這樣做時,那種邪笑彷如野狗看見美食般的饞,但會發出呵呵的聲音。

當他這樣被我按住後臀不放時,他終於忍不住,壓了下來,親著我的嘴唇。

我覺得,我該是成功邀發到他的雄性佔有慾,我滿足了他成為我一方霸主的深層慾望。

他顯然地很喜歡看著我被操時的淫賤模樣。

就這樣,他的下半身動作開始放緩下來,或許他就是那種手榴彈型的,只宜爆炸,不宜久持,但其實他已操過我讓我體驗了三種姿勢。

而他壓下來時,我的腿被他折得壓垮了,他開始對我發號施令:「為我射出來。」

然而,我的酸麻疼痛開始發酵,我怎樣也無法集中,我好像捱不過去了,我反建議他,你自己先來吧。

「過後我要含住你。」我說。

「No。」他說。

「為什麼?」

「我會很敏感。」

「那我要你先射。」我反過來指示魯先生了。

魯先生真的很奮力地,作出他尾聲的最後動作,你知道的,當一個男人要激精爆發時的那種盛況,是相當戲劇性地如同盤古開天,而我就是給他女媧補天,堵得他一滴不漏洩。

魯先生真的在我面前射精起來,他怒吼著,深深地插著,如同蹣跚而行的行俠,在揮劍迎戰許久後,終於繳械。

我看著他拔出來,剝下安全套。我馬上湊嘴過去將他的餘孽接住。我想,這與我平時吃炸雞吃的吃法一樣,吃完肉了,連剩下的瘦瘦一根骨頭也會啃著吮著,吮著一種汁味,吮得乾乾淨淨。

魯先生初時是抗拒著的,但是那敏感度不勝我的一條舌頭,終於將他降服了。

說來就是這樣微妙,他先是以舌頭降服了我,而我再以舌頭收拾了他,將他捲得一滴不剩。

一個中年華人的龜頭,最後在你的口腔裡,從非凡化為不平凡。我為這場戰局,賦予了另一個意義,到最後,我虛脫而倒,整個人就完完全全地邀迸而出,不剩一份一點給自己。

(完)

讀前文:
魯先生①
魯先生②

2018年10月7日星期日

魯先生①



或許,你們以為我在三溫暖裡很吃香,但其實你們沒有人知道我的失敗率是有多高。我在這兒分享的,只是我有幸得以驍勇善戰的床局而已。

在屢遭人拒絕後,你會體會到饑餓是什麼滋味,你會計算得與失,你會讓步、你會安慰自己。但最後多番輪迴後,你會覺得得與失,也不重要。

事情就是在這間我常光顧的三溫暖開始。

之前一天,我在這間三溫暖一無所獲,就白站了一個晚上,但其實我是推拒了幾個搭訕的來者,有者是茶壼身形的男人,有者像是白雪公主童話的第二男主角:七個小矮人,我要的是,能好好駕馭我的粗一。

而魯先生就是那種高大,但挺著一個茶壼肚的男人。

我在第一晚時拒絕了他。但在第二晚時,那時已見人潮,但我在整個市場上是門可羅雀,我甚至是在一片「紅海」裡混戰──週遭都是生猛鮮肉的騷零,生猛是因為他們都是年輕力壯,平腰挺胸裊裊而行,而且還可以快影手十分鐘轉十個圈,我如何拼得過?

所以,當魯先生伸出「友誼之手」時,我就沒有拒絕,順了他,隨著他進房了。



進房後,才發覺這傢伙真的很高大,高約逾六呎。頭髮凌亂,看來是那種波浪形卻綿幼的髮質。他的樣貌,老實說,是那種需要後天強力加工的那種,方能上鏡。

總之,乍看此君的模樣,你不會覺得他是善類。

然而現在我跟著他進房了。我沒想到我接下來的歷程,該是我一生都會難忘的奇遇。



我倆解開了身上唯一的束縛時,就是一條白毛巾,全身赤裸了,他是寸縷不掛,因為他連牽著櫃櫥鑰匙的頸鏈都除下來掛在衣鉤上,而我還是頸鏈不離身。

我看著他的裸身,還有他的下半身,也只能客氣地說「還好」,尺碼不驚人,但也不會太過卑微,摸上去時,就像泡了水的肥皂,不至於滑膩,但就是綿綿的一團。

而且,魯先生是明顯那種中年發福失控的體脂,他長得高大,但沒顧好身材,以致肚腩挺大,而且我摸到他的體毛茸密,但有剃除體毛,所以還不至於一片狼籍。

魯先生就先坐在床上,然後一個猿臂攬了我過去送到他懷抱,他坐立時,臉部正好就對著我的胸膛,我平時看起來那樣笨重,但在他眼前,又像遇到巨人抱著玩偶一樣。

所以魯先生湊了過來,馬上就吮著我的胸肌,最後啜著我的乳頭,猛力地吸和舔,那種激情,突然將我的內心慾浪也澎湃起來了。他那種舔乳與伸舌撩撥的操作,簡直像蝴蝶採花蜜一樣,將我完完全全地吸乾。

我在訝於他的熱情之餘,在短短幾分鐘內,就被他的舌功震撼到了,因為他可以一邊作出非常渴求而陶醉忘我的表情,一邊卻努力地討好著我的兩乳。總之就是討奶喝,而喝得津津有味的樣子。

重點是,我被討好到很舒服。

就是這短短幾分鐘,他像那種一出場就震驚四座的其貌不揚小人物,我對他另眼相看。

但就在這時,魯先生將我壓倒在床上,將我的兩腿高舉起來,我的下半身被抬臀離地,幾乎被翻筋斗似的。

我還猝不及防時,突然之間,他的臉湊上了我的兩腿交匯之處,不是前方,而是後方。

我看著自己的性器之後埋著他的半張臉,還有他瞟著我的淫賊眼神時,確實是有些被嚇著了,但是,他卻俐落地對我舔著菊,那股濕意漫漶著我最隱秘卻脆弱的地方時,那是一種又驚又喜的惶恐感。

我沒有試過一遇見炮友對象,就這樣被施以最溫柔卻最有殺傷力的殺著,因為──在我兩腿半揚在半空中被他施以毒龍鑽時,我已徹底地被魯先生臣服了。

就是說,我已甘心做他的性奴了。




這也是當他拿起我的手,要我為捻弄乳頭時,對於這樣輕易的小兒科,當然是投李相報,反正菊花都給他了,我就信手拈著他的乳頭。

別忘記那時我是頸項貼床,腰際以下是離地抬舉的,如同被倒翻摺抝著起來,我的一手捻著他的乳頭,另一隻手則探向他的肉身下半身。

這時候我如同瓮中抓鱉般,是看不著,只摸得著,因為體姿怪異,肛門送在一個陌生人的唇舌之中,我摸著摸著時,驀然發現魯先生已漲到一個可怕的程度──又粗又硬,完全與一進房門時那種軟棉棉之態是兩回事。

雖然他還是有包皮包裹著他的精力焦點尖端,可是我順手剝一剝下來時,還是可以脫殼而出,他整個人就展翅在我的掌心之中。

從他充血的情況來看,他可說是已完全被激發了獸慾。

我還來不及要親口嚐幾口,魯先生就兩手放下我的腰際,讓我仰躺在床上。他倏地拿起在床上散落的安全套,一轉身,去到dispenser擠壓出一些潤滑劑,一部份往我的深穴塗抹,一部份則抹在他的粗莖上。

(待續:魯先生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