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文: 人間至味 3️⃣
不久後,我也被一陣動作而弄醒了,我感覺到貝殼先生在自慰著,雖然他背對著我,但是這細微的動作當然會震盪到我。
我順著他的下腹摸過去,還未摸到他的下半身時,他也知道我甦醒了。然後他一個翻身,跨了起來,就騎在我的頸上,突然間我的唇就碰到了他那挺拔的老二!
我有驚有喜地張口就叼,因為他終於醒了。這意味著,我們梅開二度,即將開局!
他兩手貼著我靠牆的床頭架,一邊俯首望著我,也幸好他體格的不大,所以兩腿跨架在我的臉上時,不會有那種箝制感,而且他的肉棒非巨型的,非常好掌控的尺碼,我可以從容地吞吐著,包括他已上挺的蛋蛋,帶著一些細毛感,但無礙於整個吮吸過程。
這個時候,我的世界好像只有他,而他就是像第一局那樣,無私地全部都獻了給我。即使我再度調皮地用手指撥向他的毛菊時,他也是任由我撫觸。但他顯然看清了我的把戲,就硬硬地將我的手壓下來,然後就讓我張口吞棒,直至近似深喉。
我快被窒到了,而貝殼先生的硬度已到了110%拉滿了。
是時候了,箭在弦上。
我們重新過著同樣的程序,換上了全新的安全套,抹上另一套油,我感覺到情慾深處的隧道又被拓開了,感覺到有些不適以外,但只消幾下,馬上適應了他重新歸位。
我們這時改為是後進式了,而貝殼先生看起來更順手,可能這種後進式是更利於他擺陣及動能操作,所以他的拉幅更大了,就是不斷地沖撞,不停地前刺,我聽見自己的浪叫聲時,但也敏銳地關注著那啪啪聲是否會響得過牆而擾人清夢?
我抬頭側身望著他,下半身還是與他緊緊相扣,他的吻落了下來,我也看到他額頭上的汗珠如晨露般結晶了,我感覺到自己好像更滑了,或許我的肌肉已完全打開,而他就是找不到盡頭地猛沖,這導致他更加耗力了。
我撫著他光滑的背,沒有肌肉線條或凸棱感,就只有一張背肌,但我倆的下半身是緊密相契相合的,我已沒感到苦楚,但有一絲絲的麻,那是因為G點被擊中, 而肉體狀態上猶如相連在一起。
後來,他跑下床,讓我仰躺在床上,開始roti canai式的摺疊法,將我四肢翻整著,但就是不讓我離開他的肉體,他是一直望著我,看似猙獰,卻帶著一種自毀的無助眼神,他似乎墜入一個無底深淵似的。
我們的性,彷如是他的第二次的投胎,嚴格來說是他天性驅使下的精子,想要第二次投胎。所以貝殼先生就是拼命地往前遊沖,極力要闖破一個隱形的關口,或是探索一個未知點的盡頭。因此我才說,我意識到他眼神裡有一種自毀式的無助。
我將我肉體的所有張開,盡力地迎接他,而貝殼先生總會很巧妙地,找到我的手掌藏在哪一處,然後拽出來,就握著我的手。一方面是借力,一方面則是讓我覺得有一種更精神層面的鏈接。
那一刻的他,其實已不像之前那一局時,那炭黑屌是如此地堅硬挺深,我感覺到他其實在短暫的小休後回神了,但耐力並沒有貫穿全柱。
所以,他的節奏比第一場時來得更兇猛了,可能是感覺到己身的硬度不斷下滑,同樣地,他硬氣漸失,我也緊致漸喪,我倆一起沉淪,沉落在彼此的汗水深潭裡。
他也不斷地拍打著我的後臀肉,一邊在我耳邊喘著氣,一邊搖著頭揮汗,陷入一種癡迷的狀態,連眼睛也翻白了,一邊說,「best......」
他是那麼沉默及惜字如金的人,可是他的喘息和他的單字讚譽卻是他最真實的表達,沒有掩飾,沒有包裝。
我在倒在自己的床上時,望著我眼前的床單,突然想到唐詩中的這句話「潮平兩岸闊,風正一帆懸」的意境,我眼前如漫平兩岸,而他就順風順水地在揚著帆,在我的身後。
我感覺到自己真的被完全掰開來了,當然也是被他的汗水浸染到濕透了,他的抽送也如同提速前行汽車,開始飛快起來,我意識到我倆已進入最後倒數的沖刺期時,那是排山倒海及天崩地裂的結尾,我不知道結尾幾時會來,但他的動作快得是那種閃光打雷似的氣勢。
我們回到傳教士姿勢時,他已重新爬回了床上,靠著他的兩膝做支點抽動著,我注視起他的鬍鬚起來,他已蓄了那種典型馬來人常見的長鬚,這是回教堂裡常見的虔誠回教徒的人格形象,我自己從小到大沒想過會被這樣與宗教人物接近的人物如此親密與親近,但那一刻是非常超現實的,因為我的緊菊含著的就是這種人格的屌。那是千真萬確的硬屌。
貝殼先生眼睛眨也不眨地凝視著我,像夜色裡動物目光的燐光,他在想著什麼,我不知道,我似夢似幻地接受著這種注視,但他的凝視讓我感覺到,我已化成了他的慾望神殿,他膜拜的唯一,就是我。他要全身貢獻的,也只有我。在這私密的神殿裡,肉身赤裸是坦誠,無私大愛的奉獻就是那不斷抽動的屌,而我呢喃著的,是我倆靈神合一的喜悅。
我們的眼神對望,是那種精神面的交流,但我的「地基」其實是不斷地感受著他深埋的撼動,但我不因此抖落,我只是一直強撐著自己來包容著他。
我突發奇想,眼前這一刻是否是真實的,為了驗證,我伸出舌頭舔了幾下他胸口上的汗,那是帶著微鹹的,而不是想像中的特鹹,我心裡知道,這是因為貝殼先生之前為我出了太多的汗,大量的出汗量也排走了他體內的鹽份了,所以後期連汗水也是淡鹹的。
我不知道貝殼先生是否感應到我的想法,還是我們有默契了,他在我舔了他幾下後,他隱約間似被打動了,接著呻吟著倒壓在我的身上,更加賣力地沖---有些像民初背景的電影裡,黃包車上的車伕拼了老命要送車上的小姐回家的最後一程的沖刺,帶著傻勁的就是往前沖。
他壓下來時,我刻意收緊了我的括約肌,扣住他,死牢牢地鎖住他。
我知道他就要收尾了,他又爬下床來,繼續抽送著床上的我,我11吋高的床褥加床架,完美地配合著他下半身的高度,他靠著這樣的動力,這時我才聽到他又說了單詞:pancut jap lagi...(等下就要射了)
但那時我已是保齡球般地被撞得七歪八倒地全倒,他繼續拔插著,但當時其實更像快要著陸的飛機,我們彼此都知道快著陸了,更是那種抗地心吸力的俯沖與煞止,物理上如果不節制我們是會繼續沉淪,但那時的動能卻是最巔峰的。
我以為他說完那句話就是要來了,哪料過了十秒、二十秒,最後快一分鐘了,他還是未降陸,依然在低飛時,我心念著要出什麼招時,說時快那時慢,他突然撤枝拔棒,撕開了安全套,像火力特猛的灶火燒滾的瓦壼熱水,屆臨沸點後,壼嘴噴灑出壯麗的熱流澆淋著熱焰,滋滋作響。
我看著他在我的下腹噴濺出一攤又一攤的漿汁出來,像白雪融化,如流雲飛舞,那是我第一次觀看,因為之前都只是直灌入口而沒直觀。
這麼多!我不禁喊了出來。然後,我想撲過去將他吞食下去時,他反過來將我壓倒在床上,咬著我的乳頭,瘋狂卻癡迷地咬著舔著,然後一手為我抓龍根上下搓撚,雙管齊下,在這樣的圍攻之下,我也成了噴泉歡舞起來了。
貝殼先生披著一身汗水,先進去洗間間沖涼,過後才到我,在我沖洗完畢時,他已穿好衣服在拿著手機,我裸身來到他的眼前時,看著他定睛看著的是日前雪州水災的災情視頻。
我沒多說什麼,他看我穿好衣服時,再示意要離開了。在離開前,他向我要了一杯水來喝,我這時才想起我竟然連一杯水也沒有招呼到他!心裡有些不好意思的,特別是看他渴得咕嚕咕嚕地一口渴光時,我想起了剛才舌尖的鹹味,他流過的汗,還有我已沖洗掉的精液。
他說,他明天要九點早上打卡上班了。其實如果沒有上班,他可以肏到我清晨五點,我真的相信他不是吹牛。
待貝殼先生離去後,我望一望時鐘,夜半兩點了。原來,剛才漫長的一刻,原來只是六十分鐘,似一場夢,還是一場現實?
⚈⚈⚈⚈⚈
第二天醒來後,我恍恍惚惚地有些走神,想一想,貝殼先生這男人操過多少個男人?而他沒嗑毒,續航力也不錯,而不是我常遇到的那些炮友,非要嗑毒不可才能肏,即使聊得多麼地正常開端,到最後就是以藥來做前提,才決定是否要下一步。
貝殼先生床上的那一手的經驗或許不是天分所成,而是一炮又一炮的經驗累積,都是遊走在肉身試練後提練出來的本領。
我想起貝殼先生不曾問過我是從事哪一個行業,即使我的名字,他該是也不會記得,也不會發音來唸。實際上,他沒有問過我的任何一切。我對他而言,只是另一個裸臀。
所以,其實他是過著他的世界,我是過著我的世界。
我突然想起Sex and the City劇中的Miranda與Steve的故事,Miranda在人前貴為精練及伶俐的名牌大學出品律師,人後卻在床上過盡千帆,最後還是折倒在只是做bar tender的Steve,這或許是青蛙王子,但是對於Miranda來說,她只要一個順合到她的男人。
為什麼我想到這麼遠,一個虛構的熱門電視劇的人物?我即不是什麼成功專業人士,我只是一個邁向輕熟而人生無成的凡夫俗子,但是,我覺得在床上,我也被投誠於藍領階級的貝殼先生了。
我在健身院裡時對著鏡子裡的自己,看著那幅中年發福的肉身,旁人不知道我的乳頭仍感覺到有飽漲疼痛,那是貝殼先生留給我的love bite,不知是否明顯?但衣服包裹之下,我看不清楚。
而我那情慾開關更是有一種隱隱約約的痛,還有淡淡的爽。我在一邊健身時,一邊聽著健身教練對我做出下一套鍛練的指示時,他問我:「為什麼你愣了?想什麼來了?」
我很想告訴我的健身教練,因為我突然想起昨晚我被婊過兩輪了,我的菊花還是有些痛,人間至味是清歡,我更想起那男人了。
全系列完
6 口禁果:
当先生,从文字中,你真的享受了愉悦。我也希望我能如贝壳先生每次都能让对方愉悦,right thing to do
@匿名: 哈,我確實是很享受,很難得有這樣爽過的體驗。畢竟太多自私的炮渣了。
当先生早,可以跟你私聊吗?如何跟你私聊?
@匿名:可以啊,可以加我的臉書為友再私聊,推特也可以。我的臉書是https://www.facebook.com/hezt.kl
谢谢你,当先生。几天后,有了新手机,下载推特后,再私聊
@匿名: 別急,慢慢來哦。臉書加我也可以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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