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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6月15日星期六

旦與陀螺②

 接前文:旦與陀螺①



前期人物回顧

  • 人家的男友旦先生:快禿頭的三字頭華裔瘦胖子的粗一號
  • 人家的老公陀螺:毛熊華裔大叔幼一號

我仨一起進入我的臥室。我看著他倆同時脫衣,我也加入,大家的目標很清晰,就是馬上直奔主題,當時三個男人,加起來百歲,同時扒下衣服。

幾秒鐘之內,我們都祼了起來,這時我就看到旦先生與陀螺接吻起來了。

我來不及驚訝,因為我是先打量一下兩位一號的傢伙有多大。當時一看見兩人時解下褲子的第一眼,真正的驚訝才是那一刻。

兩人都是超小的型態──就如我以前常提起的:兔子尾般的短屌。

而且,陀螺的真的太奈米了,加上他一如所料的是一身體毛,真的完全看不見到底藏在哪裡!

至於旦先生,我們的相識似乎有好幾個月了,被他嫌棄過不夠胖,當時我面前相見不到一分鐘就馬上祼體的男人,他的老二也是非常地細小。

我是有些小小小小的失望。

只是我沒想到我的觀察只有不到一分鐘,但我親眼目睹著兩人在接吻時,他倆同時「扯旗」!而且升得特別快,已在半空中飄蕩起來。

我還來不及繼續以第三方角度去局外觀看,我已被他倆招了進去。

然後我們三人一起接吻。

我的手,像摸到了糖果屋的小孩一樣地亢奮,同時有兩棒相爭讓我遊撫,我兩隻手都不夠用。

而且這時我抓到了旦先生的老二,已膨脹到如同一根樹桐般,完全沒了幼苗軟弱之勢。我乍驚乍喜,心想自己撿到寶了。

而陀螺的雖然也噗一聲長硬了,但還是尺碼稍有遜色,明顯的是細幼硬型的。

我倆的衣物散落一地,這時陀螺也先倒在床上,順勢地我撲到他的身上為他吹奏一曲,我騰出來的下半身,就由旦先生接棒了。

我是突然感到一陣潤濕,原來旦先生已將我全根咽入嘴裡,那種敏感讓我有些分心,但我還是保持著嘴不離棒的姿勢,讓我們玩起口交接龍起來。

沒多久,旦先生竟然將後臀抬了起來,然後整張臉埋了下去,給我干起毒龍鑽起來了!

我興奮得浪叫起來,那根舌頭真的是送上來的禮物,一種被撩撥到內心,風拂水潤般的感覺,我沒想到他這麼放。

我努力地往後撅著我的後臀,讓他深深感受到那種綻放。

這時我有些顧著自己肉體上感應到的快感,對陀螺的口交也稍有放鬆了。接著,旦先生也從床沿上爬上來,換作他接替我的工作,我倆對換了角色。

旦先生撅起了後臀,開始口交著陀螺,我跑到旦先生的身後,看著他一身粉白,除了腋毛濃密以外,基本上一身無毛,恰如其分而沒有超量的體脂率讓他的肉身視覺上看起來有些雪嫩,摸上去時更是順溜無比,是那種油包肉的扎實感。

即使旦先生沒有肌肉身材,但他當時撅尾淫叼著陀螺的姿勢時讓人神弛,我不能自己,掰開他的肉臀,如同臨井俯視內在乾坤,沒料到一看,他即使看起來是濃眉大眼之男生,儼如荷爾蒙發達的野男人(這也是為什麼他早禿,就是荷爾蒙過量),但他的後臀被我掰開後,露出粉紅色的粉菊,無毛滑嫩,完全沒有外翻沿肉,就是一條密縫般。

我忍不住,輪到我反饋他,我埋頭狂舔勾撩著,清幽而鮮,這種慣性一號的後臀,像幽谷蘭花,不會常見,也無法常擷。



那一刻我不禁在想,人際之間的突變真的太快及太讓人意想不到了,從線上兩次被拒,自以為就此素昧平生,到當時舔著他最內在的菊沿,肉體上的親密感是如此唾手可得。

但我們現實生活中互不相識。

而由於我這樣不停地舔菊,他對陀螺所做的口交時間也更長了,最後我索性將他翻轉過來,一邊可以吮棒,時爾再遊移到他的菊沿,交錯進行,舔菊時就得抬高他的兩腿,讓他完全不能遮掩自己。

這時,我發現我只能掌控到旦先生,但他與陀螺已改成接吻了。

他倆吻得真的像廝磨中的情人。

我那時突然暗生醋意,而且我發現旦先生對陀螺的用心與專情,以及纏綿程度,比施加於我的身上更大。

簡言之,我感覺到旦先生是非常喜歡陀螺的,更甚於我。

但我當下馬上轉念理解到了,因為旦先生早已說明只挑肥肉,瘦肉不愛,加上他倆之前曾一起出戰,有些袍襗情誼,而且旦先生本來就想操陀螺,但兩人撞號,所以我才入場鏈接他們。

所以,我馬上恢復到我的眼前,服侍著旦先生。而在這兩人之間,我對旦先生的肉棒、無毛皮膚,讓我整體上對他更傾斜。


前奏完畢後,就是開始主題的時刻了。

旦先生先上陣,當時我們是順勢地,就是先以狗仔式開始,我確定旦先生上套後,他馬上闖了進來。

旦先生的莖粗恰恰好,真的像我的「玻璃鞋」了,穿套起來特別舒服。而且勝在夠粗和堅硬,但是不會太長,當他叩進來,再一根沒底時,那一種榫頭對準卯眼的合嵌感,猶如天造地設。

我完全沉浸在旦先生的抽送中,但來不及細品,陀螺已在我的前方送棒起來,我前後遭受夾攻。

而狗仔式對於零號來說較吃虧的是,完全看不到一號的表情,但我看到的是,旦先生再次主動接吻陀螺起來了。

兩個一號在我的上方,熱切地吻著。兩個看起來完全不像一般常見同志的男人,閉上眼睛互相勾纏著舌頭。

而我,趴跪在他倆祼體的下方,接受著他們難得硬挺的家傳之寶。


陀螺接棒時,老實說,我還捨不得放下旦先生,因為那夾裹著那肉棒的感覺實在太美妙。

而陀螺的傢伙,由於較為細幼且短,所以我一下子感覺自己像翻江倒海,回到汩汩溪流的寂靜感,在流淌著,而不是有浪潮拍擊的那種撼動。

陀螺很努力地在我身後操送著,然而我的焦點又回到了這時轉為仰躺在我前方的旦先生。他開始送棒入口,我緊咂不放,品賞著剛才流竄在我體內的好棒。

而且,這旦先生還特意轉過身,趴著,再撅起後臀,讓我給他做毒龍鑽!

這真是另一個體驗,一邊被操,一邊舌姦著另一個粗一的後菊。

然而這時我漸感覺到,陀螺的小短棒,開始像個錘子般堅硬地捶送著我,他彷如聚焦了200%的元氣,兩點一線,就在我的後庭拉鋸著。


我叫不出聲來,前後都被捂住了似的。




運洞會來到第二回合時,就是傳教士,這時是輪到旦先生上陣了。這時的我,其實經過兩人首一回合的穿靶抽送,已如同同心园靶紙一樣,滿目瘡痍。


旦先生伏趴上來,馬上進洞探險,我兩腿大張,抬臀迎棒。


看著他移臀狂操時,那一種爽感,像吃到甜品般有一種甜的幸福,但又有一種坐過山車的刺激感。我全身的毛孔彷如都在尖叫著,而他那根肉棒子,杵著,或是運送著,真的像一根魔術棒,改造了我。


我一直捻弄著旦先生的乳頭,還有撫著他的腹毛,而且原來他的乳暈相當大,非常搶眼,這是剛才被狗仔式完全做不到的觀察。


而旦先生如此的直面,彷如當下的世界,就只剩下我與他。陀螺變成了多餘。


當時我算是出盡法寶,不斷使出暗勁夾扣著旦先生,他感應到,然後抽送得更激烈。


如果說剛才第一回合是短跑接力賽,那麼第二回合彷如是旦先生的中途短跑,我就是讓他馳騁的開闊田野,我要讓他奔跑,我要讓他迷失而走不出來。


那時陀螺其實就是很難鑽進來來投餵他的肉棒,因為他的體型,而且我與旦先生的合體,彷如就只有我與他。


然而,我看著旦先生還是很熱情地招待著陀螺,因為,他開始一口又一口地吮吮著陀螺的肉棒。


接著,旦先生將我的腰身往側一甩,讓我側躺,而他跑到床沿下,立足摺壓著我的弓腿,開始狂操。


我一邊捏弄著他的乳頭,大而飽挺,如快溶化的朱古力。


總之,那一刻,我們仨各有各忙的,互相聯結起來探尋彼此的快樂之地。



旦先生在側身絞剪腳操完我之後,看來奇累無比,畢竟也快有十分鐘了,連續不斷地輸出,這時的陀螺已養精蓄銳許久,馬上上陣。


他轉到我的身後,然後開始扶臀狂操,剛才是粗柱穿孔,現在則是針線穿洞,我在一洞一孔之間,還是感受到陀螺的力度輸出。


而這時旦先生雖然看來退場,但被我的浪叫再吸引過來,馬上湊上來,站在我的床上,讓在床上跪趴著的我,得仰頭吸納他投餵的粗棒。


但是旦先生真的腿長,我的頭後仰得特別不舒服,但是那一根短柱型的肉棒子,讓我忘卻了苦楚。




這一回合終於告一段落時,兩個一號終於坐在我的床上併排休息,各自擼著,我像個狐妖般開始來回纏繞著他倆,但我對旦先生還是情有獨鐘,我變成了獵人姿勢,環伺著兩塊肥肉。


我繼續聚焦於他的身上,從他的乳頭到他的粗莖,無不落入我的嘴裡和口裡。


我忘情又忘我的吮著旦先生時,一再幻想起如果這是我家的男人,雖然其貌不揚(老實說真不是我可以接受的樣貌,太過濃顏系),然而他身上的這小玩意真的太可口了,我一看見就覺得前世相欠。


至於陀螺雖然有些胖,樣子其實真的蠻好看的,只是有顏值,沒身材,也缺粗棒。


我一直纏著旦先生時,陀螺也有察覺了,而旦先生沒有甩開我,反而也一直服侍著陀螺,非常有默契。


後來看到旦先生又是箭在弦上的樣勢,我作狀要坐下去了(就想坐姦他),旦先生輕輕地說,有些累了。


我對著他倆說,我就是有些渴了,想飲一些飲料時,旦先生看來受不起我這要求,馬上挺著棒,然後離席開動起來。


他鑽到我的身後時,很快地,馬上插了進去。


前十下時,我沒有意識到旦先生還未上套,他是祼著一根硬屌挺進我的肉體,但後十下時,我才恍然大悟,我被一個嫌棄過我三次的男人,無套內姦著。


我有些緊張起來,但中斷他這舉動,更担心他會直接內射我,可能就是這樣心頭緊一緊,影響到我的後庭也繃了起來,旦先生馬上進入抽送高潮的倒數期,節奏加快,如同雷動響聲的擊掌。


我意識過來時,旦先生已經抽棒離去,瞬間前移到我的眼前,我來不及反應,嘴裡被塞了一根肉棒子,滿滿的一口,如同吃著爆汁的小籠包,我感覺到一種激烈的流淌,我的舌頭感應著他龜頭瓷器般的滑感,沒多久,喉間已感覺到汁液的滑流而下。


而旦先生在前方口爆我時,陀螺已趁虛接位,火速在我後方抽插起來,我那時有些應接不及,只能一邊吞咽,一邊不自主地隨著那激烈的抽送速度,晃搖著我的後臀受棒。


我杠著杠著,直至旦先生的肉棒子迅速淍謝,如同3.0快速鏡頭般,從大樹退返到幼苗,我的嘴吧在一邊杠著陀螺後方的突襲時,其實已經承接不住旦先生軟化的陽具。


旦先生終於轉身離去。


我看著他的祼背走進去廁所裡,而我身後,還有一個狂屌著我的毛熊大叔,我半跪著,有一種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人生況味,永遠都不知足,永遠都想望著另一方。


陀螺看來開始走進開掛時刻,他的抽送已是非常高速,也可能我的肉體已全程專注地反饋著他的輸出,而特別契合起來。


直至旦先生從廁所清洗出來後,祼著身站在陀螺的身側,觀戰著我倆,我回頭望一望這剛剛投餵我完畢的首選種子一號,看著他繼續吻著陀螺,我猛地用後庭使勁一擰。


陀螺射了。


他沒有內射我,而是跑到前方,一如旦先生般餵著我,先是顏射,幾乎射到我的眼睛,我潛意識地緊閉著雙眼時,馬上抹掉我的眼窩的精液時,但感覺到唇邊已被送到他的陽具,陀螺該是繼續餵棒。


我再一口又一口地吮舔著,最後的餘味。


當兩人都開始穿回衣服時,特別是旦先生已啟開打工人的模式,就是馬上拿起手機來檢查來訊,我自己定精一看,仍是全祼的他拿著手機看訊息的模樣,非常可口,而他那根威猛無比的肉柱子,已萎成一根完全不起眼的煙灰柱。


我這時才想起,我竟然在這場三人行中,被無套姦插了,有違我過去逢屌必上套的原則,而且竟然一連兩次操作了ass-to-mouth這作法(上回則是在三溫暖裡難自禁地如此吃了一位印尼華裔半乳牛),我摸著我濕潤的後庭,感覺很虛空,又感覺很飽滿。


而我自己再舉錶一看,原來,剛才的三人行,只是歷時三十分鐘。


但之後我真的太難以自制,旦先生與陀螺離去後,我還看片自擼了兩次。


當天,我在約炮神器上遇見陀螺,我們轉去whatsapp聊天,他說,他在剛才的炮局中,明顯地看見我是心傾向於旦先生。


但他個人沒有問題,而且他也是非常好的一個男人。


他說,他其實與旦先生平時是有外出一起吃午餐的,就像一般直佬一樣,而且旦先生是與他有whatsapp的,但旦先生多番拒絕給我手機號,一切只能在約炮神器上交流。


我沒想到他倆平時有交集,日常生活是飯友,脫衣後是炮友。


這是多麼微妙的交集關係。


後來我陸續從陀螺口中才知道更多旦先生的事情,而兩人都有一份共識,都是不會發展成戀人關係,因為陀螺離不開他的妻子,而旦先生則是守護著他的男朋友。


而我,用我的肉體,串連了這兩個男人。


(全文完)



2024年6月11日星期二

旦與陀螺①


我與旦先生的交集,說起來有些長篇但微妙。

第一次,在約炮神器上有一個陌生人說,要不要來一場3P,還私下將我的人頭照發給了對方,當時我還未同意的,但他也主動將第三方的人頭照發給我,那就是旦先生。

當時我一看旦先生的人頭照,有些老得太著急的感覺,可能是因為開始禿頭,但其實他的面容是很年輕的。

我還來不及說什麼來表態時,豈料這位陌生人來訊說,旦先生拒絕了,沒有興趣。三人行不成行,所以我們也沒戲唱了,這麼被拒絕,我也是無可奈何,因為我還來不及先拒絕。

第二次,竟然是旦先生自己敲上我來,那該是事隔很久了,我不清楚他是否對我是否有過印象,但以他偏好三人行來看,他可能閱人無數,記不起也不出奇。

所以我們是一對一地聊了起來,至少我們有機會親自交流。只是我沒有說起上次我是被他拒絕參與3P。

接著我們互換了人頭照後,我收到他的反饋竟然是:「你不夠胖,不是我的菜」。

我讀了真的是有些傻眼,不是因為我不夠胖,而是我一直努力維持與管理的身材,還是無法討好大眾──但他顯然是愛吃肥豬肉,可是我不夠肥,喪失了被選中的資格。

後來,我們又中斷聯繫了,被一個人兩次都拒絕,都沒什麼勁了。

對於我來說,旦先生不是特別地帥或是好身材,也是一種可有可無的存在而已,所以我完全沒放他在心上。

直至第三次,他再來撩我起來,似乎又忘了前塵,我就直接說,他上次嫌我不夠胖而拒絕了我,這次還能繼續聊嗎?

旦先生這次則是開誠布公地聊了起來,表示自己只是想要3P,而且他是有同居男朋友,所以時間點有些難以拿捏,而且當時他還是在等著接男友時在車上的空隙來打字給我。

後來,這次他記得我了,有一次他說趁工作午休時,願意過來我家一趟,最後還是爽約。

我真的將這旦先生晾在一旁後,完全沒有在乎與去想他什麼了。他最後一次再來與我搭訕時,又到他介紹了另一個一號給我。


這位一號顯然就是一個胖子,看身體形態,是頭小身大細腿,有一種快樂陀螺的感覺,就是面相有一些喜感,身形也是,姑且代號他是陀螺吧。兩個一號做不了什麼,就問我是否要組局玩一塊。

我還是那主張,看照片不至於太醜,我都沒有問題。所以我答應了。

然而有一次在公假時,他提出相約來一場三人炮局時,我有約在身,無法成行。

就這樣,三個華人輕熟系叔叔的三人行,一直是空中樓閣,無法落地。

就這樣兜兜轉轉,終於來到那一天,我們三人都遷就到時間,就是在一天的工作天午休時,來到我的家。

當天就是一個普通的日子,當時我還是居家工作,而旦先生將我的住址先發了給陀螺。在約定的日期與時間時,陀螺先行抵達我的家。

我是有些緊張,因為兩個男人都不曾見過面,就這樣貿然來到我的家,我只是憑相感覺他倆是否是好人。

我開門迎接陀螺時,有些意外的是他的身高其實是蠻高,約有180公分,但身材是屬於中年發福後失控的情態,有些像油大叔。只是他比油大叔更年長,非常像巴剎出沒的種家庭住夫形象。

陀螺的樣貌其實也是蠻俊秀的,但他可也是一個毛系男,連手毛都是滿佈可見,而據他的身材照所見,也是一身毛。所以我們坐著聊天時,我先是觀察他圓領T恤露出的胸毛。

陀螺的舉止就非常地直男,而且非常友善健談,一打開話㘡子就沒有收住的感覺,他說他已婚,沒有小孩,在我家附近上班。

陀螺之前也與旦先生是約炮神器認識,兩人在上週還來過一場三人炮局,不過那場三人炮局並沒有真正的完成,該是半夭折狀態。

我看著陀螺的身形,明顯地是比我來得油膏,這也是旦先生的喜好吧。他該是有這種嗜肥膏的嗜好。

我們就這樣聊了近十分鐘,主角兼發起人旦先生才抵達。

我一見旦先生時,又刷新了我的印象。他並不如相片中的那樣禿頭👨‍🦲,而是蓄了較長的髮型,只是明顯看到髮線較高,但整體感覺相當年輕的,目測該是卅歲左右而已。

而且旦先生其實身高就是標準型,沒有運動鍛練的身材也不是過胖與過瘦,有一個明顯的小肚腩。

他見到我時,我倆打了一個招呼,他與陀螺相識在先,所以也很熟絡地打招呼寒喧一兩句,就是那種「喂,咁遲嘅?」的熟絡感。

總之,這兩位輕熟型叔叔,給我的整體感覺是可以接受,不至於像上次親臨我家後,但滿身香氣且帶有紋眉的韓系大媽一號,那我真的接受不到。


(長文慎入:下期

2024年5月25日星期六

中東人三人行


還記得可樂罐般大小的巨根柯樂嗎?我第三次約會柯樂時,恰好那時也碰上了公共假期。我們在約定時間前,他問我是否樂意來一場3P。

他會攜帶一位朋友過來,說對方是一個一號,對他很喜歡,但他當然不能迎棒,所以問我是否願意入圍──換言之,柯樂就是想與對方玩一局,奈何沒縫可插,所以找上我。

柯樂發了對方的人頭照給我前,聲明這是一個中東人,來馬來西亞是深造,沒有任何同志性經驗,而且很想嚐試3P。這中東人住於他社區附近,是中東人主動敲上他。

但兩人就是聊不下去,更不用說要見一面來約一炮了。

一聽是中東人,激發了我的好奇心,而且年齡只是22歲!

但當我刷到他發過來的中東人照片過來,我真的是有些傻眼。因為對方真的很蒼老,即使只是22歲,但看起來已像30+的男人了。但我又覺得直接打消柯樂的建議又很不給情面。

我跟柯樂說,他是否確定這位中東嘉賓是要參與的。因為以我和中東人接觸過的經驗,他們是非常自我的。(我也忘了是哪一篇有寫過真實經歷,但對於中東人的印象我就是這樣建立起來)

柯樂確定說沒有問題。對方就是想要來一場三人行。

那我也無所謂,那就中東三人行一局,就此定下。

柯樂是載著那位中東人來到我的家,我開門迎接他倆時,非常期待地看了一看那位中東男K先生。柯樂則是很熱情地介紹著K先生。

第一眼一看,我就覺得有些不妥。K先生是沒有與我正面眼神接觸,而且他的手一直拿著手機。

他非常的瘦峋,而且穿著那種Polo有領T恤加一條短褲,有些像路邊看到的那些外勞。

而且,他的體型與外表,完全不符合我的審美點,基本上就是貌似於印度人的白種皮膚。他當時有些瑟縮以外,主要是他身型瘦小,一張小臉干巴巴地加上兩撇八字䰅,是有些賊相的,如果他沒有蓄鬍子還感覺好一些。

我們進屋後,他倆坐在沙發上,我選擇坐在另一張椅子。K先生除了捧著手機以外,整個肢體語言都是在保護著自己。

柯樂嘗試打開話匣子,介紹著我倆,並表示K先生是來馬來西亞唸書。

我有問K先生問題,他自稱是來自迪拜,我也不知真假。但他好像沒敢多望我幾眼。

我觀察著K先生,發現他其實整體上還是有23歲的皮膚,但如果與亞洲人比起來的話,他的狀態與面容,更像30歲或以上,甚至是40歲皆有可能。

當時的情況很僵,也很尷尬,我主動出擊湊近他,硬擠在他和柯樂中間,然後快速地伸手摸著他的褲襠時,K先生竟然推開我的手,雖然我是及時摸到一根看來是蠻巨根的軟棉柱。

而且他竟然選擇離席,選坐我之前坐著的單人椅上,留下我和柯樂在沙發上。

柯樂發現不妥,馬上開口問K先生到底是什麼情況?是否要繼續下去?為什麼這樣抗拒。

K先生只是呢喃地說著破碎的英文,但我明白到他是叫我倆繼續。

我做為東道主,想到可能剛才我出手過於倉促,為了緩一下場面。我說我們再放鬆一下。

但柯樂已忍受不了,他甚至建議說,現在就送K先生回去,然後他折返回來。

但其實這也是蠻掃興的。我說,我們再放鬆一下。「或許我和你先開始,然後讓K加入?」我建議柯樂。

「但我不習慣,我很不自在這樣表演。」柯樂說。

K先生也示意著我倆要玩的話,我倆繼續。我和柯樂同意了。

我當時的想法就是很純粹,我先炒熱氣氛,再看看走勢如何。

我開始湊近柯樂,柯樂也忍不住撲向我的胸懷,開始舔著我的乳頭,而我,刻意翹起後臀撅著,因為背對著我的,就是坐著的K先生,我是要讓他做為一個最靠近的觀眾。

當我將我的短褲拉下來時,一邊接受著柯樂熱情的乳頭舔吻時,柯樂因埋頭在我的胸懷,什麼也看不見。

當時我們的「前戲」其實是啟動了。我趁機轉頭再看K先生是否有在觀賞。

沒料到,我看到的是,他低頭刷手機!

換言之,我和柯樂像傻蛋一樣在一個本來要參局的陌生人面前表演著激情。

我馬上清醒過來,跟柯樂說,「你看看他。」

柯樂探頭望向我背後的K先生時,我說,「他一直不放下手機自己在玩著,我怕他會偷拍我們。」

柯樂這時也忍不住,馬上停止動作,我拉上褲子,他也站立起來,對著K先生說,他現在載K先生回去,之後再回頭找我。

他當時著K先生的語氣也是帶有斥責之意了,我當時其實也是有些氣,那種感覺如同被梗到一樣,我看得出來K先生對我是完全沒有歡喜之意,甚至還嫌棄之相,做為客人,他連最基本的尊重也沒有,而我還給他下台階讓我們先炒熱氣氛,但K先生還是生人勿近之狀,我真是熱臉貼冷屁股。

我也同意柯樂送走這不識抬舉的傢伙。這場和中東人的3P,就這樣夭折,完全沒有可惜,我貪圖的也是想看看中東人有多麼地神話般是巨根或是什麼,但這些都是認知偏差。

半小時後,柯樂單身回歸,我第二次開門迎接他,我問柯樂到底剛才K先生發生什麼問題?

「我看出來他對我沒有意思。」我說。

「他說他很緊張。連手都冰冷了。」

「是,我剛才被他的手推開時,發現他的手都是涼涼的。」 

柯樂說,他在車上斥責著K先生,太不會做人,因為這麼難得在異國有同志朋友備好地方招待,還歡迎他來一場3P,但他一點都開放自己。

「他不是不喜歡(你),他一直解釋他只是太緊張。但算了,這些人我也是受不了。」

柯樂說他倆雖然住同一區,但是沒有相約過,只是在約炮神器上聊過而已。而經過剛才的事故後,他表示他不會再聯絡這K先生。

當時我的家,就只剩下我和他了。雖然我們辦不成一場三人行炮局,但至少現在我們還有彼此。

(待續:鏖戰柯樂

(後續:在事隔一個月,我在約炮神器上被K先生敲上了,他發了人頭照過來給我,我一眼認出。在我回發我的人頭照之前,他也發了一張粗硬硬屌的相片過來,自稱是自己的老二。

我發了我的人頭照後他認出我來了,但若無其事,也避而不談為什麼那天不參與,更是直接叫我去參加一個3P,而且是馬上,更是要我去他家去載他,再去那位一號的家裡。

你說,這麼不會做人的傻屌,荒唐嗎?

我當然是馬上封殺了)

2023年3月12日星期日

意外的3P

你們是否玩過3P?我其實試過一兩次,是很偶然的發生,第一次和第二次都是在新加坡三溫暖,非常戲劇性,第三次是在大陸的三溫暖,後兩次我也沒來得及寫出來,日子就這樣過去了。

然而最近一個月內居然發生了兩次3P,我也是意想不到。

那天在新加坡的三溫暖裡,我已歷經第一輪一位外國神鵰導航慾海,我的城南門打開了,本以為對方是千軍萬馬殺進來,沒想到臨到城門邊沿,已洩得一江春水向東流,我可真是落空又失望。

然後我再巡遊外頭的色慾江湖時,就有一個看起來有些禿頭,但年約中年的口罩男湊前來搭訕,沒多說廢話,直接問是否可以肏我。

我馬上點頭示意,他就說那麼就一起去找房間。於是我倆一前一後地巡了一圈,快要巡完時仍是沒有空房,走廊上站滿人,各已被佔的房間傳來起伏不定的浪叫聲,夾雜在強大的舞曲背景音樂裡。

我本來是先行一步,那口罩大叔跟在後頭,然而中途時看見他與另一個小矮個子說話,然後他問我,是否要來一場3p。

我說可以,那時我就只望那那矮個子一眼,就繼續往前走,他也是戴著口罩,比我更矮與更個子小,而口罩大叔至少還是有一種泳將的身材。

小矮看了我一眼,點點頭微笑,接著我仨就一起繼續走。

那是我很大膽的決定吧,兩個陌生男人,只是對過了眼神,然後直至我們經過一間狹長房型的房間騰了出來,我仨就擠了進去。

進房後,我就看見口罩男除下口罩,然後問單眼皮的小矮,用英文示意著我,「他ok嗎? 」 

單眼皮小矮點點頭說,ok。我發現兩人好像之前已認識的,我直接問,「你倆之前已約定和認識的? 」

口罩男這時已除下口罩,濃顏系的輕熟型大叔,典型的新加坡人形象,而小矮的口音看來不像本地人,更像是越南人之類。

我們這時三人已裸體,我低頭一看,不得了,原來小矮的傢伙先聲奪人,粗而肥又硬又长,完全意想不到瘦骨峋嶙的他竟披有一大串的工具,至於口罩男,其實是有些向上彎鉤,而且明顯的是比較細幼。

看上半身,濃顏大叔的身材與樣貌讓人有印象,而小矮則是有臉無相的素臉,但如果要側重屌粗屌長,小矮的竟然是一個出奇不意的黑馬,完全是小種馬。

所以我一看,馬上偏去小矮那一處,越含越起勁,不是說好大,可就是有的選擇時,大而粗是首選。我的偏心可能也很明顯了,因為我過後才去服侍濃顏大叔的。

而這時兩人在我蹲著埋頭苦汲時,已接起吻來。

我看到這一幕時,也是意會過來了,他倆本早已看上,但兩人都是一號,所以找上我來了 (兩個一號搭上而讓我來湊數的故事真的不是我的第一回了),所以,在我埋頭輪番迎駕接枝時,他倆卻是在上頭濃情密意起來。

然後我看見兩人已開始著手下一步,因為兩人用了自備的安全套各自上套,濃顏大叔問那小矮,是否可以讓他先上,小矮答應了。

我那時是面向架高的床,後撅著我的蘋果臀,無法看見兩人在我背後做些什麼,就感覺濃顏大叔肏了進來,即使他是向上鉤,體形不大,加上我已經城門大開,所以老實說,我沒有感覺到什麼撐裂感。

事實是,他就像小貓般地躡手躡腳地,鑽了進來。

存在感不強,但我還是要演一下,所以我兩手支著床,叫了起來,像貓一樣地妖妖嬈嬈地叫著。

之後就輪到小矮上陣了,我特意回頭望一望他,看著他提槍上陣,我馬上感到注入強心劑一般,元氣回來了,因為那一種粗就是特別強烈的爆絲感,而且那力道非常充足,啪啪啪的,我感覺到我的後臀空隙與他的盤骨撞擊出來發出的空氣聲響,還有加上他拍臀幾下的狎鬧,火辣辣的臀肌燙熱感,蔓延我全身,我一邊叫著一邊消化著各種官能的刺激,一邊也作狀抓著那塑造人造皮包裹的薄床墊,如同溺水般要求生的水鬼。

然而不到五分鐘(但比起濃顏大叔)的時間來得長了,又換回濃顏大叔上陣。我一陣落空後, 再度套脫著另一根較為細幼的彎肉棍,覺得我像被漏風了。

因為已被撐大了,所以感覺到有許多空氣溜了進去,這好像對細屌者有些不敬,可是這就是事實。

我只是感覺到濃顏大叔的細屌在我的菊週徘徊而已,完全沒有切入中心要害。 那感覺就像圓形蛋糕,那把刀切不進蛋糕的圓心,而只是在邊緣稍稍一切而已。

然而,在那種城門大開的情況下,其實已是直通車了,我要的是一列可以去到我深處的奔馳,而不是輕拂春風的溫柔。

但我還是意思意思地叫著,站穩馬步,不讓自己走位,但膝蓋還是頂觸到那床墊架的木板。我只能換一些浪叫的頻率, 將浪叫聲稍為提高,再加快半拍的節奏。

小矮掄槍再戰時,這是他第二次返航我的深水碼頭,真的那種感覺截然不同,由於他不只是粗碩,而且他的風格是屬於遠程狠扣殺的那種,我除了感受到肉體上有一種漣漪美,不斷地往外擴散漾開來,這時我真的按捺不住我的歡心與私心,我真心地蕩叫得特別響,而且越叫越高亢的。

這一回合,我特地使了一些暗勁,在小矮沖到我最內深處時,我暗暗地扣了他幾下,特意地配合著他的規律來扣闔,就是讓他感覺到有一種小餽贈。

而這時,濃顏大叔如同成了局外人,他不知道我與小矮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我能擁有小矮能久一些就久一些,我倆的肉體在斷斷續續地結合著時,他好像感應到我在他一根沒底深耕時故意做的扣鎖動作,他竟然開始拍打起我的後臀來呼應。

在一記火辣的拍臀落下來後,我就叫得更大聲了。

這時我是看不見他倆的,只因為我只能望著床頭的前方或是深埋著我的頭。

但這只是一小段,再換上了濃顏大叔上陣了。

我又感覺到一陣空虛和落荒,我心想,如果只有我與這小矮的話,那是完美炮局了。

然而,沒有濃顏大叔的引薦,也沒有小矮,更不知道原來一個平平無奇的肉體竟然是藏著一幅好法寶。

而濃顏大叔的抽插過了幾分鐘後(相對是比小矮的來得短時),這時再換回小矮上陣了。

那時候,其實我的肉體已起了非常大的變化了,我變得更加柔棉,完全沒有疼感,就是到了一種大方無隅,大音希聲的無為狀態了。 

這時那小矮遞了一小瓶的popper給我,我沒去使用,但我轉頭望向他,看著他湊著鼻端吸了幾口。然後,再開始他的粗鞭進征了。

小矮還是以狗仔式後進,他的規律有些減緩,不過每一道勁都是蒼勁有力的,我的兩腿還得一直頂著那沖擊,從之前的啪啪啪,昇華到澎澎澎的,我感覺到他好像都在使用生命來完成每一道沖擊,那種勁,真的讓我最後還是受不了。

我本來還是撅著後臀,但感覺被他要肏得掀開來了,我索性整個人趴了下去,小矮整個人攀爬了上來,我的後臀感覺到他大腿內側的磨擦,而他沒有停止,而且越挫越猛,我感應到他的氣數要盡了,這時我盡量配合著他一邊喊著,而我聽見他在我背後仰頭長嘯一聲,抽搐了幾下,我知道他射精了。

然而此後他沒有馬上抽離,而且每一下都不遺餘力的深深一挫,像發洩似的,他還是繼續抽鞭至少二十下時,他的動作也越來越慢了,這時他才抽離。

我待他離開我的肉體,馬上轉過身撲向他的下半身,真的還硬梆梆的,一個小人兒,看不出來原來是這樣的劍俠,我馬上將他拔套,然後吮吸著那光滑的肉棒子。

或許是那種磨擦的餘溫,我在為他拔套時, 才發現那肉棒子如同干爽的,雄汁不多,或許真的摩擦到也燃干了。

這時小矮離去,他一離開房間,濃顏大叔馬上關閉房門,免得再有第三人了,所以只剩下我與他。

我看著他還是小翹彎彎的,看來他該是被我們適才眼前的一局給刺激得還是比天高了。

而他很快地重新上套,還是指示著我狗仔式似的,我重新撅起後臀,再度感受著他的進入。

很快地我們也是泥軟下來,這時我才發現,他幾乎是沒有植入,而只是在菊沿週邊摩擦,就是天生小器。難怪我們非得用狗仔式不可。

所以,他是非常小心奕奕地就是持續著姿勢,有一種例牌行事的意味。他的大腿緊扣著我的腿肌時,我一邊迎合著他的沖刺在叫床,然而也懷念著剛離去的小矮。

有一種在丈夫面前想著情人的場景。濃顏大叔他器小而限制了他的野性,他只能循規蹈矩地就是維持著我與他之間的器官鏈接沒有斷鏈,而剛才那位小矮則是如同野生的蔓籐,四處攀爬,他除了下半身節奏強勁,即使兩手也會不斷地探索著我。

這就是三人局的缺陷,始終還是有人會比下去,或是成為最愛,單打棋逢對手已是很難,但再遇兩個同樣水準的對手,機率更不高了。

他很快地也要沖線了,剛才沒有喝到半滴雄汁,這時我說,我要喝他的雄汁,濃顏大叔聽話地就解套,在我嘴邊擼了起來。快達陣時,濃顏大叔來不及示意著我, 我已感覺到被他的香檳噴到了胸膛上。

然後我馬上含了過去,感受著他持續著的震抖,下唇感受著他的雄根底部的顫抖,而他的雄根在射精後是馬上萎縮成像汽球洩氣後的皮膜,這種屌就像枯萎的鮮花,甫射即萎。

而剛才那位小矯在之後還是繼續肏,則是那種絢爛盛開後即使到了尾聲,只是凋謝不萎。

而我待口罩男完局後,我自己才發現自己累得不行了,我也沒有為自己開香檳,我倆就各別收拾著自己,但其實在這一局之前,其實全場已是裸體時光,我們就是赤裸裸地進去,再赤裸裸離去,所以我慣性以為要找內褲穿上也找不著。 

這時我聽到口罩男跟我說,「你真的是一個good bottom。」

我微微一笑,然後循例地問一問他的名字與歲數,原來,還比我年輕幾歲,我也真不會看,我感覺到他的輕熟度,我還以為他是接近五十歲,豈料其實只是四十歲。

他再度重申他與那小矮是完全不相識,只是兩個一號成不了事,所以只是有了相契後,他就四處獵了零號促成這一炮局了。

我們前後腳離開那小房,那時已是人聲沸騰,人影綽綽了,在黑暗裡,我得穿過人群走出門外去儲物格來拿出毛巾去沖洗了,這時才發現原來我的胸膛上,還掛著幾抹深重的白雲,標記著剛才的一切,然而在行腳匆忙中,不會有人看到這顏射與胸射的這一景了。


(完)


2023年2月13日星期一

【我有女朋友系列 】高佬②

前文

可是你知道嗎?那時其實是有其他人進來蒸汽房的,包括一位我也肉體接觸過的鬍子叔,還有另一位馬來四眼小胖,兩人都曾經被我拿下。當兩人進來時,拇指屌大叔與高佬已顧不上什麼避忌,還是繼續接吻愛撫。

但兩人並沒有加入戰圍,只是在旁觀戰,而有這兩人存在,猶如把風的守衛,我也更加放肆起來。

而一室裡擠了我在內的五個人以外,其實還有第六位,也是最後一位的兔尾屌小哥,這位也是常客,他是那種觀戰自擼的旁觀者,全場就只有他這位旁觀者,自解毛巾,看著我們自擼起來。

其實這時兩位男主已站了起來,躲在牆角,而我蹲著繼續「招呼」著他倆,而那位始作俑者,拇指屌大叔,這時也不斷邀那位免尾屌加入,包括俯身去啜那位兔尾屌的乳頭等。

可是我知道那位兔尾屌是一位自愛自己刺激的零號,他不來我們現在這一套,而且他是一名快槍俠。

所以不到一分鐘,這位兔尾屌小哥已自擼繳械了。

這淫亂的一幕,我是全程參與者,因為另兩名觀戰者離去了,連那位高佬也尾隨抽身離去(那時我不清楚他是否已沖線了),只剩下我繼續含著拇指屌大叔,沒想到他眼看陸續散場,有意識地不斷讓我猛吮,突然間一陣爆發。

我被口爆了。 

然而我沒感覺到自己飲下了什麼。

拇指屌大叔自己完事了,馬上圍起毛巾要離去了。

這時候,剛才的風風火火,在霎那間居然只剩一個被口爆的我。 

但我沒有想到,這時那位高佬回來了,原來他去了沐浴室淋了一身濕回來。

這時蒸汽房裡只剩下我和他。

但我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這位高佬用英文問我,「Wanna go to the shower room? 」

 ⚈

這意味著,我可以獨佔這位高佬了。 我馬上點頭答應, 那時沐浴室區不是門關閉著,就是空著,我們前後腳來到最後一間時,關上門時,就只剩下我與這位高佬。

他確是比我高了一個頭來,我的臉部恰好就在他的胸膛上。當我倆掛好毛巾時,是兩具裸體在這一方格間裡。

而我這時才看清他的模樣,年紀該是三十多歲,很有籃球手的氣質,皮膚很白,他該是屬於精瘦高挑型的身型,全身囤脂不多, 但來健身房久後有功,所以恰好練出了麒麟臂,還有相當挺的胸部,還不至於那種乳牛型,就是體型肌肉均稱的那一類。

我真的撿到寶,那一刻我覺得我中頭彩了。 多得那位拇指屌大叔,又或是拇指屌大叔成功勾引到他,因為我感覺到我不是這位高佬要的那杯茶。 

高佬這時低頭在我耳邊說道,只需用手將他打出來即可。

這時我才想起適才我們三人行時,我含著他的老二時,他是一直閃躲的。這反映出他的龜頭還是很敏感,可能是常期有包皮包裹之故。

那時高佬的老二還未挺勃起來, 我馬上用嘴唇含住他的乳頭,而他的乳頭是有些扁小的,但沒想到那就是他的敏感地帶。

因為當我一邊用舌頭一邊用嘴唇探索到底他的乳頭在哪兒時(因為太扁小了),他就微微發出呻吟了,而我另一隻手是抓住他的龍根。

這時的我是稍微俯身,左手環住他的腰,右手抓住他的龍根,然後嘴唇是啜著他的乳頭,這樣我就重心穩一些。 

他在我這樣多重的刺激下,我掌心上的肉柳條很快地充血起來,然後,從一條,變成了一根,挺著。

但這時我才看到其實並不是很長,我覺得可能就是平均長度而已,怎麼剛才在蒸汽房裡是看到他近三百六十度向上挺時是如此地巨碩? 

我看著這根硬梆梆的肉屌子,咽著口水,因為我答應他不能口交他,而這時我就是一邊擼著他,他其中一隻手也抓住我的手肘,看起來越來越緊張了。

我就這樣一直啜著他的乳頭,他自己接過手擼著自己的肉管子,十秒,二十秒...他示意我蹲下來喝他的精液時,我在沐浴室強光照明下,抬眼看著眼前這陌生男人,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一刻,我得要迎來一場開香檳的噴射。

高佬準備顏射我,而這一刻終於到來,我看著他仰頭做著沉默的長嘯,打著激靈,一邊擼著他的肉杵子,但我沒有感受到什麼,可能他的射量不多,但看著這男人抖著自己的陽具時,我知道,我收割了另一個陌生男人的高潮了。

高佬一射完,恢復了理智,馬上拿起毛巾要離去了,而且再不允許我去接觸他。

我後來在更衣室裡再見到這位高佬時,他正在更衣,我趨步向前,那時恰好有其他人在場,然而高佬對我視若無睹了。

我毅毅然轉回頭,這種親熱後不認人的戲碼,遇到太多次了。

後來,我第二次再見他時,還是在後花園的蒸汽房裡,他一人坐在石椅上,身形看起來真是很龐龐大。

當他告訴我他是有女朋友時,我也不訝異,我那時心想,你不是第一個有女朋友或妻子的男人被我嚐過,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至於那位拇指屌大叔,我之後就沒再遇過他了。

(全文完)

2023年2月12日星期日

【我有女朋友系列 】高佬①

在健身院的後花園,終於找到機會,與坐在我身旁的一個高佬華人說話了,之前太多人進出後花園,無法與他獨處。 

我邀他入局,他搖搖頭,不玩了。

到底什麼事?我隨口一問,「你有男朋友還是有女朋友?」

「女朋友。」

「那你有沒有玩過肛?」

他顯得不大想和我說話了。而我們, 是在短短兩個星期內再次見面,而那一次的見面,其實真的太大膽了。 

那時我從外坡回吉隆坡,就奔去健身院了。剛到沒多久,就碰到了第一個人,一位華人大齡阿叔。

這位大叔看起來該是有五十多歲,甚至接近六十多歲,然而他的身形可算是碩健,可見很年輕起就有健身了,只是他的相貌暴露了他的年齡:因為長了太多的細皺紋。

他當時是圍著自攜的紅色毛巾,顯然的,他是選擇不使用健身院免費提供的毛巾,這極大可能是自身潔癖。

我看見這些大齡叔的乳頭,大而深色,看來自成妖多年,雙乳該是被人吸得烏黑了。所以我猜他可能是偏零的0.25。 

我們很快就互相示意而肉體接觸起來,我打開他的毛巾一看時,有些驚訝,因為實在夠短,但勝在夠粗,所以如同拇指屌。

而且,拇指屌大叔的蛋蛋已完全收縮似的,這種縮陽狀況,不知是否是年輕時注射了太多類固醇? 

但我在擒獲他之前,拇指屌大叔是不上鉤的,我是經過幾番手撩逗,先在烤箱拿下而見識到指拇指屌,然後他又出去,重返時我耍出我的絕活:

我說我要喝雄汁,他一直搖頭,說怕,也不願去沐浴室。

然而幾番外出,我在烤箱獨自一人時等著他回來時,他卻不見蹤影。

我移步到蒸汽房,門一打開,赫然見到拇指屌大叔與另一位高佬並肩而坐,兩人一看我進來,來不及裝正經,馬上掩上毛巾。

我不知道這高佬幾時到來的,但我沒想到這拇指屌這頭對我說害怕什麼的,轉頭在這裡就與另一個人鬼混了!

我一看兩人進行得好好的動作戲碼被我打斷,馬上轉念,流線順暢地,我就撲去那拇指屌的胯下,蹲下來掀開他的毛巾,而拇指屌意識到是我了,馬上松手讓我看抓個正著。

而那位高佬也逕自一起掀開毛巾,讓拇指屌的手伸去抓龍根,而兩人,竟在我的面前接吻起來了!

那一刻我是蹲著,眼前是兩根硬得挺拔的屌,拇指屌大叔的是粗短,而高佬的屌我沒想到也是相當粗長,目測有六吋左右,硬度已到了類似黃瓜的程度,一柱擎天亂蹦跳地。

這意味著,兩人真的興烚烚,搞得火旺,而我的加入,是一個助興。但對我來說,我是得一送一,而且我對於這樣貌都看不清的高佬,簡直是撞上來的兔子。

而高佬看起來其實不是乳牛,但勝在魁梧,寬肩瘦腰,所以看來非常塊頭很大。

我在他倆的下半部活動,吹著拇指屌大叔一會兒,馬上轉攻高佬了,這個本來陌生的男人,而且他並沒有拒絕。

就在轉瞬間,我們三人的世界交匯在一起,這是我的多重宇宙上演了,我沒想到即時地就來了一場不正式的3P,在健身院的蒸汽房,一個如此公開的地方!

我感覺到拇指屌大叔對高佬是帶有癡戀的,因為他主動求吻的姿勢近乎騷賤了,而我就負責在兩人的下端,像個擠奶工般,帶著非擠幹不可的使命。

漸漸地,高佬在我吸時一直在閃躲,我才發現他的直挺老二是還帶著包皮的,而拇指屌大叔則是已割過包皮,所以高佬在我對著奏笛時,不斷地後退閃躲。

待續

2022年12月17日星期六

奇手②

 接前文 奇手①

哈侖還未勃起來,可是他那兒,真的是太太太像兔子尾了。我感覺到就是像甩不掉的煙蒂,一撳就會碎散似的。

我被嚇倒後,接著就有些失望了。 他真的是一號嗎?而且,他準備好第二炮了嗎?

但我也不能露出我的神色,還好在黑暗中,我還可以掩蓋一下,然而在不遠處的阿末老伯,又開始說起話來,而哈侖就回答他了,我聽不懂也聽不清馬那些對答。

然而當我全身赤裸起來時,哈侖卻喚起阿末老伯過來,我只聽見他在讚揚著我的老二的尺碼,那時我是有些難為情,我心想,誰都會比這時的人你大吧!

阿末老伯過來圍觀,我像是陳列品似的,就這樣展露著自己,我也不想去看他的表情,因為我更不想看到加齡老頭色色的樣子。

我這時只有動手搓著哈侖的老二,希望像手磨神燈般,蹦出一個精靈出來。但是,那一串東西還是軟棉棉地。

我這時撫摸哈侖的肉體,雖然是胖,可是他的肌膚很滑溜,我幾乎以為我是摸到一幅女體,與他臉上的粗獷及油膩的氣質很不相稱似的。

而且,哈侖的乳頭非常特別,乍看是那種看來經過長時間真空吸吮而激凸的兩個點,我奇怪這麼他有這麼柔嫩的乳頭。

在黑暗中,他是有著成熟稻禾的棕黃色膚色,漆黑得發亮,我一邊看著他的肉體,越看越饞,沒想到一個漢子竟然有這麼樣柔性的軀殼。

我們互相探索著彼此,激發出更大的好奇心,他在我的胸口徘徊舔吻著我的乳頭時,我撫著他的頭髮。在剛洗澡後的頭髮,意外地柔軟,那種髮質是如同嬰兒柔絲一樣地質感,而且從相片上或是剛才初見時的感覺不同,感覺上他的頭髮是很密集,然而髮質是那種服貼柔順的。

這再次刷新我的認知,眼睛所看,是一個眼神烱烱卻顯得福泰的中年男人,彷如有些不修邊幅,有些扣分,但是摸上去時,不知膚嫩髮滑,乳頭還是異常嬌嫩,非常大反差的認知。當然,還有身體南下那一串柔軟的工具了。

哈侖的舔乳功真的很不錯,我一邊懷著他入襟,一邊梳著他的頭髮,而馬來人的髮質一般上就是服貼的,不像華人般如果不塗放髮膏,必會亂箭四射般地豎起。

最後,他的身體一直往下滑,滑到我那神祕又開放的禁區,我不再防守,讓他一掀而起,我整個人感到他的舌頭溜了進去。我忍不住嬌喘起來了。

即使在三百尺以外坐著一個不相干的老阿伯,即使有另一幅騷動不起的老靈魂在觀看,但是,我騷蕩的心,已滿溢著無可自我欺騙的情緒了。

我就是要吃掉這男人了。他是我的唐僧肉,我是他的蜘蛛精。我的兩腿像盤絲洞裡開始結網的蜘蛛精,不斷地勾纏著他。

哈侖過後再爬回上來,伏在我身上,望著我時,看著眼前這男人,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怎麼他現在赤身露體趴在我身上來了?怎麼熟悉起他的頭髮、他的乳頭,我的手掌還撫著他光滑的背肌。沒人會想到兩個佬會這樣交疊起來。

他湊過臉,就吻了我的嘴唇一下,我先是感覺到他的鬍子扎了過來,不會難受,只是有一種軟刷毛刷過的感覺,而他的嘴唇是豐厚的。

我倆如入無旁人之境開始纏綿起來,雖然我們肉體上還未達到器官相通。不過舌頭等都打了結起來,我的腳踝也勾搭在他的肩上了,以及環繞著他的肥腰。

我這時沒甚理會那阿末老伯了。只是我們吻著吻著時,偶爾聽見他對哈侖發出問題,而哈侖也有回答他,我略顯不悅。

但那一刻我真的有一種陷入宮廷戲或豪門淫老爺妻室滿院的恍惚感,阿末老伯是眼前我懷裡男人的正室,而我只是一個偏房。

但是,懷裡這男人就只有一根屌,一對手,現在就只是在我的肉體上努力,我能抓著及我能貪饞的,就只有這一刻,讓他屬於我。

這時輪到我轉去主動去服侍哈侖,我讓他躺下時,然後撲向他的身體以南之處,將他狠狠地叼了起來。

弄玉品簫一分鐘後,他沒有什麼動靜,依然像麵筋一樣,越含越有韌勁般,我心裡有些微急,因為一般上遇到的一號,只是含不到十口,吞吐之下他們就已漲潮了。但哈侖還是沒有起色。

我再繼續吹、吹、吹……

到了十分鐘左右,我覺得我該是放棄了。

因為哈侖真的變成了唐僧,如同戒淫斷慾般,如常不動。

一般上一號經過這樣的吹奏也沒起立,只有兩個問題,一是他的問題,二是我的問題──或許我不是他心目中的菜。

我累著就躺在他身邊,想休息一下,這時我本來也興烚烚的身軀也冷卻起來。他張開手臂讓我睡在他的臂彎。我們開始聊起天來了。

「你結婚了?」我問。

「你怎麼知道?」他問。

「因為剛才你吮奶的功夫很好,我想你一定常有練習。」

「我是單親父親。沒與妻子在一起了。」

「為什麼?」

「因為我喜歡男的啊。與她在一起也不開心。」

「那你們有孩子嗎?」

「有,有三個。老大都上小學了。」

「所以你們沒有一起住?」

「孩子都跟著他們的媽媽,在老家。」

哈侖說他是在一家工廠擔任技術員,所以住得離市中心比較遠。他說他在這家國企工廠工作也十多年了。

「你的肩肌看起來有鍛練過,你以前是健身的?」我問。

「沒有,那是我以前在老家工作時練出來的,那時我們得採擷油棕果串。」

「你看起來蠻結實的。」

「我以前更瘦,你看到我whatsapp裡的相片就知道了,那時我是一個皮包骨。」

這時我發現他的手開始自撫起來,不是擼,而是搓撚著。我沒理會他,我的手也離開了他老二那兒。

「那你現在有男朋友嗎?」我問。

「有。一個華人。」

「喔,年紀比你大?」

「嗯。對,在一起幾年了。他也很疼我。」哈侖說著,想像一下他是小鮮肉,而他有著一位甜心老爹。但不是,他也是一個中年人了,年齡好像是近四十歲,但由於沒有練健身,特別油膩,而他的甜心老爹,是一位老伯。

從他可以接受阿末老伯來當作炮友來看,他該是加齡族的粉絲。而我,不是加齡族,但生理年齡上,還是比他大幾歲。

我的肉棒市場開始發生了典範式轉移了,移到另一個市場了。

我與哈侖的對話,都是用著馬來文來進行,而且說得很小聲,那是我倆僅存的世界,因為那位阿末老伯就在辦公桌上不斷播著不同的㚻片電影,雖然我不知道現在是播著哪一套了。

我們就處於一種很放鬆的狀態下,哈侖繼續聊著他與他的妻子是怎樣婚變,就是他肏著她沒有感覺了,提出離婚,妻子也答應了,暫沒有改嫁。

而他看起來該是還有給到十足的贍養費,所以妻兒無憂在老家。

看得出他是很典型的馬來人,口音等都是非常簡樸的。

我在盤算著退場如何進行時,我隨手就摸到他的肉體,這時,我赫然發現,他硬起來了!

原來哈侖剛才看起來的自摸,是在施展著自己的抓龍筋,我不知道他是怎樣進行,我還以為是隨手自嗨,原來也已自備上炮了!

我這時一看他的肉棒子,不得了,直豎一根,硬如木棍,莖肥粗美,摸上去時,感覺到他的莖皮都快被撐爆的感覺,飽滿而張揚。

「哦,你剛才竟然弄硬了!」

「嗯。我懂按摩的啊。」他說。

「我不知道你也可以按摩到自己的。」別忘了他在約炮神器上搭訕我時,就是問我是否要按摩的。

一看這樣的硬度,我知道,他準備好上陣了。我馬上說,「你快拿安全套吧!」

他意識到剛才他接過阿末老伯給他的安全套放在何處,往嘴裡一咬,就撕開了安全套。然後半跪在我面前,就套上了那根老二。

(待續)

 

哈侖全輯

  • ------------------------------------------------------------------------------------奇手①
  • ------------------------------------------------------------------------------------奇手②
  • ------------------------------------------------------------------------------------奇手③



2022年12月15日星期四

奇手①

那天晚上,在約炮神器上有一個馬來大叔敲上我,本來是兜售他的按摩服务,我說我沒興趣,而且我倆也交換了人頭照,乍看之下人畜无害的感覺上還不錯,就是一對大眼睛的馬來人,唇上披著兩道鬍子,非常素人。

後來他問我是否要過去他的所在之地,我再重申我是不要按摩服務的,但如果是炮局我就奉陪。他馬上說,如果要開炮他也ok,而且馬上發了一個座標給我,原來在我家附近的所在。

他繼說,他現在在他的炮友家中,歡迎我過去。

我看一看那地址,是在我家車程五分鐘的距離。我邀他過來我的家,他說他本人沒有交通,如果要約炮的話,可以去他炮友的家。

他說他的炮友是個零號,如果我赴約,那炮友是不會參與的,而且他也沒有問題。

我不知為什麼我答應赴約了。完全沒去想什麼危險或是不方便等的,而且那時也是半夜十二點半了。 

但我還是開車去了,沒有婆婆媽媽的,而且我也向這位馬來大叔要了他的whatsapp,他爽快答應了,然後我們換平台交流了,有了whatsapp,就確定是確有其人的,不像過去許多次被鬼影般的人爽約,就是因為對方拒絕給真實手機號。

我做好決定開車去時,這馬來大叔還未來得及讀我的留言表示同意。所以他在whatsapp追問我幾點會離開我家門時,其實我的車子已抵達他所發的地址上。

開門的人是一個年約六十歲的馬來阿伯,有些妖氣,但看起來是非常和善的,就如同平時見到的阿布阿末那種馬來老人,那我就稱他為阿末吧。

我放下擔憂,阿末老伯說,我們要約的馬來大叔(且稱他為哈侖)正在沖涼,他就是這地址的主人,所以也邀請我先進屋。

阿末老伯與我說著英文,看起來是受過教育的人,而且明顯是一個中產階級。

屋子裡的客廳是罕見地寬敞,看來戶型布局是更替過的,非常典型的馬來人擺設,那種豪氣的絨布面料沙發,就是那種雜碎圖案在舉目所及的每一處,總之是那種歐洲奢華風的馬來版。

客廳內是滅了燈,另外還有一張queen size11吋高的床褥擺在客廳裡,而客廳是開著冷氣,電視上則是播著男同志愛情動作片。

那感覺就像進了電影院廂房裡,而在床褥盡頭是另一小區的小沙發區,茶幾上擺放著一些開齋節時所拍攝的家庭合照。

我與阿末老伯交談起來,他自稱是企業界的退休人士,兒孫滿堂,而老伴也過逝幾年了。全家人不知道他是同志。

所以,阿末老伯是一位深櫃同志,就這樣走過人生大半輩子,在黑暗中過著另一半的人生。 

他不斷讚譽著我的身材很好,而他本人該是屬於天生瘦胚型的,老後所以是有些朵蓮肚腩似的,但其實精神也蠻好,沒看得出有老人龍鍾之態。 

我說,你的兒女都常來看你嗎?因為他是獨居。

「都有,但我喜歡一個人住。」再聊之下,阿末老伯說了一句我印象深刻的話,「我結婚,有了家庭,有過孩子,孩子也成家立室了,給我添了孫兒,其實我人生的責任都履行完畢了。該做的都做了,現在是屬於我自己的時間了。」

我們在那60吋電視播映著愛情動作片下聊著天,我完全沒有一絲覺得不自在,有點像在公園裡遇到長輩一樣地聊天,而我們的背景聲音就是那些咿咿啊啊的叫床聲,多麼突兀的配搭。

這時候,我才看到另一個男人從廚房裡走出來了,那就是哈侖了。 

哈侖其實不高,就是170公分以下的身高,他圍著一條及腰的毛巾,看起來有些滑稽,因為他的肚腩實在太大了,就是圓滾滾地挺著,但他的四肢卻是瘦削的,所以是典型的瘦胖子。

本来相片上看到的他,与眼前的他是有些扣分。但約炮奔現時往往就是這樣,照騙的定理就是,你一定要想像真人是比照片上扣分至少30%。

哈侖見到我,打了一聲招呼,他的唇上蓄著一些雜亂淡疏的鬍子,頭髮沾著水珠,一頭濕髮。

我那時是坐在沙發上與馬來阿伯對角聊著天。而哈侖來到後,選擇坐在我的身側,他與馬來阿伯說著馬來文,而我則與那位馬來阿伯是用英文來交談,馬來阿伯的英文其實是摻雜著30%的馬來話,可以看得出他過去還是受過私人界的洗禮,所以英文口語水平還行。

我很多時候聽不懂哈侖與阿末老伯的對話,他倆說的馬來話聲音太小,語速太快。但當哈侖坐在我身側時,他的手就直接放在我的大腿上,我就知道他的意思。

我們三人在聊著天,哈侖分享著在隆市有哪間同志三溫暖,我一竅不通,因為我沒有造訪吉隆坡的三溫暖,他大概跟我說著哪些按摩店與同志三溫暖的位置,並說裡面都有一些大叔等的, 並說我會喜歡這些客群。

那種交流其實是很奇怪,因為哈侖與阿末老伯間中也是不斷說話,兩人好像熟朋友一般,而阿末老伯提問時,哈侖總會逢問必應。

我看著氣氛真是有些尷尬,這是我從未遇過如此耗時的炮局,而哈侖在過後就拿出了手機,開起了他的Tik Tok來滑屏,我就向他要起他的賬號來, 他也大無所謂地分享起來。

這時哈侖還是圍著毛巾,看樣子就是很愜意地如同在自己家一樣,有些無所事事。而那時我看到也快凌晨一點了,但我們還未進入主題。

我問阿末老伯,我們就在那床褥做是否會打擾到他,他說沒事,也無甚所謂。我本來還以為他會進房迴避,但原來並沒有。

我就問哈侖是否要到床褥去,他點點頭,揚起毛巾就移步過去了,我倆來到客廳床褥時,阿末老伯選擇移步坐在沙發後的一個小型辦公桌上,開著他的手提電腦,原來電視上的畫面,都是從他的手提電腦上投射的。

我用馬來文與哈侖說話,主要是問我們這樣做是否ok等的,他就是很溫柔地說沒事,要做什麼就做什麼。

我與哈侖坐在那床褥上時,我發現那兒有一瓶瓶裝水,而哈侖則問阿末老伯一些事情,這時阿末老伯就點點頭,不一會兒就來到床褥上,遞來幾個安全套。

他有些像蝙蝠俠裡的那位管家阿福,隨喚隨到似的(可是你總不會聯想到阿福與蝙蝠俠有過一腿),他一邊遞安全套給哈侖時一邊說,「你們玩得開心一些,我不會打擾你們。」

我其實是有些侷促,因為這意味著我們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會多了一位觀眾,雖然這不是我第一次在他人觀戰下與他人進行不可描述的事情,但之前都是不經意的安排,而這一局,卻是蓄意設計。

我本來想請阿末老伯迴避,而且我也是很怕他中途摻進來,我對他是完全起不了意念的。然而這是他的家,他現在是作東,我若提出這要求也太不禮貌了。

我只能在哈侖耳中細語問到,「他真的不會加入我們的是嗎?」

「不會。他也累了。」

「你們剛才玩了一輪?」

他點點頭。我也只能接受這事實了。

哈侖真的很斯文的氣質,只是他的肚腩真的太大了,變成了油膩的斯文大叔。

他解下我的衣服時,我也拉開他的毛巾伸手一探。

但我手中得到的反應,卻著實讓我嚇了一跳。

(待續)

 

哈侖全輯

  • ------------------------------------------------------------------------------------奇手①
  • ------------------------------------------------------------------------------------奇手②
  • ------------------------------------------------------------------------------------奇手③



 

 

2018年12月29日星期六

共肏世界


金毛獅王道別後,我繼續在Chakran流連。

當時人潮真的遽減,如同死城,炮房區裡也是空空如也。我那时一直看到在桑拿室那兒有人出入到戶外的中柱旋轉樓梯。

後來我真的忍不住了,也爬了上去。原來中柱旋轉樓梯直通頂樓,這時我才想起之前在網站上讀到的評論有提及新裝修,原來新裝修就藏在這兒。

而在頂樓,當時可說是人山人海,月色之下,不遠處有一個四方涼亭,竹簾半垂,但看到裡面至少有三十個男人,脫個精光的男人佇立著。

我真的沒想到有這樣的一幕,急步走去一看,涼亭裡的男人全都是剛才沒甚見到的樣貌,該是他們來到後就直接上到頂樓來。

雖然通場沒有亮燈,但曼谷的夜色及光害相當明亮,每個亭裡的男人的樣貌被照得一清二楚,燕瘦環肥通通都有,當中乳牛不少。

當時沒甚夜風,在亭子裡更是熱,沒有音樂,然而舉目一見的,卻是不少痴纏在一起的裸男,更多的是跪著含棒,而享受被吃棒的主角,各自佔據山頭,旁人就簇擁撫摸其裸體。

乍眼一看,大群交彷如一觸即發,而且,詭異的是那樣安靜的氛圍之下,只有隱隱傳來一些呻吟聲、咂吸聲響而已,又或是一些竊竊私語。

這是因為人人的樣貌曝光,所以連聲音也不敢再暴露出來,全場是那種壓抑著的沉著感。

在過去,我於台灣的三溫暖看過這樣的集體交雜的情景,但那是在黑暗的室內中,而目前所見,則是戶外夜風吹拂之下。

我抓到一個四眼小胖子,其貌不揚,但下半身卻是天賦過人,馬上湊嘴過去一嚐肉棒。接著身邊就有其他人圍攏過來了,然而很快就散去。

整場的流動率非常高,就像一場激流泛舟,處處都會碰擊到肉體,碰撞與激蕩,這就是刺激的所在,然後再激彈到別處上下其手,每具裸體幾乎是肉貼肉,像肉市場。

如果這裡有酒池,就真的是酒池肉林了(事實上頂樓也是設有jacuzi),但全場焦點就在這亭子裡。

而四方亭旁也有一側通舖似的亭子,供人躺臥,只是人流零散不集中。

待四眼小胖子後,我又轉攻其他肉棒,真是嚐不盡舔不完,從未試過可以如此觸手可及這麼多男棒,即使清心寡慾,來到這兒一定會被一具具雄性男體激發內在的獸性。

全場其實有一個真正的乳牛,全身肌肉緊繃,雖長得不高,但是肌肉鍛鍊得很均勻,我摸了下去,卻覺得質感不佳,因為像一種塑膠感的肌肉,過於結實而低脂,手感會很差。

後來,我才發現場中有幾個焦點處,其中一個瘦子,肌肉還不見得特別賁漲,但勝在瘦得均勻,不少人貼了上去,而他像尊肉身菩薩般佇立不動,兩手也不撫人,像個塑膠木偶般任人上下其手。

我一看他的下半身,可真驚呆了。

難怪他就只站著那兒被供奉,受人膜拜,而他就以一條屌來普渡眾生。

那可是一柱筆挺圓柱,長而粗,壯而美,一看就讓人沉迷,想不到這麼精瘦的身軀,收藏著這樣的龐然巨物,我伸手摸過去,當時還有另一個人在狂吮著,然而他粗得讓我手一握,還是滿滿的一大把、一大串。

該是輪到我鑑賞了吧。我蹲了下來,趁主事者一個不留神鬆口,我馬上接棒。

這時我才發現這瘦傢伙的莖體通熱,像熨斗般的那種熱,我是有些意外,怎麼會是那樣地燙,彷如他全身的體溫都灌注到那兒去了。

我感覺到他就像很多年前站在台上被人欣賞的A go go boy,那時我曾懷疑他們標準化的下半身是假屌,可是這一位的就是那種典型的圓柱肉屌,粗肥挺拔,勃勃而堅而且龜頭更是圓滑光亮。

我開始忘我地吞著、咂吮著、叼扯著,銜住頂端紫亮圓柱狂吮,真教人斷魂。而這瘦傢伙就只是若無其事地四處張望,更甚的是還與旁人說著泰語。

我漸漸覺得他並沒有在享受著的努力,因為不見他有所回應,就只是左顧右盼,而且我還注意到他帶著一個手錶。

基本上,許多人是脫得精光,連手錶也沒有戴的。怎麼他會戴手錶呢?

當我在營營汲汲地忙著吸棒時,突然間我看到身邊有個人躺了下來,就在我伸手可及之距離,原來躺下來的是就是剛才摸到的塑膠感乳牛。

接著有一個泰國高個子撲了上去,我記得這高個子,除了樣貌像極馬來西亞的馬來人,身材體毛碎布,更是身懷龍物之巨屌之輩。

泰國高佬準備要持棍插入了,而且我親眼目睹他戴上安全套。

可是,兩人是在幾十對的腳跟之下交媾。

而且已有不少手在那零號健美的肉體上撫摸,而我做為「鄰居」雖在忙著我嘴巴裡的肉棍,也近水樓台先得月,湊熱鬧摸上一把。

我真的沒想到在如此眾目睽睽之下,他們竟然做了起來。

甚至,我看不清到底那一號是否已植入,他們畢竟還有矜持,而沒有開腿等的便利性動作來操作人類最古老又最神秘的性交活動。

我只看到一號捂著胯部,如同硬塞般地活塞了進去,接著,零號就像突然被人捱了一刀痛苦地大呼叫起來了。

眼前這一幕,只覺得有人在受刑,那零號的身體沾著水光,身上有許多手掌在撫著,至於那位一號,則是不斷地嘗試塞得更深入。

我也趁機去撫摸一下那一號的裸身,他全身體體毛細碎,但我也可以感受到他的緊張,因為他一臉倉皇似的,他可能受到零號的哀叫聲所影響,所以動作很狼狽。

我看著看著,突然發現我口中的那位粗一竟然已軟了下來,而且他也是心不在焉地東張西望,我突然覺得自己可真了不起,竟然KO了一位粗一而讓軟了下來,當然他也沒有出漿或什麼的。

而我認真地鑑賞一下這位粗一開始惺忪的老二,原來真的不大,而且真的可以縮小到比我的還小枝,其貌不揚,真的不知他會搖身一變會變成一隻巨獸。

我的口中這枝變成了棉花棒,然而身側的一對,突然間也散場了,只見兩人有些倉卒地爬了起來,而那時我已起身了,我就看著那一號轉身而逃,表情像個敗將,反而那零號有點像Terminator阿諾舒華幸力加裸身在異地崛起的姿態,若無其事,表情冷峻地睥睨四週,而且他還是那種斗雞般的姿勢站立著。

我再伸手撫著他的肉身,他木無表情,不推拒也不迎奉,他的肉身濕著汗意,又或許是滑潤膏的濕意?但他的結實肌肉更顯塑膠味了,我想他真努力要做到一個零號,但他做不到。

我繼續著我的流浪,在涼亭再碰到另一叢人群,圍著另一個精壯乳牛在膜拜,這位乳牛更瘦小,但同樣地還是挺著一枝巨棒。

我趨前一摸,這位瘦乳牛的肉棒龜頭,是乾涸的,而且讓我感到毛毛的是,他的龜頭有一層繭似的皮層,就像那種做粗工的掌心──可見得他真的用這條肉棒做了許多「打樁工程」,以致連龜頭反覆地摩擦損傷而生新皮,成了繭。

我不敢再施以什麼口舌功了。對於這樣風霜而滄桑的屌頭,還真的會讓人感到疙瘩的。

我隱隱地覺得這三位全場出眾的乳牛,不是一般的訪客,而是「工作人員」。我這時想起之前有朋友告訴我,曼谷R3就是以這種「特約演員」上陣,以一種農場榨鮮奶汁、輪流讓插的作業方式一樣。

這時我注意到這三人開始觀看腕錶,在晚上九點時,我就看到那三位聚在一起,不再入場。



後來,果然如我所料,那三位是演員,這是從他們的經理處得知的。那位經理的英文相當好,「這是我們請來的演員,來搞場氣氛,回饋我們那些常來而享受性愛的顧客。」

他說他們與R3的不同,因為R3是請約十個演員,而他們是三人,會分兩階段入場,前半小時一批,後半小時再另一批加入。

而且,這些演員是沒有指定是一號或零號的角色,是看客戶及他們自己本身的意愿而定。換言之,我想剛才那位大膽果敢地倒在地舖上任由上馬的,也是擇對象而定來獻身。

我說,難怪他們這麼木納,原來真的是在工作而已。

他們就是一尊菩薩像般在睥睨人世,他們可以挺著一根天賦巨物的器官,但就是在規定的時間內站崗、服侍群眾。



後來下了一場傾盆大雨,我在Chakran逗留到很晚才回,但已一無所獲,全場恢復冷清,近凌晨十二時我才搭輕軌回酒店。由於是等雨停,加上無人潮,全場寂靜,我彷如渡過了一個世紀的百年孤寂。

突然間回想到在Chakran的大半天──3P窺淫、金毛獅王、頂樓涼亭的淫亂世界…

曼谷Ari的夜景在雨後停雨後特別安寧,我低頭慢步,看著路面的水氹,我才想起我還未吃晚餐,有些餓了。

(曼谷完.下期換站)

2018年6月28日星期四

月兒彎彎②

接前文:月兒彎彎①

這時候,我聽見張生再用廣東話問我:「要唔要我開門俾人睇我屌你?」

我聽了有些意外,「唔要…」我當然是拒絕。

「點解唔要?」他問。

「只係想畀你,唔想畀其他人。」

但是,這張生竟然就抽根了,我後庭颼的一陣涼,我還是在趴著,然而他已起身去拉開了門閂,我還來不及反應,這時廂房裡擠了兩個人進來!

由於廂房是亮著燈的,所以當門一打開時,馬上招狼入室了!

我一看,進門來的是什麼傢伙。

原來是一個有戴著頭巾的四眼仔,非常怪異,還有另一個也是瘦皮猴。

房門鎖上了。這間廂房裡突然變得很擁擠,兩個人在趴著,兩個人在站著,就無立足之地了。

我就是這樣扒著,也沒有起來,會不會變成4P?我又驚又喜地,我不知道如何反應。我只有繼續維持著我的姿勢。

而張生就再跨騎上來了,我就只是這樣如同被按摩似地,但我倆繼續連成一體。

想看看兩個新加入的member是怎麼樣的,我先去看看那戴頭巾的四眼仔,眼睛一條線,我要拉開他用毛巾捂著下半身的下體,哪料他緊捂不放,我依稀聽見他用日語拒絕。

原來是白撞的觀眾而已,而且還是個東瀛小子,不過我真的對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那麼我就轉去另一位瘦皮猴,看起來是一位中年港叔。他任由我解下毛巾,我只看到讓人暈眩的毛茸茸一堆,但掩藏不了一條可觀的屌。

於是我順口一叼起來時,放進嘴裡嚐鮮,而我的後頭,還有張生不停地在抽送。

在那一刻,我覺得這樣的3P也蠻好玩──等於你在吃自助餐,同時可以吃幾份菜餚,味覺都不同。

至於那位日本仔,我就當他完全不存在,因為他只是一個廢材。我不知道他跑進來要干嘛。

我發覺那位瘦皮猴發硬了起來,而且尺碼是中上水平之上,我一喜。

突然間,我的手觸到他的兩手,我真的如同被驚嚇到,因為他的兩手是是冰冷不已的!我彷如赫然間觸到冰塊一樣。

這是什麼一回事?為何他的兩手冰冷?但他的下半身是起了生理反應的,難道是全身的熱血都卡在他那條屌上以致四肢寒涼了?

有些恐怖的感覺,因為我覺得我好像摸到了僵屍。我沒有遇過這種情況。難道冷氣過冷?但他卻能發熱發硬起來。

我這時索性連這位瘦皮猴也不要了,就專心地做回我專業的零號。瘦皮猴轉攻張生,跑到我倆的身旁,撫著張生的背部。

我不知道張生被這樣冷凍的手掌撫著有什麼反應。

但張生在對我施加著人肉棍按摩術,而那瘦皮猴嘗試掰開著張生的後臀時,張生照做,而且,張生是將我的兩腿合攏,他是跨騎上去的,所以他的兩腿是呈V字形的張開來。

我看得一清二楚,是因為這炮房裡是有鏡子,將一房四人映照成人影幢幢。

所以我如同看著熒幕後看著張生的兩腿叉得更開,任由瘦皮猴剝臀肉。

但下一半我就看到瘦皮猴整個人埋頭下去,一張臉埋在了張生抽動著的後臀了。

我的一號,在接受著人家的毒龍鑽。

而我,在接受著我的一號的肉杖。

我聽見張生在我的耳邊呻吟著,不知道是歡樂還是不適,他只是緊緊地摟著我,像在冷得瑟縮著,然後他放慢了抽送的速度,像從高速公路轉入了鄉間小路,有一種慢行看風景的格調。

我不知道這樣的感覺是什麼,我只覺得張生刻意聳高了他的臀肌,但絲毫不放過對我做「扣肉」,以致拉幅稍長了,每一俯沖都增強了力量。

當然,我的蕩叫聲更急,更淫賤了。我真的好嬌傲。

事實上眼前這一幕真的好淫亂。

我想起藍濤,那一次在我的眼前,硬生生地被人插了一棍進去…而現在,我的一號卻被人伸了條舌頭進去。

「鍾唔鍾意畀人𦧇(瀨,舔的意思)你?」我問張生。誰叫他剛才問我是否要開門讓其他人觀看他如何操我,我這句話是挖苦著他。

張生沒有回應,只是輕輕地嗯嗯著,可是我聽到的是他上鉤在我的後臀抽送時所傳來的拍肉響。

這時,我聽到傳來一些抓紙聲,原來瘦皮猴伸手去抓墊被旁的安全套置放器,發出窸窣之聲。

張生意會到什麼事情,「大佬,我做一,唔做零架。」他轉過頭跟那位瘦皮這樣說時,臉帶笑容。

這時候張生本來是兩腿夾架著我,其實我已漸漸感覺不到他了。

原來他掉棒了。

我是他在第二次抽根而去時,轉回頭看,才發現他的彎彎月兒,成了一陀雲似的,輕輕地蕩著。

他軟了。

張生一邊拔掉他的安全套,一邊叫那瘦皮猴上我。但我完全漠視瘦皮猴的存在,直撲到張生的胯下──挑起了肉條,馬上做「人工呼吸」,想幫他起死回生。

或者我真的夠氣,又或許他本身就是小氣球形體,所以一吹就漲,可是張生看來興趣缺缺了,他望著我,拍拍我的肩,像輸了球的足球員般,對我說,

「我去沖個涼。」

之後整間間走剩我的一個人。

人生的熱鬧、荒唐與荒涼,就在一瞬間。

這經歷告訴我:千萬別以為3P或是什麼P的會惹人興味,有可能是滅火器。我想張生就是受到太多外來干擾,以致半途而廢了。那些什麼熱情如火的群交,真的是講求對象和情境。

沒有KO到他「精盡人亡」,我是有些遺憾。

可是,誰知道好戲在後頭呢?

(待續)

2017年3月24日星期五

長頸鹿、豬籠草與我

週五晚
東安樓


吾實散band之後,我就在三溫暖裡做遊魂幾個圈,那時人潮已漸多了。漫無目的的,就想打發時間休息而已。

然而,炮緣這回事是很奇怪的,開了一個頭,馬上就有接龍。

那時我就在與吾實一起瘋狂的炮房外倚牆而立,當時還有旁人。突然間感覺到有人伸手摸過來撫著我的手指,像在熱帶雨林裡有隻蜘蛛攀上你的手背上。我不怕,在那場合之下,我自己就是一個比蜘蛛更多爪的妖。

我轉頭一望,不知何時身邊多了一對痴纏肉怪。我看到的是,一隻長頸鹿纏著一個游泳圈的形體在我眼前。

原來,是一個高高瘦瘦如同長頸鹿般特出的白瓷娃娃,站著,任由一隻滴油叉燒撲在他身上痴纏著,一肥一瘦,非常詭異,而且看起來是滴油叉燒不斷地取悅與挑逗這長頸鹿。

這長頸鹿的髮型還是那種長瀏海撥半邊,如同當年郭富城的的髮型,眼睛比林憶蓮還細小,整個人就是好萊塢心目中理想的單眼皮華人形象。

可是這真的不是我的菜, 特別是我看見他一身長瘦扁的,如同童身,完全就沒甚反應了。

而滴油叉燒其實不算是太肥,只是特別地矮,有些像老夫子漫畫裡的大番薯的角色,而且也是童身一幅,因此顯得頭重身輕。

兩人這樣的混搭,讓我覺得很混淆,人世百態萬象,盡在眼前。

可是,長頸鹿就這樣硬生生地,如同一隻岸邊鱷魚般,叼了我進去炮房裡面,那件滴油叉燒尾隨著。

門一關上,就是之前我與吾實淫邪行為的發生地場。然而現在有三個人,論身高與體重,我們是do re mi,我就是re,算是中間值。

我站在那兒,呆呆地,也不想行動,其實我是想看這兩個怪咖到底怎樣玩而已。

所以我是相當木然地站著,不去撫長頸鹿的肉身,更不想去觸碰滴油叉燒的脂肪裹膜的軀殼。

然而,長頸鹿開始在我身上毛手毛腳起來,這時我才摸清楚形勢,原來,我才是中心!長頸鹿其實是想吃我,而滴油叉燒就是黏上來又撇不掉的香口膠。

當長頸鹿在我身上「動手」時,滴油叉燒就在旁討好著長頸鹿,像太后身邊任差遣的小太監。

然而,歷經一場形同驚天動地的「干爆」後,我再看長頸鹿下半身的肉桿子時,沒甚驚喜,動不了凡心,那刻的我,彷如是嚐過山珍海饈後,平民美食即使是多麼地精巧,也不會有什麼胃口。

至於那位滴油叉燒的,由上到下更是不足掛齒──(literally)。

我順手掂一掂長頸鹿的肉桿,像初春的綠芽,只能說朝氣勃勃,但見識過山中神木的後,心中如何還能放得下一枚小綠芽?

所以,我連口都不想動,就這樣摸下就放手。

長頸鹿不只有朝氣,而且有野心。他馬上取出安全套,在dispenser擠出一些潤滑劑,立馬就要上陣。我呆呆地,不違抗,也不迎合。

他站在我身後,要從後而上,再將我的腰弓下後,馬上跨騎上去。對著鏡子,我看著一隻長頸鹿與我交配,可真是詭異的情景。

長頸鹿上來後,我感覺不到什麼,只覺得「咦有東西跑進來」那種雲淡風輕而已,適才吾實的太壯大了,我覺得自己已像一個深礦,多一枚石頭掉進去,連聲音也沒有。

他開始撞擊起來,而那滴油叉燒就馬上爬到我的面前,站立著,要我為他含棒。然而我一看他那兒,芳草萋萋不見神木,馬上別過臉去。

滴油叉燒覺得很無趣吧,因為他嘗試塞了給我一兩次我都別過臉去。他勉強不了我,就只是東摸西抓地撫著我被干著的身體。

那種情況像是被人混水摸魚似的。我不享受。

就這樣,我感覺後庭充實了十多下過後,長頸鹿停下了打樁動作。

他拔下安全套,那滴油叉燒又跳下床去,我回頭望他干什麼,心想:我的「死魚政策」真的奏效!他該是感受到我的冷峻無情,所以索性不玩下去了。

長頸鹿就硬硬地將他那根仍在充血狀態的肉桿子,塞進去滴油叉燒的口裡,一邊說:suck it。

我看著滴油叉燒張嘴,毫不遲疑地,將那肉桿子吞進口裡。

突然感覺到那是帶著我的體溫餘溫的肉桿子…這種景象,並非你我想像中的性感。


長頸鹿咆哮著,像被觸電一樣四肢痙攣般,下半身沒在滴油叉燒的嘴裡,滴油叉燒像一串豬籠草般,有了收獲後馬上關合、蘊釀作為自己的食物。

我呆呆地看著,一個長頸鹿的雄風消亡,一塊叉燒被餵得飽飽。

這就是炮局。這一刻你是綻放到最燦爛的主角,下一刻你是最無依的旁觀者。然而 ,一切從我開始,也從我這兒緣越緣滅。

我沒有看完長頸鹿從滴油叉燒嘴裡抽棒而出的一景,開門就跑出去了。
(本節完)

另一場三P:壯舉

2016年8月29日星期一

走音交響樂


與玉嬌龍最緊張與冗長拉鋸戰的一次,該是在健身院的三溫暖裡的多人行。

那一次我也是透支似地操練後,再度在沐浴間碰到玉嬌龍了。我想他來健身院就只是來尋歡而已的,因為我似乎沒見過他真正穿好衣服去健身。或許他真的是二世祖之類的,每月付健身會員費就是來守株待兔。

所以我都說過,我幾次每次見他都是他幾近光著身體的時候。

那時在蒸氣房內,我們例牌地做了好幾場斷斷續續的含棒吹簫活動,但都因有人進來而中斷。他外出把風一陣,過後進來又端出勃得嚇人的彎棒子送入我的口中。

我那時一邊含棒一邊說,「外面好像有幾個華人快要進來了,他們在換著衣服。」

玉嬌龍看來不放心說,「哦,那個有身上有胎痣,身材還不錯的?」

我一聽就好奇,身材不錯?我沒察覺到那幾個華人當中有哪一個身材好的,因為一眼望去他們都是那種瘦皮骨的排骨精,特別那位有胎痣的,簡直是是饑民型的瘦。

所以果然不出我所料,這幾個華人就跑了進來,玉嬌龍看來就收歛起來了,圍好毛巾好好地坐下,我也正襟危坐地坐著,若無其事。

那幾個華人其實是相當惹人厭的gym炳,在外頭健身時已諸多阻擾與打擾他人,皆因他們說話太大聲了,而且輪番上陣,所以某個儀器落到他們手裡,就得迴避半小時來等他們做完。

偏偏三個都是做口舌運動多過做運動,只可惜我不知道他們的舌頭有多發達。但我可以肯定我的肌肉是比他們發達,舌頭當然不只發達,更會比他們靈活。

當然這三人顯然就是同學,但是也不是都不言而喻,也不重要,所以他們擠了進來,整間蒸氣房就變得很擁擠,而且有一種虛偽的氛圍。因為大家裝作若無其事,事實上我與玉嬌龍是互相掩護著我們的勾當。

我們只是等著他們幾時會識趣地一起離去。所以我與玉嬌龍與他們斗磨。

然而這三人還是那種鬼鬼祟祟地相覷,這些真的該是姑娘心態,扭扭捏捏地,玉嬌龍看來不甚耐煩,也逕自跑了出去。而我偷窺其中那位有胎痣的那人,心裡暗想:什麼?這就叫好身材?玉嬌龍你是什麼眼睛呀?

後來過了十分鐘,這三人終於完成他們那種來到gym就用到盡的心態,終於離開了蒸氣房一起去沖涼了。

玉嬌龍回來了,我們得以短暫的聚首時,他馬上拉開毛巾,一縷不掛地要我為他服務。

如之前所說過,玉嬌龍是來得快去得快的那種性欲弄潮兒,他可能長著一根「結晶」的肉棒子(即不易射精),即使久挺不射,可是他是難以持續的堅挺的,然而只要稍稍一泵氣,他馬上就如氣球般膨脹起來。

所以我就在他那層薄而脆的色慾邊緣著手,弄膨或戮破,全在我的兩唇和舌頭間。

玉嬌龍讓我吸著吸著時,我吃得津津有味。他一如以往地極度投入享受。

就在這時,門突然打開了!



玉嬌龍急急地推開我,忙用毛巾遮住下陰。我也措手不及,但「訓練有素」,馬上鎮靜下來。

我們兩個尷尬地分體,然而當玉嬌龍看清進門而來的男人時,他馬上將毛巾重新拉開。我有些好奇,在熱騰騰而一片迷朦一看之下,原來進門而來的是另一個熟臉孔,常在其他分店看過的中年男人。

這中年男人看起來柔柔弱弱的,身材完全是那種「歲月時不予我」的走形之樣,我早就知道他是同路人,沒想到玉嬌龍該是曾口操過他或什麼的,總之就毫無顧忌地大刺刺地露給我與那男人看他的下半身。

即然是自己人,而且即然也曾被「寵幸」」,我們就不做東宮與西宮之分了。我馬上彎腰,重拾剛才從口中掉落出來的大肥肉。

我不理會那中年男人人在一旁觀看,而且當出現另一個零號時,我的好勝心就會出現,我要獨享眼前這男人的一切。

我專心地在吸著,而玉嬌龍一如以往地意氣指使要那中年漢把風。

不過中年漢不為所動,他只是靜靜地坐在一個角落看著他眼前上演的春宮戲,而主角之一就是我擔綱。

我汲汲營營地經營著玉嬌龍的肉棍子時,其實也是要宣示主權:這是我吃著和吃定的肉棒子,他人休想來「插一把嘴」。

玉嬌龍還特意發出呻吟聲,他也相當好戲,就是配合著我的肉緊詮釋,而作出呻吟聲出來迎合。

我是使用玉嬌龍慣例喜愛的沒根到盡頭,再緊扣不放的招數,只讓玉嬌龍能受到我咬緊不放。

過後在硬拉出來時,就用舌頭去舔扯其根部,直至他的龜頭冠狀,再用舌尖繞個圈,像個打入勝利球的射腳作一些歡慶儀式。

玉嬌龍非常喜愛這樣的一套。

現在回想起來這種作法其實是非常冒險的,因為有第三者出現,但也可能有第四者再闖進來。

我知道玉嬌龍其實對我下著淫威,極盡「淫辱」,其實是他最喜愛的把戲,之前他已是露體狂般地裸露著自己,我想他內心裡是有一種難以啟齒卻只會演譯出來的表演慾。

我不理會那中年漢怎麼想,但偶爾瞥向他到底在做著什麼,他只是在嘴角微揚地看著戲,看來還是相當能把持著自己。

後來斷續地,門又被打開來了。我與玉嬌龍再解體,我必須退出蒸氣房外呼呼氣,實在太熱了,而玉嬌龍也去沐浴間淋淋水。

我喘一口氣後,也去沐浴間讓自己的高溫冷卻下來。

當我走出沐浴間後,重返蒸氣房時,這時發現裡面已有兩幢人影。

是玉嬌龍和那中年漢。

那中年漢果真無法把關了,我只見到他彎下腰來,大口大口地含弄著玉嬌龍的肉棒子。果然,他是一名零號,也是我的直接對手!

我看著兩人快活著時,也進去觀戲。

坐在一旁時,看著那中年漢還是有些別扭似地表演著時,玉嬌龍屈起一腿,另一條腿則落地擱下,一幅流氓樣的頹廢坐姿,他睥睨著我,勾勾食指喚我過去。

這時中年漢自動識趣地退下,輪到我上陣。

其實我不大喜歡這種輪吸的戲碼,因為這等同我是沾了他人的口水,奇怪的是,這種衛生意識的輕重真是讓我自己也費解是啊我能吞人家陽具排放出來的精液可是人家的口水就不願意去沾?

但是剛才被中年漢趁虛而入,我這時就得掌握先機,一吋也不能讓了。

所以不理三七二十一,我張口就吞,將他那根發脹得誇張的肉棒子置入口中,重新啟動我的戰機模式,將他攻得片甲不留時,再順機摸著玉嬌龍的乳頭、陰部鼠蹊部位等等敏感而鮮少有人觸碰的部位,用手的觸感讓他更覺我的溫柔。

而且,我更用心、卻看似漫不經心地捧起他兩枚上縮的蛋蛋,把玩著那蛋蛋時,在口腔裡感受著他的滾動。

玉嬌龍幾乎是哇哇大叫起來了。

「我可以這樣一直下去。」我聽見玉嬌龍對著我說。

「那麼為我cum。」我說服著他。

「繼續吸。」玉嬌龍不容我多說。

然而這樣繼續下去何時了,我們這樣磨蹭都好像快一小時了,而那中年漢繼續淪為觀眾,只因他不夠積極參與,那時候我們的三人行,已經不放他在眼裡了。

這一役,算是我勝利了。

(這讓我想起當年在三溫暖時的小捷)

不知何時,中年漢已經走出去了。

玉嬌龍站了起來,徘徊門沿,蒸氣房的排熱氣是節奏性的,排熱氣時可以將整間房搞得迷朦一片,但也熱得不得了,但當緩下來時,蒸氣滿鋪玻璃門時,外頭是什麼也看不見的。

我這時也湊近玉嬌龍的身後,狎弄他的臀肉,雖然他看來有些年華老去,但是身體長得高挑還是有優勢,至少腰線分明,玲瓏得來時也翹起兩片緊扎著的蘋果臀。

「我想為你舔肛。」我對著玉嬌龍說。

他馬上意會,弓腰後對我聳起臀部,我伸出舌頭時,將他捲了進來,那時候我的興奮感是空前的,然而他是那麼地深,其實是相當有難度的考功夫。但是一邊舔時,一邊撫弄著他的肉棒子,那種感覺也煞是歡愉的。

我想我真的好像嘗完了玉嬌龍的種種私密部位了。

我為他進行毒龍鑽一陣子後,他看來仍是無意解放自己,又逕自走出去沐浴了。

我也這樣遊魂似地跑了出去,在花灑下澆濕自己一下。

在我跑回來蒸氣房時,這時候又發現蒸氣房出現了兩條肉影。

那是玉嬌龍,以及另一個長得較為矮小而像兒童般身材的矮仔。我沒有打開門,因為在門外已看得清清楚楚,玉嬌龍比起「二」的手勢放在兩眼前,示意著我在門外為他們把風。

我看見那矮仔被玉嬌龍掀開了毛巾,兩人就赤裸相對著,這時候我看著玉嬌龍俯身去吻著那矮仔的乳頭時,我感到相當意外,怎麼他沒有如此對我做過呢?

那矮仔看來也是挺拔起來了,只是他的下半身恥毛可真濃密,怎麼沒修剪一下呢?但他的硬挺是非常的明顯的,他只是任由玉嬌龍玩弄著他的乳頭,而他只是意識意識地撫著玉嬌龍的彎翹棒子。

我看得出一些端倪,矮仔看起來是不是那麼中意玉嬌龍,然而玉嬌龍則是相當熱情。

我的心裡像被打翻了五味瓶,特別是看到玉嬌龍那種求吻的動作時,怎麼我從未得到他對我作出類似的待遇?

我走開了,我不想看到眼前的這樣一幕。

這時蒸氣房的玻璃門被打開來,我看見那矮仔率先走出來,玉嬌龍尾隨在後。

那矮仔望著我,我也打量著這位對手,他真的是素人一位,沒有樣貌,也不會讓人記住。怎麼玉嬌龍會在他一出現就趨之惹鶩似的?

我迴避著這矮仔,我覺得我打了敗仗,他們要玩就玩吧,我無心參與了。

但我還是要玉嬌龍,他才是我的目標。

但玉嬌龍好像當我是隱形了似的,他的癡情目光已完全釘死在這矮仔身上。

我領悟到玉嬌龍其實真的是希望這類類似「童身」似的男人,就是發育似乎不健全,瘦骨峋嶙的排骨。

口味這回事真的好奇怪。

我離他倆遠去,在沐浴間徘徊著,過後再復返,以一種傷心人的姿勢離陣。

不過踱步幾次後,我看到其中一間沐浴間門打開著,我朝著那方向走去時,那矮仔重新冒現,比我捷足先登邁向那沐浴室,我湊近時,才發現玉嬌龍打開著沐浴間的半透明玻璃門,其實他是在等待著矮仔入局。

玉嬌龍一看見我也出現時,他的樣子讓我感覺到我成了他的程咬金,因為他已是一臉拒絕的臉孔對著我。

非常明顯的,他只要矮仔入局,而要我出局。

然而,矮仔卻暗暗地伸著食指作鉤鉤狀,示意著我一起參與他們。

本來我也想出局,但看在玉嬌龍如此過橋抽板的姿勢,我決定加入!

所以本來裝得下兩人的沐浴間,現在多擠了一個人,頓時顯得擁擠起來了。但我不理,玉嬌龍要矮仔,而矮仔要的卻是我,所以其實我才是他們這方程式的變數,有我在,結果就不一樣。

我們關上了門,各別掛好毛巾,玉嬌龍就將我的肩頭按壓下來。

這時我才知道,他們要我為他們做些什麼。

我意會到來時,兩條肉棒已伸直挺擎在我眼前,一個是玉嬌龍剃得清光恥毛乾淨的部位,另一個則是那矮仔毛髮濃密的下半身,兩人硬翹得誇張。

但是我真的不喜歡沒有修剃恥毛的男人,偏偏這矮仔就是這類型!

我張口一吞那矮仔的下半身時,後悔了!

因為這矮仔最大的問題是,他那根屌有一種騷垢味,那是最叫我止步及滅火一種情況,這也是為什麼我對一般華人不大喜愛的原因,就是因為沒有割包皮而不常作清理,往往就積了一層白垢。

那種味道真的很難受的。

我吃了一口,馬上轉過頭去,只為玉嬌龍服務,我寧可忽視或當這位矮仔是隱形的,因為他其實老實說是我敵人,現在還是有害物!

然而他那根東西如影隨形般地就在我的臉頰側顫動著,玉嬌龍不知就理,又硬硬從我的口中拔根而出,要我舌戰那位矮仔。

我在硬著我的頸不為所動時,這時我才看到玉嬌龍繼續在啜吮著這矮仔扁平而枯瘦的乳頭。他真的是像著魔了般地在吮著。

老實說那一刻我很不是滋味,舌尖已有兩種難受的滋味,但心裡的滋味更難言以名狀。

後來我完全不動那矮仔的,只專攻火力全開玉嬌龍的傢伙之上,這時我感覺到玉嬌龍的老二特別挺拔,而且硬得不得了,可見是充血到極致。

我感覺到玉嬌龍的高潮終於要到來時,但沒料到,我的頸項、臉頰這時已感受到另一側射過來的燙熱,那個矮仔竟然捷足先登射精了,而且還噴到我如此狼狽!

我用手拂開那一撮的黏稠,怎麼他射得也如此不堪的?

在這樣不均等的三人行之中,我為首要解決的就是玉嬌龍了,不久玉嬌龍果真達陣了,然而只是點滴流洩而已。

我只是緊緊地含住玉嬌龍不放,感到他的充血像退潮般地,往後退,往後縮,而且非常迅速,我的口腔裡感到的如同急述融化的雪糕。

我站起來,先行抽身離去,望了玉嬌龍一眼,他對我微笑示意,我繼續不理會那矮仔,即使其實是多得他我才能加入這場炮局,然而也是他的存在,才讓我意識到我在玉嬌龍的地位中是如此地多餘。

不過我不計較也不在意,我當時最介意的,就是頸項與胸膛前鋪上那矮仔的污跡。我需要第一時間清理掉!

(完)

2015年5月15日星期五

蘿蔔(一)



地點:

Action,海外大廈,銅鑼灣軒尼詩道

本期主角:D仔、小瓶妹


這經歷不知從何說起。話說那一天是我在2015年唯一在香港渡過的星期天( 我想今年下半年該是不會重訪,所以可以這樣斷定了。)

那麼,我應該善用這麼珍貴的星期天。然而這一個星期天,卻帶給了我如此難忘與饜足的感覺!




其實未去Action之前,我是先去另一家同樣在銅鑼灣的My Way(中文名叫「我行我素」,那後話再說),但悶到發慌了,我才步行約十分鐘赴Action的場。

我知道這抉擇是沒有錯的。

那時剛抵達不久,我忘了我們是怎樣勾三搭四起來,但進到房間鎖上房門時,我才發覺原來眼前有兩個人。

一個是相當矮小的Dwarf,就稱他為D仔吧,另一個就是一直嗅著小瓶子來嗑藥的雪白妹子,就稱他為小瓶妹吧。

當時兩人在我身上摸上摸下,我也搞不清狀況,到底現在怎樣,我們沒有示意到誰會扮演什麼角色,又或者是反串什麼角色。

所以要怎樣決定角色?我其實不是那麼喜歡小瓶妹,我覺得他該是個小瓶妹子,皮膚白晢得像化妝櫃台的小姐下班後都未卸妝,而且他的頭髮濃密油亮,瀏海是偏梳一邊那種遮完全額頭的,有些像妖姬的那種頭髮。

而D仔則是看起來該有四十歲以上,可能青春似乎成了他身上的標本,不會消褪,也不會老化,他像一個初中生,身材有些直板板的,但發育齊全了,有一根小肉棒在挺著。

果然不出我所料,小瓶妹就是我的競爭對手──因為我們都要同搶唯一的一號。我覺得我的雌性狠惡發揮了出來,我的目標就是我得先吃這唐僧肉棒第一口。所以我很快地就擺起了姿勢,恭候肉棒駕臨。

D仔其實早已就緒,而基於我已表態翹臀擺好姿勢,也任不得他怎麼選。他撲了我的身上,我那時是狗趴式的,重點是因為他並非我最喜歡的一杯茶,所以這種狗趴式是最適合的,我不必多看他幾眼,我只需消費一些他帶給我的磨擦感。

然而我這種嘴饞,其實就讓我自己少了部署的機會,可能我太猴急了,所以並沒有好好地准備到,包括為自己的花心用潤滑劑滋潤一番。我只是感覺到後端實心了片刻,我知道我已被他掀開了店門,他像個手腳笨重的賊,就這樣潛了進來,只是感覺到被搜動,但刮不到我感覺到最珍貴的財物。

我歸咎在D仔的身高吧,這樣的身高,能身懷多巨之物?所以D仔與生俱來的都是袖珍套式的,他套了我幾下,可能發覺我還是古井一樣地淘不出水來,他掉了出來,轉攻另一個有待開發的綠洲。

但這問題也不在於我,你的先天條件不足,還好有第二人讓人找出路?

那小瓶妹則仰躺在地上,一躺下,身體如同韻律操選手上身似的,非常柔暢地就抬起了兩條腿,快架到自己的耳朵了,我還錯以為他是雜技團出身的,但是他如此韌而柔順的身姿,不費吹灰之力似的,我想我真的遇到勁敵了。

D仔看起來很興奮。我看著他湊了前去,由於D仔的太短太細,我在旁觀看根本看不到什麼插入的,至多像看到熨斗一樣貼了上去,之後我就看到D仔在震顫著似的,有些像小雞啄米似地。

而D仔的腿不夠長,他的肏姿也很含蓄,就只是合攏著兩腿,在那看起來深淺有致的淫洞干了下去,我看不到他們的交接之處,眼前這樣的肏法,可說是我在玩3P中見到的最斯文一對。



我以為我就此被冷落了,而小瓶妹在嗅著poppers的瓶子時,嗲態流露了出來。他就是在承受著那一種沖撞。而且可能他的身體已被自己摺得像一隻白蝦子,他的臉部表情其實是相當委屈地。

我突然想起好幾年前在Aniki時也是在大黑房中見到一個零號被輪肏時,他的表情也是非常地古怪地,就是這樣擠成一團,五官難分了。

由於他倆這樣躲在一隅似的,我很難介入。小瓶妹不知是否和我心有靈犀似地,他主動爬上了吊床,可能這樣也給D仔一些新鮮感。當他以猴子般的身段攀上去時,我有些甘拜下風,因為他彷如預知到要跌掉出多少的臀讓D仔架砲來射。所以D仔一站來時,小瓶妹的後庭有花,馬上順手就摘了,他一插下去時,小瓶仔又端著瓶子來嗅,他在被操的重點好像就只是這一瓶東西,我不知道他是否有享受到被肉棒插入的感覺。

至少,年前與小捷在玩3P時,我記得那小花旦被小捷干時,至少還有靈魂,而不是只剩下一個軀殼。

後來再輪到我爬上吊床,因為小瓶妹要退場了,D仔要沖進來時,我擋住了他:要換CONDOM!我下著命令似地。

D仔遵命。片刻後,我感覺到後端又來結實的一棍,然而,像冰淇淋一樣地,越吃越耗,我又沒感覺到什麼。慾望深似海?這就是寫照了。我覺得D仔像一根細針一樣掉在我的慾海裡。

我不和道為何會變成這樣地冷嘲,然而當你一切就緒,花好月圓時,你最期待的當然是一場捧盃 對月暢飲,然而我覺得我只是一個人在花好月圓。

我有些自憐著自己的無奈時,這時小瓶妹湊了近來,這時我才發覺原來他整根肉棒子已挺拔了起來,放在我嘴裡,那時我的半個頭其實已掉在吊床外,他整個人跨在我的頭時,像一種大軍壓境之勢,我難以抵擋,身體的上下兩端,南北都淪陷了。

但其實我發覺原來小瓶妹要的是我為他做毒龍鑽,因為他是撅起了後臀要我的舌頭直搗黃龍。可是…我不玩磨頭腐的遊戲啊!所以我沒有照做。

不一會兒,我發覺我的胸膛 上一片燙熱,像滴臘似的那種零星之熱。

原來這小瓶妹在我橫陳的肉體上,發洩了他的慾望!



被他「乳射」了後,我的軀干像一張地圖似地,沾著我自己也看不到的漬印。我只覺得自己好像有些污穢。但我繼續「享受」著身體底端如同撓痒似的肉棒撞擊,這時小瓶妹已開門步出去。

D仔馬上走去關門,回頭再戰。

然而,他一連戰兩個,我想在短短的十幾分鐘也足以讓他透支了。

他繼續插了沒多少下,倒了下來,將安全套拔掉,躺在墊被上。

我看著他那根倒在一旁的肉條子,像個肥大的豬腸粉,沒什麼血色了。我見猶憐。所以,又張開我的血盆大口將他吞了下去,復擼還咂,但吮 著咂著,如同嚼不爛的一根條狀口香糖而已。

「它攰啦!(它累了!)這D仔一邊說著,說出他今晚上第一句話。

我有些失望。明明都吃到不足。他怎麼說攰?我像一個只看到吊在頭上紅蘿蔔的驢子,但眼前這根蘿蔔,卻是不成氣候而枯萎,教我情何以堪?


(待續)


全系列:
蘿蔔(一) 

蘿蔔(二) 

蘿蔔與人參(三) 

蘿蔔與人參(四)



亞當的禁果3P全記錄:


2014年7月12日星期六

壯舉


一個場地,另一個身份。但寬泛來說,我們來到三溫暖的都是「炮兵」。兜轉了第二個小時,我還睡了一覺,但收獲不多──僅有一個紋身男在我懷裡,最後他說他軟掉了。我看著他軟化如棉糖的莖身,已知道難能瞬間回頭,唯有分道揚鑣。

後來在沐浴間時看到一個似曾相識的身影,然而那是我喜歡的身體類型,就只穿著黑色的內褲──那一夜的主題是內褲夜。他在炮房區一個轉角轉右了,我本想尾隨著他,然而總覺這樣太唐突,不如就來一招「不期而遇」吧?於是我在那轉角區的出口守候著他,估量他就會轉出來。

然而卅秒已過,這不是好預兆,恐怕他在炮房區廊道已被攔走。我馬上步行進去,發覺他已站在另一個性感內褲妹妹的身旁,兩個戴著眼鏡,已開始撫摸起來。我心想這可真壞事,又被捷足先登!

我馬上搶步到那黑內褲身旁,開始施展我的功夫,先用手捻著他的乳頭,然後伸手即吮,另一個見狀也如法炮製,形成雙星伴月,我也瞄到那花旦妹妹是穿著一件T BACK內褲,整個臀都露了出來,我怎能與他相比?即使T妹妹的身材不見得特別出色,但至少是一個過氣乳牛。

然而經歷上一次被人中途攔截後,我不會甘心就此放手。我撫著黑內褲身上唯一衣布蔽體的部位,一撫,怎麼還是軟棉棉的。但我又不能太猖獗,因為有些人就只是喜歡循序漸進。我唯有繼續用舌頭捲弄著他的乳頭,他微微的呻吟聲傳了出來。

但我的手不放棄,我繼續撫著他那片薄而小的內褲,突然探勘到一根隆起的山脈,而且一吋、兩吋、都沒有盡頭,那一種粗與壯,著實讓我意外與詫異,不一會兒我就摸到了他那油釉般滑溜的龜頭,掉了出來,露在內褲之外。原來他整根東西已傾向那T妹妹的一側,所以剛才我所摸到的,其實是他的兩顆蛋蛋,難怪柔棉如緞。

但看起來這黑內褲是對那T妹妹情有獨鐘,我自知做為「小三」可能沒有好下場。但出來「混」與「滾」,你只有活在當下,不要錯過任何一分鐘。

沒有想到,黑內褲真的拉起了那T妹妹的手,就要離去。我心一揪,怎麼就是這樣?那一刻第一個想法就是:好棒難求,難道又得等另兩小時?

不過這時我耳際響起了一句英語:「You wanna join? 」 (你要加入嗎?)

我幾乎是欣喜若狂的,就尾隨著他們進入一間房內,但心裡不禁有些狐疑,怎麼他的聲音這樣熟悉?

門一鎖上,那是一個高腳床墊,不像其他炮房只是一張墊背鋪地。我們三人擠在一個沒有多少站立空間的方格內,黑內褲就問:「等等,你們是…?」

他像一個教練般,轉頭問T妹妹和我,我倆像學生般簽到──零號報到。終於認了身份,我就知道自己多了一個敵手。

「OK,GOOD。」我只聽到黑內褲這樣說時,他的黑內褲就脫了下來,我乍看那巨鵰,不得了,原來他就是小捷

難怪這樣熟口熟臉,只是一個星期前我們轟轟烈烈,但轉頭間我認不出他的樣子,反之在他除下內褲時,我才喚起了已沉潛在深處的記憶,看著那根如龍遊淺水伸龜頭般的龜頭,蜿蜒地浮翹起來,我內心裡有一種故人相逢的狂喜,而且,我以為上星期就是我們此生的一次放炮了。

上星期他給了我一個名字,還有一口熱騰騰的熱情,或許這是注定他會繼續出現在我的人生故事了?

這是認鎗不認人、認聲不識相的地方。我看著那根熱辣辣的巨鵰時,正想大噙一口回味片刻時,小捷用手捂住了那一處,就擋掉了我。我不知道原因,但我想可能他怕我「擦槍走火」,因為接下來確實是需要「蓄銳應對」。

我認鎗不認人,但顯然地,小捷也是槍不認人。一個星期已過,他是否會記得他所滾過的肉身?

他上週是在三溫暖A見到他,現在是三溫暖B,他是打遊擊戰的炮兵,見肉就殺,怎麼會記住肉身背後的生靈?我沒有點破,也沒有相認,因為無此必要,摟住他的一刻已是最珍貴。

我們三人裸著身體,以素人樣貌互示著彼此,只是他倆仍然戴著眼鏡不除,或許戴上眼鏡能看得更加真切?然而在燈光半亮的炮房裡,真材實料除了看,還有感受、體會。在這房裡,一對二,其實是等於地球般南北兩極,但赤道只有一道,如何可以拉近距離?

我是出盡法寶來挽住小捷,用我的唇舌做出最大的努力,就是讓小捷至上至尊的待遇,眼看著那位妹妹,在褪盡T BACK內褲後,一串鏟平到光禿禿的下半身,有一根半垂掛無結果的小蔓藤,那是一個神祕的詭異之地。我打量著他的身體,並不扎實,但有些肉肉、圓潤之感。我提不起勁兒來去撫摸他,他也相同,我倆在侍候同一個男人時,讓我想起妃嬪爭寵的況味。

小捷轉身,示意我拿起安全套,卻慎重地向我交待著說,「I'll do him first, are you OK? 」(我會先上他,你OK嗎?)他那口簡潔的英語,確實像一個大宅院的當家般,有發號施令的威嚴。

我當然有些失望──得不到頭等香,只有眼白白地看。但我還是遞上安全套給他,他一邊囑著那花旦爬上床上,正面相迎仰臥,一邊撕安全套封套,我在旁看著他穿套上安全套,看著那一把寶劍在曄然出鞘後,如今又披甲戴胄出征。

在明昧不清的燈光下,那安全套反射出蒼白的反光,彎彎曲曲地,殺氣騰騰。我看著小捷提劍前沖,半跪在那已就緒迎棒的妹妹身上,那妹妹舉起兩腿

屈膝,自己抬高了臀部,蘋果臀呈出一個倒M形抵著那凹陷處,我探過頭去,如同一個在見習生般擠在小捷身旁,看著他如何執行一項精密程序般的動作。我看著那妹妹情況如何,只見他的小蔓藤歪頭歪腦倒去一端,他閉著眼睛,兩乳發漲。

接著,眼前發生著一場交媾場面了。我的腦海裡像打倒帶的錄影帶,上映著那好久好久以前在曼谷的A-go-go BOY裡看到的、在曼谷一間已經關閉的三溫暖炮房裡鎖匙孔裡偷窺到的、甚至在台北阿尼基三溫暖打通舖裡看到 的,如今一一在我面前上演。這是一個沒有繁殖,只有感官摩擦的過程。

小捷的彎彎肉棒,就這樣推塞了進去,三個指頭般寬的肉杵子就這樣沒入了,直至盡恨,那妹妹慘叫一聲,但都是隱隱內歛地呼叫著,他臉上露出很痛楚的表情。

我知道這感受,那體會,因為小捷的巨大與彎角,就是一件殺傷武器,但那妹妹似乎沒想到如此巨大的痛楚在蔓延著。他別過臉去,似乎不想讓小捷目睹他的痛苦。又或者,他不習慣在另一個人面前被透透徹徹地開封、亮底牌?

在上次遇到小卡時,那時我是躺在他的懷中,枕在另一個第三者的腿上被操,但現在我則看著這無名的傢伙被嗷嗷地干著,我演著另一個角色,我不是當事人,我只是旁觀者 。

只見那肉柱子閃閃發著幽光,白光閃,然後隱去,因為小捷是全根插入,之後再白光起,亮著殺氣,形同劍刃,也一如站在穿越隧道的火車,舉目望見是眼前一條蜿蜒的鐵軌,之後又進入另一個隧道,那種忽隱忽現的畫面非常地詭異,因為那種穿越的力量、節節貫串著。

而緩沉而有序的抽刺,我深深知道那一種感覺是什麼,而小捷是喜歡這種慢調子,然而這種慢板子,最可讓零號體會到強大的撐裂感,那種撐裂是猶如汽球快要爆發的分際,你不知道幾時爆,你不知道爆響會是怎樣的場面。

我想著想著,恨不得我就是受事方,只覺全身有些羽化的感覺,越來越輕盈,嘴都饞了,胃口突然大開。

但我只能撫著小捷的背部,電燈泡的燈火不明,然而照射在他如同白練般的背肌上時,是另一幅美景,像暮日下照射的黃金海岸,遠觀是靜伏的,但細看則波伏有致地。我的掌心傳來他背肌上的細幼滑感覺,那是油水飽滿的肌膚──28歲啊,他上一次告訴我他28歲,這樣的肉身,散發著無窮的青春氣息。

我也巡弋著小捷擺動著的臀肌,有些寒,但非常有彈性,可能他全身的力量都聚中在前面那充血的火炮之上,所以你可以感受到那股寒意。我將臉湊上去,呼著熱氣,掌心溫柔地撫觸著那臀肉,然後用指尖一直向下滑,滑到小捷與那妹妹交接的部位,那兒確是熱乎乎 、黏濕濕的,那是兩人摩擦後而產生的熱能傳導,我可以感受到那妹妹的花心處傳導過來的顫抖,他沒有想到他不堪一擊、脆弱的一面,玩弄於我的股掌之間。

而我只是撫到小捷的安全套的塑膠圈邊緣,因為那時他已全根盡插,而在內裡攪動。那妹妹的呼叫聲更壯烈了,彷如被剜了心一般,兩手抓著小捷的手肘。

我很想亮燈,來窺看著那一處交接的線條與畫面,究竟那是一個凹槽,從一個點,再撐大到一個穴嗎?那榫卯之處,是否已無間合契?那彷如還是非常神祕的一種探索。可是炮房的空間不大,就只是一張單人床墊般的寬長,小捷的下肢要大展起來,也無法如願,因此無法趴開他兩腿來盡情抽插,若不是的話,我該會亮燈看清楚一些,讓我了解偉大的人類如何在進行著這種天然活動。

小捷時而俯首沖刺,時而立身擺動,他一直都是低著頭,看著自己茁壯厚粗的肉杵子活塞的過程。我一邊撫著他的背肌,一邊也捻撚著他的乳頭。

這個角度來看,其實小捷長得並不很胖,他只是一幅沒有健身鍛練過的身材,胸肌相當平坦,手臂也不見得曲凸有致,但每摸一處,都讓我有一種被靜電電到的感覺。

我那時非常好奇自己心裡的「慷慨」,我雖然有些妒意,但我可以分享,看著這我即將要啃到化骨的男人,我任由他抽插在另一幅肉體之上,而且我反而覺得有一絲絲奇異的刺激快感。為什麼?

如果這男人是我的戀人,我能接受嗎?我的潛意識告訴我自己,我是愛恨兩極的人,我只想要獨佔,不會分享的。但為什麼現在的我,看著自己的男人將肉體榫插在另一幅的穴孔時,我反之可以接受?

但就是心底裡的一種不放過心態作崇,我伸過頭去,拗轉了臉龐,吸著小捷的乳頭,他顯然是樂不可支,猶如打了一根興奮劑一般,臀間擺動得較為激烈起來,這也可苦了那妹妹,已連續不斷慘情地奔叫。

我有些得意,更是用力的吮著,另一隻手攬在小捷的腰身,小捷也發出一絲絲幾乎被淹沒掉的呻叫聲。這是我的鼓舞。

「You want it faster?」我聽見小捷問那妹妹,妹妹點著頭,這時小捷俯身覆蓋著那妹妹,另外一手將那妹妹的臀部抬起來迎向自己的肉杵子,開始捶、砍、劈殺,聲聲鏗鏘,有力而沉緩,我聽著那妹妹稍微激昂的呼聲時,心裡也替他難過,「要喊就盡情地喊吧!這樣忍住你的呻吟對你自己不好…」我很想把這句話說出口。

「我動到了你的G點了嗎?」小捷又問。那妹妹只是點頭如搗蒜,這時小捷的動作才放緩起來,他可能感受到了那妹妹在內對他扣緊的緊繃。「HOLD住你的腿。」他吩咐著那妹妹自己提著兩條高舉趴開的腿,讓那洞口撐開得更寬闊。

這時小捷才想起了我,他垂直的腰身,稍微轉向我這一側,但下半身仍深植在妹妹的身體裡,並將我的手提起來捂住他的胸肌,「Grab my nipple。」他的熱擎開關其實就是他的乳頭,在放緩動作時,他就要我為他加油了。

這時我又一邊吮吸著,一邊瞄向在那深幽處乍隱乍現的肉杵子,彷如探頭望向一口深井了是否跳躍著什麼似的,那相連不斷的場面相當壯觀,該是他的粗大尺碼,也該是那妹妹的「寬容」收納之力。

不一會兒,小捷徐徐地抽身後退, 整根肉杵子還原最完整的相貌形體,那妹妹兩腿一鬆,整個人像癱了下來似的,我也站起來挪出空間,然後步下床,心裡開始噗通噗通地跳了起來──輪到我被「打針」了嗎?

「到你了。讓我換一個安全套。」小捷非常仔細地講解著他的步驟時,我心裡有一種祈求一切順利的念頭,但更多的是一種迫不及待上陣的期盼,特別是看著那根巨碩翹首的肉杵子時,就等於劍劍客遠觀寶劍,而恨不得馬上佩戴在身去舞動。

小捷叫我躺在床上,這時那妹妹才醒覺他的服務時段已過,他只有下床,挪出一張床給我,我照著小捷的吩咐仰躺上,回想起之前的十分鐘,我是看著那妹妹如此的動作,我現在成為當事人了。

小捷提著一根Renewed的肉杵子上來,我心裡其實有些疑問:他的意志是否已被磨損?他的精力是否已耗損?他還有多久的續航力?這就是「執二攤」的不滿足。但是當他將我兩腿再伸長抬高,然而整根東西頂住我的花芯時,我的顧慮一掃而空,因為只是倏忽之間, 我只覺得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那股彎彎斜斜的力道貫穿著我,彷如將我整個人撬了上來。

他不愧是箇中高手,他知道自己的堅挺,撐住的力量往往是很強大的。我呼著氣,讓自己盡量地豁出去,然後他慢慢地伸展了進來,內勁似乎是沒有絲毫的減損。我的兩腿掛在他的肩上,接著感受著飽飽滿滿的入侵。

當小捷全根探入時,我覺得自己的高潮馬上來了,這次是一種開直通車的感覺,馬上奔馳,再也沒有那種酸麻的感覺了。小捷開始抽插,那種滑浪般地沖刺,一波又一波地沖刺撞了進來。

我望著他,他的眼鏡角度閃著幽魅的靈光,我看到了那一種專注。因為他是俯著頭,就望著他自己那根粗肥的肉莖子抽插著。

當他的速度越來越快時,我不禁微微地喊了起來,兩腿也拑著他更用力了。小捷說,「like it?」我只能以微吟來回應著,畢竟還有第三者在,我還是有些矜持,但我也不理會,就是將自己情慾的那一塊陸陸續續地被翻掀開來,反正已裸了身體,我還怕裸露什麼?

我開始捻弄著小捷的乳頭,這是剛才那位妹妹忽略的活兒,這也是經驗之差吧!那位小妹只覺自己在承受,自己也照料不到自己了,還想到如何承蒙聖寵來取悅對方?

而小捷顯然的是吃這一套。我開始感覺到小捷的通靈般的內勁,他沖得更猛了,這樣上上下下起落幾百回,我的下盤其實已是相當穩固地HOLD住他,但他就是以靜御動,如同綿裡鐵,份量極沉,就是那種小心奕奕不讓自己掉落。

我開始迷糊起來時,這時我聽到有一句話,原來是那位妹妹做旁觀者過久,要自行離去。小捷一邊抽插著我時,一邊跟對方說「謝謝你,再見」──就形同向著客人敬酒時,向另一個客人辭別,正式而莊重。

我心裡一喜,如今他的眼前人,只有我一個,剛才我是妾身未明,如今是正室,光明正大,眼前一棒,即佔為己有了。

可是忽而後庭就落空。因為小捷下床將房門鎖上。然後再回來延續未競之業。然而他在繼續之前,將整根肉棒子的安全套拔掉,像換作一件新衣裳般,我想起之前那一次,他也是有這種「換裝」再登台的習慣。

他在取出新的安全套之前,捂著長翹翹的一根,在我眼前拂了一拂,又是兩個單詞的指令發了下來,「suck it。」

那是一項讓我不可忽視,也難違命的指示,我聽命,湊近嘴唇張口就啣了下來,感受著那一端的溫度,如此圓拙,舌尖上也覺得那是潤而滑般,像唇沾茶杯般,我汲汲營營著,只覺喉嚨越來越干,那是喝著「干杯」,舔著一根不會融化的溫熱冰淇淋,但那是別番的滋味,我覺得自己那一刻實在太幸福了。即使那只是幾秒鐘的事情,但足以讓我覺得下半身快要融化了。

小捷又再度將我的兩腿翻揚起來,像閱讀一本書,他將我兩邊劈開,就取最深處的那一頁,合起來,我的肉身多了一根書籤,那是我與他之間的標記。他從那兒開始閱讀著我,我就從此被翻閱過了。

當小捷他支撐著我臀部,我沒察覺到其實我的後臀已被托了起來,撐高撐高,我被他弓起一個小蝦米一般地,我感覺到他的那頭兒,就在我某一處在蠕動著,靈活地,卻是細微的。


其實小捷的招數確實是不多,就是插、拉,他不是那種急先鋒,而是善於研磨,抽拉時的頻率不高,我彷如在蕩著一個沉重古老的鞦韆,在迎風而起,再隨風而落。

小捷也像溪水般地慢慢地汩汩而流,沒有驚濤拍岸,卻有淙淙流暢之意。我奇怪怎麼他可以忍受得了那種磨擦的快感,是否是他那一朵巨碩的龜頭,早已喪失了摩擦的官能快感?

這樣的男人其實就是實干型,只見他沉肩轉腰,大腿貼著我的後臀,體溫傳導到我的身上,起落似貓行,有躡手躡腳的快捷,卻有圓轉自如的拙勁與沉穩。我越是被開劈得更寬闊,他越是起伏得更瀟灑。

在這結合的過程中,我們似乎摸透了對方的韻律,在啟闔迎納之間,都是一支慢拍的舞蹈。小捷到最後有幾招索性是沉沉地擱淺著,就這樣馭入深港,動也不動地停泊著,我感受著他的肚皮在我的肚皮上的呼吸起伏。

套弄著這樣的一根巨棒時,我一直在想著如何趁他快要出關口時,捉狹地鬧他一鬧,就是緊扣他一番,然而小捷就是身軀直入後,如同深陷泥沼的水牛,就是樂在其中而在泥濘中打滾。

我就慾流飛濺,潤濕著他。

可能他盡根,去得太盡了,我已感受到自己的圈套,一撅一弛地,就是套牢在他的根部之上。那一種酸麻的感覺,乍然而來,但又消隱無蹤,遛大鵰就是有這種苦惱,你永遠不知道他闖到你深處的哪一處天之涯,海之角。

然而,因為房裡就只剩下我和他,當他沁入我的身子時,雖然已是USED了,使用過的棒子,但仍然有一種鮮活程度,就像一個新的茶包一般,放在我的沸水裡,溶化了,沉澱在我身深處,我們用體溫一起烘焙出屬於我倆的滋味,我們除了浸透與穿越,但就有一種看不到的交融,他低著頭時吮吸著我的乳頭時,我一手五指穿叉在他的頭皮上,這個男人吶,醉倒在我的身上的陌生漢子,我還能第三次佔有他嗎?

他的頭皮已是發燙,髮梢都是滴著汗了,他的背部已是冒起了汗珠,我相當吃驚原來他的汗腺如此發達,還是因為他這一場長征是趑趄前行,以致筋疲力竭?而我的臀部因抬高,兩腿高舉壓著自己的胸肚上,快要被他摺扁了。

接著小捷將我翻身,改採鞭長可及的騎馬術,就跨身在我身後,他半蹲著,兩腿擺正,他把住了那根長砲,一轟進來,我馬上可以感覺到直角刺入的醉意,還好那時我已完全怒放,如同煙火開得最燦爛的一刻,我已放浪地在呼叫,那是一種奔放到極致的愉悅,而他可以用半蹲式來加強抽送,除了像擂鼓,更像剉冰,誓要將我挫得纖薄纖薄的。

我在想著這年輕人到底是怎樣的一個鐵漢,他剛才已先戰了那位妹妹一回合,如今是第二回合,而且是第二章了,但他絲毫沒有敗意,我仍然意識到那一種固而挺,實而猛的力道穿透著,如果我的固定伴侶是有這樣強而有力的內功,日後的自己該是如何化解?

我本是半跪迎接聖駕,漸漸地,兩腿趴軟,先是一腿不支倒下,接著兩腿一併癱軟下來,已是無法招架了,我拿著小捷沒有辦法,就只能伏在床墊上,接受著他深耕其中。小捷還用兩手剝開我的蘋果臀,又是深山裡地種出一株參天古木,我呀然一聲,再度感受著他那種摀蒜般的舂磨。

或許小捷真的比較喜歡以收束為主的感覺,還是因為我已完全爆破,以致小捷感受不到我的緊束。我一邊被小捷從後長鞭抽拉,一邊暗憂著自己是否已是喪失了磁吸力?我不知道,伏在床墊上的我,有些擔心,但沒想到這樣稍微不慎,失了防守線(因為沒有去心算他沖關時的頻數),小捷其中一刺,簡直是如同要了我的命一般,就這樣填空了。漲飽得讓我不禁從喉間吐出一個悠長的「啊」出來。

小捷交替著不同的跪跨動作,就是務求能深入「探討」我自己也不清楚的堂奧。到最後,小捷已是奄奄一息地快要伏壓在我身上。

他將那根麾戰已久的小炮兵抽離了出來,我看著那根收留在我體內如此久的小畜牲仍是虎虎生威顫抖抖地跳著,這時小捷已滿額大汗,只見他伸手一撕,這匹悍馬讓我見猶憐,剝脫了一層薄膜後,沾著星點雲跡。

我像遇到失散的小孩一樣,母性地馬上擁入懷,攬著小捷毛茸茸的大腿,張嘴就是溫暖地親近著它。

但小捷像上次那樣,端了過來,我感受到嘴唇與舌尖有瞬間的幸福,即使他還是固執而傲慢地不願柔化,但的舌尖翻捲著,讓它的野性與疲憊開始淡下來。

我支吾著不能言語,但已感覺到他快速的消亡,血液的循環已像退了潮一樣,那一根東西首先像個破吸管,吸得干了,開始變成軟棉糖般,快要化開來了,那一朵龜頭像個撒嬌的小女孩,在我舌底下躲藏了。我脫口而出,遠觀他已掛著一條馬來半島的地圖在下半身。

這時小捷已經滿身大汗,感覺像一具被燒毀的蠟像般,油膩膩的。他的汗水四處奔窜,閃閃發亮地一片肉身,沒料到他盜汗得如此厲害,在第一次見他時,他也沒有如此汗如泉涌──但再細想,當然,小捷戰了兩回,賣力拚命了幾番。

「謝謝。」他又是那樣正統的對話說話,一邊抽拉著廁紙揩拭著身體,正準備離去。

「你是不是小捷?」我問。

「是,我是。」他顯然沒有什麼驚訝。

「你不記得我?」

「嗯嗯。」他搖著頭。

「我們幾星期前才干過。」

「那很高興重遇你。」他說著,一邊擦著身體的汗水,彷如全身沾上了污泥一般,非常急迫,「我要去沖涼了,你看我,汗都濕透了。」

我怔忡地望著他。看著他穿上那條黑色的內褲,然後轉身離去。那時有一種前世今生的隔閡,他的內褲遮藏了那根大傢伙與法寶,那是我畢生最後一次見它了。比較讓我疑惑的是,現在我只記得那一口一口血肉豐滿的嚼勁,但小捷的容顏,我真的記不起來了──就好像重遇他時,竟然相隔那麼久我才故人重逢般召喚出對他的記憶。

而我,對小捷而言,如果他一週光顧三溫暖幾次,每炮都是一石二鳥,我只是一個失落的數據。

(完)

2014年5月10日星期六

革一場高潮(三)

接前文:……就在這時,門再被打開來了,其實也是藍濤招進來的,這時眼前所見的,是一個長得蠻有書卷味的小伙子,我一看他的身材,平胸凸肚,該是瘦子,但養成了葫蘆肚。

但他長得其實相當好看…
革一場高潮(二)



他松解了毛巾,我一看,又是另一把鐮刀型,彎而翹,但實而沉,是一把有份量的大器,長在一個如此身材的人的身上,更顯得巨大的落差,反襯出這一幅傢伙更巨碩了。

這時其實我已有些痴狂了,如同一個已被感染的zombie,張口就將這位書生的寶貝給吃了下去,含著含著,藍濤又單刀直入問:「你要上他嗎?」

書生問:「你們是男朋友嗎?」

藍濤搶答,「我們是PARTNER。」

──我聽了有些好奇,是搭檔,是炮友,還是情人?但是我們根本談不上情人的階段。

這時候藍濤親自為書生遞上了安全套,而我已實施著「自由港政策」,不會鎖港拒客,這時候書生要求我翻轉過來,他從後一挺,我又馬上被撬了起來。

由於適才之前被狂轟,其實我渾身還是如同狼煙四起,但仍未夷平,我只是撐著,迎著,感受體會著那一股沖勁貫串而來,像隻剛脫彊的小野馬,拚命狂奔。

但如同之前那位平頭男子,這些都是尋求速戰速決的散打手,我只有捱的份兒,本是撅迎著,接著被他提起來,提到我整個人是弓身後送,他以「老漢推車」的姿勢將我步步逼前,那時藍濤如同我的支柱般,就是供我攀掛著,我被這一根彎刀蠻干時,幾乎腰折,但還是努力地緊扣著他,施展著粘走之勁。

這種慘情之浪叫,我也無法高昂吭叫,因為藍濤總會刁鑽地為我奉上熱騰騰的一根肉棒子,我滿口皆實,只是支支吾吾地嗯啍叫響。但書生力道之強,和他的外貌的文弱氣質可真是大相徑庭,怎麼他干起來時如此粗獷蠻幹?但偏偏我覺得喜歡…

這時我看到藍濤與書生接起吻來,我顧得了自己的下半身,我的嘴中啣著藍濤的肉棒子,但我卻控制不到他的嘴唇送入另一個陌生男子的口中,而藍濤從未與我接過吻。

不知怎地我感覺到一絲絲的醋意,為什麼?而這時藍濤又轉向吮吸書生那一塊塌胸上的乳頭,我只是一邊捱著後面的轟挺,開始覺得自己開始剝落下來。

當我們仨干得興起時,我感覺到那書生將我鼠蹊部位的腿肉捏得疼死了,因為他將我控制成如同電玩的控制台般,隨著自己的快感在掐捏著我。

那書生又脫離了我的身體,我又一陣落空,我又看著他除下安全套。藍濤用英語問他,「咦 ,你射了嗎?」

「還未。嗯 …我不是每天都要射的…睡眠不好,有些累…」 我聽著書生說著話,一邊看著他作清理作業,而且他也捻亮了燈,我有些茫然,那感覺像從黑室裡走到亮房中,有些不適應。但他那根肉杵子仍是百分百充血,怎麼他要半途而逃?

但更讓我有些詫異的是,這書生將臉湊過去藍濤的臉龐,乍看親吻著他,又形同對著藍濤耳語。到底他們在干什麼?

這時候我聽到書生說,「你要我射嗎?除非……讓我干你。」

我沒有聽錯吧?書生要干藍濤?我望向藍濤,他的神情有些痴醉似地,我們大家當時的情緒是在沸點以上了,已將我們的肉慾昇華到一室妖氣了。 而向來做「硬漢子」的藍濤,印象中他對我說過他最後一次當零號時,已是「遠古年代」,他不是以一號自居嗎?

然而,藍濤沒有當場拒絕說「不」。我見此狀,就想趁機調戲一番,於是開口幫腔了,「來吧,你就試試。你看這棒子多長多大?」

藍濤看著書生,書生回望著藍濤,我則捧著書生的擎天柱子迎向藍濤,藍濤的手此時已抓著了那根殘餘著我的體溫的肉棒子。

「你會很爽的。」我說著。

但沒料到,這時藍濤像聽了咒語一樣地,點了頭。對於他立場變化,我心中不免緊張又好奇,怎麼…怎麼我要的男人竟然轉態成了零號?

書生臉上閃著一絲狂喜的神色,「好,那你就趴在這裡。」

書生指示著藍濤做狗仔式的姿勢。屈膝跪著,將他圓翹的臀部迎向了赤裸的書生,我第一次看著藍濤的狗趴姿勢,他這幅平日練得勤苦的肉身,變成了另一具洩慾工具。我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我不知道為何藍濤會答應這一份請求…

這時我已從受事方換成旁觀者 ,或者說,像一位球判般,只能在場外觀看,但不能主評。我只看到書生套上新的安全套,用那根大器抵觸著藍濤如同半剖蘋果般的核心處,我看不清楚,但沒了半截頭,藍濤已經呻吟起來。

我沒想到藍濤這麼輕易地就被「開封」了,我回想著自己,將肉身鎖得緊緊的,通常都有個「固樁」後才能被「解鎖」。

但藍濤輕易地卸下防守線,破.關.了。難道藍濤的「鎖」,其實向來都處於半封鎖狀態?

書生聽見藍濤的呻吟聲,他說,「我會這樣維持著不動,慢慢來。」

我密切地觀看著那一截走過我身體的陽具,如今一節一節地沒根,而且前力無阻,當一沒頂時,藍濤的呻吟更加苦了,然而,奇妙的是,那一呼、那一叫,彷如將藍濤徹底轉換了。

書生開始抽插,整個過程就不到十秒,藍濤已成了貨真假實的零號,承受著後庭源源不絕傳來撞擊。而我第一次聽著藍濤非常誘人的浪叫,不大像受刑時的高呼,但像那種不小心被溫水燙著了聲音,有些輕盈,卻沉中帶著一股壓抑,那股呻吟聲彷如是一種出賣,出賣著他要扮演一號威武、雄猛、剛烈的角色,卻要承認著被干被操時皮肉是如何地快樂。

我伸手撫向藍濤的肉棒子,硬挺的一根,我看了有些火熱,這時我聽見藍濤用英語指示著我說,「SUCK ME!」

我耳提面命,輪到我鑽了下去,我們合力打造的盤絲洞原來別有洞天,我舉目一望,只見兩個相疊的臀肉,如兩層蒼穹划上兩個M字,M 疊M,我只能靠著燈光光線勾勒出這兩個男人進行著物理摩擦的動作,而書生那根東西成為一條柱狀,如同天橋般搭勾著兩個M字。

我與藍濤已形同69之勢,我緊緊含著他,他的龜頭已有種干澀,但卻如瓷器般硬、脆,在我口中因書生的沖撞力,綴連不斷。

我不知道書生一連干兩個有什麼感覺,或許他真的只要藍濤,我只是附屬品,但藍濤甘心獻上自己的後庭,更讓我覺得兩人已暗生什麼情愫。然而從書生干藍濤的動作看來,藍濤至少是較為緊湊的,因為書生的動作並不太猛烈,而且抽插的拉幅並不順暢。

他還詢問著藍濤,「怎麼樣,你覺得怎麼樣?」

「bearable。」(還可以忍受)藍濤用英語說。

「什麼?」

我自己也聽見藍濤說著這英文詞,我不知道為何他在「受」的關鍵時刻,還會用上這等不直接了當的詞匯,理應就用通俗一些的回應就行了。

「bea.....ra...ah....ah...ble....er....er....」藍濤斷斷續續地叫著,之後就是一個又一個的「啊」字,他說不完一個只有三個音節的英文詞,這字含在他喉嚨裡運轉不發,正如他的後庭含著一根缺席已久的男人陽具。

我見證著、耳聞著藍濤的脫胎換骨時,越發覺得藍濤的叫床聲特別誘人,因為那不是演繹出來的叫床,有些嚶嚶嚀嚀地鶯歌嬌喘,但我聽起來更帶著欲迎還拒的邀請。

這導致書生插得更猛了,幾乎是每一戮都是盡根沒頂,深不可測,非常地狠,他彷如感受到藍濤的花芯怒放,開始有一種征服到巨人的雄偉超然感覺。

他還將藍濤整個後臀提起來,如之前對我的姿勢,如法炮製在藍濤身上,這變成藍濤如同座騎般,被書生跨乘上去以長鞭驅策,由於藍濤是後臀高聳,書生是要兩手撐著上半身,下半身則緊緊貼貼地實干猛插著藍濤,我抬眼看到的是,眼前兩塊臀肉的抽拉拉幅更長了。這種姿態也導致藍濤的硬棒子從我口中掉出來。我被含得他更緊了,才不能放開他。

或許這種緊綳狀態導致藍濤更加收緊了,他前後被夾擊,前面是被我的唇舌夾纏,後端則是清兵入關大肆強奪豪取,他幾乎是崩垮了下來,我發覺他下盤本是架著的腿,也快要發軟下來,加上耳邊充斥著他那種性感又誘惑的浪叫聲,整個炮局成了一場呼天叫地的新高潮、大革命。

之前的藍濤、平時的藍濤,在我身上馳騁天涯時,是搖旗吶喊的威武將軍,他會口操著一些髒話,也要我說著一些對他的肉身、技巧的讚詞,他就更加賣力地在我身上「作業」。

然而眼前的藍濤,被翻了牌子、亮了底線、破了大關,平日後庭緊鎖著的「鎖頭」,都被丟在一旁,他整個人投降了,除了交出了肉體、連靈銳的殺氣都被滅了,成了一個叫得銷魂的婊子。

我很想看看藍濤被干的樣子,但是埋頭勤咂著,我沒有三頭六臂來看著他的變化,只能細心聽著我前所未聞的呻吟聲,真喜歡這種類似直佬或一號換轉角色的過度。

藍濤卻像擺渡人般,渡著我,也渡著書生。

在這種兩端擺盪的情況維持不久,我看大概有十五分鐘吧,我聽見書生說,「我要射了……」

一下、兩下、三下、重重的再一下、幾乎癱掉的一下…如萬丈高樓塌下,塵煙揚起,我睜大著眼睛,看著那根肉莖子從急速的消長,到磅磅磅地鏗鏘有力撞擊,配著藍濤帶著嬌柔,卻不淫蕩的鎖魂叫床聲,我自己也如同遇崩堤的大水壩,開了一枝久違的香檳,許久沒有試過如此的痛快。

我抽搐著時,一邊看著書生拔出深嵌著的一根肉棒子,深深地在藍濤的體內爆漿了,我看見那安全套,猶如挺著一朵停雲滑出天際線時,書生終於解決了自己。(剛才不是說睡眠不足而不想射嗎?)

我達不成的目標,卻在藍濤的妙臀下解決了。

我與藍濤翻身,看著書生將那一垛滿滿白色的安全套扯脫而下,丟向垃圾桶時,我以為這是我們這一齣荒唐劇的謝幕時,詎料──

書生將他的半垂半挺的陽具調轉面向藍濤,用一種難以抗拒的指令對著藍濤說,「Lick it!」藍濤好像剛回魂,魂魄回竅了,他還是有些迷糊似的,我驚訝地看著他,將那書生的陽具放入嘴中,深情、痴醉地地捲吸著,一口又一口,最後索性不放,就像一個含著棒棒糖的知足小孩般,快要入眠。

我當時的嘴,變成了O形了,再度成為旁觀者,心中波濤四起,我不知道為何有那種複雜的感覺,是翻了醋瓶,還是我無法接受藍濤成了一個比我更淫更浪的零號。

但其實我倆就等於同享著一個「充電器」,我先被「充電」,過後才到他被「充」,為什麼我要吃一幅工具的「醋」?我們只是一起分享吶?

後來藍濤與那書生先後步出炮房一起去沖涼,我心裡還是有一種芥蒂似的,為了避開他們,我一人留在房裡多呆一回。



我在沖完涼後,恰好在儲物格遇到藍濤與那書生,那書生已穿好衣物準備離去了。他很禮貌地跟我打招呼示意,我看著他,若是他走在街上的話,你會以為他只是一個剛上完課的年青人。看著他的背影,那一刻我想我不知是否在下次再見時,會認得他出來。

「你們調情完了嗎?」我問。

「沒有。只是一起沖涼。他告訴我,他40歲。」藍濤對我說。

「40歲?那看起來不像。你沒有跟他要手機號碼?」

「沒有,他也沒有向我拿啊。」藍濤一臉無辜地說。

「是嗎?為什麼你不跟他要? 你剛才和他也蠻親熱的嘛…」

「哪有…可是為什麼我會被他上的?」

「因為你想要。」我說。

「不,你不知道那是多痛!」他驚叫著。

「可是你吞食著他那根東西時,看起來很輕鬆舒服啊!」

「不是不是,真的很痛。」

「你很久沒有做零號了吧!但你一下子就RENEWED了你久違的技巧。」我說。

「久到我都忘記了。所以他一插進來時,我已覺得疼了。」

「不會啊,我看到你一下子就啣住了他。沒有掉出來」

「不是,不是,剛開始時是他進了四份之一,我已覺得痛了。過後他不是說他會停住一下子嗎?」

我說,「可是你的叫聲,多麼地性感,你知道嗎?你聽起來很享受。」

「可不,痛死我了,那是痛苦的呻吟。」

「你是否被他吸引到?」我問藍濤。

「沒有。完全沒有。我喜歡比較肉肉的,好像你。」

「那你為什麼被他上?」

「我不知道,我現在還在混亂狀態中…我只是像中了蠱一樣,他那時在我耳邊耳語說,『讓我上你吧!』說了三次,我不知道為什麼他這麼堅持…我現在還是想不通…」 藍濤說著說著,「但你是『幫兇』,你還記得你當時慫恿著我什麼嗎?」


「現在你明白粗的屌痛,還是細的屌痛了吧?」我問。我重提著之前他告訴我的方程式,「

p = \frac{F}{A} 你可知道,在F(作用力)中,其實裡面含有另一個方程式?」

「什麼方程式?」藍濤問。


「F是作用力,其實等於

\vec{F} = m \vec{a},換言之,就是重量(m)乘以速度(a),當對方又細,又插得快時,當然就會有更高的壓強(Force)。」


藍濤詫異地望著我,「難怪──剛才他插得真的又急又快,難怪這麼痛。你怎麼知道這些?」

我咭咭地笑著──「因為看到你當零號後,我就想到了。」

就這樣革了藍濤的命,慷了一個屁股的慨。




(完)

閱全文:
革一場高潮(一)
革一場高潮(二)





2014年5月6日星期二

革一場高潮(二)

接前文 :革一場高潮(一)藍濤從我身上爬起來,然後關上門。而對方捻亮了燈,堂而皇之地,如同突擊檢查的執法人員。藍濤用英語問他:「你是一號還是零號?」

對方是一個剪著陸軍裝髮型的平頭矮小子,沒甚身材,但有一種天生的諧星樣貌,我看他的樣貌,就知道不是本地人。我改為用華語問他,覆述著那句話時,馬上聽到字正腔圓的中國口音傳了進來。

「我是一號。」對方說。

這正中下懷,藍濤改用華語問,「你要干他嗎?」

橫陳著的我,一邊看著這平頭男子解開了他的毛巾,昂然翹首的是一根硬磞磞的陽具,他那一處的恥毛如同熱帶雨林下的茂密野草堆,是文明未起步的那種狀態。

「沒問題。你呢?你干了他嗎?」平頭男問藍濤,我說,「還沒有。」

但藍濤卻說,「剛干完…」

或許藍濤要一個下台階,但是他今日的狀態明顯不佳,難以大舉旗竿起義了。他在提議打開房門時,其實我已知道他只求讓我快活一些。

平頭男子不理會我倆的說話有落差,他半彎揚著的嘴角,其實是一點也不在乎。這時我聽到藍濤說,「哇你的這麼硬呢!」

平頭男已湊了過來,整根硬翹翹的雞巴子活塞到我嘴邊,我仰躺著,被兩人跨腿支配著。這時候第一次雙棒入口,滋味無窮。

只消一回兒,平頭男子已拿起安全套套上,盛裝上陣,然後躍上床墊,就長軀直入。

我們的世界好像相通了。但這種接軌不是連線或是互相溝通,那只是一種物理上的摩擦。像打著一場網球,這一局孰勝孰敗,就是看如何讓球互相地彈跳而不落空。上場換了一個球伴,其實就是有新火花的開始。

但平頭男子仗著自己的輕盈奇巧,如同那些低飛海面的老鷹,見到浮遊獵物即俯沖猛烈地沖,我被他撞捶七零八落,兩腿晃盪。這就是這種短小精悍的精兵的優勢,他們的炮力可以在各種不同的姿勢施展出來,每一殺著都是沉而重,而我則是以柔相濟,收束著他。

他如此殺著處處,但我也圓活自如應對,由於那沖力迅猛,抽拉時又劇烈,無意見如同開啟了我的機關,我的兩腿被撼沖得彈跳,其實已是勁由內換,渾身勁路暢達,後庭更覺安舒無一物,消長之間,更讓我領悟到是隨方就圓──太極裡不是常說「方為開展,圓為緊湊」嗎?

我只是飽滿圓和地化掉他的沖力。

然而,其實平頭男子的抽送除了兇猛,也無其他的優勢了。那只是形同咖啡上薄薄的奶泡,又猶如蘇打餅般的干脆、我要食之有味,其實也僅限於淺酌。

但那時候藍濤卻狠狠地跨在我的身上,將他那根半軟半硬的肉棒子貼了過來,隨著我跌宕起伏的浪叫聲,我四肢受支配,我卻感覺到口中一物,如同吹漲的氣球般,噗噗地暴漲起來,漸漸顯出一股傲骨出來,活靈活現著另一番堅韌的勁力出來。

看來這藍濤想必是被我的浪叫聲刺激到充血,我越發覺得有嚼勁,只覺得下半身鬆達暢懷,但口裡卻是精心經營著捲勁,以將藍濤力拔山河之氣勢,用舌尖柔化掉它。

這樣的得機得勢,舍己從人,我是左右逢源,一邊有些感歎著:這種情況真是少見。我竟然開始著這樣多人集體群交的征途了。

我還是以前那位「因為堅持,所以稀有」的Hezt嗎?如今我成了「合眾體」,我與藍濤之間已一躍而成為公開關係的炮友了。

後來那平頭男子伏身,驅走了藍濤,整個人就伏蓋在我身上猛拙,我更是嗷嗷待操。之後又將我翻抝過來,側著身子湊向它,我整個人又充氣起來,他抽插的頻率可謂驚人,我大略一猜,這樣輪番換了幾個姿勢,已有抽送五百多下了,而我哼啊叫個不停,我自己也覺得他干得太用力用心了──畢竟要發勁於腰身,不斷地急猛鼓盪迎送,這可不是人人可辦得到。

後來,他又走下了床。我與藍濤不解地望著他,他說他太累了,一邊將手拔掉那根仍挺拔如柱的肉棒子。藍濤就是那種「好奇學生」的類型,他問這平頭男子,「咦 ,你不射嗎?」

「剛才射了幾回了。我要走了。」

我有些悵然若失的惆悵,感覺好像未吃完的飯菜被硬硬地沒收了盤子。而沒有了棒子,我們接下來怎樣?

這時候藍濤又跨騎到我身上來,再度送上他的家傳之寶──我的活命吸水管,在我沉墜在慾海之中,我得到一絲絲的慰藉。我更加用心地投入進去了。



藍濤如法炮製,將門半掩著,我只是不斷地含蓄,蘊釀著他的情慾。我不知道他會堅持多久,但沒多久,藍濤已經洩氣了。我只是不斷地嚼著嚼著那一串的器官,他看起來真的很KINKY,就是愛看別人現場表演打真軍才過癮。

這時候我已完全放鬆了自己,我的臉是埋在他的胯下,他練得一幅不錯的身型是立身半蹲著,我想門外經過的色慾男子,該是會被房裡這一幕吸引到進來。那我倆就可以抓鱉了。

就這樣不知天荒地老,我含著他,嘴皮也麻酸了。我只是不斷地吐出來,換換氣,再繼續猛吮狂咂。就在這時,門再被打開來了,其實也是藍濤招進來的,這時眼前所見的,是一個長得蠻有書卷味的小伙子,我一看他的身材,平胸凸肚,該是瘦子,但養成了葫蘆肚。

但他長得其實相當好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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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5月2日星期五

革一場高潮 (一)



藍濤問我:「你喜歡長的屌還是粗的屌?」

「又長又粗的吧!」我隨意地答,就這樣仰躺在床墊上,等待著展開我倆的炮火之旅。而藍濤就趴在我身上,繼續問著:

「那麼我問你,如果兩個70公斤的男人,他們的屌長度是一樣,但一個比較粗,另一個比較細,你覺得哪一個干你干得比較爽?」

怎麼問起這麼複雜的問題?特別是在這麼嘈雜的炮房區環境之下,四週傳起起伏不一的叫床聲,還有震耳欲聾的電子音樂聲。我也隨意地說,「當然是粗的那一條。」

「怎麼會呢?」藍濤說。

為什麼?

「如果兩個男人都是70公斤,但屌的粗幼有別,當你在被干時,所承受的壓強(Pressure),一定會是比較細長的那個讓人覺得痛快一些。」

為什麼?我再問。

「根據壓強的方程式,是用『作用力』(FORCE)除以『受力面積』(AREA)
,一條較細長的屌的插入你的那兒時,受力面積絕對是比同樣長度但比較粗大的陽具來得小,那麼除起來時,當然是細長的屌給你的壓強比較大。」

嚇?你說什麼?我如墜五里霧中,「怎麼你跟我說起物理來?我忘了這方程式了。」

藍濤立起身子,就在鏡子上寫著P等於F除以A的字樣,闡釋著P是壓強、F是作用力,A是受力面積。我看著看著,覺得頭暈了,怎麼來這裡尋炮,竟然要我上起物理課來呢?

「以前讀書時學過的啊,你忘了你上過物理課?你是修科學源流的嗎?」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快來舔我的乳頭。」我將藍濤的頭摟上前來貼近我的胸膛 ,敏感的一處突然像含苞開花,又如發芽抽長,我渾身隨著他的舌尖翻捲而熱騰騰起來──這才是我要的東西,怎麼與我說起物理起來呢?



我不知道藍濤原來如此「博學」,但他就是非常隨機地常與我研究著各種性愛姿勢的心得。我覺得自己越發能接受這種帶有書呆子的他。他就這樣伏著我的胸膛上,孜孜不倦地讓我溫習著他唇片的魅力。

「你還不進來嗎?」我那時兩腿已扣纏著他的腰身,不知是否是上回他食髓知味,他竟然說,「我們開門好嗎?」

我知道他像一次般依樣葫蘆,就是設「盤絲洞」來讓願者上鉤。他將房門解鎖,半掩著一條十分分寬的縫兒,將燈泡捻成半明半昧。外人經過就知道內有乾坤。自從上一次後,我覺得我倆的底線又開拓了一層,而此次我允許藍濤打開來房門,自己難免有些擔心,萬一沖進來的是一隻大魔怎麼辦?屆時我們兩隻妖精怎能伏魔?

門開著,燈光半明,但我看不到房外的情況,那是最為擁擠的廊道路段(這間三溫暖哪有不熱鬧的廊道?)然而不到一分鐘,門就闖了進來,我有些忐忑不安地望向門際站著的一個人影。

藍濤從我身上爬起來,然後關上門。而對方捻亮了燈,堂而皇之地,如同突擊檢查的執法人員。藍濤用英語問他:「你是一號還是零號?」

(待續)

全文:

革一場高潮(二)
革一場高潮(三)



2011年10月25日星期二

千帆並舉2.5:弓箭

接前文
千帆並舉2.1:舉鼎
千帆並舉2.2:扛鼎
千帆並舉2.3:洋炮
千帆並舉2.4:好龍


那是一頓悠長的晚餐,與故友在他鄉相遇,當然敘舊,然而心裡想念著Action,身體與思想分家,我有些不專注地看著時鐘,慾念交織著。

滴答.滴答.滴答.快三小時了,與友人辭別,還好是在銅鑼灣見面,都是步行之遙,我重撿來時路,又摸上了Action。

那位中年伯伯似乎臉帶慍色,詢問何故我在臨屆截止時間時才重訪,帶些提醒的口吻說:下次就別遲到。

所以我重獲得同一號碼的儲物格。進去時已是十時許的晚上,在工作日晚上,人群消散,已不再是三小時前的盛景了。

我那時可真有些後悔怎麼不早些結束敘舊,那麼至少可不會「走寶」。

披著毛巾去沖洗一番後,我開始巡戈遊戲了。

這時,我又看見三小時前那間讓我血脈賁漲的斗室,旋轉凳子還在,裡面仍是燈火通明,驀然間,又有一位高大的人士站在那兒。

不是吧!這麼邪門?難道剛才那位鼎男仍眷戀不走?

這時映入眼簾的,真的是另一位洋鬼子,是一名白人。

上天可待我不薄吧!適才才覺得遺憾為何碰不著高加索人,然而現在另有一尊儜立在眼前。只是有些奇怪,怎麼Action原來是一個「墳場桑拿」,都是鬼佬。

我趨前,那位白人看起來該是三十餘歲吧!或許比我更年輕,白人易老,臉易顯滄桑,然而身體高大,看起來總有一種水來土掩的威勢,沒有精雕細塑的肌肉,卻不至於像那種走形的融解乳酪。他長得粗眉大眼,並不惡相,穿起衣服像是那種會議室的執行人員吧。他的體型似是半運動型,介於乳牛與非乳牛之間,還好不是那種走形乳酪而已。

而這位白人看起來也是露體狂。他將毛巾拿下來,又彷如匡啷一聲地,跌了一把兵器出來。

又是另一頭巨獸,呼呼地噴著慾望的氣息。只是,他稍微纖小,硬朗有餘,更有一泓弧度,其實像一把長弓。

然後重演著適才的場面,這把洋人弓就坐在旋轉凳子上,準備發送。

只是那是宵壤之別的尺碼與視覺衝擊。 之前的鼎男是霸氣橫行,而且一手難盈,所以略顯笨重,然而眼前這把長弓,則是易掌輕巧,靈變有機關,而且可有激弦發矢的穿楊貫風之感。

兩軍相遇,弓弩在先。那麼我們就攤牌了。這位番人來者不拒,我先俯首著,然後拉起他的弓臂,發覺蠻有韌度,接著就是鍛鍊自己的弓術了,一把口扯引起來,彷如在激發著一根隱形的弦,我來個滿弓開度。

然後洋弓就沉喘起來了,呼吸越發急促,我再撫弄著他那兩枚蛋蛋,蘊藏著他全身的熱能,也是他下半身的心臟,機關重重,洋弓任由我撫觸。

這把長弓,其實正合我心意,我心有淫意,心暗忖終於可圓夢──一嚐洋人乳酪的滋味,為乳酪破身。

然而吹蕭一輪,我正想要跨前拉弓為他射箭時,這鬼佬用英文說,他要走了。

我像被澆了一盆冷水,「你要去哪裡?」我問。

「回家。」

「這麼早?」

「我今晚出了五次。」他答。

「在這裡?」

「不,這是我第二個三溫暖。」

原來他已連環迭射,強弩在前,但我也無緣為他發箭了。


人來人往,適才我先行離去,留下鼎男,然而如今我掉位遭遇,我為眼前這洋弓送別。 他撫撫我的頭,然而又像個被罰十二碼球守著龍門的足球員,捂著自己的下陰處,拿起毛巾就走了。

不得不承認,Action就這樣來到尾聲了。我走出房間時,恍如隔世, 因為整間桑拿已空空如也,只有另一位也看似是混血兒的裸身男人在走動,看著他幌著一根三寸釘,此地不宜久留了。

那一晚,我離開Action後,時間仍早,我再搭地鐵到女人街去逛街,重新混入人群、感受著那種物質氛圍時,才感到有一些實在感。沒人知道我,過了一個放蕩又充實的晚上。

(全文完)

2011年10月19日星期三

千帆並舉2.3:好龍

接前文
千帆並舉2.1:舉鼎
千帆並舉2.2:扛鼎
千帆並舉2.3:洋炮


你可知道什麼是短笛吧!顧名思義在長度而言當然比長笛來得短,但短笛只含有三個八度音域,故能發出木管樂器中最高的音域,擁有尖銳、獨特的音質。

吹短笛,可能樂聲會嘹亮過人,然而真正可佈的是尖銳。

我淺嚐即止鼎男後,他仍像剛才那般地木然,急流勇退後,只是先卸甲,然後再套上另一個新鮮的安全套,繼續一柱擎天,曲意逢迎,上步獻寶,好,那麼我就誓要將他鐵杵磨針。

我的身體姿勢來不及轉換,沒想到中環土炮已披甲戴套起來,鼎男則像為袍襗加油著,鼓勵著中環土炮與我來一場熱情探戈。

在這種情況下,難道你還要扮身嬌肉貴?我查證著中環土炮的根莖,韌度已有,也有實心感了,而且已披甲,好吧,就來吧。剛才是痛,現在則要快,就來一場痛痛快快猛幹吧!

中環土炮放姿地,就與我來一場貼身肉搏了。為了一雪槓龜的挫敗感,我也放手一搏。

但從適才的大象牙,轉手間成了一枝草枝擺似的玉莖,可真有一種忽大忽小忽長忽短的倏忽感,讓我恍然。

但筋肉之痛,不是鈍挫式的壓逼,而是銳角式的扎針。先前一刻鼎男已釜底抽薪,但我體肉一鑊的慾火仍在熊熊燃起。中環土炮就適時地接棒了,我以為可以完美無缺地延燒。

然而,即使那時燈火通明,但中環土炮仍像迷路的無知小孩,我得喬著他的方向感,然後自己就要耕耘著中環土炮了。

但當然,要耕前耡後,我緊抱著鼎男不放。

鼎男樂見其成,看起來他帶著一絲落寞地,做一個旁觀者,或是他已預料有此異物在身,其實並非每位亞洲人都可氣吞山河?

那麼就來一場遊龍戲鳳吧!中環土炮在後端先架起他的穿雲箭,後來就像一串掉落的鞭炮,就活蹦亂跳地大霹靂般炸開來,卻要外擺裡合,但我還未為他「埋根」,只是他就急不及待像隻餓狼般虎嚥著。

這種情況最糟糕,因為這是失焦的「搗蛋」,我可不是人肉磨缽啊!而他只是徘徊門庭,我要對他施欲擒故縱一招又很難,因為其陽物過於袖珍,一不小心掉落了,就形同大海撈針般費功夫。

那時我忍著那股疼痛,也活像受了驚怕無尾熊,牢牢抱著鼎男的軀幹,低起頭來就叼起來他的三足鼎,這樣才能把自己定點,一邊也吮著脈動壯大的大弟弟,一邊呼著氣,煙韌又彈牙。

 鼎男似乎也被我的誠意感動起來,憐惜地撫著我,或許他就喜歡看到他人受虐才會有些人性的知覺出來。

然而別忘了那是一個旋轉凳子,如同激情搖椅,中環土炮的瘋癲動作,已將整個凳子向前移位,我則高呼怪叫向前仰,我們三人都逼至牆角了, 鼎男更是瑟縮在牆沿,動彈不得。

但那時是飛機著火──銷魂(燒雲)。整個房間,就隨著我吹得熾烈的嘶叫聲, 像一堆篝火的火焰,越燒越猛,越猛越高。

矮小的亞洲人總有一種矯若遊龍的放姿,但苦在撥火又長,拄門又短,而中環土炮也自覺並非萬丈竿頭,就拚了老命般地用短兵交接式的活塞。

我開始感到不適,是否是茶匙與勺子在一起時,茶匙必然會感到威脅感而需要猛幹狂插才來顯示自己的雄風?

欲速則不達這句老話永遠是真理。後來中環土炮確實脫節了,我又山深海闊起來,我就撲殺得鼎男更緊緊不放了,感受著他身上那股幾乎是燙熱的身軀,那是一種近乎發燒的狀態吧。

後來中環土炮再扶搖直上,實幹、苦幹、狠幹,我則越發不行,因為他根本不是射箭靶,而是亂搗,甚至因軟弱起來變成亂挫,到最後是亂鞭似的。

那就得放棄中環土炮了。我攀附著鼎男,他有些任勞任怨般讓我上下其手,即使中環土炮過後還原真面目,又湊足過來要來一場魚群唼喋時,我沒多加理會,就是猛咂、苦吮著鼎男,直至自己嘴皮痠軟。

後來一轉身,中環土炮或已感此地不留人,已查然離去,我懵然不知。那麼就剩下我與鼎男了。

但是鼎男不甘心,他似乎仍有意一觀插插樂之幕,他從牆角移步向前,讓我可繼續竹林吹蕭,不一會兒另有一人進來了。

我心想,我可成為一個誘餌了,我們是否要開始百接的接龍賽嗎?我怎樣以寡擊眾?

想時快說時慢,鼎男這時就交捧了,我的手中另外多了一支亞洲貨色的肉棒子。

那可是應接不暇的窘局,左支右絀。我還未清楚打量另一個槍炮,只知又是本土炮時,對方欲關門時,鼎男出手阻止,而這位程交金竟然掉頭離去。

這時鼎男看著我,不言語,但眼神間有些慍色又不解地示意著我:為何他如此早走?

我微微一笑,再帶著一絲邪念,然後再把他擒下來,鼎男乖巧地再暖席坐著,這時我就獨佔著亭亭獨立的一株巨樹了。

我突然想起以前聽過的一個成語故事──葉公好龍。有個叫葉公的人瘋狂地迷戀龍,愛龍成癖,有一次一條龍真的飛到他家裡來,詎料他被嚇得三魂不見七魄。

之前自己是如此迷戀巨雕或大鵬等類,然而我才是真正的葉公。

所以,這種大鵰或是巨根,只供鑑賞,不宜久持,更無法使用──男人若是真正地伸展自如,好比如意金箍棒般能多好?

那其實最高境界──就是當齊天大聖,耍弄如意金箍棒於意思與思維中,哪怕它是打石頭如粉碎,撞生鐵也有痕,但擒到我手中,能隨著我的身體變大變小。

後來在一間斗室裡,我一箸箸地吞沒著鼎男,腦中翻飛聯想:來香港前常聽聞「盆菜」,都是食以慶祝過節,我沒吃過盆菜,但素聞是盆滿缽滿的奢靡之食,食料豐富,那時我看電視紀錄片時,眼觀就怕了,要怎樣消化如此的飽膩之物 

但剛剛那一幕,我也不是搭爐架鑊,撿柴為炊,飽飽實實地吃了盆菜…

後來,熱潮從我的下半身延燒起來,奔騰萬里地釋放了許多徒子徒孫,我站了起來,看著鼎男,示意我要離去了。

即使我不想離去,也因為我心中掛著一個時鐘,我快爽約了,再不離去,恐怕我會遲到那位朋友的約會。

鼎男看起來所料不及,臉上出現一種無以言狀的惘然。但以他的「雄心壯志 」,如此英姿勃發,我想他還要棍打一大片,我也不必詢問他是否要到站釋放豪情。

但我還是有些黯然,早知不要約那位朋友吃晚餐,那我可以繼續在這裡吃盆菜

鼎男最後向我單眼眨動一下,就是一種「OK」的意思,有些瀟灑又站了起來,立在門沿作,挺著那鼎足而立的家傳之寶,吸引下一位寵幸的有緣人。

然後,我抹抹了嘴,匆忙離去。

臨離開櫃台前,我確認是否可以先行離去再回來。那位接待的嬌貴中年伯伯說,可在三小時內重來。

我心裡盤算著,與那位朋友的敘舊是否會花三小時?未必。離去時才是七時許,那麼我需要在晚上十時許回來這裡,就好辦事了。我心裡有了一個鬼主意──不,而是淫邪的鬼主意…

(待續千帆並舉2.5:弓箭)






2011年10月17日星期一

千帆並舉2.2:洋炮

接前文: 
千帆並舉2.0:舉鼎
千帆並舉2.1:扛鼎


我在「扛鼎」時,原來已是春光乍洩,春色艷影之下,外頭已是鼎沸不絕,猴熊成群。那人是幾時闖進來的,我一無所知。但稍瞥一眼,原是一華裔中年漢,一絲不掛,只戴著一幅眼鏡,就掛了一股書卷氣,即使眼鏡看起來是文質彬彬,但仍「胸有成竹」,胸肌輪廓可見,是個「大奶堡」。

只是挺出了一個小肚腩,我想若是他穿上西裝,該是那種革履嶄新的中環上班族。

所以我與鼎男之間多了一位中環男人。但洋槍與土炮之間,該何抉擇?

這位中環土炮,先以下半身挺過來照會,未致於拍案驚奇之尺碼。而鼎男適才堅持不關門的目的達到了,他就招攬著中環土炮,慷我的慨來招他入圍。

我還以為他們是一對,因為兩人之間似有默契,然而再看時才發覺他是臨時湊興。

但無論我的猜測是什麼都不重要,因霎那間,眼前就多了另一根屌。

天啊,怎麼無端端變成了3P?我竟然玩起3P起來了?就別理會,讓自己做著本能的主人,也做著本能的奴隸來體己。

中環土炮也對鼎男愛不釋手,到最後也要嚐一嚐鮮,但竟然與我搶啖食?

我心有不甘,轉攻向中環土炮,攻擊目標就是他那根相形見絀的東方人基因的陽物,就一箸一箸地噬著、喫著他的下盤,但另一手則扶持著鼎男壯碩的肉棒子,不肯放手。

東方人與西方人的異質,就在我兩唇中穿梭過境,兩者之間的色澤落差,也只有我一目了然。中環土炮的易叼易起,皆因素巧纖細,卻也因此顯得粗黑;而鼎男因放肆的張狂,像一塊迎風撐得飽漲的旗幟,加上膚色較白,又有一種象牙瓷器之感,沒有血肉之意,若要宰制只能狂啃吞嚥般,才能感受到那種淋漓快意。

在兩根肉棒子之間如何抉擇?我當然要選那平日都罕見的重量級、具內涵之異域之物。

接著鼎男頒發聖旨般地,囑我攀上那寬面皮革凳子上,那麼我就登上寶座,然而凳子靈巧自如,自個兒會旋圈。

這場大放送是蹲還是趴,也要調節著鼎男的高度讓他「捧場」。我回頭望著他,知道自己的「定位」時,在後面的他已像進行手術般撬開我的蘋果臀,他一邊劈啪作響拍打著我,就是要看看那種俏臀擺尾的情景才甘心。

這時我才想起,「鼎」字之意在古代也可說是刑具,如今這副刑具就在我身後了。

果然,鼎男扛著一大串的,準備大殺入境。我不禁有些畏懼,如此巨大,而且如斯長,再加上異乎尋常的硬度,再加上鼎男是如斯的不解風情,那肯定是一把屠刀。但我已成了俎上肉,加上那中環土炮在旁助興支援,我肯定地會被叉劈開來的。

鼎男就緒地頂著我,我已感到一股熱騰騰之意從後庭傳來,當時心驚膽跳,生平第一次,可能就是生平最後一次,我該如何剛柔並蓄?我可不是一朵瓣片繁複的大理花啊。但不容我多想,後面傳來一種鯁塞之感就越發強烈,我知道他的前線已逐步頂進,而基於他的陽具形狀之故,頂尖莖粗,其實就形同擀麵杖。

那時我心想:我是否成了被擀的麵團?

帶著一絲絲的麻辣感覺,如同一種倒骨牌般,我全身的骨架都被抖鬆了起來。

鼎男忽爾又似一個鑿井人,一層一層地鑿進來,我似乎感受到他的杵子頭了,但我的井壁張不開,根本套不住,也拴不牢,我想那時我身體的保護機制不自主地啟動了,以致不許我硬生生地活剝著他的雄壯。

他在嘗試時,也要我盯梢著眼前的中環土炮,那我就跨鳳乘龍,中環土炮成為一根活水泉源般滋潤著我,因為他只會用那一根不過不失的命根子「接濟」著我,讓我可以分神。

前後兩端都被佔用著,前端是喂著,後端是灌著。一端是火力全開,另一端則干起嘴活。如果玩三P是要這種玩法,或許我該像一條壁虎般將自己切割成兩半,讓尾巴活蹦亂跳的留下來,軀殼則分享予另一個人。

當然啊,怎麼說這是我的處女三人行。

洋炮土炮齊鳴,本應燒得滿室芬芳。然而洋炮真的太烈了,還是完全燒不著?但那種炮炙的苦楚,我覺得我名副其實是被「堆薪」焚燒的鑊。

我那時還無法消受,先用英文發號施令,叫他「慢些、慢些」,然後不得不「徒薪」,然後庭那一把就落空了。

我深呼吸一口氣,轉過身去望著還是一臉茫然的鼎男。一切只有獨立,我自個兒再塗抹足夠的潤滑劑,鼓起勇氣再來「劈材」。

鼎男再發功,但我已全面自我凍結感官享受了,當他挺進來,我感受到他那莖身的粗大時,我才發覺已騎虎難下了。

偏偏那時中環土炮又忙不迭地在前端要我為他吹短笛,雖然嚼勁有餘,爽滑有噍頭,我那時痛得恨不得咬斷他,但後臀已如遭電殛般彈跳起來。

我知道我是無福享受,也無緣寵幸這尊洋炮。

或許我現在才知道自己不是深水港口,我只是一個淺水碼頭而已,即使逆風撐船,也只適合帆船過駐,不宜讓母艦入港。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