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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2月19日星期三

痛爽無間


●台北~彩虹會館

在繁忙的台北西門町行走著,重演著若干年前第一次來到彩虹會館的情景,那時還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到訪台北。但此時此刻一個人獨行,卻有一種非常飄渺之感,還有空靈──在人煙繁囂的街區裡,突然間陷入自己無聲,卻只有舊畫面的記憶裡。那是渺渺不可摸的況味。

終於找到了彩虹會館。摸了上去,繳了400元台幣,交誼廳仍然是地板黑白相間、無人問津的空蕩空間。人人都說這是台北當紅的同志三溫暖,但仍是疏落冷清。

沖洗後,在彩虹的炮房區內,走在偌大的走廊彷如是自己與影子一起行走而已。無人、無生氣,像是荒蕪的田園。像情慾的冷藏室,一切都收歛起來。

但在炮房區轉了第二圈,看見一個較為上眼的男人。長得不高,似乎是乳牛,看起來還蠻勻溜的。在半暗中我看到他放光的雙眼,這是「黃金十五分鐘」的最好印證,看到獵物要馬上抓。二話不多說,我倆雙雙對對進了房間。關上了門,捻亮了半明的燈,我們就開始了姦情。

他解開了毛巾,厚沉沉的一串,從他的身體蹦跳出來,掉在我的掌心裡。好沉,好有斤兩──我心想,這麼大串的東西,尖端彷如刨光油過,特別亮;可真意外這個子不高的傢伙,竟然有這樣的傢伙。

而且,還是一把鐮刀!怎麼不叫我想起吉爾(吉爾全文集)

在華人,特別是袖珍形見稱的華人中,這樣的尺碼算是異數。我賞玩起來時忘我了;他佇足著,更顯飛揚跋扈,但那抗地心吸力的肉棒子, 卻有驕恣的本事。

之後他將我扳倒在床墊上,兩人都是平躺了,雖說不再有高低之分,卻開始了攻防戰。我用舌頭唇片主攻,他如同碉堡般地固守著。我的手探討著他的身軀,其實不是乳牛,而是有些像過時的乳牛,他的胸肌,已變成了肉,幾乎是贅肉。

但他有一對非常挺拔,如同小圖釘的乳頭,這人肯定是經驗老到的老妖,連乳頭也被因多年的吸咂、在破壞與重建而固型起來。我的口忙著,他也要我的手不能置閒下來,就提起我的手撫在他胸前,來一招十指彈琵琶,彈撥著他兩枚釘子乳頭。

須臾, 他抬起身子,大刺刺地半跪起來,橫跨在我的頸上,扣著,他整個下半身在我面前像播映3D電影般送到我眼前來。他很慎重地扶持著自己,可能他的彎刀過於厚沉下垂,以致他必須有這種扶根的動作,小心翼翼地像交託著一樣信物給我。

信物,拿來就口接。

但原來他不是要我步步為營地接信物,我也不能如適才般含蘊著他。反之,他像一陣狂風般落地,再過境,橫刷得我滿口呼嘯。風雨就在乾坤裡,如翻江倒海,我幾乎被嗑得透不過氣來。

他那冠狀帽刻劃分明的龜頭殺傷力很大,而且他是整個身體就壓了下來,在這種情況下,粗壯已不是玩物了。他狠狠地殺過來,我就狼狽地接著。我的鼻子像被一塊絨布捂了起來,開開合合,

我要推開他時,他將我兩手往上舉反扣著,然後更深沉地俯衝下去,不留餘地的,像一隻兇狠的鷹貼近海面,就像遊著的魚給啄食起來。

但我上半身受到支配, 動彈不得,我越發屈從,他就更加殺氣重重地橫貫著我時,我全身彷如只剩下一張嘴是活的。而他的那一端,活得更充沛了,因為我彷如感覺到他在我的口腔中膨大了。

漸漸地我覺得有些窒息的感覺,他的手還扣在我的喉間,扼喉時讓我慌了,我似快要失去了自己。難道這就是深喉帶來的性快感?但我慌得讓我不斷地掙扎,我覺得自己如同一條在網中蹦跳求存的魚,沒了活水,也快斷了氣息。而且,我覺得自己快要嘔吐出來了。

我使勁地擺脫著他的掣肘,沒想到他更起勁地扳著我的兩手。天,我遇到暴徒了。

我心裡暗想著,但也要說出話來,我呼救著,「不要這樣…不要…」在他聽來,是否是欲迎還拒?(比起去年的香港炳燦更野蠻)

但分明我是在抗拒,他彷如聽不進耳裡,不斷地給著我Facefuck。這人可真蠻牛啊。直至我的口腔像被牙醫的儀器硬硬地張開定型,酸麻感不斷侵過來。在他抽離時,我不自由主地闔起嘴來時,他竟然捏著我的鼻子硬要我張嘴,然後直接再一挺送。

他不只是蠻牛,而且是活在A片裡那些恐怖的恐怖份子。糟糕,我知道自己陷入了魔掌。

我再用力推開了他時,他終於捨得離開了,跌坐在床墊的另一端。我喘著氣,有些逃過一劫之感。但這時我見他拿起了安全套。我還有機會逃脫嗎?但是那刻的自己像走在邊崖壁上,明知再踏出一步就掉入深淵,但就是尋死般地,我如同著了魔一般地,繼續讓他宰制著。

但我還是確保他並非赤手空拳地闖進來,他在大舉征討之前,伸手一探其根部邊緣,確已披掛加持了。但他的動作很迅速,馬上再將我整個人翻身,趴在床墊上。我又失去自主權了,因為力量全都被收縛起來,可是最脆弱、嬌嫩的花蕊就開在別人眼前。然而眼前是惜花人嗎?

我看不到他,我只感覺到他一寸寸地逼近來,當那重量也越來明顯時,我覺得自己像一瓣榴槤般,被狠毒地用刀一劈,剖了開來,即使如何堅硬地抵擋也是徒然。因為他整個頭已破殼而入,猶如千軍萬馬擠向獨木橋,我開始麻燒似的,之後痛感如潰散的蟻巢散開來,無微不到,亂逃亂奔的刺痛嵌入了骨子裡,就因為體內多了一幅血肉。

如此被爆菊,情何以堪?我將他硬褪下來,腰骨轉著,反撫著他的圓徑,硬如柴、堅如骨,老天爺,真的沒有疼惜我這可憐人,怎麼賜予我這麼難啃的骨頭棒?

但他還是硬硬地再一試,我的肚子壓在床墊上,馬上運氣,深呼吸,釋放著自己的壓力,但也鬆綁著自己的筋肉。寸步留心,但花心已綻開來了,他一個刺殺,就全根納入了。

像穿衣服,穿衣者會覺得衣服的膚觸是否合適、尺碼是否貼身,但事實上,穿得好看與否,也是要看是衣服穿人,還是人穿衣服。

那時候,我想像著自己是一件衣服,就穿戴著他,緊緊地、結結實實地包裹著他時,但這男人看起來並沒意識到,他穿錯了衣服。

當他壓在我身上時,我彷如被戴上了手銬了,動彈不得,他兩條腳攀勾在我的腳踝上,其勁起於腳跟,主於腰間,他強蠻有力的身體重重地壓著我的背部,形同另一幅腳鐐,接著兩膝猛力撇開我的兩股之間,形同開大閘,讓他橫行而入。

我怪叫起來,仰頭長嘯,別說是奴顏眉骨,我覺得我成了一匹獸,任由他鞭策著,但他比我更獸性,他只是刺了一下,馬上抽送起來。我忙喊止,用著適才的語調,哀懇地求饒著,但他還是不聽使喚,那種刺痛感讓我全身再緊繃起來。我說,「別動、別動」,那種放大的感覺讓我覺得自己被撐破了,這種折磨是自己拿來受的吧。

他果然靜止了片刻,但只是幾秒鐘,就開始蠕動起來,或許他感覺到我的緊扣而讓他不得不掙脫,以致疾速地抽挺起來。我的兩手開始亂抓,像要抓住什麼似地好讓自己不會碎裂開來。

那種費力使勁的掙扎,讓我開始沁出了汗來,全身漸漸鋪過了一層霧似地,他在我的背上也滑溜起來,千絲萬縷的勾纏,他的汗水更淋漓,像一把火燙的熨斗,我一直弓著身體,或是扭曲著肢體,頂與抗,但他那根鐮刀似嵌了進來,就彷如扣緊了我的機括。

怎麼會特別疼痛?是不是他那的形狀的問題? 加上如狗趴似地,更是觸攪到平時不會發掘與開拓的禁區。我看不見他的辭色,但我一浪浪的吟叫聲,是淒厲的,但也震動四壁,但沒想到這更讓他發熱,更為亢奮,刺殺得更賣力。

有時不明白這些粗壯之輩,明明已讓人挨棍受鞭,早已掌握大局,宰制了對方,怎麼還需要如此暴力地狂飆?這傢伙是否內心裡有自卑感

他後來嫌我的後趴姿勢過於平淡了吧,將我後臀一把提起,我全幅後庭就在高撅起來,他開始將我貫串起來。我被行刑的感覺更強烈了。

他的力道越強,我本是也與他抗衡著;但他看起來除了喜歡攻城掠池來征服,而且是要殺個片甲不留,他將我的兩手反扣起來,用他的兩臂糾結著我,我拔腰後仰,他形同要在我的身體拉弓箭般。

漸漸地,我彷如覺得不需要反抗了,但也不能享受,我就放棄了力道,被他挫得軟了下來,慢慢地又恢復之前的姿勢,伏在床墊上。他繼續俯襲,我則落低,開始在我的耳邊咬著咬著;突然間一個措手不及,又來那種洪水猛攻閘門的姿勢,一撞,我再沉了下來,我覺得自己像被暴風雨打落的孤舟,如今更沉跌在更深的海底。

我的抗禦又反彈了,這時我真的出力推開他,我們如同肉搏一樣扯拉著對方;我出力地將他擊退後,身體已爬到床墊外,但一把又被他抓了回來,我不斷地喝止著他:「不要這樣!」時,但無法退敵;他快刀斬亂麻般地又鑽了進來,這時更夾緊我的兩腿,讓他有更深厚的夾迫感──天,這種施暴最痛苦的是身不由己夾雜著生理上的疼痛。我的頭已掉在床墊以外了,但就是承受著他由後而導傳過來的痛感。

後來我嚷叫著時,身體扭動得更激烈了;這時我才聽見他吐出一句粵語出來──他不是台灣人嗎?

我馬上用粵語叫他停下來──「別再這樣粗魯!」,這時他才真正煞車!

原來之前他聽不明白華語!真是邪門,一個馬來西亞人,一個香港人,這麼遠來到台灣竟然給我碰上的還是異鄉人,而且還是我第一晚來到台北,吃的第一餐竟然是外省菜。(以前不是在曼谷吃到新加坡人嗎?)

我不斷地斥責著他,怎麼這樣粗暴,將我折磨得快死了。他非常驚訝聽著我說粵語,看起來似乎有些不習慣吧。他第一句就問:「你是哪裡來的人?」

「中國。」

「中國哪裡?怎麼你的廣東話的腔調這麼怪?」

「我學回來的啊!」

我不知道為何我要推說自己來自中國,那一刻就有一種心力交瘁的感覺,不想再解釋來自馬來西亞或是哪裡,因為我與他的肉體還在結合著,粘貼著我的後端,像一條尾巴,而馬來西亞這國家,是否是我撇不掉,卻不肯承認的一根尾巴?

當我守動不妄動時,我才感覺到他的深沉圓活。我感覺好多了,喘著氣,我才發覺我的身體似乎快融化似的,因為適才的反抗真的太使勁費力了。

他之後掉了出來,繳械了倒在一旁,但仍未完事,他拔掉安全套,一個咕嚕地滾到了我的身邊,他用那種標準的港式粵語說,「要不要沖個涼?再來干過!我要屌爆你!」

我喘著氣,全身像一鑊沸騰的熱湯,他釜底抽薪後,這鑊湯還在翻滾著,我撫著那一根躲在我釜底下燒著柴木,薪火不滅。我這時馬上要趁機收蓄適才潑散出去的力氣,發覺我自己難得全身浸濕透了,那一份抗爭的力量真是血汗交易。

良久,我們才一起雙雙步離炮房,我有一種逃出生天的感覺,活了過來。

但被這樣地「實干」後,我在花灑下一邊沖洗著自己,檢驗著自己被爆菊後的情況,被實踐實干過後的情況,猶幸情況良好。



像一場離婚夫婦,在一起時是怨氣相生,但不知覺地就是習慣了對方的一切,脫離舊有的模式時,你以為重生,卻如失去了自己。

那是一種很奇妙的「分道揚鑣」過程。那時我在沐浴間沖洗後,元氣好像突然回復了過來,一切甦醒了;之前那種疼痛就消失貽盡了。

繞了一個圈回來後,重生後的自己。那時我希望會另一場棋逢敵手,可是當時彩虹仍然是一個慾望電冰箱,除了冷,更是冷清。炮房區裡只有一些奇形怪狀的男人,例如一些如同朱德庸漫畫的男主角:長頸鹿與駱駝的綜合體化身。

有些失落地在炮房區繞行時,又碰到了這位香港大叔。我們兩人再交換眼神,在那短短一秒鐘的交會時,借著光,我才看清楚原來他長有一副娃娃臉,但已過氣了,昔日的秀氣化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蒼涼感,彷如一幅蒙了霧的山水景。

但外貌長得是這樣又怎樣?剛才見面不到一秒鐘,之後風風火火地廝殺了半小時,像上戰場,是不理對方的相貌就撲殺了,然而在炮房裡開炮;是否也是這樣的你死我亡的遊戲?

我們彷如知道彼此再找下去,也是白耗時光,所以有一種兌現著先前的承諾默契,我們就溜入最靠近的房裡。

那時的我,已知道這位香港大叔的風格。他扮演的是那種侵入者,以棒獨尊,讓人就是要跪拜敬禮。我們重覆著之前的過程,一切像排入公式裡,但公式化後,一切膜拜頂禮、匍匐咂吸都只是儀式而已。

他又仰躺著;讓人服侍。這是不是典型的香港人形態?我無法一竹竿打翻整條船,但他這種姿勢其實反映出他是一個悶蛋與枯燥的傢伙而已,但他躺著,還是任由我掌握著他的命脈。

一根柳枝條在手,就需巧手來打造成揉針成鐵杵了。他天生是一幅巨大寬楦頭,不消一會兒,他的「巨靴」就成形可套穿了。之後,他又如同適才那般,扣著我的喉,就是恨不得要我整個人像一條張開血盆大口的蟒蛇一般地,將他活活地吞下肚子裡。

但我不是這樣兇殘的動物,而且,他也沒有如此長得綽綽有餘的尺碼。但他卻有著一幅填不完的自大感。

此次我學了乖,不像之前任由他宰割,就用手施展著頂著力,拒絕讓他如此粗暴地任他蹂躪著我的兩唇。我們又用著那種拉扯、鎮壓的手段,你推我擠,你拴我抗。

接著他如同適才那般將我扳過來時,我馬上就位,恭候光臨。作好安全措施後,他接著就是刺辣辣地靠了近來,我開始用廣東話發號施令,該快時就就他加一加長鞭,該慢時就喝止著他,他開始在我耳邊飆著髒話,髒得我都無法寫出來,或許他要覺得淫穢才能滿足那股慾望,那麼,我就開始演吧!

那一刻,我才相信高潮可以演出來的,演得有人會相信,男人的高潮只是在射精那一刻,那是一種悲壯地處決自己的慾望。但做一號的為你做牛做馬時,原來那種偽裝的呻吟如此輕易地可讓他埋頭苦干。

過後他並攏著我的兩腿,讓我趴著,我無法回望,但感覺到自己兩瓣的飽滿被撥開,突然間壟溝就脹滿起來了。

「夾實我!(夾緊我!)」他鉗著自己,鼓蓬蓬的拍動叩了進來,他雷霆電閃著,但經過之前一戰,這一役,則讓我如同沉底完全舒展著的茶葉,酣出了味道來,而且,痛與爽之間已是無間地更替著。

這時的我比之前更靈活矯健了,全身彷如裝上了軸承與彈簧,機關算盡,任由他披堅執銳地攻上來。

他伏在我背後,酣戰了幾回後,橫枝逸出,翻跌下來睡在我身旁,「你怎麼啦?」我問。

「要休息一回兒。太爽了。」他說著。我翻過身,望一望那像吃著敗仗的落水狗臉孔,但他的裸體像火燙一般地,給我熨熱了。我撫著他那根彎翹的棒子,驚覺是真空的,意味著剛才他是赤手空拳與我肉搏

我大驚,怎麼可以這樣?我抓著他的把柄,「你剛才沒戴套?」

「沒有…」他喘噓噓地。

「你怎麼可以這樣不安全?」我怒罵著,但心裡惴惴不安。

「騙你的。你看…」他將我引去他大腿側一條萎縮的安全套,瑟縮著的一項活證據。再看不遠處安全套的拆封,那是我自攜著的安全套,我才心安一些,但仍渡過了一片驚魂,覺得應該要好好地教訓他一番。

我鑽了下去,饞著他那根東西,就將他灌進口裡,他赤著自己最脆弱的一環,但沒多久,青杏半熟,有酸有甜,經過我的舌尖與唇片轉彎抹角一番催熟,就開始香氛起來,裊裊婷婷起來。磨磨蹭蹭了一回兒,我嘴饞著他,他也饑餓了,就將我再壓倒 。

我們像有心有靈犀似地,他也如著我的願了。我說,我要仰躺,他依著我的話,又將我翻了過來,我將下半身環成了讓他停泊的安全港灣,在我的兩腿套環著他的腰,他真的就在定錨了,不再給我起暴風浪雨來。

這時我才體會「姿勢就是力量」這句美妙的改寫標語!當仰躺抬腿時,是四肢並用,可拑得對方牢牢緊緊地,自己就處於優勢,但若是被逼趴下或撅臀,兩手要支撐上半身,對方若是像這位香港大叔般如此粗暴,就是雨打殘荷的淒涼而已。

所以處於這樣的姿勢,我倆緊緊地熨貼著,我已像春天的土地,休耕了一個冬季,現在暄騰著,像海棉一樣吸納著他,以柔制鋼時,漸漸地就沒有去與他那根棒子裡頭的鋼勁來抵抗,而是化掉他的勁道,就是猛吸著他。

我聽到他急與重的喘息,像一台笨重又發出沉濁吼聲的羅厘,他可以走得快,但不能再像適才那樣橫沖直撞,因為他撞沖到哪裡,都給我吸納走了。

他不能像之前那樣剜著我了。我得意地學著浪。

這是反芻的力量吧!人總是要反芻著,咀嚼著外在輸入的賜予。如怨偶的形成,就是因為彼此過多的缺失大得無法忽視時,就會反芻著在一起的意義。

之前,我是活吞剝脫地將他噬進去,現在我是含弄著他,就像跑進蚌裡的小石頭,定能蘊含著成為自己的珍珠。

我有意別開臉,就不要讓臉部有直接地接觸;我深怕那種接吻。與一個陌生人接吻,比套干他更叫我抗拒。但我倆的下半身是糾結在一塊的。人與人之間,就是這種合體吧,只能有部份相嵌融合,絕不能完全合體。
 
撫著他的腰身,那是四十歲,甚至是五十歲以上的肉質觸感吧?仍有一些滑溜,但已沒有那種回彈、暄騰的韌力,但多了一份沃腴感覺──油滋滋的,肥肉的本質即是如此,而與贅肉掛鉤的就是年齡吧。

我的兩手再左右開弓,來撥弄著他兩枚硬挺著的乳頭,他命著我扭緊一些,我照做,他似乎爽到了飛天,更賣力沖刺。

那時我倆如皮燃火,汗氣再散開來,又濕又熱,熱潮來時,床墊更是不透汗。我開始真正享受到他巨碩;我嘶吼著我墮落的快樂時,我問他:你爽嗎?

我緊一陣,他緩一陣,他搖著頭說,「唔爽。咁樣的姿勢唔爽。(不爽,這樣的姿勢不爽)」

原來他就是喜歡狗仔勢而已,我說我不要,因為他的彎鉤鐮刀,折磨死人了。我說,不如再換姿勢,我要騎上來。他又說,「唔得唔得,(海綿體的)血會倒流,你一坐我就軟了。」

無條件的奉獻,不只要看對方的意願,還要看對方的力量。在加加減減後,我才發覺他與對手的公式就是這樣而已。

我感到有些飽滯與膩了,熟了,就是這樣的下場,沒有新鮮感了,就像解開的衣服可以任丟在一旁了。我恍神著,也有些呆愣了,不知他幾時從我身上滾下了,倒在一旁,兩具殘破的肉體。

我們聊著幾句,他說他會接下來留在台北的日子會去哪間三溫暖,包括公司會館。我聽著聽著…一切就結束了,帶著汗水離去時,一切就蒸發與沖洗掉了。

第二天早上我在酒店房盥洗,對鏡自照,驚覺手臂上竟有一塊瘀青了,不疼、不痛,我心想一定是被他擠壓成瘀的。肉體上的印記,提醒自己的就是原來昨夜一宵,並非是夢一場,演過了一場浪子與浪騷的戲後。

在第n天我到訪公司會館時,果真與他迎面相碰,但他沒有察覺是我──我也沒有點頭示意照會,轟轟烈烈的痛與爽之後,兩個異鄉人僅在此生的一間炮房裡交錯。

─完─

延伸閱讀






29 口禁果:

匿名 說...

我是 versatile的一号。人长的壮又man.
多数人都让我插。我也比较喜欢粗鲁,比较有征服感。因为我自己也是男人,兴奋的时候就有那个兽性要发泄出来。0 号也是喜欢那样被刺激着。

可是,有时候,棋逢对手,被个更强的一号看上,被他探出我的秘密。我是被人干过的,所以我的私处是有点鬆,而且我的欲迎却拒的挑逗,只有很有信心的一号才知道,他非给点颜色我看看不然我是不会就范的。

我们在床上的争斗,就像你所说那么样。他那么粗暴就可能因为他以为要征服你这个他以为的一号。
我是不会随便给人插的。但是被个男人如此强暴,那种 痛爽無間的不一样感觉很刺激。

到他的武器强行地杀进了我的肉体,再反抗也没有任何用了。人已经被他干了,不做0也已经是0。 那个时候就变作服服贴贴让他摆布,不再反抗了。

那个转捩点就在他按住我的双臂,岔开我的双腿,他的凶器插入我的体内,我在痛爽无间地摆着头,他的眼睛在跟我的眼睛找对视,要我默认投降,如果我不肯,他就很粗暴地骂和干我。我的眼神在那一眨间碰对他的眼,不经意地露出羞答答的愿意。

天啊,他那得意忘形的大笑,让我无地自容。

Hezt 說...

●匿名者:天,好喜歡你這段留言。路過的大俠還是之前有留言過的舊雨?報上名來,再多多分享,造福一下我們這裡的讀者。:)

Samz 說...


喜欢匿名者的回复
就是喜欢被征服与征服的感觉。

Hezt 說...

●SAMZ:只喜歡匿名者的回復?:)

匿名 說...

Hertz 兄,
我是跳进来地路过。被你的精彩文章引起我自己的淫意。

我也偶尔去三温暖。我比较喜欢选清静的时间去因为怕遇到熟人也不容易遇到同一班REGULAR。 人多也感到不自在。 我也预料人少,多数要空手而归。

看到合适的赶快干完走人。那只是发泄,过后就很快忘记了。

虽然我是veratile一号,只有两种人能够吃到我的。我吃别人,弱肉强食,别人也吃我。一种如上面所说的比我更强的体型的一号。

第二这种我自己也不大清楚没什么。你们也不会猜到。那是很狡猾的UNCLE。当然不是那种丑怪的,而是那种好像邻居,很普通的那种。

他的厉害处是我不知道他的狡猾,也不会跟他去房间。我知道他要勾我,我不会给他机会。当整个三温暖冷冷清清的,他以友善的态度跟我交谈,我也只好礼貌上回应他。

他必然会问我喜欢的类型和10的角色。我也坦白地跟他讲。过后他自知他是没有机会。但是他也很巧妙地弄到我不经意透露我也当过0。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有人追问的时候,我就会如上面那么样,津津有味地照实说出来。说着说着,我也像读HERTZ兄的文章那么样,自己也兴奋起来。

当然我只穿那毛巾,我的那根东西硬起来很明显。他就很挑逗地靠过来,轻声地问我被干的爽法。

他的最狡猾就是他不会直接摸我的私处。他会先暗示他会按摩,可以替我按摩我的肩膀。那个时候我的提防已经放松。

他先很耐心地按摩我的肩膀。一边听我的说话。

最挑起我的兴奋的是他的提议,“是不是这样啊,是不是那样啊。。。。” 越来越淫贱的脏话弄到我越羞,心跳加速。然后他慢慢摸到我的胸肌,一旦他感觉到我的心跳加速,他就挑逗我的乳头。

虽然我明知道他的企图,可是被这种很会服务别人的高手的追求,我已经整个人软掉,任由他的摆布。作为男人,他也懂我的最后的防线在那里。他的手按摩按摩就绕到后面来,在我的屁股那里围绕,示意我把屁股抬一点,也在我的耳边轻轻说,“是不是。。。。”

在他的脏话的催使下,我就不自觉地提高屁股,他就很温柔地慢慢挑逗我的菊洞也慢慢地伸只手指进去。那个轻巧的手法,我根本没有半点痛,只有被挑逗到迷迷糊糊的。

不知不觉地,我的毛巾根本就已经脱掉。那个时候没有人,我们也在那休息厅的暗角落,我的羞耻心态也放开了。

先是屁股提高一点,慢慢就自然把前身靠向前来给他方便用手指插。不知不觉地,竟然被他翻过来,屁股翘起,我也知道,他的手指会被他的肉棒取代,我也不管了。只等他戴套。

果然当他的肉棒插进来,我没有半点痛,趴在沙发上,任他干。像我这种粗壮的男人,最吸引人不只是肌肉好看,每个1号都说,我的胸部很结实,很好抱,也很好捏。他们一定会抱住我然后伸手到前面来捏我的胸肌和乳头。还不停地干我。我就好像被他骑的野兽。

如上面所说,到了那个地步,我把整个人泼了出去了。任由他玩,任由他骂,任由他摆布成如何淫荡的姿势来干我。

从开始的高傲不看他一眼,到现在被他玩弄,干到啪啪响,还在低声地淫哼,我已经是百分之百的0。他的脏话也很得意地说我如何地假正经,扮1号,还是被他收服了,也总是一问地再问。“他妈的爽吗?要不要我干死你这个淫CB啊。。。” (其实我干别人也是这么样的,呵呵 要他臣服才有高人一等的满足感。)

直到他发泄了他的兽欲,我也缴枪,我才慢慢地苏醒。那个时候他那那得意忘形的大笑,他的眼睛直望我的羞涩的眼神,他的手还在桃弄我的身体来提意他已经拥有了我。我的羞涩的眼神也已经承认这个事实。



匿名 說...

I would definitely not succumb to those people that out of my screening filters...

匿名 說...

要是平时那么多的UNCLE想要直接摸我,我立刻就闪开。门都没有。

其实狡猾的UNCLE很少哦。有耐心,有心机,很明白我的心态来放长线钓大鱼,一步一步地设计来收服我,让我佩服。不急,不操,这么厉害的男人不是普通人。非富即贵。可能上天是公平的,有头脑的人,其样貌就要普普通通,加上忙碌,身材走样。

我只遇过三位。他们比帅哥还要难遇到。就算遇到也不一定会有机缘,也要我是他们的菜。不然的话,也要天时地利,我还没找到人,他没遇到年轻帅哥,那么我们就天赐良缘。

很久以前第一次遇到的,因为我们玩完后已经很晚,可能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一起洗澡,一起走。我们没有交换电话。想起刚才被他收服的淫态,我很不好意思跟他谈话。为什么被他狠狠地干过后,竟然在我的心里对他有点感觉了。他不是我的菜啊。No No No。

我走前面,他跟在后面。我好害怕他是跟踪着我。我把车子袙在远处的小巷子里因为怕遇到熟人。他还跟着我。

当我走到小巷子前,停住脚步,看看他还跟著来吗。他笑笑地越过我,我只是呆呆地回望他。喔,他上了BMW7XX 的豪华车子。在我身边驾走了。

哈哈原来他也是跟我一样怕遇到熟人。他的是名牌新车,我的是旧的日本小车,真没得比啊。

那时候,我就想想,要是我早就知道他那么有钱,我会不会对他有兴趣呢?他妈的,当初我害怕被他跟踪,怎么一见到他的豪华车就对他的感觉不一样了呢?那么只好承认也惭愧地老实说,只要他不是丑八怪,明知道他不是我的菜,我毫无考虑会。而且现在还在后悔没有跟他交换电话号码。唉,原来我也像爱钱的小伙子那么样,好不到哪里去。CHEAP。真的吗?心里好矛盾啊。

他那么有钱,要玩男人到底是容易还是难啊?出钱买高档货,会不会怕被人勒索? 来这种CHEAP的三温暖,他没有样貌和身材跟别人争男人。又不敢跟人讲他有钱。有人会信吗? 有人会跟他玩吗?

反过来说,遇到像我这样身材魁梧的会是他的菜吗?那些同志小说不是都写大老板们喜欢的是年轻小伙子,不是大块头的要到中年的我。那么我是不是因为他找不到人玩,时候也晚了,将就将就随随便便抓个我吧?

看样子,他不是真的喜欢我啦,跟了我那么久的路,也不想跟我保持联络。我莫名其妙地感到失望。纳闷吖。 可是回想他那么耐心地把我弄到手,虽然整个过程中他都对我不尊重,也把我干得很粗暴,可是从他的贪欲的眼神里,我感觉到男人那种因为喜欢才能那么疯狂地干。

男人跟男人造爱的好处就是彼此都了解男人的心。要是纯粹为了泄欲,不会那么深情地对望。就因为我感应到他的渴望激情才被他摄住,让他有机会一步一步地逮着。他那爱不释手的触摸,有那轻轻的颤抖,生怕我会忽然之间拒绝他。最最让我无法抗拒的就是他的呼吸也带着轻微的紧张,那种出卖他那脆弱的自信心地紧张。他不是在乎泄欲他是很在乎我。

我自己要找人泄欲也是不会紧张,要是得不到,大不了拉倒算了吧。但是遇到我的天菜,心里的紧张,不规律的心跳被那听得到的呼吸不规律出卖了。

那时候在想想回头,我才明白当中的细节,也泛起甜蜜的会意。那私处的隐隐作痛竟然勾起我幻想再次被他干,在这阴暗的小巷子里,他退下我的裤子,把我按住在墙上,狠狠地干。

他妈的,我当时那么骚包地幻想那种XX片中的情节,难道我从此以后要当纯0 吗?
那倒不是,因为改天我想当0也很少遇到令我愿意的男人。倒是当1很容易抓到0来泄欲,过后很快就忘记了。

就因为很少做0,所以多数会留下满意的回忆。就算遇到像我那样的VERSATILE, 不小心被他的手指探进我的私处,秘密被他发现,我也会反攻,先发制,成功地干了他。因为我知道虽然他反抗我,但是他的身体语言说要,激起我的占有欲。

只有很猛的1,我的手指要探他的私处,他不会有半点犹豫,很肯定地让拉开我的手,碰也不给碰。就算被我摸到,他也不会有半点可能的反应。

要是我不小心被他摸到私处,我会有点微微的反应,但是我还是反抗地拉开他的手。不管我反抗多久,他也不会放弃要摸我的私处。要是他不是我的菜或感觉不强烈,多数会停止然后走掉。

只有是我的菜的很强壮的1,我就有多点犹豫不决,多点微微的反应。可是死都要面子的我,死都要反抗。他一急了起来,在那荷尔蒙的激动下,从开始的气力相对,男人这个时候力气忽然之间加大很多。我也感觉到他的脸色变凶,体力轻易地把我压倒。他狠了起来动粗,我根本挡不住,轻易地被他按住来干。这个时候我知道他的兽性只会越激越凶暴,在那痛引起的害怕和爽的投降无间,我忽然之间全身软了下来。他也感应到我的变化。他就从激斗转变成兽交来狠狠地干我。

看到也感觉到他的肉棒,字典的”干“就是我现在体内有了一个男人的的生育器在里面摩擦,以我的肉体来得到快感,狠狠的插进的快感引爆他的生育器的精液喷射以发挥制造子孙的男性功能。这个时候的我的角色以女性的快感接受他的子孙进我的体内,什麽男人的尊严也被他的子孙根钉破了。放松自己来感受做0的爽。我已经是他的人了,任由他摆布。

Hezt 說...

●匿名者:哇,我喜歡你徹徹底底的心跡裸露。而且,你偶發性地從1號變成0號的經歷,也是徹徹底底地從悍將變騷包,現在回味著,想來是你自己也未想過是自己另一個內在的自我,是如此卑微卻享受著屈從與屈辱?:)

提到那些貌似平凡,卻又是滿腹機關的老實型uncle時,是典型那種日本小電影的情景與情慾故事。往往禾桿蓋珍珠,好棒就在大肚腩底下,這種發掘的驚喜更教人回味哦!

但話說回頭,你看到他開走一輛寶馬豪華名車,有沒有想過他其實是一個大老闆的司機而已,而且在大馬,真正有名車的人,大多是供車的吧,技術性來說,他們只是向銀行租借著車子來當「司機」。這樣想,你的心裡可能會平衡一些。:)

謝謝你精彩的分享。你的留言讓我重燃起寫部落格的樂趣,因為人人都有自己的禁果故事。

Hezt 說...

●Alfred X:哈,所以有時你就錯過了一些意外的收穫。

匿名 說...

Hertz 兄,
我的想法是做1要做强悍的1。呵呵,我很自私喔,不是想做个好1去呵护0,我只管0被我干到大叫,然后我出了,拍拍屁股就走人了。我对0的要求不大,年轻干净是首选。有时候大叔自动送上门,只要够MAN的,我照吃。没有什么要求就没有什麽印象,很快就忘记了。

反过来,我做0也要做到尽。我不喜欢玩不温不火,没意思。不够刺激。我对1 的要求特别高才能激起我的另一面。

我也跟其他VERSATILE 谈过,他们多数的做法是跟对手的VERSATILE轮流做1和0。可是我的做法跟他们不一样。我做1就是全面1,做0就是全面0。

当他们遇到我这种VERSATILE就算他们倒霉。因为他们的身体语言说要,激起我的占有欲来做1。过后他们要我回报的时候,我实在没有办法把心态转变过来做0。门都没有。

反过来,我做惯了1,那么强悍的1号要生擒我就必须攻下我建起的防线。这道防线也很明显,只要他的生育器插进我的私处,我就无可否认已经被他干了。

可是我的大腿肌肉很强健,手臂肌肉也发达,要插进来,呵呵没那么容易。很少人敢硬碰硬。就算想要霸王硬上弓,也得耐心地从我的其他敏感区下手。要耐心玩弄我的乳头,抚摩我的私处。。。要是我感觉对,那么我的腿会慢慢地为他开。可是就算是开了,我还是死都要面子,死都要反抗。

这个时候我要的面子就是因为怕太容易得到的东西,1号不会珍惜我的牺牲,好怕被他玩过了就一脚踢掉。这是经典的小女人心态喔,要我做0我就不自觉地放不开这种小女人心态。

其实要给我留面子也有一个更快捷的方法。那个1号自己也要先放下他的面子来做比做0更羞人的事。不必我说,大家应该能猜到吧?

Hezt 說...

●匿名者:哦,你是一不做,二不休的人。反串時可以,也要淋漓盡致的那一種。要擒下你可真要耍一耍心機。你越說讓我想起那年我去新加坡時的探菊故事,未知你是否有讀過,要耐心地讀哦──「星島孔雀」:
http://bit.ly/W0f5MZ

你要1號放下面子來做比0號更羞人的事~那是什麼事?我猜不到哦。

另外,聽你的自白,強壯魁梧,腿肌矯健,要干你的人真的得長鞭直入,或是非凡堅挺才能制掣你哦。偏偏你掉入的是平凡樣貌的滴油叉燒手中,世事奇遇。

匿名 說...

Hertz,
他的样貌普普通通,有点秃头,大肚腩。

可是皮肤白白滑滑。是经典的小胖子。可是上了年纪,肉质松松软软。

从开始我根本没有注意过他,只是在没人的时候他靠过来谈话,我也知道他要什麽。

无可否认,我也是外貌协会金牌会员,也是消费主义协会金牌会员,他什麽也不像,没有对他起戒心。只是纳闷,无可发泄色欲,有个人来谈咸湿风月解解闷罢了。

没有想到,结果是被他干过了,自己也难以置信那么糊涂一时。羞于面对他。好彩他的那条不是禾桿蓋珍珠,普通长度,普通厚度,好用又不伤身地痛。只是粗暴的干也会擦出磨伤。

我可没想到他是司机吖。拜托拜托啦,让我的自尊心和虚荣心留点面子吧,还是想象他是大老板,我的心裡会更加平衡哦。:) 我都够穷了。

唉,提起那些日本小電影的情景與情慾故事里面的UNCLE被干到比女人更加贱,难道他们不怕被亲戚朋友看到吗?我最喜欢听他们的淫叫。好希望有人能够翻译他们淫叫什麽,听到我心痒痒的。想要干他们来听听他们的淫叫,呵呵。

我自己也跟他们那么样地被干过。心里又羞愧,但是也心跳加速,如你所提出的痛爽无间,越屈辱,越刺激,怕被人知道,那个怕越令我爽。。。

要找更加刺激的,就越想做那些我更怕的。大马的同志圈太小了,怕被人知道就根本做不到。

如Hertz兄那么样,我也出国才敢做。我可穷吖,只能去近近的曼谷。你猜我喜欢去做什麽?

呵呵,去赚点钱补回旅游钱。在那里?唐人街的破烂戏院。里面有很多华人的中老年人。我以前在那里认识几个中老年人肯给点小费让他们摸摸,含含。他们不玩10的,不喜欢太年轻,也不喜欢太老,像我那样中中最好。

就算没有给小费也会请吃。其实我不是贪钱,只是他们一个介绍一个地,每个想要跟我玩,我感到厌烦。当初要收小费也只是说说而已,谁知道他们真的给,我就不客气收下。原来他们习惯给钱玩MONEYBOYS,不收钱反而怕你免费的有毛病。

现在收钱也好让他们不敢乱摸。我住在那里的便宜酒店,天天去那里看看有什麽好介绍,捞一点油水,然后再出去游玩。

在这种小圈圈的地方,名誉是很重要的。我的名誉就是人人尊重的1号。喜欢我就是因为我够男人样。所以我从来不给人摸屁股的。最多是摸摸身体或含含鸡巴。要我脱裤子,也是要收钱。

当然那里不只我收钱,也有几个泰男MONEYBOYS。每个人的市场不一样。我的是华人喜欢华人。摆明来卖好过他们浪费时间去探索。交了钱,拉练退下,立刻可以玩。那些午餐族是要快餐SEX。

当然无可避免,有人要求10。可以,我做1。只能在酒店玩。收费4位数。没有什麽客点这服务。我做0,不可以。多少钱也不可以。不值得做,会破坏我的市场。用手指也不可以。我懂得那是开发我。

匿名 說...

原來還是有很多同志認為做零號是很丟人的哦。為什麼呢?

我是完全的零號,但也不認為有甚麼丟人的,當然我是指大家都是同志時我才會承認,跟一般人在一起時就不會說我是同志,至於你覺得我‘看起來有點像gay佬’,那我也沒法,反正don't ask, don't tell,有些結了婚的男人也有點soft的。本地人還不是很能接受gay佬,除非完全不在乎了,不然,不好冒這個險。離題了。

我還是很好奇,同是gay佬,給人知道是零號有甚麼‘丟人’的?一笑。可能⋯⋯可能,我猜,本地人不能接受gay佬,連gay佬本身也不能坦然接受,所以只能以一號為榮(插人嘛,不是被人插)?

哈,借Hezt的版位用:上面的匿名,有意‘切磋’請聯絡我。

bottomhh@hotmail.com

Hezt 說...

●匿名者:你的故事越來越精彩了。曼谷的那一幕…我有去過唐人街的一間破落的戲院,不知是否你說的那一間…那時只看到非常殘舊的售票亭,還有一雙貓。沒有看到偷腥的貓。:)

既然你是雙棲雙修,轉換性很大,插座與插頭都有功能,我贊成你繼續徹徹底底地做著你需要扮演的角色,最重要快活。

對,考慮一下bottomhh吧,他盛意拳拳呢!

Hezt 說...

●bottomhh:我幫你加了一把嘴,希望這次的「月老」能拉到紅線吧!哈哈。

我想匿名者是偷偷地享受著做0號的滋味與樂趣,但他知道他是可以做,也要做0號的。他該是歡愉地羞恥著。哈哈。

匿名 說...

我想多数同志都是外貌协会的会员吧。。。
就好比我喜熊/肥,但不是每个我都可以啃。。。
昨天在houzz搭讪我的。。。娘到。。。接受不了。蜻蜓点水吻了之后还要抽水。。。我马上就推开他走人。。。

ryan

Hezt 說...

●ryan:那你還與他蜻蜓點水之吻!?

匿名 說...

我覺得接吻只是一種禮貌。沒有其他意思。

匿名 說...

Hezt兄,“你要1號放下面子來做比0號更羞人的事~那是什麼事?我猜不到哦。”

其实很简单啦,就是吻肛门。很多1号是不肯做的,那是公认为超脏和比被干更加下流。我自己也从来不肯做的 呵呵。

那是我的死穴。真佩服那么凶猛的一号毫无犹豫,拉开我的屁股就吻下去。我有问过他们,他们说因为太喜欢我才肯做,要先吻来SAYANG然后好好地干死我。

他一吻下去,我立刻投降,那个感觉好爽。当然既然我的大腿已经为他大开,他就顺然以肉棒接力干。

其实有一个很重要的就是,他的舌头和手指已经把我润滑,如他所说“好像女人那样湿晒”,那么接下来的强干就没有那么痛。

Hezt兄 说 "他該是歡愉地羞恥著" 道出了我的心态。很难说个为什么来。可能我不必说也有人会明白?我的脑袋想要自己搞清楚就提出来研究研究看。

记得以前,看到裸体照就立刻兴奋吗?也不知道几时,对裸体照没有什麽反应了。后来,第一次干个大叔,他的淫叫令我兴奋地想要干死他。到现在我开始感到干人不够刺激但是还是可以。有时候要更加刺激,我就更加粗暴和加脏话。不是每次,但是有时候真是满脑他妈的。。。就是要像野兽般的发泄。

我想我越来越需要更大的刺激。以前从来不考虑做0。干人已经够刺激了。直到有一天喝了酒太晚了,去三温暖休息醒酒。

那晚没有什麽人,我一倒在暗区的SOFA 就睡了。忽然感到有人泼开我的毛巾,湿湿暖暖的感觉在我的肛门。我立刻酒醒,要推开他。可是他的力气大可以把我按住,当他插进来,我感到痛但是不是我想象那么痛,当他脸靠近来,哇帅哥好壮硕吖。他也是有点酒气。

既然今天的事情也迟早要到来,我也曾经很好奇试过用手指探过私处,就试试吧。结果被他残暴地蹂躏,我的处男身就交了给他。

羞耻,痛爽无间,我竟然会HIGH到大淫叫,被他干完了还摸摸自己的菊洞,湿湿的大开。酸酸麻麻的痛。我的处男身就这样没了。感慨万分自己竟然会HIGH,不是说会很痛,会流血的吗?第一次已经爽了,那么我以后做0吗?

他竟然倒在我的胸前,睡了! 我抱着他,心里怪怪的,被他玩过的胸部和私处,酸酸麻麻的痛好想被他呵护。看清楚他的脸,哇是我的天菜。感谢老天的安排。不如做他的老婆,天天享受这种鱼水交欢。。。

不一会,他就醒了,看着我的大腿分开,他的肉棒已经硬了。虽然套已经脱了,他从旁边的小包拿了润滑剂和套。我望着他,羞羞的,他竟然说“哦,湿晒啦,头先屌你,好过瘾,大叔比女人更会叫床”。那时候我已经30尾,他30头吧。

他的脏话实在难听,但是我竟然喜欢还以羞羞的反应引他的兽性大发。那一幕幕的被他捏着,干着,我竟然发现新的刺激。

最后的狗式,我趴在地上,他骑在我的背上,干到我差一点飞跌,爽到我哗哗叫。

他要出的时候,用力喳我的肉棒,在我喷射的时候他也大吼地倒在我身上,把我压倒。

他抱着我,柔柔地把玩我的胸部。大声地喘着气。忽然之间我感到奇怪,那不是我干男人的招数吗?我干人也是那么样不客气的。当他们是块肉让我好好发泄而已。过后更加看不起人。今晚是我的报应吗,因为他头都没回就起来去洗澡。

我躺在那里,百般滋味,终于明白做0 的感受。我。。。我竟然喜欢。。。他妈的。。。完蛋了。

后来我想了很久,如何适应我的新心境。。。又爱又怕。。。我会喜欢到做淫0,到处找男人来干我。我再想想那是又爱又怕又羞耻的感觉才那么刺激。我千万不可以对做1失去兴趣,就好像我对裸体照那么样失去兴趣。

做0是一种更刺激的玩法只因为我感到羞耻,不是因为我真的喜欢做0。那么没有哪个羞耻感,我就可以控制自己不去做0了。

过了两个礼拜,我就性欲来了,去三温暖,心里很不安也期待什么的。在那里好像缩头乌龟,怕看人。终于被个年轻的20几的跟上,看起来应该是VERSATILE吧。

进了房,我从以前的猛1的主动,变成不知道怎么做的0。他很主动地脱我的毛巾,慢慢地演变成我的大腿托起,准备被干。

谁知道,当我们的眼神交换的时候,我竟然感觉他太年轻,太弱了吧。。。那张乳臭未干的脸,我以前都干过他们的。。。

我忽然一把抱住他,把他拉倒,果然没什么力气,这样都撑不住。我一把把他翻过来,很容易地把他压住。他还哼了一声,“嗯”

哇,那个“嗯”激发起我的占有欲,很顺张地我把他干到叽叽歪歪地。当我们躺着喘气,他的手指还想探我的菊洞,我一把就把他的手拍开。他又“嗯”了一声。。。

走出了房门,我松了口气。。。做1还是感到爽。就决定以后怎么保留做0的方法。没有刺激感凌源不做,要做就贱到底。。。不要滥做,那会减弱刺激感的那么以后要找更怕人的新刺激感。

匿名 說...

bottomhh,对不起,我的人是喜欢找刺激的。那种交换EMAIL慢慢发展我起不了兴趣。

“連gay佬本身也不能坦然接受,所以只能以一號為榮(插人嘛,不是被人插)?”

你有没有留意到,当一堆GAY在八卦的时候,他们对某人1 跟另外个人0 的语气不一样吗?大家还以谁是0来开玩笑。。。

匿名 說...

ryan: 我从来不喜欢接吻的。除非他是我的天菜,才会有那种冲动要吻他。别人要吻我,我必定把脸翻过去,使到他们吻到我的耳朵边。

他们都会很生气。那股怨气的眼神,我不去管他们。

所以我以为吻肛门也是因为那个人超喜欢我的菊洞才冲动地要吻我最见不得光的地方。应该是同样的道理吧。

匿名 說...

哈,匿名,我們不用email慢慢來,我也不喜歡email慢慢來的,只要即刻電話號碼就可以見面了,我不是那種婆媽的青頭仔~

原來你30尾才被人‘開’的啊?

我交手的1號很多都喜歡吻我的肛門,初出道時我是爽到不能自己,到年紀比較大才明白,他們是要吻到我們零號high了,就會求他們插入,根本不用強來。也是,吻過的肛門會鬆軟張開,插入時雙方都容易。

嗯,也是啦,1號都是喜歡拿零號來開玩笑的,到底都是覺得零號是下一級的男性吧?不過當然,我是不介意其他的gay佬知道我是零號,假惺惺對大家都不好~ 外國的情況我不敢說,但是本地我就覺得1號好像很少,零號就太多(是不是呢?),無論網上或是sauna,好像都是零號找1號,所以看到喜歡的1號我就直截了當的表明,不玩捉迷藏。

bottomhh@hotmail.com

Hezt 說...

●匿名者:看到在三溫暖裡從醉醺醺到被人偷菊而酣戰,就心甘啦!別理什麼羞恥與否,你的身體要的東西,你就別阻止自己了。:) 

快撥電給bottomhh吧!他的湯底發燒了,需要加薪加熱才行(干了再寫出來分享一下),哈哈。

Hezt 說...

●bottomhh:我又替你加了一把嘴下去,希望可以再「軟化」匿名讀者的鐵心腸(絕非有意軟化他其他事物)。

照你所說,那些一號甘於屈伏來吻菊,無疑是有些機心與不擇手段哦。:)

匿名 說...

bottomhh:我很介意人家知道我可以被干过。不好意思地说,尤其是那些称赞过我够MAN的0号们。敢问如果你认为很MAN的1号,干过了你GGYY 爽过,有一天你亲眼目睹他被别人干,你会有什么感想呢?

哈哈,这个同志市场那么大,何必在乎我这条鱼呢。去三温暖钓一条吧。我还是比较喜欢SURPRISES的。

Hezt兄, 你好像对我的0号经历特别有兴趣哦。 哈哈。

Hezt 說...

●匿名兄:(你始終都沒有一個名字嗎?)
我對月亮的背面最感興趣,而且許多讀者都有興趣讀你的轉折。:)
老實說,在父權社會之下,零號被視為是削弱雄性的一種懦弱表現,所以你會覺得不自在被人「掀底」(Literally地被插翻了),因為這代表你是弱者,你是卑屈等的。

所以你說很man的一號若是被我看到他正在被狂干,我心裡會有一種狂喜,因為這回歸到人的一絲絲的獸性,只求歡愉,而不講那些社會加諸在我們身上的父權社會思想,這代表著你解放了,你革著社會的命啊!:)

來吧,再來續杯吧!

(bottomhh:看來你我都沒輒了,匿名兄太堅定了)

匿名 說...

Hezt,
我曾经看过有人写,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强奸女人,强奸女人不如干男人,干男人不如强奸男人,强奸男人不如被男人干,被男人干不如被男人强奸,被男人强奸不如沦为男妓,沦为男妓不如被男人轮奸。。。。"

我找刺激就如这个PYRAMID那样但是越高的刺激就越要求更高。至今只达到”被男人强奸不如沦为男妓“这一层。不敢想象更高的刺激会把自己弄作怎么淫荡啊。。。。所以必须克制自己不要沦陷下去。。。

我的做法如下:

干男人 - 越来越不够刺激,因为没什么挑战性。只是当作发泄罢了。

强奸男人- 我也喜欢干很MAN的1号,可是那是扮猪吃老虎。。。成功率很低吧。。。就算成功也以为他只是VERSATILE吧。

被男人干 - 扮猪吃老虎,斗狠输了,心甘情愿被征服。

被男人强奸 - 这个真的超矛盾吖。以我那么强壮的身材,那怎么可能发生?在三温暖被征服,那是心甘情愿,怎么可能算是强奸呢?强奸是在不愿意中发生。。。过后感觉很”亏底“。被UNCLE 攻陷过后的感觉最接近这种感觉,当激情过后,他妈的,我怎么会这么CHEAP啊,他怎么可能是我的菜啊。。。后悔不值得。。。羞耻。。。刺激。。。。掺杂矛盾。。。以后不要了。。。也很难发生。

沦为男妓 - 很奇怪地,在曼谷被伯伯玩过后,收了钱特别兴奋。原来钱可以这么容易赚啊,退了拉链,脚开开,就可以了。过后拿了钱去吃饭特别香。对自己的雄风特别骄傲,去三温暖干男人特别有劲。。。不想做0。

反过来说,我去曼谷的三温暖最怕遇到MONEYBOY因为到处都是。因为我以钱来衡量人的价值。可能因为我是穷人,把钱看得很重要。本来想放弃这份低薪工作改行做按摩师。可是认识的按摩师都赚不到吃的。

匿名 說...

殘花敗柳何足惜
婊子想立貞節牌坊了
真是笑死人

余重立 說...

hezt啊~我又回頭來留言了,是來提醒你噢!小孩也在臺灣臺北誕生滿三年了吧!要小心晟養唷,來客回應文似乎將綠葉勝過紅花囉,好幾個署名匿名者,其經歷之精采度,都快壓垮你這顆蘋果了,雖是掩蓋你這個金蘋果的稻草,確是奪乎汝光芒矣,記得在你談過419及公車論,那些文章裏也出現過雷同回應文,是該恭喜你呢還是替你這個皇后擔憂呀,若不忌私,建意你不妨也出本回應錄,應也必博得不少粉絲青睞噢"卜Orz-zrO才"謹現上此外星文,汝知之乎:>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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