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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2月20日星期六

再見玉嬌龍


還是假日,我逼著自己去健身院時,發覺裡面幾乎是空蕩蕩,人影杳然。走進儲物格室更衣後,正準備外出運動時,就見到玉嬌龍披著毛巾從浴室區走出來。

他對我示意一笑,那時整個更衣室沒人。我開口跟他說話,不知怎地我覺得他聽得懂粵語,我就用粵語說:「咁得閒(這樣得空)?」

「是啊。」他說,望了我一眼後,我在打量著他的下半身,他馬上解開圍著的毛巾匆匆讓我一瞥,他那根肉桿子已是半挺。

當時空無一人,我知道他是躲在健身院的後花園來狩獵,但這樣狩,可是幾小時的等,難道他就是這樣挺著一根肉棒子?這樣的質地不如去拍A片更好。

「我要。」我單刀直入地說。

玉嬌龍卻回應:「等你work out完後吧!」

我說,那可要等好久。「不如我現在跟你吹一下。」再補一句:「我已經很久沒吹了。」至少整個農曆新年我是吃著齋。

「好。」玉嬌龍答應我了。我馬上將剛穿上的運動衫除下,再鎖上儲物格。

我先去浴室裡沖洗一下自己,再環視浴室區的情況,每間沐浴室都大開著,果真無人。

玉嬌龍去到蒸汽室後,整個人就坐下來,打開他的毛巾,我看見一枝獨秀的陽具,像彈簧般彈出來。「來含我條撚。」他用一種威權式的口吻說著,還帶著粗口,有一種淫賤。

(我想起在三溫暖裡無數次的淫濺大飾演的角色:痛爽無間、燦炳等)

我有些擔憂,即使蒸汽室裡氤氳茫茫,外界看不清情況,但我們始終曝露在風險之下──萬一,萬一碰到有人突然掀開蒸汽室大門怎麼辦?

「在這裡?」

但玉嬌龍不理。「係,快點。」

我俯下身,在他在的左側坐下,他半癱似地坐著,目光投向外。我心想如果有人突然打開門,我們兩人纵使合著體,馬上分開還是來得及的。

所以我遵命,看著那一根被他刻意左右亂顫的肉棒子,馬上抓起來含扣。玉嬌龍即顯示出難擋的表情與叫聲出來,一如之前般那樣地畏縮。

然而這次只有我倆,而且不像之前般是在沐浴室裡演春宮「默劇」,我們終於可以開聲交流,他也叫出了聲音。

我問:「怎麼,弄痛你了?」

玉嬌龍豎起大拇指:「好爽!含曬佢 (含到盡根)」

我有些得意,而且也意想不到他的讚揚。原來之前他作出擠眉弄眼的臉部表情,是慾仙慾死的享受表情?

還好他不是那麼粗長,我撐大來還是可以綽綽有餘來應付他。在盡根後,清楚看著他的肌膚紋理。他一邊指示著我舞弄他的蛋蛋,那是兩枚還未完全緊縮的蛋蛋,所以撚捻起來還有些空間,像拈起佛珠,一格一格地跳,有一種刻度感。

玉嬌龍看來更興奮了,我俯首甘為乳牛吹約莫一分鐘,但真的很忐忑,也很難從容。我又抬起頭望向他,趁機呼吸一下:「我仲係有點心。」

「甭理,繼續。」

我聽著他的呻吟,他真的豁出去了,而且放膽一搏。而我也順道配合作音效,含著含著就窸窣作響。他更加興奮,特別是要為他「捏球」,如同打通他的脈門,讓他更是高潮迭起。

(這時候我體悟到:性愛要溝通,真的很重要,之前我以為他怕我像壁虎怕人般,原來是他被我攪得享福不盡!)

我繼續含咂著他沒多久,也站了起來,走一圈。他的眼睛一直望著我,我知道他開始對我上癮,他一直猛搖著自己的雄風桿子,招搖著。

「你真的很大碌(廣東話,意味粗長) 。」我隨口說著,希望能緩和一下我們的情慾火藥庫,因為即將引爆了。

「鐘唔鐘意?」他問。

我說,「鐘意。」這時我的「台詞」已不能含蓄而玩味了,一直要開門見山。「你有屌人的嗎?」

「有,我喜歡屌。」

「如果可以被你屌多好。」我作狀淫賤地說。

玉嬌龍說,「咁快些幫我含!」

我說:「我仲想…飲你的精…」我大膽提出這想法,其實只是開口說說。

「那你要努力一些。」

我又在他身邊坐下來,他那根棒子依然獨翹, 我重新「接棒」,他像在感歎著:「吞曬整條最爽。」

換言之,他又是另一個深喉狂熱份子。我有些擔心又被他扣頸來緊含。我馬上轉成用舌頭施媚功,一翻一掀之際,他彷如天堂地獄一線間。

「你條舌頭真是…」他說著斷斷續續。

我自己已被他搧得興起了。我說,不如我們去沐浴室吧。

在沐浴室裡,我才發覺他隨身攜帶的小毛巾原來內有乾坤,裡面是有一支潤滑劑,「你要在這裡幹我?」我要確認。「我去拿套。」

但玉嬌龍聽到安全套,就搖著頭了,看來他不習慣披衣上陣,而慣於無套肉搏。

他只是塗搽了一些在自己的根子上,然後我們只是打著擦邊球…在狹隘的空間裡,相當難移動,除非能調整好姿勢與體位。

玉嬌龍過後又開花灑沖洗一下肉棒子,接著馬上送入我的口中。我出盡辦法擠乳牛,過後又被他扳過身體來…

就這樣廝磨了一陣子,在這小小的沐浴室裡,我們偷瞥了他的會員卡,上面有寫著他的名字,我一邊吃著肉棒,一邊問他:「你幾歲?」

「我很大年紀了。」玉嬌龍說著,但他馬上按著我的後腦勺就往我嘴裡送棒,不容我再多說。

我難自禁,蹲了下來,更加大口地吞食著他,像一條餓壞的蟒蛇,我只想吞嚥果腹。

這時玉嬌龍像上次一樣瑟縮捲弓著身體,我更加調皮地翻捲著他的龜頭,讓他的敏感度升溫。

他被我這樣一吋吋地吃著,過後,他又重新搽上潤滑劑,之後用那根發硬的肉棒抵著我。

「不要,不要…」我一邊撅著我臀,一邊想用人擋著他的進攻。我很怕他一個不小心溜了進來我身體,我不要這樣赤裸的「不速之客」。

但玉嬌龍不理會我,還是將身體靠了過後,原來,他只是用其肉棍子在我的兩腿之間摩擦。

我的兩腿縫成了他的發洩的性器官,我這次清楚聽著他含在喉間的低吟,他在身後摟著我,另一隻手則按壓在我的大腿之上,確保我合攏著。

在水淋淋的情況下,腿間多出了一條棍狀之物穿梭、貫穿,像妖精的尾巴。然而我這樣夾著他,卻讓他爽翻了天。

玉嬌龍突然將我夾著的棒子提上來,一直頂,就頂在我的蛋蛋之下,那是危險境地啊,但他繼續作狀插送著,害我夾著兩腿像被綁了起來般,在狹窄的沐浴室裡幾乎要絆倒。

然而,當他這樣做「乾插」時,也讓我有了淫意。我想感覺一下他那根東西的滋味,於是,就伸手一提著,再弓身撅緊對準,讓我的花心瓣膜感受一下那股柔韌。

他也很識趣配合著我,就如此輕抵著我。我不讓他無套半分插入,但容他輕觸花心,這樣就滿足彼此了。

這時我倆都出現「百丈竿頭」的景象了。我覺得我被壓抑得一觸即爆,不一會兒,高潮來襲,腦袋一陣空白,但感官是絕頂的享受。

他看著我陣陣香檳奪樽而出,再度漫畫式地用拇指比了一個「讚好」型給我,我看著他半硬的──(在射精後清醒了)男性生殖器,還未完成使命,怎樣能稱為稱職的生殖器呢?

我馬上蹲下來,再度將他的肉棍送入口中,我想起我之前對他下的挑戰帖:「我要飲你的精」,我就是要他涓滴不剩給我。

然而玉嬌龍一邊退縮著身體,一邊搖著頭,我發覺他漸軟了下來,真是奇怪,他還未完成使命啊,怎麼他成就我之後就自我毀滅了?還是我吃光了他的雄風?

他撤出沐浴室時,我兀自一人,沖洗乾淨,出來時見他一人再走入蒸汽室裡。

那時還是無人。

在清醒後,真不知道像他這樣一直枯等下去,到底填得了多少吋淫慾的深淵?他每次來健身院就來後花園尋樂而已?(我沒見過他健身過)

回頭望一下自己,在國外三溫暖時也是一個人在枯等兜圈做遊魂幾乎一整天。我們其實也是同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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