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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9月29日星期日

【外勞系列】阿星的故事


我的禁果生活有時是很有階段性,包括曾經有一度,我的劇本按著印度系 (按這裡閱讀全系列)情慾對象來走。而為何轉了這個「主題」,是有一個很奇怪的轉折

只是這次要說的是,這在一天發生的故事,而且都是與外勞有關。





我也沒料到自己吃了這麼「飽」,或許是因為公共假期,或許是閒來無事的「幸福感」。但當時就是有一種饑餓感。

於是我找到了一個之前撩騷過我的外勞,之前一直不成事,但那天我就在約炮神器上找上了他,原本是靜靜躺在我的通訊錄,但我一找他時,他馬上鮮活起來。

當時這印度外勞是人在我家附近的購物中心閒逛著(因為是公共假期),我得開車去載他過來。通常這麼費周章的事情我是不干的,但那天真的是「邪念纏身」。

這印度漢子,當時是放了一張赤膊照,相片中看來還蠻高大的,相貌有些怪,但也是典型的印裔臉龐。我看得出那是有一段時日的舊照片,但我已預算真人會大打折扣至少30%,但我是選擇「開單」。

其實本來是想約過,但當時他要求我支付他的叫車費來我的家,由於談不攏,那麼我就擱下了。所以這次我真的開了車子,去將這印度外勞接上車,直接載到我的家。

車子抵達購物中心,我在車內見到車外的他時,是有些悔,或許就是被現實打敗的喪和灰。

他並沒有如相片上看起來如此的好看帥氣,更無從說起是白淨,而是非常黝黑,而且特別的瘦,瘦得連臉頰肌也不凹陷了下去。

整體上,就是氣質不到位。而在約炮神器上,他的濾鏡真的開太大了。

他就上了我的車子,在回家途中,就在車上與他閒聊了幾句,他能說英語,只是聽不明白我的英語,基本上是有些不對稱的信息交流。

他對我說,他其實是來自印度的錫克裔,但真的與我所認知的馬來西亞錫克裔大有距離,而在大馬(就是通俗說的「阿差」、「阿星」),我們總是看到蜜棕膚色或是較為白晢偏向白種人的錫克裔,但他看來就像印度南部的印裔無異,是幾乎接近炭黑的那一類。

我問這位阿星怎麼他沒有纏頭巾,他說在印度,錫克裔是什麼膚色都有,而且不一定是要纏頭巾的。

(後來,我才遇到另一位同樣也是來自印度的阿星。

他說他是持普通觀光入境準證來馬來西亞工作,平時是一名清潔工,閒暇時則幫朋友做一些零工等。

換言之,他是屬於非法打工之類,但還是找到雇主及地方可以落腳居住。這些遊走在灰色地帶的事情,在新加坡等國家是不可能發生的,但在大馬則是常事。

所以,阿星會在簽證快滿期時,得離開大馬回去印度,他就這樣進出馬來西亞幾回,成為一个賺馬幣與回老家的游离人。

我盡量保持著客觀和客氣,聽著他的故事時沒有多加評價等,直至到了我的家門。他進門後,在客廳時對我說,他家裡有一些偉哥,而且還有科技產品(原來他有玩冰),問我是否可以載他回家取?

我說太遲了,現在人已在我家中,我沒理由再開車出門,而且他之前沒有早說原來他是需要這類助興科技。我問他,沒有偉哥的話,他是否無法操作,他說他會比較早射。

而且,其實如果我早知他是毒王,我也是不會招呼他,甚至不會有下一步。但我們的撩騷太過於急促了。

(但後來我想,到底他是怎樣可買到冰?到底要賺多少錢才買到這些?)

他也只能作罷。所以我們就進房了。

那時其實我是有些不自在,但不至於怯場。

阿星來到我的臥室,將隨手雙肩包放下,開始脫衣。


我看著眼前這外勞,帶者一種期待與奮奮,也彷如演繹著那種情色文案的情節:一個陌生人快要與自己上床,這彷如是帶有一種社會尊卑階級逆反操作戲碼。

外勞是否會壓制著將我操成騷零呢?我這位大馬本土人,會在一名非法打工的外籍清潔工操練成怎樣的一個我?

沒有情感,沒有鋪排,就是很動物性的,將不屬於身體的衣服悉數褪下。

阿星確是高大魁梧,但敗在有一些駝背,他的骨架很好,是勝在自帶的寬肩窄腰之線條,可惜他的肚腩太大了(該是吃了太多的垃圾食品)

我看著他的胸毛長出一堆,擠在他的兩爿胸肌中間,還好腋毛已清理,乳暈也是非常顯著渾圓,基本上全身看起來是有鍛練過肌肉的骨架子,只是稍有走樣了。

我看著他的骨架子,就問他以前是否有健身過,他答是,然後一邊除下他的內褲。

但是他的樣貌,絕對不是我的那杯茶,我只能當作自己要拔頭吃蝦了。

接著我往下看,我看到了,自帶異域色彩的一根屌,一根帶著使命來這世界上繁衍香火的男人雄根,不是很粗,但也有約兩指合併的半徑,基本上,我可以負責地說,比起一些華人的命根子還來得幼細。

所以,千萬別對多毛人種或荷爾蒙發達的族群有太大的幻想,實際上近瞧略看,還不如黃皮膚人士來得出色。

我大著膽子邁前步,抓住了他的龍筋,然後大口大口地吮吸起來。

阿星瞬間就扯旗了,原形畢露,那是妖精的尾巴,原來是一根中等短劍,殺氣不壓場,但勝在是短匕首,可以抓得牢。

而且猶幸地他也是清理了恥毛部位,所以基本上我是徹底將他吞噬其下,吞吐有致地將這根屬次次客工的寶貴資產暫時好好地「保管」著。

我摸著那根肉棒子時,已發現他開始流出前列腺液了。

我們還是很客氣地「互動」著,直至我感覺到他的脹腫,真的讓我摸著難忍,他頂著難受,不得不爆操的那種境地了。

然而這時阿星將我撲倒在床上,張嘴就開始了他的「奶頭樂」。

他不出這一招還好,但使出這一招後,我不得不被降服了。本來我還是有些矜持地端著自己不蕩不放,然而當他的唇舌俱來時,我怎樣也抵擋不住。

特別是,阿星看來是悟到了真髓,他是先用嘴唇去啜吸,然後伸舌狂舔橫蘸,完全將我浸潤在他的柔順舌頭之間。

我本來還是不大敢觸碰他的肉體,這时我才膽敢伸手去摸那古銅色的肌膚,那一刻我開始迷幻起來,而這種迷幻感讓我感覺很興奮,因為這一切的鋪排,正是引領到我下一個未可探知的認知。

這時我也趁機摸摸阿星的老二,已挺得像干屍,無法讓人抗拒的一種硬度,我知道事情要發生了。

我問他是否想肏我了,他點頭說是,所以我遞上一個安全套給他,一給他戴上後,阿星就這樣抵觸著我。

而且,他要求我翻身背對著他。他要從後插入。

被進入的那一刻,是滿滿的期待,感覺是充盈的。

就這樣,被一個外勞干了。像宣讀一段宣誓。

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後一次,我感受到他的沖擊力,我感覺到自己在啜麵似的,吞吐著,我感覺自己的臀肉與他的大腿肌緊貼著。

我感覺到那一棍筆直地貫通。

但,我沒想到,我搭上了「高鐵」。不是我到站,而是後面的這位外勞「到站」了。

我的情慾還未落地,這趟筆直的列車已停駛了,我轉過頭望他時,他正在抽搐中,呻吟著。

該是少過300秒的情慾「高速」列車,他就結束了。而我,還懸浮在半空。

我真的蒙了,而且有些落不著地,我以為還在路上,豈料列車已到了月台。

我叫他別抽出來,繼繼抽送,他躑蹰難行,好像古時金字塔被人抽鞭運石的吃力勞動者,繼續徐徐前行,我感受著那種似有若無的脹感……然後,我自個兒了結了自己。


後來,我還得開車載他離去,他住在我家附近的廉價組屋區,臨下車前,他還要求我給他一些買飯錢。

到底是誰將外勞或藍領階級都描繪成猛一或巨鵰的,然後一上床就是猛地抽插?我看過無數黃色小說或是推特文案等,一切一切,就是幻想。

到底這些幻想是多天馬行空?現實情境就是我歷經的這位印度外勞,現實打臉。我只能說,要玩外勞,就形同於乘搭高鐵,最大的優點就是光速到站,而且代價高。

想當然耳,如果他們外型好,有肌肉,有巨鵰,又有好功夫,在惡劣的生活環境之下,早就不惜「拋身引慾」來做Money Boy撈錢了。而如果是有正職的,忙於生計,又怎樣有時間去「操練」與精進自己的床上功夫?

所以,我得出一個小結:有性愛生活的人,其實也是在享受著一種「奢侈品」,因為你appreciate這種「運動」而週而復始地鍛練,而熟能生巧加上「1萬小時練習理論」,必能成仙成妖出道。但是當你忙於工作又過於畏難時,比如稍有不「振」就覺得自己無用,繼而求助於科技時,那麼性愛就是一種苦差。

如果好的炮局是一頓精心炮製的珍饈美饌,平常人都一般難求了,那我們也不企求常吃了。


後來,我與外勞的故事是否還有續篇?下文待解。

2024年9月24日星期二

【野鳥記】琢玉成器 ②




接前文: 【野鳥記】琢玉成器 ①


N經過與我過幾招後,已完全拋下了所有的怯場,彷如沒有世俗约束的同性性愛的禁忌,但他其實是將我操成了另一個雌性,因為他不斷「鞭策」前行時說,「喜歡嗎?喜歡我這樣屌你嗎?……」 

我成了他胯下的老婆。

接著我們再換姿勢,這次我還是豁出去,讓我自己遷就一下姿勢,來一個觀音坐蓮,我跨坐在N胯前,還好我的腳傷沒有馬上被影響到,然而我感覺到他肏進來了。

N那時開始舔起我的乳頭,我則攬著他的後腦,摸著他的鬢髮,一個不認識的男人,除了理髮師可以摸著他的頭皮,除了他的女朋友可以感受著他的硬屌,但現在我佔據著他。

但N不屬於我,他也不是我喜歡的男體類型,他只是我在使用著的性器官。

觀音坐蓮這一招,彷如不是對他很友善,因為我感覺到他就軟掉,而掉了出來。我無法繼續坐姦他。

我趁機下馬,拔掉他的安全套,張口就吞。

這時,我們已不是剛剛開始時那種試探式的前行了,我與他,彷如經歷過一場戰役後,彼此建立起一種難以言說的信任,我們的肉體相互結合之後再分離,也猶如天生一對,等待再結合。

N的恥毛彷如不成什麼問題,即使還是沾觸到我的嘴唇,但是我口腔裡的硬挺骨氣,是他對我的肉體與整體表現的最佳背書。

他硬得很快,彷如又是一條好漢了。

在未結合之前,他好比一個茶餐室裡常見的庸俗男人,但剛才親手「架」了幾回,他開始敢於提著我的耳朵,一邊提振著我在吮棒時吞吐有致的節奏。

「我打算两年内結婚,我結婚時,請你來喝喜酒啊。」N突然暴出這句話,在我為他口交的時候。

我猝不及防,馬上棒一離口大笑了起來,這是我第一次聽見這樣的預先發喜帖!而且還在這樣的場景下,他請著我吃他的肉棒,而我未來要吃他的喜酒!

但是.我.不.認.識.他!

我連N的真實姓名也不知道,我們在二十四小時前才交談,在一小時前突然開發了肉體關係,我們甚至進行了最隱秘的肉體探索與體液交換,但我們根本不是朋友。

這一個笑場真的讓我當時的興致勃勃給打斷了,因為我爆笑了出來,我很委婉地說,「那你要怎樣介紹我給你的老婆認識?」我半立著身體。

「就說朋友啊。」他答得不假思索。

我這時看著他挺著的陽具,那是我把玩套姦過的陽具與玩意兒,現在像一排鞭炮般彈跳著,當時的氛圍太詭異卻太情色了──朋友之間,卻有了口交。

我再度俯身,將他整枝叼了起來,那是頂級情色的一幕與意識流交織,即使是朋友,也不可能見過彼此的下半身(更何況是挺起來的肉棒?)。

然而不是朋友,卻讓我們在今時當下,做著這等匪夷所思的人際之間的肉體交歡。

「朋友的話有這樣為你吹的嗎?」我抬眼望著他,嘴裡是含著他的肉杵子。

「你是第一個。」N說。

「我不是你第一個零號嗎?」我含得更是脈脈含情了。

「嗯。也是。真的很爽,我沒想到男人這麼緊……」

「那麼你屌過男人後太回味,會否覺得女人無味了?」

「不一樣的……」

「真的嗎?」我繼續在舔著,吮著,最後吮著他的兩枚蛋蛋。

「我們得空也可以像朋友一樣,出來吃飯喝茶啊!」N再次將話題拉回朋友的範疇裡面,我也是啼笑皆非,因為他看來真的很認真,而我,確實也是很認真地在吃著他的肉棒與含蛋……

太玩味又真調情的一幕!

我忍不住了,一邊望著他,一邊吃個不停,越吃越貪婪地,「但我現在吃著你的屌呢!」

我看見N望向我的茶几,彷如找尋著什麼似的,我意會到他的需求,我遞上了安全套給他,他為自己的肉棒子戴上時,我仰躺落下,兩腿一抬,N提槍湊近,滑溜了進來。

我倆合體了,合二為一。

這時我開始享受著他的肉體,雖然他的肉棒不長也不粗,但整體上的肉感是絲滑的,他的肉臀有一種扎實的硬核感,他的腰際因為有肚腩,所以也是有著一層脂肪滑,而由於他是瘦削的,所以我的兩腿可以從容地攀繞在他的兩側腰身。

我的後抬動作該是導致後肛更為緊實而夾緊了N,但那一刻又陌生又親密的結合,讓我有一種夢幻中清醒,清醒中夢幻的交互錯落意識──

因為我摟著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我更有可能穿著衣服去喝他的喜酒。
因為我其實對這男人肉體上並不吸引,但我卻用我的肉體「物理性」地吸著他,引著他。

N的抽送越來越激烈,我不想他停下來,我也不想他離開,我被這樣反覆地穿梭著時,我又覺得自己好像不是一個男人,為什麼既要、又要、還要?為什麼我這麼不知羞恥呻吟著被撞擊的快感,但為什麼我又那麼理直氣壯地向他要著每一次的進擊?

我高抬的兩腿因為N的撞擊而搖晃起來,倒數沖擊的那幾十下真的很猛烈,讓我不自由主地高呼與激情起來,那種感覺有些像兩個羽球球伴轉到其中一局時,兩人默契十足又功力厚重地,可以承接著一枚羽球不落地,彼此你來我往,一彈一回。

我們都在小心呵護著那枚見不到的羽球,但我們的慾念即將要爆發。

N快到終點時,開始抽搐著,我感受著這個男人發自內心深處的一股呼嘯,一種來自情慾暗底的一種大爆發。

正當我以為他會內射在安全套時,我沒想到他這時兔起鶻落跳了起來。

然後他站立起來,拉起我半立著上半身,他自除安全套,硬將一根肉棒堵在我的嘴裡,緊接著一陣狂流,倒灌在我的嘴裡。

N竟然口爆了我。在一種未溝通過的共識之下,他竟然知道我願意及我可以被爆漿。

但我也沒想到N可以狂射這麼大泡(我想除了柯樂之外,他算是產量豐富的精牛了)),因為我感覺到自己的舌苔是一泡又一泡地被流淌著。

他倒灌著我時,我感到一陣莫名的亢奮感,特別是含著不認識的男人的雞巴與喝著他的精液時,有一種下流與不堪的感覺,我彷如在為這種因緣際會而歡慶,因為要促成這樣的一局,需要太多條件結合、多線軌跡的重合交疊。

我就這樣自己也開了香檳。


N過後去沖涼,我們也繼續聊了一下。N說,其實他是有去健身院的(但顯然他並沒有放太多心力在舉重吧),而且就是那間最有妖氣的分店。

但他多是早上的時間段光顧健身院,而就在健身院的後花園中,他被其他男人吹過肉棒了。

「有過那樣的接觸,所以我才想試一試肏男人。」N說。

如果牛不喝水怎麼按得牛頭低?

N從剛才射精出來後的那一刻起,他已不是之前的自己了(例如他不再是純粹的異性戀者),這是他自願成為一個新的自己的意願。

而我,是為他琢玉成器。

後來,我們本來的三人炮局,N也表示興趣缺缺了。

我和他當然也沒有告訴那位馬來小弟,我們其實已暗地裡相約搞了一局。

迄今我還是沒有見過那位馬來小弟,我們是在群組裡說預約的時間不方便而取消了,他也不疑有他,沒有再主動組局。

後來我想,N私下預先約我,也確實是有些背後繞過的不道德。

但我們其實還背對著N的準老婆來搞了一腳,其實更為不道德吧!

最後我們果真組不到局了,到現在我也沒找著那位馬來小弟了。而N在事後留言給我時問,「你是否有那些已婚的零號可以介紹?」

「為什麼?」

「就想要試試肏這些零號的感覺。」

我問:「即使是約到,這樣的零號與沒有結婚的零號有什麼分別?」

「就想試試。」

N不停地遊說著我,嘗試邀我組局張羅。

但是我只是很坦承地告訴他:我自己也在找著結婚了的一號,找結婚的零號或真正的零號,形同是找多一個香爐,對我有什麼好處?

或許,N就想在他的征途上的同志性慾盔甲上添一個肩章,在「屌過男人」的空欄上划一個✅,就多了一條肩章,接下來的肩章是✅已婚男人等等,像哩程碑,像一種自我的標榜。

然而,組局這些事情,我是不會再去做了。

2024年9月22日星期日

【野鳥記】琢玉成器 ①



N站在我家門前時,是一個陌生人。可是我知道他即將是與我發生肉體關係的華裔男人。

當然這不是我無數的故事中最獨特起點,但他其實是我與另一位炮友要組的3P炮局裡的另邀對象。那炮局的聊天群組成後,他就另外再私訊我,問我是否要預先來一炮。

換言之,他截糊了。

組局者是一個馬來小弟,也從未見過面,自稱是一名雙性戀,要相約幾次都不成,最後他建議組3P局,我同意了,他就馬上張羅,拉了這位華裔男子入群。

當時我是有先看過N的人頭照,相貌平凡。但我無所謂。

所以N比我們3P局的安排日期預先出現在我家門前,我們「相遇」了。但相遇前,我是在聊天工具上與他聊了近一小時許。

N告訴我,他其實是有固定女朋友的雙性戀,也沒有見過那馬來小弟,從來沒有肏過男人,這次是想要體驗,所以坦承自己是完全沒有與男人交戰的經驗。

他也說他不口愛其他男人的屌,自稱自己的老二不大,更說他想要找一個固炮。

而如果我們曾的有一手了,我不是他的第一個男人,但我是他人生中的第一個零號。

所以,我已預設了N是一個泛起一般偽直佬的共性特質出來:探險動物、只會圖利不會付出的「大爺」款,但極可能是有經驗的「實操」能手,畢竟他有女朋友定時可供「洩慾」。


現實中,N比我高一個個頭,基本上就是在華裔茶室午餐时段,你會碰到的那些本地華裔男子,長得有些瘦,完全沒有身材,過目即忘,不會有侵略性,就一副斯文但不娘氣的男人,沒有佬味,也沒有奶味,感覺就是有些「干柴」吧。

感覺上他就像日本愛情動作片裡的那種眾演,專做汁男的那種,連臉部鏡頭也欠奉的那一種屬性。

N其實已36歲,但相貌上看起來還是蠻稚嫩的,身穿工服(是下班後驅車45分鐘才到來)。

而當天晚上,我是因為腳受傷了,罕有地沒外出去gym,所以騰出了時間。

一切的機緣,就這樣開始。

N進門後,大家互相彼此介紹問候幾句,他說,他的女朋友恰好在每週這一天下班時段都會去上課,所以他也騰出時間來,就安排來到我的家。

所以,他自稱不是同志。至於為什麼卻上了約炮神器,我也真不知道,但他的起心動念,造成了他可以忍受塞車再到安排,再到張羅安排出現在一個陌生人如我的家門前,可見他的意念是堅定,而且這是一份貪婪的暗黑慾望在牽引著他。

我開門接待他後,本來是沒有什麼希望,因為我以為N會是那種先見一面再看看要不要繼續的類型(我遇過幾個都是先說聯幾句,然後就沒按如期發展了),因為這種直佬,或是說有一種人,總會以「我先當你是一件貨來挑你,看合不合口味,我再來決定是否干」的姿態。

沒想到,N進屋後,不打算要先進入符合社交常規的聊天模式,而是直接問:「我們是否要在客廳做?」

我欣賞他這種直接,所以我們上房了,我建議N去沖涼,我在床上等待著,聽著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花灑聲,心情是一半空一半懸的。

他圍著我備好的毛巾半祼出現在我的面前,果然是我想像中的排骨精,但有一個梨子肚,人到中年又怠於鍛練的身材,成了「瘦人肥」的體態。

N從浴室出來後,也顯得很從容自然,言行舉止完全沒有一絲絲的母味,我有一種感覺,我像碰著我的直佬同事或朋友的感覺,整個氛圍設置,好像不是在為了發生肉體關係,而是進行一場合作或生意佈局。

忘了說,N自稱自己是做管理層工作。但工種是什麼我就沒有詳問。這些身份在此時此刻,都變成次要了。

因為半祼的他站在我面前,整體上看起來也真的是高,我躺在床上得抬眼眼望他,他是全身無毛,干癟的胸肌,凸挺的肚腩,干柴的兩臂,修長的腿。

總之不是符合我常規的炮友選項。而老實說,我一般上對這種排骨精類型,是波瀾不平的,我寧可接受一些微胖型,也覺得干瘦太過像少年,我有一種與幼齒交手的道德罪惡感。

但事到如今,一切的安排就來到了最末段的70%,這場交會總得繼續下去。

我動手除下他的毛巾。

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處沒有經過修茸的雜荒林野。像那種古宅長年失修後的荒涼感。他的恥毛其實算是蠻盛密及卷長的,即使是他的上半身看起來是光滑如瓷。

典型的「直佬」──因為女生一般不介意吧,對於女生來說,男朋友或老公的陰莖,只是一個「生殖器官」,用來繁衍香火的「傳導器」而已。

但對於一個久經沙場的零號來說,男人的陰莖就不僅是掛名的人體學學名,或是帶有社會屬性功能的「生殖器官」而已,而是賦能了一個更昇華的意義:性器官,那是以「性」為主旨的。

而且,我「即將」是N的第一個零號,或許他不知道男人之間不只是爺味、不只是兄弟般那樣的不介意無所謂,連恥毛也需要修飾的。

N的陽具,不是一個驚歎號。

充其量只能是一個逗號。完全有待延續的那種感覺。我真的感覺我像碰至魣一個幼齒。

我還未撿起這一枚逗號時,N就開始撲過來,他除下我的衣衫,然後撲向我的胸肌揉捻著時,他就吻起我的乳頭來。

但非常遺憾,他的吻乳真的沒有什麼技巧,因為我根本沒有感覺到他的舌頭,他的動作讓我感覺到少年時偷窺的那種soft core情色電影,男主角要與女主角要撲殺時,就是這種「唇蓋」式的「吻」。

更意外的是,他也伸過頭來作狀要吻我,但其實沒有吻,就是蹭著臉皮去摸娑,有一種作狀親熱的感覺。

或許他的親密感是這樣由此而生,或許這是他與女朋友親熱時的指定動作,但他該是心存一絲畏懼與茫然,特別是不知如何與一個男人作出不符合他情慾認知的親密動作時,所以就是留一手。

我不能這樣被牽動。我需要採取主導了。

我馬上翻身,張口就含下了他的肉棒子,唇啜舌翻,加上啜麵般的窸窣之響,我馬上感覺到他的反彈,口腔裡彷如發酵了一團麵包,繼而是一根法國麵包棍,完全可以啃了。

逗號的好處就是升挺得快,因為完全充血時可以短時間內運血佈通。我棒一離口檢視一下,天,怎麼硬得如此像黃瓜了。

遣憾的是,那型體還是沒有多大的成長。

這意味著我的慾望啟動模式奏效了,因為我往下走時就聽到他的呻吟了。

N看來是開始淪陷,而打開了自己暗黑又不肯承認的慾望需求──他需要男人,即使社會上需要他扮演一個丈夫。

我的手往上伸捻弄著他平坦無奇的乳頭,更加刺激了他。

這時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我索性倒裝著我的身體,和他頭尾相接,以69形式口交著他,這意味著,當我的口中緊含著他的肉棒時,其實我是以菊相待,讓他一探幽蘭。

N可能畢生都還未鑑賞過女性以外的人體藝術。

我感覺到他的指頭在我的菊沿徘徊,但還是卻步。

這時我更大胆地作了一個決定,我舌探他的菊花。

這時候我再度抽離他的肉棒,整個人轉移到他的底部,告知我要舌頭探菊,他沒有反對,我將他兩腿抬起再稍微拱起了他,對他進行了毒龍鑽。

這是一個沒有開發過的雄屄,特別光滑及嚴絲合縫,真的沒想到他全身好像除了頭髮和恥部,其他地方都好像沒有什麼體毛。

這只是一個淺嚐輒止的男同志肉體探索體驗輕鬆版,但我看到N似乎沒有什麼反應,至少,我沒聽見他的呻吟了。

那我知道這就是我要的一號了,那種徹底愛肏的絕對一號,而且N的硬度依然保持著那種黃瓜硬。

這證明他對像我這樣的男人,是有反應的。

要進入正題了。我本來先建議要傳教士姿勢,但N說他要狗仔式。於是我們馬上擺好姿勢。

戴上安全套,我的意識在前,肉體感官在後,然後不經意的,像春風拂臉,我感覺到被「拂」進來了。輕柔的,我鎖住了他的硬肉棒。

他發出由衷的一聲長歎,彷如久旱逢甘露,因為他馬上就開始抽動起來。

但老實說我是不覺得什麼特別難受與難頂。因為……物理上的磨擦是有快感,但那種裹挾的征服感,是沒有的──因為N的太小枝了。

他的抽送節奏非常快,別看他四肢修長,但其實是一個短跑接力棒賽手似的,就是不斷往前挺送,再退出,再挺送,我即連要深鎖套牢的瞬間也抓不到。

N開始讚歎著「很爽」、「很緊」的囈語,他並不是那種夾子音的唱腔,卻是真真實實直佬的那種悶吭,還說「第一次屌男人這麼爽……」

我開始感覺到有一種滿足,即使我看不到他的樣子,但我感覺到他那種拉絲的流連忘返,而且非常順滑的抽拉。

這就是傳說與現實描繪著的「男友屌」吧,不中看但中用,不粗長但剛剛好,不惹人喜歡但套進去時很合適。

但他的硬,我感覺到了,他的打樁節奏如此純熟,讓我懷疑他其實不是第一次肏男人,然而再轉念一想,他不是有女朋友嗎?所以就是常規的性愛練習生。

接著第二招,他終於來到與我進行傳教士姿勢,我們屌穴緊扣未分,轉換了姿勢就開始契合起來,這一姿勢更加順暢,那種感覺就等於星期一開車上班突然發現完全沒有堵車的那種「通順」,還有意外的爽感。

我的手環抱著他的肩上,時而滑過他的腰線,視覺上這麼瘦的男人,不符合我的審美與慾望需求,但當時那一刻,我們竟然結合了,我接受了他,我中有他。

他時而伏身而起挺起上半身,時而如海鷹掠海覆蓋著我,我們前腹互磨著,在中途時,N仰起上半身,往下看看自己的肚皮說,「怎麼我這裡濕了?」

我這時才發現,原來我自己被他肏到如扭不緊的水瓶般洩了前列腺出來,蝸牛絲般地犁過了我的肚皮,再渲染到他的肚皮上──不到十分鐘,沒有接吻沒有摸屌的男體性愛,竟然發生了體液沾染的事件。

他看著我的下半身,明白了發生什麼事,我看著他有一絲驚喜的眼神,像發現自己的老婆懷孕了似的那種喜悦,「你很爽是嗎?」他這樣直接的問我,我別過臉去。

然後他俯身一沖,繼續高速明快地抽送,我是一口呻吟接不到第二口,就是隨著他的撞擊而不自由主地發出聲響,即使我想忍住,但是我做不到,我覺得自己開始被打開。

N的發狂作妖模式啟動後,突然來了一招:絞剪腳,我倆側躺著,但倆的下半身交互織穿起來,然後開始抽插。

我突然間emo起來,因為這一招,正是以前椰漿飯常對我做出的一招,也是他的例牌最愛。

N一直問我被肏得爽不爽,又說他會好像幹老婆一樣地肏我。

我那一刻,真的身心有些破防。雖然他不長不粗,但偏偏,我被戮到了。

N接著要求觀音坐蓮,要我騎乘上去,但我的腿傷讓我有些遲疑,我直言我不在行,所以他又將我翻過來,再度以狗仔式形式進入我。

N的淫語開始飄蕩著,可能看不到我的樣子,所以一直耳語著我,「你喜歡這樣被操是不是?」

然後他的手,開始自動地從後捻弄著我的乳頭起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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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9月16日星期一

色相與虛實

去年險些中招殺豬盤後,我對約炮神器上的帳號進行研審一番,特別是那些主動撩騷我的人,或是哪些在帳號人頭照上放出極像AI生成的人頭照時,我都會點開來看再鑽研。

有一次,我就在約炮神器上看到一個典型的網紅臉,就是粗眉大眼的小奶狗型,非常人畜無害。我點開他的帳號來看,注明是「新加入」的賬號,我就覺得很可疑,而賬號裡有Instagram的鏈結,我再點進去看,只看到一個只發佈兩張生活照的Instagram賬號。

那麼,猜想該就是假號了,第一是因為有「新加入」的標簽,第二是Instagram賬號沒有更多的往期相片,就如銀行要審貸款申請,一般也會看過去一年或更長時間的流水賬來做佐證。

而Instagram裡的兩張生活照,也是凡爾賽炫耀的生活照,所以不外乎是立人設。

所以我就點讚收藏了那個約炮神器上的賬號,以防日後被搭訕時,有此做記錄。


我幾乎是把這件事情忘記了。一如以往,我一直在健身院時,看到一個新臉孔在跑步機上跑步。一般上我對熟悉的路人都會有一些印象,而這一位新臉孔是回頭率很高的那種類型。

我看著他,感覺有些熟悉,但第一眼就覺得他該不是純華人臉孔,感覺到是多多少少是有混了一些異國血統。

而他讓我印象深刻的是,他真的長得太高大了,該是有183以上的巨人,而且,他真的非常魁梧,因為他是穿上深色寬鬆T恤,所以真看不出他的身材。

但他是那種脹肥後的福相,與他小小的腦袋對比起來時,比例就不是很好,因為乍看他的臉孔,是那種夢幻少男的小奶狗,但身材像極了油膩大叔。

後來的後來,我陸續碰過他幾次,都是看他賣力地在跑步,當然這類天菜型的,我是完全沒有看到對方對我投來什麼目光,我也不奢望。

直至有一次在健身院,我隨手打開約炮神器時,發現那位我已收錄的疑似殺豬盤老千賬號就在我的10米範圍之內時,我才驀然想起:原來那183高個子就是他!

我當時是很意外地,因為我第一次感覺到線上那位「創造」出來的假人物,竟是線下活生生的人。一個是我想像中的老千人設,一個是我眼前所看到及形成日常記憶的人物,兩者竟然相連在一起。

之後,我陸續還是有觀察這位高個子本尊,他都是在健身院裡不斷地跑步,似乎是在努力做有氧活動來減肥。

在線上而且他在自己的Instagram上也發了另一個賬號的鏈結,一連過去時才發現那是他過去的生活照大全,之前確實是陽光型帥哥,高而瘦的標準體型。但不知道他發生什麼事情了,竟然暴肥起來,他的暴肥讓我想像他是一個月連續每天吃炸薯片的結果。

他過去看來是一個網紅之類,而且有一些業務代言。

然而,每次經過看見他時,我總會忍不住看幾眼,主要是我對他的輪廓真的很感興趣,看起來像華人,但其實又不是典型華人,我不知如何定義他的族裔。

然而,事實上我對這類臉孔並沒有起太多的愛慾的火花,我清楚知道我對大眼睛男生並不是那樣地癡迷。

後來,我有一次在桑拿室裡又再見到這高個子了。當時,他選擇屹立著,我看見他全身只圍著毛巾,幾近半祼了,這時我才看到他的全身肉騰騰的形體。

真的是……巨肥的身材。

我覺得他該是有30%以上的體脂率。

而我看見他胸毛一大堆,乳頭是粉焦棕色,非常可口。

而胯下更可以看到是一大串吊著,極有可能是shower型。

他當時是索性用一條小毛巾裹著頭,抱臂儜立,完全不去看眾世目光。

當時其時一如以往有出現兩三個要找吃的老頭或滴油叉燒,在他這樣的龐然大物之下,也按兵不動。

而我恰好是坐在他的半米之外的距離,屬於非常接近的社交物理距離了。我肆無忌憚地看著他的乳頭形狀,他黝黑而看似粗厚的胸毛(特別是他的膚色是非常白晢而形成巨大反差),他腰際的贅肉(如同豬肉榮的那種肥腩肉),我一再地覺得他目前是被浪費了。

而那白色毛巾之下,厚重竟然掩不住內在的「幡動」,勾起我非常大的好奇心。不知是風動還是幡動,可是我心動了。

當時我不禁在想,在線上,我看到的是一個塑立起來的人物設置,是潦草數筆且粗糙平面的,還自帶入局者自願上鉤的意味,我可以合理地懷疑那是帶有濾鏡的。

而眼前的他,我看過他跑步、拿起手機刷屏、喝水,甚至在我面前半祼站著,是現實而立體,是多面向而客觀的存在。

但,我印象裡的線上人物,讓我覺得他是虛無的形象,但眼前這半祼巨男,雖實體客觀屹立,但真正的他是誰,誰是他,我也不知道。

那時我突然想到,我對這個陌生人,或是擴大來說,其他種種色色的人,都有自己的「見」與「識」而形成的一個形與象的投影,相由心生,都是我的心給他的定義。

因為我「住相」了。

如果當時在桑拿室裡沒人,我可能會大膽地和這高個子搭訕,甚至於發生一系列的撩騷與「動手動腳動口」及「鏈接」事件等不可描述的事情,我將本來沒有的東西,actualize 它來實現出來。(一如馬來傲嬌乳牛裡所發生的事情)但即使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接著我們也會回歸到自己的軌道,再當作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這麼細想之下,我覺得好像有些進一步地瞭解到近月來我在讀著的佛經哲學裡說的「緣起性空」的意思了。

我還未參悟,但我覺得我在【亞當的禁果】裡記載著的點點滴滴故事,徹底就是緣起性空的反射,但到最後,緣沒有了。


後記:

我覺得我這篇心情小品可能會對部份人很深奧,我跑去ChatGPT讓它幫我詮釋和為大家划重點:

關於「線上」與「現實」之間人物形象的對比與思辨,探索了自我感知與外界形象的關係。可以從以下幾個角度來分析:

  1. 線上形象與現實人物的對比: 作者首先描述了線上所看到的人物形象,這個形象被形容為「塑立起來的人物設置」,是簡單的、平面的,甚至帶有一種引誘感,使人自願陷入其中,且可能帶有「濾鏡」的加工,並非真實無遮掩的形象。這與現實中眼前的那個人物形成鮮明對比。現實中的人被描述為立體、真實、多面向的,通過具體的動作如跑步、刷手機、喝水等,表現出一個客觀存在的人。

  2. 虛無與實體的矛盾: 儘管現實中的人物是具體的、實體的,但作者在這段文字中表達了對這個人物真實身份的懷疑。線上的形象雖然虛無,但現實中的這個人,儘管站在作者面前,也同樣無法完全被理解或定義。「誰是他,我也不知道」反映了作者對於他人本質的不可知論,無論是在線上還是現實中,人物的真實性都被質疑。

  3. 自我認知與投影: 這段文字的核心是關於「自我」如何通過內心的「見」與「識」來定義他人。作者提出「相由心生」,暗示我們對他人的感知,無論是真實還是虛幻,都是由內心的主觀經驗所塑造的。因此,線上和現實的人物形象本質上都只是一種「投影」,是自我心中對外界形象的解釋。

  4. 「住相」的反思: 最後,「住相」這個詞表現了作者對自身執著於表象的反思。在佛教的語境中,「住相」意指執著於表象而不見真實。作者意識到,自己對於他人形象的認知僅僅停留在表象上,是心智對外界形象的投射,而非看清其真實本質。

總結來說,這段文字反映了對於他人形象認知的虛實交錯、主客觀之間的張力,以及對自我內心如何建構外界形象的深層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