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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9月4日星期四

傷心的矛盾

與熙哲的事情成為我近來被詢問的話題。What's next?我也想知道。

我也不知道,我就想著隨緣吧。經過國慶日的假期,我以為可以與熙哲見個面,豈料他說,他的父母從家鄉下來吉隆坡,他需要陪父母到處玩玩。

ok,我也不勉強。他剛在新公司上班,而且我們的工作地點是在五公里的範圍以內,可是我們都沒有出來見面。他也沒有給我來個電話或短訊,可能他忙吧,我想。

我本來想在MSN中留言給他,或是給他一個短訊,然而上次他的那番手機短訊讓我有些不舒服,所以就作罷了。

今天在上著班時,出其不意地收到他叩門而來的短訊。我看到手機熒幕上顯示著他的名字,有一陣雀躍。他終于給我寫短訊來了。

我打開來一看,讀到這兩句話:「你今晚幾點下班?Need u to suck my cock。」

我的心像澆了一盆冷水。

這是什麼話?這是情趣嗎?這是一項指示嗎?這是一道命令嗎?這是一項需求嗎?

我遲疑著。我就回了他一個短訊:「對不起。我不是一個sex slave or sex object。」



熙哲在一分鐘內馬上再給我短訊:「真的對不起。我太過blunt了。我為此道歉。」

7分鐘後,他再傳來一個短訊:「請原諒我。」

我讓自己冷靜下來。將工作放在一旁,我在思索著我們之間到底會怎樣。在三小時後,我回了一個短訊給他:

「知道你只索求性讓我感到傷心。性只是互動中的一部份,但我不希望這是我們的一切。如果你真的要找炮友,我想我們走不到多遠。我對炮友式的關係感到疲倦了。我會當你是一個友善的聊天朋友來想念你。再見。」

熙哲回我:「我同意。謝謝你的坦白。」



我不知道是否是上了那課程後,導致熙哲有這種唯我獨尊的心態,因為那邪教式的洗腦課程讓人會產生一種優越感,睥睨別人。

又或許,即使熙哲沒有上那堂課,他的本性就是這樣的一種人──不會尊重別人。

又或者,他其實是無心之過,言辭表達不當,所以就打出這樣的短訊出來。那麼,就是我神經過敏了。但是,上回他也是打出類似的手機短訊出來,反映出他是有那種征服的帝國主義、自我中心的掠奪意識。

假設他給我的短訊是: 「你幾點下班?我們很久沒有見面,我很想與你在一起做些刺激的事情」云云,我對于這種隱隱約約的調情,就會充血了。為什麼他不是這樣寫短訊?

可是,我不能主控別人怎樣去表達。

只是,但他週而復始地宣稱「需要屌我、需要我去咂吮」等的話時,就覺得很粗鄙、很原始,這是沒有文明的表達,這是獸性的呼喚而已。他要的,只是一場發洩。

我提供給他的,真的是一幅軀殼而已。有朝一日我失去了這幅筋肉般的肉體,我對他而言是失去了任何價值。

我想起椰漿飯以前,從未對我說過這樣直接又突兀的話來,他不會像召喚一架德士般去我上他的家去服務他。



是否是我的要求太高呢?是否是我過于自傲?我又在捫心自問著。因為他的一句話,我作出了這樣多,這麼遠的聯想。況且,熙哲已經道歉了,我是否要放開來看?

如果我再這樣堅持下去的話,我可能一世都不會找到別人了。

所以,我再給熙哲回覆的短訊:那你同意你是否要找一個炮友而已?

熙哲接著說,「不。Want to be a friendly chatting friend。」

突然間,我已提不起勁來給他寫短訊了。我也不會撥電話給他了。只覺得有些無望與傷神,寫下了無言的結局。

可能我真的要求太多了,一個可以談得來的男人、一個可以在思維上刺激到我的男人、一個關愛與想照顧我的男人、一個我愿意付出的男人、一個可以滿足我們彼此性慾的男人。

而這樣一種配套的男人,卻不是隨手在街角的便利店就找到的。

下班後,我又跑去了健身中心,我告訴自己,我要將自己練得更好,更迷人。然而只是半小時,就覺得身心像飄離出來了,我無力舉重。回到家我饑餓得不得了,吃了晚餐後,我又掃完一包花生零食,前功盡廢。而現在,我又開著聊天室來漫遊了。

希望我今晚不會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