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cent Posts

2024年1月2日星期二

運洞會 ③【加更版】

前文



望著大旭的雄根,我有一種沖動再坐上去,坐姦著這男人,但看著他已呈疲態,而且他也說他要回家了。

我望著這男人,一個我沒有機會接觸他生活面的樣貌的「陌生男人」,到底他平時在日常生活是怎樣的接人待物?是否會言行太母?他對一些大是大非的事情是什麼立場,他的三觀與我的是否一致?我完全不知。

我眼前的,就只有他一具祼體,清晰可見的體毛,成熟男人的性器,而且還是雄風無比的翹彎華裔男子典型尺碼之屌。我卻先看過他的樣貌,未聽過聲音,就直接見到了他的肉體,然後滋生出一種好感,這是憑著一種非常主觀的感覺,抽象得連我自己也覺得怪異。

然而,我卻不只一次在他肏著我時,不斷地喊著他,「老公」。而且,每次的合體,我都覺得自己是歸屬於他了,我將下半身嫁給他了。

而在剛結束的3P中,我驚訝地看見大旭與貝殼先生這兩位平行世界的文字角色,交匯在一起,還互相親嘴,甚至我看著大旭湊嘴吻住貝殼先生的乳頭,那時眼前之景,讓我頗為震撼,因為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勾勒出大旭的側臉線條,如此稜角分明,還有那條小雞啄米般的舌頭。

那是一個嶄新的角度,因為每次我的視角,就是他伏在我身上,或是他整根雄根在我的嘴裡,而我是看著他的恥毛,還反問著為什麼他的蛋蛋怎麼會一高一低的種種身體生理面貌。

我還記得在3P我們混戰時,我還偷吮著大旭的下巴,因為我得不到他的親吻,那我就取一取接近他嘴唇的下巴!我當時像嬰兒一樣就吮著他的下巴,我在臆想著他長著鬍子時是怎樣的形象。

大旭當時該是有些不知所措,因為他該是第一次被人半啜半吮著下巴,而我告訴過他,我喜歡他的下巴形狀。

我倆在貝殼先生離去後,一起簡短回顧著我們的第一次3P。而大旭也表示,他不想射精了,或許就是因為爆操過猛,而逾越了高潮期。我則說,我要為自己開一開香檳,然後請他為我舔乳助興。

那時我仰臥著,看著他湊過臉過來,這一次,是我的視角看著他伸舌舔弄著我的乳頭,再次欣賞著他的側臉線條,我細細地看著,就想將他畫下來,那幅畫,就是一首詩,一個遠方。

我事後留言貝殼先生怎樣,他是否喜歡大旭。

「不是喜歡,但是妒忌他的身材,身材太美味了。」他略帶醋意追問說,「我走後,你和他玩到天亮?」

「沒有。」我說。因為大旭過後就帶著一根沒有射精的屌回家了。

「你日後繼續與他玩吧。他的身材這麼好。」貝殼先生說,

「怎麼啦,這場3P你不滿意?」

「不滿意。」

「其實他(大旭)有說,他想操你。」

「NO」貝殼先生一個大大的「不」字。「我也親眼看見你被人家操了。而且,你喜歡他操你。」

他繼續寫,「你繼續跟他玩吧!高大、身材好,樣子也英俊。」

然後,迄今貝殼先生也沒甚理睬我了。



而大旭,我沒想到我們這一次三人之間的互動如此好。而且他全程也是很投入。

我們幾天後有一起重溫這一炮局。大旭說,他與貝殼先生親嘴時,沒有其他意思,吻他的乳頭,也是助力貝殼先生硬挺起來「干事」。

大旭又說,下次再邀貝殼先生3P。

「那你會繼續吻他?」

大旭反問,「妒忌了嗎?哈哈」

「你開心我就開心。」我說。

大旭之前說過他對接吻沒甚興趣,而且更會有一種大澆冷水的消火(馬上軟屌)的情況。我想起這就追問他,是否有學過接吻?

「沒學過。」大旭說。

「其實接吻不是吻唇而已,而是勾纏著彼此的舌頭。」

「那是法式啦。」他說。

「那你知道的也不少啊。你試過?」

「有啦。我覺得接吻很親密,只想和愛的人做。」大旭這樣寫。

讀了後,我怔忡片刻。這不也是以前的我的想法嗎?但我現在是開放接受與非我心愛的人接吻。但在大旭目前的想法裡,接吻是他主動選擇給予的一種privilege。我那時的聯想就是我加入了他的「炮友俱樂部」成員,但我沒法享用到更高梯隊的privilege,原因有很多,最直白的就是「你不是我的愛人」的資格。

我只能回應,「你戀愛過?」

「之前兩任女朋友啊。雖然不是很轟烈。」

「我是有絲絲的失落和遺憾,因為我得不到你這份privilege。但轉念一想,你給我的Privilege可能比你的前兩任女友多,包括我可以與你一起創造出精彩的性愛,我含過你的屌,喝過你的雄汁。」

「是的,多太多了。」大旭寫。

「我想和你體驗更多肉體上的世界。以此推論,我該是你肉慾世界裡的老婆/男朋友吧?呵呵」我問。

「對我來說就是炮友啦,我不會定義的得那麼文藝呢。」

「那我俗一些,我是你的頭號正室炮友咯。」我說。

「是的。」

我再追問大旭,在貝殼先生反扣著我的兩臂後進著我時,他對我那種目不轉睛和完全撩起了生理反應,難道不是有一點點的喜歡我嗎?

其實真的沒有(喜歡你),我覺得那是你主觀感覺,但我尊重,也謝謝。對我而言是個特殊的鏈接,我的目前唯一炮友。」大旭寫。

雖然是「目前」,意味著是有效期是有時限的,而且還是「唯一」的,但下一刻可能就不是唯一了,我啄磨了片刻,的確,我們追求的是當下,是目前。有目前的足夠了,其他都是奢望。

我回應說,「『目前唯一』的定語,該是你對我的嘉許和認可了。不論我是你的什麼身份。我該是知足了。」

後來,大旭有補充,「但我可以說,雖然我不是喜歡你,但我越來越熟悉你的身體,也享受你的緊緻,所以更能從容享受在我們結合的當下。你當時感受到的可能是這個?」

我尋思一下,大旭是視性獨立於感情的存在,是一種純粹的身體享受,是一種生理需求的滿足?愛和喜歡是廣義的,而「性」則是狹義的,成份就是生理需求。

然而,我覺得每場炮局是否回味與否,是奠基在情愫與好感的基礎上,因為我實在碰過太多順利完成性愛但完全沒有情愫的炮友。

我覺得有些對不起貝殼先生,因為那一場3P,我真的沒有全心全意與他互動到,而他也注意到我與大旭之間的互動狀態。

對我來說,貝殼先生是我的炮友,而對大旭來說,我也只是他的炮友。

我們可以雙向奔赴彼此的肉體,但只有我單向奔赴的愛戀。我最後跟大旭說,在文藝片裡的苦情戲,單戀他人是多望一眼也是奢侈,或是禁忌,在生活中,太多單戀的故事是連見面的機會也沒有,更別想有什麼肌膚之親了。

我寫說,「但現在在你剛涉足的同志世界裡,我們從平行線到交匯起來,我還可以撫著你,含著你最隱秘的器官,還可以嘗著你的雄汁,你隱藏和隱之於眾的一切(或大部份)都和我分享了,這已經是苦情戲好太多了,雖然有些荒唐,但也是一種難以解釋的奇妙,這可算是我的得著和幸福了。」

是的,能短暫的結合與陪伴,因為被你單戀的人還允許你一次又一次地為他口交,這不是文藝片,而是喜劇片了。

我知道的,在這肉體世界中,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然而明知花月無情物,若是多情更可憐。

我沒法回答大旭拋給我的問題──我們只是享受著彼此的肉體及結合的當下,我只想起那句詩:楊柳青青江水平,聞郎江上唱歌聲,東邊日出西邊雨,道似無晴卻有晴情。

(本篇完)

0 口禁果:

發佈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