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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9月29日星期一

CBC先生(下):巨根幻影

還記得今年初出場過的那位180高大CBC華裔男生嗎?在健身房偶遇和首遇,我們即刻進了淋浴室,對我毒龍鑽和有意上炮的那位華男?

CBC(Chinese Big C0ck簡稱) 先生後來有來到我的家,還是特意召了Grab過來(他是無車族)。我們相約的目的,就是要真正地「密合」一番,因為在健身房後花園實在做不到更多的動作。

CBC先生是偉岸的,如果他再苦練,他會是傳說中的「雙開門男生」,他的臂粗明顯地發達,代償他的胸肌而致,所以整體感覺就是一出場就有魁梧感。

他坐在我家客廳沙發時,當時是坐在他隔壁,我已感覺到他的肩肌和手臂的粗大氣勢,那是臂圍40公分的麒麟臂!

然而,CBC先生外型是勇猛的,但他的舉止動作,並沒有相應的清爽感──就是有一種偏零的黏稠感。

因為,CBC先生都是零號為主,現在他要轉型,要做一個一號。他應約而至我的家,其實該是我勾對了他其中一項需求,他想「溫習功課」,重拾多年前做1號的功課。

●A

當CBC先生在我面前脫下衣服時,我對他的身材、下半身的尺碼,都是讚歎無比,讓我的荷爾蒙瞬間飆高,少年時見到Abercrombie & Fitch半祼男模廣告那種氣血自燃感覺就來了,因為CBC先生的身高、身段比例是恰到好處的,不會是太瘦削,但也沒有贅肉。

他是剛好在身材練好上升期的階段,所以還裹著一種非常柔潤而自然的脂肪氣,但比例與線條就出來了。

但讓我眼前一亮的,還是他的家傳之寶──那一根要屬我閱歷中,最引人注目的一根,沒有大樹掛辣椒的尷尬,而是挎保溫杯的矚目感。

真的是很粗大,即使還未勃起时,目測至少是有六吋許,而且一眼看就是肥、美、鮮,對於我這種「巧婦」而言,看見鮮美食材就會忍不住要出手。

CBC先生一直有些尷尬地摁著我說,別那麼興奮,他太久沒有做1號了。

我們的前戲是非常浪漫的,他蹲在我的床沿(因為身子太高了),就拉著我的下半身伸出床沿,趴開我的兩腿,用舌尖摘了我的深谷幽蘭,我的雄穴被他的唾沫蘸得都濕透了。

而且,他對我的下半身,是前後兼顧,溫柔的舌尖和張闔的嘴唇,像一闕和諧的演奏曲。

我也積極回應著他,捧起他的巨根,就不停地舔吮,像一根甜美可口的冰淇淋。

但隱約間,我感覺這根冰淇淋,真的是像會融化的冰淇淋,理應入口的是一種可口冰淇淋感覺,讓我可以有持續舔吮的亢奮,而他應該要「標本化」他的「冰淇淋」,讓他保固續硬。

在CBC先生不斷「投餵」我時,我已感覺到他的充血狀態不穩定,時而全硬,但很快放「漏風」,像浸過的餅干。

我心裡有一個不好的預感──CBC先生不會是我又遇上的那種「餅乾質感」的男人吧?

在我的定義裡,「餅乾質感男人」就是那種外殼(身型、陽具、性格)上看起干脆硬挺,但不堪重擊,一抝則斷,遇水則軟,一直要保持風乾、燥熱。

●B

CBC先生其實是有服了壯陽藥過來,但是他的充血狀態還是不穩定,即使我努力地吹奏著他和挑逗著他。

當我終於為CBC先生的老二泵足了「熱血」,他那稍微向下彎的鐮刀屌也硬挺了起來,他要把握時機來叩關進入時,他為我抹了很多潤滑油。

我們是在確認彼此的健康狀態後達成共識「無套」合體,CBC先生也說他一戴套就會被緊箍,這可以理解,因為他連馬來西亞市面上最大號的56mm安全套也該是戴得不舒服。

我們先是傳教士姿勢,過後也試了狗仔式。

結果是……

第一次叩關,不成功。

第二次再叩關,失敗。

第三次又叩關,依然挺不進來,臨關掉出來了。

我看到CBC先生慌了,而我是仰躺在床上,兩腿張開著,他有一種招呼著我,在掩飾著他的焦慮的感覺,其中一個動作就是不斷地在我雄穴「蘸油」,他也像是在涮串似的,為自己的肉棒子上油。

我也不斷地舔吮著他的乳頭,助他拉滿元氣。他一邊自擼,一邊接受著我的乳頭頌歌。

這就是偏0號的先天體質。

他對我是有一種肉體上的亢奮吸引力,但這些牽引力,拉不到他的下半身。

我那時也在想是否是我太緊了,以致無法找到對口,恰好見CBC先生之前,我是去健身房做了腿部訓練活動,以致下盤肌肉還是緊繃。

最後,我拿出我的私人傢伙──假屌。CBC先生拿起來就為我「通穴」,而他一邊自擼著,我看著自己的假屌穿梭,眼前其實是有一位有血有肉的巨根男,無奈我們需要借助工具。

我以為這一局,這樣就完了。

●C

沒有A片中那種順滑、經過特別剪輯的精華切片,我與CBC先生,活生生上演的,就是一齣真實又原始的寫境劇。我像編劇,又像導演,又像場務,改寫劇本、指引方向,張羅工具,畢生經驗,全部都用上場了。

就為了一場演繹。

我才想起為什麼看過的藝人專訪都說,又導又演是不好當。我甚至是示範型導演,調候著CBC先生的角度。

到最後,CBC先生,終於……

進來了。

我全身炸裂。像地震災難片裡地殼蔓延龜裂的近拍鏡頭。

CBC先生不只是粗,而且是長,量化來說──該是有七吋。

特別是當他可以一根沒底時,我本來是悶叫的,赫然間就高喊了一聲,因為突然間像被剝開了洋蔥的最後一層外衣,見內核了。

那是一個鮮少有人觸碰到的支點,但CBC先生就這樣闖了進來。

CBC先生也是很亢奮,他更像運動場上跳遠成功的賽手,為他的成就而喝釆。

我們是天蓋地的姿勢合體,當他伏壓在我身上,開始蠕動的第一下時,我感到整個人都像掰開了兩副似的。

實在太驚人。我不知道如果是那種被巨黑硬炮操起來的感覺會是怎樣。

當時CBC先生已開始沁汗了,他雪白的肌膚非常地濕滑,即使我房裡是開著空調,而我,其實也被前奏鋪排而整得一身汗了。

我們的汗水相滴在一起,肉體肌膚磨擦著,他的巨根終於無套進入,圓了我倆在健身房淋浴室一直合體不到的遺憾缺口。

但接下來,我才發現CBC先生,他更享受走三步,停兩步。

意思是,他並沒有抽送,他只是抽出,再送進來,然後停下來。

有一種在做插秧的感覺,就是插得穩穩了,就OK了。

但所有的性交形式,一定是有陰陽運轉,就是有一個靜,一個動才起勢和達成平衡的。獨陽不生,孤陰不長,陰陽不能相交,就是否卦。

可是CBC先生沒有,他是那種間歇性的抽插。

而當他一根沒底,而全根深耕我的體內時,我幾乎是震顫著的,因為太深了,就像埋進去一樣,然後我不停地張開來吸納他,而我覺得自己裂開的程度。

他之前放了太多潤滑劑進我的體內。我一時間有種土石流般的錯覺,心裡隨即慌了。

或許就是種種因素,導致我緊張起來時,內壁不自由主地扣得他更緊,而他因為沒有抽動而達到強刺激,他糯成了帶皮香蕉般的硬,抽拉出來時更加蹣跚。

當時我的兩腿張開,內腿肌開始酸麻。而他像靠港的巨艦,只有定錨,沒有水花。

我聽到他的興奮,是透過他的呻吟發出來,就是有一種偏向0號的呻叫聲。不知怎地,我有一種感覺像是看著lesbian的劇情片。

我其實有叫CBC先生動起來,但是他好像不來勁。

我漸漸明白,我接觸過的一些1號,雖然其實沒有大而優工具,沒有好身材,但動態本能很好,就是他會享受自動「動起來」的快感,例如貝殼先生油大叔讀者孟先生童顏的小騁等等。

但像柯樂鍾斯奇炮先生等這種巨根,我嘗試過後,就有一種大車油箱大,充油不好充的無奈感,而且,他們不喜歡快駛的速度,因為就是大鳥飛不快。

比較難得的是讀者框先生,即巨根、動能也佳。

●D

後來,我和CBC先生那一局,就只是一個姿勢,接著是各自擼來結束。他離開前,我們穿好衣服聊了蠻久,包括他的置業計劃、他的前男友關係──包括他幾任前度,都是印度人、洋人等。

他說當時都是做0號,他的前任沒有一人的下半身,比他來得巨大。我想當然,他的天生本錢,是一種稀世資源。

我們之後在健身房有再見面,而且是一連兩天都會碰到那一種,但是有一兩次他都說身體不舒服為由,我們沒有肉體接觸。

所以如果你問我,巨根系是否是好吃?巨根或許像自助餐,華麗卻未必耐吃;真正讓人回味無窮的,往往是那盤看似尋常的家常菜。

2025年9月25日星期四

阿彪醫生的禁果


我第三次遇到華人醫生阿彪時,當時在健身院廁所刷牙,他圍著白毛巾見到我時,突然間用粵語問我,「咦,你嚟做咩?」

我看到他的眼神中閃著一抹驚喜之光,而我,則是沒想到我會短時間內又再見到阿彪。時間上完全是沒有配合,而且我第一次聽他說粵語,有些好奇怎麼他對我說粵語,因為之前我們第一次是說華語,第二次是英文。

當時我們是對著鏡子,我就有些憨憨地一邊刷牙一邊對他說,「嚟刷牙咯。」露出一口白沫的牙膏。

這場景有些奇特吧,一個與你有過無套性交肉體關係的陌生人,像在街頭偶遇bro一樣,很親切、又友善的問候,但我們親熱過的啊。

●A

我那時就尋思著,我是否要去後花園會一會阿彪,因為我本來一抵步就想要先刷牙,再換衣去舉重了,但看到阿彪人在現場時,我想更改計劃。

當我回到置物櫃打算更衣圍毛巾去後花園時,這時我又碰上了另一個熟人──玉嬌龍

我忘了幾時最後一次將他寫進來我的部落格(好像是2017年),但我們這幾年都有陸續在後花園「交手」。

他明顯地出現斷崖式衰老,英氣不再,身體肌肉也因沒甚舉重和運動而出現明顯的耷拉下垮。

而且,他沒去染髮了,成了半灰白狀態,也維持一兩年了,格外加齡顯老。

我和玉嬌龍打個招呼後,我發現他在做著「孔雀開屏」的色誘動作,我心知肚明,先去淋濕身體,然後逕自去烤箱。

在烤箱裡,我就見到玉嬌龍一個人在坐著,而不見阿彪的身影,我有些失望。我看到玉嬌龍的舉止時,我就給他「打個招呼」,湊過去,掀開了他的白毛巾,給他身體以南的「老朋友」一場有溫度的吻。

玉嬌龍被我吸得有些急促,他一直比著拇指讚好我的功夫。

我不知道他那一刻是守候了多久,而且是一無所獲,現場該是只有他與阿彪,兩個都是和我有過一手的雄性。

我相當確定阿彪是不吃玉嬌龍強勢,要駕馭別人為奴的那一套。

而我,許久以來都是獻寵的一方,我知道玉嬌龍那一種自戀與自抬身段的驕貴大爺感。

吸著吸著,玉嬌龍的老二,從原本的幼苗狀態暴發到粗大賁漲。但十年已過,他只享受下半身身讓我「進口」,他從來沒有意願要進一步讓我倆的肉體互動再添多一些「維度」,例如像赫岩那樣,幾年後的互動,至少願意給我「投枝入股」,讓我倆成為了肉體物理關係裡的「合伙人」。

有一次,玉嬌龍甚至在我面前直接將我扔在原地,然後與他看上的一位白幼瘦走進淋浴間鬼混,但那位白幼瘦卻看上我,所以邀我進去,三人就擠在一間淋浴間,傷害不大,但侮辱性極強的一次體驗。

老實說,現在的玉嬌龍對我來說,已成了可有可無的零食,沒有營養、填不飽,但有一種咀嚼的口嗨爽感,就此而已,是一種半廢成品。

而我在吹著他的肉棒時,心懸著阿彪,我知道阿彪該是在蒸汽房裡呆著。

我停下口來,因為我不能花太多時間給玉嬌龍,一個不珍視我的男人。我用英文跟他說,這兒有些熱,我要出去了。

他有些訝異,我就這樣放下他,因為每次都是他先出手撇下我。

●B

我在蒸汽房裡,果然見到阿彪一人坐著。我一看到他,開始我與他的周旋。他顯然也是在等待著我。

我倆快速地走進淋浴室,那時沒有碰上玉嬌龍或任何人。

第三次和阿彪在一起,我們開始演繹著彼此一種心知肚明的前奏。他喜歡我抬眼望著他舔乳,而且我是吸吮得特別用心。

我發現阿彪這一次充血狀態非常巔峰,因為他全根勃起的長度,有一種泵大的奇異既視感,而且包皮已完全褪去,就像一根掙脫㮹梏,破土而出的小荀芽,即連頂運也透著強烈的紅色──但還比不上赫岩那種猩紅。

我看著他,他也望著我,我再來一個壁咚的姿勢,吻上了他的嘴。

讓我意外的,阿彪這一次和我接吻起來!第二次交手後我們在線上聊時,他說他是不大喜歡接吻的,而且都是和男友接吻為多。

所以我是相當驚喜收到他這個「彩蛋」之吻。

我們開始走起熟悉的流程,我轉過身,阿彪再度無套操我起來。

但第一下的叩關,我覺得我被他的硬度給疼著了,身體不自由主地綣了起來,將他硬兌出去了。

阿彪沒有放棄,再度挺砲前進,這一次我沒有這麼疼痛了,漸漸地將他收入囊中,套姦著他。

而他這一次,還是用粵語在我背後一邊懟一邊對我說,「做咩你咁實嘅?」(為什麼你這樣已經這樣緊?)

我一邊撅腚,一邊用手往後伸,撫著他的後腿,而這一局,他也操得比較久,不是那種駕快艇的高速完成,而是一葉扁舟似地在我的慾海裡盪著。

不久,阿彪就內射我了,再一次。我再度享受著他在內射時,莖根在我的雄穴跳顫的律動,太美妙了。

然後我倆互相為彼此擦背淋浴著,像上次那樣。


沒有言語,只有互相凝望,阿彪雖然長得不算高顏值,但他有一招相當厲害,就是不語的凝視,沒有笑意,而是眼神重重地壓在我的身上。


我是沒有迴避,而是與他對視著,然後看著花灑的水痕犁過他肥壯雪白的肌肉上。


一個年輕的醫生肉體啊,其實我比阿彪年長該是有17年──但是我們卻在這小小的淋浴室,一次又一次汁漿直輸、合體交歡了三次。


而這種年齡差,其實正好是當年我和椰漿飯之間的年齡差。想不到,我已來到了椰漿飯當年認識我時的歲數了,我自己也向年下者同樂肉慾之歡了。


我想起我與玉嬌龍,該是有十年的「交手經驗」,十年前,阿彪還是一名醫學生呢。


那一刻,我發現炮友圈真的很奇妙,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行星軌迹」,彼此有吸引力,時而軌道交集了,但交匯點一過去了,彼此再分離。


●C


過後,一如以往,我與阿彪在線上聊起天來。


我終於問起他的男朋友了。我問他,「你的男朋友是否和我差不多身型?」


他說,「也不,他比較瘦,你比較壯碩。」


「哦,原來不同款。」我說。


是的,我也體悟到,在人家的男朋友面前,即使有了性關係的炮友,真的別問「我是否比你的男朋友優秀好看?」,男人,要的只是「不一樣」的戀外性伴,偷吃,就是想吃些不一樣的口味而已。


而我,要掐得這種剛剛好的「不一樣」尺度,重點不是我是否優秀,只是這些偷食的男人,吃厭了蘋果,就想吃西瓜,永遠都會有下一個的「不一樣」。


阿彪說,「哎,還是別說他了。我會有壓力。」


「為什麼?」我問。


「他就是我煩惱的來源。這也是為什麼這幾次我都跟你說我很累。」阿彪說。


我不想再扮演起他人樹洞的角色了,我馬上跳過話題,「哈哈,我明白了,所以我做了你的surrogate 男友的角色──幾乎為你surrogate新生命了,因為你breed了我。」


阿彪馬上回了笑臉給我,「是的,你就是……但你今天真的好緊。我想我的精子會游泳游得很累。」


阿彪也說,「我和我的男朋友沒有做愛了。就只是抱抱、睡覺……傷心。」


我們就這樣聊著聊著,最後阿彪透露,「我的男朋友是馬來人。」他說。


我完全沒猜到阿彪是異族戀。這麼巧,我又想起當年的我和椰漿飯了。


「啊,那你有帶過你男朋友見你爸媽嗎?」


「沒有,他們知道我有男朋友,當然不接受我是同志。我爸很大男人,每天都嘮叨我,我媽呢──知道我是同志後,一直哭,叫我去看醫生。」他說。


我聽了真的很訝異,這年代還有這樣的邏輯──我覺得都是上古時期的思想了。


「你和你馬來男朋友在一起很久了?」


「五年了。」


「那是疫情時代的戀情了……哇,那時你才25歲。五年也蠻久了」


「哇,你竟然知道我的年齡?」阿彪問。


「你跟我說過啊。」


「那你男朋友也是醫生嗎?」我問。


「不是。」


25歲就開始找到戀人了,還維持了5年。我覺得阿彪該是一個相當用情至深的人,即使兩人已沒有性愛活動了,但阿彪說他還是每週會去男友家過夜。


而阿彪,到現在還在和他的父母同住──成年和事業有成了,可是還得回家面對不接受自己的父母,還有會碎碎唸的大男人老爸……


而他的戀情有5年了,如此年輕時就投身一段戀愛而維持這麼久,這樣的感情多不容易。但忠於配偶於否,就另一回事了(否則就不會有我入局的故事了)。


畢竟,男人下半身完全是自由民主,而不是專制專屬的。


阿彪用他筆挺的肉棒子來到我的身體裡「投票」,看來我是他的「投票箱」,但其實他只是找到一個人肉投票箱來投選性慾宣洩的自由,哪怕只是一種短暫的假性親密。


想著想著,我突然想起《彼岸》這首佛曲的第一句歌詞: 茫茫幻海蕩孤舟,逐浪追風哪自由?


(待續)


2025年9月22日星期一

猩紅傳奇



幾年前,我去了一家之前沒機會去的健身院,在後花園裡遇見了一位華人中年叔叔,40-50+的歲數,身材還算體面──歲數帶來一定的肉感,但自帶貴氣,整體感覺是平均值以上,其中一半分數來自他的顏值。

在這裡我稱他為「赫岩」。

赫岩年輕時該是很秀氣的男生,劍眉星目。他的皮膚仍然緊緻,雪白,看得出先天基因很強,在這歲數還是可看得下去,雖然已是Dad Bod,但巧遇這種新型性張力大流行的時運。

我們第一次在健身院後花園初見面就「交手」時,是非常典型的流程,眼神對接和拉絲、沒說話,但他是開放式地歡迎我,之後我倆唇棒縫合,肉身化我們的慾望,化為東逝水,源源而出。

過後我們交換手機號,互相打招呼一兩句,赫岩其實是住在我家附近。可是沒有後文,他看來就是要這種「遇則合歡」的偶遇概率樂趣。

●A

後來,我在其他健身院分店,非常有緣地還是碰到了他,機會和條件相匹配,就在淋浴室裡輕輕地干一炮。

主要是,他真的有一根男友屌,有一種家常菜和煙火氣,可以每天食用,非常好把玩,手感剛剛好,易定型、沒有空氣感,堅而不脆,而且全程續航力很強。

我恰好找到一組髮蜡的產品性能參數,我改編一下來形容赫岩的傳家之寶,如果10分是滿分,要打分的話:

  1. 支撐力 / 定型力(抵抗地心引力的能力,支撐力強而持久站立,不易塌陷。)

    • 10分

  2. 硬度 / 固定力(定型後的堅固程度。高固定力也「不易變形」)

    • 10分

  3. 彈性 / 可塑性 (定型後是否容易再變型)

    • 5分(就是因為太硬了,所以充血後不易變型)

  4. 重量感(握在手裡是否易感到沉重、下墜)

    • 10分

更奇特的是,赫岩的老二頂冠,是猩紅色的,有一種汗血寶馬的珍奇感,這也是為什麼我取名他為「赫岩」,因為他就像赫紅色而石頭般堅硬。

對於紅冠蓋頭,一般上我是看到印度炮友或深膚色出現為多,華人一般上非常少見。

但在雄性動物演化角度來說,一些動物的生殖器官在充血時會呈猩紅色,顏色誇張,除了幫助交配行為,也可能還兼具某種「信號」或「吸引作用」。

所以,面對赫岩下半身這種相當稀世的「資源」,一蹲下來就將他的包皮拉下,露出一頂猩紅,我每次都像又愛又癡地把玩著,加上他的兩枚乳頭恰好是正對我喜愛味型的Oreo餅干,深色而渾圓,他除了稍微胖一些,但整體組合分數非常高。

我忘了我們確切「合歡」過好幾次,至少是有五次或六次。

前幾次時,他堅決不射精,純享受我的嘴唇控射。

後來,往後幾次,赫岩開始口爆我,我將他吞得一滴不剩。

在發生那一次拐點事件前,我還和他接吻,他也積極響應,出乎我所意料,因為他相當懂得接吻,而第一次接吻那一局,他最後還是澆灌了我,源源不絕地口爆。

●B

那是什麼拐點事件呢?

就是有一次,我在健身院中看到赫岩,竟然和一個身型魁梧的華人巨漢乳牛同行,彼此一起舉重。

那位華人乳牛看得出是職業或專業健美出身,身高如同巨人,加上肌肉感充足,是那種走出來馬上可以撐台面做後盾的墨鏡保鑣型。

我猜想赫岩當年可能是乳牛出身,因為他的身型確是有一種曾經猛男過的線條。

而那位華人巨漢乳牛其實基本上肌肉線條仍在,肩肌誇張地高聳,龜殼肚隆起的痕跡也清楚可見,相信是科技藥王無疑。

他倆的體型對比反差強烈,我很訝異會見到原來赫岩有一位這樣的伴侶,舉止上看起來就是老夫老妻了。

有一次我恰好和那華人巨漢的置物櫃相連,同時間取物,我近距離看著他的龜殼肚,如迷你懷孕的樣態,而皮膚質感也出現肉眼可見的顆粒感(極可能下重藥時的副作用),如何賁到如此筋肉軀殼,不言而喻。

而且華人巨漢看起來有些陽剛瑪莉,就是舉手投足間,很有黏稠感。

我又尋思了,那麼赫岩該就是1號,華人巨漢是大0號了。

後來有一次,我找到單獨面對赫岩的機會時,我就隨口問他,那位猛漢是他的男朋友嗎?他答「是」,之後就不大想聊下去了。

所以,始終還是別人的男朋友。我又成了人家性慾外溢時的外援資源體,我「摺疊」著的多元功能為他而打開:慾望釋放、身心按摩、爆汁承接等。

●C

就在我倆在這幾年間斷斷續續地「生理鏈接」,都是擦邊進行,去到最盡的,就是他口爆澆灌我。

直至有一次,我再碰上赫岩和他的男朋友,第二天,不出24小時,我在另一家健身院分店,見到了赫岩獨自一人。(這情況太像上次那位也是有男朋友的CBC志強了,24小時內一連吃兩次

當時是訪客量的非高峰時刻,我在置物櫃時就看見赫岩圍著白毛巾,從後花園走出來遊逛,有一種閑庭信步的悠遊,然後他又重返後花園了。

當時更衣室沒有(還未)出現只來cruise的歪果裂棗釘子戶,一見這時勢,我就知道機緣已到,將他手到擒來的機率是80%以上。

我也披上了白毛巾,在烤箱裡只有赫岩一人在坐著。在完美的時空和無他人的場景之下,我只和也說一聲「哈咯」,坐下來我就掀開了他的毛巾,展開了我們熟悉不過的物理接觸流程。

一打開他的毛巾,我驚見他的老二,其實已挺立起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怎麼他一直就這樣硬著了嗎?

在那短短幾分鐘內,他真的忘我地微呻起來,而我特意製造一些啜麵聲似的聲音,將他吸吮得窸窸作響,他那根筆直又挺拔的猩紅權柄,盡在我的唇舌之中。

那一刻其實是非常珍貴的,因為無人打擾,他的心看起來安定下來,所以縱情地讓我施展開來,讓我帶飛了,他開始情慾飄了。

我把握這良機的氣口,輕輕地問他(我們是用英語交談,他看起來是香蕉人),「要不要試試操我?」

赫岩搖搖頭,像之前那幾回的首階段時,我問他是否要射精時,他不要。次階段時,他願意口爆我了,再接下來,他也回饋著我這陌生男人的接吻。

我問他,「為什麼不?你現在正硬著。而且,真的很硬。」我的用詞是很小學生式的英語,直觀淺白,但非常有力。

「沒有安全套……不行。」他終於不是那麼地克制,說出了他的心底話。

「我有安全套,我可以去拿。」我說。

「ok。」他輕輕地說。

我和他相繼走出烤箱,他看到整個淋浴室區和置物櫃區都沒人,也沒有其他走進來小解的會員等,那一刻,就像白天開車一路開都是綠燈通關,一種難得可貴的概率事件。

完全是清場!我倆像是包場了。

我去拿出我的嘿咻包,赫岩則去置物櫃喝喝水,我倆再回到淋浴室相聚,開啟我倆的尋求突破的新任務──真正合體!

●D

我想起赫岩的男友,那個高大威武的健身猛男,肌肉線條遠勝於我。但在淋浴室裡,當我背對赫岩、撅起臀部,他套上安全套的那一刻,我們只是兩個脫離世俗的個體,無關道德,無關忠誠,只有純粹的慾望驅使我們向前。

我蹲踞著,再轉頭看著他搽上潤滑油,安全套緊裹著他那猩紅的小玩物,看來有些緊,而我的心像個小鼓般一直敲擊著,有點小緊張。

因為,這真是我們相識幾年後,又熟悉又陌生,既親密又疏離的另一層突破。

赫岩的肉杵子非常「實用」,當他「突破」我的後庭時,那一瞬間,我彷如被撬動了。

我們第一次合體,那感覺實在太美妙,像紀錄片裡種子發芽冒出再生長開花的倍速鏡頭畫面,瞬間就開花了。

我完全沒有不適,而且不會覺得疼痛,我深知像他這一種型體的陽具,是我完全可以負荷的「輕工具」,而且他是一頂即通,一通就全根沒底,緊接著波浪式騷操起來。

那一刻的快感是很純粹的,就是肉體上的明快拍擊,加速奔弛的快感。

這是我第N次在健身院後花園「公干」,不過和赫岩的這一局,可說是相當醉人的一次。

因為赫岩的老二是筆挺型,型體尺碼穠纖合度,我感覺到我的玉門關「咬」得住他,即使那是快速的抽動,依然不掉棒子,他依然穿梭自如,而且拉幅很大,勁道也足。

我們當時甚至是沒有開花灑,因為向來我的1號會開著花灑,借著水聲淋身的聲響,掩蓋著肉體空氣撞擊的聲音。

但赫岩沒有,他就是非常直線、專注地,在我背後操著,一切是寂靜、半干半濕的──因為如果開著花灑,肉體撞擊聲會隨著拍水聲而更加強烈。

他就這樣一直操著,我想大概有五、六分鐘(相等於300秒了),在快餐式炮局來說,這段算是長程開干了。

我開始也動了起來,就扭動著自己,用上「移花接木」這一招,將自己往後送,咬合著這根人肉小玩棒。

赫岩佇立不動,任由我自由發揮地套鎖著,也趁機歇息,接著再開啟他的「元氣小馬達」,高動能、繼續強猛地抽插起來。

我不能發出聲音,他也是,但我只能發出沉重的呼吸聲來替代肉體上承受著那股撞擊力。

那一刻,我有在想,赫岩是否就是這樣抽送著他那六呎高的巨漢乳牛男朋友?他憑一棍之力,以槓桿原理作支點,就可以撬起體型比他大多倍的巨零。

這一切都是要夠「硬氣」,才能操作得到。

●E

我完全被赫岩折服了,兩肘能伏貼在淋浴室的牆壁上,支棱著自己,漸漸地,我發現他好像有一種翹高來挺送的困難,我就壓低身段,調整著我的後臀高度對接著他的硬炮。

我緩緩地做著時,到最後我像做著健身操一樣,我的兩手扶膝,快形成爬行獸般,任由他無壁壘自由出入。

那時候,我像似快要弓身匍伏了,身型已形同「」字

我甚至感受到他下肢貼著我的臀肉和大腿後側肌的撞擊感。因為他開始轉為更加綿密的貼身肉搏,之前是長劍揮舞,現在則是短匕首對刺。

我以為赫岩快瀕臨他的射精點了,我期待著他的抖尾顫抖。

但是他最後脫棒而出,也扯下了安全套,因為那時彷如聽到人聲了,有人路經淋浴室區了。

赫岩看起來緊張了,他是否是第一次在淋浴室公干人?可能是。而且是不是因為戴著安全套,摩擦快感大大減少而致無法到達高潮點?也可能是。

這也是我近期來為數不多的有套安全性行為,可是我很滿足,有一種試駕名車的雄穴爽感。

反之赫岩有些力歇似的,於是我反過來繼續慰勞著他──將那根神奇小魔棒送入口中,蘸著吮著吸著。

那還是一根猩紅而直挺的男人陽具──不,是原屬於一個肌肉壯漢的御用工具,天,這真是好天賦的好傢伙!

在赫岩這樣的年齡,還能如此硬氣,就像不論你有多高規格和多炫奇APP的iPhone,如果一下子就斷電熄機,那等於是廢機了。而赫岩仍有大量電力支撐著他。

我像是一個滿足的獵人,珍視著眼前這根曾經活蹦亂跳的獵物─那根包皮半裹著一冠猩紅的樣態,標本感很重。

但是赫岩搖搖頭說,他不想射了,然後他決定終止這一切。

雖然有一點突然煞車的抵觸感,但我還是欣然接受他的決定,於是我們從「解體」開始,各自走出淋浴室。

淋浴室外,好像進來了一兩個訪客,而赫岩還是圍著毛巾穿梭著,沒有意思穿衣離場,而那時我決定換好衣服外出運動了。

赫岩或許還想留些「子彈」上下一個戰場,他或者想將自己的DNA留給下一個更值得擁有的男人。

但我無所謂,因為至少我體驗了人家的男朋友──一個我以為只停留在普通light級別的淺層物理交流的男人,但經過剛剛合體的那一局,我們彼此成就了真正意義上的gay sex,回歸到最原始、傳統、正宗、主流的肉體性交。

而且,有一種「騎」過「神獸」的體驗,汗血寶馬是曠世難騎的。

我不知道我和赫岩是否有下一局,有可能是一炮而過,但我沒想到,我們還有下一次……

(下文待續)

2025年9月17日星期三

後花園的因緣法則



其實很多朋友都會好奇我怎麼會在健身房後花園有炮局。

但說來其實我覺得是有些玄妙的,當有「劇情」會上演時,總會有一些前兆,這些綜合性的先決條件必須滿足了,才會有後續劇情發生。

我回想起有許多熟臉孔的乳牛,彼此照面超過十年了,但在近一兩年時突然間就肉體碰撞在一起。(比如馬來網紅男神馬來傲嬌乳牛曾經線上拉黑我的華人乳牛等)

但他們更多是之前眼角都不會瞄我一眼。

這些先決條件發生時,我就知道機緣已到,就不可錯過。

這包括在後花園(桑拿室或烤箱),正好無人,只有他在裡面。

而且當時他可能一人獨處已經好幾分鐘或更久了。而後花園一直沒人來打擾。

每當我開始我的後花園巡弋時,只要場面冷清清,那後續劇情發展的機率就有80%之高,不論後花園是否已有待定出場人物。

但如果我開始佈局之前,例如我在脫衣披上白毛巾時,突然更衣區置物櫃有那些常見的電燈泡/釘子戶的汁男人物出現時,成功發展劇情的機會就會削至30%。

可以說,這些釘子戶是我每局遊戲升級出現的最大的bug。

因為我試過太多次,有合適對象獨自一人呆著在後花園,但只要一出現這些釘子戶,他們會馬上打消念頭,索性按兵不動,而我得很費勁才能成功接近和撩騷。

因為這些獵物,他們在釘子戶面前,完全是不想與瞎聊的。

而釘子戶是如此之多,所以要碰上他們消失的時段,其實是非常難。太多時候,他們已死霸茅廁不拉屎,造成了孤陰不生、獨陽不長的局面,一些優質獵物也會見而避之。

那些曾經對我冷淡多年的人,就是無第三者場合下,而我不期而至時,加上我有主動出擊(眼神拉絲或開口撩騷),是馬上破冰,一拍即合。

如果有釘子戶(有時甚至是四至五個),我會如同遊戲打怪不停地擺脫他們(因為他們只要得到和我獨處的時間,就會湊近來),而我就錯過去獵求優質大boss的機緣。

而那些優質乳牛,因為見到機會已失,或是即使有機會和我眼神拉絲,快要進淋浴室發生「移花木」的肉體碰撞時,也因這些走動的釘子戶擾亂,而致索性棄局而逃,不玩了。

而這些釘子戶有時會野蠻到索性推門、偷取我們攀掛在門沿的毛巾,直接作梗攪局!

所以,拉回主題而言,當在一個非高峰時段,碰到優質乳牛或看得上眼的寶藏獵物時,如果已「清關」而四處無人,80%是會成功搭上。

剩餘的10%是對方不願意(有時是聖女心、撞號、看不上我、身體不適等),10%是我出擊時的方法和話術。

所以,每次見到80%清關機會出現時,我就會把握這勢能,反正來都來了,總是要出手嘗試去摘取低垂的果實,出手嘗試成功的機會就有,不出手,就必是失敗。

但我是發現太多太多人沒法促成炮緣,即使身外條件都滿足(如四處無人,對方也是合心水的目標人物),都礙於面子或羞於行動,而致一切繼續寂滅。即使有80%的炮緣成功發生的機率,也會馬上削減至0%。

所以華人阿彪醫生後來說,我是他第一個所碰到的如此冒進和大膽的人。所以我們才發生了不可言狀的洞房劇情。

一切,都是看自己的起心動念是什麼。啐啄同機,緣起緣滅,一切條件組合成局時,就是「緣」。

我覺得炮緣,就像火焰,能炎上燎燒起來,但也可以一吹即熄。但我會明白,由無到有,由有到無,就在射前與未射前之間而已。


所以,我真的很相信機緣,這是看似隨機的既定安排,太多變數攪和在一起時,其實就等同於在一個沒交通燈的十字路口,你是否順利開過、會否碰上電單車騎手、是否有烏龜慢速車擋道等等,是錯縱複雜的一場局,變化就是永遠的不變,這樣想來,我每每在空手而歸或是被人中途「截糊」,我的得失心就減低很多,不會那麼失落了。


2025年9月7日星期日

不是你不介意

那次我終於忍不住,和健身房後花園的釘子戶聊起來。他是汁男+滴油叉燒混合體,存在感強得不行。

我在這見他混了好多年,至少五六年。以前他是肉山皮肉摺疊型,現在變狗熊型,稍微減了點脂,但還是很佔位。

問題是他把自己當小透明,完全不覺得自己擋了別人的路,成了c*ckblock。

那天我第一次主動跟他說話:「你在這呆了三小時了吧?完全沒去運動?」我運動前就見他裹著白毛巾晃來晃去,運動完他還在,滿身水珠,擰著毛巾的水,毛巾都濕透了。

他說他出去了一回,還說見過我在跑步機。「你不累嗎?每次在這呆這麼久。」我問。

「累。我今天還有些不舒服。」他答。

「那你還呆這?」其實剛才他已經讓我的地球轉得不順了。他開始嘮叨時,我覺得他有點像碎碎唸的女人。

「你是一還是零?」我問。

「我是一號。」

「真的?我以為你是零號?!」我說。

「我是一號。」他又說。

「可你不像,你一點不主動。」我說。

我勸他多運動減脂,花時間在外面好過老躲這。我還說我看他好多年了,總是呆在後面。

他說他以前更胖,那時候那體型還有很多人喜歡和追求他。

我說:「可那對你健康不好(他忙點頭)。喜歡你那體型的是小眾。你該練好身材,讓自己有反選人家的能力。」

「反選?」他好像聽到什麼新鮮詞。

「就是你選人,別老是等人選你。不然人家真當你是透明的。」

「哦,我不介意。他們要玩可以玩……咦,慢著,你是不是那次在XX分店玩3P的那個?」

他終於想起我了。那次他死賴不走,多次來回作梗,撞進門看見我們上演著動作劇情時還說:「你們繼續,我OK的。」我們仨完全當他是空氣。

「哈,你說是就是。剛才你也是站那不動。」我說。

剛才我跟另一個人在蒸汽房有點劇情要發生,他卻橫在那(體型真太大),靠牆站著,不參與,也不走開騰空間。

他真的以為自己是空氣,但他是一堵圍牆。

「我OK的,我不介意你們玩。」他又說。

這話聽得我心裡直搖頭,反映出他自我意識太強又鈍感得不行。

我說:「不是你介不介意,也不是我介不介意,我是不介意的,但我要玩的對象介意。有你在,人家直接走,什麼都沒了。」

我終於把憋了很久的話說出來──痛快。

他有點猝不及防,像被點醒了。我最後說:「所以下次,別真以為自己是小透明。你覺得自己透明,別人就真不看你一眼,你就只能一直呆這,等人選你。」

我覺得這番話是教科書級的忠心勸告,然後我找藉口走了。

我跟他碰面的機率很高,下次見到,我還會繼續苦口婆心勸他。

2025年9月3日星期三

馬來自拍男

有一次在健身院,朝著鏡子做大腿內收機,相鄰是大腿外展機,有一位馬來男生在使用著。我沒見過他,看他是長得蠻高大清秀,只是身材真是一般,開始漏出爹味,看樣子是30歲。

吸引著我的,該是他的眼睛,長得圓滾滾黑白分明,自帶童顏,附有一種憂鬱小生的文青氣質,其餘就是典型的馬來人輪廓,黝黑、濃顏系(感覺全身是很有荷爾蒙的),髮質微捲,但看起來有精心梳理過。

在這裡,我就叫他逸梵。

他是一邊舉著手機一邊自拍,旁若無人,非常專注。

但我就在他旁邊一臉猙獰出盡吃奶之力做著大腿內收動作,我真怕他將我攝入他的手機鏡頭內。

對於這種自拍,我一般上是有些嗤之以鼻。但人之常情,也以平常心看待。只是我看著他的相貌,我真以為他是內向的文藝小生,對我來說,旁若無人地自拍,會讓我非常突兀而不自在。

●A

後來在後花園烤箱裡,我也有碰到逸梵,但我不以為然,感覺他就是一個直男,身材也是相當走形,看來真的是沒管住嘴的後果。

他勝在高大,四肢修長,大眼睛撐起了整個顏值,算是蠻帥氣的馬來男子,但處於少男青春尾巴和邁入輕熟爹味的卡點,又爹又油,又萌又童,進退兩難。

我也觀察到逸梵的乳頭,漆黑而圓潤,如同熟果。

逸梵離席後,剩下我與另一名華裔男子,我們發生一些輕動作劇情,但我發現對方和我撞號,加上突然有一個滴油叉燒釘子戶(一位愛在他人面前全祼的猥鎖佬)闖了進來,我們就散伙了。

我走出來時,就見到其中一間淋浴室有動靜,好巧不巧被我碰上了捲簾出來的另一位華裔男子。

我再窺看其中,赫然發現就是逸梵,塵柄挺然而興,全祼站在水花之下。


●B

剛才一起做運動的「鄰居」,現在在我面前全祼,逸梵一臉淡定望向我,似乎已預料了事情,也沒有拒絕。

我也不知道他是否記得我剛才就在他隔壁做著大腿運動,但是現在我倆皆一絲不掛,我看著他的下半身,馬上蹲下來,將他緊緊地含起來。

他該是有6呎高,然而就有一種大樹掛辣椒的尷尬,並不是太粗大,蠟筆型,小巧的好處就是容易硬,像蠟筆那樣硬和脆,不宜過猛舌吸。

我不知道逸梵剛剛和那位華裔男干了什麼,但顯然的他還是處於高亢期,一根肉棒滿滿元氣,完全沒有敗洩之象。

我開始吸著,想像著初見的那一幕,同志快餐性愛就是有這樣微妙的場景,每一個對手都像隨機不期而至的搭檯併桌食客,大家都是找到同一個狹隘的空間,去完成生命裡必須進行的生理活動,前者是吃,後者,就像我做著的一樣,吃著一個男人的陽具。

我抬眼望著他的身材,真的有些可惜,樣子蠻好看,但是身材就是顧不好,肚腩是相當大了,再不減脂會變成水桶了。

但我感覺他是那種濕氣過重的虛胖,肉肉的。

逸梵的手腕細毛很濃密,他在撫著我的肩膀時我察覺到,而他顯然是有除毛的,恥毛不多,所以我一口到底時,還可以舞舌弄唇。

經過了15分鐘後,逸梵依然沒有要射的跡象。看來,我遇到了一個續航力強的硬戰士!

但在大腿外展機區時,完全看不到他是如此有好耐力的人,因為他舉的只是手機,現在硬舉的肉棒,全被我收在口中。

●C

我開始有些酸累了,這是我難得一次可以為一個男人口交這麼久,因為向來很多人都是快槍擦樂,一舔一吸就射了。

我覺得要做些什麼來製造一些卡點了,我站了起來,示意著逸梵是否要來一場急炮。

他搖搖頭,眼睛真的很明亮,但我卻讀不到什麼訊息,他像屏蔽了很多東西,奇怪,我就感覺自己遇到一個黑洞人物,完全是無極狀態。

我只好再蹲下來,繼續伺候著他,那根本來收在運動褲的傢伙,現在成了我熟悉的老朋友,太魔怔了。

我繼續努力著,這時我發現浴簾外好像有偷窺者了,因為我看見有幢幢人影閃掠而過。

我瞥見是那位暴露成癖的滴油叉燒在浴簾外!

這時我的心有些煩,因為這傢伙是出名的惡纏爛鬥,這意味著我的享受將會隨時中斷。

逸梵也意識到有外邪徘徊,但他還是仰頭享受著我給予的VIP口舌按摩,帶著一種世外高人的從容。

●D

事情來到一個我意想不到的轉折點,當我担心著薄薄的浴簾是否隨時被掀開時,逸梵將我提了上來。

他擠壓了一些淋浴露,塗抹在他的陽具上。

接著,他以一種霸道總裁的形式,將我轉過身扶壁,他在後面操了進來,開始無套猛操!

他特意將花灑開關扭大一些,讓水聲花啦啦淋在我翹弓著的背肌,然後他開始了他的快操起來。

我一點都不疼痛!而且還倍感舒服,我竟然升華到這種坐地而吸土的境界,而他「帶枝入股」開發著,我們的軀體律動開始有了同頻,而且非常順滑地合併成為一體。

我迎臀挫姦著他,他搖髖刺懟著我,我倆撞擊出不屬於兩個人的啪啪聲來。

我這時更提防簾外的偷窺滴油叉燒,但我禁不住肉體上被合為混沌一體的愉悅感。

我的眼前沒有他,只有一幅壁,他的眼中好像只有他自己(我還記得他自拍時的專注),但他的身體進入了另一個男人的雄穴裡,快速進退往復,像尋找著什麼。

他退了出來後,小歇幾秒,這時我不放過他了,我自動再迎穴相戰,不敗不歸!

我倆再次合體,他提著我的肉臀,猛力地往自己肉棒挫著。

這一回合,我感到特別舒服。

有一種心甘的享受,即使浴簾外危情重重。

但我與這位陌生馬來男子,不是在做愛,卻在搭檯進行原始剛需的生理活動,沒有情感,沒必要認識彼此,就是純粹的擦棒而過。

但勝在一切發生是因為條件符合,他夠硬、他想要,我想要,還有一張濕透的浴簾來為我們遮醜。

當他一洩如柱內射我時,我自己也擼射了。

一個剛剛我稍有看不順眼的馬來男子,那一刻卻在我的雄穴抽搐著他射精的震顫,真實又奇幻的人間際遇──從陌生到親密,從本是拒絕無套操到濺噴幾泡在我的雄穴裡,我們都是在矛盾中經歷著不可言說的性。

而在社會文明之下,我們剛剛發生就是合婚交配的洞房,讓我足以叫他為「老公」了。

●E

我們過後在置物櫃相遇,逸梵穿好衣服準備離開,長褲勾勒出他修長的腿,卻藏不住那微微凸起的肚腩。

我倆交換了手機號碼,我也順口問了他住哪一帶,隨手輸進手機時,瞥見他的全名——逸梵XXX,聽著像個帶著阿拉伯詩意的文藝旅人。

過後我倆在線上打了聲招呼,然後就各奔東西,本以為這場浴簾危情就此相忘於江湖。

留下的,除了他在我體內的一泡精液,還有那個帶點靈性光環的名字。

回到家,我心裡還是放不下那場「洞房」餘溫,半是好奇半是賊心不死,順手在IG上搜了逸梵,沒想到真找到他的公開賬號!

滿屏的自拍照和視頻,濾鏡開到失真,膚色白得像韓劇歐巴,哪還有健身房裡那黝黑濃顏、爹味快溢出的影子?

我找到有幾幀一年前的舊照,他瘦得像個可鹽可甜的小奶狗,眼神勾得我心裡一陣悸動,暗想:這傢伙當年該有多奶氣!這一年多來他發生什麼變化?

可再看看他現在的照片,跑步、健身、美食、朋友聚會,滿滿的「陽光健康生活」模板,俗得沒有記憶點。

我心裡五味雜陳,有點失望,又有點好笑。這不就是我們每個人都在玩的把戲?

在社媒上濾鏡一開,誰都能變成完美主角。可剛剛在淋浴間裡,他那沒濾鏡的肉肉身軀,晃晃的肚腩,還有那根硬得像蠟筆的傢伙,比這些照片真實百倍。

我忍不住想,健身房裡那個專注自拍的逸梵,浴簾後被我含得仰頭享受的他,甚至是社媒上那個光鮮亮麗的「韓系小奶狗」,到底哪個才是真的逸梵?

我沒多翻他的IG,怕再看下去連那場浴簾危情的餘溫都冷了。經過那一炮,我倆之間已經赤條條,沒有濾鏡遮掩,也不用彎彎繞繞的偷窺之道。

我以為這就是一炮而過的結局,沒想到,故事好像還有下文……

(待續)

2025年8月30日星期六

後花園的彩蛋奇遇


●A

那一天在健身院後花園,發生三件事,遇到了一些人。

在烤箱,我遇到了一名在X分店常見的華人半成品乳牛,看來不足30歲,斯文青澀,青靚白淨,每次見他都是在長時間刷手機做低頭族。

有好幾次在更衣室置物櫃旁看到他更衣,驚見他胯下尺吋真的太驚人,雖隔著內褲,但已知道他是CBC(Chinese big cock)的巨鵰之輩,那時才真正掀起我對他的好奇,就是想看到他的下半身實體才會滿足。

但我從未試過與他同時圍著毛巾在後花園出沒的時機,直至那天。

我以為我有機會,可是到最後我發現他其實是對另一個年輕精瘦型的馬來瘦子更感興趣,因為兩人並肩站立而低語交談。

接著不久後我站在沐浴室區良久,我懷疑這位華裔CBC和馬來人混進去其中一間淋浴室了。好久好久過後,華裔CBC才施施然出來,沐浴室門被裡面的人馬上鎖門關起。

我再守候著五分鐘,果然就見到那位馬來人才出來,證實了兩人剛剛交戰了。

到底他們做了什麼?華裔CBC是否就是0號?他到底有多粗,有多長?他給我的謎題,恐怕暫時或永遠都沒有答案。

●B

兩人的鬼混告一段落,我這旁觀者成了落空的獵人。這時雖有一兩個歪瓜裂棗的釘子戶,但我不為所動。

直至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臉孔出現──一位在若干年前曾經在不同後花園裡,擦槍走火過的蝦頭男,一位華人。

蝦頭男這幾年來沒有變過,他的體態依然是素人,去健身房也是純來後花園打肉慾遊擊戰。他有些像日本直佬A片在群交戲裡背後的「汁男」群,相貌有些清奇。

而為什麼叫他蝦頭男,就是因為他下半身確是很好吃,形神俱足,一觸即硬,更是粗桿之輩,這也是為什麼他不屑或不必苦練肌肉吧,可能就是用下半身出來行走江湖而已。

而此時,落空和落寞的我,遇上了他,他不停地兜圈,他也從來沒有正眼對視過我,但我們彼此都知道彼此的存在。

我當時被吊足了胃口,眼看前一段沒結果的狩獵,這一段我就姑且隨便一吃吧。

我和蝦頭男走進了同一間淋浴室,他讓我掀開毛巾後,讓我熟悉的男根露在眼前,這是低垂的果實,就嚐幾口吧。

全程我沒有抬頭,迴避了和蝦頭交鋒,但蝦頭男明顯地對我的唇舌功起了莫大的反應,那真是一根與天俱來腎氣十足的肉棒子。

我沒想到,他這一次提了我上來,然後將我扳過身體來,我有些滿腹疑問地看著他的奸相臉,寫著「你想干什麼」的疑問,但行動下我默許了他。

下一刻,蝦頭男已在我的體內穿梭著。我疼了一下下,覺得難杠,因為實在太粗大,我彷如被裂開來了。

我扶壁挨杠,隱忍著不作聲,蝦頭男開始無套緩速抽插,感覺速度像一葉扁舟在遊盪,但實際上我覺得他是我的深水區航空母鑑。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啊,我竟然讓一個蝦頭男上了!夾裹著一根我熟悉又陌生的肉棒,一個在我身後看不到也不需要看臉的男人,和我交配著,粗俗而又原始的生理活動。

待我的深水區終於平靜下來,可以讓他的航母疾行時,蝦頭男反而緩了下來。

他脫棒而出,他或許就想淺嚐輒止。但我沒想到,我自己竟然硬了起來,而且我是滿血全硬,吊在半空中,這是一種快感的硬度。

命運就是如此弄人,我竟然被一個我以為我吃不下的蝦頭男搞得「壯志凌雲」,肉體上出現莫名的充血反應,是不是因為這種汁男型的肉棒男的關係,他越猥鎖,我越亢奮?

我被他整得不上不下時,但他不干了!

我問他是否要射時,他搖頭表示不要。

然後他要開門出走了。

我再有一種被落下的感覺,因為我的下半身真的無法降下來。

●C

我和蝦頭男分道揚鑣後,我再去後花園巡場。在烤箱裡,我看到一個新臉孔,一個我從未見過的男生。

還是華人,身材有些彪悍,倒三角形體態,肌肉量真的有些猛,看似曾經是乳牛,樣貌看起來是年輕的,但台型已邁向一種穩健的爹味了。

當時我的下半身已冷卻了下來,眼中快速掃瞄他一下,感覺這阿彪該是直男,他全程低頭在享受著烤箱的高溫,沒望我一眼。

我知道我的遊牧該告一段落了,所以我再回去淋浴室區歇息一回,不久後,阿彪從烤箱走出來,經過我身邊,我看著他白晢的膚色,背肌散佈著少許的痘疤,彷如感覺他不是我所想像的直人。

他走過我身邊後,我鼓起了勇氣,伸手撫到了他的背肌。

阿彪轉過頭來,木無表情,但他的長相是自帶威嚴的。我先是怔一怔,尋思著我是否出手錯誤。

但阿彪走進了另一間淋浴室,正是那一間華人CBC與馬來人鬼混的那一間淋浴室,半掩著門,我馬上隨著他進去。

關上門,同一個淋浴室位置,不同的人物,上演了下一場的情慾戲碼。

當阿彪解下了毛巾,全祼露在我的眼前時,我們見面不到兩分鐘,但一見面就是全祼相見,下一刻,我將他含住不放了。

阿彪真的如同一般華人般,是相當光滑體質,他的下半身早已升旗,品相不錯,不能說粗大,但適合天天食用的男友屌。

我先去攻克他的胸肌,因為第一眼吸引我的就是他的胸肌和乳頭,特別是胸肌量因有脂肪堆積,而顯得特別豐厚,我像野馬遇上綠油油的高平原,除了奔騰,就是張口就吃。

阿彪似乎特別吃我這一套,我這時不斷抬眼關注著他的表情,他低頭看著我狂吮著他的奶頭,他就仰頭微呻著,那一幕是我完全沒想到的,一個我以為是直男的自帶惡相男人,竟然祼著身被我吸著乳頭。

我的另一隻手是擼著他的肉管子,硬度是150%了,包皮已往後退,滿冠艷紅,我就這樣吸乳擼棒,我站起來時,他用華語跟我說話:「怎麼沒有見過你?」

「我也是。」我說。

然後我繼續吮舔他的乳頭,淫而不賤,賤而不穢,就像享受著他兩枚乳頭,阿彪似乎對此非常發情。

我再站起來,故意tease他,用後臀朝向他時,沒想到……他馬上懟了進來,另一場無套!

他幾乎是不假思索的,而且我倆如同一拍即合,他馬上就過關,開始抽送起來!

由於剛剛經歷過蝦頭男「鑿壁開光」,加上阿彪的傢伙並不是超大,我是即場享受到一種過山車般的快感。

他開始撞擊著我,我盡量往後撅著後臀迎棒。

從剛才門外落單旁觀,到老熟人蝦頭男「隨意小酌」,再來到和素未謀面的阿彪即場交合,結結實實感受著啪啪啪的實捶,這是一首滿滿變奏和副歌的和鳴曲。

我看不見阿彪的表情,但他的沖刺勢力非常猛,就有一種洩慾的放肆,我感覺到他對我非常起勁,如同饑民撞見美食,我感覺自己快被他撞碎了,高潮一浪一浪地升起。

我的下半身快要爆炸了,剛才被蝦頭男硬壓下來的精華全部遊走到我的尖梢之處。

正當我以為他想要內射我時,他突然間又煞車了。像上次司瑞辰一樣,或許他更想要自擼來達到高潮。

在花灑下,淋過他小巧又精致的肉棒子,我馬上為他口服起來,將那根小可愛收伏起來,阿彪擼著擼著幾秒鐘,馬上送入我嘴裡。

我感受到他口爆我了,感受著他的硬屌震顫的高頻,證明著他壓抑許多的精華高能地噴射而出。 接著,到我綻放前,他舔著我的乳頭,我看著他癡迷地舔著我的乳頭時,我和他再次水乳交融,我終於釋放自我了。

●D

在水花之下,我與阿彪在淋浴室裡互相擦著彼此的肉身,他也塗抹起沐浴露洗身,我為他拭擦著,稱讚著他脂包肌的肌肉量。

藉著水聲掩蓋,我們耳邊低語閒聊了幾句。他說他是一零雙修的V,現在要趕著去上班了。

我奇怪怎麼他的上班時間如此非正規?他沒有做答。我想他該是做見客的銷售類崗位,趁機開小差。

阿彪報上他的年齡,在哪一帶工作,有問有答和非常友善的態度,讓我覺得與第一眼相看時感覺有霸氣的他,完全兩個風格。

後來,我們在更衣室置物櫃再遇上,大家都在穿著衣服,我看著阿彪穿上正裝,我則梳著頭髮,我們交換了社媒賬號,這時我看到他的賬號人頭照。

「天,這是你嗎?不像呢。」我說──那是一個可愛的小奶狗自拍照,體態明顯來得清瘦,但肌內線條是明顯看得清的,與現在帶有爹味的他,天差地別。

「這是N年前,很年輕的時候。」

「你現在也很年輕啊。」但我心想,怎麼風格和畫風如此巨變?

●E

過後我與阿彪在線上聊了起來,非常愛聊的一個男生,而且與他的自帶爹味㢠然不同,顯然心還是很年輕奔騰的小伙子。

他說,他的乳頭非常敏感,所以他很喜歡被吸奶。「我看著你抬眼吸我時,我就忍不了。」他說。

阿彪說,他本來想要內射我,但不知道我是否有PreP,所以中途煞車了,「否則,我會piak piak piak干得很兇……你啊,真的很notty。」

「我對你notty,是必須的。」我說。

「因為我第一眼看你時,我就覺得你是性的化身,我就想捧著你的奶頭吮,讓人很有性幻想。」

「這真是我第一次聽到有人對我說,我很少玩……」

「為什麼?」

「或許我很挑食,也或許長著一張高冷的臉吧,不知道,或許我也害臊吧!」

「所以,今年我出手搭訕你,是對的時間做對的事情?」

「是的。我很少干人,或被干……然而對於像你這樣Notty的零號,我很想干。不然我就回家了。」

「但今天你卻在上班時間出現在我眼前了。你到底是做什麼行業的?」

再聊之下,阿彪終於透露他的職業。

天──原來阿彪是醫生!

繼幾年前的翼郎、鐘斯、某某某、還有馬來醫生司瑞辰之後,怎麼我又「撞」上醫生了??

翼郎是在購物商場廁所碰到的奇遇鐘斯、司瑞辰和阿彪則是健身院後花園撞上了,我挑戰了他們從業恪守的禁忌,玩起了無套性交,我見證著他們最原始的獸性和本能。我們交換了彼此的肉身和感受著感官刺激,一切一切,都在醫生這份職業的光環之下的陰暗面進行。

我和這種又双叒叕是醫生炮緣,是偶然、巧合還是必然路徑?還是醫生已成為越來越流行的行業讓我提高相遇的機率?

我感到一種不可思議的神奇。我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情節。

(待續)

(阿彪的故事會陸續出場,不日上映)

2025年8月13日星期三

馬來醫生炮友的秘密


接上文:下一位醫生炮友

司瑞辰和我那一次在健身房後火化園,與我來了一場猝不及防的閃電合體儀式,讓我體驗到他那根小巧精悍的小傢伙好玩之處。

但事後在WhatsApp他一直和我申訴說他硬度不夠,我還介紹他去買些偉哥或是Kamagra 果凍等之類的藥來助興。

顯然的,司瑞辰不知道這些玩意兒,即使他是專科醫生,他顯得很有興趣,但就止於問一兩句,就沒再追問了。

●A  

有一次週末連假,司瑞辰早上發WhatsApp給我說,他想開車過來我家。那時他已調任到郊外醫院,該是難得回來吉隆坡的家。

我很認真地與他喬時間,但司瑞辰太飄忽了,有時又問「你有沒有組局玩3P」等之類,馬上喚起我過去的陰影,到最後也沒約成。

總之,司瑞辰城府之深、心思飄忽,難以捉摸等的個性,讓我想起一個認識過的醫生炮友,我一想起就會打冷顫,這種忽冷忽熱的態度讓我對他不再投以什麼寄望,已將他移去NPC (Non-Player Character)類別,靜靜躺在我的WhatsApp裡。

直至過了很久的某一個早晨,我收到司瑞辰的留言,第一句話就喚我「哥」(Bang),並問我是否有相熟的裝修師傳介紹,他需要師傅裝修他的辦公室。

我簡約回了他說,我是有這方面的聯繫,不過大概是什麼工作範圍讓我知道,好讓我照會人家。

一如所料,他沒有再回我。

我是發現只要我發問,他是不會回我問題,而是直接跳過。

我沒再理會。

●B

當天,我在與另一個華裔青年炮友干得興起(那是另一篇蠻玩味的人物和故事),我下床後祼著身,查看手機時發現司瑞辰留言給我了,當時那位華裔炮友還祼躺在我的床上。

司瑞辰的留言是問我:「你今午有去XX健身院分店嗎?」

那正是我倆初次相遇的分店。我說,「我不確定,怎麼啦,你要去嗎?」

司瑞辰又沉默了下來。我不理他,繼續返回床上榨干我的1號炮友。

●C

事後,下午時我打算出發到XX健身院分店,我本就是沒有預選目的地,但想到或許會在那兒碰到司瑞辰,於是立馬就出發了。

我在跑步機跑步時,司瑞辰又來短訊了,問我是否有去。

我說,我已在這兒跑著步了。

他說他還在哥哥的家休息中,感覺有些慵懶云云。我說,好吧,那你好好休息吧,難得週末休假,你應該得到充份的休息時間。

我在健身院打烊前一小時去沖涼,並去後花園碰運氣,全場還是釘子戶陰魂不散在佔位,我知道獵棒「行情」差,到剩餘的半小時,我就打算放棄了。

沒想到,這時我見到了司瑞辰一身運動裝走進廁所。

在一小時前他還猶䂊著是否要過來,現在卻出現在我面前!

來都來了,就只剩下半小時,我尋思著就浪費我的人生半小時吧,我就等一等司瑞辰的動靜。

●D

司瑞辰脫下運動裝後,經過我的身旁時,卻置之不理,只比著手勢而逕自走進了烤箱。

他看來是真的想要焗一焗汗吧。

我進到烤箱時,裡頭另有兩人,我知道我們是不可能在烤箱裡發生「動態」活動了,因為這兩人是不到打烊不罷休,會死賴在烤箱裡到最後一分鐘。

司瑞辰坐在上格條板凳,我坐在他的下方,他半掩著白毛巾,半露出隱約的真空下半身,但燈泡太暗,啥都看不見。

他就是靜靜地坐著,沒人知道這黑影是一個在手術台上果斷執刀的專科醫生,他比著手勢示意著我先別動。

時間一點一點流失,距離打烊只有二十分鐘了。

更糟糕的是,我發現我身邊坐著一個排骨精,不斷挨近來而對我拋媚眼!面對這種窘局時,我就怕這排骨精會死纏著我,但他要的是我不想給的,我要的卻是一個故作鎮定的司瑞辰。

我那時是有些躁動了,剩餘時間不多,他到底是要繼續呆還是要和我追尋一些動態節目?

司瑞辰終於決定離開時,他前腳離開,我就後腿尾隨,不理會那位排骨精是否會像果蠅般繞著我飛。

我鑽進了司瑞辰的淋浴室,一秒也不容許浪費了。

距離健身房休館時間還有17分鐘。

●E

終於,我再次密會了司瑞辰,屬於我倆的偷情世界裡,在明亮的淋浴室燈照下,花灑源源地灑著水傳出花啦啦的水聲,而司瑞辰帶著他天生靦腆的笑容,主動湊過臉,親了我的嘴一下。

我沒想到他這麼主動,我們開始了接吻。

他的肉體是完全擊中我心目中的理想清單,不過胖,也不過瘦,有一些油膘,但在他的年齡上是剛剛好。

我捏弄著他的兩枚漆黑長著乳毫的乳頭,他看來又有些復胖了,肚腩微微挺起,但膚色依然如同華人般的白晢,與他典型的馬來人長相有很大的落差。

我定睛看一看他,其實他的髮質算是馬來男生中,少有的直髮基底,只是髮尾帶有一些波浪捲,他的兩鬢有些斑白了,看起來添了半分成熟爹味,額頭開闊,濃顏系的五官一眼望去是很對整的,而且書卷味很濃,鬍子也修得齊齊整整的。

總之,即使他沒有脫衣,他是一個斯文馬來人氣質的小叔型。

而他現在如今一身濕透,全祼站在我面前,他的陽具已半勃挺起來,是個真實的野漢。

我倆又再接吻,我那時在倒數著打烊時間的到來,但如果有時間,我覺得我會和他接吻到終局。

而我的手,在我和他接吻時,已摸向他的肉棒子。不大不小剛剛好,雖然比起一般華人的來得較細莖,但韌度剛剛好。

接下來還是我採取主動攻勢,將他的乳頭吻吮了個遍,他的乳頭帶著一口淡淡暗香的汗鹹味,他的腋毛拂過我的臉頰,我再往下移狂吮著他那根肉棒子,還好他有修剪了恥毛,我一口一口地咂著,抬眼望著他,他俯首和我四目相望,一直給我最溫暖的微笑。

我含著他的命根子時,他也愛撫著我往上舉的臂肌。

我再站起來含吮著他的乳頭,而我站在他身後,俯首穿過他的胳臂,從後環抱著他,讓他腋毛滑溜過我的肩膀,我那已不可壓抑的下半身貼著他的翹臀,我看見他後腰的腰窩在水流下閃著光,我的手指滑過,感受到他肌肉的緊實與溫熱。

司瑞辰看來更喜歡我舔乳,一般女人是不會這樣狂吻自己的老公的乳頭吧,而司瑞辰在我這裡得到了滿足。

●F

我吮得出神时,司瑞辰突然將我扳過身體來,他要開干了!

還好我有隨身攜帶著潤滑油,馬上派用上場,將我倆準備就緒时,司瑞辰在我後方,就持棍直入了。

司瑞辰非常順利就過關了,一切來得出奇輕易,而且他是如此的堅硬,不像上次般地如同帶皮香蕉般的硬度。

他在我身後狂操起來,像一個加速的小馬達,我連啪啪聲都聽到了,夾帶著水花拍肉、棒肉相擊而發出的聲音。

這種狂野真的讓我有一種難以自制的亢奮感,心裡有些慌、急、恐,後端也是有一絲絲的疼痛,但好在下午時華人炮友早已鑿鬆了我的菊壁,只是稍有不適感,我就忍一忍,遷就著他的進入姿勢,讓一切順風順流。

他無需什麼春藥來維持他的命根子的硬淨骨氣,我就是托底他的媚藥。

司瑞辰像是一馬平川,直接開掛,這是不是接近他日常操人的狀態?但那時距離打烊時間更近了些,我的緊張值拉滿了。

我察覺到浴簾外有人影走動,該是有其他會員陸續進來要趕著淋浴了,又好像是清潔工要做最後的收尾,我一邊後撅著後臀,感覺到自己其實已被操掀翻開了。

但我想要更多,時間要久一些,我還希望司瑞辰最後孤注一擲地,內射我,讓我孕育著他。

在這麼濕潮、狹窄、危險、脆弱的空間裡,司瑞辰不是一個人人敬仰的專科醫生,Dr前Dr後的喚叫著,他和另一個異族男人干著他的宗教裡最鄙視的行為,但他的肉體上是無比享受的。

當他停下來歇息時,我轉過頭和他接吻,抬手反勾住他的耳朵,後臀妖嬈地往他的下半身鑽套。心裡有一種虛榮感,是的,再有一個Dr被我套姦了,是Dr又如何?我還是上了。

司瑞辰的肉慾凌駕著他的理智,他的獸性駕馭了他的社會性格,我那一刻名義上成了他洞房裡的「醫生夫人」做著夫妻之實,但我也是他要的一個男人肉體。

我感覺他快要內射時,豈料他抽棒而出,就要回復到SOLO的自嗨狀態,開始自己擼管起來。

我知道那一刻,是他最熟悉的愉悅時刻,我就湊了過去,讓他射精在我的腿肌上,不去打擾他。

接著當他抖著射了幾泡後,我再讓他用花灑淋一下,接著大口大口地吞食著那根由陽具轉化成為陰莖。

他本來答應我要口爆我的,然而他的收尾是習慣了自擼,我還是無法如願淺嚐他的雄性精華滋味,是有些遺憾。

司瑞辰因敏感而顫抖著,退縮著,不想讓我再碰他,但我還是輕含不放時,我舌不攪動,牙收靜待,就讓他最後的餘溫和韌勁,都留給我。

我求的只有這些了。

我解放了自己前,他開始吮起我的乳頭來,然後當我完全釋放自己的肉慾精華時,他還沒停下口來吮吸,狀似狎鬧。

兩個男人的「私密動態」活動,就此結束,我們各自回歸到社會賦予的身份和地位。

我倆分開淋浴後,他在我不遠處的置物櫃穿上衣服和長褲,還有黑色工鞋(看來是工鞋和運動鞋兩用),衣服是馬拉松長跑的那種免費贈衣,非常典型的馬來叔叔裝扮,非常直佬像吃著炸香蕉的馬來大兄。

司瑞辰連頭髮都沒有什麼梳理,然後拎起包就經過我的身邊離開了。而我,馬上想起他那圓臀豐厚的臀肌,還有凹陷的腰窩。

即使我望著他離去,但他沒有回望,可能忌於當時還有其他忙著收拾的會員在場,總之,我們發生過的一切,不可以讓外人知道一點蛛絲馬跡。

●G

這一天,我一連經歷了兩個男人無套穿越我的肉體,靈慾上經歷了兩輪「洗禮」。不同地點不同男人,而且都是突發又順其自然地發生。

到現在,我和司瑞辰的聯繫依然停留在WhatsApp的沉默中。他的訊息像潮水,時而湧來,時而退去,或許這就是他的節奏——在手術室裡果斷執刀,在浴簾後狂野釋放,卻在情感的邊緣猶豫不決。

第一次的「閃電合體」,第二次至少五分鐘的狂操,他的乳頭餘溫還殞留在我舌尖,但我知道,這可能就是他想要的:短暫的肉慾盛宴,無需承諾,無需未來。

在前幾次聊天時,我只是略有和司瑞辰說,我看到他的TikTok賬號才知道他是一名醫生,他當時只是「Oh Dear」等輕輕帶過,沒進一步詳述,我也沒有追問他的醫生生涯。

但我當時有嘗試去檢索他的社媒資料,然而,我只知道他菜市場般的馬來名字,沒有全名,根本沒有線索下手,就此中斷了。

有些奇妙的是,有一次我看了一篇轉貼的醫生薪水臉書帖子時,沒多久,我就見到我的臉書動態出現一張圖文。

那是馬來文書寫的帖子,我讀完後看著那張人頭照,隨手點開那臉書賬號──原來是司瑞辰!!這就是社媒的大數據演算法將相關內容的臉書動態推送到我眼前的偶然,但沒想到我和司瑞辰再一次這樣「重逢」。

我驚訝地發現,司瑞辰竟然是臉書上一個小有數萬粉絲量的博主!而他那張人頭照眉清目秀,是他年輕時的相片,但我完全認不出是他!他竟然從一個甜甜的小奶狗形象轉型到了一個爹味奇重的大叔,肉體上完全長開了。

而我,吃過了最長出滋味的,現在的他。

妙的是,一個干過我的男人,我記得他的屌型更甚於他的長相。

而司瑞辰,老實說我覺得他真人比他的臉書上所有相片都好看百倍,特別是他淺淺一笑的時候,除了白晢膚色,氣質上也更加儒雅。

我開始爬司瑞辰臉書賬號上的抒情貼子,全是醫務工作相關的圖文動態分享,還有他的執醫派駐多州的歷史,幾乎大馬的天南地北都有駐任過。

他也記錄著他海外學醫專科的途徑,料是大馬政府贊助保送,從他高中學歷即可窺知。

否則他的英文怎麼不大行?

當然還有司瑞辰豐富多姿的世界各國遊歷,一些是工作便利出差到海外出席論壇,一些是習醫,一些是他向我提過的旅遊國家。

另外是一些與家庭的合照,和他酷似華人的母親合影(這解釋了為什麼他的肉體膚色髮質基底是帶著華人DNA基因,一切都是在他全祼中被我看見),與家人關係密切,還有一些相關宗教的祈願式雞湯文……

在大馬醫藥理事會的官網中,記錄著司瑞辰的習醫學歷和年份,還有在哪間醫院駐診過,一切明明白白,權威又高尚。

司瑞辰完美單身人設──高顏值壯身材、醫生專業、穩定收入、飽滿充沛的生活體驗,一切感性抒發,都在陽面,但在陽光背後的陰暗面,他無法言說的同志身份、他不能辜負的家人寄望壓力,他狂野的性幻想,都裹藏在他的靈魂裡。

接著,我也在臉書上發現原來司瑞辰竟然和我是同一天生日!意味著我倆同一星座,是否明示著我們命運也有雷同的軌迹?

——在健身房後花園的狩獵中,我和他一樣,追逐著瞬間的快感,卻又在心底渴望某種更深的連繫。

每次與這類「醫生炮友」的交手,我都在問自己:這是慾望的遊戲,還是情感的影子?

我想像著司瑞辰的未來:他或許會繼續在手術台與淋浴室間切換身份,戴著專業的面具,藏著狂野的靈魂。

或許某天,他會在某個異國的後花園,遇見另一個像我一樣的男人,然後重複這場浴簾後的儀式。

抑或,他會找到一個人,讓他願意卸下濾鏡,坦然面對自己的慾望與孤獨。

但我呢?我會繼續在這片後花園裡尋覓,還是有一天,我會停下來,再問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我突然覺得,司瑞辰和我,都在慾望與信仰、自由與束縛間尋找平衡,和照見自己。

浴簾後的幾分鐘,是我們短暫的交集,卻也是我和他最真實的瞬間。或許,這就是我們的星座宿命:半人半獸,半神半仙,半醒半醉。

或許我應該照見的是:人生一半在我,另外一半聽自然,離開的是風景,留下的是人生。

(完)

2025年8月11日星期一

消失的網紅男神



●A 
重返一間久違的健身院分店時,剛踏進更衣室置物櫃前,我就看到一張熟悉的臉孔,在淋浴室區出入口,圍著白毛巾,恰好和我眼神對接。

那是2016年起我就開始關注的馬來乳牛網紅,當年IG剛興起,看著他每張精心擺拍的肌肉照,我都自動垂涎,他可謂是風起雲湧的男神,有車有房有事業有顏值有身材,有兒有女有妻子,全在一幀幀的IG圖中構造出一卷神仙般的人生勝利畫卷。

事隔多年,這位男神和我眼神對上了,我倆是相隔有七、八呎以外,但在視野範圍之內。

在這之前,其實我倆已有兩三年沒再在這間健身院碰面,常碰面時是在舉重區彼此擦肩而過,那時他還聘請了私人教練陪練。最近一次是一個月前,與一名朋友在另一間我常去的健身院聊天時看見他。

當時我是有些意外,因為我沒想到他是雙會員籍,但那時只是大家彼此對望了一眼,沒有交集。

我知道這位男神是不上鉤的,雖然坊間有他的「軼聞」無數,而且他的社媒賬號一夜注銷。

而這一次,我倆遙遙相望。第一眼投望時,我就感覺到他的眼神重量。

我脫下衣服,本來想要直接更衣上場運動了,但看見他圍著白毛巾,我還是有一絲絲怦然心動,就是想看這網紅男神一眼,看一眼就夠了。

●B

我半祼地圍著白毛巾進到後花園去,在烤箱門口,竟然和網紅男神交錯而過,我恰好要進去,他正好推門外出。

我倆再次兩眼相望,這時是第一次發現他給了我這麼多的注視,因為之前都是輕瞅而過。但我也感覺到他的目光過於銳利,而帶有一絲絲的兇光似的,因為木無表情,自帶威嚴。

我沒有理會,逕自進去烤箱內。沒想到烤箱內藏著這麼多人,至少有五位,正在端坐著,顯得十分擁擠。

但我還是多呆下去,不像平時般看到相中的獵物就追隨出去,因為我感覺到網紅男神就只是睥睨我一眼,看來對我沒多大興趣。

我在靜默的烤箱呆了該是有五分鐘,300秒的時間,在場者有些是釘子戶,老的肥的瘦的皆有,大家維持著一種死寂宇宙的氣氛。我那時是心無雜念,也沒什麼部署。

後來感覺呆久了太炙熱了,我便外出透透氣。這時,我才發現網紅男神在烤箱門外站立著。

我倒是嚇了一跳,因為當時他一人站立著,我倆再次對望,這是我們第二次在相同的位置狹路相遇,第一次時我還偷摸過他的泳褲下半身,但被人打斷。

我與他對望時,我是怔忡了一下,不知是否要做出什麼臉部表情,但0.01秒後,我對他盪起一個嘴角微笑。

我這微笑該就是魔術時刻的解鎖!下一刻他馬上對我比起手勢,然後輕聲說,「第三間淋浴室。」

沒有打招呼,沒有你來我往的探索,他給了我一張入門券!

我是驚喜地猝不及防,馬上奔去指定的淋浴室。我有些猶䂊是否是正確的,我還在徘徊是左邊或是右邊算起的第3間淋浴室時,他已趕上來,他馬上指引著他所指的淋浴室。

在無人的目光注視之下,我倆一起鑽進了沐浴室,關上了門,創造了我倆的世界。

●C

在明亮的燈光下,我倆彼此同時解下了白毛巾。我全祼裎在他眼前,一絲不掛,但這時我才發現他是內穿著四角褲的。

我太想要一窺這網紅男神的「內在美」是什麼了,因為這些都不會在網絡上看到,我欲動手去將他還原成沒濾鏡的原生狀態時,他捂著他的內褲。

我們扭開了花灑製造水聲做背景音,我見他要保著他的下半身,馬上退一步,因為本來我最起初,就只想多看他一眼,就夠了。

而他站立在我眼前時,那種不真實感到現在還震撼著我。他依然帥氣,對一個中年男人來說是一種難得的英氣,更別論他的社會身份、財富、人夫人父等高人一等的精英條件了,而當時在我面前,他就是一個半祼的男人。

我看見他兩鬢有些灰白了,我不知道他的年齡是多大,但極可能還比我年下。

要怎麼稱呼他,我也不知道,我們沒有說話,但我張口就朝著他的乳頭狂啜,而他是全程保持著一種廣告明星般的可掬笑容。

網紅男神明顯是用藥王(可能是激素或是類固醇),他的胸肌隆起,兩肩肌外拋,龜殼肚也十分明顯,但整體就是濃顏、精瘦的Hot Dad Bod。

而他的乳頭,棕黑而圓大,是當年我在刷著IG時看到照片時無比亢奮的圖像,那是男神級別的仰望,那一刻在我眼前,成為嘴裡有觸感而一再咀嚼的實物,如同從天而降的禮物。

我特地是去吮吸他左邊的乳暈,因為最靠近他的心房,然後來回交錯吻右乳,但嘴唇和舌頭的專注是主打左乳暈。

我一邊吮著時,一邊抬眼望乳牛男神,看著他背著燈俯視著我的樣子,顏值和性魅力皆俱,而我的第一個夢想實現:可以吮吸到他的乳頭。

而網紅男神開始隔著內褲自擼起來。但我繼續舔吮著他的乳頭,讓他安心地自燃。

接著我另一隻手順著他的下半身,一起幫扶摸著他的內褲時,他沒有再捂住或阻擋了。

網紅男神自己除下他的內褲,丟在地上,我.終.於.見.到.了!

有一種夢想成真的感覺。

老實說,他的尺碼不大,有修過恥毛,但滿手盈握是可以,一切是剛剛好,是一種完善的整體感,看到他的肌肉、乳頭、傳家之寶,兩顆蛋蛋……

我終於可以摸到他的陽具,已經半勃起來,我想起我看過社媒上他與他的子女合照,相片上所看的,都是從我手中當時握著的那根陽具而來的。

那是生殖器的生命力,本來在看不到的時空與地方製造了「人命」出來,但這一刻,這位男神,放心地將他的陽具交給了我。

他任由我張口就吮吸著他,我真的一口又一口,大口又大口地將他一根到底,我的兩唇緊扣依著他萋萋芳草之處,舌頭在內裡翻捲著他那根已割禮的陽具,另一隻手遊撫著他的蛋蛋,如果有多隻手多好,我可以同時玩弄著他的乳頭。

一切是沒有計算、沒有安排的,我根本沒想到,我終於嚐到男神的男根!

我耍出我的功夫,一邊口愛著他,兩手間歇性地不放過他的胸肌和捏弄他的乳頭,他不斷地微笑望著我。而他的笑容真是非常迷人。

我覺得真的是我的舔乳功奏效,所以他被刺激到而充血起來,而在我嘴裡,我品嚐著他帶來的精力薈萃。那是一種豐收的喜悅。

他露出了之前我在IG上常看到的那種裝甜誘惑笑意,天,我是他當下唯一的觀眾!

網紅男神也有伸手掐弄著我的乳頭,以及撫著我的臂肌,但我全程大部份是在下位,所以是處於仰望角度抬眼望著他。

事實上,我覺得我的胸肌其實比他練得更加好,因為他的胸肌基本上是隆起來,但不是那麼高挺豐厚。

我真的品嚐到肌肉崇拜的快感,他的肌肉在水光粼粼照映下,像忽隱忽現的星光體,他的腹肌凹紋全都很明顯,他的腋毛和肚臍毛,全都在我的遊撫之下。

那一刻,我倆都是瘋狂地迷戀著彼此,我覺得當時我倆的情慾是真實和真誠地彼此來回流動。但他不認識我,我也不知道他是否記得我,但此時我是男神寵幸者。

要就要到底。干吧。我站起來,毅然轉過身,一邊跟他說,「Fuck Me。」因為那時我已察覺到他真的夠硬了。

我就是要和他合二為一。那是一種沖動以外的原始天性催化著我倆。

他應答著我,持著他的陽具,就湊了過來。我感覺到他的陽具已觸碰到我內在的內臀肌了。

但是當時我撅臀的高度沒和他一拍即合,那時我們當然是無套,然而他在嘗試挺進一次叩不了關後,他就放棄了。

網紅男神接著就和我演練著「干插」的姿勢,我用我的兩腿夾著他的彎翹肉棒,示意著一種儀式進行。

我轉回身擁抱著他,看著他的眼睛,真感覺他的臉好小!然後我不自由主地想親他一下。

我預了會是被迴避的,但沒有,網紅男神真的迎了上來。我們接吻了。

他真的是一個接吻高手!他的舌頭伸進了我的嘴唇裡探索著,也咬著我的嘴唇。我的夢想再次實現,不只看到摸到他的全祼肉身,還可以與他接吻!!

人生好像來到這一回,值了。

●D

這應該是我少數在健身院後花園裡可以吻到嗨爆的男人之一。可能是我自己也陶醉和喜歡這種肌肉型,但更多的刺激是一種禁忌下的偷吃禁果。但在肉體感官上,其實我倆都快要射精了,但一直強忍拖拉著。

我感覺自己的虛榮好像不能叫虛榮,而我是真的當他是一個要對他好、讓他快樂的性愛對象,在那一刻,他就是一個我喜歡的人,而不是因為他是有名望有名車的馬來社會精英。

我們吻了大概四五分鐘,我也吞下了他的口水,我倆那時其實都挺得非常高硬,四肢交纏,雖然沒有合體交歡,但兩人好像已融進了彼此。

而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男神被我擼射了,我看著他的表情變化時,我才知道他要射精,然後馬上蹲下來想要被他口爆時,他已來不及射了出來,我用手臂接著他的精液時,抬眼望著他,舔著他的子子孫孫,然後我一直含著他的陽具不放。

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我那時也是一起高潮,已堅持不了,將自己釋放掉了。

我倆都射精後,我真的很不捨得。我還是繼續唇慰著他,顯然地他已軟化下來,因為我的嘴裡已感知到他從膨大到縮小的形變。

但他不知道我已射精,我看著他比手勢示意著我射精在他胸肌上時,我起身湊近他的身朵說,我已射了,他才微笑示意點頭表示理解。

我還是不捨得放手,我緊摟著他,這幅激勵過我健身的男神肉身啊,竟然下凡了來到我眼前,還讓我嚐過他的甘露。

我倆互摟著一邊接吻時,我還是自擼著。我的情慾閾值被好像突然升key來奏出下一段副歌了。而他一邊讓我摸索著他的下半身時,我才記得我還有一件事情沒做。

我跟男神說,「我要rim 你。」

他微笑著點頭,竟然同意了!然後一個轉身,動作熟稔,整個人撅起了翹臀,還自己掰開來,就讓我做毒龍鑽了!!

真的有一種被驚喜雷到反覆橫跳的感覺,男神的另一面,完全暴露在我面前!

那像是澗水流過的小河岸,河岸碎草稀稀,顯然是受過雄性荷爾蒙刺激成長而催生出一片芳萋,我伸舌舔菊,真的很深的幽蘭美菊,菊沿緊致,肛週肌肉看起來有一些外翻──

難道他是0號?

我不理會,我就深深地埋了下去。我還用手指節背頂住他的菊口,有時又用指頭按摩著。

這位人夫男神完全沒有拒絕我這樣做,如果是鋼鐵猛一,早就擋開了我的手。

但讓我更覺得美不勝收的是,他的腰窩凹陷,蝙蝠般開展的上背肌夸張驚人,而且脊柱溝非常深,在我當時的角度下,就像探險公園的那種水滑梯,我第一次發現原來這樣的角度看乳牛的發達背肌是多麼地享受。

我也同時去撫著他的香腸和蛋蛋,但明顯地他已軟下來了。但我還是扭脖吸吮著,總之,他的下半身前後上下,我都包辦承担了一切。

我再站起來時,我倆一邊接吻,我一邊自擼,而他,伸出了他的手,摸向我的蛋蛋下方鼓囊處,我心裡想著他可真是識途老馬啊,竟然懂得urut batin!

他看來是要助陣我重振雄風,因為那時我已迅速充血,即使我理應是進入生理上的賢者模式。

但我在他的接吻和撫摸之下,加上之前他示意著我爆精在他的胸肌上時,彷如一種虧欠,我擼著自己,同時另一隻手捨不得、放不下他的乳頭和肉棒。

真的有一種饑民沖入食窖的瘋狂感覺,我就癡戀地吸著他,吻著他。

那一刻有一種為自己自豪的雄起感,練了這麼多年的肌肉,終於有回票價的一天,使我得到了我夢寐以求的男神肉身。我告訴自己,一定要繼續瘦著,維護著我這工具。

肌肉,真的是貨幣一樣,是可以變現夢想的。

我再一次沖到頂峰時,這時我示意著他,他用他的腿肌承接著我的第二輪射精,看著我的精華遊走在他筋肉滿佈的大腿肌時,真是不可思議。

我們再次擁抱,然後彼此幫彼此沖水淋身,他塗抹著沐浴露,我也幫著他。

然後我比著手勢問他要手機號碼,跟他說等下我們在更衣室區交換手機,他點點頭,但他第一句話就說,他已結婚了。

我說沒關係,我會在外面等他。

於是我開門出去了。

●E

我在更衣室等著他出來,仍然圍著我的白毛巾,許久他才從淋浴室出來,當時週邊仍有其他人,我看著他穿回衣服,與我演著一齣互不相識的戲碼。

一如以往,他是緊身衣褲上身,馬上回復了符合社會人格的裝扮,剛才在淋浴室是獸性的有血有血有精液,現在則是層層裹挾穿起了社會的「戲服」。

穿回衣服後,而且沒有其他會員在場時,我走過去終於和他聊了起來。

男神的語態其實是有些姨母,眼睛靈動和流轉得特別快,雖然是海歸派,但看起來好像是非英語使用者。

我說我們得空約一炮,完成未竟之事,他意會到我的課題說,「我很少玩後面。」

他也不願給我他的手機號,「I am married, my wife will check anything, everything in my phone。」

我大概明白為什麼他會一夜消失在社交媒體了,一切走過皆有痕跡,而且事實上連網上都有人標籤過他。

我遊說著網紅男神說,我也是很discreet,不會死纏爛打,謊稱我也是有男朋友,這才顯得彼此對等,而且我也不是要找他當戀人,他顯得很驚訝反問,「哦,那你還是有私人地方嗎?」

我呵呵一笑說,「我一個人住。」

他問我住哪兒,但沒有問上我的名字,他只是告訴我,在這裡遇上就遇上,而他一般上幾點星期幾會過來。

我看著網紅男神最後拎包離去,我圍好我的白毛巾,半祼著的身體依然滴著水珠,我重返我與他同處的淋浴室,意外發現現場留下網紅男神的內褲,當時已折好捲在壁架。

他看來該是遺漏了──那是一條他本來只想保留在身上的遮掩物,保護著那起初不讓我觸碰的禁區,但最終他自己除下,祼出了一切給我。

我突然想起牛郎織女的神話,織女下凡被偷走了仙衣而與淪落紅塵成為牛郎的妻子。

我手中的男神內褲,也彷如是遺留下來的仙衣。我不想偷走,但他留下了給我。我就緊握在拳頭,然後帶了回家。

我將他濕透的內褲摺疊好放在置物櫃裡,作為一個男神下凡的印記,我隨後整一整我的白毛巾,重新返場後花園,下一位,或會更精彩。

後記:

但到現在我沒有再見過這位網紅男神。我也不打算特意在他出沒的時刻趕來和他密會。他依然消失在我的生活裡,一切就是傳說和神話。

那一天,我有一種還願的完成感,見過摸過吃過舔過,這已是最好的結果。

(示意圖,非當事人)

2025年8月7日星期四

又一個CBC


那天在健身院後花園非高峰時期,我一腳踏進更衣室置物櫃時,後腳就來了一個黑影,一個身材高大的華人素男。

我沒多留意他,但他在置物櫃前就是專心地刷手機,我不知道他是誰,因為沒看清樣貌。

後來我要踏進烤箱前,見到有兩名「行蹤可疑」的男男前後腳出來,包括一名馬來人,看來兩人是剛在烤箱內結束交換情慾。

我心想,時間剛剛好,因為我不必阻著人家的地球轉。

因此烤箱裡只有我一人坐著。這時華人素男就進來了。

他長得蠻高大,看起來很文靜,是一個典型的華人單眼皮,臉相帶著一股揮灑不散的濁氣,身材真的太一般,有一種高竹竿卻是瘦胖子的感覺,雖然長相不算是歪果裂棗,卻是甲乙丙丁之類,我就給他一個代號吧──志強(就是菜市場名字)。

志強選擇坐在我隔壁,我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那時我的感覺就是,生活苦悶,就想吃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所以即使志強不是乳牛,也沒有長在我的審美點上,我還是選擇出手了。

我意識到他選擇湊過來坐在我伸手可及之遙,證明我是有吸引力,我特地別過臉和他對望一下,他沒有閃躲眼神,我們對了眼神就意會了,我伸過手去掀開他的白毛巾。

不掀不得已,一掀嚇自己。

怎麼這樣粗大?原來是一個「CBC」(Chinese Big Cock)!!而且,他只是坐下來不久,我們根本沒有正式照面。他可能連我長成什麼樣都不知道,但怎麼他祼露的陽具已呈勃起之勢,而且十分粗大。

他簡直是一個大砲王,我沒想到一個其貌不揚的年青人,竟然是巨鵰主人?!

他的粗屌是XXL的那種形態,筆直、圓透,柱形均稱,皮薄餡厚,包皮都已被伸展的肉莖體所後捲退下了,我馬上俯首叼上來,他完全不抗拒。

我狂吮了他近200秒,他下半身已張揚得像一頭猛獸,隨時準備被我坐姦下去了。但他一直擋住我,不讓我出其不意地坐姦。

「你是不是1號?」我問他。

他只是點點頭,我繼續癡吮狂咂。

沒多久我們被一個不速之客打斷,我才停止,同時打算外出。

我外出後,我以為志強會尾隨而至,豈料沒有。我落空了,但我在淋浴室裡見到一個半掩浴簾的縫,原來是剛才照面的馬來人。

這馬來人鑽進了我的淋浴室,對我大肆揉捏一番後在我面前不斷自擼,但他還是無法如願,他說「我剛才射了,射不出了。」我安慰著他,「沒事」,心裡想我也不打算將我的精華和他一起分享。

馬來人從我的淋浴室離開後,我發現我對面的淋浴室有一個人影,原來是志強。

這次我再主動,走進了他的淋浴室。我倆不語,雖然剛與那位馬來人來了一段插曲,但現在我和志強回歸到我倆的正題。

「剛才他射你了嗎?」志強問我,他明顯知道我和那馬來人有一腿了。

我點點頭。然後志強馬上將他全根納入我的嘴巴裡,第二輪和第二回合。

這一根男莖讓人上癮。

我幾乎想要送臀了,但還是有些担心,因為這等XXL的尺碼不易操作,我沒有嘿咻包,一定會被他整壞。

志強一邊自擼著,但更多時候是投餵著我,還好他的體毛不濃,我不至於被扎唇。

很快地,我成功「馴獸」,我抬眼望著他射精時抽搐的神情,我緊含著他不放,感覺倒流的酒瓶順喉而下進入我的體內。再一個陌生男人,交出了他生命裡最陽的家傳之寶,置入我的嘴巴裡。

我繼續唇扣住他,直至他的陽具軟化成陰莖,再回復成男人生殖器。

而我和志強,從陌生人成為性接觸人士關係。


我過後在舉重區見到志強,還見到了他的男伴,這時才想起我之前有見過志強,主要是他倆總是形影不離來健身房一起運動,從肢體語言上來看,兩人該是情人。

志強的男朋友長得蠻帥氣,身材也不錯,是名媛圈的候選人。但志強和他在一起時,簡直就像隱形人,以致我對他完全沒有印象,即使我倆有過多面之緣。

志強和他的帥氣男友走在一起,不知道實情的人,會覺得顏值高低配。

但我知道,像志強這樣的男人我遇過太多了,樣貌身材不必是頂配,但原來禾稈蓋珍珠,裹藏一根好屌走江湖,難道他除了有工具,也有技術,是一名有枝有技的「能幹」之士?


我以為和志強是一次過的野鳥偶遇,但沒想到一個月後,我又在同一地點遇到他。

無人暗黑的烤箱、獨坐的人影,我馬上對他發起攻勢,唇棒合二為一。但在間中我有撩騷他來調動現場的氣氛,例如「你的男朋友沒來?」

志強顯得不願交流,拒絕作答。但他的下半身,完全給出了另一種截然不同的生理答案,是欣然合作,他就不顧一切地就塞入我的嘴裡。

情感是屬於男友的,但那一刻,他的肉體是交託給我的。

「你跟每個人都是這樣嗎?」我突然聽到這一句話。當時他已是全硬了,而且越吃越硬。

這問題可真耐人尋味啊!沒有殺傷力,但有批判性。

「當然不是。看人。」我含了幾口,抬頭問他,「你也和每個人都這樣嗎?」

我只想告訴他,我也是挑人,今天,你還被我挑中了。

他不語,我倆都知道一種無言的答案──你每一天都要吃飯嗎?你每天都會吃同樣菜色的飯嗎?不必問,不必說,只需吃下去就是了。

後來我們轉戰去淋浴室,明火照亮,浴簾輕飄,將他的肉身照得一展無遺,我倆蠕動的肉身在輕薄的浴簾下,彷如得到一層脆弱又安全的雞蛋殼式的保護。

因為來到這張浴簾之內,我和志強都是啐啄同機,才來到這一步。他有破殼而出的湧動,我有孵化的包容。

如同殼中雛鳥的第一次敲擊,與殼外應聲而至的拯救。在羞恥與神聖交錯的臨界點,志強閉上眼偎在牆角,不斷地被我啃吃著。

他的整個緊繃狀態是幾乎一觸即發的。他渾身汗與水淋漓,皮膚在燈影下閃著微光在水珠淋漓下。

志強臉部緊張了幾下,再次口爆了我,我吃下了他的漿汁。一如日前,他也目睹著我釋放自己。


和志強的相遇的第三次,是不到24小時之內。

他當時也是獨自一人坐在烤箱,他見到我很意外,我倆的意外是因為連續兩天都見面。

這猶如一種默契,大家在這時候到訪健身院後花園,我是後花園的熟客,他也見得是──因為他深諳後花園做為情慾發展場的規律。

我一見到他就撲了上去,非常自然地像遇到一個舊朋友,但其實我倆相炮不相識,而且我第一句話:「我們不到24小時又見面了。」

志強有些猶䂊,他第一次反抗我了,因為他一直用毛巾掩蓋著自己下半身,擋住不讓我觸碰。

「你不要嗎?」我問。

「不要。」

但我刁鑽地就撲到了他的平胸,將他的乳頭一舉含下,他馬上臣服了,捂在毛巾上的手,鬆了下來。

這時毛巾一開,一如所想的,他的下半身彈跳出來,又硬了。

「如果不要為什麼這樣硬呢?」我拾起這根柴,要點燃他。

志強不語,狀似掙扎,有一種像被Edging的情景,因為我上半身是幾乎環扣住他。

我俯下身一根沒底吞了下去,不斷地嚼磨著,像舔著一根冰棒,但帶著狼吞虎咽之勢。他感受到我的牙齒、舌頭、嘴唇,還有溫度,我聽見他微微的呻吟。

那時我倆都一起擔心著是否有闖入的不速之客。

但緣份就是這麼奇妙,我再次體悟到啐喙同機的奧妙,其實就是契機相合或主客條件相投的禪機。緣起時,沒有人阻擋得了我們之間會發生什麼事情,整個世界就只剩我和他。

在這後花園裡,啄啄有余粟,岁宴谅不饑

我一再誘惑著志強更進一步綻放他雄性動物的天性時,就在短短幾分鐘內,他又開了噴泉,將我口爆了。

我一滴不露地將他吸得干干淨淨。

這是我這麼久以來,第一次連續兩天都被同一個陌生人口爆,創下了我的歷史。

我將他脫口而出時,他喘著大口氣,我望一望那根東晃西搖的陽具,我抹著嘴唇,那一刻,我覺得我倆像小時偷喝汽水時的禁忌和刺激感,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他背叛了他的男朋友,但對得起他的肉體需要。我,喝過了聖杯甘露,但我不需要聖杯。

志強之後理智回歸,有些像受驚壁虎般,掩起毛巾離去。

後來我們各自換好衣服,他在舉重區也和他的男朋友一起,我倆雖有擦肩而過,但他不敢直視我一眼,我還特意盯著他看,而他也意識到我的眼神重量,看著他俯首不語及刻意別過的神態時,我不知怎地總會抹抹嘴角。

回想起這段「原來是你─又是你─還是你」的相遇,如果還有下一次和這位CBC獨處密會的機會,我會想,再來又何妨?

(示意圖,非當事人)

2025年8月4日星期一

另一位醫生炮友



早前在健身院後花園遇到的馬來脂包肌小帥。雪白肌膚、濃顏系臉孔,帶著人夫氣息的他,瞬間點燃我的慾望。在薄薄浴簾後,我們展開秘密探索,彼此沉醉於肉體的親密。他的乳暈誘人、肉莖剛好,輕鬆得來的性福令人回味。

我倆事後交換了手機號碼──他叫司瑞辰(化名)。

但其實司瑞辰的真實馬來名字,與柯樂大犀,以及其他還未寫在我這部落格的炮友無獨有偶地同名,這名字,是他們真實身份證上的標識,但在我的面前,我是用肉體來標識他們,名字不過是「亞當的禁果」的虛化符號。

我和司瑞辰斷斷續續在WhatsApp上聊天,但他的英文磕磕絆絆,經常難以寫出完整句子。

然而我漸漸發現他的「人物設置」,與我碰到的其他炮友高度相似:

  1. 熱愛旅遊、愛遊山玩水
  2. 交淺言深,已透露了一些樹洞秘密給我,包括一些非常私密的性癖好和性幻想
  3. 深度密櫃,絕不能讓家人知道自己是同志

但他絕不透露自己是干什麼職業,他只告訴我他在醫療機構工作,於本地某間名校在職進修高深教育,當時是專注在學業上。

直至有一次,我無意從TikTok自動推薦名單中,連敲到他的賬號,翻來一看又是一驚:才驚覺原來司瑞辰是一名醫生──而且是又是專科醫生?

怎麼又是醫生?怎麼和我一見面就天雷勾地火過的霧水炮友有幾位醫生?而且有幾位都出現過在我的部落格裡──翼郎鐘斯韓系底迪、炮友A、炮友B……另外還有兩位男主角,也是與醫療相關的從業人員。

長話短說,我們始終沒有約成見面。司瑞辰有幾個我在其他醫生炮友中出現的通病:權衡利弊、精打細算、婆媽猶䂊,最難受的是:忽冷忽熱。

我和他的聊天可以聊得一發不可收拾,但他會突然戛然而止冷淡下來。

這一切都再次讓我知道:除了病人和關乎到他利益的事情,我不是那個重要的人。

歷經了這麼多醫生炮友,老實說,我是將他們歸類成「非玩家角色」(Non-Player Character),他們是炮局劇本中被安排的角色,我完全無法操控或和他們互動,簡單而言,他們是不入局。

醫生只是一個人的社會身份(陌生人都會叫他Dr),多了一層絢燦光環和濾鏡,但對現在的我來說,一個人的本我是什麼,才算數。

我和司瑞辰第二次又不經意偶然相遇時,還是在健身院後花園,當時我已知道他被轉職到一個距離吉隆坡非常郊外的醫院上班,所以突然看見他半祼圍著毛巾進入後花園時,我是有些意外。

當時再見他時,他的肚腩好像縮小了,所以瘦下來的體態形體非常好看,他仍然是蓄著淡淡的巴爾幹鬍子,豐厚的胸肌掛垂著兩枚Oreo朱古力般的乳頭,還有一些乳毫纏繞,膚色白晢。

我們進入淋浴室時,他說外頭太多人,所以不方便,所以他進去烤箱呆著時,當時見到有其他常駐釘子戶在場,我和司瑞辰不動聲色。

但我刻意站立起來,與他相對著,我發現他一直有在偷看我。

後來他終於起身離開烤箱,我尾隨出去,他自己挑選了他自認為比較隱密的淋浴室,半掩著浴簾,我鑽了進去。

我們拉好浴簾時,司瑞辰就和我接吻起來,這有些讓我出乎意料。

然而更讓我忍受不了的是他的乳頭誘惑,我蹲下來,瘋狂地吮吸和啜弄,有一種停不了手,上癮難止的把玩手癮,

我擠著他的乳頭不斷地舔,像一個瘋狂吸奶的嬰兒、像日本A片裡的癡漢,像一條抓到線團的小貓,帶著饑餓、癡醉、狂迷。

是的,這是另一個醫生的乳頭,他如同在放奶般,任由我吮咂著。

專業人士的身體器官,沒有光環,只有性感。

司瑞辰彷如被炸開了他的情慾機關,我發現他下半身自動硬翹起來,我想起他在WhatsApp中沒有主動承認自己是0號,只說自己「更傾向於做1號」,意思是他其實是「負陰抱陽」的偏1號。

一般上,按我的硬戰經驗上來觀察,偏0號或是帶有0號氣息的同志,特別愛被吮吸乳頭。

我的聚焦點全在他兩枚乳頭上,幾乎都忘了司醫生的「家傳之寶」。我馬上再拾起來,好好珍惜。

但司瑞辰的肉棒出現波浪型般的硬軟度,忽硬忽軟,像他對我的態度,忽冷忽熱。

我只有專攻他的乳頭,特別是靠近他心臟的左乳,我們扭開了水花,讓水聲掩蓋住我的啜乳聲。

司瑞辰雖然長得不高,但身材比例就非常好。他的肉感鋪展到全身剛剛好,即連他的肉臀也是圓翹的。

他的腰窩特別凹圓,顯得臀部更翹,我是一手環抱著他的腰窩來做為身體支點,然後一邊狂啜著他。

我陶醉在我對他的肉體探索,而司瑞辰那隻曾經穿著醫療手套的手,也赤手捻弄著我的乳頭,還有撫摸著我的臀部。

我記得他在WhatsApp說,「我知道你前面真的很巨大,但我更想要你的後面……」

我沒想到赫然之間,司瑞辰將我整個人拉起來,快速地將我扳過身背對著他。

「我喜歡Doggie。」我想起司瑞辰在WhatsApp裡的留言。

我感覺到司瑞辰勃起的陽具已直頂到我的臀肉。

「我的那兒很普通,不大……」我又想起司瑞辰和我聊起他的性器官時這麼說。

在我混亂的思絮中,我感覺到我被他幹了起來,而且是無套實操!

在薄薄的一層浴簾之下,一個帥氣而重人夫感的專科醫生,用他深藏不露而不易對外人展露(更何況是勃起)的陽具,插進了我的雄穴。

那一刻,司瑞辰不是我的NPC,而是一個真正的玩家。

我是沒想到他這麼輕易地就進來了,而且一根到底我感受到他的沖刺時,像突然間被推上一輛嘟嘟車,在顛簸幾下後,突然下車了。

這是第幾次在健身院淋浴室裡被「公干」?──印尼科迪馬來熊系男粗劍博彼牙擦仔馬來小奶狗,這次新入圍的是一名醫生……

我轉過身望著司瑞辰,他再次湊過嘴來和我接吻,我成為那時他肉慾釋放的唯一,而他一邊努力地自擼著,當時他滿棒都是沐浴露摩擦後的肥皂波,一棒皆碱,我無法入口。

最後我和他一起釋放獸性的一面,揮灑出我們的子子孫孫,像狼人在月圓過後的清晨褪下獸皮,我們回歸人形。

結束時,司瑞辰說他要趕著離去,「開齋時間到了……」

我才想起,當時正好是齋戒月,齋戒月時的回教徒應該要戒慾戒色戒食的聖人,可是,他剛剛就提前縱容自己,提前享受了失控縱慾的片刻。

而且,他還無套操了我!

一個虔誠的回教徒、一個為家人聲譽而做好兒子的成年男人、一個努力向上、懸壼濟世的專科醫生,一個慣於和衛生與風險斡旋的專業人士、一個需要理智清理的男人,剛才完全被我咀嚼著,吞進了肚子裡。

一切都是相,而我感受到真實內在的他,因為他剛剛進入了我的身體,成為我體內其中一位走進來的男人。

過後我和司瑞辰在WhatsApp聊起來,他問我:「剛才有進到嗎?」

「有啊。」我說。

「我以為沒有……不好意思,剛才沒有全硬。」

「沒事。我很享受。但我有一個請求。」

司瑞辰說,「啊什麼請求?」

「下次我可以喝你嗎?」

他說,「I'm more than happy if u want, like to see partner swallow mine……」

(文中之用為示意圖,並非當事人)

2025年8月3日星期日

馬來熊系男


我在停車場等著升降機直奔健身院時,後期來了一個濃顏系的四眼正裝馬來熊系男。我是聞到他身上傳來淡淡的暗香,稍微轉過頭望一望他,他穿著的正裝真的太緊身了,將他身上的肉感全都勾勒出來。

我沒有多望他幾眼,然後我們和其他人一起進入升降機,我們擠在後端,他的站姿是臉朝著我的方向,而我則是臉朝著升降機門口方向,我倆的朝向是直角對立。

一般上對於我這種內向的人,我乘搭升降機時是不喜歡與人相對,最中立的站姿就是望向前方。

所以我沒有怎樣看到這位馬來熊系男的長相,濃顏系,架了一個Superman化身Clark Kent式眼鏡,蓄著巴爾博式鬍子(結合了山羊鬍和落腮鬍的造型),在一般馬來人是非常常見的。

他是背著雙肩後背公事包,該是剛下班就撲來健身院了,白色長袖衣襯衫,肚腩真的蠻大的,而西褲是修身剪裁的。

看了我都覺得有一種自動冒汗的熱感。

我們進到更衣室置物櫃時,各走兩端,但我很快就透過鏡子看到他已脫下了正裝,圍著毛巾就去淋浴室了。

而我,有許多身外物需好好安放,所以比他稍晚更衣,而不久我就看到這半祼的馬來熊系男從淋浴室走出來了,全身未見水珠,看來只是兜了一圈。

我心裡就響起了雷達,難道他是同志?我真的以為他是直佬。

我尋思時,突然看到一個常來找吃的排骨精男孩,體重該是剛過50公斤,他染了及肩的飄飄金髮,拎著包就興沖沖進來,迅速脫下衣物,圍好毛巾,妖氣沖沖地就趕著去淋浴室區報到了。

啊,又遇到這些煩人的小妖精。這讓人最感到氣餒。

接著我拎起我半祼的肉身皮囊,步進了淋浴室巡查情勢。

一如以往,烤箱內坐著一名染了黑髮和紋了濃眉的瘸腳爺爺,氣場怪異,猶如不散的幽魂終日在後花園佔位。

加上那位排骨精男孩,這兩人夾雜作梗成為門神,什麼艷情氛圍都會被沖刷掉。

後來,我們四人輪流前後在烤箱和蒸汽房或是淋浴室流連。

在這過程中,我發現到馬來熊系男的體態雖然乍眼看是一身橫生的賤肉,但其實他算是瘦底夾著肥膘,該是那種快到三十歲而不小心走形了,而且看起來極可能是脂包肌。

他的胸部或是手腳等也不算體毛茸密,與他濃顏系長相有巨大落差感──臉相看起來是陽剛、多毛、粗礪的,但肉身卻是光滑、肥油和陰柔的,而且他的乳暈像OREO餅般地發散,看起來乳腺有些多。

直到那兩名釘子戶終於知道沒戲而退場,烤箱裡只剩我一個人時,馬來熊系男剛好從淋浴室淋身回來,當他看到只有我一人在時,拭擦著他的Clark Kent眼鏡,看似休閒自然,鬆弛感極強,將毛巾攤在胯上。

彼此浪費了太多時間,我就主動出手,轉過身直面湊過去走向他,他並沒有閃縮。

剛才在升降機裡我們各朝一方,但現在我直面迎他而去。

下一刻,他的下半身已在我嘴裡,壓縮版的像涼粉一般的涼感和柔韌感──可以理解,因為他剛淋身回來。

那一刻我有些悟到中文針對屌的泛稱有多麼地精準,在陰陽哲學中──馬來熊系男的性器官,靜態時屬陰,是陰莖,但放入我的口中迅速充盈起來,陽剛而跳動,就喚做「陽具」。


這不是我第一次發生在烤箱裡的口交,但此時此刻卻彷如永恆。馬來熊系男的下半身被我放大後,成了一個高清無碼版的3D立體工具,龐大,幾乎撐開了我的口腔。

我訝於那一種迅速膨脹,是否是他的慾望積壓太久了?又或許是我勾起了他潛藏的性慾?

他的老二不算長,但是那種硬度是非常可怕,而且是粗茁如盆栽的根莖,我還感覺到他的莖體沒有什麼浮凸血管(意味著他是皮薄),前端下沿更是如同平原般滑順,非常少見。

想不到這樣一個小胖,居然轉頭就成了戰士狀態,下半身的硬度簡直像斗牛的頭角。

我就這樣彎腰給他口了有幾十秒,而且他還非常享受給我深喉,有一種說不出的粗暴和征服慾展現出來。

而且,他還伸出手,往我半弓著的身體處伸展,由於他真的高大和四肢修長,他的手瞬間就探到了我的後菊,接著我被他指姦了!

我還未來得及做反應,因為滿口都是他勃起而結實的肉棒子,他已換成了兩指對我進行指姦,內外抽送,我感覺自己被打破了防線。

見他這樣的氣慨,我覺得機不可失,而且也得挫挫他的銳氣,我猛地轉身,就想要即場坐姦他,其實是對他的試探。

他忙擋著我,我再轉頭俯身再吸,一邊撫弄著他的深棕色乳頭,將他徹底牢套,精神上、肉體上。

這時我聽到馬來熊系男第一次開口和我說話,也第一次聽到他的聲音,他問:「你有安全套嗎?」

我點點頭,說我得去置物櫃裡取出我的嘿咻包。他說OK,然後我走出去時,整個更衣室區空無一人,即連清潔工也不見人影。

我折返回頭時,馬來熊系男還是端坐著,我撕開了安全套,套上了上去他瘋狂勃起的陽具,背對著他套坐上去──這姿勢可以讓我們同時把風外圍,如果有人闖門而入也可以快速解體。

他的硬度已成了槓桿般,非常「實」用,我只是稍微擺正了對口,馬上就套牢了下去!

第一次在烤箱裡被干的歷史創造了!

那時不是肉體上的疼痛,我視之為一種「開創」,我被開創、開鑿了!

第一刻是疼得讓我不得不停止下來,但不到三秒我再度嘗試,順利讓馬來熊系男全根沒入。

有一種懸在半空的危情和險情交錯發生著,因為我基本上是弓著腿撅著臀,上半身是沒有搭撐攀掛的支點,就這樣盪著盪著。

基本上就如同一種考驗核心力量的身體姿勢。

馬來熊系男見一根沒底後,在後面開始瘋狂地抽插,我得止住我的叫喊聲,因為實在太麻辣和炙熱,像滿天閃電般在閃耀,無聲卻亮眼。

他提著我的臀肉,他也想站起來,但他發現還是很受阻,因為我倆是站在板凳上。而且不能背對著烤箱門。

他說,「我們去淋浴室吧!」我馬上同意。

我倆是祼著肉身從烤箱裡走出來,進了幾步之遙的淋浴室,關上門來,真正編寫和演繹只有我倆的感官慾望故事。

我確保掛在門沿的毛巾遮住了門縫,然後撅腰弓身起來,他再度進軍搶灘,我穩穩地扣住那根鐵棍般的器官,開始感受著他從後而來的沖撞,猛而有力。

誰會想到二十分鐘前,我們還是同𨋢乘搭的陌生人,這一刻我倆一絲不掛在關連著,肉身之間互相感應溫度,相互交織著神經刺激。

想當時,我還有些小看他。但現在,他在我的肉體裡無限放大。

然而,他在我身後,我仍然看不到他,我只感受到他動態的陽具在我體內磨蹭穿梭著。

他熾熱著撫摸著我的肉體,還有我的手臂肌肉,一邊也伸手撫弄著我的乳頭,開著的水花頭灑水聲遮掩了我倆肉體碰撞的啪啪聲,我有一種被觸達開關的高潮感來襲。

我感覺到自己連續被他這樣抽插了近三分鐘,彼此是靜默的,只有不小心發出來的肉體啪啪聲,但我倆都在磨合著一致的律動。

那一刻,是屬於我與這位陌生人僅有的交集,沒人知道、感受到,除了合二為一的我倆。

正當我快要享受快速抽插的拐點時,突然間他抽棒而出,我猝不及防,他已解除了安全套,一身水珠,然後在我耳邊道:「我射了。」

像潮水一樣的來得快,也退得快,看著他那根本是壓縮版再被放大,如今又自動壓縮的性器官,我將這條男根重新拾起來,放入嘴裡細細地品著,他拉起蹲下的我,然後開始啜向我的乳頭。

這時我才想起,馬來熊系男在全程是沒有摸及我的下半身,而且這也是他首回為我吮乳,我自擼著時,讓第一次俯首干奶的他,低眉目睹著我全程精力綻放。

後來,我們再在烤箱重遇,馬來熊系男進入了聖者模式閉目休息,看到我進來,他依然架著Clark Kent 眼鏡和緊裹著的毛巾,將他從飛天威猛的超人化成人間的凡人。

他對著我微笑,再閉上眼睛,我看著獸性不復存在的他,開始聊天模式。

我一邊伸手摸向他的毛巾處,探著他那根已酣睡的陰莖,像雨過天青一樣,一切了無痕,跟他說「剛才我很享受。」

他有些靦腆地笑了一笑,我問他叫什麼名字,他說出一個偏向中東味的馬來名字(難怪看得出他的濃顏系基因來源)。

我最後問他一個問題:「剛才我們是否是乘搭同一座升降機上來的?」

他說,「好像是。」

看來他也沒有留意。下一刻,他已提起毛巾打算離開了,我之後在更衣室看著他開著置物櫃刷著手機,看來並沒有意願要更衣去運動,或許他在等待下一個獵物。

彼此都是同路而來,但最後殊途而散,但在獸性狂放的一段路程中同伍。過程就是結果了,馬來熊系男該就是我野鳥集的其中一名人物而已。

2025年7月29日星期二

誘霸


有一次在健身院運動後,在置物櫃換衣準備沖涼時,見到一個四眼仔,長得不高,但胸肌挺有看頭,旁邊還站著一個常見熟客的高佬,感覺像是過氣乳牛,肉體有曾經風光過的氣場。

兩人在那聊得正起勁,我是第一次看見那四眼仔,感覺他長相斯文和充滿書卷氣,文質彬彬,他是那種脫衣顯肉的體態。

他的乳暈特別粉嫩,有一種雌乳的感覺。這導致我不自由主地掃瞄了他多幾眼,那時馬上有想像到底他的全祼會是怎樣、尺吋多大等等浮想聯翩。但我感覺他就是直佬一個。

而那位高佬平時已是常見面,彼此不曾有過眼神拉絲或交流。平日看起來是有些高冷的,這一次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熱切與人攀談。

我沒多想,先一步進了桑拿室。進去後,四眼仔居然也尾隨進來,挑了個離我遠遠的位子坐下。

桑拿室熱氣騰騰,氣氛有點曖昧,但我沒多想。四眼仔先一步離開,我覺得桑拿室也沒什麼意思了,就跟著出去,純粹是好奇心作祟。

然後,事情開始往怪的方向發展。我看到他進入淋浴區後,在其中一間淋浴室半掩著門,像在等什麼。

見當時四下無人,我試著推門進去,他居然不讓,門卡在那,原來就是故意放餌。我就不理會,再挑對面的一間淋浴室入內。

結果我也半推開我的淋浴室之門,向外偷瞄了一眼,四眼仔竟然把門整個打開,赤裸裸地站在他所在的淋浴室內!

那胸肌、那乳頭,還真有點看頭,胸毛點綴得恰到好處,帶點淫靡的味道!

我也開門,邁開腳步往他的淋浴室內走去,我以為可以關門干我倆要干的事情,哪料他竟然擋著我要關門的手!

我一眼看穿他的重要部位,還是萎縮睡覺狀態,荒草疏疏,但他的肉身真是太誘人,他一直示意我舔他的乳頭,而且也擋住我的手伸向他的下半身禁區。

不理三七二十一,我整張臉就埋向了他的胸膛,猛啜著他的乳頭,在沒有關門的情況下!

完全沒有料到五分鐘前才第一次見到這人,下一刻就是燈光照明的公開場合下,讓我舔吮著他飽滿粉嫩的乳頭!我的另一隻手也趁機亂摸著他的肉身。

而他全程是直立如同站崗的衛兵一樣,任由我吮吸。

更誇張的是,他原本柳枝條的狀態,在我舔了幾下後,居然硬了,尺寸還挺OK,帶著一種劍出鞘的肅殺氛圍,硬得像個一號,氣場整個變了。

我是目睹著他升旗。而他全程就是緊抿著薄唇,眼鏡閃著一絲寒光。我一直抬頭請求他關門,他就是固如磐石,低眉俯望著我,一邊搖頭。

他似乎享受這種掌控全局的快感,彷彿在用暴露挑戰我的膽量。

我瘋狂啜吸他帶著幾根乳毛的乳頭,鼻間混雜著他腋下的淡淡汗咸味與淋浴後清澀的水汽。

但當下我是帶著一種惶恐心態干這事情,我從未試過如此放肆,好像這一秒就是這一秒,下一秒發生什麼你完全不知道。

果不其然,接著真有兩個路人走進淋浴區,但他們都是直接走進前端的淋浴室,完全沒看到什麼後端發生什麼事情。

那一刻其實我是理性和性慾交戰,一端天平是安全與私隱,另一端則是獸慾與亢奮,我是在走著鋼絲,隨時跌入深淵。

而我交手的這一位,是一個尋求刺激的暴露癖。他的性興奮,全是來自於暴露刺激。

我連碰觸他的下半身的機會也沒有,一切都是這位看來斯文謙讓,但實則主宰全局的總裁式暴露癖來定奪一切。

我舔了好十口他的豐乳後,心中慌亂得如同擂鼓,一邊回頭看前方是否有新人員,那一種糾結讓我「又癢又苦」,一種求而不得,得而不爽的半天吊。

我吸著他的乳頭,看著他翹得硬直的中碼粗屌,從剛才初見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慾望想要探究和目睹他的祼體,到現在看到摸到這幅肉身,我在某一瞬間的心願得到了滿足和回應,我不能再貪婪下去,看過就是一種得到了。

我再次請求關門未果,我果斷撤退,返回桑拿室,這種刺激雖是刺激,但是我不要就不要了。
 
後記:
我突然記起20年前第一次去新加坡烏櫛路加州健身院舊址時,那時是我一連幾次遇到公開露鳥而完全不遮蓋的已婚人爹和乳牛,最後一位禿頭乳牛索性全祼站在淋浴室裡,讓我入內賞玩

那時算是我首次如此公然在公共領域和私人情慾之間擦邊,而之後每次都是會掩簾關門,閉門處理彼此的需要。

而之前我幾乎有過一次車震經歷,但只在鋪墊流程時就「流標」了,因為未進入正戲就被人發現,落荒而逃。

我逐漸明白,公開場合的刺激雖誘人,但風險總讓我望而卻步。像『迷失公園』那樣的深夜探險,我也只試了一次就放棄,因為那不是我的世界。

2025年7月25日星期五

甜品匙




野生乳牛纏綿一番後,我出去舉重,之後披著汗意去沖涼時,後花園已出現人潮,都是巡弋狩獵的釘子戶為主。

我感覺這該是我的慾望沙漠了,沒有什麼狩獵希望。

後來,有一個高瘦馬來人進來,索性拿開毛巾,掩蓋著下半身,作狀休息。

我主動出擊時,他直接說,「我今天不玩了,今天早上才干了我的男朋友。」

非常省時間的一段對話,我就直接跳過他。

之後遇到了一個長得矮小的馬來人,差不多就只有160公分身高,有些老相,但卻是fun-sized boy,沒有身材,眼睛水靈靈的,對著我眼神拉絲。但是,他的肉身太過像少年了,我看了就心如止水。

直至太多釘子戶來回進出,我覺得該是有一個了斷了,進到烤箱時恰好再重遇那位馬來小矮人,我是有些猶䂊是否要和他有下一步,因為我感覺我倆撞號了。

他看到我,與我微笑點頭。我打破僵局問他:「你是1號或0號?」

他不直接回答,反問我,「你呢?」

我心中有答案,那該就是0號了。

「你先說。」我不答,也堅持他先作答。

他說,我們進淋浴室吧。

在那荒漠饑荒氛圍下,小昆蟲也抓來吃了。

進到淋浴室我倆肉帛相見,果然就是小昆蟲一隻。

其實這些年來,有許多人對我說,馬來人的老二長得雄偉一些,但我近來發現我所親眼和親身經歷過的,許多馬來人其實是小巧有致,而且基本上華人更為粗枝大葉。

這位馬來小矮人的下半身與他的全身體型很一致,並沒有違和感,整體感就是「迷你」。

我的驚喜期待感果然被滿足了,之前遇過很多次大樹掛辣椒,就是想看看他是否是內有乾坤或別有洞天,但還是沒料到是甜品匙一枚,小巧而精美。

我倆互相服侍著對方,他還主動親我的嘴,我倆唇舌纏綿一番,但基本上我還是沒有感動和波瀾。

而我往他的身體往南走時,最後落唇在他的下半身時,只感覺自己像在含著10ml的甜品匙,就這樣掏吃著他的肉身,大吃一口原來只是小半口,要再多,要多一口多一截也沒有了。

馬來小矮人興烚烚地,要將我轉過身來,以一種白兔馴大獅的姿勢要進攻我時,我就任由他嘗試一番。

因為我知道,僅是我的臀肌厚度,以及深谷幽蘭之深度,小艇落不了深洋,小馬拉大車也得需要在平地草原上,像上次小騁那樣

所以他又將我轉過身,踮起了腳和我接吻。而接吻所帶來的感官感受,是距離大腦更近的路徑,而我再次確認,我對他,就真的沒感覺。

後來,他亢奮地在我身上漫漶了一處,白雲朵朵,他看到我依然舉旗未降時,問我是否要慾望綻放,我微笑搖頭。

男人的野炮射精,與雄性動物一樣,只會用在自覺值得繁衍下去的交配對象身上。有些人,只能互相擦手而過,這也是一種交流形式。

後來,我們分道揚鑣。沒問名字,沒有交流。

我回家後,對野生乳牛念念不忘,於是隨手在臉書輸入他的名字,想找出他的臉書賬號(以前曾用過這方法找到不少一炮而過的炮友的臉書賬號)。

野生乳牛的馬來名字輸入進去後一大堆搜尋結果跳出來,在壓縮成小碼的人頭照中,我隨手找了一兩個賬號來看。

沒想到,我就看到了馬來小矮人的賬號!

原來他和野生乳牛是同一個名字,就用本名創設臉書賬號和IG賬號──原來就是他,因為他就是健身院較為少有的馬來名媛圈成員之一。

他的IG賬號滿眼是掛名時尚(例如印上LOGO的長袖綿衣)、畫風欲作文青卻滿目妖魅,還有凡爾賽(如坐頭等艙出國或品嚐美食等)的美顏圖,妖氣沖天,還有他的一位有描眉、身材高大而形似半成品乳牛的男朋友合影,而他的男朋友也是與他形影不離進出健身院。

而剛剛在後花園裡,圍著毛巾的他,一身平凡皮囊,我真的連他的樣貌都記不起來和認不出來,我還以為他是新臉孔,原來是一位相見不相識逾十年的健身院常見臉孔。

而在淋浴室裡,他的濾鏡不存在,反正我對他就是沒有濾鏡,就是一個非常平凡的甜品匙。

所以,野生乳牛還是找不著,而且也不知道是否有再重遇的機會,可能就是此生一遇的野鳥。

反而這一位馬來小矮人,突然成了一位有名字、有標簽的血肉之軀,而且就是甜品匙一枚,吃過含過嚐過,要再填滿胃口,也是點到齒間,僅此而已。


讀15年前的舊作~還是青澀的我寫的:茶匙與勺子

2025年7月21日星期一

野生乳牛




走進健身房後花園的烤箱時,就見到一個乳牛滴著汗站立著。

我很意外在那時段會見到乳牛,他是一個頭髮濕透,全身肌肉賁漲的乳牛,圍著毛巾,穿著拖鞋,還拎著一個水瓶。

他閃過身體讓路給我走進板凳區坐著,我看著他的毛巾,圍在高腰圍線,看來並沒有刻意要勾引或是什麼,就是正經人家,而且兩手垂放在腰側,連鼻頭都滴著水珠。

我再看著他的乳頭,乳暈漆黑如黑棗,他的胸肌雄厚,而腰腹扁平,不至於說見到腹肌,但整體上就是脂包肌的完美寫照:雄壯,但不至於太瘦。

而他的肩肌練得真好,渾圓而外拋,加上手臂也是粗大有線條。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這位乳牛,他是蓄著一些鬍子,看起來有些像馬來人,因為棕蜜色的膚色之故,再乍看又像是華人,因為單眼皮眼型等,就是華人典型相貌。他的膚色又不像刻意曬黑的那種。

我猜不到他的種族,我只能推測他可能是來自東馬的土著等之類。但整體上,他就像當年張耀揚那種直佬、猛漢的混合體,不算帥,但放在同志圈的話,絕對是高回頭率的一位人物。

但他的樣貌,喚起我內心久違的熟悉感,因為,我想起椰漿飯了。今年此時,是我與他分手正正20年。

他沒有望向我一眼,我開始有些著急,我覺得我需要「開屏」來吸引他了。

當我揚起毛巾抹去我身上的水珠時,他第一次轉頭望了過來,我知道他看著我的下半身。然後我迅速掩好毛巾,再發動第二次開屏的主動出擊行動時,在他的視野裡,他再度轉頭望向我。

我確定他是同志了,寫下包票。

我對他展開微笑,他也回著一朵笑意給我,看起來很純真的一個人,那笑意非常的年輕,但他的肉身其實看起來是熟輕的Dad Bod了。

我示意著我要對他做些什麼的手勢,他意會了。然後自指著自己的下體,示意著我過去。

但那時他站在門沿,我走過去的風險讓我倆暴露的風險更大,我反勾勾手指讓他過來。

他果然服從,走了過來,我掀開他的毛巾,張口就吞了下去。

那是一個原生態的小花園,垂放著他的獨木,我沒想到那麼肥大!

真沒想到捕獲野生乳牛,在不及一分鐘就棒到唇來。我吸了幾口,我倆都很戒備,而他也望著外頭把風著。

我馬上說要不要去淋浴室,他點頭。然後我倆就外出。

而那時候,整個淋浴區和蒸拿房都沒人,只有我倆!

炮緣這回事就是如此奇妙,一切條件配合時,該發生的事就發生了!

在淋浴室裡,我真的有一種謝天謝帝的被寵愛感,乳牛的全身熱透而暖乎乎的,而且胸膛上已d顯現出隱隱的紅絲(微血管賁漲之故),可見他的體脂率其實不高。

我將他最私密和不見得人的陽具放入口中,是一根已割禮的垂直肉棒,重甸甸的,我細心地吮吸著,使出我一生的看家本領,將他好好地收伏。

他很快就硬了起來,特別是當我一口沒底,連唇鼻都被他中等茂密程度的恥毛都扎到了,我還感覺到他在我的口腔中震顫起來!

我一邊愛不釋棒,但我對他的乳頭更加有一種難以壓抑的響往,一邊用手指舞弄著他的乳頭,吸納了約幾分鐘後,我轉向他的乳頭狂啜,如同吸螺般將他吸住。

他的胸肌肉感真的很好,看得出來練胸有效,而這激發了我內心久違的肌肉敬拜感,我自己完全自燃起來,根本不需要他動手,他就是這樣呆呆地讓我把玩著,而我上上下下地攀跳降伏著。

但是他的硬度其實不穩定,有時感到像額頭般的硬度,有時就像帶皮香蕉般硬而不固,但是,他的長度是剛剛好,不會太粗也不會過細,完全是值得把玩的尺碼。

當他硬得差不多時,我嘗試站了起來對他耳語一番,他點點頭,然後我轉過身去時,就感覺他頂了進來!

天!那一種天降甘露的意外狂喜和禁忌刺激,在他插入的那一刻,讓我整個人炸裂開來,我完全打開了門戶,就等待他進來。

可是他對不準,我快要铆接住他肉棒時,他就掉棍子了。

然後我再回頭為他加油打氣,一口又一口地狂吸著時,乳牛仍是享受著我的款待,但他看起來還是處於65%的硬度。

就這樣,我們的性關係,發生了超過15分鐘。

我的兩唇有些酸麻,一個不認識的男人,讓我吸棒超過了十五分鐘。

我站了起來時,乳頭馬上沖過來吮著我的乳頭,他的動作看起來呆呆的,但沒想到他的嘴唇和舌頭像兩人共舞,在我的乳頭舞出了一朵跳躍的浪花來。

我環抱著他,讓他瘋狂地吸乳時,同時一手把持著他的肉棒子,我自己也開香檳了!

他看著我噴囇出情慾的源泉,然後比起兩個拇指給我,我摸著他的肌肉,再和他耳語讚歎道,他的肌肉練得很好。

他反而指著我的肌肉說,我才練得好。

他一直搖頭表示自己不想射精了,所以就此別過。

我看著他,感覺他還是70%像華人,30%像馬來人,頭髮濃密,體毛一切原生態不經修改,而我看著這幅肉身,真的有一種難以自持的愛慕感。

我們外出後,我再去淋身一番,復在烤箱碰到他,當時他彷如已進入了聖者模式,事實上他根本還未射。

我和他聊天起來,我問他到底是馬來人還是華人。他才說他是馬來人,外婆是華人,難怪有華人樣貌。

我和他是用英文聊,但感覺到他的英文好像不靈光,我改為使用馬來文,但他還是選用卡殼連連的英文。

我問他叫什麼名字,他索性拿起他的會員卡給我看,原來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馬來名字,也是我認識過第N個有這馬來名字的馬來人。

我說我怎麼沒有見過他,因為真的是第一次見面,他和我說起他去過哪幾間健身院分店,都是隨機而去,所以這一次我倆相遇,純是有緣。

我再問問他健身經驗,他強調自己不是科技王,一切純天然。

我看著那兩對粗壯手臂,我自己怎樣也練不起來。

「所以你剛才是累了?而不要射?」我問。

「有些累,今天是做腿部。」

「我的口技怎樣?我要做客戶反饋調查。」我說。

他笑了笑,「很好,只是……」他用手指指著自己的牙齒,我馬上意會,連連道歉。我當時想或許我就是太久沒捕獲野生乳牛,而得意忘形,而忘了整個口舌服務,應該「不齒」。

「我們要不要保持聯絡?」

他搖搖頭,表示會見到就會見到,意味著不追求。

然後他表示要外出時,揚起了毛巾要圍上時,我望著他那根肥粗的陽具,再一次偷襲,將他緊緊而不用力地含在嘴裡,咀嚼著。

不到三十秒,他硬了。

但我感覺到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見他了,緣份這回事,說來就來,就斷就斷。但他還是急著要圍起毛巾離去了。

後來我再在淋浴室走廊區見到他站著歇息,那樣態看起來還是在狩獵,該是意猶未盡?

他看著我,我倆相視一笑,他只是搖搖頭拒絕我的再約,看著他的膚色和輪廓,我過後走過去再對他說,「你長得真的像我的前男友。」

他笑了一笑,還是很天真的笑容,沒有多問。我想一想,我認識椰漿飯時,他正好也是眼前這位乳牛般的年齡。

但那已是二十年了,我再也沒有見過椰漿飯。

後來我看著乳牛更衣離去,他穿上衣服後,整個人完全看不出是肌肉男,更沒有魁梧偉岸之感,但不脫衣不知道他肌肉量如此豐厚。

我在儲物格看著他的背影,我倆眼神再也沒有交接。我這時才想起,其實他真的沒有問過我叫什麼名字,或是想要了解我更多的一些意願。

這又是一場單向的奔赴,我想。對我來說也是沒有意思。

但我接著尋思一番,獵人狩獵成功時,也不會問那動物是什麼名字吧。突然之間我靈光一閃,如果下次後花園有人問我叫什麼名字時,我就直白一些說,「我叫Hunter。」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