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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11月2日星期日
菲律賓乳牛底迪
2025年2月18日星期二
歡淫五環局
●A
我在繩纜滑輪時,有一個胖墩墩的馬來人友善地走來問我是否可以共享另一側的滑輪,我欣然答應。
然後他一頭我一頭,我就專心一致地做著自己的運動,環顧當時的舉重區,不到十人,心情感到特別鬆弛。而健身院外陽光明媚,久違的不是下雨天。
操練完畢後我到後花園的桑拿室轉一轉,在更衣時有一名齊肩長髮,有泰國紋身的貌似東南亞大叔,嬝嬝而行,與我同時一起更衣,我心想真的有些不幸,不知是否會是我下一程的釘子戶。
後來,進到桑拿室時,才發現裡面已有數人。
⑴ 一位之前曾經狎玩過的來自印度的直男,自稱有女朋友,然而愛送棒。
⑵ 剛與我共享滑輪的馬來小胖
⑶ 一位印度滴油叉燒,乍看應該是本地印度人
接著,第五位就是那位非常母娘的紋身大嬸了,他一坐下來,全場肅然。
當時我就坐在馬來小胖身旁,當其他人陸續出去只剩我與他時,我沒想到他主動開口說話:「你今天操練得如何?」
「不錯。」我說,盡量保持友善。
他就問我今天要練哪個肌肉,非常友善的開場白,一如平時我對我的意向炮約對象的撩騷話題。
我當時略為一看他的肉身,雖然有些小胖,但不失還有飽滿的胸肌,乳頭如同朱古力,肉感恰到好處,整體感覺比他穿起衣服時好看太多了。
我沒想到他只是圍著毛巾才會有一種性張力出來。
但我沒有什麼答話,其他人就陸續進來了,適合交談的時機已錯過。
之後我們幾人就輪番退場,而且明顯地就是避開紋身大嬸,畢竟他要撩炮的意向太明顯了,未坐下就將毛巾全條除下,肚腩在坐下來後大到整個下半身都消失了。
他的齊肩長髮讓他整體呈現出一種雌雄同體的猙獰感,大家彷如都有意識知道他會是怎樣的一個人設。
●B
我們五人分別前後進出桑拿室,僵局一直打不破。最後淘汰了兩個印度人,當中胖的那位印度人在起身裹包巾時還刻意揚給我看下半身,是有料之身,可是身材實在不對胃口。
而排骨精印度人自動棄權,可能呆了太久。最後,紋身大嬸終於放棄而沒有糾纏下去,看來他也是一個聰明人,有自知之明。
●C
●D
他的肉莖不長,但實在太粗了,有一些像柯樂的那種暴粗巨腫,圓柱型,硬起來如同警棍,感覺是很厲害的神器。
●E
●F
●G
●H
●I
●J
●尾聲
2024年10月8日星期二
【國民外交】菲律賓大叔
而這位菲律賓大叔,我就代號他為「麥可」──因為他在自我介紹他的名字時,本來就是一個菜市場的名字。
我們是三溫暖晚上九點鐘,在我「飲飽食醉」後碰上,我當時快要去沖涼準備離去了,他就不停地盯著我看。
後來我們去到黑暗區互撩,索性進房「開房」了。麥可長得太像馬來人,但細看之下又不是熟悉的馬來人的樣貌,架著一幅眼鏡,不是很帥,但就是有一種鄰家大叔或超市奶爸的感覺。
對於這種有反差感的素人,我往往看一眼就覺得必要驗證內在乾坤的性沖動。所以,大家玉帛相見了。
很可惜,他是典型的兔子尾屌,是低於一般水平的尺碼(後來有機會遇上的菲律賓肉炮,皆是如此,下次有機會再寫)。所以麥可的老二非常好「處理」,我只需片刻,就將他吹得漲起了。
他被吹得硬漲後,準備開操,硬度還可以,而由於之前我已酣戰數回,所以城門其實已處於半打開的失守狀態,防線鬆懈,所以他一馬平川闖入,呼嘯奔馳。
我的腿被他壓著,感受著這位素人菲律賓大叔的進入,享受著他給我的沖刺和抽送。
然而沒多久,麥可就軟下來,然後需要我拔掉安全套後ㄩ不停地助燃打泵,再加上讓他享受一下奶頭樂,在我唇吻乳頭和手搓肉棒的雙重攻勢下,麥可還未來得及再闖關,已在我嘴裡繳械。
就這樣喝下了一個菲律賓大叔。
對於我來說,這場炮局的長短其實並無所謂,反正我之前也已吃飽,看菜下酒,淺嚐一些就可以了。
之後我與麥可仰躺在床上,才發現原來他如此健談──
沒料到麥可是43歲,比我還年輕,但感覺他比我還老成幾年。他的英文相當不錯,帶有一些美國腔。
後來才知道,原來麥可已入籍美國,移居美國居住幾年,已回流菲律賓,目前是駐菲律賓的美國公工作的專業人士,獲外派到新加坡出差。
麥可之前有結過婚,然而離婚了,原因是兩人不愛了,而且經濟利益不同頻,兩人也沒有孩子。
這是我第一次與菲律賓男人有比較深入的交談,特別是從婚姻再聊到家庭。
我們的話題是從當時菲律賓總統小費迪南德馬科斯就任開始(當時強人總統杜特蒂剛卸任),就聊到菲律賓的社會經濟。
麥可說,自西班牙殖民時期以來,天主教在菲律賓社會中根深蒂固,成為整個社會的核心價值觀,這對於社會發展產生深遠的影響。其中之一便是墮胎的禁忌,這不僅影響了個體選擇,也導致了貧困問題的加劇。
在菲律賓,家庭觀念極為重要,呈現出一種抱團取暖的特徵。婚姻往往伴隨著生育,而避孕手段的缺乏則使得家庭成員數量激增,形成龐大的家族結構。
麥可還提到,菲律賓的長子和長女需要承擔起撫養弟妹的責任。這也是為什麼如此多的菲律賓女傭選擇出國工作,以支持家庭的經濟。
這讓我想起馬來西亞,宗教的力量深深影響著某一族群的社會的主流價值觀,教條成為以人為本的詮釋。家庭人口的增長不僅是宗教信仰的結果,還是為了加強家庭的凝聚力。透過宗教的名義,家庭教育的依附意識型態得以強化,使得家庭被置於個人利益之上。
當然,這種家庭觀念的意識型態有所鬆綁(越來越多新生代開始追求個人生活,但比例仍然不高),但基本上,宗教的召喚與家族使命依然讓人難以逃避,許多人不得不走進婚姻的圍城,為了下一代而「努力」。
所以為了香火,男人的陽具對於他們而言只是一個生殖工具,而不是取悅自己靈魂的器官。
這也是為什麼我可以遇到這麼多已婚卻外食的馬來人夫(甚至是準爺爺)等。
後來,我隨意提到了菲律賓人在取名方面偏向西方的趨勢,麥可則娓娓道來,解釋這一現象源於西班牙殖民統治的影響。
當時,我一邊聆聽麥可用人文學科的語調分享他所來自社會的故事,心中不禁浮現出一種夜半仰望星空的錯覺,望著的星光雖然明亮,但其實是遙遠且或已死亡星體的餘光。
雖然我和麥可在物理上只是經歷了一次性交後的相互解放,並在黑暗中窩在一張簡陋的床上討論時事,但那種感覺卻是美好的,因為這樣的交流提升了我的認知。
特別是,對我這樣一個沒有去過菲律賓的中年同志,但僅從身邊菲傭、大眾傳媒塑造出的菲律賓人的形象與印象,對這個國家有那麼片面的理解。
當時我們還有談論到許多課題,我印象中也至少聊了一小時,主因是英語語言通而沒有障礙。而且他的文理清晰,顯然的就是高知份子。
當時我記得我聽完他概述菲律賓社會的政經文教,總覺得在這樣的體系下續存下來的人,基本上好像談不上一個人的主體性,喪失了一種可以外向選擇的自由。要如何打破自己的社會階層來躍遷呢?自己選擇不了原生家庭,如果是長子或長女的話更得幫父母養弟妹,即使讀了高等教育又怎樣?女生可能紛飛到國外當女傭或護士。
總之,當時我想到的就是主體性、個人自由意志,還有選擇的能力。但從更宏觀的角度來看,旺盛不節制的家庭生育(幾乎就是鼠系繁殖了)造就了社會競爭,經濟要如何提升?如何搶奪更多資源為己用?
後來我們談著談著,就回到麥可自己本身了,由於他本身已是美國人,也是歷經萬難掙脫原有的家庭階層來到美國,他的幾位姐姐也是嫁到美國及其他海外國家,這也是為何當年他可以去到美國安頓下來,主要是已有家人在當地鋪路。
基本上,菲律賓人在高度競爭的社會就是為了活下來,做為長子長女的需要養弟妹,所以根本不存在躺平等的惰怠心態。
他當時兩手枕在後腦,若有所思,對於43歲的他,經歷過婚姻(體驗過凡人要的生活了,雖然是失敗告終,但那也不是他要的陪伴模式,畢竟骨子裡他自己是同志,但他入籍美國,還可以有一份中產階級的優薪工作,算是階層躍遷了,如今常被外派到全球消費較高之一的新加坡當作一個中階高層,是夫復何求了。
他安心了,我覺得那一刻,他彷如找到了超越自己,所以他有一種很安然若素的鬆弛感。
我想到了自己,不婚不育六親關係疏離,但事業無大成就也沒有偉大的人生目標,人人都是過客,人生也如同浮萍,只有在天涯海角的某一處某一刻,與另一個陌生人交配,但大體上生活也是不難過的,然後不時在這裡寫寫文章,就這樣,用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心態攀比一下,自我感動一兩秒鐘,苟且過了,就這樣一生。
2022年4月3日星期日
千島之國嬌男
其實這一期的人物,我本以為也就是過眼雲煙的一炮一會的人物。一如以往,也是在約炮神器上被他撩起來。
通常我對沒有人頭照,沒有幾句自我介紹的搭訕者是不多搭理的,但那天就這樣聊起來,起初他不願意發人頭照,只是發一張戴著墨鏡的那種,我就告訴他,如果他一再如此婆媽神祕的話,沒必要見面。
相片發過來後,是一個相當好看的華人,然而,他告訴我,他不是華人,而是來自菲律賓,在大馬打工,他的辦公室就在我家方圓一公里內。
他自稱是菲力,他是想趁午餐時間過來我家一會。
菲力說,他的午餐時間只有卅分鐘。我有些不可置信,怎麼可能只有卅分鐘?我就猜想他可能是那些外勞級別的勞工。
然而如果是外勞級別的,我們這裡的商家極少會聘請菲律賓籍,除非是涉及文職。
但我多追問菲力也不願意回答。他甚至不願意透露手機號碼,只發了兩張相片給我,也是經過我不斷地「討價還價」後才得到。但一如一般菲律賓人,他的英文是比馬來西亞人的英文來得強,這至少是我與他之間唯有的共通點。
他問我是否可以過來,但只能在卅分鐘內完事。
而且,他又問我是否有安全套等設備,最後問我:我家附近是否有洗車中心。
我真的第一次聽到赴約的炮友會問到我這麼奇葩的問題,上次是被貝殼先生問到是否家有洗衣機,這次則是洗車中心。
然後他又說,他長得很矮,問我是否ok。
「怎麼啦?你只有140公分高?」 我促狹地問。
「不至於,但我只有160公分。」
「你的工具用得好就可以了,其他我不管。」我回菲力。
真的,你要過來就過來吧,別磨磨嘰嘰的,因為我還需要上班。所以,在開始聊起來的兩小時半內,我們就這樣約定了。而我也趕著做一些清潔作業,真的極少這麼匆忙地要「趕作業」。
菲力出現在我家門前時,這次我開門進來的,不是特別黝黑的印裔、不是特別肥胖的大叔、也不是一個聲若洪鐘的年輕人,而是身高確是袖珍型的年青人。
我想他真不至於160的身高,但可能他就是骨架小的那種體態,所以看起來更嬌小。
我極少獵到這麼迷你型的炮友,但在三溫暖這種野戰森林則不同說,而且送上門的是大熊還是小綿羊都照吃了。
而在我家門前站著的他,是一個身穿T恤牛仔褲,梳著一個油頭的華裔長相男子。
然而菲律賓屌其實我也吃過不少,特別是在新加坡,那時我還記得有個膠原蛋白豐富的潤肥小伙子,在三溫暖的廂房內我以為他是華人,後來他才說他是菲律賓人,當時就被那小伙子叩關叩得我哀叫連連,因為他真的太粗壯了,只是空有一把好鎗,最後居然是快槍俠。
所以,我對菲律賓屌就是有這種零零碎碎的記憶,但第一次有菲律賓客人到訪,那情況就不同了,況且我只有卅分鐘。
菲力見到我後,眼前一亮,淫意萌生,我知道這就對了,因為我不需要多做什麼功夫,這種炮約,一號不一定是甲方而可以發號施令及提出指示,只有誰有求於誰,被求者就是甲方。
所以菲力一看到我的那種饞的眼神,我知道他要的,我都有。
我們直接上房後,很快地就直奔主題,沒有多說話,他已開始動手脫下衣服,我也是回報著他。
所以,與一個比我矮的對手在一起時,最好就不要有垂直站立的對比,我們就直接倒在床上。
最重要的是看看他有多少斤兩。而我是相當意外地看到菲力身懷巨棒,那形體與粗度至少是中上水平以上的,如果是近拍而沒有拍到全身的話,那是天菜級的雄具。
所以我有些暗暗竊喜,上天待我不薄啊,我捧起來時馬上如同小孩碰到雪糕一樣了。
菲力很享受我的給予,很快地他也撲倒在我的身上來運作了。
就這樣話不多說,我們就得珍惜時間直接開肏,菲力接過我的安全套就進行起來。
以他這樣的硬度是無堅不摧的,還好我只是稍疼一陣就可以全棍接納了,我俩互望著,以傳教士姿勢進行著我們的寢室活塞,但當我適應下來開始享受起來時,我發現他的臉色不對。
他說他要射了。
不過五分鐘,或許甚至不到三分鐘。我就讓他的快感下車而完全卸貨。
我說我要吞雄汁,菲力的四肢短小加身體靈活,馬上就翻身整個人送棒過來,我猛猛地含住,就那一刻,我的體內多了一份菲律賓人的DNA。
看著一個不相識的男人,將他整串快感泉源的工具塞入你的口中時,是一種交託,我的舌頭快速地撩轉著他的頭冠,但看著他酸麻難堪的表情時,我馬上轉為舌蘸而已,他的喘息才止緩一些。
菲力在下床後,就是匆忙地拉上褲子要離去趕去上班,因為時間不夠了,連去廁所沖洗的時間也沒有。
但到最後離去時,他還是再問我那一句:「這裡附近是否有洗車中心?」 我直接說你就去油站去找找吧,那一刻的我是最需要洗身,因為身上都沾了他的唾沫了。
我們過後只在約炮神器上聊。我再次問他要手機號碼,他還是不願透露。後來,我再漸知道,他的車子是公司配送使用,只供上班期間開,平日他是住在距離上班地點十公里以外的宿舍。
我說,他可以打車過來我的家,但他說,打車來我家的費用很高。所以在沒車的吉隆坡要自由走動,就得付出金錢的代價了。
後來,菲力很認真地問我幾時可以再來,但碰不著我方便的時間了,然後他又消失了一陣子。
直至最近他再重新發出邀帖,這次他說,安排一場三人行,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時間點是上班日的午休時間,而且是遷就他為主。
我懶得與他解釋,約一個炮友都這麼難了,更何況要同時約兩位?
直至那一天,菲力又一直纏著來問我,是否可以過來?
偏逢那一天的工作安排我是有挺密集的視訊會議,我說,好吧,你三點過來吧。
詎料快到三點時,我的上司撥了通電話給我,我就留言菲力請他緩一下。而四點我還有另一場會議需奔赴。
所以在三點半時,菲力到來了。
這已是我見他第一次時距離有兩個多月了。老實說我對第一次的細節都遺忘了,畢竟遇到菲力之後,我陸續再搭上了大犀、再因、保安大叔和奧斯曼。
所以我好像以一種refresh的姿勢再度會見他,門一開,見到菲力時,已是一面鬍渣的模樣,看起來較成熟些了,至少可以掩飾他體高讓人誤以為是孩童軀體的認知偏差。
他見到我後,待我一關上門時,兩手馬上不規舉起來。 我馬上讓我倆進房進行。
菲力一如以往,一進房後是二話不說,就馬上脫衣。
老實說,如果不是他的樣貌,或許我真的不會與他繼續下去。菲力雖說長得有些像華人,但其實他更像馬來西亞那種混血的白晢版的馬來人。
他的身材是完全沒有鍛練的野生狀態,由於不高,不胖也肯定不瘦,脫下衣後也是光滑玉體,體毛不多。
我聞到菲力的身上傳來濃烈的香水味,或許他要籍著香水味來掩飾汗水味?但其實也還未惹到我的憎惡點,所以我任由他的香水香沾上來。
我們交纏起來後,我觸摸到他的下半身,其實已硬得如同用了藥一般,非常的巨大,看不出一個個子小小的男生,下半身如此身懷異稟。
菲力叫我別含這麼用力,因為他可能很快就射,我馬上止住他,你要忍住。
我接著開始他接受他對我的肉體的膜拜,從乳頭到下半身,接著他要求躺下來,我就馬上意會。
這時候我先是與他並排再叼棒就吞,然而有過上幾次的經驗後,其實我是需要做出主動來旋轉我的頭尾方向,這樣才能不經意卻自然地進行69對接。
所以,我蹚劃著我的兩腿,讓兩腿漸跨到他的肩時,這時候,是要看對方是否同意繼續探險。
很多時候,華人一號在這種情況下會別過臉去,只是大爺般地任由你去伺候他的家傳之寶。
但是馬來人不同。
而這次,在我的眼前,是一根菲律賓土生土長的龍根,而我的覆蓋在他的臉上。菲律賓男人是否願意舌菊我呢?
說時候那時慢,我已感覺到深谷幽蘭沾露了,氤氳地,一種久違的溫潤感覺籠罩著。
菲力看來不介意這些,他更努力地攪動著他的蛇舌來捲弄著我的深幽芯處,這讓我更加投之以李地為他接薪吹蕭。
就這樣如同過了一兩分鐘,他問我,要不要坐上來了。
時間就是金錢,我拿起安全套給他一套,立馬行事。
但其實觀音坐蓮不是我最在行的強項,對於我來說,這簡直是深蹲的變相版,電影裡的畫面那些其實都是騙人的愉悅。
我感受到那股刺探後,才漸漸適應起來搖曳著,但是我動作幅度不是很大的,主要是其實我給著他的「套路」,並不是很自。
所以很快地,我們轉回老樣子,就是傳教士姿勢了。
他壓著我,我看著他的兩腿,其實也是靠屈膝來借力。
我感覺到菲力趑趄不前似的,也覺得可能潤滑油要再搽一些了,這時我跟他說, 我要加些油吧。
所以我倆暫休一下去添油,菲力重返時,我感覺舒暢些了。
然而,我的爽點看似快要降臨時,突然間,像天打雷劈似地招架不到,我看著菲力抽搐著的神情。
不是吧,又洩了?
還不到兩分鐘,或是不到一分鐘,還是不到卅秒?在沒有計時的情況下,菲力為我定義了什麼是洩得早的快速。
我摁著他的屁股不讓他離開,帶著一種不甘卻戲弄的意味,但菲力部的神情像被割到手指一樣,五官擠在了一起,不是痛苦,而是一種...我也說不出的表情。
最後他硬硬地拔出來,離開我的身軀,但我才發現菊底怎麼還有一些餘留似的,看著他退下,我在想到底他在幹了什麼。
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原來,我竟然還夾著他的安全套。
那感覺就像你吃完蕹菜後,才發現牙縫裡留了一絲菜絲,我自己抽了出來。
這儀式就像這男人被我吃剩一條皮而已,頂上去的慾望乾癟成一團,我感覺自己像是聊齋志異了的那些小妖, 看著我的獵物,像被驚嚇的獵物在一旁望著我。
我召菲力過來,罰他比我早走出賽道,他意會著自己該要做什麼來補償時,撲向我的胸前開始他的舌捲,這時我再抓起他那根如同消失的家傳之寶,一邊讓自己有些事情忙(雖然好像重新嚼著被吐出來的口香糖),但我必須了結我自己。
菲力最後也伸過手來為我助一臂之力,就這樣被他兩面夾攻,再加上我自己出力,終於,我讓我的慾望開香檳了。
菲力過後又倉促地拉上褲子又離去了。
他離去之前,終於跟我透露他是來馬做文職,還問我是否有工作介紹,因為他的工作準證快要到期了。我對他告知的職位真的很意外,因為那職位其實在國人之間是輕而易舉聘用,怎麼會需要到來招外國人?這裡可不是新加坡啊?
但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找到馬來西亞的這份就業機會,然後就這樣,他來到我的床上結緣。
我們後來還是有保持聯絡,菲力很堅持要找第三個人來一起肏我,可能他覺得這是對我的一種補償?還是他只是要藏拙?但我的時間與場地的天時地利人和才是首要條件,滿足到這些條件後, 速食也只是小酌一頓而已,我沒有這樣的精力去張羅了。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