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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月19日星期日

頂.硬.破(二)

接前文【頂.硬.破(一)

房門一鎖,野狼就屬於我的了。

「我的!」

我初嚐到佔領的快樂,不是有一句話:塞翁失馬──下半句讓人感到幸福。

我摸著野狼結實的身體,他的肌肉並沒有汗淋淋、濕漉漉的感覺,或許他之前那一仗退燒已久?奇怪的是,是如此地幼滑飽嫩,看起來,他確是很年輕。只有年輕,才會有這樣的皮膚質感。

但我撫觸著他的身體時,覺得自己好像食用著一件他人嚐過的食物──就是吃人家的口水。

但,我不介意,因為我是失而復得的。我就是要他。

這時我轉過身捻亮了燈火,眼前人原來是戴著一幅眼鏡,我竟然看不見他,他的粗框眼鏡有一種呆呆的書卷味,但身材則是茁壯墩實的。

我看清楚他的臉孔輪廓,不像華人,眼睛明亮,粗眉星目,而他的身材滑嫩,相當白晢(然而在暗房裡能照到有多亮?)

「你是馬來人嗎?」我問他。

即使這道問題很種族主義,不過我是非常好奇他體內的族譜流著的血,流著什麼樣的DNA而讓他天賦稟賦。

「是,我是。」他站立著,然後硬硬地將我推壓在地上,指示我「接旨迎駕」他的巨棒降臨。

野狼一湊過來,我直視著那跟肉杵子,大氣磅礡,割禮後的陽具,有顏色深淺分明的斑痕,他的棒子是粗莖而尖端,我握持著時,大約地度量,隱約覺得僅僅是直徑,該是有兩吋!

老天,這可真是太粗大了吧。我一邊心裡唸著,「兩吋粗的活東西啊,怎麼吞?」粗大已是要人命,但最夸張的是那一個硬度,是鐵杵子般的硬。

我撫觸他的莖根底部,其實是沒有戴任何屌環的。那麼,他憑藉的就是天生的粗漲了。我在端詳著他那雄糾糾、充血發亮的龜頭時,但來不及賞玩,他已伸了手過來,夾在我的臉頰上,我有些意外他的粗暴,他已迅速地把我整個人的口腔撐開來。

可是我的口腔不是像蟒蛇般地可伸縮拉扯,但他一直插進我的口腔,我馬上覺得窒息。野狼還抓著我的後腦勺,扶持著我吊在半空的脖頸,就這樣迎送著他的刺殺。

我的嘴唇,緊緊地包裹著這麼一根鼓漲的巨根。

由於要避開牙齒摩擦,又得運轉舌頭來翻捲,但他實在太粗獷了,我只有被充塞的感覺,整個人動彈不得。

即使要耍出舌頭來翻捲花樣,可是也辦不到,因為已是囫圇吞嚥了。

接著他又叫我躺在床墊上,我發覺那床墊確實干淨,他看起來真的事後有善後。(是否是回教徒都相當注重衛生與善後,例如那一次的做上禁果宅急便時所遇到的那位回教徒…)

我躺下來,這是射大鵰的時刻了吧。野狼將我的身子反轉,身體是仰躺在床墊上,頭部向外下垂,我有些恐慌了,看起來他是要來一場FACE FUCK,我的視野變成顛倒起來,我只看到炮房的天花板,而馬上就看到野狼整個人騎過來,那一根巨棒又全根插入我的口裡。

但是,我的頭部其實像被活塞了一粒大蘋果般,近乎癱瘓了,卡喉卡在中間,擺脫不了。他越插越深,我的頸則是往後下墜,一陣莫名的恐懼感油然而生,因為這倒像被推上了斬首的刑台,就是伸頸往宰。

野狼是慢慢地置入我的口腔裡,我只看到他的兩片臀部的半弧形,成了我的蒼穹世界。但我更慌亂的是,我怕他壓斷我的頸椎。這實在是難以想像的後果。

我開始有些後悔。但我抗拒不了。野狼要對我施行深喉了!

當他緩緩地推入時,我已快要窒息,那是遇溺的感覺嗎?我感覺不到自己,呼吸被卡住了,我被梗得馬上咳出來,眼淚猛流,雙手亂揮…

但他一邊按著我的咽喉,下縋著他的巨棒到我的喉間,我聽見他說,「張開你的口,來…」

怎麼與台北那一欠的痛爽無間那位仁兄如此相似?

我彷如感到整個人從嘴邊被剝開,我的軟顎貼著他的陽具(那是一根干過多少人的陽具?),慢慢地被探下去,直至我的懸雍垂被碰觸到時,那感覺實在太恐怖了,因為那種反射嘔吐反應如此地強烈,我以為我會死去了!這是謀殺嗎?

我慌得出力地推開他,那一種求生的意思,是垂死前的掙扎,但在床上竟然不是因為欲仙欲死而似行刑般被嗆死,這種掙扎太悲壯了吧!

我將那根巨棒子吐出來後,整個人坐在床墊上喘氣、流淚不自由主地流了下來,加上口水四濺 ,整個狼狽不堪。那種被施暴的感覺油然而生──

我開始後悔。

我該怎麼辦?

但野狼沒有放過我,他接著將我的身體提起,掉轉過來,他就將我的兩個腿提起來後,轉過身就去取安全套自個人套上。

我猛然跳起來,迅速去取擠壓一些潤滑劑給自己準備一番,但其實內心裡有些慌亂,我是否「啃」得下他?我準備為自己打開一扇新的窗口了嗎?

但不容我細想應對,野狼使出相撲手般的身手,將我擲在床上,我看見他那根與他的身體呈直角的巨根逼進來,觸目驚心。

野狼緊接著撲了上來,我的臀部貼著他那處修得細細碎碎的下半身,我的後庭馬上被闖關了,我感覺到他那一挺,輕而易舉地就擊中我的要害。

我開始發出我自己也意想不到的尖叫聲出來,(那是一把女聲怪叫嗎?)因為他那根東西實在太粗大了,而且我確實是沒有碰過充血充得如此不像活人的粗硬發漲陽具,活像一根木棒。

那被撐持的感覺,讓我覺得會有天崩地裂的洩洪,因為自己那一關,已像是一個積蘊許久的水壩裂開了一個裂口,快被沖爆崩堤了。

野狼再進一吋,一吋…

我像隻脫水活魚般亂跳亂蹦,就求掙脫他而已,但又是那種垂死掙扎。但野狼繼續往內推進,我感覺到那兩吋粗的陽具更進一層了,那是一種捅刺,但更像被人塞滿淹沒。

我兩腿開始踢蹬,他緊緊地拑制著我不讓我掙脫。我心裡的後悔爆發了,「我要逃生!」

好不容易我將他那根肥粗肉棒子排擠掉出來,豈料激起野狼的獸性,他將身子再往上爬,以借力床墊來撐著他的巨型身材,接著一腿橫跨在我腰肢上叉著我,他又將那根粗巨根刺進來,這尊巨砲輕而易舉地捅挺進來,真的像一把巨斧把我劈開兩邊了。

我又再次反彈而亂跳,

「不要、不要」  我求饒著。

野狼竟然開始抽動起來,我的肌肉其實還未完全準備好來容納異己,眼前是一隻獸,被他如此地蹂躪,我像一個快被感染的殭屍給咬了一口,再一口,我快變形,變成了另一隻獸了。

我不要。我不要,真的太痛了,牙腔的酸麻還未散去,下半身像被熱火炙得裂開來了,我很擔心我是否已血流如注…但那活生生被剝開的感覺實在太強烈了,我一方面被嚇得比魂不見了三魄,但另一方面則是生理上的痛苦,他那根肉棒子彷如穿插到我的喉間,我更加無法呼吸。

我越是扭轉,反之是一種迎送,越是將他吞噬了下去。但那種痛楚感已熊熊地燃燒起來,那一痛,就抽緊,再次將野狼的棒子給吐了出來。

我整個人如同貞子爬出電視機的姿態,就這樣扭動著身體要爬出去…但其實在那個場合,真正追殺我的「貞子」是我身後的野狼。

我沒想到我的防禦性那麼強,因為腦神經的那種求生意志,讓我封關了,如同自己築起了長城般來抵擋。

「慢些慢些,不要動,不要這樣快動!」我一邊指示著他,但希望他能聽得入腦,我的肌肉不能馬上適應那種強大的撐開。我不是一把雨傘能自由伸縮,但我不停地轉念,怎麼能擺脫這一條巨根啊?

野狼第三次撲上來,這一次他更加狠辣,他將我兩腿扒開,一挺進來,乍然有停頓下來,但馬上開動,火力全開,在我的菊芯裡耀武揚威。

他這時更將我的兩腿架起來,放在他的肩上,我的下半身已離開床墊,只剩下肩膀依附著地,但我的後庭還未完全綻放,野狼開始如同杵在臼裡,忽而又篩又淘,我的兩條腿如同筷子般,就這樣被他夾纏著,我慘叫著。

沒有人知道在這間炮房裡是如此慘烈的浪打潮滾的激斗。

這時我才知道為何剛才那隻乳牛花瓶叫得如此淒厲了,他是怎樣捱過這樣的硬棒子。為什麼我沒法頂.硬.上?

野狼的巨鵰除了是粗,而且是不扶而直的硬挺,加上他一上陣就廝殺,彷如餓鬼出籠,我確實沒有本事來啃得下。

那一刻我的反抗更加強了,我守護不了我的城門,但也要守護著尊嚴。我奮力反抗時,只是那一分鐘,野狼就撤退了,我後庭一空,自由了。

像一粒被打碎了的雞蛋,我癱在床墊上,整個人就是濕糊糊的,四肢百骸像迎面痛擊石頭的蛋,蛋殼碎了一地。

但整個人恍如隔世,坐在床墊上,我看著野狼在硬翹翹的陽具上,將安全套取下來,丟在垃圾桶,我一邊抹著之前因被他嗆到的淚跡,一邊呼著大氣。

有時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莫強求,別勉強。

野狼頭也不回地打開門,離開。或許,他在門外就會抓到另一個,一如上次那位壯士,一走出我的炮房,馬上被人擒下。

其實,像野狼這樣的「dicktator」,他會獵下多少的獵物來施行他的性虐待?他會如何才能滿足到自己的施虐心態?

性愛不是要兩情相悅的嗎?不是,那只是一場宣洩,然而性發洩是需要這樣粗暴的嗎? 即使長得一根傲人碩大的陽具又怎樣?怎麼與這樣的性器交合像被砍殺一樣?狂傲加粗暴,這樣的人這一天給我遇上了。

細數著過去我所染指過的巨根,人家有的是長度厚度,但還有性愛招術,最後心理段數, 但像野狼這樣的料,就是靠武力,靠精力來征服別人。

看著野狼轉身離去的背影,我馬上關上門,鎖緊,忍不住呸了一聲,心裡歎著:「小馬乍行嫌路窄」。

下次不騎馬,要真正射鵰與騎鵰才最上道。

(完)



14 口禁果:

匿名 說...

Hezt,
喔,看到我心癢癢的。
好久好久沒有男人能夠征服我了。

都忘記那個滋味是如何了。
其實能夠征服我的男人就是你所遇到的這種野狼。

想不到,Hezt 竟然沒有辦法挨得過。

怎麼你所描述那個乳牛花瓶在緊鎖的炮房內傳出的一把哀怨又淒楚的叫床聲那麼像我以前的經歷啊。那應該是2多年前了。

哈哈,你所說的“這淫娃"正好是我出來的時候那些人的眼神。弄到我不好意思趕快換衣服走人。

Hezt 說...

●匿名者:看到就技痒,要來競技一番嗎?:) 

你在當局中與當局外,情況是不一樣的。這次經歷讓我更客觀地審時度勢。不過,問題是慾火中燒、色慾熏心時,無法如此客觀。

匿名 說...

Oh,我也遇過這樣的屌,最重要的是我本身很“想”要,而他也很想幹我,就慢慢的把我撐開,他是整支潤滑劑對著我的洞擠的滿滿,滑不溜手的插進來,一進來也是痛,但是痛過了就有快感了!

bottomhh@hotmail.com

匿名 說...

Oh my, you should called me, I like it rough!

飞炎 說...

看完了,四个字:死里逃生?!逃出生天?!真的这么霸道哦?那好像跟强暴没俩样哦…(PS:如果真的做到最后,该不会进ICU了吧?Choi!!!)

Hezt 說...

● BOTTOMHH:你真的是老江湖。什麼都想要。什麼都可以搞掂。:)

Hezt 說...

●匿名者二:那你該留下尊名,日後才能急叩你來解圍上陣啊!

Hezt 說...

●飛炎:沒錯,就是死里逃生。還好爆了菊還是剩下幾枚花瓣。:)

余重立 說...

真有醬屌事,可惜我尚無暇觀賞,待閱畢再談談我的心得哈呵呵咭咭咭...宅急電郵致禮不知閱否,還是被收了,都來個回電如何啊~hezt大大:>D~

飞炎 說...

还有余香?哈哈哈😁

Hezt 說...

●余重立:收到你的年菜電郵相片啦。

retna 說...

我覺得也太像強姦了吧!不過你竟然享受不到這根巨棒,我倒是蠻意外的。(因為你身經百戰,閱歷百屌嘛!哈哈)

Hezt 說...

Retna: 其实我的门口不是什么锁匙都能开的,可是真的没有试过百根锁匙啦,你太抬举我了。

余重立 說...

終於看完了貴作,真正教人體會了古人說的"事非經過不知難"之真諦~哈哈哈~,其實當底座的多多少少有點類女狀,也就是有點兒被虐心態,不是嗎?這並無貶抑之蔑,乃是以行房樂程而言,異男也都是醬心態,被操者益有此表相益得以激起其滛興呵呵呵,這在一些性學研究上都曾論同過,而之所以醬叫底座回味的是,在其完事後那一兩日內,會不經意地收縮菊部時,那種痠麻感啦,會叫醒底座在那成事當下的作痛感,和其連結在一起時,確然不是任何作為能達到的,才叫其不得不折服於追求所謂更大鵰的闖入,甚而拳交之冀,哈哈哈,余如是說是否也太太太....^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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