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我為岸先生戴上了安全套,他仰躺著,我準備坐姦他──這是我坐姦的第幾位讀者?框先生?孟先生?百先生?……我自己也沒去數了。
我坐了上去,面對著岸先生,捏著他的乳頭,我看著他的表情,他閉上眼睛,感覺到該是有一種緊促吧,有微微皺眉。我的下庭則感應到有一種撐開感,但我駕馭得到,而且馬上有一種充實的爽感。
那種爽感是因為他的弧形屌,狠狠地勾在我的深幽內壁裡引起。
我開始將岸先生一根沒底,坐在他的盤骨上,我的臀肉被他濃密的恥毛拂揉著,我看著他的胸肌,有一種今夕何夕的感覺,我竟然遇到了一名乳牛讀者。
他那時站在地鐵站口的站姿一景,好像才發生不久,那時我是有些忑忑怎麼他這麼大隻?但沒想到,這一刻,我與他毫無隔閡……交配著,做著天地合一的原始動作,而且看著他的祼體,那一種場景,彷如在發夢。
岸先生很快地反客為主,他立起了上半身,開始做拱橋臀沖肏著我,那根小鋼砲完全拿下了我。
然後他讓我仰躺下來,開始傳教士姿勢肏著。那一刻,我覺得我自己完全是自勃了起來,特別是看著他的乳牛肌肉,平時我在臉書上搬運那些僅供意淫無法接觸的乳牛照,現在是3D立體地呈現在我眼前。那真是「遙看瀑布掛前川」之景,氣象萬千,雄偉壯麗。
我撫弄著他的乳頭,一邊享受著他的鋼炮鑽,那種澎湃感,完全是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的氣勢。
我特別注意到岸先生的大圓肌(teres major)異常發達,我的視線角度是看到他的胸肌在肏操著我時晃動以外,腋下背部外拋,這也是為什麼他整個人的體態,呈現出一種倒三角形的視覺。
「好美……」我心裡暗想著,怎麼可以有這麼發達的大圓肌。
他瘋狂地肏著我,不久就汗意淋漓了,我那時其實已到了高潮點,只要一碰我就可以拉弓飛箭了,但我捨不得當下,如果我擼射後,我的心境是完全不同的。
我讓岸先生繼續操著,他的抽動振頻彷如晃醒了我沉睡的靈魂,那共振的頻率讓我有些神弛,我又想叫出一聲「老公」了。
「我可以叫你老公嗎?」我問岸先生。
「你不是寫過你有叫過XX是老公嗎?」他竟然說出我部落格裡那位舊人的名字,我沒想到他會有讀到那一系列的文章。
「現在我只想叫你,不叫其他人。」
岸先生經我這樣一喚,抽插得更用力,彷如在繳著公糧,我覺得這是雄性動物最性感的一面,因為這是他們最毫無保留,最無我而利他的時候,他們的沖刺,完全匹配及契合到陰性方(在這場景下就是0號)所需的。
我看著岸先生全程俯首著看著我與他之間的交接處,他偶爾會撥開我身體以南散搖一地的「香腸加蛋」,就是關注地看著,我看著他低眉的樣子,心生一種莫名的平靜和歡喜。
岸先生肏著一半,他說他要歇一下,因為背部疼了,我才想起我們在線上聊天時,他說他的背肌可能是拉傷而有些疼,「快躺下。」我們解體後,馬上讓岸先生躺下。
我看他滿身汗水了,走下床,拿出我健身包裡的水瓶,「要喝口水嗎?但只有一瓶,你可能要沾我的口水哦。」
岸先生笑著給我反應,他意會到我們之間,交纏浸沾的,豈止是口水而已?
我們將半瓶水都快喝完後,再在床上一起休息。我忍不住要再口愛他,但他仍套著安全套還在擼著。
我樹熊抱著他,看著他的腋毛,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接受了這樣的體毛生態,而剛才那一陣合體,讓我覺得自己好像被翻了新的一頁。
「我沒有修毛,你不會介意吧。我看過你寫過你不喜歡沒有修毛的男人」岸先生問。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OK了。」
他緊摟著我,在我的額頭吻了一下。
我看不到他的背肌,但是那陣沖感讓我有一種沖浪的暈眩感。而且當岸先生爬下床時狗仔式來肏時,下肢得到充份發力,沖力更甚。
我軟趴在床上,叫得停不下來。特別是他的勾屌,完全將我勒住了,在這姿勢之下,這種屌形完全是極品絕配。岸先生絕對是1號的頂佳人選,怎麼他之前被困在0號賽道了呢?
我們又再歇一回時,我真的有些泥軟了。有一種身心完全鬆懈下來,不想動的感覺,不是那種很戲劇化的被操壞的淫語氛圍,而是因為太舒服了,有一種交出自己的鬆弛。
我就這樣仰躺著時,我沒想到,岸先生這時湊了過來。
他為我做起「運洞會」後的毒龍鑽。當時其實我的後庭已完全雨過天青到不留濕痕了,但深谷幽蘭依然綻放著,而我很意外他願意這麼做,因為很多人都不樂意干這回事,就是過不了心理關口。
但我看到岸先生那迷離的眼神,沒有在意什麼,就不斷地在舔弄著我的菊沿時,那種荷爾蒙突襲感讓我胸口大爆炸似的,我又看到自己硬挺了起來。
那一刻,有一種被救贖的感覺,我以為自己已支離破碎,但我被他這樣一塊一塊地撿拼起來,縫合著。這已超越一種性行為表現,而是我看到岸先生給我的一種高度、獨有的認同。
我想起了很多微風往事,一些離開的人。
●5
這時我終於讓岸先生的肉棒重新回到我的嘴裡,咀嚼個不停,我就這樣抬眼望著他,岸先生和我拉絲著眼神……當我感覺到他看來快要到情慾高漲點時,他很有默契地就投餵著我。
我感覺到他的莖體在抽搐著,我的嘴唇摩擦著那根小鋼砲,瓊漿玉液入喉非常滋潤,他彷如射了很多。
岸先生接著撲倒我在床上,不斷瘋狂地啜著我兩個乳頭時,不一會兒,我整個人大爆炸了,顫抖著,浪叫著。
我們就這樣東歪西倒地睡著。身上汗津漿液流竄,印證著一場瘋狂的炮局上演過。
那時候真的很倦很睏,想馬上倒頭就睡下來,岸先生摟著我,那種性愛後的餘溫親密感,包裹著我倆。
能在射精後馬上入睡,其實比炮局時干炮到終點是更幸福和美好的事情,彷如流星雨划落夜空時,寂滅也是清麗的謝幕。
「你剛才射了很多。」我喘著氣對岸先生說。
「是嗎?我向來射很少的。我之前說,怕餵你不夠。」
「只有我知道你射了多少。因為我喝過你了。」
「是的,我的DNA在你身體裡流動了。」岸先生該是常讀到我的部落格,這句子有些似曾相識。
他再補一句:「應該是我很嗨時,會射很多。」
聽到他這麼一說,我緊抱著岸先生,然後不知怎地我們又開始聊起來,我們聊了很多,從家人,到各自原生家庭故事、健身經驗、肌肉群發力,他雲遊四海的遊歷,當中有許多我沒去過的城市,他在我的身體上划著他的城市路線,如數家珍,略為提及一些古都的人文風情。
後來我說我要下床去廁所,他看著我蹦跳著再返回床上時,他全程看著我的返程,「原來你真的很高大。」
這也是一個全新的自我認知,因為我無法想像到我是高大體格的人。他的視角,也讓我開拓新鮮的自我審視。
●6
聊著聊著,岸先生問起我的中文名。
「啊。我的中文名啊……因為很土。」我有些猶䂊,不知是否要如實告知。
曾經有一度,我問過一位與我走到上床的讀者,彼此在線上是如沐春風地聊,後來他冷卻下來了,我有一次問他是否要知道我的中文名字,他說他沒興趣知道。而且,他說我不是他的朋友,因為是朋友的話,他就肏不動了,一旦肏了,就是炮友而已。
我對這框架言論很震驚和傷心,這就是這位高貴的讀者對「我」的定義──一個不需要名字的肉便器。
「我的中文名字更菜市場!」岸先生安慰著我說。
怔忡片刻,既然當下有人想認識我真正身份,那麼我就說出了我的中文名字,反正就是一個名字,人到中年,我什麼都沒有,沒有頭沒有臉,就剩下一條命和一幅皮囊,但我開始意識到我自己是誰,應該要成為一個怎麼樣的人。
「我的名字是●○,……的●,……的○,合起來就是●○」我介紹著我自己出場,這是一場重新出發的介紹機會。
然後岸先生要我猜他的名字,他接著在我的胸腹上寫著他的名字。我這愚人猜不到,我開出了很多菜市場的名字,他都說不對,並一一說那是他同學、朋友,我們笑了,彷如數遍了芸芸眾生的無數無邊,還未找到對方。
答案終於揭曉時,岸先生的原名原來是……。其實不論那是什麼名字,我都覺得好聽。
我對岸先生說,「那是我一位中學同學的名字。我一度喜歡他……」
但是我的手抓住了岸先生的下半身,那位前同學,永遠只是一個名字,但我手中握著岸先生半軟硬的屌,是我施展由大變小、由小變大的魔術棒。
後來,岸先生坐了起來,看著仰躺著的我,我對望著他發達的肩肌和渾厚的上半身軀幹,他的小肚腩,他的手不斷在我的祼體遊撫,探索著,特別我的下半身,頌讚著他因什麼理由喜歡我的下半身……我聽了有些害臊。我不知道我的下半身有這種程度的性張力,我以為它只是陽具和睪丸,統稱為性器官的身體器官而已。
岸先生不發一言,像在划著池中清波般的手勢,遊戈著我。我回望著他,一個在這個晚上之前,仍是素昧平生卻似曾相識的男人,現在神祕又玄妙地,在無聲之中,我們猶如站在對立面,但又聚到了一起。
我又想起了椰漿飯,一個曾經與我最親密,而且是第一個遊離在親密與炮友之間的階段性陪伴者,他不曾這樣坐著對望著我。
●7
其實那一刻,在睡意與清醒、現實與回憶交錯之中,我忘了當下時間是幾點了,而且我的手機也遺留在睡房之外,但我和岸先生,就這樣默默地處在同一個性愛餘溫後的密室時空裡,本來是相忘於江湖,現在彷如相濡以沫。
到底幾點了?我叫岸先生望一望床几的鬧鐘幾點了,我也懶得起床,他說,「三點了。」
我一驚,從晚上8點開始,我們的活動延伸到凌晨三點多,到底這時間怎麼渡過?
「這是我第一次這麼長時間沒有碰我的手機。」岸先生說。
「我也是。我的手機好像留在客廳了。」
「我是否是和你相處過最久的讀者?一整個晚上了。」岸先生問。
「絕對是。」我得承認岸先生又改寫了我的一個新紀錄。
我們想起本來今晚的計劃是炮局結束後,我開車送岸先生回到地鐵站,但凌晨後地鐵都收工了。
我要不要送岸先生回家?我心裡暗忖著是否要在夜半開車,特別是我已泛起睡意了,我至少有超過十年沒有在半夜三更開車了,我更担心回程時碰到攔路索錢的交通警察。
我與岸先生商量這一宵接下來要怎樣,這時他已睡在我身旁了,我說,「我就是想睡……」但我不自由主還是摟著他,心裡面是有一些不捨得。
「你送了我回家後,你能一個人開車回來嗎?」岸先生問。而他本人,如果留在這兒過夜,他也有可以向家人交代的託詞。
「我不知道……」但我心裡還是很猶䂊,是否要留岸先生下來過夜?
主要原因是,我太久沒和另一個男人一起睡覺了!干炮容易睡覺難,特別是我怕我的鼻鼾聲會嚇跑人家,而且我基本上在夜晚時,體表狀態會差到無法見人。
而我最後一次與炮友一起過夜,是和一個還在讀著大學的馬來男生楷恩(讀羚羊掛角系列),那時已是2018年的事情了,彼此也失聯了。
但是,現在這一刻,我不得不做出選擇,我是否要讓岸先生過夜?
●8
最後,我還是讓岸先生留下來過夜,我起床捻熄了燈,先對岸先生打好「預防針」:我是有鼻鼾聲的男人,而且我不知道我自己的鼻鼾聲有多恐怖,因為我都是孤枕寒衾幾個世紀了。
「我也是怕我有(鼻鼾聲)。」他說。
我們的枕頭也沒有調整好,就這樣蓋上一張被子睡了起來。
這是我的大床,第一次有另一個男人一起和我過夜。而且,我們是帶著幾小時的戰局痕跡就進入夢鄉,這是我日常不會做的事情。
之前貝殼先生有提過想要留下來過夜,他說他喜歡一整晚抱著來睡,但我拒絕他了,我是用我有鼻鼾聲和睡不好來打發他。
但現在岸先生留下來。我倆祼體著,我也關了冷氣只留風扇,我是易受風邪體質,祼睡也不是我的習慣,但那一晚,我祼睡了。
燈一滅,被子蓋上,岸先生伸手過來握住我的手,我倆就這樣握手平臥──這感覺真的有些異樣。我沒有這樣體驗過,那感覺比被人肏更新奇和吊詭。
我在半夢半醒之間,想到了很多事情。睡到一半時,我半清醒著是否要抽手,我怕這樣保持睡姿血液不循環,我又怕吵醒到岸先生,直至我也聽到身畔的他發出微微的鼾聲時,我知道他熟睡了。
最後不知過了多久,我抽手而出,我側身而睡,再接著我感到被子下一股悶熱,我掀開了被子祼睡,昏昏沉沉地漸漸沒有意識睡去。
當我醒來時,房窗已漸亮了起來,我知道快日出了。我的醒來是因為晨勃,我幾乎忘了自己這回事,但我感覺到一種沖天炮快被點燃的生理狀態。
我伸手摸向身畔的岸先生,他亦是如此。而且是完全上翹了,充血程度是200%。我倆在半明半昧,半醒半夢之間彼此探索著下半身。
岸先生接著翻過來吸吮著我,我看著背著晨光的岸先生伏在我胯下,我感到無比膨脹。
「你真的好粗大。」我聽到他說,然後他繼續埋頭苦汲著。
而這時我也彷如聽到我留在客廳的手機鬧鐘狂響了起來,平時這時候該醒來了,但這一個早上,我下半身醒來了,而且被乳牛般的岸先生口交著,太不尋常了。
而岸先生是全程硬挺了,我掂量著,是否要體驗晨肏局,印象中我沒有試過這樣的體驗。
於是我翻身撅腚含著他的肉棒,這是我長久以來,第一個看著一個在我身邊醒來的陌生又熟悉的男人,彼此褪去了文明社會所需的裝甲,就是兩具祼體交纏起來,但我感覺到身上有一種緊繃感。
我為岸先生上了安全套,想再次坐姦他,像昨晚的首回合的戰局開局,但是我怎麼也坐不好,我的肉身依然鎖在「飛行模式」中,與我的慾念意志斷線了。
所以,還是沒發生如電影中那種一醒來就可以肏的畫面。現實世界畢竟不是人為劇本。
●9
我說我先沖個涼吧,然後去吃早餐,但岸先生回說,不如一起沖吧。
我們一起進浴室,我拿著花灑淋身,他去廁所小解,我看著他曲翹的圓臀,在寬肩倒三角形下特別精巧,有一種想要掰開來的生理慾望。
然後當換我去廁所小解時,岸先生轉過身看著我──這是我第一次全祼小解時被注視。
我們交錯使用著花灑淋身,一起為彼此塗抹沐浴露,然後用洗臉霜洗臉,塗著塗著,我又忍不住了,蹲下來為他口愛了。
我說,「你說你沒有體驗過在健身房後花園被人口交,現在我為你演繹劇情。」
我吃得不亦樂乎,在自家的浴室裡,頭一回。這劇情換場景也換得太不現實了,特別是看著岸先生乳牛一般的肉體,倚在我的浴室內壁,一邊撫弄著他的乳頭。
岸先生過後也報之以李,蹲下來不斷地吸著我,花灑水花淋著他的肩肌,看著他晃動濕漉的密髮,我倆的思䋈完全放飛了。
在快穿好衣服時,我坐在床沿上抱著他的祼身,滑嫩的肌膚,他一身香噴噴的。我又再舔了起來,那時是否要射精來了結,已不是重點了。
我沖口而出問:
「你是單身的是嗎?──沒有現任男朋友是嗎?」
我要的就是一個肯定。我不想再上演20年前椰漿飯放不下前任男友而致我倆分手的場面,還有近來那位舊人原來是在廣撒漁網養魚,而且堅決否認他與一位親密無間的中學同學是男朋友關係。
(如果是海王直認不諱也沒事,我接受和尊重,但人挑我我也挑人,我也有自己的選項:我不想再做人家的備胎)
岸先生說,「沒有。我單身。」
「我現在就開始想你了。」他補充。
●10
我載著岸先生到我平日光顧的食閣,那天的早晨仍在一場雲霧重重的晨雨之後,而不是殘暴毒辣的朝陽天。我發現我很少這麼早就醒來吃早餐了。
看著食閣裡一檯檯食客攜伴點著早餐,滿眼人間煙火氣,我第一次感到自己接著地氣,或許是因為那一刻,我沒有落單,我身邊有了一個吃早餐的伴。
這是我第一次馬拉松式的,與讀者共處的時光,第一次留人過夜,第一次與床伴一起吃早餐,然而可以聊得這麼久,也因為這不像過往般都是我主導提問,而是岸先生有聆聽我說話。
想想一下,這一晚如果是炮局,其實好像不準確,因為這是比肉體接觸更多的一次交流坦白局。不過,岸先生會不會像上次那位讀者那樣,將我定義成炮友?
我曾一度以為,我好不容易放下我執,願意出來會見讀者,甚至與讀者發生慾望最內層的糾纏事件,直至遇到一個人,我以為我會是以一個有完整人物身份的身份來現身(而不是一個只會叫床獵艷的公0),豈料被那位舊人當作是炮友及好用的肉便器而已──那種自尊被重創的恥辱,讓我幾次分崩離析。
當然,現在的我仍在療愈中,我要找回屬於自己的配得感、自我價值感、主體意識,我相信我會被看見。
●
在早餐中,岸先生聊了更多,有關生命的生死離別等嚴肅話題。
最後還是要道別的時刻了,岸先生說他可以載他到食閣附近的地鐵站,他就可以搭地鐵回家,我說我開車,就直接送他到目的地吧。
岸先生下車和我告別時,我瞥見地鐵口的巴士站,站著幾個在等免費接駁巴士的外勞,突然回想起十年前的自己突然移居新加坡時的無依感,因為那時也是常一個人在等巴士或是地鐵回家、上班,當時的飄泊感讓我覺得自己,好像永遠找不到彼岸。
彷如自己飄如浮萍,終其一生。
我想起作家史鐵生那句話:
我目送著岸先生下車,束好安全帶,感受到一種篤定感,扭轉著駕駛盤,改去了一個新方向。「走向」彼岸的旅程依然繼續。
(此文完,但故事發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