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文:
(一想到這樣,我搖曳得更厲害,近乎是磨鐵杵的毅力般,就磨著他,似乎非要他粉碎不可,但墨拓很享受我這種磨蹭,我看他的表情,似乎是在享受著按摩,又似乎感覺一種種說不出口的微疼,男人的痛楚與快樂瞬間快閃而過的畫面,更讓我神馳,因為我的速度,我的鬆緊,都直接反映在他的臉部表情上,他成為一件投射器般反應著我所給的指示。
套干著這樣的男人,讓我感到驕傲。 浪到毫巔(二) )
接著,墨拓認為他不能一直讓我反客為主,耍起鑽牛角尖一招來,即是不停地往上挺著來摳著我,像是鑿石壁,我覺得我像一塊塌陷的古跡,斑斑駁駁地脫落下來,這時我的呻吟聲也斷斷續續地成了裊裊餘音似的,蕩漾在整個炮房中,淒而不怨,哀而不傷,卻是浪到毫巔。
(一想到這樣,我搖曳得更厲害,近乎是磨鐵杵的毅力般,就磨著他,似乎非要他粉碎不可,但墨拓很享受我這種磨蹭,我看他的表情,似乎是在享受著按摩,又似乎感覺一種種說不出口的微疼,男人的痛楚與快樂瞬間快閃而過的畫面,更讓我神馳,因為我的速度,我的鬆緊,都直接反映在他的臉部表情上,他成為一件投射器般反應著我所給的指示。
套干著這樣的男人,讓我感到驕傲。 浪到毫巔(二) )
接著,墨拓認為他不能一直讓我反客為主,耍起鑽牛角尖一招來,即是不停地往上挺著來摳著我,像是鑿石壁,我覺得我像一塊塌陷的古跡,斑斑駁駁地脫落下來,這時我的呻吟聲也斷斷續續地成了裊裊餘音似的,蕩漾在整個炮房中,淒而不怨,哀而不傷,卻是浪到毫巔。
後來,墨拓繼續回歸傳統,以天蓋地來活塞著我時,他突然發起瘋來,從我身上彈跳而起,我心想「你干得我這麼爽,怎麼拔棒就跑?」
豈料,他是半蹲起身子,扎起一個馬步,膝蓋弓著,然後將仰躺著的我一曳,翻掀起我的臀部離開床墊,將我半折了起來,再將我的兩腿撕開東西兩邊,我什麼防護都沒有了,真的是連底牌都露了出來。
但,墨拓就將他的把柄交了給我。我亮了底細,也抓住他的把柄。他的那話兒溫溫的,我看著那折射出閃光的尖端子,有些殺氣,是他的武器,也是我的工具。
他一推擠,整根納入,讓我清清楚楚地看著它消失在我的體內。他像蘿卜一樣,深埋時不知他的碩大,但拔出來時卻是炫耀的成果。
那一刻,我再度孕育著他,收藏著他。
儘管這種體位非常不舒適,我的肚子被凹屈了起來,兩腳往上揚,但是他「入木十分」了,我像收看電視紀錄片般地,一目了然看著他如何此消彼長地在拉踞著、界定著我的情慾疆土。
當他成了我的人肉打樁機時,這種畫面讓我很震憾,循規蹈矩活了這麼多年,我以為我畢生都不會做出這種高難度,近乎雜技似的淫亂交歡體位,但那時我從倒立到被他錘得快要翻筋斗了,不成人形。是誰可以發揮到我這樣的肉體拉扯境界?有時自己的力量是靠對手來體現的。
墨拓彷如千錘百練地磨劍,在炙熱和沸騰中,打造著自己的堅硬,而我就是那熊熊的火爐淬煉著他。他是有干勁的,我也能挑起他的大樑。
漸漸地墨拓像在空中投彈,一落下,就磅一聲地轟炸下來,我尖叫得更亢奮了,看著他一捶一打時,整根陽具出沒無形,在我倆的交織處也感受著他的恥毛撫遊,意識到我裡裡外外像被剝開來,但如同震盪市,盤久必跌,我開始上下劇波動時,覺得被他擊得崩潰,但我是否會被擊得粉碎?
其實人肉打樁機時絕招,拿起肉棒一棍打來,就是狠宰,我都底部震盪了。當我已弓不成形時,兩腿系掛在他堅實的兩腿上,不得不撒起嬌來,就是在欲迎還拒,以及欲擒還縱之間喊疼,用呻吟來媚惑他,洞裡是千依百順,其實是內裡是韌得顛撲不破,一邊是套著他,一邊磨著他;而我兩腳在半空中亂踢作狀花枝亂顛,其實是借力反彈。
墨拓也不是步步順心,他像走在崖畔的登山者,也有脫軌而出,之後再拾級而上,那一刻我又一聲低吟。這造成他不敢大幅度地抽拉,只是小幅地拉鋸著我。我望著他,似乎像爬過崇山峻岭的攻頂者,征服高峯後,就在我的領土上插旗,他以咆哮歡呼著自己的勝利 ,看著自己那根一鼓作氣的肉棒子,在我的熱血之軀中自投羅網。
後來,我真的求饒了,畢竟也不能一直燒著引擎來燃燒自己。我覺得需要小歇片刻。我這時捋著他的手臂,已是汗淋淋的一片,我輕聲地問,「可以停一停嗎?」
墨拓溫柔地除脫下來,我的後尾一輕,整個人癱軟在床墊上,失去了他,才知道原來他也那麼地碩大。
墨拓倒在我身旁,張開了手臂,就摟著我到他的臂彎去,讓他的手臂給我枕著。我睡在他的胸旁,看著他胸肌上的紋身,摸著摸著,還是費解怎麼一個人要給自己的皮膚黥下這樣的圖紋。如果他身上沒有這些紋身,那麼這幅胸肌將是怎樣的面貌?他是否會如白紙白壁般無知無瑕?
墨拓擁著我入懷,我聽見他的喘息声。我們的汗水交疊,彼此有些狼狽,但卻有一種一起遊過壯麗殿堂後的滿足感。我倆沉浸在無言的世界。幾分鐘後,他用破破落落的英語說,「你叫什麼名字?」
我答了,再回問他,他說,「我叫蒙特。」
看來他的泰國名字是一連串音節的,大多數泰國炮友都將名字簡化成單音節。
我說,「你很喜歡紋身?」
「YEAH。」他只能這樣回答。「I want more。」(我要更多。)
我伸手探向他那根開始由興轉衰的肉棒子,「要在這裡紋嗎?」
我一邊狎鬧著,把玩著他的肉棒子,一邊作狀要吃,他老實不客氣地將我的頭就按了下去,示意著我吃下去。
我含著不放,他也老神在在地放羊吃草。於是我搖唇鼓舌,望著他,聽見他微笑著說,「我喜歡你。」
在寒寒的冷氣中,這句話像一把神奇的鑰匙,打開了我的心鎖。我仰躺下來,定睛望著他,他整個人翻身壓在我身上,我的兩腿不自由主地開了,迎了他進來,他探頭了一下,又轉過身去取安全套,他清楚知道我的規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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