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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28日星期六

五星級服務②



接前文:五星級服務


我更好衣服,這時才發現我沒有帶到髮膏出來,但無所謂吧,畢竟我只是住在樓上。我就頂著一頭濕髮外出。

我拎著我的包外出時,這時班傑明起立送我。我就以普通人的身段向他道謝,「謝謝你。」

「X先生,你可以為我填個表,給我們的酒店好評好嗎?」他就是客客氣氣地,先生前先生後,呼叫得我有些感覺不自然。

他出示一個二維碼給我要我掃碼,這時他靠得我很近,幾乎就是10公分的距離,這是我們第一次這麼靠近,之前他都是亦步亦趨地在我身側,帶著畢恭畢敬的態度。

但班傑明還是止於於禮的。我這時也沒有再作遐想,就專心地在那表格上打著字。我就隨口問:「你是健身教練嗎?」

「不是,我是游泳教練。」

游泳教練?但我覺得他是做雜役似的,或許恰好泳池因維護而關閉了,所以他來頂替做櫃檯人員兼雜工?還被我支遣去盛水呢!我的鬼主意真是不應該

「所以平時你是在泳池裡忙的?」

他說, 「是的,今天泳池還在關閉,但明天早上可以開放了。你明天可以過來游泳。」

我說,「我沒有泳褲。」

他說酒店這兒有售賣泳褲,手指向另一邊的透明展示櫃子,「不過這兒的價格稍貴,我建議你可以到外面買。」

所以我都說我感覺到他是一個很真誠的人。

這時我覺得時機來了,我那張巧舌開始發功,我馬上答腔:「那我明天過來,你會教我游泳嗎?」

「我通常不下水。」

「是嗎?你該是有常游泳,看來你的身材很好。」我說。

班傑明還是很禮貌地笑著說 ,「沒有,我有一大片肚腩。」

「是嗎?看不出呢!」我望著他,死死地望著他,看著他的笑意漾開來,他笑得很誠懇,而且一笑起來時更有英氣了,讓人感覺到陽光下沒有傷悲。

我心裡盤算了一下,但我還是開腔了,「我很想看你穿泳褲的樣子呢!」而我這句話,其實是非常大胆的 哪有陌生人會開口問另一個陌生人穿泳褲的樣子呢?

「沒什麽好看。」班傑明還是那種四平八穩的語調說著話。

「那麽有肚腩嗎?我想看…」我繼說著,然後望向他的肚子。我想,我面對他,還是要以真誠換真誠,所以我的語調盡量調節成不淫不穢,也不輕挑,就只是望著他的眼睛,看著他濃黑的眼睫毛。

班傑明笑著,我以為他就此帶過。

突然間,他掀開了風衣,露出了裡面穿著的一件T恤,向我露出他的肚皮。

我是有些意想不到他真的會露肉給我看!
這時我心底裡已相當確定他是同志了,即使我瞥見他的肚皮之下,真的是完全沒有健身的渾然天成之肉體,而且真的很瘦削。

我覺得時機來了,就因為他這個舉動,完全是亮了綠燈給我。

我繼續說,「我真的很想看你穿泳褲的樣子呢!我可以看看嗎?」

「我今天沒穿泳褲,而且沒什麼好看的……」班傑明一邊說,一邊望向電梯方向,那兒就是客人來臨的方向,但他也低著頭,彷如在思量著什麼。

從他的肢體語言看來,我意識到他是有些猶䂊,而且是躍躍一試。

「我就是想看。」我堅定地說。

我再下一城作了主動,踏步轉身就返回沐浴間,回眸望著班傑明,示意著他尾隨進來,而且我加了一句:「現在沒人啊!」

他怔忡了一會兒,尾隨著我進來。我問他哪間沐浴間方便些,他就率先走入其中一間。

每間沐浴間是有兩個間隔,前端是一個石凳供坐著淋灑,石凳上放著毛巾,而後端就是花灑了。我將書包往石凳一扔,班傑明也鎖上了門。

現在整個空間只剩下我們兩個。

接著更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我蹲下來,馬上將班傑明的運動褲從他的腰際除下來,連同內褲,他原來是身穿著寬鬆的四角褲。

他真的沒有說謊,他沒有穿泳褲,當然我倆都知道「泳褲」只是一個引子。

就這樣不到一秒間,我剛才花了一小時多的色誘計劃全都落空,現在水到渠成,竟然展示在我的眼前。

我眼著看到的是一具性器,剃光了毛,而且割過包皮,就是一串非常斯文秀氣的小枝柯。

我不讓班傑明有什麼反抗,因為我馬上張口就含了他起來,像半截冰條,可以全根入口,而班傑明根本沒有什麼反抗。

但不一會兒,就像烤箱裡發酵的蛋糕,我感覺到班傑明完全脹挺了起來。

因為其實一張口含著他時,我舞動的舌頭就開始東翻西捲,像一條象鼻般將這根小蔥子捲掀了起來,他就像一粒小餛飩,小而易嚼,所以很快地我就以舌苔覆蓋著他了。

班傑明其實可說是秒硬的,而且堅固得很,這樣的質料就是猛一的。

本來還是以為半根冰條,但越舔越大越硬,他成了一根小火柴。

顯然的,班傑明這時巳將他內心慾望和真實的肉體,完完全全還原出來了。

真的沒想到這樣輕易地就上手了。剛才文質彬彬的「教練」,對我客客氣氣恭敬有加,而我諸番引誘皆不為所動,他就像唐僧般自入圈內拒妖。

但世事就是難料──這一刻,我就這樣吹著他的私密處,撫著他的蛋蛋,他整個人像貼在牆面上,他整個人已不再是屬於他一個人,而屬於我,我感覺到有一種振奮,不是因為征服感,而是因為戲劇感,一種失而復得後的喜悅。

而班傑明上半身仍是穿著那風衣和T恤,但他的下半身,已是一隻獸了,不在乎社會文明規範,不在意人際禮儀,就是硬翹翹地,傲然地挺立在我的口腔裡。

我一邊吐吶,一邊欣賞著他的小肉杵,我不知道這個國家也有割包皮的,但就是割得很漂亮,而且,他的肌膚看來是曬過太陽後的一層棕色,但他的私密處,就是原原本本的白晢。平時躲藏在泳褲內的疆域,即使他是如此秘守,但現在全攤展在我眼前。

而我也是全身未祼,我嘗試掀開我的T恤,將他的手往下伸,讓他捏弄著我的乳頭,我感覺到我全身繃了起來。

我一邊叼著他,一邊問:「你今天幾點下班?」

「晚上八點。」

「下班後要來我的客房嗎?」我抬眼望著他,一邊問著。我希望得到更多。

他的屌就在我的嘴裡,他該是逃不了。但是他還是在半獸半人的變幻期間,發揮著他的理性思考,一邊搖著頭,拒絕了我。

我那時有想到就地解決的,但我沒有帶到安全套。而當時審時度勢之後,我發覺他的硬度不只是可以破窗戶紙,更可以當作千斤頂來撬動我。

這種情態可能是稍縱即逝的,任何有經驗的零號遇見一號這種情況時,就應馬上「移花接木」了,馬上換成炮架校準這尊砲。

飽嚐著那種暴漲的質感,我覺得這是年輕的本錢,我接著用手搓著班傑明的莖子,一邊用唇反覆地張合啜吸著,再問他:「你是一號或零號?」

「我是零點五。」眼鏡下的他,還是一樣的溫文淡定。但我心想以他的大小,他可能是偏零的零點五。

「喜歡我這樣舔你嗎?」我一邊問著他,怎麼樣也掩飾不了我如獲至寶般的狂喜,還有由心散發而出的貪婪,但我就是一直將他放在唇沿舔著、蘸著。

「喜歡。」班傑明就是低語輕輕地說著。

我知道接下來沒有後續的了,我一定要讓這一局有一個了結。接著我說,「你要不要射出來?」

從「看泳褲」到問對方是否要射精,這是什麼鬼鬧劇呢?但切切實實在一家五星級酒店的一隅上演著。

「不要,我在上班。」

我不理會,這時我才發現他還是密衣緊裹著上半身,我馬上掀開他的T恤,發現他兩乳還是平橫無奇的,他真的像一塊巳清理干淨的平原,除了肚臍毛下有一叢細細幼幼的體毛沿伸到身體南部,但整體上就是一副未經雕塑的成年人男體。

在這種平原,只需一株樹,就可以成為焦點了。

我舔了他的兩乳幾十秒,五指攥著他的肉柱子搓著。復又張口含棒時,總之就是讓他要有一個了斷。

班傑明低頭望著我,彷如做不到決定。這時候我一邊吞吐有致地吸納著他的陽氣, 然後兩手一伸,探向他的兩乳頭捻撚時,這時我終於聽見班傑明發出幾聲的呻吟了。

這時我意會到我找到他的爽點了,原來就是要被捻乳含棒,他才會叫爽!

我的舌頭急轉翻騰,像波浪舞弄著騰龍,一邊舔,一邊捻著他的乳頭更出力,然後我用手抱著他的大腿,也撫著他的大腿內側,這些都是敏感處。

而這時我漸漸覺得班傑明硬得快沒有人性了,他開始聳動著後臀往我的嘴裡抽插,一邊呻吟著,我的兩手從他的兩乳遊離而往下移,捧著他滑嫩的臀肉。

我發現班傑明也放心地交託於我,他的手開始摸向我往上抬的手肘,你可以看得出他還是很禮貌的,不會亂摸,而是斯斯文文地搭著我的手肘支力,以便讓自己可以有規律地抽送。

而班傑明這種處於平均值大小的小肉棒,很容易就讓人一口沒根,謝天謝地他是剃光恥毛,所以當我像個吸盤般吸住他不放時,我的唇邊也不會被那些亂札的體毛一塌糊塗地亂掃著。

當我牢牢地像只八爪魚捲著他時,班傑明傾身送棒,就在這一刻,我的舌頭驀然感到有一種澀味沁入,帶著溫度的,班傑明終於被我弄到一口爆漿了!

他激烈地抽搐著,呻吟著幾聲,我的兩唇貼緊他褲襠常掩著的肌膚,一小時前,我連他的一絲肉也看不見,一小時後,我竟然喝著他的奶漿!

見證著這陌生男人的性高潮來襲,而且體驗著他開始收縮,像一隻高飛萬里的紙鳶終於回落到人世,遠遠地懸吊在電線桿上。我還是得意地捲弄著他,咀嚼著那種殘餘的溫柔。

我全身也爆發了起來,當一個男人願意為你獻精時,你是他的高潮制造者,也是他的慾望引爆者,而這枚慾望炸彈被你引爆後,一切返原歸零,不再是硬屌,而是一個成熟男人的性器官,終於萎縮回常態。

班傑明隨手拿起石凳上的毛巾揩拭著他急劇收縮的陽物,然後也遞給我另一條毛巾。之後他拉上了褲子轉身走出去。

我們整整衣服後,再度現身在屬於大眾視野的櫃檯處時,四週還是無人,沒有人知道這兩個男人已發生了不可告人的肉體關係,遠遠超越了服務員與客人之間應該發生的範疇。

而且,我願意承接他發洩的一切,我與班傑明之間的人際關係巳從之前的對立到合為一體了,他主我從。

而我給了他五星級服務,是他投之以桃,我報之以李。他的服務週到,是他的職責所需,但我的服務一流,是我的真心和經驗累積。

我倆在櫃檯處,我打開手機還想為他再寫些好評,但其實他也該為我的服侍打星級評分呢

但我發現要提交時那表格時需要實名上載的。他看著我手機的英文,我說我提交不了,需要登入臉書等的第三方應用。

班傑明也沒有勉強了,緊抿著嘴吧,淡淡地說,「沒事。」

「我待會替你評。」我說。

我不知道他心裡想著什麼,但是我倆 眼神交接,他望著我,眼神不再像之前那樣一對碰就飄移開來,當然了,他連體內24小時制造的精液都射在我嘴裡了,我們都已合成一體了,沒有什麼尷尬和探索了。

他或許一下子清醒自己在上班期間逾矩了,他可能擔心著會被人發現他的行為不檢,總之他的表情變得肅穆起來。

我帶著笑意地望著他,「今晚真的不來?」

他只是搖搖頭,惜墨如金了。

「你有男朋友嗎?」

「有。」班傑明回答得很明快,我頓時明白,他可能是內疚心作怪,以致神情緊張肅穆起來了。

「你幾歲呢?」

「23歲。」班傑明還是老老實實地說著。

只是,他已不再是那好客的殷勤態度了。

性愛高潮射精後的男人,就如同上朝的天子,威儀凜然,你只能遠觀朝拜,再也不容你親近了。

我莞爾望著他,心中有一絲絲的滿足感,這是名符其實的五星級服務,我感覺到了賓至如歸,我在離開前,對他說聲謝謝。

然後,在他的目送之下,我踏上了電梯上樓,我們返回各自原有的崗位和地位,而這一場急炮來得意外也去得快,像漣漪一樣,早已無痕。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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