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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7月29日星期六

吊床銷魂記


三溫暖入夜後,像晚餐後的甜品時間。我已吃過三回(銀狐、金牌種馬,還有另一個沒寫到)了,那時在想要不要回酒店休息了,畢竟我連真正的晚餐還未吃。

人也開始少了,之前吃的三個還有在走動,例如銀狐,但其餘「秀色可餐」的已寥寥可數。

當人少了起來變得清幽時,哪裡傳來異響哪裡就還有動靜。那時我聽到炮房區傳來一陣陣蕩叫,非常響亮。我就好奇了,哪家「人家」還在搞嘢?看起來炮火隆隆很大陣仗。

我馬上動身趨前探個究竟,得知是炮房區首間廂房傳出來的聲響 。反正坐著也是坐著,我就索性在那間房門緊關的房外佇立靜候。

皇天不負有心人,房裡終於靜下來了,再多一會,房門打開,竄出兩個人影,跑在前面的是個柔弱小生,跑在之後的,我終於知道是誰了。

原來是他。

我幾乎忘了這號人物的存在,在之前我大吃三餐前,已見過這位仁兄 ,是一個看起來矮小,但練肌有成的迷你乳牛。

他比我長得矮,但其實有一把年齡了,明顯的是一位阿叔,而且,我覺得他像有混種,因為他有比華人更深的輪廓,加上又蓄著鬍子,胸部也長著一撮毛。

我想,他是剛才閉門那一場炮局中是一號。我隨著他去到浴室區時,確定真的是他,另一位該就是零號。

我開始流口水,生理反應就來了。

我在回想:怎麼之前我沒對他動手呢?但那時我彷如感覺到他是那種高不可攀的「孔雀」,是拿來擺美自賞的,就沒想到要將他吃下去。

於是, 狩獵活動就開始了。



晚餐時間已到,但我還是空腹。我先喝一杯咖啡 (香港的三溫暖有免費咖啡與飲料提供,多好)來滅了空腹感。

啜著啜著,就消磨了時間。我當時有個盤算,就是待那位胸毛乳牛恢復元氣,再碰碰運氣是否要再戰。

我喝畢後, 再去炮房區跑一圈,就那麼地幸運,竟然給我碰到了那位胸毛乳牛!

當時他是一個人在逛著,黑暗中的孤影。我伸出「友誼之手」一試運氣,意外地他也不拒絕。

我知道自己得手了。

我們先去其中一間炮房,那是相當狹窄的長形廂房,然而黑暗之中鎖不到門。於是再跑出來另覓一間。

無奈,其他廂房都有人佔用著,又或是冷氣太冷的, 我們去到尾端的其中一間。

那間就是吊床炮房 ,整間房是沒有床墊,就只有一張吊床。兩年前,我在這間炮房玩過一場三人行

胸毛乳牛一看到裡面的格局時有些意外,我發現他有一股非香港人的口音,而且說話是帶著英語口音的,於是我改用英語跟他說話。

「這裡你OK嗎?」

然而他又摻雜著廣東話回答我:「無問題。開燈先。」

其實那間吊床房是非常簡陋的,我不喜歡。但別無他選,我們兩人都已興烚烚 了。我捻亮了燈,他裸身倚在牆上,而燈泡是在牆角之下,所以燈光是往上射,將他的身影映在牆上形成詭異的黑影。

像一齣皮影戲,而立體的男人就站在我面前,我將這位不相識卻相見有一兩個小時的陌生男人,逐瓣逐瓣般剝下來,將他下半身仍未偉岸起來的那話兒含吮 著。

像火柴棒的燐火一燃,他就燎燒起來了,他的陽根真面目馬上顯露出來,是一根上彎而翹挺的小傢伙。我一邊貪婪地吞食著他的一切,一邊伸手撫住他的臂肌和胸肌,滿足感油然而生。

但顯然的他已無需我的唇舌加持他的陽氣,因為胸毛乳牛的下半身已漲得殺氣騰騰。我們要上沙場了。

本來他叫我睡在地板上 ,但那吊床其實半天吊,在地板上「幹活」一定會磕到。我們無法避而不用那吊床。

首先,吊床是由四條鐵鏈拴吊而起,吊墊是皮革,而鐵鏈在強大的冷氣下,一觸皮膚會覺得寒意重重。我先是仰躺在吊床上,兩腿支開,腳板掛在鐵鏈上形成一個V字形。當我的小腿肚觸到鐵鏈時,還是感受到寒冷的鐵質 ,有些不適。

胸毛乳牛先是躊躇一下,不知從何著手,他那時已戴上安全套,而我也盡量挪出我的下半身,特別是臀部已懸在吊床以外,好讓他能入棒。

我的四肢其實就是四腳朝天似的,兩手是伸手抓住頭頂兩側的鐵鏈,但吊床已開始像鞦韆般晃蕩起來了。

胸毛乳牛調整了他的站姿,還好吊床的高度恰好垂到他胯下,因此與我半懸吊的高度相近。我感覺到他貼了上來,那時我的姿勢其實已等於吳三桂開城門了,而清兵馬上入關。

我沒想到這種姿勢下,是如此輕易地進入。因為當我感受到他頂了進來時,而且開始抽送時,他還問我:「進去了嗎?」

「進了…進了。」那時我們已開始搖晃起來,他竟然沒感覺到他已入棒,那種場景真是搞笑。

由於吊床無重力,不只前後搖晃,也左右擺蕩,我一邊用腳踝扣住鐵鏈,讓自己軀幹定位,由於像一葉孤舟般地蕩著,即使胸毛乳牛狂熱地抽插著,但其實他越插,那股沖力會導致吊床反彈得更遠。

所以,他也張臂抓著兩條鐵鏈來錨住自己,也遏止吊床激烈地蕩動。

這造成其實我倆個別都在嘗試控制著無重力的吊床,他怕會肉棒子會滑脫,而我怕我的下半身會掉落。

在如此激烈的晃動著,其實有些像飛車般的快感──你只感覺到速度,那種狂飆讓你忘記了那種孤注一擲的硬捅。

而胸毛乳牛由於肉棒不長,他大部份是密密集集、綿綿不斷地在抽插著,我倆肉體撞擊的聲音,如同一場精彩演出後觀眾熱烈的擊掌,「啪啪啪」聲響個不停。

我有嘗試用手去撫摸他的肉體,觸感畢竟是關鍵的官能刺激之一。而他如此用功練過的軀殼與肌肉,我怎能不愛撫欣賞?

但是,他站立,我仰躺,加上吊床像漂浮般, 我的掌心似乎沒法徹底地撫觸,因為距離太遠,我們的交接處,就只有下半身,其餘部位是分開的。

這彷如不叫肌膚之親。

我的兩腿合不來,他也暢通無阻地高速狂飆,漸漸地,我真的像被震落了,因為他已到了一種近乎振動的頻率來抽插,我的淫聲浪叫也越來越響,我感覺到他就像一隻啄木鳥,就是不停地啄著我的肉體,彷如鑿了一個洞還不罷休,而必須啄得更深。

漸漸地,他像個咆哮的野獸,我也聽見他每次動作都會伴隨著一股低吟沉喘之聲,時爾咆哮,野性、獸性盡顯。

在晃動之下,我開始放浪形骸,卻搖曳生姿了,高抬伸舉的腳板像飄著的旗幟,擺蕩個不停

這時候胸毛乳牛提起單腳,踩在我的腰側的吊墊上,他以金雞獨立之姿,栓住了下半身,他的下半身更激烈地推送、抽拉起來。

這時整張吊床劇烈地晃蕩,他也拎著我的大腿來借力,只求每一捅都是卯足洪荒之力的來給我送棒。

我看著這男人狂野的一面,之前乍然瞥見他時看似斯斯文文,長著小鬍子似的文質彬彬,沒想到他幹起活兒來,不像人。

我只記得當時被屌到好爽快,絲毫沒有痛感,那像一種合拍契合的舞蹈,又或是兩人頗有默契的體操,而且那種被拍岸激出浪花的感覺,真的讓人慾海裡欲仙欲死。

後來,他要我爬下吊床,我意會到他要來狗趴式,馬上遵命。我屈著上半身,撅起已屬於他個人資產的後庭,由於我是抓著吊床邊緣,而且我知道之前整個人躺上去的承重力也負荷得了,心裡已釋下心頭大石而不去想像「吊床是否會掉下來」的顧慮。

這時候的我,放空與放鬆得像宇宙裡的黑洞,我什麼都吸了進去。我將胸毛乳牛的能量、體重等等,都吸納到我震動的黑洞裡。哪怕他是驚天動地地拍沖著我,或是天雷勾地火來焚燒著我,我都一一將他深埋、滅跡。

我已感覺到汗水涔涔而流,胸毛乳牛也是,他的肌肉爆發力真的很強,可以如此大動作而迅猛地操作,難怪剛才我聽到炮房裡傳來那麼響亮又幽怨的呻叫。

我現在都領教了。

然而我摸出了端倪。在胸毛乳牛插得如此痛快時,我發現他彷如瀕臨爆漿邊緣了。我跟他說,「我要嚐你的漿。」

我聽見他的答允,而且他說,「我要多插你幾下。」我依依哦哦地回應著,任由後臀抵擋多幾下的沖擊。

不一會兒,胸毛乳牛大叫他要射精了。我馬上離席跪下,我還未來得及去唇接肉棒,霎那間,我滿胸都濕了!

原來,他已等候不及,一拔掉安全套馬上大爆發,像潑水一樣,灑得我的胸肌都濺濕了。我這時撫著他的身體,原來他彷如轉變成一個咖啡包一樣,全身都沁出了汗水,水淋淋的。

我來不及嚐味,但他剛才努力拚活的「結果」,已化為浪花般地,激噴在我的肉體上。這時我馬上「拾柴而燒」,將他送入我兩唇之間再熨燙。

他肉棒的韌性開始在消褪,不過那種如莖般硬漲的飽實感還在。而且,他的龜頭看來並不會特別敏感,所以就一再含弄時,他仍在性愛火燄中自燒著,不像一些人(如玉嬌龍般)會扭扭捏捏地閃躲著自家寶貝被狂舔。

但胸毛乳牛彷如意猶未盡,他除了讓我含棒吞送以外,開始用手抓著我的後腦勺,開始「臉幹」著我來。

雖然他不是那種粗棒,然而我對對這深喉是有些無法應付的,我只是不斷地被他塞住,口腔需強力撐開地,而他還開始搖晃著下半身,彷如找到下一個可以活塞狂屌的口。

我被他發瘋似地動作,著實有些嚇倒了 。他的男根彷如失去知覺的器官,任憑我是如何地含弄捲撥,他彷如沒感覺到。

最後,我像被堆塞了一堆食物後,覺得有些被噎住,喉間也彷如被刺到了。眼淚開始濺流起來,但也一邊喘著氣,忘了自己,直至癱坐在地面上,這場吊床大戰,可真銷魂了。

(本節完)

2017年7月21日星期五

長鞭高人

在鄰里型的健身院,由於「gym炳」或「GYM流氓 」多,通常後花園都如廢墟,也可以說是一片「淨土」。我去過至少三間的鄰里型的健身院,每次去都無事發生,也習以為常了。

然而那天發生的事情,真的是破天荒。我那時健身完畢後沖涼。那間分店的沐浴間其實算是打通舖型式的,沒甚轉角或死角的遮蔽位置,所以是不利於什麼「肉慾勾當」的。

而我拉剩一條縫似的浴簾,看到對面有位高瘦個子時,突然意識到有妖氣。因為平時來沖涼的都是大叔等的,一進來就馬上完全封閉,浴簾都是全封的。

我就好奇這高個子到底玩些什麼把戲,即使他是華人、高個子、排骨精:他具備了三項我都不偏好的條件。

可是,我突然瞥到他的胯下時,卻嚇了一跳。

他已是一個竹竿般的身高,但其下體也一樣不遜色!那長度彷如是大象鼻子般,對於高個子而言是相當難得的──因為我碰過太多高個子,下半身卻在視覺比例上被截了一大半似的,特別的短小,例如不久前的長頸鹿與滴油叉燒「三人行」時,簡直味如嚼臘。

可是這街燈柱般高的男人,他的發亮點就是那一條又肥又粗大的下半身。

我欲多看,而且欲罷不能時,終於出手「勾引」他,喚他過來我這沐浴間。然而他不理會,圍好毛巾後走去隔壁一間淋浴間。我知道這是答應的訊息了。

我自己也跑了過去,拉上浴簾後,轉身一看這高佬時,發覺他真的好高,像個籃球國手般,這種身高是必須的。

但重點是那條陽具。我該怎麼形容…它還未到勃起的狀態,但是在迅速充血中的進程,已是非常驚人的尺碼。我一把抓住時,還剩半截未完的肉柄子在我的虎口之外,換言之,他像條鞭子。

而且他那根肉棍子,是屬於馬來半島型的「外形」,即是中端粗肥而尾梢細,而且包皮還勉強包覆到他的龜頭。


這麼看來,我想他的包皮真是長到可以做筷子的外衣了。對於一般華人來說,他的肉棒子尺碼已算是罕見了,而且還那麼肥大。

我馬上跪下來,將這肥棒一咕碌地吞下去,但是只能品賞到半截,兩唇已被扒開來似的。

他真的太高了,我一邊吃棒,一邊想要抬眼望他,就覺得他他遙不可及。

我攀上來,一邊舔弄著他的乳頭時,看來他也是十分喜好這種唇搓奶頭。這時我近看他的肌肉,其實他算是有一些小成績,至少胸肌是漲起來的,反映出是健身有功,只是他真的太高,而且是瘦底吧,所以還未到增肌階段,肌肉量其實已出來了。

他就像那些走地雞般,滿身都是精瘦的肉,這種無油水的狀態,其實觸摸起來時觸感不好。

我這樣上下兩端跑幾回後,已是相當辛苦。因為沒搞過這麼樣的高個子時,淋浴間空間又小,感覺上兩人同處一室很擁擠。

這時他已扯旗了,整根馬來半島是90度地挺升起來,頗為壯觀。我在想像如果這麼一棍捅進來後庭,第一感覺一定是痛死,而接下來的感覺必是爽死。

在這樣的環境之下,我們就只能互打互撚而已了,而且又得開著花灑,藉滴水聲來埯飾我們的呻吟,更要讓外人知道裡面有人使用。

我在他耳邊用英文輕語:「你真的好大條!」

「yeah。」

他其實相當木納,我得指示他怎樣取悅我 ,否則他就是街燈柱一樣動也不動。

高人有彎腰為我啜乳頭,但他真的太高了,我們的身高不匹配,加上空間不大,那是一種非常尷尬的體姿,像在馬戲團硬生生被馴服的獸,困在困局裡。

如果真的肉欲交合起來,到底該以什麼體位才能舒服地「接棒」?

我同時近距離地端視與鑑賞他的傳家之寶,由於太久沒吃到「雲吞」(即有包皮的龜頭),我發覺他還真的好倚賴包皮來包裹住自己,因為他是索性裹住龜頭來迎棒給我。

可是我不喜歡這種閃閃縮縮的猥瑣樣子,要麼就大方地裸露出一枚小龜頭來。

而他的龜頭,其實也是名符其實的小頭,整體上來看,他全根最小的部位就是龜頭,我想,以他這樣的硬度,持棍入洞時必定會讓零號「先甜後苦」,因為小頭先入,進到裡面就是最難啃最粗肥的部份在作梗了。

我嘗試將他的包皮往後捲褪,他就是那種彷如被叮咬到一口的敏感,一直在瑟縮著,讓我想起玉嬌龍

這造成我漸漸敗興起來。而且霎那間也讓我想起為何我轉去友族同胞市場做「開發」之故,就是因為他們在割禮後的龜頭千錘百練,除了潔淨與雅觀,更是大大方方任磨任搓,不像華人般,依然像嬌慣小姐般保護住自己的龜頭。

而且,包皮下的龜頭你嘗不到,我的嘴唇嘗到的只是一件贅衣,那感覺就像你喝了一口凝止的豆漿,唇上被封著的是那層豆皮膜般,用舌頭撇不掉,吞下去又糊爛,簡直是掃興極了。

高個子最後自己解決,我就蹲下來想要含棒吞精,近看著他的龜頭在包皮下一凸一縮,有些像《異形》電影裡漸漸破腔而出的異形怪物血盆大口。

不理他,我馬上再含下去,不看最好,直接往唇舌去嚐,為了借力,我一邊摟著他的腰,一邊彎身含棍,人高又瘦的後腰,真的有一種迷人的曲線,反映出他的豎脊骨肌肉練得很好。

過後他又拔棒而出,輕輕問我:「我們一起cum嗎?」接著自己動手擼來解決。

一秒、兩秒後,我彷如在顯微鏡下看著一滴兩滴的精液是如何沁出來。還好,白色真的減少了一些恐怖的想像。

他的射精量真的不多,我想,只像草尖上的一枚露珠而已。

我接著也解決了自己。熄掉自己的慾望就好了。

我看著他拚命地榨著自己,滴盡最後一滴精華似。我們的過程其實真的好短暫,哪怕不到兩分鐘,如果真的有緣來一場肉博戰,部署炮局到最後只是兩分鐘,我想我得要以120秒的秒計來安慰自己:有120秒已經不錯了。

「你是一號嗎?」我再問。

他點頭,也反問我。

我說,「真想試試你的棒子。」

他說,「這裡不行。」

我那時再蹲下來,將他的下半身再叼起來。我很想告訴他,若是我吃炸雞的話,吃光了肉我還會再吮幾下骨頭──正如男人在射精後,我會再吮最後的滋味,試探剩餘的「骨氣」。

然而,男人就是這樣,在射精前是巨柱挺舉來達到目的,但一過終點線,馬上打回原形。

我感覺到他迅速地消失,軟化成一團可愛的器官了,我再站起來看著他的老二時,還原成相當普通的尺碼。一些男人秒際間的慾念變化,完全可以展現在陽具的軟硬度上,而我更讚歎的是,一些人真的是grower,你永遠不知道一個男人一鳴驚人後的樣子!

過後他先離開淋浴間,還好,那時未到高峰時段,還未有人排隊用淋浴間,否則,下一位使用者再闖進來我怎麼辦?



我離去時,發現他已穿好衣服,原來是準備去運動。

看他的舉止,其實很像直佬,他也真的太高了。而上天真的很公平,給了他這樣的身高,再給了他一條同樣長的陽具。我真的想再見證下上天是否有繼續施予公平, 賜給他一條又粗又長又好用又能干的陽具。

我希望有一天我會見證上天的真善美。



2017年7月15日星期六

魔棍先生


三溫暖炮房裡在繾綣到一半時,我在黑暗中對這位裸體男人說,「要不要來幹?」

他搖頭,他說,他只喜歡口交,他極少玩後庭。

難怪剛才半小時內我全身上下前後,都被他舔到融化了,特別是吸卵,這位自稱已五十歲、從事建築業的香港大叔,真是有一套的本領。

我想起2011年時,在已倒閉的Alexander遇到那位只是打前壘的對手時的情景,那一次我們就是這樣進行口部行動。

但現在的我,饑渴著一種被填充的感覺,我全身已像燒得沸騰的一壼水了,我怎能靜止下來?

這位建築業大叔其實身材是偏向乳牛型,而且下半身天生有本錢,我又誘又氹似地要他出劍,就是要菊花一嚐肉棒滋味,到最後他說,他真的不喜歡玩後庭。

「你是零號?」

「不是,但我就是喜歡舔。」

可是我的全身幾乎都在他的「口水沐浴」、相濡以沫下,覺得需要更多「突破」了,特別是他也做了毒龍鑽,每經有人做這一套,我就會「自燃」起來。

他過後用廣東話說,坐在憩息區看電視的一位仁兄,是個巨鵰「操手」,而且幹得特別好。

「我好像有印象是誰,他一直都躺在那邊的。」我說。

「對,就是他。他真的很會幹。」

「你被他幹過?」

「沒有。我不做零號。但我們認識的。熟客。」

「那你怎麼知道?」

「聽說。你試下。」


我與這位大叔分道揚鑣後,就去憩息區走一趟。空空如也。

然而世事就這麼巧合。我在兜圈巡場時,遇到一位長得蠻高瘦的漢子。抓了他進房後,解下他的白毛巾時,這位裸男的傳家之寶彈跳出來。

真的是一條鐵杵似的肉棍,垂直、筆挺,像極了當年我久訪香港時,遇到的一位巨鵰先生

我望著他,端祥他的樣貌,其實是一張馬臉,但稍微有「鞋抽」面相,就是下巴兜。不過他兩眼長得圓滾滾的,年輕該是曾經無邪的一張臉。

當然,他現在看來也有一把年紀了,挺著個小肚腩,雖然他是瘦底,但明顯是中年發福。我感覺到他就是之前我在電視區看到的那位男人。

而現在,他全裸佇立在我眼前。他象鼻似的下半身偉大地擱著。我拈了起來,馬上給他唇舌服務時。不一會兒,他就鼓蓬起來,漸漸地,質感堅硬起來了,扯旗後,更見剛武,陽氣十足。

我心一喜,這次真的撿到寶了,雖然他的身材是普普通通,體脂率目測也有25%而有啤酒肚的那種,但脫穎而出的是他的天生異稟。

我問他,是否要上陣時,他很爽快地就攀了上來。

我們是以最傳統的姿勢開始,他壓在我身上,我兩腿一抬一伸,他很快就挺了進來。

他的龜頭如同鵝卵石般渾圓,但沒想到他的莖部也是如此硬,他似乎不費吹灰之力,就擠著、鑽著,整條肉莖就隱沒在我身體深處,他在沒根到盡頭時,他稍停一秒,我感覺到自己像是那種急速子彈穿射玻璃鏡後,裂縫輻射性擴散,就這樣被撐開來。

可見得他的貫穿力如此強,因為鮮少人可以對我「一觸即通」。接著他整個人開始抽送起來,節奏有致,漸漸的,他的抽送密集起來,如綿綿細雨。

我開始有那種蟻巢潰散的感覺,我知道這是一種「失控」的前兆。我想是因為這鞋抽先生的龜頭過大,彷如巨艦誤闖淺港,我被喚起了一種想要「吐露」的感覺。

更邪惡的是,他在操幹途中偶爾會扭臀,如同捏死螞蟻般扭一下,卻將他的大 龜頭和粗莖橫向拉鋸畫圓,這等於挖掘傷口。他每做這種動作,我就怪叫起來,不是說疼,而是像被人惡作劇一樣搔痒。

我兩手抓住他支住床墊的手臂,像在招架,但也在抵擋住他的沖擊力。我覺得這樣有一種較為安全的心理作用,像築堤一樣隔著海浪,因為如此粗長已是如此的重,如斯兇猛的沖勢加劇了那種壓迫力。

然而,我抵受不了,我覺得我的身體在呼喚著我與廁所有約。我喊停了。

他有些茫然地抽棒而出,將安全套拔掉,我有些狼狽似地,兩手不知抓哪裡好,有些像踉蹌絆倒後再爬起來的人。

我轉頭面向他,「唔掂…你屌到我…」,我不知用什麼形容詞好,索性用省略號了,再喘著氣說:「我要唞下…想去廁所…」

這男人沒甚說話,在我有些手足無措時,我的手不經意地又碰到他那根仍然呈90度向上舉而挺拔的陽具。

天,這男人真的充血狀態很好,彷如所有的血液精華都聚集在這一根神奇魔棍,對他來說,這場戰才開始,但我就休兵言退了。

我看著他那根彷如在A片裡千挑萬選才會入鏡的金剛肉棍,真是有些不捨就這樣拋棄而逕自上廁所,因為慾海浮沉,能抓到一條浮木就得馬上抓住來遊上岸了,否則錯過不再。

在轉念之間,我想,不如自己再放鬆。我的兩手開始不規矩地合力擒住那條像蹦出籠子的眼鏡蛇,魔棍男人說,「你不是要上廁所嗎?」

「等一下。」

接著我又蹲了下來,將他整支收納進去,熱騰騰的感覺從嘴唇延燒開來,或許是剛才的摩擦感遺留下來的熱能,如今重新傳送到我的唇際。

就這樣吹奏了一兩分鐘,「你想點?」他問我。

我知道魔棍先生還想要。我這時主動再轉身,背對著他,弓起腰、撅起我的蘋果臀,兩手扶持著床沿,兩腿一開扎穩馬步,準備迎駕。

魔棍先生意會這是什麼姿勢了。我背對著沒看見他,或許少了些心理壓力。但我迅速地感受到他附了上來,先是臀壁,攀上的是他的皮膚貼緊過來,接著在夾縫中,又被掰開來了。

在0.01秒中,魔棍先生又滑了進來。

他的魔性,就是他能像變魔術般突然隱身,老子說的「無有入無間」,就是這樣注解。他下一刻卻讓我結結實實地含扣著他,猶如花開未謝已馬上結果。

魔棍先生開始抽送起來,波濤洶湧似地,我在他的慾海裡開始有些「暈船浪」,在黑暗慌亂中,我只能將上半身越壓越低,直至貼緊床墊,兩手無從可抓,只能屈指如同抓峭壁般只求有附力。

魔棍先生的抽勁是彷如是經過計算的撞擊──抽拉,再推送,抽拉、再推送,每一組的動作都有一種嚴謹的律動。形體已是粗又長、速度又是快而猛,這不是機械人嗎?

我的兩腿開始泥軟,因為所有的血液都彷如急速流動到我的臀部那兒「支援」,所以其他部位開始發麻,而且我的上半身彷如發冷了。

魔棍先生將我攆上床,所以我倆四腿離地,上床後,就有更寬的活動空間了。我繼續趴著,讓他持棍進入,這時我反而被他合攏兩腿夾緊著他。

如此一來,我可以感受到更強烈的撞擊,因為魔棍先生就這樣剉進來,進入得更深,他彷如在劈材似地,一瓣瓣地將我剝下來。

當他整個人趴在我身上俯壓下來時,我才感到有些暖意,他的兩腿撐地,臀部猛烈抽送,如同在煽風似的,我一邊承受著那種沖壓,一邊乍暖還寒地感受著他腿肌附貼著我臀肉的感覺。

在他不斷抽送的攻勢之下,我開始進入著魔狀態似的,因為那種發麻感已快速蔓延到全身。

你可知道要遇到這樣的一號是非常罕見的:
①粗莖
②長棒
③急抽
④不間斷抽送

這4要素搭配起來的威力發揮時,零號注定先被潰敗,接著就是一種欲仙欲死的享受了。

那時我已忘記要上廁所的那種矛盾感,我只是覺得已乘搭了一趟長途機,怎麼還未到站下機?我一直納罕著,但我得告訴自己:以天下之至柔,馳騁天下之至堅。

粗略一數,若每分鐘他抽45下,我想我那時已被抽了過千下,這種「挨鞭狀態」會讓人意志不清,意亂情迷,我想我已快成為亂蹄馬。

我本來是腳踝借力後仰,來加固我的抵擋力,其實是我的身體自覺的反應來脫離這根巨棒,魔棍先生發覺我在蠕動時,猿臂馬上伸出來擒了我回去,更用力地撞城門,我再度嗚呼浪叫。

魔棍一邊說,「你想行去邊?」接著一棍棍地殺過來。

我是衷心佩服他這種體力,因為操人耐力真的是看體魄,我想他在我身上持續不間斷地操了近十五分鐘。

到底他是否有意思要射精的嗎?我就像要有一個了結。我即使浪叫尖叫來撩撥著他,當一個嗷嗷被操的騷貨來色誘他跑到最後,然而他彷如沒有停下來。

我的全身已沁起汗來,即使在炮房裡冷氣相當強,但我倆的「肌膚之親」因密集的抽離與不透風,已有汗意蒸起來,我就知道這過程已到快廿分鐘了。但魔棍先生絲毫沒有放慢腳步,像浮磁快鐵般保持在原有的時速。

「你不要出嘢?」我忍不住問了。

「唔嗯…」他搖頭,繼續晃,繼續操。

「你仲想屌其他人?所以唔出?」

「係啊…」

我開始與他聊起來,來分散我的注意力,而下半身其實仍在他的掌控之中。「你的男朋友被你這樣操法,一定會頂唔順。」

「我無男朋友。」他一邊在我耳邊說。

「你太沒有公德心了,這麼大碌,只留給自己用,不給別人用。」我一邊低吟著,一邊與他調情。

「所以我就來了這裡啊,不為私,只為公。我有貢獻啊。貢獻你,都要貢獻其他人。」他難得如此口花花地回應我,之前他都相當寡言。

然而,魔棍先生不像之前的查理那種猥淫賤俗的口吻。

「唔怪得你唔請我『飲嘢』。」我說。

「都畀完成條你,你仲想嚸?」他故意像剛才那樣旋著臀部,如圓規那樣轉圈,我馬上被搓扁了似地,在鬼叫著。

「我食唔夠啊。」

「你知唔知你後面好硬實啊。我都好落力咗。」

「頂硬上咯。」我淫蕩地說。

「而家就係頂緊、硬緊咯。(現在就是挺著、硬著)

後來,我們彷如沒完沒了似的,一場激烈的交戰, 沒有花招再出時,就會弱勢式微起來。對他這種利劍在身行走江湖的魔棍,弱水三千,他不會只取一瓢。我更休想能飲得他一瓢精華。

當我覺得我也「體驗」夠了,反正他也還打算再戰幾回。我就提出暫停了。

這次他拔棍而出時,如同之前那一次的硬挺,千斤不墜。看著這根精氣匯集的珍寶,我有些不捨的道別,在伸手一握時,驀然發覺乍看依然暴漲的陽具,質感上其實是有些鬆弛了。他說,「攰了,要唞下。」

走出炮房後,我覺得自己的後庭彷如被掏空了似的,但內心卻覺得吃得很充實。這種生理感覺,是等於你貪得無厭飽食一頓自助餐後,雖然已吃得飽了,但未至於有那種飽漲欲吐的罪惡感。一場劇烈又精彩的性愛,就是要達到這種境界──因為你覺得你還有能力再吃下一餐。

過後我在電視憩息區有看到他,他該就是那位電視男。那時電視是播著新版《射鵰英雄傳》,真的是相當應景,因為真正的射鵰,我已在慾海騎鵰馳騁過了,但酒池肉林,還未結束…

(待續)

2017年7月6日星期四

金牌種馬


銀狐之後,我在炮局裡呆多一會兒,處於休兵狀態而補眠充電一番。即使銀狐那一役其實是吃不夠喉,然而還是帶著一種「生理上的饑餓」入眠。

我記得小休一回後重出江湖,「充電」完畢了就精神飽滿。

不久,在黑房區無聊得很,我才發現原來SODA延續了之前Action的「優良傳統」,即使在重新裝修後,但保留著炮房門扉的夾縫,讓外人可以偷窺內邊的激戰。

我就這樣站著堂而皇之看著其中一間燈火通明的炮房裡面,兩個不知名的肉蟲在做些什麼,一邊注意我身邊的動態

所以我是一心二用,就這樣,被我撈到一個恰好和我擦身而過的矮小漢子。在黑暗中,我知道他剪了個平頭,身材適中,圍了條毛巾入場。

我是隨手一抓的,然後順勢往他的下半身摸,一摸不得了。原來禾稈蓋珍珠。因此馬上出手,將他擒去炮房裡。

進到房後二人世界,馬上將毛巾解除,這小矮仔原來人小鞭長,像個矯健的小種馬(希望他真的是)。

他粗眉大眼,但不至於惡相,而是帶有一種底迪的和順,一張國字臉其實是有些娃娃臉,而且五官尚算清秀。但他不見得要說話,他就像課室裡那種靜靜不出聲坐在角落的乖學生。

我看小種馬的身材,看來是那種偶爾有運動的那款,不甚發達的肌肉量,但體脂率也不超標,還有個小肚腩,是時下流行的那種DAD BOD

小種馬看著我,酷酷地抿著嘴。我聽到他用廣東話問:「有popper嗎?」

我搖頭說沒有。

我馬上將他一口吞下去,飽腹一番。越嚼越起勁時,小種馬已兀自膨脹起來他勝在夠粗碩,一手揸滿,虎口也成為一個大C形,我的嘴形也變成了O形。

我一邊吃吃吞吞,一邊看著他,當我感覺到他已脹大到某個程度時,定睛一看,天,原來他是孫悟空的金箍棒,可伸可縮,當時他彷如已伸展一丈,而且是那種筆挺粗大如腸的那種。

他已經如此巨碩,怎麼還需要嗑藥呢?我在好奇之餘,他已轉身急急地取下安全套戴上,我們就先以傳教士姿勢開戰!

我只能說,他是一棍沖天。因為我只看他跪在我兩腿前一眼,接著他就頂上來,下一刻就直接一棍插進來!

我高呼不得了,即使我剛剛已盛放過了,但剛才是銀狐──是小碼小尺吋的,我還招架得來,但這小種馬是粗體巨棒,卻一棒捅進來時,我像一秒鐘就燦爛綻放了,使我不自由主狂呼尖叫,而且馬上兩腿僵直,來舒緩突如其來的撕裂疼痛。

他該是看到我痛苦難當的表情,而且我也喝止小種馬,先別亂動,否則這樣頂硬上,我必會反擊了。

可能真的是因為小種馬的肉棒是那種「不屈不撓」 的筆挺,所以當他就這樣俯沖下來斜殺過來,如同橫劈下來,那種痛可不是開玩笑的。

當我一邊喘氣一邊嘗試放鬆時,十秒後,終於疼痛感覺稍微消散了,而小種馬看來依然「血氣方剛」, 那肉棒「骨感」十足,我看見他薄唇一抿,猶如一鼓作氣,馬上開始沖刺起來。

那時候,才真的是天堂的開始!

打過這麼多場仗後,其實一根回味無窮的好屌,不只是要長度而已,最重要的是圓徑要足,就是要粗。粗如盆裁根莖的那種,最讓我有感覺,特別是加速抽送之際。

而小種馬就是高頻率的抽送,一秒裡可以插幾回,不消幾分鐘,我已被他挫了至少五百回。

在那種瘋狂的抽送下,全身血流亂奔亂竄,一些肢體部位會發麻,不久那麻痹的部位會因血液補給後,一切如常,這種活絡筋血讓你應接不暇時,往往就有一種意亂情迷。

但最教人上癮的,該就是可以抱著這努力埋頭苦幹的男人的裸體。

 我抱著他時,他的下半身風塵僕僕似地抽送 。這時我才發現他是有戴著一條金項鏈,鏈牌不斷地晃著,快要纏著他的下巴似的。

我一邊接住那晃蕩的金牌,以讓他心無旁鶩地向前沖刺,也預防那鏈牌拍打到我,因為小種馬的頭部時而已擱在我頸側,下半身則是如同被狂鞭了後的瘋馬,向前疾奔。

這使我想起以前很小的時候,我母親還會為我配戴金鏈牌,但我很討厭這種如同桎梏般的鏈條,總會刮到我的頸項似的,所以此後拒戴。

但沒料到在異地的暗房之中,我撫著眼前這陌生人的鏈牌,讓我想起這件往事來。

他如同真的鑽到我很深、很深之處,將我深埋的記憶都翻掀起來。

我憶起我還是我母親的寶貝的童騃時光,而現在我的身上,就有一個乖寶寶似的男人在進入我的生命裡。

我摸著他的屁股,基本上他比我還矮小,所以我的兩手可以如同捧月拱照般,撫著他兩瓣臀肉,鼓舞著他繼續勇往直前。

我的兩腿開開的,即使我的體形比他長得很大,但他的沖力其實蠻強勁的,所以已將我推到牆角去,我已退無可退,而且兩腿抬舉起來後,已被壓翻到腳掌頂著牆壁了,只為求撐得更開來迎棒。

接著小種馬又將我翻身過來,從後而攻,他先是俯身而入,磨蹭著,一棍入洞後,繼續奮勇前挺,有一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決絕似的,拚了老命般狂操。

到最後,種馬索性蹲著,兩腿跨在我身邊兩側,聳起後臀就往前送,我仰頭長嘯,因為他這種動作的「取角」不同,而且插得更深,更用力,再加上下半身以膝與繩膕肌來發力時,勁道往往如同爆發性的強好多倍。

你可以想像我那時叫到是難以想像的騷。

那一刻,婊過了這粗根種馬,有一種征服的滿足感,漸漸的,我已感覺到我的臀肌貼著他的陰部肌肉表皮,不斷地撞擊沖前,每一下都彷如靈與肉一起被抖落了。

種馬之後再將我重新翻身,讓我仰躺著,他復以傳教士姿勢插入。

突然間,他將他的臉部湊來我的臉上,之後狠狠地一擦,這時我才發覺原來他蓄有鬍渣子,短而扎人,就像一張砂紙,當他這樣擦過來時,我真的被嚇了一跳,因為彷如自己被剝了一層皮似的。(讓我想起12年前在曼谷時遇到一個鬍渣男也是這樣折磨我!)

那是另一種疼痛,這次我是怪叫起來了。種馬彷如見獵心喜找到新的方法折磨我,反而變本加厲,而在我的頸側,像隻鑽向主人的寵物,不斷往內磨蹭,那種火辣辣的痛,比起他粗體入洞時更來得痛!

你是不會想到一個身高看似中學生的小種馬,會有如此發達的荷爾蒙催生如此多的鬍鬚根。我想他當天該是很早就剃鬍子,以致在晚上時已長出青鬚,而且從腮到下頜皆是。

我一邊掙扎著,一邊緊箝著他,我們之間分成上半身與下半身的惡鬥似的,上半身我是要掙脫他,而下半身我們卻要緊緊相連,這樣分離又交纏的狀態,加上我的呻吟與吼叫聲,格格不入。

後來種馬停止這樣狎弄我。我也逐漸感覺到我兩腿之間的交匯點,已沒甚感覺似的,而且那種肉棒抽送摩擦的強度似乎減緩了。我心頭一喜,因為終於可以讓自己好過一些,這也意味著我已適應了他的肉棒。

可是,小種馬抽著抽著,我竟然沒發覺到他已「凋謝」了,因為當他拔棒而出時,我才發現他已軟化了。

種馬剝下他的安全套,我看著一大條粗而軟的肉腸子在晃蕩著,我問他:「你出了嗎?」種馬搖搖頭,有些歉然似的。

他該是還未到高潮的終點線,就已轟然倒下,癱軟了。

我沒作作聲,難道剛手他狠抽似的像抽乾了我的靈魂,他自己已被抽乾了?我捧起他的肉棒再吮吸幾口,一棒在手,已融在口,我只嚐到一團韌韌的包皮裹包著他的龜頭,難怪他早前問我是否有popper,看來他確是需要這種藥物來助興。

種馬任由我繼續吮吸著,看來他已麻木了,所以沒甚推拒的反應。他的陽具急速萎縮,與之前威武形象千差萬別,像baby dick,宣示著「回不去了」。

我們各自離開炮房。

後來當晚我在憩息區有見到他仍是兀自一人坐著,這時是燈光明亮,看他看得稍微清楚了,我想他是個卅歲多的男人,但青靚白淨,身材該是沒有鍛練或去運動的體態,他依然像牆紙一樣,靜靜地坐著,望著電視,不發一言,毫不出眾。

但該是沒多少人知道,他真的是一個金牌種馬。
(本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