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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6月17日星期二

XX洋炮



那一年在新加坡三溫暖,我一進入肉慾戰場,就被一個背部有紋身的禿頭男給拉進了房。解下毛巾見真章,沒想到他竟是偏斜鐮刀型的巨鵰,太難駕馭了。

我知道這種巨鵰往往不愛戴套,我就問他是否有PREP,他答稱有。但我還是不大想讓他真空上陣,所以請求他是否可以戴套,果不其然,他覺得戴套太緊了,所以只想無套肉搏。

所以我倆一進房沒多久,就散伙各自離室了。

我在走廊站著時,發現有間小室傳來激烈的呻吟聲,我清楚知道這間小室是一個戴著眼鏡的四眼白人。

我記得他,是因為我倆在置物格更衣時已對上眼了,當時我看到他就是乍看像亞洲人體型的白種人,而且戴著眼鏡,就是好萊塢英雄片或是社媒白種乳牛的對立面,一個普通平凡的路人。

然而當時我們來不及進一步探討,我被禿頭男拉進去了,而我也眼睜睜看著他被一個馬來乳牛拉進了房間。

而這間房間正在傳來激烈碰撞運動的叫床聲。

我感覺到被干的該是那位馬來乳牛,才會那樣積極地摻一號,因為0號明白0號,機不可失時是什麼到手到擒來。

不久後,我和四眼白人在走廊上相遇。我非常直接地說,我就是要吃棒。而他馬上答應,

但他還是四處張望那些空置的小房間,跟我說「有些scary」,我有些好奇,直接問:「剛才你不是與另一個男人進房了嗎?」

我們溜進了最靠近的一間房間。

在房間內,我與白人赤祼相對,他的體格確實是瘦底的,看來是人到中年後,有一種輕熟味,才稍微長了一些肉。

我被他吸引到,該是因為在我的床上對手經驗中,一對一的洋人中的白種人算是少數(更多是大混戰,如在KRUBB的經歷),反而遇見乳牛還多過搞上白種人。

所以,眼前的一位白種人排骨精對我來說不會讓我排斥,而且他身上也相當光潔無毛,只是有一些小型圖案紋身。

其實除了濃顏系和金髮這兩種標籤以外,他的肉身看起來和亞洲人沒差別。

我看著他的下半身,湊了上去大口大口地吃著,起初真的很不顯眼,未幾不到六十秒,一飛沖天,竟成了六吋長的粗圓大莖!

果然還是白種人的雕型。我開始有些愛了。

他的硬度是非常足的,一下子就木氣起來,而且,那根老二是他身上最肥大的肉眼可見器官了。

而且也是我的行淫之器。

見狀如此,我說我要坐上去時,洋人四眼哥同意了,我為他帶上套時,一坐上去,他馬上喊出來,看來感覺到不適。

而我,以我的坐地能吸的功力,穩穩地吸盤著他,雖有不適,但很快就將他化入我的江海慾潮之內,不見於形。

我看著我胯下的洋人仰躺著,臉露不適之色,繼續開始我的觀音坐蓮技術活,將他滿滿地活塞。

不到幾分鐘,他真的喊停了,然後我們轉為狗仔式,他從後而進。

那間房間是有一面鏡子的,所以我們是對著鏡子來發生著肉體碰撞事件。那情影真的帶有一種幽魅和妖冶,將我倆的情慾完全投射視覺化起來。

一個魁梧的亞洲人被一個相對瘦小的洋人掇著屁股抽送著,我仰頭觀看著鏡像,鏡子裡的是我嗎?而我是不是在拍著片?那是虛幻的,但實實在在的是那一根巨鵰在我背後城門華爾茲般的絲滑操送。

這白人的操送律動節奏剛剛好,我可以感受到他全根送入的氣勢,還有巨艦離港的澎湃。而我的核心肌肉和腿後肌發揮了後盾力量,支棱著我不至於泥軟趴下。

然而就是這樣,這小個子白人的抽插真的相當久,我記得該是有十分鐘(就有600秒了)左右,那時我心想怎麼這麼長時間啊?

後半段時我開始前半身趴在床墊上,扭曲著身體和演繹出我的叫床聲時,他看起來更興奮了,開始加快抽送速度,而且不斷地拍扇我的臀肌,噼啪作響。

真的,人性就是這樣,在小個子面前,當他覺得他臣服和征服了一個比他龐大的男人時,激發起雄性原始人那種打獸的成就感,這讓他干得更起勁了。

後來,我再裝作我受不了他背後一棍又一棍的塞入,而癱軟趴在床墊上時,他脫棒而出了,再也挺不進來。

我那時有些後悔我的戲演得太過了,以致他陽極轉衰,如果我保持著同樣姿勢與開放鬆弛感,他還可以維持下去。

洋人喘著氣在歇息,第二次說,我太緊了。

我說,我太緊你也能進到來,你真的好棒,他笑了起來。

這時我問他年紀多大,他說他44歲,我聽他的口音是美語腔,就問了一遍,果然是來自美國。

我們並躺著時,我說想讓他口爆我。洋人說,他剛脫下安全套,看來很髒。

我說,我不介意。

他說他感覺很funny(其實就是噁心的委婉詞吧)。他看來真的是我第一個遇到如此內歛而內收,並有強烈衛生邊界感的洋人。

但我堅持說我要他的口爆時,他再也沒有反對。

所以,這根洋炮重新回到我的嘴裡,而洋人很快就迅速彈跳起來,有一種起死回生的喜劇感。

在我口含著他時,我開始打起他的菊花主意,因為那時真的非常近距離接觸。

他連菊花也是乍看光滑的,可能是因為燈光沒看見有什麼菊毛。

這引起我的好奇想去觸摸時,我發現他並沒有抗拒,因為很多鋼一是排斥被人摸菊的。

反之,他出現一種歡迎來搞的姿勢出來時,我的手指馬上鑽了進去。

出乎意料的,我沒想到他的菊周馬上盛開了,非常地柔軟,可能是薄肌之故,所以沒有肉壓情況。

而且他的菊周像是火山口,無毛光潔,我才想到他可能是偏受的零號或是攻受合一體質,剛剛反串了當一號。

我的伸進去摳時,他也是越摳也興奮似的,然後我開始指姦著他時,我不自由主也硬了起來!

我倆達到一種頻率共振的高潮時光,當我感受著我的指姦被他的肛周夾緊牢套時,下半身有些不聽使喚似的,想要探索進一步的可能性時……

突然之間,洋人爆漿了!我的指姦讓他達到了高潮,我埋頭深吸著,像鑽油台一樣無情地將他深埋的精液全都抽吸起來。

我將他深深地喝下去了,一口一口地吞下去。

一個我不認識的洋人,成為我體內的一部份。

我們再聊一下時,我問他是否來新加坡遊玩,他說他其實是在這裡工作。

「喔,原來你是expat。」我說。

「嗯,其實我很快就是Ex-Expat了。」

原來他即將返回美國,離開新加坡的崗位,「我是Universal Studios的工程師,X號之後就會離開新加坡了。」

後來,我們在淋浴間再碰面,他跟我說,外面還有很多帥哥,暗示著我可以再戰下一場。

我說,「你就是其中一位了。」

但如今寫來,他到底長成什麼樣貌,我一點都不記得了,我只記得他六吋的粗屌、少毛的白種人肉身,還有他最後說出的Ex Expat的用詞,成為我在新加坡炮緣中的碎片記憶。

2018年12月25日星期二

金毛獅王


接前文:曼谷奇遇:序幕

在暗室裡,我從了大鬍子。這時我細看他的眼睛,但我還是記不到他的樣貌,畢竟他的鬍子如同為他喬裝了一般,真實面貌都認不出了。

我不敢觸摸也的鬍子,因為那是幾乎長到他頸項心口處的長度,這把鬍子蓬亂無章,我本來心理上會覺得他真的像流浪漢一樣沒沖涼等,而且真的覺得那把鬍子藏了什麼蚤虱在內?

所以當他湊過臉來時,我還是有一絲絲遲疑,我是否真的可以讓這把鬍子接近我?

這時他已解下毛巾,我是趁機瞄到大鬍子的身材,他其實已是一名中年漢了,然而他的身材是有健身的那種乳牛,由於是精瘦型的,但可以看得出胸肌賁漲,腹肌更是那種洗衣板式的。

然而他真的太多毛了,毛髮多到像是由地氈鵰刻出來的,加上黑房裡那樣地黑,我真的很難想像自己會以一個毛獸在一起──天,當年少年時我怎麼會迷上Sean Connery?當時還盯著他的赤裸上身圖片看他的胸毛。

我再往下摸著大鬍子的下半身,他其實已半硬起來了。而他的臉殺到我的臉上時,我知道,這大鬍子要吻我了。

我只有放膽,但還是閉上眼睛,他的嘴唇就這樣貼了上我兩片唇。我本是戰戰競競地的,但一吻之下,又覺無礙。

而且,我的身體也撫觸到他的鬍子了,感覺又不會太差,畢竟只是一把毛髮,當然是軟綿綿的,而不像形象上看起來如同刷毛般地扎人。

我也開始摸著他的肉體,他全身毛茸茸以外,我還感覺到他全身彷如幅射出一股熱氣出來,感覺上是如同發燒的那種。而連帶的他的胸毛等都有一股又濕又燙的暖意。而那種濕,我不知道是汗水,還是因為他剛沖完涼出來,可是他像是一個散熱體,我極少碰過這樣發燙的肉體,除了是當我自己發低燒時以外。

但我心裡明白,這意味著這大鬍子其實已谷精上腦了。

他一邊吻著我時,我也漸漸地放鬆了,而且他的舌頭好會鑽,不一會兒就鑽到我的兩唇之內,像象鼻一樣地撩起我的舌尖。我的嘴唇也被他上唇的鬍子觸撫到,就是毛毛堆堆的一團。

我們就這樣站著磨蹭著,但我的手開始摸著他的肉棒子,他的硬度,是我吃遍洋人後少見的硬,骨氣崢嶸,而且帶有一種向上彎的翹形,不像我常遇到的那種洋炮,肥大而肉厚。

但大鬍子的是另一類的,他偏向於亞洲人,特別是華人的那種,然而又沒有特別地粗,就只是感覺非常扎實的,不會有贅肉等的肥香腸。

由於還是心裡存著疙瘩,我與他的接吻不到一兩分鐘,我就退場,轉攻他的下半身,這時我跪下來,真的,他真的很多毛。多到那種程度是像狒狒的那種。

總之就是一頭毛獸,然後我一邊抬舉著他的男人氣慨雄根時,一邊抬眼望一望他,當然就是看到他的鬍子,還有他沉重的喘氣與呻吟,像一個野人,我腦海裡翻飛的形象,就是我在與一個荒外野人在交合著。

但我不理了,畢竟他現在也非要我不可,我也非要他不可。那是騎虎難下的處境,而且,出來行走這片江湖,真的什麼樣的漢子都得咀嚼一番,真實生活可不是像A片裡那種剃光體毛的美國A片男星,而洋人天生就是這種毛性的。

所以,我繼續著我的行動,直至我聽到大鬍子低吼著時,他也蹲了下來,他指示著我向前跪趴著。

「Do you need a condom? 」我問他。

他很意外地看著我,「You speak English? 」他的美國腔馬上散發出來。

「Yeah. Hard to find someone speaks English here? 」我說。

「Yeah.」

「Glad that I have the full package that you want, including this」我端著安全套給他。

「Yes, you have the full package....」他接過我端給他的安全套,然後我還想跟他說,我也有帶了潤滑膏時,那時我以為他帶套提槍上陣了,那時我也扎穩馬步,準備接枝。

哪料,突然之間,我只感覺到後庭一陣濕軟,瞬間如同沾了晨露,我不禁怪叫起來,「Oh mh god, your tongue is in....in my aXX」

我沒料到這大鬍子會使出這一招的,在泰國,從未遇過當地人愿意為你做毒龍鑽的,在新加坡反而不少,然而這次在曼谷遇到外國人(該是美國人),就來這一招了。

我真的無法抵擋這如同點我死穴般的殺手鐧,怎樣都好,我都會癱軟了下來任由那小舌頭千迴百轉。

而且,我感覺到他的兩手正在掰開我的臀頰,有一種涼意浸透進來,可真是點點滴滴,在肛沿。而且,他的大鬍子還拂在我的臀肉上…

這是什麼樣的一種體驗啊?我無語問蒼天,只是趴在墊被上任由他搽牛油般地塗抺著我。

約莫過了幾分鐘,我內心激動地享受著這一刻,這時大鬍子要發揮他的金毛獅王時刻了,因為我已感覺到他抽離,停頓著,我回頭望,他正在戴安全套。

終於等到站在起跑線這一刻了,這是每個雄性動物奮發點。我心裡還是有些緊張,特別是一再看他的,是如此的堅硬,我是否吃得消?

轉頭間,我就感覺到被頂住了,城門開始被撞進來,由於他是固頭硬體,而且尺碼不大,很快地就沖破了我的防線。

當然那一刻的不適是非常巨大的,我半跪著的身體不自由主地往前傾,但後面的力量已如同扣子般扣了進來。

我跟他說,慢慢來,別那麼急,然後一邊喘氣,這種情況,就像突然間要你舉一個超逾負荷的啞鈴,特別會瞬間發麻痛苦的。

大鬍子果真緩了下來,這時我才舒服一些,而且痛感也消散中。

他開始拉鋸,我引頸企盼著被揮鞭奔沙場。

突然間,大鬍子發出一聲巨吼,我嚇了一跳,轉頭看他發生什麼事,他低著頭,心中跌漲起伏著的,我心裡暗想知道是什麼一回事了。

果然,他一吋吋退出來時,我肯定是發生什麼事了。

大鬍子射了。

他早洩了。

像一場剛開始的派對突然停電,大鬍子看起來有些尷尬。我馬上安慰他:"It's ok...Am I tight? ? "

他一聽到我這句話,睜大了眼睛,“ Yeah! Super tight!Are you still a virgin? "

我真的爆笑了起來,這時他已撕掉安全套,那根陽物依然有些生機,我問他,是否可以嚐嚐時,大鬍子猛地拒絕說,他感覺到很敏感,不宜再動。

這場派對只有他盡興,但我其實還未開始,更還未結束!我於是要求他撲到我的胸前施施他的口舌功夫,他馬上應答。

在我的身上,就伏著一個毛獸,他的體溫看來更高了,我感覺到他的燙熱,我一邊撫著他的肩肌和臂肌,他的汗水是如同下雨般開始沁冒出來,而他的舌頭在我的乳頭、乳暈上打轉,舔舐、吮吸。

這是一個迷幻的世界,我感覺不到他的陽剛,只覺得他是那樣地滲透力強,一邊處理著自己,我也一注東水向東流,舒解自己了。

事後,他也急著要離去沖涼了,我想他的退潮也特別迅猛,因為他已被自己的汗水淋濕了。

我們在沐浴區一起沐浴,大鬍子說,他來自美國華盛頓,這次來這兒出差,約十年前有來過Chakran,但好久沒來曼谷了。

我就問為何原因要蓄大鬍子,他的美國腔濃得像他的體毛:「I like it!」

他說他是花了幾個月,就蓄了這把又長又大把的鬍子。真的,他是一個荷爾蒙散發體,連蓄鬍子幾個月就長出了這般的毛髮出來。

淋浴一番後,我煥然一新,也沒再見到這大鬍子,他可能提早離去了。

而我,選擇繼續留下來在Chakran,原來戲肉,還在後面。

(待續)

PS:這幾天聽回舊歌Diana,其中一句這樣唱:

Squeeze me baby with-a all your might

就會想起大鬍子那晚失措的表情,可是,我真的不是squeeze到很大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