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後,迷你BigMac又挺起了身子,抓住我平展180度的兩腿,逆光的他化成了一個巨大的十字架,而我是如此地柔順地舒展著自己。
而我的兩腿不必橫架在他肩上,或是腰上,那種姿勢像是在做著扭扭捏捏的摔角。然而兩腳八字扒開來時,那是一個「大」字型,
這時候,迷你BigMac的下半身以一種很藍調的節奏在搖晃著,藍調,是因為他拉馳時有些慵懶,悠悠地,恍如漫不經心,離開時那麼遙遠,靠攏時如此密集,但我們都是緊緊相扣的。
當他沖撞過來時,就迸發出直達心坎撞擊力,我一邊消磨著他的力度時,他已戛然而止,復又開始另一闕歌。
藍調歌曲不是總在背後爆發著如同咆哮的唱法嗎?而迷你BigMac他都是靠緩沖來蘊藏著高密度的能量。
然而,你可以想像迷你BigMac可以伸拉得多麼地遠,那他就有多麼修長,綿密地拉鋸著我的靈與肉。
他在搖擺時,我伸手撫著他的胸膛,那也是一幅暗藏鐵肌的胸膛,起伏有致。我享受著他在我身體裡夏威夷式的舞唱,手向下滑,遊撫著他的肚皮,一邊用掌心貼著那弧形面,感受著他晃蕩時的波動。
真是有趣味,原來有肚腩的男人在與你做愛時,他們的肚腩像裹藏著另一種生命力。
然後我再往下摸,撫到他的恥毛以下的部份,已隱沒起來時,就想到我包藏著他真正地生命力時,就更為亢奮又自豪地,嘶叫起來了。
我們就這樣不斷地遊撫與磨鍊著彼此,迷你BigMac酣醉著,他過後又伏身低空飛過我的土地,滑翔著,唇片化成了一枚降落傘,徐徐落在我的胸膛上。
然而,他怎樣還是闖不過我的領空,只是呼嘯著。
而我已不設堤岸,當他一浪又一浪地湧拍過來時,我化成了噴射四濺的浪花,澆灌了我滿身的淋漓。
我們就這樣地以同一個姿勢開始,同一個姿勢結束,他咆嘯著幾聲抽搐著,將欲念洋洋灑灑地散發,但灌注在一層薄薄的膜裡。
我看著他拔出來,魔術棒已恢復了平凡相貌,他隨手將安全套扔掉。我再伸手拿捏著他的命根子,一寸又一寸地,感受著他在湮滅。
像愛情萎縮的時候,你不只看著它變形,還會感覺到那股流失感
(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