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九厘米先生當我是什麼人呢?是一個比他高職位的上司,還是一個妓女?
沒有眼神,沒有言語搭訕,沒有一切的接觸。我們在48小時前親密地接觸過,可是48小時後回到公司面前,返回眾同事的眼前,我倆再也沒有說話。
他還是刻意地與我保持距離。這已是他第三次給我這樣冷漠的反應了。
我們今日在辦公室內,一行8人一起外出用午膳。他並沒有坐進我的車子內,我們兩人分開桌子吃飯,整天他完全沒有主動與我搭訕。
或許我應該習慣,這就是九厘米先生了。他要刻意地給我疏離、隔閡的感覺,但他一定會否認他這種心態。正如他以前在信中所寫的一樣。
可是我今日的腦子一直都想著他。
我只是沒有拿起手機問他得不得空,與我一起再進廁所內射炮。如果我再這樣做,我也不會原諒自己。他的回應只會有兩種,第一是完全不理會;第二是冷冷地回應不得空,有時間要做等拒絕。
這些都是我在去年年中試過的。也因此,當時我與九厘米先生馬上斷絕了肉體關係。
到底一個人怎樣才能成長?有一句話說,人的一生是用來糾正錯誤。
而我就在這兩年多的時間內,一直犯著同樣的錯誤。我是否要用餘生來匡正自己的錯誤呢?每次得到他的身體後,我總要求得到更多,譬如他的心,或是即使是一句心底話。
我與九厘米之間已互相將身體交託給對方,在觸覺、味覺與聞覺中認識、摸清彼此。可是,到底一幅皮囊有多珍貴?而這副皮肉又能包裹著什麼心事?
什麼是肉體,肉體的價值在哪裡?為什麼九厘米可以將他的身體赤裸裸地交給我,他卻對自己的心情、感想一切都關閉起來?
我真的不知道他要什麼。
我愈是不知道他心裡想什麼,我愈覺得自己很賤價,低賤得一些尊嚴都沒有了,我夢想著能與他更進一步,痴求他能給予我更多肉體上的快樂、渴求他與我分享喜怒哀樂。可是,他只是當我是一個玩偶。
我無法作成一個玩家。儘管我得在他的面前偽裝成自己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玩家,在偷吃後瀟灑地抹嘴離去,可是我欲貪戀著那一口的嚼勁。
我甚至今日在上廁所時,一直暗求著九厘米先生會尾隨進來,然我們再一次地胡天胡帝一番。那一刻的我,是真正的一個淫蕩下賤的bitch。
後來我目送著他駕著汽車離開辦公室。我在回途中,想到了椰漿飯。我好像也是這樣對椰漿飯──當我需要性與愛時,我就會找他。可是我再不對他付出什麼。
為什麼我的心一直都在挖了一塊似的?這塊騰空的缺口,我想應該是心靈上的空虛。
愛,能注滿這缺口嗎?努力工作賺錢能遮蔽這凹陷的缺口嗎?誰能驅走空虛與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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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口禁果:
我覺得「愛」絕對可以注滿任何缺口,讓空虛徹底虛空。
但我粗鄙的以為,或許九釐米他要的也就只有那麼一丁點:
他只想要射精(?)
縱使你不能成為一個玩家,
但我確信,你是一個作家,或做家(Do-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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