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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1月25日星期一

禁慾系正裝乳牛讀者②



僅看題目,一大串的很多標籤「正裝」、「乳牛」、「禁慾系」,這就是那位禁慾系讀者的出場「角色」,我還不知道要給他起什麼代號,因為他身上有很多標籤,但最強烈的就是禁慾系,所以總結起來,就是「他」了。

如果說他是佛系,那麼他就不會找我吃晚餐了。我對他的獻議是蠻意外的,因為他就是清湯寡水地與我三不五時聊著話,然而那次他就提出說「吃頓晚飯」吧。

我們很快約定某一天的下班後吃晚餐。

那一天其實我的狀態不是很好,而且還吃了一枚班納多,而且聲音也變了,我本來想要延期,但就想到擇日不如撞日,索性了結與他不曾見面的那種拉扯感。

我們就約了在商場裡的一間食肆,他比我先到達。我抵達後在餐館門前就見到他一人坐著,他一抬眼就認出我來,因為那時我已對他展開微笑了。

他不知道我長成什麼樣子,因為我之前一直拒絕發我的人頭照。

他不是我第一個約見吃晚餐的讀者網友,其他讀者是吃過一頓飯後,不是因為條件不合,就是根本沒有火花,無法雙向奔赴,加上有些是前置條件設定好──只做朋友,不涉其他,就不在此類別之中。

而一些本來是想要「先看臉再看是否上床」的讀者朋友,我的經歷是,遇十個十個都是拒絕了,我的被拒率是100%,這鎖定的終局該就是我的宿命,這也是我許久以來經驗告訴我,見面吃飯談話一兩小時,此後彼此就不再是朋友了,因為「開始見面就是結局的開始」──神祕感消失了。

所以,我的神祕感在他抬眼望見我時就消失了,我就是以一個原我的狀態登場,而且還是一個狀態不佳的人,聲音變了,感覺到自我也在消失中。

我坐下來後與他寒喧一兩句,他遞上二維碼讓我掃碼點菜,我倆就沉默了五分鐘,在這冷場裡其實我是要想著吃些什麼來遷就我當時的身體狀況──不能油炸等之類的食物。

這冷場其實也預示著我們那一晚的終局是如何。我也沒有多想什麼。反正,此生一見,不復相欠,我得接受這樣的規律。

點完餐,我們四眼對視,一如所料地,他比我看他的臉書形象長得更為高大偉岸,這是之前商場偶遇旁觀偷瞄他第一眼的印象,如今他就在我的眼前,與我四眼密會。

他的五官是屬於中量感及稍偏大量感,而且頭髮真的很濃密,連帶的眼睫毛也是蝶翼般地閃動,皮膚質感也是很好,如滑瓷般的嫩白,他當時還是穿著白色長袖貼身襯衫,外拋渾圓的肩肌及凸出的胸肌,在餐館的吊燈映照下形成非常強烈的光影浮凸效果,看起來真的非常乳牛,讓人有一種想捏一捏的沖動。

整體上,外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一個有運動習慣而干練的正裝上班族,非常強烈的性張力。

但我忍下來要按捏他的肌肉的沖動,畢竟,我沒有感覺到他對我有一種性衝動,從眼神、語氣等可得知,從我們開始聊著彼此的社會身份,例如專業、工作、經歷、居住地、生活,包括他脫離單身後的感情生活,他是非常平鋪直敘地說著。

而其實他是屬於非常傳統屬性行業的專業人士,加上是30多歲的歲數,其實是屬於事業上升期。如果是直男,該是陷入主流路徑,要成家立業,要娶妻生子,要替女朋友拎著名牌包逛街了。

但他現在坐在我面前,與我說著他的故事。而他平時的社交網站,也是發佈著平日正規社交生活的照片,食物、朋友圈等。

比起打字時那種片言隻語,至少他的談吐是正常的,整體言談舉止不至於偏母的花旦戲精附身,但也不至於過直,如果不敏感,其實還是有一些人夫感的直男感覺。

而且他的聽覺特別好,也因為他的聽覺好,所以他在說話時,我反而沒有什麼聽得清,因為他感覺自己說話已特別響亮了。

聊著工作時,其實是最多課題可以觸談,直至上菜了,我們彼此吃著單座食物,也一直在聊著。這是我許久以來第一次可以直面與另一個真人來聊工作上的困境──畢竟我與外人社交的機會是很少了。

後來晚餐吃完了,就是曲終人散的時刻。我們不像在網上聊天室般的撩騷,一切都是平靜的。我預知到我們的終局就定好了。

我們一起步離餐館,他站在我身旁時,再發現他確實是蠻高大偉岸的,有一種避風港的魁梧感,我問一問他的身高(屬於高人群了),一再問他說,我還是忍不住「怎麼臉書上看見你是那麼小骨架的,你真的不像這麼高大。」

那時真的想環抱一下他的腰,讓自己像個小女生一樣。或許是我近來真的遇到太多小種馬了。

在想著是否要找其他地方續攤再聊,他說要上個廁所再決定,畢竟我倆已聊了近兩小時,所以我們同行去。

我先進廁所的尿盂列排,我以為他會站在我身旁,但他選擇站在離我較遠的尿盂。我是有些失望。

當時廁所無人,我一轉念,馬上提起褲子移步到他尿盂旁的位置。我輕聲告訴他,「我要看。」

「別看。」

但我還是那個色膽肥粗的我,之前在撩騷時有哀求過一看他的肉棒直面目但不得要領,如今機會在我面前,於是我伸過頭去一看。

一看之下,那是一根已割了包皮的肉棒子。

而且,他硬了。

「你好大。」我說。

「哪有。」

我們真的像小學生那樣討論性器官,我還說,「我可以摸一下嗎?」

我沒想到他沒有拒絕。他讓我伸手過去摸他的陽具。「別玩了。」他悄聲說。

我們從廁所出來後邊走邊行,漫無目的。我試探地問著,「找不到什麼地方的話,不如就去回我的家吧。」

「好啊。」他就是平平淡淡地說。

我那時心裡有些喜出外望加上不可置信,「真的?」我反問他。

「是啊,不過等下你可以載我回家嗎?」

其實他是搭公交上班,而且原來我倆的居住地是10分鐘內的車程距離而已。

「當然可以。」

我是沒想到會約炮,畢竟我的心思其實並沒有往那方面去擺放,而且,我心裡想著的就是「我家裡真的好亂!怎麼帶人回家?」,有一種忐忑,因為我的前期作業其實並沒有做好,如果事情要發生時,我會怎樣?

我與他就這樣,亦步亦趨地離開商場,去停車場去取車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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