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cent Posts

顯示包含「三溫暖」標籤的文章。顯示所有文章
顯示包含「三溫暖」標籤的文章。顯示所有文章

2025年6月17日星期二

XX洋炮



那一年在新加坡三溫暖,我一進入肉慾戰場,就被一個背部有紋身的禿頭男給拉進了房。解下毛巾見真章,沒想到他竟是偏斜鐮刀型的巨鵰,太難駕馭了。

我知道這種巨鵰往往不愛戴套,我就問他是否有PREP,他答稱有。但我還是不大想讓他真空上陣,所以請求他是否可以戴套,果不其然,他覺得戴套太緊了,所以只想無套肉搏。

所以我倆一進房沒多久,就散伙各自離室了。

我在走廊站著時,發現有間小室傳來激烈的呻吟聲,我清楚知道這間小室是一個戴著眼鏡的四眼白人。

我記得他,是因為我倆在置物格更衣時已對上眼了,當時我看到他就是乍看像亞洲人體型的白種人,而且戴著眼鏡,就是好萊塢英雄片或是社媒白種乳牛的對立面,一個普通平凡的路人。

然而當時我們來不及進一步探討,我被禿頭男拉進去了,而我也眼睜睜看著他被一個馬來乳牛拉進了房間。

而這間房間正在傳來激烈碰撞運動的叫床聲。

我感覺到被干的該是那位馬來乳牛,才會那樣積極地摻一號,因為0號明白0號,機不可失時是什麼到手到擒來。

不久後,我和四眼白人在走廊上相遇。我非常直接地說,我就是要吃棒。而他馬上答應,

但他還是四處張望那些空置的小房間,跟我說「有些scary」,我有些好奇,直接問:「剛才你不是與另一個男人進房了嗎?」

我們溜進了最靠近的一間房間。

在房間內,我與白人赤祼相對,他的體格確實是瘦底的,看來是人到中年後,有一種輕熟味,才稍微長了一些肉。

我被他吸引到,該是因為在我的床上對手經驗中,一對一的洋人中的白種人算是少數(更多是大混戰,如在KRUBB的經歷),反而遇見乳牛還多過搞上白種人。

所以,眼前的一位白種人排骨精對我來說不會讓我排斥,而且他身上也相當光潔無毛,只是有一些小型圖案紋身。

其實除了濃顏系和金髮這兩種標籤以外,他的肉身看起來和亞洲人沒差別。

我看著他的下半身,湊了上去大口大口地吃著,起初真的很不顯眼,未幾不到六十秒,一飛沖天,竟成了六吋長的粗圓大莖!

果然還是白種人的雕型。我開始有些愛了。

他的硬度是非常足的,一下子就木氣起來,而且,那根老二是他身上最肥大的肉眼可見器官了。

而且也是我的行淫之器。

見狀如此,我說我要坐上去時,洋人四眼哥同意了,我為他帶上套時,一坐上去,他馬上喊出來,看來感覺到不適。

而我,以我的坐地能吸的功力,穩穩地吸盤著他,雖有不適,但很快就將他化入我的江海慾潮之內,不見於形。

我看著我胯下的洋人仰躺著,臉露不適之色,繼續開始我的觀音坐蓮技術活,將他滿滿地活塞。

不到幾分鐘,他真的喊停了,然後我們轉為狗仔式,他從後而進。

那間房間是有一面鏡子的,所以我們是對著鏡子來發生著肉體碰撞事件。那情影真的帶有一種幽魅和妖冶,將我倆的情慾完全投射視覺化起來。

一個魁梧的亞洲人被一個相對瘦小的洋人掇著屁股抽送著,我仰頭觀看著鏡像,鏡子裡的是我嗎?而我是不是在拍著片?那是虛幻的,但實實在在的是那一根巨鵰在我背後城門華爾茲般的絲滑操送。

這白人的操送律動節奏剛剛好,我可以感受到他全根送入的氣勢,還有巨艦離港的澎湃。而我的核心肌肉和腿後肌發揮了後盾力量,支棱著我不至於泥軟趴下。

然而就是這樣,這小個子白人的抽插真的相當久,我記得該是有十分鐘(就有600秒了)左右,那時我心想怎麼這麼長時間啊?

後半段時我開始前半身趴在床墊上,扭曲著身體和演繹出我的叫床聲時,他看起來更興奮了,開始加快抽送速度,而且不斷地拍扇我的臀肌,噼啪作響。

真的,人性就是這樣,在小個子面前,當他覺得他臣服和征服了一個比他龐大的男人時,激發起雄性原始人那種打獸的成就感,這讓他干得更起勁了。

後來,我再裝作我受不了他背後一棍又一棍的塞入,而癱軟趴在床墊上時,他脫棒而出了,再也挺不進來。

我那時有些後悔我的戲演得太過了,以致他陽極轉衰,如果我保持著同樣姿勢與開放鬆弛感,他還可以維持下去。

洋人喘著氣在歇息,第二次說,我太緊了。

我說,我太緊你也能進到來,你真的好棒,他笑了起來。

這時我問他年紀多大,他說他44歲,我聽他的口音是美語腔,就問了一遍,果然是來自美國。

我們並躺著時,我說想讓他口爆我。洋人說,他剛脫下安全套,看來很髒。

我說,我不介意。

他說他感覺很funny(其實就是噁心的委婉詞吧)。他看來真的是我第一個遇到如此內歛而內收,並有強烈衛生邊界感的洋人。

但我堅持說我要他的口爆時,他再也沒有反對。

所以,這根洋炮重新回到我的嘴裡,而洋人很快就迅速彈跳起來,有一種起死回生的喜劇感。

在我口含著他時,我開始打起他的菊花主意,因為那時真的非常近距離接觸。

他連菊花也是乍看光滑的,可能是因為燈光沒看見有什麼菊毛。

這引起我的好奇想去觸摸時,我發現他並沒有抗拒,因為很多鋼一是排斥被人摸菊的。

反之,他出現一種歡迎來搞的姿勢出來時,我的手指馬上鑽了進去。

出乎意料的,我沒想到他的菊周馬上盛開了,非常地柔軟,可能是薄肌之故,所以沒有肉壓情況。

而且他的菊周像是火山口,無毛光潔,我才想到他可能是偏受的零號或是攻受合一體質,剛剛反串了當一號。

我的伸進去摳時,他也是越摳也興奮似的,然後我開始指姦著他時,我不自由主也硬了起來!

我倆達到一種頻率共振的高潮時光,當我感受著我的指姦被他的肛周夾緊牢套時,下半身有些不聽使喚似的,想要探索進一步的可能性時……

突然之間,洋人爆漿了!我的指姦讓他達到了高潮,我埋頭深吸著,像鑽油台一樣無情地將他深埋的精液全都抽吸起來。

我將他深深地喝下去了,一口一口地吞下去。

一個我不認識的洋人,成為我體內的一部份。

我們再聊一下時,我問他是否來新加坡遊玩,他說他其實是在這裡工作。

「喔,原來你是expat。」我說。

「嗯,其實我很快就是Ex-Expat了。」

原來他即將返回美國,離開新加坡的崗位,「我是Universal Studios的工程師,X號之後就會離開新加坡了。」

後來,我們在淋浴間再碰面,他跟我說,外面還有很多帥哥,暗示著我可以再戰下一場。

我說,「你就是其中一位了。」

但如今寫來,他到底長成什麼樣貌,我一點都不記得了,我只記得他六吋的粗屌、少毛的白種人肉身,還有他最後說出的Ex Expat的用詞,成為我在新加坡炮緣中的碎片記憶。

2025年3月8日星期六

默先生①



其實那也是一場就在暗角的邂逅:當時我是在新加坡的三溫暖轉角處歇息著,就遇到默先生走過來。

當時已是晚上近十點了,而且我已杠過了幾場炮局。本來以為那一晚,就這樣過去了,但沒料到這是一場臨別的Encore。

當時我並沒有看清默先生的樣貌,我只記得他的眼睛十分明亮。他是一個精瘦型的小奶牛,體格健碩,其實如果加以鍛練,很快就會成為乳牛。

這種體育生潛質的華人青年,一般上與我是絕緣體,我不知道默先生為什麼會看上我。

我們是沒有言語交流,即使我們之後交換了社媒賬號線上聯絡,我才知道他是多麼沉默寡言的人,這也是為什麼我稱他為「默先生」。


默先生看來很享受我這種肉感軀體,一直將頭埋在我的胸肌上,不斷享受奶頭樂。

他事後問我,其實我是否有90公斤時,我覺得他就是在尋找他欠缺的體態感,他是瘦底,所以冀望成為一個更健碩的體格。

而當我撫到他的下半身時,已是昂然筆挺的肉棒子,是屬於直挺通柱一類,非常容易操作,而且非常粗硬,我很快地上套搽油,因此他第一招是傳教士和我面對面交手時,一觸即達。

迄今我還記得當時他一捅進來時,那種感覺就像公主找對了玻璃鞋,有一種滿天飛星的夢幻感,因為實在太會操了。

就在我們在傳教士姿勢時,其實我已被他擼著管,當時處於一種忘我的境界裡,然後不自覺的,我被他擼得滿腹汁流。

我沒想到我自己這麼不經一磨就繳械,而通常0號在繳械後,就處於關閉的賢者模式,我也是如此,所以我通常是按捺住自己到最後一刻,沒料到我跑到終點了。

但那時默先生還未噴發,而且遠遠未到終點。我也不知道,硬杖才要開始──

因為默先生繼續抽插,第二招就是我們換到去觀音坐蓮,也是開創了我的記錄,因為從那一次開始,我才知道,我坐姦一號時原來這麼有天賦。

我整整坐姦了他的硬屌差不多20分鐘,對著那廂房裡的一面內壁牆,我看著自己妖冶地搖晃,騎姦著一位我不認識的年青人。

我清楚記得當時三溫暖的背景歌曲已換了4首,因為在我搖乳騎姦的空間裡,門是緊鎖著,我和他什麼都沒有,就是只有彼此,時間彷如已經消失,我只能憑著背景舞曲來判定時間過了多久。

這麼一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年青人,我不知道他竟然是一個床上戰神。

而且,我是看著他,望著我,他就是硬得可以自挺著逾20分鐘,這種耐力和心肺耐力,意味著我是遇到一個武藝高強的掃地僧。

後來,我倆都感覺到有些炙熱了,因為我知道那間廂房是位於暗角不通風,空調也不流通,加上前任用戶有使用popper而殘餘著化學味道,我們的汗水淋漓,如同一起蒸汗似的。

默先生接著走下床,我跪在床上讓他狂操,我與隔壁廂房的0號的叫床聲,此起彼落在競爭著瀰漫整個三溫暖的空間。

我記得我還單腳提起來,杠著他背後激烈的狂操,這時我的下盤穩固發揮了極大作用,因為經過20分鐘跨腿挫姦他的硬屌時,兩條腿的肌力得撐著。

後來實在受不了,默先生拔棒撕下安全套,直接口爆我。我熊抱著他的肉身,不斷地吸飲著,他的肉身本來就是光滑無毛,在汗水淋漓下,如同一柱噴水泉柱。

我們過後躺下來聊幾句,才知道他是剛下班趕過來,在餐飲業工作,本來是來自南馬,但小學起隨家人移居新加坡,轉校唸小學直到成人。

我們改去用華語談天時,我聽到的是徹底新加坡化的華語腔了,完全沒有馬來西亞華語腔,而且他說話時是一言起,二言止。

我盛讚著他的體格是適合進一步來操肌,因為很快就會出效果,他就問我,我的體重是否是90公斤,我有些啼笑皆非。

他說,他幾天前才在組屋樓梯口肏了一個人,平時偶爾就來三溫暖。

後來,我建議不如交換手機號保持聯絡吧。默先生同意了。

我們過後約在置物櫃格交換手機,這時我燈光明亮,我才看清楚他的相貌,眼睛的確是很明亮,不過面相下庭就有些一言難盡。

然而,有顏值不一定就有真功夫,在床上交戰,看到的胯下的戰鬥力。

這也是為什麼後來我們還有後續。

當晚,我被一連肏了幾局後,真的餓到不行,我的晚餐,破戒在麥當勞解決,罕見讓我體驗了馬幣60多令吉的垃圾快餐,但我很滿足也很知足,裡裡外外的生理和靈慾都有被安撫到了。

(下文待續)

2024年12月28日星期六

戀上曼谷背後的故事



再過幾天進入2025年,意味著我寫【亞當的禁果】部落格也踏入20年了。

而這20年期間,曼谷是我的情慾歷程的一部份,在我的人生劇本裡,出現在很多集,不只是一個故事背景,也是我生命的歷練場。

2024年結束前的曼谷之行,終於給自己一個交代了──我的2024年有了曼谷的一抹艷彩,至少照亮了我今年黯淡一程。

近20年前開始,我默默地給自己一個承諾,至少每年去曼谷一次,初始原因是因為地理靠近,以及可以精緻窮遊,漸漸地,曼谷成為我「成長」的一部份。

後來有好幾年為了工作忙碌,當時還天真地以為工作崗位需要我而取消曼谷旅行,如今想來,那時我真是愚不可及的職場炮灰,我以為工作需要我,但其實世界沒有了我,也繼續運行。

現在那份工作,我離開也很多年了,但那間公司還未倒閉,我的青春卻不再了。

我這一次去曼谷,其實是帶有許多感慨和回憶。在BTS輕鐵車廂通車時,突然瞄見有一個小小的廣告,寫著BTS剛在2024年慶祝落成通車25週年慶,意即1999年通車,我才驚覺晃眼就是25年──突然憶起很多往事。

●曼谷首訪

我在2000年初入職場第一份工作時,就獲外派到曼谷出差出席一個研習班,還與一位馬來男人同行(故事情節讀這裡),那時被安排下榻的酒店就是Central World對面的一家四星級酒店,該酒店目前還營運著。(當時是未到中國人大肆入侵曼谷的地步)

當時Central World原址是World Trade Center(泰國世貿中心),Central World百貨該是世貿中心的其中一戶,但我完全沒有印象其招牌。我只記得當時我特意去了麥當勞,點了一客豬肉漢堡。

我當時就有去那兒逛一圈,我記得當時的氛圍感就如同吉隆坡太子貿易中心,天花板低矮,整體感覺黑漆漆。

事實上,曼谷當時整體上的設計感還處於一種傳統、保守、古典的氛圍。

當時曼谷的街道招牌等所見的泰語廣告體,都是傳統的襯線字體(San Serif,即清楚可見字符起圈,類似於正體字的書寫體),如下圖的第一列的正體字,而不像目前所見的乍看恍如英文字母的廣告體。



當時泰國的世貿中心所擺賣的都是一些非常古早味的木製手工飾品擺件或紀念品、草藥、香氛、佛牌,還有茉莉花串等,偏向於觀光客所購買的低端品,完全沒有迸發出來的產品創意(例如現在連小河馬都會做成卡通吉祥物)。

當時還是使用菲林相機,很可惜我當時沒有多拍照,而且非常遺憾當時我請另一位白癡同行替我拍人頭照,但她輕按快門而其實沒有拍到相片,所以許多擺拍都白拍,以致我幾乎沒留下當年的曼谷畫面。

但曼谷給我整體的感覺是:陰森、古老、神祕,非常地道。

如今去SIAM輕快鐵轉乘,每次我都忍不住拍百利宮迷幻的燈飾造景。

我記得當時我的馬來女同行還跟我說,他們有趁晚上空檔時乘搭了才落成1年的曼谷輕快鐵BTS,去了MBK逛一圈,大歎MBK如此地好逛與寬敞。據她們透露,當時BTS就只有幾個站點(現在回想起來,該就是從Chit Lom搭到National Stadium而已)

當時,我只是羡慕的份,我羨慕的是:他們這麼大膽敢在異國搭BTS?因為當時我們完全不懂泰語,人生地不熟。

而當時,吉隆坡是在1996年比曼谷更早開通了第一條輕快鐵線,而1998年經歷了金融風暴再到安華事件及政局動盪,而當時也是吉隆坡基建建得最兇猛的時光(也是最風光的時候了)。

所以2000年時,輕快鐵對我來說,也是一件新事物,在吉隆坡我都不熟悉如何乘搭了,又怎麼敢在曼谷搭輕快鐵呢?

當時我23歲了,其實已是成年人,可是,我的勇氣和冒險的心智,好像是13歲而已。

當年我在我的朋友圈中,算是第一個踏足曼谷,回來後我與那些所謂的閨蜜炫耀著曼谷的見聞,就是勝在一種信息差而已。

但當時亞航已開通了,飛往曼谷也不是特別費錢的事情。我的朋友圈之後有人陸續飛往曼谷,而我,在我的工作職場上出師不利,過得非常糟心。

加上當時我開始思考及摸索,我自己是否是同志等等,再遇上九厘米先生和椰漿飯等的「開發調教」,我沒再去曼谷了,直至2005年時,我當時的密友從曼谷回來後大肆凡爾賽地宣稱曼谷同志遊多麼地禁忌與精彩,我才第二次重臨曼谷。

我事隔五年後再重訪曼谷,讓我驚訝到不得已的Central World等一系列的高大上購物商場,繁華興盛,整個曼谷設計感開朗起來而成為非常卡通化、歡悅,泰語廣告體全都變成活潑創新時,我一直想不明怎麼一個城市可以脫胎換骨到如此徹底?

那一年,我也開始寫起了【亞當的禁果】的部落格,化身為一個匿名博主,將當時Babylon(已關閉)三溫暖,還有Agogo Boy等的遊歷等都詳細記錄下來。

再後來的幾年我頻密地出訪曼谷,我還記得某一年在SIAM BTS站換乘時,是隆線(Silom)月台的終點站名一再更換,到最後是Bang Wa,還有Mochit也不再是終點站時,接下來的日子則是曼谷的輕快鐵加地鐵已延伸成一張錯縱複雜的鐵路網,添加了黃線、橙線等時,就這樣25年過去了。

而吉隆坡目前有幾條輕快鐵和地鐵線?比起曼谷,吉隆坡的鐵道公交發展的增長速度和鐵道長度,已緩慢很多倍了。我自己也不去記取了,我已將吉隆坡的公交摒除在我的生活之外,彷如我不是活在吉隆坡。

但我對曼谷的站名與乘搭經驗記憶,是每去一次,我就會被激活一般,熟悉的感覺就回來了。

精神家園


我覺得曼谷對我來說是一個見證著我許多人生與生命轉折的精神家園。

有一年辭去舊工作後,我特意選在待業期間去曼谷,如同水晶要消磁一般,將自己的負能量淨化。後來再經歷轉職時,我還是去曼谷,當作是一種渡假,來療癒自己。

有好幾家我曾經居住的酒店,都已打烊轉盤,有些轉成空置,有些成為7-11便利店。有些酒店還曾約人上門干炮過,但已不復存在

我有時會舊地重遊,但每次經過那些來過的舊景點時,那種物是人非的感覺會非常強烈,我會告訴自己:咦,當年不是這樣的。

曼谷許多熱門景點我沒再去了,包括那些佛廟或是傳統按摩等的,另外最奇的是水門市場這種觀光地點,我也沒去過,也不想探訪。

我也在曼谷探索各大同志三溫暖時,真的走斷腿似的走了好多冤枉路,記得有一次從耀華力路唐人街走了1公里的路來到一家三溫暖,我真的叫苦連天,當時省錢至上的我,從不召嘟嘟車或是計程車(Grab還未創立)。

至暗回憶


35歲之前,我與當時未撕破臉的閨蜜團是有組團來曼谷,但每次都不能開心收場。

有一次是為了省開支,與那位閨蜜的一名不認識未見過面的同志朋友合租酒店客房,而前閨蜜就與其男友一間房,四人出行,我與一個完全搭不上話而且有些奇葩舉止的蝦頭陌生人同房共行幾天,真是讓我受教不少。

這教會了我即使要省錢,也別勉強自己與一個陌生人起居過活,哪怕只是幾天時光。

而且,組團出行太多人情世故要出行,順得哥情失嫂意,不如比獨行俠自由行來得自在。

那一趟曼谷旅行,我突然患上了中耳炎,聽力受損而成了半個聾子,那閨蜜完全不聞不問,只是嬉鬧地嘲笑著我像聾了一般聽不見,在逛著街時我忍不住去請他們在路邊等我一下,我去藥房買一些滴耳藥去消炎,也無補於事。

其實那時候該是要去診所急診,只需通耳一下就馬上可以治癒,但沒人出主意,我挨到回馬後才去診所就醫。

但整趟旅行,我依然成為他們三人的娛樂話柄,我得做出種種娘炮動作來迎合他們,來調劑氣氛,例如他們見到猛男路過時,他們會說,「Hezt啊,快點色誘他給他幹」、「他一定很大條,干到你屁股開大大」等之類極具低俗、侮辱性的話,我裝聾不回應(但當時還是半聾了),他們會繼續言語上加量。

因為那位閨蜜是典型的PUA打壓人格,擅於捧殺。我想我竟然與他一起去了曼谷三次,第三次時我終於翻臉,我表示我不喜歡這種無時無刻都描繪我是一個世上最賤0號的侮辱,他們沒有道歉,就是默不作聲。

當然,在後期經歷了一連串事件後,我是完全將這批惡毒人士拉黑,完全將他們活埋在我心底最深層處,永不超生。

但走在曼谷,我總會想起這批人當年怎樣污辱我,一些當時狎鬧時的場景,一些曾經走過的街口,曾經去過的餐館,我一再告訴自己,我不再容許這種低等生物污染我的生命,這些人是生不相見,死不相送。

曼谷,就像一場照妖鏡,讓我經歷了什麼才是可貴的友誼,真正的朋友。

如果我繼續與他們混在一塊,隨著他們的節奏隨團來曼谷,或是光顧三溫暖時,我不會是今天的我,也不會有這麼多年的遊記。

而且,在當時這些「好朋友」面前,始終要顧及形象,如果他們看到/知道我在眾目睽睽之下挨操什麼的,要多卑賤就有多卑賤的話都可以從他們的口中說出來。

但今時今日,我就想說,被「公幹」又怎樣,我就是爽夠了,關你屁事呢?


出差曼谷


再後來的其中一份工作,我也常外派至曼谷出差,接觸到的又是泰國商圈的另一種生態,當時頻密到可以連續兩個月都會來一趟。

當時我開始住商務酒店,打車出行,我所看到的曼谷,不再是觀光景點之類的片面畫面,而是泰國人的生活圈,還有潛在運行的文化底色(原來是與華人多麼地相似,而且根本就是華人DNA生活格調),還有泰國人的商業邏輯。

而當時,我還記得在曼谷堵車的街頭上,我在計程車上與一位男同事因工作安排而起沖突,他觸犯了我的工作原則底線以外,最主要是我覺得他輕視了我,連平時職場上克制的我,也不禁言語齟齬起來,此後彼此埋下了非常深的心結,即使後來大家不再是同事,我也不去聯絡他(應證了同事永遠不能是朋友,只是利益交換的夥伴)。

我記得當時吵架時,在曼谷沙吞區堵著車,我看著路邊交纏雜亂的電話線,映照著我煩亂的思絮。我不知如何解開與這場紛爭的後續……我依然記得當時的心情,因為車子動不了,我的思想也打結著。

現在回想,就只是那一幕幕的電話線畫面而已,我與那位前同事彼此解除了同事關係,也不過是兩個認識過的人而已,根本不重要了。

● 
似是故人來


當然,我還是趁出差之際,有去三溫暖,發生了好多情節好多故事。

KRUBB這類三溫暖讓我一寫再寫,因為2005年時我與那批閨蜜是在台下當觀眾看台上的性交表演,但20年過去了,台上的走到台下,我走到了「台上」,我成了炮局中人,我們一起表演了。

其實我不會強烈感覺到我已人到中年,要收心養性,來到曼谷,當年年輕的種種依然會被激活,悲喜與狂歡的心事,會被勾出來激活一次,有血有淚,但那種血性,又讓我彷如再年輕回春了一般。

直到現在,我的臉書帳號,還會自動推送邀請加為好友的欄位,其中一個是2009年遇到的小宋,我們最後一次見面和聯繫是15年前,但迄今我還可以看到他──該是因我倆綁定臉書的手機號碼仍沒改變。

還有一位是在Agogo Boy相遇,再一起回到我酒店開炮的小紳,有一次在臉書也無意被推送到他的賬號,讓我大吃一驚,怎麼他老得那麼多?

這些都是十多年前人與事了。我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但我也不會去重新聯絡他們,就等於我不會再去翻舊日曆一樣,我們就讓過去埋在過去。


每個人心中的曼谷


現在看著小紅書或是抖音等的博主介紹著曼谷,都是00後的新生代了。大陸人或是馬來西亞人成了泰國旅遊的「新代言人」,有時看著那些攻略或是什麼新奇發現時,我會心一笑,然後腦中的日曆會調到20年前的曼谷等,心想我去曼谷時,你們還是一條精子,或是還活在前世。

有時我會覺得自己的生理歲數,原來已多到可以隨口說「20年前的時候啊」這種懷舊口吻,這些開場白,之前在小時都是我母親聽隨口說的開場白,那時的我還未活在人世活到20年,就感覺「20年」的時區太遙遠了。

而現在,我可以將我20歲後的20年時區,隨口就唸出來我當年經歷過什麼人與事。

這不是一種老去,而更讓我覺得是一種積累,壓在我的記憶寶箱裡,是屬於非常個人和自我,私密的一種保存。

一如我見證過Central World的前身,不會有人問起,即使有人問起我要說出來,也沒人有興趣聽,但這些都是屬於我的記憶,送不出去沒人要也沒關係。

我也想過,我是否有機會與我未來的愛人說起我在曼谷的種種,但轉念一想,這好像倚老賣老,或許他也不想要過問和聆聽,上船不思岸上人,下船不提船上事,逢人不說人間世,我何必要強硬人家聽我的故事?

除非他真的很願意聽。


2024年再去曼谷,我發現曼谷的市道與行情,比起2022年與2023年疫情解封後的冷清有太大的差別,2022年與2023年彷如災後重建,例如當時是隆路的Saladaeng行人道全部拆翻重建,2024年時街道已煥然一新。

商場的聖誕掛飾依然非常獨特和各具風味。


Central World的聖誕造景,完全就是繽紛快樂童話世界的再現。


但感覺上曼谷還未回到2019年疫情未爆發時的高峰期。當時是遊客多到迎面相碰的都是絡繹不絕的世界臉譜。

而這一次,在Nana路邊,站著的妓女比遊客更多。

我在乍都節週末市集附近的一間二手貨商場Bangsue Junction,看到這麼多二手數碼相機出售,真是奇觀。幾乎忘了數碼相機這種似曾相識的「好朋友」,如今更像是「古董」的舊戰友。


愛浪花,還是要愛一片大海?


但有一點是,我覺得多年來我去曼谷的遊玩記憶,除了剛才所說的人與事,但更多是定錨在物質世界裡的商舖、品牌等,但這些都是短暫而不永恆的。

比如說,我迷戀過MBK斜對面的Scala獨幢戲院,歷史悠久,卻在2021年疫情鎖國時被業主朱拉隆孔大學投資基金賣掉而拆除(建案還在待建)、Silom路著名的發英勝麵店整列店也拆除待建,如今成為一塊空曠地。

而且,隨著網上直播等大流行,其實世界趨勢是,購物中心更大程度是提供一種體驗感,而不是購物路徑。而曼谷各大購物商場,其實就是在打造消費者體驗氛圍或是社交聚餐場所,例如空置好幾年才建成的Park Silom,靈魂賣點就是吃吃吃。

購物商場目前不再僅僅是嘩眾取寵或局部的造景設計,而是全盤格局的打造。

(這情況在中國的大城市更見明顯)


我相當驚訝Park Silom願意騰出前庭沿街的大塊土地充作露天咖啡廳與種植綠樹,讓是隆路最繁華擁擠的一個路段出現一點綠意。這塊空地圍著欄板閒置已好多年,所以過去幾次去時都不會繞到這兒去,因為一片死寂,現在已煥然一新。



所以,我不知道我這麼愛都市旅遊,只愛逛購物商場,從香港到新加坡到台北等,都見證著這些商場走向枯寂,人潮不再。那我還能愛什麼?

這種情況等於我愛看浪花,但其實浪花只是海在恆變時,其中一個重覆又複制的形態體現。我似乎愛錯了浪花,更應該愛大海。

我不知道我是否還能用20歲到30歲愛逛曼谷的元素,繼續再戀上曼谷,因為新鮮感和認識疊加,還有大局勢的轉變,我的心態也會隨著改變,到時我找不到繼續戀愛下去的理由了。

所以,我覺得與其說我愛曼谷,不如說是我更愛這種「愛上可以愛上的物質世界」的感覺,我的愛戀,有所依附。

這形同對於愛情,我不知是否真的愛上某一個人,而其實我更愛的是,我有愛人的這種能力與感知,還有這種愛上後所產生出來的喜悅感。

如果太過比喻晦澀,那我用更直白的方式來訴說,在曼谷KRUBB我連番開菊受棒時,本質上其實我愛的不是這些肉棒,而是我的肉體如同被鑄劍時的拉伸和開菊時的綻放與爽快「通感」,那不是愛情,但那是一種體力與床技的競技。


結尾




每次去曼谷,我都特意再去MBK及SIAM商圈,這是一個指定與例牌行程,有一種隱形的回顧。

(有一次,我更選擇住在SIAM商圈附近的酒店,每晚拖著從KRUBB肉戰後的疲倦肉體,經過MBK,回到酒店。)

理由是,23歲的我,來到這一帶時沒有勇氣去探詢MBK的澎湃氛圍,只是聽說,但就沒有勇氣去涉身探幽,只是聽同行說,這是一間讓人驚歎的購物商場。

而現在的我,每次來MBK,彷如是一種祭奠已不復存、遠逝的我,告訴自己:以前不敢來,現在終於來了,來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都在刷新著自己。

正如去三溫暖,以前看到一個人影我都害怕去接近,害怕被拒絕,而且希望別人來走向自己,喜歡自己,整個晚上就在內耗與空等。

但現在的我,與其羨慕他人酣戰,或是自擼觀戰,不如親臨戰場,豁出自己戰一回,爭取自己想要的男根與體驗,總好過事後才悔。

我覺得,到目前為止,只有曼谷這座城市,能讓我一直繼續培養感情下去,可能之前經歷的太多了,我難以割捨。

曼谷彷如是一個牽引著我人生經歷成長的鏡子,折射出我的境遇和寫照,但它更是一個照出我情慾深層至暗的勾子,讓我照見自己到底有多渴望,還有多貪戀,但到最後,我是如此知足。

這是否是與曼谷的精神戀愛?我不再只是迷戀那些街頭食物、美景,而是,我更迷戀這座城市帶給我的精神成長與拓展。

或許,這就是我要詮釋的愛情境界,能滿足到我的肉身需求,更能帶來一種精神升華、精神世界豐盛的體驗。


回程時我拍到機翼下的曼谷高空俯瞰的夜景,萬家燈火,滋養著多少個我交織過男人的靈魂?


(完)

2024年KRUBB之遊全系列:


第一天:




第二天:



第三天:

第五天:


2024年12月26日星期四

遇上白幼瘦泰男

示意圖,非當事人


●A:素人男主角


第一晚到KRUBB即被多人「開光」,破了我平生記錄,第二晚則被我的理想OF男神無套內射後,第三晚我在猶䂊是否要再去KRUBB,但獲得免費入門卷,白拿白不拿,於是我就赴約了。

我依舊是興致缺缺,主要是淫亂大亂鬥派對的受邀主角是一個暹羅韓系底迪,我沒有看過他的任何影片,但有一張花旦臉加雙倒扣號瀏海的韓系髮型,有一種故作柔弱的幼齒感,皮膚雪白且淡顏系,而且還是化妝男!他看來是泰國華裔,有一點點像我曾經一位相當討厭的前同事。

加上他不是乳牛,只是一個白幼瘦,對我來說,就如同一個高中生,我就稱他為高中生吧。

他的賬號上都是祼照或是擺拍沙龍照,或許他正在準備賣肉出道,大舉發展事業。我會覺得他是0號路線,因為OnlyFans市面上是渴求這一類底迪型,但如今多元口味,幼態男市場還是要有人當1號,他或許就是1號。

而我,在這一兩晚歷經和見證巔峰的美景後,我覺得我該是下山回歸平淡了。我在安排行程時,很想放棄。

但有些好奇為什麼這位高中生會受邀成為派對男主,所以我再想一下,反正免費,而且又沒事做,就當做見識一下。

密室派對開始時,我就看到高中生穿著內褲站在矮腳寬板凳,等待接受「頂禮膜拜」,那正是十幾小時前我在挨操的一吋方地。

整體上高中生是素人一個,平胸扁腹、比起相片上看起來更幼小,即使他是主角,氣場和台型未到位,壓不住全場,一開始沒有人走向他。

我第一個走向他,然後與他肌膚接觸起來。我已是連續三天,先插頭柱香的訪客,我有時都覺得我的主動性真的蠻強。

高中生也積極地反饋著我,由於他是站台,所以我們是一高一低,但我在遊撫他的內褲邊緣時,他已伸手摸向我的胸肌和乳頭,還好他的乳頭是粉棕色的,十分適合餵人。

我知道他喜歡我這種爹地系了,那時我有一種領悟,我這種肌肉,在真正的乳牛面前被人嫌棄而沒資格選人,但在素人面前,我又成了搶手貨。

可惜的是,我這種夾層處境,高不成,高攀不到乳牛,低不就,向下兼容又很難。

真的是很複雜。但不如就直接來真鎗實彈吧!在三溫暖這種肉慾簡單粗暴的發展場,一切就直接用肉體解決。

我扯下了高中生的內褲,然後一口含住了他,他的恥毛看來還是很多,沒有修剪(事實上他的體毛很密,如果他稍微泵肌提高雄風,雪肌加體毛,必是行走荷爾蒙)。

但下半身的尺碼,真的有些小。

我是有些困惑,這真的不是他的社交賬號上所呈現的視覺感,至少在畫面上,他理應是有五六吋,至少二指併攏的莖圍的。

但是沒有,真的比我自己的還幼小。我們除了年齡差,還有莖圍差。

然而我還是繼續吮吸著他,一吋一毫米也不放過,就這樣將他泵大了,就是一根很普通,也很標準的男性陽具。

高中生可能怯場?我感受到他的緊張,而即使有其他人撲上來時,他還是捏弄著我的乳頭。

後來,有其他人「接棒」,我就放手交出這幼齒給其他與我一起爭的餓零了。因為我感覺到今晚該就如此而已,開始有一種佛系心態產生。


●B:重遇神祕乳牛


我走到派對室中央時,人潮雖在,但彷如熱不起來。

而這時,我終於見到了前天操我的那位神祕乳牛天菜!他正在一角,被其他人圍觀著,而且正在接受著一個綁著馬尾的豬0口交著,由於這豬0身材太過走形,之前沒人問津。

但這神秘乳牛天菜的肉根肉莖依然大得驚人,而且完全被深喉吞沒起來,而且那豬0真的非常耐,在深喉時他完全伸展自如,任由那根粗屌貫穿著。

我則馬上端視著他身上是否有紋身(答案是沒有),而且一直吮著他的乳頭,這時才發現他的乳頭是伸展下垂,看來是有使用真空吸罐來泵大了,特別容易吮吸。

他的胸肌,依然是那種非常柔棉的觸感,外鋼內柔,一邊吸吮一邊感覺到很怪異。

神祕乳牛真的過於出眾,以致許多貪狼撲上去,我又被擠了出來,但我覺得平淡心,因為都嚐過這根巨棒了。

●C:開戰!


我過後再遊蕩回矮腳板凳區,這时我才發現,剛才與我爭搶傲枝來吮吸的一位四眼幼態(一個泰國小底迪)已做好準備要挨操。

我走到他們的身邊,高中生原來的身高與我差不多,我看見他其實已套上了安全套,本來是準備以傳教士體位插入。

我這時就好奇了,原來這高中生是一號?我還以為他是0號。我又失算了,就像昨日的庫猜那一局,被人捷足先登。

高中生無法插入那位準備杠操的騷0,我這時就不理三七二十一,我直接用英文問高中生:

「你要操我嗎?」

那時的我,就是有一種競爭意識作怪。我知道我自己不是喜歡像高中生這種白幼瘦的,但我知道場內或甚至同志世界裡,許多人是喜歡這種白幼瘦。

高中生顯然真的是新生代的泰國人而有英文接觸,他的英文非常自然,他在我耳邊說,「The problem is: I can't even get hard!」

我這時已將我的手伸向他已拔掉安全套的屌,然後我開始使用我自己摸索得來的擼莖法,本是很輕的手法來按摩,擼著擼著,加上我一邊吮吸他的乳頭,我倆當時是併立著,高中生竟然在我手中,硬起來了!

而本來那位待操的0號,就眼睜睜地看著屬於本來他的1號,落在我手裡,但他無計可施,他也沒有主動出手來刺激一下高中生。

我想,這就是經驗老手和只會擺陣挨操的餓0的不同,我懂得想方法重振旗鼓,而餓0就只懂得受棒!

而我這一套擼莖術,好像是我去年開始領悟到真諦後,屢試不爽,而關鍵在於,不能急就章,更不能拉扯!

而高中生也有捏著我的乳頭,我感覺到我對他是有性吸引力,所以他自己也硬了起來。

而我站著為我擼莖,真的處理了蠻久,我想約有五分鐘之久。他本來柔弱似耳垂的陽具,在我的左右兩手交互切換及滿掌翻飛的揉搓壓捻之下,漸成了如同虎口般的中硬,再到如同摸著他的額頭般的硬度。

如果拿蔬果來比喻,高中生的下半身本是一根脫皮香蕉般的柔綿,再升級到未脫皮香蕉般的挺而未堅,再到變成了黃瓜般的硬度(堅固持久),我才察覺到,原來高中生的老二可以飛漲到這境界。

是蠻大枝的一根肉棒,而且是輕微上翹型。

我覺得他準備好了,我就輕輕問他:要不要無套操我?

高中生答說,他要上安全套。我馬上遞給他安全套,然後我自己仰臥在矮腳寬板凳上,兩腿一張,而眼前的這少年(我真的幾乎可以做他的爹了)正半立著,挺著他的鎧甲屌,準備進入!

而我當晚來訪,其實仍處於含苞待放的階段,因為一抵步就來到派對裡,我的後庭還未「開竅」,而一般上,我清楚我需要一條硬如黃瓜的硬屌,後菊才能被掰開。

而高中生頂了進來,我感覺到他的頭冠闖關了,我馬上叫住他,「用力頂進來……」

當時已有人湊前圍觀了,包括被我搶去位子的那位餓0,也在觀看著。

高中生竟然一根沒入,深層突破了我的防守線,我叫了起來,帶著一陣狂喜,一陣感動,還有十倍的快感開始呻吟。

因為,我沒想到高中生這位素人(或可說是新人),技術活居然不差,因為他開始打樁起來,而這種型體的肉莖,雖說不大但貴在速度,我開始挨操……

我萬萬沒想到,昨天我被派對特邀男一操了後,不到二十四小時,我爭取到下一個特邀男一,而且他本來已死機的巨屌,竟然被我牢牢地鎖在我的肉菊裡。

我也第二次當眾正面高清無碼地成為今晚男一的0號,但我沒有絲毫羞愧感,我放開了,我將我以前所揹負的執念放下了,在初來泰國時,我連人家的手都不敢觸碰一下來搭訕

而現在的我,全身赤祼,下半身正面被波濤般的撞擊撞得我一艘孤舟晃得厲害,我真的越老越瘋了。

而且,這位正在操著我的,是一個年紀比我小的底迪,我不是不喜歡這些白幼瘦的嗎?但在一根硬棒面前,我也屈服了。但與其說我豁出了自己,不如說,我成功「御劍」了,成為白幼瘦男子的「騎手」。

而且,這位高中生顯然也交足了功課,他有捏捻著我的乳頭,然後一邊操。

我當時其實快瀕臨我的高潮了,因為這高中生的抽送實在太有力,而且有節奏,這高頻率振動真的會讓人癡迷起來,難怪打樁機往往會讓誤入歧途被插成0號的直男瘋魔起來。

然而,我還差一步就到終點時,高中生戛然而止!然後他拔棒而出,還俯身告訴我,「I cummed!」

我沒想到他比我更早結束,雖說操送時間不短,但也不算太長,至少,他竟然比我更早開香檳。

然後大伙開始散去,高中生也正式可以收官了。而他也向其他圍觀者聊著,說著泰語。

而留下有些錯愕的我。我好像一個來不及趕上飛機的乘客,有些茫然。雖然我自覺是有一些成就感的,因為本來不是猛1的白幼瘦,也被我巧手拿捏成一個猛獸。

●D:局後局

我在落幕後,慵懶地坐在那板凳上喘著息,也沒再去看高中生一眼了,而這時我看見一個肉肉的泰國祼男,就站在我下半身之處,我看見他的一具肥屌已硬了起來。

這小肉男在派對時有稍微騷撩過他,但他就是客客氣氣地說「不要」、「先看看」。然而在我剛才翻江倒海被干時,小肉男該是全程在觀戰。

我看著他的老二已是固挺硬猛時,我就邀請他來探洞。他本來拒絕,但經不起我的誘惑,然後一拎槍,馬上送了進來。

我自覺自己的玉門關已被捅著一個窩孔似的,特別容易吸棒。所以當這小肉男一插入時,我馬上配合著他的節奏,龍門大開。

但不至五分鐘,這小肉男還是放棄了,用精簡的英語說,「我剛才射過了,太累。」

●E:小吃會逛一圈:洋炮乳牛


小肉男離開後,我和他,或者之前與那高中生所發生的一切,如同漣漪般漾開後了無痕跡。
這時我盯見一位長得不高,有一種小隻馬的白種人,精瘦干練,肌肉感十足,他的下半身已硬挺了起來。

他就好像流連糖果屋的小孩一樣,也如同剛進場,可能在消化著眼前祼男處處,隨地交合的景象。我用英文問他,「你剛到?」他答是。

我摸到他的老二時,已是肉柱一根,但蠻幼細的,如同兩三枝紥起來的馬克筆而已,我就馬上問他,是否要來一局。

他馬上說OK,然後我一轉身,半跪在適才的矮腳寬板凳上,洋炮就無套上陣,馬上進關,接著連連進攻,急急抽送起來。

由於他的肉莖真的蠻細幼的,所以不費吹灰之力就進來了,而且還蠻起勁。

但那也是一兩分鐘的事情,我倆皆是淺嚐即止,然後就解體了。過後我在派對室有幾次再見到他時,像個配種小種馬,就是不停地在幹插。

真的有一種進農場的感覺,很獸性,卻很原始。

而我,曾是局中人,也是局外人,但也是「菊開人」。



F:泰國輕熟叔

就這樣,我來到第四炮時,是一個泰國中年叔叔,我與小洋炮解體後,已發現到他在旁邊站著,就很快速地貼了上來。

我還是被栓在那板凳上,我還未摸清他有多少斤兩,就是一根硬挺的棒子,然後他就以狗仔式方式無套進來了。

接著他又再以傳教士體位抽送,至少我得到兩個體位,也不算是零嘴式的嚐味,而是偏主食的一頓餐了。

中年叔叔很快地繳械,統統內射,我看著他,這是我這幾天曼谷之行以來第幾個內射我的陌生男人?我自己都數不清了。


G:話癆同鄉


一連干了四炮,其中一炮還是中出後,我繼續遊蕩,這時人潮已漸少了,派對也結束了。

而這時另有一個吋頭男四眼仔摸了上來。看來像華人,我就隨意反饋一下,然後被他拉了進小室。

老實說我對他對沒有什麼感覺,可能是太瘦,但肚腩又挺大的,開口說話後才知道也是馬來西亞人,來自檳城,福建口音的華語太明顯了。

我們一邊自我介紹時,我就一邊口著他,真的是沒有什麼起眼的小傢伙。

然而,我只是隨口一吃,他瞬間長大了。

他的老二足足有近六吋多,原來是一根充血型的長屌。

他跟我說著剛才派對的經歷,我聽到有些煩,感覺他是有些話癆附身,直接引導他開幹。

當時其實我的生理機關已自動合上,加上剛才一連四炮都是「小枝莊」進場,其實沒有真正的打開。

所以這檳城人一進來時(也是無套),他直接說,「好緊,怎麼這樣緊」。

檳城男的硬度其實有些像帶皮香蕉,還未到黃瓜硬度,這時候我心裡總會想「你行你上,不行就下」,但我嘴上說的是另一套調情的話。

「等你打開嘛。」我說。

他插了進來,我直接感受到長屌的優勢,開鑿穿壁,然後他開始抽送。我看著眼前這沒有身材的同國籍男人,在三溫暖就這樣結緣,同一國土不相識,人在異鄉卻苟合。

我對這種結炮緣的緣份是敬畏萬分。

我看得出他對我的肉體是迷戀的,偏偏就是練得好時只會被人迷戀肉體,但我無法迷戀他的素人身材。我看著他平塌的胸肌,還有瘦削臂肌時,我心裡想,「就繼續干吧,別那麼多話。」

他幹著我時,該就是硬度不持久,然後又倒下來了,仰臥在我的身邊,歇著氣,似乎在為他的表現解圍,「其實我剛才射了,……」

有一種像爬上了萬里長城才知如此累的荒涼感,我那時心裡又想:真的除了練好肌肉,體魄也是很重要,否則很難維持一場炮局。

我看著他的肉柱子仍然是挺著,而他的說話方式真的不知為何讓我產生厭煩感,我又翻身坐了上去,「讓我來主動吧。」

然後我將他整根肉棒塞了進去,開始套姦他。

豈料檳城男這時還是沒有封嘴,他跟我訴說著剛才他操的0號,似乎是有嗑藥,因為他的眼神迷茫……檳城男還是軟屌了。

我有一些慶幸,提出結束的人是他,他還帶著歉意對我離開,因為是他軟下來,我們持續不了這場炮局了。

我們離開小室後,我重新回歸市場,感覺自己被刷新了一樣,想要繼續覓食。

(文章太長,當晚還有後續,下篇再分享)



2024年12月23日星期一

KRUBB2024:貪狼撼龍②- 完結篇



前文

看著庫猜奮力地用狗仔式干著一位跪著的0號時,我知道自己打錯算盤,一如之前有一次我遇過的那位當紅男優Gabbies,在登場KRUBB時,完全是像白月光自己罸站,也不允許人家撫摸或口愛他的肉體。(因此此後我對他完全無感了,即使有免費片子也不看,更不想撰文來寫。)

我本來以為庫猜就是肉身菩薩般供人參拜,不落凡間的。我來晚了。他竟然發起攻勢了,為什麼我套姦不到他呢?

我有些急了,而這時他將那0號(又是常見的小隻馬薄肌男)提拎了起來,要零號跨上板凳區上,而且開口請那位長髮肉山阿嬸騰出空間,讓薄肌男零號有空間上床。

庫猜的操送步奏很急,馬上燃情了,許多人已圍觀,而我已站在庫猜的身旁,看著他的肌肉在操人時的顫動,那0號是完全看不清樣子,在庫猜的眼前,其實就是一個人肉飛機杯而已。

這種近身圍觀、高清無碼的感覺真美妙,一向以來自己就是在手機/電腦通過格子來觀看庫猜的操人影片,現在則是在我身邊實體操送起來,我自己像從實體世界走進了虛擬世界裡,似真還假,眼前的人物是喘著氣實實在在地猛挫著一個零號。

●Part G


我這時冒出一個很大膽的要求,我知道我不提出來,我就錯失了機會。我直接在他耳邊用英語說,「你可以操我嗎?」

這節奏得拿捏得很好,因為他可能也膩了,要換換對象,而這時後面湧上來的人越來越多,我已快被壓倒在板凳上了。

我得馬上擺好姿勢,但我看著他,讓他與我有眼神對視,我們一看對眼時,庫猜點頭了!

【圖文不符】當庫猜點頭時,我的心情,就像這位妹子般難以自掩的狂喜……

我那時欣喜若狂,馬上撅臀相迎,以狗仔式鑽空隙,這時那位0號完全不知道我已趁虛而入,因為下一刻,庫猜已將鎗頭指向了我,我有些小擔心,因為我完全來不及為自己抹油。

我那時是從中協助讓庫男對準關口,我伸手一摸那根肉棒時,再次讓我震憾,他無套!

在OF裡他每次出場都是有套,而現在他無套了,但我不理會那麼多,機不可失。我馬上作好準備,「開菊迎薪」。

庫猜在我背後挺進來時,著著實實是一記悶棍,一捅而進時,確實讓我叫了起來,因為實在太粗硬了!

我感覺到他的硬度,真的是鑽石一級硬,難怪可以從事愛情動作片行業,他看起來不費勁地就深探了我的內幽谷,我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內壁是完全崩裂的狀態,我第一個念頭是,不行,太干了!

可以無套,但不能無油!

而且我的後庭的關閥機制已開啟,因為不是新鮮打開,自動打了活結,一號在這時會感覺到我緊而牢的包裹牢套,該會是有一種穿絲襪的撐破感。

在黑暗和人聲沸騰中,我馬上掏出嘿咻包裡的潤滑油,自己擠了一抹往自己的關口一塗,而庫猜也有默契地脫棒而出。

我與庫猜再次合體時,他在深層突破的那一刻,才是慾仙慾死的結合!那根旗桿型肉莖,勾心勾魂勾魄,完全是夢幻世界。

庫猜的粗硬,完全是直達我的心坎,我本來稍有小疼,但很快隨著他的節奏而緩了起來。他的肉棒是一吃就上癮的,他抽離時,你希望他可以駐留多一秒也好,他直捅到底時,你又想他長一些些就更好,他快速抽送時,你又希望他可以肥粗一些。

總之,在那幾分鐘裡,每一刻我都想要更多,我這一刻和下一刻的貪念是遞增的。這是多麼可怖的肉棒,他竟然打開了我的情慾潘朵拉盒子。

我趴著,或是半身撐著承受著他從後挺送而來的悶棍,同時盡量放鬆自己的肉穴,不做任何有意識的調節,讓庫猜的肉棒順利往返通關。

我開始自由伸縮,一開一口,如蚌飲水,我聽見他的呻吟聲,啊啊啊地發出來,這是我的男人!我心裡想,我就是取悅了這男人了──從我倆的合體創造了出來。

我的人生從未料想這一刻,可以與自己夢寐以求的男神級一號享受到那種合體之歡,終於體驗和體會到專業男優的頂級抽送(而且還是免費,除了付入門票!!)。

即使我當時是半跪著,但是那種飽受雨露均霑的幸福感,我想像自己已門寬道緊,形若田螺,開門鎖命,就是要賜他不死不活。

那時候我不禁放浪高呼聲來,不嗚叫不高歌對不起自己!

Part H


然而,我還想要更多,而且想翻身體驗傳教士姿勢時,沒想到,下一位0號也趁虛而入了,庫猜鎗頭轉了角度,繼續用狗仔式姿勢直插另一個0號的穴裡了!

我有一些小失落,但沒有辦法,下一秒本來屬於自己的粗一,已在人家的菊裡捅個不停了。

但我的接任者看起來受棒不順利,因為他比我更痛苦,一直用英文叫疼,我確定不是泰國人了(因為太暗了,而且這位搶任者一直俯壓著頭),庫猜試了三、四次入棍,還是被自動兌擠而出。

我這時馬上拿出我的潤滑油給庫猜(竟然讓我有一種照顧一下自己閨蜜的俠義感)。

庫猜一上油,馬上開動引擎直搗黃龍,那位0號被干得呱呱大叫,這時我摸著0號的肉體,依稀感覺他是派對開始前,一位與我一度互摸而稍有交流的馬來西亞乳牛零號。

庫猜的抽送感覺到比上我時更加劇烈,我心裡有些妒忌,而且庫猜的呻吟聲更猛了,而且抽送得比我更長時間,我有些不甘。

這時我發現庫猜開始抽搐,乍看是射精了!我心裡有說不出的酸意,有一種龍種留在他人身上。我的套姦榨不到他的白漿,而肥水流入他人田。

而這位第三位0號(我是2號)剛解體退下,豈料四號騷0已撲上來,同樣是跪著待操,庫猜見洞就插,我也不知他是否是剛射精,但看來是射精後仍有的餘溫來自燃。

這時我聽見庫猜用英文輕柔地對我說,「可不可以借我一些潤滑油?」 而他知道我一直在他身邊,是他可以擅用的資源。

而這四號騷零體型更大,然而我覺得不出一分鐘,他又用英文(看來也是非泰國人)呻吟著,「I’m cumming, I am cumming……」依依啊啊叫了一陣,而庫猜這時十分呵護地迎合著他,「Cum… cum for me……」

真沒想到,我們這群貪狼,就這樣圍上來撼龍,到底有多亂有多淫?我當時就是全情沉浸式地觀看和感受眼前的這一幕。

Part I



但看著這四號餓0要擼射這一招,我靈光一閃!我這時再為自己爭取多一次,我提出了這個請求:我用英文在庫猜耳邊說,「我也想被操射,你可以再操我嗎?」

沒想到庫猜點頭了,而那位自擼射後的餓零自動翻身退場,我馬上佔據床面的大片面積。

這時270度是黑影幢幢圍觀,這時我馬上仰躺,擺出我最愛的體位:傳教士。

我豁出去了,其他騷0不敢在暗黑中眾目睽睽「露臉」,而我在暗黑中,還原了我的性慾真實面貌,就讓其他人看吧,讓人家看著我苦練得來的肌肉,讓人家摸著我下半身。

這是一項國際盛會,我不理會,總之我未得到的肉莖我是鉄了心硬了棒也要得到!

而我這一次和庫猜的梅開二度,我一上陣馬上為自己搽上大量的潤滑油,而我這潤滑油恰好有薄荷成份,所以量多就有麻麻涼涼的體感。

這時眼前的我,就是庫猜健美碩壯的肉身,乳頭漆黑中可見,因為他手腕上的熒光棒散發出來的幽光映照著。

庫猜的旗桿型肉莖子插入我的蜜壼後,我感覺到比之前的一陣舒服,已經不疼,而且我已多方「埋伏」,有事即應,他一進來,我馬上有意識地給他送上吸心大法。

我產生了一種飽實感。有一種在命餓到不行時,突然有美食送到面前的滿足感。

我望著眼前這禾田色肌肉乳牛,他的肉棒不再給予別人,而是我牢牢地吸納住。我感覺到我們開始契合起來,我自己有一種粉嘟嘟的飽漲感,而到他的肉棒子彷如還未射精,因為仍是那麼地固硬。

我聽見庫猜在抽送時的呻吟有些微妙不同,與之前與我一起合擊撼龍的貪狼騷零抽送時,他這時的神情是仰頭,而且有些抑制的,彷如在我的體內,有大小不同的圈套上下一齊蠕動咀嚼著他。

但感覺上,我自己成了一個空竹筒似的,是直通,又讓他節節有致地前進。

然而,其實我在這一派對局之前,我自己卻在另一局被另一個泰國漢子猛操時射了一回,清槍了一輪,以致在我兩腿再扒開來迎棒時,還是有些心力不足。

Part J


庫猜就拼命地一直在操送著,四週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吧,因為我聽到很吵雜了,然而當我聽到我的肉體與庫猜的肉棒傳來一陣啪啪啪的聲響時。

我突然硬了!

有一種不破不立,死去了再活來的感覺,而當我如此硬挺起來時,可能對庫猜而言,就是在「收口」了。

這時我聽見他對我催射,用英文很溫柔地對我說,「Cum……cum for me……」可能他在趕著收工?

而這時的我,馬上想要拿捏著他,我就繼續讓他操送著,一邊自擼著,讓自己飽受兩種夾擊,前後上下,同時一邊撫著他的肉體,這種山珍海味,看著也悅目。

這時我才真正地感受著這種鋼砲鑽石屌的威力,因為他的打樁模式是密集而快速的,在一種高速中,我的肉體每枚細胞彷如都被他撼動著。

人影幢幢下,彷如八方風雨,而我的下半身,前半身風起雲湧,後半身依然玲瓏小巧,但內藏汪洋大海。

庫猜一頂到底,再一頂到底,應聲狂湧,他看來洶湧而不洩。

而我在他奮力沖刺的末段時,讓自己開了煙花和香檳,滿天星火和傾瀉一地。

而我的男神,滿滿的一根正插在我的穴裡,我滿足了,這是真實的嗎?

我在開香檳時,物理上該是緊鎖著庫猜,他也喊叫了出來,然後繼續沖刺,我萬萬沒想到,我看著他仰著頭,再看著自己的肉體上孤舟蕩漾。

他內射我了!

因為,我完全鏈結到他肉莖的海棉體在顫動著,而他射精後,停止抽送,喘著氣靜下來約五秒中。

從未想到自己想要的男人,射入自己的體內,如此直接,如此親近。而且,他不是剛射了嗎?還是……我自己也不知道。

直至庫猜拔棒而出時,我有一陣落空,而這時人群開始散去,因為很多人都看著我倆各別都射精了。

庫猜非常禮貌地,拿起他的毛巾,往我們的交合處接觸到的板凳墊面上擦拭一下。然後用泰語對我說謝謝。

這時候的他,不再是我的男人,而是這家三溫暖公司的受薪人。

因為,他收工了。

然後我們散伙。我是這場派對中他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男人。


我後來下樓去廁所,清理一下自己,還好沒有什麼難看畫面發生。然後我自己伸手往玉門關深指一探,那是熟悉的味道,我身體裡,留下了我熒幕男神的精液,適才的肉慾橫流、汁液四濺的場面,人生難得多少回?太虛幻了。


這只是我曼谷的第二晚,第一晚菊開菊合了13次,而第二晚我就達到了派對的夢幻巔峰,我有些迷茫,我第三晚還要來這三溫暖嗎?還會有什麼故事可以發生?


彩蛋:第三晚還是有故事發生,我自己也意想不到。


(第二晚完結)


後注:這一篇是我在搭機離開曼谷時,因提早抵達機場,揀了一間餐館,開電腦寫出來,當時越寫越硬,真是事後餘勁太足了……


2024年12月22日星期日

KRUBB2024:貪狼撼龍①

 ●Part A

曼谷KRUBB三溫暖幾乎每天都聘請「猛男」登上晚上8點的大亂斗,有時會有雙男主,並會叫上其他幫補乳牛/薄肌男等做後援團(綠葉團),來搞熱派對。


2024年結束前的的曼谷之行,我終於等到了一位我喜歡的猛男,恰好他在我在曼谷出訪期間的受邀大男主。他不是常去KRUBB登台,但每次受邀出場時,都與我抵達曼谷的期間擦身而過。



我看過他的幾部OnlyFans的片子,他雖非是當紅或常出品的猛將,但絕對是經典的暹羅乳牛、剽悍打樁機,還有一根粗黑大鋼砲、旗桿型鑽石屌。


他偏向於泰南區古銅色的野生狀態粗獷美,類同於馬來人的輪廓,他的肌肉與乳頭,完全長在我的審美點上,更是一種天菜與男神級的存在。


我曾經跟一位很親密的網友分享過對他的慾望,他雖不俊美,但我完全被他那種臉孔與氣質所著迷。


直至這一次,2024年的曼谷之旅,我終於碰見他了。我在此稱他為庫猜(化名)。


●Part B


為了這一場局,我特意將當天的行程提前安排,以便在最舒服和從容的狀態下,能與庫猜相遇。


在晚上八點開始之前,我已在健身房看到庫猜。當時近距離見到他時,有些意想不到,他的身材更加健美了,已練至精瘦及低於5%體脂率的那一種,對我來說,這似乎太瘦削了。


一兩年前我開始注意到庫猜時,當時他該是處於打藥增肌期,所以臂肌或是胸肌等特別龐大。


但眼前這一位,其實看起來更像一頭小種馬(他身高不高,就是很典型的暹羅漢的身高),而且他的臉看起來更小了,五官是屬於小量感且濃顏系的。


而且,他的眉毛粗黑(看起來有修眉過了),連鼻子我也發現到是相當高挺尖削的──我竟然在與他擦身而過時都看到眼裡),感覺有些不像我印象中的他,就覺得他的臉與肌肉感,都是經過很精細的雕磨或挨刀而成,而且感覺就像黑皮膚的白種人。


平面上的視覺與眼前所見的,完全是兩回事。


他當時是在滑輪繩纜機做著健胸動作,我好想告訴他,「我是你的影迷,我常看你的視頻,我…… 我想被你……」


但是我按捺著自己,我知道一小時後,我就可以近距離接觸到庫猜了。


●Part C


派對開場前,派對室已聚集了全票祼男,而庫猜也已就位,他站上了一個矮腳沙發椅,儼然是他的小舞台。在漆黑的小室裡,他手上的紅色熒光圈散發的幽光映照著他古銅色的肌膚,浮凸有致的肌肉,如同袖珍版的羅馬戰士般佇立著。

當時庫猜還穿著內褲,工作人員當時還儀式感地敲了一下鈴,意味著活動正式開始。


而我完全沒有想到,沒人搶先第一步,於是我挺身而出,成了第一個邁向他的男人。


我撫著他的肉身時,庫猜一如之前那些慾男,就是菩薩般的站立睥睨眾生,沒有多望我一眼,而我覺得自己幾年來的守盼,終於有一種夢幻成真的感覺,因為我摸著他的胸肌、臂肌,還有那兩枚Oreo般深色的大乳頭。


我下一步就拉下了他的泳褲,直接看到了他還未勃起的老二(原來他是屬於充血型,即Grower的鵰)。我真的佩服自己的勇氣,因為我第二件事就是將他一口叼起,放入口中!


這叫先拔頭籌,先插頭柱香,嘴裡享受到的是他充滿韌勁而尚在嬰兒狀態的陽具,質感已是相當粗肥,這時其他人已湧了上來。


但他身體是剛沐浴完畢後還散發著一種淡淡的香,連那條玉莖也是清幽暗香刺鼻的。


從一個平面接觸的人像到腦海裡投射出來的粗一映像,到當下嘴裡實實在在的為這明星般的男神口交著時,當下的場景所帶來的震撼,其實更像是中了六合彩頭獎一樣,我心裡千迴百轉,「是真的嗎?是真的嗎?」


我不敢太過用力過猛,因為怕牙齒傷皮,我就是用舌頭覆蓋著他的龜頭,再用嘴唇將他啜合起來,像啜麵條一樣。


漸漸的,庫猜就硬了起來,我為他的挺拔感到驕傲,而且他已開始呻吟起來,這時,已有人開始吮吸著他的乳頭起來,他的肉身被許多祼男環伺著,如同流雲逐月,揮之不散。


我一邊口愛著他,一邊用手托著他的臀肌、大腿肌等,他連屁股也練得特別瘦削,完全像薄皮包餃子似的,皮薄肉陷。


而我已發現有其他蠢蠢欲試的男人簇擁撲上來,等待著接口。我知道我的時間快到了,直至他將全根硬屌從我的嘴中拔出,然後我看著他用小毛巾抹一抹那根我努力過的硬屌,活塞到下一家的嘴裡。


我知道屬於我的造夢時間段已結束了,對於庫猜而言,他只是一個站崗的哨兵,他需要合理分配的肉體給不同的客戶,我雖然是第一個嚐鮮的人,但也是眾生中的其中一人,第一個也是第N個。


所以我轉身離去,混入了祼男群中。


Part E 


我在派對室裡遊巡著,全場仍有其他幾個小配角助援團,任人意淫撫摸,但都是幼態的薄肌男,有些則是小辣椒,完全是芝蔴綠豆,我喜歡的那位乳牛助援團頌坤,並沒有出現。

後來我撈到一個看似有異域風情的男子,有些淡顏系,但一捏下半身,驚人的肥大,我憑著暗暗幽光再看之下,原來是一個棕色白種人,我猜他是從拉丁美州來,我先問他是從哪個國家而來,他用英文答稱是哥倫比亞。

果然沒猜錯,是來自拉丁美州,可能我真的看了太多來自全球不同區域的愛情動作片,憑臉就知道來自哪區的人種。

哥倫比亞男問我是否要走出派對室,我欣然同意,我與他快步走到囚室籠子區(那兒是有兩間小空房),而恰巧有一間房間騰了出來,我倆馬上鑽了進去。

那間小室是有窗而稍有光線,我開始對哥男汲汲營營起來,他看起來就是膠原蛋白滿滿,仍有戒不掉的嬰兒肥,而且連那根肉二頂天立地起來,也是粗肥厚美,暗透著一種奶騷味。

然而哥男的肉棒硬度是難以小口淺酌,只能大口大口狂吞才行,但我感覺到他的硬度仍然未達黃瓜程度,就只是香蕉程度而已。

那時我內心還有小劇場認為,我終於可以吃上人生第一根哥倫比亞裔的屌了,我就要嚐一下久違的拉丁美州男人。

然而哥男看來也有自知之明,我為他口了約十分鐘左右,依然不成事,他說他要離開了,因為覺得房間很悶熱。

我倆過後就散場。

(題外話:而哥男在我接下來的造訪時,在透明房中看見他當一號干著另一個洋零,由於過於粗大,一直要借位就勢,而且動作很細碎,就是一回就是一插到底,又全根拔退,流程很不順。)

(所以我的小總結是,偏向白種人的洋炮,其實很難處理,很難一硬到底)



Part F

我與哥男相忘於江湖時,我這時重新返回派對室,眼蒯所見就是一山一山的人,各自成幫派,肉慾交織,呻吟聲啜吸聲此起彼落,偶爾聽見有啪啪聲。

後來我循聲而去,屬於庫猜的主角板凳區,有人在圍觀了。我馬上移步前去。當時板凳一直有一位長髮肉山阿嬸佔位待操,而我的眼光一掃到那兒時,就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

庫猜正在操著一個零號!

我沒想到這會發生的,我以為庫猜就會全程當作肉身菩薩一般被人供奉撫摸而已,而我來晚了,心裡的遺憾一湧而上……

待續:完結篇

2024年10月8日星期二

【國民外交】菲律賓大叔



我對菲律賓大叔的美好想像,或許可以按這位大叔照來描摹──除了明顯的帥氣和親和、更重要是有性張力,看一眼就想撕開他。



很可惜,如圖中的男人,是菲律賓的一位新任內政與地方政府部長Jonvic Remulla(已57歲!),但完全是凍齡的美男子,一切就只是幻想。

而我這次要說的菲律賓大叔,是在新加坡的三溫暖遇到的一位素人。

他與我一樣,當時是出差到新加坡,而新加坡這國際機場般的舞台,讓我大展身手進行過多場「國民外交」,但遇到最多的當然是長居新加坡的馬來西亞人(讀「失而復得的男人」、一襟晚照遇上種馬不能告訴老婆的秘密

而這位菲律賓大叔,我就代號他為「麥可」──因為他在自我介紹他的名字時,本來就是一個菜市場的名字。


我們是三溫暖晚上九點鐘,在我「飲飽食醉」後碰上,我當時快要去沖涼準備離去了,他就不停地盯著我看。


後來我們去到黑暗區互撩,索性進房「開房」了。麥可長得太像馬來人,但細看之下又不是熟悉的馬來人的樣貌,架著一幅眼鏡,不是很帥,但就是有一種鄰家大叔或超市奶爸的感覺。


對於這種有反差感的素人,我往往看一眼就覺得必要驗證內在乾坤的性沖動。所以,大家玉帛相見了。


很可惜,他是典型的兔子尾屌,是低於一般水平的尺碼(後來有機會遇上的菲律賓肉炮,皆是如此,下次有機會再寫)。所以麥可的老二非常好「處理」,我只需片刻,就將他吹得漲起了。


他被吹得硬漲後,準備開操,硬度還可以,而由於之前我已酣戰數回,所以城門其實已處於半打開的失守狀態,防線鬆懈,所以他一馬平川闖入,呼嘯奔馳。


我的腿被他壓著,感受著這位素人菲律賓大叔的進入,享受著他給我的沖刺和抽送。


然而沒多久,麥可就軟下來,然後需要我拔掉安全套後ㄩ不停地助燃打泵,再加上讓他享受一下奶頭樂,在我唇吻乳頭和手搓肉棒的雙重攻勢下,麥可還未來得及再闖關,已在我嘴裡繳械。


就這樣喝下了一個菲律賓大叔。


對於我來說,這場炮局的長短其實並無所謂,反正我之前也已吃飽,看菜下酒,淺嚐一些就可以了。


之後我與麥可仰躺在床上,才發現原來他如此健談──


沒料到麥可是43歲,比我還年輕,但感覺他比我還老成幾年。他的英文相當不錯,帶有一些美國腔。


後來才知道,原來麥可已入籍美國,移居美國居住幾年,已回流菲律賓,目前是駐菲律賓的美國公工作的專業人士,獲外派到新加坡出差。


麥可之前有結過婚,然而離婚了,原因是兩人不愛了,而且經濟利益不同頻,兩人也沒有孩子。


所以,原來我剛剛與一位前人夫有過一腿了。

這是我第一次與菲律賓男人有比較深入的交談,特別是從婚姻再聊到家庭。

我們的話題是從當時菲律賓總統小費迪南德馬科斯就任開始(當時強人總統杜特蒂剛卸任),就聊到菲律賓的社會經濟。

麥可說,自西班牙殖民時期以來,天主教在菲律賓社會中根深蒂固,成為整個社會的核心價值觀,這對於社會發展產生深遠的影響。其中之一便是墮胎的禁忌,這不僅影響了個體選擇,也導致了貧困問題的加劇。

在菲律賓,家庭觀念極為重要,呈現出一種抱團取暖的特徵。婚姻往往伴隨著生育,而避孕手段的缺乏則使得家庭成員數量激增,形成龐大的家族結構。

麥可還提到,菲律賓的長子和長女需要承擔起撫養弟妹的責任。這也是為什麼如此多的菲律賓女傭選擇出國工作,以支持家庭的經濟。

這讓我想起馬來西亞,宗教的力量深深影響著某一族群的社會的主流價值觀,教條成為以人為本的詮釋。家庭人口的增長不僅是宗教信仰的結果,還是為了加強家庭的凝聚力。透過宗教的名義,家庭教育的依附意識型態得以強化,使得家庭被置於個人利益之上。

當然,這種家庭觀念的意識型態有所鬆綁(越來越多新生代開始追求個人生活,但比例仍然不高),但基本上,宗教的召喚與家族使命依然讓人難以逃避,許多人不得不走進婚姻的圍城,為了下一代而「努力」。

所以為了香火,男人的陽具對於他們而言只是一個生殖工具,而不是取悅自己靈魂的器官。


這也是為什麼我可以遇到這麼多已婚卻外食的馬來人夫(甚至是準爺爺)等。

後來,我隨意提到了菲律賓人在取名方面偏向西方的趨勢,麥可則娓娓道來,解釋這一現象源於西班牙殖民統治的影響。

當時,我一邊聆聽麥可用人文學科的語調分享他所來自社會的故事,心中不禁浮現出一種夜半仰望星空的錯覺,望著的星光雖然明亮,但其實是遙遠且或已死亡星體的餘光。

雖然我和麥可在物理上只是經歷了一次性交後的相互解放,並在黑暗中窩在一張簡陋的床上討論時事,但那種感覺卻是美好的,因為這樣的交流提升了我的認知。

特別是,對我這樣一個沒有去過菲律賓的中年同志,但僅從身邊菲傭、大眾傳媒塑造出的菲律賓人的形象與印象,對這個國家有那麼片面的理解。


當時我們還有談論到許多課題,我印象中也至少聊了一小時,主因是英語語言通而沒有障礙。而且他的文理清晰,顯然的就是高知份子。


當時我記得我聽完他概述菲律賓社會的政經文教,總覺得在這樣的體系下續存下來的人,基本上好像談不上一個人的主體性,喪失了一種可以外向選擇的自由。要如何打破自己的社會階層來躍遷呢?自己選擇不了原生家庭,如果是長子或長女的話更得幫父母養弟妹,即使讀了高等教育又怎樣?女生可能紛飛到國外當女傭或護士。


總之,當時我想到的就是主體性、個人自由意志,還有選擇的能力。但從更宏觀的角度來看,旺盛不節制的家庭生育(幾乎就是鼠系繁殖了)造就了社會競爭,經濟要如何提升?如何搶奪更多資源為己用?


後來我們談著談著,就回到麥可自己本身了,由於他本身已是美國人,也是歷經萬難掙脫原有的家庭階層來到美國,他的幾位姐姐也是嫁到美國及其他海外國家,這也是為何當年他可以去到美國安頓下來,主要是已有家人在當地鋪路。


基本上,菲律賓人在高度競爭的社會就是為了活下來,做為長子長女的需要養弟妹,所以根本不存在躺平等的惰怠心態。


對於原生家庭,即使成長後也無法「斷奶」而活成真正的自己要的生活,要為家族與兄弟姐妹拼命……

他當時兩手枕在後腦,若有所思,對於43歲的他,經歷過婚姻(體驗過凡人要的生活了,雖然是失敗告終,但那也不是他要的陪伴模式,畢竟骨子裡他自己是同志,但他入籍美國,還可以有一份中產階級的優薪工作,算是階層躍遷了,如今常被外派到全球消費較高之一的新加坡當作一個中階高層,是夫復何求了。


他安心了,我覺得那一刻,他彷如找到了超越自己,所以他有一種很安然若素的鬆弛感。


我想到了自己,不婚不育六親關係疏離,但事業無大成就也沒有偉大的人生目標,人人都是過客,人生也如同浮萍,只有在天涯海角的某一處某一刻,與另一個陌生人交配,但大體上生活也是不難過的,然後不時在這裡寫寫文章,就這樣,用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心態攀比一下,自我感動一兩秒鐘,苟且過了,就這樣一生。



2024年5月31日星期五

【直佬系列】越南宅男


今天想說一下去年去越南時的三溫暖經歷。我除了光顧當地有名的Adam SPA以外,第二天時未免會重覆,我在谷歌裡找了另一家──Galaxy銀河三溫暖。

費了一些錢搭Grab去到當地時,車子都駛不進去,我幾乎迷失在迷宮般的巷弄小屋裡來找目的地。因為那處就是窄巷縱橫交錯的二層店屋,而店面其實是非常小面積,充其量是開一個士多而已。

終於給我找到了,真正進去時,我就後悔莫及。

 舉目所見的,就是非常越南在地化的客群,而且是平均年齡是50歲或以上的中年人、阿公級的人馬,不是肥肉賤生,就是瘦骨峋嶙,而且幾乎人人都有紋身。

這讓我想起曼谷和香港一兩個我曾去過的在地化的同志三溫暖,都是非常草根與俗氣滿佈的地方,但我只去過一次,就下不為例了。

巧合的是,香港那間老人級同志三溫暖,也是叫銀河(剛上谷歌搜一下,已永久停業了),我記得當時我進到那同志三溫暖時有些猝不及防,因為基本上感覺就像老人院,只是都是半祼的老人。

而在胡志明市的這間同志三溫暖,那些訪客也是全圍著白毛巾,赤膊走動,而且人人都會配上一對人字拖,噼噼啪啪地行走時,不絕於耳的噪音。

我一個人傻乎乎地行走探尋每一層樓的佈局,印象中是有四至五層樓,還有一層樓是KTV房。

最後我才去沖涼,在無間隔的沐浴間碰到一個小騷零,嗜我之意呼之欲出,我直接告訴他,我們撞號,這時才發現他是可以用英文溝通的。

小騷零其實長得蠻清秀,瘦而高䠷的小奶狗,他這款是當屆最受歡迎的零號款,因為看起來好征服。

他的舉止是非常母的,但這也展現出他的真我特性。他的英文腔調是有些怪異,有些字眼我得再三詢問來確認,但總的來說,他的英文比起一般完全不會聽英文的越南人是來得好了。

我表示我與他是撞號後,他反而非常熱情地帶著我去參觀,而變成了一種姐妹淘似的情誼,包括他引著我去到其中一個樓層時,告訴我裡面是黑暗迷宮,他寧願不要進去,因為裡面藏著很多那些猴擒的老人一號。

「他們就像那些僵屍一樣,看到活人走進去就咬。」他說。

我聽了哈哈大笑,但我還是忍不住要進去一看,果然驗證他所言屬實。我幾乎掉入如同豬籠草般的陷阱裡,馬上掙脫抓住我的手的老伯修士。

後來終於參觀完畢後,才發現所有的私人action room,只有4間。而那面積───小得像一間只裝得下馬桶寛的小房。

而且只有區區的四間小房, 兩兩相對,一條僅能讓一人走過的窄廊,而且由於這一區是廁所的穿越區,所以非常多人。

小騷零對我說,其實要擒人,就只能在這裡擒。而且,當其中一間房騰空時,就先去佔著,以免遇到對的人時,興致一來時,卻沒地方進行。

我看見那四間小房時,還有內部的裝潢,就是一張薄薄的床墊,還有一個籐編的小枕頭。

那面積再細細觀察,其實就是飛機廁所般的大小,但就是稍微長一下,來裝置床墊。

而四間小房的側邊,有一個半公開的黑暗活動區。

後來直的沒人看得上我,而且即連小騷零也無人問津,我看著他嗲氣地與其他一起狩獵的零號一起聊天,但他總是很體貼地對我解釋情勢等。

而小房外全部堆滿了入房者沒穿上的人字拖,所以在人潮洶湧及窄道之下,真的感覺有些狼狽。

小騷零也很主動地為我「拉皮條」,他一邊用狎鬧的語氣,一邊將哪些是一號的佬都推介給我(因為他是常客,所以基本上都與那些路過者是熟悉的陌生人)。

我也無所謂,反正我也只能在這兒消磨時間,轉了一圈後還不到一小時,如果要折返回酒店,也恰好碰上了塞車時段了。

所以我就是看著小騷零花枝招展地在為我張羅,用越南話向路過的人介紹我,同時還會對我使使眼色示意對方是一號等,有一種被服侍的另類感覺。

但人潮還是太多了,我基本上是需要收縮著肚子讓每個行走的路人穿越,我自覺性地覺得自己是一個多胖的人吶。

難怪沒人要。

沒想到,小騷零為我主動撈魚的情況,稍有起色。當時路過一個戴著眼鏡,身材普通的高瘦個子,一如典型的宅男形象。

小騷零與他說著越南話時,這宅男也回望我一眼,我禮貌地微笑示意。

我是沒有主張,沒所謂,閒著也是閒著的一種態度,而恰好這時有一個小房騰空了出來,小騷零像是舊時青樓的那些老鴇,就這樣將我倆推了進去。

我是半推半就地,就與這宅男擠進了那間比飛機艙更大一丁點的小房裡。

彼此沒有說話,就這樣解下了毛巾,赤祼相對。

是不是像那些在相親場景,但現在這時一相親就馬上洞房。

宅男的身材是沒有鍛練的那一類,是有些小肚腩,而且看起來也是三十多歲左右,一如大部份的越南人,長得很像華人,皮膚白晢。

而且,他那兒是完全沒有除毛。

基本上就是一個很素很平凡很真實很實在的男人肉體。

他湊過臉來,吮著我的乳頭,我也伸手探向他的下半身,開始覺得有些硬翹起來,不是很粗,也一如華人般,是還裹著包皮。

手感不錯的一根屌,輪到我屈身去吹蕭,空間實在太小了,我們有些被掣肘似的。放入口中,感覺就是男友屌,不粗不大剛剛好,都是標準型的,不會像柯樂那種驚人粗碩,也不像兔子尾巴似的那種擦邊球。

我感覺到他的硬度已是可以讓我上陣了。所以我拿出安全套,為他上套。

但我要坐上去時,發現他已趨軟了下來,他也心知肚明。

他見状後,馬上反客為主,開始以傳教士姿勢來主導,我兩腿一抬,臀部離席,他嗖的一聲似的,飛快插入。

我盡情地吸納,沒甚強烈的不適感,他是馬上來個一根到底,而且頂得太大力了,我的頭是枕在一板精巧的編籐手工枕頭,而且他每次一沒到底時,我的頭就被推頂到那木板隔牆上。

但我還是這樣杠著,一個沒說話的越南男人,就在我的身上耕作著,看著他那幅厚重的粗框眼鏡,看不清他的眼睛,一眼定情之下沒有二話,現在就是一根男根穿梭著我的肉體。

我只能盡力地遷就著,我還聽見門外傳來的越南語聊天聲,但我與他之間的聲響就是嘭嘭嘭,伴隨著我高低越伏的呻吟。

我感覺他是連續不斷地插送了近五分鐘,對於一個看來沒甚運動的文弱書生,這算是不錯的心肺表現了。

而我的後庭從原本的緊張感,已鬆弛下來到讓我覺得他好像一棍穿胃了。我隱隱感覺到我還在消化中的食物,被他頂撞得有些反。

是怎樣的動力,讓這個越南宅男只望我一眼,就願意進來持棍而入進入我的肉體?

這就是這類霧水炮緣的美妙。兩個人生平行的軌跡,會突然之間相交。

我們第二招時,越南宅男換成狗仔式進入。在這狹小的小房要反趴著,真的是全新的體驗,然而我還是盡力地後撅著臀,抵擋著他的來襲,我甚至還感受到他的下盤骨堅固地抵進來,那陣沖擊力真不小。

然而這過程並不是太久,他很快就到了終點線,而且一沖線時就拔套抽離,居然給我顏射了,而且還整根塞在我的嘴裡,讓我舔得一干二淨。

他側躺在我身畔,看起來元氣耗盡似的。

然後我們才開始說話。

很奇妙的情況,像盲婚啞嫁,一見面就洞房了。然後現在才交流。

越南宅男起初是用英文與我說話,我才知道他會說英文,雖然他的英文與我所遇到的越南人一樣,都是發音嚴重歪音,但得仔細聽都聽得明白。

原來他32歲,人事部職員,兩年前才出道同志圈,開始來三溫暖尋歡,但表示他未來是要結婚的,所以30歲之前都是去嫖妓的。

而他也住在這三溫暖附近。平時到來就是歇息而已。

但他說,他本來是沒有心要干炮的,不過與我相遇的第一刻時,

「我看見你對我笑了。我就感到有興趣了。」

我有些意外,「所以如果我沒對你微笑,你就不會想要上我了?」

「對。因為你長得很像老闆。」

我對他的純真給逗樂了,還真是第一次被人說我有老闆樣,「那你剛才不是剛剛干了一個老闆?好大膽哦!」

我這時伸手去玩弄著他的老二。「你這裡好大膽。」

但他那時已真的累垮了。我本想再撩也一下,他也表示要去沖涼回家了。

對他而言,他就是週末恰巧來這兒轉個圈,根本沒意思要去肏人。所以這是意料之外的收獲,完事後就要離去了。

或許,這就是他人生中的某一天,他的未來,還是要找一個女人替他生兒育女的。我記得他當時說,他只是未找到合適的女人來做妻子與他孩子的媽媽。

我們各自外出後沒多久,我再遇上了剛才那位小騷零,真的像那些宮廷戲裡一起捱苦的小宮女一起聊著是非。

「咦,你跟他結束了?」小騷零問。

「是啊。」

「他怎麼樣?好玩嗎?」

「 不錯,但太快結束了。」我說。

然後我站在他身邊,一邊看著眼前路過的半祼男人,然後聽起他對我訴說起自己的經歷──自小父母離異,他由外婆撫養長大。之後遇上前任,無私付出愛了十年,但前任是個出軌渣男,而且還家暴他。

這小騷零的英文還真行,原來他是酒店櫃檯,雖然還是歪音,但至少我們可以溝通,而且我可以感受到他真的是一個實誠的姐妹淘人選。

就在這樣的一個下午,我經歷了兩個男人的人生故事。一個進入我的肉體,一個被我聽進心裡。到現在我已記不起他倆的樣貌。但那是我越南之行的其中幾小時。而我,也告訴自己不會再來這家三溫暖了。

我過後撐著雨傘離開時,已記不起來時路了,在雨中與黑暗中,在狹巷中與鑽巷摩哆爭空間,我真的被越南首都裡的亂七八糟的民宅編排給嚇壞了,七拐八彎地終於逃出迷宮似的,來到一條大路。


終於可以在大路找到GPS定位來召喚Grab,彷如讓我回到人群中,回到文明世界。

我在堵車的路上,在Grab的私人轎車中看著車外瘋狂的堵車,感到這個城市如此教人感到陌生及熟悉,或許當時是無聊及受到那敲詐事件的影響。但讓我更懷念泰國曼谷的氛圍感,即使我覺得我也越發對曼谷有些倦怠了。

越南之行其實還有另一段炮緣,下回有機會再寫。

(完)

2024年5月22日星期三

寵位


在這個深夜,突然想起月前去新加坡三溫暖時的其中一局。其實當時是與那位名媛突如其來一局分手後,去沐浴室轉了一個圈後,我就遇到了另一個男生。

當時我們在黑暗中相遇,互摸彼此的肉體,感覺荷爾蒙來襲,我們便達成共識進房了。

而我們是在黑房迷宮處遇到的,進房時也是在迷宮處新增出來的一個小廂房。房內照明不足,老實說我沒看清他的樣貌。我只記得他是相當年輕,身上還掛著一些嬰兒肥。

他的樣貌看不清的另一個原因是,他梳了一個「林俊傑髮型」,就是瀏海齊眉而厚重一大堆的。完全將五官的神彩給奪走了。老實說,我對這種髮型真的不是很偏好,總覺得一大片額頭被壓住喧賓奪主。

我們進房迫不急待地互撕彼此的毛巾。

我一手探下去時,發現他是硬得很,但殘酷的事實是,他的老二也著實是……太小了。因為真的就是拇指頭般的長度。

在我詢問之下,他也告知自己就是零號。

但那時我摸著他的肉體,是十分地溫暖,因為他看來真的很上頭,他的體表是那種溫而不燙的(不是發燒的那種熱),而他的那拇指屌也是全程直翹的,意味著他其實充血活絡。

然而我沒想到那一場,真的是我近年來最難忘的一局。

過程大概是這樣:他就是將我捧在手心裡似的寶貝,讓我用不同的身體姿勢與他交纏,不斷地吻,甜蜜又激情地吻,從親嘴到肉體,到趴下去做毒龍鑽時,我真的原地融化。

我沒有遇過舌頭這麼靈活的男人,而且他配合著嘴唇的啜吸,完全像一個探險家一樣地,勘測著我自己也不知道的敏感禁區。

更誇張的是,他在為我做毒龍鑽時,我甚至感知到他的舌頭是伸探了進去,而且是在我的內壁裡旋轉攪動,時爾像蜂鳥採著花蜜時不停地啄,我被他深深地吸著。

(但也有可能因為我經過名媛男的猛挫後,其實已處於高處鬆弛的狀態)

他的舌頭,像另一個性器官,完全將我碾壓了下來。而且他的兩手,會不停地撥弄著我的乳頭,或是捧著我的肉臀,我看著他的臉,幾乎像是浮潛一般地下潛幾分鐘,接著再浮上來吸氣,周而復始。

我不知道這是否是一種代償機制下發展出來的技能,因為他的拇指屌可能做操作起來較有挑戰。

但我完全不介意他以舌代屌,而且也十分地感動。因為那一種被視如珍寶的珍貴感,讓我覺得那一刻,在地球上,我是他唯一的剛需。

當他在毒龍鑽我第一次後,我摸著他的下半身,感覺硬得像一個短樁柱一般的,覺得該是可以操作。

但是他還是拒絕了,因為不習慣使用他的老二來操,「我坐上去呢?」我問。

「我也不習慣。我會覺得很奇怪的感覺。」他說。

那時我倆是躺在床墊上,他輕柔地問我,「你是否想離開?我沒有問題的。」

但他的手是緊摟著我的。

在那一刻,我會被覺得原來被擁抱,也是如此地性感和叫人亢奮。

相對地,我覺得我對他的服侍,不比他對我來得週到,因為他的服務精神,實在是大師級的。而我只是報之以李地,替他品蕭而已。

我沒有對他做出毒龍鑽。因為他的主動,完全讓我自感安全、自在地將自己送出去。

後來,他對我進行了三次的毒龍鑽。我鶯聲嗯嗷,輾轉難抑,第二次時我幾乎達到了高潮。完全不能自己。

一如之前我說過,被人毒龍鑽是一種至高無上的享受。因為我們在固有的衛生認知下,知道這是不可為及不應做的髒活,但是對方無私忘我、不計一切的付出時,那種精神,加上皮膚上的生理接觸,完全是靈肉層面皆獲得撫慰的一種收獲。

更何況,我們只是陌生人。但一下子,我們就進入了如此親密的肉體關係。

他第二次為我毒龍鑽是最久的一次,過後他有躺下來休息,就摟著我一起歇息著。

我忘了我們聊些什麼,印象中好像都沒有聊到什麼,我現在回想起來連他的名字也記不起,因為我倆只是靜靜地仰躺著,我喘著氣享受著那種被他占有的感覺,而且他年輕的皮膚質感很舒服,柔柔嫩嫩地(因為他基本上屬於微胖型),而且體表散發出的溫熱讓我感覺很暖。

他對我的肉體那種癡迷,我是完全感知到的,我彷如是一個磁鐵,他就是一節鐵絲,就這樣纏繞上來。

他也不像公子那樣會貼在我胸膛上睡覺撒嬌的那種,就是還給我一點點的空間,然後呆呆地躺著。

但相對地,他的外型與肉體,其實不是我的真正的菜。我是可以接受,但我無法對他付出給我的,相等同量地回報予他。

但是他的手勢、愛撫、熱吻以及舔弄,給了我一種非常巨大可靠的歸屬感。我的心不像在文明世界裡,是浮懸著,那一刻,我是被擁有,被佔有。

但這種被佔有,是我自願的交付。

奇怪的是,我以為我一直以來的性愛觀是以陽具為主軸的,以抽插為導向的,但我卻在這一局中,體驗到另一種前所未有的幸福與性福。

原來,被爆操不是一種硬性需要。

而真正的需要是,我覺得自己被需要。

而他需要的是我。

我與他都是屬於比較特殊型的肉男市場。不是長在主流的審美點上,但在黑暗中我倆相遇了。

我在想一個永遠是雞或雞蛋的難題:我要選擇「喜歡我的」或是「我喜歡的」人呢?像這小胖,他是喜歡我的人,但是不是我喜歡的人。

但是,在那一刻,或許我向來在性方面的炮友選擇主張是,我是選喜歡我的人。因為我的價值>他高,因為這是高位的寵位,我可以掌握更多的主動權和話語權。

但我沒想到,我最近栽在一個選「我喜歡的人」的孽局中。我被選擇了

我跟他說,我十分享受被他毒龍鑽的體驗。他輕聲地問我,「你還要來一次嗎?」

我點頭。

然後,他第三次對我做出毒龍鑽。

這一次,我完全感受到他有一種掏心掏肺式的深情付出。而且他會不斷地抬眼望住我,但在漆黑中,我只感應到他星點般微弱的目光。

那一種被專寵的感覺,讓我不能自己。後來,我開香檳了。他完完全全將我一飲而盡。

我們要分道揚鑣時,不知為何我感到特別的傷感,或許我們都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束。而且整個過程都十分愉悅與幸福。

但分手的那一刻終於要到來,因為我們的肉體發洩已結束,他也要趕著回家了。

我們是依依不捨地互擁著道別。我記得我最後一個動作是用手撫住他的雙頰,想要用我的手掌來描摹出他的輪廓,因為太黑暗了,我真看不清他長成什麼樣子的。到現在我還是勾勒不出他的長相,我只記得他是細眼厚唇。

我甚至不知道下一刻再遇見他,會不會再認到他出來。

當然在打開廂房門後,我就沒有再遇到他了(像上次一位馬來乳牛一樣)。即使遇上,此生也無法相認了。

我現在徹底記不住他的長相,但我不會忘記與他在一起的物理性接觸,沒有大屌粗莖,沒有穿梭插送,純純的,就是肉體上的愛撫與摩擦,是一種很純粹的戀愛感覺。

我想起2012年時我去香港時遇到類似的一次經驗,至少那時我還在儲物室裡重遇那位愛撫對象,但我對新加坡這位微胖小哥,已無法用我的文筆描述出當時他的肉體與互動情態。

反之,我更加在乎與在意地記住了我自己的感受,或許,更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寵位。

2024年3月19日星期二

【野鳥記】名媛


本來還有一些故事要分享。不過,我覺得幾天前新加坡的奇遇不得不讓我一書。

在三溫暖的沐浴间,我去沖涼時,恰好旁邊就站著一個身高適中的華裔男子,寬肩細腰,眼睛明亮,十分帥氣,當時他已全祼著淋著身體。

我一眼就看到他的胯下肉,非常矚目。他也盯著我的下半身,然後他開始和我搭訕,用英語,「You just had fun?」

我當時還處於未休兵狀態,而且是相當激烈的一局(下次再寫)。一結束後我就出來沖洗,就遇見了這天菜級人馬。

我看著他的臉孔,感到有些熟悉,彷如哪兒見過,腦海一轉,突然驚覺他就是吉隆坡健身院的一個名媛團團員!

我多次見過他與其他乳牛類別的名媛在舉重區交流,當然我知道那一堆都是同志。只是,我沒想到此時我可以見到他的全祼肉身。

他自己也可算是乳牛一個了。

我是有些意外,我還以為那一票名媛都是零號,我覺得我們撞號了,就隨口與他聊了起來。

他說他剛抵達,所以先來沖涼。

「可惜你已玩過了。」他說。

「怎麼?你對我有興趣?」我問。「那我問你,你是一號還是零號?」

「我是一號。」他說。

「那我是零號。要不要來一局?」我建議。

「但你不是剛完事嗎?」

「我是power bottom啊。」我笑著說,這句宣言我居然如此自如地說了出來。

「我一看就知道你是了。」

那麼巧,當時沐浴區裡是沒有其他人,這是相當難得的,所以我們還可以聊到十句以上。我跟他說,我來自馬來西亞吉隆坡,他說他也是,我說我在健身院裡見過他,他則回應說完全毫無印象,說從未見過我。

所以,我認得他,他不認得我。他對我的興趣,一切是因為當時的我。

我們就當場約玩一局了,他說,「你等下等我一下,我要去拿些東西。」

我們前後腳離開沐浴區,他去他的儲物格,我也回到我的儲物格放毛巾。心裡是有些緊張,竟然碰見了一個對我有興趣的吉隆坡名媛──他鄉遇故知。

我拿了我的嘿咻包,然後等他一回,我們一起進入遊樂區,恰好在入門後就找到一間空房,我倆馬上鑽進去。

他脫下毛巾,我這時馬上被他按壓在床架上。我們開始以馬來西亞華語交流,一切,回到我們的原廠設計,從肉體,到思想行為。

然後,這名媛瘋狂地舔吮著我的乳頭,還高舉我的兩臂,接著狂吻我的嘴唇,那是仰臥式的壁咚。

我有些招架不住他的輾壓式,對我如此貪婪的需索,如果我們是著衣相識,我們是否會突然發展到如此境界?

我沒想到這名媛對我一點印象都沒有,證明我穿上衣服時,是隱藏在人群中如此透明。

雖然他不是名媛團裡最亮眼的一個,可是他們那一票人扎堆起來時,其實都是水準以上的顏值。(所以才如此傲嬌地自覺是名媛團)。只是我平時是完全沒有與他們交流,因為他們真的只看乳牛與肌肉崇拜,旁人連一個眼神也不施予。

而現在,他壓在我身上,任由我摸索著他勃起的陽具,而且他還咬著我的嘴唇,真的讓人覺得是今夕何夕的奇緣妙遇!

所以我很早之前說過,同志三溫暖是還原一個人的獸性最好平台,大家卸裝後,沒有名牌、沒有身份,沒有社會尊卑感,大家一具祼體行走出來,大家都放在同一水平上去拚。

我不是第一次遇見馬來西亞人,但是遇到一個屢見熟悉的臉孔卻真的是頭一遭。

我們進入前戲時,名媛已漲腫得非常誇張,是屬於莖粗頭尖的那種,但非常筆直,如同一把尺。

我看他的狀態,其實已是120%的充血程度,連莖體都硬固起來了。我開始品著蕭,一邊看著床側的鏡子,看著自己的嘴唇裡吞吐著一根肉棒,我感覺自己像一隻章魚,我已伸出我的肢體去撫觸及佔領這半生不熟的男人的肉體,唇中物卻像吸著一根巨型珍珠奶茶吸管,想來可真是匪夷所思。

我問他是否要操了,他反而問我:「你是否有popper?」

我說我沒有,他說,他要外出再拿popper,這時我心有一些疑慮,因為之前試過有人就是這樣進房後趁機開溜,但我看見他留下他攜帶著的安全套(可能就是他的護命符),那就像新加坡人留下一包紙巾在空餐桌上霸位,是一個划分歸屬的手法。

他要開房門外出前,我跟他說回來時記得敲門。

然後,不到一分鐘,他果然回來了。

名媛帶著他的popper,旋開瓶罐嗅了起來,也遞了過來給我。一如我之前所說,其實我對這一些是沒有什麼太大反應的,可能我的意識太清醒了。

他是仰躺起來,並沒有太大的主動意願來主導形式。我心想有些不妙,可能是莊主大爺款了。

但沒有關係,因為他是名媛,我就採取主動。我隨手拿起我觸手可及的嘿咻包,為他套上安全套。

他真的是盆栽莖的,底盤很粗。我一邊讚歎著他說,「真沒想到你這麼粗。」

「是啊,很多人都說我很粗,很想我屌他。」他這樣說著時,其實我已兩腿跨在他的下胯前。

然後我坐姦了他,「就像我這樣被你屌著?」我一邊問他,一邊開始搖晃著我的身體。

老實說,當時歷經了前一局後,我的菊鎖已全開,鬆軟如同蝶翼,他闖進來時,我是沒有什麼感覺到他入內了。

直至我一根沒底,完全吞噬了他,我才感覺到他──我們在交配了。

我看著這名媛,仰躺著,任由我上下挫剮著他的巨莖,我看著他高舉的兩臂,腋毛刮得一干二淨(名媛對護膚與形象管理是非常在意的),他的乳頭是呈粉棕色的,有些挺,他的老二則好像──

不存在。

我真的沒有什麼感受到他。雖然形體上他該是明顯的。

但那時他不是疲軟狀態的,只是不知為何就是沒有頂到我。

而且,他當時是仰躺著,又得靠popper助興,意味著他的筋根先天條件已不是那麼強,所以當他仰躺而得起立行禮時,血液循環就不是那麼良佳的。

我只能靠著一些演,來助陣自己。包括放鬆自己的夾緊,讓他姿意地上下插送,甚至兩膝跪床,讓他自由穿梭。而名媛的速度也加快了。

而我突如其來的迸出一句設計對白,「啊,你這樣操壞我了,我的男朋友會知道的。」

「你有男朋友?」他問。

「嗯,等下回去他會發現我鬆了。」

他聽了很亢奮,拼命地抬腿往上懟,我如魅火搖曳。

「別抽這麼兇,等下你射精了,我豈不是懷了你的孩子?」我說。

「就是讓你懷孕……」他繼續操。

我滿室淫叫,我終於感覺到他的速度了。

就在這時,他停下來。

「我要休息一下……」他喘著氣,還是仰躺著。

我讓他掉棒出來,看著他那的屌,如同小孩子披著超大件披風躺在那兒。「你射了嗎?」我問。

「沒有,我要休息一下……可能是剛才那popper太強了,我有些暈。」

然後名媛起身了,他脫下安全套,我還未湊過去,他說,「不行不行,我不能先射,我還要去逛逛。」

我明白了。好料要沉底,我不是他的底,他還有玩心,要再闖一闖,不浪費子彈在非獵物之上,因為他還未看夠世界。

然後他就先跳入了我的深井。

我只能放他走了。我再次跟他說,「我還未吃夠呢。」

「你有男朋友嘛。我不屌attached的人。」

「我剛才是騙你的。」我認真的說。

「哈,我相信你是有男朋友的。你像是已心有所屬。」

「那你呢?你有男朋友嗎?」我問。

「沒有。我單身。」

名媛還跟我說,他不只一次來過這三溫暖,晚上時,他還要去新加坡的旅遊名勝地。我一聽也真暈了,那些名勝地,其實只需去一次就足矣。

而名媛,只需吃一次,也夠了。因為打卡的虛榮心,被滿足到了。

到後來的後來,我才想起,為什麼我沒有問起他的名字。一般上我都有禮貌性地詢問的。到現在,我們彼此還是陌生人。

可能我們兩個彼此內心都知道,我們只是萍水相逢,而不會有下一次,或是下次即使相見,也不相認了──即使我們都會心知肚明地說:咦──我不是吸過看過你的肉體嗎?

(全文完)

2024年3月4日星期一

【野鳥記】亂花漸欲

這是一場很奇特的偶遇,因為這真的是我第一次面臨這種情況。這是在去年我造訪新加坡的三溫暖時發生,當時我抵步已是晚上八點多,錯過了下班後的第一波訪客巔峰期。.



新加坡的三溫暖其實蠻矯情的氛圍,全部人會擠向暗房裡狩獵,而不是在廊道裡行走,與泰國的三溫暖處處有芳草的情況不一樣。

所以我被逼去到暗房裡摸棒嘗肉。我自己也被一些看不見樣貌但感覺是老醜的蘑菇型人物給「非禮」了很多回。

直至我遇到一個看起來身材還高大,該是日常有游泳的四眼仔,我們在暗房裡有碰到了,然後混水摸魚一番,但過後他就遊走了。

我們各分西東後,不一會兒又碰上了,但當時真的太暗,肉貼肉的情況下,是亂摸一場,相中了才繼續下去。我是在第二次又與他碰上時,這時有機會及有空間,讓我蹲了下來品蕭一曲時,這時我才發現:真是好棒。

四眼仔是非常粗大的,不至於那種可樂罐的那種,可是感覺上是有三指合攏的直徑,而且,他是90度夾角挺起,而且是蜿蜒蛇形之狀──因為他是曲莖。

所以,那時我在蹲下棲身之下時,驚覺他的勁道時,暗暗吃驚,因為一般上都是上翹形或是筆直形,極少有這樣90度夾角,而且還是如同一條懸挑蛇行的曲莖。

而且,吮吸起來時,筋道十足,明顯的是皮薄餡足。

這就是粗一的條件。

我那時事不宜遲,開口邀請他入室賜棒。

他也爽快答應。而恰好那時三溫暖的暗室區裡開闢裡幾間可以鎖門的小室,形同飛機艙似的小空間,容得下一張小床而已,這樣的佈局恰如其份,因為大家一摸對上後,直接就可以「爆房」了。

我們找到一間空房,馬上鎖門。然後,他大爺似的在門後,要我再為他奏一曲。

我聽見他對我發出指令:Suck properly。

由於他真的太粗了,而且還是蛇行狀,實在有些難度來調適。我特地撐大了我的口腔,有意識地掖住我的牙齒,盡量使用舌頭和嘴唇的吸納翻捲。

總之,那不是一個很好享受的狎鵰記。不像吹口琴,而是像吹愛爾蘭風笛,又大又難吹奏。

但其實那過程是不到一分鐘,因為他當時元氣滿滿的滿血狀態,其實已可以上陣了。

我馬上打開我的嘿咻包,他恰好也有自備安全套,於是,我就取出我自備的潤滑液。但是,他制止我向他塗抹。

他要求我轉過身來,狗仔式後進,我是四肢著床,他站在床外,抬著蛇頭而入。

那時,我有趁機看我配備的腕表,稍微亮燈,看著腕錶裡寫著是8:45pm。

當四眼仔挺進來時,我真的有感覺到被爆撐,我感覺到我的內壁被剐蹭到,有一種狹道彎車的感覺,我突然想起吉隆坡Quill Mall的地下停車場的彎道入口,是如此的蜿蜒而閉封,大號車一進內時若不小心一定會被剐蹭到。

那種感覺很幽微,由於他的橫曲及堅中帶韌,他真的一棍到底時,我忍不住仰頭長嘯起來,有些撕心裂肺,我感覺我好像變成人狼了,我的肉身與他對抗著,但我輸了,因為我感覺到自己像一個滿佈飯焦的煲仔飯,被他一筆一筆地刮下來。

他一棍到底讓我嘗到第一道被硬掰起來的爆裂感後,然後抽拉出來,非常的緩慢,那種感覺像是洩堤式的大浪奔放,一下子空了,緊接著又再來一棍,第二棍時,真的不誇張的說,是──

一槍到胃。

他一直叫我別動,甚至有些訓誡我似的口吻了,我不敢動彈,我只靠我的膝蓋與掌心來支撐著自己。

由於他真的操得十分慢,讓我懷疑好像是甲蟲車附身的速度,這讓我的疼痛感稍為舒緩。而且,我已感覺到他已貫穿到了我的第二道門。

換言之,我被他「穿堂入室」了(古時人家一般是中堂做為招待客人的地方,室則私人休息空間,外人不宜入內)。

而那時,他那根粗彎屌,簡直就像蜂鳥的尖喙般,伸進了我的花蕊最柔軟之處,吸著我的蜜。

我感覺到自己那一幽深之處,被他不斷地掀開來,我最柔軟的一點,完全被他碾壓著。

想起來那種感覺真的有些可畏,所以,我之前是說是一槍到胃。

四眼仔一直在操,我完全不能動彈,突然之間,我自己的身體彷如喚醒了什麼回憶,怎麼這樣熟悉?

那一種操法,那一個觸感,那種內壁像擠壓刮落的感覺──咦,他不是在四個月前曾經操過我的一個陌生男人嗎?

我想起他了,就是了。當晚第一個得手的男人,但不是很愉快地結束。

而我在想起這個人時,他顯然沒有想起我是誰,而且,我也不允許和他說話,因為我在全程被操時,真的只能呻吟著,他充耳不聞。

記憶中站在我背後的男人,幾個月後重新進入我的肉身,持續輸出。

這是世事的奇妙。他始終還是挑上我這一款,而且我們彷如在同一個圓圈,竟然會在同樣時間一起造訪三溫暖,加上彼此正是時候要各取所需。

我再看我的腕表時,已是9:07pm了。

換言之,我是在逾15分鐘後,我才想起他是我有過一腿的陌生男人。

我沒有再想太多,我繼續挨著操。這粗一如同大財閥一樣,他上回是在我的背肌上放了他的RUSH小瓶罐,這一次,他則是拉了一些廁所,放在我的腰臀凹位上,方便他抹干淨他的手。

我想伸手撫摸他的肉身,他壓住我,叫我別動,而我想回過頭看他,他也同樣制止,總之,我得維持著我的身體姿勢,我得保持著我的肉穴處於同樣的高度。

而我也有說,要不我們來個傳教士面對面,他也沒理會我,就一直操送進行曲。

他開始時操得真的很慢,有一種閒庭漫步的步調,我真的按捺不住,開口請他操快一些,他也不理會我,而就是他的抽插速度,才赫然喚起我深埋起來的記憶,想起他就是一名舊「炮友」。

我在起初時,掙扎無用,表達訴求也不受理。我只能一直挨著他的抽送。起初,我是帶著一種演繹的成份來叫床,有高低聲調,有拉音長鳴,有斷續喘氣,還有嗷嗷嬌喘,否則我真的挨不下去。

後來,我真的嘶喊累了,感覺喉嚨很緊,也沒想去運用丹田使勁叫床了,我最後放棄。

你知道嗎?有一種說法,身體被這樣進入而有異物感時,會自動啟動一種保護機制,就是死魚狀態,是大腦下的指令來保護著主人的肉體,免受傷害。這是為什麼一些強姦受害者在一起初被強奸時,接著會放鬆了下來,這導致施暴者會以為受害者已自願了。

而我那時的狀態,是類似於這樣的處境。我的喊叫,不再是一種疼的表達,而是一種打發時間的手段。我的後庭是有感受到一種似疼非疼,似爽非爽的過渡感覺,非常地怪異──因為我竟然在他抽離時,會硬拽著他「回來」,重新吸納著他,直至他才頂到我的花芯。

意識上,就是一直被凸凸凸凸凸凸。

最後的最後,我放棄叫床了。

我只是前半身趴在了床上,我只能發出悶哼,「嗯嗯嗯」那一種,到後來,我索性沒聲音了,就是一種悶在心頭上的哼哼聲。

我甚至有時是將我的額頭枕在我合攏起來的兩掌心之中,像護頭罩一樣,來抵住後庭的沖力,因為我的肉身一直被前後拖曳住。

有時,我將我的頭側枕在我的前臂,半側地臥著。

最後我是泥軟趴床,我的前胸貼地,兩臂高伸,我將臉龐貼近床褥,但是我的耳朵則一直磨擦到矽膠而製床褥的聲音,窸窸窣窣的蠻像雜訊嘈音,沖擊著我的耳膜。(後來這種體驗是在某人後來的一次操我時,我又聆聽到這種磨擦聲音)

除了我的叫床聲漸歇以外,我還記得起初我四肢著床跪著時,他下半身嵌入我的後庭,我的兩個腳掌隨著他的抽送而晃動起來,我還記得我的腳掌隨著他的律動而合拍起來,我還聽見那合掌響聲!

而且,我的大腿後肌(Hamstring)本來是摩擦著他的大腿前肌的,本來是乾爽的,也變得濕答答起來了。

當我在悶哼著時,我才聽到後面傳來的啪啪啪聲響,而且非常有韻律的節拍。這時我才想起他的操送,已進階加速了。

如果說他剛開始操送時是甲蟲車般的龜速,彷如行走在鄉間小路,第二階段時就是上高速公路了,開始80公里的時速,到第三階段時,就是高鐵速度了,彷如320公里的時速!

換言之,在他操送節奏晉級到高鐵速度時,意味著我自己是完全放下了防線,我已從一條小溪的汨汨細流,幻化成一條大江,到一片大海,從向下兼容到我完全吞沒了他。

沒底線的,是我。

而我,完全沒叫出聲音了。我的上肢已疲軟,我的兩手護住我被摩擦搡送的額頭,我的臀肌被他緊抓著……


我真的不知道原來挨操可以這樣杠著。我的下半身彷如已不屬於我自己了,我第一次感覺到有這樣的肢體分家感覺,我的神思,如果不是那些摩擦聲在拉住我,我以為我自己已出竅飄浮了。

這是被操到爽的感覺嗎?我真的難以定義。但我肯定,如果一個外人在觀戰著,如果他能一起捱下這漫長的過程,他可能會自爽,這會是一場沉悶與黑暗的操送抽插,物理來回摩擦的過程,但當中的感受,只有我當事人才能體會到。

而他,我不知道他想著什麼。

但基本上,後半段時,這四眼仔的粗屌該不是那麼地粗硬了,因為我其實已沒有什麼知覺了,而且,我感覺到已與他合體。一種很乍親還近,忽實忽虛的一種合體狀態,似乎分不出彼此。

而我下一輪再看我的腕表時,時間顯示是9:45pm。

我那時才驚覺,我竟被他操了一小時60分鐘這麼多!

我被物化成一個炮架!!!

我想起他在全程中,其實有兩次塗抹了潤滑劑的,而且他的巨艦是完全不曾離岸,他基本上,就是全根覆沒在我的內室裡,完全沒有出走。

當我看到時間已過了一小時時,我這時才抬起我的前半身,當我的時間意識歸位時,我被操到進入渾沌狀態也結束了。

我這時覺得真的夠了,因為這算是我有史以來最冗長的一次炮局,而且是不含前戲,純是杠著挨操的炮局。

我忍不住問他是否要射了。

他這次終於有回應我的提問了,他問:「為什麼?」

我說我的腿感到有些麻了──這是事實,因為長時間維持著同一個姿勢,我竟然沒有抽筋已是好事了,只是我確實感覺到真的是麻了。

這時他才全根抽離,我突然被架空墜地,那時才轉身一看他。

那一幕,如同天上的紙鳶終於落地,原來是那麼龐大的一隻,我看著那尺碼,天,還是很粗大彎蜒,簡直是A片裡的BBC尺碼,雖然有些軟了,但視覺上,在那暗淡散發著幽光的小房裡,仍然可以直視感受到它的龐大。

而我,剛才竟然套干了他60分鐘,來來回回吸納吞吐了他不下500回。

我酣戰過他了,不只一次,而且是第二次,而且是這麼冗長的戰局。

我那時忍不住,又向再吃棒了,但那時輪到他清醒了,他拔掉安全套時,不讓我靠近一步,就一直伸手架住我隔離著,我完全無法接觸到。

那一幕是有些戲劇吧,之前放在我身體裡隱不可見的肉棒,分離出來後,成了可見不可及的異物。

而且,他在擋著我時,竟然說了一句讓我感覺到被辱的話來,因為他說,「有些髒,別碰!」

我不知道我是否發生了意外,但是我自己的五感感官沒有收到這樣的訊號,我伸手自探著檢查著自己的後庭情況時,一切無色無味,安然如初,但一摸之下,我感覺到自己外翻,邊沿腫了起來。

然後我低頭一看自己,竟然自硬了。

我倆都沒有射精。射精已不是炮局結束的指定方式,我們的戛然而止,就如同生活裡突如其來的開始,莫名其妙的結束。

然而,這時我已看到他拿起毛巾的身影,他說他要去沖涼了。

這是我最後一次見到這四眼仔。

這場炮局,除了冗長得完全刷新我的挨操記錄,但我更回味的是「漸花亂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

是的,我們在碰撞中如同漸花亂欲,但我們在合體時,我的「淺草」遮沒了他的馬蹄,沒過了,讓他舒而不礙的前行和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