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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6月17日星期二
XX洋炮
2025年3月8日星期六
默先生①
當時我並沒有看清默先生的樣貌,我只記得他的眼睛十分明亮。他是一個精瘦型的小奶牛,體格健碩,其實如果加以鍛練,很快就會成為乳牛。
這種體育生潛質的華人青年,一般上與我是絕緣體,我不知道默先生為什麼會看上我。
我們是沒有言語交流,即使我們之後交換了社媒賬號線上聯絡,我才知道他是多麼沉默寡言的人,這也是為什麼我稱他為「默先生」。
●
默先生看來很享受我這種肉感軀體,一直將頭埋在我的胸肌上,不斷享受奶頭樂。
就在我們在傳教士姿勢時,其實我已被他擼著管,當時處於一種忘我的境界裡,然後不自覺的,我被他擼得滿腹汁流。
因為默先生繼續抽插,第二招就是我們換到去觀音坐蓮,也是開創了我的記錄,因為從那一次開始,我才知道,我坐姦一號時原來這麼有天賦。
我整整坐姦了他的硬屌差不多20分鐘,對著那廂房裡的一面內壁牆,我看著自己妖冶地搖晃,騎姦著一位我不認識的年青人。
我清楚記得當時三溫暖的背景歌曲已換了4首,因為在我搖乳騎姦的空間裡,門是緊鎖著,我和他什麼都沒有,就是只有彼此,時間彷如已經消失,我只能憑著背景舞曲來判定時間過了多久。
而且,我是看著他,望著我,他就是硬得可以自挺著逾20分鐘,這種耐力和心肺耐力,意味著我是遇到一個武藝高強的掃地僧。
2024年12月28日星期六
戀上曼谷背後的故事
近20年前開始,我默默地給自己一個承諾,至少每年去曼谷一次,初始原因是因為地理靠近,以及可以精緻窮遊,漸漸地,曼谷成為我「成長」的一部份。
●曼谷首訪
我在2000年初入職場第一份工作時,就獲外派到曼谷出差出席一個研習班,還與一位馬來男人同行(故事情節讀這裡),那時被安排下榻的酒店就是Central World對面的一家四星級酒店,該酒店目前還營運著。(當時是未到中國人大肆入侵曼谷的地步)
精神家園
至暗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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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曼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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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故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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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心中的曼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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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浪花,還是要愛一片大海?
我相當驚訝Park Silom願意騰出前庭沿街的大塊土地充作露天咖啡廳與種植綠樹,讓是隆路最繁華擁擠的一個路段出現一點綠意。這塊空地圍著欄板閒置已好多年,所以過去幾次去時都不會繞到這兒去,因為一片死寂,現在已煥然一新。
結尾
2024年KRUBB之遊全系列:
第一天:
- 收割粗莖桿⑥:雙洋臨門─結尾 https://tinyurl.com/bdejnemk
- 收割粗莖桿 ⑤:光頭洋砲和奶油派舔 https://tinyurl.com/mshs5ay4
- 收割粗莖桿 ④ :反串 https://tinyurl.com/bdfu7yz4
- KRUBB 2024: 收割粗莖桿 ③ https://tinyurl.com/46fcvzbm
- KRUBB 2024: 收割粗莖桿 ② https://tinyurl.com/2pn3dtwe
- KRUBB 2024: 收割粗莖桿① https://tinyurl.com/7ymvndmt
第二天:
- KRUBB2024:貪狼撼龍① https://tinyurl.com/yh8e8xm4
- KRUBB2024:貪狼撼龍②- 完結篇 https://tinyurl.com/4p67e7yy
第三天:
- 遇上白幼瘦泰男 https://tinyurl.com/434de39z
- 大樹掛辣椒 https://tinyurl.com/3t3wvhpu
第五天:
2024年12月26日星期四
遇上白幼瘦泰男
●A:素人男主角
●B:重遇神祕乳牛
●C:開戰!
●D:局後局
●E:小吃會逛一圈:洋炮乳牛
F:泰國輕熟叔
G:話癆同鄉
(文章太長,當晚還有後續,下篇再分享)
2024年12月23日星期一
KRUBB2024:貪狼撼龍②- 完結篇
看著庫猜奮力地用狗仔式干著一位跪著的0號時,我知道自己打錯算盤,一如之前有一次我遇過的那位當紅男優Gabbies,在登場KRUBB時,完全是像白月光自己罸站,也不允許人家撫摸或口愛他的肉體。(因此此後我對他完全無感了,即使有免費片子也不看,更不想撰文來寫。)
我有些急了,而這時他將那0號(又是常見的小隻馬薄肌男)提拎了起來,要零號跨上板凳區上,而且開口請那位長髮肉山阿嬸騰出空間,讓薄肌男零號有空間上床。
庫猜的操送步奏很急,馬上燃情了,許多人已圍觀,而我已站在庫猜的身旁,看著他的肌肉在操人時的顫動,那0號是完全看不清樣子,在庫猜的眼前,其實就是一個人肉飛機杯而已。
這種近身圍觀、高清無碼的感覺真美妙,一向以來自己就是在手機/電腦通過格子來觀看庫猜的操人影片,現在則是在我身邊實體操送起來,我自己像從實體世界走進了虛擬世界裡,似真還假,眼前的人物是喘著氣實實在在地猛挫著一個零號。
●Part G
我這時冒出一個很大膽的要求,我知道我不提出來,我就錯失了機會。我直接在他耳邊用英語說,「你可以操我嗎?」
這節奏得拿捏得很好,因為他可能也膩了,要換換對象,而這時後面湧上來的人越來越多,我已快被壓倒在板凳上了。
我得馬上擺好姿勢,但我看著他,讓他與我有眼神對視,我們一看對眼時,庫猜點頭了!
我那時欣喜若狂,馬上撅臀相迎,以狗仔式鑽空隙,這時那位0號完全不知道我已趁虛而入,因為下一刻,庫猜已將鎗頭指向了我,我有些小擔心,因為我完全來不及為自己抹油。
我那時是從中協助讓庫男對準關口,我伸手一摸那根肉棒時,再次讓我震憾,他無套!
在OF裡他每次出場都是有套,而現在他無套了,但我不理會那麼多,機不可失。我馬上作好準備,「開菊迎薪」。
庫猜在我背後挺進來時,著著實實是一記悶棍,一捅而進時,確實讓我叫了起來,因為實在太粗硬了!
我感覺到他的硬度,真的是鑽石一級硬,難怪可以從事愛情動作片行業,他看起來不費勁地就深探了我的內幽谷,我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內壁是完全崩裂的狀態,我第一個念頭是,不行,太干了!
可以無套,但不能無油!
而且我的後庭的關閥機制已開啟,因為不是新鮮打開,自動打了活結,一號在這時會感覺到我緊而牢的包裹牢套,該會是有一種穿絲襪的撐破感。
在黑暗和人聲沸騰中,我馬上掏出嘿咻包裡的潤滑油,自己擠了一抹往自己的關口一塗,而庫猜也有默契地脫棒而出。
我與庫猜再次合體時,他在深層突破的那一刻,才是慾仙慾死的結合!那根旗桿型肉莖,勾心勾魂勾魄,完全是夢幻世界。
庫猜的粗硬,完全是直達我的心坎,我本來稍有小疼,但很快隨著他的節奏而緩了起來。他的肉棒是一吃就上癮的,他抽離時,你希望他可以駐留多一秒也好,他直捅到底時,你又想他長一些些就更好,他快速抽送時,你又希望他可以肥粗一些。
總之,在那幾分鐘裡,每一刻我都想要更多,我這一刻和下一刻的貪念是遞增的。這是多麼可怖的肉棒,他竟然打開了我的情慾潘朵拉盒子。
我趴著,或是半身撐著承受著他從後挺送而來的悶棍,同時盡量放鬆自己的肉穴,不做任何有意識的調節,讓庫猜的肉棒順利往返通關。
我開始自由伸縮,一開一口,如蚌飲水,我聽見他的呻吟聲,啊啊啊地發出來,這是我的男人!我心裡想,我就是取悅了這男人了──從我倆的合體創造了出來。
我的人生從未料想這一刻,可以與自己夢寐以求的男神級一號享受到那種合體之歡,終於體驗和體會到專業男優的頂級抽送(而且還是免費,除了付入門票!!)。
即使我當時是半跪著,但是那種飽受雨露均霑的幸福感,我想像自己已門寬道緊,形若田螺,開門鎖命,就是要賜他不死不活。
●Part H
我有一些小失落,但沒有辦法,下一秒本來屬於自己的粗一,已在人家的菊裡捅個不停了。
但我的接任者看起來受棒不順利,因為他比我更痛苦,一直用英文叫疼,我確定不是泰國人了(因為太暗了,而且這位搶任者一直俯壓著頭),庫猜試了三、四次入棍,還是被自動兌擠而出。
我這時馬上拿出我的潤滑油給庫猜(竟然讓我有一種照顧一下自己閨蜜的俠義感)。
庫猜一上油,馬上開動引擎直搗黃龍,那位0號被干得呱呱大叫,這時我摸著0號的肉體,依稀感覺他是派對開始前,一位與我一度互摸而稍有交流的馬來西亞乳牛零號。
庫猜的抽送感覺到比上我時更加劇烈,我心裡有些妒忌,而且庫猜的呻吟聲更猛了,而且抽送得比我更長時間,我有些不甘。
這時我發現庫猜開始抽搐,乍看是射精了!我心裡有說不出的酸意,有一種龍種留在他人身上。我的套姦榨不到他的白漿,而肥水流入他人田。
而這位第三位0號(我是2號)剛解體退下,豈料四號騷0已撲上來,同樣是跪著待操,庫猜見洞就插,我也不知他是否是剛射精,但看來是射精後仍有的餘溫來自燃。
這時我聽見庫猜用英文輕柔地對我說,「可不可以借我一些潤滑油?」 而他知道我一直在他身邊,是他可以擅用的資源。
而這四號騷零體型更大,然而我覺得不出一分鐘,他又用英文(看來也是非泰國人)呻吟著,「I’m cumming, I am cumming……」依依啊啊叫了一陣,而庫猜這時十分呵護地迎合著他,「Cum… cum for me……」
●Part I
但看著這四號餓0要擼射這一招,我靈光一閃!我這時再為自己爭取多一次,我提出了這個請求:我用英文在庫猜耳邊說,「我也想被操射,你可以再操我嗎?」
●Part J
然後我們散伙。我是這場派對中他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男人。
我後來下樓去廁所,清理一下自己,還好沒有什麼難看畫面發生。然後我自己伸手往玉門關深指一探,那是熟悉的味道,我身體裡,留下了我熒幕男神的精液,適才的肉慾橫流、汁液四濺的場面,人生難得多少回?太虛幻了。
這只是我曼谷的第二晚,第一晚菊開菊合了13次,而第二晚我就達到了派對的夢幻巔峰,我有些迷茫,我第三晚還要來這三溫暖嗎?還會有什麼故事可以發生?
彩蛋:第三晚還是有故事發生,我自己也意想不到。
(第二晚完結)
後注:這一篇是我在搭機離開曼谷時,因提早抵達機場,揀了一間餐館,開電腦寫出來,當時越寫越硬,真是事後餘勁太足了……
2024年12月22日星期日
KRUBB2024:貪狼撼龍①
●Part A
曼谷KRUBB三溫暖幾乎每天都聘請「猛男」登上晚上8點的大亂斗,有時會有雙男主,並會叫上其他幫補乳牛/薄肌男等做後援團(綠葉團),來搞熱派對。
2024年結束前的的曼谷之行,我終於等到了一位我喜歡的猛男,恰好他在我在曼谷出訪期間的受邀大男主。他不是常去KRUBB登台,但每次受邀出場時,都與我抵達曼谷的期間擦身而過。
我看過他的幾部OnlyFans的片子,他雖非是當紅或常出品的猛將,但絕對是經典的暹羅乳牛、剽悍打樁機,還有一根粗黑大鋼砲、旗桿型鑽石屌。
他偏向於泰南區古銅色的野生狀態粗獷美,類同於馬來人的輪廓,他的肌肉與乳頭,完全長在我的審美點上,更是一種天菜與男神級的存在。
我曾經跟一位很親密的網友分享過對他的慾望,他雖不俊美,但我完全被他那種臉孔與氣質所著迷。
直至這一次,2024年的曼谷之旅,我終於碰見他了。我在此稱他為庫猜(化名)。
●Part B
為了這一場局,我特意將當天的行程提前安排,以便在最舒服和從容的狀態下,能與庫猜相遇。
在晚上八點開始之前,我已在健身房看到庫猜。當時近距離見到他時,有些意想不到,他的身材更加健美了,已練至精瘦及低於5%體脂率的那一種,對我來說,這似乎太瘦削了。
一兩年前我開始注意到庫猜時,當時他該是處於打藥增肌期,所以臂肌或是胸肌等特別龐大。
但眼前這一位,其實看起來更像一頭小種馬(他身高不高,就是很典型的暹羅漢的身高),而且他的臉看起來更小了,五官是屬於小量感且濃顏系的。
而且,他的眉毛粗黑(看起來有修眉過了),連鼻子我也發現到是相當高挺尖削的──我竟然在與他擦身而過時都看到眼裡),感覺有些不像我印象中的他,就覺得他的臉與肌肉感,都是經過很精細的雕磨或挨刀而成,而且感覺就像黑皮膚的白種人。
平面上的視覺與眼前所見的,完全是兩回事。
他當時是在滑輪繩纜機做著健胸動作,我好想告訴他,「我是你的影迷,我常看你的視頻,我…… 我想被你……」
但是我按捺著自己,我知道一小時後,我就可以近距離接觸到庫猜了。
●Part C
派對開場前,派對室已聚集了全票祼男,而庫猜也已就位,他站上了一個矮腳沙發椅,儼然是他的小舞台。在漆黑的小室裡,他手上的紅色熒光圈散發的幽光映照著他古銅色的肌膚,浮凸有致的肌肉,如同袖珍版的羅馬戰士般佇立著。
當時庫猜還穿著內褲,工作人員當時還儀式感地敲了一下鈴,意味著活動正式開始。
而我完全沒有想到,沒人搶先第一步,於是我挺身而出,成了第一個邁向他的男人。
我撫著他的肉身時,庫猜一如之前那些慾男,就是菩薩般的站立睥睨眾生,沒有多望我一眼,而我覺得自己幾年來的守盼,終於有一種夢幻成真的感覺,因為我摸著他的胸肌、臂肌,還有那兩枚Oreo般深色的大乳頭。
我下一步就拉下了他的泳褲,直接看到了他還未勃起的老二(原來他是屬於充血型,即Grower的鵰)。我真的佩服自己的勇氣,因為我第二件事就是將他一口叼起,放入口中!
這叫先拔頭籌,先插頭柱香,嘴裡享受到的是他充滿韌勁而尚在嬰兒狀態的陽具,質感已是相當粗肥,這時其他人已湧了上來。
但他身體是剛沐浴完畢後還散發著一種淡淡的香,連那條玉莖也是清幽暗香刺鼻的。
從一個平面接觸的人像到腦海裡投射出來的粗一映像,到當下嘴裡實實在在的為這明星般的男神口交著時,當下的場景所帶來的震撼,其實更像是中了六合彩頭獎一樣,我心裡千迴百轉,「是真的嗎?是真的嗎?」
我不敢太過用力過猛,因為怕牙齒傷皮,我就是用舌頭覆蓋著他的龜頭,再用嘴唇將他啜合起來,像啜麵條一樣。
漸漸的,庫猜就硬了起來,我為他的挺拔感到驕傲,而且他已開始呻吟起來,這時,已有人開始吮吸著他的乳頭起來,他的肉身被許多祼男環伺著,如同流雲逐月,揮之不散。
我一邊口愛著他,一邊用手托著他的臀肌、大腿肌等,他連屁股也練得特別瘦削,完全像薄皮包餃子似的,皮薄肉陷。
而我已發現有其他蠢蠢欲試的男人簇擁撲上來,等待著接口。我知道我的時間快到了,直至他將全根硬屌從我的嘴中拔出,然後我看著他用小毛巾抹一抹那根我努力過的硬屌,活塞到下一家的嘴裡。
我知道屬於我的造夢時間段已結束了,對於庫猜而言,他只是一個站崗的哨兵,他需要合理分配的肉體給不同的客戶,我雖然是第一個嚐鮮的人,但也是眾生中的其中一人,第一個也是第N個。
所以我轉身離去,混入了祼男群中。
Part E
後來我撈到一個看似有異域風情的男子,有些淡顏系,但一捏下半身,驚人的肥大,我憑著暗暗幽光再看之下,原來是一個棕色白種人,我猜他是從拉丁美州來,我先問他是從哪個國家而來,他用英文答稱是哥倫比亞。
果然沒猜錯,是來自拉丁美州,可能我真的看了太多來自全球不同區域的愛情動作片,憑臉就知道來自哪區的人種。
哥倫比亞男問我是否要走出派對室,我欣然同意,我與他快步走到囚室籠子區(那兒是有兩間小空房),而恰巧有一間房間騰了出來,我倆馬上鑽了進去。
那間小室是有窗而稍有光線,我開始對哥男汲汲營營起來,他看起來就是膠原蛋白滿滿,仍有戒不掉的嬰兒肥,而且連那根肉二頂天立地起來,也是粗肥厚美,暗透著一種奶騷味。
然而哥男的肉棒硬度是難以小口淺酌,只能大口大口狂吞才行,但我感覺到他的硬度仍然未達黃瓜程度,就只是香蕉程度而已。
那時我內心還有小劇場認為,我終於可以吃上人生第一根哥倫比亞裔的屌了,我就要嚐一下久違的拉丁美州男人。
然而哥男看來也有自知之明,我為他口了約十分鐘左右,依然不成事,他說他要離開了,因為覺得房間很悶熱。
(所以我的小總結是,偏向白種人的洋炮,其實很難處理,很難一硬到底)
●
Part F
我與哥男相忘於江湖時,我這時重新返回派對室,眼蒯所見就是一山一山的人,各自成幫派,肉慾交織,呻吟聲啜吸聲此起彼落,偶爾聽見有啪啪聲。後來我循聲而去,屬於庫猜的主角板凳區,有人在圍觀了。我馬上移步前去。當時板凳一直有一位長髮肉山阿嬸佔位待操,而我的眼光一掃到那兒時,就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
庫猜正在操著一個零號!
我沒想到這會發生的,我以為庫猜就會全程當作肉身菩薩一般被人供奉撫摸而已,而我來晚了,心裡的遺憾一湧而上……
(待續:完結篇)
2024年10月8日星期二
【國民外交】菲律賓大叔
而這位菲律賓大叔,我就代號他為「麥可」──因為他在自我介紹他的名字時,本來就是一個菜市場的名字。
我們是三溫暖晚上九點鐘,在我「飲飽食醉」後碰上,我當時快要去沖涼準備離去了,他就不停地盯著我看。
後來我們去到黑暗區互撩,索性進房「開房」了。麥可長得太像馬來人,但細看之下又不是熟悉的馬來人的樣貌,架著一幅眼鏡,不是很帥,但就是有一種鄰家大叔或超市奶爸的感覺。
對於這種有反差感的素人,我往往看一眼就覺得必要驗證內在乾坤的性沖動。所以,大家玉帛相見了。
很可惜,他是典型的兔子尾屌,是低於一般水平的尺碼(後來有機會遇上的菲律賓肉炮,皆是如此,下次有機會再寫)。所以麥可的老二非常好「處理」,我只需片刻,就將他吹得漲起了。
他被吹得硬漲後,準備開操,硬度還可以,而由於之前我已酣戰數回,所以城門其實已處於半打開的失守狀態,防線鬆懈,所以他一馬平川闖入,呼嘯奔馳。
我的腿被他壓著,感受著這位素人菲律賓大叔的進入,享受著他給我的沖刺和抽送。
然而沒多久,麥可就軟下來,然後需要我拔掉安全套後ㄩ不停地助燃打泵,再加上讓他享受一下奶頭樂,在我唇吻乳頭和手搓肉棒的雙重攻勢下,麥可還未來得及再闖關,已在我嘴裡繳械。
就這樣喝下了一個菲律賓大叔。
對於我來說,這場炮局的長短其實並無所謂,反正我之前也已吃飽,看菜下酒,淺嚐一些就可以了。
之後我與麥可仰躺在床上,才發現原來他如此健談──
沒料到麥可是43歲,比我還年輕,但感覺他比我還老成幾年。他的英文相當不錯,帶有一些美國腔。
後來才知道,原來麥可已入籍美國,移居美國居住幾年,已回流菲律賓,目前是駐菲律賓的美國公工作的專業人士,獲外派到新加坡出差。
麥可之前有結過婚,然而離婚了,原因是兩人不愛了,而且經濟利益不同頻,兩人也沒有孩子。
這是我第一次與菲律賓男人有比較深入的交談,特別是從婚姻再聊到家庭。
我們的話題是從當時菲律賓總統小費迪南德馬科斯就任開始(當時強人總統杜特蒂剛卸任),就聊到菲律賓的社會經濟。
麥可說,自西班牙殖民時期以來,天主教在菲律賓社會中根深蒂固,成為整個社會的核心價值觀,這對於社會發展產生深遠的影響。其中之一便是墮胎的禁忌,這不僅影響了個體選擇,也導致了貧困問題的加劇。
在菲律賓,家庭觀念極為重要,呈現出一種抱團取暖的特徵。婚姻往往伴隨著生育,而避孕手段的缺乏則使得家庭成員數量激增,形成龐大的家族結構。
麥可還提到,菲律賓的長子和長女需要承擔起撫養弟妹的責任。這也是為什麼如此多的菲律賓女傭選擇出國工作,以支持家庭的經濟。
這讓我想起馬來西亞,宗教的力量深深影響著某一族群的社會的主流價值觀,教條成為以人為本的詮釋。家庭人口的增長不僅是宗教信仰的結果,還是為了加強家庭的凝聚力。透過宗教的名義,家庭教育的依附意識型態得以強化,使得家庭被置於個人利益之上。
當然,這種家庭觀念的意識型態有所鬆綁(越來越多新生代開始追求個人生活,但比例仍然不高),但基本上,宗教的召喚與家族使命依然讓人難以逃避,許多人不得不走進婚姻的圍城,為了下一代而「努力」。
所以為了香火,男人的陽具對於他們而言只是一個生殖工具,而不是取悅自己靈魂的器官。
這也是為什麼我可以遇到這麼多已婚卻外食的馬來人夫(甚至是準爺爺)等。
後來,我隨意提到了菲律賓人在取名方面偏向西方的趨勢,麥可則娓娓道來,解釋這一現象源於西班牙殖民統治的影響。
當時,我一邊聆聽麥可用人文學科的語調分享他所來自社會的故事,心中不禁浮現出一種夜半仰望星空的錯覺,望著的星光雖然明亮,但其實是遙遠且或已死亡星體的餘光。
雖然我和麥可在物理上只是經歷了一次性交後的相互解放,並在黑暗中窩在一張簡陋的床上討論時事,但那種感覺卻是美好的,因為這樣的交流提升了我的認知。
特別是,對我這樣一個沒有去過菲律賓的中年同志,但僅從身邊菲傭、大眾傳媒塑造出的菲律賓人的形象與印象,對這個國家有那麼片面的理解。
當時我們還有談論到許多課題,我印象中也至少聊了一小時,主因是英語語言通而沒有障礙。而且他的文理清晰,顯然的就是高知份子。
當時我記得我聽完他概述菲律賓社會的政經文教,總覺得在這樣的體系下續存下來的人,基本上好像談不上一個人的主體性,喪失了一種可以外向選擇的自由。要如何打破自己的社會階層來躍遷呢?自己選擇不了原生家庭,如果是長子或長女的話更得幫父母養弟妹,即使讀了高等教育又怎樣?女生可能紛飛到國外當女傭或護士。
總之,當時我想到的就是主體性、個人自由意志,還有選擇的能力。但從更宏觀的角度來看,旺盛不節制的家庭生育(幾乎就是鼠系繁殖了)造就了社會競爭,經濟要如何提升?如何搶奪更多資源為己用?
後來我們談著談著,就回到麥可自己本身了,由於他本身已是美國人,也是歷經萬難掙脫原有的家庭階層來到美國,他的幾位姐姐也是嫁到美國及其他海外國家,這也是為何當年他可以去到美國安頓下來,主要是已有家人在當地鋪路。
基本上,菲律賓人在高度競爭的社會就是為了活下來,做為長子長女的需要養弟妹,所以根本不存在躺平等的惰怠心態。
他當時兩手枕在後腦,若有所思,對於43歲的他,經歷過婚姻(體驗過凡人要的生活了,雖然是失敗告終,但那也不是他要的陪伴模式,畢竟骨子裡他自己是同志,但他入籍美國,還可以有一份中產階級的優薪工作,算是階層躍遷了,如今常被外派到全球消費較高之一的新加坡當作一個中階高層,是夫復何求了。
他安心了,我覺得那一刻,他彷如找到了超越自己,所以他有一種很安然若素的鬆弛感。
我想到了自己,不婚不育六親關係疏離,但事業無大成就也沒有偉大的人生目標,人人都是過客,人生也如同浮萍,只有在天涯海角的某一處某一刻,與另一個陌生人交配,但大體上生活也是不難過的,然後不時在這裡寫寫文章,就這樣,用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心態攀比一下,自我感動一兩秒鐘,苟且過了,就這樣一生。
2024年5月31日星期五
【直佬系列】越南宅男
今天想說一下去年去越南時的三溫暖經歷。我除了光顧當地有名的Adam SPA以外,第二天時未免會重覆,我在谷歌裡找了另一家──Galaxy銀河三溫暖。
費了一些錢搭Grab去到當地時,車子都駛不進去,我幾乎迷失在迷宮般的巷弄小屋裡來找目的地。因為那處就是窄巷縱橫交錯的二層店屋,而店面其實是非常小面積,充其量是開一個士多而已。
終於給我找到了,真正進去時,我就後悔莫及。
舉目所見的,就是非常越南在地化的客群,而且是平均年齡是50歲或以上的中年人、阿公級的人馬,不是肥肉賤生,就是瘦骨峋嶙,而且幾乎人人都有紋身。
這讓我想起曼谷和香港一兩個我曾去過的在地化的同志三溫暖,都是非常草根與俗氣滿佈的地方,但我只去過一次,就下不為例了。
巧合的是,香港那間老人級同志三溫暖,也是叫銀河(剛上谷歌搜一下,已永久停業了),我記得當時我進到那同志三溫暖時有些猝不及防,因為基本上感覺就像老人院,只是都是半祼的老人。
而在胡志明市的這間同志三溫暖,那些訪客也是全圍著白毛巾,赤膊走動,而且人人都會配上一對人字拖,噼噼啪啪地行走時,不絕於耳的噪音。
我一個人傻乎乎地行走探尋每一層樓的佈局,印象中是有四至五層樓,還有一層樓是KTV房。
最後我才去沖涼,在無間隔的沐浴間碰到一個小騷零,嗜我之意呼之欲出,我直接告訴他,我們撞號,這時才發現他是可以用英文溝通的。
小騷零其實長得蠻清秀,瘦而高䠷的小奶狗,他這款是當屆最受歡迎的零號款,因為看起來好征服。
他的舉止是非常母的,但這也展現出他的真我特性。他的英文腔調是有些怪異,有些字眼我得再三詢問來確認,但總的來說,他的英文比起一般完全不會聽英文的越南人是來得好了。
我表示我與他是撞號後,他反而非常熱情地帶著我去參觀,而變成了一種姐妹淘似的情誼,包括他引著我去到其中一個樓層時,告訴我裡面是黑暗迷宮,他寧願不要進去,因為裡面藏著很多那些猴擒的老人一號。
「他們就像那些僵屍一樣,看到活人走進去就咬。」他說。
我聽了哈哈大笑,但我還是忍不住要進去一看,果然驗證他所言屬實。我幾乎掉入如同豬籠草般的陷阱裡,馬上掙脫抓住我的手的老伯修士。
後來終於參觀完畢後,才發現所有的私人action room,只有4間。而那面積───小得像一間只裝得下馬桶寛的小房。
而且只有區區的四間小房, 兩兩相對,一條僅能讓一人走過的窄廊,而且由於這一區是廁所的穿越區,所以非常多人。
小騷零對我說,其實要擒人,就只能在這裡擒。而且,當其中一間房騰空時,就先去佔著,以免遇到對的人時,興致一來時,卻沒地方進行。
我看見那四間小房時,還有內部的裝潢,就是一張薄薄的床墊,還有一個籐編的小枕頭。
那面積再細細觀察,其實就是飛機廁所般的大小,但就是稍微長一下,來裝置床墊。
而四間小房的側邊,有一個半公開的黑暗活動區。
後來直的沒人看得上我,而且即連小騷零也無人問津,我看著他嗲氣地與其他一起狩獵的零號一起聊天,但他總是很體貼地對我解釋情勢等。
而小房外全部堆滿了入房者沒穿上的人字拖,所以在人潮洶湧及窄道之下,真的感覺有些狼狽。
小騷零也很主動地為我「拉皮條」,他一邊用狎鬧的語氣,一邊將哪些是一號的佬都推介給我(因為他是常客,所以基本上都與那些路過者是熟悉的陌生人)。
我也無所謂,反正我也只能在這兒消磨時間,轉了一圈後還不到一小時,如果要折返回酒店,也恰好碰上了塞車時段了。
所以我就是看著小騷零花枝招展地在為我張羅,用越南話向路過的人介紹我,同時還會對我使使眼色示意對方是一號等,有一種被服侍的另類感覺。
但人潮還是太多了,我基本上是需要收縮著肚子讓每個行走的路人穿越,我自覺性地覺得自己是一個多胖的人吶。
難怪沒人要。
●
沒想到,小騷零為我主動撈魚的情況,稍有起色。當時路過一個戴著眼鏡,身材普通的高瘦個子,一如典型的宅男形象。
小騷零與他說著越南話時,這宅男也回望我一眼,我禮貌地微笑示意。
我是沒有主張,沒所謂,閒著也是閒著的一種態度,而恰好這時有一個小房騰空了出來,小騷零像是舊時青樓的那些老鴇,就這樣將我倆推了進去。
我是半推半就地,就與這宅男擠進了那間比飛機艙更大一丁點的小房裡。
彼此沒有說話,就這樣解下了毛巾,赤祼相對。
是不是像那些在相親場景,但現在這時一相親就馬上洞房。
宅男的身材是沒有鍛練的那一類,是有些小肚腩,而且看起來也是三十多歲左右,一如大部份的越南人,長得很像華人,皮膚白晢。
而且,他那兒是完全沒有除毛。
基本上就是一個很素很平凡很真實很實在的男人肉體。
他湊過臉來,吮著我的乳頭,我也伸手探向他的下半身,開始覺得有些硬翹起來,不是很粗,也一如華人般,是還裹著包皮。
手感不錯的一根屌,輪到我屈身去吹蕭,空間實在太小了,我們有些被掣肘似的。放入口中,感覺就是男友屌,不粗不大剛剛好,都是標準型的,不會像柯樂那種驚人粗碩,也不像兔子尾巴似的那種擦邊球。
我感覺到他的硬度已是可以讓我上陣了。所以我拿出安全套,為他上套。
但我要坐上去時,發現他已趨軟了下來,他也心知肚明。
他見状後,馬上反客為主,開始以傳教士姿勢來主導,我兩腿一抬,臀部離席,他嗖的一聲似的,飛快插入。
我盡情地吸納,沒甚強烈的不適感,他是馬上來個一根到底,而且頂得太大力了,我的頭是枕在一板精巧的編籐手工枕頭,而且他每次一沒到底時,我的頭就被推頂到那木板隔牆上。
但我還是這樣杠著,一個沒說話的越南男人,就在我的身上耕作著,看著他那幅厚重的粗框眼鏡,看不清他的眼睛,一眼定情之下沒有二話,現在就是一根男根穿梭著我的肉體。
我只能盡力地遷就著,我還聽見門外傳來的越南語聊天聲,但我與他之間的聲響就是嘭嘭嘭,伴隨著我高低越伏的呻吟。
我感覺他是連續不斷地插送了近五分鐘,對於一個看來沒甚運動的文弱書生,這算是不錯的心肺表現了。
而我的後庭從原本的緊張感,已鬆弛下來到讓我覺得他好像一棍穿胃了。我隱隱感覺到我還在消化中的食物,被他頂撞得有些反。
是怎樣的動力,讓這個越南宅男只望我一眼,就願意進來持棍而入進入我的肉體?
這就是這類霧水炮緣的美妙。兩個人生平行的軌跡,會突然之間相交。
我們第二招時,越南宅男換成狗仔式進入。在這狹小的小房要反趴著,真的是全新的體驗,然而我還是盡力地後撅著臀,抵擋著他的來襲,我甚至還感受到他的下盤骨堅固地抵進來,那陣沖擊力真不小。
然而這過程並不是太久,他很快就到了終點線,而且一沖線時就拔套抽離,居然給我顏射了,而且還整根塞在我的嘴裡,讓我舔得一干二淨。
他側躺在我身畔,看起來元氣耗盡似的。
然後我們才開始說話。
很奇妙的情況,像盲婚啞嫁,一見面就洞房了。然後現在才交流。
越南宅男起初是用英文與我說話,我才知道他會說英文,雖然他的英文與我所遇到的越南人一樣,都是發音嚴重歪音,但得仔細聽都聽得明白。
原來他32歲,人事部職員,兩年前才出道同志圈,開始來三溫暖尋歡,但表示他未來是要結婚的,所以30歲之前都是去嫖妓的。
而他也住在這三溫暖附近。平時到來就是歇息而已。
但他說,他本來是沒有心要干炮的,不過與我相遇的第一刻時,
「我看見你對我笑了。我就感到有興趣了。」
我有些意外,「所以如果我沒對你微笑,你就不會想要上我了?」
「對。因為你長得很像老闆。」
我對他的純真給逗樂了,還真是第一次被人說我有老闆樣,「那你剛才不是剛剛干了一個老闆?好大膽哦!」
我這時伸手去玩弄著他的老二。「你這裡好大膽。」
但他那時已真的累垮了。我本想再撩也一下,他也表示要去沖涼回家了。
對他而言,他就是週末恰巧來這兒轉個圈,根本沒意思要去肏人。所以這是意料之外的收獲,完事後就要離去了。
或許,這就是他人生中的某一天,他的未來,還是要找一個女人替他生兒育女的。我記得他當時說,他只是未找到合適的女人來做妻子與他孩子的媽媽。
我們各自外出後沒多久,我再遇上了剛才那位小騷零,真的像那些宮廷戲裡一起捱苦的小宮女一起聊著是非。
「咦,你跟他結束了?」小騷零問。
「是啊。」
「他怎麼樣?好玩嗎?」
「 不錯,但太快結束了。」我說。
然後我站在他身邊,一邊看著眼前路過的半祼男人,然後聽起他對我訴說起自己的經歷──自小父母離異,他由外婆撫養長大。之後遇上前任,無私付出愛了十年,但前任是個出軌渣男,而且還家暴他。
這小騷零的英文還真行,原來他是酒店櫃檯,雖然還是歪音,但至少我們可以溝通,而且我可以感受到他真的是一個實誠的姐妹淘人選。
就在這樣的一個下午,我經歷了兩個男人的人生故事。一個進入我的肉體,一個被我聽進心裡。到現在我已記不起他倆的樣貌。但那是我越南之行的其中幾小時。而我,也告訴自己不會再來這家三溫暖了。
我過後撐著雨傘離開時,已記不起來時路了,在雨中與黑暗中,在狹巷中與鑽巷摩哆爭空間,我真的被越南首都裡的亂七八糟的民宅編排給嚇壞了,七拐八彎地終於逃出迷宮似的,來到一條大路。
終於可以在大路找到GPS定位來召喚Grab,彷如讓我回到人群中,回到文明世界。
我在堵車的路上,在Grab的私人轎車中看著車外瘋狂的堵車,感到這個城市如此教人感到陌生及熟悉,或許當時是無聊及受到那敲詐事件的影響。但讓我更懷念泰國曼谷的氛圍感,即使我覺得我也越發對曼谷有些倦怠了。
越南之行其實還有另一段炮緣,下回有機會再寫。
(完)
2024年5月22日星期三
寵位
在這個深夜,突然想起月前去新加坡三溫暖時的其中一局。其實當時是與那位名媛突如其來一局分手後,去沐浴室轉了一個圈後,我就遇到了另一個男生。
當時我們在黑暗中相遇,互摸彼此的肉體,感覺荷爾蒙來襲,我們便達成共識進房了。
而我們是在黑房迷宮處遇到的,進房時也是在迷宮處新增出來的一個小廂房。房內照明不足,老實說我沒看清他的樣貌。我只記得他是相當年輕,身上還掛著一些嬰兒肥。
他的樣貌看不清的另一個原因是,他梳了一個「林俊傑髮型」,就是瀏海齊眉而厚重一大堆的。完全將五官的神彩給奪走了。老實說,我對這種髮型真的不是很偏好,總覺得一大片額頭被壓住喧賓奪主。
我們進房迫不急待地互撕彼此的毛巾。
我一手探下去時,發現他是硬得很,但殘酷的事實是,他的老二也著實是……太小了。因為真的就是拇指頭般的長度。
在我詢問之下,他也告知自己就是零號。
但那時我摸著他的肉體,是十分地溫暖,因為他看來真的很上頭,他的體表是那種溫而不燙的(不是發燒的那種熱),而他的那拇指屌也是全程直翹的,意味著他其實充血活絡。
然而我沒想到那一場,真的是我近年來最難忘的一局。
過程大概是這樣:他就是將我捧在手心裡似的寶貝,讓我用不同的身體姿勢與他交纏,不斷地吻,甜蜜又激情地吻,從親嘴到肉體,到趴下去做毒龍鑽時,我真的原地融化。
我沒有遇過舌頭這麼靈活的男人,而且他配合著嘴唇的啜吸,完全像一個探險家一樣地,勘測著我自己也不知道的敏感禁區。
更誇張的是,他在為我做毒龍鑽時,我甚至感知到他的舌頭是伸探了進去,而且是在我的內壁裡旋轉攪動,時爾像蜂鳥採著花蜜時不停地啄,我被他深深地吸著。
(但也有可能因為我經過名媛男的猛挫後,其實已處於高處鬆弛的狀態)
他的舌頭,像另一個性器官,完全將我碾壓了下來。而且他的兩手,會不停地撥弄著我的乳頭,或是捧著我的肉臀,我看著他的臉,幾乎像是浮潛一般地下潛幾分鐘,接著再浮上來吸氣,周而復始。
我不知道這是否是一種代償機制下發展出來的技能,因為他的拇指屌可能做操作起來較有挑戰。
但我完全不介意他以舌代屌,而且也十分地感動。因為那一種被視如珍寶的珍貴感,讓我覺得那一刻,在地球上,我是他唯一的剛需。
當他在毒龍鑽我第一次後,我摸著他的下半身,感覺硬得像一個短樁柱一般的,覺得該是可以操作。
但是他還是拒絕了,因為不習慣使用他的老二來操,「我坐上去呢?」我問。
「我也不習慣。我會覺得很奇怪的感覺。」他說。
那時我倆是躺在床墊上,他輕柔地問我,「你是否想離開?我沒有問題的。」
但他的手是緊摟著我的。
在那一刻,我會被覺得原來被擁抱,也是如此地性感和叫人亢奮。
相對地,我覺得我對他的服侍,不比他對我來得週到,因為他的服務精神,實在是大師級的。而我只是報之以李地,替他品蕭而已。
我沒有對他做出毒龍鑽。因為他的主動,完全讓我自感安全、自在地將自己送出去。
後來,他對我進行了三次的毒龍鑽。我鶯聲嗯嗷,輾轉難抑,第二次時我幾乎達到了高潮。完全不能自己。
一如之前我說過,被人毒龍鑽是一種至高無上的享受。因為我們在固有的衛生認知下,知道這是不可為及不應做的髒活,但是對方無私忘我、不計一切的付出時,那種精神,加上皮膚上的生理接觸,完全是靈肉層面皆獲得撫慰的一種收獲。
更何況,我們只是陌生人。但一下子,我們就進入了如此親密的肉體關係。
他第二次為我毒龍鑽是最久的一次,過後他有躺下來休息,就摟著我一起歇息著。
我忘了我們聊些什麼,印象中好像都沒有聊到什麼,我現在回想起來連他的名字也記不起,因為我倆只是靜靜地仰躺著,我喘著氣享受著那種被他占有的感覺,而且他年輕的皮膚質感很舒服,柔柔嫩嫩地(因為他基本上屬於微胖型),而且體表散發出的溫熱讓我感覺很暖。
他對我的肉體那種癡迷,我是完全感知到的,我彷如是一個磁鐵,他就是一節鐵絲,就這樣纏繞上來。
他也不像公子那樣會貼在我胸膛上睡覺撒嬌的那種,就是還給我一點點的空間,然後呆呆地躺著。
但相對地,他的外型與肉體,其實不是我的真正的菜。我是可以接受,但我無法對他付出給我的,相等同量地回報予他。
但是他的手勢、愛撫、熱吻以及舔弄,給了我一種非常巨大可靠的歸屬感。我的心不像在文明世界裡,是浮懸著,那一刻,我是被擁有,被佔有。
但這種被佔有,是我自願的交付。
奇怪的是,我以為我一直以來的性愛觀是以陽具為主軸的,以抽插為導向的,但我卻在這一局中,體驗到另一種前所未有的幸福與性福。
原來,被爆操不是一種硬性需要。
而真正的需要是,我覺得自己被需要。
而他需要的是我。
我與他都是屬於比較特殊型的肉男市場。不是長在主流的審美點上,但在黑暗中我倆相遇了。
我在想一個永遠是雞或雞蛋的難題:我要選擇「喜歡我的」或是「我喜歡的」人呢?像這小胖,他是喜歡我的人,但是不是我喜歡的人。
但是,在那一刻,或許我向來在性方面的炮友選擇主張是,我是選喜歡我的人。因為我的價值>他高,因為這是高位的寵位,我可以掌握更多的主動權和話語權。
但我沒想到,我最近栽在一個選「我喜歡的人」的孽局中。我被選擇了
我跟他說,我十分享受被他毒龍鑽的體驗。他輕聲地問我,「你還要來一次嗎?」
我點頭。
然後,他第三次對我做出毒龍鑽。
這一次,我完全感受到他有一種掏心掏肺式的深情付出。而且他會不斷地抬眼望住我,但在漆黑中,我只感應到他星點般微弱的目光。
那一種被專寵的感覺,讓我不能自己。後來,我開香檳了。他完完全全將我一飲而盡。
我們要分道揚鑣時,不知為何我感到特別的傷感,或許我們都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束。而且整個過程都十分愉悅與幸福。
但分手的那一刻終於要到來,因為我們的肉體發洩已結束,他也要趕著回家了。
我們是依依不捨地互擁著道別。我記得我最後一個動作是用手撫住他的雙頰,想要用我的手掌來描摹出他的輪廓,因為太黑暗了,我真看不清他長成什麼樣子的。到現在我還是勾勒不出他的長相,我只記得他是細眼厚唇。
我甚至不知道下一刻再遇見他,會不會再認到他出來。
當然在打開廂房門後,我就沒有再遇到他了(像上次一位馬來乳牛一樣)。即使遇上,此生也無法相認了。
我現在徹底記不住他的長相,但我不會忘記與他在一起的物理性接觸,沒有大屌粗莖,沒有穿梭插送,純純的,就是肉體上的愛撫與摩擦,是一種很純粹的戀愛感覺。
我想起2012年時我去香港時遇到類似的一次經驗,至少那時我還在儲物室裡重遇那位愛撫對象,但我對新加坡這位微胖小哥,已無法用我的文筆描述出當時他的肉體與互動情態。
反之,我更加在乎與在意地記住了我自己的感受,或許,更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寵位。
2024年3月19日星期二
【野鳥記】名媛
本來還有一些故事要分享。不過,我覺得幾天前新加坡的奇遇不得不讓我一書。
在三溫暖的沐浴间,我去沖涼時,恰好旁邊就站著一個身高適中的華裔男子,寬肩細腰,眼睛明亮,十分帥氣,當時他已全祼著淋著身體。
我一眼就看到他的胯下肉,非常矚目。他也盯著我的下半身,然後他開始和我搭訕,用英語,「You just had fun?」
我當時還處於未休兵狀態,而且是相當激烈的一局(下次再寫)。一結束後我就出來沖洗,就遇見了這天菜級人馬。
我看著他的臉孔,感到有些熟悉,彷如哪兒見過,腦海一轉,突然驚覺他就是吉隆坡健身院的一個名媛團團員!
我多次見過他與其他乳牛類別的名媛在舉重區交流,當然我知道那一堆都是同志。只是,我沒想到此時我可以見到他的全祼肉身。
他自己也可算是乳牛一個了。
我是有些意外,我還以為那一票名媛都是零號,我覺得我們撞號了,就隨口與他聊了起來。
他說他剛抵達,所以先來沖涼。
「可惜你已玩過了。」他說。
「怎麼?你對我有興趣?」我問。「那我問你,你是一號還是零號?」
「我是一號。」他說。
「那我是零號。要不要來一局?」我建議。
「但你不是剛完事嗎?」
「我是power bottom啊。」我笑著說,這句宣言我居然如此自如地說了出來。
「我一看就知道你是了。」
那麼巧,當時沐浴區裡是沒有其他人,這是相當難得的,所以我們還可以聊到十句以上。我跟他說,我來自馬來西亞吉隆坡,他說他也是,我說我在健身院裡見過他,他則回應說完全毫無印象,說從未見過我。
所以,我認得他,他不認得我。他對我的興趣,一切是因為當時的我。
我們就當場約玩一局了,他說,「你等下等我一下,我要去拿些東西。」
我們前後腳離開沐浴區,他去他的儲物格,我也回到我的儲物格放毛巾。心裡是有些緊張,竟然碰見了一個對我有興趣的吉隆坡名媛──他鄉遇故知。
我拿了我的嘿咻包,然後等他一回,我們一起進入遊樂區,恰好在入門後就找到一間空房,我倆馬上鑽進去。
他脫下毛巾,我這時馬上被他按壓在床架上。我們開始以馬來西亞華語交流,一切,回到我們的原廠設計,從肉體,到思想行為。
然後,這名媛瘋狂地舔吮著我的乳頭,還高舉我的兩臂,接著狂吻我的嘴唇,那是仰臥式的壁咚。
我有些招架不住他的輾壓式,對我如此貪婪的需索,如果我們是著衣相識,我們是否會突然發展到如此境界?
我沒想到這名媛對我一點印象都沒有,證明我穿上衣服時,是隱藏在人群中如此透明。
雖然他不是名媛團裡最亮眼的一個,可是他們那一票人扎堆起來時,其實都是水準以上的顏值。(所以才如此傲嬌地自覺是名媛團)。只是我平時是完全沒有與他們交流,因為他們真的只看乳牛與肌肉崇拜,旁人連一個眼神也不施予。
而現在,他壓在我身上,任由我摸索著他勃起的陽具,而且他還咬著我的嘴唇,真的讓人覺得是今夕何夕的奇緣妙遇!
所以我很早之前說過,同志三溫暖是還原一個人的獸性最好平台,大家卸裝後,沒有名牌、沒有身份,沒有社會尊卑感,大家一具祼體行走出來,大家都放在同一水平上去拚。
我不是第一次遇見馬來西亞人,但是遇到一個屢見熟悉的臉孔卻真的是頭一遭。
我們進入前戲時,名媛已漲腫得非常誇張,是屬於莖粗頭尖的那種,但非常筆直,如同一把尺。
我看他的狀態,其實已是120%的充血程度,連莖體都硬固起來了。我開始品著蕭,一邊看著床側的鏡子,看著自己的嘴唇裡吞吐著一根肉棒,我感覺自己像一隻章魚,我已伸出我的肢體去撫觸及佔領這半生不熟的男人的肉體,唇中物卻像吸著一根巨型珍珠奶茶吸管,想來可真是匪夷所思。
我問他是否要操了,他反而問我:「你是否有popper?」
我說我沒有,他說,他要外出再拿popper,這時我心有一些疑慮,因為之前試過有人就是這樣進房後趁機開溜,但我看見他留下他攜帶著的安全套(可能就是他的護命符),那就像新加坡人留下一包紙巾在空餐桌上霸位,是一個划分歸屬的手法。
他要開房門外出前,我跟他說回來時記得敲門。
然後,不到一分鐘,他果然回來了。
名媛帶著他的popper,旋開瓶罐嗅了起來,也遞了過來給我。一如我之前所說,其實我對這一些是沒有什麼太大反應的,可能我的意識太清醒了。
他是仰躺起來,並沒有太大的主動意願來主導形式。我心想有些不妙,可能是莊主大爺款了。
但沒有關係,因為他是名媛,我就採取主動。我隨手拿起我觸手可及的嘿咻包,為他套上安全套。
他真的是盆栽莖的,底盤很粗。我一邊讚歎著他說,「真沒想到你這麼粗。」
「是啊,很多人都說我很粗,很想我屌他。」他這樣說著時,其實我已兩腿跨在他的下胯前。
然後我坐姦了他,「就像我這樣被你屌著?」我一邊問他,一邊開始搖晃著我的身體。
老實說,當時歷經了前一局後,我的菊鎖已全開,鬆軟如同蝶翼,他闖進來時,我是沒有什麼感覺到他入內了。
直至我一根沒底,完全吞噬了他,我才感覺到他──我們在交配了。
我看著這名媛,仰躺著,任由我上下挫剮著他的巨莖,我看著他高舉的兩臂,腋毛刮得一干二淨(名媛對護膚與形象管理是非常在意的),他的乳頭是呈粉棕色的,有些挺,他的老二則好像──
不存在。
我真的沒有什麼感受到他。雖然形體上他該是明顯的。
但那時他不是疲軟狀態的,只是不知為何就是沒有頂到我。
而且,他當時是仰躺著,又得靠popper助興,意味著他的筋根先天條件已不是那麼強,所以當他仰躺而得起立行禮時,血液循環就不是那麼良佳的。
我只能靠著一些演,來助陣自己。包括放鬆自己的夾緊,讓他姿意地上下插送,甚至兩膝跪床,讓他自由穿梭。而名媛的速度也加快了。
而我突如其來的迸出一句設計對白,「啊,你這樣操壞我了,我的男朋友會知道的。」
「你有男朋友?」他問。
「嗯,等下回去他會發現我鬆了。」
他聽了很亢奮,拼命地抬腿往上懟,我如魅火搖曳。
「別抽這麼兇,等下你射精了,我豈不是懷了你的孩子?」我說。
「就是讓你懷孕……」他繼續操。
我滿室淫叫,我終於感覺到他的速度了。
就在這時,他停下來。
「我要休息一下……」他喘著氣,還是仰躺著。
我讓他掉棒出來,看著他那的屌,如同小孩子披著超大件披風躺在那兒。「你射了嗎?」我問。
「沒有,我要休息一下……可能是剛才那popper太強了,我有些暈。」
然後名媛起身了,他脫下安全套,我還未湊過去,他說,「不行不行,我不能先射,我還要去逛逛。」
我明白了。好料要沉底,我不是他的底,他還有玩心,要再闖一闖,不浪費子彈在非獵物之上,因為他還未看夠世界。
然後他就先跳入了我的深井。
我只能放他走了。我再次跟他說,「我還未吃夠呢。」
「你有男朋友嘛。我不屌attached的人。」
「我剛才是騙你的。」我認真的說。
「哈,我相信你是有男朋友的。你像是已心有所屬。」
「那你呢?你有男朋友嗎?」我問。
「沒有。我單身。」
名媛還跟我說,他不只一次來過這三溫暖,晚上時,他還要去新加坡的旅遊名勝地。我一聽也真暈了,那些名勝地,其實只需去一次就足矣。
而名媛,只需吃一次,也夠了。因為打卡的虛榮心,被滿足到了。
到後來的後來,我才想起,為什麼我沒有問起他的名字。一般上我都有禮貌性地詢問的。到現在,我們彼此還是陌生人。
可能我們兩個彼此內心都知道,我們只是萍水相逢,而不會有下一次,或是下次即使相見,也不相認了──即使我們都會心知肚明地說:咦──我不是吸過看過你的肉體嗎?
(全文完)
2024年3月4日星期一
【野鳥記】亂花漸欲
這是一場很奇特的偶遇,因為這真的是我第一次面臨這種情況。這是在去年我造訪新加坡的三溫暖時發生,當時我抵步已是晚上八點多,錯過了下班後的第一波訪客巔峰期。.
新加坡的三溫暖其實蠻矯情的氛圍,全部人會擠向暗房裡狩獵,而不是在廊道裡行走,與泰國的三溫暖處處有芳草的情況不一樣。
所以我被逼去到暗房裡摸棒嘗肉。我自己也被一些看不見樣貌但感覺是老醜的蘑菇型人物給「非禮」了很多回。
直至我遇到一個看起來身材還高大,該是日常有游泳的四眼仔,我們在暗房裡有碰到了,然後混水摸魚一番,但過後他就遊走了。
我們各分西東後,不一會兒又碰上了,但當時真的太暗,肉貼肉的情況下,是亂摸一場,相中了才繼續下去。我是在第二次又與他碰上時,這時有機會及有空間,讓我蹲了下來品蕭一曲時,這時我才發現:真是好棒。
四眼仔是非常粗大的,不至於那種可樂罐的那種,可是感覺上是有三指合攏的直徑,而且,他是90度夾角挺起,而且是蜿蜒蛇形之狀──因為他是曲莖。
所以,那時我在蹲下棲身之下時,驚覺他的勁道時,暗暗吃驚,因為一般上都是上翹形或是筆直形,極少有這樣90度夾角,而且還是如同一條懸挑蛇行的曲莖。
而且,吮吸起來時,筋道十足,明顯的是皮薄餡足。
這就是粗一的條件。
我那時事不宜遲,開口邀請他入室賜棒。
他也爽快答應。而恰好那時三溫暖的暗室區裡開闢裡幾間可以鎖門的小室,形同飛機艙似的小空間,容得下一張小床而已,這樣的佈局恰如其份,因為大家一摸對上後,直接就可以「爆房」了。
我們找到一間空房,馬上鎖門。然後,他大爺似的在門後,要我再為他奏一曲。
我聽見他對我發出指令:Suck properly。
由於他真的太粗了,而且還是蛇行狀,實在有些難度來調適。我特地撐大了我的口腔,有意識地掖住我的牙齒,盡量使用舌頭和嘴唇的吸納翻捲。
總之,那不是一個很好享受的狎鵰記。不像吹口琴,而是像吹愛爾蘭風笛,又大又難吹奏。
但其實那過程是不到一分鐘,因為他當時元氣滿滿的滿血狀態,其實已可以上陣了。
我馬上打開我的嘿咻包,他恰好也有自備安全套,於是,我就取出我自備的潤滑液。但是,他制止我向他塗抹。
他要求我轉過身來,狗仔式後進,我是四肢著床,他站在床外,抬著蛇頭而入。
那時,我有趁機看我配備的腕表,稍微亮燈,看著腕錶裡寫著是8:45pm。
當四眼仔挺進來時,我真的有感覺到被爆撐,我感覺到我的內壁被剐蹭到,有一種狹道彎車的感覺,我突然想起吉隆坡Quill Mall的地下停車場的彎道入口,是如此的蜿蜒而閉封,大號車一進內時若不小心一定會被剐蹭到。
那種感覺很幽微,由於他的橫曲及堅中帶韌,他真的一棍到底時,我忍不住仰頭長嘯起來,有些撕心裂肺,我感覺我好像變成人狼了,我的肉身與他對抗著,但我輸了,因為我感覺到自己像一個滿佈飯焦的煲仔飯,被他一筆一筆地刮下來。
他一棍到底讓我嘗到第一道被硬掰起來的爆裂感後,然後抽拉出來,非常的緩慢,那種感覺像是洩堤式的大浪奔放,一下子空了,緊接著又再來一棍,第二棍時,真的不誇張的說,是──
一槍到胃。
他一直叫我別動,甚至有些訓誡我似的口吻了,我不敢動彈,我只靠我的膝蓋與掌心來支撐著自己。
由於他真的操得十分慢,讓我懷疑好像是甲蟲車附身的速度,這讓我的疼痛感稍為舒緩。而且,我已感覺到他已貫穿到了我的第二道門。
換言之,我被他「穿堂入室」了(古時人家一般是中堂做為招待客人的地方,室則私人休息空間,外人不宜入內)。
而那時,他那根粗彎屌,簡直就像蜂鳥的尖喙般,伸進了我的花蕊最柔軟之處,吸著我的蜜。
我感覺到自己那一幽深之處,被他不斷地掀開來,我最柔軟的一點,完全被他碾壓著。
想起來那種感覺真的有些可畏,所以,我之前是說是一槍到胃。
●
四眼仔一直在操,我完全不能動彈,突然之間,我自己的身體彷如喚醒了什麼回憶,怎麼這樣熟悉?
那一種操法,那一個觸感,那種內壁像擠壓刮落的感覺──咦,他不是在四個月前曾經操過我的一個陌生男人嗎?
我想起他了,就是他了。當晚第一個得手的男人,但不是很愉快地結束。
而我在想起這個人時,他顯然沒有想起我是誰,而且,我也不允許和他說話,因為我在全程被操時,真的只能呻吟著,他充耳不聞。
記憶中站在我背後的男人,幾個月後重新進入我的肉身,持續輸出。
這是世事的奇妙。他始終還是挑上我這一款,而且我們彷如在同一個圓圈,竟然會在同樣時間一起造訪三溫暖,加上彼此正是時候要各取所需。
●
我再看我的腕表時,已是9:07pm了。
換言之,我是在逾15分鐘後,我才想起他是我有過一腿的陌生男人。
我沒有再想太多,我繼續挨著操。這粗一如同大財閥一樣,他上回是在我的背肌上放了他的RUSH小瓶罐,這一次,他則是拉了一些廁所,放在我的腰臀凹位上,方便他抹干淨他的手。
我想伸手撫摸他的肉身,他壓住我,叫我別動,而我想回過頭看他,他也同樣制止,總之,我得維持著我的身體姿勢,我得保持著我的肉穴處於同樣的高度。
而我也有說,要不我們來個傳教士面對面,他也沒理會我,就一直操送進行曲。
他開始時操得真的很慢,有一種閒庭漫步的步調,我真的按捺不住,開口請他操快一些,他也不理會我,而就是他的抽插速度,才赫然喚起我深埋起來的記憶,想起他就是一名舊「炮友」。
我在起初時,掙扎無用,表達訴求也不受理。我只能一直挨著他的抽送。起初,我是帶著一種演繹的成份來叫床,有高低聲調,有拉音長鳴,有斷續喘氣,還有嗷嗷嬌喘,否則我真的挨不下去。
後來,我真的嘶喊累了,感覺喉嚨很緊,也沒想去運用丹田使勁叫床了,我最後放棄。
你知道嗎?有一種說法,身體被這樣進入而有異物感時,會自動啟動一種保護機制,就是死魚狀態,是大腦下的指令來保護著主人的肉體,免受傷害。這是為什麼一些強姦受害者在一起初被強奸時,接著會放鬆了下來,這導致施暴者會以為受害者已自願了。
而我那時的狀態,是類似於這樣的處境。我的喊叫,不再是一種疼的表達,而是一種打發時間的手段。我的後庭是有感受到一種似疼非疼,似爽非爽的過渡感覺,非常地怪異──因為我竟然在他抽離時,會硬拽著他「回來」,重新吸納著他,直至他才頂到我的花芯。
意識上,就是一直被凸凸凸凸凸凸。
最後的最後,我放棄叫床了。
我只是前半身趴在了床上,我只能發出悶哼,「嗯嗯嗯」那一種,到後來,我索性沒聲音了,就是一種悶在心頭上的哼哼聲。
我甚至有時是將我的額頭枕在我合攏起來的兩掌心之中,像護頭罩一樣,來抵住後庭的沖力,因為我的肉身一直被前後拖曳住。
有時,我將我的頭側枕在我的前臂,半側地臥著。
最後我是泥軟趴床,我的前胸貼地,兩臂高伸,我將臉龐貼近床褥,但是我的耳朵則一直磨擦到矽膠而製床褥的聲音,窸窸窣窣的蠻像雜訊嘈音,沖擊著我的耳膜。(後來這種體驗是在某人後來的一次操我時,我又聆聽到這種磨擦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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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的叫床聲漸歇以外,我還記得起初我四肢著床跪著時,他下半身嵌入我的後庭,我的兩個腳掌隨著他的抽送而晃動起來,我還記得我的腳掌隨著他的律動而合拍起來,我還聽見那合掌響聲!
而且,我的大腿後肌(Hamstring)本來是摩擦著他的大腿前肌的,本來是乾爽的,也變得濕答答起來了。
當我在悶哼著時,我才聽到後面傳來的啪啪啪聲響,而且非常有韻律的節拍。這時我才想起他的操送,已進階加速了。
如果說他剛開始操送時是甲蟲車般的龜速,彷如行走在鄉間小路,第二階段時就是上高速公路了,開始80公里的時速,到第三階段時,就是高鐵速度了,彷如320公里的時速!
換言之,在他操送節奏晉級到高鐵速度時,意味著我自己是完全放下了防線,我已從一條小溪的汨汨細流,幻化成一條大江,到一片大海,從向下兼容到我完全吞沒了他。
沒底線的,是我。
而我,完全沒叫出聲音了。我的上肢已疲軟,我的兩手護住我被摩擦搡送的額頭,我的臀肌被他緊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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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知道原來挨操可以這樣杠著。我的下半身彷如已不屬於我自己了,我第一次感覺到有這樣的肢體分家感覺,我的神思,如果不是那些摩擦聲在拉住我,我以為我自己已出竅飄浮了。
這是被操到爽的感覺嗎?我真的難以定義。但我肯定,如果一個外人在觀戰著,如果他能一起捱下這漫長的過程,他可能會自爽,這會是一場沉悶與黑暗的操送抽插,物理來回摩擦的過程,但當中的感受,只有我當事人才能體會到。
而他,我不知道他想著什麼。
但基本上,後半段時,這四眼仔的粗屌該不是那麼地粗硬了,因為我其實已沒有什麼知覺了,而且,我感覺到已與他合體。一種很乍親還近,忽實忽虛的一種合體狀態,似乎分不出彼此。
而我下一輪再看我的腕表時,時間顯示是9:45pm。
我那時才驚覺,我竟被他操了一小時60分鐘這麼多!
我被物化成一個炮架!!!
我想起他在全程中,其實有兩次塗抹了潤滑劑的,而且他的巨艦是完全不曾離岸,他基本上,就是全根覆沒在我的內室裡,完全沒有出走。
當我看到時間已過了一小時時,我這時才抬起我的前半身,當我的時間意識歸位時,我被操到進入渾沌狀態也結束了。
我這時覺得真的夠了,因為這算是我有史以來最冗長的一次炮局,而且是不含前戲,純是杠著挨操的炮局。
我忍不住問他是否要射了。
他這次終於有回應我的提問了,他問:「為什麼?」
我說我的腿感到有些麻了──這是事實,因為長時間維持著同一個姿勢,我竟然沒有抽筋已是好事了,只是我確實感覺到真的是麻了。
這時他才全根抽離,我突然被架空墜地,那時才轉身一看他。
那一幕,如同天上的紙鳶終於落地,原來是那麼龐大的一隻,我看著那尺碼,天,還是很粗大彎蜒,簡直是A片裡的BBC尺碼,雖然有些軟了,但視覺上,在那暗淡散發著幽光的小房裡,仍然可以直視感受到它的龐大。
而我,剛才竟然套干了他60分鐘,來來回回吸納吞吐了他不下500回。
我酣戰過他了,不只一次,而且是第二次,而且是這麼冗長的戰局。
我那時忍不住,又向再吃棒了,但那時輪到他清醒了,他拔掉安全套時,不讓我靠近一步,就一直伸手架住我隔離著,我完全無法接觸到。
那一幕是有些戲劇吧,之前放在我身體裡隱不可見的肉棒,分離出來後,成了可見不可及的異物。
而且,他在擋著我時,竟然說了一句讓我感覺到被辱的話來,因為他說,「有些髒,別碰!」
我不知道我是否發生了意外,但是我自己的五感感官沒有收到這樣的訊號,我伸手自探著檢查著自己的後庭情況時,一切無色無味,安然如初,但一摸之下,我感覺到自己外翻,邊沿腫了起來。
然後我低頭一看自己,竟然自硬了。
我倆都沒有射精。射精已不是炮局結束的指定方式,我們的戛然而止,就如同生活裡突如其來的開始,莫名其妙的結束。
然而,這時我已看到他拿起毛巾的身影,他說他要去沖涼了。
這是我最後一次見到這四眼仔。
這場炮局,除了冗長得完全刷新我的挨操記錄,但我更回味的是「漸花亂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
是的,我們在碰撞中如同漸花亂欲,但我們在合體時,我的「淺草」遮沒了他的馬蹄,沒過了,讓他舒而不礙的前行和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