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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6月30日星期三

露暈記(三):硬碰

(小啟:這篇文章稿擬好已久,沒料到當中發生這麼多事情而擱置下來,現在就來完結篇,不拖泥帶水了)


陸運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當然就干脆俐落地辦起事來了。他將他的毛巾剝下,我看著他的那話──不能說是「壯觀」,只是覺得你我皆凡人的淡然感覺,就不能有什麼奢望吧!

(要再一次地祛除高人一等就是巨根一名的迷思)

但陸運任由他身體以南的部份形成一大塊的熱帶雨林,荒蕪的「野草」蔓生,或想這或者是造成他無法看起來是「一枝獨秀」的遜色感,畢竟在熱帶雨林,你怎樣可輕易地發覺一株轟立而起的直樹?

我似是飛擒大咬一樣地,化作了一隻蝙蝠,就撲上他那奶白色的肉色裡。那是我喜歡了五年的乳頭啊!,就是想萃取他身體上最完美的精華。

我也不愿放過檢視丈量他身體的結實度,我用手掌掐一掐他的手臂,還是彈性飽沃的肌肉,似是脂肪與肌肉「和諧相處 」下的肌肉結果。

然後,我抓住他那仍在惺忪睡醒的老二,搖醒著他,想要喚起那沉睡的精魂。

那時我感覺到自己像在嚐著一件期待已久,卻無緣一嚐的零食,我像小孩一樣地忘我,我屈起了膝蓋,俯身就將他整個男兒身叼含起來,咀嚼著,反芻著這些年來的想望。

那是怎樣的一種咀嚼滋味呢?(百般滋味上心頭)但這是不能用牙齒的咀嚼過程,只是要含蘊著他,似是要將口腔裡的神奇力量滾大,漸漸地,那滾雪球的效應在我的兩唇間發酵。

但仍然未及壯觀

然後當然也是多管齊下,他以單刀迎陣,我則再攻他的兩枚乳頭,一邊搓弄著,一邊將他的男子氣慨吹捧起來。

陸運只是木然地站著,他的站姿讓我更進一步地確認,他確是一個較為拘泥戒慎的人,否則怎麼不會與我相呼應地,意思意思也對我下手展一展他的手藝?

但陸運沒有,他的手還拎著毛巾,姿勢有些僵硬,他生怕掛上毛巾在擔架上會讓外人知道,這間沖涼間格裡躲藏著兩個肉蟲。

我則不理會那麼多,似是不愿錯過任何一秒的擁有,我變得非常地積極。即然陸運你貢獻給我的只是這樣的硬度與長度,我則回敬著一樣的溫度,就是重重又重重地包抄著他的敏感區,將他的那話磨練著。

我甚至沒有注意去聽他是否有發出呻吟,我只是專心地做著我要做的事情──吃著一口一口夢寐以求的冰淇淋,即使將他舔得浪高起來,我也要將他收伏起來。

就是那麼迅速地,陸運馬上射精了。我看著他噴湧而出的奶白色,一柱又一柱地射灑在我身上。

然後,他的包皮馬上跌落下來,像戲院的閉幕一樣,如此象征性地將他那萎縮的龜頭給裹包住了。

但我抓住他不放,我也需要找回我的時光。然而陸運變成了行屍走肉一般的僵屍,他稍為欠身退避著我,馬上給我劃了一段距離線。

閉幕就是閉幕了。在這樣的情況下,其實雙方應該競斗的是,誰射精比較快。

所以我輸了,而且我也沒有完事,因為他已掀開浴簾離場了。

然而徒留下我一人在沖涼間時,我卻有一種甘之如飴的感覺,或許,你喜歡一個人的外型,喜歡他的身材,有那麼的一次機會你把玩著他的家傳之寶、看著他是怎樣射精時,那麼就已足夠了。

反正我享受的只是他的肉體,而不是他的人格,就像玩具一樣,你是不用著玩具作思想溝通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