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那是另一套更夸張的敘述,但不是這裡的重點。我非常好奇的是,到底一個男同志在屌女人與肏男人時,到底有什麼分別?如果與女人炒飯是如此歡愉,為什麼還要高唱男人的后庭花?
他說:肏男人與肏女人是非常地不同,因為女人非常屈從(Submissive)、諸事都千依百順、服待週到(very serving in every way)。
「那你很享受這種千依百順的情況嗎?」我問。
他說,「不…只是那有差別。男人有時候會爭取主導權。」
我覺得這句話很有意思,因為之前原來我有太多的謬思,譬如第一,我以為洋人女性在床上都是豪放自如,不會是如此輕易擺佈,第二,男人喜歡男人,原來主導權也是左右因素?
當然,這網友只是代表一個美國人的看法而已,而且他的經驗和背景我也不了解,是難以以偏概全地去下定論。
然而,我是在回想過去我們在這裡的同志圈,也不是將男同志劃分為1號或0號?其實也是社會典型的雄雌「性別角色」──1號等于男性,是陽剛自主的、0號相等于女性,是屈從柔順的,就是因為1號在床上扮演肏人、主導的功能,0號是被干、支配的對象。
而我們社會裡的1號男同志喜歡另一個男人時,是否會享受/愿意給人控制、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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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第二天時我上班時,逼于無奈需要與一班並不那麼熟悉的女生同桌吃飯。
這幾位女生只是點頭之交,連名字我也記不清,因為都是那種Rachel或Michelle等庸脂俗粉的名字。無論如何,她們的樣子也長得不是那麼抱歉。
只可惜我不是那些直佬,即使傾國傾城也不會按到我心裡的那枚熱按鈕。
所以,我並沒有興趣去結識她們,也不需要她們靠攏過來。我只是與身邊相熟的朋友一起聊天,對她們視若無睹,事實上這幾個女生都是那種斯斯文文、文靜枯燥的樣子,就像雪櫃里冰凍后的青菜。
點菜后每個人的菜飯一一上桌,我吃得不亦樂乎。然后我才發覺我對面的一位女生,她點的食物還未上桌。
當時餐館是人山人海,極有可能點菜下單時,遺漏了她的那一份,又或是廚房也忘了。
總之,我就享用著我自己的食物,然后看著她一面緊張地望著轉個不停的侍應,眼神是溢出「為什麼我的食物還沒來?」的苦悶訊息,但她始終不發一言,而支在桌上的兩手已擺出了不耐煩的肢體語言。
我真的很好奇,為什麼她不肯出聲詢問侍應,到底她的食物怎樣了?她到底能按捺多久?但我還是袖手旁觀著她那幅拖泥帶水的模樣。
后來,其他人看不過眼了,就代為聲張詢問,其中一兩個甚至是對侍應怒吼般的。當時幾乎每個人的食物都快吃完了,就只欠她那一份還未上桌。
我心裡的就嘀咕,為什麼她不主動些,早些去張口詢問呢?因為到最后是每個同桌食客都必須吃完后,等待她的食物上桌,然后「見證」著她消耗食物,而我看她的模樣肯定是那種只吃一半,留大半的奢侈動物。
那時候豈不是浪費大家的時間嗎?我心裡就快抓狂要怪叫著「朵隆!」(馬來語:tolong、拜托的意思)
后來食物終于來了,我的推測沒錯,這位女生真的耗時「頗久」來一口又一口送中嘴中,到最后一大盤的飯菜就拌著唾沫扔下了,因為吃不下。
我就打著呵欠時,就想起夜晚時聊天室裡那網友的話──女生都是千依百順的。
然后我對照一下眼前這位斯文淑女,覺得這種文靜、矜持、嬌憐的模樣真的讓人「肚懶」,不知怎麼地腦海中扯到了另一副床上極可能的樣子,她是否也是如此僵硬神色?又或是易于受人牽制?
連一客食物未上桌也不愿自動出擊詢問,其實也是一種屈從表現。當然,這種女生也會服從或甘于支配別人的支使吧?她們是否會表現出勉強?她們是否會說「不」?她們是否有主張?或者她們是否會有話直說出自己的要東西?──包括內心裡的性需求?
現今社會還有不少大男人沙文主義的男人,都喜歡這種小鳥依人或千依百順的女人,因為易于支配與控制。
我想不少這種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伴在床上時會像日本五級片的女主角那樣嚶嚶哦哦地怪叫吧?
但我對這種沒主見、不主動、欠果敢、自愿「殘廢」的女生,只是感到悶膩。這也是我謝絕sissy男同志的原因。
在那一刻,我才領悟到為什麼那位美國網友說,跟男人上床和跟女人做愛是那麼地不同。
慶幸的是,我不必與女人上床,否則遇到一個只會千依百順,又或是扭扭捏捏的女性時,我可真是毫無辦法。
 
但我對這種沒主見、不主動、欠果敢、自愿「殘廢」的女生,只是感到悶膩。這也是我謝絕sissy男同志的原因。
在那一刻,我才領悟到為什麼那位美國網友說,跟男人上床和跟女人做愛是那麼地不同。
慶幸的是,我不必與女人上床,否則遇到一個只會千依百順,又或是扭扭捏捏的女性時,我可真是毫無辦法。
當然也希望女性姐姐妹妹們站起來,床上床下都表現出真正的自我巾幗風采,不必服侍週到,也不為討好別人勉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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