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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3月31日星期六

羈鳥③

接前文:羈鳥②

我與翼郎孩繼續在購物中心的人潮處說著話,我們彷如是砥柱般,抵擋著週邊順流而來的人潮。

但是,我與他,圈成兩個人的世界。我的眼中,只望著他。

而且,他的聲音也越來越沉,可能人聲過於鼎沸,掩過了他的聲量。所以,我們是靠得很近,很近。

(但比不上剛才的那種親近)

「你怎麼會來到這裡?」我問。

「晚餐時間我本來要來這裡吃麥當勞。」

他刻意來這兒吃麥當勞?麥當勞無處不在,他卻選擇來到這旺區的麥當勞? 而且,在晚餐時分吃麥當勞,高卡高鹽炸品難消化,我看著他的肚腩時,有了答案。

「這麼好心情吃麥當勞?」我說。

原來,這一天是翼郎的假期的最後一天,下星期他就得開學了。「我休息了好一段日子。所以在開學前,我要好好放縱一下。否則接下來會很忙了。」

「你是單身嗎?」我突然想到這問題。

「目前是因為我剛分手了。」

「哦,你跟你的男朋友剛分手了?」

「不是,是未婚妻。」

我又追問為什麼。「她劈腿了。我覺得不能這樣下去。要求解除婚約。」

「那你現在心情OK嗎?」我慰問著他。

「沒有問題。」翼郎微微地一笑,一慣的含蓄。

「如果你要做同志的話,婚就別結了。」我隨口一說,沒想到他很疑惑地望著我,那種神情有點像「血不是紅色的」那樣。「為什麼?」

「很簡單啊。如果你要的是後裔,但你會給不到你的妻子幸福的,這樣兩個人一世都會痛苦,與其這樣,不如不要結婚。」

「是這樣子嗎?」他看起來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失落。

「是的,是這樣的。找個男朋友的話,合則來,不合則去。」我說著,我之後緊接問:「所以,你是一號還是零號?」

「我是一號。」他很篤定地說。

「所以你有操過人嗎?」

「沒有。」

「那話兒有被人吹過嗎?」

「沒有。」

「既使是你的未婚妻也沒有含過你?」

他這時瞪大眼睛,非常自然地流露出一絲驚恐出來,彷如是一種褻瀆。「不不不,絕不可能。我們還未到那

連這麼親密的動作也沒有?那怎麼訂婚和結婚吶?我心想,但我沒有說出口。

「所以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的屌形是多麼地漂亮。」

翼郎的頭低著,笑意盪漾,他真的非常斯文,而且帶有一種公子哥兒的儒雅氣質,還好並沒有那種娘砲的感覺。

翼郎說,「老實說,我真的不習慣在公眾場合說這些話題。」

「沒有人會聽見我們說些什麼。」我安慰著他說。我湊近他,在他耳邊說,「而且,如果沒有人在的話,我想吻你。」

他非常腼腆低頭在微笑,就是不敢正眼望我。

「你在家兄弟姐妹間,是否是排行中間?」我突然想到。

「咦,怎麼你又知道?」翼郎赫然聽到我這樣問時,又抬眼來望我了。

「因為你真的好害羞。好像沒有人給到你足夠的注意力。這些都是middle child syndrome。」

翼郎又微微一笑,而且顯得更加侷促似的。

我跟他要了手機號碼。即使我感覺到他不會給我。

我再補充一句:「如剛才所說的,同志,就是互相陪伴,不用刻意有什麼commitment的。我可以要你的手機號碼嗎?」

他說沒問題,我拿出手機,他唸了一組號碼給我。我直接在他面前按「撥打」鍵。「我叩你,看你是否是給我對的手機號碼。」

但我看見他的褲袋裡裝著的是一個智慧手機。他也沒有拿出來,而且,也沒有聲響。

「怎麼啦?不敢給我真正的手機號碼?」我問。

翼郎說,他給的是另一個手機號碼,而他沒有攜帶那手機出門,留在家裡。

「真的嗎?你沒騙我?我怎麼知道我過後可以再聯絡到你?」我說。

「真的。我說的是真話。」

我也無奈點頭,我能做些什麼?霧水之緣,人家有權拒絕給我手機號碼,即使要給,也有權會敷衍打發我一個假號碼 

在那一刻,我已做好準備,一見就散,一期一會,初見就沒有再見。

 我最後問他:我們還會再見面嗎?

他說,他真的開始忙了,他也不能承諾什麼。這再度加強我的想法,人家可能在敷衍著你。

我說:「那麼我不希望我們下次再見時,你是以你的醫生身份來見我,那麼就是我有事情了。」

翼郎一直在笑,「不會的。」

我們要分道揚鑣之前,我問他要不要載他一程,他說不用,他會搭輕快鐵去另一處,吃一頓麥當勞當晚餐。

我望著他的背影時,我心裡有這樣的一個感覺:可能就是最後一次見他了。


(待續)


後注:



為何我以「翼郎」來做為代名詞?



翼 :“翼”与“冀”本同源,后分化。異,既是声旁也是形旁,即“戴”,表示披戴面具。



翼,金文(飞)(異,“戴”,披戴),表示身披羽装,嘗試飛行。我想像到翼郎在我眼前「翼然待飛」的雄姿,我希望他在我的世界裡自由地飛起來。

郎:古時醫生的舊稱。

故:翼+郎


前文:

羈鳥②

接前文:羈鳥①

這時我看清楚翼郎的樣貌,感覺有些異樣。

他不像典型的馬來人樣貌。他的輪廓,特別是眼睛,感覺上有些淡,但眉宇間又有些像本地常見的尼泊爾外勞那種,他的鼻管也是好高挺,總之,不像一般馬來人是圓鼻見稱的。

加上他滿腔異國音。

我說不出一個具體,但他的膚色卻是典型的馬來人棕色皮膚,也滑嫩無比。

「你是混血兒,是嗎?」我不禁好奇地問。

「嗯,是的。」

「什麼混什麼?」我再問。

「混了幾個──有中東、馬來人、馬來西亞的種族總之有些複雜。」

「所以你是慶祝開齋節啊等的嗎?」我問。他點著頭,「幾乎主流種族的節慶都有慶祝。」

由於他戴著鴨舌帽,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像少年,我突然間好像變成吃嫩草的老牛。

這時我們走到人潮處了。

我們互相介紹名字後,他很用心地聽著我的名字,然後再拼回出來給我聽是否是這名字。

而他的名字,其實是一個洋名,但我大概猜到是從什麼馬來名字演變過去的代號,一如本來是哈侖(Haron),就改為Aaron  或什麼的。

「我覺得你是應該從事一些專業行業你是醫生是吧?」我說。

這時他停下腳步望著我,我第一次見他笑,其實他笑容很好看,可能牙齒白淨而齊整,有一種非常純潔的感覺。

但他的笑意掩不住他的驚訝:「你怎麼知道?」

他真的是一位醫生!

「我就是感覺到你是。」我說。

但其實從翼郎剛才的舉動來看,就像剛施完手術後清洗乾淨手掌與指縫的慎重動作,才讓我有此感覺。

「那我繼續猜你本來是在哪一個醫科執業。」

「好,你猜吧。」翼郎說。

我說,「你像在小兒科服務,是嗎?」因為我覺得長得像他這樣沒有殺傷力的外表,有些童真,好像小兒科醫生。

但這次我猜錯了。翼郎說,他是在另一個醫科服務,而且他的常駐醫院是他州的政府醫院。

「其實我現在唸著碩士,現在最後一年的最後一個學期。」

「你要做什麼專科醫生?」我問。

他眉頭一揚,脫口而出,「啊你知道我在攻讀著專科」,之後對我說了一門醫學專科。我恍然大悟,原來有這樣的一門醫學科可攻讀。

我再問:「你在XX大學唸著碩士是吧?」

「啊,怎麼你又知道?你認識我嗎?」

「我還是猜的。」我說著,當時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你是否是在馬來西亞唸醫科的?還是在國外唸?」

「馬來西亞唸。我是本地人。」

「從你的口音來看,你是雪蘭莪 X區的人?」

「哈,你怎麼但不是,我是來自吉隆坡Y區的。」

難怪,都是那些富貴達人群聚的顯赫之區,即連英文也有一種腔,而且,他完全沒有本地馬來人那種鄉音,我是從他一開口的英文,就知道他有些不同。

(待續: 羈鳥③


2018年3月28日星期三

羈鳥①


這會是一篇相當長篇的故事與回憶,是講「羈鳥」的故事。什麼是羈鳥?讀過陶淵明的詩就知道。

你得有耐心地,慢慢地聆聽這一段故事。

 那一天是公共假期。我沒有遇到這樣的邂逅。

從購物中心的廁所裡走出來時,我第一次見到翼郎。一個頭戴著鴨舌帽的馬來男生。

我們擦身而過。我離去,他入內。但我們有互相凝望片刻。

然而,我在廁所門口徘徊不到十秒,翼郎轉個圈就出來了。

我回頭望他一眼,他正在盯著我看,鴨舌帽下的蓄了遮額頭的瀏海,有些像九十年代的boy band成員那種造型,而且他只是一件深色T恤與短褲,還有一個扣腰挎包,耳朵還塞著耳機,有些痞氣,又有些像去逛夜市場的那種隨性裝扮。

但其實他看起來是相當年輕的。

我逕自離去,抬步就走。但不時回頭望,發現他也在跟著我後端。我知道他要的是什麼,但他不知道我引領也去哪裡。

其實我已成為識途老馬般地,步行去到上次那位馬來毛熊「介紹」給我的酒店大堂的廁所。

我們亦步亦趨後,其實也是有幾分鐘的路程吧!翼郎就是遠遠地跟著我。在人潮中,我刻意回頭望他,他也沒有掉隊。

到了目的地──天时地利人和都發生了,因為廁所裡空無一人。我鑽進了其中一間廁所裡,十秒之內,我就看到他的身影。

他也閃了進來。我馬上關上廁所門。

這是一間狹窄的坐式馬桶廁所,然而因有清潔工來打理,所以是干燥和乍看潔淨的。

我和他對望著,我微笑以對,他也是,沒有言語,沒有開場白。我們的溝通就是肢體語言了。

我動手除下他的褲子,褲帶扣解開後,我看到他穿著一件四角褲,他長得其實蠻瘦的,但是還是凸出一個小肚腩出來。

四角褲是寬鬆的,我扯了下來後,竟然發現裡面還穿著另一件內褲。

這傢伙到底穿多少條褲子啊?

將他層層剝光後,翼郎基本上就裸完給我看了。我一看,不得了。

就是典型的馬來人肉棒,但其實很像怡保芽菜──我還記得我第一次去到怡保吃怡保芽菜時的驚訝,因為第一個想法是:怎麼這樣粗肥的芽菜?原來有這樣粗肥的。

眼前這傢伙,就是有一種怡保芽菜的獨特魅力。我愛不釋手地賞玩時,馬上將它佔為己有咀嚼,彷如嚼得他滋滋有味。


翼郎真的很壓抑,全程是緊抿著嘴巴不語,連一聲喘息聲也聽不見。我伸手去撫弄他的乳頭時,他也是木然呆呆的。

在熾熱的廁所照明燈下,一切纖毫畢露。

他是那麼驕傲地挺拔著,而且,像吹漲的氣球,脹得超越原形了。

漸漸地,我的唇舌活動讓他意會到了一種律動,因為他的下半身開始抽插起來,他至少開始晃著臀部,讓他的肉棒在我的唇間若隱若現。

我用舌頭將他撩捲得翻江倒海,特別是他的頭端。他就是一股很堅毅的神情感受著。

我突然好想被他佔有,於是,我從包包裡拿出安全套遞給他。戴者鴨舌帽的他,非常羞澀地搖著頭。

我只有維持剛才對他所做的動作,諸番百般地色誘著這只呆頭鵝。

突然間,他在輕蕩慢晃中,他的手搭到我的肩上,漸漸地提到我的後頸處时,就靜止不動了。

他不要做我的「絞肉機」,我卻成了他的「榨汁機」。而且,他是漿汁四溢爆洩,翼郎原來如此的「天生利汁」。

事後,我們小心翼翼地開門,發現廁所門外還是空無一人,翼郎這時在洗手掌了。

他用英語開口問我:「你有驗過血嗎?」

他的英語有一種奇特的腔調,不像本地的馬來人。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你有驗血嗎?」我心想,我剛剛為你吞汁呢,風險好像是在我這裡比較高。

「有。」翼郎答。

「那麼你是否是潔淨的?」我問。

「是。你有驗嗎?」他追問。

「當然有。」

這時我們一邊從廁所走出來,他看起來沒有那麼緊張了。只是感覺到還是有些侷促不安似的。

我問他:「你第一次這樣做?」

「嗯。我不知道有這個地方

「第一次?我不信。你怎麼會跟我走進來呢?你一定有經歷過這些。」我說。

「真的。我第一次。」翼郎很篤定,但帶著一種客觀表情看著我說。

(可是第一次就懂得為我口爆了?!)

那麼剛才那一場山崩地裂,我是否是放生了一隻羈鳥,讓他飛回屬於他的「舊林」?

而他的舊林,應該就是同志世界了。

至少我是這樣一廂情愿的認為。

(待續:羈鳥②羈鳥③

2018年3月20日星期二

皮影②


接前文:皮影①


我第一次如此順利的綻放,就這樣被直捅了進來。頃刻間是很充實,但很舒泰,然而我終於聽到身後有一聲輕歎,如同呢喃般地說,「啊好緊。」

這是他的聲音。我第一次聽到。

然而,這漢子的抽送並不是很順利,我也覺得其實他並沒有擊中重點,充其量是在我的門沿徘徊,那感覺只是如同在瓷器製坯時,在我的「坯器」環邊拉著摸著而已。

而且,過程彷如不很順利,這漢子只是像走著窄頻網絡般,都是在卡著卡著。

到底他有沒有進到我的「正題」呢?我只感覺到他在打邊球,我有被敷衍的感覺。

他在聳搖著臀部抽插時,我一邊回頭望他,這時看著半裸的他,開始滴著汗珠了,我看到他的胸毛的汗珠耀著一絲鋒芒,我不知道他如此會飆汗。

(當然我無從所知,我們結織不到十分鐘)

或許,是因為在強光照明燈下是如此的高溫。這如同在拍戲時的水銀燈照射下的炙熱,而向來拍這些「情慾動作片」時,鏡頭下的男優與女假都會燙熱不已的。

當然,當時的我上演著的,則是真槍實彈的打真軍。我的男主角,彷如在神遊一樣想狠狠地操著我,卻操之不到位。

到後來,他決定退出。

我這時才站起來,看著他,自己拔掉那陽具上的安全套,神情有些頹喪。

我不理,馬上蹲下身將他整條棍吞了下去。在這個時候,男人最容勿被掌握的把柄,就交給你的手上,你只需最堅硬的牙齒,以及最柔軟的舌頭,就可以將一個男人的脆弱翻天覆地制伏下來。

我看見他的手仍然握著剛才那個安全套,我意識到,其實他還想需要,他還想要。

我握住他的手腕,示意他丟下吧,不必省著用。接著我再從我的嘿咻包添補一個新的交給他,這些動作都是我同一時間一起進行。

這時候馬來漢子的肉棒子再又牛市彈跳起來了。

彷如一夜回春,正是好時機了。

我一看他的樣態,就知道是時候再讓他上陣出場了。

但這時候我一邊含棒不放,一邊抬眼望他時,他整個人如同濕透了似的,汗水像那種淋過雨的山壁一樣,恐怕會演變成瀑布之勢。

這時候我又站起來。他整個人其實是長褲半褪,上衣半掀,一副人不像人,獸不像獸的情況。

我不喜歡。

我要他完完全全變成一隻屬於我豢養的魔獸。

所以我硬硬地要他將上衣褪下來,比手划腳著,他終於明白我的意思。

我停止我所有的動作,見證著他還原到他的baby suit。他將外套從兩臂脫下,然後穿過頸項,將圓領T恤也除了,上半身就裸了。接著,他也剝下西褲,但先赤腳剝下那對皮鞋,西褲腳蹽除下後,他整個人就一絲不掛了。

除了他的陽具,還有滿身茸茸的體毛。

這時候他為他自己戴上第二個安全套。我還是背對著他,這時候我再弓身拱聳起我的翹臀。

他再度與我的世界相碰時,這時候我稍為再擴充我的門面,就這樣,馬上通關似的。

這傢伙完全沒根了,而且埋梗埋得很深。

我開始感受到他的巨碩,因為彷如頂到了我的某一深處。

而且,我覺得我夾得他很緊,這意味著他對準靶心了,他的抽送過程也很滑順的,讓我感受到他的沖擊是急而狠,重而猛。

我開始扶壁來撐著後面的撞壓,但也不能發出一絲聲響。那種說不出的壓抑,就是一種暗爽。

直至我們雙方都聽到我們身下傳出的「啪啪響」時才一大驚,因為真的好響亮的空氣碰撞之聲,但我倆不能這樣放蕩,因為或許有外人會步入聽見。

這時候我轉頭望著他,彷如給著他一個白眼,但又是那種慾仙慾死的白眼,給他這樣磨著,即使暗爽而要浪騷也無法做得到。

這時候我定睛一看他的肉身,他彷如化成一根巧克力雪條,在燈光下快融化似的,汗珠閃亮著如同油光,在他的滴油叉燒的肉體上,而且他的胸毛是如此地散亂翹卷。

我特意捏一捏他的乳頭,可是他已完全被胯下的那種磨擦快感給噬掉了,他只是以一種迷茫的眼神回望著我。

當他將兩手緊扣在我的臀部時,我知道他要耍出「滅聲槍」的手法,就是縮短抽拉幅度,讓緩沖區縮小,這樣肉體撞擊與契合時因空氣份子振蕩就會減少了。

我們之間,是不容啪聲響起的。

換句話說,我的兩片臀就這樣緊密地砌著、套著他,而他也是在小範圍內推送而已。當我再俯首望著地面上的黑影時,已是糊成一團。

我與一個陌生人,成為生命中的這一刻的共生體。

 就這樣,我感覺到後股一種如同樹根滋長而急速盤踞的感覺,之前像是打高爾夫球般大幅揮桿,現在則像打乒乓般地緊密快速。

到最後,他還像搗蒜頭一樣,狠而猛地插搗,我快被他搗得碎爛了,而且
有一種被延燒的燙熱。

沒多久,我就聽到他在我的耳邊低語,他要射精了。我也對他耳語一番。

接著,他便抽拉出來。

我沒錯過他,馬上轉身,看到他的安全套已起了一朵白雲了,他 馬上小心翼翼將套除下,整條肉棍塞了給我。

我咀嚼著那股餘溫,直至感覺到他已鬆軟縮小。

在我們彼此一起穿回衣服時,他也不斷抽拉衛生紙來拭擦身上的汗水。

我再次「欣賞」他穿回衣服的儀式。回復到人的江湖中。我們走出這門外,相忘於江湖。

(完)

後記:由於姿勢不就位,我在事後彷如被震得落花瓣了,真的不能小覷乍看不大的肉棒,很多時候殺傷力更猛。

2018年3月17日星期六

皮影①


我來到廁所的尿盂區時,就發現站了一位凝止不動的「獵人」,掏出寶貝在尿盂「狩獵」。

當中騰出一個空位的,我就鑽了進去,站在他身旁。我望一望他,是一個深膚色,看來滿臉長鬚的馬來人。他長有一對惺忪的眼睛,梳著一個蠟頭,而且戴著耳機。

我示意著他,是否要更進一步「發展」時,他只是對我瞄一瞄眼到外面,帶著一種「跟我來」的示號,之後馬上束起了腰帶,準備步行到外。

我尾隨著他,在人潮中,彼此若即若離。我不知道他要引領我去哪兒,但我知道他一直回頭望一望我,是否有跟得上他。

有一種諜對諜的追蹤意味。

這時我慢慢地從身後打量著這馬來傢伙。身高是近六呎,但身材不是很好,因為可以見到一個梨子肚突了出來。

他穿著一件棉質的外套,將他的身形與贅肉都勾勒出來,他一邊走路時是一邊兩手插在棉質外套的口袋裡,有些秋天瑟縮的意味。但我感覺到很炎熱──在彷如沒有冷氣的公眾地方裡這樣的著穿,不是在焗熱著自己嗎?

而他身下,是穿著一件緊身西褲,還有一對翹鞋頭的閃亮皮鞋,他要帶出的是半休閒的風格。那天不是工作天,難道他是在上班?或是在休閒逛街?

總之若是休閒逛街的話,我是不會穿皮鞋的。他這樣的裝扮,有些像百貨公司裡吹十二小時冷氣的售貨員,所以要外套御寒。

這樣尾隨著他三分鐘了,原來我們來到一個酒店區,在中央商務區就是有這樣的方便。從購物中心到酒店,物質浮華如同走馬燈閃過眼前。

我就這樣被引至酒店大堂的底樓,頓时人潮大減,眼前這位深衣傢伙左閃右避地,就拐進了酒店廁所裡。

進到廁所時,空無一人,更沒有清潔工。看來他是個熟手,所以知道何處是安全區。

我隨著他進到去其中一間廁所間格裡時,門一關上,原來這廁所門連門縫都沒有,外界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更無從看到什麼「四腳蛇」。

如同在那些低廉時裝店的更衣室裡,一室兩人,我近距離望他一眼,廁所的電燈泡強而亮,彷如將所有的臉龐暗紋等都暴露了出來,而且有一種在強光燈下的感覺。

他的鬍子看起來不是很硬,馬來人的蓄鬍子通常會很合適,因為他們的髮質相當柔細,不像華人般通常都是粗硬髮質的。所以他的鬍子看起濃密,但近距離看其實並不是那種會扎痛人的鬍渣子。

他長著一對牛眼,就是那種圓滾滾的那種無辜之狀的眼神。他有些像我之前的一位炮友,重吉。

我想起重吉對我的種種。有些恨。

倏忽想到重吉時,我馬上將眼前這位的褲頭帶扣解除,將他的西褲一拉下來,滑到膝蓋時,見到他內穿著緊身的四角褲。

他任由我處置他。

我再將他的黑內褲除下來,一副成熟的男人性器官蹦跳而出,不像其他馬來人般有除毛,他還是毛茸茸的一堆,所幸並非是那種如同野草賤生的那種失修狀態。我不假思索,馬上接棒。

含弄著時,他已將他的棉質風衣解開了,裡面是穿著一件圓領T恤,我將他的T恤翻掀開來,看到了他的肉體──他的確是一個毛熊,從胸到下腹,都長滿了細卷體毛。在他黝黑的皮膚下,與他黑色的體毛交相衬映。

我也開始除下上衣,我倆開始半裸起來,在這一間小而巧的廁所裡,行動是有些不便,然而兩個人其實是不大需要太多的空間。

這時他的肉棍已躍然升起,是一根筆挺之棍,包皮割禮的痕跡明顯,我嘗試鬆口,整枝肉棍還是千斤不墜,高高挺起,我可以掛保證他是一個一號。

而且尺碼不會太羞,算是平均的長短。

我拿出安全套。這時候我只想要得到他。

我一再想起重吉。

而眼前這陌生人,我還未聽到他發出任何聲音,但我已想擁有屬於他的一些東西。

他接過安全套,知情識趣,套上去後,我轉過身想將他的上衣除下來,我總覺得一個披著外套穿著T恤的一號在我背後舞動,有些成何體統的感覺──炮局就是要還原獸性,不要讓衣服那些社會文明的需求披掛在自己身上。

但他拒絕。他壓一壓我的肩膀,示意我彎腰,我照辦。

這時候,馬桶蓋已經蓋上,化為一張椅子般,但我扎穩馬步,兩手扶壁,像那種被警察緝拿到手的嫌犯。

只是我的兩腿張開,我看不見身後,但是當我弓身俯視時,赫然見到我的自己的臀在強烈燈光下映在地面的倒影。

基本上就是一個型。

難怪有人說,其實就是臀部的化身,會挑起慾望的。

由於那廁所燈照是正中央,所以如同投映燈源般,看到了我的肉體,化成了一片皮影。

當時眼前一幕,讓我覺得很奇趣。我也未曾想過原來我的蘋果臀,竟是有這樣誘人的渾圓線條,而且曲凹有致。

然後,我看著身後的肉棒子,漸漸前移,沒入🖤的那一刻,我仰頭,感覺到世界不一樣,彷如被通電了似的。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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