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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3月18日星期四
玩洋娃娃的男人
※
Hezt
有沒有告訴過你一個很小的秘密?
我以前小時候是一個很喜歡玩洋娃娃的男生。與姐姐生活在一起,男生玩洋娃娃並不是什麼恥辱的事情。
在學前年齡時,我與姐姐會拿著洋娃娃,然後模擬劇本,就在沙發上為這些洋娃娃說故事,設計對白,然後編寫著一些不著邊際的「劇本」,劇本的靈感來源應是來自港劇吧!
不過,通常是我的姐姐在編寫劇本,她會說,這次你扮演什麼什麼角色,而我是扮演什麼什麼角色。然後我們就將自己化身在洋娃娃身上,即興地說著一些劇情對白。
我那時有兩個洋娃娃,一個是我的姨丈買給我的「超人」公仔,那是一個名符其實的「乳牛」公仔,在那個年代的洋娃娃,是貨真價實的精心製作,因為那該是12吋高的公仔肌肉紋理分明,即使是塑膠制成,肌肉看起來也會發亮的。
我那時喜歡剝下他的外衣,欣賞那公仔的線條,當然那褲下是扁平空無一物的。我那時就直接叫著公仔叫做Superman。
還有另一個洋娃娃,則是一個白種人樣貌(名符其實的「洋」娃娃),但長著一頭鬈髮的嬰孩,也是塑膠製成,肥肥胖胖,一身肉白色的粉色,而且臉上是掛著似笑非笑地嘴角。
我叫這公仔叫做「B仔」──因為是BABY的簡稱。
而我的姐姐有另一個Barbie的公仔,那也是親戚贈送的。所以,我與我姐姐就玩著Ken與Barbie的故事,B仔就是他們的孩子,然後我們就搬演著一出又一出的家庭倫理劇。
但是,其實我還是非常鍾愛那B仔洋娃娃,喜歡到有一次,我用原子筆在他的臉蛋塗了起來,他變成了一個被黥面的罪犯了。後來,我記得聰慧的姐姐,用天那水洗脫了那臉蛋。
現在那B仔還存在,只是他的頭髮已灰黑起來,而且脫落了。而多次搬家後,Superman與Barbie公仔也丟失了,或許他們遠在一個我們不知道的角落年華老去,甚至(肢解)輪迴著了。
可是我現在看著那B仔娃娃時,就會憶起童年的快樂,那一刻自己縮得很小很小,裝進了B仔的身子裡。我每次看到這娃娃時,放在掌心上,就發覺童年的幻想快樂,又全都在掌握之中了。
現在我回想起來,小孩子的想像力特別豐富,所以會有許多異想天開的奇境,而我們自小都在編織著Superman與Barbie幸福美滿,還攜帶著B仔一起過活的日子。這是美麗不已的結局。
又或許自小來自單親家庭的我們,對于幸福美滿的定義與詮釋,就是有爸爸有媽媽齊全地在一塊?所以將一切寄望都投射在兩個沒有氣息,沒有靈魂的玩偶身上,還有一個時常都微笑,彷彿都很快樂的B仔身上。
但是,從現在我與我姐姐不用設計對白、不用按理牌開腔轟炸的情況,我們也在上演著一齣齣家庭倫理劇,只是加了火藥味。我們化做了另一對沒有靈魂的軀殼。
而我的母親,依然孤家寡人站在一旁勸架。
5 口禁果:
还真的构起了我的儿时回忆。。。。。
hmm.. I have to admit I used to play dolls too, along with playing marbles and catching spiders.. and my fav is one with long hair.. haha..
所谓童真就是这么一回事嘛 =)
我以前也常跟某个女性朋友玩barbie doll,然后拿着这些洋娃娃来玩masak-masak。有时候无意中想起,感觉仍然是会心一笑。
Well it seems like 英雄出身略同 :P I remember I always let Ken played with my Thundercat rather than with my sister's Barbie :)
別讓老人家為自己勸架,這是我慢慢學會的道理。
小時候,我已是雙重人格,在外是百分百的乖乖仔,而在家卻很愛和弟弟吵鬧,甚至打架(就輕微的打拍打和拉扯,還沒到傷害對方身體那程度)。這壞習慣一直持續到高中弟弟和我同校了,我才收斂,至於原因我想主要是弟弟融合在我保持文明的世界裡了。(幼稚園、小學,我和我弟居然讀不同學校,幼稚園我讀基督教系幼稚園,弟弟讀佛教系幼稚園,小學我讀政府華文小學,他讀董教總半津貼華小)
後來真的成年了,有次在家和小弟吵的打起架來,第一次看著老爸漲紅著臉大聲吆喝著我們。我突然頓悟了,父親以有年紀,那漲紅著的臉讓人有會發生危險的訊號,我真的開始覺得自己的不孝。也從那時開始我都會壓下自己的脾氣,有孝於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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