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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2月18日星期二

歡淫五環局


●A 


那天重訪一間久未光顧的健身院分店,心情愉快,人潮稀疏,在舉重區至少可以一個人顧影自喜。

我在繩纜滑輪時,有一個胖墩墩的馬來人友善地走來問我是否可以共享另一側的滑輪,我欣然答應。

然後他一頭我一頭,我就專心一致地做著自己的運動,環顧當時的舉重區,不到十人,心情感到特別鬆弛。而健身院外陽光明媚,久違的不是下雨天。

操練完畢後我到後花園的桑拿室轉一轉,在更衣時有一名齊肩長髮,有泰國紋身的貌似東南亞大叔,嬝嬝而行,與我同時一起更衣,我心想真的有些不幸,不知是否會是我下一程的釘子戶。

後來,進到桑拿室時,才發現裡面已有數人。

⑴ 一位之前曾經狎玩過的來自印度的直男,自稱有女朋友,然而愛送棒。

⑵ 剛與我共享滑輪的馬來小胖

⑶ 一位印度滴油叉燒,乍看應該是本地印度人

接著,第五位就是那位非常母娘的紋身大嬸了,他一坐下來,全場肅然。

當時我就坐在馬來小胖身旁,當其他人陸續出去只剩我與他時,我沒想到他主動開口說話:「你今天操練得如何?」

「不錯。」我說,盡量保持友善。

他就問我今天要練哪個肌肉,非常友善的開場白,一如平時我對我的意向炮約對象的撩騷話題。

我當時略為一看他的肉身,雖然有些小胖,但不失還有飽滿的胸肌,乳頭如同朱古力,肉感恰到好處,整體感覺比他穿起衣服時好看太多了。

我沒想到他只是圍著毛巾才會有一種性張力出來。

但我沒有什麼答話,其他人就陸續進來了,適合交談的時機已錯過。

之後我們幾人就輪番退場,而且明顯地就是避開紋身大嬸,畢竟他要撩炮的意向太明顯了,未坐下就將毛巾全條除下,肚腩在坐下來後大到整個下半身都消失了。

他的齊肩長髮讓他整體呈現出一種雌雄同體的猙獰感,大家彷如都有意識知道他會是怎樣的一個人設。

●B


我們五人分別前後進出桑拿室,僵局一直打不破。最後淘汰了兩個印度人,當中胖的那位印度人在起身裹包巾時還刻意揚給我看下半身,是有料之身,可是身材實在不對胃口。

而排骨精印度人自動棄權,可能呆了太久。最後,紋身大嬸終於放棄而沒有糾纏下去,看來他也是一個聰明人,有自知之明。

●C


當整個桑拿室只剩下我和馬來小胖時,我也不想浪費更多的時間,雖然他不是我的菜,但我也沒有太高的排斥性。

之前是友善和禮貌的試探,但我直接打起直球了:「要不要去沐浴室?」

他居然說,「哦,不必了。」

我不發一語。那一刻不是因為被拒絕而生悶氣,或是覺得這馬來小胖不識抬舉,而是沉沒成本太多了──我在這桑拿室泡了快半小時皮膚都皺了,他現在卻來演聖母修女?

沒想到馬來小胖自動解釋起來:「哦哦,我不是要貶低你,只是我自己是不來這一套的。」

越自證越是矯情。我就直接說,「沒事。我只是想看你有多長而已。」

這馬來小胖這時才願意亮出下半身給我看片刻,我覺得有交換價值──因為他居然、竟然是一個隱藏的巨根!!

我反正輸出了時間,我不介意就亮槍了,你有你的獨木橋,我也有羅馬大道。馬來小胖一看到我也揚起毛巾露出下半身時,竟然改口同意說要去沐浴室了!

這真的是矯情至極了。其實真的可以很簡單,要就要,不要就不要,別一直在裝,我面對這些愛裝婊最為氣餒。

●D


我與馬來小胖轉到沐浴室時,這時才完全看清他的祼體。他是有些蝦頭(我是真的很少剔除馬來人而視他們為蝦頭了的),可是這馬來小胖的肉體和下半身,完全是老公人選之首選!

他的肉莖不長,但實在太粗了,有一些像柯樂的那種暴粗巨腫,圓柱型,硬起來如同警棍,感覺是很厲害的神器。


真沒想到蒼天賜他這麼美味的肉身。我舔得一直流口水。

然而馬來小胖說,他是鐵一,而且連我的下半身也不願意碰。

剛才他裝成是少奶奶即要又要,現在則成了大爺,完全就是被動接受著我多年媚術練就下來的伺候。

最後馬來小胖說,他還是不想擼射了,而這時剛好有釘子戶在門外搗局敲門,破了我倆的雅興,隨之我們結束。

●E


當我從沐浴室出來時,經過隔壁的一間沐浴室時,真是湊合,開著門的是一位華人,有些瘦。

我倆一下子就看對眼了,而且是眼睛恰好落在彼此的那一刻。我不假思索,就鑽進了他的沐浴間,門一關,整根華人屌就屬於我了。

這華人的老二屬於蘑菇頭,包皮後褪,我只是輕輕含了幾下,他自擼而射,而且射了很多泡,我倆完全沒有語言交流,就是一眼看到就上,像是自動掃瞄機。

●F


當我返回桑拿室時,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佐籐

佐籐是我2017年時在健身院首遇,五年後再遇時(當時是疫情解封之後)開始交換手機聊天,發現他真的是有證書的傻撚,此後我不再理睬他。

反正要吃的都吃過了,所以這一兩年還是有碰上他,我視若無睹,畢竟已是藥渣,廢了。

當我再看到佐籐時,他獨自一人坐在桑拿室裡,穿著泳褲。

我一看到他,沒有說話,直接就撲向他,拉下他的泳褲,馬上吸棒起來。

我那時的狀態有些像科幻片那些喝血喝瘋了殭屍,見莖就殺。

佐籐沒有阻止我,之前他還不瞅我一眼,但我覺得他可能覺得我的身材變好了,而致沒有排斥了。

他大方地讓我吸著肉棒。

而且,他雖然略顯老態了,但一幅壯碩的肉身還是滿身毛,而且脂包肌,依然是十分誘人的熊肉。

而他的肉莖,依然如一──還是如此地短小。但我是殺瘋了,吸了第一條是開胃,第二條是誤打誤撞,第三條則是三生萬物,有肉就可以了!

佐籐硬梆梆起來,我們兩個都不語,或許這是五年後再重逢和肉體交流的一種不言而喻的默契。

就在這時,桑拿室的玻璃門打開來了,進來的就是剛才那位馬來小胖!

●G


馬來小胖見到我與佐籐打得火熱,有些顧忌,而佐籐就轉眼變成聖母,拉起泳褲就不讓我再吸。但只有我知道我們是自家人,這時我又做莊了,我硬將佐籐捂在泳褲的手拉下來,再度將他的肉棒放入口中狂吹狠吸。

這時,馬來小胖還是入局了,湊了過來,我的眼前馬上有兩條肉棒,一個是7年前的舊人,一個是五分鐘前的舊人,通通入口不準外出!

這是非常刺激的三人行,他倆站著擋在玻璃門,而我蹲著狂吸著兩根肉棒,而馬來小胖的肉棒最合口味。

就在這時,我看到佐籐親了馬來小胖的嘴唇,接著兩人在我上方接吻起來了!

佐籐之前是不讓我親嘴,而馬來小胖更是一直立聖母、少奶奶的人設,現在兩人在我面前癡纏起來。

我想起一件讓我很痛心的類似經歷,畢生都不想提及,我有些下頭了。

但我能得到的,就只是兩根屬於兩個男人的肉棒,他們動物性的一面,在我嘴裡,但他倆精神鏈接的一面,在兩人的舌吻裡。

●H


馬來小胖的返場也是短暫,他過後還是選擇出局,打斷了我和佐籐之間的互動。

所以我和佐籐也各自離場,站在桑拿室外休著氣,否則會被汗蒸到斷氣。

再返回桑拿室時,我還是採取主導權,因為佐籐永遠是不會對我主動出擊,我則是做為行動派,又是我做莊。

所以我倆返回桑拿室時,我還是繼續口愛著他,捏著他的粉乳。他就是大爺似的接受著我給予他的一切。

然而沒想到,門又被打開了。

●I 


我看到的是一個脂包肌,有些小可愛的濃顏系底迪,看起來有些像馬來人,但給我的感覺是菲律賓人。

他是屬於削脂後的小乳牛,肉感很好,但不是蓬鬆肉感,而是一種東坡肉的香噴噴。

他見到我和佐籐那種瞬間解體的狼狽,我知道他知道,而且我也看得出他的眼神,他就是同路人。

所以,我又再做了第三個局:我開始挑逗他,轉向摸索著這菲律賓脂包肌。我想如果我在返場時不再主動撩騷佐籐,一切都不會開始。

第二場三人行又開局了,我瘋狂地吸著這菲律賓底迪的老二,然而可惜的是其實他並非傲枝,不粗不長也不短,就是非常普遍的尺碼。

對於佐籐,在這一局來說基本上他是我的誘餌,畢竟我也吃透他了。

菲律賓底迪在接受著我的口舌招待時,也忍不住去吸吮佐籐的奶頭。我心裡馬上有答案,雙0局來了。

而佐籐,再次在我面前上演寵幸新妃的戲碼,在我面前又吻起了菲律賓底迪,只剩下我在他倆的胯下忙著整活。

●J


後來我們決定要去沐浴室,因為桑拿室太熱了。

我和佐籐先去到同一間沐浴室時,佐籐看到只有我,不見菲律賓底迪身影時,又要我去喚菲律賓底迪過來。

再一次的,我成為做莊人/組局人/知客,總之我的斜槓身份和主動性,就是成為服務於人的僕人。

菲律賓底迪還是進來了,一間沐浴室擠了三條大漢。

我在他倆之下忙著吸棒,而菲律賓底迪則是忙著與佐籐接吻,還有為他吮奶,而意外的是,菲律賓底迪也將我拉起來,讓我仨一起站著,他也有吮吸著我的乳頭,而且不斷與我接吻。

我是沒想到他對我的興趣,是不亞於他對佐籐。而他也有雨露均霑地為我與佐籐上演吸莖大法。

由於他的主動,導致我們這三人局更有動態,就是一種三生萬物的紛陳,因為之前那位馬來小胖,就是呆呆地讓我吸棒,以及和佐籐接吻而已。

我也不去想佐籐為何不親親我的嘴,總之,現在我手上有兩根肉棒,還有一個願意回饋我的菲律賓底迪,我至少不是一面倒全輸出的負者身份。

而佐籐我印象中是快槍俠不耐磨,經過兩輪由我主導的淫局,他還是先走一步,射了。

而他的床品是非常差的,因為當他一射精結束,是馬上拉上褲子頭也不回地走人。

所以只剩下我和菲律賓底迪。

而我和菲律賓底迪時,他看來更癡纏,完全對我使出了最大程度的媚勁,我被他吸得快飛天了,而且他是全情投注在我的胸肌吮吸上,而且他看來是奶頭控。

最後,菲律賓底迪口爆著我,我吮得他一滴不剩。

●尾聲

這場歡淫連連的奧林匹克標誌的連環扣,讓我也有些累了。我在換好衣服後恰好見到菲律賓底迪,我們聊了一下,證實我的猜測,他果然是菲律賓人(再次印證菲律賓是below average的尺碼),來大馬工作。

然後我倆交換了手機號碼,故事還在發展中。

後來我掐指一算,從聖母馬來小胖、神祕排骨華人到舊人佐籐,和菲律賓底迪外國人,再到兩場三人局。其實,如果我波瀾不驚,就沒有這些歡場了。


2024年10月8日星期二

【國民外交】菲律賓大叔



我對菲律賓大叔的美好想像,或許可以按這位大叔照來描摹──除了明顯的帥氣和親和、更重要是有性張力,看一眼就想撕開他。



很可惜,如圖中的男人,是菲律賓的一位新任內政與地方政府部長Jonvic Remulla(已57歲!),但完全是凍齡的美男子,一切就只是幻想。

而我這次要說的菲律賓大叔,是在新加坡的三溫暖遇到的一位素人。

他與我一樣,當時是出差到新加坡,而新加坡這國際機場般的舞台,讓我大展身手進行過多場「國民外交」,但遇到最多的當然是長居新加坡的馬來西亞人(讀「失而復得的男人」、一襟晚照遇上種馬不能告訴老婆的秘密

而這位菲律賓大叔,我就代號他為「麥可」──因為他在自我介紹他的名字時,本來就是一個菜市場的名字。


我們是三溫暖晚上九點鐘,在我「飲飽食醉」後碰上,我當時快要去沖涼準備離去了,他就不停地盯著我看。


後來我們去到黑暗區互撩,索性進房「開房」了。麥可長得太像馬來人,但細看之下又不是熟悉的馬來人的樣貌,架著一幅眼鏡,不是很帥,但就是有一種鄰家大叔或超市奶爸的感覺。


對於這種有反差感的素人,我往往看一眼就覺得必要驗證內在乾坤的性沖動。所以,大家玉帛相見了。


很可惜,他是典型的兔子尾屌,是低於一般水平的尺碼(後來有機會遇上的菲律賓肉炮,皆是如此,下次有機會再寫)。所以麥可的老二非常好「處理」,我只需片刻,就將他吹得漲起了。


他被吹得硬漲後,準備開操,硬度還可以,而由於之前我已酣戰數回,所以城門其實已處於半打開的失守狀態,防線鬆懈,所以他一馬平川闖入,呼嘯奔馳。


我的腿被他壓著,感受著這位素人菲律賓大叔的進入,享受著他給我的沖刺和抽送。


然而沒多久,麥可就軟下來,然後需要我拔掉安全套後ㄩ不停地助燃打泵,再加上讓他享受一下奶頭樂,在我唇吻乳頭和手搓肉棒的雙重攻勢下,麥可還未來得及再闖關,已在我嘴裡繳械。


就這樣喝下了一個菲律賓大叔。


對於我來說,這場炮局的長短其實並無所謂,反正我之前也已吃飽,看菜下酒,淺嚐一些就可以了。


之後我與麥可仰躺在床上,才發現原來他如此健談──


沒料到麥可是43歲,比我還年輕,但感覺他比我還老成幾年。他的英文相當不錯,帶有一些美國腔。


後來才知道,原來麥可已入籍美國,移居美國居住幾年,已回流菲律賓,目前是駐菲律賓的美國公工作的專業人士,獲外派到新加坡出差。


麥可之前有結過婚,然而離婚了,原因是兩人不愛了,而且經濟利益不同頻,兩人也沒有孩子。


所以,原來我剛剛與一位前人夫有過一腿了。

這是我第一次與菲律賓男人有比較深入的交談,特別是從婚姻再聊到家庭。

我們的話題是從當時菲律賓總統小費迪南德馬科斯就任開始(當時強人總統杜特蒂剛卸任),就聊到菲律賓的社會經濟。

麥可說,自西班牙殖民時期以來,天主教在菲律賓社會中根深蒂固,成為整個社會的核心價值觀,這對於社會發展產生深遠的影響。其中之一便是墮胎的禁忌,這不僅影響了個體選擇,也導致了貧困問題的加劇。

在菲律賓,家庭觀念極為重要,呈現出一種抱團取暖的特徵。婚姻往往伴隨著生育,而避孕手段的缺乏則使得家庭成員數量激增,形成龐大的家族結構。

麥可還提到,菲律賓的長子和長女需要承擔起撫養弟妹的責任。這也是為什麼如此多的菲律賓女傭選擇出國工作,以支持家庭的經濟。

這讓我想起馬來西亞,宗教的力量深深影響著某一族群的社會的主流價值觀,教條成為以人為本的詮釋。家庭人口的增長不僅是宗教信仰的結果,還是為了加強家庭的凝聚力。透過宗教的名義,家庭教育的依附意識型態得以強化,使得家庭被置於個人利益之上。

當然,這種家庭觀念的意識型態有所鬆綁(越來越多新生代開始追求個人生活,但比例仍然不高),但基本上,宗教的召喚與家族使命依然讓人難以逃避,許多人不得不走進婚姻的圍城,為了下一代而「努力」。

所以為了香火,男人的陽具對於他們而言只是一個生殖工具,而不是取悅自己靈魂的器官。


這也是為什麼我可以遇到這麼多已婚卻外食的馬來人夫(甚至是準爺爺)等。

後來,我隨意提到了菲律賓人在取名方面偏向西方的趨勢,麥可則娓娓道來,解釋這一現象源於西班牙殖民統治的影響。

當時,我一邊聆聽麥可用人文學科的語調分享他所來自社會的故事,心中不禁浮現出一種夜半仰望星空的錯覺,望著的星光雖然明亮,但其實是遙遠且或已死亡星體的餘光。

雖然我和麥可在物理上只是經歷了一次性交後的相互解放,並在黑暗中窩在一張簡陋的床上討論時事,但那種感覺卻是美好的,因為這樣的交流提升了我的認知。

特別是,對我這樣一個沒有去過菲律賓的中年同志,但僅從身邊菲傭、大眾傳媒塑造出的菲律賓人的形象與印象,對這個國家有那麼片面的理解。


當時我們還有談論到許多課題,我印象中也至少聊了一小時,主因是英語語言通而沒有障礙。而且他的文理清晰,顯然的就是高知份子。


當時我記得我聽完他概述菲律賓社會的政經文教,總覺得在這樣的體系下續存下來的人,基本上好像談不上一個人的主體性,喪失了一種可以外向選擇的自由。要如何打破自己的社會階層來躍遷呢?自己選擇不了原生家庭,如果是長子或長女的話更得幫父母養弟妹,即使讀了高等教育又怎樣?女生可能紛飛到國外當女傭或護士。


總之,當時我想到的就是主體性、個人自由意志,還有選擇的能力。但從更宏觀的角度來看,旺盛不節制的家庭生育(幾乎就是鼠系繁殖了)造就了社會競爭,經濟要如何提升?如何搶奪更多資源為己用?


後來我們談著談著,就回到麥可自己本身了,由於他本身已是美國人,也是歷經萬難掙脫原有的家庭階層來到美國,他的幾位姐姐也是嫁到美國及其他海外國家,這也是為何當年他可以去到美國安頓下來,主要是已有家人在當地鋪路。


基本上,菲律賓人在高度競爭的社會就是為了活下來,做為長子長女的需要養弟妹,所以根本不存在躺平等的惰怠心態。


對於原生家庭,即使成長後也無法「斷奶」而活成真正的自己要的生活,要為家族與兄弟姐妹拼命……

他當時兩手枕在後腦,若有所思,對於43歲的他,經歷過婚姻(體驗過凡人要的生活了,雖然是失敗告終,但那也不是他要的陪伴模式,畢竟骨子裡他自己是同志,但他入籍美國,還可以有一份中產階級的優薪工作,算是階層躍遷了,如今常被外派到全球消費較高之一的新加坡當作一個中階高層,是夫復何求了。


他安心了,我覺得那一刻,他彷如找到了超越自己,所以他有一種很安然若素的鬆弛感。


我想到了自己,不婚不育六親關係疏離,但事業無大成就也沒有偉大的人生目標,人人都是過客,人生也如同浮萍,只有在天涯海角的某一處某一刻,與另一個陌生人交配,但大體上生活也是不難過的,然後不時在這裡寫寫文章,就這樣,用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心態攀比一下,自我感動一兩秒鐘,苟且過了,就這樣一生。



2022年4月3日星期日

千島之國嬌男

其實這一期的人物,我本以為也就是過眼雲煙的一炮一會的人物。一如以往,也是在約炮神器上被他撩起來。

通常我對沒有人頭照,沒有幾句自我介紹的搭訕者是不多搭理的,但那天就這樣聊起來,起初他不願意發人頭照,只是發一張戴著墨鏡的那種,我就告訴他,如果他一再如此婆媽神祕的話,沒必要見面。

相片發過來後,是一個相當好看的華人,然而,他告訴我,他不是華人,而是來自菲律賓,在大馬打工,他的辦公室就在我家方圓一公里內。

他自稱是菲力,他是想趁午餐時間過來我家一會。

菲力說,他的午餐時間只有卅分鐘。我有些不可置信,怎麼可能只有卅分鐘?我就猜想他可能是那些外勞級別的勞工。

然而如果是外勞級別的,我們這裡的商家極少會聘請菲律賓籍,除非是涉及文職。

但我多追問菲力也不願意回答。他甚至不願意透露手機號碼,只發了兩張相片給我,也是經過我不斷地「討價還價」後才得到。但一如一般菲律賓人,他的英文是比馬來西亞人的英文來得強,這至少是我與他之間唯有的共通點。

他問我是否可以過來,但只能在卅分鐘內完事。

而且,他又問我是否有安全套等設備,最後問我:我家附近是否有洗車中心。

我真的第一次聽到赴約的炮友會問到我這麼奇葩的問題,上次是被貝殼先生問到是否家有洗衣機,這次則是洗車中心。

然後他又說,他長得很矮,問我是否ok。

「怎麼啦?你只有140公分高?」 我促狹地問。

「不至於,但我只有160公分。」

「你的工具用得好就可以了,其他我不管。」我回菲力。

真的,你要過來就過來吧,別磨磨嘰嘰的,因為我還需要上班。

所以,在開始聊起來的兩小時半內,我們就這樣約定了。而我也趕著做一些清潔作業,真的極少這麼匆忙地要「趕作業」。

菲力出現在我家門前時,這次我開門進來的,不是特別黝黑的印裔、不是特別肥胖的大叔、也不是一個聲若洪鐘的年輕人,而是身高確是袖珍型的年青人。

我想他真不至於160的身高,但可能他就是骨架小的那種體態,所以看起來更嬌小。

我極少獵到這麼迷你型的炮友,但在三溫暖這種野戰森林則不同說,而且送上門的是大熊還是小綿羊都照吃了。

而在我家門前站著的他,是一個身穿T恤牛仔褲,梳著一個油頭的華裔長相男子。 

然而菲律賓屌其實我也吃過不少,特別是在新加坡,那時我還記得有個膠原蛋白豐富的潤肥小伙子,在三溫暖的廂房內我以為他是華人,後來他才說他是菲律賓人,當時就被那小伙子叩關叩得我哀叫連連,因為他真的太粗壯了,只是空有一把好鎗,最後居然是快槍俠。

所以,我對菲律賓屌就是有這種零零碎碎的記憶,但第一次有菲律賓客人到訪,那情況就不同了,況且我只有卅分鐘。

菲力見到我後,眼前一亮,淫意萌生,我知道這就對了,因為我不需要多做什麼功夫,這種炮約,一號不一定是甲方而可以發號施令及提出指示,只有誰有求於誰,被求者就是甲方。

所以菲力一看到我的那種饞的眼神,我知道他要的,我都有。

我們直接上房後,很快地就直奔主題,沒有多說話,他已開始動手脫下衣服,我也是回報著他。

所以,與一個比我矮的對手在一起時,最好就不要有垂直站立的對比,我們就直接倒在床上。

最重要的是看看他有多少斤兩。而我是相當意外地看到菲力身懷巨棒,那形體與粗度至少是中上水平以上的,如果是近拍而沒有拍到全身的話,那是天菜級的雄具。

所以我有些暗暗竊喜,上天待我不薄啊,我捧起來時馬上如同小孩碰到雪糕一樣了。

菲力很享受我的給予,很快地他也撲倒在我的身上來運作了。

就這樣話不多說,我們就得珍惜時間直接開肏,菲力接過我的安全套就進行起來。

以他這樣的硬度是無堅不摧的,還好我只是稍疼一陣就可以全棍接納了,我俩互望著,以傳教士姿勢進行著我們的寢室活塞,但當我適應下來開始享受起來時,我發現他的臉色不對。

他說他要射了。

不過五分鐘,或許甚至不到三分鐘。我就讓他的快感下車而完全卸貨。

我說我要吞雄汁,菲力的四肢短小加身體靈活,馬上就翻身整個人送棒過來,我猛猛地含住,就那一刻,我的體內多了一份菲律賓人的DNA。

看著一個不相識的男人,將他整串快感泉源的工具塞入你的口中時,是一種交託,我的舌頭快速地撩轉著他的頭冠,但看著他酸麻難堪的表情時,我馬上轉為舌蘸而已,他的喘息才止緩一些。

菲力在下床後,就是匆忙地拉上褲子要離去趕去上班,因為時間不夠了,連去廁所沖洗的時間也沒有。

但到最後離去時,他還是再問我那一句:「這裡附近是否有洗車中心?」 我直接說你就去油站去找找吧,那一刻的我是最需要洗身,因為身上都沾了他的唾沫了。

我們過後只在約炮神器上聊。我再次問他要手機號碼,他還是不願透露。後來,我再漸知道,他的車子是公司配送使用,只供上班期間開,平日他是住在距離上班地點十公里以外的宿舍。

我說,他可以打車過來我的家,但他說,打車來我家的費用很高。所以在沒車的吉隆坡要自由走動,就得付出金錢的代價了。

後來,菲力很認真地問我幾時可以再來,但碰不著我方便的時間了,然後他又消失了一陣子。

直至最近他再重新發出邀帖,這次他說,安排一場三人行,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時間點是上班日的午休時間,而且是遷就他為主。

我懶得與他解釋,約一個炮友都這麼難了,更何況要同時約兩位?

直至那一天,菲力又一直纏著來問我,是否可以過來?

偏逢那一天的工作安排我是有挺密集的視訊會議,我說,好吧,你三點過來吧。

詎料快到三點時,我的上司撥了通電話給我,我就留言菲力請他緩一下。而四點我還有另一場會議需奔赴。

所以在三點半時,菲力到來了。

這已是我見他第一次時距離有兩個多月了。老實說我對第一次的細節都遺忘了,畢竟遇到菲力之後,我陸續再搭上了大犀、再因、保安大叔和奧斯曼。 

所以我好像以一種refresh的姿勢再度會見他,門一開,見到菲力時,已是一面鬍渣的模樣,看起來較成熟些了,至少可以掩飾他體高讓人誤以為是孩童軀體的認知偏差。

他見到我後,待我一關上門時,兩手馬上不規舉起來。 我馬上讓我倆進房進行。

菲力一如以往,一進房後是二話不說,就馬上脫衣。

老實說,如果不是他的樣貌,或許我真的不會與他繼續下去。菲力雖說長得有些像華人,但其實他更像馬來西亞那種混血的白晢版的馬來人。

他的身材是完全沒有鍛練的野生狀態,由於不高,不胖也肯定不瘦,脫下衣後也是光滑玉體,體毛不多。

我聞到菲力的身上傳來濃烈的香水味,或許他要籍著香水味來掩飾汗水味?但其實也還未惹到我的憎惡點,所以我任由他的香水香沾上來。 

我們交纏起來後,我觸摸到他的下半身,其實已硬得如同用了藥一般,非常的巨大,看不出一個個子小小的男生,下半身如此身懷異稟。

菲力叫我別含這麼用力,因為他可能很快就射,我馬上止住他,你要忍住。

我接著開始他接受他對我的肉體的膜拜,從乳頭到下半身,接著他要求躺下來,我就馬上意會。

這時候我先是與他並排再叼棒就吞,然而有過上幾次的經驗後,其實我是需要做出主動來旋轉我的頭尾方向,這樣才能不經意卻自然地進行69對接。

所以,我蹚劃著我的兩腿,讓兩腿漸跨到他的肩時,這時候,是要看對方是否同意繼續探險。 

很多時候,華人一號在這種情況下會別過臉去,只是大爺般地任由你去伺候他的家傳之寶。

但是馬來人不同。

而這次,在我的眼前,是一根菲律賓土生土長的龍根,而我的覆蓋在他的臉上。菲律賓男人是否願意舌菊我呢?

說時候那時慢,我已感覺到深谷幽蘭沾露了,氤氳地,一種久違的溫潤感覺籠罩著。

菲力看來不介意這些,他更努力地攪動著他的蛇舌來捲弄著我的深幽芯處,這讓我更加投之以李地為他接薪吹蕭。

就這樣如同過了一兩分鐘,他問我,要不要坐上來了。

時間就是金錢,我拿起安全套給他一套,立馬行事。

但其實觀音坐蓮不是我最在行的強項,對於我來說,這簡直是深蹲的變相版,電影裡的畫面那些其實都是騙人的愉悅。

我感受到那股刺探後,才漸漸適應起來搖曳著,但是我動作幅度不是很大的,主要是其實我給著他的「套路」,並不是很自。

所以很快地,我們轉回老樣子,就是傳教士姿勢了。

他壓著我,我看著他的兩腿,其實也是靠屈膝來借力。

我感覺到菲力趑趄不前似的,也覺得可能潤滑油要再搽一些了,這時我跟他說, 我要加些油吧。

所以我倆暫休一下去添油,菲力重返時,我感覺舒暢些了。

然而,我的爽點看似快要降臨時,突然間,像天打雷劈似地招架不到,我看著菲力抽搐著的神情。

不是吧,又洩了?

還不到兩分鐘,或是不到一分鐘,還是不到卅秒?在沒有計時的情況下,菲力為我定義了什麼是洩得早的快速。

我摁著他的屁股不讓他離開,帶著一種不甘卻戲弄的意味,但菲力部的神情像被割到手指一樣,五官擠在了一起,不是痛苦,而是一種...我也說不出的表情。

最後他硬硬地拔出來,離開我的身軀,但我才發現菊底怎麼還有一些餘留似的,看著他退下,我在想到底他在幹了什麼。

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原來,我竟然還夾著他的安全套。

那感覺就像你吃完蕹菜後,才發現牙縫裡留了一絲菜絲,我自己抽了出來。

這儀式就像這男人被我吃剩一條皮而已,頂上去的慾望乾癟成一團,我感覺自己像是聊齋志異了的那些小妖, 看著我的獵物,像被驚嚇的獵物在一旁望著我。

我召菲力過來,罰他比我早走出賽道,他意會著自己該要做什麼來補償時,撲向我的胸前開始他的舌捲,這時我再抓起他那根如同消失的家傳之寶,一邊讓自己有些事情忙(雖然好像重新嚼著被吐出來的口香糖),但我必須了結我自己。

菲力最後也伸過手來為我助一臂之力,就這樣被他兩面夾攻,再加上我自己出力,終於,我讓我的慾望開香檳了。

菲力過後又倉促地拉上褲子又離去了。 

他離去之前,終於跟我透露他是來馬做文職,還問我是否有工作介紹,因為他的工作準證快要到期了。我對他告知的職位真的很意外,因為那職位其實在國人之間是輕而易舉聘用,怎麼會需要到來招外國人?這裡可不是新加坡啊?

但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找到馬來西亞的這份就業機會,然後就這樣,他來到我的床上結緣。

我們後來還是有保持聯絡,菲力很堅持要找第三個人來一起肏我,可能他覺得這是對我的一種補償?還是他只是要藏拙?但我的時間與場地的天時地利人和才是首要條件,滿足到這些條件後, 速食也只是小酌一頓而已,我沒有這樣的精力去張羅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