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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8月17日星期日

不如只是做愛?

一天,又是一天。我在等著熙哲的來電或是短訊。

今天我按捺不住了。我原來是一個多麼急性子的人。我就發了一個短訊給他:「為什麼這幾天這麼安靜?因為我那天的『告白』嗎?其實我感到有些『Pai Seh』。我知道你回家鄉了,希望你玩得開心些。」

一分鐘。兩分鐘。十分鐘。又是二十分鐘。熙哲才回了一個短訊。

「你的告白沒有什麼問題。我昨天才回到家鄉,今天有些忙。你還好嗎?
下次我見你時我需要屌你。嘻嘻。近來很忙嗎?」

我看到他寫著 Need to f**k you時,覺得有些突兀。什麼是need?這是Urge吧?為什麼用「need」這個冷而無情的字眼?彷如這是一項必須遵守去執行的事務,也反映出他非要不可趴上我的意愿。

然後,為什麼是f**k?我們之間要完成的只是一項儀式性的事情、一連串機械性的動作?

我想回他:「不如Make Love, Not Fuck。」

但是我們沒有愛可以做。而性愛不是造愛

所以我又靜默了起來,沒有馬上回覆短訊。在五分鐘後,他再寄來一則短訊:「我想念你寬闊的胸膛,還有你美麗的那話兒。嘻嘻。」

我很想知道,我吸引他的只是一幅肉體上鍛練出來的肌肉,還是我的內心與腦袋?我突然想起那次達賴喇嘛說的:

「一種是以性或外表的吸引力為主的關係,其主要的目的是肉體的滿足,但這本來是兩個物體之間的吸引力。

第二種不是以外表或性為主,而是以更深一層,以欣賞其他人的性質和特色為重,這樣的關係比較好,因為它們免除了肉體吸引力造成的緊張。」

解構了箇中的道理,我們之間只是物體之間的吸引力。物體──object,是死的。肉體,也是短晢的(有朝一天我的胸肌也會下垂)。

即使我們來到了下半場,我們完成了性交。我們只是達到滿足感(甚至沒有滿足感,但達到想像的滿足感)。

我能提供的東西,只是肉體上的飽足。如果有朝一天,我失去了這一切呢?

相對地,熙哲的外表與肌肉並非乳牛,他也不是孔雀,然而我看到他內心品質的發亮點。我不知道如何我們真正地上床時,我是否達到肉體上的歡快,畢竟我吃不慣「排骨」。

而我努力塑造自己成為乳牛時,我完成了別人所要的東西,但對方卻不一定是我所要的東西。而更甚的是,對方要的只是我催谷出來的肌肉。

我當時的心情很複雜。但無法三言兩語說得清楚。

當時我恰好離開辦公室了。走上車,我讓自己沉澱了下來片刻。

我給熙哲寫了一個短訊:「今天辦公室的冷氣很冷,讓我抖了老半天。但讀著你的短訊時,我感到全身熱騰騰的,也感到溫暖。」

暖意與熱情,畢竟也是剎那間而已的。我希望我倆之間能繼續找到能量來維持下去。

熙哲馬上回我:「是是是。嘻嘻。記得吃晚餐。」

我想起他的承諾:我們還有下半場…我不會放過你。」

但屌了後,what's nex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