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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4月26日星期六

小捷



在三溫暖,形形色色之人多如遊鯽,你總會碰上一些相貌平凡的,沒甚肌肉,但肥肉蠢蠢欲動快要滋長的那些年輕人。他會是戴著眼鏡,頭髮是粗硬而不梳理的,其實就反映出他們沒有什麼外在美的意識,寧願戴著眼鏡在三溫暖的黑暗中摸索行事,有賠上弄壞眼鏡的風險。不過他們還是沒有戴隱形眼鏡,至於頭髮是否有用髮膏來梳理儀容,也無關痛痒,最重要是──這些獨行俠是我行我素的。

我行我素是需要資本的。仗持著的是什麼?越是相貌平凡,越是有禾稈蓋珍珠的驚喜。

例如小捷。我們對碰上時,他已快要離去。當時他頭也快不回了,可是我的手抓著溜逝的他,他戴著黑色粗框眼鏡,在幽黑中端詳我一番後,將我拉進房裡。

他就是那些典型的書呆子的氣質。在這間三溫暖裡,有不少這一類的,有些NERD,在乳牛成堆下就顯得特別的「不修邊幅」,更有一種貶義的「出眾」。他的頭髮看起來有些凌亂,至少不是目前最流行的兩鬢削薄如苔,中間頂捲著一朵聳高入雲的雞冠。

「But I just top (others).(但我剛干了其他人了)」他開口說話了,英語簡潔,是這個崇洋社會的典型產物。他的聲音相當雄渾響亮,我嚇了一跳,看不出這一個快要成小熊的小伙子,有著如此渾厚的音質。通常這類人的聲音,是中氣十足,但也是與性能力有隱性的相通。

我暗暗分析一下,丈量著他的底蘊,再撫著他披著毛巾的下半身,有一個小肚腩,但身材肌膚是滑溜細嫩的,披著的就是緞綢般的青春肉身。這是無敵珍稀的資產啊。我忍不住親吻他的乳頭,伸出舌頭打幾個轉時,他就鬆開了緊捂著毛巾的手,裸體在黑暗中立體、「巨體」起來,因為我的手已摸到了他的下半身。

捻撚一下,我大喜,那一條玉莖雖是酥軟,但隱隱中有一股韌勁。而且是長得掛垂在我的虎口上,怎麼這麼長的傢伙啊?在這間炮房裡,大家都捻熄了燈光,成了一個有血有肉的黑影人而已。

我按捺不住,唇瓣一開,與眼前這根東西相濡以沫起來,只是霎那間,口裡的玉莖產生了裂變,撐大了我的口腔,而且我還可以用舌頭撫觸感受到那根肉棒子表層浮凸起來的靜脈。太嚇人了。怎麼如此龐大?我真的看不清。

「你幾歲?」我問他。

他將我的問題變成他的問題再問我,我說,「你猜吧?」

「27歲?」小捷問,不待我回答,因為我已滿口充盈,只是支吾蘊含一口的好奇,於是他快速地自問自答,「我28歲。」

看來小捷是有經驗的一號,因為他的下半身已修剪了恥毛,只是淡淡的一叢,這種最付人喜歡,因為不必讓人墜入亂草堆中。但吃著吃著,我的兩唇已無法貼到他的恥毛處了,即使我猛然張口啃,只是吃到他的肉莖子的一半。要深喉也是難度,他暴漲伸展的速度與變化形同綠色小巨人般的脫胎換骨。他不只是硬,而且是彎曲傾向一邊,愣愣地掛著。

這時候是萬事俱備,開戰良辰不宜錯過。

我起身,拿起一個安全套給他,已是明顯的示意。他問我確認,「你是零號嗎?」

我點頭,他開始像指揮官般指揮著,「好,那你躺下。臉部在這邊。」我依著吩咐,如同在躺在牙醫椅子上的病人,就等待著被撐裂。

他非常地穩重地調了一調自己的位子,沒有躡手躡腳地,卻是俐落地爬上了床,面對著我,以傳統的房事姿勢進攻,我看著他的身影背著光,漸漸地龐大起來,這一頭我眼前的世界似乎被滅熄了,但另一邊廂,我的世界彷如被打開了。

我只覺得自己被擴充撐起起一倍,兩倍大……我特意伸了個手指去接觸我們的接軌交匯的部份,覺得形骸的一部份,被掐凹了進去,消失了,但是,那一種疼卻是無限擴大,這種熟悉的痛楚,我知道是半分鐘之久的,半分鐘若是撐不過去,就是破局,但撐了下去,就是美好的開始。

我呼著氣,就是用力地張馳著自己,像風箏一樣要迎風,而非像被刺破的汽球般干癟著。然而半分鐘,每一秒每一秒如同煎在熱鍋上,那種刺燙火辣傳衍開來。

我叫小捷,「你的動作輕一些。」 他果真照辦。

就是泊在那兒沒有動,之後緩緩地推進一吋,再一吋,(如果上回那位頂硬破的巨鵰能停久一些,那麼我肯定吃得消的),我覺得新的領域被開拓了,但怎麼那麼疼痛?但帶著一種酸麻麻的感覺,這是之前從未試過的感覺,他只要一滑送到底,就觸到那個點,我不自由主地抓著他的胳膊。

去得太盡,似乎是我的盡頭了,小捷探勘到我從未想像過的天涯海角。但是那種酸麻並非是俐落地的爽快,而是有一種被人按摩的奇異體會。我漸漸地放鬆,心暗忖著難道這就是我的前列腺位置?我一直都沒有探勘過到底真正的位置在哪兒。

我顫喘著,我對小捷說,「我覺得你HIT到了我的G-Spot。」

「真的嗎?」他問,然後再緩緩逼進。

我不知道接下來會是怎樣,但我肯定受不了他劇烈的抽送,特別是他一再一再地在我體內沒頂時,我「盡根」收納時,只是不停地呼叫著,痛與酸交集、彷如石壁又被鑿開了一分一吋。

我兩手撫著他的乳頭,他平滑的胸膛是沒有胸肌的,但卻有兩顆如電玩按扭般能啟動機關的乳頭。顯然地乳頭是他的敏感區,因為我擠壓捻弄著他的乳頭時,他的沖刺更加賣力。

我看著他的黑影子,看著我的兩腿掛在他的臉龐兩側,他像小娃娃般躲在自己的抱枕裡,就用他的臉龐貼著我的小腿肚取暖。我轉頭望向我們身旁的鏡子,這一幅鏡像照過多少交纏的肉體?我只看到小捷緊貼著我的股臀的臀部,如迎風搖曳的旗幟,我如今成了鏡像的一部份,沒有面相,沒有身份,就只是一個凹與凸的結合。

但其實這種被翻了底牌,而且是被翻的是自己不知道的底牌,暗地裡是讓我有一絲絲擔心的,因為那種被頂觸的感覺太怪異了,我覺得自己有些不能控制自己,在失控的情況發生時可能會發生意想不到的掃興事出來。所以我是如履薄冰地,就是張開兩腿盡情容納。

這是久旱逢雨露吧,已經逾幾週歷經軀體「乾旱」,快要鬧成災了,這時候小捷的灌注,其實需要一段時間才到滿水位的。

「你要我快一些嗎?」小捷問我。

我點點頭,但他每每沖刺進來時的快意,再退潮往後拉扯的速度,彷如讓我回到兒時玩滑梯的那種心情,是失重的狀態,失重失控的感覺最棒之處,就是你知道那一種急墜始終會讓你浮盪飛揚起來的。

小捷的動作加速起來,但都是龍遊淺水之舉,更像是騰雲駕霧而已,並沒有真正抵到我那奇怪的酸麻之處,但那種奔馳而過的拉鋸,卻讓我有一種流光溢彩的迷離感,就是因為快速,而致原是每一操都是實心實干的充盈結實感,而稀釋了那股力道,實中帶虛了。

當他加速時,他也要我的兩手不能離開他的乳頭來「催油門」,因此我是捻乳撥弄,如同一個被設定好程序的傀儡般,操作著我們的肉體快意。

我本來是將毛巾摺疊成一方小枕般來墊高自己的背,以弓起身體供他馳騁,但兩腿是屈膝腿彎,一直就掛在他的肩上,他只是以45度傾向我來施揚長鞭,我只覺得那種距離感太大了,而且,性愛活動裡其實最神奇的化學作用,就是觸覺,特別是與肌膚的碰觸。

可是我只能依著小捷吩咐來行動,我不知道有多少回的抽插了,我越漸感覺到他的巨鵰其實已在我體內從容飛翔,容得下他了,但我希望有多端一些的變化。

「我想抱你。」我說著,一邊手挽著他的後頸,一邊想拉攏他湊前來壓在我身上,豈料他只是將嘴唇湊過來,就不斷地在我身上乳頭吸咂著,但下半身我們是彼此緊密相連的,我們的身高、體位與他那幅巨鵰在諸番的遷就下,形成最佳的契合。他一邊在下半身對我施著奇幻的抽送,但舌尖則傳遞著最溫柔的撫觸。

這種契合度,其實是要在現存的條件下才能達成的。然而你怎樣可以找到與你相契相合的對象?

那一刻我突然有一個很現實的奇想,眼前的這人,其實是最接近凡人生活的人物角色,不是乳牛,有著一個快要發福、逼近卅歲的男人肉體,如果生活中有這樣的一個伴,夜色中行房,床上兩腿一張,他就這樣撲上來,如此規律地抽插著,我的兩腿也有規律地晃動著,即使有多大的屌,即使有多粗多硬的肉棒子,但施運不到什麼魔術來,我.會.甘.心嗎?

我想最怕的是公式化、變成了例牌的活動。我是否能滿足了?當你得到符合你理想中條件的人與事時,我們是否會讓自己塵埃落定起來,就此一生?

揀盡寒枝,有時就是眼前這一枝時,就是自己飛上枝頭高歌的時候。我吭叫著,已接近嘶喊的情況了,因為其實當小捷加快速度抽插時,他就是破了底線,破了之前他那種輕與緩的飄搖式抽插,反之是急與重、沉而厚的廝殺,他該是感覺到我已熾盛得百分百怒放,就不理前後顧忌,就是傾斜一刺,一捅一捅地劈了下來。

我快要震抖了,因為那實在太深,深得我不知道我有多內嵌的深谷。當你進入每個深谷時,總會有最高幅的反彈,我彷如聽到自己的回音,因為我叫得也太猛烈了。

只是小捷仍是非常理性地狠操著,不吭聲。我不能這樣任由他如同無掩雞籠般自出自入,不得不實施了一些壁垒制裁,就是當他抽拉時, 稍稍地扣一扣那肉棒子。再鬆馳。再扣。

但我總覺得這樣「理性」的性伴侶,會讓我生膩。這種傳教士的姿勢能維持多久?除了酸麻,還有一種澀感。我提議換個姿勢,於是一起翻身起來,他此時站在我身後,

我說,「我要看清楚些你的樣子」,我捻亮了燈,看著他,他憨態可掬,還帶著一種辦公室員工的禮貌態度,其實是如同君子之交淡如水,「你要看我?好啊。」他說。他的英語開始讓我覺得有些醉人了。

儘管不是天菜,在燈光稍亮時,小捷看起來是那種「嫁得過」的男人,有一對精靈的眼睛,再我看著小捷那根肉棒子,仍是虎虎生威,飽水度充足,我更驚於那一個尺碼的龐巨,怎麼原來有這麼粗大?我暗自掂量,恐怕有九吋之長,龜頭充血挺得特別紅艷,即使有一層安全套的薄膜覆蓋,但也可感受到靈光寶氣,森幽幽地照射過來。

他挺得有些蜿蜒,我覺得有些像一個小蟒蛇般巨碩,因為這巨鵰是以九十度挺而立,然而他卻是橫著歪傾到一側去,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如此長相的勃起陽具,過往碰到的不是向上硬翹,就是往下垂彎,但極少有眼前這根是如同橫飛遊龍般的姿態。

難怪被干得讓我浪起,而且有一種被摳到極致的酸,可能就是他的「車頭」一直在隧道裡硬走彎路。

小捷對我說,「我要換個安全套。」

我也是點頭示意著,但看著他那一根珍稀罕見的肉棒子時,他又問我,「你要給吹一吹它嗎?」

我又點頭,有些像女奴一樣地,看著他用廁紙抹一抹干淨,然後整根塞入我的嘴裡,我整個人響滋滋地吃著,含蘊著他的巨大,但只限於淺斟小酌。

小捷開口說,「ok, let's do Doggie!」(來,我們玩狗仔式)

我翻趴,臉部朝下,兩臀一聳,撅揚起後庭迎戰,小捷貼了上來,一撐,我又裂開來,或許是狗式的姿勢會更加地舒服, 觸頂的感覺沒甚強烈,我倒是真正地享受起來。他還體貼地將他的毛巾敷在我的背上,然後縱橫奔馳。我看不到他,只是在幽黑中朦朧地看著他那幅平凡的肉體一聳一聳地迎送上來,感覺上其實就像剖開蘋果裡看到的核子,他是我的核子,微小,但最重要,因為他滋潤著我。

後來,那塊毛巾隨著我們的晃動,掉了下來,我看見他一邊擺動著下圍,一邊用雙手捻弄著他的乳頭,看起來他只是自我陶醉的境界。

到後來我們又再恢復之前的體位,小捷還是偏向於如此正面的實干,他的動作就是慢慢地研磨,或許他要讓他的龜頭能得到最大的摩擦快感,或堅或柔,或長或短,我其實開始覺得有些沉悶了,是我的問題還是是男人的天性就是喜新而厭舊。因為之前的酸麻、奇異的快意都體驗過了,以他那種角度的巨鵰,其實最適合用不同的姿勢來探索,可是我們來了只是兩招半式。

我看他悠閒地在抽送,聲音都叫得嘶啞起來了,我稍稍地問他一下,他快要射精了嗎?

「Not yet。」

於是征途繼續,我開始自己尋一些「活動」來消遣一下自己,例如我兩手穿過他的腰側,小捷還是有腰身的,曲線滑溜。手再撫下去,摸到他的臀部,那一束一束的臀肌正在運作著。之後再遊到他的大腿,原來有一對飛毛腿,而且摸起來有粗礪之感。怎麼看不出他如此毛髮茂盛。

與一個沒有情感、不相識的男人在床上一炮,你對他的了解,就只能在肌膚而已,有血有肉的軀體,藏著另一幅什麼樣的婆挲世界?你是不知道他的腦裡想著什麼,你不知道生活中的他是怎樣的一個人。

然而當我神思遨遊時,其實小捷已不知干了多久,我想該是有廿分鐘吧。他的毅力算是驚人了,可以耐得這麼久,這樣的男人其實是感官麻木,還是天賦異稟呢?他可能每次造訪三溫暖,就以這一身本事來打天下。

真漢子是不需乳牛般的身材來炫耀,只需短兵交接時即可見真章。

我漸漸聽見小捷的喘氣聲漸重時,猜想可能他已快攀上高峰了,我特意再抬高臀部迎棒,他也張開兩腿借力,以更大幅地動作來廝殺,他氣喘吁吁地說,「抓住我的乳頭!」

我形同玩著電玩般,開關按掣,啟動著他的性慾高潮。然而,像A片裡的射精場面快來時,那已是戲肉了,但還是抽搐著、該預期來的沒有來,他繼續俯首…放著空炮。

「你射了嗎?」我問。

「還沒…嗯 …」他沖得有些尷尬,可能早知道要沖入懸崖了,但還是浮盪著。

「我要看你射在外面。」我說。

其實我是為他做了個面子,畢竟當對方承諾你「要射了,要射了」,但最終是空頭支票時,你也得想想辦法來完成這一個目標。

小捷抽了出來,我頓時感覺核心一空,輕盈了起來,他跳到床下,拔掉安全套,不理三七二十一,就整根棒子交給我去吞。但發覺站著不妥,小捷又說他要爬上床去倚牆站著,然後他按壓著我的頭迎向他的下半身,在一片精芒炫目之下,我狂吞著,如同被活塞一大塊的蛋糕。

「你要喝我的精嗎?」 小捷問。我只能點頭,一邊再望望身側的那塊大牆鏡,看著那屈膝的身影,那是我嗎?再看著反射出來的那根長而彎、粗而壯的陽具,我不得不驚嚇,原來剛才這麼久了,我竟然容著這小魔怪姿肆縱容,我…我竟然可以辦得到?

看著「嗷嗷待哺」的自己,或許遇到小魔怪放肆,能鬥得過的也是妖了。我認不出鏡裡妖氣的自己,恍惚之間,他拔出我的口,然後用自己的手慢慢地搓捋,我近距離地看著那膨脹得異狀的冠帽,幽光閃閃,再一次讚歎著那麼雄偉的陽具,一邊狎弄著,只求他的完成與圓滿。

當我圓渾的龜頭移到我的唇邊時,我靈敏地啣了下來,嘴一張,如哺食雛鳥般,小捷滿滿地灌注著我,恰好那時我翻起了舌尖,沒有舔到滋味,但是那一股溫燙,就在口腔裡翻騰。我感覺到全身熱血狂奔,突然之間把持著的自己,也失守了。

「吞下去。」小捷指示著我。他的英語有一股讓我難以抗拒的威信。

我吞了。

一個陌生男人的精液。

舔一舔我的嘴唇時,意識回來了──我怎麼那麼大膽?

然後我恍神地坐在墊被上,小捷已走下去取衛生紙來善後,也拿了一大捆給我。

現在我的體內有他,他體內是否有我?我們合為一體,現在又各自為體。如果我是一個會生育的雌性,可能我已在孕育著一個生命了。但如果有這樣的生命,這是一個孽緣下的種。

俗稱孽種?

滾過了這男人,還是這男人滾過了我?其實都是干了的意思。我一邊看著他的陽具依然是吊揈揈地,我有些不捨這樣漂亮而優秀尺碼的寶貝,因為這就是道別了。暫時的擁有,不是佔有。他在臨行前在我額前吻了一下,我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JAY。」

我聽不清楚,他在我的身上寫著一個J大字母,「就是一個單字,J。」然後開了門,消失了。

他留下我的,除了一串熱乎乎的精液,就是一個J,細想也是十分貼切的象形名字,他的屌人如其名,就是一條J形狀。

我不知道下次,何時再有機會見到J。然而,我在這裡為他編上了一個名字,「小捷」,就這樣誕生了。

(完)


6 口禁果:

余重立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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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是畫龍點睛的一帖,似新詩感,有些澀又不太色,只有兩字可名"遐思"

Hezt 說...

●余重立:這麼快就剖開禁果來讀而留言了?:)

余重立 說...

哈~這教追英趕美攔在前頭呀,你還沒有怎回顧舊作喔,老漢正在追閱呢,還不時的回應噢,那篇"愛情九號劑(私自醬譯,hezt,你不介意吧^0^)"還在恩索要怎創意回應呢~咭咭咭~

Hezt 說...

●余重立:請慢慢品嚐,禁果不能狂吃的。:) 
你說的那該是「愛情九號迷藥」(若沒有記錯的話)──是曼谷小宋的故事嗎? 

余重立 說...

是噢好記性!看了你那多篇文作,也感知你個頗曉"興受之人",趁著年資愈深愈悉其中精髓,而不再執於物大了,更重乎彼此呼應,你hezt好樣兒的!

余重立 說...

日昨詳閱了本文,才覺得hezt你似乎粉少敍及本身高潮境況吼,也對文中提及之前遇大size未能盡興事,於得容納小捷這般耐性子行事,而或更覺後吼^?^,迄今是尚迷戀大號者,又你諸多艷遇中,都那麼順手,而沒有衝號之憾嗎?!sorry!問得好隱私噢,莫怪喔,若不克此間回覆,盼能來郵解疑OK?!謝謝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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