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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5月14日星期二

工作惡夢


很久沒有寫下自己的生活感想了。

之前我是一直壓抑著自己,讓自己在這近乎荒廢的部落格裡,僅記錄我的暗黑情慾史。

然而近月來發生的許多事情,都讓我惶恐與忐忑不安,情緒內耗得十分嚴重。

包括,我突如其來地「被」更換工作了。我失去工作已讓我心傷不已,但我卻出奇順利地找到下一份新工作,新工作改變了我的生活作息及未來幾個月的生活規劃,因為我正在進入試用期。

在這把年紀更換工作,說起來是有些坎坷,那天我在我的履歷表數了一下我前幾屆的職務,目前已是我第十一份的工作崗位了。

我的朋友圈裡有不少人,是從大學畢業出來後就在同一間公司工作,有者是調職,更多是逐步晉升。他們無法想像似我這樣不停更換工作的人。

我則無法想像像他們這樣可以始終如一的工作環境。

我的人生與職場生涯彷如注定是動蕩不安。

然而這一份送到手上的工作機會,我入職後才發現自己跳進火坑裡,因為我碰上一個史上最無能的奇葩爛渣女上司。

其實在她面試我時,我已是隱隱覺得她有些不妥,但當時她的口才表現等非常正常,雖然說話話題有些重覆性,而且比手划腳地十分戲精,而且中途在我自述工作經歷時她更犯睏在我面前睡著了,我當時有些難以理解,但我內心說服著我抗拒著的直覺說,「不妨一試,給自己一個機會進入這間公司。」

很久以前我曾在這裡寫過我當年的女上司是多麼地爛與無能,之後好幾份工作,我也碰過非常惡劣的女上司。

但這一次,我遇到這位是一名低級卻高手段的老千級女上司。除了外貌身型奇醜無比,而且還有自戀型性格障礙,言行舉止傲慢無比以外,最奇的是她是一個業務能力不足的偽經理。我被告知她曾屢屢犯錯,但獲得包庇之餘,她一次一次地獲得姑息罪行後,自覺僥幸後,拿著雞毛當令箭而更加囂張跋扈。

但最奇的是,她還在崗位上,而收留這種垃圾經理的公司,正是我效勞的公司。可想而知,我留在這樣的公司,未來也不會有好前景。

然而逼在眼前的卻是我每天都沒有好日子過。

在初報到的第一週,我小心翼翼地接下工作任務,她卻會在背後窺看我到底忙些什麼事情。有一次「偷襲」我時質問為什麼一直打字,到底在做著什麼私事?

接著有一次她突如其來地又問我,到底我在前一任公司時我的職務是做什麼?我訝異地回應著她,在面試時我已一一告知,但其實我知道她是沒有聽進去,因為面試時她已睡著覺了。

她也常突襲到我的位置,然後一連串地開口指示,或是回到她的座位開著電腦,高聲喊住我的名字,然後隔著幾呎的距離,與我對應著電腦開著的檔案交代與討論,而她的主題是飄忽不定的,一下子可以是A,下一秒轉去B,三秒後轉去私事。

她可以隨時隨地都開小會,同時會自言自語發牢騷,或是在安靜時會自己開音樂干擾其他人以外,她也擅長扮演受害者,將所有的工作不如意都推諉在其他合作方或其他同事身上。

更甚的是,我從同事背後聽到她說了我的壞話,其中一個「壞話」是她指稱我有體臭,更言之鑿鑿地要我的同事去嗅我的座位是否有「餘味」。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遭受如此噁心的誣賴,而且我百口莫辨。試想想如果我的同事不告訴我,或是一個未曾與我接觸的人聽到如此的言論時,是否會對我迴避三舍?這已是一種人格謀殺。

另外她也控訴說,我在她說話時中斷了她的談話,只因為當時我趕著完成她分發給我的前一項任務。但當時我只是在她一邊說著不著邊際的廢話時告訴她,要求給我多兩分鐘完成最後一個句子,但這舉動得罪她了。

之後她也控制與監管我的去向,包括即使我選擇到會議室進行視頻會議時,她會闖進來問我與誰在開會,之後再向我的同事說,我可能用上班時間去面試其他工作。

她也擅長情緒勒索與道德綁架,一切是以自己為出發點,而且已與多個部門的主管吵架,而我部門的兩位同事也因為她辭職,而我看到的是她私訊我那些離職同事時,是帶有勒索的罵語。但在叱罵他人後,她會再召見這些人士,並在他們面前哭泣請求諒解。

而她的業務能力幾乎是零,我因新加入而請教她幾項課題時,她無法正面作答,顧左右而言他。而我作出試探性的詢問後,她往往答非所問,最後指示我們幾位下屬作出建議。

而許多課題上,她的知識匱乏一下子就露出馬腳,但她會要求我解答與建議,我在解釋及糾正她的觀點時,她會一直反問「真的是這樣?」、「你確定嗎?」等,過後她採納我的意見後,對外宣稱這是她的點子。

她在交代工作後結尾,會不停反覆地問「你明白嗎?」「你不明白要告訴我,別不懂裝懂……」我當時對於種種她這種不專業的表現時,被質問得啞口無言及驚恐萬分(怎麼有人這麼厭煩),因為明明我已表態我已理解她的指示時,她仍然不相信。

後來我索性點頭嗯嗯作答,卻被她扭曲成我故作明白。有一次她召開及主導一項長達兩小時的外部合作方的會議結束後,我表示要上廁所一會兒,她喊停我禁止我離席,我忍著尿意,釘坐在位子上,「聆聽」她開展十分鐘的訓話,包括她對我默不作聲及沒有充份表達我理解工作任務表示不解,並表示她理解我在上一份工作沒有直接的經驗,所以我可能不好意思來展現自己的無能,所以她安慰我說,「如果你不會做,公司不會逼你,你要說出來你的問題……」

我當時聽了彷如原地爆炸。

有時,她也要求我擬寫好的電郵草稿,需要先發給她過目審核,我才可以寄送。(她當我是初出茅蘆的職場新丁?)

有一次她針對一項外方合作的電郵串表示質疑,詢問我到底問題出在何處,我表示我在電郵裡已文字記載所有的問題,她不妨先閱讀了解,她厲聲叱罵我說,「我請你過來就是要你親口向我匯報事項,否則請你過來干嘛?」我被她這種說話方式嚇倒時,馬上口頭簡報事情來龍去脈時,她反問我「你確定事情是這樣嗎?我明明被告知不是這樣的。」

在我從事專業職場生涯二十多年來,我從未受到如此粗暴及侮辱性的對待,因為連最基本的尊重也被奪走,同時被誣賴,我感到心寒,我更不知所措。

我有試過與她理性討論,但她很快會抓住一些關鍵詞,然後強關聯地作出攻擊,或是對我作出無賴的誣陷,刺激到我需要針對那誣陷來辯白,繼而歪離了討論主題。

有一次我記得我是即場反駁她亂套我之前的話時,我聲明我沒有說過那句話時(因為如果我確有如此說,我得背上後續的責任),她爆出一句話說,「你不要反駁我,你反駁我只會迎來我更激烈的反駁。」

後來,我心都涼了,我發現無論用什麼方針與她溝通都是失效,因為她是帶著自己的濾鏡,扭曲地了解每個旁人說的話,或職務。同時,她以為她的觀點就是真相,也是真理,不可辨駁,不可置疑。

後來,我才得知有不少其他部門主管在發現她的問題後,有拉她到一旁開會,她會表現出開明態度接受批判,但轉頭她寫信到上層投訴,誣告這主管對她進行恐嚇。但上層沒有處理也沒有調查這誣告。

我現在非常痛苦地在掙扎著,我想馬上祼辭,但我聽到不同的聲音,有些叫我得過且過,躺平擺爛,凡事出三分力即可,換言之是任她擺佈。有者出計要我與她惡斗,斗長命,或是設局讓她大摔一跤,而我要應變地抽身讓她杠罪。但這其實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一招。

有者勸我對付她就如同斗智,但與一個瘋子斗智,你得將自己變成一個瘋子。而且與瘋子斗是沒邏輯可言,如何策略性地扳倒?

有者勸我佛系地活下去,清者自清,出淤泥而不染,但是在烏鴉的世界裡,天鵝都有罪,除非我將自己潑墨變成了烏鴉。

但那就不是我了。

我內心的苦楚是無人能言說的,人人都說先杠住,捱下,並質疑我為何這麼一點磨難都忍不住,因為未找到下一份工作之前,萬萬不能鋌而走險來辭職,因為萬一遲遲未找到下一份工,我豈非是無收入、無工作的雙失?

但我心底裡的直覺是,在下一份工作機會未到來之前,我的專業能力一再被蹂躪,意志一再被踐踏,我的身心靈健康可能先被干掉了,我可能是自己要了自己的命了。

我該怎麼做?

2024年5月13日星期一

【野鳥記】傲嬌乳熊


在人來人往的健身房裡,總有不同的乳牛出沒,多年來這些乳牛的肌肉有起有落,像潮汐一般。

而我「認識」這位傲嬌乳熊,該是有十年以上的時間。他是一位馬來乳牛,長得不高,頭髮濃密,而且著裝非常正式,面相自在一股不苟言笑的威嚴,不怒自威,看起來年齡是40+以上,甚至是有近50。

但他的肉體確實是非常可口,肉肉的,但不會過於剛性的飽漲,常穿背心短褲,離去時就是有領上衣等的,有一種剛出爐的饅頭感,裹得緊緊的,總想知道這饅頭裡面是裝著什麼餡。

他的手臂與胸肌,特別地鼓漲,特別是三頭肌,練得特別粗壯,以致身高不高的他,其實看起來是有些憨,但勝在臉上的總裁氣質感很強。

我記得以前是在健身院A常見到他,幾乎是每週都見到他,印象中他也是孤身一人來健身院,也沒有什麼伴。

我總是感覺到他是同志,但是沒甚聽過他與人聊天,他就是那種傲嬌的自帶骨氣。但極有可能也是直佬。我記得許久以前有一次我曾經在健身房的蒸汽房,有意無意地色誘他,然而他似乎無動於衷,而且還跑出了蒸汽房,自此,我將他列入「禁誘名單」中。

所以,我也當他是直佬了。

直至近來,我記得有一次我在健身院B重新遇見他,當時我是聽到烤箱裡有聲音,我循聲而去時,發現他與另一個瘦皮猴在聊著天。見狀如此,我知道那是不宜久留之地,因為他倆已阻礙地球轉,馬上離去。

直至昨天,發生了一件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我在健身房沐浴間走出來時,逕自邁向蒸汽房時,見到半祼的傲嬌乳熊與我迎面而來,因為他剛從蒸汽房離開。

當時我發現他的身材有些走形了,腰間的贅肉蠻多的,但胸肌與臂肌,依然碩壯。

我進去蒸汽房呆著,當時有一個身材中等的印裔小伙在呆著,看起來是路過之人。

不一會兒,傲嬌乳熊回來,披著毛巾,站在我視野的斜角範圍,作狀在做伸展運動,高舉著兩臂,發現其腋下未除毛,我心裡知道他可能是有此癖好,也並非是那種虔誠與謹守教義的回教徒。

他做伸展運動的動作是有些拙劣,我看出了端倪,我故意掀開我的毛巾,我發現他的目光轉移了過來,就是窺看我兩腿之間。

這一下我就覺得有戲了。印象中他是處於江湖之遠不理紅塵世事,但現在的他竟然如此渴望地瞄過來?

我已70%確定他是同志了,沒想到他偽裝得這麼好,以致多年來我再也沒有打他的主意。

接著,當印裔小伙子離開時,我馬上把握時機,將我的毛巾掀得更頻密,同時還有一些特別難以言狀的動作都使出來,完全展露在傲嬌乳熊的面前。

他真的上鉤了,他盯著我不放,我也窺見站立著的他,他的毛巾胯下漸漸隆起。

天,原來他是有這樣的淫慾!

我馬上進攻,把握時機,我站了起來迎向他,手往下一伸一撫,一根半勃起的東西隔著毛巾與我進行能量交換。

那股召喚的力量太大,我馬上掀開他的毛巾。然後蹲下來,旋即將他深埋的千年老二揪出來,放入口中。

那真的是一種神祕又驚艷與驚險的過程,因為我得如此快速地緝拿他胯下的小妖精,趁他人進來之前。

我還馬上問他一句,是否要進沐浴間讓我狎鵰,他微笑搖頭。

我也完全不能相信那一刻的我,將他的老二含在口中時,我們近十年相見不相識不相認,但在機緣巧合之下,我一舉擒下了他。

這種長線獵物自動送上門的驚喜有多大!

傲嬌乳熊的屌是典型漂亮的馬來屌,筆挺沒彎角,莖體統一渾圓,不是那種棒球棒或鐮刀等的奇形怪狀,就是那種一插進洞的好棒。

我吃得津津有味,而且他的一隻手是主動往下探,捏搓著我的乳頭,我此時才明白,原來他是乳頭控!

但好景不長,也就是那麼一分鐘,外頭已有人進來,我們及時解體。而進來之人是那位印裔小伙。

我們之後兩人隔廊對坐,彼此壓抑著一種騷動未了情的情緒。而我開始抱臂,但不經意地伸手捏著自己的乳頭自嗨,全部收入他眼簾中。

但後來進來蒸汽房的人越來越多。傲嬌乳牛先離去,我馬上尾隨。然而他是進入一間沐浴室後關上了門。

沒戲了,我自己也揀了一間沐浴間淋身,出來時見到蒸汽房已人滿為患了。我轉戰烤箱。

沒想到──我竟然看見傲嬌乳熊獨自一人站在烤箱裡。

我們兩人四目相投,馬上意會彼此要的是什麼。在那乾柴烈火的氛圍下!

我猛地蹲下掀開他的毛巾,再掏出他深藏的小妖精把玩,骨氣未褪,但也不見得全軟。

只吹一回,他已馬上谷底反彈,他的手趁機亂抓亂捏著我的乳頭。而我一邊蹲著品蕭,一邊注意著外頭的情況如何。

其實那烤箱的位置是危機重重的,因為隔著一道門,就是人來人往的盥洗檯與廁所,算是半公開的公眾廊道,而我倆是在轉角處做著這樣的勾當。

但就是這種亢奮,讓我倆不能自持。我趁機也吮吸著他焦黑突出的乳頭,那乳頭看來是歷經長年持久的吸吮,顯得特別飽漲和尖突,而且乳頭還長著幾根微卷的乳毫,嚼吻起來時十分美味。

而他也報之以李,居然跑過來鑽到我的胸前舔起我的乳頭起來。從他這舉動來看,我微微地感覺到他是一個半零號,因為一般上雄性十足的一號該是不會這樣做的。

當時我和他都是坐著,但他寧可俯身來舔乳,代表著他真的對我好上頭。

我跟他用馬來文說,我要飲精,沒料到反過來傲嬌乳熊對我說,「你打出來給我看!」

接著他伸手撫向我的性器,表情有些詫異,而且一直撫個不停。而且他索性將我的毛巾也拉扯下來,不允許我半包裹著毛巾,其實這一招對我而言更不利,因為如果有人及時闖進來,我將是全祼示眾。

但我感覺到傲嬌乳熊就是有這種越有危情

我倆就這樣撫著交纏著,你來我往,像戀愛版本的爵士舞。我在被他舔著我的乳頭時,他的手竟然將我打開香檳慶功了!

我訝於我在這樣窘迫的情況下,被完全打開。他心滿意足地看著我,但我也要他相互地給予我。

我說我要喝時,他站了起來,開始縱容地讓我大口大口地吸吮著。

他當時就倚在轉角的牆邊,毛巾仍束在腰際,只掀開他的胯部讓我恣意地吸咂著,而且這時我才看到他的恥毛處全剃得精光。

我當時發現他的老二已變形,那是200%充血後呈現90度上翹的形態,這與之前我所看的筆挺狀又有所不同了。

我在思索著時,突然間舌苔感覺到有一種微咸味流過,我馬上意會,他就這樣開了香檳,我緊含與攪動著我的舌頭,感受著他迅速凋萎的陽具變成疲軟了下來。

而我兩手是捂著他豐厚的臀肉,觸感是毛毛的一手掌,全程讓我嗨翻了。

直至我鬆口脫棒而出的那一刻,傲嬌乳熊已是一臉愜意地望著我,重新蓋上了他的毛巾。

「謝謝你。」他開始用英文跟我說話。而且他的聲線是非常渾厚的那種。

我與他簡單聊了起來,我說我們知道彼此至少有十年了吧?他說是。

我說他的身材以前更為肌肉感,而現在也不差,他說他現在沒再吃蛋白粉,所以走樣了。

然而我看著那手臂與胸肌時,我還是垂涎著。

我再問他是否有男朋友,他點點頭,但馬上豎起食指捂著嘴,叫我別問了,同時表示他要離去了。

我再問他是否是喜歡我的胸肌和下半身,他答說是,一邊豎起拇指讚好。

接著他說起道別的話,莊重又有格調地表示很謝謝剛才我的服侍,我報上我的名字後,他也回報自己的名字,接著伸手與我握手。

看著他倒三角形的上半身披著毛巾走出去時,我意猶未盡,再問他幾歲時,他還是拒絕作答了。

就這樣,相見十年的路人過客,一下子至少跨過了一大步,我倆神奇地合體了,而他又是那麼一個回頭率高、顏值高的馬來乳牛,我微小的虛榮心也滿足了。

而照我剛才的估計,他該是一個禁慾系卻有變態淫癖的0.75零號,或是「零性」偏重的騷貨。只是短短幾分鐘,真的無法摸底。

然而,我事後也呼了一口氣,我竟然在這麼一間人來人往的烤箱擒下了一個陌生熟人,而且完成全垒陣,這機緣也真是太難得了,加上傲嬌乳熊當時恰好來勁,而且更罕見的是,當時其實是有一兩個擅於癡纏做程咬金的那種蒼蠅,平時這些群體都是不停地從中作梗的。但我都躲過了這些殺入的程咬金。

傲嬌乳熊離去後,我隱隱覺得這是我們唯一一次與最後一次。但一切的安排都是最好的安排,至少,我吃過嚼過飲過了。


2024年5月12日星期日

野林

前文

在送走油大叔後,我默默地著午餐。本來我還想趁著這公假去做一些文件。然而這時,約炮神器傳來另一個叩門。

打開一看,是一個馬來人,原來在幾個月前他有搭訕過,當時他是直接發了一張人頭照給我。但我沒有回應。主要是那張臉孔,有些備胎感和雞肋氛圍。

而這次,他竟然發了一張全程勃起的屌照給我,而且不修毛,純天然的野林狀態。

就因為這一張太有骨氣的屌照,一張雞肋(食之不得,棄之可惜)的臉孔也不用緊了。

我回應這位野林先生了。他是單刀直入說要約炮。而且,他向我要了手機號碼,我倆就直接在WhatsApp中互動起來了。

我說可以,很爽快地回答了他,我家的住址。而原來他家與我家是距離十分鐘車程而已。

野林問了我一句:「如果我穿馬來服裝來可以嗎?」

因為那一天,其實就是開齋節的第一天公假。

我看著那張野毛迸發的體毛照,想像著他穿馬來服裝過來,那種長袖長褲及不透汗布料,我突然想像著那種汗答答及黏糊糊的質感(突然想起那一位毛茸茸的印裔人夫當時穿著長袖工裝服來時再脫衣摸上去的糊糊質感…… )

我建議野林先生如果穿馬來服裝來的話,那麼可以抵步後先洗個澡。

後來野林說,他還是穿普通衣服來就好了。

我吃完午餐後做準備一番,雖然一般上我自知要在愛愛前,禁吃午餐,不過在與油大叔一局後,導致我特別的饑餓,不得不進食補充精力。

可是,我接下來還得吃多一棒,我真的身體與靈肉都開了胃口了。

這是我許多以外連吃兩炮的例子。但我就是那天特別好「胃口」。

野林準時抵達我家門,乍見面後,是一個四十歲出頭的輕熟男,身材不高大,類似於貝殼先生。

而且,野林的臉孔,泛著一絲絲印度人輪廓的氣息,讓我懷疑他該是馬來人加印度人混血,或是有隔代遺傳。

他就是那種龍珠眼(眼睛大而明亮),而且蓄著淡淡一層絡腮鬍子,帶著一種粗獷感。總之,就是典型的濃顏系,而且他的嘴唇特別厚,笑起來時很親和。

乍一看,野林不是那種一眼帥的,但他更像是那種在電梯裡看到他家小baby,會逗著baby來玩的那種表面粗獷卻很溫柔親切的反差輕熟叔叔。

他一看到我時,臉帶著一股濃濃的笑意和淫意,我馬上知道:有戲了。

我引領著野林進入我房間時,他已迫不急待地,隔衣捏著我的乳頭,然後馬上一個親嘴,就馬上吻了過來。

我交出了我的嘴唇,我是有些抗拒,但他的吻功太出色了,我秒淪陷,我們當時兩人身上還未脫下衣服,但已四肢交纏在一起,像戀人一樣。

這來得太快了。跨越了戀人互探的過程,沒見過面,見面不到一分鐘就這樣倒在床上熱吻起來。

他的熱情,讓我想起了貝殼先生。

當我們肉帛相見時,已輪到我為他服務了,野林真的全身都是散佈著零零碎碎的體毛,完全不修,不像一般的馬來人。而且他那一處,真的如同亂葬崗般太荒涼,然而一樹昂然。

而且,他還高舉著兩臂,露出長而雜的爆發式腋毛,腋窩還有一層淡淡的暗影,示意我去吻,我就是不行,我對腋窩就是有一種莫名的排斥感,特別是眼前這類的。

所以我只是專注地服侍著那一根肉棒子,雖然他的恥毛有些扎痛了我。但勝在,他真的夠粗大。

他對我該是有些肉慾的刺激,輪到他採取主導形式,他將我吻個遍,最後,直接將我的兩腿高抬起來,我成了V字型的仰躺。

然後,他整個頭埋進去!

他的毒龍鑽技術真的太美妙,因為他的舌頭會鑽動,而且還有一種往內扎的勁,我真的被他扎到了心坎去。

野林看來真的出道修行有一段時日了,他的手勢,他的吻功與舌頭,完全是可以降服到我。

這也難怪野林完全不必鍛練身體來練肌肉等,他的本事,就是內在的這些性愛絕招。其貌不揚之下,原來是功力深厚的掃地僧。

而且,讓我見識到了。

他讓我仰躺敞開兩腿被他舔以外,我也受不了那種酥麻之感,而翻身了欲似閃躲,沒想到他直接將我的臀給轉過來,我狗趴式時,他的頭就深埋在我的兩股之間。

舔著戳著,我被他的舌頭耕耘了似的。


野林先生的棒子特别烏黑,割禮後的莖體顏色深淺分明,但叼起來後特別有嚼勁。我實在不想太浪費時間,馬上要直奔主題。

我們的第一局,由我來主導,我為他披上了安全套,馬上上馬,毫無懸念與卡頓的,以觀音坐蓮的普渡眾生之勢,絲滑套姦著野林。

他還是高抬著他的兩臂,露出那兩撮炸裂的長毛,而且看似非常享受我騎乘他之上的搖晃,如燭火一般地妖嬈曳旋著,我暗地裡使出搾汁機模式,我只是從野林的神情看出來他是非常享受。

野林全程是帶著淫笑看著我,這是一場純荷爾蒙式的交尾,他來的目的,就是要操。而我要的目的,就是繼油大叔那一炮局之後的「飯後甜品」。

由於野林是一把尺似的筆挺的,加上並不是太粗大,並沒有讓我有異常的異物感在梗著。在他正式進軍搶灘那一刻,像一種再度被照亮的感覺,因為感受到那種打開黑暗之感──而在三小時前,這種打開感覺就是從油大叔身上帶過來的。

野林之後奪回主動權,而改由狗仔式進攻,我們更迭了兩個交尾位置,他都是站在床沿猛操,我扶著他的手肘,一邊跟他說,「沒想到我會有Raya Fuck!」

野林就是吃吃地笑著。他喜歡使出

但看起來野林不大耐磨,我感覺到他已軟化下來了。

後來,野林再爬上床來,這時我是轉身伏趴著,他從後挺入,爆操著,但有些高開走低之感,可能是他的體魄,也可能是他花了太多精力在前戲上,我總是感覺到他很快就喘氣不止,看得出一邊操一邊快速地消耗了體力。

最後野林直接拔套,一邊問我要射在哪兒時,我告訴了答案,然後他整瓶香檳似的倒灌在我嘴裡,好美妙的一種感覺,我將他一飲而盡。

野林暢射之後,倒在一旁睡著了。我本來是以為是歇一回兒,之後要趕在健身房在公假提早關門之前去一趟運動。

但沒想到,我自己也睡著了。

而野林竟然在我身旁呼呼大睡,我還聽到他的鼻鼾聲響起來,節奏一高一低的。

我在野林的鼾聲中醒來,赫然想起了貝殼和公子,好幾次他們都在我身畔睡著了,還打起呼嚕。而貝殼好幾次,都是摟著我側睡,我像被呵護的寶貝;至於公子則是會主動埋頭在我的胸懷上睡覺,我又成為一個威嚴有權威的爹地。

當時身側的這一位野林,才上床第一次,我們兩人分體而睡,他就是像在沙灘椅上很悠閒地睡了起來,如此自在。

或許他是早上過著開齋節過得太累了,而我自己,一連兩炮後,也真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疲累。

我睡醒後,看著他那根萎縮得不成形的陽具,如此卑微,卻如此自然。然後想起很多往事,包括睡過的男人,但真正一起「睡過」(表義上的一起入寢)的人,卻沒有多少。

一起睡過是炮緣,但一起進入夢鄉的是千年修得共枕眠。

後來野林醒來了,我們用英文聊起工作。原來他是一名醫護人員(天,怎麼我與從醫者這麼有緣),他說他是地地道道的吉隆坡人,英語說得很自然流利,他說這是因為職業所故,每天都在使用英文。

我當時是睡在他身邊,與他一起聊天。而在聊著聊著基本日常話題時,我竟然眼看著他的老二,也一併醒來。因為我是眼睜睜看著這小傢伙突然間像從一個叢林裡的小花鹿變成了一隻長頸鹿!

我驚訝地望著他,「怎麼你那兒勃起來了?」

「不知道。」

然後我們的話題轉到了炮緣過往,包括他是純一,幾乎半世紀前曾當過零號後就罷休了。他也有過一兩個男朋友,全是華裔,但已單身近十年了。他習慣了單身。

野林說,他有參與過3P等群交,就是臨時被召喚過來上陣,一進到家門就是操,然後就拉上褲子走人。

「你呢?你有過嗎?」野林問我。

我說了我的幾段經歷,包括最近經歷一段刻骨銘心的3P經歷,那是一場我無法用我言語描述的體驗。我用著我破爛的英文訴說著那場景,還有我的感受,當時我是仰躺抬臂追憶著那段往事,朝向著我的天花板,是的,那一場3P該是我的炮緣裡的天花板,無法觸及了。

我就這樣述說著。但當我轉頭一看野林時,我居然發現他乍看津津有味地聽著,我順勢往下一瞟,映入眼簾的竟然是一根挺得晃頭晃腦的陽具,比剛才初見我時充血得更甚。

「啊,你怎麼啦?」我驚訝地問。

「沒什麼。」他就是一副很悠然的狀態。

「可是你……你的馬眼流汁了。」我再定睛一看,「而且流很多呢!」

除了某人士以外,我沒有見過龜頭分沁出如此多透明狀的前列腺液,盈盈荷上露,灼灼如明珠,而且他那兒多得溢了出來,就順著莖體流洩出來,形成拖曳痕跡,像透明的蜡汁,目測看來有1/4的茶匙量。

「怎麼你流得那麼多?」我還是禁不住地問。

我想起那一次難忘的3P時,在高峰期時我坐姦著那位一號近半小時,破了我坐姦的時間記錄,到最後我離開他的肉體時,我將他的安全套拔下來時,他的陽具已積蓄了滿滿的前列腺液,而且已沒法射精了。

我突然一陣往事湧上心頭,但眼前看來是有一件緊急事件需要我去處理。

我趨進去,一口舔一口甜,像舔著冰棒一樣,將他的凝露悉數捲入舌中。

野林看來很享受,然後我問他是否還要再來一次。「不然你這樣硬著怎樣走出我的家門?」我問。

為他套上第二個安全套後,我再坐了上去,重新回歸我倆合體的第一招。

野林看來更加的享受。他是他歷經一段時間的不應期後,重新舉旗征召著我。

我這時想起我需要我的另一個情趣工具,就是一張彈帶架,我拿了上來架在他下半身,然後我繼續坐姦著他。

看著野林,看著這張臉孔,我心思翻湧,我一度半蹲著,任由他逆位打樁。我的底牌陣腳打亂,他像是一個瘋狂的打樁機,不停地由下往上地撬動著。

直至最後一刻,我有些癱了,我卸下了野林,野林也筋疲力盡地仰躺著,任由我繼續吸著他那根陽具。

「我射不出了。」他說。

「真的嗎?」我問。

我沒有理會他,繼續地吸著。就這樣三四分鐘後,他自己擼了出來,洩了一地,沾了他一身,一氹氹雪白的精液,散佈在他黝黑的皮膚上。

然後他伸出食指一蘸,遞向我的嘴唇,餵哺著我。我又想起……我想被另一個男人這樣反哺著我。

但沒有機會了。

(完)

2024年5月4日星期六

【我有老婆系列】油大叔潤如酥


那一天是公假,我覺得自己的狀態很不錯,早上起來後掠過一絲想法,想要叫油大叔過來我家。

但我沒有採取行動,因為我想油大叔可能在公假該是忙著陪妻兒,而且那麼臨時的通知,他該是不得空。

沒想到,我在一小時後收到油大叔的來訊,問我是否得空?他可以在中午時分到來,來干一炮後各自就可以自由活動了。

我馬上答應。

其實我已數不清我與他是第幾次來干炮,我倆的空檔時段總是很匹配的天時地利人和,有許多場次我都沒有仔細寫出來了。

有一次,我還在居家工作時,他在我快要入席ZOOM會議前過來。另一次則是我在開車出席一份工作面試前,我與他在我家床上大干一輪。

然後我若無其事的就去面試/工作。

像下過一場雨,雨停後,什麼痕迹也沒有。

我開門給油大叔時,他望了我一眼我的頭髮,臉露微笑。他問,「你剪了新頭髮?」這是他第一次這樣提問。

其實我只是將頭髮蓄長了,由於不梳理就顯得凌亂,所以我就梳了個頭來會見他。

而油大叔注意到了我的髮型變化。

我們一起進房後,他馬上就脫衣服。我舔著他的乳頭時,一把抓住他的下半身,當時他的內褲還在,之後就被我扒下來。

我如同感應器般,抓住他的命運之柄不放,感受著那瞬間的茁壯。

他果然是喜歡被舔乳的。

「我們很久沒見面了吧!」我呢喃著說。

「是的,本來上次你說要和我來一場3P的,但我來不到。」油大叔說。

「所以,你最後一次跟男人做是幾時?你的另一個固炮呢?」我一邊舔乳一邊問著他。

「他……有男朋友的。」

「難怪你這邊這樣饑渴。」我說,當時他的老二已完全勃起,我甚至還未蹲下來為他口交。

這時油大叔反而掀開了我的上衣,然後瘋狂地嚙著我的乳頭,我被他這樣的舉止有些嚇倒,但是他顯示出比平時更多的熱情。

我順勢將他壓倒在床上,然後整個人跨上去了,兩腿張開跨纏著他的肥肚腩,然後讓我的胸肌覆蓋著他的臉。

油大叔瘋狂地舔,我感覺到一絲絲的疼,我感覺我的乳頭該是被磨掉了皮。

油大叔就是非常罕見的淫,我就這樣被舔了近十分鐘,叫床都快被叫破了嗓子,為了不讓自己被他舔得乳碎頭破,我轉過來去舔他的乳頭。

直至那一刻,我們都還未有性器官接触,我看到他是全硬的,但我沒有為他吹蕭。我發現原來在這環節,他竟然會如此自硬得持久。

接著,我又來一場69,這時我一如以往地,我趴在他身上,與他頭尾相接,我們暴露著彼此的下半身,他一如以往,開始指姦我。

他看來真的非常喜歡這種指姦。而我也是得耐著那種手指骨的硬度穿梭著,而這其實這是我不大喜歡的觸感。但是,為了油大叔,我放下我的邊防。

我這時才真正為他品蕭,一品之下不得了,竟是如此挺勃,全程高能,蓄勢待發。

他真的越來越gay了,或許,他本來就是gay了。現在他的同志天性,已被我水落石出,再也不藏了。

而在這時,我竟然感覺到我的後菊的指頭落空了,沒想太多時,突然間感覺到有柔濕的東西沾了上來──

油大叔毒龍鑽我了!

再一次,久久一次的驚喜。

油大叔還是很斯文,我感覺到他只是蜻蜓點水的輕盈飄過。但這已讓我叫得停不下來。

我含得他更深了,我也翻掀他的蛋蛋,順著他的冠狀腺直舔到他的蛋蛋,然後我再將他的兩腿提起來。

輪到我為他毒龍鑽。

但我真的伸不了多深,因為他是平躺,加上他的肚腩在頂著我,我有些無計可施。

最後我想到了一個轉換契機,就是我翻過身側躺,油大叔亦然。而我,舉起單側的腿,那麼我就可以看見他的神情與手勢──他除了完全沒觸碰到我的老二以外,但他一手摳菊,一手捏著我的乳頭。

接著,我們再翻滾,輪到油大叔趴在我身上了,他繼續為我摳菊,我則一邊品蕭。然後掰開他的後菊,再看那一粉嫩不帶絲毫毛的粉菊。

沒料到油大叔被我掰開後,索性整個人坐在我的臉上。

我的舌頭成了一個逆位鑽油台,不斷地鑽取著。油大叔,不吭一聲,整個人就是背對著我坐在的我臉上。

這一次,油大叔再次突破我印象中的他的形象,他,更加放蕩了。他真的放了。

油大叔接著拿起了安全套,自己動手,完全不需我去主動,他在桌上拿起一個表層浮凸粒狀的半莖膠套(只套在莖體而沒全套在龜頭),問我這是什麼。我說我不知道,因為這不屬於我的。

我說這可能是他的rush的嘿咻包掉出來的附贈品。

油大叔沒有多說什麼,他套了安全套後,再將那浮凸粒狀屌套像披甲一樣再套上去。

然後,完全沒有塗抹潤滑油,仰躺著的我,看著他舉砲前行。

我感覺到一種插入,噗的一聲,我被肛交了。

在油大叔一根到底時,我聽到他發出微微的呻吟,非常壓抑,但宛如鬆了一口氣似的。他停留一秒後,繼續抽插。

我感覺我的後庭比平日更緊的,特別是他這一趟是披了額外的鎧甲上陣,加重了他的插撞力,讓我感覺到加倍的一種爆鑊感。

我覺得自己像定錨在渡口的小舟,不斷地抵受著他的波浪般來襲,上下盪漾著。

而這過程中,油大叔也是不停地嗅著他的rush,也端了過來讓我一試,但我確是受不了那股刺鼻味,拒絕再聞。

油大叔這一次有了這些小配件的加持,抽送得特別猛烈,之後我們還衍生出側身插,他都順利完成。

到了沖線的最後一招,還是例牌的狗趴式,我在趴下來時,兩手從胸口中伸出來放在頭部兩旁,有些像被制伏投降的姿勢。

油大叔一舉挺進,披荊斬棘的,我聽見他沉重的喘息聲,背後的力量挺著頂住我,源源不絕。

他其中一隻手抓住我的手,和我十指緊扣,另一隻手巧妙地伸著手指放入我的嘴中,讓我含著他的食指。

我一邊含指不放,浪叫也變得含糊起來,只靠喉間發音。

那一刻合體著的我們,感覺如同沖不破的宿命一般交織著,但更像一種天注定的自然界配種,油大叔當時要做的任務,就是非得要射精不可,這是他不能違逆的天命。

可是他一邊讓我含著他的食指時,意味著他伸出更多「觸角」,讓我去接受,包含著他。

那時我們肌膚貼肌膚,汗水混著汗水,莖股交接,指唇連鎖,那種交疊以外,但我倆的後尾,是形同插鞘插入凹槽的鎖扣,彼此緊拉不放。

我無法計算他用這姿勢抽插了多久,但我感覺到的背部已沁出汗來以致十分的悶熱,因為他的大肚腩就是像一張大膜一般緊貼著我,以致我的汗水分沁得特別快。

我感覺到背部是一股熱,而他的沖勁更是一浪接一浪地疊高。

他那時的抽插力度與節奏,讓我想起韓愈那首詩裡的第一句: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絲雨紛飛,草色虛無。

而油大叔除了讓我含著他的食指以外,他開始輕咬著我的肩膀,又或是嘴唇輕嗓著我的頸肩彎凹處。

他完完全全當我是他的女人一般地干了。

我忍不住,喊住他的名字,叫了幾句「老公」,我變成了我自己也認不出的夾子音,淒淒楚楚地喊叫著。

這時油大叔也發出激昂的吼叫聲,嗷叫得撼動山河似的,他抽插著的動作來到最高峰,就是猛撞,倏忽戛然而止,抖動著,我的臀肌也感受到他的大腿內側的震顫。

他射精了,完完全全地將他的精華,注入在那個安全套上。

這是他比較少見是可以完成抽插到直射的過程,之前好幾次,都是因角度不對,或是塗抹了太多潤劑油等讓他分心,以致最後他是需要拔套自擼來完成。

但這一次,他成功直接百川納海,裝在了安全套上,這意味著我們剛才那一役,無縫銜接到他的高潮。

油大叔平時斯斯文文不多說話的,但他在射精剎那的嘶吼聲,真的非常高昂而激情的,那吼叫聲真的讓你想不到是出自於一個平時斯文秀氣的人,卻在性交的那一刻,他還原了自己的獸性。

他抽出了他放在我嘴裡的食指,我緊捂住他要抽離的下半身,我馬上止住他,「老公,別走……」

他伏在我的背後喘著氣,我感覺到他在吻著的耳朵,他的手,不停地遊撫在我的手臂,他的陽具,依然深嵌在我的後菊裡。

這樣過了似乎是一分鐘,但已是很久的時間。這時他才全根抽出來。

我翻轉過身,看見半跪著的油大叔,胯下依然熱棒盈汁,他拔出安全套,湊近我,用他那根半軟半硬的家傳之寶,繼續哺餵著我,他的心跳依然是很快,因為我看著他喘氣喘得很急速。

我饑渴地舔著,而恰好那時真的有些口渴了,我沒嘗到什麼東西,但一兩滴的餘汁,盡落我口裡。

油大叔讓我舔著時,也識趣地俯身舔著我的乳頭。

我感到一陣甜,一種莫名的幸福感,來自這樣的交合後,我們互相交出了自己。

油大叔過後一邊沖洗著一邊對我說,剛才那一戰真的太棒了,而那浮凸粒狀的半莖套緊裹住他的莖體,以致充血全都停駐在他的龜頭,加上我的裹挾,他感受到更高的摩擦快感。

油大叔接著再問我,那次本來要與他約3P約不成,最後怎樣了,特別是本來是與他作戰的「戰友」。

我就說出了之後再之後發生的情況,而油大叔聽畢我講述那位他來不及相遇再齊上陣的陌生戰友的行為後,沉默片刻,然後他說,「不至於吧……或許,你們還是可以繼續的。別鬧成這樣。」

「你是希望還是有機會與他一起上我是嗎?」我問。

油大叔說,他其實是有試過3P一次,但是當時情況就真的很尷尬,一人觀戰兩人做,輪到他上陣時干零號時,也是另一名一號在觀戰,感覺被參與到了表演。

他說,「所以其實對我來說,不論是3P還是什麼,最後還是一對一是最好的。」

「但上次我邀請你來這3P時,你又答應?」我問。

他沒再多說話,只是帶著一絲絲的淫笑看著我不語,我彷如已知道答案了。

後來我一邊開門送他出門時,他突然問了我一句話,我聽不清楚。

原來他是問我,家裡有多少個兄弟姐妹。

有些無厘頭。但是我感覺到他對我的興趣,好像不只是肉體上了。

(下場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