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賬號是有推特鏈結,我就再敲開一看,又是祼照。
我不做第二他想,畢竟是公共地方,馬上關屏。
然後轉頭間,就看到一個在我後端對岸坐著一個正在舉重的高佬。
我再對照著手機上的人頭照和我眼睛所見的臉孔,怎麼如此大的差異?
那位網黃該是來自台灣,屬於瘦猴型的高佬,但膚色是罕見的古銅色,藝名只有兩個字。
我再三確認一下,果真是同一人。
然而賬號上的美圖瀘鏡真的開太大了,手機前和本尊前如同兩人。
而且真人看起來的氣質真的有些俗,太素(當然這也是網黃的特質啊),但不是我最喜歡的類型,我的意思是,那外表與臉孔,是不想與他搭訕的那一類。
後來的後來,我四處瀏覽網黃視頻網站時,才發現這二字藝名網黃也是㚻片的領銜主演之一。當然,他具備了所有網黃的條件,粗一、大屌、打樁機,總之那些網黃文案常見關鍵詞都可應用在他身上。
我巧遇他的那一天,他或許是先去曼谷再順道拐到吉隆坡干著國際生意(有看到他去了曼谷聯名出片)。
後來的後來,我四處瀏覽網黃視頻網站時,才發現這二字藝名網黃也是㚻片的領銜主演之一。當然,他具備了所有網黃的條件,粗一、大屌、打樁機,總之那些網黃文案常見關鍵詞都可應用在他身上。
我巧遇他的那一天,他或許是先去曼谷再順道拐到吉隆坡干著國際生意(有看到他去了曼谷聯名出片)。
所以千里迢迢來到吉隆坡在背後相見不相識的緣份,就這樣在手機屏幕上,讓我欣賞著他的祼體與愛情動作。
你問我是否有什麼印象?我對他的屌或是臉孔真的沒什麼感覺和印象,但更多詭異是,我很好奇濾鏡怎麼這樣神奇?
日後真的可以過著「認鎗不認人」的日子了,可以對那些新識的朋友說,「嘿,我看過你的屌了,還不錯!」
又或是可以對對方說,「嘿,我看過你屌人了,你的技術很好。」客觀又煞有其事地像在評級著對方的球技。
性不再是隱晦及羞恥的事情。沒有什麼道德羈絆感,也沒有將個人打上優劣好壞之分。而在性裡面的扮演者,也不過是一個cosplay般的角色而已。
其實之前我也是有遇到一些馬來網黃搭訕上來,問說如果要一起玩一局,是否允許拍不露臉的視頻。
然後當然是放上網,在他個人賬號的OnlyFans之下。
我在想,如果我要拋頭露臉再露肉,我何不自己開創我的IP,而需要肥水灌溉他人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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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在前幾次去曼谷的KRUBB時,一些被聘請回來的助陣打炮手,其實也是有經營自己的網黃。
當中一個近月來開始活躍起來,連番接受粗一猛攻,而當時他就立在群交大會大堂的中央,如同肉身菩薩一般接受各方性徒的膜拜。
我當時也有湊了上去,大吮特吸一番。
我沒有將這經歷特別書寫出來,是因為我覺得這經歷,太過普通了,而且對方完全沒有給你反饋與響應,就像你在超市付款時碰到收銀員,你是不會特別將這交集記在心頭,因為這些打炮手的存在,他們也是一個打工人而已。
我想起很久很久我剛出道時,我還會擔心著,在健身院搞上了一些會員,日後是否會很尷尬。
但經過這麼多年,一些曾經有過肉戰的會員,如今也是相見不相認,從陌生人開始到突如其來的變成親密伴侶,但也是那幾分鐘的時光,我們再從陌生人結束和維持下去。
或許這就是做為一個不停狩獵的同志的好處,隨時可觀看、遇見、品嚐,然後重新歸零,到最後嚐過了又怎樣?我們彼此因為保鮮期一過(保鮮期就是射精前的幾分鐘而已),彼此互相嫌棄了。
那麼說到文初一提起的網黃,我在想,如果真的搞上了,其實也是可有可無,因為賣點值只是會在「最棒」和「最一般」的象限之間橫跳,與專業愛情動作戰神交戰,對方理所當然的是最棒,反之猝不及防的也可能是最一般的炮局而已。
所以,我對這些網黃真的,或許就只是處於一種遠觀而已,無需靠近,傾慕與仰慕,也只是我們這裡的單行道而已,反正他們喜歡的不是你,然而互相奔赴的雙向鏈接才最可貴與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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