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那天重訪一間久未光顧的健身院分店,心情愉快,人潮稀疏,在舉重區至少可以一個人顧影自喜。
我在繩纜滑輪時,有一個胖墩墩的馬來人友善地走來問我是否可以共享另一側的滑輪,我欣然答應。
然後他一頭我一頭,我就專心一致地做著自己的運動,環顧當時的舉重區,不到十人,心情感到特別鬆弛。而健身院外陽光明媚,久違的不是下雨天。
操練完畢後我到後花園的桑拿室轉一轉,在更衣時有一名齊肩長髮,有泰國紋身的貌似東南亞大叔,嬝嬝而行,與我同時一起更衣,我心想真的有些不幸,不知是否會是我下一程的釘子戶。
後來,進到桑拿室時,才發現裡面已有數人。
⑴ 一位之前曾經狎玩過的來自印度的直男,自稱有女朋友,然而愛送棒。
⑵ 剛與我共享滑輪的馬來小胖
⑶ 一位印度滴油叉燒,乍看應該是本地印度人
接著,第五位就是那位非常母娘的紋身大嬸了,他一坐下來,全場肅然。
當時我就坐在馬來小胖身旁,當其他人陸續出去只剩我與他時,我沒想到他主動開口說話:「你今天操練得如何?」
「不錯。」我說,盡量保持友善。
他就問我今天要練哪個肌肉,非常友善的開場白,一如平時我對我的意向炮約對象的撩騷話題。
我當時略為一看他的肉身,雖然有些小胖,但不失還有飽滿的胸肌,乳頭如同朱古力,肉感恰到好處,整體感覺比他穿起衣服時好看太多了。
我沒想到他只是圍著毛巾才會有一種性張力出來。
但我沒有什麼答話,其他人就陸續進來了,適合交談的時機已錯過。
之後我們幾人就輪番退場,而且明顯地就是避開紋身大嬸,畢竟他要撩炮的意向太明顯了,未坐下就將毛巾全條除下,肚腩在坐下來後大到整個下半身都消失了。
他的齊肩長髮讓他整體呈現出一種雌雄同體的猙獰感,大家彷如都有意識知道他會是怎樣的一個人設。
我在繩纜滑輪時,有一個胖墩墩的馬來人友善地走來問我是否可以共享另一側的滑輪,我欣然答應。
然後他一頭我一頭,我就專心一致地做著自己的運動,環顧當時的舉重區,不到十人,心情感到特別鬆弛。而健身院外陽光明媚,久違的不是下雨天。
操練完畢後我到後花園的桑拿室轉一轉,在更衣時有一名齊肩長髮,有泰國紋身的貌似東南亞大叔,嬝嬝而行,與我同時一起更衣,我心想真的有些不幸,不知是否會是我下一程的釘子戶。
後來,進到桑拿室時,才發現裡面已有數人。
⑴ 一位之前曾經狎玩過的來自印度的直男,自稱有女朋友,然而愛送棒。
⑵ 剛與我共享滑輪的馬來小胖
⑶ 一位印度滴油叉燒,乍看應該是本地印度人
接著,第五位就是那位非常母娘的紋身大嬸了,他一坐下來,全場肅然。
當時我就坐在馬來小胖身旁,當其他人陸續出去只剩我與他時,我沒想到他主動開口說話:「你今天操練得如何?」
「不錯。」我說,盡量保持友善。
他就問我今天要練哪個肌肉,非常友善的開場白,一如平時我對我的意向炮約對象的撩騷話題。
我當時略為一看他的肉身,雖然有些小胖,但不失還有飽滿的胸肌,乳頭如同朱古力,肉感恰到好處,整體感覺比他穿起衣服時好看太多了。
我沒想到他只是圍著毛巾才會有一種性張力出來。
但我沒有什麼答話,其他人就陸續進來了,適合交談的時機已錯過。
之後我們幾人就輪番退場,而且明顯地就是避開紋身大嬸,畢竟他要撩炮的意向太明顯了,未坐下就將毛巾全條除下,肚腩在坐下來後大到整個下半身都消失了。
他的齊肩長髮讓他整體呈現出一種雌雄同體的猙獰感,大家彷如都有意識知道他會是怎樣的一個人設。
●B
我們五人分別前後進出桑拿室,僵局一直打不破。最後淘汰了兩個印度人,當中胖的那位印度人在起身裹包巾時還刻意揚給我看下半身,是有料之身,可是身材實在不對胃口。
而排骨精印度人自動棄權,可能呆了太久。最後,紋身大嬸終於放棄而沒有糾纏下去,看來他也是一個聰明人,有自知之明。
●C
當整個桑拿室只剩下我和馬來小胖時,我也不想浪費更多的時間,雖然他不是我的菜,但我也沒有太高的排斥性。
之前是友善和禮貌的試探,但我直接打起直球了:「要不要去沐浴室?」
他居然說,「哦,不必了。」
我不發一語。那一刻不是因為被拒絕而生悶氣,或是覺得這馬來小胖不識抬舉,而是沉沒成本太多了──我在這桑拿室泡了快半小時皮膚都皺了,他現在卻來演聖母修女?
沒想到馬來小胖自動解釋起來:「哦哦,我不是要貶低你,只是我自己是不來這一套的。」
越自證越是矯情。我就直接說,「沒事。我只是想看你有多長而已。」
這馬來小胖這時才願意亮出下半身給我看片刻,我覺得有交換價值──因為他居然、竟然是一個隱藏的巨根!!
我反正輸出了時間,我不介意就亮槍了,你有你的獨木橋,我也有羅馬大道。馬來小胖一看到我也揚起毛巾露出下半身時,竟然改口同意說要去沐浴室了!
這真的是矯情至極了。其實真的可以很簡單,要就要,不要就不要,別一直在裝,我面對這些愛裝婊最為氣餒。
●D
我與馬來小胖轉到沐浴室時,這時才完全看清他的祼體。他是有些蝦頭(我是真的很少剔除馬來人而視他們為蝦頭了的),可是這馬來小胖的肉體和下半身,完全是老公人選之首選!
他的肉莖不長,但實在太粗了,有一些像柯樂的那種暴粗巨腫,圓柱型,硬起來如同警棍,感覺是很厲害的神器。
真沒想到蒼天賜他這麼美味的肉身。我舔得一直流口水。
然而馬來小胖說,他是鐵一,而且連我的下半身也不願意碰。
剛才他裝成是少奶奶即要又要,現在則成了大爺,完全就是被動接受著我多年媚術練就下來的伺候。
最後馬來小胖說,他還是不想擼射了,而這時剛好有釘子戶在門外搗局敲門,破了我倆的雅興,隨之我們結束。
●E
當我從沐浴室出來時,經過隔壁的一間沐浴室時,真是湊合,開著門的是一位華人,有些瘦。
我倆一下子就看對眼了,而且是眼睛恰好落在彼此的那一刻。我不假思索,就鑽進了他的沐浴間,門一關,整根華人屌就屬於我了。
這華人的老二屬於蘑菇頭,包皮後褪,我只是輕輕含了幾下,他自擼而射,而且射了很多泡,我倆完全沒有語言交流,就是一眼看到就上,像是自動掃瞄機。
●F
當我返回桑拿室時,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佐籐!
佐籐是我2017年時在健身院首遇,五年後再遇時(當時是疫情解封之後)開始交換手機聊天,發現他真的是有證書的傻撚,此後我不再理睬他。
反正要吃的都吃過了,所以這一兩年還是有碰上他,我視若無睹,畢竟已是藥渣,廢了。
當我再看到佐籐時,他獨自一人坐在桑拿室裡,穿著泳褲。
我一看到他,沒有說話,直接就撲向他,拉下他的泳褲,馬上吸棒起來。
我那時的狀態有些像科幻片那些喝血喝瘋了殭屍,見莖就殺。
佐籐沒有阻止我,之前他還不瞅我一眼,但我覺得他可能覺得我的身材變好了,而致沒有排斥了。
他大方地讓我吸著肉棒。
而且,他雖然略顯老態了,但一幅壯碩的肉身還是滿身毛,而且脂包肌,依然是十分誘人的熊肉。
而他的肉莖,依然如一──還是如此地短小。但我是殺瘋了,吸了第一條是開胃,第二條是誤打誤撞,第三條則是三生萬物,有肉就可以了!
佐籐硬梆梆起來,我們兩個都不語,或許這是五年後再重逢和肉體交流的一種不言而喻的默契。
就在這時,桑拿室的玻璃門打開來了,進來的就是剛才那位馬來小胖!
●G
馬來小胖見到我與佐籐打得火熱,有些顧忌,而佐籐就轉眼變成聖母,拉起泳褲就不讓我再吸。但只有我知道我們是自家人,這時我又做莊了,我硬將佐籐捂在泳褲的手拉下來,再度將他的肉棒放入口中狂吹狠吸。
這時,馬來小胖還是入局了,湊了過來,我的眼前馬上有兩條肉棒,一個是7年前的舊人,一個是五分鐘前的舊人,通通入口不準外出!
這是非常刺激的三人行,他倆站著擋在玻璃門,而我蹲著狂吸著兩根肉棒,而馬來小胖的肉棒最合口味。
就在這時,我看到佐籐親了馬來小胖的嘴唇,接著兩人在我上方接吻起來了!
佐籐之前是不讓我親嘴,而馬來小胖更是一直立聖母、少奶奶的人設,現在兩人在我面前癡纏起來。
我想起一件讓我很痛心的類似經歷,畢生都不想提及,我有些下頭了。
但我能得到的,就只是兩根屬於兩個男人的肉棒,他們動物性的一面,在我嘴裡,但他倆精神鏈接的一面,在兩人的舌吻裡。
●H
馬來小胖的返場也是短暫,他過後還是選擇出局,打斷了我和佐籐之間的互動。
所以我和佐籐也各自離場,站在桑拿室外休著氣,否則會被汗蒸到斷氣。
再返回桑拿室時,我還是採取主導權,因為佐籐永遠是不會對我主動出擊,我則是做為行動派,又是我做莊。
所以我倆返回桑拿室時,我還是繼續口愛著他,捏著他的粉乳。他就是大爺似的接受著我給予他的一切。
然而沒想到,門又被打開了。
●I
我看到的是一個脂包肌,有些小可愛的濃顏系底迪,看起來有些像馬來人,但給我的感覺是菲律賓人。
他是屬於削脂後的小乳牛,肉感很好,但不是蓬鬆肉感,而是一種東坡肉的香噴噴。
他見到我和佐籐那種瞬間解體的狼狽,我知道他知道,而且我也看得出他的眼神,他就是同路人。
所以,我又再做了第三個局:我開始挑逗他,轉向摸索著這菲律賓脂包肌。我想如果我在返場時不再主動撩騷佐籐,一切都不會開始。
第二場三人行又開局了,我瘋狂地吸著這菲律賓底迪的老二,然而可惜的是其實他並非傲枝,不粗不長也不短,就是非常普遍的尺碼。
對於佐籐,在這一局來說基本上他是我的誘餌,畢竟我也吃透他了。
菲律賓底迪在接受著我的口舌招待時,也忍不住去吸吮佐籐的奶頭。我心裡馬上有答案,雙0局來了。
而佐籐,再次在我面前上演寵幸新妃的戲碼,在我面前又吻起了菲律賓底迪,只剩下我在他倆的胯下忙著整活。
●J
後來我們決定要去沐浴室,因為桑拿室太熱了。
我和佐籐先去到同一間沐浴室時,佐籐看到只有我,不見菲律賓底迪身影時,又要我去喚菲律賓底迪過來。
再一次的,我成為做莊人/組局人/知客,總之我的斜槓身份和主動性,就是成為服務於人的僕人。
菲律賓底迪還是進來了,一間沐浴室擠了三條大漢。
我在他倆之下忙著吸棒,而菲律賓底迪則是忙著與佐籐接吻,還有為他吮奶,而意外的是,菲律賓底迪也將我拉起來,讓我仨一起站著,他也有吮吸著我的乳頭,而且不斷與我接吻。
我是沒想到他對我的興趣,是不亞於他對佐籐。而他也有雨露均霑地為我與佐籐上演吸莖大法。
由於他的主動,導致我們這三人局更有動態,就是一種三生萬物的紛陳,因為之前那位馬來小胖,就是呆呆地讓我吸棒,以及和佐籐接吻而已。
我也不去想佐籐為何不親親我的嘴,總之,現在我手上有兩根肉棒,還有一個願意回饋我的菲律賓底迪,我至少不是一面倒全輸出的負者身份。
而佐籐我印象中是快槍俠不耐磨,經過兩輪由我主導的淫局,他還是先走一步,射了。
而他的床品是非常差的,因為當他一射精結束,是馬上拉上褲子頭也不回地走人。
所以只剩下我和菲律賓底迪。
而我和菲律賓底迪時,他看來更癡纏,完全對我使出了最大程度的媚勁,我被他吸得快飛天了,而且他是全情投注在我的胸肌吮吸上,而且他看來是奶頭控。
最後,菲律賓底迪口爆著我,我吮得他一滴不剩。
●尾聲
這場歡淫連連的奧林匹克標誌的連環扣,讓我也有些累了。我在換好衣服後恰好見到菲律賓底迪,我們聊了一下,證實我的猜測,他果然是菲律賓人(再次印證菲律賓是below average的尺碼),來大馬工作。
然後我倆交換了手機號碼,故事還在發展中。
後來我掐指一算,從聖母馬來小胖、神祕排骨華人到舊人佐籐,和菲律賓底迪外國人,再到兩場三人局。其實,如果我波瀾不驚,就沒有這些歡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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