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BC先生離開後,我重返後花園,這時才發現裡面坐著一個高大的人影,我以為是印尼的科迪,然而開門進去看後,才知道是一個生臉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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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2月2日星期日
下一位:爸氣錫克漢
CBC先生離開後,我重返後花園,這時才發現裡面坐著一個高大的人影,我以為是印尼的科迪,然而開門進去看後,才知道是一個生臉孔。
2025年1月31日星期五
CBC先生
序
那天在健身院裡,看著一位乳牛輕熟大叔捧著咖啡杯穿梭而過,相當高大,我望了幾眼,打量一下他的身材。
一小時後,在後花園見到他了,覺得他該是有常游泳,身材體態是在線的,只是肌肉有一種發泡感,胸肌隆起,豪乳亂顫。
他進來蒸汽房坐下來後,我們眼神拉絲,下一刻,我含住了他的陽具。
●咖啡杯大叔
咖啡杯大叔後來太怕事,一直覺得外面有人盯著,「外面有個男的,我們不要做了。」
但我還是緊牢著他,他其實已開始勃起了,看起來也是蠻粗長的。
「我們就叫他進來吧。」我狎鬧地說。
「不不不。」他拒絕著。
而外面那個男生,其實是一個非常高大的男生,我猜不著他是不是同志,我的雷達沒甚什麼拉響。
但我口中這位,卻肯定是同志,只是有些聖母心。
後來還是有第三方走進蒸汽房了,我們沒再繼續,他也自怕有事而轉身離開了。我尾隨而至,但他已不知所蹤,不知進了哪間沐浴室。
●CBC藍球生
我再返回蒸汽房時,發現那高大男生已在裡頭端坐著,同時另有一位瘦子。
我刻意坐在高大男生的旁邊,他長得有些像日本漫畫裡的男主角,眼睛明亮。我們相挨而坐,我打量著他的軀體,長腿肌肉度飽滿,真像一個籃球體育生。
在馬來西亞,像他這種身高的算是異數,我對他越來越好奇。
但是,對於越高大的人(180公分以上),我還是告訴自己要平常心,因為大樹掛辣椒的場景太常見了,越高大,下半身越會顯得不成比例。
恰好沒多久瘦子就圍起毛巾離開了,我望向藍球生一眼,他也望向我,當時我倆在偌大的蒸汽房裡相鄰而坐,就像空巴士裡互為鄰人的乘客。
我掀開我的毛巾時,他彷如眼前一亮,然後他也掀開他的毛巾時。我們如同一起開屏的孔雀。
而我更加雀躍,因為,他竟然是CBC(Chinese Big Co*k)!
目測那根還未全然勃起的陽具,至少有六吋長。我非常的驚訝,怎麼有這麼好的基因配置?高大之餘還配有巨根?
他開口對我說,「進沐浴室吧!」他算是第一個比我還直接直奔主題的人。
我忙點頭。想起我們初見時他對我閃閃躲躲的,不敢正視,豈料現在窺盡全身,他竟然是高大威猛的巨根!
●
我們進到沐浴室時,我發現他是真的太高大了,寬肩窄腰。他跪下來時,就可以舔到我的胸肌了!
他給我的感覺就像日本A片裡走出來的那種男優形象,除了高大,也皮光嫩滑,眼神很有朝氣(雖然看起來也不是少年了,而是30歲以上了),而且還是大器!
我是沒有接觸過這麼高大,而且還保留著親民感的男子。他的胸肌等雖然平扁,但二頭肌和三頭肌等完全是處於賁漲。如果他強加鍛練,他必成雙開門冰箱男子。
而他的恥毛雖然沒修剪,但紋理和成團形狀很漂亮。
他低頭吻著我,我真的有些被寵到的感覺,因為第一印象和初次接觸時,他閃爍目光,躲閃著我的目光試探,沒想到就這樣擒下他了。
我們在沐浴室上演了非常癡纏與纏綿的熱吻,然後他還出其不意地蹲了下來,在我身後開始毒龍鑽起我來,那種精神讓我很動容。
就這樣想叫想不出,想浪也浪不來的壓抑感,讓我非常地受到刺激,而且,CBC先生連我的菊都舔了,我的敏感部位等全都被他整過了一番。
後來,情到濃時,他要進來了。
我被CBC先生扳過身體來,要對口了。
而且他當時真的非常挺拔,我感覺有黃瓜般的硬度了。由於之前他已是景觀型的巨根,在充血後更拉拔成警棍似的,如同一把武器。
面對這樣的名器,我躍躍一試,必要收納麾下,於是我從了他。
可是我真的沒有面對過這麼高大的高手,我顯得有些被動。
CBC先生幾乎要成功叩關了,但還是對口不齊,所以幾番掉落。這時我才想起他的老二是稍有下彎,可能這導致彼此難以找到砌合起來的角度。
粗劍先生也是這般的高度,而且更肥胖,但我記得我們那一次,很快就泊到我的深港了。
而面對CBC,我們試了幾次後,仍然無法深度拓展合體計劃,最後被逼改為傳統的手口皆來,當我說我要飲精時,CBC先生連連答應。
最後,他口爆我了,當他爆漿時,我突然想起我的讀者──久違的框先生,因為框先生也是一位CBC,而且框先生在口爆後,他的巨根在我嘴唇裡顫動。
而CBC先生當時就是如此,他爆漿流出時,我完全感受著他那根至少八吋的好傢伙在猛烈地新中顫跳……
我跪了。
後來,我們在結束後交換了手機號碼,也有閒聊幾句:
「你幾歲?」他問我。
「你說呢?」
「50歲。」CBC先生說。
我心裡一個唐突,這真是頭一遭被人說成是五十歲。但我馬上轉念說,「哈,你給我的歲數打這麼高分啊。」
不過CBC先生沒有意會到我自己給著自己台階下,他回應我,「哦 不是五十歲啊?」
看來我是不能用迂迴修辭術和他對話,我於是自報了真實歲數,這樣打直球可能更適合他的溝通模式。
CBC先生看一下我的身形,他問我,「你以前是不是很Muscular的?現在長胖了?我看得出來你這裡本來很有線條的……」
我真的好氣又好笑,當旁人都對我放彩虹屁「誇」我可以去當健身教練時,CBC先生說我是走形的乳牛……
然後我問他一些基本信息等,例如住哪裡,還有是否是單身等,也聊到括為什麼我們都是同一個健身房,而且他也常來這分店,但我們從未見過面?因為像CBC先生這麼高大的華人,我一定會過目不忘的。
他也說第一次見我,最後他先行離開時說,「我喜歡50歲的男人。」
「但我不是50歲哦。」
「沒關係。我也喜歡。」他說。
但我想起我們剛才聊起時,我問他是1號還是0號,他說,「0號,但我可以做1。只是很久沒有做了。」
我默默點頭。沒說什麼。
我們分道揚镳後,我繼續我的後花園征途,回到蒸汽房時,有一個人影在坐著,我以為是我熟悉的人,印尼的科迪。
但不是,原來是一個看來像意大利男子在端坐著。
(故事待續)
2025年1月25日星期六
連擒汁男
接前文:
與90公斤馬來壯熊爹地來過一場措手不及快速的口爆後,一解體後我迅速淋身,然後步入烤箱。
我一開門進去,就有一個靠在門沿的人影飛快地彈開,這人影正在圍著毛巾,而另一個男人則背對著我。兩人都是華人。
原來我撞破了人家的好事,他們該是正在啟動肉體互探模式,但看起來不像發生著什麼口交,因為背對者是沒有狼狽圍毛巾之相。
我一看這兩人,靠門者是一個禿頭矮仔,比我還矮小,但略帶有肌肉。
而另一人那麼巧,就是在我頂層儲物格的鄰居用戶(早前我在脫衣時他正好出來取物),當時我瞄見他,知道他是一個小肉熊,不超標的脂肪,剛剛好的顏值。
換言之,這兩個男人被我破壞了。而剛才90公斤的馬來壯熊爹地,極有可能是與他倆玩在一起而中途出來了,卻被我擒下了。
我見狀,不理三七二十一,繼續點燃這派對!
我摸向那禿頭矮仔,解開他的毛巾,然後抓起他的龍根就馬上吸了起來!他的老二看起來也蠻粗大的,已呈勃起狀態,至少比起之前的馬來壯熊爹地的來得粗大。
我那時是蹲著,而另一位華人則站在一旁,不敢動作,而那位矮仔任由我對他為所欲為,而且他就是靠在門沿為大家把風著。
那時的場景真的像諜影劇,而我是不是double agent ?剛剛剿了一敵,現在再刺探另一團伙。
我吮得不亦樂乎,這一幕像極了在曼谷三溫暖那種一摸到就大擒起來的沖動,但在健身院後花園來說,絕對不是第一次。
禿頭矮仔的老二越吸越大時,我吮了約兩三分鐘,這時我是瞄準那位旁觀者。我招手要他過來,抬眼望了他一下,他就是靦腆地搖著頭。
這激發了我更大的獸慾,我馬上放下嘴裡的肉棍,轉攻向這位害差小肉熊,將他的毛巾一扒下來,張口就吸!
然而他的肉棒仍是包莖原生態,而且恥毛也沒有修剪,但自臍毛南下仍是非常發達,我一開口就是一棍到底,他被我的主動性給嚇倒了,吸了幾口,他就開始呻吟起來,我不知道是痛還是什麼,但我臆想可能他就是一個包莖男,平時不常被吮咂,所以有些不自在。
我開始轉向舔的方式啜吮,他呻吟得更誇張了。
我們剛才是在儲物格近距離接觸(就是相鄰而立,我脫衣他則半祼立著),但萬萬沒想到下一幕,我們竟然「合體」了,我在瘋狂地吸吶著他的陽氣。
但看來這小肉熊還是受驚過度,並沒有完全勃起,我猜他該是偏0或是慢熱型,甚至或許是SIDE吧。所以我放生他,再回到剛才的禿頭矮仔。
矮仔讓我狂吮後,再度拉起毛巾外出,我尾隨而至,我倆轉去其中一間沐浴室裡時,又是那麼熟悉的一幕,幾分鐘前是90公斤的馬來壯熊,現在是一個袖珍型的禿頭華人。
他最後自己擼射了,射了一地濕,也完全不讓我去觸碰了,隨後拉起毛巾離開。而我,誤踩到他遺留下來的一氹白漿,化成一層甩不掉的腐皮。
●
就這樣不到十分鐘內我解決了三個男人,猶如從天而降的三節棍。我過後馬上再換衣去健身。
我以為我的野炮經歷就這樣告一段落,但下半章卻在我健身結束後,我再去後花園轉一圈時,又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一個過氣華人乳牛。
他就是一個月前我遇到馬來脂包肌小帥前,其中一位勾引上手的「汁男」。而這一次,我們也同處在烤箱中,但有其他人在場,彼此當作不相谙識。
當他結束烤箱焗汗時,我尾隨著他一起進去沐浴室,彼此很默契地就一起貼緊浴簾,我熟悉地撿起他的老二,這次是比較有心思地口愛著,更能體會到他這麼一幅小小的身軀,老二原來也是長得品相不錯,至少是粗長及雪白的。
沒多久,這位過氣乳牛再度在我口中爆漿。
而我,也在他口爆時,高潮得難以自己,也自己開了香檳。
那一天,一連擒下四漢,大中小碼全都獵畢,還解決了兩個汁男讓他們爆汁。我覺得已吃得足飽了,荒淫又迷離的一天,就這樣流淌在我的乏味人生裡。
2025年1月24日星期五
90公斤馬來壯熊爹地
這馬來爹地的魁梧體格算是相當罕見,至少我會過目不忘。之前在某一大型健身院分店與他一起在繩索滑輪拉鐵片。他其實可以拉得蠻重。
他就像目前所流行的「雙開門冰箱」男生,看來年紀該是35歲左右,然而是有些老相,上半身如同眼鏡蛇挺勃起來的寬,而且還是脂包肌。
目測我覺得他該是有90公斤和183公分高,所以算是非常偉岸。
他是屬於淡顏系,架著一幅眼鏡,由於馬來爹地系的會員不多(更多馬來底迪或很母的美眉型),加上他如此高大,所以印象深刻。
我當時第一眼的感覺該是他有注射類固醇的經歷,可能停藥了,所以有些失控。
我是有一次在健身院後花園與他一起,聯同其他人在休息,其實當時我對他是完全沒有想法,因為在健身時他的舉止完全是直男,而且不望其他男人一眼,我以為他真的是健身愛好者,或是人夫人父。
直至有一次我幾番出入時,看來有一回是撞破他與另一個男人的好事(門一開時兩人匆匆解體),我才知道,原來我的雷達錯了。
●
所以日前我在另一間健身院見到他時,激發了我的探索慾。
對於這90公斤壯熊來說,我不是一眼萬年的喜歡,但就是有印象,而且印象不會差,因為他雖然是魁梧偉岸,但其實他見人微笑,包括那時我接手他的滑輪使用時,他是臉帶微笑交接。
至於他的肌肉,老實說,可以看到有許多疤痕,看起來是瘡,所以斑斑駁駁。而且他的體毛也不濃。
我當時是剛抵達健身院,不打算(也不慣常)先去沖涼再健身,因為浪費時間。但當時我先上個廁所時看到他恰好走進烤箱裡,我就心想,我得試一試。
所以我馬上回到儲物格,寬衣解帶,圍上了毛巾,想要去烤箱碰碰運氣。
沒想到,他只是在烤箱兜了一圈,而我,半祼著身體還未淋身沖涼時,我與他在沐浴間的走廊上狹路相逢!
我們互相望對眼,而這種機緣是非常非常難得的,因為平時在舉重區不會在人群中見到你,但在兩人相遇的空間裡,大家彼此躲不過。
我們互望了一眼後,他很快就轉進了一間沐浴室。
而我──非常大胆地做了一個決定,我跟著他走進了他的沐浴室,轉頭就拉好浴簾!!
他可能只是第一次見到我,而且不到0.01秒的時間,我與他就獨處在一間沐浴室裡,而我,掛好我的毛巾後,我扯下他的毛巾,馬上就蹲下來深含著他。
真的是說時慢做時快,因為我們對望一眼,不到十秒我就含住了他的陽具。
他的老二不大,算是相當小條的(有一種大樹掛辣椒的既視感),而且一口含下去,就直接含到底了。
我含了幾下,發現也已硬了起來,感覺吃出滋味來時,沒想到──
90公斤的壯男口爆我了!
我還吞吐了不到20下!!不到1分鐘!而且他射得蠻多的,因為我還以為可以他完了,但他還顫抖了幾下才結束。
他在我的嘴因射精而裡抖著顫著時,我心裡默想著到底這是多久的時間?
他在一射精後馬上敏感起來,欲躲閃我,不讓我再碰他的下半身,而且他也摸一下我的乳頭示意。
而我,站起來後,再發現他的老二龜頭還滴著一點白露時,馬上再蹲下再舔得干淨,他對著我尷尬地笑著,笑得真是帥。
他嘴裡似乎在說著話,但太小聲我就沒聽見了,我只能說,這是我活得這麼久以來,遇到過最大隻卻又那麼短時間就高潮的男人。
但那一刻,或許我得自詡一下,是我的口技太好了吧?所以只是輕輕一啄磨,他就馬上噴汁了。
那一刻發生得太快,有一種明明是陌生人,一面之緣,下一刻他竟然在我嘴裡口爆我了,吃著他,喝著他。
這是可愛又荒唐的人生!
(故事待續)
2025年1月22日星期三
DEC先生
其實不久前從曼谷的KRUBB連戰多局回國後,我有一場炮局,出奇的順利,沒有太多的撩騷,對方的條件等全部都符合。他是一個華男,素人的平均身材,長得不是特別好看,但也不至於太醜。
我們的對談是非常直接和有效,因為他一連私訊了人頭照、祼照等,住在哪兒,我們幾時方便可以會合。
所以當我回國不久,他即問我,可否就來一炮。我是一個喜歡爽快和打直球的人,直接約了幾天後的週末。
他的家距離我的住所約20公里車程,算是異城異區。
在事前他是知道這車程距離,而按我的經驗,願意開車來這麼遠的異區來約炮,證明兩點:⑴ 他真的精蟲上腦,把持不住。 ⑵ 約炮者有莫大的性吸引力,他非要來不可。
我們本來是用英文溝通,見到面後,他跟我說他是獨中生時,那我就確認大家可以用中文溝通了。而他沒有使用什麼洋名,直接就給了我一個中文名字,對於約炮市場來說,這是很少見的。
由於我們是在去年12月第一次見面,我就代號他為DEC先生吧。
其實說來真的很巧合,其實我以前,是在DEC先生的城市居住過一段時間,所以對那城市,我是有很珍貴的情感記憶。
而當他說起他畢業的獨中,我乍聽就心想:怎麼這麼巧,又是這間獨中?因為,過去有一個已離開我的男人,也是畢業自這間獨中。怎麼又是這樣的故事安排?
DEC先生的人夫感很重,可能是因為他的身材,也可能是他有些不修邊幅及隨性,他完全不母,就是大大咧咧的,看出來是有些小緊張。
他散發出來的氛圍感,就如同這位泰國男生一樣:
但我邀DEC先生直接上房,大家心照不宣是有些尷尬──當然了,沒見過面,一見就要脫衣了,這是非常反社會禮儀的。
我們在約炮之前,DEC先生已道明他是不接吻的,他問我是否可以,我當然沒問題,我也想告訴他,在20年前我出道時,我也是不和炮友接吻,但現在我都吻瘋了。
我看著DEC先生汗跡遺留的T恤,想叫他先淋個身再來和我溫存,但他說,他出門前已沖過涼了,一直不情願。
我沒法子,我也解開我的衣服時,他就撲上來了,而且,他當時已勃起了,不是很粗大的肉屌,但已是黃瓜級别的硬度了。
他是完全沒有剃除體毛的,還好他不是天生炸毛型的,而他的樣貌其實是蠻好看的,不是雪白肌的斯文奶狗型,因為長得相當黝黑,有一種莊稼漢的野性,但是他的五官量感剛剛好,屬於清秀型的。
DEC先生撲到我身上時,開始捧著我的胸肌不斷地吮奶頭,吮吸沒多久,將我推倒在床,開始舌頭採菊了。
我真沒想到他採菊探菊的功夫了得,完全不忌諱,就是一種純手工的藝匠用心,用他的舌頭蘸、沾、舔,我像是他的墨硯,被他的舌頭轉圈研磨著。
我看著我的兩腿高抬,最不得體的姿勢,在一個陌生人面前,被他毒龍鑽吃得津津有味時,一種知恥但不寡恥的心,讓我漂蕩不已。
我在我自己的床上,浪叫起來。
我們的前戲做得很足,因為我開始吸著他時,感受著這年輕華裔男子為我鼓漲而起的肉杵子,完全毫無保留地吃著、咽著、吮著。
然後他要求進入了,而且規定要上套,我也悉由尊便。但他有些高估了自己的小鋼鑽,因為當他一插進來時,他忍不住說,「啊 怎麼你這麼緊?」(這也是我最常聽見的台詞了──老天爺就愛給我聽這樣的劇本台詞)
但DEC先生仍然成功全根沒入,頂到點時,我確實爽到了,因為不是太粗大,他開始抽插,物理性的摩擦,而我,張弛有度,闔開有致地吞吐吸納著他,伴隨著他蠕動的節奏,讓他推進,也允他退出。
說到底,我倆就這樣交配著。他抱著我,覆蓋著我,綿綿不絕的抽送,我摸著他的身體,肉肉的,很實在的一具男體,我不認識他,我與他也沒有什麼情感鏈接,但是我允許他進入我的肉體,這也不是第一次。
禁果的人生就是允許陌生人和你做出最親密最沒有道德批判,最原始又最神祕的交媾。
我們第一回合,過招了三招,第一招是傳教士,非常傳統古典的姿勢,第二招是狗仔式,第三招是狗趴式,他整個人伏在我的背後,纏綿地交織貫穿著我的菊門。
他開始滴汗,而我,源源不絕地吸納著他的精力。
在第一回合結束後,他顯得力不從心了,抽出他的硬屌,表示要休息一下。
我望一望時鐘,半小時已過去了。他干了我30分鐘。
●
DEC先生汗淋淋地躺在我身畔,躺下來時,像跑了馬拉松一樣虛脫了,他說,「怎麼你的體力這麼好?」
「就一般啊,怎麼說好?」
我心裡有一種默默的奸笑,只是幾天前,我在KRUBB連續被操了13棍,接著持續光顧幾天,也未有真正喊累,而DEC先生剛才一進關就說我太緊了,但其實我的菊瓣才曾經盛放過。
我摸著DEC先生的肉身,慰藉著這勞動的1號,「我知道你辛苦了,你做得很棒。」
「我不行,好累。」
「你休息一下。」我撫著他說。
這時DEC先生略為告訴我,他才加入健身院不久,之前是一個小胖,這也難怪我看到他的肉身,是那種急遽瘦下來後的贅皮感,削脂太快,但肌肉還未建立起來,意味著之前他該是虛胖,或是突然吃胖了。
他的皮膚其實也不是很好,但是我不介意。
DEC先生說,「你的身材練得真的很好,你是有打類固醇?」
我很好奇他怎麼會有打類固醇這方面的認知──如果他是健身小白的話。
但也是因為他是健身小白,見識還未廣,所以他會「以為」我上科技狠活了。
但聽到他這麼說,我當然也是樂了,連連否認。
DEC先生不大相信,「真的嗎?你的身材和肌肉真的很好,你是不是健身教練?」
我當然說不是,但DEC先生的無邪逗樂了我,因為我真的第一次聽人家「以為」我是健身教練,這是恭維還是讚美?
(我只是想說,即使真的是健身教練,很多都不是專業的健身者,打藥或過胖或過瘦的大有人在)
然後他開始讚美我的下半身起來,「你也確定你不是1號?」
「不是,我不是。」
「但你的比我的粗大,真的很粗!而且還是XXX型的,你知道這是0號最喜歡的屌型嗎?」他的讚美,讓我不得不飄了起來,雖然這些客觀事實我平時很少去正視。
但DEC先生和其他1號一樣,沒甚碰我的下半身。或許,他們真的覺得被視覺「攻擊」到了。
我感覺到DEC先生是非常率真的人,這也是為什麼我們可以如此快捷地達成共識就約到炮了,而我,也不必有太多試探迂迴的套路。
DEC先生仍是與家人同住,半出櫃,說起家人時有一種恨鐵不成鋼。我問起他的工作和專業,才知道他原來是一個海歸派,之前在XXX(某個洋人國家)求學和生活了幾年。
去升學之前,他遵循父命選了一個學科,但唸了後方知完全不對位,後來轉科系,循著自己想要的去追求事業方向。
我問他怎麼會選擇去那洋人國家?原來是她有兄弟姐妹在那兒紥根了。
然後DEC先生告訴我,他是有男朋友,留守在他鄉的男朋友,他將自己的心交給了對方,將肉體,交給了我。
所以他對我說,他是出來約炮,完全不是要找LTR。
●
摸著DEC先生的肉體,又是我名下的「人家的男朋友」的其中一員了,一個剛操了我的男人,怎能這樣輕易地交出肉體與陽具給另一個不愛的男人?而我,怎能如此背德去勾引著人家的男人呢?
DEC先生與我聊著時,是睡在我身邊,但完全沒有出手摟抱的動作,我們之間還存有一杯水似的間隔。
這景象多詭異吧,一個男人連你的肛門都親了,將他整根陽具都活塞了進來,一解體後,他保持著自己需要的物理空間。這就是約炮與人性的真實寫照,約炮是身體的交流,是有親近但心靈上不親密的。
我得打破這種僵局,我的手摸向他的肉體,問一些有關他健身的經歷,當我的手摸到他的下半身時,「你一直說我的粗,我更喜歡你的屌型。」
「我的嗎?就是一般。」
「但你知道嗎?它整得我很舒服,很爽。」我開始運用著我的五指施展奇幻按摩術起來。他像喝了酒般的,閉上眼睛。我繼續我的媚語,
「它就是剛剛好,插到進來,沒有試過的人不知道,試過的人才剛剛知道,而且試過的人,覺得不能只試一次……」
我的按摩奏效,因為DEC先生的肉條子已迅速增漲到一根肉棒子,在我的五指巧手之下,我變出了我要的如意棒。
我開始口交著他,我說了最後一句,「而我,很需要它。」
此刻DEC先生全硬了,完全徹底地充血上棒,我巧妙地轉動著我的身體,和他頭尾相接,變成了我騎在他臉上,而我覆蓋在他的下半身,完全將他叼進嘴裡,貪婪地吃著他的肉棒。
而DEC先生,完全不計較,一直舔著剛剛進出過的菊門,再次為我毒龍鑽起來,我忍不住浪叫起來,這真是荒淫極了,但我喜歡!
69這種玩意,也讓我忘我了,這導致我牙整到他了,因為他的哀叫一聲,我才知道自己用力過猛了。
所以,口活這回事,還是很講究,我想要換個姿勢了。
我再度拿起安全套給DEC先生,他自己上套後,我與他開始第二回合,這次開局的是觀音坐蓮。
我開始坐姦著他,非常順利和絲滑地扣著他的屌,然後上上下下地挫動著,他比起第一回合時更加自然,沒那麼僵硬了。而我,感覺自己更加寬鬆了。
觀音坐蓮的姿勢往往不是每個男人都可以駕馭得了,因為不是每個1號都可以鋼硬地保持著直挺的波棍狀態。
所以DEC先生再度反客為主,他坐了上來,我倆上半身相貼,下半身相扣,他開始蹬著後臀來前後移動抽插著我。
然後他也不停地吮著我的奶頭。接著,他倒壓在我身上了。
我們重新回到傳教士的姿勢,他賣力地沖刺著,我有些默默地承受著,讓自己靜下來,就讓我的肉體被撞擊的聲音迴蕩著,那種被碰撞時不自由主我的喉間發出自然的嗯啊聲。
像風鈴遇到了風,我響噹噹起來。
DEC先生開始抽插得順滑起來,感覺他換上了五速檔位,疾速奔馳起來。
我抱著他的腰,兩腿時爾是環繞著他的腰側,或是叉開,我感覺到我們好像快融合起來了,他的肚腩在我的下腹磨擦著,他的陽具在我的深菊蠕動著,我們互不認識,但我倆彼此的肉體卻在這一刻如此緊密相連著,為什麼分不開,但為什麼要結合?
我的手向往摸,摸著我和DEC先生的肉體分界線,那是分界邊界,卻也是我們的交合處。但我摸不到他的根莖全部。
因為,他已完全種在我的體內。
DEC先生像跳著華爾茲舞般,蠕動著,我感受到他深重的呼吸和喘息,在我的臉頰邊,他用他的一莖之力,撬動著我的情慾乾坤。我再摸向他的後臀,軟軟的,和他前端的硬硬的肉莖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感覺到一種非常原始的親密感。被擁抱著,被愛戀著。
這時DEC先生抬起上半身來,當他俯首看到我已全程勃起時,他竟然放棄菊花攻程,瘋狂地替我吸納起來。
「你真的很粗,你真的不是Versatile嗎?」DEC先生一邊吸著我,一邊著了魔似的說著,我有些意外,因為剛才幾度交手,他都沒甚觸碰。
「你別這樣吸,我會被你弄射的。」我說,因為一旦我走完這流程,我就會結束了。
「你來…… 我今天射不了,前幾天射了太多,今天射不出了。」DEC先生說。
我沒有勉強他,我也開始放飛著自己,但是,我想再體驗他的肉棒。
「插進來。」我指揮著他。
他持砲重返菊門,開始抽送,我在他的撞擊中,自我噴射,他任由我緊扣著他的家傳之寶不放,而我在顫抖著,裹挾、包裹著他,讓他感受到男體和男體碰杯時的感官火花。
DEC先生流了汗,但沒流精,卻留了莖給我的菊園,直至我自動退掉它出來。
●
我們一起沖涼,DEC先生很溫柔地替我拭著背,再度讚美著我的肌肉時,這時他才問我,「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我簡單自我介紹後,他說,「你的中文真的好深,不像本地人。」我又吃吃地笑著,在他的眼裡,我好像不是我,而是一個美好,像外國人的我。
DEC先生沖完涼後離開,我送別他時,他突然停下來問我,「你的中文名字是什麼?」
「什麼?」我假裝聽不清楚。
「你的中文名字。」
「啊,現在沒有什麼人使用了,我都忘了我的中文名。」我有些推辭著,不想透露。
「不可能忘掉你的中文名吧。」DEC先生有些堅持,看來獨中生的母語熱愛熱血氣慨是根深蒂固了。
我遲疑了片刻,說出我自己也很久沒有提及的中文名字,突然腦中閃過有一次場景,那個消失的男人,在早期曾經問過我的中文名字,但當時我拒絕透露。
從此,他不再問我的中文名字,而且他也沒有追問或詢問我的生活一切,即使我是很渴望他了解我的社會身份(有名有姓有職業的人物),而不只是一具供抽插的肉體,然而他已界定我是一個和他吃蘋果的工具人。
這就是我們關係崩塌的裂痕開始──我覺得自己被輕視了。
我再問DEC先生,他在海外留學時,是否有使用洋名。他搖搖頭,一幅「nah我才不屑使用」的態度,「我就用我的名字簡寫,讓他們叫。」
怎麼又是與那位選擇自動離開我的男人的經歷如此相似?同城獨中生,也是不取洋名的放洋留學生……
我送走了DEC先生沒多久,我收到了一則手機一行字短訊。
我一看那短訊時著實嚇了一跳,因為那短訊是來自那消失的男人,當時心頭一震,怎麼事隔快一年了,會收到他的來信?
但我再細看一下,原來是DEC先生,裡面寫著「謝謝你,剛才的一局。」而DEC先生的中文名字首相拼,竟然與離開我的那個男人,是一模一樣的。
我久久不能自己。巧合太多了,兩個與我有肉體連接的人,同享差不多的出身背景,連名字簡寫也一樣,其實是兩個不同的人物,我卻暗暗尋思這是否是命運安排的替身更迭。
當然沒有這樣巧妙的世事,我還記得那天我搬運過來的心情寫照:
像我這般倔強的人
是要鼓足多大的勇氣才會求你別丟下
又是攢著多大的一股勁才去放棄你
遠逝的人與事,已不可能回頭了,現在所剩的,只是思念和回憶,一貧如洗的深愛,一事無成的溫柔,曾以為是林深時見鹿,如今回首已惘然。
(完)
2025年1月21日星期二
輕取外國肉壮男
我的車子開到了購物中心停車場入口卡在車龍陣30秒,我猜停車場內是大堵車了,在這轉瞬間,我決定馬上退車離開,移師到另一間購物中心的健身院。
而就是這30秒的時間,緣份巧妙地安排到我遇到了科迪。
●
我在健身完畢後去後花園轉一圈,當時距離休館時間還有一小時,而這分店的人潮並不多,我遇到一個只會閉目養神的瘦皮猴、一個印度人、一個滴油叉燒,還有一個種族不明的小胖,完全不搭理。
我打算離去,拿著我的沐浴瓶等去沖涼完畢後,發現後花園裡還有一個半祼男子的人影,我便走進去了。
那是科迪,一個看起來是脂包肌的小乳牛肉壯男(他的脂包肌狀態類似於下圖),有些像馬來人。蓄著小鬍子。
我剛坐下來,我還以為可以產生我倆獨處的空間,但那隻只會閉目的華裔瘦皮猴本來已外出,竟然折返,成了我與科迪之間的程咬金。
由於那瘦皮猴就是在閉目養神,我肆無忌憚地掀開自己的毛巾,我發現科迪有偷瞄著我時,我就知道他對我的媚眼有意思了!
我拉起毛巾外出,沒多久他就跟著我出來,我們一起鑽到了沐浴間裡。
我看了科迪一眼,他的樣貌其實是有些粗獷形的,雖然是小鹿眼,但有一種痞痞的邪氣,而且是淡顏系(意思是五官的量感不是那麼濃)。
我感覺到他是30歲出頭,乍看是像馬來人,但又不大像,膚色等是古銅色,也不見得身上體毛濃密,與上次那位東坡肉馬來人有些相似的氣質。
當他一解下毛巾時,我就如同中彩票一樣。因為他不只肌肉是符合我的審美點(有些小壯),即連那一根肉棒子,已呈70度的勃起狀態,而且粗約三指合攏之寬,長約6吋許,完全是小鋼砲的雛型!
(突然找到一個視頻,科迪當時的老二就像這種狀態)(辣眼、慎入)
這是我這幾個月來,第四個看一眼就勾搭上的馬來人,馬來泳褲底迪、雙性戀的馬來小奶狗,還有小帥脂包肌(一連三個馬來人,我都沒取代號了,所以這次科迪還是給他一個代號好了)
科迪看來是練到有肌肉,只是還未削脂,他的二頭肌等胳臂還未不及我的肌肉圍度,不過整體上已是乳牛了。
我馬上蹲下來,含著他的肉棒時,不一會兒他喊停,用食指比著捏鼻及外出的手勢,我就意會到他要外出拿Popper。
我點頭,他折返後手中就多了他的春藥──popper了,在我忙著吮棒時,他猛地拿起popper來吸,這讓我想起在印尼雅加達的健身房烤箱被一個老妖吸了popper就要被操。
我就這樣口愛著科迪時,他吸著popper時傳出來的科學味道也溢出來了,我是有些擔心會流放出去,但我只忙著我自己的事,我連他的乳頭也不放過,不停地鑽吻。
他背部倚牆舉起了兩臂枕在後腦,享受著我的口技,他的腋毛剃得精光,水光肌顯得粼粼發亮,水珠從他的腹部滑落到我的上唇,而我的手指捻弄著他深棕色的乳頭。
我在對他上下其手時,他突然提了我上來,然後看著我一眼,我自己有些遲疑,因為我意識到他要親我的嘴了。
好吧,親就親吧!
我湊了臉過去,我們接吻起來了──與陌生人接吻的感覺,就是這樣的巧妙!
他的舌頭伸了過來,我也回應過去,我的手也不安份地摸著他的肉棒。
就這樣吻著吻著時,我倆像明火燒開的水,很快地,科迪將我轉過身去。
我看著他擠著一些沐浴露,我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我要被幹了!而且,我被他整體的火熱搞得菊苞待放,採菊正當時!
他的肉棒早已是黃瓜級的硬度,像尺一樣的筆直,我本能地撅起後臀,前半身靠牆,如同上次粗劍和博彼一樣,科迪就頂了進來。
本來他的角度不對位,頂得稍高了些,但他就是因為黃瓜級硬度,而輕易地稍微滑了下來,馬上闖開來了。
科迪的長度是剛剛好,不會太長,但勝在夠粗,給了我一種撐開感。(真謝天謝地,終於給我遇上不是大樹掛辣椒的印尼漢)
我還是感覺到有一種疼,非常自然的疼,我也緊張得合攏著兩腿起來,嘗試接受著他。經過多次的經驗,我知道這一種被攻的疼感,是會消散的,我只需杠幾下,挨著幾秒……
我看不見他,我的臉只是緊緊地貼著濕漉漉的牆,然後盡量撅著後臀,迎送著他的肉棒。
沒有安全套,沒有潤滑劑,而我倆沒有說過一句話,卻貿然合體了,干起了濕答答的沐浴野炮來。
他迅速地抽插了幾十回,我開始鬆弛下來,而且感覺到那種絲滑的拉絲感了,留連不返的抽送,不論他多強硬,我都用我的柔菊化鋼了。
而這種一見面就插的局面,在卻浪叫卻叫不得的窘局下,是一種非常刺激的壓抑,我想起那一回在商場廁所裡被尼泊爾保安大叔狂插的那一局。
科迪在抽送著時,約莫兩分鐘後掉棒了,他再持砲重新滑入,而且他主動劈開我的兩腿,以方便他送棒。
他再次進來時,我真的有一種被抽插到醉的感覺。菊殘猶有傲霜枝,我就如此暴力地綻放著自己,完全打開了自己的內在,接受著一個陌生男人的肉棍。
但空間實在太小了,不一會兒他又掉出來了。
而其實在這過程中,我已不自主地被他整得硬翹起來,他再伸手替我搓弄幾下,而且開始舔著我的乳頭時,我覺得我的高潮來了。
我就射了出來。
然後我問他是否也要開香檳時,他在我耳邊輕聲說,他今早剛自擼過,就此不射了。
我比著手勢說交換手機號碼,科迪點點頭,然後我們各別離開沐浴間。
●
健身院廣播著還剩20分鐘就會休館了,我換好衣服,當時科迪才從另一間沐浴室出來,與我碰著了。
我們交換了手機號碼,而當時沐浴間裡都沒人了,我們可以暢聲地說話。
「你是本地人嗎?」我問。
「我來自印尼。」他這樣說時,我馬上意會了,這是為什麼我覺得他乍看像馬來人,卻不是馬來人,他的容貌細看下與馬來人是有差別的。
而且,他的英文發音很標準,很清脆──我再次聲明印尼人的知識份子的英文,是比馬來西亞人的英文來得標準。
科迪原來只是29歲,健身幾年了,他說,「你幾歲呢?」
「你猜?」
「我想39歲?」他說。
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努力健身下來是值了,「差不多了,我4字頭。」我說,
「你練得很好。」科迪說。
他說他來馬工作,住在XXX區,沒有交通,我說我們得空再約,他連連點頭。
「剛才我其實想嚐嚐你的白漿的。」我說。
「真的嗎?不好意思。」
「I wanna be impregnated by you。」我吃吃地笑著,他一聽,完全沒想到我這麼說吧,爆笑了出來,隨口爆出一字:「Fuck....」
我們相視而笑,而我當時在盥洗檯梳好頭時,大家準備分道揚鑣了。
我也看著他走進沐浴室,該是要迅速沖涼了,而且廣播又響起了,宣告著還有5分鐘,健身院就會關門了。
但這時我沒想到科迪再召喚我,他說,「我想射了,你能吹我嗎?」
「現在?」我心想。但我隨著他進去沐浴室裡。
這是我第一次在穿好衣服、梳好頭髮,戴著腕錶,一幅文明人的樣子,在健身室的沐浴室裡再度為祼身男人口交。
(2017年時試過為一個渣炮佐籐在休館前最後一刻鬼混,那時我本來已背著背囊準備離去了,受不住誘惑折返寬衣全祼獻身……)
那時我更緊張,因為健身房就要關門了,我擔心清潔工或工作人員會走進來巡場清場,屆時是否會闖門而入看是否還有未離開的會員?
而我,蹲著下來,解開他的毛巾,他還是20%半硬著,但我已瘋狂了,這是一條美麗的男性生殖器官,怎能不打卡?
我吸著吸著,馬上感覺到他迅猛地拉長變粗了,那速度好驚人,一分鐘、兩分鐘,搓著搓著,含著含著,他的肉棍子,已到了飛翹漲起的速度。
我自己都聽到我啜吸著他肉莖的聲音了,如同啜麵聲一樣。
而他,也一邊自搓著,時而也送棒到我的口中。
時間一分鐘一分鐘地過,我還緊張地瞟向我的腕錶計時。
終於我感覺到科迪快要射時,他抽棍而出,我馬上張唇伸舌──他在我的舌頭先射了第一泡,一邊捧著我的下巴,一邊俯首看著我在舔棒。
然後他再射第二泡,悉數灑落在我的舌苔上,然後他直接將我的後腦捂向了他的私處,我將整根肉棒緊緊牢牢地含弄著,感受著他射精時的莖體顫動,然後一口一口吞下了。
我們變相地完成了交配。我吞下了他的精液,他也因基因本能驅動,為我射精了。而一般上,男人只會對自己動情或是覺得能為自己下一代繁衍的配偶而射精,相對的,做為0號的男人,也只想為腦袋中值得一起繁衍的對象吞精。
我站起來時,科迪湊個臉進來,吻著我的嘴,然後……他將他的舌頭伸進去我的嘴裡,探捲著,似乎在探究著他剛口爆我的白漿去了哪裡,那一刻,我不自由主地硬了,對這種如此kinky的作法,我很難抗拒。
然而,口爆後再接吻,恰好是休館時間到了,我不得不離去,而慶幸這家分店沒有即時就地關燈,因為我曾試過一些分店,時間一到,馬上全館關燈。
真的是干炮干到最後一分鐘。我們用盡了我們該要的歡樂時光。然而,我感覺這次只是一次偶遇的野鳥而已,下次再遇要看緣份了。
(完)
2025年1月18日星期六
禁慾系正裝乳牛讀者③ - 終結篇
前文 提要:我與一位禁慾系的讀者共吃晚餐,他是下班後以正裝赴約,期間我們聊了許多,然而回程時我主動建議,他要不要一起回我的家,他同意了……
(第①和第 ② 章)
我載著正裝乳牛讀者回家,半小時的車程,讓我們聊了許多。我發現他其實是一個腦袋有料的人,而且其實是蠻有見地的人,不像是虛有其表的乳牛。
所以我就問他,「你讀書時是否是學霸?」
「算是吧。」他還是淡淡地說,沒有矯情。
他所學的學科(而且還得考許多牌照考試),其實是我以前唸書時的死穴。他駕馭得了,自有他的過人之處。我很好奇這個禁慾系讀者的內內外外是怎樣的。
而我很快就會知道他的「內餡」,因為這絕對是我的第一次,第一次見讀者第一面之後就載著人家回我的家,要發生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終於回家了,我招待他在我的客廳坐一回,然後我馬上隨意地收拾我的臥室,單身男人的臥室你可知道是有多凌亂的。我也匆忙地沐浴一番。
他邀請他進入我的臥室時,也讓他先沖個涼,畢竟從早上上班到晚上,已是一整天了。
我看著他解開他的長袖白襯衫時,忍不住趨前,「我幫你解鈕。」
我替他一顆一顆襯衫鈕扣都解下來,露出他的乳頭時,我按捺不住,捧了起來就吮吸了。他忙推拒說,「我還沒沖涼呢。」
我一一舔淨了。
2025年1月5日星期日
乳牛復仇記
很早之前,我就想將這故事寫出來,這次我不得不寫,但最近發生了下半場,我覺得這經歷很有啟發性,讓我慢慢說來。
在至少六年前,我在一家如今已關店的健身院分店中,在約炮神器上看到一隻輕熟型的華人乳牛在健身院裡,有露臉,不至於太蝦頭,是典型的華人雪肌滑乳牛型,(但他有另一個非常明顯的個人特色,我不便描述,因為一說出來可能很多人都記得),平時也有在健身院看過他。
於是開始線上聊撩他,當時我還是「純淨」和真誠的靈魂,想到對方要求我發人頭照,我就馬上發過去了。我想他該認得出我是一個熟悉的陌生臉孔。
我們沒有下一句交談,因為下一刻,我被他即場拉黑,我原地呆怔。那種把自己架上絞頭台被斬的受害感受是非常強烈的。
這也是為什麼此後我對乳牛很感冒且脫敏了,而且去年我也果敢地拉黑了一位平日不看我一眼,卻在約炮神器上發屌照給我的男人,或許這是天生保護自己的機制。
後來,幾年前線上拉黑我的華人乳牛,我在其他分店也見到他了,而且幾乎是逢去必見。當然,我不在乎他是否記得我(但我想他該是不會記得,他該是拉黑慣犯)。
我只知道他還是睥睨眾生,只與乳牛說話。身材稍有些走形了,因為腰圍粗了許多,只是肌肉線條仍在。
而且我感覺到他是一個騷0,特別是他在健身院後花園走動時,毛巾圍裹得特別低,幾乎當毛巾穿成是thong一樣,就是硬露出翹臀那一種。
後花園我與他的相見的機會更高,因為每次我坐進去時,不論是在烤箱或蒸汽房,不論當時即使只是我一人,或是一人以上,他只會開門進來,站立著,背對著大家,之後開門出去,不到10秒。
他的離去背影總像是一個不願呆在垃圾場轉身就逃的那種膽小壁虎。
我猜想他可能看到我在場,或是看到有一人以上,即使有目標在,他寧可負全世界,也不要全世界負他,因此他選擇逃離。
我注意他這行為很久(畢竟連續相見也很多年了),後來導致我也對他耍出同一招,如果我比他晚到後花園,只要看見他,我開了門後馬上離去,逗留時間不到5秒,之後再外出轉個圈折返(這時他也離去了)。
總之,一見到他時,只要我還有心情狎玩一下,我就離場,是一種明示宣示動作,就是告訴他,你一來我就跑,我也不想一刻都跟你呆在一塊。
後來,這種遊戲我覺得太無聊了,為什麼我要對他的現身有「反應」?是他主張遇人就逃,為什麼我要陪上他玩?而且,我當他不存在就是了。
於是,不論他是否出現,如果我在閉目養神,我只是瞄他一眼,我就繼續閉眼,不論他在與不在,我都當他透明,也不會影響到我。
所以有好幾次,我是發現他會稍作停留,而不是進門就停留五秒離去的動靜,我也置之不理,就是閉目養神,調整自己的氣息小睡。有好幾次我是觀察到他似乎有瞄準目標了,可是我故意做了電燈泡,刻意阻遏著他不讓他與目標對象有獨處空間。
這情景就好比一些煩人煩事的外部局勢,我已調整到自己是境隨心轉,以心轉境的態度,而不是心由境轉,換言之,我的心境我作主,不隨他人或外境所支配。
●
我們這種「互動」模式持續了好些年,直至上週被打破了。
當時也是一如以往,我在烤箱裡閉目養神,有許多常駐小妖走動,滿室妖風,但歪瓜裂棗為主,不去健身房削脂反倒是在後花園裡乞求滋養。
我沒去理會,當時是做健身後做得有些累了,還熟睡了好幾回。
這華裔乳牛進來了,進來一圈後,不知逗留有多久,就走了。我完全不知覺。
他進來時,我其實有一個微弱念頭,想拉起毛巾就離去了,又是那種給些顏色他看的調侃意味,但就懶得動,我就繼續歇息著,直至他離開。
接著我就去淋身濕身一下,再去蒸汽房,這時見到他獨自一人,站在牆沿。
我開門進來時,真的好巧不巧,與他四目交接。這是我記憶裡,第一次和他對望。
沒想到,這乳牛對我微笑了。
我很反射性地回報微笑。但我感應到他的笑意是帶著一種熱撩的。
那一刻我是很意外,我的記憶沒變,我的性格本質和內心也與幾年前一樣,都是同一個人,但可能我近來的身材變得比較瘦一些時,在人家的眼中,我變成另一個人。
他對我的微笑有妖氣,我馬上感應到時,我就走上去,直接摸向了他的毛巾。因為我收到了訊號,我可以支配場面。
下一刻,我就抓住了他的陽具。
你可知道那一刻是多麼地戲劇性嗎?在約炮神器上的搭訕,背後的動機就是要呷呻嚐嚐這頭乳牛,但我連機會都沒有,即場被拉黑,形同被判死刑一樣,等了好多好多年後,現在他的陽具在我手裡,這是大女主逆風翻盤的戲碼?!
如我之前所料,他的老二不粗不大不硬,算不上壯觀,反之還比我的細幼。
我的長線釣到了一條魚(即使不是大魚),當然馬上吃了。我蹲下來,大口大口地生吃著他,他任由著我,而且我感受到他的老二開始硬起來。
我也舔一下他的乳頭,才發現原來他有乳毫。
他當然也對我做著同樣的事情,大家就好像荒漠中遇到泉水一樣,吸著。
但我沒想到他下一句對我說的話,用英文來說:
「I wanted to play with you for so long!」
這完全是超出了我預定的人生劇本台詞。什麼?你想和我玩一局?你不是一見到我就逃嗎?你不是在很多年前拉黑過我嗎?
我就很本能地作了簡單反應:「真的嗎?」
另外我對他的人設是,就是一個說華語為主的阿炳,但沒想到他是用英語來溝通。
但我沒有下一句,我的下一句是,你是1或0?
他說他是1號。
我接著再吮吸著他的下半身,我的第三句話是,「我想要rim你。」
他沒有說可以或不可以。但他的身體很自然地轉向了門口處,看似在把風著,然後他弓起了身體,撅起了後臀,毛巾仍不敢脫下(該是怕有人進來時可以及時拉上)。
我掰開他的臀,望了一眼,竟然是無毛粉菊,然後一頭埋了進去,舌姦了他,同時也擼著他吊下來的軟莖,兩面夾攻。
這像上次馬來傲嬌乳牛一樣,或是我相隔20年再重遇一位曾發過情書給我的前同事,我們都是在久別再遇時,我親揭了他們最隱秘的一面,為他們做了毒龍鑽。
之前連碰都不敢碰,連看一眼也不看,我剛看到了什麼?就是看到一個男人掰開後的肛門,平時不會隨便被人碰或看的部位。
他的姿勢很熟稔,真的是1號嗎?還是其實是口頭上的1號?或許這解釋了為什麼過去他一看到我就躲閃的原因,因為他自覺我們該是撞號,沒戲了。
華裔乳牛在我站起來後,還親了我的嘴一下說,「我要走了,我還未work out的。」
●
我們還是在有在健身院見到面,我都幾乎忘了這一件事,直至日前,在健身院我經過他的身邊時,他抬起眼來,停下動作,朝我笑了一笑,我禮貌回應對他一笑,意會到彼此發生過的事,而我,只對他說過三句話──「真的嗎?」、「你是一號或零號?」、「我要rim你」
但或許,他真的忘記他曾經拉黑剔除掉我。他的陰暗面,就像他的肉菊上一絲一紋,我都看過了。
也就僅此算是一場翻盤,也翻篇了,我的情慾故事下一章,永遠不知道會翻到哪一篇,哪一個人物出場。我自己也很期待。
(完)
出軌女友的馬來小奶狗
「你單身嗎?」我問那位剛剛口爆我的那位馬來小奶狗時,他回答說,「其實我有女朋友了。」
「真的嗎?」我有些不可置信,但一轉念,又有什麼不能相信呢?人夫都玩過好幾個了,有女朋友的男人,算得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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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這位小奶狗其實真的是撞倒的。完全不在我的計劃範圍內,那時在蒸氣房裡特別冷清,主要是剛過佳節,健身院其實人潮特別少。但後花園還是有幾個人連擠在一起,都是那些電燈泡為主,不是歪瓜裂棗就是排骨或肉山,完全沒戲。
我跑去烤箱裡,還有機會獨自一人閉目養神一陣子。過後就去沖涼收隊。沖完涼後,我看到烤箱裡有一人站著,好奇心驅使,我便折返後花園巡個圈。
哪料烤箱的人影最終移步到場外,而且是個I人為主,看來不是要吃野炮的,我就不打擾了。
我就隨意地去蒸汽房一繞,這時我才看到有一個看來像印度人,實則為馬來人的年輕人獨自一人坐著。
我當時對他的印象是他的身材有些瘦削,是沒有肌肉的那種瘦奶狗(身材比起上次那位泳褲馬來底迪稍差),胸口有胸毛,而且還是心字形的胸毛,看來很溫馴,特別是一對大眼睛。他還蓄著現在同志名媛臉最流行的絡緦鬍子,還有一道髭,不是很濃。
我才想起剛才其實有看到他在場,但埋沒在人群中,而現在只有他一人,我就察覺到他的存在了。
真的對照了那句話:緣起,我在人群中看見你,緣滅,我看見你在人群中。
我們互對望一眼時,我才發現他的眼睛很漂亮,有一種會說話的眼神,他就是有一種相當童真的眼,很無邪。他望著我時,我突然感應到他了。
我坐下來,有意無意地對他孔雀開屏掀開毛巾,他整張臉像釘死在我的下半身一樣。然後我走過去,試探一下,而且二話不說,就伸手摸向他的毛巾處。
一根半勃起的陽具映入眼簾。
到底他是幾時硬起來的?或是他獨自一人時就自硬了?
而且是很硬很硬的那種,是準備性交的那種鑽石硬度。
我心裡暗喜,眼神示意著他去沐浴室,他點點頭,沒有說話。
就這樣我們走進了沐浴室。
我真的很意外,當我倆面對面在同一間浴室時,他第一個動作是:親吻我。
我沒有拒絕,但我覺得他蠻可愛的。然後他一邊與我接吻時,我摸著他的老二,漲得更不像話了,而且真的蠻粗大的,你想像不到這麼一幅看似還未真正發育的男體,埋了這樣粗的肉桿子,我還看到他硬得已上翹了!意味著他的充血程度是爆表了。
我這時才發現他近看是蠻好看的,可以說,是一個天真又帥氣的馬來人,頭髮很密,而且是中間界線五五對開,同樣的是有些微卷髮質。
我們互相探索著彼此的肉體,我開始舔弄他的乳頭,然後開始口愛著他。
我在摸著他的肉體時,發現他真的膠原蛋白滿滿,連臀部也是Q彈的,即使那其實是脂包肌,但就是勝在年輕,臀肉上鋪著細細碎碎的體毛。
而且,他沒有除體毛,表明他不是真正的那種宗教古板份子,而且也真的是年輕。
我沒想到他在花灑聲下,還是被我舔到發出了一絲絲的微響,這是我意想不到的表達力。我感覺到如果在私密場所下,他會是一個床上叫獸。
最難得的是,他也是大乳頭!乳暈漾開來,抓起來一吮,他馬上融化似的。
然而,除了他的肉身全是加分項時,他開始與我接吻。
這是我第一次被一個男人吻到快要暈了。因為他真的是那種吻得很癡纏的吻法,停了一下,又再吻。
我被他如此親嘴吻著時,我恍惚覺得我是他的戀人。因為他的吻,包括他的手勢,是放在我的後頸處輕輕地勾勒著我。
而且當時他的姿勢是壁咚著來吻我。我實在無法抗拒。
我第一次有一種意亂情迷的感覺,當他吻個不停的時候,我的手就在他身上亂摸著,還有那根讓我愛不釋手的肉棒時,我很自然地就轉過了身子背對著他。
他知道我要做什麼,有些退縮了。當時沒有安全套,而我經過粗劍和博彼兩次在沐浴室裡嘗試被頂入的經驗後,這次我更有經驗來擺姿勢。
可是小奶狗看來很畏怯,一直推拒著。但我沒理會他,誰叫他吻我吻得如此熱切?我大膽地用手擺正對口,然後自己往後一堆。
插進去了。
因為他真的硬了,所以完全沒有問題。
他沒想到自己的陽具就這樣被我套姦了,有些慌,我轉頭看著他一眼,他有些不知所措,但只是套姦了他幾下,他自己退了出來。
然後他又開始和我接吻。
我覺得我們在沐浴室裡吻了至少十五分鐘,非常誇張。我從未試過與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吻得如此纏綿──在健身院的沐浴室裡。
而且他的吻功了得,彷如已是一種做愛!
我也幾乎無需與他口交或是什麼的,因為僅是接吻,已如同情慾爆炸了。
而後半段時我再度自轉過身體,他很自然地懟了進去,我那一刻悟到,原來硬度真的如此重要及不費吹灰之力,就像隨硬一點戳,我的肉菊竟然像窗戶紙一樣破了。
然而,他還是不敢大肆抽送,但名義上,我們交配了。
我們就這樣站著做愛──我可以這樣定義了。我沒想到一個本來我看不上眼,也沒有看在眼裡的男人,會是如此投入情慾的接吻高手。
如果這是我家的男人,這樣的接吻,我覺得我會為他生兒育女了。
而在尾聲時,他示意著要射了,我馬上蹲下來,兩唇一張,他穩穩地送入我的嘴中,給我灌了白湯,滿滿的一口,我嚐到了一些味道,我感覺他好像是儲了子彈好幾天,一射清艙了。
我嚐著他的白漿,感覺自己被內射了似的。
而且,他在射時,忍不出叫了幾聲出來,我真的擔心會被外頭人聽見。而我自己也開了香檳來慶祝。
過後我示意我們外出時交換手機號碼。他點點頭。
●
我們各自沖完涼後,我在儲物格見到他,我先是嘗試用英語與他交談起來時,才發現他與我是同住在同一區,我們的居住地相隔是15分鐘車程而已。
而且,他戴上了眼鏡,是那種粗框眼鏡,添了一種宅男味道,而且,他才29歲。
他的髮質原來是趨向於直髮為主,就不是大多數馬來人那種自然瘋卷而蓬鬆的,可是就是看起來十分自然,這一點與泳褲馬來底迪,以及公子很相像。
他的英語很流利,該是說慣英語的那一圈,90後就是接觸互聯網盛行的新生代,與粗劍、公子等都是同款同屆,該是馬來語和英語切換自如的。
我因為聽見他的呻吟,感覺他是有騷0氣質。於是就問他是攻或受,他說,「我是modify。可以做1。」
我第一次聽Modify這標籤,然後我接下來一句問他是否是單身時,我就知道為什麼他用這詞了。
「我有女朋友。」
「真的嗎?」我心裡明白了,「所以你是雙性戀?」
他答得很明快,毫不猶䂊的,看來他已自洽過,或是,雙性戀對他或他這一代而言,其實就像愛吃芒果或蘋果一樣的選擇題,可以兩者皆選。
而他選用Modify這一詞,可能是不熟悉同志圈裡的術語Versatile。這也難怪,為什麼我一見到他時,不會感覺到他的娘炮,而是有一種直佬氣息。原來是跨界混雜了直孿兩域的能量。
「剛才你有進到來。」我悄聲地說。
「真的嗎?You're really tight, man!」他的口吻就是很現代化的,喚我為「哥兒們」!
後來有旁人走了過來取物,我們就沒有交談了,但大家約定有機會就安排一局,他點頭答應。
迄今,我們的下文就是沒有下文。但對於這次意外的接吻,我覺得也值了。對於一個出軌女友的年輕漢子,這不是出軌,就是一場出汁的肉體感官交換而已。
2025年1月3日星期五
馬來小帥脂包肌
話說那一天,我是在一家快要沒落的健身院健身後,到其後花園一轉。沒想到如此人潮洶湧的狩獵者,僅是烤箱,常駐在那兒死賴不走的電燈泡(cockblock)有兩個,一個高佬,一個蚊仔排骨精,加上我,烤箱內擠了五個人,真的好比西遊記,「取莖」特別多妖怪。
然而,我看中了一個過氣乳牛,一個華裔中年漢,至少在其他人之下是稍微正常的,眉來眼去之下,竟然有機會擠到去了一間沐浴室,而那沐浴室還是塑料浴簾為主,而且週圍一直有人走動,主要是因為那幾位電燈泡一直在巡場抓機會。
但我與他還是抓到了沒人瞧見時的空隙,共處一室。而那位乳牛看來人到中年,完全是蝦頭男,但當年該是上過類固醇,如今全留在肚子上,因為蠻明顯的龜殼肚,而他的肩肌與臂肌仍然保持著很好的肌肉分線。
由於過於危險,我們只是匆匆地交手,最後他口爆了我,各自離去。
而我沒想到,這只是前菜開胃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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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我一走出沐浴室時,我看見一個陌生的身影,是一個新人,而且看來是一名馬來乳牛,非常難得的有馬來人身影。
馬來乳牛進了另一間沐浴室,然後我就先進去烤箱等他,我預料他會來烤箱轉一轉。果不其然,當時我與那兩位電燈泡在烤箱內坐著,他進來後,因為已席滿,他就站著在我的不遠處。
我偷瞄著他:天,完全中了我的慾望清單!
他不是認證過的乳牛,長得也不高,非常親民的台型,人夫感很重,而且看來是脂包肌,手臂、胸肌等都很有肉,有一個小肚腩,非常真實的現實男人身材,如果他再減脂瘦下來,勢必是乳牛。
而且,他的肌膚顯得非常白晢!對於馬來人,特別是他是濃顏系的馬來人而言,他的軀幹的雪白程度,非常難得,與他烏黑的頭髮形成強烈對比。
他梳著73分界線的頭髮,髮質看來是細軟微卷性,劍眉星目,感覺是吉蘭丹的馬來人(認識過的吉蘭丹馬來人都是這款畫風)。
他顯得有些靦腆,沒有直視我,整個人的氣質讓我覺得他該是那種科技宅男。
而他的乳頭,簡直讓我口水直流,OREO曲奇餅似的乳暈,讓人沖動。乳暈還有一絲絲的碎碎體毛,感覺就是荷爾蒙爆表。
我越看著他在眼裡,越是覺得應該將他拿下來。
但當時烤箱裡的電燈泡共有三人,而且我熟知他們都是死賴不走,可以賴上一個小時的那一類。
我覺得這僵局是打不破的,因為是等不到這三個人走光,只剩下我倆的機會,我必須出招試試水溫。
我特意在他面前揚起毛巾,半露出下半身後再圍上毛巾,他看得眼睛都不轉,我確定他是同志了,因為之前我還在考察著他的「基性」。
下一刻,我就步出烤箱外。
不到二十秒,馬來脂包肌也出來了。
他竟然選擇了主要廊道側的沐浴室,我見狀,馬上尾隨著他鑽進沐浴室裡。
沐浴室裡只剩下我和他。而我馬上出手將浴簾沾濕了水,緊熨在門沿,以防漏風走漏春光,而且調開了花灑頭微微放水,製造雨聲。
一切都是最基本最熟悉的沐浴砲局的流程。
然後我望著這半祼的男人,他看著我,微笑著,然後竟然親了我一口!!
一個只見了一面,再偷瞄了幾分鐘,下一刻就親了我一口,而再下一刻,我就打開了他的毛巾,終於追求到我要看到和得到的──
他的肉莖。
我只能說,不是很長,我想像中他的帥氣樣子,應該是要有更長一些些的陽具,他是如同湯匙型的長度(不是湯勺),直挺通體渾圓的,沒有什麼修剪恥毛,我看一眼,馬上蹲下來將他含了下去!
這真的像一場最省時的狩獵!不見兔子不撒鷹,剛才還在盤算著怎樣看到他最神祕的部位,臆想著他到底有多男人豪橫的雄風,現在全部被我含在嘴裡。
他硬了起來,也真的不長,我猜想該是有五吋,但莖圍就是一般,所以感覺就有些小枝莊了。但這更佳,因為我可以完完全全將他一根到底含著。
我一直含莖不放,他看來非常享受我的伺候。可是當時我們與外界的世界,就只有一張薄弱的浴簾,而且還是通往烤箱的唯一通道,換言之,浴簾外是人影幢幢的。
但浴簾內,兩個祼男在做著法律不允許的事情。
在沐浴室裡,我對他做了許多我在偷瞄著他時所想像的事情,一一實現,包括一邊舔著他的乳頭,一邊替他擼著肉棒子。
他的乳頭也真是太好舔了,完全是一種放奶的自然狀態,適合榨取和吸吮,我享受著這種奶頭樂。
但我更珍惜的是那種輕易得來的性福感。
馬來脂包肌可能有些緊張,而且看來硬度也不能持久,我心裡有些答案。他可能是偏0。
他也開始吮吸著我,包括我的胸肌,而且我在一邊吮吸著他時,他的手也不斷揉捏著我的乳頭。
我們彼此都在享受著彼此的乳頭,還有肉體。
我看著他抬頭享受著我的吹棒,而且看來真的要射時,突然間他擠了一些沐浴露出來,就往自己的下半身擼了起來。
我們就這樣彼此肉體摩擦著,我一邊摸捏著他的肉體,感受他的腿、臀等隱秘部位的肌肉質感。
那一刻,我覺得他符合了我理想中的馬來男友的前置條件,就是有些脂包肌的恰到好處肉感,肉莖不會太粗太長(更容易操作),還有長得有些萌卻英氣的,完全就是一種人夫感。
他擼著擼著時,也擼射了,可是我無法吞咽,因為他那根肉棒子全是肥皂泡,否則我馬上將他一壼飲盡。
所以我倆都各自在自己的掌心中出了。
我們出來後,在穿上衣服時彼此交換了手機號碼,他自稱是攻受兼修,31歲,竟然是住在20公里以外的一個馬來住宅區,未來得及問他為何會在這分行做運動時,太多旁人走動,也不便聊天了。
他穿上衣服時,穩穩的一個人夫裝扮,因為他穿著的是西褲加有領POLO衫,而奇怪的是,他穿上衣服後,顯得黝黑(而不像祼體時是雪白得晶亮),頭髮也沒什麼梳理,而且有脫髮迹象了。但整體而言還是一個濃顏系微胖小帥。
總結一句:有些油膩,佬味很重。完全測不出他是同志,乍眼看就是一個鄰家輕熟叔叔。
有穿衣和沒穿衣真的太大差別了!不是人人都可以看到原來他這麼雪白,如此多體毛,還有好吮吸的奶頭,而且還有一根尺碼剛剛好的男人肉棒。
一切一切,我都看到,得到了。生活的偶遇與獲得,就是這麼奇妙和回味。
(完)
2025年1月1日星期三
馬來多宝爹
最近有幾個舊人回來的情節發生。先說第一個,那天我是在健身院後花園裡有遇到霧水炮緣,然而沒有善終,主要是對方一種大爺似只要我服侍,我就推門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