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cent Posts

顯示包含「歌曲」標籤的文章。顯示所有文章
顯示包含「歌曲」標籤的文章。顯示所有文章

2022年5月26日星期四

王心凌的悲哀

這幾天都是看見王心凌在《乘風破浪》斷層出圈、屠榜等的新聞與議論,還有視頻。中國網友的留言很多都是金句,剛讀到的是很有意思:「初見斜瀏海,再見地中海」,說穿了就是懷舊心態推動而已,憶起昔日青春的年少,而人到中年後成了中產有妻有兒,或是生活壓力山大,而需這些甜姐姐勾起回憶舒緩一下自己現實生活的苦。

我其實沒有真正關注過王心凌,對我而言,她不屬於美女,特別是一張鴨形嘴太過矚目。只是我記得很多年前我的一位很宅男的直男男同事,寡言又怪僻,有次無意中提到原來他喜歡王心凌,當時他的神情是那種遙望迷醉的光彩,但我那時很不可思議地望著他,怎麼像這樣asexual的男人,看來是高知的人群也會這麼膚淺地迷戀一個芭比娃娃似的醜女人?

其實一如昨天我在這篇文章說的,2000年代是我的成年人職場生涯的序章,那時放太多精力在職技的提升,除了脫離香港流行曲,我連台灣的華語歌也放棄了。

而且,我向來對女生的歌聲不是很欣賞,除非是巨肺歌喉,所以像蔡依林、王心凌、蕭亞軒或是張韶涵這一類是無感。

她們若是靠賣相與身材,我不是直男,是絕緣體,如果靠歌藝而只是在台上蹦蹦跳跳,那種甜膩會讓人反胃。這情況就與當時的Twins火紅的情況一樣,這些傻白甜的甜姐兒的形象,其實是符合了宅男腐化的女性形象,認為女性就是應該這種甜甜嗲嗲,其實也是一種性幻想的投射。

所以我看到中國網友有人留言指稱在小學時常聽到王心凌,就會心一笑的,當年我是以成年人的視角看到她唱著那些什麼「愛你」的糖果歌時,就如同聽兒歌。

而當年在聽兒歌的兒童,現在長大了,他們覺得很回味,懷念的只是當年無憂無邪的純真歲月,王心凌免費出現在電視/手機屏幕為他們載歌載舞,而且還是體態曼妙如同少艾般,只是一個情感的催化器。

其實這讓我想起《乘風破浪的姐姐》裡的陳松伶,在一公後後就被刷下來了。陳松伶當年也是窈窕淑女,但後來因病後才暴肥得如此不堪,輸在顏值和體態上。當然,陳松伶也是成名較早,所以也與現時代脫節蠻久了。

而王心凌轉眼就是39歲,其實是姨姨級別了,只是猶幸的還可以有瘦腰等臉部以下的衣著炮製形象,但其實那一張臉,我在她一出鏡時我就嚇倒──她的假睫毛是否掛跌了還是失手畫得太粗了,我看不到任何甜美,我只看到很苦澀。

她出場時,我想起的是第一季另一名同樣甜寵形象出道的金莎(一個聞所未聞的大陸女歌手),當然金莎的名氣與王心凌不能相提並論,但兩人的那種娃娃聲或甜嗲氣質掛帥,就讓我有錯覺,那一刻我就心裡想,王心凌該是很快被刷下來,同時只是做一個陪跑龍套吧?而且,王心凌接下來是否會像金莎一樣,出現在征婚類綜藝?

王心凌當年的走紅,是很成功的流行歌影視的商業操作,是依著既定的模式來定型人設,與一個芭比娃娃無異,造形象就是換上衣服而已。

而當時我看見王心凌以Sailor moon式的校服登上舞台,擺弄著裝甜的舞姿時,側著臉嘟起小嘴,扭著腰翹起小腰,還有兩手不斷凌空划圈時,歌聲還是刻意低壓脆脆的模仿少女,我是感覺到有些悲哀的,39歲了,還要做甜心,而且她矢志80歲也得做甜心奶奶,人到白頭還得依著群眾的喜愛定型來活著。這樣的人生,是沒有自主的。當然,這樣的事業生涯,也可以換取她餘生的「榮華嬌貴」,只是有事業,但沒有靈魂的人生。

像幾天前看的《Everything everywhere all at once》這部戲,我也是一邊想,楊紫瓊真的是過氣了,楊紫瓊在戲外受訪時感歎中年女演員已拿不到劇本了。而她也不惜放下昔日的身段拍這麼荒謬的電影了,女歌手、女演員一過氣,還剩一口氣,就是白頭宮女的悲涼了。

相對之下,許茹芸在初演時不唱成名曲《如果雲知道》,而改唱後期專輯一首較冷門而曲風陰暗的曲子《現在該怎麼好》,其實就看得出她已拋下包袱,而是想讓大眾看到另一面的她,另一面可能不是那麼討好大眾的技能與才華,但她一意與過往的她割席,是一種走出來的智慧與胆識。

而王心凌在台上扭啊扭的,我記得那一刻我是為她感到悲哀的,悲的是她真的要拄杖做甜心奶奶嗎?這是扭曲的人生歷程啊,哀的是她還是沉醉或是拿不出商業預定人設以外的本領與大招出來,她沒有剩下,她就只有這麼多。

或許這是王心凌的無心插柳,但這樣全網爆紅,而且是觸底反超後命運也不是人人可有的。在商業上,她已成為會生金蛋的母金鵝了,現在綜藝招商或是廣告主要的就是這些頭部。而人到中年的佬,且看你們這批淫佬還要繼續回憶與意淫多久?我可以預見的是,王心凌會跳更多這種甜寵舞,或者會繼續在臉上大刻大雕大注,千刀萬剐一張臉,繼續違逆歲月與地心吸力。

2022年5月25日星期三

香港流行曲是怎樣在我生活裡死亡的

這陣子又是看著那些綜藝節目,《乘風破浪》和《聲生不息》,賣的都是香港金曲的舊情懷。真的是一種吃老本,不知道這些舊情懷還有多少剩餘價值可以耗下去。

我發現我對2000年的香港樂壇其實是很陌生的,我覺得Twins的出現,對我來說,是一個很重要的切割點。

因為,當我看到這兩個女生當年紅得如此火時,我開始對香港樂壇與消費者的品味產生懷疑,接著產生了排斥,再到疏離。

換言之,自2000年起後,我就減少聽香港的流行曲,直至後來,根本是陌生的荒漠了。

我最後一張購買的唱片,該是鄭秀文的《我們的主題曲》那一張,之後我就沒再買過任何香港歌手的個人專輯。即連其實我相當喜歡的陳奕迅,我也沒買過他的專輯。

我覺得2000年時是一個世代的分水岭,那時個人電腦已平民化,盜版碟或是MP3等更是數字唱片更是猖狂了,遠自香港的另一端的信息也碎片化。再也沒有巨星出現的時代,一切都是黯淡星光。

而且那時我剛開始工作,我的成年人職場生涯正式開始。直至現在我回想起來,我才知道當時這職場生涯的開始,剝奪及改變了我多少的習性,包括聽香港的流行曲。

這使到香港流行曲,只成為我小學與中學的一個標籤。而這標籤在我步入成年後,就被撕下來了。

換言之,香港流行曲沒有陪伴到我到成年人。

所以,當這次《聲生不息》請來楊千嬅,還有唱起幾首陳奕迅的歌曲時,我都沒有感覺。而且,一到楊千嬅的環節時,我根本沒興趣聽下去,而拿起手機在刷屏了。

因為我無法理解楊千嬅為什麼這樣紅,在我的認知裡,我總覺得她是那時代下的「廖化」,順風順水地當起了天后,被視為是先鋒。

而我印象中是那首出名的《少女的祈禱》,即使我身邊的朋友有人提起,但我還是沒有聽過,而且即使聽了,也是過耳即忘。

這是我一個很粗略的觀察,我覺得香港樂壇在林夕、黃偉文等作詞人的時代後,填詞風格是偏向於遷就押韻而語意支離破碎,不像是敘事,而更像在填充音符空白。

很簡單的就是如果是開著2000年後的流行曲來聽,不看歌詞,根本不明白歌詞內容是什麼,但看著歌詞字幕時,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就是很抽象、飄忽與抽離的那種,沒有情感的附著力。

上一期的《聲生不息》唱起《高山低谷》這首歌,旋律也是典型的那種流行曲的哀怨式小調,但唱到副詞時:


你界定了生活 我侮辱了生存

只适宜滞于山之谷整理我的凌乱

我真的搔頭,到底這歌詞是什麼意思。什麼是「侮辱了生存」?生存被擬人化,但「侮辱」了這「生活」是什麼涵意?這些就是太過晦澀與語意不通的歌詞,讓我覺得聽不下去。其實,這首歌的旋律很動聽,但不需要填歌詞,啍出來就行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香港的填詞為何會變成這樣難以消化。我聽英文歌曲,有許多創作人也是傑出的填詞人,例如Joni Mitchell, Elton John或是Billy Joel等,不少他們的歌都在唱著人生,歌詞也是簡易明白,沒有無謂的堆砌辭藻。

我不知道我是否能繼續看《聲生不息》看下去。我覺得香港流行曲,封存在我的少年時光已經很美好了。


2021年11月16日星期二

鏈結

去年疫情稍緩而解封時,我因有事要辦,而去了一家頗有年代感的辦公樓,離去時還得開著車排隊向有人駐守的付款亭付停車費,在自動收款機如此普及的時代,還可以遇上如此非常原始的停車場管理方式,實在罕見,因為即使高速大道,我通常都是掃卡或以射頻識別(RFID)過路。

所以我絞下車窗要付停車費時,也得與收款員隔著車門接觸。當時我的車子是開著Billy Joel的A Matter of Trust,歌還未唱到副歌的高潮,但是歌曲的bass與節奏感非常強,也傳出了車外。

收款員是一個年輕的馬來人,他用馬來文問我:咦Boss,你開著的是什麼歌?很好聽!

我跟他說了歌名,但他顯然是不知道這首流行曲天王是誰,他說,他沒聽過這首歌,但他很喜歡這樣的搖滾樂風。

我本來還可以跟他談這首歌的來歷及誰是Billy Joel,但付款與找錢的過程不超過三十秒,而且排著出場的車子也很多了,所以我只好絞上車窗離開。

那一刻,其實我比他更高興,因為好比在茫茫人海中,與一個陌生人產生了無名的鏈結,就是一首歌曲,雖然那不是我的創作,但是我倆都喜歡同一首歌時,證明音樂是有感染力,但也意味著這是一種隨機的緣份。

我將這件小事放在心中好久,主要是,我覺得有時人與人之間的同場地產生共情與共鳴是如此可遇不可求。

我記得有一次我載了一位認識已久的朋友回家,當時我很想他聆聽我當時愛上的一首情緒飽滿的英文流行情歌,所以曲目終於來到那首歌曲時,我特意扭開了聲量,同時也輕輕說一句向他介紹這首歌,表示我近來為這首歌沉迷與癡醉。

歌曲終於播畢後,我這位朋友第一句話給我的反饋並不是我期望的「真的這首歌好聽」之類的話,而是說「你開歌真的開到很大聲」。

言下之意就是,他沒聽出這首歌的韻味,他只覺得聲量開得太大而耳疼了,簡言之,他不覺得這首歌好聽,而且,我倆沒在同一頻道。

那一刻其實我是有些後悔的,我其實已知道他是一個不聽英文流行曲的音樂發燒友,但為什麼我會期待他一聽就喜歡我為之癡醉的歌曲呢?

但其實他不知道我渴望著的是他對我的歌曲選向的一種認同。

而為什麼我渴望這樣的認同感,不是想要博取我的音樂鑑賞能力的認同感,其實是想彼此能增加多一項話題,那麼就少一項分歧,因為事實上,我們越年長,友情越久,但對許多事情的觀點分歧太多了,我們之間的共同鏈結越來越弱。

可是事與願違,我的期待值是放錯地方,放在錯的人身上,特別是像這樣一個只會誠實不會掩飾的人。

我事後分析,其實像音樂、電影、閱讀這些看起來是很生活瑣事,其實已收窄成非常個人、私密的事情,形同宗教與信仰,一首歌的旋律與歌詞,一部戲的台詞或是一本書裡的金句,會不時縈繞在我們的腦海時,成為一個人的思想活動,或是影響我們的信念。

但當我們有機會,訴諸於口向身邊的人分享時,我們面對的是對方不置可否、否定等的反饋,心中只有對牛彈琴的感歎,但更多的是一種沒人懂你的孤寂感。

其實我現在已極少與身邊的朋友分享我最近看什麼書,聽什麼歌,看了什麼電影等這種非常普遍的事情,又是有什麼新信息輸入的新感悟,包括我常買機械鍵盤等這種新崛起的興趣等,一切留給自己消化、咀嚼與回味。

而且,在現代人注意力匱乏的年代,許多個人的喜好等,也不見得身邊的人會想有一份心情來去了解為什麼你喜歡它,表示願意傾聽你的觀點和分享,不是不想說,而是說了出來親近的人也沒願意去聽,最後最好就什麼就不用說,成為自己聽到的喃喃自語,自己喜歡就好。

真相是,許多人是不在乎別人的喜好,而有該喜好者,也不知如何表達。

這也是為何前陣子網上有位妻子在臉書發帖子,假用「斷捨離」的禪味名義,以儲存漫畫會在家裡失火時「幫忙燒死老公」的惡毒脅逼之話掀起議論,在我看來,就是那位漫畫收藏發燒友的妻子根本不屑去理解丈夫為何情迷於漫畫的心頭好,最後是淪為一種主觀的宰制。

這也是為何我這些年來在部落格上抒發一些生活感想,或是我對背包或是機械鍵盤等的物質慾望也寫出來,或者更「陰暗」的是對愛情動作片男星的喜歡也分享出來,這些都是非常個人或是屬於自己的感受與故事。

但我相信,只有表達出來,就會在未來的某時某刻,在一個見不到的平行網絡世界找到同好與知音,很隨機地讓他們找到彼此來對照,原來也有人與他們是同一陣線的。

所以,我覺得我們如果要從身邊朋友或親人來尋求自己眷戀的事物來認同的話,這真的太不現實的事情了。虛擬的線上網絡世界提供了我們這種救贖機會。

那回到自己喜歡的音樂,其實我的音樂口味也是蠻複雜多變,在我這麼多年來的文章中,我都皆曾以歌寄情下筆(讀這裡這裡),要找到與我差不多一樣的口味變化的人,該是很難。

我記得我中學時一度迷戀雷鬼(Reggae)音樂,我喜歡那種節奏感,然而當時只是聽到英文電台播出讓我回味無窮的歌,因為英文差聽不清唱片騎師說出的英文歌名,而且我知道那樂隊的名字。

當時我身邊沒有任何人可以查詢這首歌是什麼歌名,而即使是歌名,是收錄在哪張往期專輯,而身邊的中學好朋友都是聽港台流行曲。

在毫無頭緒的情況下,我竟然跑去唱片行依著歌手字母排列,找到相關樂隊歸納在一堆的卡帶專輯,然後猜想是哪一張往期專輯收錄我喜歡的那首歌,然後我省下了零用錢,買下了其中一張專輯。

最後,我買錯了,我聽完A Side和B Side後,都沒有那首我夢裡都會迴響起旋律的歌。那時真的悔恨到快哭了,因為將吃飯的零錢存了好一陣子,餓著肚子過後拿去賭一把,但賭輸了。

直至很多很多年可以上網後,我終於找出那首歌,至今每次一聽這首歌時心裡還是有一種淒愴感,因為想起年少時那種為了愛而不顧一切的熱情,與傻勁。

但很多人可能也不知道,我在混英文歌之前,也有另一種聽歌口味──時代曲。

我在初中時,曾經一度也很迷戀中國五十年代的時代舊曲,從周璇等到冷門的張帆等我都不錯過,那時我也不斷跟身邊朋友分享,但沒人回應,我對舊曲的狂熱程度是會去找歌詞、錄電台每週二的舊曲點唱節目,還有研究填詞家李隽青的歌詞等,其實這些都打造了我的中文底蘊。

我甚至每週去茨廠街各大書局時,先是搜尋舊歌書看是否有簡譜的歌書,再一本本地買下來,另外也儲存錢,買下周璇、姚莉、顧媚、吳鶯音、白光、李香蘭、靜婷、崔萍、葛蘭、張露、劉韻、白虹、方靜音、龔秋霞、美黛等的百代出品卡帶與光碟。 後來,我對這些舊曲熟悉程度,已超越了我的母親。

有一次,我很高興地,在一個對我表示好感的人面前,恰好談到音樂,我終於可以分享我對這些舊曲的曾經一度的狂熱,因為我找不到一個人表態願意聆聽我的喜好。

對於一個與這些舊曲相逢恨晚近半世紀的人來說,我覺得當年像我這樣癡迷舊曲的人是獨特與罕見的。我那時很興致勃勃地想訴說著我這段瘋狂歲月。

然而當時很意外地,這一個人給我的回應是:「這麼巧,我也是很喜歡這些舊曲的。」我的意外是,我以為我愛舊曲這種冷門癖好,竟然這麼輕易地找到另一個同好。

然後話題的嘜克風轉到他手上,我就閉嘜了,我以為他會述說著他與這些舊曲的結緣來由,或是他在聆聽這些舊曲後的感受等如何,我以為我們會產生同樣的話題頻率。

但最後完全沒有,因為當我反問他喜歡聽哪個女歌手最多,而且是為什麼喜歡那歌手時,他給我的答案完全是泛泛之談,連當時眾位女歌手的歌路、聲線、曲風等較為細致的問題,他也答不出來。

換言之,他當時是為了說話而搶話,我禮讓地出他發言的機會,但他實則上他只是一般的入門級舊曲聽眾,並非是重度發燒友。

當然,我們在交談分享時不是要比拼對舊曲熱愛程度的高低,而我更在乎對方是否有在聆聽及願意聆聽我的內心,特別是一個表示對我有好感的人──最後原來對我有好感,就是將我擺在觀眾席看他什麼課題都要發表演講,而沒有雙向的共情鏈結。

我這些年來其實這麼多故事可以寫與分享,其實很大的主因來自於我喜歡聆聽人家的故事。我借出耳朵来聽,包括許多都是一炮過後的祼身枕邊絮語,彼此走入彼此的世界。

只是我們現時,發生這樣的真心交流真的很少了。

所以,當一個陌生人在隨機的機緣下,成為你的知音,比一個不想懂你、不想理解你的密友或是傾慕者更有温暖,因為最遥远的距离是即使緊挨著彼此,彼此卻是冷漠的。

最後,我選擇回歸孤寂感,屬於自己的孤寂,沒人懂你不打緊,自己懂自己就夠了,孤寂感就是這樣消受了。

我也告訴自己,不必為了趕走孤寂感而去硬硬博取他人的認同感,甚至是向他人求取愛情、注意力。一個人默默地,遇到感覺美好的電影、音樂、或食物等,自己默默咀嚼就可以了。


最後這也是為什麼,我身邊知道我有寫部落格的朋友,其實沒有閱讀我的部落格,我已不勉強了,因為我的文字風與內容不符合他們的閱讀口味,在網絡上我是Hezt,但在現實生活中,我其實就是一個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